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8 互联网泡沫：蒸发掉 75% 市值的狂欢
02:21:21 Share

Technology is anything that didn't exist when you were born.

All of the greatest .

technological inventions created by humans are showing how lazy people are.

I don't think there is a human trait that can't be imitated.

Everything that can be .

invented has been invented. I think the global market needs about five computers.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computers can think is like asking if a submarine can swim.

I think that technology has made the world a lot closer and will continue to make IT even closer. Welcome to podcast banda t story of internet.

美国 第二 大 移动 运营商， 仅次于 A T M T 的 视通 火速 完 犊子。 大家 想象 一下 美国人 那个 震撼 就是 移动 联通， 突然有一天 移动 没有了。 这个 神州行 我看行， 现在 不行了， 99年 雅虎 收购 你猜 怎么着？ 那 真的 就是 老太太 割 双眼皮， 呼 大开眼界。

多少钱？ 57亿美元 买 了 个 盗版 网站。 今天 你 只是 买 个 铲子， 这个 钱 不算 啥， 回来 挖 的 都是 金子。 但是 大部分 公司， 大部分 投资者 都 没想到 他们 买的 铲子 是 金 的的 蛙 的 都是 土， 一个个 手里 都是 金 铲子， 啥 用 没有。 不要 觉得 说 当年 是不是 有 一些 人 昧着良心 说话， 那些 有 良心 的 人 去哪儿 了？ 有 良心 的 人 找不到 工作。

半导体 第 68期打板 开始。 大家好。

我是 刘飞。

我是 小雷。 不容易。 那 今天 是 哪儿 不容易？

今天我 感觉 不是 咱们 准备 的 不容易， 是 聊 的 这个 话题 有点 不容易。 今天 我们 要 聊 互联网 泡沫， 这个 估计 很多， 虽然 在座 的 各位 大部分 包括 我们 都 没 接触 过 相对 年轻 一些 对 泡沫 的， 包括 在在 中国 影响 没有 那么 大。 在 美国 的 朋友 当时 可能 印象， 但是 但 听 了 就 觉得 不容易 了， 因为 能 产生共鸣， 这就是 个人 投资者 的 一个 很 惨烈 的 故事， 一个 社会 整个 全社会 的 一个 现象。

不管 你 经历 过 没 经历 过 这次， 但是 你 总归 是 经历 过。

一些 对 小磊 这个 嘴， 来吧， 开始。 互联网 泡沫 我们 听起来 可能 大家 是 有 印象 的， 就在 2000年 左右， 在 全球 主要是 美国 爆发 了 一轮 互联网 泡沫。 是 那 一说 泡沫 好像 阿布 可爱 还 挺挺 可爱的 卡哇伊。 对， 这 一说 就 联想到 好像 国内 好像 也 有些 泡沫， 对 吧？ 之前 但是 大 的 有 房地产 泡沫。

而 小的 有 泡泡 玛特。

这 什么 玩意儿， 小的 什么 p to P、 O to o、 元 宇宙， p two p 可 不敢 说 小 了， p two p 大 一点。 但是 哪怕 拿 p two p 去 跟 美国 当时 的 互联网 泡沫 比， 都是 非常 小 了。 我们 说 起来 好像 就是 一个 泡沫 出现 就 没了， 实际上 不是 这个 在 美国 还有 另一个 名字， 大家 都很 知道 的 叫 大 萧条。 这个 是 非常 严重 的 一次， 在 美国 的 算是 经济危机。

不 只是 2933.

那一次 最 惨烈 的 时候， 纳斯达克 一天 跌 了 九个 点， 一个 星期 跌 了 25%， 就是 4分之1 的 市值 没有了。

没有 涨 跌停板， 就是 这么 惨。

我 这 你 想想 一个 股市 能 这么 惨烈。

整个 大盘 这是。

当时 整个 大盘 里面 互联网公司 的 股票 加起来 市值 蒸发 了 1.75万亿， 美元 75% 的 市值， 美元 75% 的 互联网公司 的 市值 没有了， 市值 没有了， 这就是 那些个 bubble， 感到 脚踝 上 非常 可怕。 就 连带 的 它 不光是 互联网 整个 市场， 整个 美国 的 商业 大 动荡。 01年 市值 六百多 亿 的 一家 公司， 这是 美刀， 六百多 亿 的 公司 安然 公司， 因为 诈骗， 因为 这 里面 有 一些 财务 欺诈。 申请 破产， 成为 世界上 当时 为止 最大 的 企业 破产案。 但是 他 这个 记录 只 坚持 了 一年。

02年 世界上 更大 的 破产案 出现了， 美国 第二 大 移动 运营商， 仅次于 A T M T 的 视通 爆出 丑闻， 火速 完 犊子。 大家 想象 一下 美国人 那个 震撼 就是 移动 联通 突然有一天 移动 没有了。 这个 神州行 我看行， 现在 不行了。

你 这么说 联通 开心 了 没有？

没有， 就是 个 比喻， 他们 都 活 的 都 很好。 但是 你 想象 一下 美国人 那个 心态， 突然 有一个 大家 家家户户 在 用 的 一个 运营商 破产 了。 所以 这 几家 公司 折腾 的 程度， 基本上 在 当时 是 跟 08年 雷曼 兄弟 差 不了 太多 的， 但是 影响 非常 大。 历史学家 们 看 02年 泡沫 基本 散 的 差不多 的 时候， 纳斯达克 100指数 就是 to p 100 的 公司， 整个 市值 跌 去了 78%。

是 所有的 公司， 不光 互联网 是 非常 可怕 的。 你 想想 得 有 多少 人 倾家荡产， 多少 人 上天台。 包括 那几年 对 互联网， 就 跟 我们 当时 聊 雅达利 崩溃 一样， 就 对 电子游戏 那 就是 谈虎色变， 这 叫 什么 互联 别 连 了， 连 什么？ 对， 还是 搞 实业。

就 不敢 去了。

不敢 碰 了。 所以 你 会 发现 今天 这 类似的 故事 还在 发生， 所以 大家 会 非常 熟悉。 虽然 是 20年 前 的 事儿， 跟 今天 没什么 区别。

你 市场 当中 从来 没有 新鲜事。

到底 发生 了 啥 呢？ 这 里面 有 哪些 公司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 今天 看到 的 那些 公司 又是 怎么 存活 下来 的 呢？ 这就是 今天 的 故事。

互联网 泡沫 在 被 叫做 泡沫 之前 一般 叫 什么 呢？ 当然 不是说 现在 互联网 火 了， 叫 泡沫 起来 了。 当然 不是 什么 是 互联网 繁荣 了， 是 当时 叫 互联网 觉 互联网 繁荣。

你 不 吹 他 怎么能。

出 泡泡 呢？ 这个 繁荣的 标志点 公认 的 就是 我们 上 一期 聊到 的 1995年 网景公司 IPO， 这 算是 打响 了 美国 互联网 繁荣 括弧 泡沫 的 第一枪。 不过 坦白说 虽然 网警 牛逼， 大家 也 只 觉得 就在 当时 的 时间点， 只 觉得 这就是 一家 他 搞 互联网 的 公司。 那个年代 互联网 是个 小 领域， 就 好像 说 你是 搞 咖啡 的， 我是 搞 播客 的， 对 吧？ 各种 细分 行业， 这就是 一个 细分 行业 出来 一个 不错 的 公司。

这么说 很 好啊， 让 大家 预想到 将来 如果 有 个 博客 泡沫 的话， 说明 起码 有 个 辉煌 期。

但 那那 有人说 已经 过了。

谁说 的 都 闭嘴。

当时 没 觉得 互联网 是个 大事儿。 今天 我们 知道 了 互联网 确实 是个 大事儿。 因为 是 基础设施， 它是 融入 进了 大量 的 行业， 它 这是 基建 了， 它 不是说 互联网 是个 垂直 的 细分 行业 了。 是 网景 I P O 虽然 是 当年 最大 的 之一， 因为 我们 之前 也 提到 过， 在 美 苹果 简史 里面 提到 过， 最大 的 其实 是 皮克斯。 当年 是 把 乔布斯 推 到 皮克斯， 当年 是 最大 的 IPO， 所以 他 甚至 都 不是 最大 的 当年 或。

我真的 有点 忘了 这个 事儿。

不过 我们 看 网景公司 在 后面 几年 辉煌 时期 的 股价 跟 它 上市 时候 的 股价。 小磊 看一下 这个 曲线， 它 其实 是 微 跌 的， 中间 有 动荡。

它 实际上 是 微 跌 的， 震荡 下行 的 这么 一个 趋势。 小李 一看 就 没 少 分析 股票， 真的， 这就 这 一看 K 线 就 明白 怎么回事。

这 里面 有什么 因素 呢？ 就 为什么 网景 没有 变成 泡沫 吹起来 最高 的 那个 呢？ 一个 因素 就是 刚刚 说 的 互联网 是 好， 但 当时 的 节点 没有 那么好。 它 虽然 是 第一枪， 比如说 当时 宝洁公司 在 95到99年 这几年 股价 就 涨 了 一倍。 作为 一个 消费品。

公司 传统 行业。

通用 电器 市盈率 当时 也 四十多 倍 了。 就是 在 当时 这些 传统 公司 涨 得 也都 挺快， 就 整个 七 对 全 行业 都在 往前走。 所以 大家 不会 觉得 王景 有 多 起眼。

如果说 你 买 标 普 500的股票， 也就是 标 普 就是 选 了 500只比较 好的 股票。 买 了 之后 也就是 今天 我们 说 很 稳健 的 基金， 基本上 让 大家 觉得 今天 买 标 普 500就跟 存 银行 稍微 高 一点。 但是 在 当年， 如果你 95年 买 了， 年 回报率 是 多少？ 37% 或 就 整个 行业 是 疯涨 的。

这就是 买 大盘， 大盘 好的 时候 它 就能 涨。

所以 整个 行情 特别 好。 网景 在 这 里面 就 没 那么 起眼。 另一个 因素 是 网警 还 面临 跟 微软 的 竞争。 我们 就 把 这个 故事 稍微 展开 说一说， 他 跟 微软 当时 打仗 是 怎么回事？ 就 作为 开创 互联网 时代 的 元老， 他是 怎么 被 微软 干掉 的。

先 把 结果 给你 透出来， 当然 大家 都 知道 结果。

是 还是 先 说 当时 马克 安德森 22岁 在 UIUC 搞 出来 了 马赛克 浏览器。 当时 纽约时报 直接 就 称 马赛克 浏览器 是 互联网 的 第一 扇 窗。 1994年 有一个人 来 找 安德森 说， 我是 硅 图 公司 的 创始人 克拉克 规图 就是 硅谷 的 那个 规， 那 显然 是在 硅谷 成立 了 一家 科技 公司， 这家 公司 是 搞 图形 显示的 硬件 和 软件 的。 克拉克 之前 是 斯坦福大学 的 教授， 他 出来 创业， 所以 他 作为 一个 已经 有 成熟 经验 的 创业者， 他 就 跟 他 安德森 说说 我 对 你的 浏览器 很感兴趣， 咱们 要么 合伙 搞。 他 当时 在 硅 图 公司 的 地位 好像 有点 不太 稳， 他 觉得 那个 业务 也 不值得 再 投入 下去 了， 所以 想要 出来 跟 安德森 合伙 做 这个 事儿， 这个 选择 是 对的。 因为 后来 那个 龟 兔 公司 就 破产 了， 克拉克 就 跟 安德森 合伙 成立 了 这家 公司。 克拉克 出了 四百多万 的 启动资金， 因为 毕竟 安德森 还是 个 年轻 大学生， 这个 数字 其实 不小 了， 安德森 的 股份 是 26%。

安德森 原来 在 学校 UIUC 搞 马赛克 浏览器 的 那个 小 团队 一个 不 落， 七个人 全部 加入 新公司， 这就是 新的 马赛克 公司。 就 拼了命 的 干活， 一天 18个小时 的 干活。 不到 半年 新 浏览器 写 出来 了， 叫 导航者 navigator， 这个 也就是 网景公司 的 第一个 浏览器。 当时 这个 浏览器 为什么 好 呢？ 首先 他们 已经 做出来 一个 很 不错 的 马赛克 浏览器 了， 又 花了 这么 多 精力 在 新的 浏览器 上。 另外 这家 公司 有 克拉克， 知道 他是 完全 为了 商业 做 的， 质量 好了 不少， 性能 又 好， 界面 又 好看， 公司 整体 更 专业， 市场 克拉克 这边 也 在 盯， 所以 整个 公司 和 产品 就 做 起来 了。

那就 打破 玉笼 飞 彩凤 了。

克拉克 当时 找 了 投资人 凯鹏 华盈 K P C B， 硅谷 当时 顶尖 的 V C 之一， 就 跟 红杉 是 齐名 的。 他 当时 投资 了 美国在线、 亚马逊、 康柏、 谷歌、 sn 等等等等。 当时 为什么 从 马赛克 公司 改名叫 网景公司 呢？ 是因为 UIUC 大学 开始 诉讼 了， 说 你 在 公 学校 里 搞 出来 这个 东西， 你 怎么 搞？ 带着 马赛克 出来 了， 自己 还 成立 公司 了， 跟 我们 学校 一声 都 不说， 一分钱 都 不分。 是啊， 你是 干了 什么。

见不得人 的 事儿， 需要 打 码。

然后 克拉克 就 跟 他们 开始 打官司， 然后 一 查 发现 就 除了 名字 一样， 别的 真的 啥 都 不一样。 代码 全部 重写 的， 人家 这 是个 新产品， 人家 想 的 其实 开始 也很 明白， 那 这 学校 也 没 脾气 了， 就 把 名字 改 了， 叫 网景公司， 然后 给 学校 赔 了 一点 钱， 相当于 之前 用 你的名字 了， 新 名字 就是 netscape 网景。 他们 当时 还 搞 了 一个 服务器端， 就是 我们 知道 浏览器 都是 用户端， 服务器端 就是 大家 能 用 它 来 创作 网站 吗？ 搭建 网站， 写 网页， 这个 to b 的 这个 是 可以 卖钱 的。 因为 当时 很多 公司 或者 很多 机构 都在 搭 网站 了。 然后 同时 也 在 考虑 用户 侧 浏览器 要不要 卖钱， 因为 这个 也是 天然 的， 我 卖 软件。 安德森 当时 做了 个 非常重要 的 决策， 就是现在 咱们 是 早期 入局 的 游戏规则， 我们 可以 制定， 我们 没 必要 模仿 其他 行业， 非得 我们 有 成本。 我们 投入 了 钱 做出来 的 东西 就 一定要 卖钱， 而是 我们 要 免费 的 先 去 占据 市场。

但 那会儿 微软 已经 是 把 这个 卖钱 的 生态 已经 建立 起来 了。

是 吧？ 对， 当时 整个 软件 行业 已经 可以 卖钱 了。 但是 安德森 又 提 了 一个 更 超前 的 更新 的 一个 想法， 这个 想法 非常重要。 这 就让 他们 整个 网景公司 快速 席卷 市场， 有了 75% 的 市场份额。 你看 之前 马赛克 浏览器 份额 也 很大， 是 但是 这个 网景公司 的 份额 可 含金量 就 不一样 了。 因为 这个 时候 整个 互联网 的 用户 已经 起来 了。

量 大 了。

克拉克 继续 搭建 团队， 还 请来 了 A T M T 的 子公司 老板 吉姆 巴克斯 戴尔， 这个 哥们儿 也是 非常 厉害 的， 他 来 主管 公司 来 帮忙 做 整个 市场 的 推广。 所以 网景公司 就 起步 非常 快， 克拉克 他们 又 找 了 高盛 来 牵头。 IPO1开始 定价 是 多少钱？ 10美元， 发现 有点 低， 发行 前 一周 又 改 了， 稍微 加 1点14 美元。

发行 前 一点 就是 一 加加 50%.

发行 前一天 咱们 赌 28万， 直接 呈 翻倍 了。 他们说 自己 改 就 改， 就 改 了， 因为 卖 的 太 合理， 但是 提前 沟通 下来， 这 太 火 了。

怎么 这么 火？ 袁 老师 他们的 机制 有点 怪怪的。

原来 卖 300万份儿 直接 改成 500万份， 这份 数 都 改 了， 当天 暴涨 我们 之前 其实 提到 过 那个 数 涨 最 高涨 到了 74.75， 收盘价 58.25， 也就是 一开始 定 10美元， 后来 发行价 28， 最后 涨 到 58。 所以 安德森 这个 时候 就 立马， 他 真的 就是 当时 硅谷 的 一个 传奇 之一 了， 非常 年轻 一个 大学生。 他 当时 前 一年 还在 打工， 工资 是 1个小时 六块钱， 现在 的 身价 是 5800万美元 了。

我 转身 就 不一样 了， 平地一声雷。

这也是 当时 华尔街日报 就说 通用电气 达到 27亿 市值 用了 多少 年？ 43年 网景公司 到 这 二十多 亿 市值 用了 多久？ 一分钟。

媒体 当时 还在 讨论 网景公司 和 互联网 未来 的 时候， 同时 还在 讨论 另 一件 事儿。 就 当时 我们的 熟悉 的 老朋友 意见领袖 比尔盖茨 发 了的 一本书， 这 本书 叫 未来之路。 这 本书 如果你 现在 去 搜， 很多人都 会 讲说 当时 他 发布 了 一本 成了 笑柄 的 书， 但 实际上 也没有 那么 成为 笑柄。 只不过 他 这 本书 里 对 互联网 的 未来， 对 信息时代 的 未来 的 判断 是 有 一些 偏颇 的。 他 有有 一些 自媒体， 有 一些 小道消息 会说， 这 本书 其实 压根儿 没 提 互联网， 这 成了 比尔盖茨 的 一个 耻辱。

就在 95年 的 时候， 这 网景公司 都 起来 的 时候， 你 居然 写 了 本书， 说 未来之路 上 没有 互联网 的。 但 但 显然 但是 实际上 他 写 了 互联网， 只不过 这 里面 就是 简单 提了提。 他 讲 互联网 很 重要， 甚至 万维网 都 没 怎么 出现。 就 他 都 没 怎么 提 互联网 上 的 这些 应用， 没 怎么 提 网景 等等 这些。 但 这 里面 比尔盖茨 确实 对 互联网 的 判断 有 很多 错误， 浏览器 等等 的 信息高速公路 之类 的 基本上 提 的 不多。 而且 提 的 大部分 是 概念性 的 东西， 就 很 抽象 的 东西。 就是 未来 这个 信息 很 重要， 互通 很 重要 或者 怎么样 类似 这种 这 里面 普遍 大家 的 一个 认知 是， 他 写 这 本书 其实 是 觉得 信息 很 重要， 而且 他 会有 一些 恐慌 情绪。 他 这个 大致 的 判断 是 对的， 但是 细节 他 确实 没 了解到。

比尔盖茨 他 对 互联网， 对 这个 信息时代 的 恐惧， 他是 落在 实际操作 上 的。 就是 他 开始 注意到 网景公司， 对 吧？ 这也是 为什么 我们 说 微软 跟 王劲 打了 一架。 因为 那个 时候 再 迟钝， 你 都 得 注意 到了 网景公司 的 I P O 了。 这 股价 都 看到 在职 的这 巴掌 都 快 打 到 脸上 来了， 瞎子 都能 知道 是 怎么回事。 而且 就在 网景公司 上市 之后 两个月， 高盛 的 分析师 调整 了 微软 的 推荐 等级， 降级 了 当天 的 微软 股价 下跌 7%。 或 96年 的 时候， 比尔盖茨 制定 了 整个 公司 的 战略 方向， 就是 必须 拥抱 互联网。 实际上 在 94年 的 时候， 公司 内部 就在 做 浏览器 了， 就是 一大堆 软件 小组 中间 的 很小 的 一个。

那个 时候 可能 就是 下意识 的 去 多方 布局 一下， 没有 看到 他 有 那么 大 的 重要性。

对， 并不是 整个 公司 的 战略 方向。 因为 那个 时候 比尔盖茨 自己 对 这 事儿 的 认知 都 不多。 然后 那个 小组 的 做事 的 那个 部门， 其实 还 跟 网警 接触 过， 说 要不要 合作， 但 网警 说 他们 没有 兴趣。 在 95年 上市 之前， 其实 网景 跟 微软 也 谈 过， 微软 想要 收购 15%到20% 的 股份。 比尔盖茨 那个 时候 很不 重视， 他 甚至 没 出现 在 收购 的 这个 环节 里面。 这个 他 都 没 露面。

那 感觉 至少 微软 里面 有人 是 多少 有 这个 意识 的， 要不然 也 不愿意 做 这个 事儿。

那 就像 你说的， 因为 旗下 比如说 他 有 100个部门， 有 个 部门 就 专门 搞 互联网 的， 他 当然 得 做 这个 事儿。 但是 实际上 这个 跟 公司 的 战略 还没有 到 那个 齐平 的 地位。 但是 当时 收购 微软 还是 觉得 我 牛逼， 我 财大气粗， 条件 很 苛刻， 就是 网警 后来 的 浏览器 必须 经过 微软 发布， 就是 微软 我 得 给你 批准， 你 得 通过 我。 因为我 是 大股东， 就 这种 大股东 我 先 审稿， 然后 微软 自己的 浏览器 还 不能 插手。 这就 太 霸道 了， 这 不就是 明摆着 我 给钱 让 你 退出 这个 行业， 这 不 然后 王景 说 你 滚蛋， 也就是 在 网景 上市 的 同 个 月， 微软 发布 了 互联网 探索者 1.0。

什么 是 互联网 探索者 呢？ 就是 internet explore I E。 对， 很 明显， 这个 探索者 就是 有点 模仿 或者 致敬 领航者 的 意思。 他们 那个 一个。

意思 差不多。

I E 第一个 版本 完全 不能用， 就 非常 差， 就 跟 第一个 版本 的 windows 一样， 当时 跟 making tosh 比， 也 完全 不能用 它。 第一个 版本 也不 重视， 也 不是 一个 怎么说 可用性 很强 的， 就 投入 太多 资源 的 一个 产品， 到了 3.0 才能 用， 跟 windows 一样， IE3.0 真正 可用 了， 就 大量 的 人 开始 用了。 年底 比尔盖茨 直接 喊话， 未来 微软 将 成为 一家 互联网公司， 而 不是 软件公司。 虽然 说 他 当时 你看 95年 写 的 书 稍慢 了 一步， 对， 但是 他 跟进 还是 很快 的这 也是 确实 战略 思考 上 人家 做了 很多 事情 的。 96年 原来 只有 六个人 在 微软 开发 浏览器。 现在 微软 有 多少 人 贷款 了 2500亿， 是 成立 了 一家 巨大 的 分公司， 专门 做 互联网 业务。 就在 辛苦 的 努力 之下， 微软 的 市场份额 5%.

