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猛女系列之郑毓秀：推动废除冠夫姓的第一女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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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敏捷的阿秋嗨大家好我是阿秋欢迎来到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两个人好寂寞呀不过好多听众都说阿秋和敏捷的声音好像啊真的我没有听出来耶可能是因为对你们俩太熟悉了所以你们俩谁是谁我都分得很清楚但是为什么好多人都分不清楚阿秋跟敏捷的声音呢其实他们俩声音还是很不一样的我觉得

对不起大家了这期我可以扩思比捷的声音来说话今天其实就是蒙女系列我们今天要聊谁呢上一次我们聊了一个很神奇但是又不太具有知名度的一个女性黄乐婷这次我们要聊一个曾经我们在三八妇女节专题里聊过的女性就是郑玉秀

郑云秀的传奇经历说起来真的是非常震撼六岁就拒绝产族那十五岁呢他就去参加宰封队这样一个暗杀然后他三十四岁成为了中国乃至亚洲的首位女性的法学博士据说他曾经在巴黎和会上阻止了这个中国的签约蒋介石称他为女中魁首杜月笙见他绕道走

这好押韵啊这感觉在念快宝然后上海的租借法庭呢因为他修改了这个律师的章程他还有更多炫目的 title 啊他是中国第一位地方的法院女性院长第一位律师事务所的女性律师也是第一位法政学院的女性院长但是呢他也引来了一些数大招风的争议

嗯

而且他自己的家庭出身其实也很有传奇色彩他整个一家也非常的显赫因为他其实在他的自传里面提到过他去香港旅居的一段时间里面半壁江山的建筑都是他的祖父给建造的他的祖父叫郑瑶其实是从一个贫苦的木工打拼成为香港早期的著名的地产商是很厉害的而他的父亲郑秉义也是长期在晚清政府互不为官

其实我们会发现民国很多女性她的家庭出身还挺不错的我指的是这种在历史上能留下名字的很少其实有从这种纯粹的底层出身的就像我们上次说黄德廷黄德廷的家族也是他父亲也是个外交官从小接受了非常多的开明的这种思想的教育

但是我觉得另一方面可能证明确实他们在这种相对好的家人出身的女性她更有机会接触到在那个时代比较先进的这种现代思想另外一方面可能她更有这个资本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扛炸药啊出国留学啊等等等等还有去反抗家里的压迫我觉得还是需要一些金钱的支持的吧她出生在一个非常传统的家庭

但是他能够特立独行,因为他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拒绝禅族了,这个在封建时代还其实挺不常见的。1861 年出生的话,六岁也就是 1897 年,120 多年前的时候,那个时候确实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想法的。

而且他 13 岁的时候有一种说法是 15 岁给自己直接退了婚他这个退婚不是一般意义上说我去闹一下就是跟父母说我要退婚他是直接自己写了一封退婚信然后寄到了未婚夫的家里说我要退婚我不想跟你结婚就他的外孙女魏维宜在他的回忆录吧我的祖母郑玉秀当中就回忆说他 5 岁的时候就被按在这个春凳上缠组然后他连续 7 日绝食抗议最后他的父亲就妥协了说

死女性恋有它去吧证明反抗是有用的看了她的这个自传叫做《不寻常的玫瑰之》曾玉秀的自述其中她讲了一个家族的细节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可以跟阿秋来探讨探讨他们家其实掌权的人是她的那个祖母但她

但他给的这个解读是说这样子的就是为什么这些女性在这个大家族当中占了一个主导的地位是因为是说由于她们在家庭之外几乎毫无作为所以她们在家中的影响力甚大就像是一种补偿一样的

我觉得正期的这种管家在至少古代有权势的家族好像还一直都成为一种传统某种意义上来说古代女性也不是说嫁到一个有权势的家庭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只能够在生归里她其实还是需要去管家的这个管家就是她一个很重要的一个职能作为正期的一个重要职能尤其是一大家子人她可能

有很多这种不仅是账目上的还有就宅院上的还有这个养育上的还有子女的管辖上的就是其实是一个挺复杂的一个管家的专门的工作就是看不见的女性这个其实一直都有就是女性内部也分阶层的嘛正妻和妾然后还有就是没有人权的奴婢她可能是蛮清晰的一个分层证明在女性内部也并不是那么的铁板一块就是说只要女性都受到压迫她其实也分层嗯

那么就回到说刚才我们说他这个拒婚的这件事情是在 13 岁的时候得知于这个他要跟这个梁广总督儿子吧订婚然后他其实是有一段时间是他是默许的就是满足他祖母的这个期待他因为觉得这件事情呢可以让这个家里呢平静一阵子

就是他为了让家里安定平静他默许订婚但是后来发现素未谋面的男子要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其实可能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才有了后面的这个一系列的事件当众剪下长发就托人带给男方说若要娶我先接此发这是不是一个演绎还真实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觉得他的那个各种家人的回忆录口述都还蛮 drama 的就是听起来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一个反抗可能是相对来说要温和一些他是非常激烈的要么偷偷写信跟男方说我不想跟你结婚要么就剪发听

