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与总统竞选成员聊，总统候选人与美国叙事如何PMF？
52:10 Share

其实一个大选团队可以说是在短期内需要 scale up 最快的这么一种体制但是你的产品其实已经定了这就是你的候选人只是说你怎么要把这个产品和你的大的这个国家的环境要做一个 product market fit 我个人虽然没有投他但是我可以看到为什么很多人喜欢他这个产品

当然你如果输的话你就是失业嘛你赢的话呢其实你也失业哈喽大家好欢迎收听张小军商业访谈录我是小军这是一档提供一手高密度信息的商业访谈节目

凯文徐曾经参加了奥巴马的总统竞选并在美国商务部和白宫都工作过今天呢我要请他来聊聊美国总统大选的幕后故事由于凯文在科技业从业多年他提供了一种有意思的视角来看美国政治与大选活动那就是总统候选人作为一个产品他在走向市场的过程中如何与国家叙事来实现 PMF

Hello Kevin 先跟听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并且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是 Kevin Hsu 我是从小出国 10 岁先去加拿大然后去美国后来参加奥巴马团队一开始是拉票大选团队去华盛顿去给奥巴马政府的商务部然后后来是白宫媒体方面的工作

然后来去 Stanford 读的法学院然后步入了硅谷科技这个行业给一些一层数据铺云计算这些公司做了一阵子高管最近在一个美国的公司叫 GitHub 就是专门面对卡卡者的这么一个平台现在也是 Microsoft 的一个子公司做了他们国际扩张的战略的 Senior Director

现在是自己写自己的 newsletter 包括做投资今天凯文刚好在北京来北京参加一个中美民间交流的活动然后临时找他来录一期关于美国大选和政治的播客因为你刚毕业好像 22 岁就参加了奥巴马的竞选团队之后担任他在白宫的新闻助理能不能跟我们聊聊这段经历大概有多长时间大选我是 08 年

大学本科一毕业算是跳进了这个大选团队的领域里吧当时就是很年轻然后也很理想主义的这么一个年轻人然后就走进去然后当时我是在美国北卡的夏洛特这个城市去做当地的这个拉票的工作一个大选的这个框架其实也很复杂有集资的有传媒的也有所谓的我们叫 field organization 就是真的是地推的吧你可以这样去理解草根地推的这么一个

我当时是草根地推的组织里的一个成员去拉票然后就是毕业以后拉到 08 年的这个 11 月份大选结束然后就搬到了 DC 大选的框架一般是一个什么样的架构大概会有多少人比如说你这个草根地推需要做什么从一个人数来讲其实是个非常庞大的这么一个组织

我知道就是小俊你的节目其实听众很多是做科技行业的其实我当时先做的大选工作后来我才步入到科技行业的创业公司的这个工作其实我看到了很多类似的地方其实一个大选团队可以说是在短期内需要 scale up 最快的这么一种

从总统想要竞选每个党的候选人就要组织一个团队当时一个党内可能有很多人要争候选的一个明显当时奥巴马 08 年 07 年的时候到 07 年就要开始去做这个事情当时可能有七八个候选民主党这边的各种各样的政治人物都要去争这个提名当时有希拉里而且还有当时有周拜登对吧后来拜登当时也是想竞选总统的 08 年然后后来就是输了那你就说很快就要雇很多的人

而且你要组织他们去找办公室找当地的志愿者所以这个地推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层面就是说你作为一个职员其实你不仅仅是自己要去拉票去打电话而是你要发展当地的志愿者支持你的这个候选人然后把他们 train 起来训练他们怎么去拉票然后你就把这整个 capacity 给 scale up 出来了这是一个主要地推团队的职责地推团队的钱从哪里来呢

一开始你肯定要有一个比较好的一个集资的这么一个团队就完全是不同的这么一个团队他们就要和不光是草根的这种集资比如说发一个邮件给很多人然后说你可不可以每个人给我们捐 20 块钱 15 块钱这种事情是个小额的这么个投资或者集资还有就是和有钱人或者说一些不同的大的一些集团去做这些集资那是额度比较高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团队就是

做广告宣传当然你要和媒体直接去碰撞接受他们然后要把自己候选人的故事要说好还要 PR 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媒体团队的然后还有一个团队可能是应该是媒体之下就是打广告各种各样的不管是数字上的广告还是电视上的广告然后你怎么去把这个广告打好打

这也是另外一个团队然后还有一个团队就是做名条你经常要每两个礼拜你自己有内部的名条当然你也有其他的比如说媒体的比如说纽约时报会出一个今天比如说奥巴马支持率是 53%然后麦肯锡就是那个 McKinnon 的支持率是 48%然后进来会做这个实验就是那是一部分你还有内部的也会去做这个 poll 就算是大体的几个框架

它最大的时候会 skill up 到多大的一个团队怎么管理这个具体的数字上千肯定是有的每个主要的摇摆州有自己的总部然后每个摇摆州里面的比如说大的城市或者就是你觉得票比较多的地方当地的办公室我们当时那个办公室应该是全国第二大的夏洛特的办公室第一大的好像在俄亥俄州第二大是我们这个办公室最多的时候可能有 100 个人吧

因为它是一个临时组建的团队它的管理难吗也难也不难难的程度就是说你很多的流程其实也不需要做得很成熟因为就像你说其实是个临时的团队很绝大部分人你在这个团队里面如果超过两年的时间工作的话那你就是老人了

