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美国大学的生与死（文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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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 一期 的 节目 中， 我们 提到 了 美国 高校 面临 着 学生 停课、 招聘 冻结、 科研 停滞 等 种种 现象， 这些 问题 的 出现 某种程度 上 与 新冠 疫情 在 美国 的 爆发 密切相关。 但是 呢， 我们 说 疫情 只是 这 一切 的 催化剂， 今天 我们 请 到 的 嘉宾， 他 会 更 深层次 的 来 分析 造成 美国大学 倒闭 的 文化 与 历史 原因。 欢迎 收听 硅谷 101， 我是 主持人 洪军。 我 从事 了 十年 一线 的 商业 报道， 硅谷 正在 发生 什么？ 我 将在 这 档 节目 中 告诉你。

欢迎 我们 今天 的 嘉宾， 指南针 辅导 创始人 Cathy 刘， 他的 中文名 是 刘畅。 刘畅 是 美国 的 财商教育 专家， 此前 担任 过 思科 教育 的 项目经理。 他 与 硅谷 学校 合作 K 12教育 有 几十年 的 时间。

Hello, 凯思 锐， 你好 hello 你好。 这 期 我们 要 聊 的 一个 话题 是 关于 美国大学 倒闭 的 一个 话题。 就是 你可以 先 跟 大家 介绍 一下， 为什么 你 会 在 这样的 一个 时间点 关注 到 这样的 一个 话题 吗？

本来 这件 事情 几年 以前 就 已被 炒作 的 很 厉害 了。 在 两年 以前， 哈佛大学 的 一个 教授， 他 就说 我们 每年 会 倒闭 10到15个 liberal arts 的 学院， 也就是 文理学院。 当时 就有 很多很多 的 讨论， 但是 现在 是 尤其 的 热。 主要 的 原因 是 这个 全球 流行 的 copy nineteen， 就是 新型 的 冠状病毒 导致 了 一连串 的 学校 产生 了 极 多 的 问题。 当然 除了 企业 产生 问题 之后， 学校 也 产生 了 极大 的 问题。 于是 就 好像 多米诺骨牌 倒 了 一个 夸 夸夸， 其他 都 开始 倒 了， 大家 就 开始 非常 关注 了。

我也 注意到 你 刚刚 说 的 一个 数据， 你说的 那个 大学教授 应该 是 叫 Christenson 克里斯滕森， 中国 读者 对他 比较 熟悉 的 是 他 写 过 一本 本书， 叫做 创新者 的 窘境。 我看见 他的 一个 研究 是 说， 接下来 美国 的 4000所大学 中间， 有 50% 的 大学 会 在 10到15年 破产。 穆迪 的 投资 研究机构 也有 一个 数据， 大概 就是说 现在 美国 每年 的 倒闭 数据 是 10 10到15 所 大学。 这些 倒闭 的 大学 他们 有 什么样 的 共同点 呢？

对的， 的确 是 这 样子 的。 现在 来说， 一些 小的 学校 就 很 容易 倒闭。 你 刚刚 提到 了 四 美国 有 4000所学校， 很多 学校 都是 都 不是 我们 特别 熟悉 的。 像 我 以前 我 还 觉得 有的 家长 说什么 前 一百 的 学校， 前 五十 的 前 200比较 荒谬。 但是 实际上 前面 的 那些 学校， 基本上 因为 它 有 更 长时间 的 积累， 它 有 更多 的 endlich money， 也就是 他们 有 更多 的 校友 去 投钱 进去， 所以 他们的 资金 的 问题 会 小 一些。 而 排 在 后面 的 那些， 其实 这 4000所大学 当中， 有 很多 是 没有 在 我们 特别 熟悉 的 这个 领域 当中 的那 他们 就 会有 一些 问题， 尤其是 资金 上 的 问题 比较 小的 学校。

给你 举 个 例子， 为什么 全球 的 新型 的 冠状病毒 会对 大家 有 这么 大 的 一个 影响？ 首先 就是 已经 收上来 的 tuition， 就 学费 可能 有些 部分 他们 要 退回去。 像 有的 学校， 他们 最 引以为荣 的 就是我 的 教授 和 这么 十几个 孩子， 我们是 在一起 有 面对面 的 交流。 突然间 有一天 你说 你 把 它 换成 了 网上 授课 了， 因为 这个 疫情 大家 不得不 网上 授课。 那你 和 那些 极其 便宜 的， 本来 这种 技术 做 网上 上课 的 有什么 区别 呢？ 没有 那么 多 区别 的 时候， 那 学校 就 会说， 那 不行， 那 我 可能 要 给你 退 一些 学费 过去。 本来 这些 学校 就 非常 的 heavily rely on tuition， 也就是说 他们 很多 的 收入 就是 来自于 这些 学费。 你 不得不 退回去 的 时候， 他们 在 金钱 上， 他们 在 钱 上面 就有 很大 的 问题。

