No.52 IBM、商用计算机与被遗忘的华人首富｜硅谷神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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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是一件不曾存在的東西全世界的科技創造人們都在展示人類的傻事我認為人類的特質並不可偽造所有可以創造的東西都已經被創造了我覺得全球市場需要五個電腦問題是能否讓人們想像的問題就像問一隻海豚能不能游泳我認為科技已經把世界拉近了更加要讓它更加靠近

一个工资的成功那不是无缘无故的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我们上吊之前化个妆也要脸怎么搞呢我们来个乐器演奏吧打个退堂鼓吧这是要打

打破玉龙飞彩凤顿开金锁走蛟龙了吗漂亮那就是如虎添翼如玉得水如获至宝如浪四虎如绿平地如梦初醒如日中平如坐春风如痴如醉如火如托这传统器快别憋死这是啥呀这正是 IBM 狠砸钱锁定胜局 WPS 屁吸镜暗度陈仓奥尔森五年做上市当大老板汤普森两人写代码

拿图灵奖这个劲就对了半导体 52 期大本开始我是刘飞我是萧雷不容易这期不容易在哪呢这期不容易在又是我们长篇不能说剧著长篇对口相声对的第三期圣克拉拉神话 No.3 说到圣克拉拉神话我觉得确实不太好理解我决定给它改名了以后这个系列还是叫硅谷神话

不装逼了咱们以后方便传播确实不容易对对对然后另外我想提个事特别好玩咱们的听友五花八门非常多元化前几天我就看到一个朋友你一称叫芝芝巧巧这名字起的特别好

芒果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

所以我在想以后巴拿铁咱们要是联名某个奶茶店或者咖啡馆咱们就可以出一个吱吱巧巧巴拿铁听起来好像有那个意思朋友们我们说到的这些个所有的 slogan 大家就可以拿去起名字用了我们暂时不收冠名费对好我们就正式进入今天的主题上一期我们说的是啥对小克力工作室的先童英特尔是

我们简单回顾一下肖克利人智商是很高情商就比较尴尬所以这公司后来分崩离析扒叛徒出走

组建了先铜这个先铜本身就是美国包括硅谷最主要的半导体公司这什么半导体被洗脑了吗最主要的半导体公司之一开支散业硅谷蒲公英对黄浦军校后来八叛徒之首诺伊斯 40 岁的时候重新起航创业建成了英克尔

那他自己也成为了硅谷这一代人最重要的领袖嗯那接下来咱们讲什么呢我们都知道单纯的电子设备虽然说现在有硅了有硅晶体管了但是它还不能真正深刻影响全世界未来硅谷的神话后来那些公司兴起到底是做什么业务呢其实就跟我们都知道的一个全新的行业有关系那就是个人计算机个人电脑嗯

我们如果拆分一下计算机的时代简单科普一下基本上可以分为这么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现代计算机刚发明的阶段电子管出现咱们之前讲过的默克利老莫艾克特小爱老莫小爱的军方项目里搞出来了爱尼亚克和爱德瓦克

再次强调冯诺依曼其实是顾问都以为是他搞出来的名头都在他身上确实是冯诺依曼结构开创了计算机时代第一台计算机确实可以算在老莫和小爱头上这是第一个阶段就刚出来大家发现这个东西跑得通

第二个阶段大型计算机阶段随着晶体管和集成电路的发明计算机就虽然说是大型其实比以前应该叫巨型了就是大家都知道以前那个算巨型对以前那就是一整个房间甚至好几个房间那么大大型计算机你确实可以摆在那了它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大冰箱来俩哥们能抬得动了对差不多是

这个阶段而且这个阶段计算机开始商用了商用就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是在实验室里军用的那个商用的时代就有很多公司的推进今天我们会聊到第三

第三个阶段是叫小型机阶段也叫中小型机阶段英特尔和其他几家公司做出来的通用芯片这个在上一期咱们也聊了微处理器也就是 CPU 这个让计算机再一次大版本的升级机器越来越小了这个时代也出现了一家核心的推动者这是小型机时代小型机时代不长就进入了第四个阶段

微型机和个人电脑时代这还得要分进一下和个人电脑和这是一个时代但是刚开始是微型机但微型机也是商用的

很快就进入了个人电脑时代了我们小时候大家年岁大一点的都知道小时候叫微机那就是微型计算机我们都微机是微机是对然后微机刚开始其实也是商用或者说你看我们小时候家里有的也算是很少公司里有学校里有一般是这样有道理接下来人人都可以买电脑了那就真正的个人电脑的时代

个人电脑时代之后还有两个时代如果算的话就是互联网时代和移动互联网时代这个后面我们肯定都会聊到今天我们聊聊什么呢聊聊中间两个阶段大型计算机时代和小型计算机时代

今天咱们还聊不到个人电脑时代但是好饭不怕晚好书不嫌慢咱们就把个人电脑之前的计算机行业到底发生了啥尽可能今天聊明白大家也能更好的认知为什么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我们都知道的那些主要的事件和人物比尔盖茨乔布斯温豆斯之类的

我们能理解到他们不是那种天降猛人我要搞电脑从零开始没有之前大型机小型机时代其实做了非常多的铺垫他们的线头都已经在那了他们就织个毛线对他们还是站在无数前人工作的基础上才创造了这个奇迹我们就进入今天的第一回第一回叫怎么就比原子弹还贵了呢

什么东西比原子弹还贵了呢是不是大型机呢我们第一期讲过 IBM 创建的故事发明家霍尔瑞斯他做人口普查的质表机器家做起来了一家公司合并成了 CTR 后来改名叫 IBM 我们今天的故事就接着聊他改名前后从这个时间点开始继续深挖 IBM 的故事霍尔瑞斯当年他愿意跟金融家弗林特

合作把这个公司合并主要是为什么呢主要是因为它跟人口普查局之间呢矛盾不断实在是搞不动了搞点新鲜的东西吧那边算他假方了这算是一个常见的事因为 1903 年人口普查局换了局长那局长一看上任三八货我先核算一下成本

这一家怎么老是每年就这个价格呢我能不能压压价上供没上对而且不光压成本他偷专利啊他就是那我合作了我这些东西为啥不自己做我为啥要给他钱他就把这些东西方法交给另外一个人自己扶持的公司去做了你刚刚说的是偷专利是吧对啊

所以就是把这些方法拿来就自己搞多少有点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意思所以两边就打官司那霍尔维斯也觉得你这不地道最后想着算了光打官司可能光靠这一个甲方也不靠谱干脆我们开拓新业务别拴在人口普查这一棵树上吊死了哪的黄土不埋人呢

都保几个坑弗林特那不是一般人他在炒盘的这个合并这个事之前我们一笔带过但是在美国历史上他是大名鼎鼎的整合专家听到这个词熟很熟怎么这么熟呢回去听听五十一期我们说的人家在美国十九世纪就开始干这个活了你看看那跟当年唐老板的这个德龙戏只能说是有过之无不及专业皮条客的鼻祖啊

弗林特他是搞军火贸易起家的当年 1895 年中日甲午战争的时候日本还从他那买过船买战舰的

后来 1905 年日俄战争又给俄国人卖船两头转他的传说非常多据说还帮莱特兄弟卖过飞机你发明出来之后我帮你卖不光卖东西他还买东西人家是买过外交官的他当过智力的领事买官欲绝的这个是花钱买的据说捐了一个健身后来自己的胃口大了之后开始真正做整合生意了橡胶行业搞

九家合并合并成了美国橡胶公司口香糖行业搞出来美国口香糖公司美国羊毛公司搞各种搞你记得咱们小时候学过垄断组织的高级形式卡特尔辛迪加托拉斯

弗林特就是托拉斯之父这位就是美国托拉斯之父他在厂里面堆的各种各样的机器那都是大拖拉机这是最经典的一种垄断组织形式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去搜一下是怎么回事现在年轻人确实接触不到这些词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一共搞出来了 24 个托拉斯组织

非常厉害的一个托拉斯之父一个父亲我就怀疑谭万钦先生应该是学习过他的相关的传记说不定世纪当然这位在历史上留下的另一个最主要的历史标签就是你搜这位弗林特都会搜到他后面会给你一句 IBM 的创始人

就是他传起来这公司的不算联合他就是主要传局的最后他就是老大相当于他说了算霍尔瑞斯他主要还是一个发明家这里面的一个主要股东新公司合并完之后得有人来管

就像刚才说的赫尔维斯他自己是个发明家他跟之前人口普查局这个折腾他已经够呛了你就让我老老实实搞发明我就老老实实做工程我身体也不大好了你去找人管我是不管这个事了精力有限疲于应付他就退居二线当顾问了相当于当然也是 IBM 的大股东这个时候弗林特怎么办呢找个新的经理来管这个经理叫什么呢

托马斯约翰沃森在历史上提到 IBM 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沃森这个人托马斯约翰沃森有个儿子叫托马斯约翰沃森这个儿子生了一个孙子叫托马斯约翰沃森这三位都是后面会提到的人物在这要提一句之前我们提到香农跟他老爹一个名的时候说很少见咱们这算是一个认知我们孤陋寡闻了我们孤陋寡闻其实

有国外的朋友天友也跟我们讲了这个不是啊在以前大家起名经常这么起的那甚至就没有朱尼尔就是同样的名字所以我们今天的故事里就叫他老沃森小沃森中沃森啊小小沃森哪是中沃森什么中沃森中沃森听起来更有意思 1874 年老沃森出生了出生在纽约州的一个农场四个姐姐家庭条件其实很一般

所以 17 岁的时候就开始兼职当会计 18 岁到一家五金店做销售了做销售的时候他就发现他自己做的挺好但为啥同事赚的都比我多呢为啥呢因为他是吃死工资的一个销售吃死工资人家的销售是抽成这是啥机制提成他就明白了这个销售就得按提成奖金这个来算所以老沃森觉得我这个老板

还特别不靠谱了然后走人了那走人之后发现工作也没那么好找然后就到处你回来了那倒没回来那就是各种工作换嘛跟别人卖过这个贷款协会的股票那个时候民间贷款协会很多他帮忙卖这个协会的股票就有点像这个集资了开过肉铺这跨行挺大的后来终于认识了一个贵人这个贵人发现他的销售才能了哦

介绍他他觉得这贵人介绍他认识了皇上介绍他进了美国收银机公司也叫美国会计出纳公司

然后这家公司在当时销售界那确实是有点皇上这个地位了这个公司是专门卖现金出纳那种收银机器的是一个卖机器的公司他跟着老板很快就学出师了升职加薪 27 岁就成了地区销售主管而且当时已经开始接触这家公司的老板了这个公司老板叫帕特森老沃森他不是学销售的吗芝麻掉到针眼里了这个帕特森那就是销售大脑

有多大拿呢他也是个爸爸他就是销售之父现代销售之父现在销售都有个爹有个爹就在这之前没有人去梳理销售怎么回事他创造了销售这门手艺

反正我们现在说的怎么卖东西的套路等等很多都是他开创的在他那儿学艺那就是什么那就是如虎添翼如玉得水如获之宝如浪四虎如绿平地如梦初醒如日中天如坐春风如痴如醉如火如托喘口气快别憋死这是啥可以当时在收音机行业有一个比较麻烦的事那就是二手市场太火

太火爆了他就会挤压新技器的市场很多公司就修吧修吧甚至会打磨打磨外表感觉还挺好的还能继续用再买个下家换个皮继续卖公司老板就跟老沃森说质量不能造得太好那不是你去搞定他们搞他们

怎么搞我给你一百万给你一百万你直接搞个二手公司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把他们挤兑死了老沃森就从公司出去了自己成立了个二手公司很快就把二手市场的春秋战国统一了这个思路好厉害然后价格拉高统一之后立马拉到跟新机器差不多的水平这就相当于没有二手市场了

就跟某些大厂的打法一样收过来之后慢慢的就把你给弄死了对结果这事看起来挺好但美国开始搞反垄断了就盯上了那个时候一些公司已经慢慢被分拆了他这个面貌太明显了是啊 1912 年美国受印机公司 30 个人被起诉包括老板帕特森

包括销售的主管老沃森在内很多人都被起诉其中 29 人被判有罪他俩都在这里面我还以为他跑了他就是那第 30 个老沃森主要就是因为干了二手市场这个事你这个太显而易见被判刑一年这个时候情况就比较微妙了因为这 29 个人里面有人就说我当污点证人我证明了

那个帕特森老沃森哎呦喂都是他们干的又是死道又不死频道了啊后来帕特森自己也决定跟其他人切割关系他找了律师然后去讲这些人的证据他也耽误点证人去了宽大处理所以有一天老沃森上班发现我这么刷卡刷不进去了因为他被排挤走了不让他上班了突然就被隔离了哎

就在各种对抗和上诉的一个过程中老沃森也是精辟历尽这个时候正好认识了弗兰特那就是如火添翼如玉得水如坐春风时间省略一万字时间线汇合了老沃森成了 IBM 的前身 CTR 的总裁嗯

老沃森自己说卖机器这个事在美国我熟啊在整个美国老沃森说自己是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卖出垄断组织来了对啊老沃森接手的时候发现这家公司吧那

不说千疮百孔那也是病入光荒了 1200 多人这么大了当时对好几家公司合并市值 300 多万负债 600 多万 CTR 是三家公司合并说是合并根本没并起来三家公司各干各的还是独立运营对没有人管

老沃森那是厉害的首先团结员工他作为精神领袖让大家特别有干劲就是把这个公司大家的员工这秉化的好真正捻成一股绳继续创新招来了很多厉害的发明家和工程师

这些人在发明和工程上面有多成功呢就在质表机和计时器这两个它的主要品类下咱们前面提到嘛质表机肯定是它的老底子了这个计时器也是它合并进来一个公司主打的产品就在这两个品类下他们一共发明了 2106 个专利就在这几年 1919 年早期 CTR 的精神领袖霍尔瑞斯去世了去世对老沃森来说是个好事

为啥呢因为他有机会大展身手了完全自己说了算一年堂了以前霍尔维斯他还是一个工程师或者发明家他内心里是有一些你可以说就洁癖或者说坚守坚守这些对于老沃森来说我就可以突破更多的东西了以纯商业的视角来看是开始把

