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好久不见,没想到年前还能更新一期这是我和 Lighting 得到 APP 的邀请,与罗振宇老师直接连麦主题非常有意思,叫做小而美的产品还是创业的好机会吗?说实话,跟罗老师连麦之后才发现
它的问题还是非常犀利的具体就不再多说大家可以直接来听后面的内容你好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到了第八年那这一年呢我们有一个小小的变化我们想把整个跨年演讲生成的过程干脆暴露给大家看
每年的九月份之后我们都会开大量的策划会得到在内容江湖上还是有很多朋友的而这些朋友呢他本身又处于信息枢纽这样的位置所以跟这些朋友一场一场的策划会开到今天这是第 24 场每一场我们都带着对某个特定领域特定现象的一个疑问然后请来了嘉宾老师
我其实心里就是四个字叫何以叫我就是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启发呢好那今天第 24 场策划会我们请来了如果你是得到用户你可能会熟悉因为他跟我们有合作叫福莫比进所以我也是他的用户
然后我不知道他们在得到有没有订阅课程我是你们的付费用户福莫比基的两个创始人少南和 Light 但是有趣的是他们俩一个在杭州一个在上海这不是因为他俩出差他俩平时就这样更有趣的是这家公司只有这两个创始人
然后据说最近招了一个前端程序员这家公司就这仨人这么有趣这么好的一个产品但是以这么简洁的结构而且还不在一地办公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组织在前些年的互联网大潮里面是很难见到的
过去我们可不是这样的打仗就是为了带队伍嘛队伍越滚越大仗越打越胜利嘛从一个胜利走向另外一个胜利这是过去我们默认的一个生存和行进的方式但是今天有人说啊不我要另外一个方式活这活法成立吗我相信今天对 FloMo 的这场采访可能对很多人思考自己的生存方式会有启发
少南我提前没跟你勾兑你介不介意透露你们现在数据收入关系收入因为你们的收入当中是有我一份的你们年费我也交了然后你在你订阅的小暴童那个叫什么来着就叫小暴童小暴童那个钱我也交了我作为你们的用户不算股东我能打听一下你们现在一年收入大概多少吗
因为所有数据相关的话我都是要委托赖特来讲我们现在其实如果只看 Flamo 这一个业务的话其实今年的增长还不错技术比较小今年大概也有去年的两倍对所以我们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你就告诉我能咬合你们吗今年整个整体环境不太好嘛但是我们其实还是逆势团队逆势增长了一下啊
增长到 50%我们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对我们现在至少我们这三个人还是过得比较不错的对啊未必大富大贵吧哎呀我还是问不出来数那我再换个方式问你们三个人现在的收入情况比照大厂相应的劳动强度是更好还是更差
我们的第三位同学他的收入应该是跟他之前是持平甚至更好的然后但是我们目前其实我觉得至少今年包括去年我和少南其实都还处于一个可以说自我剥削的状态就我们的收入应该跟之前相比应该是小云对但是也足够过后了稍微交代一下这两位原来都是江湖大神级人物
Lite 原来是技术出身少男好像是产品经理出身在百姓网和丁香园都是很高阶的产品经理所以原来应该是挣的很多的那就说说吧既然 Lite 也不告诉我具体的数但是大概曝光了你们现在挣的没有原来多你们怎么看待自己现在生存的状态是满意不满意去
我觉得还是挺好的吧因为首先你纯从金钱收入上来说虽然比之前少但是应该说在上海杭州也可以算过的比较体面的生活吧所以收入也说足够了但是你从其他层面比如说时间可能更自由然后以及说其实做决策更自由就是我们俩可以充分的去做业务的决策而不必去看
考虑组可能里面很多有的没的的东西对这个可能是我们两个人特别看重的对所以我们应该是对这个状态这两年状态还是比较满意的我补充一点就是收入没那么多但是我们的时间自由了刚才赖特也说到就是我相当于是把我一部分工资折现了