这个 问题 不 单单 出 在 学费 上。 你可以 想 一下， 他们 非常 自豪 的 是， 孩子们 和 教授 都 住 得很 近， 可是 孩子们 都 回家 去了。 于是 他们 room and board 就是 对 一些 宿舍 的 钱， 他们 还得 退 到 学校 去。 好家伙， 这样的话 就 很多 的 钱 收 上 的 钱 就 全 退回去 了。 所以 钱 是一个 特别 大 的 一个 问题， 就 当时 其中 的 一个 问题 了。

所以 我们 把 大家 倒闭 的 一个 共同 的 原因 可以 归纳 成 受到 疫情 的 影响， 学校 的 这个 学费 受到 了 一部分 损失。 另外 就是 他 可能 也没有 给 学生 提供 到 更好 的 附加 的 服务， 学校 也会 少了 住宿 这样的 一部分 的 收入。 另外 我 还 看到 一个 很多 学校 它 可能 就 一千多个 学生 或者 1400多 个 学生。 哪怕 只是 少了 50个学生， 可能 都 会对 学生 学校 的 收入 产生 非常 大 的 影响。 从 这个 角度 来看， 他们的 整个 的 财务 体系 还是 很 脆弱 的。

对的， 很多 的 学校 它 为什么 能够 提供 很多 的 奖学金？ 它 有 很多 的 endure money， 就是 每个 学校 都有 自己的 基金， 所以 以前 基金 最多 的 钱 是 哈佛大学， 因为 它是 最早 基本 基本上 是 美国 最早 创立 的 学校。 斯坦福 和 哈佛 经常 争 OK， 我 拿了 多少钱， 你 拿了 多少钱， 这是 有 道理 的。 而 这些 学校 他们的 in demand money 的话， 这个 基金 有的 学校 就 300万美金， 那 这个 就 非常少 了。 所以 这样的 情况下， 他们 抵御 这些 任何 的 问题 的 风险 的 能力 就 比较 低。 一问 他们 就 甚至 他们 已经 是 有 185年 历史 的， 这些 学校 都是 一样的。 还有一个 东西 对 他们 一个 很 致命 的 打击 是 他们的 recruiting。 就 每年 的 招生， 你知道 有的 时候 学生 决定 要 去 你 这个 学校 的 时候， 很多 时候 是 他们 去 看 了 这个 学校， 跟 教授 去 交谈 了， 他们 决定 说 我要 到 这里 来。

大家 现在 发现 就是 有 很多 的 research， 很多 的 研究 表明， 孩子们 去 上 这个 学， 然后 以后 给 学校 捐款， 很多 的 原因 并不是 这个 学校 是 多么 的 牛。 而是 某 一个 老师 或者 某 一件 事情 真正 的 改变 了 他们的 人生 了。 跟 老师 的 见面 到 这个 学校， 亲自 来到 这个 学校 是 非常重要 的 很 关键 的 一个 部分。 因为 这个 corona virus 就 新型 的 冠状病毒 导致 了 孩子们 都 没有 办法 来 学校 了， 也就是 我的心声， 我 发出 说， 你来 吧， 你来 吧， 但 他们 没有 办法 来看 这个 学校， 看不到 我 这个 老师 到底 有 多少 人 会 来。 这个 事情 是 非常 tRicky 的， 就是 很 有意思 的。 基本上 当 他们 失去 了 机会， 就是 新的 学生， 有可能 来 的 学生 和 教授 和 老师 见面 的 机会。 这 就会 让 他们 绝大多数 的 学生 可能 还会 被 流失 掉。 所以 没有 办法 去 真正 做 recruiting， 也是 个 特别 致命 的 打击。

有什么 特别 优秀 的 学校 倒闭 吗？ 能 给 咱们 举 一个 例子 吗？

有 一些 学校， 比方说 刚刚 我 讲到 的 这个 一百 已经 成立 了 185年 的 学校， 这个 叫做 Green mountain college。 他在 vermont Green mountain.