从 07 年就是奥巴马还已经是一个很小的一个人物的时候你就开始给他干然后后来他赢啊有时候然后最后拿到了提名然后这个团队壮大从一个不难的程度就是说其实你的这个目标是很 aligned 就是说你作为一个公司

你可能有时候一会想做这个产品一会想做那个产品你可能要 pivot 一下或者说做一些其他的调整那其实一个大选的这个框架里面你就是赢对吧你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那你具体赢的方式和这个战略可能会有一些改变和区别但是你的产品其实已经定了这就是你的候选人只是说你怎么要把这个产品

和你的大的这个国家的环境要做一个 product market fit 就是不管是候选人本身还是他周围的团队需要去很快找到然后要去把它扩大最大的这个影响力然后最后把它变成一个一个的票然后最后你赢这个竞选华人参加美国总统竞选这样的案例多不多你当时是怎么加入的你为什么会一毕业就选择做这件事情

我当时其实也就是一拍脑子上大学本科的时候看了一套美剧叫 The West Wing

可能是英中文翻译叫什么白宫精英但反正就是说我觉得这个东西就让我有很大的激情然后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参加大选的团队当时其实你要回想的话奥巴马团队是第一个把大选的整个框架数字化的这么一个团队当时我们用了很多的 email 当时也有很多的网站已经开始了这是 07 08 年的时候还算比较新我就在网站投了几个简历

不同的州有自己的网站然后结果北卡州就是需要人然后就把我给拽过去了然后我就连着两个行李箱我就去了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城市然后就开始拉票其实就是一个很平淡的这么一个开始拉票有什么技巧吗要是想说每天工作我们都干什么吧其实早上起来就是去享受我们当时的一个战略后来其实今年大选特朗普团队也用得非常的好

的一个站位就是说你首先要去注册选民算是一种参与你的党吧就是这个我们叫 voter registration 神秘就是说想投票的人在美国你要先注册投票这个事情然后注册投票的时候呢你一般会挑你是注册是民主党啊还是共和党啊还是无党派一般都是有很多无党派的这个选择

不是说非要是两党之一那我们的一个战略就是先要去找到当地的选民们让他们先注册民主党的选民这样我们就可以去扩大自己的可受的群众吧就是我们这边可以影响群众然后我们再一票一票一票把他们打过去所以这是我们当时的一个战略还有一个就是说

其实大家都可能观察美国大选的时候就是那一天其实在那之前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投票所谓的叫 early voting 但是 early voting 的长短和有多少具体当地的投票的点其实是每个州它都有自己不同的地方

那我们当时就是想鼓励所有我们想赢的或者需要很重要的州让当地的管理大选的这些政府部门要拉长并且扩大 early voting 的这个选择因为投票本身是一个你自己抽时间出来投

这么一个事情你也不能说你如果今天星期二投票那天你请不了假你可能就不能投了那如果有很多这种人而且当时我们都是想去影响工薪阶头那他们其实很多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这个事情而且如果队很长的话那可能一天四五个小时都在外面为了投票这个事情那我们想鼓励大家有很多的选择去投票这样就可以把我们想拉的这个票的人群更多吧

你会具体要做什么当时有什么让你特别印象深刻的事一开始就真的不知道该干什么现在是从一个一个注册选民的这个过程做起就真的就是说早上起来然后你就随便挑一个地方比如说一个超市的门口或者说一个图书馆的门口你就拿一个板子然后上面有一些注册当选民的一个表你就拿一打表过来一个人问你有没有注册投票有人说有就没有有人说我还真没注册我说那我们赶快注册一下好不好

然后你看着他填表你也不会给他填表对吧这个自己的选择而已但是你就一个一个先推然后推了以后呢你习惯了呢你就开始发展你的所谓的志愿者的这一个体制你是在创造一个自己小的一个 team

在下面因为我们当时是分地盘嘛就是说我去夏洛特夏洛特还是个在美国来讲还是个蛮大的城市所有管的是夏洛特东边的这么几十公里这么一块地就是我们叫 Turf 然后你就去那地方去要找志愿者那我们一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呢就是晚上应该是从五点半吧

或者可能 6 点钟一直到 8 点半左右就是一个一个打电话去 recruit 志愿者我们叫 call time 所以说当时每天晚上起码能打个 100 到 200 次电话是个很枯燥的工作

但是效果还是蛮好的然后你打完电话以后你今天的事情你还有 data entry 我们其实已经有这个数据的一个 practice 刚才你就是说大选这个团队里面有什么框架一个当时开始比较新的就是说已经有一个大数据的团队了

当然数据可能没有那么大但是我们就开始积攒数据每天的这个 activity 然后把它 feed 到这个总部然后总部可能做一些分析可能再给你一下调整这种循环特别像滴滴美团他们当时打仗的时候的 BD 团队然后你像那个站长

对 递推本身没有什么诀窍不管你是想推 ED 或是美团这 APP 还是你在推一个候选人还是你在推一个什么 I don't know 推个药都是一样的东西随着大选进入到焦灼期你的工作会有变化吗焦灼期变化的一些点就是除了你每天要做这些拉票的事情

各种各样的帮助你的这个候选人来拉票的人物就开始多了首先当然你这个候选人如果说要来你这个城市去搞一次活动的话那就是个很大的事情所有人都要去奥巴马要来了你今天我们是什么什么时间要这个地方你们要不要来然后搞了比如说几万人然后就来了