折成了时间比如说可能今天天气好我早上就想去苏迪走一圈我就可以去了我不用请假我不用打报告我也不用跟 Light 说我不在办公室我就可以去了晒晒太阳然后下午继续工作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虽然收入没那么多但是某种意义上 Light 跟我是在建造一些资产比如 Light 跟我举一个很极端的例子就是即使明天咱俩都出去玩一星期
他也能继续帮我们去带来收入但是如果说你在公司里面在不请假的情况下你一旦扩班一星期可能就被开除了所以这些性质是不一样的虽然工资是没变但是工资的来源的结构变了所以我觉得就是自己的收入和工资其实不能直接划等号虽然最后你买可乐可能价格不会变但那性质是变了
我自己作为你们的用户其实我对你们的生存状态最感兴趣的并不是收入因为我相信你们肯定能养活自己这个时代谁还能把谁饿死我最感兴趣的其实是你们怎么忍住不扩张的我指的这个扩张是方方面面的扩张比如说我原来用的那款笔记软件落到中国团队手里之后那做的那功能那就要一丰富了
因为做互联网的人可能多多少少会忍不住多干一些事情因为在代码世界里多干一些事情它简单嘛它不像一个制造业扩建一个厂房还挺难的对吧你们又能干自己又会就是加一段代码呀加一台服务器呀然后多一个功能啊尤其是应用户的需要尤其是强烈的呼吁啊加一个功能这是特别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个事是永远没头的
你们怎么忍住做一个这么简洁的笔记软件你们的笔记软件基本就要除了笔记最简单的功能啥也没有很简单虽然也没有广告但是特别简单简单到用户但凡有什么念头我觉得我们都不好意思跟你提因为你们就撒人提也没用
我觉得这个问题特别好玩我觉得真正有资格回答的是 Light 其实我还是忍不住会加很多功能的对 然后因为我不写代码所以最终的角色全部在我这里我把话筒寄给 Light 了其实有多方面原因吧一方面原因我觉得是想清楚一件事情就是所有事情它其实都是有成本的一件事情你做了未必会有收益但是一定会有成本的
所以从这点来看是我们会特别极端的去考核每一个事情到底有没有价值做所以我们是特别谨慎的去看待这些事情即便我们相信说可能单下收入增长可能不会特别快但是我们相信它可能是能够它是一个持续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事情
我觉得其实之前我们俩也聊过我们其实也没有那么克制只是我们选择另一种方式叫做轮坐我记得罗老师也在那个公众号在哪也讲过这个概念因为
你看在公司里面往往你是一个位置你被安在一个地方你能做的就只能围绕这个点不停的优化优化优化优化做产品经理特别容易比如说我当时做过一个功能就是让一个人进到这个页面里发布成功率我们能做到 90%也就 100 个人不管什么样的人进到这个页面里 90 个人都能把这个东西发出去这是个很高很高的数字但是如果你站在一个业务的角度来看你会发现
为什么他要来这发有没有更多的人能进来而不是只是把这个率提高你在公司里面往往只是一个节点所以你只能一直优化优化优化到最后就变成了说各种弹窗各种小细节然后呢变得特别复杂而且是功能跟功能之间没有交集
我们是另一种选择就是我们首先跟 Plamo 有一个定义就是说它能长成什么样我们心里是有个数的然后除此之外我们如果有其他的念想我们就会把它做到另外一个产品里面去就是我们说现在还有一款产品叫小包头这是我们的另一个业务那轮作用的好处是什么就是就像你种一朵花一样你今天种下一个种子你浇再多水湿再多肥它明天长不出来的
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等 就是等待然后等待的时候你干嘛呢你如果一直拿锄头刨它把它拉出来再看看长根没长根这玩意很快就死了所以你能做的事就是去耕另一块地然后那块地耕完之后再回来耕这块地所以我觉得对我们来讲的话也没有克制只是我们知道说有些事情要等有足够长的耐心吧
刚刚上来提到轮座我们多个业务然后这确实我觉得是说某种意义上是我们看到 FloMo 克制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可能看到其他的一些互联网产品业务包括我和上来以前做过的业务其实有很多不克制的对我们之前做过的业务可能也会很流融什么的对我觉得这里有一个核心我们的选择是我们这一次没有把 FloMo 和我们自己划得一样
就是说我们不会把我们想要的东西全部投射到 Flamo 上面对因为我们以前可能就专心就做一个事情那我们想要的就我们想要的什么都做到这个产品上面最终这个产品就可能会变得很美