他认为的比较先进的销售文化带到公司了搞企业文化建设员工培训给员工买保险带薪休假这些等等都是他首先开创的之前的公司比较传统没有这些说法这个很重要包括他专门关注女性平等当时他发现有些女性受歧视我就把你招进来进行培训让你上岗跟男性一样的地位这么早期包括在 1943 年的时候 IBM 就出现了一位女性副总裁

这在商业历史上也是非常早好早因为前段时间刚好日本东京证券交易所可能要在 2025 年之前新加一条规则就是你要从我这 IPO 必须公司高管当中要有女性因为

从过去到现在为止日本的职场当中女性高管的这个比例一直是受影响比较大然后放到中国来看创业公司里面女性高管的比例应该说是最多的

是就在东亚文化里面大家都知道吗女性确实地位相对会低一些尤其在日本这个社会里女性地位就更低了但是美国确实在这方面人家先进一点是四十年代走在前面确实 IBM 是独自走在前面的因为咱们前面讲过对咱们前面讲那个计算机刚出现的时候不是招了好多女程序员吗是是是他们都不留名了你想想在那个年代这个时间都比这个 IBM 的女性副总裁要晚了嗯

那在 1920 年在老沃森这个推动下 CTR 的年收入已经超过 1400 多万了 1924 年老沃森正式推动上市并且改名 IBMCTR 的时代正式结束了同年乔治菲尔柴尔德去世前面咱们提过这个菲尔柴尔德先童那公司的原来的老板儿子谢尔曼继承了股份成为董事长

这个就是线通公司的老板我们上期提过是个发明家他有 IBM 的股份对他是最大的个人股东但是正因为他自己是个发明家自己有很多生意公司可以做所以他不关心 IBM 这边顾不上再加上另外的那些股东都是小股东二三十个

这些小股东更没有话语权所以他们就是唯老沃森马上出战你说啥就是啥了就听你的了所以其实老沃森之前有点像职业经理人其实还是有大股东在那的现在相当于全是小股东那都是听老沃森的了最大的个人股东也就是个财务投资了对所以对老沃森来说施展拳脚的机会就更多了空间更大了他就是真正的 IBM 的老板了

那就是如虎听蚁如玉的水如燃死如坐春风中间省略两万字后面 IBM 也经历了经济好的时候老沃森就抓住机会做大做强经济不好就裁员稳定业务

IBM 一直做到 1950 年销售额已经到了 2.66 亿净利润 3700 万至表机市场有多少的市场份额呢 95%哇这基本上就是全部垄断掉了是他也很懂得怎么做战略决策之前不是说了二战的时候德国纳粹的人口普通

就是用了他们的机器二战爆发之前他跟希特勒跟莫索里尼都认识挺熟的没事就去走访一下说我给你们提供机器我们签一些这种跨国的业务的大合同

后来发现这几位原来是战争贩子很生气后来为了挽回声誉大规模的参与美国军工的制造这当时直接给美国军方做防空炮做防空炮的引导机器做火力控制器飞行器包括 IBM 自己还出自动来福枪瞄准器等等这就是一个最好的危机公关了是这个阶段他保持非常强的创新精神

所以就在这个过程中他并不是说我只是做做公关我真的投入国家也投入很多钱我要让 IBM 沉淀出来很多技术成果咱们之前不是提到 IBM 资助哈佛大学后来还被坑了马克一号计算机啥话也没说那边还不认他了这也是一样的道理就是我投钱我就沉淀技术未来这是有用有帮助的

那二战结束之后 IBM 就面临第二个问题了就是老沃森这次真老了需要有接班人了跟咱们讲过的一些国内公司什么农夫山泉等等一样也是二代比较难 IBM 的二代小沃森行不行呢在大家心目里当时可能都不如王思聪啊就是个顽固子弟哎呀这话说的不太好听啊

差远了比王总当时差远了小沃森 1914 年出生我们又要说到一个非常常见的现象其实之前讲任天堂的时候很类似山内浦当时不就在家里很严格吗因为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公司里了做事也是雷厉风行的老沃森更强势现代销售之父的徒弟

销售文化就是他引进公司的各种狼性文化跪地上爬打自己巴掌这不是销售文化糟粕所以他在家也是每天就骂老婆骂孩子所以小沃森七岁就开始得抑郁症了很多年所以他也对这些销售对他老爸的这些事业没那么感兴趣

小沃森 1937 年考进布朗大学学习成绩不怎么行他自己都说他说我能进布朗大学应该是学校给我开的后门因为看到我老爹的身份就可能也不用输送利了就看到老爹是谁就直接给我走后门了是这个意思毕业之后就老爹当然先安排他到 IBM 上班锻炼一下没进做基层销售有啥意思

老板在那才有意思不干了另外他确实也干不好然后他自己还有个特别花时间的兴趣爱好就是姑娘找姑娘性别男爱好女后来在公司里那也是走后门他进了 IBM 百分百俱乐部这是个什么俱乐部这就是公司里的一个精英俱乐部你业绩做得特别好就把你弄到俱乐部里跟其他人交流

他当时这个水平肯定进不了的但是就是进了就是硬进了老沃森当时还发贺电给他当时俱乐部的经理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所有人都在私下说

美国也有这种文化说这个二代太差了那他自己呢小沃森自己呢他也跟我们之前聊过的 Nike 的二代差不多就觉得我实在待不住了我要去广阔的天空翱翔证明一下自己于是就去当飞行员了真的翱翔了

真好笑确实是参军了你看这个时间就二战了打破一龙飞才二战了二战了正二八经二战就参军了就成了中校飞行军事的指挥官他可能就是驾驶飞机的环节不是那么多但是他确实参与二战那是正二八经参与战争了中间有几次任务还非常危险差点就领核犯了退役之后

他就继续延续他的爱好开飞机就准备搞航空公司但是真的喜欢这款先拿五个亿锻炼锻炼后来小沃森长大了发现一方面自己老爹老了他自己也懂事了另外公司里也缺人

发现公司里确实有自己发光发热的地方这个航空公司是不是从头搞有点慢要么我回来试试看明白事回来试试 1945 年给老爸打了一通电话说爸我回来了哈哈哈哈

这学的好可以小沃森当时回来之后就发现确实还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那不是说老爹直接安排就你当老大就当老大了回来之后当然有个很尴尬的问题大家都能看出来的不复杂当时公司其实有一个二把手了

这二把手叫柯克对他很苛刻呀确实就对大家都很苛刻叫执行副总裁柯克然后小沃森去的回到 IBM 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柯克的秘书助理不能叫秘书秘书是日常工作的助理是做业务的嗯

柯克在小沃森来之前大家公认这位就是接班人了得那现在二代回来了那到底谁接班你们就 PK 一下吧他爹挺狠的呀直接给他放到这个位置上硬钞硬马子硬钢啊对就是一方面你一身本领你就是得从这个人身上学你学会了你就能接班学不会你就被他干死对吧对

所以对柯克来说那也是大家也能理解到多尴尬是吧我要全交给他了我就走人了看诸葛亮怎么当了这就像最近某游戏公司就跟他们老板要求他们学 AI 这个事一样你 50%的 AI 参与度你不达标扣工资达了标裁员哈哈哈哈

横竖都是死就忒不容易了卷跟 AI 一起卷 32 岁的小沃森这个时候就开始跟柯克竞争了公司里边也有战队因为都知道他是二代柯克自己的老下属也不少所以这个时候就开始分成

两派了少东家天然还是带点主角光环的小沃森自己觉得我也得掌握主动权别让人觉得我就是个顽固虽然他确实是个顽固两边打着打着小沃森使出了杀手锏好

走后门跟老沃森说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老沃森说你走吧老沃森狠了狠心说那柯克去欧洲吧把柯克安排到欧洲欧洲他不熟啊欧洲虽然也是块大市场但是你想刚才说了柯克的老下属肯定都是在总部的那你去了那那人生地不熟的欧洲那些人

是只知道小沃森或者说只知道老沃森小沃森他们俩不知道柯克的那这个时候就比较麻烦了柯克在那要重新再去梳理自己的屋你有本事就去那边真的开疆拓土没本事呢也就眼目无闻了所以柯克那个时候有点心灰意冷这儿就要讲一个唏嘘的故事了有一次小沃森到了欧洲某一天两个人又吵架了他俩人经常吵

差点动手都憋着气呢当晚柯克心脏病发一性去世当时去世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电话机呢

最后一通电话是谁打的后来成了个未解之谜当然阴谋论你可以说是小沃森把他气死了但是这个咱们就不多评价了你就说如果是以柯克的视角来为主角拍一个电视的话那不得把人看得也得气死是老沃森当时对柯克他是有感情的虽然说后门确实给小沃森走了当时柯克葬礼上的时候老沃森是冲破送葬的人群扑着棺材上就是哭一个劲的哭哇

小沃森当时现场没有任何表情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的一个障碍扫平了怎么说呢要么就是他老爹确实重感情要么就是他老爹确实更会做人是反正这个事也变成很多人吐槽小沃森说你太冷血了一个负面的一个黑点吧嗯

他跟柯克之间斗争的这个事就这么结束了一个很唏嘘的一个事件给结束了那玩酷能不能搞好公司呢从当时看大家都不怎么有信心不看好但我们都知道 IBM 计算机时代都跟上了脚步因为我们印象中 IBM 肯定不是个质表机公司肯定是个计算机公司它没有被甩下车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讲的故事了

小沃森在 40 到 50 年代他成了 IBM 太子相当于没有完全解拔但是就是二把手了嘛坚果了芝麻掉到针眼而已那正好赶上了前面说的计算机发明了电子设备开始快速迭代这就给了机会了所以对于小沃森来说你说如果没有这种技术创新或者产品创新那你只能是把老的东西就是

继续往下继续你本身又不擅长这个就没有办法弯倒超车突然有了一个新活有个新技术机会可能就算来了他当时跟老爹在公司里就有分工老沃森负责什么呢就是传统的自动机械设备小沃森负责电子设备这倒不是觉得说电子设备是未来是当时 IBM 不重视电子设备就给你个小业务你做做玩啊

还是五个亿当时磁带已经出现了存储性能已经明显比 IBM 的要好了 IBM 是什么打孔卡片实体卡片你打个孔一个孔一个信息这个存储量和真正用磁带的不是一个世代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以小沃森一看这个是不是会被替代掉坏所以没有他先带着 IBM 的员工做了一项调查研究三个月

调查研究结论是穿孔卡和质表机永远不会被电子计算机所替代原因我当时看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他原因怎么说的他说电子计算机存储的内容不可见让人不放心这简直就跟咱们说 20 年前你要是在互联网上买东西第一反应就是网上买东西那是真的吗网上买东西

网上有真人吗你不如去超市这就是时代背景站在那个时间点似乎是大家都会这么想但是有这么一个结论怎么导出他后来能把事办明白吗挺有意思是继续说我觉得这个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点就是我们不能过于相信我们当前的用户调研不能过于相信我们现在的固有认知前前后后花了三个月的对这

这就是我们如果事后诸葛亮看什么东西都好像顺理成章人家很傻但是我们比如过十年再看我们现在的一些认知可能又不一样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启示就我们不能只觉得当时那些人傻所以这其实就是一个商业小知识各位可以拿小本本记一下很多调研都是受当时认知局限的

真正的创新者不是通过调研改变世界的一般是通过独特的前瞻性的洞察就我觉得这个应该是这样我有一个主观上的认知当时哪怕是看起来很出乎意外的事情就因为相信所以看见嘛就后来乔布斯就说过一句话他说你说贝尔发明电话的时候他会做市场调研吗你会用电话吗

怎么可能呢这是一方面需要洞见另一个方面就需要运气我们前面确实也是有好几期不止一次的大抵履刀过这个方面对你可能有洞察但是你没有碰到好的时机把它做出来这个也是比较尴尬的对那说回 IBM 调研结论虽然是这样的但一些信号明显出现了不太乐观啊

1947 年 IBM 最早成家立业的人口普查的行业开始陆续迭代成计算机了都用计算机了人口普查局前面说了那是他的起家的老的甲方啊采购了兰德公司的优尼瓦克机器几年后彻底替换替换掉 IBM 这些东西你看这大本营就被偷了已经哎

我们说到优尼瓦克这个跟爱尼亚克他们的关系是啥后面还有爱德瓦克这又是个瓦克我们就先聊聊兰德公司是个啥兰德公司在当时简直就是一个小 IBM 创始人杰姆兰德他家就是做生意的很小也是出去就做销售了

后来找到创业机会做各种机械什么加法机打字机加法机就有点像计算器后来做大做强在 40 年代跟 IBM 还打了一架输得很惨就老老实实待了几年到了 1946 年前面咱们提到了老莫小爱他们俩不是发明了通用计算机吗他们也觉得我们得出来搞搞事情主要几个原因

第一在学校你按照学校的规定所有的专利发明和收益都是归属学校的那就不归他们俩自己第二学校规定了什么东西你都不能说你的一些想法你要签保密协议你有体制内的要求

冯东一曼无所谓啊所以他因为他是编外人员他是顾问啊所以他成了计算机之父了把他俩给气的呀不让我说你看他在外面说大嘴巴所以老莫和小爱两人就出来了两人成立了一家公司这公司叫什么呢叫艾克特莫里奇计算机公司

这个前后呼应了之前谈到的时候刘飞也说开始还在想他们两个为什么不出来呢你看没有什么阻碍他们了出来了对但说实话确实学者做生意很少有像诺伊斯他做的那么好的所以他在公司眼看要黄了兰德公司看见了说这是个机会买

这就有跟 IBM 再战一场的机会了我是拿新产品跟他打架所以就知道为啥兰德公司有优尼瓦克了他确实继承了爱尼亚克和爱德瓦克三代机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台商用计算机之前是做科研的他就卖了可以卖出去了非常成功的把计算机带入了主流商业市场这台计算机也是非常重要的 1952 年兰德公司又大大的长了一次脸

怎么长的脸呢他们做美国总统的大选统计工作而且在电视台直播统计的情况直播统计的情况无所谓无非是效率更高我统计的但是他们给了一个计算机算出来的预测这个就很有意思这有一个好玩的故事当时艾森豪威尔和史迪文森他两个人竞选票数看当时的统计是势均力敌的