还有一些其他的人比如说一些歌星当时我们还有一些就大大小小的什么好莱坞的一些算是名人吧帮我们拉票都会来我们城市做活动那其实有的时候呢我们作为公众员也挺烦的就是我事已经够多的你莫名其妙又来个什么我都没听说过的什么名人我还要帮你去找人去参加你的活动但这就是一些到了最后的这个比较关键的时候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出来竞选双方会有冲突吗

在地区竞选双方我当时个人就没有什么冲突我很少见到我们的对手团队做什么但是每个大选团队确实有具体的一些人的职位他们的工作就是去对方的活动观察

可能还会拍一些视频什么东西的他们的名字叫 Tracker 跟着对方的竞选人走因为这些活动都是公开的没有人会说你必须要是支持我候选人的人你才可以参加这个活动实际上也是不可能去 filter 这个事情的所以说他们有些人是去做这个但我个人没有比如说和对方 McKinney 的团队有什么大街上会看到或者怎么样的在美国华人有这种经历的多不多

相对可能比较少但是也不是那么少吧就是说其实你要是把华人把它放得广一点的话就是说不管是 ABC 还是很多年其实在美国多代的华人他们可能其实对这些参与还是有一些的但是你要是和其他的种族群体去比的话肯定还是比较少起码当时我在加罗特的时候就是我这么一个

所谓的华人脸另外一个亚裔就是一个爱尔兰和日本的一个混血的一个哥们和我在一起作为唯一的两个亚裔的代表最终大选的结果他输赢对于这个团队的成员之后的职业生涯会有什么影响吗当然你如果输的话你就是失业你赢的话其实你也失业只是说你失业可能稍微条件好一点就是当时我记得好像多给我们一个月的工资同时那个工资还加了一个月的医疗保险

然后好像给我们当时每人发的笔记本电脑你可以留着你不用还了就算是免费给你个破电脑然后其实然后你就完了可以回到你以前的工作很多人其实就是临时这么一个工作很多人就是你可能在电视上或者你想象是说都是一些全职的政治工作人员或者大选工作人员

有一部分是这样的很多人都是我以前是当律师的我以前可能是当老师的我以前可以做各种各样的行业然后我就是隔出一年半载我很想支持这一个人当选那我可能就会去全职投入然后这个大选完事以后你就回到你以前的岗位就完了从你的亲身经历来看你觉得整体来说竞选是一个什么样的游戏它的取胜的关键要素有哪些

我觉得首先你的产品要好这个候选人好虽然可能定义上很模糊但是你也是你能看到就能看到的就是其实和科技行业你本身的这个科技可能是个值得去推广给社会的一个科技或者你这个产品的本身的这个点子 make sense 那这个是起码在一个大选的事情上你很难去改变如果你跟候选人不好的话

你也很难去把它给变得很好它会有一些进化对吧每个政治人物他都会尤其是在每一党自己去提名的过程当中都会有一些磨练一开始其实奥巴马的这个在辩论方面呢水平一般话比较多啊比较长啊解释太细了啊他不是很适合这个格式后来就开始变得非常的 delivery 讲故事的这个能力呢就变得越来越 focus 越来越好这可能是一些点但他本身的这个产品其实是非常的不错的

产品好如果你的团队很差的话也不行所以这两个其实都有这就为什么我后来开始做和科技创业公司有关的工作的时候我看到了很多类似的 practice 或者可以两边借鉴的这么一些点只是说你做公司你没有一个终点你可以永远做下去那我们大选其实是一个很清楚的这么一个终点就是说你最后就是到了大选那天你赢不赢就这么简单

从你的视角看奥巴马为什么会赢当时很多天时地利人和首先产品我就不说了我觉得他还是个很好的当时的候选人后来总统我个人觉得当的也算总体不错还有一些大的环境就是共和党之前小布什连任了两届一般一些规律就是说美国选民在前一个党连任两届以后他就是有点烦了需要换口味的这么一个欲望就出来了所以历史上一个党

连过三届的例子其实很少当时美国因为反恐去伊拉克去阿富汗去中东也有很多的战争其实当时美国的民众呢是对战争这个事情呢已经开始有点抵触了那奥巴马当时的一个算是契机吧就他在做一个小的伊勒诺伊州的参议员的时候还没有进入联邦政府的时候他就说我一开始就反对这个伊拉克的这个战争他是一个反对战争的一个候选人

当时也很受众那后来 fast forward 到大选快结束的时候大的这个金融危机最后 collapse 金融危机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大选的最结尾的时候那当时虽然对美国对社会市场都是一个很不好的时候

但是把我们想给大家去说我们是一个更好的可以 build 美国的经济的未来的故事呢就是他这个受众的这个程度呢就更高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就是我们的对手 McCain 在一次活动当中被问那你对这个现在这个经济怎么看 Lemon Brothers 倒了这个房地产的市场要 collapse 了你怎么看我记得很清楚他说当时是 the fundamentals of the economy is fine

他说我们美国的经济的这个基础是没有问题的我们是很好的这显然就是对整个大家这个感受是反水相反的嘛那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说他不是你应该选的人你应该选我们所以说有很多这些不同的因素那当然奥巴马作为本身一个第一个黑人被提名的这个总统候选人也是有很大的这个文化层面的凝聚力作为美国一个多元化的这么一个社会所以当时他也吸引了很多不光是黑人

