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丹尼索瓦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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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的。

原来是这样 点的 样子， 原来是这样， 欢迎来到， 原来是这样。 各位 好， 我是 旭东。

大家好， 我是 紫菱。

有点 小 激动， 下周 咱们 就要 出发 去 阿尔山 了。

真的 好 激动， 马上 就要 看到 旭东 跳舞。

你还记得 这个， 而且 我 觉得 现在 的 情况， 说不定 我们是 真的 有可能 看 得到 极光 的。

别 得意 的 太早， 我 就 看你 到时候 怎么办。

不过 说 起来， 我们 今天 的 话题 其实 真的 和 极光 光 是 有 那么 一丝丝 的 关系 的。

我看 题目 不是 准备 聊 丹尼 索瓦 人 吗？ 我 没 记错 的话， 应该 是在 2019年 的 人类起源 那个 系列 里面 短暂 登场 过。 这 应该 是一个 关于 古人类 的 话题， 怎么 就和 极光 扯 上 关系 了 呢？

你 别说 还 真的 有关系。 大家 可能 还记得 五月份 的 时候， 我 和 水 兄 其实 是 聊过 如何 追 极光 的 话题。 当时 水 兄 为了 追 极光， 其实 去了 一个 同样 是 阿 开头 的 地方， 和 我们 要 去 的 阿尔山 有点 缘分 的。

阿勒泰 这个 地方 今年 太 火 了。

听说 阿勒泰 好像 已经成为 了 如今 所谓 的 祛斑 味 的 一个 圣地 了。 朋友 圈里 我也 看到 有 好几 波 的 人是 在 暑假 的 时候 已经 去 打卡 过了。

我 觉得 你是不是 把 我们 带 跑偏 了， 阿勒泰 又 跟 今天 的 主题 有什么 关系 呢？

好啊， 第一层 关系 是 水 兄 为了 追 极光 去了 阿勒泰， 对 吧？ 而 阿勒泰 看 它的 名字 是 源于 阿尔泰山脉。 在 地理 上 的 阿尔泰山脉， 它 是从 西北 到 东南 这样的 一个 走向。 它 斜挎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中国 和 蒙古国， 绵延 两千多 公里， 是一个 很大 的 山脉。 而 今天 的 主角 丹尼 索瓦 人， 他的 遗骸 的 最早 发现 地 丹尼 索瓦 洞穴， 其实 恰恰 就 位于 阿尔泰山脉 当中， 它是 属于 如今 俄罗斯 的 阿尔泰 边疆区。 其实 这个 发现 地点 直线 距 你 到 我国 的 边境 还 不到 320公里.

怪不得 你 前面 说是 有 一丝丝 的 关系， 属于 是 非常 生动 的 展示 了 牵强 到底是什么 意思。

之所以 要 进行 这样 一种 强行 的 联系， 其实 我是 想 和 大家 共情 这样 一个 知识点。 就是 对于 丹尼 索瓦 人， 当时 我 写 那 期 文案 的 时候， 其实我 的 认知 也是 相对 比较 有限 的， 无非 就是 发现 于 西伯利亚 的 一个 洞穴 里 遗 还 非常 的 有限。 我们 利用 了 一些 分子人类学 的 方法， 了解到 这 是一个 不同于 智 人和 泥人 的 我们 人类 的 神秘 近亲。 而且 我们的 基因 当中 可能 还 残存 着 一些 来自于 他们的 遗存。

所以 你 希望 大家 和 你 共情 什么 呢？

这样 说吧， 就是 当时 我 总 觉得 他们 距离 我们是 非常 遥远的， 无论是 时间 上 还是 地理 空间 上。 但是 当我 真的 在 地图 上 查找 了 这个 洞穴 的 确切 位置 之后， 我 才 发现 原来 他们 和 我们 其实 是 挺 近 的， 毕竟 才 三百多公里 的 距离。 而且 前段时间 再次 登上 自然 杂志 的 对于 我国 甘肃省 夏河县 白石 崖 溶洞 遗址 中 出土 物 的 一个 新发现， 其实 也 再一次 提醒 了 我， 就是 丹尼 索瓦 人和 我们的 关系 真的 是 很 近。 这个 镜 它 不仅仅是 空间 意义 上 的， 更是 时间， 甚至 是 血缘 意义 上 的。

所以 这 才是 这 期 节目 真正 的 由头 是 吧？

没错， 在 当年 人类起源 这个 系列 更新 后 的 近 五年 的 时间 里， 其实 我们 对于 丹尼 索瓦 人的 认识 是 已经 有了 非常 显著 的 完善。 这 期 节目 大家 也可以 理解 成 是 当年 那个 系列 的 一个 番外篇， 我们 花 一点 时间 好好的 来 聊 一 聊 单人 的 故事。

这个 故事 我们 要 从 何时何地 说起 呢？

我们 还是 先回到 俄罗斯 境内 的 丹尼 索瓦 洞穴。 18世纪 的 时候， 一位 名叫 丹尼斯 的 隐士 在 这个 地方 修行， 这个 洞穴 其实 也 因此 得名。 到了 上世纪 70年代， 苏联 的 一位 古生物学家 出于 寻找 犬科 动物 遗骸 的 目的， 其实 是对 这个 洞穴 进行了 初步 发掘。 这 其实 也 让 丹尼 索瓦 洞穴 开始 进入 到 古生物 研究者 的 视野。 不过 一直 到 2008年 以前， 其实 科学家 在这里 并没有 找到 什么 太 过于 惊人 的 东西。