绿山。

绿山 学校 绿山 学校。 对， 可能 很多 小孩子 们 都 或者 家长 中国 的 家长 都 没有 听说过 这个 学校。 这个 学校 不但 有 非常 悠久 的 历史， 而且 它 在 environmental study， 就是 在 环境 的 研究 上 其实 是 非常 领先 的。 所以 这 是一个 很 好的 学校。 但是 由于 各式各样 的 原因， 其中 有一个 原因 就是 他们 所 研究 的 environmental study 环境 的 研究 并不 算是 最 实用 的 研究。 这个 对 liberal arts 的 学校， 对 这些 文理学院 来说 也是 个 比较 致命 的。 因为 他们 没有 那么 多 工程， 就现在 更多 能够 容易 就业 的 是 工程 方面 的， 或者 是 计算机 等等等等。

这个 就业 的 条件 会 很好， 而 他们是 研究 环境 的， 总的来说 就业 是 比较 差 的那 这样的 条件下， 家长 我们 就要 想 了， OK, 那 我 把 钱 给 你我 值 还是 不值？ 我 每年 的 学费 加 7加8加到 一起。 当时 他们 跟 教授 一起 学 了 很多 东西， 可能 一年 7万美金。 而 我 这个 孩子 之后 我 能 找到 工作 吗？ 如果我 找到 工作， 也是 3万美金 的 年薪 的 工作， 或者 4万美金 年薪 的 工作。 所以 这个 合算 不合算？ 这个 就是 很大 的 一个 问题。 所以 这就 导致 这些 已经 有 很 长时间 悠久 历史 的 学校， 师资 力量 也 非常 的 好， 他们 在 业界 的 研究 也都 相当 好的 学校。 最后 在 这种 学习 的 领域， 然后 在 家长 们 在 想 这个 值 还是 不值 这个 事情 上， 就让 他们 不得不 倒闭 了。

听起来 就是 挺 可惜 的那 你 有没有 归纳， 咱们 来看 这个 美国大学 为什么 倒闭？ 它的 更 深层次 的 文化 层次 的 原因 会有 哪些 呢？

对， 是的， 是 有的。 首先 其实 一个 特别 重要 的 原因， 就是 美国 的 教育 改革。 以前 上一次 我记得 我们 提到 了 高中 的、 初中 的 这样的 教育 改革。 其实 在 整个 大学 也 需要 教育 改革。 它 为什么 需要 教育 改革？

这个 事情 在 美国 已经 是 每天 大家 都 看到， 但是 教育 的 动作 是 很慢 的， 也就是说 我们 有 这么 多 的 人 在 industry， 尤其 在 美国 经济 坏 之前， 有 这么 多 的 人 他们 想要 成为， 想想 要 被 公司 hie 就是 被 公司 雇佣。 但是 他们 只 能够 用 当中 的 很少 一部分 的 人， 就是 需求 和 供给 的 完全 的 不 匹配。 比方说 一些 很 hot 的 领域， nursing school 有 很多 的 护士 他们 需要， 医生 当然 永远是 需要 的 了。 有 一些 石油 方面 的， 或者 航天 方面 的， 就 需要 计算机 方面 的 很多 的 人才工程 方面 的 很多 的 人才。 可是 这么 多人 毕业 出来 之后， 他 学 的 东西 是 woman study、 妇女 研究、 gender study.

我说 这些 课 都是 U C 伯克利 这个 学 小 他 有 东西 gender study 就是 性别 研究， 这些 都 属于 特别 左派 的 这些 学 这些 人 学术 的 东西， 这些 东西 它 不 实用。 于是 就 变成 了 一方面 我们 看到 有 这么 多 的 公司， 想要 去 雇佣 很多 的 人。 另外 一方面 有 高高的 的的 摞 起来 这么 多人， 他 没有 办法 找到 工作。 也就是 大学 的 这种 教育， 它的 供给 和 需求 之间 的 不 匹配， 造成 了 很多人 其实 是 非常 浪费 这 四年 的 学习。 所以 这个 是一个 大学 必须 要 去 真正 要 从 本质 上去 改革 的 一个 东西。