听起来就是哇哦传奇但是又听起来有点演绎的感觉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像三国志与三国演绎之间的这种有一些些许的差异但是中国人就很喜欢听这种传奇故事我觉得他一部分他自己的这种经历也在这种口口相传之中无从考证但是听起来确实很过瘾对其实在民国时期像这样主动去退婚的女子

确实不多要不然怎么会留下来呢就是留下传奇吗确实不太多而且大部分其实是男的不想跟女的结婚你都说是像我们回忆这个鲁迅也好然后还有这个徐志摩也好等等等等他们其实都是自己说我不想娶家里那个安排的糟糠之妻但是事实证明他们家里那个妻子也完全并不输给他们的勇气

只是我们往往讨论更多的是男性怎么样去反抗很少讨论到就是女性怎么反抗我其实也许也有一批这样的价值不错的女性她们那个时候也想参与革命也没有去结婚但是可能就不像这一秀这样留下了姓名所以留下姓名很重要对而且另外就是她后来这么激烈的去退婚家里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对

我觉得可能这就是叫什么拓宽家长对你的这个忍耐的上限就是如果你每次都闹得很凶他们慢慢就会对你的标准越来越怂越来越怂因为知道你就是个不好管的孩子

对不管怎么说就是这个传奇女子的开场确实好像就比普通的人要不一样一点对的后面她其实离家出走以后我看她确实还是受到一些影响嘛她后来就去做西式的教育了然后就去留学了然后就参加了孙中山的在日本的这种革命党的组织加入了同盟会

先简单介绍一下就是他有一个传言的就是说他被誉为民国第一女刺客是因为他参与过多起暗杀和刺杀的事件比如说他 1910 年刺杀过崽峰当时的亲王 1912 年他参与过暗杀袁世凯都没有成功后来他又组织了赶死队员炸掉那个清朝的重臣良婢

然后在 1919 年的巴黎和会上据说郑亦秀是成功阻止了陆真祥在合约上签字然后就留下了一个玫瑰座腔的传奇当时就一个胜利的果实就是使得中国政府保留了收回山东的权利但是很多的历史记载里面他到底在这个刺杀当中扮演过什么样的角色根据真实的史料记载居永昌的记载说彭家珍自告奋勇办一个后补官他身怀炸弹去见了他

假装成是一个跟班然后去见了他然后去把他炸死了而且他是以身殉国也就是说他才是真正去实施这个而且是拿命以命换命把这个炸掉了而且当时炸掉了以后郑玉秀姐妹在这个公寓里听到了爆炸的声音他们就痛哭不已

据说彭家珍和珍姐妹年纪相仿而且有定有婚约但是这个有没有定过婚约就另说了按照这个描述我觉得她其实是参与了这个刺杀而且据说是她当时是帮忙去运输过火药的就是因为她做一个没有亲自的没有亲自来上战场但是我觉得这个到

不妨碍因为你确实整个的刺杀链条是一个很完整的链条就类比一下就像你今天在互联网上一个项目然后你需要有很多人有做设计的有做运营的然后有做这个后台的支持的然后有做前台的它本身就是一个很长的链条然后它是其中的一环我倒是觉得它不是这个最终以命换命的人不能代表

否认掉他在里面的一个重要的参与部分制然后他作为一个贵族的小姐他当时是可以比如说坐黄包车啊开自己的车啊然后进进出出一些豪门场所所以他去携带这个炸药其实是一个比较合理的选择因为他作为一个豪门小姐他带着很大的行李箱是不会被人怀疑的所以他当时其实在这个里头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当时从这个外地来携带这种枪支弹药进京其实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对其实就是因为他参与的多次刺杀都是这样一个运送的角色对运送炸药在徐永昌的记录里说到他有一次带这个炸药放在这个火车座位旁边就放在这个暖气管旁边然后那个时候气管突然就漏气往外冒气了他就很担心车上的技工过来修这个气管然后就看到了

然后他就就是马上的去做一些随机应变去掩盖过去这个其实能看出他的胆识和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非常的强的而且在这个就是郑云秀他的这个字数里面他其实讲的是

在北京就是没有火药或者炸弹能够取得的最近地方就是天津他自告奋勇自愿去运送炸药的他自己也说身为女孩我比男人更能掩人耳目并且因为我是官员的女儿更容易来去自如地穿梭往返

比起大多数人铁路局的员工或者是其他的官员呢就比较不会刁难我就是有了这样一个刺客的传奇的故事铺垫在前然后后面它最传奇和具有演绎色彩的部分就是那个巴黎合会上的这个故事

被称为玫瑰以枪的这个惊奇这个我们其实之前在三八妇女决定系列也讲过就是当时有一个演绎的部分的版本是说在 1919 年的巴黎和会上大会决议本来要把德国强占的山东半岛划归为日本在法国的华人就非常的有这种争议性然后当时郑云秀是在法国留学读他的这个法学博士嘛然后他就被推举为代表去跟当时的代表团陆真祥去谈判

然后这里就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部分说在关键的时刻他在花园里折了一只玫瑰然后他藏在衣袖里见到陆正祥以后他用衣袖里头的这个玫瑰抵住了这个陆正祥的胸部跟他说如果你要签字我这支枪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陆正祥没有在合约上签字然后以玫瑰为枪的一举就成为了当时街头巷尾的一个热议的一个话题它具有非常强烈的传奇色彩嗯