去參與這個大選的活動也吸引了很多雞排亞裔的很多其他的亞裔都來參加這個大選為了支持他他是文化的新一代的這個代表人所以說很多成分在裡面

对于你来说这段经历是一年大选本身也就是几个月后来你到白宫去担任奥巴马的新闻助理这是一段什么样的过程呀他是要重新去应聘的对吧重新应聘完全是不一样的对就是我其实是先去的商务部做商务部的新闻办公室当时骆家辉是商务部部长所以说我在他手下他还是商务部长的时候我跟他干了一阵子

他去中国当大师以后我们大家就开始找工作我就找到了白宫的新闻部简单来讲就是这样子这是一段什么样的经历呢这有几年整个就是商务部白宫加起来能有三年吧

这个需要做什么在白宫的新闻部其实很多有时候大有时候小的事情大家可能不是特别熟悉的一点就是白宫的所谓的记者团离我们的距离是非常的近的 physically 是很近的每天大家有时候如果看到的白宫的发言人对吧做一些每天要做的 briefing 记者都要来来完以后他们在白宫里面就是楼里面就是有自己的办公室一个很小的办公桌他们就要去写他们的报道什么东西

就是一扇门他们就可以来我们的办公室他根本都不用预约就是这个就拉门就自己进来就好了然后我们就是一些比如说这个发言人可能是负责这些工作那个发言人是负责那些比如说不同的政策的领域吧然后他就敲门可以说你可不可以聊聊是个很 open 非常开放的这么一个部分但是这个是个很特殊的白宫西楼里的这么一个框架他不能随便走到其他的地方

但是我们这个新闻办公室的小地方我们的办公的区域吧你快这么去想和记者的这个流动是好比是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一扇门都没有锁你们需要帮奥巴马写新稿吗

就帮总统写新闻稿这就是每天我们就是工作比较重要的一个 output 之一每个发言人都会去比如说你先写一稿取决于哪个政策方面你可能会要和你这个真正做这一套政策的其他的部门的人要去和他交涉可不可以这么写政策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目的或者说是不是可以这么去举公众解释你就来几个 back and forth 白宫的新闻发言人挑个稿说 ok 可以这么

他对于他自己的扣子是有掌控权的吗

那肯定是要掌控权的是他先说你们再写还是你们写然后给他过取决于事情的大小和级别有些不算是非常需要总统本身个人要去介入的事情的话其实没有必要他每个稿子都看就太多了理解那我们来看一下这次的大选特朗普上台在你的预期之外还是预期之内很多人说民主党可能停留在了奥本瓦的时代

他这一次当选成功绝对是在我的预期之内唯一可能预期之外的一点就是赢的度稍微超乎了我的估计吧这次大选的结果其实出的也比较快这也是稍微超乎点我的估计我一开始个人的所谓分析预测就觉得说可能要拖个一两个星期不管是有些摇摆州的一些投票点可能会有一些争执啊

或者说两边律师团队可能要去因为有些投票地方可能数的这个过程或者说流程不够规范就有些争执可能要打一些小官司然后再变成大官司然后最后可能再有一个结论但是这就是说结果出的很快也非常的鲜明为什么

原因很多我相信很多全职分析这些事情的人我现在不是一个全职的对吧分析美国政治的人士还在去想这个事情但我觉得其实和 08 年的一些雷同吧就是首先是经济问题美国现在的内部的经济问题不能和当时 08 年的金融危机去比

但是在老百姓的内心有很多就比如说去年四年的经济状况我过得很不好我对未来我个人或者我家庭的经济的愿景其实是放低的不管是美国的膨胀

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经济上的问题还是贫富差距甚至是一些中产阶级工薪阶级的一些空洞他都有很多的不满的地方特朗普作为一个候选人首先他其实是无战争的一个候选人这是一个他很主要的这么一个想给大家传播的这么一点其实和奥巴马当时有一点类似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说美国同时在很多群众觉得自己国家经济状态还不好的时候又在比如说乌克兰俄罗斯战争中花了很多的投入对吧然后后来以色列和哈马斯的问题也花了一些投入那大家就说我们为什么国外有这么多投入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情也没有管好

现在这个情绪是这样大的环境你不能改你只是说你候选人你怎么去适应大的环境特朗普的一些政策上的提议或者他的一些 idea 显然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起码这些人愿意再信任他一次去当总统

那民主党这方面呢也是有一些历史上很少见的这么一个例子也就是说拜登作为候选人到了比较后期的时候也就今天 7 月份的时候才突然一下说我不选了这个也是很少见的时候所以说哈里斯其实当候选人也没有当那么长时间我们刚才说候选人作为一个产品也是需要磨练的他磨练的这个时间其实非常非常短

所以说算是可能是民主党自己给自己创造的问题同时还有这些大的问题大的环境的问题导致到就今天的结果吧你觉得特朗普是好产品吗不好说就是我个人虽然没有投他但是我可以看到为什么很多人喜欢他这个产品他是一个其实个人魅力还是蛮强的这么一个候选人个人特征很强交流的方式

显然与众不同而且和美国精英派的交流方式是完全是相反的但他在某种程度上呢又代表了精英派他是一个成功的写家有钱人房地产的 whatever 所以说他其实算是穿梭了很多不同的这个领域吧在作为一个人那很多人就是不喜欢他很多人可能就算他比较认可他说的这个政策方面的一些提议他可能就是不喜欢这个人而不投他