不容易 不容易， 直逼 前几年 的 这个 edge 浏览器 了。

但是 你 要 反过来 想， 微软 是什么？ 是 靠靠 主业 养 副业。 但是 网景公司 的 主业 就是 浏览器， 所以 网景 那个 时候 压力 非常 大， 因为 他们 没有 别的 产品， 他们 浏览器， 就是 to b 和 to c 的， to b 那边 赚的钱 不多， to c 这边 流量 这么 大， 用户 这么 多， 他们 就 浏览器 开始 收费。 这就是 很多人 印象 中 网景 浏览器 一开始 收费 的那 实际上 他 最早 免费， 后来 改 了 收费， 因为 养活 不了 自己 了， 收费 40美元 算是 比较 贵 了。

贵 很贵。

微软 全部免费。 所以 当时 再 借着 windows 的 市场份额 和 windows 的 这个 市场 影响力 快速 拓展 windows。 当时 市场份额 90% 多， 之 前提 过， 然后 微软 又 开始 要求 制造商 那边， 因为 我们 之 前提 过 win tel 的 体系， 就是 他 跟 各种 康博 等等 这些 戴尔 计算机 公司 合作， 说 你 给我 内置 预装， 就 跟 今天 的 各种 A P P。 你 只要 能 跟 华为 谈 好， 跟 vivo OPPO 谈 好的， 谈 好 这个 预装 内置 A P P， 那你 基本上 就 不太 夫妻俩 了。 当时 微软 钱包 里 九十 多亿 的 现金流， 就是 拿着 网警 在那 摩擦。 网警 的 口袋 里 的 现金流 只有 两个 亿， 拿着 脸 往 地上 地板 上 擦， 跟 网警 对 网警 更大 的 打击 是 啥？ 是 他 本来 要 跟 美国在线 合作 N O L 合作， 因为 大家 一起 对抗 大魔王， 结果 兄弟 两肋插刀， 插 了 你 一刀。 美国在线 宣布 I E 成为 他们的 默认 浏览器， 而且 在 I E 里面 默认 也有 美国在线 了。 美国在线 是个 软件， 我 直接 给你 插 到 变成 一个 类似 插件 或者 内置 的 一个 应用， 它 放到 赛道 里面 了。

这是 被 背刺 了。

这个 时候 王景 的 股价 就 开始 跌 了， 这就是 我们 之前 看到 的 曲线 里 的 谷底。 1996年 网景 那 没办法， 这个 商业 上 不行， 那只 没辙， 只能 想 别的 办法， 就是说 告状。

打官司。

这 老师老师 都都 不行， 然后 就 跟 政府 告状， 告 微软 垄断 也 差不多 就是 这个 时候。 我们 之前 其实 提到 过 I B M 甲骨文 等等， 他们 组成 了 noise 联盟 的 时期。 Noise 是 比尔盖茨 面世 的 一个 称呼。 什么 是 噪音？ 这 里面 就 包含 了 网景公司。 1997年 6月网景公司 推出 了 一个 全新 的 产品 叫 netscape communicator。 网景 通信 家 也就 跟 领航员 也是 类似的。 这个 又是 一个 加强版 的 新的 浏览器， 他们 试图用 这个 新的 浏览器 去 抢占 新的 市场。 但是 九月 IE4.0 发布， 它 有的 微软 全都 有， 那是 两千多 人， 性能 还 更好。

就是 拿 人工 开始 磨 了， 是。

然后 接下来 我 连 后门 的 小道 都 给你 堵死。 你 不是 有 to b 的 服务端 吗？ 我也 做 服务端， 免费， 我 直接 免费 给你 用 服务端。 当时 windows 的 面向 企业 的 用户， 免费 附送 internet information server 服务器 的 软件 了。 你 就 直接 能 用 我 这个 搭 服务器 写 网页， 我 就让 你 死 的 渣 都不 剩。

其实 说到 这儿， 大家 多少 能够 感受到 一点 为什么 要 反垄断 的 那种 意思 了。 可能 之前 有点 平面化， 如果 不在 相关 的 行业 没有 接触 到 的话。

是 就 从 网景公司 这个 视角 说， 当然 是 这样。 对， 从 微软 的 视角 说 是我 商业 自由， 我 当然 要 做 更好 的 产品， 让 用户 有 更好 的 产品。 你 发明 的 浏览器 还 不让 我 做 浏览器。

巨头 的 恐怖 之处 真是。

1997年 是 网景公司 转折 的 年份， 之前 是 快速增长， 这一年 数据 上 不行了， 开始 下降 了， 收入 下降， 用户数 也 在 下降 了。 王璟 在 1998年 1月忍 不了 了， 做了 一个 违背 祖宗 的 决定， 卖吧， 把 浏览器 的 源代码 全部 公开 了， 开源 了， 直接 开源， 这是 最后一根稻草。 就是 跟 我们 之前 聊 的 有 一些 公司 一样， 干脆 成为 一家 开源 的 公司。 开源 公司 不一定 不 赚钱， 如果你 做好 了 用户量 大， 其中 一部分 还是 能 卖 许可证 赚钱。 比如说 像 mysql， 包括 java， 对 吧？ 他们 都是 基于 某种 开源 协议 扩大 影响力 之后， 去 靠 付费 的 这部分 赚钱。

网景公司 就 拿着 netscape communicator 这个 通信 家的 源代码， 搞 了 一个 开源 的 项目 叫叫 mozilla。 名字 致敬 mos killer， 就是 马赛克 杀手 mosaic killer mozilla。 同时 它 还有一个 谐音 就是 go zilla 哥斯拉。

这 斜 的 也 太 斜 了。

但是 他的 拼写 方法 是 很 类似的， M O Z I L L A.

就是 大家 完全 有可能 能够 往 那边 去 想。

对， 在 美国人 可能 习惯性 的 会 往 这方面 想， 当时 经济学人 还 写 了 一篇 文章， 说 这个 比喻 就 好比 是 可口可乐 把 自己的 配方 给 公开 了。 这个 程度 这个 开源项目 实际上 还 不错。 但是 网景公司 撑不住 了， 撑 不到 他 后来 发展 起来 的那 一天， 等不到 开源项目 带来 的 收益。

熟悉 微软 历史 的 朋友 还 知道， 这几年 有 世纪 审判， 就是 微软 跟 美国政府 打了 很多年 的 官司， 差点 就 被 拆 了， 跟 当年 的 ATMT1样， 最后 没 拆。 但是 也 相对 影响 了 微软 主动出击， 这也是 后来 微软 在 很多 领域 他 没有 到处 收购， 其实 错失 了 一些 机会 的 原因。 但是 当时 最后 这个 判决 结果 还没 下来， 微软 还是 能 继续 做 这些 事儿 的。 所以 网警 公司 确实 就 没有 机会 了。 网景 这 一个 很 可惜， 就 政府 的。

动作 不能 再 稍微 的 快 那么 几年。

98年 年底 火速 上市 的 互联网 明星， 元老级 的 祖师爷 宣布 以 42亿美元 卖给 另一个 互联网 的 元老 A O L 美国在线。 很多人 觉得 这是 理想主义 的 画面， 就 当年 一个 年轻 的 团队， 关心 创新 和 技术 的 团队， 卖给 了 一家 就 首先 在 一个 巨头 的 欺负 之下， 卖给 了 一家 比较 死板 的 老 企业。 美国在线 对 大家 的 印象 还是 它是 一个 销售 驱动 的， 是一个 职业经理人 的 公司。 这个 公司 虽然 看起来 也是 互联网 早期 的 一个 创业 公司， 一个 新兴 的 公司， 但 实际上 它 不是 特别 重视 技术， 它 主要 的 战略 模式 就是 买买买， 占 地盘。 所以 合并 之后， 美国在线 继续 做 浏览器。 但是 下一代 网景 浏览器 甚至 不是 基于 原来 他们 自 研 的 技术， 而是 直接 用了 mozilla 开源 的 技术。 它 相当于 这方面 没有 那么 重视 了。

放弃 抵抗 了。 那 相当于 新 三年 旧 三年， 缝缝补补 又 三年， 别跟我 说 盖 什么 新楼 了。

没钱 了。 而且 开源项目 是一个 独立 的 子项目， 就 相当于 原来 把 那些 自 研 的 比较 厉害 的 那些 技术 驱动 的 团队 就 不存在 了。 我 直接 用 着 就 分离出来 的 这个 开源 的 项目， 对， 将就一下 得了， 那 基本上 就是 放弃 抵抗 了。 这种 开源 的 项目 是 跟 I E 很难 打的， 人家 是 投 了 多少钱， 什么样 的 成本 在 做？ 美国在线 虽然 在 业务 上 跟 微软 没得 打， 但是 毕竟 是 大公司， 我 可以在 法律上 继续 跟 你 杠， 我 现在 有 网警， 那你 反垄断 继续 反垄断。 03年 终于 和解 了， 彻底 撤诉， 一共 赔 了 7.5亿。 那 微软 赔 了 7.5亿， 同时 还 送 了 一个 七年 随意 使用 I E 的 权利。

对。

相当于 I E 合作 本来 可能 要 给钱 或者 什么 一些 合作 的 空间。 反正 这些 东西 我 全都 送给你 了。

这 我 感觉 有点 羞辱性， 真是。

反正 这个 时间点， 这个 事件 被 公认为 是 网警 历史 的 结束了。 虽然 网景 偶尔 还 出现 一些 品牌 的 宣传 等等 的， 但 实际上 就是 跟 以前 的 网络 完全 不一样 了。 人 基本上都 被 裁 了， 品牌 也不 重点 去 提 了。

07年 美国在线 彻底 停止 了 所有 浏览器 的 服务， 这 就算 是 彻底 的 画 上 一个 句号 了。 网景公司 的 火种 没有 在 美国在线 发展， 反而 在 他 搞 的 开源项目 里 发展 了。 Mozilla 项目 大家 可能 听说 的 不多， 但是 在 这个 项目 上 诞生 了 一个 世界上 最 重要 的 开源 浏览器 firefox.

火狐 是从 这 来 的。

在 2009年 火狐 成为 全世界 第二 的 浏览器， 市场份额 32%， 3分之1 的 人 在 用 火狐。

经历 过 那 段时间 的 人 想想， 年轻 时候 是不是。

也 曾经 到 今天 它 都是 全世界 第四 大 的 浏览器。

现在 还是 第 还是 也就 开源 的 吗？ 开源 只有 他。 过往 的 这些年， 感觉 它 出现 的 频率 是在 我 视野 当中 出现。

是不是 读 本科 的 时候 因为 学 计算机， 所以 解除 方向 firefox.

它 也 可能 是 有可能 有 原因。

对， 因为 现在 其实 对于 比如说 乌班图 里面 用 的 还都 是 firefox， 所以 这也是 全世界 第一大 的 开源 浏览器。 因为 前三名 chrome I E 和 safari， 那 I E 现在 改名 了 叫 age， 现在 就是 这 四家 四大 浏览器。 今天 各位朋友 用 firefox， 也 算是 在 给 网景 上香 了。

顺便 要 提 一 嘴 美国在线， 美国在线 是 互联网 泡沫 里 吹 的 最高 的 公司 之一。 98年 美国在线 的 股票 涨 了 六倍 哈哈 00年 美国在线 跟 时代华纳 合并 了， 也就是 成为 时代华纳 的 子公司。 当时 说是 合并 了， 那 实际上 这个 品牌 就 雪藏 了， 后来 还是 做 各种 互联网 媒体 的 服务， 但是 生存 的 不是 特别 好， 这个 品牌 也就 消亡 了。

马克 安德森 也得 提 一下， 今天 估计 很多 互联网 的 朋友 知道 他， 是因为 他是 投资人。 估计 还有 听 友 问 安德森， 马克 安德森 这是 熟 就是 这么 重名 吗？ 我知道 这个 安德森 是 美国硅谷 很 著名 的 投资人， 实际上 就是 这个 网景 的 创始人。 她 从 网景公司 出来 之后 就 创业 了。 那些 创业 的 项目 都 没有 他 投资 做 的 成功。 他 最 知名 的 投资 的 案例 就是 成功 投中 了 所有 四个 最 值钱 的 社交 媒体 公司， 一个 都 没 落下。 Facebook、 twitter、 groupon 和 ega。 这 四大 社交 媒体 公司 当时 全部 偷偷 了， 他 都是 股东， 而且 他 还是 ebay、 oculus 惠普 等等 公司 的 董事， 他在 硅谷 那个 影响力 基本上 就是 有点像 硅谷 巴菲特 那种感觉 了， 是 非常 顶级 的 投资人。

应该说 眼光 还是 可以 的。

他 个人 也 拿了 很多 奖 和 评选， 他是 一直 作为 互联网 的 开创者 之一。 网景公司 很遗憾 作为 打响 战争 的 第一家 没有 赶上 泡沫。 那 赶上 泡沫 的 大公司 是谁 呢？ 吹 得 最高 的 刚才 提到 了 有 美国在线， 还有 一家 是 亚马逊。 如果你在 1997年 亚马逊 I P O 的 时候， 你 顺手 看我 挺 喜欢 这个 名字。 我 买 个 股票， 我 买 个 10万块钱 的， 随便 给他 10万块钱， 你 忘了， 你 忘了 你 到 监狱 去了， 这 什么 玩意儿， 你 忘了 你 太有钱 了， 你 10万块钱 你 没当回事 儿。 到了 99年 过年 的 时候， 你 一 瞅， 你猜 怎么着。

这 十万 变成 了 多少？

变成 了 310万 了。 这 都不 上班 了， 可以， 躺 了 三百多 万美金。

当初 怎么 就 没 买 个 100万、 1000万.

这是 整个 90年代 的 奇迹。 但 就有 三只 神 股， 如果你在 I P O 的 时候 买 了， 那就 跟 拿了 彩票 一样。 分别 是 亚马逊、 美国在线， 还有 一家 美国在线。 我们 前面 讲 过了， 亚马逊 未来 会 讲， 聊聊 接下来 的 这家。 刚才 提到 亚马逊 是 31倍， 到 99年 这家 公司 46倍。

1994年 初， 斯坦福大学 有 两个 研究生 因为 一个 共同爱好 成了 好朋友， 那 就是 相扑， 都很 想想 不。 他们 还有 另一个 共同 的 爱好， 就是 用 马赛克 浏览器 上网。 网上 去 搜 各种 资料， 发现 多了 记不住， 拿 本子 也 不是 个 事儿。 因为 本来 就是 网页， 你 总 就能 不能 把 一个 网页。 因为 那个 时候 万维网 的 技术 有了， 能不能 把 这个 网页 凑 在 一块儿， 就 好像 之前 的 全球 概览 一样， 变成 目录， 或者 就是 个 杂志 索引。 他们是 谁 呢？ 就是 刚才 提到 的 中国台湾 长大 的 华人 杨致远， 和 另外一个 美国 本土 土生土长 的 美国人 大卫 费罗， 他们 两个 都是 电子工程学院 的 美国。

这个 大家 不一定 赎。 杨致远 这个 名字 大家 肯定 是 如雷贯耳， 是 他们。

当时 做 的 网站 的 名字， 那 也是 响当当 的 如雷贯耳。 Jerry guide to the world wide web.

原来是 他。

杰瑞 的 万维网 概览。 为啥 叫 杰瑞 的 万维网 概览 呢？ 因为 杨致远 英文 名叫 Jerry 杨， 我 觉得 就是 杨致远 的 万维网 概览 个人 的 一个 目录。

那么 一起 随便 一起。

这就是 早期 的 信息检索 网站， 可能 年轻 朋友 用 的 很少 了。 但是 我 估计 再 年轻的朋友 可能 也 知道 hao 1 2 3， 基本上 就是 hao 1 23 这种 形 式。 麻麻 或者说 那个 都 不知道。 你 就是说 今天 小红 书 还会 流传 那种 精选 的 帖子， 给你 推荐 一些 网站， 推荐 一些 A P P， 推荐 一些 地方 大家 去 访问 一下。

直接 给 个 链接， 你可以 在 目录 里面 就 点 过去了。

对， 差不多 就是 这种 东西 名字 很快 就 改掉 了， 因为 这个 确实 有点 太 随意 了。 叫 什么 呢？ 就是 雅虎， 雅虎 这个 他们 怎么 找 的 呢？ 是 格列佛游记 里 的 一个 角色。 格列佛游记 不是 那个 很 经典 的 童话 寓言故事 吗？ 是 这 里面 不是 大人国小人国 是。

这 里面 有 一个故事 里 提到 有 一种 生物， 那个 生物 是 被 主人 养 着 的 那种 牲畜。 但是 那个 牲畜 长 得 跟人 一样， 主人 反而 长 得 跟马 一样。 它是 一个 这种 反讽 挺 超前 的。

当年 小的 时候 看过， 但是 竟然 对 这个 情节 已经 没有 什么 印象 了。

那个人 游记 很长 的， 是个 大 骨头 的。 他 不是 格列佛游记， 不是 一篇 故事。

是个 大部头 的那 我看 的 那个 是 精简版 的， 反正 小人国。

大人国 都 有的。 是， 然后 这 里面 这种 长 得 跟人 一模一样 的， 但 实际上 是 没什么 智商 的 牲畜， 就 叫 雅虎。 就是 有点 野人 那个 意思， 没有 开化 的 人的 意思， 他们 就是 觉得 好玩。 另外 雅虎 我们 听 下来 就 感觉 有点 普通， 或者说 跟 天猫 京东 好像 是 差不多， 没有 太 大差。 但 实际上 yao 它 这个 发音 就 感觉 很 兴奋， 有点 语气词 的 那个 可以 了， 就 很 开心。 所以 他 很 适合 当时 做 互联网产品 的 一个 名字， 雅虎。

到了 1994年 底， 已经 有 一百多万 人 访问 他们 网站 了。 斯坦福大学 就 跟 他们说， 你们 不能 再 搞 了。 咱们 这个 服务器 可贵 了， 这 不是 抵不住 是 贵。 当年 的 这个 网网 它是 很贵 的， 但 这个 一百多万 的 流量 天天来， 你 又 不给 学校 钱， 可不是 可不 就是 得 找 你。 他俩 想 了 想说， 要么 这样， 你看 咱们 有有 用户 了， 有 访问 了， 干脆 咱们 找人 帮帮忙。

找人 帮 这个 钱， 不能 掏 点钱。

夫妻 钱 什么的。 学生 哪 有钱， 钱 找 了 谁 呢？ 马克 安德森， 马克 安德森 就是 斯坦福大学 毕业 的 校友。 安德森 说 这 可以， 那你 直接 签到 了 网景公司 的 服务器 上。 然后 两人 发现 光纤 服务器 不行， 咱们 要么 干脆 成立 一个 公司 搞 一 搞， 然后 就 写 了 一个 B P 去 找 投资 了 网景 的 凯鹏 华盈。 当然了， 这个 谈判 因为 大家 都 有关系， 圈子 关系 介绍 一下。 对， 学长 结果 当然 就是 没 投， 这也是 可能 是 凯文 欢迎 非常 重大 的 一个 损失。 然后 他们 就 找 了 另一家 也是 头部 的 红杉， 红杉 就 给 他们 投 了 一百多万， 一百多 万美元， 买 了 25% 的 股份。

95年 公司 成立 了， 俩 人 全部 辍学。 他们是 博士 辍学， 他们 硕士 毕业了， 正在 读 博士， 辍学 也是 斯坦福大学 的 辍学生， 所以 辍学生 特别 多。 这儿 也要 提 一 嘴， 就是 他们 当时 去 看 商标 的 时候， 发现 yao 这个 词儿 还真 有 好多 公司 在 用。