所以 在 2008年 找到了 一个 惊人 的 宝贝 是吗？

确切 的 来说， 找到 的 是 一块儿 直径 还 不到 1厘米， 其实 比 黄豆 可能 还要 小 一些 的 骨头 残骸。 而 根据 它的 形态， 我们 可以 判断 出 这 应该 是 来自于 一个 青少年 时期 的 人类 的 小拇指 骨头 里 的 一小段。

我 还 以为 是 发现 了 完整 的 人类 骨架， 再 不济 你说 好歹 也是 块 头盖骨， 一段 小拇指 骨头。 对。

至于 这么 兴奋 吗？ 的确， 虽然 对于 古人类学家 来说， 找到 人类 遗骸 肯定 是 一件 值得 高兴 的 事情， 但 其实 以 当时 的 古人类 学界 的 视角 来看， 这么 一小块 的 骨头 残骸 应该 是 掀 不 起 什么 惊涛骇浪 的。 不过 这块 小 骨头 倒是 引起 了 在 德国 的 马普 索 里 的 一个 研究 团队 的 注意， 因为 当时 他们 正在 利用 分子 考古学 的 方法 去 研究 尼安德特人， 而 丹尼 索瓦 洞穴 的 位置 恰好 就 处在 泥人 分布 范围 的 最 东端。

分子 考古学， 那 可以 理解 为 给 这个 骨头 测 了 D N A 吗？

骨 D N A 的确 是 其中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方法， 当然 其实 还有 骨 蛋白 方法， 这里 我们 先 不 展开。 比较 难能可贵 的 是， 由于 这 是在 西伯利亚， 它 一直 是 处在 一个 比较 低温 的 环境 当中。 因此 这块 推测 是 来自于 5到7万年前 的 骨头 碎片 里， 竟然 依然 留有 足够 量 的 D N A 可以 供 分析， 而且 萃取 出来 的 D N A 的 质量 甚至 不亚于 一块 来自 现代人 的 骨骼 碎片。

这下 原本 平平 无奇 的 小 碎片 一下子 就 变成 了 分子 考古学 的 优质 样本 了。

是的， 那 科学家 很快 就 从中 复原 出了 相当 完整 的 线粒体 D N A 序列。 这里 补充 一下， 如果 对于 线粒体 D N A 的 知识 大家 可能 感到 有点 陌生 的话， 可以 回 听 215期 线粒体 夏娃。 按照 原本 的 设想， 这个 序列 应该 可以 帮助 我们 更好 的 去 了解 尼安德特人。 这 毕竟 是一个 更加 广为 人 所 熟知 的 古人类 物种。 但是 当 科学家 将 这个 序列 进行 比较 之后， 却发现 这块 骨头 的 主人 他 似乎 不属于 泥人， 而且 也 不属于 我们 智人。 那 根据 序列 中的 线索， 这个 未知 的 古人类 物种 在 大约 几十万年 前， 其实 就 已经 和 智人 以及 泥人 分家 了。

一个 前所未知 的 新的 古人类 物种， 而且 起码 在 5到7万年前 还 生活在 地球 上。 这 的确 是一个 比较 炸裂 的 新闻 了。

对， 为 女神 的 划 重点 能力 点 赞。 熟悉 智人 走出非洲 这 段 历史 的 朋友 应该 知道， 5到7万 年 这个 时间 节点， 智人 早 已经 走出 了 非洲， 而且 此时 先 智人 一步， 在 欧亚大陆 安营扎寨 的 泥人 也 依然 是 十分 活跃 的。 在 这 两股 新旧 势力 之间， 忽然 是 冒出 了 一个 我们 并未 知晓 的 古人类 群体。 这个 事情 就 一下子 变得 好玩， 而且 扑朔迷离 了 起来。

这 属于 是 近 10万年 的 人类 奋斗史， 都 有可能 要 被 改写 的 水平 了。

是的， 那么 接下来 科学家们 又将 残骸 内 的 细胞核 D N A 给 整理 了 出来。 这个 其实 就是 我们 最熟悉 的 那种 D N A， 也 得出 了 两个 很 有意思 的 结论。 首先 由于 在 这个 其中 完全 没有 找到 Y 染色体 的 片段， 可以 推测 这块 骨头 的 主人 应该 是 一名 女性， 因此 也 给 它 取 了 个 woman x 的 外号。

这个 X 女士 怎么 有种 超级英雄 的 感觉？

我 个人 觉得 其实 把 它 翻译成 X 女孩 会 更加 合适 一些。 因为 根据 骨头 的 这个 形态， 其实 可以 做出 一些 判断。 她的 年纪 应该 不是 很大， 大概是 少女 这 样子 的 一个 年龄段。

而 第二个 结论 其实 更加 的 耐人寻味， 那就 是从 亲缘 关系 上 来看， 比起 我们 智人， 他 其实 和 泥人 会 更加 接近 一些。 也就是说 他 和 泥人 的 共同 祖先 是 先 和 我们 智 人的 祖先 分家， 然后 他的 祖先 再 和 泥人 分家。 D N A 证据 也 进一步 表明， 他 的的确确 不是 泥人。 那 科研 团队 就 根据 发现 地 把 它所 代表 的 这个 潜在 的 古人类 物种 称呼 为 丹尼 索瓦 人。

就 凭借着 一小块 骨头 残片 就 直接 鉴定 出 一个 全新 的 古人类 物种， 就 不得不 感慨 科技 的 进步。

没错， 这 其实 恰恰 也是 丹尼 索瓦 人的 发现 它 更为重要 的 意义 所在。 因为 一个多 世纪 以来， 化石 形态 一直 是 鉴定 古人类 物种 的 关键 证据。 但 丹尼 索尔 瓦人 恰恰 就是 第一个 在 我们 对 他们的 外形 特征 还 完全 没有 概念 的 前提 下， 仅仅 靠 DNA 证据 就 发现 的 新的 古人类 物种。 这 的确 是 有着 划时代 意义 的 大 发现。 所以 科学杂志 也将 丹尼 索尔 人的 发现 评为 了 2012年 度 的 十大 科学 突破 之一。