很奇怪很用作就像那一个我记得职场上有个比特定律就是如果说你因为你一个人表现好就是提拔他他最终就一定会停留在一个他不能胜任的岗位上对其实我们产品上也有一个比特定律就是如果一个产品你总是想要增长的话那他最终一定是会变得奇形怪状的
所以我们轮座多个业务的做法是我们把自己和这个产品切割开了我们是很客观的来看待这个产品的所以我们是首先有一个很核心的问题我们看清楚说认清楚一个问题就 FloMo 它到底是什么它是一个卡片笔记的软件所以基于它是这个所以它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们可能会有
即便是我们创始人可能会有一些别的想法 OK 那我们看一看如果不合适放在这儿那我们可以翻到其他业务甚至去做一个新的业务对 所以就我们个体来言我们其实没有特别的去克制自己的欲望从结果上来说 Flamo 它可能是一个很克制的东西反过来看只有一种东西是不断增长然后就是癌细胞嘛
然后那结果大家都知道了这是一个我们一直想增长增长增长但实际上自然界里只有这一种东西所以我觉得反过来想就是你先知道自己会死在哪或者说你要知道这件事的代价是什么然后你再来看你怎么去做这件事可能就会好了如果我是你们我可能会做的一模一样但是我的理由跟你不一样
比如我也我是另外一个笔记软件的创始人对吧我也觉得不应该融资你们好像就是拒绝了很多轮融资说实话我们都胆小
我融资不是因为想清楚我就是因为胆小我不敢花别人钱欠别人钱对吧然后眼下我的收入又不足以支撑我招 1000 人的程序员团队然后租好多台服务器然后去扩张去做大量的市场营销所以我可能也会维持很小的规模但是我内心里对现状的解释是我不能
而不是我不想我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我亲眼见过这样的人我还记得有一个我的一个朋友做一个很小众的文创产品然后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就跟我讲我坚持要做小而美什么我就是不想规模扩大等等后来他接到了一个订单就是一杆笔接到了一个订单大概 2 万只然后就兴冲冲的借钱去扩张产能一点也不想小而美
所以作为一个像你这样有思考能力的团队我觉得我们内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两个方向上的思考只不过我们对自己的现状的解释我们选择了一个坦率地说我们肯定如果能增长的话我们也愿意增长在现在的整个环境下面我们会倾向于选择一种就是胜率更优先的策略
比起赔率优先我们去优先选择一种深率优先的策略对因为我和少郎我们都是经历过前些年说我们大红利的时代然后去融资做很多东西我认为那是一种赔率优先的策略对
对然后我觉得现在整个环境也不一样对刚刚感谢老师表扬我们是个有思考能力的团队但我觉得坦率来说我觉得也清醒地认识我们可能不是那种最 top 级别的创业者那我们也清醒地接受这个事实我们需要用胜利优先的策略然后逐渐地比较健康地去展开
就是你把事情往长远看嘛有两种达到目标的方式一种是说你从一点开始慢慢慢慢爬山这是一种方式第二种是说你先爬到一个很高的地方你再从山峰上下来到达那个终点然后呢这两种方式都 OK 但是你的心态会变我们之前融资的时候都是选择那种先爬到山顶看一看哇好好啊我可以再融下一轮的扩张但是当你摔下来的时候很疼的很难受的
然后第二种就是你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往上迈所以我觉得这是一种选择吧我觉得你做就这里面其实是没有对错这一说而是说你自己选择什么就像刚才罗老师说的你胆小我们也胆小然后呢我们也都经历过这种融资关公司解散啊就是这个过程很不舒服让人很不舒服的所以呢我们希望这次就是我们先知道自己会死在哪里然后呢我们尽量去召开他就一个笔记产品会死在哪呢
最典型的就是你快速的去扩张团队然后导致现金流变负了然后你就资不理贷这是很正常的然后还比如说没有控制成本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你像我们对于
因为用户的笔记它不能丢是最关键的另一方面就是你要活得足够长你不能说你干了两年三年就死掉了对所以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就一定要保证成本所以我跟赖特其实是有一笔钱的就放在这边就是当我们决定不做这件事的时候这笔钱开始启动然后用来养活就是付钱的在养活 7 年如果我们活着的话就是我们现在活着的时间再加 7