格列佛游记 是 当时 的 九年 义务， 美国 九年 义务教育 的 规定。

读 这个 都 没关系， 我 跟 你说 你 去 找， 你 现在 去去 想想 了 一个 平时 我们 平时 用 的 词儿， 去 注册商标 全都 有 虫 的。 因为 它 发展到 这个 阶段 了， 能 想到 的 全都 被 想到 了。 你说 我们 想 半导体 这个 名 多 不容易。

我 那天 还 找 出来 最早 的 时候 咱们 列 的 那些个 名字 的 那个 目录， 真的 好多好多 半导体 基本上 倒数 第三第四 的 那个 位置 上。

说 回来， 他们 当时 发现 yahoo 这个 词儿 已经 被 烤肉酱 公司、 刀具 公司， 还有一个 是 坐船 的 公司 就 注册 了。 所以 他们 就 把 这些 公司 都 买 了。 当然 没有， 他们 就 想了个 比较 流氓 的 办法， 也不 不算 流氓 就 绕开 了。 他们 在 yao 后面 加 了 个 感叹号， 就 雅虎 感叹号， 这 才是 感叹号 算上 这 才是 他们 真正 的 产品名。 我们 现在 见到 的 所有 正常 正规 的 他们 自己 品牌 露出 的 地方 都有 感叹号。 是是是， 对， 这 是一个 冷 知识， 就是 雅虎 感叹号 才是 真正 的 雅虎。

那 真说 起来 的话， 我们 不应该 叫 它 雅虎， 应该 叫 他他 雅虎 碳。

雅虎 探 不是你 这是 语气词， 所以 yao 该是 这样。

也 行行行， 好好好。

这 不是 雅虎， 是 96年 4月雅虎公司 上市， 那个 阶段 的 互联网公司 上市 已经 变得 非常容易。 雅虎 开盘价 13块钱， 收盘价 33。 一年 之前 还在 学校 折腾 服务器 的 事， 杨致远 和 费罗 现在 各自 都 有 1点四五亿美元 的 身价。 当时 媒体 的 报道 标题 都是 怎样 在 硅谷 轻松 赚 到 一个亿， 听起来 特别， 确实 很 有 煽动力， 有 煽动力 的 这种 标题。 而且 在 雅虎 上市 的 两个月 内， 还有 三家 几乎 一样的 信息 服务公司 上市 了， 个个 都很 值钱。 这就是 美国 最早 的 一批 信息 索引 网站 四大天王。 因为 我们 今天 就 包括 今天 的 美国 的 朋友 估计 都 没听说过 了， 所以 就 不 展开 讲 了。 当时 是 跟 雅虎 一样 都 非常 厉害 的， 市值 也 撑得 非常 高 的。

到了 98年 雅虎 加入 了 新闻、 天气、 股票 等等 信息。 就 之前 它 只是 网页 索引， 这个 时候 开始 有 更多 内容 了。 这 实际上 是 之前 我们 提到 的 SaaS 美国在线 等等 这些 公司 在 做 的。 他 同时 还 收购 了 电子邮件 公司 rocket mail， 改成 了 雅虎 邮箱。 这个 决策 也很 重要， 那个 时候 电子邮箱 也 变成 了 日常 老百姓 都在 用 的。

你 像 我们 这 代人， 或者说 像 我们 差不多 相仿 年纪 的 人， 第一个 邮箱 很有可能 就是 雅虎 邮箱。

对， 雅虎中国 当时 做 的 也很 好啊， 同时 还 搞 了 聊天室。 然后 你 一听 又是 美国在线 比较 擅长 的， 还 搞 了 在线 小游戏， 还 搞 了 一些 小的 大家 可以 玩 的 东西 很 丰富， 还 搞 了 雅虎 message， 也就是 一个 I M 即时通讯 软件。 这 当时 都 搞 了。 所以 从 这个 阶段 开始， 雅虎 就 被 称为 全球 最大 的 门户网站 了。 雅虎 虽然 我们 之前 提到 south， 提到 美国在线 这些， 知道 他 不是 开创者， 但 他 确实 是 第一个 做大 做 强 的。

虽然 听起来 多少 有点 缝合 怪 的 那个 意思， 但是 你 要 硬说 的话， 那 苹果 不 也 算。

是 吧？ 对， 这 还是 确实 有 个 时代背景， 就是 那个 时候 大家 需要 缝合 怪， 因为你 上网 你不知道 干 啥， 你 需要 有一个 大而全 的 网站 能 帮 您 去 查 东西， 一站 是 啥 时间。 是是是。

雅虎 还有一个 非常 关键 的 决策。 如果说 整个 互联网 早期 有 四大天王， 有 各种 中小 公司， 各种 牛鬼蛇神， 为什么 雅虎 最后 能 杀 出来 呢？ 很 简单， 它的 商业模式 非常 好， 就是 免费 加 广告。 他 也 用了 安德森 那个 方式， 就 前面 咱们 说 美国在线 做得好 吗？ 非常 好， 那是 花钱 的。 他 美国在线 直到 这个 品牌 消亡 为止， 他 几乎 都是 收费 的。 就像 肖磊 之前 说 贵， 所以 你是 要 花钱买 服务 的， 但是 雅虎 是 免费 的， 然后 我靠 流量 转化 的， 旁边 我 贴 个 广告 去 赚钱。 这个 今天 很 平常 的， 在 当时 其实 非常 难， 因为 你看 网景公司 就 没 撑 下来， 雅虎 的 服务 跟 其他 公司 比， 就 包括 聊天室 甚至 游戏 这些 全部 都 免费。 然后 同时 他 商业化 又 做得 很 成功， 能 养活 自己， 这是 他 能够 杀 出来 的 最 重要 的 一个 原因。

这个 时候 雅虎 变成 一个 大而全 的， 在 互联网 早期 非常 有用。 就是 你 想 上网， 你家 买 了 电脑， 你 去 试试 这个 雅虎， 你 先 上 雅虎， 这个 时候 雅虎 就 变成 了 一个 病毒传播 的， 大家 都 知道 的 一个 产品 了。 就 跟 移动 互联网 刚 起来， 你 可能 总得 装点 东西。 你 先 装 个 微信 也好， 先 装 个 淘宝 也好， 还是 先 装 个 抖 音 也好， 这是 很多人 开始 使用 互联网 的 一个 原因。 而且 对比 今天 有一个 很大 的 区别， 就是 今天 我们 随便 打开 一个 应用 商店， 一个 手机 上 应用 商店 有 几十万 上百万 的 应用， 你可以 随便 挑。 你 上网 的 那么 多 信息， 大家 都 是在 疯狂 塞 给你， 能 抢 到 你 注意力 的这 就能 赚钱。

但是 在 当年 是 完全 反 的， 不是 内容 找 人是 人 找 内容。 你 打开 一个 空白 的 浏览器， 你不知道 该 干 啥， 搜索引擎 也没有， 对 吧？ 所以 你 现在 能 想到 的 就是 记 几个 网站， 那 先记 哪个 网站 呢？ 当然 最先 寄 到 的 就是 雅虎 这种 网站， 因为 它 全 所有人 都是 优先 先 记住 雅虎 这个 拼写 了， 所有人 都 会上 这个 网站 了。

同时 产品 上 雅虎 还 做了 一个 很 关键性 的 决策， 也 非常 值得一提。 就是 它 用 的 是 层级 目录 的 方式， 就 跟 我们的 说 现在 电脑 里 的 文件夹 一样， 一层 套 一层。 比如说 他在 全球 所有的 内容， 在 他的 网站 上 的 内容 分为 14个门类， 新闻 经济、 科学教育 等等。 往 下 再 细分， 每一个 细分 下面 可能 还会 再分， 他 靠 的 是什么？ 靠 的 是 一百多 人的 专业 编辑 的 队伍， 就是 吃苦 功夫， 一点一点 往 上 弄， 这是 雅虎 最有 特色 的， 也是 最 关键 的， 大家 容易 找到自己 想要的 东西。

刚才 说 的 四大天王， 其他 几家 做 的 不太好， 就 它是 一个 顺序 浏览 的 这种 方式， 或者说 层级 做 的 不是 特别 健全。 你进来 之后， 你看 了 前面 一部分 都 不感兴趣， 你 就 直接 走掉 了。 但是 雅虎 你 有 层级， 你 对 科学 感兴趣， 你 刚 开始 就能 快速 找到。 这个 在 当年 也是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产品 的 特色。 同时 营销 方面 也很 新潮， 他们 做 的 也很 好。 当时 上网 就是 个 很 时尚 的 娱乐活动， 所以 他们 做 的 广告 也 非常 轻快， 就 跟 雅虎 这个 名字 也 融合 在一起。 小磊 可以 看一下 他们 城市 的 广告。

还是 很 有 创意 的。 他 大概 表达 了 一个 什么 意思 呢？ 可能 是 互联网 从业者 有点像， 基本上 熬 的 头发 没剩 多少 了。 于是 他 就上 雅虎 搜索 了 这个 男人 目录 下面 的 头发 那个 部分。 松 完 之后， 你 再看 镜头 一 转， 他 到了 大街上 变成 了 一个 爆炸 浓密 的 爆炸头。

那个 爆炸头 得 有 多多 高？ 50公分.

三个 爱因斯坦 那么 厚。

对， 就是说 他是 什么 都 有什么 问题 都 给你 解决， 对， 生发 问题 都能 帮你 搞定。 同时 雅虎 还 做了 什么 事情 呢？ 比如说 路透社 的 市场 副总裁 泰森 有一天 发现 了 雅虎， 觉得 做得 很好。 而且 你 这个 应该 是 有 媒体 价值 的， 你 这个 网站 就是 今天 所谓 的 流量 变现。 那个 时候 没有 这个 词儿， 泰森 就 跟 雅虎 说， 可以 免费， 我 把 路透社 的 新闻 给你们 免 广告， 免费 给你们， 但 同时 广告费 给我 抽成 啊啊啊 这 是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商业模式， 但 你 就 很 新。 当时 会 觉得 一般 的 这种 报社 或者 媒体 不愿意 这么 合作， 就是我 内容 卖 一份 是 一份， 是是是， 但是 杨致远 说 没问题， 泰森 跟 他 合作 的 他们 很 愉快， 这就是 最早 的 所谓 内容 创作者 分成 平台 给你 抽成， 这 就成 了 双赢， 因为 新闻 也能 帮 雅虎 去 吸引 大量 的 流量 了。 以前 可能 是我 随便 摘 的 那种 普通 的 网站， 普通 的 网页， 可能 质量 很差。 但 现在 我 有 路透社 的 内容 了， 而且 免费 看， 是 同时 双赢 的 事儿 还有 特别 多。 雅虎 很 擅长 做 这个。

2000年 的 时候， 雅虎 跟 VISA 合作， VISA 的 信用卡 成为 雅虎 网上 购物 的 默认 付费 方式， 那么 早 非常 早 而且 VISA 也 推出 了 雅虎 卡， 可以 积累 雅虎 点数 兑换 东西。 想想 多早， 联名 信用卡。 对， 联名 信用卡， 同时 雅虎 跟 各方 找 内容 搞 服务 等等， 这些 做 的 都很 成功。 同时 你 也 看得出来， 这 里面 很 需要 钱钱 从 哪儿 来 呢？ 钱 从 有钱人 那儿 来。 杨致远 基本上 已经 快把 美国 的 投资人 掏空 了。

那些 早期 VC 基本上 弄 了 一遍 之后， 开始 打 日本 的 主意 了。 谁 呢？ 日本 电脑 行业 大亨， 靠 电子游戏 起家 的 孙正义。 1995年 11月， 孙正义 投资 雅虎 200万美元， 当时 雅虎 才 只有 50个人。 一间 大 屋子， 上来 就 比 红山 拿 的 多一倍。 但是 这 不算 啥， 你看 95年 11月 投 了 200万， 96年2月3个月 后， 孙正义 说 我 多 给你 点， 200万怕 你 不够 花， 给 了 多少？ 一个亿。 对， 200万试试 水， 我 直接 一个亿 你 随便 花。

200万就 认识一下， 用了 三个月 的 时间 把 它 给 看 明白 了， 应该 是。

一个亿 买下 了 雅虎 30% 的 股票， 雅虎 长期 就 没 去过 现金流， 同时 孙正义 后来 也 成为 了 日本 首富， 对 吧？ 后来 那么 有钱， 因为 啥？ 雅虎 在 这 里面 起到 非常 大 的 作用。 雅虎 因为他 经历 过 互联网 泡沫， 前面 也 说 了， 他是 三 大神 股 之一。 他 被 吹 到 最高 的 时候， 孙正义 是当 过 世界首富 的。 就 当 了 一天， 就 一天， 也是 天彩 彩 在 比尔盖茨 脚下 了得 了。

雅虎 当时 各方面 都 是一个 很 成熟 的 商业 公司。 在 90年代 末， 雅虎 的 广告商 已经 有 三百多 家 了， 全 是 自己 谈 的。 它 不像 现在 一样， 我们 说 互联网广告 都 可以 在线 上 直接 完成， 他 都是 自己 这么 去 谈 的。 97年 它的 利润 已经 到了 6700万 了， 这个 已经 在 互联网公司 里 是 非常 可怕 的。

网景公司 几乎 是 不 赚钱 的， 要 这么 想， 日访问量 九千多 万， 哪怕 放到 今天 看 都是 很 夸张 的。 你 不 看 全球， 光 看 美国 的话， 一共 才 多少 人口， 你 想 是 当然 这个 访问量 不是 用户量， 用户量 肯定 要在 折算 的。 这个 访问量 是 叫 P V 就是 同一个 人 多次 访问 也会 记录 的 这个 数字 什么 概念 呢？ 就 比 我们 刚刚 说 的 各种 几 大天王， 其他 的 各种 同类 的 网站 加起来 都要 多。 到了 99年， 雅虎 每天 的 访问量 3.5亿。 据统计 美国 当时 有 一半 的 互联网 用户 每周 都 至少 访问 一次 雅虎。 周 活 用户 是 美国 互联网 人口 的 一半。

那 既然 聊 雅虎， 我们在 这儿 简要 提 一下 雅虎中国。 这 段 故事 其实 非常 精彩， 也是 互联网公司 进入 中国 最早 的 传奇 了。 雅虎 也 算是 中国 互联网 的 深度 参与 的 角色。 未来 有 机会 聊 中国 互联网公司 的 时候， 我们会 详细 展开 说。 今天 就 稍微 简单 提 一 提， 让 大家 有一个 大概 的 印象。

怪不得 我还在 想 为什么 要 简单 说？ 后面 还有 大头。

雅虎 是 非常 早就 进入 中国 的， 98年 98年 中文版 的 雅虎 就 上线 了。 98年 什么 概念？ 中国 的 互联网 用户 只有 100万人 他 就 已经 上线 了。 但是 雅虎中国 做 的 不 太行， 因为 不太 重视， 整个 总部 当时 也 不太 重视 中国， 其实 给 的 放权 也 没 放 很多， 投入 资源 也 不是 特别 多。 当时 的 总经理 叫 张 平和， 也是 互联网 早期 很早 的 前辈 了。 你 与其说是 雅虎中国 的 本土 负责人， 不如说是 汉化组。 他们 就是 搞搞 汉化， 就是 雅虎 国外 这个 网站 我 直接 复制 过来， 那你 不做 本土化 当然 是 做 不 起来。

中国 策略 很 佛 系， 确实 很 平和。

心态 所以 几年 之后 就 没 几年， 就 一两年 的 事儿， 就成 了 N S S 的 天下 了， 就是 网易、 新浪、 搜狐。 那 03年 雅虎 一看 不行， 我 得 还是 想办法 占 中国 的 市场， 加大 在 中国 的 投入。 当时 最好的 办法 就是 找 本土 公司 收购， 一个 是 能 利用 好 本土 的 资源， 因为 以前 不熟 这个 市场， 要 做 本土化。 另一个 就是 政策 上 也 比较 容易 说得过去， 因为 这是 信息服务 比较 敏感， 最好 是 大家 合作 有一个 合资 项目。 最 开始 要 合作 要 并购 的 是 百度， 但是 百度 没有 那么 想 卖。 算了算 了， 他 既然 没 那么 想 卖， 不 着急 就 换 了 一家 3721周鸿祎 的 公司。 周鸿祎 的 公司 当时 已经 有 2亿的 收入 了， 六千多万 的 利润 在 当时 互联网公司 里 已经 非常 了不起 了， 不声不响 很 厉害， 同时 还 服务 了 四五万 的 中小企业 客户。 他 同时 还有 I C P 牌照， 还有 周鸿祎 自己 带 的 团队， 非常完美。

然后 1.2亿美金 雅虎 收购 3721 跟 雅虎中国 合并。 与其说是 合并， 不如说 其实 就是 换 了 个 皮。 3721 摇身一变 变成 雅虎中国。 雅虎中国 原来的 人 就是 没 几个人， 五十多 号 人， 归 过来 是 搬 到了 3721 办公室 去 办公。 成了 周鸿祎 的 团队 的 人。 周鸿祎 成为 雅虎中国 总裁。

雅虎中国 在 当年 做 的 业务 那是 非常 耀眼 的。 雅虎中国 的 雅虎 邮箱 就像 肖磊 刚才 提到 的， 大家 都 用， 那是 就是 在 这个 时期 做 起来 的， 成为 中国 第二。 更 重要 的 是 搜索引擎。 百度 当时 的 市场份额 是 33%， 谷歌 的 市场份额 是 22.4%。

那就 很多 年轻 朋友 其实 当年 是 有 谷歌 的， 当然 谷歌 在 中国 待 过， 谷歌 的 市场份额 22.4%。 雅虎 是 多少？ 就是 剩下 的 那些 里面 的 大部分 雅虎 是 30%， 它 比 谷歌 还 高， 它是 全国 第二， 整个 行业 第二。 而且 30% 跟 33% 几乎 就是 很 接近 了， 他 马上 就要 搞 老大 百度 了。

但 很 可惜， 后来 发生 了 很多 事情， 包括 之前 收购 的 一些 具体 条款 也 埋 了 坑。 周鸿祎 想要 干 很多 事情， 总部 也 不给 批， 也 不给 资源， 最 重要 的 就是 不太 给钱， 说 你 要 自负盈亏。 但是 周鸿祎 当时 的 心态 是， 我要 打仗， 我 现在 要 赶快 占领市场， 我需要 花钱。 你们 那么 有钱 为什么 不给 呢？ 到了 05年， 周鸿祎 跟 杨致远 谈 了 很久， 谈 了 好几轮， 最后结局 周鸿祎 离职， 3721 留在 雅虎， 周鸿祎 就 退出 了。 后来 周鸿祎 在 谈 这个 事儿 的 时候 就说， 我 带 了 一支 能干 的 团队 被 困住 了， 要 弹药 没 弹药， 要 人力 没 人力。

05年 这个 仗 已经 打 不 下去 了， 施展 不 开 了。 百度 要 上市 了， google 已经 来了， 微软 还要 发力 门户， 门户网站 们 也都 在 效仿， 都在 模仿。 白白的 浪费 了 战机， 陷于 内耗。 到了 年终 我 去 意 已 决了。 我 现在 就 觉得 李彦宏 还是 对的， 他们 自己 坚持 独立 发展， 这就是 提到 了 前面 那个 公案， 百度 没有 跟 他 合作。

现在 是 负气 而 去， 将军 不 下马， 各自 奔 前程。

是， 那 这个 公司 总得 给 人 管。 那 雅虎中国 给谁 呢？ 一开始 是 新浪， 但是 因为 某些 事情 搞不定， 最后 找到了 马云。 他们 之前 其实 是 合作 过 的， 因为 雅虎 在 中国 的 广告代理 就是 马云 给 做 的。

到了 05年 雅虎 花了 六个 多亿， 再加上 雅虎中国， 再加上 从 软银 手里 又 花 3.6亿 买 了 很多 淘宝 股份， 换来 了 阿里巴巴 的 股份。 换 了 多少 呢？ 40% 这么 多， 非常 多。 为什么 要 买 淘宝 股份？ 因为 当时 操作 结束 之后， 淘宝 我 就 正式 变成 阿里巴巴 全资 子公司 了。 这 是一个 资本 的 操作。 那 操作 之后 相当于 说 雅虎中国 和 阿里巴巴 就算 是 一家人 了， 就是 一个 公司 了。 可以 说。 所以 在座 的 很多 朋友 估计 都 不知道， 当年 马云 也是 做 过 雅虎中国 的， 也是 做 过 搜索引擎 的， 也是 跟 百度 打过仗 的。

小 冷门 的 知识。 对， 后来 你 再 想想， 为什么 雅虎 奄奄一息 的 时候， 经常 会说， 要不是 阿里巴巴， 他 早就 完蛋了。

那 结果 怎么样 呢？ 这 马 老师 能不能 搞得 更好 一点 呢？ 结果 他 比 周鸿祎 更 惨烈， 因为 毛 老师 你 别看 他 跟 周鸿祎 不 对付， 实际上 他 跟 周鸿祎 背后 的 性格 是 类似的， 我是 要 打仗 的， 我 有 自己 很多 主见 和 战略 思考 的。 结果 他妈的 原来你 总部 说是 不管 你 啥 事儿 都 管， 而且 都不 同意， 这 不 同意 那不 同意。 然后 资源 也不 给钱 也 不给 人 也 不给， 很 烦人 的。 雅虎中国 快速 衰落。