接下来 的 故事 应该 就是 科学家 对 丹尼 索瓦 洞穴 进行 更加 深入 和 细致 的 挖掘， 从而 希望 拼凑出 更加 完整 的 形象 了。

你猜 的 没错。 另一方面， 其实 他们 还 对 之前 发掘出来 的 大量 的 这种 残片 进行了 更加 系统 的 梳理， 说不定 这 里面 可能 会 漏掉 一些 宝贝。 不过 很 可惜， 两种 方法 所 进行 的 发掘， 其实 收获 并 不算 很多。 到 目前为止 在 丹尼 索瓦 洞穴 其实 一共 也就 找到了 几颗 牙齿， 以及 另外 些许 的 骨头 残片 都 很小。

那 靠 这些 线索 复原 丹尼 索瓦 人的 样貌 估计 还是 有 困难 的。

是的， 当然 我 可能 后面 还会 提到 他们 会有 另外 一种 方法 去 试图 复原 他的 样貌。 那么 后续 的 这些 发觉， 说 起来 也 并不是 毫无意义 的。 比如说 在 这个 洞穴 当中， 科学家们 还 找到了 几件 尼安德特人 的 骨骼， 并且 根据 目前 的 地层 以及 测 年 结果， 丹尼 索瓦 人 在 这个 洞穴 里 生活 的 时间 可能 是在 距今 28万年到5.5万年间， 而 尼安德特人 则是 在 19万年到10万年间。

我没有 听错， 这 两者 是 存在 交集 的对。

可能 有 个 10万年 的 时间， 他们是 共享 或者说 先后 交替 使用 这个 洞穴。 而且 不仅如此， 根据 2016年 发表 的 一项 发现， 科学家们 还在 其中 找到了 一块 巨 信， 是 丹尼 索瓦 人和 尼安德特人 第一代 混血儿 的 骨骼 残骸。 而且 根据 推测， 这 应该 是 来自于 一名 已经 13岁的 女性。

这么 劲爆的？ 跨 人种 甚至 是 跨 物种 的 结合， 而且 还 长 到 接近 成熟 了。

是的， 通常 来说 到 这个 年纪， 在 原始人 的 状 是 已经 可以 繁育 下一代 了， 对 吧？ 那么 其实 还是 通过 分子 学 的 方法， 我们 甚至 可以 知道 他的 父亲 是 一名 丹尼 索瓦 人， 而 母亲 则是 一名 尼安德特人。

希望 他们 曾经 走过 了 幸福 的 一生。

其实 大家 听到 这 样子 的 一个 结论 也 不必 太过 震惊。 我相信 道友 们 对于 我们的 人类 祖先 和 尼安德特人 曾经 有过 基因 交流 的 往事 应该 不 陌生。 那 想必 对于 单人 和泥 人间 的 交流 应该 也 见怪不怪 了。

忽然 有一点 无法 直视 交流 这个 词儿。

其实我 以前 也 提到 过， 就是 智 人和 单人 之间， 包括 开篇 的 时候 我也 说 了， 是 也 存在 着 这样的 基因 交流 的。 以至于 包括 紫菱 你 包括 我们的 D N A 当中 也 残存 着 些许 这样 交流 的 证据， 这是 怎么 一 回事？ 这个 其实 又是 另外 一个故事， 差不多 就在 单人 被 发现 的 同时， 由于 尼安德特人 的 基因组 在 那个 时候 也 基本 被 复原 了。 人们 其实 就 已经 惊奇 的 发现， 现在 我们 说 南部非洲 以外 的 人类 族群， 几乎 都 一定程度 的 混 到了 一点 迷人 的 血脉， 只不过 欧洲人 的 比例 会 稍 高 那么 一些。 而 随着 单人 基因组 的 定 序 成功， 这套 研究 拟人 和 智人 混血 的 方法 其实 就 被 立刻 的 应用 到了 单人 和 智人 之间。

果然 科学家 都是 好奇。

宝宝 是 结果 自然 是 更加 炸裂。 要 知道 当时 我们 对于 单人 的 了解 才 刚刚开始， 一共 就是 这么 一小块 骨头， 1点DNA 对 吧？ 而且 关于 他们的 所有 发现， 其实 还 仅仅 停留 在 西伯利亚 的 一个 小小的 洞穴 当中。 但是 分子人类学 的 结果 却 显示， 除了 非洲 和 欧洲 的 族群， 其他 的 人类 族群 的 基因 当中 几乎 都 残留 着 单人 的 血脉。

所以 也 包括 我们 东亚人。

是 那 更 有意思 的 是什么 呢？ 就是 看似 距离 阿尔泰山脉 极其 遥远的 大洋洲 的 族群， 主要 是 指 太平洋 的 一些 海岛， 包括 澳大利亚 的 那些 原住民， 在 他们 当中 竟然 有 很多 人是 携带 着 非常 高浓度 的 单人 血脉。 那 根据 不同 的 计算方法， 这个 估测 的 结果 是 介于 1.9% 至 3.4%。 总而言之， 平均 下来 其实 只 比拟 人 血脉 的 比例 稍稍 低 那么 一点点。