后来那个好像是田汉把它改编成了一个话剧叫《玫瑰与枪》那证明当时确实是街头巷尾的传奇而且应该是登上过很多报纸啊杂志啊都有去刊载过的

其实直接见证和记录的人很难以寻觅巧在呢就是作为巴黎和会的直接参与者顾维军是留下了大量的文字他的这个描述应该是最为客观和真实的我们可以在他的这个回忆录当中窥视这段史实啊就是陆正祥其实并没有被学生围困是一直在他的住所休养并没有外出而同行的外交官岳昭玉前来交换意见后就离开了

但是月走后两三分钟他又折回来说是在花园里面受到了袭击数百名中国学生和华侨商人就将其围住要求代表团不能签约威胁要痛打代表团人群当中还有一名女学生甚至当真在他的大衣口袋内用手枪对准了他

如果这个这段记录是真实的就证明当时女学生的确有以枪威胁外交人员的行动但是呢远远谈不上刺杀更不是对陆正祥的刺杀而是对这个月的刺杀对不对

郭维军后来就是还真是进行了一个求证魏道明和郑云秀夫妻俩因为那个魏道明是后来与郑云秀成婚的这是另一个传奇的爱情故事等会儿可以讲一讲几年之后呢他们就是去美国了然后当时向他们求证过说你当时这个巴黎和会上的事情然后郭维军的这个描述呢其实郑云秀是承认了他当时威胁的人其实是岳而不是我们

想象中的这个陆正祥但是留下了这个传奇的故事确实是让大家非常的津津乐道从这个郑云秀的个性和事迹来看她在民初的政坛的确是一个响当当的女中豪杰但称她为第一女刺客呢可能多出自坊间的春秋笔法有言过其时之错但我觉得不管是她威胁月还是陆

最终这个巴黎和会还是被成功的阻止了我觉得这个还是非常重要的刚刚说了特别多顾维君就是可能大家就是有点懵为什么要扯进另一个人的描述然后顾维君当时因为直接参与了巴黎和会他是中国近代史上的著名的这个外交官也曾经是北洋政府的第 13 位国家元首所以相对来说呢他这个回忆录的可信度还相对是较高的郑亦秀还有很多的故事啊就比如我们往下讲

在 1925 年的时候他就获得了巴黎大学的法学博士学位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法学博士也确实是目前有确切资料可查的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性博士闲扯一下就是你没发现他们都去巴黎吗就是干完革命怎么都往巴黎跑就是

就是巴黎好像是当时的一个革命的一个中心一样就是你但凡要干点革命然后搞完了以后你就会去巴黎留学或者去巴黎那边去结识这种人士第二个就是我感觉到就是他还是很有生命力的就是说他没有说因为这几次刺杀结束了然后他的人生就戛然而止了他还是去读一个学位然后还想要在政坛有更高的建树就是我觉得他生命力

对于她这个第一位女性法学博士其实历史上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争议的比如说像那个胡适就曾经认为这个郑玉秀的博士论文其实上是她的朋友王宠慧代笔的

因为当时有个传说嘛说他打遍的时候就是漏洞百出很多问题都答不出来甚至有人还奚落说就是水平不过如此但是我当时也很认真的查了这个事我发现只有胡适的日记里说了这个事就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去质疑过郑玉秀的这个博士学位的论文是代笔第二个就是

他拿到这个学位之后他在中国的政坛里不管是去打官司还是去从政做法学院的院长然后还是去做法院的院长就是都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说他基本的素养是不错的他还是能够做起这一片事业的而且能够做那么长一个时间所以在这个

对于这个专业素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如果她真的是一个草包然后靠别人代笔然后她日后如何在政坛上混得如鱼得水呢对吧我觉得这个里头对她的这个存疑我打个问号第二个点就是这么说不知道好不好就是总觉得因为她是第一个女博士吧就是会引来很多的争议因为你是第一个所以很容易被人家认为你是不是

代笔你是不是找人替代的你是不是就是不行反正就是当时对女性的这种进步和成绩还是比较大的而且本来呢可能有个合理的联想因为王宠慧这个人她很早呢就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于天津的北洋西学学堂获得了中国近代第一张毕业文凭然后去了日本留学又去美国留学获得了这个耶鲁大学的法学博士后来被任命为南京临时政府的外交总长

就这么样一个可能在法学界已经有所建树的人和他郑云秀过从甚密的时候当郑云秀拿着这个博士就会觉得会不会是他代笔的对因为还有就是说到他的写的论文就是王重慧所在的里

还有一点就是有一点这种民间八卦类似于王宠辉好像追求过他在巴黎留学期间反正就是只要沾上这种桃色新闻你就很容易被质疑你的论文是代笔但是此处是不是代笔真的是无从考证但是我觉得也留下了就是

重要的不是故事所讲述的年代重要的是故事被讲述的年代也就是说这个演绎被留下来的年代这个传奇被留下来的年代他的讲述方式体现了当时的人们的价值观我觉得只能从这个角度去解读他的这一段人生履历会显得比较的有趣或也能够看得出来当时大家对于第一个中国的女博士的一个想法和观念以及她要面对的舆论环境