但是 too bad 就是 在 整个 教育 来说， 它是 很慢 的 一个 船。 你 你 它它 不像 它 不像 企业， 企业 的 转动 非常灵活。 转动 的 很快， 而 教育 转动 的 非常 的 慢。 这件 事情 是 一定要 转 的。 因为你 教育 出来 的 孩子， 他 其实 没有 career ready， 他 不是 真正 的 有 本事， 能够 直接 就 去 工作 了， 或者 是 创业 了， 或者 是 做 什么的。 所以 他 没有 办法 马上 提供 价值。

这 是一个 大 的 背景 来说 一个 社会 的 一个 很大 的 问题。 这个 问题 在 美国 已经 问题 非常 大， 其他 的 国家 也都 是 一样的。 这 是一个 大型 的 教育 改革 的 问题， 这是我 能 看到 的 第一个。

关于 第一点， 你 刚刚 提到 了 大学 提供 的 供给 跟 需求 不一致。 很多人 他 其实 在 大学 接受 教育 是 没有 办法 找到 工作 的那 我们 刚刚 也 举 过 绿山 大学 的 例子， 就是说 他 一年 的 学费 7万美元。 如果你 去做 这样的 一个 环境 研究， 你 可能 一年 只能 找到 3到4万美元 的 一个 工作。 甚至 来说 如果你 不是 学 在 一个 非常 工科 的 学校， 而 你 学 的 是 一些 人 文学， 就 比如说 哲学、 历史、 语言， 类似 于 这些 人文学科， 很多 学生 也是 不太好 找 工作 的， 或者说 他们的 工资 也是 不太 高 的， 但是 从 另一个 角度 上 来说， 社会 好像 又 确实 是 需要 整个 文化 跟 人文学科， 包括 像 绿山 大学 的 环境 研究 这样的 学科 的 繁荣的， 当 供给 跟 需求 不 匹配 的 时候， 我们 应该 怎么样 去 扭转 这件 事情 呢？ 那 那些 学 了 文科 的 孩子 该怎么办 呢？

学 了 文科 的 孩子 他们 一开始 没有 决定 自己的 方向。 但 你 在 大学里 你可以 看到 学 文科 的 孩子， 他们 过得 好 幸福。 他们 可以 去 party 探索 人生， 和 他们的 教授 们 去 探索 那些 非常 深奥 的 问题。 而且 理工科 的 孩子 每天 都是 水深火热 当中， 那 libel 2次的 这样的 学校 就 文理学院， 他们 会 基于 他们 后面 的 更多 的 东西， 就 不能说 都 不是 好 事情， 他 其实 是一个 很 好的事情。

很多 孩子 他 没有 ready， 他 没有 觉得 说 我要我要 去做 这个 学 工程 的， 我也 不想 这么 的 世俗。 那 我到底是谁？ 我自己 没有 搞清楚。 他们 用 四年 的 时间， 相当于 是个 高中 的 一个 延伸。 我 更 清楚 了 我是什么 了。 他们 后面 用 graduate study， 就是 用 他们的 研究生 来 达到 一个 就业 或者 是 人生 抱负 的 目的。

好， 你 继续 说 你的 第二点。

对， 第二个 事情 其实 就是 技术 造成 的。 我记得 上一次 我们 也 谈到 了 M I T 有一个 教 物理 的 老师， 那个 老师 那个 世界 最 一流 的 老师， 他的 课 特别 有意思， 他 能把 小孩 拉 出来 什么 量体重 了， 然后 都是 M I T 的 小孩， 还 出洋相。 你 觉得 这些 小孩 特别 好玩。 因为 他们的 存在， 你 可能 就 觉得 说 我 就 跟 某 一个 教授 学 某些 知识 这个 东西， 其实 就 知识 就 开始 变得 是 commodity， 就是 一般 的 商品 它 不怎么 值钱 了。 你说 我要 去 这个 大学， 我要 去 学 这个 知识， 就 不值 这个 钱。 所以 这个 technology 就是 技术 的 不断 的 领先， 把 特别 好的 老师 就 直接 以 非常 便宜 的 方式 给 了 每一 一个人。