那 这 真的 已经 很高 了。

而且 相隔 那么 远 是 更 有意思 的 是什么 呢？ 由于 巴布亚人 以及 澳大利亚 的 原住民 被 认为 在 5万年前 可能 就 已经 抵达 了 如今 的 家园， 就和 我们在 旧大陆 上 的 这些 智人 其实 是 已经 开始 分开 了， 而 他们的 体内 却 拥有 更加 高 的 丹尼 索瓦 血脉。 因此 其实 我们 也可以 推知， 就是 智 人和 丹尼 索瓦 人 之间 的 这种 基因 交流， 他 应该 是 有着 非常 悠久 的 历史。

这样 看来 智人 走出非洲 全球 扩散 的 历史 真的 比 我们 想象 的 要 更加 复杂 和 曲折。

的确如此。 此外 在 丹尼 索瓦 人的 D N A 当中， 还 检测 到了 一种 名为 a pass 问 的 变异型 基。

这 仅 有什么 厉害 的 地方 吗？

这个 e pass 问 其实 科学家们 并不 陌生， 因为 在 之前 的 研究 当中， 科学家 都 已经 意识到， 这 或许 是 人类 适应 高海拔 环境 的 关键 基因 之一。 比如说 生活在 青藏高原 源 的 族群 当中， 有 80% 的 人都 拥有 e pass 1， 这就 使得 他们 不会 像 生活在 低 海拔 地区 的 我们 一样， 产生 严重 的 高原反应。

那个 丹尼 索瓦 洞穴 它的 海拔 是 多少？

你 这个 问题 问 的 很 关键。 丹尼 索瓦 洞穴 的 海拔 其实 并 不高， 只有 差不多 700米左右。 这 是不是 也很 迷人？ 为什么 单人 他们 也会 携带 有 这种 特殊 的 基因 呢？

这 会不会 是 他们的 祖先， 可能 也是 高原 上 下来 的， 又 或者 他们的 这一 基因 恰好 成为 了 智人 征服 青藏高原 的 关键 呢？

只能 说 还 留下 太多 的 谜团， 有待 慢慢的 去 破解。

真的 是 迷雾重重， 脑 洞 太大。 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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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怎么 就 没想到 呢？

话说回来， 虽然 至此 人们 所 发现 的 所有 单人 化石 少 到 甚至 可以 全部 装进 一个 小小的 火柴盒 里， 但 我们 也 已经 可以 一 窥 他们的 不同 了。 有一个 非常 显著 的 区别 就是 他们的 旧齿， 也就是 我们 所说 的 这个 磨牙， 似乎 比 泥人 和 制 人的 都要 来 的 更大。 形态特征 可以 说 是在 古人类 界 都是 独一无二 的 存在。 而且 在 数万年 的 时间跨度 里， 因为 我们 发现 了 生活在 不同 时期 的 这个 单人 的 牙齿， 他们是 依然 稳定 遗传 着 这样 一个 特点。

开始 get 到 一点 古人类学 有趣 的 地方 了， 就是 哪怕 一点点 的 线索 都 可以 推理 出 非常 多 的 事情。

是 这也是 我 之所以 喜欢 这个 领域 的 很 重要 的 一个 原因。 另外 还有一个 发现 是 关于 线粒体 D N A 的， 科学家们 比较 了 来自 三个 不同 丹尼 索瓦 人 个体 的 线粒体 DNA， 从而 就 大致 估计 他们的 遗传 多样性 差异。 结果 发现 他们 之间 是 差 了 86个 核苷酸。 我们 不用 去 具体 了解 它 到底 意味着 什么， 我们 只要 知道 对比 之下 智 人间 的 最大 差异 是 118个， 而 拟人 之间 则 只有 51个。

这 意味着 什么 呢？

这就 意味着 丹尼 索瓦 人 似乎 有着 比 尼安德特人 更多 的 遗传 多样性， 而且 这 仅仅 是在 一个地方 一个 洞穴 里 发现 的 单人 遗骸。 对比 之下， 迷人 的 数据 其实 是 来自于 几乎 小 半个 欧亚大陆 了。 要 知道 如今 遍布 全球 的 智人， 我们之间 的 差异 也 不过 是 118个 核苷酸。 这 似乎 就 已经 在 暗示 丹尼 索瓦 人的 族群 分布 范围 或许 一度 非常 的 广泛。 如果 从 人口数量 上来 推测， 他 甚至 有可能 超过 鼎鼎大名 的 尼安德特人。

也就是说 在 智人 到来 之前， 单人 说不定 才是 当时 非洲 以外 世界 的 扛把子。

只能 说 不 排除 这种 可能。

我 很 好奇， 目前 除了 在 丹尼 索瓦 洞穴 的 发现， 还有 多少 地方 发现 了 单人 的 遗骸 呢？ 对了， 你 开头 好像 说 我国 境内 也有 是吗？

其实 目前 认为 除了 丹尼 索瓦 洞穴 还有 两处， 一处 就是 我国 甘肃 境内 的 白石 崖 溶洞 遗址。 我 开头 提到 这个 发现 非常重要， 我们 稍后 详细 说。 另外 一处 则是 前 两年 在 老挝 的 一个 名为 汤姆 号 二 的 洞穴 当中 发现 了 一颗 旧齿。

从 俄罗斯 一直 到 东南亚 的 老挝， 这个 地理 跨度 已经 相当 大 了。 对。

其实 如果说 这个 发现 得到 证实， 这 其实 也可以 进一步 证明 刚才 的 推测 就是 丹尼 索瓦 人 他的 分布 可能 一度 是 非常 广泛 的。 不过 需要 补充 说明 的 是， 老挝 发现 的这 枚 旧齿， 由于 地处 高温 潮湿 的 热带， 这就 使得 它的 遗传物质 保留 的 能力 非常 的 差， 遗传物质 会 迅速 的 被 分解， 很遗憾 的 是 没有 能够 提取 出 可用 的 D N A 信息。 不过 前面 我们 已经 提到 丹尼 索瓦 人牙齿 它的 独特 之处 了， 因而 科学家们 是在 排除 了 智人、 泥人 等 其他 物种 之后， 根据 形态 得出 的 这样 一个 结论。