此消彼长优尼瓦克说不是啊我认为结果应该是 438 比 93 当时小爱就在电视台跟那些节目组在讨论呢说这玩意儿靠不靠不靠

这行不行啊咱们先编一个吧咱们就说这个是尤尼瓦克做的好然后编了一个就防止大家被嘲笑的一个就有点像评分的这么一个结论他没用尤尼瓦克给的那个结论没用硬说他是尤尼瓦克的选票结果结果最后选票统计完成 442 比 89 哈哈

就差了 4 票就预测错了 4 票这个东西他又没说出去老百姓其实是不知道的没有当时立马就说了预测这么准主持人说刚才我们开个玩笑刚才我们是编了一个我们预测的就不要脸了实际上尤尼马克预测的是这个就当场就说了所以一战成名然后兰德公司当时就长了大脸大家都知道原来现在计算机这么厉害了

那个时代的电子水晶球人工智能你要想这个时间 52 年人工智能大部分东西都没有 56 年才达特茅斯会议所以这个也震惊死了所以 1953 年兰德公司已经占美国计算机市场份额的多少 80%

当然我们可以说那个时候只有它基本上也没什么而且那个时候说计算机就默认是兰德的计算机了就是它叫什么公司品牌及品类有点这个意思了所以优尼瓦克这台机器也代表着大型机时代到来了这是一个节点

那 IBM 这边呢那正好之前跟哈佛合作过虽然闹掰了但是之前参与的那些技术团队人员可以无缝切换你回来继续搞我们自己的计算机就把这个搞出来了该学的都学明白了 603 电子惩罚机

和 604 电子乘法机都陆续研制出来了早期计算机都只能完成专用的一些工作所以它就叫乘法机慢慢开始卖了到了 1948 年 604 的产量已经有 1000 多台了但是那个时候因为它特别贵所以主要还是出租不是售卖在 IBM 整个的市场里其实还是以计时啊制表啊这些为主要的业务这个还是一小撮那

那有朋友估计会说那接下来搞搞电子计算机切换一下那不就行了吗那小沃森能有啥功劳其实不是啊要做大的行业切换难度其实非常大因为你要做的这个产品的品类都完全不一样要有自我革命的勇气就像看看现在的这个传统的燃油车和新能源车这个赛道切换就知道了你要看决心有多大这换人换资源换投入其实非常需要魄力的很多公司就在转型的时候转垮掉了是啊

小沃森这个时候需要好赌一场 1950 年 IBM 的欠款有 8500 万美元现金和股票资产加起来差不多也是这么多就相当于刚刚持平基本上可以说没有负债但是有非常大的压力小沃森一直推动老爹说怎么做电子计算机这才是未来到了 1952 年小沃森正式成为总裁那就不用再去劝老爹了自己搞

更大规模的做科研从 50 到 56 年科研人员从 500 多人增加到活活的 4000 多都是活的 52 年全新的系列问世 IBM701 计算机嗯

如果说 6 系列那还是优尼马克按着它打按在地上摩擦 7 系列可以说就已经能跟优尼马克去在一个水平线上竞争了站起来了而且它组装更方便运算速度是 6 系列的 25 倍人工智能那几期当中有提到过这件有提到过光机器好还不行还得搞好宣传 1953 年

这个时候你就能看出来小沃森继承了老沃森的销售或者营销上的一些想法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天赋有这个经验举行隆重的发布会邀请了谁呢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都来了还有好多当时的当代大佬说到奥本海默诺兰的奥本海默马上就要上映了咱们期待一下

而且诺兰以实拍为就诺兰的所有电影都是实拍从来不用特效所以这个原子弹也是实拍的就大家很期待据说这个去哪炸他确实是炸了炸了好多当然不是炸原子弹但是确实炸了好多用石油铺在地上烧火据那个主演西里安莫菲说挺烫每次拍完脚有点烫就烫脚啊这个戏拍的

挺期待的咱们接着说奥本海默当时就在他的计算机的发布会上就说 701 那就是人类极端智慧的结晶就这么站台 53 年下半年他用了另一套体系的计算机 702 发布这个他不是做科学运算的他可以做商业运算

就简单说就是它能覆盖更多场景之前它主要做做实验这种现在商业上的一些计算有新模型了相关的可以做了

你看就在小沃森真正掌舵的第三年就才三年了 1954 年 IBM 已经超过兰德公司每年的订单数都多出去好几倍了得说的是整个的商用计算机领域 IBM 它还做差异化的竞争推出了所谓的中型机当然说到中型机其实也不小但是比大型机要小得多叫 IBM650

专门用在会计计算里以前的机器一年卖个十几台几十台不错这个机器五年里卖了好几百台生命周期里一共卖了 1800 台相对来说已经是不错了说到这儿要提一下就说是计算机我们一直说商业计算机大型计算机这跟大家想象的还是不一样没有显示器输入设备其实都是一些这种按钮旋钮这种机械的东西显示器是很久之后才有的它

它不需要交互那个时候就是你把需要做的任务就跟现在我们的流水线一样扔进去过一段时间拿出来就这么个东西虽然不是打孔了但是还是打孔很多输入输出比较方便的操作还是打孔有一部分是旋钮还有键盘还没有到它彻底革命的那个时候可以看一下 IBM650 这个状态

这已经是中型机了反正就这个图吧你拿着上大街上问问大家你觉得这是个什么东西我估计 100 个人里头能答对的 0 个它有两个大柜子旁边还有个中型的小柜子就有点像几个大冰箱加上一个小的叫餐边柜吧连在一块对在餐边柜看看我们那个资料餐边柜可能是输出设备然后那个冰箱呢可能就是一个它的主要的机械的部分电子的部分啊

我们接着往下说 1955 年 IBM704 上市 56 年 705 上市说到 704 这个才是 IBM 最重要的一台机器其实前面谈到的是它对人工智能的早期先驱其实都是用这台机器搞研究的当年特别火王浩他们都是用这台机器搞的 704 在计算机领域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意义

在 1954 年艾比安姆的年轻程序员巴库斯他觉得说现在的语言太难写了他当时写程序基本上相当于就是用笔机器指令稍微一个好一点有一点集成性的东西有点接近汇编的或者说就是汇编语言那种但是汇编大家如果稍微知道一些也知道非常复杂非常麻烦

他说能不能我搞一套语言这个语言比较好写我大不了就中间再加一层翻译这叫编译器我把编译器把它翻译过来翻译成汇编然后去执行这不是好弄一些吗汇编太恶心了他这个意见被当时的 IBM 顾问批评了说这个没有意义汇编有啥难的这个

这个谁批评呢冯诺伊曼冯诺伊曼当然觉得不难了看什么都不难呀冯诺伊曼说这个为什么需要这个不需要冯诺伊曼可以手造原子弹巴库斯就坚持还是做出来了给自己的语言命名 Fortune 没错这个就是世界上第一个高级语言之前没有高级语言之前就是机器指令码或者说汇编语言

是这么一个倔强的人就在 basic 语言发明之前这个 fortune 就是计算机领域的主要语言太好使了持续了很多年我估计发明出来之后冯德一半也表示很不理解为啥大家爱用它呢为啥不直接用机器指令码呢很好写的嘛

这个 Fortune 的出现不光是计算机语言上的意义它还开创了一个全新的软件行业就各位会发现啊计算机的历史它是门槛不断降低的历史就是你如果使用的门槛很高那基本上就是局限在一小撮人没法普及嘛但现在慢慢的就

因为机器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便宜然后覆盖的场景越来越多再加上能上手这普通人你学 Fortune 的难度绝对比会编的要小很多发烧友开始出现了之前没有发烧友是之前谁花这么多钱发烧太贵了接下来普通人也能用其实你看从最早的打空卡片到高级语言

那高级语言其实出现让很多计算机行业变成发烧友可以参与进去再到后来有所谓的啊这个用户界面有人机交互有普通的这些计算机产品软件等等再到现在拆的 GPT 其实你发现都是门槛越来越低它不断下降让更多人能进来用越来越傻瓜话啊嗯

这个 Fortune 在当年的意义就是让大量的工程师可以快速学会写程序在当时的国防军事乃至企业领域有非常大的影响就你想以前我是做一些确定性就我把东西都给你写好了给你定制但现在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自己写了这个是不一样的

所以甚至 Fortune 被称为看不见的蒸汽机在这个计算机领域让更多人有创造的能力了我们说回 IBM 发布了 704704 这台机器很好使很好用但是 Fortune

1957 年福布斯杂志做了一个详细的计算机市场的统计排名第四美国收银机公司老沃森的前东家它有五台的订单第三是宝来公司订单 40 台

第二是兰德公司订单 113 台第一名一季绝尘 IBM1121 台哎呀那老沃森的前公司基本上相当于这个市场就快没了眼看占到 90%的市场份额了是到了 1959 年 IBM 继续推动上市了 1401 机器这台开始用晶体管了嗯

IBM 在计算机上的主要努力他不是说我光跑跑参数我搞点性能就行了他确实每一代的机器都有大的创新最重要的就是他把这个计算机当成一个完整的体系而不是只是卖个硬件或者只是卖个这个处理器举个例子比如说 IBM 的配套程序都非常好用就他我

我能把这个软件也给你做得非常好它是以生态的这么一个打法在向前整体推进的 IBM 的工资单系统发票系统库存管理系统等等当时都研发出来给各个公司各个行业用非常受欢迎这都能赚钱甚至说定向的保险行业银行业零售业制造业都给他们定制程序套件这

这些套件开发成本其实不低很高 IBM 直接送我免费送只要你订我的机器我就送那就把对手打的找不着北这就是市场份额大的好处你研发成本可以平摊软件也没有编辑成本就你研发一套 1000 个订单一云它就 100 个订单你怎么一云都一云不划算它编辑效应高所以小公司不敢随便开发程序所以 IBM

IBM 市场越来越大他们自己的当时 1401 这台机型的估计是我能卖 1000 台结果卖了 1.2 万台太火了

这个数字肯定不是计算机自己预测出来的太不准了是除了刚才说的还有个原因也是非常巧妙的就刚才我们说生态生态还包括什么另外的硬件比如说 1401 它还配备了一个非常好用的 IBM 出的高速打印机一分钟 600 行一秒

十行就打出来了哇那个时候就这么快机械嘛这机械这个东西发展比较早了小蕾可以看一下 1401 长什么样我的天哪怎么说呢就是家里头的高低贵啊啪啪啪一大面墙啊恨不得有五六个啊对然后一大坨而且这儿有已经出现了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全部是蓝色的全部是大

变得蓝色也就是从 1401 开始 IBM 的主题色变成了蓝色深入人心 IBM 被称为蓝色巨人那 IBM 到目前为止的成功跟小沃森有关系吗是不是他就是当个老板下面的人干活搞计算机就行了刘邦一样的人物这是小蕾说的我不知道刘邦是什么我也没见过他会用人对

但其实小沃森在这里面功不可没一个公司的成功那不是无缘无故的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这个是我们刚从听友那儿学会的这个要谢谢我们的听友积极估计是个叫个什么折的哥们

对我们学习很快看到了很喜欢然后就直接用了谢谢谢谢大家现在已经开始给我们提供弹药了知道我们不容易特别需要弹药之前有一个听有给的邂逅语网站你看那个太出色了也

以后我们就可以走后门了对就有听有给我们了一个网站是专门搜索就是邪后语的搜索引擎就还有这么个东西说实话之前我也下过一些 APP 就叫做不学邪后语还是不记邪后语反正用起来没有那么好用回头咱试试这个网站你这回用上了没有这回没用上下回我们试一试看看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也不会给你们的

我们要自己匆匆的留着用这就是我们的俏皮话大全了我们接着说小沃森小沃森为什么屁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呢第一他其实很懂得跟媒体搞好关系大家都知道媒体真的非常重要而且那个时候美国的这些媒体已经慢慢都兴起了已经有很大的影响力了当时的记者采访的时候 IBM 都非常友好的去接待

但兰德公司呢可能因为技术出身的这个文化背景导致他有点装逼我不想跟你接触我就把产品做好就行了比较高傲啊对比较高傲跟你们这些外行聊没有意思我们就做产品所以时代周刊后来讲电子工业革命他用的背景啊干脆就是小沃森这个人头啊

这跟他们一直注意跟媒体的交流有很大的关系然后当时的这个时代周刊的封面小蕾看一下还挺好看的哇做的好有意思啊这好好看啊挺好看然后小沃森在前景背景

背景是一个机器人一个挺俏皮的机器人对然后画的还你现在看都不过是对挺卡通的他就讲电子工业革命讲 IBM 的创新技术这对 IBM 来说是个非常好的品牌宣传你看不管是什么时代酒香都怕香对

第二人才刚才聊了这么多大家以为跟硅谷没有关系吗那你就想错了终于有这么一点关系要点题了 IBM 也发现西海岸的年轻人多这些年轻人都有创新精神所以 IBM 有一个很重要的实验室就设置在圣河赛圣克拉拉的首府

这个实验室刚建立两年就研究出来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一个存储设备当时主流的存储设备是什么呢磁带和磁骨最大的容量也就是几 K 有个十几 K 已经算顶天了然后 IBM 的硅谷实验室搞出来个什么东西呢搞出一个磁粉构成的存储器容量达到了五兆在当时震惊行业五兆

这么高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叫它什么呢硬盘啊这就是硬盘的发明最早的硬盘对就是磁粉铺在那然后让它形成一个叫什么磁粉的阵列然后就能存东西了这个反正是我的盲区了完全不懂啊对这就是硬盘的发明

顺便说一嘴这几个发明硬盘的核心工程师多年之后离开了 IBM 创办了一家公司叫西捷科技也是知名的硬盘厂商怪不得呢对都是一条线上的第三小沃森带的 IBM 还注重产品满足用户需求提供非常好的优质的售后服务

就他也这方面也不高傲就是我就低声也不能叫低声我就接地气你需要什么我跟你提供服务那不容易的你想想之前咱说这光刻世界大战的时候之所以在一个世代当中美国厂商输给了日本厂商其中一条就是美国厂商有点过于高傲了日本那边是贵士服务是