大家 有 个 想法 就是 我 为什么 要 花掉？ 如果 一年 是 7万块钱， 四七二十八 万美金， 28万美金 去 拿 一个 学位。 而且 而 这个 穴位 有可能 还不 能够 最后 帮助 到 我， 能够 找到 工作， 或者 是 能够 让 我自己 能够 活 下来。 如果我 在上 我在 上网 能 学到 这些 东西， 那 为什么 不可以 呢？ 所以 这就是 一个 一 一个 性价比 的 一个 问题 了。 由于 技术 可以 让 更多 的 老师 能够 在 网上 更好 的 呈现， 我 为什么 要 花 这么 多 钱 呢？ 性 就 去 大学 这个 性价比 是不是 很好？ 这 就是现在 很大 的 一个 chAllenge， 就是 技术 的 改变。

当然 到 第三个 的话， 就是 更 深层次 的 一个 东西， 就是 这个 文化 方面 的 东西 了。 这是 我们在 一个 学校， 在 master 秋 莎 在 麻州 的 一个 学校， 叫做 hampshire college。 我不知道 这个 怎么 翻译， hampshire 是 原来的 英国 的 一个 城市。 所以 当 美国 这些 移民 到了 美国 之后， 就是 new 什么。 比方说 原来 有 个 学校 叫， 原来 有 个 地方 叫 york， 现在 new york 是 new hampshire， 这 都是 地方 是 一个地方 的 名字。 Hampshire lege 他 就是 一个 文化 的 冲突。

Hampton 考虑 现在 就是 马上 要 倒闭 的 这样 一个 状态， 他出 了 什么 事情 呢？ 这些 所有的 liberal arts 的 学校， 整个 美国 的 学校， 不管 是 排名 多少 的 都 偏左。 偏左 的 意思 是什么？

不在 美国 是 有 两个 派别。 自从 川普 被 选 上 之后， 这 两个 派 之间 就是 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鸿沟。 所以说 最近 美国 是 非常 分裂 的 一个 国家。 是 左派 和 右派。 左派 指的 是 很 自由的 这些 学派， 他们 不相信 传统 的 这个 价值。 右派 是 conservative， 就是 传统 派 的， 他 相信 传统 的 价值观， 他 相信 家庭。 而 左派 不是， 现在 学校 都 非常 的 liberal， 都 非常 的 左。

这个 例子 是什么？ New hampshire 在 创 不 被 选 竞选 选 上了 之后， 这 学生 们 就 开始 申请， 就说 我们 讨厌 美国 这个 国家 了。 因为 trump 当选 了， 川普 的 美国 是一个 令人 羞耻 的 美国。 我们 决定 在 学校 里 不能 升旗 了， 学校 居然 还 同意 了。 结果 在 veterans day， 也就是 美国 的 老兵 节、 阵亡将士 纪念日 的 时候， 那 是一个 美国 非常重要 的 节日。 他在 纪念 美国 的 自由 是 来之不易 的， 是 有 很多人 牺牲 他们的 生命。 这样的 老兵 节 的 一个 纪念 学校 就 升 了 这个 旗 了， 就 开始 有人 去就 开始 protest， 就 开始 去 游行。 另外 一些 人 就 觉得 这个 不行， 就 开始 有 新的 一些 游行。

于是 你可以 看到 左派 和 右派 这样的 一个 区别。 左派 其实 对于 我们 中国传统 价值观 并不是 那么 的 喜欢。 左派 这些 小孩子 们 就 认为， 我 觉得 美国 传统 价值观 都是 不值一提 的。 我 为什么 要 遵循 一个 家庭 的 概念 呢？ 我应该 是 我爱 跟 谁 睡觉 就 跟 谁 睡觉， 我 享受 我自己 的 自由。 我 今天 想要 是 做 女的， 我是 男孩子， 我 就 做 变性手术 变成 女的 是 没有人 没有 没有 任何 的 没有 任何 的 界限 可以 管 我。

抽 大麻、 吸毒 其实 都是 他们 做 的 事情， 因为 他们 觉得 这是 人生 很 快乐的 一部分。 而 这些 都是 右派 的 人， 特别 conservative 这些 人 特别 反对 的 东西。 给你 掏钱 的 是你 妈。 College 里头 作为 一个 家长 来说， 你 看到 这个 学校 这么 的 做， 就 不用说 吸毒 这些 东西 了。 他 都不 承认 说 虽然 你 不 喜欢 现在 的 总统， 但是 离谱 到 你 根本 就 不 认同 这个 国家所有 这些 价值。 作为 一个 他 替 他 付钱 的 家长， 其实 是 非常 揪心 的。 像 我看 了 这个 新闻 之后， 我 就 觉得， 我 这 钱 是 绝对 不能 花， 结果 我不是 唯一 的 有 这样 想法 的 就是你 华 更 别说 华裔 的 家长。 其实 白人 家长 也是 一样的。