想起 了 当年 的 兽族崛起 系列， 你 开篇 就 提到 牙齿 的 不同 是 区分 一个 物种 的 非常 关键 的 证据， 想不到 在 古人类 领域 依然 适用。

是的， 顺便 展开 一下， 仅仅 靠 这 颗 牙齿， 科学家们 甚至 还 可以 推测 出 他 主人 的 性别 年龄。

这么 神奇 的 吗？ 这 有点 法医学 的 意思 了。

其实 真的 很 好玩。 首先 就是 根据 它的 形态 得知， 这是 一颗 恒牙， 而 非是 乳牙。 小朋友 包括 做 家长 的 肯定 很 熟悉 这个 概念， 但是 这 颗 恒牙 却 几乎 没有 任何 磨损 的 迹象， 你猜 这 可能 意味着 什么？

那 就是 他的 年龄 其实 已经 在 一个 范围 之内 了， 他 已经 换 了 牙 了， 但是 这个 牙 又 没有用 多久， 所以 应该 还是 很 年轻 的。

还有 一种 可能 就是 这 颗 牙 根本 还没有 萌 出。 因为 其实 小朋友 在 特定 的 年龄阶段 之后， 他的 恒牙 就 已经 现在 他的 颅骨 上。 是的。

如果 拍片子 是 能 看到 已经 排 在 下面 了。

是的， 这 颗 牙 可能 还没有 从 牙龈 里长 出来。 那 这样一来 这个 年龄 范围 就 非常 小 了。

那 性别 又是 怎么 知道 的 呢？

其实 单 看 牙齿 的 形态， 我们 几乎 是 没有 办法 判断 他 到底是什么 性别 的 人的。 但是 如果 在 分子 层面 分析 的话， 由于 男性 其实 会 产生 一种 特殊 形式 的 与 牙釉质 生成 有关的 蛋白质， 因此 就可以 通过 牙釉质 的 成分 去 推断 主人 的 性别。 而 这 颗 臼齿 里面 是 不 含 这种 特殊 的 蛋白质 类型 的， 因此 就可以 得出结论， 它是 来自于 一名 年龄 大约 在 3.5到8.5岁 之间 的 小女孩。

虽然 这 背后 的 科学 方法 真的 很 让人 开眼界， 但是 听到 主人 年龄 的 时候 还是 不免 会 有些 伤感， 史前 世界 真的 很 残酷。

是的， 那个 时候 其实 夭折 率 非常 的 高。 说 回来， 其实 帮助 科学家 最终 做出 这 名 小女孩， 极有可能 是 丹尼 索瓦 人的 判断 的 理由， 还 离不开 前面 没有 展开 的 那个 在 我国 甘肃 境内 的 重要 发现。 因为 我们的 科学家 其实 在 我国 境内 也 找到了 丹尼 索瓦 人的 牙齿， 而 老挝 发现 的这 颗 牙 看起来 就和 我们 发现 的那 颗 非常 的 相似。 当然 我们的 发现 其实 还 不仅仅是 一颗 牙， 而是 一块 带有 两颗 牙齿 的 下颌骨。

这么 重大 的 发现， 你 赶快 说一说 来龙去脉。

这个 故事 其实 也 挺 传奇 的。 首先 白石 崖 溶洞 是 位于 甘肃省 夏河县 境内， 其实 在 当地 这 是一个 佛教 圣地。 上世纪 80年代 的 时候， 有 一位 僧人 在 里面 捡 到了 一块 奇特 的 石头， 或者 也可以 说是 化石， 看上去 有点 像是 一块 下颌骨， 关键 的 是 上面 有 两颗 牙齿， 看上去 是 有点像 人的， 但 似乎 又比 寻常 人的 要 大 不少， 而且 拿 起来 还是 像 石头 那样 沉甸甸 的。 由于 是在 佛教 圣地 里面 捡 到 的那 僧人 觉得 这 肯定 是 宝贝， 于是 就 把 它 交给 了 他 自己 非常 尊敬 的 一位 活佛。

这 真的 是一个 传奇故事。 估计 这块 下颌骨 应该 会 被 当做 圣物 供奉 起来。

是吗？ 其实 有意思 的 是什么 呢？ 就是 这位 活佛 其实 他 挺 有 科学 意识 的。 他 虽然 觉得 这个 东西 不简单， 但是 由于 他 其实 和 中科院 的 考古 专家 是 有过 一些 接触 的， 也 听 过 他们 在 做 的 一些 研究。 他 就 觉得 这个 东西 对于 他们 来说 可能 是 有 帮助 的， 于是 就 交给 了 他们。 不过 由于 最初 接触 到 这块 化石 的 几位 科学家， 他们的 工作 重心 其实 是在 环境 考古 领域， 所以 并没有 对 这块 化石 进行 深入 的 研究。 这就 一直 要 到 2010年 的 时候， 如今 已经 是 兰州大学 教授 的 张东 举 老师， 那个 时候 刚刚 博士 毕业 留校 工作。 他 因为 有 考古学 的 背景， 所以 就 接手 了 对于 这块 化石 的 研究。

噔 噔 噔 噔， 主角 正式 登场 了。 是的。

经过 初步判断， 他 就 发现 这块 化石 应该 是 来自于 一位 古人类 的 右侧 下颌骨， 颌骨 形态 粗壮， 就 尺 很大。 而且 它 并不 具备 现代人 的 一个 重要 特征， 就是 下巴 磕， 其实 就是 我们 常说 的 下巴 的 部位。