2007年 雅虎中国 改名 中国雅虎 在 08年 跟 口 微 网 合并， 变成 了 生活 服务平台， 也就是 本地 生活 的 公司 了。 还有 这么 一道， 就是 原来 不清晰 了。 对， 原来 雅虎中国 的 那些人 产 研 业务 全都 转到 口碑网 这边 做 事情 了， 相当于 就 把 人 承接 一下 了 加 股份。 对 口碑网 后来 演变成 了 跟 饿 了 么 合并 等等， 之后 演变成 了 今天 阿里 本地 生活， 本地 服务。 那 我们 今天 你 在 饿 了 么 点 餐， 说不定 就 有雅虎 早期 的 员工 给你 写 代码， 是 这么 一个 渊源， 这个 很 有意思。 从 这个 节点 之后， 基本上 马云 的 注意力 也 不在 这儿 了， 就在 淘宝 和 支付宝 了。 对于 马云 来说， 这件 事儿 基本上 就是 变成 了 一个 财务 投资 了。 就 我 跟 雅虎 之间 有一个 财务 的 交换， 这个 业务 基本上 也就 黄 了， 就 只剩下 阿里巴巴 了。

但是 还是 有一个 意外 的 收获， 就 刚才 提到 的， 其实 雅虎中国 有 很多 优秀 的 埃 踢 人才 进入 了 阿里， 变成 了 早期 阿里 的 很 重要 的 一个 补充。 那 对于 雅虎 来说， 为什么 后来 我们 很少 见到 他们 之间 撕 逼 或者 怎么样， 就是 遗憾。 那 是因为 赚钱 了 40% 的对 雅虎， 雅虎 就 觉得 那那 你 业务 没 做 起来， 对 吧？ 但是 你 反正 给钱， 财务 上 反正 说得过去。

是 我们 说 回 雅虎， 雅虎 在 99年 12月 的 时候， 股价 一个月 翻 了 倍， 每 一股 119 美元 了。 当时 雅虎 它 不光 在 美国 和 中国 做， 在 日本 也 做了。 雅虎 在 日本 的 上市公司 甚至 成为 了 日本 历史上 市值 最高 的 公司， 1亿日元。 但是 00年 突然 就 变了， 对 整个 公司 的 业务 发生 了 巨大 的 波动。 然后 杨致远 退居二线， 四月 公司 的 C E O 换成 了 特里 塞梅尔。 他 之前 是 华纳兄弟 的 联合 C E O 派 了 一个 职业经理人 来 管理 这个 公司 了。 泡沫 结束 之后， 2001年 中旬 雅虎 的 每 一股 前面 说 了 高点 是 119， 每 一股 现在 8美元， 直接 跌跌 到 非常低 的 这个 水平 了不 剩 多少 了。 接下来 就是 每 一场 仗 都 打 得很 间 难 了。

大家 其实 都 知道 雅虎 做 的 这个 门户网站 或者 信息服务， 后面 很快 就 被 搜索引擎 替代 了。 大家 就是 有 需求 直接 搜 了， 我不会 在 你 网站 上去 点 目录， 需要 索引 类 了。 我们 今天 也都 知道 搜索 意味着 什么， 它 不光是 在 门户网站 或者 看 新闻 等等。 你 像 微信 之前 可能 你 好友 少 的 时候， 群 少 的 时候， 你可以 浏览 着 看。 那 多了 之后 你 想 他的 东西 对你 都 得用 搜索。 所以 后面 慢慢的 网上 的 内容 多了 之后， 搜索引擎 起来， 搜索引擎 上 打 不过 谷歌邮箱 也 被 谷歌 截胡 了。 Gmail 在 美国 也 快速 的 崛起 了， I M 方面 也 打 不过 微软 的 M S N， 到 后面 还有 更多 其他 的 M 江湖 乱战 出现， 社交 媒体 那就 更 不用说 了， 雅虎 也没有 跟上。

08年初 因为 金融危机， 雅虎 裁员 一千多 人， 差不多 7% 的 员工 走掉 了， 年底 又 裁 了 1500多 人。 为了 自救， 当时 跟 微软 谈 收购， 但是 谈 了 很久， 这也是 谈 了 很长 很很 复杂 的 一个故事， 不 展开 说， 但是 最后 没有 成功， 没有 被 微软 收购。 但 后来 就 从 一个 当年 的 超级 大厂， 就 大家 提 互联网， 甚至 雅虎 就是 互联网 的 代名词， 当年 就是 雅虎 就是 互联网， 甚至 很多人 可能 不知道 万维网， 不知道 互联网， 但是 知道 雅虎 这么 一个 超级 大厂， 后面 就 慢慢 变成 一个 小厂。

2016年 雅虎 用 48亿 的 价格 卖给 了 运营商 verizon， 雅虎 成为 一家 投资公司 了， 就 彻底 变成 一家 投资公司， 没有 具体 业务 了。 改名叫 奥特曼 A L T A B A。 有人说 这 啥意思？ 这就是 阿里。

他 爸 他 爸。

A L 不是。

阿里巴巴 吗？

就是 故意 恶心 阿里。 我的 妈 这 也 确实 挺好 记 的。

也 可能 是 故意 恶心 丫 活。 现在 他 只能 这 只有 只有 这 一个 拿 得 出手 的 身份 了。

投资 的 最 重要 的 部分 几乎 只 考虑 一件 事儿， 就是 什么时候 卖 阿里 股票。 是 什么时候 卖 我 儿子 股票。

对他 来说 这 确实 是 最 重要 的。

到 2018年， 阿里 他 爸 他 爸 还 持有 阿里巴巴 A D R 股份 15%。 六月份 奥特曼 抛售 了 1亿股， 抛 完 之后 他的 股份 还 占有 10.96%。

说实话， 不如 把 所有人 都 解散 了， 然后 拿 这些 懂 股票 养老 得 了别 折腾 了。

现在 估计 差不多 也是 这个 状态， 市值 还 剩下 760亿美元 在 阿里 的 股票 里面。 作为 早期 互联网 的 元老 之一， 华人 之 光被 认为是 王安之 后 最 重要 的 华裔 商人。 杨致远 08年 就 辞掉 雅虎 C E O 了。 我们 前面 提到 了 一二年 辞去 了 各种 实际意义 上 的 职位， 彻底 退出 了 雅虎。 顺便 说一句， 喜欢 相扑 的 杨致远 在 斯坦福 读书 的 时候， 去了 一趟 日本 看 相扑 比赛 或 开心 死 了。 在 相扑 比赛 的 现场 认识 了 一个 同学， 正好 也 还有 斯坦福 的 大学 的 一个女生， 日本人 山崎 精子。 两个人 结婚 了。

婚姻 非常 稳定， 因为 相扑 找到了 自己的 事业 伙伴， 还 找到了 自己的人生 伴侣。

对， 下来 看一下 杨致远 和 他。

妻子 两个人， 这个 衣品 还 挺 像 的， 都是 黑白色 系 的， 是啊 看起来 挺 搭 的那 我们。

接着 往 下 聊， 网景公司、 雅虎公司、 美国在线、 亚马逊 等等， 这 都是 互联网 泡沫 的 经典 案例。 除了 这些 大公司， 我们 还是 要 整体 更 宏观 的 聊 一 聊 互联网 泡沫 这个 事儿。 肯定 是 一个巴掌拍不响， 那是 好几个 巴掌。 大公司 崛起 是 一块。 第二块， 这就是 整个 市场 里面 四大 推手。 四大 推手 就是 这 四个 搞 推拿 的 就 拿着 美国， 美国 太 急 了， 资本市场 就在 那儿 折腾， 最后 这个人 就 不成人 样 了。

第一个 推手 投资银行 和 分析师 股票分析师 实际上 在 2000年 之前， 就 90年代 之前 是 很 边缘 的 人群。 因为 那个 时候 炒股 的 人 非常少， 他 只能 服务 大 组织 或者说 有钱人 很小 的 一撮 人， 而且 没 那么 高端。 就是 分析师 和 投行 不一样， 分析师 就是 讲 股票 的， 讲 公司 的。 到了 90年代， 这批 分析师 突然 变成 了 高端 阶层， 成了 大明星。 有的人 就是 出没 于 各种 高端 奢华 的 场所， 参加 各种 高端 奢华 的 聚会， 上 电视台 等等。

就 跟 大师 一样， 给你 降下 几句话 来， 可能 就能 左右 你 将来 的 命运。

98年 33岁 的 年轻 分析师 布罗 杰特， 他 当时 在 奥本海默 公司 工作， 到 这个 确实 就是 奥本海默 重名 是一个 很小 的 普通 投资银行， 确实 也是 华尔街 的， 但是 比较 小。 他 当时 写 了 一份 推荐 报告， 说 亚马逊 现在 股票 是 80， 未来 能 到 150。 当时 很多人 不信， 结果 他 推荐 完 之后， 很快 亚马逊 股票 到了 240。 布洛 杰特 又 很 大胆， 他 又 写 了 一个 推荐 报告， 他 买 亚马逊 未来 能 涨 到 400或逻辑， 我 就 觉得 能 涨， 反正 他 当然 说 了 一通， 但是 他他 不是 一个 很 就 有点 很 主观 的， 他 不是 一个 说 客观 分析 业务 的， 他 讲 的 都是 比较 抽象 的 那种。

中国人 都 得 喝 茅台， 所以说 这个 茅台 肯定 要 继续 涨。

你说的 都 算是 很 还是 有点 依据 的。 他他 甚至 在 推荐 报告 里 写 了 这么 一句话， 亚马逊 的 估值 显然 更 像是 一门 艺术， 而 不是 科学 就是你 信 你 就 买好。 当时 作为 对比， 另一个 搞 了 很多年 的 专业 分析师， 也是 股票分析师 科恩。 他在 美林 银行工作， 这个 是 更大 的 一个 投资银行， 他是 用 专业 视角 做了 详细 的 分析说。 亚马逊 现在 的 业务 不值得 这么 的 高 的 估值 的。 现在 这个 市值 有点 虚高 了， 大家 一定要 谨慎。 现在 我的 推荐 等级 是 减持， 现在 二三百 点 怎么看 都 特别 贵。 而且 我 认为 这 二三 这 价格 二三百 的 亚马 这 可能 是 有史以来 现代 历史上 最 他妈 贵 的 股票 了。 大家 不要 买。 目标 价格 50， 来 一篇 报告 400， 一篇 报告 50， 你看 这 差距。

布洛 杰特 当时 也 看到 这个 报告， 吓坏 了， 我操 这 大佬 都说 了 什么 五十 这 专业 的 大神 这么说， 我 是不是 要 丢饭碗 了？ 我 这 怎么办？ 结果 不到 一个月， 亚马逊 400了， 布洛 杰特 不光 没 丢饭碗， 成了 整个 华尔街 最 出名 的 分析师 之一， 美国 几乎 所有的 媒体 都 请 过 他， 电视台 请 他， 杂志 请 他， 到处 都有 年薪 直升 到了 1200万美元.

自己 都 懵 了。

可能 而且 说法 而且 最 重要 的 一个 事件 是 科恩 走人， 美林 银行 这个 职位 由 布洛 杰特 来做。

要是 用 这个 表述 方法 的话， 那 真的 就是 科恩 要 气死 了。

布洛 杰特 当时 被 称为 美国 最 出名 的 两个 分析师 之一。 另一个 分析师 叫 玛丽 米克尔 mary 米克尔， 这 是个 女性 分析师， 人称 the queen of internet 互联网 女王。 1995年 她 经过 多家 这种 投资 相关 的 岗位 之后， 加入 了 摩根斯坦利， 并且 负责 了 一个 I P O 项目。 这个 项目 叫 网警， 就是 他 把 网警 扶 到 那个 位置 的。 并且 在 96年 更 重要 的 一个 事情 就是 他 发表 了 一份 互联网 报告， 这份 报告 成为 了 互联网 泡沫 的 圣经。

大家 都是 读 这份 报告 才 入行 的那 确实 很早 非常 早， 他 开创 了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给 互联网 估值 的 方 因为 过去 的 公司 都是 卖 一 单 是 一 单 的 钱 了， 你 一百 单 是 一百 单 的 钱， 那你 这一 单 不 赚钱， 100单为啥 能 赚钱？ 但 互联网 不是 这样， 我们都知道 这个 逻辑 显然 是 对的。 就 免费 的 用户 商业 的 价值 是 未来 潜在 的。 因为 有 网络 效应， 有 规模 效应， 那 这 怎么 估值？ 大家 也 不知道 怎么 估值， 你 全 靠 艺术 对 吧？ 全 靠 布洛 杰特 说 的 那个 这 不行。

所以 玛丽 米克尔 他 最 重要 的 一个点 就是 他 给 了 一个 估值 方法。 它的 逻辑 就 一个 词儿 叫 眼球 eyeballs， 就是 注意力。 其实 今天 我们 都在 谈 了 注意力 经济， 就是 多少 人 在 用 这个 产品。 你 按 注意力， 按 用户 去 给他 评价。

互联网 行业 的 高 P E 这 是是是 他 吹出来 的。

他 当时 说 雅虎 每年 有 四千多 万 的 眼球 在 看， 那 这 公司 就 他妈 值 100亿。 今天 我们 当然 知道 一定程度 上 是 合理 的， 但是 这个 在 当时 是 开天辟地 的 一个 说法。 所以 大家 都 以 用 眼球 的 方式 去 重新 看 这些 公司 估值 了。 但是 他 就会 容易 把 泡沫 炒起来。 也就 是从 这个 时间点 开始， 投行 和 分析师 开始 穿一条裤子 了。

这个 也很 好 理解， 因为 投行 是 帮 他们 做 I P O 的。 那你 I P O 多了 佣金 就 多。 网景 I P O 投行 赚 了 多少钱？ 1.3亿， 一年 你 多 做 几个 案子 那就 赚 的对 吧？ 印钞机 一样， 你说 市场 不好 我 还 咋 赚钱？

有 个 很 夸张 的 例子， 1997年 有一个 研究， 整理 了 市面上 所有 几乎 所有的 股票 分析 的 报告 有 15000多 份。 这些 里面 建议 卖出 的， 推荐 卖出 的 寥寥无几。 有 多少？ 0.5%、 99.5% 的 报告 都说 买入 买买买。

这个 好 牛逼， 大家 都 不错。

而且 这个 是一个 自然 筛选。 大家 不要 觉得 说 当年 是不是 有 一些 人 昧着良心 说话， 是 那些 有 良心 的 人 去哪儿 了？ 有 良心 的 人 找不到 工作。 你说 你 看穿 市场， 谁他妈 要 你， 你 看穿 市场 你 有什么 价值？ 你 看穿 市场 你 赚 不到 钱。

除非 你是 巴菲特， 可以 自己 有 定力， 你 自己 手里 赚 着 钱。 对， 哪怕 被人骂 死， 你 依然 可以 雇 我。 但是 像 其他 的 就 不行了。

对它 是一个 自然 筛选 的 过程。 在 这种 投资热 之下， 光 98年 就有 139个 风投 的 基金 创立 V C 募资 额 达到 了 173亿， 比 前 一年 增加 了 47.5%。 那个 时候 你 随便 拿 个 B P 什么东西 都 没有你 都 可以 融 几百万 上千万， 很 容易 的 同时 出现 的 还有什么 呢？

大量 的 在线 股票 经纪公司。 99年 已 在 美国 已经 有 150 多家 在线 的 经纪公司 了。 互联网 用户 才 多少？ 99年 的 时候， 当时 接近 一半 的 交易 都是 在线 完成 的那 就是 图 个 方便， 你 想想 买 股票 以前 可能 还 挺 麻烦 的， 要 去 交易所 要 去 怎么样 的。 现在 你 在线 点 个 按钮 啪啪啪 钱 打进去 了， 你 没感觉， 不像 花钱 你 还得 背着 麻袋 去去 付钱， 那种 状态 是 不一样的。 市场 里 据统计 有 40% 的 人是 96年 之后 才 入行 行 的， 才 注册 的。 也就是说 大量 的 个人 投资者， 大量 的 韭菜 排着队 就 进场 了， 就 进 菜市场 了。 这 一波 热潮 炒起来， 对， 有 一半 的 人是 新新 入场 的， 大家 就 知道 这个 泡沫 就 很 可怕 了。

当时 雅虎 的 财经 板块 就 跟 今天 的 雪球 差不多， 天天 有 大量 的 人 在 那儿 推荐 股票， 在 那儿 吵架。 我 这 公司 怎么 那个 公司 更 牛逼， 我 跟 你说 这 公司 就 大家 就在 那个 财经 板块 里 炒起来， 还有什么 呢？ 还有 各种 适合 新人 的 投资 指南。 今天 我们 也能 看到 很多， 就 当时 一个 行业 火 了， 立马 就 出来 各种 培训 的 手册 指南。 你不会 投资 是 吧？ 没关系， 注册 方式。 然后 这 里面 你怎么看 公司 怎么 买 什么的， 我 全都 有 大量 的 书， 大量 的 指南 给 你看， 你 闭 着眼 就能 赚钱， 躺 着 就能 赚钱， 这些 说法 全都 有了。

在 当时 何其 熟悉， 每一个 曾经 进 过 股市 的 朋友 至少 都 经历 过 这么 一波。

这是 第一个 推手。 第二个 推手 当然 就是 就 他们 自己 了， 但是 就是 投资者 们 自己。 你 想 那个年代， 你 虽然 说 前面 提到 了 买 宝洁， 买 通用 电器 或者 你 买 标 普， 你 都能 每年 有 不少 的 回报 的。 你 买 标 普 的 30% 多， 你 买 通用 电器 买 宝洁 好几年 就 翻 一倍 了。

虽然 今天 看起来 不可思议， 但是 你 身边。 比如说 我 买的 四年 翻 一倍， 小磊 说 我 上个月 翻 了 一倍。 那 这个 时候 你 啥 心情？ 你 不就 觉得 我 他妈 是 傻逼。 这 行业 大家 都在 赚钱， 只有我 赚 这么点儿。 你 得 想想 那个 环境。

所有人 都不 淡定 了。

有一个人 接受采访 的 时候 就说， 我 当时 我 到处 炫耀 说 我 今年 的 年 化 收益 达到 了 百分之百。 结果 我 听我 朋友 说 他 一个 星期 的 收益 达到 了 百分之百， 我 就 不敢 到时候 吹牛逼 了。 就 不光 那些 牛逼 的 公司， 就 当时 是 整个 行业 热， 就 中小 公司， 普通 的 创业 公司， 互联网公司 回报率 高 的 可怕。 肖磊 看一下 之前 中证 金融 统计 的 几个 我们 今天 都 没听说过 名字 的 互联网公司， 你看 它的 回报率 涨幅。

第一个 叫做 healthy 3%千339 的 涨幅， 第二个 大家 还 熟 一倍， 百分之 3269 的 涨幅。 往 下 依次 从 一千多 到 几百， 到 这个 表 里面 统计 的 那么 十个 左右， 最低 的 也有 600%多 的 涨幅。 对， 年 化。

所以 你 想想 年 化 是 这个 涨幅 的 时候， 你 根本 淡定 不了。

所有人 都 疯了。

但是 你 隔壁 开 沙县小吃 的， 人家 已经 买 大别 野 了， 你 这个 时候 你 能 淡定 吗？ 他 就是 因为 开了个 股票账户。

对 吧？ 现在 想想 也就 能 理解 了， 大家 都在 里面 赚钱， 我 干嘛 要不 不要 进去 呢？

对， 但是 就像 当年明月 老师说 的 一样， 人类 从 历史 中学 到 的 唯一 教训， 就是 人类 不会 从 历史 中 吸取 任何 教训 的。 如果说 中国 我们 改革开放 之后 没多久， 大家 没见识 过 也就 罢了。 美国人 那 基本上 每 几十年 就有 一次 大 萧条 或者 泡沫， 那 为什么 很多人 还是 趋之若鹜？ 你 跟 别人 聊， 比如说 冷静 一点 的， 你说 这 是不是 跟 郁金香 泡沫 差不多， 这 是不是 过热 了？ 对方 的 回答 每一次 历史上 的 都 没 区别， 就 一句话， 这次 不一样， 永远都是 这次 不一样 了。

专门 有 这样 一本书， 大家 也可以 去看看。

对你 想你 想象 一下， 你 比如说 之前 p two p 的 时候， 很多 以前 就 做 投资， 以前 就 熟悉 这个 行业。 就说 你 现在 这么 高 的 年 化 他 不合理。 那 肯定 会 有人说 这次 不一样， 这次 我们 背后 背靠 的 是 什么什么 这个 东西。 你 像 有 一些 传销 组织 也 习惯 这么说， 你 去 传销 组织， 你 这个 不是 跟 那个 传销 组织 差不多， 我们 不一样。 你们 这个 是不是 新闻联播 里 说 这个 东西 是 算 传销， 我们我们 这个 上面有人， 我们 不一样。

两句话 就能 给你 讲 出来 他的 道理 所在。

对， 全都 是 不一样。

所以说 对于 任何 不懂 的 人， 随随便便 的 稍微 几句 就能 跟 你 忽悠 瘸 了， 哪怕 你 懂 加上 一个 不一样的 相对 比较 好 印证 的 这么 一个 证据， 你 也会 相信 这次 真的不一样。