但是很多人就觉得说他其实也挺好的他就是说说话很简单没有用一些很复杂的词啊就是说他觉得说特朗普跟我说话我们是一个平等的感觉不是一个比如说更精英的人往下说的这么一个感觉他的兼容性更好一些对某些人群吧就是还是有很多很多美国人群显然不光没有投他而且还是非常的抵制他而且这里很多的人其实是共和党的人

不只是民主党的人共和党的建制派比如说或者是共和党的老派比如说这次挺哈里斯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就是前副总统切尼的女儿 Liz Cheney 她也是 Wyoming 的一个众议员也是一个就是级别蛮高一个众议员

其实有很多的算是资深的老一派的共和党其实也是不想让特朗普成功就是他们的都没有成功特朗普成功了但是也可以看到其实他本身不是一个党派产出来的一个产品他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产品而大家在跟着他这个产品去适应反观民主党为什么这次算是惨败吧有一些大的环境的问题就是如果经济大家觉得不好的话

就你现任政府如果在你执政的时候大家觉得这个经济状态不好的话你想连任的几率本身就是降低了因为美国选民最终在乎的其实是眼前的事情

这也是很合理的就是想把日子过好孩子们生活更好孩子们上学更安全我以后能赚更多的钱或者起码我现在能赚到钱我可以继续赚下去而不会危机怕说我的工资会丢掉整个大环境我要觉得说比较乐观才行我不乐观的话我的欲望就是说我要换一个不管这个一个是什么或者新的产品是什么就是一个客观的有宏观的现象在里面

那你说具体战术上战略上呢我觉得肯定这次哈里斯大选这个团队有很多值得反思或者整个民主党都要值得反思的一些点其中一个我觉得很有意思的就是我们现在录一个播客其实播客本身的这个传达信息的模式

在美国已经变得非常的主流了那这次哈里斯团队从这一个很窄的一点呢其实没有很好的拥抱播客吧为什么不能我觉得和播客本身的这些比较大的平台的人的特性有关比如说我们要是说 Joe Rogan 就是美国最大的这个播客的一个平台的一个主持人他是一个脱口秀出身的这么一个人然后他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而且他在政治上他也没有什么很固定的想投的倾向而且他这种状态代表了很多美国的老百姓而且他的这个 format 也非常的长他的一个节目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川普上台节目聊了三个小时新国会开始了聊聊可能具体本身说的内容有些人可能同意有些人可能不同意但是其实他是一个

可以和听众建立信任的这么一个方式而传统的有线电视更短你最长的一个比如说 Fox News 或者是 CNN 的一个采访也就是二十几分钟中间还有产能广告你就感觉如果我是个选民的话我本身还有一个想就是美国现在整个的这个公众对传统媒体的信任度是历史新低吧不管是大的

或者是电视新闻的这个 format 都觉得说就是看了也不信平常也不想看

更多人喜欢通过社交网站啊 播客这种形式啊自己去吸收他想吸收的东西所以说这个方面从一个战略传媒战略角度来讲呢肯定是有很多需要去进步的地方川普也上了 Lex Friedman 的播客播他那期不长那期只有 45 分钟所以换一个话题为什么民主党变得不管是在传媒策略还是在其他策略上变得保守我觉得也不一定是保守只是说还是一些比较老派的玩法吧

就 MARFA 没有更新我如果想猜的话就是说因为以前这个方式 work 了那你就继续去做你觉得以前成功的事情而没有很快的跟上大家的这个信息来源的这种变化对所以他们说民主党是停留在了奥克马的那套政治叙事之中所以如果奥克马这个产品在 fit 今天的美国它能够实现 PMF 吗

我可能个人有点偏见的感觉我觉得还是可以适应的为什么我觉得因为当时我们想给美国人民带来的一个愿景其实是非常不光是乐观而是比较光明的吧这种

愿景其实是可以越过什么党和党之间的争执或者可能是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之间的一些摩擦就是其实你要看奥巴马当时的最终支持他的人群我们当时所谓叫奥巴马 Coalition 奥巴马的根基是很多各种各样的人他都想支持他其实这次特朗普也有同样的类似的地方

比如说美国的西班牙群体对特朗普的支持率明显提高包括亚裔明显提高

工薪阶层本来是民主党的大本营工薪蓝领阶层工会这个团体其实在美国政治里面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也开始支持特朗普这里面其实你很难去划一个民主党还是共和党这个线的他们没有什么党对自己的承诺就是他这哪个党对他的个人的这个选择一点都不重要如果你这么去看的话那其实奥巴马当时起码 08 年的产品应该是很适用到 2024 年的美国的

只是他不能竞选而已你怎么看哈里斯这款产品呢以及他的竞选策略时间比较短吧就是一个当时哈里斯大选团队就是一个无法去 remove 的算是一个掠食他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告诉大家这个产品是该怎么去认识的时候其实这个大选就结束了而且他当时两年前自己竞选总统的时候也就是 2020 年那次竞选总统的时候也没有很成功

他其实都还没有走到第一个提名州阿亚瓦州投票之前他就退出了所以当时也没有给美国群众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不管是好还是坏没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这次大选结果出来那一天那一刻你在做什么后来你跟同样支持民主党的朋友们有过什么反思没有