所以 就 排除 他是 来自 智 人的。 对。

那么 接下来 就是 希望 确定 它 到底 是 来自于 哪个 古人类 物种。 他们 其实 也 首先 想到 了 古 D N A 的 方法， 不过 很 可惜， 由于 年代久远， 加上 保存 的 环境 并 不如 丹尼 索瓦 洞穴 那么 的 理想。 这块 化石 当中 其实 并没有 能够 提取 出 有意义 的 古 DNA 信息。

那 怎么办 呢？

别忘了 我 其实 最 开始 就说 到 分子 考古 方， 它 不止 这 一种。 前面 也 说过， 我们 还 可以 进行 骨 蛋白质 分析。 蛋白质 比起 D N A， 它 其实 有的 时候 更 大对 吧？ 幸存 的 时间 要 更长 一些。 它们的 化学 和 分子 组成 更加 的 稳定， 分解 速度 没有 那么 的 快。 关键 是什么 呢？ 构成 蛋白质 的 氨基酸 化学 结构， 它 最终 是 由 生物体 DNA 中 特异 的 编码序列 所 决定 的。 因此 通过 比较 不同 物种 中 相同 蛋白 的 氨基酸 组成， 其实 就可以 用来 认识 物种 之间 亲缘 关系 的 远近。

厉害 了， 所以 张教授 团队 就是 利用 这个 方法， 最终 确定 了 这块 下 合 也 来自 丹尼 索瓦 人 吗？

正是如此， 根据 这块 化石 中的 骨 蛋白 所 反映出 的 遗传信息， 就可以 得出 他 与 丹尼 索瓦 洞穴 的 丹尼 索瓦 人 亲缘 关系 的确 是 最近 的。 因此 继 丹尼 索瓦 洞穴 之后， 我们 终于 在 两千多 公里 之外 的 青藏高原 的 边缘， 又 一次 发现 了 丹尼 索瓦 人的 骨骼 残骸。

此处 应有 掌声。

这个 掌声 当之无愧。 因为 他们的 研究成果 在 2019年 正式 发表， 很快 其实 就 入选 了 科学杂志 评出 的 2019年 十大 科学 突破。

的确 当之无愧。

根据 对 化石 表面 包裹 着 的 碳酸盐 包裹体 沉积 年代 的 测量， 其实 团队 还 确认 了 这块 化石 它 至少 形成 于 16万年前， 而 这个 时间点 其实 就 已经 远远 早 于 智人 抵达 青藏高原 的 时间 了。

我 很 好奇， 你 最 开始 说 最近 又有 关于 夏河 丹尼 索瓦 人的 新发现， 这 又是 什么 呢？

别着急， 虽然 对于 这块 下颌骨 的 研究 是 取得了 非常 重大 的 成果， 但 我们 如果 严格 审视 的话， 其实 这项 研究 也是 存在 一些 瑕疵 的。 毕竟 这是 一块 你 想 辗转 了 很 多次， 先是 僧人， 又是 活佛， 又是 好几 任 的 科学家， 而且 历经 了 三十多年， 对 吧？ 它 并不是 由 考古 人员 直接 出土 的 证据。

如果 真的 要 较真 的话， 是 可以 质疑 它的 出土 点的。

我 甚至 可以 说 这 可能 是 丹尼 索瓦 洞穴。

里面 挖出来 的 对 吧？

不可能 加上， 毕竟 用 的 是 骨 蛋白质 分析 其 古 D N A 的 证据 相对 还是 弱 了 一些。

所以 接下来 肯定 是要 对白 石崖 溶洞 进行 系统 发掘 了。

但 其实 这个 过程 没有 我们 想象 中的 那么 顺利， 其实 挺 曲折 的。 你 别忘了 这 是一个 宗教 场所 而且 这个 溶洞 本身 在 当地 还是 一个 挺 有名 的 旅游景点。

那是 挺 麻烦 的。

那 具体 过程 我们 就 不 详细 说 了。 有 兴趣 的 朋友 其实 可以 到 网上 去 找一找 张教授 他的 一个 演讲 视频， 讲 的 很 精彩。 简单 来说， 就是 当时 他们 只 能够 偷偷摸摸 的， 非常 浅表 的 以 游客 的 身份 进行 科考， 还 不能 明目张胆 的 只 能够 观察 一下， 这个 表面 有没有 一些 疑似 的 东西。

听起来 怎么 这么 心酸 呢？

是的， 就 只能 捡 些小 石片 慢慢 研究。 但是 也 不能说 是 运气， 主要 还是 有 这样的 恒星。 2016年 的 时候， 他们 偶然间 在 洞口 的 通道 处 发现 了 有 一处 并未 覆盖 坚硬 盖板 的 松散 土状 堆积。 因为 有 人来人往， 那 其实 就有 一些 群众， 他 踢开 了 一些 堆积物。 在 这个 堆积物 当中， 眼尖 的 张教授 就 发现 了 几块 不太 一样的 石头。 经过 仔细 辨认 之后， 他 惊喜 的 发现 这 不是 普通 的 石头， 这是 经过 打制 的 古人类 用 的 石器。