对， 再加上 你 想 你 第一天 冷静 了 一下， 第二天 冷静 了 一下， 第三天 亲戚朋友 全都 在 炒股 了。

你是 冷静 不了。 但 这 也 基于 另外一个 事情， 就是 毕竟 将来 的 事情 谁 都 没法 真正 预测。 是， 所以说 所谓 的 历次 都一样， 也 不过 就是 回过 头 去 看 历次 都一样， 万一 将来 真 有 一次 不一样的。 对。

大家 都会 讲 这个 逻辑， 所以 很多人 就 判断 说， 你看 那个人 没 我 聪明， 他 都 赚 到 钱 了。 我 比 他 聪明， 我 至少 比 他 赚 的 能 多点， 或者说 我的 风险 比 他们 少 点。 这些 心态 在 当时 非常 常见。

这 到 什么 程度？ 当时 上百万 人 辞职 炒股， 就是 不干 了， 辞职 炒股， 我 因为 炒股 的 收益 更大。 对我 还 上 什么 B 班， 我 一年 年 化 都是 上 几十倍 的， 年 化 的 时候 你 还 上 啥 班？ 每年。 而且 他们 这些 人， 尤其 大量 的 韭菜 散户， 是 每天 疯狂 交易 的， 这个 很 危险。 就 每天 动不动 几十次、 上 百次， 平均 都 几十次 交易 的。 很多 老股民 就 知道 这个 很 危险， 这 基本 晚上 你 光 佣金 就 赔 进去 不知道 多少 了。

最后 全 是 平台 赚 了。 且不说 危险 不 危险， 反正 就是 瞎忙活。

说白了 同时 出现 的 我们 也很 熟悉， 就是 培训机构。 美国 出现了 大量 的 培训机构， 只需 几千块， 只需 九九九 几天 的 培训， 你 就能 成为 专业 的 交易员， 你 就能 赚 到 大钱。 据统计 到了 90年代 最后 几年， 我们 前面 说 了， 早期 的 美国股市 基本上都 是 机构 或者 专业人士 在 炒股 的。 但是 当时 已经 有 五百多万 美国人 频繁 的 在 网上交易， 而且 绝大部分 是 个人。

美 股 也有 A 股 化 的 这么 一个 阶段。

全 是 个人， 这 就说 到 第三个 推手 了。 老百姓 为什么 有 这种 氛围？ 那 就是 因为 他们 天天看 的 书、 报纸、 广播电视， 媒体 也是 一个 重要 的 推手。 当时 有 本 畅销书 叫 道琼斯 36000点， 就是说 道琼斯 那就 奔 着 36000点 去了。 什么 概念？ 当时 刚刚 破 万， 巅峰 是 什么时候？ 就 只有 一 几天， 就是 美国在线 跟 时代华纳 合并 的那 几天。 大家 觉得 这个 要 起来 了。

A 股 5000点不是 梦， 但是。

这 说说 了 都是 泪。 这 当时 就 觉得 这 破 万 这 只是 刚 开始， 未来 就是 36000点 了。 但 实际上 当时 在 互联网 泡沫 的 时候， 破 万 那 确实 就 只是 山顶 了， 后来 再次 破 万 已经 是 多年 后， 06年 破 万 了， 36000点。 后来 真 做到 了， 什么时候 做到？ 去年 22年 1月做到 了。 今天 最新 的 我 去 查 了 一下， 这 35000点 左右， 我 这 已经 20年 了。

你看 人家 不管怎么 说， 20年 爬 到 36000了.

反正 在 当时 有 很多 本 类似的 畅销书。 大概 意思 就是 宣扬 这次 不一样， 这次 不是 泡沫。 而且 这 里面 就有 肖磊 说 的那 一点， 就是 我们 以前 的 总结。 但是 这次 你看 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因素， 这次 是 技术 发展。 以前 有 很 多次 郁金香， 那 花 有什么 价值？ 这次 是 技术， 跟 你说 技术 牛逼 的 互联 创造 连接 人与人， 互联网 连接 很多 形而上 的 东西 了。 就是 魔咒， 就 不 这次 不一样， 接下来 一句话 就是 你不懂， 接下来 就是 你不懂， 当代人 理解 不了 未来的你 你看 古代人 他 能看懂 我们 现在 吗？ 你 也 理解 不了 未来 互联网 时代， 现在 是 全球 的 结构性 变化， 要 重塑 人类 社会 的。

这个 事情 确实 很难 分辨。 咱 想想 咱 身在其中 的话， 很多 时候 自己 也没有 这个 判断力 的。 是 而且 媒体。

真的 是 非常 狂热， 96年 就有 媒体 这么 一说， 股票市场 它 不是 一方 输 一方 赢 的 零和 游戏。 股票市场 中 一定 时间 内 所有人 都能 赢。

所有人 大家 都 赚钱， 没 毛病。 一定 时间 内 说 的 太好了。

这个 时间 是 两分钟 是 吧？

对， 是是是， 一定 时间 内 所有人 中的 那个 还 有点 开玩笑 了。

那 当时 有没有 人 质疑 呢？ 也有 有人 质疑 就说 其他 行业， 人家 这些 收入 或者说 人家 这些 价值 是 肉眼 可见 的。 比如说 早期 你 哪怕 说 信息 行业， 大型 计算机 它 确实 减少 了 雇佣 人工， 那 这个 成本 也是 可 计算 的。 你 用了 机器 成本 就是 更 低 了， 效率 就是 更高 了。 互联网 创造 的 价， 你说 有效率， 这个 效率 怎么 算？ 结论 就是 没法 算， 也不 懂你 算 不明白。

财富 杂志 在 99年 响当当 的 写 了 一句话， 你看 这 都是 主流 的 杂志， 今天 我们 看起来 都是 很 权威 的， 他 不可能 说错 的。 在 当年 怎么说呢， 现在 越来越多 的 价值 不再 是 来自 工厂 和 资本 等 实物 资产， 而是 来自于 人们 能够 一起 思考 和 工作 的 现实。 尽管 计算机 明显提高 了 生产 效率， 要 证明 这一点 是 不可能 的， 这个 效率 就是 提升 了， 他们 就是 证明 不了， 我告诉你 就 提升 了。 但 你 都 说到 这份 上了， 那你 接下来 还 怎么怎么 讨论 了。

没法 讲 了。 他 就在于 不像 工科 一样， 数学 一样 可以 直接 推导 的， 不 带 任何 预设 的 这种 特别 严谨 的 出 结论。 它 你 这种 东西 的 推导 基本上都 是 不管 你 有意识 和 无意识 的， 就是 冲着 你 预设 的 那个 结果 去， 是你 让 你 填 东西。

Mary maker 好歹 还说 了 一个 眼球， 说 访问量 这些 东西 咱们 有的 就 压根 就 不提 了， 就 不能 量化 说 数说 数据 你 就 俗 了， 这 不是说 数据 的 事儿。 那 媒体 里面 最最 重要 的 推手 是谁 呢？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就是 N B C 为了 做 财经 这个 事儿 专门 成立 的 C N B C 今天 当然 也是 很 头部 的 财经频道 了。 它是 互联网 泡沫 里 最大 的 流量 来源， 几乎 就是 前面 说 的 500万股民 天天 要 看 的 电视节目。 负责人 罗杰 埃尔斯， 他是 尼克松 的 媒体 顾问， 很 厉害 的 一个 大佬。 你 一天 给 总统 做 顾问， 就 显然 他 很 擅长 包装。 他的 思路 就是我 要 彻底改变 财经 媒体 内容 的 形式。 财经 媒 不应该 是 那么 严肃 的 媒体， 或者说 严肃性 之上 我要 有 娱乐性， 包括 屏幕 底部 实时 滚动 行情， 这是 他 不是 他 发明 的， 但是 他是 强力 去 推 的， 这个 变成 了 一个 主持人 发扬光大 的。 同时 找 各种 评论员 跟 聊 八卦 一样， 聊 股票 就 天天聊 股票， 就 疯狂 聊 股票。

你知道 昨天 那个 董事长， 他是 在哪儿 吃的 饭 是 吧？ 跟 谁 聊 的 天儿。

然后 来 采访 各种 企业 高 管人， 这 企业 高 管 他用 很 高超 的 技巧， 打光 也好， 采访 的 方式 也好， 整个 呈现 也好， 就让 你 感觉 高级。 他 就 看着 就 想 买 他的 股票， 包括 要么 就请 一些 很漂亮 的 企业 高 管， 很 帅 的， 反正 看着 整体 形象 就 感觉 这个 公司 不会错。 他 怎么 可能 骗人 呢？ 他 真是 个 牛逼 媒体人， 就是 吸引人 看。 他 当时 跟 团队 说 的 原话 就是 我们 要把 金融 投资 这个 事儿 搞 成 跟 体育频道 一样 受欢迎。 他 做 的 最 重要 的 决策 就是 请 了 大美女 玛丽亚 巴蒂 罗姆 主持人， 并且 后来 成为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分析师， 就是 意见领袖。

主持人 加 这个 K O L 对 就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角色。 他在 当时 的 这些 分析 原理， 首先 当时 的 分析员 都是 中年 男性， 他 就是 存在 这么 一个 落差。 然后 他 整个 气质 形象， 尤其是 动态 的， 我们 看 的 是 静态 的 图。 在 当时 的 节目 里面， 这个 采访 的 过程 或者 他 讲 的 过程， 他是 在 交易所 现场 的， 背后 这个 现场 他 不是说 在 一个 安静 的 环境， 他在 那个 环境 里 用 这种 状态 给你 表达， 你 就 感觉 特别 像 有点像 今天 的 直播 电商， 就是 有 冲动 消费。

的 1元321 上下 一只 股票。

说 现在 大家 讨论 说 抖 音、 B 站、 小红 书 喜欢 美女， 什么 财经 圈 确实 也有 一些 美女 可以 玩火 了。 这些 网友 不行， 怎么 都是 一些 油腻 中年 男。 其实 美国 在 几十年 前 也是 一样， 人性 一直 都是 一样的， 是 吧？ 那么 很难 评价， 他们 也不 展开 屏 了， 就是你 拿 那个 美女 这个 作为 噱头， 对 吧？ 就是你 上 一个 你 像 现在 有些 互联网产品 也是 确实 没 那么 体面。 上来 就是 首页 全 是 小姑娘 跳舞， 对 吧？ 擦边球 就 这些 东西 你 说实话， 对， 怎么说呢？ 流量 导向 对， 就是 比较 流量 导向。

反正 我们 展开 说， 罗杰 艾尔斯 他 就是 把握 了 人性。 然后 这个 玛丽亚 巴蒂 罗姆 就成 了 当代 投资 领域 的 大 意见领袖， 甚至 被 称为 money honey、 金钱 宝贝、 金钱 甜心， 就是 这个 意思。 这个 money honey 在 当年 非常 火， 甚至 玛丽亚 巴蒂 罗姆 自己 还 注册 了 商标。

就 拿 几个 马甲。

对， 而且 他 不是说 只是 作为 主持人 一个 花瓶。 他 后来 拿了 多次 艾美奖 的， 他 拿了 新闻 相关 的 奖项， 出了 书。 他的 书都 是 作为 投资 的 很 重要 的 书籍。

所以 能 成 K O L。

对， 还是 入选 了 各种 主持人 的 评选。 C N B C 在 当年 那几年， 他 整体 的 观点 态度 可想而知， 全都 是 看涨， 看好 看热闹。 好 这个 反正 没有 什么 不好 的。 那那 就是 离家 的 儿女 报喜不报忧， 有 个 研究 分析， 就 C N B C 它 到 一个 什么 程度 呢？ 当时 他 不是 会 邀请 C E O， 这个 CEO1 出现 股价 一定 会 涨， 就 不管 你 聊 啥， 一 出现 在 他们 节目 里 就会 涨。 还有 就是 他 有 一档 节目， 这个 节目 里 只要 推荐 某 只 股票， 这个 股票 也 迅速 就会 涨， 而且 过段时间 就会 跌下去， 就会 跌 到 原来的 水平。 肖磊 看一下， 之前 他们 做了 一个 平均 分析 的 统计， 还是 有人 做 这个 非常 夸张。 就是 这个 CEO1 出现， 这个 山峰 立马 就 上去， 然后 迅速 回来。 然后 另一个 节目 一 推荐， 迅速 上去， 立马 回来， 就是 一个 单峰 的 那种 山峰。

都 统计 一下， 这个 还是 能 说明 一些 问题 的。

这是 第三个 推手 媒体。 第四个 推手 美国政府。 当时 其实 美联储 的 主席 格林斯潘 他 也 有点 纠结。 在 当初 美联储 主席 在 想 互联网 这个 事儿 到底 是 繁荣 还是 泡沫 呢？ 因为他 之前 习惯性 的 肯定 都会 做 大量 的 数据 支撑。 但是 这次 没有 数据， 你 看不到 说 他 对 产业， 对 这些 公司 起到 的 具体 的 量化 的 价值 在哪儿。 然后 就像 前面 肖磊 说 的 一样， 最后 还是 有 一些 分析。 但是 这些 分析 是 先 有 结论 再做 推理 的， 就是 结论 肯定 是 好的。 那 我 就 推理 用 一些 理论 分析 来 支撑 了 一下， 现在 的 这个 结论 就说 现在 经济 是 对的， 是 好的。

当时 还有 人 问 说， 现在 我们 股市 的 上涨 有 多少 是 基于 基本面 的， 有 多少 是 基于 炒作 的？ 主席 当时 回答 说， 是 这样的， 如果 在 基本面 上， 在 根本上 没有 一些 合理 的 东西， 你是 没法 炒作 的， 对 吧？ 你 不合理 怎么 炒作 呢？ 格林斯潘 说 的， 格林斯潘 说 的， 所以 这个 结论 就是 存在 即 合理。 那 这 还 说啥？ 那 郁金香 泡沫 你 还 可以 也可以 说 存在 即 合理。 那 问 你 问 就是 有 道理， 咱们 看不懂， 暂时 看不懂， 回头 就 懂了。 所以 再加上 那几年 其实 也 遇到 了 一些 包括 亚洲 金融风暴 的 影响， 包括 美国 经济 的 一些 问题。 整个 美联储 一直 在 放水， 降息 减税 导致 更多 钱 涌入 了 互联网 泡沫 里。

那 钱 多了 你 往 哪儿 去 呢？ 当然 是 往 最 容易 赚钱 的 地方 去了。

所以 这 四大 推手， 让 整个 互联网 的 泡沫 吹 的 是 越来越大 越来越高， 没有人 能 停下来 了。 接下来 我们 就 简单 说说 真正 的 互联网 市场 里 发生了什么。 前面 我们 提到 都 算 好 例子 了， 网警 不是 被 泡沫 干 死 的， 网警 是 被 微软 干干 死 竞争 干 死 的， 然后 其他 几家 公司 也 活 下来 了。 但是 接下来 我们 要 听到 的那 真的 就是 非常 精彩 的 故事 了。 1995年 I P O 的 互联网公司 有 几家？ 七家， 也就是 前面 说 的 网景。 刚 开始 的 时候 大家 没有 那么 多 有 注意。 96年 27家， 97年 19家， 98年 29家， 99年 是 泡沫 顶端， 249家 全 是 互联网公司。 我们 拿 几家 经典 的 公司 举例子。

98年 四月 有 一家 公司 叫 Price line 成立 了 Price 价格 感觉 像是 搞 折扣 的 搞 折扣 的。 创始人 杰伊 沃克 42岁， 他 讲 的 故事 听起来 还是 不错 的， 我们 也都 很 熟悉 了。 就是 航空公司 每天 会有 50万个 座位 卖不出去。 我 把 这些 尾货， 这些 票 空座位 提供 给 在线 客户， 他们 可以 按照 自己的 意愿 给 这些 作为 报价 报 出来 的 这个 最高价 就 获得 这个 作为， 但是 这个 价格 普遍 也会 比 你 直接 买 要 便宜。

搞 R T B.

的 那个 航空公司 也可以 出售 多余 的 库存， 三赢， 你看 我们 这 三赢。 然后 同时 这个 事儿 以前 是 不能 成立 的， 因为你 不是 用 信息技术 来做 这个 撮合， 那 我 现在 可以 做 撮合 了， 这种 多 赢 的 方法 只有 在 互联网 上 才能 实现， 这个 就是 我们 之前 知道 的 今夜 酒店 特价 和 唯品会， 或者 哪怕 现在 拼 多多 也有 一些 是 这种 逻辑 销 尾货。 就是 这些 尾货 我可以 便宜 出 掉， 它是 一个 合理 的 商业 逻辑， 听着 还行 对 吧？ 是 七个 月 时间， 公司员工 已经 三百多 人 了， 一共 卖出 10万张 机票， 还 相对 还 可以。 99年底 的 时候 每天 卖出 一千多个 机票， 很快 业务 就有 酒店预定、 租车、 住房贷款 等等， 逻辑 差不多 确实 很差。 对， 这些 逻辑 都 差不多， 手里 有 一个亿 的 现金流 去 折腾， 你 拿了 一个亿 他们 怎么做 呢？ 先 拿 两千多万 打广告， 直接 拿 两千多万 去去 烧 这个 Price line。 我们 没听说过， 但 美国 的 老 韭菜 那 可是 都 知道 的。

这就是 让人 恨 得 牙痒痒 的 一个 例子 了。

就 不光 老 韭菜， 只要 是 99年 你 已经 成年 的 美国人， 几乎 是 没有 不知道 的。 因为 他的 互联网 品牌 知名度 是 全美 第五， 前 四名 分别 是 美国在线、 雅虎、 网景 和 亚马逊， 全都 提到 过了。 这家 就是 第五， 是不是 出名， 是不是 非常 屌？ 福布斯 杂志 就说 杰伊 沃克 他 发明 的 这个 产品 简直 就是 当代 爱迪生， press line 就是 当代 爱迪生 的 发明， 这么 伟大。 对， 小磊 看一下 当时 的 一个 福布斯 的 封面， new age Edison.

就 感觉 有点 怎么说呢？ 网 约车 刚刚 出来 的 那种 气势 了。 对， 然后 手里 攥着 一个 大 灯泡 对 吧？ 刚好 他 这 拿了 个 灯泡。 对， 爱迪生 嚯 这个 灯泡， 眼看 就要 赶上 他 脑袋 大 了， 我 都 没 看出来 是个 灯泡。

你 想想 当时 媒体 对 他的 这个 吹捧 有 多 高。 99年 三月 全民 关注 的 互联网 最大 品牌 之一 Price line 上市 了。 跟 今天 腾讯 阿里 上市 差不多。 全民 狂欢 16块钱 的 发行价， 最高 88， 最后 69收盘， 市值 一下 蹿到 98亿， 在 高点 最高点 是 180个 亿。 180个 亿 什么 概念？ 在 当年 是 超过 了 大量 的 航空公司 的 市值 的， 他他 比 航空公司 都 值钱。

但是 真正 的 情况 是 什么样 的？ Price line 在 一百多 亿 市值 的 时候， 他每 一张 机票 赚 多少钱 呢？ -30美元， 赔钱 赚 吆喝 赔钱， 严重 亏损。 为了 满足用户 需求， 他是 高价 采购 低价 卖 的。 他 之前 说 的 那个 商业 逻辑 压根儿 就 不成立。 这一年 以来 他 到 上市 前后 一年 以来 烧 了 1.5个 亿 了， 还没有 把 东西 烧出来， 逻辑 完全 跑 不通。

卖 的 越多 赔 的 越多。

对， 但是 在 当时 为啥 大家 能 忍受 1.5个 亿 的 亏损？ 因为 大家 觉得 亏损 才是 正义。 你 今天 赚钱 了， 你 他妈 就 完了， 你 就 没有想象 空间 了。

正常 的 互联网 思维。

当时 另一家 竞 品 叫 cheap tickets， 就 叫 便宜 机票， 便宜 票 的 也是 对 标的 公司。 他们 想 的 就是我 先 稳健 一点， 我 先 能 赚钱， 现金流 能 稳当 一点。 结果 他们 立马 就 被 普尔 斯兰 干掉 了。

被 按 在 地上 摩擦。 那那 这个 价格 一 对比， 人家 不可能 再去 找 他。

是， 所以 这就是 一个 当时 的 现状。 但 你 要 我想 这是 99年， 我们 国内 发生 的 事情 已经 十几年 后 了， 完全 重演 对 吧？ 当时 另一个 典型 的 行业 叫叫 x amazon。 X amazon 就是 你可以 理解 就是 各个领域 垂直 领域 的 淘宝， 各个 垂直 领域 的 亚马逊。 宠物 领域、 朝鲜 领域、 母婴 领域、 玩具， 记住 雨后春笋。 什么 领域 都 有一个 亚马逊， 叫 x amazon。 当时 玩具 领域 的 这个 亚马逊 是谁 呢？ E toys. E toys 就 很好 理解， 就是 买 玩具 的。

在线 供应商， 在线 玩具 交易商。

对 标的 就是 玩具反斗城 和 沃尔玛。 沃尔玛 也是 玩具 大 的 经销商， 这个 1 tos 99年 5月上市， 20美元 的 发行价， 最高 85美元， 收盘 76， 市值 76亿。 当时 玩具反斗城 作为 美国 最大 的 专门 卖 玩具 的 连锁商店， 市值 是 50亿， 他 已经 76亿， 你说 这 吹 的 多 高？ 当时 你 就说 Price line， 它是 个 新兴 行业， 他 还 没法 比较， 你 没法 拿 press 对比 跟 实体 的 传统 企业 对比。 那 我们 拿 一 tos 对比 一下 就 看得出来 E T O S 实现 的 收入 两年 多 5100万美元， 听起来 还行。 但是 这个 收入 相当于 是 七家 玩具， 很多 城 店 的 收入 就是 销售额， 他 七家 店 就 已经 能 产生 这么 多了。

只能靠 估值 模型 来 支撑 了。

然后 没有 高 P 玩具反斗城 在 全球 有 多少 店 呢？

1500家 店。

然后 它 市值 比 你 还少 少少 一 少 不少。

这 傻子 都会 觉得 这 中间 一定 是 有问题 的。

也是 在 99年， 还有 另一个 电商 网站 出现了 宠物 领域 的。 而且 当时 是 一共 出现了 四家， 也是 四大天王， 每 一家 都是 迅速 壮大 拿去 烧钱。 这 里面 比较 典型 的 叫 pts 就是 很 简单 叫 pets I P O 拿了 八千 多万， 小 一个亿， 拿着 小 一个亿 去 烧。 实际上 他的 业务 什么 情况？ 累计 销售额 570万， 亏损 6100万， 就在 低价 疯狂的 低价 卖东西， 跟 press line 一样， 高价 买 低价 卖。 他每 卖出 一块钱 的 东西 要 亏损 0.57元 pass 就 这么 亏。 亏损 最大 的 甚至 不是 他 卖货， 他 亏损 最多 的 是 市场 费用， 占 它 整体 成本 的 76%。

可能 这 当中 好多 都是 这种 情况。

他 请 的 广告公司 都 是谁啊？ 都是 乔布斯 御用 的 child day， 都是 请 的 最 顶级 的 公司 上 的 广告 的 这个 渠道 都是 超级 网， 当时 超级 网 上面 全 是 互联网广告 了， 大家 想 一下 春晚 互联网广告 出的 多 的 地方。 那几年 就是 中国 互联网 繁荣的 时候， 我 找到 一个 当时 pas 做 的 广告， 小磊 看一下。 Okay, you know, I got to go a lot of stories to get what you like.