你看同样是在美国不同行业文化还是有区别的第四点小沃森投入了很多科研成本在前面这些机器上科研投入了很多包括一直到 704 705 但是跟他后来接下来的科研投入比那就是洒洒水说到科研投入我们就接着时间线往下讲

要提到那台机器了 1964 年 IBM 在全美 63 个城市加上海外的 14 个国家同步召开发布会说我们要推出 IBM 公司历史上最重要的产品什么产品呢叫 System 360 简称 S360 为什么营销上这么使劲呢当时财富杂志的记者这么说的

新的机器要准备淘汰目前所有的计算机就像通用汽车放弃现在所有的品牌型号说我要推出一个新的车型采用全新的发动机设计和进口燃料准备满足所有用户的需求

这就好像说一个汽油车公司突然说我就做新能源车了以前的全不要比亚迪 S360 在小沃森到处宣讲的时候都说是最牛逼的革命性的特别重要的产品嗯

这个到底是不是重要的是不是革命性的呢我们先不说这个市场反馈我们先说他为啥为啥营销上做这么狠为啥这个记者这么说他的前期研发有特别多的坑越投入越多越做坑越大沉默成本都这么高了我不给他吹到天上去我都对不起自己花的那些钱呢就不断填坑我就说坑有多大就负责的 VP 就换了好几个后来没办法小沃森亲自上场监工就跑到工地上看

但是厂房估计也得去看快点给我盖这混凝土今天必须把这层浇完就说光做操作系统的工程师只有 5000 多人 5000 多个工程师钱花了多少钱前前后后建厂房搞科研开发程序做 360 的期间 IBM 员工数量飙升了 50%一共 25 万人投入做这么一台机器

一共花了多少钱小蕾就猜你往非了猜一共花了多少钱往非了猜我猜个 100 亿我给你举个例子那个时候曼哈顿计划的投入 20 个亿对这第一张叫做比原子弹还贵曼哈顿计划 30 亿 50 个亿

100 个亿有点夸张了你这把美国 GDP 当时的豪光一坨了这还是历史没学好这个确实比原子弹贵是原子弹的 2.5 倍贵可以这么说这真是赌命你拿着搞曼哈顿工程还贵的这弄不好就真的又变成一个碗库了是啊最后的效果是什么呢很好计算机的性能特别强整体性能特别强

IBM360 或者说 S360 的历史地位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它开启了第三代计算机的时代第一代电子管第二代晶体管第三代集成电路啊

还有一个说法原子能时代到信息时代的标志是什么呢 IBM S360 就是这么个说法哇如此换时代的对让我想起来之前玩帝国时代游戏游戏里不是你可以搞那个最有代表性的项目你搞出来就能进入新时代嘛哦啊

也有点文明的那个意思对差不多如果帝国时代里面有信息时代的话那估计就有个 360 在这这个事情真的好难你看如果倒过头来看的话它又是这么有划时代性质的它前面又有这么大的决心恰好就往这里面扔钱是哇这个确实破例了能力了眼光就包括说为什么前面咱们特地提到操作系统这个操作系统也很重要 S360 开发的操作系统叫 OS360

是世界上第一个操作系统就之前没有操作系统这个概念就相当于之前大家就一些最基本的一些指令码底层那些很简单的东西到这儿呢它开始有一个底层的一个软件能去分配任务能去管理一些基本的操作这个东西出现了这个东西叫操作系统嘛

这个操作系统的理念深刻影响了后来的操作系统可以说定义了一套计算机的命令和控制结构开发的负责人叫什么呢叫布鲁克斯还记得前面咱们提艾肯吗艾肯就是哈佛大学做出来 Mark 1 的那个负责人就跟 IBM 闹翻的那个致骂掉的真言而已布鲁克斯他就是艾肯的博士生师出名门啊

但是他老师跟 IBM 的关系不好他还是后来参与这个项目的 IBM 还真的是不计前嫌他后来还去美国北卡罗莱纳大学创立了计算机科学系并且成为软件工程学的创始人电机制作人

写了一本震鼓朔金的惶惶巨著人越神话这本书是他写的翻的名字很好你没听说过这本书是吧我不知道白学了几段时间

人越神话我要学得好我早就干这个了上大学的时候就听说过就是他讲一个人那你说一下是哪几个字人就一个人干一个月这个人越神话他就解释说几个人干几个月就在工程学上软件学上他论述了这么一个原理就是你堆人解决不了问题主要是讲这个逻辑

布鲁克斯他也是拿奖拿到手软有 ACM 颁发的杰出服务奖纽厄尔奖这个纽厄尔就是人工智能的那个纽厄尔还有 IEEE 工程协会的计算机先驱奖冯诺依曼奖当然最重要的 1999 年图灵奖这还拿过图灵奖拿到顶了一个做操作系统做软件工程的能拿到图灵奖这说明他确实在垂直领域也是顶级的了

说回 IBM 前面不是说投入 50 个亿吗啥时候回本的呢第二年 66 年就回本了公司年收入 40 个亿哇这是一战风神了这台机器卖出去 8000 多台当年就 704 你可以说让 IBM 成了市场的霸王那 S360 呢就是让 IBM 给牢牢给焊在了铁王座上可以看一下这台机器这甚至比前面的机器更简洁看起来更高级了

这是两个双开门的冰箱那么大但是它已经是一体机了但是不像刚刚大家想的那样刚刚一说有操作系统了大家可能已经又往图形界面去想了没有显示器它确实有一个能看的一个反馈的屏幕对它有屏幕但是屏幕主要是一些电子信号那种屏幕还是一个机械的状态是

到了 1970 年年收入已经 75 亿了非常可怕了当时记者都说 IBM 打个喷嚏整个行业都得感冒

市场份额 80%就是当年的兰德公司做的那个程度但是这个市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其他 20%呢有 7 家公司分摊所以这个时代被称为 IBM 和七个小矮人的时候这七个公司分别是宝莱公司通用电器霍尼维尔美国无线电公司美国收银机公司控制数据公司和兰德公司嗯

而且这七个小矮人后面这几年陆陆续续都给彻底干没脾气了有的就退出了首先是 1969 年通用电器内部讨论说咱们计算机不搞了 IBM 打不过咱们退出吧但不能直接说不做好歹我们通用电器是个大公司卖了企业形象受损不能直接卖卖了也不好看我们上吊之前化个妆也要脸怎么搞呢

刚才不是提到有一家公司叫霍尼维尔吗说咱们成立联军我们一起对抗 IBM 打他一架内心里早就不想干了但是还说我们打他一架我们做合纵合纵联横我们一起打他合纵假图灭国这是然后霍尼维尔说行啊行啊咱们合并大干一场霍尼维尔信息系统公司成立了弱弱联合但是市占额也有了 10%稳稳的第二名了那也很厉害了结果呢

呼尼维尔发现他会坑我通用电器一点忙都不是不帮人也不给资源也不给这公司相当于我就把名头给你们了结果公司搞着搞着慢慢的就锅全甩给呼尼维尔黄是你们搞黄的 77 年彻底股份卖给了呼尼维尔成功退出就相当于甩锅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奔着这个目标去的对啊后来大家才发现通用电器搞了这么一手有点意思骚操作嗯

另外的一家美国无线电公司那也是打了好几年的仗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 71 年宣布退出计算机行业把计算机的业务卖给了兰德公司这几家公司该病的病该卖的卖也就慢慢的就剩那么两三家了没多久你包括控制数据公司和美国收银机公司也若若联合干脆合并了

IBM 眼看就横扫七国统一市场统一六合了这是要打破玉龙飞彩缝顿开金锁走蛟龙了吗漂亮妈还不行看不见的手给 IBM 推上王座了看得见的手要来了准备给他拽下来政府来了反垄断调查来了又该搞他了那个时候控制数据公司的老板

发现你打我们打得这么狠我搞你搞状去走司法程序说 IBM 搞垄断 IBM 确实也有点不地道

为啥呢就营销上他也比较狠他跟之前任天堂一样垄断地位的时候啊一般人家公司宣传的时候他就跑去跟那些甲方说跟那些买家说你别买他们了别买他们了我们的马上出了你等个半年等个一年我们的比他们好结果最后出来真没那么好这是那个人家数据控制数据公司类似的这些公司就抱怨的点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不要脸了说瞎话嘛嗯嗯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长达 13 年的跟政府之间的官司呀 IBM 聘请的律师一度高达 1000 多人提交的文件有 4000 万份就当时的财力都是几吨几吨的运啊他早有先见之明啊就直接弄个分公司就做这个律师业务就得了做律所

官司缠身 IBM 的业务也受到影响再加上美国那几年有萧条 70 年代初 IBM 的利润开始下滑小沃森过于操劳还引发了心肌梗塞差点没挺过去这还是当年那个顽固吗身体不行了也该退休了这个时候他年纪确实挺大了肯定说不上是顽固了但是我们说起来 IBM 到这个阶段为止这之前的几十年

这 20 年间吧是小沃森执掌的 20 年间 IBM 的年平均增长率 30%20 年的年平均增长率世界上独一份你就找不出一个公司能活 20 年不容易了年增长 30%就独一份不敢想现在任何一个公司你说不敢想你说互联网公司七八年层层增长到后面都会变到 10%不错了 30%哎

那个我们说说小沃森小沃森退休了嘛就是身体不好了退休之后受卡特总统邀请做了几年的美国驻苏联大使啊

他跟苏联关系比较好之前去过好几趟苏联人家当过苏联大使的前面说的小小沃森就是三代不参与 IBM 的事务了因为他自己个人兴趣也好能力也好反正就是不接触了只是做家族信托基金的负责人我就做老老实实做我的股东了挂个名在那小小沃森呢有五个兄弟姐妹后来大部分都没有再跟 IBM 产生关系了

只有小沃森的四女儿也就是小小沃森的这个姐妹吧嗯叫苏珊嗯她从程序员开始干到了 07 年干到了 IBM 的副总裁人家是自己干上去的哦做电商相关的业务嗯

另外呢就说个小八卦小沃森的二女儿叫奥利福她是同性恋她找的对象当时他们没办法合法在一块所以呢就收养了她作为养女她把对象收养了这就能合法在一块了就有亲属关系了反正也挺奇怪的养女比她还大一岁哈哈哈哈

也是对于当可能当时那个州的政策的一种讽刺吧对所以法律意义上确实是养女后来奥利福很年纪没多大去世了这位养女还出来要求要遗产所以这个事闹大了大家知道有这么回事就有一个很奇怪的养女这个养女看起来是小沃森的孙辈但是年龄是他的女儿辈

这是题外话了所以说讲到这儿大家就知道为什么提到 IBM 大家都更多的提老沃森小沃森父子俩而不是提像之前的霍尔勒斯这些早期创始人或者说其他的一些那边就电个机这边真正的在起高楼主要把 IBM 做起来还是这二位一个是把指表机做大做小一个是跟上了电子计算机的时代我们接着往下说的话小蕾可以看一下老小沃森的照片老小沃森

这爷俩挺有意思俩人跟总统会面似的给他握手的深情对视呢看不出来是爹和儿子是不是摆拍的公关照有点那个意思两个人都挺精神的都是挺精瘦的那种是

小沃森退休之后 S360 的总负责人利亚森成了 IBM 的总裁 IBM 虽然没有受严重的惩罚比如说直接给他拆掉但是业务也做了很大的调整最大的调整后面历史意义最大的是

捆绑销售给取消了其实前面咱们说的所谓生态做的好其实这个事在垄断上你这个就说不过去了你不能说你软件免费送售后什么的全都打包在其实说是免费送其实肯定是核算在成本和价格里羊毛出在羊身上了

所以硬件软件售后服务保修培训等等全部拆开单独定价嗯这个也成了后来计算机行业的惯例可以说不是个坏事这个事最大的意义是什么呢开创了一个全新的行业叫软件行业嗯就包括微软你如果没有 IBM 这个反垄断调查这个事就

就没有软件行业了因为就是大公司自己做软件生存空间对就没有任何生存空间就做硬件的直接把软件做了你没有任何空间挤进来所以这些软件行业也是就在 IBM 做的调整之后的夹缝中成长起来的所以我们回顾 IBM 确实也是很了不起从这么早的质表机打孔机那些到计算机算是穿越周期一直第一名 70 年代 IBM 在王座上还是坐着

但是时代变化不等人了大型机刚刚成熟小型机个人电脑眼看就来了 IBM 能不能继续站稳脚跟跟上这一波呢我们下期再说我们要说的还是在 70 年代初又开始兴起的一些新公司这就要进入到第二章了这新公司代表着一个风向就是新的计算机时代就要到来了我们进入第二回

这可是你自己奋斗出来的现在这个名字开始走俏皮风了让大家有一个直观场景化的认识可以各位可能想不到在大型机时代最让 IBM 感到威胁的公司之一甚至就没有之一是中国人开的大家都不知道这位我在查资料之前

隐隐记得小时候听过这名字但是完全不知道做的事情中国人在哪开的美国在美国开的华人开的相当于后来比尔盖茨亲口说过要不是这家公司自己玩死了那就没有微软了什么公司呢我们就往回倒倒到 1920 年上海王安出生了王安是江苏人 16 岁考入国立交通大学

年级第一这个国立交通大学就是现在的上交啊西交的这个祖上那个大学就后来分叉成了好几所大学包括还去了台湾一所这所大学当时也是国家顶级的铁道部办的嘛大学一毕业之后就留校了就在这个大学工作后来在重庆中央无线电公司工作就是做机电工程一类的他也是学机电工程的 1945 年他作为高级工程人员派去美国深造去美国学习回来建设祖国

结果当时就被哈佛大学破格录取读研了研究生期间成绩全部都是顶格特别好当时发生了一件事值得提一下王安经济上非常吃力毕竟是中国去的当时中国也战乱不可能给他多大的资助他就想着去兼职打工去哪呢当然就是当时最大的电子设备公司了 IBM

你看人家想的是去 IBM 兼职打工不是去洗盘子对那极点工程你当然还是先拿技术赚钱如果可以这条路能走通的话先选这条路就走不通 IBM 面试官一看首先有种族歧视有一点觉得黄种人可能本身瞧不起你