对然后这里面就要求说你不能用最先进的服务器对吧你不能堆各种功能然后你不能什么 AI 人工智能什么语音识别不去思考就上就像最近我们就有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做语音输入我们就会考虑到底放多少秒然后我们不是从不仅仅是从技术角度来考虑还要从成本上来考虑对所以这一切来讲就是
刚才说哪个会死吗就不能说的秘密是第一个会死的然后第二个就是你成本没有控制好成本然后现金流为富第三个就是你能不能持续的去创造价值
就像最近其实我们又重新再做用户调研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做用户调研然后去一线看看用户在想什么东西然后很多时候这种比软件死就死在可能创始人有一个很大的 dream 很大的梦想但实际上就是老百姓老百姓不需要这个东西我很爱讲老百姓这个词就是因为做这种工具特别容易说我要带来一个特别先进的理念特别高端理念我要来改变人的思考方式
但最终往往就是别人会说我们的用户就会跟我们提一个点就是你们能在安卓手机上同步到 Windows 电脑上特别好然后我们就都 2022 年了大家会觉得这个功能也值得拿出来说他就说很好因为我会经常换手机
因为我可能今年用小米明年用 OPPO 然后他们都没有电脑端你这个东西可以免费的帮我去同步就很好所以你看就是一方面外国那些新的概念什么双向连接包有很多这种新的概念很多但实际上在老百姓的这边他可能就需要一个说我记的东西不丢能在 windows 电厂用一用所以我觉得会死还有一种就是傲慢对吧对
我假设一下假设一下比如说因为你们做的特别好因为比如说因为跨联姻讲我说了你们这个 Float 突然一下你们的年订阅用户增长 50 万这样按照你们的现在订阅费用你们手里就马上有了 5000 万现金然后发现服务器也不够用了然后用户各种吐槽也来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你是控制不了的因为你是公开销售你的年卡嘛
假设出现这种情况,你能预测一下你们俩的反应模式会什么样吗?那我觉得首先第一,这个事情肯定还是很开心的,第二我觉得我们会去思考说,这是不是一个持续的东西,对,就我们一下带来了 50 万的订阅用户,然后有多少他可能是会持续虚拟,有多少他可能只是来掺个线,
对啊我们可能会思考这些问题然后讲一下就是如果这潮水退去之后它能够维持的那一个持续的值是多少对那可能是我们会去决策的一个依据我们会基于它来做决策第三是成普罗某这一个业务我觉得其实它的投入也不需要假设有 5000 万的建议它也不需要这么大的投入
其实我们可能再好好地找一个把工程师布补齐把设计师布补齐其实也就可能一个四五人的团队我们可以更好的去更快的一点去迭代这个业务但是我们对这个业务的基本面的判断其实还是没有变化的它还是原来的样子那多出要多出来钱我们可以去投资到其他的地方我刚才其实第一个想问的是赖子应该先算一下服务器能撑住撑不住其实估计来那么多人好像也不用加很多服务器对
这个不是一个现行增长的应该因为我们以前提前做过一些预案了对然后基本上差不多吧因为我跟赖子其实这些事我们会经常聊的比如说其实我们写那本书就有点超出我们预期了嘛对吧然后呢他可能会有一笔意外的收入但是他不会因此来改变我们的一些决策
我是觉得反正我们自己创业的经历是吃过这个亏的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个事真的有价值所以去做了而是因为手里有资源可以做就去做了这个就我可以和被需要这是都是做事的动机但是我可以这个动机有的时候会特别害人会让这件事情做的自己忽视待传但是回头一看特别的荒谬
我们是有过这样的教训的都经历过刚才我试图把你们描绘成一个特别节制的一个团队但是事实上我又觉得不太节制对你们来说因为你们不断地在做新事儿
包括开付费的内容小爆童付费的专栏而且我知道少男还在写一本书知识管理这又是一个新事
所以我觉得在你们身上我还是能分明看到那种就前些年互联网人的那个亢奋的那个劲虽然你们的大量文章都在表达出一种世外高人的不停的自省自我的像植物一样的缓慢生长不断的像天空中延伸的那个提升的状态但是我仍然觉得你们不像植物仍然像是动物到处圈地啊