这个 事情 闹起来 之后， 他的 心声 可 就 越来越少， 最后 导致 他们 不得不 最后 关门 的 境地。 现在 美国 在 慢慢的 有点 转到 conservative 多一些 些。 更多 的 人 可能 会 慢慢的 会 变得 稍稍 的 偏右 一点点。 文化 上 巨大 的 这种 差异 也会 导致 了 一些 极其 偏左 的 学校。 这些 极其 自由的 学校 他们 会 受到 很多 的 问题。

我记得 之前 我们 有 讨论 过， 觉得 整个 美国 的 学校 已经 越来越 偏左 了。 为什么 学校 它 会 变得 越来越 偏左， 它的 包容 度 跟 自由度 会越来越 大？

说老实话 这 是一个 特别 大 的 问题， 我 并没有 仔细 的 去 研究 过。 但是 我 看过 一些 数据， 就是说 当年 记 不记得 在 一九六几年 的 时候， 有 从 berkeley， 就 大家 说是 伯克利 是 最 自由的 空气， 从 berkeley 那里 开始了 反战 的。 很多人 如果你 看过 电影 阿甘正传 的话， form 他的 那个 女朋友 jan 就是 代表 这些 人， 他们 吸毒， 他们 乱性， 他们 到处 去 游行， 有点 共产主义理想 这 样子。 就是 他们 觉得 人 为什么 会 不 平等？

这个 背景 其实 跟 当年 旧金山 的 是 运动， 跟 70年代 反 越战 的 那个 是 一脉相承 的。 那个 时候 就 非常 的 流行 嬉皮士 文化， 大家 就说 不要 战争， 要 做爱， 会有 这样的 一些 口号 提出来。

对， 没错， 是 那个 时候 发生 的 那些人 现在已经 成长起来 了， 都在 大学 做 教授。 因为 他们 这 一波 人 去了 大学 做了 教授 了， 他们是 深信 他们 所 坚信 的 东西， 这是 非常 难 被 改变 的。 他们 对 他们的 家庭， 对 他们的 父母 是 有 很多 的 叛逆 的当 他们 做了 教授 之后， 他们 就 把 整个 这个 社会 的 风气 就 带 的 更加 的 左 了。

你 从 某种程度 上 是 可以 理解 的， 左派 和 右派 他们 追求 的 东西 是 不太 一样的。 左派 是 结 追求 的 是 结果 公平。 他 就 会说， 为什么 会 有人 这么 穷？ OK, 那 一定 是 富人 抢 了 穷人 的 东西 了， 那 富人 就 应该 把 钱 拿出来 给 穷人。 就有 一点点 有 一点点 这种 社会主义 共有 一点 共产主义 这 样子 的 一个 想法。 他们 就 觉得 结果 应该 是 公平 的， 人都 应该 享有 这样的 权利。

而 右派 的 想法 是 不一样， 他 所 强调 的 是 制度 公平。 也就是说 我不管 你的 结果 到底是什么， 如果你 是一个 很 好的 制度， 你 不能 有 个 制度 真的 歧视 什么 人群， 这个 不可以。 你 不可以 有 个 制度 让 勤劳 的 人， 就是 想要 去做 的 更好 的 人， 没有 办法 去 达到 他的 梦想 就 american dream， 右派 代表 就是 american dream。 你 要有 个 只要你 去 努力 工作， 你 一定 能 拿到 你想要的 东西。 他们说 想 调到 的 是 这个 制度 公平， 而 不是 结果 公平。 所以 经常 你可以 看到 左派 和 右派 的 他们 之间 debate 的 就 特别 有意思。

有一个 叫 奔 pero， 他是 一个 右派 的 代表。 他 去 berkeley 演讲 的 时候， berkeley 全城 的 警察 都要 出动 护送 他。 因为 伯克利 有 太多 左派 的 孩子， 就 恨不得 向 他 扔 石头， 他 就 把 他 给 砸死 了。 当时。