而且当时王安穿着打扮的比较朴素一些甚至都说不上朴素了确实衣衫蓝绿我想搂着点说一遍确实比较破穷酸当时面试官甚至直接说你去维修厂你去修汽车你别来这干我们是美国最高科技的公司这就埋下了一颗种子不适合你对

王安就憋着一股子气啊这面试官估计想不到后来王安这股子气让 IBM 抖两抖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抖两抖 1948 年王安从哈佛大学应用物理博士毕业了当时其实我们也都知道中国开始内战或者怎么样他也没有再回国了嗯

原来的机构也都没了基本上所以就考虑要不要留在美国哪的黄土不埋人呢对那个时候被一位老师看中了什么老师呢芝麻掉到针眼里哈佛大学啊 Mark One 的负责人了艾肯老师又出来了就是跟那个 IBM 后来闹翻的那个说你来吧你来跟我做 MarkFour

到四代机网安就这么进入计算机行业了艾肯说现在我的 Mark4 有一个问题你看现在的通用计算机基本上都要搞存储你就来帮我搞它的存储现在的存储性能比较差你帮我搞一搞看看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帮忙弄网安就去搞了两个星期跟老板说我发明了个东西叫磁芯存储器你看行不行这

这一刻呀就是改变计算机行业的一刻嗯在这之后直到刚才提到的 IBM 的硅谷实验室发明了磁盘嗯在这中间 20 多年就是王安发明的磁锡存储器统治世界哇啊

就艾肯立马给王安涨工资你留这吧就临时工你别临时了正时工吧直接给你转职千万不能走啊留在我这干活吧干了几年王安发现学校投入越来越少了他自己还是有野心的我想去商业领域做大做强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所以在 1951 年 6 月份他离开了哈佛大学到了波士顿用 600 美元起家搞了个车库搞了台桌子嗯搞了个电话开始开公司王安实验室公司成立了就跟萧克利那个一个名字王安实验室公司嗯

他为啥这么有底气呢因为他手里攥着磁芯存储器的专利专利在他那他这公司就一个月我打电话你要吗我卖给你专利创业初期还是比较艰难就赚一点试一点他自己也做做设备卖卖设备卖卖磁芯存储器也卖卖专利到 1953 年的时候大客户来了 IBM 来了说我们想卖你的专利那其实当时你绕不开的你做存储器的话是

王安兵事前嫌说也行你多少钱 IBM 说 250 万听起来不少王安一听可以兵事前嫌但是这个是口头的后来 IBM 发现风向不对他说现在的市场被我们垄断了凭啥我们给这么多钱早听了一圈说整个行业里没人跟王安买了那我们买干嘛要给这么贵就没有任何竞争关系就开始耍赖皮说哎呀

你这个你卖给别人我告诉你你降价一半都没人买你就我跟你说我给你 50 万得了我给你 50 万你就拿去吧充分说明怎么说他用得着包店的是买主喝彩的是闲人是然后最后就谈了好几年最后 4 年时间终于谈定了实际上就给了 40 万那

越来越少就给了四川这件事让王安怀恨在心啊以后再也不跟你兵事前嫌了我搞你我给你冻死必有一战哈哈哈哈

1955 年王安实验室公司改名王安电脑公司或者叫王安计算机公司启动资金 40 万就刚才拿到赚来的钱都投进去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别人来买专利了所以你得做自己的产品了开始做对数计算器洛塞起个名叫对数计算器其实也是一个专用计算机就叫洛塞非常好用在当时的计算机

或者说专用计算器领域价格又便宜又实惠 3000 美元在 64 年的时候销售额做到了 100 万了已经很不错了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 65 年发布了第二代洛赛对数计算器可以做什么对数反对数平方平方根乘法除法等等运算也有很多实验室搞科研的包括

包括商用的都可以用了到 66 年发布了 Wang360 分离元件科学可编程计算器这个可编程计算器听起来就不一样了就通用了功能更通用了覆盖的其实还是计算器但是它覆盖的场景更多了你就可以用它来编程去算各种各样你想算的函数数学公式了这个小蕾可以看一下它比较有代表性当时的计算器可编程计算器是什么样子它的键盘和显示是一块儿

主机呢做了分离用一个线连起来的这个主机呢感觉有点像调音台长的上面因为是全是晶底管它倒是不可操作的一些东西但是不大啊确实是不大你想啊它就卖几千美元对这也是个计算器嘛它就用来做计算大概个一米乘一米吧或者说 50 公分乘 50 公分吧差不多差这么多我这

到底是差不多就这么大这没有比例其实也看不出来对那这些年呢王安他是憋着一大股劲跟 IBM 要报仇的嗯所以研发上用尽心思有很多新的发明嗯比如说直孔式记录仪自动打字机无线电打字印刷机记录带辨认机等等就是这些我也搞不清楚他的场景大家就一听就知道说他在研发上做了很多专用计算机搞新玩意吗专用设备嗯

1967 年公司现金流有点撑不住了怎么办呢上市吧就带着公司上市结果就了这公司一把上市价 12 块 5 当天收盘价 40 块 5 立马就不缺钱了拿着钱继续搞当场王安自己也变成了美国大富豪 1968 年王安看 IBM 推出了 S360

那我推出 W720 王 720 可编程电子机箱器是你的两倍压住你这个编程一体机了可以看一下它比刚才那个又精美了它就没有拖着的主机了

上面一堆操作台这 ET 机更像刚才的输入加显示器的那部分是这个形象多少有点像什么就是归零就是那种做买卖的那种计算器把它放大个对可能比我们之前用的计算器大一些它跟中型机放大 5 到 10 倍不是一个概念跟大型机中型机在王安带来的风潮里边德州一汽惠普都跟着开始出了一些著名的计算器

很久之前咱们讲任天堂的时候不是讲吗任天堂小时候就用计算器编程咱们不理解现在可以理解了是用的这种计算器它不是那种就规定规定那种它其实里面是可编程而且很大它这个键盘虽然跟现在的整体键盘分布不一样但是基本上也就是它有很多的它就不是只有数字的在里面是可以编程的

1970 年王安公司的销售额已经是 2700 万美元了王安虽然说你是跟 IBM 在同个市场但是到目前为止依然是蚂蚁大象的关系这不是一个体量的 IBM 的市值是王安的 300 多倍根本不是一个体量虽然都是上市公司这个时候开始出现一个新的要素了集成电路来了嗯

计算机也越来越好用了你光用你光拿来计算的这个机器意义不大了你就像我们说现在有了电脑和手机谁还在买 MP3MP4 呢嗯意义不大了所以你说前面他一直做的比较主打的产品是计算器专用计算器已经慢慢失去市场了 W720 你说起来好像跟 S360 是个两倍关系没得比没得比就 S360 是个跨世代的计算机不是一回事了计算机嗯

W720 马上就没市场了王安公司目前的计算器占他整个公司销售额的 70%这是他主打的那要把自己拖死了很危险所以王安这个时候做了非常果断的决策全面转型他敏锐的看到了一个数据这个很有意思也是一个商业的洞察

二战后来带来了很多自动化机器和电子设备的出现就军事研究不是有很多技术沉淀下来吗但是它主要是让美国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提升了提升了 90%后来都用这些机械设备厂房里都用上了但是哪方面没有提升呢办公室白领工作效率只提升了 4%

他就发现白领为啥不能用这些电子设备呢我要让白领都用上于是他发明了 ChatGPT 不是他发明了全新的打字机器之前都是打字机他要做什么呢他做的那个东西叫电子打字机文字处理系统哦哦

就是 Word 呀 Word 的前身出行就这个东西之前没有就是王安发明的 1971 年底王安公司推出了王 1200 在这个打印机它说是打印机但是这个打印机可以存储输入的文本存储完了可以检索可以插入可以删除可以跳过这就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处理系统之一它把这个文字处理系统叫 WPSWPS

Word Processing System 所以王 1200 就被称为 WPSWPS 是中国是个品牌严格意义上我们一般应该叫金山 WPS 而人家金山 WPS 这么叫也不是想要蹭他是因为就是文字主力机档结果后来大家就习惯性的把他们叫 WPS 把 Word 叫 Word 了但实际上 WPS 不是个品牌是个品类嗯

这是从 1971 年王安开创的这是普及一个非常重要的知识因为毕竟平常我们学的没有那么深对 Order Processing System 文字处理系统 72 年的时候第二台发布了王 2200 机器小蕾可以看一下这个机器非常有感觉今天这图不少这个基本上就是跟后面的个人电脑非常像

说是打印机其实已经不是个单纯的打印机它右边那个地方是放磁带的吗对放磁带用来记录的输入输出设备键盘显示屏基本上都全了基本上全了用它做文字处理效率非常高就说当时很多白领用上效率提升两倍三倍不止这个键盘分布应该就跟现在的键盘分布基本是一样的对老式的打字机应该也是那么一个分布对就是都是超老式打印机就直接那个

借鉴过来的所以当时很多白领就开始用了这两年 IBM 已经有点不舒服了小沃森当时看到一些新的消息说他们搞的文字处理器很好或者说他搞出来一台非常好的文字处理器发布了当时小沃森看到之后本来身体就不好当场就晕过去了有这么一个桥段

小沃森气晕的机器当时还有一个王的广告就是直接对比说 IBM 垃圾的你看这是 70 年代当时的广告也非常有意思小蕾可以看一下解释一下就画了两台机器就左边说 IBM 多差右边放了一台小的王说我们机器多好

非常不客气对这个大标题写的就是王就是比那个 IBM 好大概这个意思后来呢王安公司一直持续推出更好用的 WPS 机器

王安那就是如虎听如玉得水如获之宝如玉中天如坐春风岸也快背过了在 1976 年王安公司营业额破亿了他也能破亿了对几千万这个时候提到 WPS 很多人甚至不知道是 World Processing System 以为就是王 Processing System 说到 WPS 就是王 WPS 品牌及品类嗯

所以在 70 到 80 年代风光的时候王安的 WPS 让 IBM 在这个领域是毫无还手之力啊

王安后来还做小型机对抗 IBM 很多 2G 的订单直接抢走了这不光是这个打印机文字处理了 IBM 是恨得牙痒痒了王安公司那是一路开绿灯王安家族有 55%的股份所以你看这就相当于一个家族企业了所以他们家族成为最高的时候成为美国富豪榜第五位就美国第五位有钱的人是个中国人这个比例高啊对这是在 1984 年的时候嗯

最如日中天的时候福布斯估计的身价 16 亿华人首富稳稳的就没有之一人尽皆知 1986 年 7 月纽约自由女神像落成 100 周年纪念仪式选出来了全美历史上最杰出的 12 位移民只选了 12 位给这 12 位移民颁发美国总统里根的总统自由奖章这 12 位里面只有三个华人三个华人也不少不少

有谁呢建筑大师贝玉明哦大提琴家马有有哦还有王安就这三位都是名声当然这两位名声确实比他大王安后来也回国做了很多事比如说设立奖学金呀在上海建厂啊投资啊等等来看一张 1986 年的照片啊

这是跟总设计师聊天呢对跟邓小平爷爷谈笑风生对总设计师说你呀你在美国很出名现在你是家大业大了这可是你自己奋斗出来的咱们第二章节的名字不

不过既然当年这么牛逼的公司怎么今天一点都不知道呢很容易想到刚刚说了被自己玩死了个人电脑时代来没有跟上转型转到沟里去了最后死的是非常胡论胡论也是泛方言胡论

胡论不算方言吗胡论当然不算方言胡论吞枣那是普通话成语普通话里头哪有说胡论的那是落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比尔盖茨后来说如果王安他能再一次完成战略转型说的再一次是因为他之前转型做文字处理系统嘛

世界上可能就没有今天的微软公司了我呢可能就在某个地方当个数学家或者当个律师也就这样了你说这对王安公司当时的这个地位评价值非常高但是王安拍的这个照片小蕾看一下还是非常有华人首富的那个气质嗯

笑得非常开心右手叼着一支香烟是这王安公司后来的战略出了什么问题呢嗯后来王安跟英特尔的王牌经理人联合创始人格鲁夫嗯有什么故事呢跟比尔盖茨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嗯我们下期再聊啊

这扣都留下了扣就留在这了又拿了因为时代就到这了是让我们接下来再请出一个熟悉的老朋友他也给计算机行业带来了新气象有请老朋友返场第三回当个第二也不是不行我们上期聊到英特尔做行业标准的定义它让微处理器让芯片的价格越来越低

集成电路成熟之前啊 70 年代的一台数字手表就是那种显示数码字母的我们小时候都见过的那种当时巨贵无比那就是奢侈品怎么说就一个数码手表就只能显示数字时间的

一个 2100 美元在当时算上通货铺价上对吧那个时候只要带上一个长裤衣整个街的小孩是英特尔推动的结果是什么 76 年德州仪器卖的一个数字手表 20 美元当时的就我前面说到 2100 美元的数字数码手表上面是镶黄金的就是巴拉斯巴泰金手机

所以真是完美验证了市场需求才定义价格因为就不稀罕了我们小时候已经不太稀罕数字数码手表了现在满大街几块钱一个没有人稀的买

但是如果这个东西是很贵一个芯片这么贵的话那我就可以像黄金像钻像什么东西都像这个有意思这也讲究一个门当户对是所以很容易联想到既然集成电路芯片在英特尔的推动下已经做的这么小了那就要有一个时刻到来了那就是大型机完全可以做成小型机嗯

你为什么要韩尚按照 IBM 那个做法去做所以就出现了一家公司叫 DEC 我们先从创始人料起这个创始人叫肯·奥尔森他出生于 1926 年的美国麻省理工毕业的博士

在麻省理工的时候他就参与了美国军方的很多项目当时我们要提一句美国政府因为冷战要军备竞赛所以在二战之后在计算机行业里也花了很多冤枉钱不是冤枉钱花了很多经费巨大的投入对军方后来确实用上了但是更重要的还是让供应商发了很多财嗯

供应商也有了巨大的技术进步吃到最大红利的是谁呢就是小沃森的 IBM 小沃森时代他自己就说冷战让 IBM 做上了计算机的王座所以肯·奥尔森他做的项目就是很重要的实时计算项目也是 2G 的这是个对是个 2G 的项目这是个什么项目呢就是通过实时的数据检测直接做出计算他当时跟另外一个工程师叫哈兰安德森是同事