到处干点别的事不把自己的精力炸到最后一分就不罢休我觉得还是有这个特性在那你怎么看待这两种不同的增长方式呢就是福罗莫是不是能增长你们体现的节制但是对自己的精力的耗用好像又在随意的挥洒首先可能先阐明一个误解我是产品经理赖德是工程师不是就这个公司里面百分之百的创始人都是产品经理
百分之百是产品经理只不过我是可以做运营和设计然后呢 Light 是可以把所有工程问题全部解决掉所以我私有两个产品经理所以 Cover 两个产品问题应该不大这开玩笑了我想这样说的话就是我们其实是有一个掩护的这种状态比如最近当我在可能写书为主的话其实 Light 一直在看着我们的整个产品往前走的就我们俩是有配合的这是其一
其二是说在我们的业务上其实他们都是有意义贯之的不是说我们突然间拍个脑袋去做了个新的事情不是说比如说今天我们 Light 有了 5000 万我就可能跟老麦一样我说我去投资一个做个实体的商品没有我们也没有其实小暴童最早就是 FloMole 的一个延伸功能只不过基于我们最终的讨论和考量觉得说可能做品牌隔离会更安全
你看我们两个公司的主体都是不一样的
对这样能避免说我们真的可能因为一些不可抗力会导致这种意外所以我们是把它隔离开的但其实它本身就是一个环节然后呢我在写那本书本身就是佛罗某最早要写的公众号就一篇一篇的公众号写的很多了但是发现还是解决不了用户的问题所以最终说那我索性就写一本书来解决用户的问题到底该怎么用佛罗某只不过恰好我们自己有一个载体叫小包头所以在上面去做了所以我们本身其实还是在做一件事只是大家对于
很多人会喜欢从功能上的边界来看说你这个功能是什么那个功能是什么但我更喜欢从一个服务的体验上来看你看就是我们当时为什么其实最早要一直在想说找得到合作对吧或者说找那些
看理想合作或者有志有心合作很简单一点就是用户的他记笔记他有一个需求就是我看到什么东西我要值得记对吧我读书要值得记我看直播要值得记我看听课要值得记所以我们就要找上游其次来讲说那他还有没有更好的优质内容呢我们就在想说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大量免费的内容充斥博眼球所以大家都不想看那我们能不能通过改变一种付费方式带来一种更优质的内容所以才有的专栏然后
然后大家说你看了这么多好内容但是我还是不会记它需要一套方法论所以我们就开始写公众号写这本书最终落到我们的笔记产品里面但也没有完我们还会把笔记在 share 数据再共享出去让它可能更好的比如在 notion 或者在其他地方去整理所以我们是从服务的角度来看优惠有什么需求而并不是从刚性的工具或者商品的角度来看说这是个笔记笔记就只能做笔记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在做一件事根据上
这个事我们很早以前我觉得跟 Zyte 我们在说过其实我们就只在做一件事促进知识的流动少南我有一个问题要请教就刚才你也讲到了比如说你们和得道啊读库啊看理想啊
插曼的呀都搞了一些那个联合会员呃就是这个里边你们的思路是什么当然你这个工作其实你特别厉害因为你们公司一共两个人你竟然可以一个人就 BD 了这么多还都不错的品牌呃
而且其实一直以来很有延续性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大的思路是什么然后另外一个问题我一起问吧我觉得这两个问题有相近的地方就是我会看到你们公众号的运营或者说对外的输出其实大部分都是
Floom 的深度用户分享自己的用法其实这个就有一个特别好的那个示范作用嘛叫什么产品布道师我想知道就是你们是怎么样把这些特别好的用户激发出来的因为比如说我
在公司里我也负责这个工作其实我们做的虽然是有一个团队甚至我自我反思都没有你们做的好就是我们只能断断续续的让用户来分享一些自己怎样使用的然后让别人去学习甚至比如说经常是我们从外边听说某某人也是得到用户就我们都不能像 Floomo 这样做到反是用 Floomo 的人都成为了他的超级传播者就这两个问题嗯
我先说第一个问题吧就是我们怎么去找人去合作的其实我们这个思路一直是比较明确的就是我刚才讲的服务的思路