那就 说明 了 这个 洞 里 真的有 古人类 生活， 这 是一个 很 有力 的 证据。

对， 就 各地 的 那个 博物馆 都有 对 吧？ 原始社会 的 那个 部分 其实 都 会有 类似 这样的 石器。 有了 这样 一个 证据， 他 就可以 进一步 的 去 申请 在这里 开展 系统 的 考古 发掘 了， 对 吧？ 那 当然 这个 过程 其实 也 挺 不容易 的， 一直 到 2018年 底 的 时候， 他们 终于 得到 批准， 可以 正式 进入 到 这个 洞穴 当中 开始 考古 发掘 了。 不过 为了 不打扰 宗教 和 旅游 活动 的 正常 开展， 他们 只 能够 在 很 有限 的 时间 内 挖掘 很 有限 的的 面积。 总共 只有 大约 11平米 的 几个 探 方 里边， 他们 是 做了 大量 的 发掘 工作。 但是 也就是 这样 一点点 有限 的 面积， 他们 已经 发掘出 了 大量 的 石器、 动物 骨骼， 而且 还 获得 了 非常 可靠 的 测 年 数据。 更是 利用 新兴 的 沉积物 古 D N A 的 方法， 获取 到了 丹尼 索瓦 人的 骨 DNA 信息。

那 这 算是 板上钉钉 了。

对你 想 就是说 出土 地点 基本上 也可以 明确。 关键 这个 DNA 信息， 其实 它的 这个 说服力 就要 比 骨 蛋白 信息 要强 的 多了。 虽然 说 它 并不是 直接 从 遗骸 当中 提取 的， 但是 现在 的 方法 就是 可以 从 周围 的 那个 泥巴 当中， 你可以 理解 为 也 能够 提取 出。 但 它 要 排除 掉 很多 噪音， 比如说 微生物 的 信息 或者 其他 动物 的 信息， 最后 就 能够 锁定 是 丹尼 索尔 人的 信息， 这个 技术 其实 也很 厉害 的。

其实 你 可能 也 比较关心 的 就是 今年 的 这个 成果 到底 是谁？ 今年 7月发表 在 自然 上 的 这个 成果， 其实 是 通过 对白 石崖 溶洞 遗址 发掘出 的 2500 多件 动物 骨骼， 又 一次 进行了 大 梳理、 大 分析。 他们 进行了 传统 动物 考古学 和 骨 蛋白组学 的 分析， 特别 是对 其中 的 两千多 件 缺乏 形态 鉴定 特征 的 碎骨。 真的 就是 大家 想象 一下， 比如说 这个 吃吃 炸鸡， 你 可能 骨头 都 咬碎 了， 就 这些 小 碎片 进行了 质谱 动物 考古 快速 筛选， 研究 团队 就 最新 得出 了 这 样子 的 一个 结论。 出土 于 第三层， 距今 大约 是 4.8万到3.2万年 的 一件 肋骨 标本 属于 人类 化石， 而且 进一步 还 确认 该 化石 属于 丹尼 索瓦 人， 也 揭示 了 夏河 人 在 青藏高原 持续 生存 到了 大约 4万年前。

说实话， 如果 没有 前面 的 铺垫， 第一次 听到 你 念 这条 新闻 的话 肯定 是 云里雾里 的。 但是 现在 再 听到 以后， 我只想 说 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

我 觉得 这个 话题 我不知道 大家 是什么 感受， 因为 的确 像 你说的， 这是 一件 很 迷人 的 事情。 你 要 从 一个 很小 的 点， 然后 能够 去 找到 一些 信息， 这些 信息 再去 拓展 到 更多 的 内容。 对， 然后 就 可能 通过 毫不相干 的 一些 东西， 最终 会 描绘出 一幅 画面。

是的。

是 然后 可以 还原 出 一个 物种 的 样貌。 我 觉得 这 真的 是 一件 很 神奇 的 事情。

有没有？ 对， 你 其实 说到 这个 样貌， 我 前面 漏 了 一个 小的 部分， 我 这里 可以 和 大家 补充 一下。 就是 其实 在 那个 时候 刚刚 拿到 D N A 序列， 然后 也就是 一小块 手指 骨 的 这个 时候， 对， 他们 就 已经 推测 出了， 不能说 八九不离十。 但是 可能 有 个 66777788 的 单人 的 长相， 他们是 怎么做 的？

也是 利用 了 比较 流行 的 表观遗传学 D N A 甲基化 的 这个 现象。 这个 说 的 有点 抽象， 简单 来说 就是 特定 的 甲基化 区域 它 会影响到 骨骼 形态， 而 特定 的 骨骼 形态 是不是 就 对应 了 特定 的 样貌？ 而 我们 通过 D N A 的 读取， 其实 是 可以 得到 特定 区域 的 甲基化 的 特征 的。 当时 他们 就 通过 这个 方法 推测 出了 单人 的 大致 模样， 而且 他们 进行了 一些 反向 的 比对。 就是 他 比如说 去 测 了 人的， 然后 包括 黑猩猩 的 这个 甲基化 的 这个 区域， 然后 通过 这个 繁衍 就是 出 他们的 骨骼 应该 是 什么样 的。 最后 和 我们 真实的 人， 包括 黑猩猩 的 骨骼 进行 一个 对比， 发现 有 80% 可能 是对 得 上 的， 当时 就 得出 了 一个 大致 的 面貌。

而 到了 后面 夏河 丹尼 索瓦 人的 下颌骨 的 发现， 其实 就可以 去 和 当时 的 预测 进行 一个 比对 了。 那个 时候 预测 的 四个 特征， 结果 发现 是 三个 是 准确 的。 其实我 觉得 两方面 都很 厉害。 而 我们的 这块 下颌骨 其实 又 帮助 我们 得出 了 更加 具体 的 丹尼 索瓦 人的 形象。 你 想 五年 之后 再 回头 去 看 这个 话题， 其实 真的 进步 是 非常 的 大 的， 对， 还是 很 感慨 的。 另外 其实 我们 如果说 回头 审视 七月份 的 这个 发现， 大家 就会 意识到 4万年前 这个 时间 节点， 丹尼 索瓦 人 或者 我们 具体 的 叫 夏河 丹尼 索瓦 人， 极有可能 已经 和 智人 产生 交集 甚至 交流 了。