但是尽管她的这个博士学位存疑但她其实她的这个仕途并没有受到这个影响相反她就是一路高升你看她其实在国民政府成立了第一届立法院就类似于那个美国国会的那个院会当时全院只有两名女性的立法委员

也就是蒋介石的夫人和郑玉秀她主导了这个中国民法的起草的工作增加了很多保护女性权利的条文比如说规定未婚已婚的女子是与男子呢同享平等的继承权而承认夫妻彼此有这个继承遗产的权利

还有就是他规定家庭中未婚成年的女子有权签订或者是废止婚姻的契约然后已婚妇女有保留自己的姓氏不惯夫姓的权利我觉得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就是以法律文书的形式在历史上留有这个痕迹我觉得是真正的为女性平权啊

这里头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就是他规定了这个未婚的女性有权利去签订或者废止婚姻契约这个跟他的这个人生履历是不谋而合的第二个就是已婚妇女有权保留自己的姓氏其实不冠夫姓这件事情至少在同时期的欧美国家都没有推行开来也就是说到现在欧美有很多国家还是婚后要冠夫姓嘛所以我觉得这个远见还挺远的

就是说我们现在可能在中国就是早就废除了冠夫信这件事但是你现在去回忆起来这个历史的开端可能就是从他这边开始的因为从那个时候民国就有这样的法典去保留了这样的一个传统那你到了后面来说可能慢慢慢慢大家就接受了不要去冠夫信就是我举个例子就是我奶奶应该是二几年生的二几年三几年生的她都是冠夫信的她的那个墓碑上会刻

我们家的姓氏然后才是她自己的姓氏然后我奶奶没有名字我奶奶就是典型的那种就是以前穷苦的那种山村里的然后女生没有名字她的墓碑上就只有先是夫姓然后是自己的姓氏所以就是我能看出来那个时代的影子也能感觉到这个东西还蛮有意义的

所以其实对于那个自己在这个民法起草当中的工作郑秀在他的这个字数里面其实也非常骄傲他就说新民法成为国家正式的法律条文保障了中国女性在公民权与产权方面的平等此外亦享有绝对平等的政治权这个话倒是有点夸张的这个成分但确实迈出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一步啊

而且我觉得这个郑云秀她其实一直以来就还蛮反对自己被标签化有一个历史的细节就是说她 1928 年在这个国际妇女节上面她是拒绝了上海的这个女权协会的颁奖她说朱军只见我是女子却不见我背后四万万同胞今日中国之问题起分男女就还蛮先锋的吧我觉得她这些很多的观点我觉得这个话说的还挺漂亮对吧 朱老师

半文半白的这种表达很简洁又很有力当然她在这个民国的这个法律界赫赫有名除了起草这个民法之外另外一个就是和她的丈夫魏道明上海创办了一个律师事务所这里我要说一下对不起我的八卦

魏道明比她小十岁然后就追求了一段时间所以我觉得很传奇当然我们不是说女性就不能谈谈论她的婚姻和爱情就是我觉得她还是蛮大大方方的就跟魏道明在一起然后魏道明比她小十岁然后为她的魅力所折服所以这段感情算是一种精通玉女的感觉我的八卦结束谢谢

夫妻俩开的这个夫妻店打了很多的上海他呵呵有名的一些官司郑宇秀开个很好的头就是有女律师然后当时就引起了一波这种民国时期在上海有挺多女律师而且这些女律师经常代理的都是女性的案子然后这些案子可能都跟婚姻有关

对就是今天我们也会发现就是你可能在中国的这种律师界会发现婚姻法相关的案子很多都是女性的律师她在代理嘛然后其实这个传统可能从民国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就也会他们也会在这种杂志上去写各种相关的文章我还记得有个细节

一开始出现女律师的时候当时的杂志更多描绘的可能是女律师的穿搭然后就会说哎呀你穿的怎么样这个律师穿搭什么什么的他不会去讲哎这个女律师她在打这个官司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她这个官司的输赢她会先描述她的外貌吧就是当时的一个社会舆论的反应但是慢慢慢慢的就是你越来越专业你专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大家就没有办法只去看你的外表了我觉得这也是个争取权益的表现

那接下来就是说当时郑亦秀打了很多有名的官司那可能最有名的是这个梅兰芳跟孟小冬的这个离婚案这个案子呢还蛮有名的就不讲细节吧主要的结果就是她能够让孟小冬拿到四万大洋据说梅兰芳为了赔她这个四万大洋就是卖掉了自己的这个花园大宅可能前情大家都知道就是孟小冬跟

梅兰芳看起来是戏曲圈的这种神仙眷侣但是其实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这个辛苦然后他们当时决定离婚的时候打离婚案子这个事情我觉得在民国那个时候还是相当的需要克服一些心理上的羞耻感尤其你又是一个名人名角然后你要对抗的又是一个比你更有名的你的丈夫可能名气也很大

然后你其实需要克服很多障碍所以其实孟小冬一开始是不愿意去打这样一个案子的然后当时她的这个结拜的一个姐妹就跟她介绍说你一定要去打这个案子同时给她介绍了郑云秀说当时是非常有名的这样的一个律师你可以去跟她让她来帮你代理这个案子然后要求梅兰芳来给你说法因为最开始这个离婚过程中梅兰芳是承诺了会给她一笔钱的但是这种承诺就是也提醒大家在离婚的时候