那天很平静 虽然我是 08 年开始每四年我都会去要不是做义工啊就是说和其他的朋友最后两个星期三个星期去拉票对吧所以说美国的大选日那一天就是我在大选的这个团队的这个框架里面已经经历了 08 年 12 年 16 年和 20 年经历了四次一个很有意思的这个我个人的体验就是大选那天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是一个非常无聊枯燥的一天但是你要准备好可能有一些突发的事件你要去救火你要去帮忙但其实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你只能等大家群众们把票给投完以后然后看结果然后结果以后出来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再补上去

所以说那天我其实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对吧我后院有一棵小树我在种所以那天我就在后院就是挖土啊种树啊就是这么很平静的一天这次也参与了吗我这次没有参与这是你第一次没有参与就第一次没有说大选当天在一个大选办公室里面度过吧这么讲为什么这次没有参与个人原因家里事情很忙

后来你们有什么反思没有你们有交流吗我今天和你聊的一些观点都是反思不管是个人反思还是和一些朋友们反思的一些结论的一部分这次硅谷的反应很有意思作为传统的支持民主党的地区为什么这次有一部分的人转向了共和党转而支持特朗普

更准确的说是他们开始支持了特朗普他们不一定是共和党的什么铁杆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就特朗普其实本身是共和党跟着特朗普走特朗普和共和党没有关系特朗普就是特朗普特朗普以前还是民主党的人后来就是开始竞选总统他只是用共和党这个框架或者走了一下共和党的党内的流程去当了正式的候选人然后当上了总统

而已就是如果民主党的机制它的流程如果能够奏效的话它也可以走民主党那套机制对就不外乎它走哪套机制它只是想当总统但是就是可能总体来讲意识形态来讲它可能还是总体更偏共和党传统的一些观念

但是也有一些其实它完全就颠覆了比如说自由贸易这个事情其实共和党传统是非常崇尚这个自由市场自由贸易就是不要有关税的这么一派人这是很铁杆的这个共和党的理念之一当然我们都知道特朗普第一届就开始增关税然后可能第二届还要回收很多的关税所以说他其实不在乎这些事情

特朗普是怎么争取到那部分硅谷人士的选票的我觉得他首先迎合了很多硅谷对拜登政府的不满

他看到了机会在这一次大选之前整体硅谷如果你把它当做一个群体的话还是总体来讲是支持民主党的这一派支持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这一次拜登政府做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很多的硅谷的精英派就是对这个政府不满不管是拜登政府或者说其他的民主党的一些领袖对这个 crypto

的敌视对比特币币圈的敌视还是他们对 Elon Musk 的这个敌视

还有一些比如说意识形态的一些敌视其实美国政府或者说美国这些领导和这个大的 tech 公司这个对峙也是有一阵子了也不仅仅是拜登政府其实特朗普政府也对这个大的 tech 公司有一些摩擦但是这次就是这是个机会嘛对吧所以说他也上了很多的这个科技大佬的 podcast

包括是 all in the podcast 他要给他们的承诺现在我们就在一个他当选以后他的承诺会不会变成现实的阶段但起码在大选的时候你可以很自由地去承诺一些事情很多的硅谷精英很喜欢听比如说美国的移民政策合法移民有高的学历的这些工作人员很多是华人

印度裔他们很难拿到绿卡然后其实给很多的挥舞的工作公司的雇人很大的阻碍很难抹他说我会给所有的高技能的移民都给他们一个绿卡他说很欢迎我很支持比特币大家很欢迎我要去让 Crypto 做一个更好的一个美国未来创新的这么一个点之一对吧我们美国要领导世界未来 Crypto 的进步大家也很开心起码一部分人很开心

绝大部分的人可能还是投了哈里斯我不知道具体的这个比例只是说和传统比的话更多的硅谷的这个精英派愿意站出来主动去公开挺特朗普这次最典型就是 Elon Musk

对他的挺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这么一个例子吧一般大佬在挺也就是说多给你集资一些对吧多给你投点钱很少会说真的是花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自己还是个四个公司的 CEO 去给你拉票这是一个非常罕见的这么一个现象

当然是伊朗马斯本身就是在民众的这个知名度又很高所以说他拉票也是可能会奏效的对吧你挑任何一个硅谷的大佬 CEO 你把他派到去什么宾州去拉票可能绝大部分人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伊朗马斯的知名度其实是百分之百的在美国甚至在全世界

他为什么那么拥护川普这个可以不同点去分析吧首先他觉得说民主党这边在压美国这个自由言论那他很不喜欢当时拜登政府上台在任现在也在任曾经组织了一个就是美国电车峰会 EV Summit 去推这个电车的未来

没请他,请的是福特的 CEO,GM 的 CEO 还有什么其他的这个车行业的 CEO 都是没见什么 EV 的车的车厂的领导然后结果唯一造了很多电车的特斯拉的 CEO 没请

因为意识形态的冲突伊朗巴斯有其他的一些比如说他对这个工会其实很不友好对不对他很不喜欢这个工会的组织就是他的特斯拉的这个工厂的工人都没有工会这个组织拜登其实是一个很工会的一个铁杆的这么一个支持者就是和他政治个人政治这个生涯有关他也是在这个工业的大洲里面算是起家的这么一个政治人物那有很多不同的这个摩擦那其实伊朗巴斯自己也说其实以前我是个 democrat

以前他是符合硅谷主流的对政治意识形态的这么一个成员之一而已这次他包括其他的一些人都反过来 Peter Thiel 这次反而也没那么活跃 Peter Thiel 是川普 1.0 的时候他先站出来这一次川普 2.0 上台之前就是有更多的这些虽然是硅谷里面比较有影响力的人开始就说很公开的去支持川普这次