他们搞出来一台小型的计算机这个性能比 IBM 的差很多但是反应快这个时候我看肖磊已经在皱眉头了就我解释一下我们现在对计算机的理解就是你哪怕之前道斯基总敲代码你也是敲一个屏幕就显示出了敲一个显示出了一回车就给你反馈了

以前的不是这样大型机不是这样要等大型机就不岂止要等就是你输入可能要准备半天时间你把打孔机把这么要输入的旋钮的这东西就所有的资料准备好大规模的处理全准备好放进去

一天之后就跟那个回家喝个咖啡对就几个小时之后一天之后就跟那个前面讲到的工厂里的流水线一样最后出成果了再把这成果弄出来回收回来回收回来一步一步分析看看这个回收的结果它是这么一种处理它根本没有实施反馈

反馈就跟我们现在理解的计算机完全不一样所以他们就搞了一个测试用的自己做实验用的结果搞出来一个实时的机器之后发现很多学生宁愿用他们的就看起来性能差一点也不愿意用 IBM 那些大型的就这个方便就我快速的输入一些东西就能拿到一些结果了就平常就杀个鸡不需要抬大炮出来他们当时就到处找投资人还是比较难

为什么呢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个时候 IBM 已经垄断了这包括第二名第三名那基本上市场份额挤的也差不多了故事不好讲所以你说我要做计算机人家说你这就算了吧而且他们做的这个东西是计算机那不是做粮粉不是说什么玩意

不是说支个摊就行了对吧你得有厂房你得投入成本科研最后你还是得有人投资还真的有人投资了但是条件是你改个名你别说你搞计算机你就绕开你说你搞设备电子设备这就比较容易让人接受不要让人感觉压力太大是

所以他们本来的名字想叫 Digital Computer Corporation 数字电脑公司改成 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这开始是 DCCEquipment 就是数字设备公司所以就是 DCC 改成 DECDEC 就这么诞生了刚成立的时候 DEC 还是做什么呢做褶晶体管制造的电路板元件相当于就只卖零件因为没有条件做成绩

也不是卖给用户很容易理解就卖给计算机公司比如 IBM 也会从他那采购一些零件一般是采购也不是卖给用户的是做测试用的会内部拿来做测试工程师来用这就不是明显用户的产品

奥尔森当时最想做的还是什么还是用户产品就我想搞计算机我想搞成品他就觉得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逻辑他原话这么说的你听起来还是很有场景的就是他认为计算机不应该锁在干净的房间里像医护人员伺候病人一样对待而是应该直接跟用户见面的有互动的

说起来那个时候其实能看到这一点的也都是有远见的是这个理念甚至后来影响了很多年的计算机历史是很多人都是非常认同而且他这个理念被证实是对的 1960 年不容易终于 PDP1 发布了这是他的第一台计算机 18 位内存有 9000 多个巴比特的字节每秒 10 万次运算其实也不小作为一个很小的机器

它这个机器其实你从性能上来说肯定也跟 IBM 可能说也差不多差不多太多跟其他的中性机最重要的就是这是世界上第一次用户可以看到实时的反馈了我们现在用电脑就刚才说的敲什么东西就输入进去计算的结果直接输出出来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这是非常划时代的可以看一下就很容易理解了它就是有了个显示器显示器里会有光标会有数字有文字可以显示出来这是敲击的打字机这是一个主机其实看到显示器这个机器看起来其实也还不小但是非常有意思的一点可能大家不看图想象不到它这个显示器是个圆的就跟雷达显示器似的对我估计是为了成本考量就是用了雷达显示器的那种现成的直接用上来就对

这个挺有意思的这台机器虽然历史上我们讲起来都是划时代的地位但是太划时代了卖不出去一共只卖了 50 多台我估计可能当时是有需求但是这个场景大家也不好认知也 get 不到实时反馈到底价值在哪需要一个当年的好的 PM 才能行对

到了 1962 年推出了第二台机型 PTP4 对就是没有二和三就是这么任性跳着来卖了 54 台就多了一台 1964 年推出了 PTP77

一共卖了 120 台卖的确实越来越多到了 1966 年还是坚持在做做到 PDP9 到了 9 了运行速度是 7 的两倍价格便宜多了 PDP4 价格是 6 万 5000 美元 PDP7 已经是 2 万美元了这台可以了已经卖了 445 台已经开始上量了后来还生产了 PDP50

15 跳得越来越飞了对卖了 790 台开始上到了但这确实只是开始就相当于能养活公司了但是很难说火你就更不用说跟大公司去抢地位是

在 1964 年全新的计算机登场了刚才我们说到 15 了现在 PDP5 登场了留着这些序列号给后面的成熟产品用对也不知道是什么逻辑反正就是这么任性 PDP5 是完全按照之前有一个高校有一个实验室做出来的小型计算机的启发来设计的就是它重点是设计的小

确实小它做的很小然后机器卖 27000 美元可以说当时比较出名但卖了也就 100 多台但最重要的是接下来 PDP5 基础上迭代的一个叫 PDP8 就 5 改成了 8 就是 5 的 plus 版本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哪几个序列号了然后

然后这台 8 呢卖 18000 美元首先价格又砍了一半这台呢就是催哭拉朽啊价格便宜看起来又酷特别好卖这台机器活活的卖了 1450 台这就翻了十倍了

而且 PDP-8 那是在计算机行业被认为第一台成功的小型机就前面那些卖的少不能说出名或者说商业化上没有验证成功 PDP-8 很多人说起来早前我用过就是这一台

有行业影响力了有评价说 PDP8 离个人电脑那就是一步之遥了 PDP8 上市之后公司也上市了奥尔森立马成了百万富翁可以看一下这台机确实做的工业设计还挺好看行

行吧只能说是更简洁了一些吧表面上没有那么复杂这个是放在很多重要的博物馆里的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器因为他刚刚刘飞给我看的这张图里头可能没配显示器还是又有回到前面那几代机器现在已经变成小型电冰箱了确实小很多了住宾馆的时候用的那种确实可以放在桌面上了

那之前咱们不是说奥尔森刚开始做这公司的时候还没有投资人愿意投计算机吗那 DEC 之后那就是雨后春笋了小型机变得特别火市场上已经有 70 多家小型机的公司了话说在 DEC 成功之后 1968 年 PDPX 项目有这么一个项目的负责人叫卡斯特罗他说我要开发一个 16 位的计算机奥尔森说不行没有意义干嘛换这个位数 8 位现在挺好的

卡斯特罗愤而离职就带着几个人创建了公司 DGCData General Corporation 叫数据通用公司做了一台 16 位的计算机 NOVA 那

那离开第一 C 的卡斯特罗那就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如获至宝如履平地如日中天如坐春风今天第五遍了多成功呢就这台 nova69 年当年就卖了 200 多台当然 200 多台还好

但是后面越卖越火越卖越火生命周期卖了上万台所以在 1975 年的时候 DGC 的销售额就破亿了一个新公司就靠一台机器撑起来奥尔森看着眼就红了你这确实我错了对不起我就立马成立打 DGC 班没有但是确实就成立了一个专项项目组我们就搞 16 位的嗯

既然验证行了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你还是知道回头的 1970 年正式发布 PTP11 这个 11 有啥区别呢具体而言就是 16 位其实确实很关键刚才为啥说从 8 位到 16 位看起来只是性能增加并不是 16 位对内存的访问灵活之后你就可以放更多的数据和指令

对于程序员来说你的施展空间就更大了你可以写更复杂的指令了那你就覆盖更多场景另外 PDP11 还提供了一个被公认特别优雅的指令集这个指令集你可以理解成一个简单的代码集一种语言这个让很多程序员入手编程的时候非常方便然后另外 16 位的模块化也让硬件的灵活度更高就这个机器你可以插拔很多

硬件零件我们前面也反复说了 8 位不能模块化吗就难嘛刚才说了你内存或者指令的限制导致它不太好这么模块化它在上面又做了很多进一步的处理这是 11 这个机型的特点所以让很多程序员也开始接触这台机器了小蕾可以看一下你可以看到越来越小反正然后工业设计上确实也更优雅了嗯

那 PDP-8 让 DEC 成为计算机的巨头,那 PDP-11 它就让 DEC 青史留名了,这是台神机啊,这台机器的影响力太大了,因为它性能足够好,程序员的施展空间大,那很多人就在这台机器上搞东西啊,搞出来了啥,那搞出来了很多对个人电脑时代影响非常巨大的东西。

那先说完第一 C 前面不是说 nova 卖了上万台吗然后 PDP 其他的版本卖了几十台几百台好的上千台那 PDP11 生命周期卖了多少台呢 60 万台 60 万 60 万台所以这就压根不是一个小众的东西了 60 万台就相当于已经变成一个国民级的就计算机行业没有人不知道的一台机器了这是几万块钱的东西啊

还需要写代码的在当时那就相当于只要做计算机的就人手一台或者说一个机构人手一台的这个水平嗯不光是引领行业了啊就有点开启民智的那种意思 DEC 在 1970 年稳居计算机行业第三名仅次于 IBM 和兰德公司到 80 年代成了第二名所以说 DEC 为什么就前面说他是第二嘛他一直在第二稳稳的做了很多年回顾一下张杰明啊

惠普一度想收购 DEC 二三说老子不卖我这野心大我不光小型机我要跟 IBM 一战我也跟他必有一战跟他拜拜万的搞大型机搞出来发布了 PDP 这是大型机搞起来 36 位机器内置了 Fortune 和 Lisp 语言之前都讲过这两个主要就两种当时也非常成功这台机器我们时间点就到这了现在 IBM 还面临一个强敌除了王安还有一个 DEC

父辈受敌属于是这期重点还是说它的历史地位它是小型机时代的巨头也几乎就是小型机的唯一的巨头这个时代就是它开启的真正的小型机时代没多久接下来微型机和个人电脑时代马上就来了 DEC 和王安为什么没有继续做大做强那就是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了我们下期再聊这也是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需要再拿单独一期来讲对我们接下来稍微补一补

两个简短的章节这两个章节主要是来讲 PDP 系列为什么特别有历史地位因为在 PDP 系列计算机的土壤上开出了很多花来第四回第一个游戏剧头诞生在硅谷

我们来到麻省理工学院麻省理工学院在很早很早之前有一个俱乐部叫铁路模型技术俱乐部听起来就很宅男对吧听起来就很极客的铁胆火车侠确实是就是做铁路模型的人家是用蒸汽机械做的就很正儿八经的高度还原高度还原的在一个废弃的建筑里面画图纸制造零件这

非常硬核的做法他们俱乐部里还分了好多小组有一个小组就叫信号和电力小组嗯听起来没那么酷他们估计自己也觉得没那么酷就说以后我们比较这个名我们自己改个名有个身份我们叫黑客吧哦他们就用在他们这种就做技术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去搞一些有意思的事了嗯这个这个身份啊

做了这么一个新的连接对这个时候当然还没有说什么互联网入侵系统那个意思但是因为那个时候才 40 年代但是背后的含义类似就是做极客的事情比如说他们会做啥呢他们在哈佛和耶鲁做友谊赛的时候让一个巨大的气球突然出现在球场正中间然后把一头活奶牛放到宿舍的屋顶上啊

也不知道为啥就是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就是极客精神不走寻常路这个词后来确实影响了很多搞计算机的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麻省理工学院 MIT 有很多计算机专家人工智能实验室的很多学生都是这个俱乐部的就是黑客这个实验室是谁建的那就是麦卡锡和明斯基他们建的就是人工智能实验室人工智能实验室他们俩也都是人工智能的创始人

所以他们的学生们大量的都是有黑客精神的包括他们俩也是有一些黑客精神的铁路模型技术俱乐部在 1961 年 9 月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拿到了一台机器 PDP5 万这是 DEC 捐的估计当时 50 多台也卖不出去就捐一台吧

咱们前面提到那个 DEC 的两个创始人奥尔森和另外一位都是 MIT 出来的那这些都是黑客那做事肯定都不是只是算一算数字或者写一些文档这种咱得搞点好玩的在人工智能实验室麦卡锡教授他有

咱们之前其实提到过那就是 Lisp 的发明人史蒂夫·罗素这位是当时帮着麦卡锡做出来 Lisp 麦卡锡提出了一个语言的理论他做出来了类似这个语言就这位史蒂夫·罗素也是这个俱乐部的也是个黑客也爱玩火车

而且非常喜欢科幻小说他就想着说这台机器能干啥我给他搞个游戏搞个科幻游戏还得是科幻游戏刚才小蕾看到了 PDP-1 的显示器就是原型雷达的那种因为上面已经可以画东西了它就开始在这它只能有点那上面只有点甚至没有别的复杂的东西

就能呈现复杂的字符所以他用三个点画图案他用这三个点的图案然后再画更复杂的图案慢慢的就能形成基本的游戏画面了这个罗素啊就跟几个哥们讨论了一下说

现在还有个困难解决不了就是缺个正于弦函数的程序来做路径的设计不想写懒找个人另一个哥们叫艾伦科托克确实找了这个哥们这个哥们说我有办法什么办法呢开车去了 DC 总部就在那求爷爷告奶奶哥们帮我写一下最后找到一个热心的工程师我帮帮忙我直接把这个代码考给你们他们就有这个程序了

还可以这样物理解决 1961 年罗素花了几个星期做了一个科幻游戏这个科幻游戏可以控制加速减速和转向你的任务就是躲开导弹碰到导弹就会变成一堆随机的点就被炸掉了这就是世界上第一个电子游戏

太空战争应该有印象就是他控制有物理引擎的那个你谈到物理引擎而且非常难的非常难这就是他世界上第一个电子游戏做出来的

这个游戏做完之后罗素还把它开源了因为那个时候黑客精神根本没有什么说我还要软件制作出来或者赚钱没有这个想法俱乐部的其他哥们继续给他在这个基础上魔改因为开源了有的就给他加了一个太阳你靠着一个太阳镜了你就会被吸走吸进去就炸了所以你得躲在这个太阳还有个哥们说你这个星图不对罗素你这个你这个