可以就是不要相信承诺更要相信法律条文吧因为你一旦没有法律的约束伴侣说你要给你什么他可能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反悔他就会想打折扣想撤回但是如果莫小冬决定找一个律师之后这个事情可能就会更好地解决

然后这个里头还扯到了一个比较有名的一个人物就是杜月笙因为她当时有一个姐妹莫小冬的姐妹叫姚玉兰然后姚玉兰呢成为了这个杜月笙的一个姨太太然后她就在里头也参与了一些角色就是帮助这个郑云秀去周旋最后这个案子就没有说真的上法庭但是就调解了然后这个四万块钱呢也是杜月笙

帮忙在里头去周旋然后他说把这个事情我就定你要给他四万四万块在民国来说还是挺大的一笔钱的

杜月笋就是回忆郑玉秀的这个民事案件当中收费是非常贵的动辄都是以万的数量来计你想当时鲁迅一个月的工资才几十块钱吗五十大洋我记得啊说的是据说仅是大马路的一件房屋拆迁案郑玉秀所获得的这个公费呢就等于上海大赛马的一个头等奖开这个律师事务所郑玉秀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这证明律师真是个好行业就是有点苦他能够在民国就赚万元一次而且就是确实那个郑玉秀夫妻他们俩当时在这个在上海滩就是人脉之广影响之大就是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当时 1928 年的时候林语堂呢他为开明数据编写了一个超级畅销的英语教材叫《开明英文读本》

就是被世界书局出版的这个标准英语读本抄袭侵权之后呢两家书局就打起了这个笔墨官司财大气粗的世界书局呢就纵金礼聘如日中天的郑玉秀希望从那个气势上来压倒出版界的新秀开明书局世界书局之所以来选择郑玉秀就是因为他后台很硬而且他当时有名号叫做包打必胜我记得怎么尹律师说过一句话就说

郑云秀就真的是一纸诉讼就把开明书局告上法庭罪名就是林语堂和开明书局指责世界书局抄袭是诽谤世界书局和标准英语读本的作者而且还打赢了可见人脉之广影响之大直受遮天不是

所以他把抄袭的打胜了对此刻滋味有点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但这是他律师的一个本职工作吧他就在获得巨大的名声和金钱和利益的时候也伴随着巨大的争议其中有一个很著名的这个争议就是他惊人介绍就是硬要为这个涉嫌反革命的罗布州来协助辩护收费是一千块这个罗布州呢他当时是南京这个最大的英商洋行就是和气黄埔的前身之一啊

一个买办他因为压制工人罢工呢就被江苏高等法院判决有罪对他本来呢是希望借助郑玉秀的声望和关系来上诉最高法院来翻案谁知这个郑玉秀收钱之后呢却不出力在这个审理的过程当中呢这个罗布中呢就委托律师去查阅案件发现啊并无郑律师骗指指字达到最高法院或高等法院也就是说郑玉秀收了人家一千块钱却不办事而且从头到尾就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

最后来罗布州就两次委托律师向郑玉秀来索还 1000 元律师费未果最后罗布州就致函了上海的律师工会指控郑玉秀既接受委托收受公费但是又完全背弃他的义务请求退费又支支不理使当事人受到了财产的损失律师工会经过多次的调查讨论就认定了郑玉秀是不

以成笃信实行他的职务无可讳言本来是要开除他的会籍的但是最后他动用他各种各样的关系这件事情最后竟然就不了了之了我说一实话敏杰今天没有来但是他留下了他的笔记我说这话好怪笑死了

你怎么了呢不是我觉得敏杰在这留了一个笔记他说的非常的好就是郑云雄是个很复杂的人他能够体现出他的人性的复杂性他既是律师他是法治和女性权利的推动者他也是人权社会之下运用社会资本谋取私利的普通人就是他更能表现当时在民国时候律师的这样一个生存的逻辑

你当一个律师你不仅需要专业的能力你更需要在这个社会和关系的网络上游刃有余他身上可能有这种我们很感慨的理想主义也有非常现实非常适快的一面而且你如果成为了名利场的参与者而且你在民国政府的时候腐败确实都很严重这个大家都有目共睹你确实就很难成为一个独善其身很干净的人你在这样一个政治场里头也难混得开

所以一定程度上你在这个大染缸里也很难说你就是一个多么干净无瑕的完美的人但这里我们不是在说去诋毁一个过去历史上的人物而是客观的来说当你一个女性要在律师界成为第一个要混开的人你要在法律界混开你要在政治的圈子里混开

你很难就有你想象中那么干净那一定会伴随着很多钱权的交易这个可能就是无法避免的而且人和人之间的这种互相挤压和互相都要索要拔并你如果是个太干净的人可能很多人是不愿意跟你结交的这确实是权力的一个运作逻辑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还挺能理解他这样一个复杂的一个争议的

如果我们说罗布州的这个事件其实是他律师生涯的一次危机的开始的话那可能在他后面 1933 年的事情就真的是他这个律师生涯的最大的污点对就是高友堂弹劾真云秀案在 1932 年开始就是当时这个任监察委员的高友堂

在他们的检查公报上发文说他作为前任的审判厅厅长他是追诉的和后任进行了勾结舞弊贪污法院公款 22000 多元就在他卸任的院长之后发现他有一个重复支出 22 笔的公款