川普的胜利对美国后续科技行业的直接间接影响是什么我觉得目前对他可以正面的去影响美国科技发展的期望值是很高的有几点一点就是说他的一个很大的承诺就是我要减少美国的监管对

各种的规章所谓的 deregulation 他觉得说美国的监管的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这个会压制我们的创业者压制我们的好的科技公司去发展当然有很多其他和科技没有关的行业也被各种各样的规章制度给欺压了所以说我要把它给去掉一个最好的例子就是能源

能源又和 AI 的发展挂钩在美国如果要造一个新的电厂尤其是比如说一个核电厂其实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有很多的各种人的违章制度现在为了要帮助美国发展 AI 的大的基础的发展

的话那其实需要很多的能源那他的一个承诺就是说我会劈了啪切掉很多各种各样的规章制度这样呢大家可以更快的去建一些基础科技来 feed 到科技的发展那在硅谷做 AI 的人 which is everybody 都会很开心这个事情如果说成功的话那还有一个就是他很拥抱币圈那很拥抱 crypto 很拥抱 web3 那如果这个变成了一个就落地的一个事情的话呢那大家也很开心风险是什么呢

风险就是不确定性就是说川普起码目前给大家的一个感受就是说他可能今天想干就干这个明天不干就不干了或者就改变自己的观点了对吧他比较难去预测作为任何一个民间的企业你当然在乎对你好的政策但是你可能更在乎就是稳定

你什么都不干其实是最好的就是说一个政府来讲我很 prefer 如果我是个比如说就是一个 random CEO 去 run 一个公司的话我最喜欢就是政府什么都不干你就让我好好的去 run 我的 business 就好了对吧你能帮我说你帮我你不能帮我你也不要烦我就行了

川普和马斯克之间会达成某种协议吗我不知道这个很难从外界去核实这个事情但是目前他们两个的合作看起来还是蛮好的川普 1.0 的时候他的科技政策会有哪些延续和强化我记得的 1.2 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从一个美国本土科技来讲

它其实对大的科技公司还是有一些敌意的现在大家看到一个新闻就是说谷歌可能会被分裂美国司法部可能已经要求谷歌可能要把这个 chrome 这个产品要播出来因为它是一个垄断的这么一个姿态其实这个 case

是特朗普 1.0 在任的时候接近尾声就开始的一个调查拜登当政以后又连续下去了所以说其实有一定的连贯性的而且当时特朗普政府的时候也对这个 AI 当时不是声称是 AI 只是 AI 也开始有了一些

想法出了一些不一定是真正的政策但是开始去研究这个事情所以说有一定的当时 1.0 的遗留如果他当时连任的话可能就会变成了一些政策那现在他可能就隔了一代也许会继续用他学到的就他的团队就是说思考的一些问题可能会变成美国下一代的这个 AI 的体制或者说一些监管的一些框架他整体对 AI 的态度是怎么样对于接下来的

AI 发展会有哪些影响我觉得他个人包括整个在华盛顿对 AI 的这个理解就是说首先对整个美国的未来的这个竞争力是非常的重要的而且这个其实是两党是比较一致的如果哈里斯赢的话他也会基本上说同样的事情其中还有另外一个共识就是说其实从一个

白宫角度去想 AI 的竞争力其实是和中国的 AI 的竞争力是有很大的关系在里面的其实是一个与中国竞争而且这一场竞争比赛我们作为美国绝对不能输的这么一个起点

去想这个事情因此我们需要比如说减少我们对能源设施的发展的这一些阻挠或者说更让大家把这个 AI 做得更快更好更大这是一个上下都比较一致的那个态度所以无外乎到底是民主党营还是共和党营到底是川普营还是哈里斯营其实可能对于科技业的发展影响没有那么大

我觉得对 AI 的影响可能没有那么大我觉得对在币圈来讲如果我们还把它当做一个科技行业比较重要的一个成员之一的话影响会很大这个是个很鲜明的区别就是他也是其实后来也开始尝试的去迎合美国这个币圈的这个群众们也说啊其实我对币圈也很友好呀大家可以做这个做那个呀以后但其实就是已经没有太多的人去买他的这个账了嘛

Again 就是这次大选真的是有很多就是历史上很少发生的事情同时都发生了不光是他被刺杀的这个事情还是拜登到中间就是退选这个事情其实当时特朗普刺杀这个事情本身是非常不好的当时他即兴的反应其实给美国的人民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就是确实是一个

很强壮的这么一个人虽然是一个老头可能客观上来讲是个老头但他是个很强壮的这么一个人他是一个 fighter 而且不光是这个后来出来的照片还是任何当时这个情况被播主的这个角度起码对他后来政治的这个竞选的层面还是起到了好处吧你觉得

参与奥巴马那一届的大选以及在白宫的工作经历对你后面的职业生也有什么帮助和影响还是影响很大的就是说首先刚才我提到的一些有过大选和政府的经历现在步入到科技行业的一些雷同包括现在我做全职投资你既要有一个宏观的观点也要有一些微观的分析那其实大选是个很宏观的事情