一点极客精神都没有天文学学的不够好他就找到一本书美国星力表和航海天文立法模拟了真实太空中的星星的相对位置甚至包括星星的相对亮度他连亮度都给他设计上真下功夫还有一个哥们设计了一个按钮这个按钮你一按就可以快速传送到另一个维度

就像一条命设置了三次机会一局游戏三条命这就是大招就三个大招一场游戏里所以这些东西这些早期元素都给他很多后来的游戏都借鉴了刚才提到了艾伦科多克他

还做了一个改动因为大家都挤在那玩他发现很不安全因为输入系统还是接在主机旁边的都挤在那说我给你接条线接个线外面之后我再放一堆继电器然后继电器和开关就是

针对的比如说他就放了个按钮这个继电器是控制前进这个后退这个转向然后这个放大招这个怎么样就这么几个按钮拼在一个面板上接根线专门的游戏手柄早期的游戏手柄就这么出来了这个很有意思看一下当时他们在玩游戏的状态

这个机器确实很眼熟就是刚才那个机器 PDP-1 让他们接上之后这个状态就很像我们现在玩游戏的状态一人一个手柄看着那个小小的屏幕

这在当时绝对也是那个划时代的呀没有人见过呀前面咱们也提到实时反馈这个事都很少见就你操作一个东西突然屏幕里你能看到这个变化还能玩起来有规则这个对大家来说还耳目一新呀这个就相当于娱乐领域的一个惊天乍雷呀是接下来的故事跟我们在任天堂往事里说俄罗斯方块差不多了因为是开源的呀

那有 PDP 后来各种型号卖的越来越火那大家都开始慢慢考这款游戏了甚至 DEC 内置了这款游戏就直接内置就试试感受一下我们这个机器有多牛逼可以足够聪明更多黑客也开始魔改甚至推动了早期的黑客文化就这个游戏那很多年轻人都觉得 MIT 的罗素简直太牛逼了甚至有个年轻人说

史蒂夫罗素在我心里那就是神这个年轻人叫什么诺兰不是

布什内尔听过任天堂往事的都应该记得我们假装不记得我们接着说讲一讲诺兰布什内尔是犹他大学毕业的这个学校虽然不说像 MIT 斯坦福一样在计算机领域很牛逼但它有个专业特别厉害叫计算机图形专业我们后面很多故事估计都会讲到包括 Adobe 的联合创始人包括皮克斯的联合创始人都是这个专业毕业的它的计算机图形那是在美国非常顶尖的

不是那样自己就说他在大学的时候基本上就没在学校念相当于就是在当地的游乐园毕业的为啥呢因为他大学的时候就爱折腾各种各样的事去那做销售工作赚钱赚佣金就是那种什么销售呢就在游乐园里走卖气球啊来玩这个大哥去玩那个东西哎

来买这个玩具这个商店这个玩具特别好来听这个班达铁这个特别好听就干这个赚佣金就是那个商店老板给他钱巅峰时期他作为一个大学生兼职大学生带了 150 多个临时工哇

就都是小孩带一堆小孩销售总监对就娃娃头子有一天有个学校的哥们跟他说你得来看看这个他跟着就去了就看到犹他大学的那一台 PDP-1 了这里面装了太空战争不是那样看到之后那

不光是楼下买了震楼机那就是会车开了远光灯世界都亮了我要搞游戏我以后就搞游戏了瞬间就知道自己该做啥了人生目标找到了但是算了算账这个世界又暗了它是它做销售这个对它来说未来做生意帮助非常大它有成本意识 PDP1 当时卖多少钱 12 万美元

12 万美元成本太高当时其实有街机了但是那个街机不是计算机的街机就是你可能有印象之前我们看到那个机械设备的那种街机就有点前望镜的那种对前望镜里面可能还有点电子的最早期的不就是那种打气球那种也算街机当时的街机游戏机 10 美分一次

你说 10 美分啥时候能赚到 12 万因为用科研或者商用的你不可能做娱乐设备他本身就不是冲着这个去对所以不是那样看了看说算了这个肯定做不成

毕业之后他还是没想清楚怎么搞就先去打工还是先养活自己要紧就去了一个录音设备公司干的很不开心因为那个公司天天西装领带的特别不喜欢有一天突然发现了前面提到的 DGC 生产了 nova 这个 nova 才卖 4000 美元便宜了他发现这个可以改造于是他就在琢磨着拉了个同事一块改造成游戏机

然后什么游戏呢当然还是太空战争因为他也没啥别的主意就把游戏改成了只控制一艘飞船然后跟两艘飞碟对战的游戏他为了控制成本把太阳引力和放大招这些都取消了嗯

就这么弄就可以生产真正的机器了它是依据 nova 生产但是这个生产可能他要重新再换零件再去做不是那样其实很有商业头脑就说到这儿他发现隔壁有个公司在做两个人都是刚毕业的工程师用的是 PTP11 虽然说是后面的版本但是这台确实便宜每一台 2 万多美元他搞了两台对战玩一次 10 美分哈哈哈哈

这个不是那样一贴这楼下买了这楼你们跟我开玩笑吧你们真是没有成本意识啊用不回来啊对就包括小蕾之前聊楚时健其实楚时健当时就发现公司内的很多业务很多产品生产的流程等等他没有控制好成本你其实做生意是离不开成本意识的他的第一意识就是成本意识对所以后来这个当然就黄了那两个工程师也承认我们是没有任何成本意识

我们就是极客然后不是那样的游戏搞出来了叫电脑空间 Computer Space 原来那个换了个名太空 Space 我这计算机 Space

是不是那样第一款街机游戏而且赚到了第一桶金用这一桶金他自己成立了公司一开始这个公司名字是 SYZYGYCZGY 这个 CZGY 意思是三个天体连成一线的意思就在三天里面有个说法就是三日凌空就差不多这个意思

不是那样本来就想叫这个结果搜了一下发现有个卖蜡烛的已经叫这叫已经注册了这名字都能重那就亚达利吧亚达利吧你看现在大家如果那期没听的话现在知道了对亚达利是打吃或者说围棋里的将军的意思这公司在哪呢芝麻掉到针眼里就在圣可拉拉所以亚达利也是早期硅谷文化的缔造者之一就包括不是那样前面说他不喜欢西装领带那种

中规中矩的上班的状态后来他的那种嬉皮式的状态或者说比较放松开放的自由的那种办公环境也给硅谷带来了一个新的风气那接下来做什么呢不是那样有一次在展销会上看到了米罗华奥德赛就是

就是咱们前面提到的另一个电子游戏的开创的公司做了第一个商用的游戏机就那里面不是对战打乒乓球然后米罗华奥德赛跟贝尔合作贝尔不是还是发明了电视娱乐装置到处敲诸杠就那位当时不是那样看到了米罗华奥德赛已经有了乒乓球游戏但是他敏锐的感知到他们做的不够好为什么呢

首先没有声音你就很难带入就哪怕这么简易的就是一个像素点的游戏你也得有声音啊才能带入另外没有评分系统那你游戏玩个啥对吧这个球还是方形的你这个细节不讲究我们要做做成圆形的像素点哎呦

不是那样是天生的企业家这个判断很准但他是企业家不是工程师他就找了个哥们帮他实现最后做得非常好他跟这个哥们说我拿到什么 FBM 什么的订单了后来其实没有他就是框他的说你给我做出来再说也是个花瓶高手

最后真做出来了而且那个工程师想法很多他把代表球趴的那个线段上面做了一个设置不同的位置碰到球弹回的角度是不同的这是从他这开始的再就是呢增加了积分板嗯就你又能算分了这就是游戏的主要的属性嘛球飞的时候还有苏苏苏的声音

这整个机器甚至没用芯片没用微处理器用的也没用代码全部都是用的硬件的数字电路实现的哦所以它的成本非常低啊这才是真正的电子设备的阶级啊这就是 Pump 的诞生嗯

不是那样的游戏胖造一台多少钱他控制成本在 350 美元哇你看这个差太多了卖一台 1000 美元那也是抢着来买因为啥呢因为老板一个星期就能赚 300 美元三个多星期回本了他卖一台先赚三倍那这就是个双赢三赢玩家玩的也开心这简直就是确实是改变行业的一个产品

亚达利的游戏在硅谷的一个酒吧开第一个发布会狂卖 1500 套那这公司一下就火了之前聊过街机店都炸了老板打电话说我这坏了你来看看其实是满了就这些之前都讲过了亚达利成了冉冉新星那也是在任天堂出现之前最牛逼的游戏公司了就米罗华奥德赛算是第一台但是他不是第一台那么成功的

这个时候米罗华来找麻烦也得提到贝尔专利也来敲诸道首先你先别说电视娱乐系统这个事你就说乒乓球这个事你这也是乒乓球你怎么就能直接抄呢不说法律你就从明面上看你这就是抄我们的

最后要不就说不是那样厉害不是那样跟人家谈下来最后给了 70 万买断了哎呦就是说以后你别找我麻烦了我买断了这个价格首先不高另外还有个附加条件就是那些也在抄你啊你必须让他们也交这个钱我就给你这个钱哦

这就相当于竞争对手都干他们让他们也得付出成本大家都放血里挑外戳这就是皆大欢喜女罗花乐呵呵的找他们去了后面的故事就不多讲了大家都知道电子游戏也跟 PDP 系列有这么深的关系渊源就行了包括亚达利后来用的芯片也是计算机的芯片它跟个人电脑时代也是同一个时期开创的

亚达力游戏部门卖出去之后亚达力的电脑部门还一直存在还在个人电脑时代做了一些事情但后来没做下去嗯

其实游戏行业啊计算机行业人才也好啊这些硬件啊各方面都是深度偶合的说到这儿还可以提两个缘分第一个缘分咱们之前聊过了乔布斯他就在亚达利上过班拿公司的东西还让那个沃兹尼亚克给他弄胖的单人版本这个亚达利让乔布斯对计算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培养了这个最开始的他的技能吧

第二个缘分也很奇妙刚才提到的发明第一个数字化的电子游戏的史蒂夫罗素他在 1968 年有段时间他是兼职帮着带西雅图一个中学叫胡彬中学那个有个兴趣小组这个兴趣小组可能学校请他来你当指导老师这个兴趣小组用的就是 PDP10 的机器这里面有两个年轻人特别有天分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芝麻掉到针眼里其中一个就叫比尔盖茨史蒂夫罗素就是高中时期比尔盖茨的导师所以你看早期计算机的圈子真的不大我们再聊最后一回来聊 PDP 对这个时代的开创性的意义第五回两个了不起的程序员

肯尼斯汤普森出生于 1943 年的美国父亲是海军军官他从小就对无线电非常感兴趣这跟我们前面说的很多人都很像了非常喜欢国际象棋

1960 年在加州伯克利读电机系 65 年毕业硕士学位毕业之后就再也不做电机相关的事了因为他发现计算机好玩我要搞计算机所以 66 年他到了计算机最顶尖的科研的地方之一贝尔实验室汤普森的同事叫丹尼斯·李奇这个李奇比他大几岁是 41 年出生于美国的他爸就是贝尔实验室的

所以李奇从 63 年哈佛物理系毕业又读了一个数学系博士之后对计算机也产生了兴趣还参加了 MIT 主持的大型项目但是李奇他没有拿博士学位我查了之前他们的传记写的是博士论文审查通过了但是李奇不想按照学校要求花钱装订就因为这事就这么任性不要了博士学位反正我读完了我学到了

无冕之博 1968 年李奇也来贝尔了所以他就跟汤普森两个人成为了同事他俩当时接到的任务就是你们看看这个计算机科学领域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你们再搞一搞这也是非常开放的环境了现在也很难想象了这么开放

他们调研着调研着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分时系统解释一下我们刚才其实提到了实时系统那什么是分时系统呢还是我们前面提到的大型计算机都是整体把输入的东西准备好整体计算整体输出

MIT 首先意识到了这样不合理因为人多的使用很难用大家排队排到要死你排三天但其实你这个任务可能也没那么重你能塞进我的一些任务去但是因为它是批处理的就我们

大型任务嘛所以没法这么塞大家就不能这么用只能排队用所以就很恶心所以 MIT 就搞了一个分时系统研究计划就相当于有点服务器客户端的意思大家都可以往里输任务按照任务去碎片化的排序大家分别去用在 MIT 做的这个系统里已经可以支持 30 个用户共用同一台计算机了这就是一个分配资源的逻辑嗯

这个计划你前面提到了李奇在 MIT 读的他就接触过这个计划

包括后来他还在贝尔实验室参与了 MIT 和贝尔实验室共同搞的一个项目就是专门搞一个大型的分时系统的为什么要搞大型的分时系统因为 MIT 发现 30 个用户也不够用我想搞个 300 个用户的决定搞个大的步子慢大一点 64 年找到 IBMIBM 那个时候在搞 S360 他们前面提到了这个坑这么大而且

而且小沃森肯定也没啥心情跟他搞古不上 MIT 就找到了贝尔所以这个项目就上马了

叫 MulticsMultics 多路信息与计算服务这个前面那个 multi 不就是多路或者多个的意思吗也比较直白搞了好几年也是搞得不太行效果远不大于期贝尔实验室在 1969 年的时候说我们来个乐器演奏吧我们打个退堂鼓吧我们这

退出 Motix 计划了无所谓本来也就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对但是李奇和汤普森很不高兴说别呀我们用的很开心分时系统我们是用的很顺畅突然没法用了真难受而且他们认为这个东西未来有意义他们看得出来就有前瞻性说计算机未来可能大家都得用分时系统都得是多任务的贝尔说别闹了

决定了你们俩就老老实实的待着他们俩商量了一下说还是很重要辞职不干了那没有李奇当时就一句话说我们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好的编程环境凭以往的经验我们清楚的知道人机互动的重要性提供一个具有远程操作分时系统的人机互动环境远比把程序较劲计算

敲进计算机里重要的多你看这个就跟前面说的实时系统的奥尔森提到的非常像就是他意识到了人机交互的重要性之前其实大家意识不到麻烦就觉得麻烦是应该的用计算机就是该这么麻烦但是他认为不是就应该