而且这个公款的名物和数额谈出了之后就是社会就非常的关注这件事情然后高小棠本身呢也是一个有点诠释的人这个这里再次说就是能够在民国时期进来的人确实当时都具有一定的地位所以他当时本身就是一个一个很复古的说法满洲相狂几人对不起我想笑你知道吗就这种态度

就是他出身的这种满人然后他跟那个末代皇帝是有一定的交往的然后也在当时跟很多人就是有过交往经常去弹劾过各种这样的政治官员而且他是一个出了名的要名气不要钱的硬查所以也不是为谁变化就是说他也是一个以弹劾出名的人靠这个来种名声他不要钱因为他本身够有权势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有些律师可能就以打这种非常有名的官司

来正得名声这也是一种谋取声望的一种手段然后他有时候为了谋取这个声望不顾这个当事人的利益或者真假他只是想谋得这个名声就是什么叉叉第一人对不对然后这个弹劾出来之后呢大家都会发现有个问题说他不是说只有郑亦秀一个人他是整个上海地方法院都存在着这样一个侵占之事

也就是说当时整体的风气都是这样这一秀不是最新最大的但是它是属于名气最大的如果你想要打响自己的名气你就要拿最有名的人开刀我觉得直到今天也是这样一个生存之道就是你会看到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某些人就会拿最有名的人来开刀因为你越有名就越容易引起社会的关注不过这个事情的结束是非常的有趣的

就是他曾经想要去收买高小棠他给高小棠送了十万块钱据说他没有要他回信说的非常的义正言辞虚知中国官吏亦有不爱前者这话说的挺漂亮的然后当时这个案子 1933 年开庭审理了但是金玉秀呢以养病为由去香港了然后后来就跑到了欧洲去了然后就一直延期审判悬而不决然后一直到 35 年就撤销起诉了不了了之了

我感觉他确实在这个事情上应该是有一些心虚所以他没有去直接说然后但毕竟就像刚才也提到了就是你在这样一个黑白名利场合你既要做过法院的院长又做过这个律师你确实可能不可能双手是完全干净的但是换一

另一方面来说这个弹劾他的也没有那么干净就是双方都各怀鬼胎吧我觉得是很复杂的一个情况但是也是很真实的一个情况它是一个很复杂很灰色为了诠释它有时候会游走在一些我们普通打工人很难理解的那种权力运作的逻辑上

但是现实的逻辑就是你在一个男生社会生存你可能就是要在这个大软缸里这样浸泡着你可能才能走上一个高位对所以很多人就评价嘛当时就是各个新闻界有对此有各种说法包括这种时代公论里面的书评也是要建议这个法院来审判郑亦秀来保存这个司法尊严但最后确实也不了了之了啊

那很多人就觉得就是郑玉秀固然留其清白但是当年避逆出国的举动毕竟仍然口实而且这个弊案不仅构成了郑玉秀这个民国女杰的人生因应成为民国司法史上的一个一大因应而且她从此她的人生真的就是我觉得就发生了很大的转折在以后的漫长的一段人生里面她的这个就是应该不是郑玉秀而是可能是魏夫人这里就说一下

一个很有意思的点你说他立法要求女性结婚后不要冠夫姓

但是她在人生开始走下坡路之后更多的用夫姓来称呼自己来逃避郑云秀这个名字已经染上的污点就是这里想起来你去回应她开始争取的这些女性不要灌夫姓的权益但是最后她为了去洗脱自己她在美国的时候更多的这个名声是魏夫人这就讲到了魏道明她的丈夫当时就接替胡适成为了这个驻美大使就 1942 年

然后她就成为了大使夫人去了美国甚至陪同宋美龄访美这里还是蛮有意思的尽管谈恒安不了了之但是她依然还是在这个人脉圈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你可以看到她还是一个非常杰出的女性在这个政治舞台上你想当时她陪同宋美龄访美的时候已经见了各种大场面的这个罗斯福的总统夫人还称赞郑玉秀是具有政治头脑

但是这个高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吧 1947 年她的丈夫改任台湾省主席然后他们就去了台北了 1948 年陈诚就取代了她的丈夫任台湾省的这个主席郑玉秀夫妇就淡出了历史的舞台基本上她顶着丈夫的名字活跃社交那几年也不长也就是说其实从 33 年之后她就比较半地下的状态在后面她丈夫的这个高光也结束了然后她就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对

在台湾的那一段我觉得也还可以讲一个细节就是蛮有意思的当时魏道明不是台湾省主席嘛就是他对外响当当的但是据说就他一向是剧内对他的夫人郑云秀就是言听俱从然后上海当时就有一家叫这个铁报的日报在介绍台湾的情况的时候这个文章当中呢就说形式高调夸张的郑云秀在台湾垂帘听政哈哈

充当太上主席垄断两岸贸易从中谋起巨额的私利尽管这是在这个大陆这个舞台上面淡出了但是江湖上对他这个传言还是不断的就我们 call back 一下你刚才那个问题为什么没有人做他的