I'll be back if you let me now.

you will take away the .

biggest part of me. Please don't go. I just want you to stay.

我 光 看。

这个， 我 没 看 懂 这个 pass 到底 是 干嘛 的。 但是 他 表达 的 大意 就是 主人 要 去 上班， 所有的 宠物 在家 里面 很 寂寞， 你 不要走， 你 要 陪 着 我， 你 要 呆 在 家里， 我 需 陪伴。 但是 他 这 公司 他 最后 想 表达 什么 意思。

我 没 看 懂。 对他 就是我 就是 做 品牌， 我也 不讲 我的 产品。

就是 模仿 苹果 很好， 有点 下次 对的 那个 意思 了。 对， 那 其实 这 广告 做 的 还是 挺 有 意境。

然后 很很 重要 的 就是 这 里面 出现 的 那个 木偶。

它是 手偶。 简单 介绍 一下， 除了 现实 的 生活 当中 我们 可能 会 养 的 那些个 宠物， 比如说 最 常见 的 狗 猫， 还有 一些 会 流泪 的 乌龟 之外， 它的 核心 的 主角 是一个 刘飞 说 的 黑白 斑点狗。

是一个 偶 手偶。

对， 用手 来 像 演 木偶戏 一样的。 那 木偶 手偶， 对。

这个 玩偶 是 pass 一直 花了 大 价钱 到处 推 的。 当时 全 美国人 几乎 都 知道 这个 狗， 这个 狗 就是 pass 的 狗， 打造 了 埃 批 这个 玩偶， 后来 也 成了 互联网 泡沫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标志。 就 大家 看到 这个 狗 就 想 起来， 那是 当年 pets 一个 季度 能 花 1700 多万， 最后 这 1700 多万 吸引 了 多少 用户 呢？ 嗯， 55万， 然后 最后的 结果 它 达到 的 功效 就是 在 宠物 的 四大天王 里排 第三， 他们 甚至 排 不到 前。 折算 下来 获 客 成本。 对， 大家 今天 都讲 获 客 成本 就 拉 一个 用户， 对， 158 美元 一个 用， 一个 158 美元 拉 了 一个 用。 而且 这是 拉 了 用户， 不是 代表 他 会 留下来 买东西。 他 可能 随便 买 了 点 东西， 但是 就 走了， 就 只是 拉 了 一个人。

好， 那 对比 一下 现在 的 互联网 还没有 到 这种 程度。

是 pass 上市 之后 九个月 破产 了， 九个月 就是 钱 烧 没。

就 没了你 说 上市 搞 了 那么 多 钱 都 不够 他 霍霍 的。

另一个 公司 叫 web one， one 就是 那个 货车。 Web one 就是我 是 给你 送 东西 的， 可以 说 就是 一个 我们 现在 说 的 本地 生活 服务平台， 它是 外卖 平台， 但是 他 送 的 不是 餐， 他 送 的 是 日用品， 就是 你家门口 的 就是 啤酒 跑腿儿 跑腿儿， 就是 类似 我们 现在 说 京东 到家 或者 跑腿， 超市 里 的 东西， 便利店 的 东西 送货上门， 一 小时 送达。 早期 的 投资者 也都 是 当面 的 软银、 红杉 等等。 成立 18个月 之后 就 上市 了， 99年 也是 蹭 这个 时间点 上市 的， 市值 80个亿。 它 一个 季度 的 G M V 是 多少？ 400万， 并且 快速 靠 烧钱 扩大到 26个 城市。

你听 起来 就是 在 中国 也 上演 的 剧情， 是 经常 看到， 当时 的 情况 是什么？ 你 在 web one 上 点 1。 啤酒 就 一瓶， 我 就 给 送， 免费 包邮， 我给你 送。 而且 我的 价格， 我 这个 瓶 啤酒 本身 的 价格比 你 对面 楼下 的 全家 也 便宜， 还 便宜。 我就是 为了 订单量， 我 就 不图 赚钱。 但是 你 想 这个 模式 它 怎么 可能 赚钱？ 因为 当你 价格 涨， 你 哪怕 说 你 涨 的 跟 原来 差不多， 就 多 一块钱 的 配送费， 那 人家 就 可能 就 去 楼下 买 了， 我 走 两步， 那 现在 我 不就 图 你 这 便宜 吗？

你 想想 当年 百团大战 的 时候， 大家 薅 的 那些个 羊毛 是啊 都是 后面 投资人 的 眼泪。

所以 当时 真的 是 很 疯狂， 有一个 safeway， safeway 就是 美国 最大 的 连锁 超市 之一。 这个 safeway 的 高 管他 就说 妈的 这个 web one 的 销售额 只 相当于 我们 两家 店 的 销售额， 市值 是 我们 公司 的 4分之1， 就 这家 公司 这是 怎么 回事儿？ 现在 的 这个 市场 都 疯了， 就是你 哪怕 已经 亏 钱 到 这种 程度， 送货上门 你的 销售额 才能 做到 这种 程度。 这 是个 多么 夸张 的 一个 情况。

当然 就 哪怕 到 现在 在 美国， 不管 是 这个 快递业 也好， 还是 外卖 类似 相关 的 行业 也好， 那 跟 我们 这边 差距 还是 比较 大。 那 也是 取决于 他的 劳工 结构， 基础设施， 确实 跟 我们 差别 比较 大对。

因为 他们 日常 老百姓 在 超市 里 买的 也 更便宜 一些。

对 吧？ 他们的 这个 购物 习惯 确实 是 人力 成 那 也 更高。

对， 有 各方面 的 原因。

美国 的 快递 公司， 前 一阵 那个 新闻， 一个 货车 司机 每年 的 收入 都 已经 比 程序员 高了。

是 蓝领 普遍 更高。 所以 你 就 知道 web one 这个 形式 肯定 不行， 它的 复 购 率 也是 非常低。 然后 疯狂 亏损， 01年 春季 一个 季度 亏损 一个亿。 你看 99年 上市， 01年 7月公司破产， 上市 一年 多 两千多 人 原地 解散。 当时 很多 公司 这种 商业 模型 都是 有 明显 问题 的， 就 不大可能 因为 规模 大 了 成本 就 降下来。

你 要说 web one 它 还 只是 送 啤酒。 当时 有一个 例子， 有 个 公司 叫 furniture， 一听 你 就 知道 是 做 家居 的， 卖 家具 的， 拿了 也是 差不多 量级 的 钱， 拿了 7500万 去 烧， 全部 都 用 U P S 发货， 就是 美国 的 这个 快递 公司， 而且 送 的 算 非常 好的。 你 就可以 理解 全部 用 顺丰 送送 什么？ 送 沙发、 送 床， 送 这些 家具， 顺丰 包邮。

你 想想 当时 出现 什么 情况， 一个 桌子 200美元 包邮， 运费 300美元。 这 他妈 扯淡。 现在 你 哪怕 买家具， 你 在 国内 像 我 跟 小磊 刚才 聊， 哪怕 你的 快递 成本 这么 低， 也 不会 有人 没事 在家 买 沙发， 是对 吧？ 这 可能 宜家 也得 包邮， 得到 多少钱？ 几千块 钱 才 可以 送 的。 是， 那 不能说 你 200块 块钱 我 就 给你 送 了， 你说 你 这 价格 你 怎么 赚钱。

纯粹 是 为了 讲故事 了。

当时 的 说法 就是 流量 就是 一切 流量， 就是你 有 订单量， 有 流量 就行了。 当时 最叫人 震惊 的 一笔 收购 一个 叫 except 就是 兴奋 这个 产品 它是 做 门户网站 的， 他 跟 雅虎 是 竞 品。 这个 excel 这 名字 起 的 就是 一脉相承， 四大天王 之一， 当时 他 收购 了 一家 公司 叫 蓝山 艺术 公司， 他 跟 雅虎 一样 也 到处 收 这个 blue mountain arts。

蓝山 艺术 公司 是 做 什么的 呢？ 发 电子 贺卡 的 整个 公司 整个 产品 的 业务 只有 一个， 就是 电子 贺卡， 其他 啥 玩意儿 没有， 就 通过 电子邮件 发， 那 什么 意思 呢？ 就是你 去 他 网站 上 写 几句话， 配配 点 东西， 然后 输入 电子邮件， 啪 就 发到 对方 那儿 了。 就 这么 一个 业务， 月活 确实 还 可以， 900万就是 为了 买 这个 月活， 花钱 把 它 收购 了。 而且 收购 多少钱？ 7.4亿美金 就买 了 一个 电子 贺卡 网站， 就 真是 跟 疯了 一样。 当时 他 就 看不懂， 但是 我 但是 except 就会 讲故事， 我 买的 不是 他的 业务， 我 买的 是 他的 流量， 我 买的 是 i boss， 我 买的 是 他的 月活。

但是 当时。

还有 人 算 过， 说 每个 发 贺卡 的 用户 是 花了 82美元 买下来 的。 但是 你 要 想你 买下来 这个 流量 有 啥 用？ 电子 贺卡 的 用户 怎么 转换？ 怎么 对？ 这儿 就 稍微 科普 一下， 其实 都 不用 科普， 大家 心里有数， 就 流量 和 流量 是 不一样的。 你 就说 为什么 支付宝 现在 做做 很多 生活服务 的 东西 比 微信 难？ 那 是因为 支付宝 大家 就是 打开 看看 账单 或者 付 个钱 就 走了。 所以 你 流量 再再 多， 就 几亿 的 流量 和 微信 的 几亿 的 流量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是在 抖 音 为什么 现在 值钱？ 因为 它 吸引 了 大家 更多 时间 的 注意力。 所以 你看 用户 花 多少 时间， 现在 的 男人 他 开始 讲 了 用户 时长 以及 花 多少钱， 就 用户 在 这个 平台 愿意 付费 的 意愿 都是 电子 贺卡。 这个 首先 是个 低频 的对 吧？ 然后 花 的 时间 也 不多， 也 不会 在 这 上面 花 多少钱。

这就是 手里 有钱 不知道 该 怎么 花了。

别说 exact， 你 就说 雅虎 也 做了 一次 很 奇怪 的 收购， 或者说 很 惨烈 的 收购， 他 收购 了 一个 公司 叫 broadcast， 就 叫 广播， 老板 叫 马克库班。 这家 广播公司 是 做 什么的 呢？ 就是 各种 电台节目， 各种 能 听 的 主要 以 听 为主 的 一些 作品。 其实 也有 一些 视频 化 的 播客、 电台 等等， 听起来 还 可以， 但是 实际上 真的 就是 老太太 割 双眼皮， 大开眼界。

节目 不多 吗？ 全 是 盗版。

盗版 他 只是 爬， 他 啥 都 不干， 他 就是 爬， 就 这么个 公司， 他 就是 全部 爬 盗版。 电视台 电台 的 各种 播客 艺术家， 所有 地方 能 爬 到 的 全都 塞 到 他 网站 里面。

那不 还 涉及 版权 问题 吗？

你说 赚钱 呢？ 确实 赚钱。 98年 他 赚 了 1600万 广告费 的 广告费。 99年 雅虎 收购， 你猜 怎么着？ 那 就是 老太太 又 割 双眼皮， 眼界 又 更大 了。 多少钱？ 57亿美元， 买 了 个 盗版 网站， 收购 之后 几年 内 就 关掉 了。 很 简单， 法律纠纷， 所有人 都来 告 了。

说 你你你 难道 他 想 的 最初 那个 逻辑 这个 东西 没有 逻辑。

流量 流量， 他他 没有 想 业务 上 怎么做， 就是 流量， 然后 后来 这些 所有 业务 雅虎 就 直接 停掉 了 所有的 broadcast 后来 是 雅虎 电台 或者 什么 这些 全部 关掉。 57亿 就买 了 个 过瘾， 就是 什么都没留 下， 这就是 公认 的。 大家 都都 觉得 这次 收购 就是 买 了 个， 可 啥 都 没有了， 太 吓人 了。 当时 就是 不管 多亏， 反正 雅 不 有钱， 人家 手里 现金流 多。

所以 能 活 下来， 其实 没有 驾驭 财富 的 能力。

有一个 99年 经合组织 的 报告， 这个 也 变成 了 类似 圣经 的 这么 一个 存在 了。 这 里面 提到 一个 数字， 就是 2005年 全球 电子商务 会有 一万亿 的 市场。 你 现在 不去 抢 你 就 晚 了。 现在 就是 到处 都是 金子， 今天 你 只是 买 个 铲子。 这个 钱 不算 啥， 回来 挖 的 都是 金子。 但是 大部分 公司， 大部分 投资者 都 没想到 他们 买的 铲子 是 金 的， 挖 的 都是 土， 一个个 手里 都是 金 铲子 啥 用 没有？ 刚才 说 的 这个 电子 贺卡 和 broadcast 实际上 都 算 好的 了。

还有 的 公司 甚至 的 了 连 业务 都 没有， 甚至 都都 类似 诈骗 了。 比如说 有 一家 公司 叫 pax eline， 就是 那个 像素 后面 加 O N paxon 这个 公司 拿了 3500万 的 天使 轮 投资， 说的是 做什么 呢？ 做 电视 级别 质量 的 视频 和 音频 串流 技术， 就是 所谓 流媒体。 当时 在在 网上 看 这些 电视 上 的 一些 视频 的 东西， 音频 的 东西 不 方便， 他们是 做 技术 的。 拿到 3500万 第一件 事儿 就是 团建 搞 聚会， 花了 多少钱？ 1600万VC 给 的 钱 给 员工。

盖房子 是 吧？

花了 一半 来 搞 请 明星， 请 乐队。 后来 公司破产， 破产 之前 什么 产品 都 没 推出 来， 都 没 开始 做， 就是 来 诈骗 的对， 就说 到 派对 那个 时候， 旧金山 有 个 地方 叫 南方公园。 这个 南方公园 就是 互联网公司 的 聚集地， 就是 那些 创业 团队 聚集地。 天天 都有 奢华 派对， 随便 什么人 都 去。 甚至 当时 有一个 头部 V C 租下 场地， 都 直接 租 美国 海军 的 飞机 机库。 因为 放不下 了， 当时 东西 随便 吃， 和牛 龙虾 随便 吃， 这就 疯了。

当时 拉里 埃里森 他的 前妻 芭芭拉 埃里森 他 组织 过 派对， 这个 派对 里 有 斑马、 有 大象、 有 长颈鹿， 直接 把 动物 运 过来。 就是 动物园 派对 这 一片， 这 真的 是 很 魔幻， 歌舞升平。 这也是 一种 什么？ 就是 你你你 在 这种 耳濡目染 的 情况下， 你 就 觉得 这么 灯火辉煌， 这么 歌舞 什么 怎么 可能 垮掉 呢？

这就 特别 像 任何 一次 泡沫 的 顶端 都有 相似之处。 你 去 看 大 空头 的 时候， 你 能 感受到 房地产 最 火热 的 时候 也是 这种 感受。

对， 没有人 会 觉得 明天 就 不行了。

花弄影 月 流 辉， 水晶 宫殿 五云 飞。

对 互联网 泡沫 就 大概 当时 内在 和 表现 大概 就是 这么 一个 状况。 他 当时 在 美国 其实 不是 叫 internet bubble， 它是 叫 dot com bubble。 Dot com bubble 就是你 所有的 公司 加上 dot com 你 就 牛逼， 你 不加 dot com 就 不行。 比如说 刚才 我们 提到 的 几乎 所有的 公司， yahoo, amazon e toys、 pets 实际 的 名字 都是 pets 点 com， e toys dot com, 雅虎 dot com 的 dot com 他们 所有的 名字 都是 dot com。 就是你 这个 公司 必须 要 加点 com 有 哪怕 有的 就是 想 沾 个 边儿。 那 必须 就 你 买 烤 地 卖 烤地瓜 的， 你就是 烤地瓜 刀砍 才能 融资， 颇有 当年 互联网 加 的 意味， 今天 你 加 个 A I 你 就 估值 就 涨， 你 一轮 一轮 的， 这 最近 就有 个 统计， 标 普 500的公司 里面 40% 的 公司 都 提到 A I 了。 就在 自己的 财报 和 对外宣传 口径 里 都 提 A I 哪 有 那么 多 A I 的 东西， 但是 这 标 普 500的公司 给 政府 监管 相关 的 文档 里， 只有 16% 提到 也 就 政府 监管。 那 相当 是要 落地 的 东西。 所以 这 里面 这个 落差 就 很 值得 玩味 了。

就是 很很 容易 理解 的。 但凡 大家 需要 写 P P T 的 时候， 都 明白 这是什么 逻辑。

就 每隔 几年 元 宇宙 A I web 3， 反正 这 一类 区块 链？ 历史 的 不断 重演， 在 互联网 泡沫 吹 的 最 顶端 的、 最 巅峰 的 就 还是 前面 我们 提到 的 亚马逊。 99年底 整个 20世纪 的 最后 一期 时代 杂志， 时代 杂志 喜欢 评 封面人物， 年度人物。 杰夫 贝佐斯 被评为 年度人物， 而且 是 历史上 被评为 年度人物 里 最 年轻 的 四个人 之一。 其他 几个 都 是谁啊？ 伊丽莎白二世、 马丁路德金 都是 这种 级别 的 人物 当时 贝佐斯 已经 到 这个 程度 了。

99年底 mary maker 刚才 提到 的 互联网 女王， 她 追踪 的 199只 主要 的 互联网 股票。 市值 4500亿， 就 涨 到 这么 高， 然后 年销售额 210亿， 这是 年销售额， 这 不是 利润 市盈率 是 多少 呢？ 没有 市盈率， 当然 没有 市盈率 亏损， 要 啥 市盈率？ 亏损 62亿 就是 年销售额 210亿， 亏损 62亿 撑起来 了 一个 4500亿 的 市场。 那 到 这个 阶段 已经 有人 能 看得出来， 这是 就是 个 击鼓传花， 但是 也没有 人 想着 卖， 你 什么时候 卖？ 你是 你 明天 卖 亚马逊 还是 后天 卖 雅虎， 没有人 敢 卖， 就 你 今天 还在 涨。 是 那 我 就 站在 我 每个 人都 觉得 自己是 运气 最好的 那个。

2000年 春天， 整个 市场 开始 走 下滑 路 了， 吹响 了 号角 的 是 被 也 被 记录 在 历史 里 的。 2000年3月20日， 巴伦 周刊 刊登 了 一篇 封面 文章， 题目 叫 burning up 烧光， 副标题 警告 互联网公司 的 现金 快 烧 没了。 这 篇文章 里 有 大量 详细 的 具体 的 数据。 前面 我们 说 很多 没有 量化， 没有 数据， 人家 这 篇文章 分析 了 很多 数据， 结论 就是 大量 的 互联网公司 即将 破产， 肯定 是 撑不住 的。 这个 钱 烧光 了， 没有 新的 钱 的 来源 了。 他用 的 封面 上面 就是 今天 我们 中国人 也都 很 熟悉 的 一种 比喻， 就是 烧钱。 这 上面 大量 的 美元 在 烧着 下来 看一下。