但是拉票是个很微观的事情对吧每天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去拉你怎么去 tactically 把这个事情每天做好其实就是一个落实的这么一个过程落实这个事情其实是个很枯燥的事情我觉得这给了我很多的就是说历练对吧你落实一个公司也不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每天就是来写代码对不对开会然后订方针卖完以后卖不好你再去调

卖好的话你又去怎么去调整你的这个什么盈利度啊什么这些东西就其实是个很细致的事情所以说你要把宏观和细致的事情都要结合好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这么一个经历你为什么从政治领域切到 tech 领域我其实大学本科也学了一阵子 computer science 当时学的不是很好但是其实就是一直觉得说自己也是有点想再重新回到这个行业

那当时从 DC 离开以后我在 Stanford 读的这个法学院就是你在 Stanford 这个环境你根本离不开 tech 对吧就算你是学法律的人你也离不开 tech 所以说当时我又读了很多的计算机的课在 Stanford 那我就觉得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个人对科技这个行业和科技的未来或者科技对人类带来的益处还是持非常乐观的这么一个态度所以说我个人也是个比较乐观的人所以说我喜欢和乐观的事情在一起吧

你觉得政治和科技的关系是什么因为美界的美国总代选可能大家都很狂欢你觉得它的长远对于科技的进程会有本质的影响吗

我觉得政治和科技的关系因为科技在任何一个国家当然可能美国更鲜明变成了整个国家的经济输出越来越大的一块以前可能还是一个比较小众的这么一个事情现在已经基本上就是主流的事情了所以说我觉得科技和政治的互相的

配合还是摩擦会取决于一个国家未来发展的走向就是以前硅谷可以开心的自己在自己的这个小圈圈里面就是做事情然后不去华盛顿也不想去华盛顿我也不想和任何一个政治人物去接手去交涉但你要看比如说最近 AI 发展是个很好的例子很多的公司很早就开始去和

美国的各种各样的政治人物议员去交涉去参加听证会去输出去和他们建立关系这是一个科技行业本身在美国长大的这么一个现象因为政治一直都有政治就是任何一个国家体制一个不会缺少的一部分那你科技可大可小啊

那很多其他的国家如果你就是个石油国就是个能源国的话那你可能科技的权权永远小到你没有必要去和政府去交涉政府也不愿意理你因为有更多其他的事情他想做那起码在美国来讲科技其实是个很主流的行业了

已经不是一个什么新兴的一个小行业会变大那它的这个关系肯定会越来越近对你上次也讲过 Sam Altman 他这次很早就开始跟华盛顿有各种的交流和以前的科技巨头成长过程很晚才跟政府打交道对比如说你要是把 Sam Altman 去 DC 去参加听证会和他们交流的时间点和

和扎克伯格应该是第一次参加参议院的听证会的时间点的话其实扎克伯格是被拽进去的他不想去而且去的这个角度也是我在审你对吧我说你们你 Facebook 为什么这个没有做那个没有做然后你们都是在干什么而 Sam 是主动的去说我来主动的跟你们说这个 AI 的事情

我们在做什么我们担忧的是什么但是我们又想创造什么然后这个事情为什么对你这个参议院的这个工作重要对我们美国以后发展的重要这是一个很主动的那么一个态度也他不是唯一的一个 CEO

很多的 Anthropic 的 CEOHugging Face 的 CEO 都主动去听证会当然大的公司就更是了对吧 Satya Google 都会去所以他是一个开始说我不能被动的总是被总统拽到 DC 去讲我的故事我要主动的和政府官员去介入不管是哪个党派的或者是你是在干什么的

马斯克他这次拥抱川普其实也是这样的一个案例没有错这是一个新的一种案例为什么会科技和政治的关联度纠缠度在提高呢你体积大的你就不能算是避开对方了科技已经大到一定程度就是说它的需求

必须要与政府交涉或者说政府的现状已经开始直接影响到了它发展的一个方向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自动驾驶在美国然后自动驾驶变成自动 robotaxi 打车现在你如果假设明天特斯拉的 robotaxi 的

产品科技是很成熟的话你要在美国每一个州的交通部去拿到批准我才能把这个产品给 release 出去要走 50 次批准的方式我没有一个联邦政府的

那最近出的新闻就是说特朗普上台以后他们现在已经有团队据说在研究我们要出一个国家联邦级别的和自动驾驶无人驾驶有关的监管框架这就是比如说可能是伊朗 MAS 的影响出来一个结果那这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事情如果你觉得说这个事情是个需要有的事情或者科技发展的事情对吧那就是说直接是科技产品和地方政府和联邦政府这种摩擦的碰撞

这次的承诺其实是大家值得去听的就是说他想做的事情我觉得他是绝对是会去做的就是很多人可能抱一些希望就他就大选说说然后到时候他是个商人然后你跟他协商一下他就不做了我个人觉得是一个不准确的一个预期对吧就是他当选那天晚上致辞对吧就欢呼胜利了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句话就是说 promises made promises kept

意思就是说我承诺的事情我一定要做这是我给大家的承诺就是我现在当选了那我就是 promises made promises kept 那这他所有的 promise 他 make 了很多的 promise 在大家选的过程当中但是他这次应该执行的这个效率会高一些

好了这期节目就是这样如果你喜欢我的节目欢迎前往苹果 podcast 腾讯新闻小宇宙喜马拉雅 QQ 音乐订阅张小俊商业访谈录如果你有其他想邀请的嘉宾想听的内容或者你有任何想探讨的话题都欢迎各位听众朋友们在评论区里留言那我们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