玫瑰与枪的传奇的故事可能也是因为他后半生贪污的这个丑闻一直如影随形关于他就是以权谋私的这个说法也一直都存在所以他可能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伟光正的一个人物所以我觉得以他的这个复杂性你今天给他去做一个电影就是相对来说主角是如此的一个不那么正面可能第一是有很多争议第二很多人接受不了但是我觉得这很真实就是

你在一个政治的舞台上想往上爬你必须可能就跟那些男人都差不多用非常非常正义的手段纯粹的干净的确实就很难因为这个社会运行的规则就让人很难运行下去我自己是有这种感觉的就是我有时候自己在职场上也会有这种感觉就是你如果想就是什么都堂堂正正名正言顺你希望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要争不要抢不要有全策交易你可能的下场就是被边缘化进入不了核心的这个舞台

然后你如果想要进入核心的一个舞台你想要去在这个上面去搏斗你想要永远坐在桌子上可能有时候就会参与到就是上下之间的一些权权交易当中听起来就不那么光彩也不符合我们演艺传说中那么伟光正的感觉这是一个比较让人感觉有点惋惜但又很真实的一面所以就是说回来她这样那个后半生你觉得她算萌女吗挺萌的呀我觉得

突然兴趣刚才那个想补充一点就是说我们刚才为什么讲这个铁豹这件事情这一秀还是很猛的当时尽管已经远离了大陆这个舞台有一个上海的一个小豹来开始诽不知道是事情的真假如何啊

他是敢勇敢地站出来去说告他诽谤正是因为这一告坊间传言就是影响了魏道明的仕途当然他第一个不是蒋介石的亲信第二个就是任台湾省政府主席才一年多就被陈神曲而代之了香港的大地报的一个时评专家

他写过的就是说如果唐正女士不向法院控诉铁报也许魏道明在台的寿命可以多延长三个月至六个月的时间所以就还挺无谓杂陈的就一方面他很

你刚才问我很猛不猛我觉得他还是很猛的就勇敢如果他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或者他没有错他敢勇敢地站出来去告他这个我觉得可能一般人还是做不到的你可能就算了而且我本来也已经远离了那个舞台了我何必再去挑事了对吧但他还是愿意但因此也付出的这个代价还是很大的对

对但是你刚才也说延缓的也就几个月所以他们夫妻俩的政治人脉可能在四几年就已经就是走到了一个青头就是因为官场上的权力也是一直在不断的迭代和变化的所以他们原来的这些人脉慢慢慢慢就没有那么有用第二个就是你一旦远离了这个舞台慢慢慢慢你那些人脉也会远离你你可能在这个圈子就说不上话了你慢慢慢慢也就沦为了配角被边缘化

这是一个有点晚兮但是又很真实的一个英雄齿幕所以我看他晚年还去巴西经商但是也过得不好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去那么遥远的遥远陌生的国度南美你想想上一个人的故事对他们都会去南美为什么就那才是世界的尽头就不会被人发现就真的很远回想我当年从上海去巴西就是去里耶热内卢大概我飞了三

飞了 30 多个小时西班牙还中转了多长时间就飞得很远很远我感觉就是要飞向世界的尽头我有两个猜测就是第一个是可能在美国也不太好混然后去欧洲也不太好混在国内也混不下去然后去南美的话是一个相对好的位置因为南美没有非洲相对来说只是那么的

没有发挥余地南美回美国是方便的因为都是美洲就还有机会在美国台湾之间获得一些政治机会所以南美会成为很多民国时候的人的一个中转和一个避风港然后期待着有机会还能够东山再起

郑云秀夫妇呢在那边是过得并不如意的因为他们不善经营再加上确实那个地方太遥远太陌生了人脉也不熟以致呢亏损连连数年之后呢就转赴美国但是美国呢也是生活得非常的不如意这个时候呢他们想回台湾的机会已经是

十分的渺茫了蒋介石甚至就是缓罚他们的通心证就是在美国的这个期间呢郑云秀夫妇就是有一种英雄无用之地的这个感觉因为他每天就是我觉得就是已经就放弃了每天他们做的事情就是聚集朋友来搓麻将消磨时日我觉得是那种巨大的这种落差感你想他之前在中国甚至如此的风光无限啊腰缠万贯的这种生活

走到哪里可能都是媒体也好各个方面人愿意争相报道的这么一个人物但在地球的另一端如此寂寞确实很难就不过我们普通人去到哪里可能也就这样了生活不好也不注意太坏从来没有体验过前半生是舞台中心的感觉所以后半生不会觉得很落寞

刚才你说一个词我觉得很有意思就说英雄无用武之地我其实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在想他前半生已经如此精彩了竟然到了这个年纪还觉得英雄没有用武之地可见人的欲望是多么的容易不满足就是当你品尝过最巅峰的那个果实之后你后半生无论如何都到不了那一个高点你就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个巨大的落差这是人很难克服的一个功课

对我们来看他我们是觉得前半生如此风光这一生也算不枉活过了尤其在那么多历史关键性的场合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让人觉得哇当了上是盟女的名号但是确实他自己却会觉得英雄没有用武之地他可能会希望一生还能有后半生还能有所作为对就感觉有一种那种价值感被剥夺了的那种感觉不要说那个郑云秀了比如说我的前老板