就应该方便方便很重要就像工厂里那些专门的机器一样总觉得我从刚进厂跟师傅就是这么学的这就是一个专业的事情并不想将来所有的人都能学会用这个机器干别的事对就降门槛这个事有什么意义就是都是风通一漫的时候无所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怎么办呢自己搞我们

我们自己搞个系统嗯汤普森弄来了一台 DEC 的 PDP77 的型号的小型机嗯然后汤普森当时正好赶上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老婆带孩子回娘家了啊因为整整三个星期啊就是三个星期就可以 all in 了就开始干不间断工作就是睡在公司就睡在贝尔实验室写个自己的分析系统嗯

他就先写分析系统最重要的其实还是先底层的文件系统他这个文件我可以创建复制删除文件可以处理数据了然后在这基础上做了更多的一些系统的补充注意那个时候所谓的写系统不像现在我们敲高级语言他那个时候不是直接用键盘代码他要先用另一个 IBM 的大型机写代码这个代码也不是语言代码是

打孔啊打出孔来那时候还也是打孔的这一长串的孔这个纸袋子这个纸袋子就是代码再把纸袋子输进 PDP7PDP7 的输入设备是个扫打孔卡的非常麻烦但是很快写出来之后他们俩就可以无缝的同时在 PDP7 上面办公了这个时候就觉得有意思舒服这个还在婴儿期的一个小系统显然已经是一个操作系统了

它能分时去控制所有的用户的任务了那边 360 可是 5000 多个人在搞对所以说为什么它俩了不起起个名字先给我们的系统它俩的同事布莱恩克尼汉说你们不是多路信息与计算服务

你干脆叫单路你们这个比较简单就是 Montix 改成叫 Unix 就是 MontiUnix 正好是多路改成单路就是 Unix

这一年就这么来了汤普森 26 岁 UNIX 发布了两个神级的人这么写出了这么一个神级的操作系统传奇故事回娘家的时候老婆回娘家的时候写出了一个操作系统然后他俩就一直用着也没有别人用他俩发布了之后就可能有一小撮人用但是贝尔实验室也不关心咱们前面也提到了他在计算机上的一些事情他也没有商业化的动力又过了两年 PDP7 实在太旧了

汤普森想着说咱们搞台新的吧但是搞操作系统谁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谁给你钱搞这个 PTP 这么贵动不动几万美元申请不下来申请不了经费汤普森还是很懂职场的开始讲其他的故事听说贝尔实验室的专利办公室他们在找一个文字处理系统他们在找 WPS 他们说诶

我来我来你别买王安什么的了我这更好的写了一个采购计划书在 1970 年汤普森就拿到手了 PDP11 前面说了那个神机卖了几十万套的而且就在 PDP11 里面搞定了文件编辑系统他就是为了做 UNIX 帮他们实现了个文件编辑系统顺道帮他们搞了一下然后

把 UNIX 移植过来了整个操作系统移植过来了专利办公室用了之后这个好使不错大姆哥汤老师不错汤老师可以自己动手风衣足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个系统意味着什么那就是用三星堆的文物在洗脚当然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专利办公室可能也挺重要的工作能起到这个作用对但是确实是第一次真正的应用对

UNIX 移植成功之后为了做更多的事情那就别用纸条子了你用纸条子那多费劲啊那那个汤普森和李奇就想说咱们能不能再写一些东西把它能支持高级语言因为你支持高级语言之后你很多东西你包括未来我们写点游戏写点软件就更方便嘛现在写纸条子这也太麻烦了效率太低了所以啊

就想着那个 FortuneFortune 前面提到 IBM 发明的一个高级语言第一个能不能把它移植过来我们做个编译器相当于以后我们就能用 Fortune 写了写编译器的过程中发现不合适就它很难移植过来那

怎么办呢他们又参考了另一个语言叫 BCPL 基本组合编程语言这是剑桥大学发明的一种解释语言他就专门用来做解释的就是解释这一层的一种语言在当时也是比较流行的一种他们发现两个都不合适还是得改于是李奇一拍大腿改吧改改按照 B 语言自己重新写一个

起名因为他是根据币语言改的所以叫 newb 新币语言就叫 newb 真的是 newb 后来 newb 也不好听那就是 b 后面是什么就 c 吧所以就叫 c 语言所以 c 语言就出现了就是单纯为了让他们写 unix 方便做了一个语言这两个神级的人物干出的神级的事不止那一个是

1973 年 UNIX 和 CE 发明之后 UNIX 版本他们发布了 V5 第五个版本第一批用户还是专利办公室他们本来是用文本处理系统现在的操作系统的一些各种任务处理用上

很好用 UNIX 的传播非常缓慢就是这个专利办公室用了很多年慢慢的业界才有一些开始用上而且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第一次知道是在 IBM 的一个宣讲会上说我们在用的一个贝尔实验室方面的一个东西大家才知道的你说他们俩就是怎么说呢技术能力很强但是商业意识还是差点意思他们压根没有商业他们从退休从去世都没有做任何商业的想法

我就是好玩然后在 1975 年 V6 发布了有两个特点第一个就是它因为通用性太强了所以可以做到几乎不怎么修改就移植到全世界任意一台通用计算机上这个太屌了因为底层很简洁

就像前面提到的 S360 那个操作系统是万万无法移植的因为太复杂了第二个特点就是它的性能碾压所有操作系统就包括 V6 还开放了所有的源代码那就是天使一样且不说我是卖接口像某些公司我就直接全部开源操作系统开源之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做了一个自己的版本因为是自己的版本所以叫 UNIX

BSD 伯克利软件发行版 B 就是伯克利这个影响也非常大说到 BSD 很多人也都有印象 1978 年 V7 发布这也被认为是最重要的版本因为它已经上面叠加了很多功能了还可以支持文件处理数据处理程序开发绘图工具还内置了 C 语言已经是一个非常完整的操作系统

汤普森和李奇被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程序员之一就两个都是之一就靠两个人的努力奠定了现代操作系统的基础是前面我们说过第一个操作系统是 S360 的操作系统 OS360 负责人后来还写了人越神话确实也很厉害但是 UNIX 的影响直到今天是

就在两年之后 80 年 Apac 网要使用 TCP IP 协议的时候他选了哪个操作系统呢他放弃了 IBM 那些操作系统选择了 UNIX 系统来进行部署这也就是互联网的前身了后面我们肯定会讲到 1984 年的时候财富杂志说当前世界上所有大学里的计算机科学系有 80%都在用 UNIX 了每个计算机学生你

入学的时候必须先学用 UNIX 刚才提到的伯克利的 BSD 的版本后来苹果说这个好用就拿去改版改版做成了 Mac OS

后来 iOS 说 Mac OS 好用拿来改吧改吧改成了 iOS 这也就是苹果全系的操作系统那就是 UNIX 的图子图存 BSD 的版本还延伸出了好几个后代比如说 PS2 PS3 PS4 和 Switch 的操作系统全都是用的改过来的全都是 BSD 的底层内核

1991 年 Linux 发布也叫 Linux 这是一个 Lane Unix 的操作系统内核用的也是 Unix 的逻辑是一个开源系统快速成了全球最重要的操作系统比如安卓系统这个就是一个 Linux 的发行版移动端最重要的系统包括各种路由器自动化的机器智能电视新

新能源的车机比如特斯拉这些等等的你看到了所有智能系统几乎全都是用 Linux 作为基础的包括 Ubuntu 这种发行版本也是 Linux 作为基础的当年我们上学的时候也得从 Ubuntu 开始折腾企业这也是 Windows 和 MacOS 之外最常见的

电脑操作系统就是 Ubuntu 电脑操作系统所以总结下来我们肉眼可见的除了 Windows 建过的所有的操作系统从游戏机到电子设备到你家的什么智能显示屏就各种但凡有交互的这些对但凡有智能底层的基本都是 UNIX 的变体 UNIX 的图层的很准的老祖师爷从严格的技术角度他们都是用同样的内核逻辑

去写的当然细节上肯定经过很长时间发展有很大的区别但 UNIX 的影响力那肯定是跟图灵机和冯诺依曼结构一样永垂不朽这俩人说要有现代操作系统于是对就有了 1983 年汤普森和李奇共同获得图灵奖

也是前面说的就是做软件的能获得图灵奖其实非常非常少见当时图灵奖的评语是 UNIX 系统的框架堪称天才之作使得程序员得以接见他人的成果当然除了 UNIXC 语言那也是非常非常有历史地位的那是太实了计算机专业的学生首先他都是必修课一方面呢 C 语言是长期流行的语言嗯

Windows Linux 等操作系统全都是用 C 语言写的呀另一方面呢 C 语言的一些特征代表着很重要的计算机编程的底层

底层方法论所以你学的很多时候不是说我真的用它来写很多代码而是学底层的计算机编程理念比如 C 语言里的跨平台一直非常方便就跟刚才 Linux 一脉相承在底层编程嵌入式编程里面特别有用内存管理指针操作我记得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内存管理这些学也是用 C 语言去学习的这些基本操作非常简洁是

在最新的 T-I-O-B-ET-I-O-B-E 的编程语言排名上 Python 稳居第一 C 语言稳居第二很多是很多很多年都没有变化了 Python 当然是后来发明的但是 C 语言实在很老了也因为大部分操作系统是用它写的所以你要可能写一些底层的东西绕不开它还得回去学汤姆森老爷子留给世界最后一个好玩的事是他 2007 年加入了谷歌加入谷歌之后

有朋友突然发现他居然没有资格提交代码我解释一下在互联网公司写代码和提交代码是两码事你写完你当然不能直接提交到真正在运行的代码库里你肯定是要有资格的谁有资格你要通过一个严格的考试

汤普森老爷子不考我懒得考让他们提交去就我不需要这个资格对啊所以大家大受震撼就 UNIX 这个 C 语言的发明者之一居然没资格提交 Google 的代码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事就像是之前咱们说过这个黄坤老爷子刚调到那个中科院半导体所当所长的时候第一天上班穿的比较朴素那个看战门的大爷说你哪来的进不来

看一下世界上最伟大的两个程序员之一两个大胡子呀这就是在 PDP 系列的帮助下给计算机行业带来的巨大成果操作系统的出现也给个人电脑做好了准备你个人电脑必然是要有这种分时系统的这儿我要提醒一下分时系统并不一定是用户分时不是说大家好几个人用一台电脑我们现在用的所有的电脑和手机都是分时的

那是因为你想多任务对多任务你开微信的时候你其他的程序还在运行你电脑也不是说开这个程序其他程序直接关掉内存里全都清除不是单线性的内存怎么分配硬盘数据怎么分配现在 CPU 怎么分配的全是分支系统要处理的问题这就是一个资本家系统看

看怎么把他的性能压榨到最大是那聊完这些差不多在暴风前夜的故事也就讲完了我们总结一下可以感知到计算机到现在的情况第一经过长时间的发展计算机已经形成了行业已经有公司在竞争了 IBM 之前没有没有所谓的计算机行业但现在 IBM 为主 DEC 和兰德公司差一些

以及专用计算机领域的王安公司这几家都在舞台上了他们占据了市场包括在游戏领域亚大利也有很大的市场这些玩家后面都会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个人电脑时代来了我们该怎么转型

第二个方面计算机的文化开源创新黑客精神慢慢已经出现了我们从刚才听到的故事里面其实能体会到包括硅谷的精神车库创业反对权威公开透明等等都有了基础接下来在个人电脑时代都是他们发挥威力的时候了

今天确实咱们聊硅谷聊的还相对比较少下一期基本上就全在硅谷了我们的故事比尔盖茨乔布斯他们也都要来了舞台上比尔盖茨乔布斯 IBMDEC 王安亚达利这些人都要一起登场给我们

演一出好戏了现在就缺一个拼图就拼起来了那就是人机交互不准说用户见面这也是我作为产品经理非常兴奋的一个专业领域了说到老本孩了下一期肯定会聊的各位期待一下我们会下期去聊这正是 IBM 狠砸钱锁定胜局 WPS 屁吸镜暗度陈仓奥尔森五年做上市当大老板汤普森俩人写代码

拿图灵奖你敲的还是内敛了多使点劲汤普森两人写代码拿图灵奖这个劲就对了特别好刚刚刘飞说了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了一说暴风雨的时候我还想后面出了什么事其实不是出了什么事应该是繁花盛开的时候咱们看冰与火之歌一句话叫做临冬将至现在所有的地基打好了后面就是盛夏将临对

就对于刚才说的这些老公司来说你抓不住机会那就就被这个暴风雨卷走了对抓住机会你就上天了前面咱们说到的相当一部分的公司你不管是从今天展开的 IBM 也好还是英特尔也好包括最早的惠普也好我们说的都是他们怎么就能这么多年一直到现在依然是巨头

好像我们看到的都是这些正向的例子但是今天挑出来的这些后面我们再进行事项的对比你就能知道那些错的他到底是怎么错的即使他在最辉煌的时候起住楼宴宾客但是现在呢作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连听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头那这背后就能看看做错的那些究竟错在哪了

是就以及说我们从各种企业的故事里面每个阶段每个时代的故事里面我们能感知到很多后人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的就你犯了错误就像前面比尔盖茨说的王安安犯了错误我才能上位的是有这方面的机缘巧合的机

既有运气的成分我们能看到又有实力的因素我们也能学习到既要看个人的努力也要看历史的进程要看老天爷到底给不给你这碗饭吃是好嘞那么今天的片尾曲今天片尾曲是我找的 80 年代初的一首歌曲叫《疯狂的列车》

这个比较窃题现在的计算机时代已经要来了疯狂的列车开到西海岸了哭嚓哭嚓哭嚓下面就准备用蒸汽机来换燃油机了换星能源机把蒸汽机换成燃油机了最后志同道合的朋友随时继续欢迎大家转发分享如果喜欢半囊体的话

欢迎在各个平台小宇宙苹果 podcast 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 spotify 等订阅和收听我们半拿铁五十二七傻青我们下期再见有请奥兹奥斯鹏

i'm going off the rails on a crazy traini'm going off the rails on a crazy traini'm going off the rails on a crazy train

i'm going after the raini'm going after the raini'm going after the rain

I listen to my wayIt's a big cold war

i'm goingi'm going after realdirty crazy straighti'm go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