不光是 成 卷成 卷 的 钱， 还有 成 袋 儿 的 钱。

没 几天， 2000年 4月初， 法官 宣布 微软 违反 了 反垄断法。 当天 微软 的 股价 下跌 15%， 这 又 给 推 了 一把， 纳斯达克指数 下跌 了 8%。 就 因为 这么 一个 事儿， 八个 点 下去 了， 彭博 新闻 趁 那个 时间 发表 了 一篇 文章 说， 终于 到了 关注 数字 的 时候 了。 就是 终于 现在 大家 得 看看 这些 公司 是 什么样 的 了， 大家 好好 看看吧， 这些 公司 有 多少 就是 个 草台班子。 你 看着 那些 高大 上 的 东西， 背后 没 啥 实际 的 有 价值 的。

2000年4月14日 开始， 纳斯达克 狂跌， 整个 市值 几个 月内 下跌 了 34%。 后来 就 一路 回到 了 1997年 的 水平， 这个 山峰 基本上 是 很 明确 的 一个 峰点， 涨 得 非常 快。 然后 03年 的 更快， 对， 恢复 到了 9697 的 状态。 刚才 那 几家 公司， 2000年 底 宠物 公司 pass 清算 了， 不搞 了， 一共 活 了 二百多天 玩具 公司 E T O S 欠债 2.47亿， 破产 之前 它的 股价 是 0.09 美元。

美国 仙股 了。

对你 你 如果当时 在 美国 买 了 这 支 股票， 基本上 就是 做 慈善 了， 就是 捐给 希望工程 了， 本地 生活。 那个 产品 W 1在2001年 7月破产， 他 烧 得 更 狠， 他 烧 了 十个 多亿， 投资人 的 钱 也没有 了。 2001年 3月就是 美国政府 认定 的 互联网 经济衰退 的 开始 的 时间， 这 之后 就 绷 不住 了。 这 背后 还有 一层 原因， 刚才 提到 亚洲 金融风暴， 美国人 本来 认为 亚洲 的 事儿 跟 我们 关系不大， 后来 还是 烧 到 他们 那儿 了。 美联储 主席 刚才 提到 格林斯潘 就 降息 放水， 导致 泡沫 起 得 更快， 破 得 就 更 快了。 所以 也 格林斯潘 也 被 认为是 这 里面 的 一个 起到 不太好 的 一个 作用。

而且 不光 导致 一次 乱。

那 最 头部 的 公司 Price line 股价 下跌 94%， 雅虎 下跌 97%。 亚马逊 之前 不是 提到 了 四百多 了 吗？ 现在 股价 六块钱， 这是 最 顶级 最 顶端 的 公司。

六块钱 都 已经 是 这样的。

2001年 9 11 事件 又 再一次 打击 了 市场。 很多人都 说 这 还 投 啥 资， 这 还 消费 啥 费， 明天 说不定 就 打仗 了， 后天 原子弹 就 来了， 先 把 钱存 好了， 还去 投 纱。 然后 再加上 后来 的 安然 丑闻、 视通 丑闻、 阿德尔 菲亚 公司 丑闻， 去 全部都是 捅 刀子， 让 整个 市场 的 信心 都 下跌 了。

有一个 统计 是 2003年 4800 家 互联网公司 倒闭 或者 出售， 那 互联网 领域 在 2000年到2002年 就 两年 时间 蒸发 了 5万亿 的 市值， 是 就 5万亿， 当年 的 5万亿 跟 今天 也 不一样。 这么 举例子， 当年 中国 的 G D P 总量 是 多少？ 1万亿 相当于 五年 全部 中国人 创造 的 G D P 还 不够， 他们 烧 的 全都 没了。 2002年 纳斯达克 100指数 比 最高点 下跌 了 78%。

这是 前面 也 提到 了 一个 数字， 当时 中国 其实 也 遇到 了 互联网 泡沫， 网易公司 的 股价 从 15美元 跌 到了 多少？ 0.484毛 8。 但 实际上 网易 的 资产 还是 可以 的。 当时 有 现金流， 有 自己 比较 赚 的 比较 稳健 的 业务。 账面 上 每 一股 都是 都 值 2美元 的， 按 资产 算 的话 大幅 迫近 了。 也就是 这个 时候， 段永平 花了 200万美元， 也 不算 特别 多， 买入 了。 后来 就成 了 中国 巴菲特， 他 看 得很 准。 七年之后 网易 的 股价 从 刚才 的 0.48元 涨 到了 100美元， 段永平 在 这 里面 赚 了 一百多 倍， 多么 神奇 的 一件 事情， 那 这个 事儿 我们 未来 有 机会 讲 中国 互联网 的 时候 再说。 2001年 超级 碗 摩根斯坦利 的 子公司 一 trade 做了 一个 广告， 我们 来看 一下。

我靠 这个 怎么说， 极尽 缅怀 加 讽刺 之能事。 算是 我不知道 这 到底 有 多少 是 想要 以 讽刺 的 形式 来说， 他的 主角 是 一只 骑着马 的 风度翩翩 的 大猩猩。 你 看过 人猿星球 你 就 知道 是 那种 大 的 背景。 这个 时候 整个 地球 上 已经 可 似乎 是 看不到 一个人 了， 全部都是 那些 已然 入土 的 互联网公司 的 废墟。 这 只 大猩猩 骑着马 在 这个 荒芜 的 路上 一路 走过， 看到 那些 曾经 辉煌 但是 现在 啥 都 不是 的 公司， 留下 了 两行 眼泪。 最后的 字幕 告诉你， 投资 应该 更 聪明 一些， 那 言外之意 找 我们 对。

更 理性 一点。 而且 这 里面 有一个 建筑， 对， 毁掉 的 时候 扔出来 一个， 忘 说 了， 玩偶 就是 那个 pass 刚 那个 pass 的 那个那个 狗 就 扔 到 地上， 浑身 都是 土。 大猩猩 是 拿起 它的 时候 留下 了 一个 时代 结束了。 而且 这 里面 公司 每一个 公司 的 招牌 上都 有 dotcom， 他 就是 在 讲 互联网 泡沫 了。

前面 说 的 几家 公司， 我们 还是 稍微 提 一下 美国在线。 美国在线 99年 一年 它是 真 金白银 的， 有 48亿 的 收入， 现金流 是正 的。 为啥 呢？ 因为 它 毕竟 还是 有 两千多万 的 用户， 有 明确 的 商业模式。 就 前面 提到 他 每次 访问 都 给钱 当时 有 分析 预测 美国在线 的 收入 会 超过 美国广播公司 A B C 和 哥伦比亚 广播公司 cbs 当时 意气风发 的 时候， 时代 封面 史蒂夫 凯斯， 就 我们 上 一期 已经 聊到 这个 哥们儿 了。 但 后来 是 美国在线 的 总裁， 当时 市值 已经超过 了 通用 电器 加 波音公司。

掐着 腰， 而且 是以 俯视 的 态度 来看 镜头 的， 就 显得 特别的 高。

整个 身上 穿 出来 好多 线， 就是 连接 世界 的 这种。

感觉 这个 意思。

然后 下面 那个 副标题 我说 一下， 写 的 是 web 想要 杀死 他， 微软 想要 埋 了 它。 Web 指的 就是 万维网， 因为他 这个 逻辑 跟 万维网 不太 一样。 等会儿 解释， web 想要 杀死 它， 微软 想要 埋 了 它， 但是 抓住 了 信息服务 的 机会， 美国在线 依然 在 增长。 那 这儿 要 科普 一下， 美国在线 还是 传统 的 花钱 上网， 而且 他 上 的 就 不是 万维网， 它是 那种 点对点 的， 就 我 装 了 软件 才能 上网 的， 而且 他用 的 是 电话线， 他 跟 打电话 一样， 打 一次 就是 一次 的 钱。

外部 主要是 万维网 提供 的 免费 的 内容， 所以 我们都知道 结果 是什么， 就是 美国在线 的 业务 根本 就 不是 什么， 未来 它 不可能 超过 A B C C B S 的。 它是 什么 业务？ 它是 调制解调器 的 业务， 电话线 的 业务。 这个 业务 是 迟早 被 淘汰 的， 因为 什么？ 因为 你说 首先 要 占用 电话线， 甚至 电话， 未来 都 被 淘汰 了。 体验 差， 网速 特别 慢。 后来 我们都知道 有 宽带， 美国在线 跟 宽带 是 竞争对手， 那你 怎么 可能 打 得过 宽带 的？ 后来 宽带 和 万维网 和 我们 后来 用 的 这些 互联网产品 成为 主流。

所以 前面 提到 美国在线 和 时代华纳 合并， 他 其实 想 找 解决方案。 结果 时代华纳 跟 他 合并 之后 发现 真的 是 没 啥 用。 后来 公开的 亏损 是 02年 美国在线 亏损 540亿， 03年 455亿。 这就是 一个 巨大 的 无底洞， 立马 就 停掉 了。 所以 美国在线 03年 这个 品牌 基本上 就 没了， 时代华纳 雪藏 了 这个 品牌。

公司 的 人 包括 前面 说 的， 就 刚才 在 一年前 还 意气风发 的 这个 核心 创始人 史蒂夫 凯斯 出局。 今天 当然 美国在线 这个 品牌 偶尔 还会 出现， 那 跟 当年 的 完全 不一样。 但 这个 产品 其实我 在 查资料 的 时候， 我 反而 觉得 会 有点 反思。 你 会 发现 它 很 像 什么？ 像 我们 今天 的 A P P， 我们 今天 又 回到 点对点 的 那个 状态 了。 我们 手机 里 是 靠 这些 A P P 这些 服务 去 访问 互联网 的， 而 不是 靠 开放 的 网页。 这 又是 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那 一个圈 转 回来， 所以说 前 两年 才能 再 讲 外部 3.0 的 故事。

有可能 现在 你 会 发现 大家 在 反思， 或者 整个 行业 在 反思 的 点 就是 现在 的 内容 大量 的 都是 别人 推 给 我的， 算法 推 给 我的。 所谓 困 在 算法 里 的 就 有点像 美国在线 一样， 当时 我给你 什么 内容， 你 就 给我 钱， 我 你看 什么 内容。 但是 其实 中间 相当长 一段时间 互联网 是 开放 的。 你 想 看 什么 你 自己 决定， 想 看 什么 网站 等等 的， 这些 你可以 自己 去 搜。

虽然 现在 不是 强制性 的 封闭， 但是 只不过 大家 被 喂 的 已经 越来越 懒 了也 基于 是 内容 实在太 多了， 大家 没有 这个 能力。

去 还是 懒 了。 就是 人性 里面 有 揽 的 这个 成分， 就是 想想 要 被 推荐， 那 这儿 就 不 展开 讲 了。 这 是个 大 话题， 可能 能 聊 好几 集， 不是 今天 的 重点。 雅虎 和 亚马逊 它 有 自己 核心 的 业务， 它 也有 现金流。 好歹 的 算是 撑过来 了， 股价 再 跌， 那你 整整 个 公司 反正 还是 能 运营 的那 接下来 影响 就 辐射 到了 哪些 人 呢？

首先 我们 先 说 从业者， 从业者 里面 有 大量 的 公司 是 套现 走 人的。 套现 最多 的 经常 被 大家 津津乐道 的 就是 前面 提到 那个 盗版 公司 broadcast 的 创始人 马克库班。 他 几乎 是 这 里面 创始人 就 赚 的 最多 的。 57亿 买的， 他 买 了 个 没 啥 用 的 玩意儿， 然后 拿到 手 17亿的 股票， 他 当场 就 套现 了 一大半。 因为他 自己 不 看好 他 自己 他 自己 不 看好 雅虎， 不 看好 互联网， 这 就是现在 泡沫 的 这个 情况。 同时 他 对 剩下 的 雅虎 股票 还 进行了 期权 对冲， 大概 就是 锁定 了 变动 的 范围， 就是你 这个 也 不太想 做 空， 但是 大概 意思 就是你 这个 明白 狂跌 的 时候， 我也 不是 会 亏 很多。 他 后来 比较 出名， 有 一些 喜欢 看 N B A 的 朋友 可能 知道 他 马克库班 一直 就是 N B A 达拉斯小牛队 的 老板。

小牛队 我 一个 不 看 N B A 的 都 知道 听说过。

他是 一个 老板。 对， 另外 的 一些 创始人 赚 的 少， 但是 凡是 早期 退出 的， 多多少少 的 还是 赚 了 一些。 真正 套现 的 数额 其实 是 有 430亿 的那 还 能有 这么 个数， 算 出来 这么 个数， 就是 拿到 的 人 其实 不少， 有人 去做 这个 统计， 但是 大部分 的 员工 赚 的 其实 就 比较 少了。 因为你 当时 加入 公司 的 时候， 其实 是 靠 期权 吸引 来 的， 降薪 期权 加 期权 的 模式， 没 等 多少 年， 全都 变成 对， 就 比比 国内 的 这些 泡沫 都 还 短， 就 两年。 本来 你 这 期权 几百万、 几千万， 现在 全都 成 泡沫 了， 全都 成 废纸 了。 01年到04年， 硅谷 有 二十多万 个 岗位 蒸发 了， 没有了， 大量 的 人 找不到 工作， 尤其是 做 技术 岗位 的。 最惨 的 实际上 还 不是 这些 员工， 那你 毕竟 是 赚 的 少了， 跟 之前 的 预期 不一样， 而 不是 亏 的 多。 接下来 要 聊 的 最惨 的 当然 就是 96年到99年 疯狂 开户， 把 自己 全部 身家 压 上去 的 韭菜 们。 前面 说 了 那那 这些 钱 前面 说 的 四百多 亿， 包括 4500亿 的 市值， 谁 撑起来 的那 都是 个人 投资者 撑起来。

不一定 全部 身家， 说不定 连 杠杆 都 使 上了。

有 很多 加 杠杆。 那 前面 说 的 这些 市值 里面， 光 说 2000年， 这一年 个人 投资者 就 贡献 了 2600亿。 这个 数字 看起来 还 可以， 但是 有 个 统计 是 2002年 个人 投资者 损失 了 5万亿。 彭博 新闻 估计 泡沫 的 整体 损失， 这些 投资 的 损失 加 个人 加 组织 7.4万亿， 你说 太 5万亿.

就 刚刚 那个 整体 的 损失 数字 也是 51000， 两边 合 上了， 合 着 这 最后 全都 是 韭菜 把 这个 坑 给 填起来 了， 真是。

到 2002年 401K 计划 的 美国人， 就是 加 了 社保 的 美国人。 老百姓 里 70% 的 人 损失 了 5分之1 的 资产， 45% 的 人 损失 了 5分之1.

以上 的 是 401K 在 美国 家 户户 养老 能力 的。

有 经济 能力 的， 家家户户 都在 亏 钱。 那 这次 泡沫 实际上 就是 在 我看 在 很多 美国人 自己的 一些 反省 和 分析 的 报告 里 都会 提到 让 整个 社会阶层 更 不 平等 了。 有钱人 更 有钱 了， 韭菜 们 更 穷了。

是 又 得 涨 好 好几 好 一阵 才行。

沙县小吃 买 别墅 的 是 少数， 大量 的 沙县小吃 的 连 店 都 给出 让 了， 都是 这么 一个 状态。 因为你 也很 容易 理解， 因为 02年 跑路 的 基本上都 是 消息灵通 的， 早就 跑 了。 那 最后 我们 就 稍微 谈一谈， 总结 一下 了。

互联网 泡沫 它是 完全 负面 的 东西， 不该 有 泡沫 呢？ 也 不完全 是因为 一般 的 说法 是 互联网 泡沫 之后， 或者说 每一次 泡沫 之后， 真正 有 价值 的 东西 它 会 沉淀 下来。 2000年 初 也是 今天 的 我们 看到 的 互联网公司 发展 的 时间， 就是 所谓 退潮 之后 才知道 谁 在 裸泳， 就 靠 泡沫 建 起来 的。 当然 大部分 都是 损失， 大部分 都是 泡沫， 但是 小部分 也会 跟着 这个 泡沫 起来。 比如说 雅虎 的 用户量 在 00年 有 月活 1.2亿， 10年 已经 6亿了。 亚马逊 的 市值 它是 虚高 的， 但是 它 业务 很 稳定， 00年收入 28亿， 10年 收入 342亿 了， 最新 的 收入 22年 5140亿。 他 这 基本上 还是 这些 公司 只要 沉淀 下来 的 还是 可以 的。

另外 就是 基建 打 好了。 当时 互联网 泡沫 之下 还有一个 子 泡沫 叫 电信 泡沫。 当时 大量 的 电信公司 就 砸 钱， 所以 这些 钱 砸 下来， 有 一些 包括 线路 的 布置， 就 跟 当年 美国铁路 泡沫 差不多， 反正 铁路 是 建 起来 了。

00年代 是 互联网 用户 飞速 增长 的 时间， 几乎 是 一年 翻一番。 带宽 成本 04年 就 比 00年 下降 了 90%， 所以 也就 意味着 普通用户 已经 能 上网 了， 还是 有意义 的。 然后 同时 01年 苹果 发布 了 ipod， 04年 苹果 发布 了 itunes， 让 苹果 改变 了 音乐 行业， 就是 数字 音乐 出现了。 大家 也 吃 了 定心丸， 就说 这些 领域 也是 通过 互联网 确实 是 能 改造 的， 确实 是 有 价值 的那 这些 新的 有 价值 的 行业， 有 价值 的 产品 是 沉淀 在 当时 的 这个 泡沫 之内 的。 在 泡沫 之上， 在 硅谷 这 片 废墟 之上， 也 出现了 新一轮 的 牛逼 的 公司。 谷歌 98年 成立 的， skype 00年 成立 的 skype 03年 成立 的， facebook 04年 成立 的， youtube 05年 成立 的， netflix 07年 成立 的， uber 09年 成立 的那 这就是 硅谷 第二批 神话 了， 是 我们 接下来 要 聊 的， 算是 浴血重生。

在 我们 中国 也是 泡沫 之中 出现了 今天 熟悉 的 公司， 你看 时间点 几乎 都在 那个 时候。 98年 腾讯 成立， 99年 阿里 成立， 00年 百度 成立， 都 是在 泡沫 之中， 而且 很 有意思 的 就是 当年 那些 概念 并不是 没有 价值 的， 就是你 好好 做， 说不定 有有 机会 能 做成。 比如说 pass， pass 这个 公司 是 没了， 但是 还有一个 公司 今天 很 火， 叫 初 位。 今天 年收入 101亿， 利润 四千多 万， 但 不是 特别 高， 但 市值 一百多 亿， 还是 个 不错 的 公司。 它 就是 宠物 的 一个 电商 网站。

包括 Price line 今天 也 活着， 依然 是 最大 的 酒店 预订 平台 之一。 它是 归属 booking 平台 的 Price one 跟 booking 是 一家。 说 到了 booking 大家 应该 都 知道， 海外 预定 就是 不能用 得到， 就 相当于 携程， 包括 Price line 也是 携程 的 股东， 今天 的 最新 的 市值 1190亿。

Price line 并不是 在 泡沫 中 被 干掉 的， 它是 非常 活 下来 了， 对， 非常 头部 的 公司。 所以 其实 很 容易 理解， 就是 赚 快钱 的， 烧钱 的 都 被 清理 出去 了。 能 撑住 的， 能 活 下来 的， 后来 反而 活 得 还 挺好的。

好吧， 那 是一个 怎么说呢？ 刺激 大家 去 迅速 的 思考 新 模式， 并且 说不定 从 这 里面 能够 有所 意义 的。

所以 对 行业 是个 好事儿， 只不过 韭菜 们 确实 是 付出 了 血泪 的 经验， 但是 这个 经验 过了 20年 估计 又 忘了， 这 伤疤 又没 了。

哪 用 20年 那么 久。

就 只有 在 潮 退 的 时候 才知道 谁 在 裸泳。 这是谁 说 的？ 巴菲特 说 的。 巴菲特 是 94年 就说 的这 比 网景 上市 还 早 一年。 没有 人听 没有 人听。

刚才 就是说 所有人 都 骂 他 傻逼。

巴菲特 当年 是 全程 旁观， 这也是 经典 的， 大家 都会 讨论 的。 他在 整个 互联网 泡沫 的 期间 全 是 旁观， 而且 巴菲特 是 眼看 你 搂 起来， 眼看 你 楼 塌 了。 99年 是 整个 巴菲特 前后 这些年 的 业绩 最低点， 大家 不光 骂 就 觉得 你 这个 不行。 对， 第二年 泡沫 没了 直接 翻倍， 巴菲特 的 这个 公司 直接 翻倍 就。

开始 捡 烟头 了。

那几年 嘲笑 巴菲特 的 多， 这 小磊 说 的 不光 骂， 就是说 你 这 太 老套。 价值 投 什么 价值 投资？ 像 我们 这 你不懂 我们 要 亏损 投资 的 什么 价值。 但是 今天 我们都知道 巴菲特 是什么 地位， 他是 经过 时间 周期 检验 的， 确实 人家 的 理念 是 能 穿越 周期 的。

然后 另外 的 投资人， 比如说 前面 提到 了 非常重要 的 分析 是 mary meeker， 玛丽 米克尔， 女王 怎么样 了 呢？ 它是 非常少 有的， 在 当时 顶尖 泡沫 的 位置， 后来 泡沫 破裂 之后 也 接受 过 调查， 他是 全身而退 的， 整个 人 非常 干净 的 一个 分析师。 而且 客观 上 虽然 导致 了 很多 公司 的 过热， 但 他 自己 分析 的 公司 除了 网景， 因为 网景 是 竞争 没 竞争 过， 其他 的 公司 包括 亚马逊、 雅虎、 ebay 全都 获得 很 好啊， 人家 看得 准， 那 不是 泛泛之辈， 是 真 女王。 而且 04年 mary maker 牵头 又 负责 了 一家 新兴 公司， 一家 公司 叫 google， google 的 I P O 是 他 牵头 做 的 又 一举成名， 再次 成名。 06年 他 总结 web 2.0 的 行业 报告， 得到了 全 行业 的 认可。 他 对 web 2.0 的 定义， 对 这个 的 解析， 成为 了 web 2.0 的 一个 基础 逻辑。