就是一个用户需要有信息输入有的输入之后他才能记记完之后可能要有输出对所以我们就一直在问我们的上游在哪里所以在上游里面其实和我们的下游在哪里我们的上游其实就是所有这种有优质内容的地方比如刚才讲的有得到对吧有知有行是讲理财的然后看理想是讲很多跟人文哲学相关的对我包括可能还有微信读书对吧所以我们你看合作的有一方是这种优质内容的上游
对然后呢我们还其实有一些协同所以我们因为 Floam 说我们这也不做那也不做所以导致说我们的用户会说那我想要这个的时候我去找谁呢比如我想要一个代班清单我找谁呢那这时候我们一种方式叫做说我们自己做了
但另一方说我推荐就我以我的名誉来推荐说这个 XMand 很好用滴答清单很好用你可以去找这些人来合作对甚至我们会写出来一个教程就是你该怎么同时用 FloMo 记这个你如果想要记一些代办的时候你怎么去用那个东西
所以这是我们的两种选择方式这个我觉得是一以贯之的可能还有一步我们暂时还没有做好的就是第三步说我们未来怎么去把更多的内容输出给可能第三方的这种文档或者编辑器之类的这个也是我们后来考虑的所以这个是我们一直以服务的角度来去看就是用户的需求到底是什么
然后你说的第二个问题其实就是怎么去挖掘用户或者怎么让用户来去传播这些事情其实我们最早我跟赖特有一个理论叫做说用户为工具而来为内容而留首先我们因为有微信输入所以有很多用户他是基于功能性的来来看我们来关注我们的服务号
但是关注完之后呢很多一般不克制的团队他就会开始发广告了嘛发广告啊求转化啊对吧就讲这些事但是我们当时只是在想说用户不会用那你能怎么办呢你要不停地告诉他说你该怎么用该怎么用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思考到一个方面就是我们的这个渠道绝对不能来说我们自己有多好
用户也不在乎你不要让用户爱上你你应该让用户爱上他自己他自己变得更好那他变得更好不是我说的算的而是说有另外一个人说我本来是 A 我用了这个工具我变成了 A 加或者我变成了 B 变成了 C 我变得更好了所以我们就希望说把我们所有的渠道打造成一个舞台这个舞台让我们请我们的用户来去讲他因此变得多好所以是一以观之的是这么一个思路
品牌调性那一块刚刚拿到说问题对我对这个就问题理解我想一下我觉得应该是三点第一点应该是因为我们做的是一个独特的不一样的东西我们做的不是说又一个 notion 或者说又一个什么笔记之类的我们做的是一个不一样的重新定义了一个卡片笔记我们做的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品类不一样的产品
所以这是一个不一样的独特气质独特定位的东西所以这是一个我觉得最基本的根基第二点我觉得还是说创造价值始终比拿取回报多一点比如说我们的收费的会员一直做比较克制的就是在可能拿回报的时候会比较克制包括广告之类的然后创造价值我们不仅说需要给用户提供工具
在公众号的持续的内容的输出教大家怎么样更好的去做知识管理这也是创造价值的部分对就用户其实也是可以感知到的就是我们创造价值比从他那所取决一直是更多的对所以他是能够感知到这一个的这是第二点对然后第三点其实本应该是很基础的事情其实也就是不作恶了就是有一些明明确的恶心的事情你不要去搞
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因为创业者都挺难的嘛难的就是在选择的关头你们刚才说了那么多节制那有没有什么你们俩觉得哎呀这个诱惑实在忍不了但是最后还是忍了有没有这样的事我刚想过如果真要说的话就是说怎么做笔记共享吧
对然后呢当然这个就是就是很很多人会喜欢说什么你做协同啊做企业啊包括很多可能公司 CU 都说你们只要做了我们公司就买就来用对有很多这样的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诱惑但是就是只说难听话就是你怎么样就照照镜子嘛对吧然后呢虽然说的很好描述的很好但你照镜子你发现说你能管销售团队吗不能然后呢有几家巨头吗有然后呢你要融资吗不要这个账就没法打嘛
就是虽然想象很美好一旦你能杀到那个平原上去那都是你但是你知道到平原上的混战里面呢就不是一般人了对吧所以我们选择说苟着嘛打游击嘛对先保护有生力量对所以想过最早的时候我跟赖德可能也想过做协作和这种企业级的东西但后来发现跟我们的基因跟我们的能力完全不符合跟我们的战略方向也不符合最后就干脆就不提这个事情很早很早以前好非常感谢两位
i know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