另外 他们是 梳理 了 两千多 件 动物 的 骨骼， 对不对？ 这个 里边 其实 有 各种各样 的 物种， 小的 啮齿类动物， 大 的 那些 食 草类 的， 甚至 一些 食肉 的 猛兽 都有。 包括 了 已经 灭绝 的， 现在 依然 广泛 存在 的 各种各样 的 生物。 其实 这 一方面 也 展现出 了 古代 的 丹尼 索瓦 人 也好， 或者说 是 更 大范围 的 更 广义 的 古人类， 他们的 食物 是 非常丰富 的， 或者说 是 食材 很 丰富， 因为 不挑， 有 啥 吃 啥， 对 吧？ 另外 一方面 其实 也 体现出 了 当地 动物群落 的 变化。 如果说 我是一个 环境 生态 考古 的 学者， 我 还 可以 以此 去 推测 环境 的 变迁。

是 其实 在 俄罗斯 那边 这些年 也有 一些 新发现。 比如 我说 他们 找到了 一根 很 有意思 的 针， 有点 像是 这个 缝衣针， 非常 的 细， 而且 上面 是 有 膜 质 的 尖锐 的 痕迹， 甚至 有 孔。 不管 它 是不是 真， 其实 也 反映出 了 丹尼 索瓦 人 他们 可能 有 一定 的 加工能力。 对我 前段时间 跟 一个 考古学 者 其实 也 聊过， 就是 怎么看 一些 新石器时代 的 一些 比较 有意思 的 石器， 一些 基本 的 就是我 制造 出来 直接 就是 一个 趁手 的 工具 的这 是 第一个 阶段。 其实 还有 对应 的 第二个 阶段， 就是我 开始 有意识 的 制造 工具 的 工具。

对， 所以 我怎么能够 把 制造 工具 这件 事情 变得 更容易？

对， 是的， 当然 这个 是 可能 我们 说 石器时代 考古 的 一些 有意思 的 其他 的 话题 了， 有 机会 其实 可以 和 大家 再来 分享。 今天 我们的 录制 现场 还有 一位 神秘 的 小 嘉宾。 来吧， 小 观众 来。

大家好， 我是 花花。

这 花花 从 一岁 的 时候 就在 原样 当中 登场， 这 应该 是 花花 第一次 完整 的 亲眼看到 原来是这样， 是 怎么 录 的对 吧？ 对， 感觉 怎么样？

和 你 想象 中， 本来 我 觉得 这样 应该 是 枯燥 的， 听 了 好像 也 还 可以。

今天 这个 话题 其实 挺 深奥 的， 你 觉得 还 可以。

我 觉得 这个 话题 有 故事 挺好的。

你 听到 什么 你 觉得 有意思 的 知识点 了 吗？ 但 又 说不出来 是 吧？ 对。

但 应该 花花 就会 觉得 考古学家 很 不容易 对 吧？ 对， 就是 一小块 骨头。

都能 怎么 那么 多 性别， 什么 都能 知道。

真的 是 这个 太 厉害 了。 好， 我们 今天 原来 讲 真的 就是这样 了。

所以 只 给 他说 这么 两句话。

花花 还想 分享 些 什么？ 你 有什么 想说 的 吗？ 但 我 觉得 挺 感动 的 一点， 就是 开始 我也 怕 花花 听 得 不耐烦， 然后 紫菱 其实 说 花花 如果 不行 的话， 可以 上去 休息一下。 他说 我要 听， 你是 觉得 可以 听 下去 对 吧？

我是 觉得 我想 看看 到底 是 怎么 个 录 法， 然后 听听 你们 到底 是 录 了 些 什么。

说不定 以后 花花 也可以 给 我们 贡献 一份 自己的 力量 了， 是 吧？ 什么 力量 写文。

你 这么 小 就要 让 人家。

想 快了。 最小 的 现在 五年级 就有。

一些 什么 小学生 的 关于 小学生 生活 的 内容。

可以， 下周 反正 我们 就要 一起 同行 了。

刚才 说 的 马上 要 看 徐东 叔叔 跳舞。

是 不 跳舞？ 我们 看 极光 好不好？ 你 想 看 极光 好说 这个 话题 说 差不多 了， 我们 都想 看 都想 是 想。

看 血 多 叔叔 在 极光 下 跳舞。

我们 到时候 一起跳舞 好吧？

不 好不好， 你 一个人 来。

花花 真的 是 深 得 你的 这个 叫 什么 逼人 上 梁山 的 斟酌。

他 唱歌 也很 好啊。

好， 谢谢你。 大概 好了， 我们我们 这 期 节目 真的 就是这样 了， 再次 感谢 通过 所有 方式 支持 和 帮助 我们的 朋友。

让 花花 给 大家 猜 一个 脑筋急转弯。

你说 力气 最大 的 花 和 最小 的 花 分别 是什么？

评论 区 看 答案 好不好？

要么 这样 给 大家 几秒钟 的 思考。

然后 你 要 破 梗 吗？ 要 唱 一个 歌 好吗？ 唱 一句 预备 开始。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所以 茉莉花 是 力气。

最小 的， 最大 的 最大 的 最大 的。

评论 区 见 吧， 评论 区 见。 这 脑筋急转弯。 好了， 今天 的 原来是这样。

差不多 真的 就是这样 了。 原样 的 发展 离不开 大家。

我是 旭东， 我是 花花， 我是 紫菱， 我们 下期 接着 聊。

再见再见。

M 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