那他其实已经到退休的这个年龄然后到正常的时间就卸任了但他依然闲不住一直在到处找工作最近去了一家小小的企业每天就在那里很勤奋地在那里发那个公众号就一直觉得自己的那个价值没有被完全地发挥到他还需要再发挥余热就是我觉得这人就是这样子的你品尝过这种工作带来的快乐你可能很难再接受老年以后就没事干或者是不再被人们所需要的感觉

这种感觉可能会让人很恐慌但是我没有老国我没有资格发言所以我觉得后来郑云秀的遭遇很有一种隐喻你看她当时在 54 年的时候她的左臂就发现了癌症症状被迫切除了左臂我觉得这个对她这种有一世一名的这个郑云秀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且确实就是你觉得就是一个隐喻此时此刻你的身体在提醒你你要割舍一些东西不能再老想着就是一定要建功力也

不知道在哪个阶段命运会很无情地审判你告诉你你没有资格或者你没有能力没有精力去追逐这些事情了对而且你看由于他这个身体断臂了据说就是后来郑亦秀对金钱越来越看重他什么时候对金钱不看重了笑死了好致命的就

你看他晚年的时候就据说是他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要携带一个大的手提包里面就装着他可能全部的身家就那种极度的不安全感可能就笼罩着他尤其是又在客居异乡就蛮唏嘘的更唏嘘的是我觉得这个蛮有就是讲述很神奇你看后来有人写了自传之外的这个真云秀啊

郑亦秀她不是后来 1959 年 12 月 16 号的时候在洛杉矶病逝享年 68 岁病逝之后魏道明就返台了东山再起先后担任了中华民国外交部的顾问驻日本大使外交部长总统府的资政然后 1978 年才病逝于台湾也就比她多活了几十年的样子十年因为她就是比他小十岁 18 年

1959 年病逝啊 18 年对对对接近 20 年的时间里面他再娶了吗 1962 年魏道明续娶了荣毅仁的妹妹荣吉福女士为续贤我就知道他会再娶就连林慧英死了那个谁都会再娶哪何况魏道明因为对不起我想有人坊间说法男人的梦想生光发在死老婆哈哈

一句玩笑话但是就是对啊可能就是传奇的爱情当时小十岁的差距追求的但是他去世几年之后也很快就再去了也没有任何攻击吧就是说确实事实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今天讲完郑玉秀的故事你有什么感觉

我觉得在做那个黄德廷的时候我更多的感觉到的是他的人生很美充满了很迷人的色彩然后他这个人也非常的有趣而且他很重情重义然后到了郑亦秀这里我是感觉到女人的很不容易在政坛上想要有所作为其实他对权势的渴望是完全的超过了我们讲的第一位黄德廷的他其实人生更高的这种荣誉

还是在全市上直到现在有时候我们去谈论一些现在的女性的时候呃

有时候我们会私下说某某的权势和赚钱的欲望太强了就写在脸上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样的女人又很少所以这样的女人偶尔出来几个你又会觉得挺好的就是让大家觉得应该也有这样的渴望就是出名赚钱渴望在这个男人厮杀的世界里闯出来的女性你也希望也有这样的一些角色告诉大家女性是复杂的女性是

多样的女性不是一个小白兔的角色不是一个安于后院的角色所以我觉得这是一种多样性的体现是值得去讲述和值得去记录的在 1933 年的时候他在这个哥伦比亚大学做一个演讲当时有留学生就问他在如何来应对西方的歧视我觉得他就是随便一说就是警局他说你若跪着看到的永远是鞋底站起来他们自会平视你

就是我觉得可能在不同的时代需要有郑云秀这样的女性对普通的比如像我们这样一些仆女们在这个精神上或者是方方面面给予一些引领这个引领的作用可能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就会发挥很重要的作用

你刚刚说他开口就是金句我觉得这就是他能留下名字的原因就是他非常的善于演讲和善于表达他的修辞很好所以他能够就是在很多时候脱颖而出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能力就是扯得有点远所以现在我们讲了郑玉秀这么多的东西你觉得哪个瞬间是你觉得你喜欢郑玉秀的时候或者是你对他有什么印象的时刻

可能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他为女性争取可以继承遗产的权利和为女性争取可以不灌腹性因为可能这个对我来说看起来社会性的价值更实际更大留下的工资也更多把他写进了当时民国的民法典这个是我觉得最敬佩他的一点你看我就不应该先问你我也想回答这个这个

你想她能够在那样一个时代就几十年前能够为女性站出来发声不用惯夫性要享受平权即便时间够了这么多年你看今天的女性依然还是在这些问题上做一个挣扎她在那个年代就已经在开始为大家鼓语呼了我觉得这个非常的难得

对这也是我觉得很更加具有价值的部分吧就不光是说我只是个人传奇的故事留下了演绎而是说真实的改变了后世的很多女性的地位和法律的走向这个是可能更值得纪念的就是也是真正勇猛的地方对好的好的我们今天

在敏捷缺席的情况下努力把敏捷想表达的也一起跟着表达了好的谢谢大家我们下一次有更独特的萌女欢迎大家期待一下多嘴一句就是近期有网友在评论区发言我们都看到了有人说到我们这个播客女生声音太多以及讲的又都是女性的故事好像很不客观对不起我们就是这样一个播客谢谢大家好的谢谢大家拜拜谢谢大家拜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