厉害， 非常 厉害。 所以 可能 肖磊 没听说过。 但是 互联网 行业 的 朋友， 大家 经常 听说过 互联网 女王。 互联网 女王 她 多 厉害？ 她 厉害 就 厉害 在 这儿， 它 就是 95年 和 04年 这几年 做 的 不是 非常 的 成功。 而且 他 从 95年 直到 今天， 每 一年 都会 发布 年度 互联网 趋势 报告， 很 厉害， 每 一年 的 报告 都是 成为 一个 热点。 她 也是 福布斯 评选 的 全球 最有 影响力 的 百位 女性 之一， 很 了不起。

今天 的 故事 差不多 就 到 这儿 了， 我 感觉 还是 很 有意义 的。 我们在 查 材料， 我在 仔细 细想， 对 自己 首先 学 了 很多 东西。 作为 个人 投资者？ 我们 都是 小 韭菜， 我们 也 经历 过 过去 10年 移动 互联网， 经历 过 p two p 经历 过 各种 包括 房地产 等等 很多 事情， 有 很多 类似的 地方， 很 有 感触。 最近 很多年， 很多 朋友 估计 也 经历 过 那种 上了 云端， 又 摔 回到 地面 上， 甚至 摔 到 地底 上 这种 体验。 这些 在 2000年 都 发生 过。

这种 事情 很 正常。 就 从 一开始 咱们 就说 市场 当中 没有 新鲜事儿。 看起来 都是 一遍又一遍 的 轮回， 但是 每一次 轮回 里面 的 人和 心境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经常 我们 会说 在 二级 市场 当中， 你 待 久 了， 你 就 能够 看 明白 人性， 那是 红尘 当中 真正 的 修炼。 虽然 都是 一些 场面 上 的话， 但是 它 确实 有意义。 但是 话 又说 回来了， 你 真正 的 能 总结 出 什么 来 呢？ 我 觉得 作为 小 散 来讲， 如果说 你 验证 过 不止一次， 发现 你 确实 不太 适合 就 算了吧。 人 他 就有 你 擅长 什么， 也不 擅长 什么。 不是说 你 在 二级 市场 所有人 都 挣 不了 钱， 但是 你 如果 试了试 前面 你 从来 就 没 怎么 挣 过钱， 你凭什么 还 相信自己 继续 奋斗 后面 能 挣钱 呢？ 你 不管 是从 宿命论 也好， 或者说 能力 也好， 还是 要 懂得 总结。 我 觉得 不能 一次一次 的 有 侥幸 的 心理， 合理 的 路径 有 很多， 找到 适合 你的 那一个。 还是 经常 大家 不厌其烦 的 重复， 很多人 也 认可 的 一句话， 你 挣 不到 你 认知 之外 的 钱， 是 侥幸 能够 挣 一笔， 时间长 了 你 还 凭 实力 赔 回去。

对， 这也是 巴菲特 还是 芒格 说过 的。 对， 就是 做自己 能 想 明白 的 事儿。 我 觉得 从 另一个 视角 说， 这也是 我们 做 半导体 的 一个 初衷。 就 我们 自己 在 学习， 学习 的 是什么 呢？ 我们 学习 历史， 不要 只 学习 当下 的 分析， 想 对 未来 的 预期， 很多 时候 其实 是 建立 在 我们 自己的 主观 情绪 之上 的。 我们 特别 觉得 他 好， 我们 自然 的 就会 在 其实 在 心理学 上、 行为心理学 上、 行为经济学 上 有一个 说法， 就是 类似 我们在 搜集 材料 和 信息 的 时候 会有 一些 偏见。 我们会 收集 那种 能 证明 自己 论点 的 一些 论据。

是 这 很难 避免 是 吧？

很难 避免。 你看 当年 这 都 大家 都是 这样， 就是 那 信息 这么 多， 你 只能 采取 你 只 采纳 自己 有用的， 自己 觉得 对的， 那 这个 最后 结论 就 很 容易 偏颇。

所以 尽量 的 就 多 看 一些， 让 自己 沉淀 下来， 而 似乎 能够 更好地 帮助 你 决策 的 时候， 多 那么 一些 警醒， 最终 的 目的 是 希望 大家 有一个 怎么说呢？ 不管 是 投资 也好， 还是 人生， 这说 的 有点 鸡汤 了， 就是 不断 的 修正 我们 对于 自己的 认知 和 将来 的 预期， 那你 找 一个 适合 自己的 目标 去做， 不是说 你。 就 不能 投资 了。 那你 最 开始 你 定 一年 十个 点， 后来 发现 不行 五个 点， 再 不行 三个 点儿。 你 这就是 现实 一点， 现实 一点。

再 不行 存 银行， 存 银行 总 可以， 也 不一定。

是 存 银行 的 时候 也得 擦亮 双眼。 是是是。

好， 我们 今天 的 片尾曲 就是 泡沫， 全都 是 泡沫。 不是 那 一首 吗？ 不是 那 一首， 我 更 喜欢 的 一首， 不是 邓紫棋 的， 是 更 喜欢 的 一首。 这 一首 是 15岁就 出道 的 天才少年 大张伟 老师。 这首歌 是 他 自己 词曲 乐器 编曲 的， 来自 正好 是 2001年 的 声音 泡沫 最 顶端 的 声音。

一边 听 一边 回忆， 包括 回忆 当年 的 故事， 包括 回忆 今天 我们 讲 的 这些个 内容。 也 继续 的 欢迎 大家 有 自己的 赔不是 赚钱 的 经历 在 这个 留言 区 跟 我们 一起来 分享 一下， 顺便 点 赞和 转发 分享。

如果 喜欢 半导体 的话， 欢迎 在 各个 平台 小宇宙、 苹果 pocket、 网易 音乐、 喜马拉雅、 spotify 等 订阅 和 收听。

我们 拿铁 68期杀青.

我们 下期 再见， 有请。

我 点燃 那盏 灯火， 向方 天空 中 空气 都 打开 了， 记 随风 散落。 幻想 美好的 时刻 没有 完美 结果。 红色 夕阳 下落 黯淡 的 云朵。 憧憬 像 漂浮 的 泡沫 光， 映出 灿烂 的 颜色， 可 却 没有 找到 我。 全世界 大雨 打 到 我， 我的梦 已经 湿透 了， 瞬间 被 淹没。

向 远方 凝望 着 空气， 打开 了 记忆 随风 散。 奔向 美好的 时空， 没有 完美 结果。 红色 夕阳下 暗淡 的 云朵。 憧憬 像 漂浮 的 泡沫 光， 映出 灿烂 的 颜色， 可 却 没有 找到 我。

全世界 的 雨 打 到 我的梦 里 已经。 湿透 了 瞬间。

刘飞、 肖磊 两位 老师好， 我 叫 彭恰恰。 在 我 工作 已经 到 现在 差不多 超过 18年 了。 在 我的 这 18年 的 工作 生涯 中， 其中 有 17年 都 是在 微软。 在 微软 我 和 之前 的 那位 留言 的 付 老师 同事 不一样， 他是 在 美国 总部 的 研发部门。 而 我 一直 是在 微软 的 销售 和市 市场部。 我 做 过 售前， 做 过 解决方案 之后， 一直 在 做 企业 市场、 中小企业 市场 和 合作伙伴 市场。

之前 听 了 您 二位 老师 介绍 的 苹果 简史， 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不可避免 的 提到 了 一位 非常 重量级 或者 是 篇幅 占 非常 大 的 配角， 就是 我的 前 东家 的 创始人 比尔盖茨。 其实 听 了 您 二位 中间 的 介绍， 其实我 也是 感慨万千。 我在 微软 的 17年， 也是 经历 了 微软 发展 过程 当中 的， 以及 个人电脑， 以及 个人 移动 设备， 个人 手机， 发展 的 多次 的 浪潮。

从 最初的 时候 刚刚 加入 微软， 在 2005年 那个 时候 不说 微软 是 全球 领地 数一数二， 也是 这种 当红 的 炸子鸡。 当时 记得 微软 在 中国， 在 全球 的 这个 技术 大会 叫 tech ad 这样 大会 在 中国 那 还是 售票 的 还 售票 的 技术 大会。 可以 想象 吗？ 1000那时候 我记得 就是 小 1000块钱 一张 票。 那会儿 我们在 北上 广 三 地 那 场场 爆满， 真的 是 一票 难求。 然后 后来 的话， 我们 从 微软 推出 了 windows 7操作系统。 当时 我记得 这个 操作系统 推出 了 从 最早 看到 的 demo 演示 到 推出， 基本上 经历 了 三四年 的 时间。

从 最早 的 内部 技术 大会 我们 看到 了 那个 半透明 的 error 的 主题 背景， error class glass 的 这个 窗口 皮肤， 以及 这种 晃动 桌面 透视 的 等等 的 这种 出 窗口 处理 的 新方法。 每次 演示 在场 下都 会有 这种 情不自禁 的 情不自禁 的 掌声。 并且 那个 时候 微软 的 股票 从 我 刚 进去 的 十几 美金 涨 到了 30亿美金。 我 当时 真的 一 激动， 当时 就在 30亿美金 的 时候， 把 我 微软 当时 手里 的 微软 股票 卖掉 了， 那 现在 微软 的 股票 多少？ 三百多 了。

后来 的话 我也 在 现场 听 过 比尔盖茨 的 演讲， 真的 就 如 这个 刘飞 老师说 的， 就是 他 真的 不是 一位 好的 演讲者。 我记得 那次 他的 技术 演讲， 他 就像 一只 跟 一只 小松鼠 一样 站在 台上， 然后 双手 抱着 翻页 器抱 在 胸前， 就像 抱着 一个 松果 的 松鼠 那 样子， 然后 面 带 略有 一丝 恍惚 的 微笑， 用 至 始 至 终 都 没有 什么 变化 的 语音 语调 介绍 着 他 认为 非常 exciting 的 未来 的 科技。 而 我 到 现在 为止 再 回想 一下， 什么 也 没 记住。

后来 比尔 没多久， 我 进入 公司 没多久， 比尔盖茨 就 从 公司 退出 了。 我 就 经历 了 最长 时间 的 一段 的 Steve ballmer 的 时代。 在 这个 时代 里面， 微软 真的 可是 可以 说是 几经 挣扎。 和 这个 乔布斯 乔老爷 的 apple 公司， 那 那那 Steve barber 真的 是 和 apple 公司 痘 的 斗 天斗 地， 是 跟 随着 ipod 推出 了 zoom。 我 现在 手里 还有 一台 当时 微软 的 作文 音乐播放器， 我 等会儿 可以 找 一张照片， 拍 一张照片。 然后 到 后来 推出 的 surface， 当时 第一代 的 surface 还是 ARM 架构， 想 装 什么 应用 可 费劲 了。

然后 我也 经历 过 Steve ballmer， 看到 过 Steve bomber。 在 内部 员工 会上 看到 有 员工 拿到 拿着 诺基亚 的 手机 或者 iphone 手机 给他 拍照， 真的 是 怒气冲冲 地 冲上去， 一脚 一把 夺下 员工 手中 的 手机， 扔 在 地上 一脚 跺 碎。 后来 这个 故事 大家 也都 比较清楚 了。

那那 Steve over 之后， 萨提亚 上任 之后， 一 改 以前 以 consumer 以 消费者 市场 为 目标 的 这样的 战略， 重新 的 回到 了 企业 市场 大 推 就是 大力 的 去 投资 在 这个 公有 云， 以及 到 后来 的 这个 A I 的 相应 的 事业。 微软 的 股票 也 重新 也 节节 攀升。 虽然 我我我 很高兴， 但是 我也 有点 后悔。 从 我 离开 微软 的 时候， 微软 的 股票 也 三百多， 现在 也 不止 了。 我 想想我 31块 卖掉 的 微软 的 股票， 现在 我也 很高兴。

这一年 就 大概 在 一年 之前， 我 跳槽 到了 另外 一家 人工智能 芯片 的 公司， 就是 大家 现在 说 卖 铲子 的 这家 公司。 自从 进入 了 这家 公司， 我 才 渐渐 的 了解到 这家 公司 的 创始人 对于 整个 公司 的 影响， 以及 对 公司 未来， 以及 对 技术 的 把 控 是 有 多么 的 深远 以及 有 前瞻性。 所以 我也 希望 如果 两位 老师 有 机会 的话， 也能 讲讲 我 现在 的 这家 东家。

我 手里 大家 也 知道 我们 这家 公司 有一个 小的 这种 纪念品 叫做 信仰 尺。 我是 自己 手里 也有 自己 买的 一把 信仰 尺。 如果 两位 老师 能够 去 讲 这个 故事， 我也 愿意 非常 非常 愿意 把 我 这 把 信仰 是 送给 半 拿铁。 然后 比如说 咱们 做 个 抽奖 之类， 当然 这 代 这 这 只 代表 我 个人， 不 代表 我们 公司。 在 这儿 也 祝 半 拿铁 我最喜爱的 播客 节目 能够 越 办 越好。 谢谢 两位 老师， 拜拜。

好， 谢谢 这位 董 恰恰恰。

恰恰 老师。

恰恰 老师， 我们 确实 得 叫 前辈 了。 虽然 听声音 完全 听不出来， 特别 青春 洋溢， 非常 年轻， 但是 已经 在 行业 当中 进 这么久 了， 一边 听， 你 觉得 可惜， 微软 这个 股票 错过了， 但是 又 觉得 你 特别 有 眼光， 选 在 合适 的 时候 进入 到了 合适 的 企业 当中， 用 自身 来 投资， 这点 上 你是 擅长 的对。

而且 你 从 另 这个 角度 说， 有 这么 一段 跟随 全球 一个 这么 重要 的 公司 的 一种 人生 经历， 我 觉得 也是 很 宝贵 的。 你 最后 回头 想你 能 赚 多少钱 是在 其次， 你 能 看到 当时 在 其次 吗？ 我是 觉得 在 其次， 我是 觉得 我 现在 觉得 过程 就是 体验 很 重要。

对对对， 我们 我们我们 活着 一趟 为的是 什么？ 不是 方程式 一样的 完成 这个 活 一辈子 的 目的， 重要 的 是你 要 留下 一些 什么样 的 回忆。

是 吧？ 对， 当然 另外 恰恰 老师 提到 她 有 一把 信仰 尺， 我们在 沟通 之后 讨论 的 是 说 请 他 把 信仰 尺。 因为他 后面 有来 杭州 的 计划。

热情 邀请 大家 可以 去 01 coffee 一起 打卡。

然后 把 信仰 尺 放在 那儿 陈列， 是 算是 我们 听 友 的 一个 陈列 的 地方。 各位 听 友 如果 觉得 有 一些 当然 不要 太 值钱 的， 就 觉得 是一个 有 纪念 意义 的对， 在 这个 公司 里边， 比如说 你 有什么 比尔盖茨 用过 的 第一台 电脑， 是的。

这种 放到 我 腰 靠背 前面， 这个 前提 很 重要， 不能 太 值钱。 一亿 以上 的 我们 不 收。

千万级 别的 还是 可以 的。 开 个 玩笑， 因为 恰恰 老师说 信仰 尺 要不要 做 个 有 抽奖， 或者说 要不要 给 我们 干脆， 但是 我们 觉得 放在 那儿 陈列， 大家 听 友 们 之间 交流 的 一个 话题， 或者 观摩 的 一个 方式， 一个 对象。

是一个 挺 有意思 的 事情。 看到 他的 时候， 能 想起 整个 的 苹果 系列、 微软 系列， 能够 想起 本 佳佳 老师 给 我们 补充 的 这么 一期。 这 相当于 是 又是 一期 小小的 微软 兼职 小 方位 了。 对， 非常 好。 让 我们 更 立体 的 理解 一下， 史蒂夫鲍尔默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领导者。 这个 段子 我 确实 也 没听说过， 这是 他 现场 目击， 这是 第一 目击 人， 是不是 特别 有意思？ 感谢， 我们 也 同时 继续 的 欢迎 大家， 你 不一定 非得 是什么 亲历者， 你 有 任何 的 感受 都 可以 跟 我们 分 想。 还是 那句话， 重在 体验。 虽然 不见得 最后 因为 有 上亿 的 投稿， 但是 这个 节目 当中 所有 朋友 都 能够 听到， 但是 特别的 时刻 的 欢迎 大家 忙， 欢迎 大家 @163.com 来 给 我们 录 那么 一小段。

对， 你看 我们 要 dot com， 我们 最后一个 简短 的 念 评论 的 环节。 我们 今天 念 的 评论 是 半 拿铁 第 66期讲 互联网 诞生记。 那 一期 下面 的 评论 这 一位 还是 之前 我们 其实 已经 采纳 过 他 录音 的 朋友 付 老师。

他 提到 有 又 留言 了。 对， 说。

我 听到 这个 拨号 声， 感动 的 都 快 哭了， 我们 这 里面 用了 一段 拨号上网 的 声音， 是 他说 家里 很长 一段时间 都 是用 这个 拨号 上 B B S 当时 的 速率 是 28.8KBPS 记得 很 清楚， 这个 28.8大家 现在 想象 一下， 就是 相当于 是 多少， 是 几10分之1 的 一 照 现在 一 兆 网速， 我们 现在 用 都 觉得 非常 慢 了。 28点。 我记得 当时 我们 上网 可能 图片 都 不敢 加载 的， 你 就 别说 下 游戏 下 软件 了， 我 当时 上网 软件 都 必须 去 买 软盘 或者 光盘， 你 直接 下载 软件 是 不太可能 的， 太大 了， 太 奢侈 了， 太 奢侈 了。

另外 一位 朋友 书虫 弗兰克， 他 也 经常 在 评论 区 出现。 他说 去 影院 看 了 奥本海默， 曼 尼瓦尔 布什 瘦高 个 戴眼镜， 戏 份儿 不多， 看完 回来 查 角色 才知道 是谁啊。 这个 对 上了， 确实 出现 就 那么 几幕， 后面 出现 的 几幕， 他 帮 奥本海默 据理力争， 说 他们 奥本海默 这个 算 叛国， 那 我也 算 叛国。 他 当时 非常 义正言辞 的。

你 还说 不算 剧 透。

帮助 奥本海默 这个 就 他 就 完全 不重要， 他 那个 篇幅 估计 没有人 记得 他是谁 了。 看看， 他 就 出现了 那么 几秒。 还有 一位 叫 价值 投机 的 饕餮。

这位 朋友 特别 感 感谢 一下， 因为 经常 观察 到 他 会 甚至 是 七七 打 赏 的， 我不知道 是不是 77， 反正 确实 会 经常。

你 这么说 给 人 多大 的 压力， 下 一期 我们 不 都 得 盯 着 他 搭 不 搭讪 的 吗？

你看 人家 七期 都 搭 上 其他 的 朋友， 你们 好意思 吗？

什么 玩意儿 这。

开玩笑， 主要是 表示 表达 一个 心情。

是 这位 朋友 说 我真的 是 老了。 当我 听到 L O L 的 时候， 心中 的 波澜 跟 肖磊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当然 肖磊 当时。

说明 我 还 年轻。

对， 包括 我 其实 对 美国在线 这个 感知 也没有 那么 强烈。 我知道 他是 一个 老牌 的 公司， 我也 理解 肖磊 为什么 这种 感觉， 但是 没有 经历。 如果 听到 之后 觉得 原来是 这家 公司， 那 前辈 对， 确实 是 老二。

敬仰。

还有 一位 是 也 被 我们 选中 录音 分享 的 一位 朋友， 就是 李瑶， 他 发表 评论 说， 他说， 真的 就像 肖磊 老师 所说， 这是我 录制 的 第八个 版本。 当时 肖磊 听 完 说， 那个 听起来 像是 很 认真， 准备 录 了 很 多次。 他说 第八个 版本 中间 卡顿 漏字 等等 到 这个 版本 依然 还是 觉得 自己的 声音 特别 做作。 实践 之后 方知 感慨 隔行如隔山。 致敬 博客 行业， 致敬 两位 老师， 非常感谢。 是 我们 也是 致敬 各位 听 友， 能够 作为 听 友 也是 有 自己的 很强 的 能力 的。 我自己 的 声音 我 都 听 不听 不太 进去。 有 对 大多数人。

平常 没有 去 反听 自己 录音 的 习惯 的 时候， 你 一听 自己的 声， 那是 绝对 很 难受 的。 是是是， 这个 是 很 现实 的 一个 情况。 我们 再次 感动 的 是 八个 版本， 知道 你 不止 第一次， 但是 没想到 你 会有 第八次。

你看 小李 还是 不够 专业， 猜 不出 第八次 来。

谢谢， 最终 还是 每一个 留言 都是 满满的 感动， 我们 都会 看啊。 那 这 期 就 到 这儿 了， 我们 半 拿铁 68期真 杀青。

大家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