现在 整个 美国 的 大学 都在 偏左， 因为 大家 都在 考虑到 这些 弱势群体。 而且 大家 都 有一种感觉， 就是 如果我 不 替 弱势群体 发声 的话， 我不 替 这个 可怜 的 北极熊 发生 的话， 那 他们 就 没有 办法 了。 从 哈佛大学 到 Brown， 他们 不管怎么 标榜 自己是 给 弱势群体 机会， 其实 他们 主要 的 主体 的 人都 还是 特别 美国 精英 阶层， 很有钱 的 这个 阶层。 他们 有 一点点 负罪感， 就 觉得 我应该 替 这些 弱势群体 多 说 一些 话， 免得 别人 说 你看 你 这个人 没有 良心， 也有 方面 是 这个 样子 的， 有一个 小孩子， 一个 黑人 小孩， 他在 写 他的 college essay 的 时候， black life matters, black life matters, 就是 黑人 的 生命 也很 重要。 然后 他 就 去了 harvard， 他 就 去了 哈佛大学 学 了。 大家 需要 他 一个故事。 华裔 小孩 就 别 想 了， 他他 就 需要 一个故事 证明 说， 原来 我是 这么 的 保护 弱势群体。

刚刚 你 提到 美国 的 一个 右派 去 伯克利 演讲， 你 也 让 我 想到 了 一件 事情。 之前 就是 有 一次 我 去 berkeley 那边 玩， 大学城 附近 肯定 会 逛 一下 书店。 当时 我 就 问 书店 的 老板， 我说 你 有没有 一本书 是 安兰德 的 阿特拉斯耸耸肩。 本来 我 进去 的 时候 都很 友好 的 跟 我 打招呼， 然后 我问 了 这 句 话 以后， 他 就 马上 用 一种 非常 不 友好 的 眼光 看着我， 然后 就说 你为什么 会要 他的 书？ 因为 阿兰德 在 美国， 他 其实 是 大家 会 认为 他的 作品 是 为 精英 阶层 的 利己主义 找 一个 借口 的 这样的 一个 代表。 而且 很多 左派 的 人 对 他是 恨之入骨。 当时 我 就 立刻 意识到 我问 错了 地方， 我 最 开始 的 时候 还没有 注意到 这个 事情， 后来 那个 老板 就 一直 在 跟 我 辩论， 就说 安兰德 的 思想 都 没有 读， 就 问 我在哪里， 干嘛 什么的。 然后 问 了 很很 久以后， 当我们 讨论 到 文化 这个 层次 的 时候， 他 就 给我 推荐 了 非常 多 的 社会主义的 书籍， 非常 典型 的 一个 伯克利 的 文化。

对对对， 其实 这个 的话 也是 对于 华谊 的 家长 其实 要 考虑 的 一件 事情。 华裔 他 总的来说 思想 中国传统 的 价值观 是 更 靠右 一些， 也就是 你 要 强调 的 是 家庭 的 价值观。 华谊 不 喜欢 孩子 去 吸毒， 更 不 喜欢 孩子 去 乱性， 不 喜欢 孩子 去做 这些 很很 奇妙 的 事情。

现在 我们 看到 就是 美国 有 这么 多 大学 在 接连 的 倒闭。 然后 尤其 在 这次 疫情 中， 他 受到 的 影响 也 更加 严重 了， 继续 还 会有 更多 的 学校 倒闭。 企业 来说 它 会有 一个 优胜劣汰， 它 可能 就是 一个 非常 正常 的 事情。 那 大学 来说， 这 是一个 正常 的 优胜劣汰 吗？

我 觉得 是的， 其实 大学 的 速度 非常 的 慢 了， 已经 比 企业 慢 了 很多 了。 其实 大学 的 目的 是真的 要 培养出来 一个人， 他 能够 有 很 实用 的 技能。 这个 技能 可以 马上 把 它 转成 钱， 就是 找到 就是你 你 能够 你 能够 找到 你的 价值， 这个 价值 就 表现出来 说 你可以 养活 自己。 而 以前 的 时候， 这些 文理学院 它 不是 这个 样子 的， 一百多年 的 这些 文理学院， 它是 一些 很 附加 的 子弟， 因为 它 可以 付 这个 学费， 很多 富家 的 子弟 他们 用不着 去。 那个 时候 工业 的 发展 没有 这么 的 快， 他 只要 去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搞 个 这个 搞 个 那个， 他 家族 有 企业 让 他 去 继承， 所有 东西 都 进行 的 没有 那么 慢 的 情况下， 那你 这么 做 是 没有 问题 的。 而 现在 就是 有有 更多 的 人 必须 要 找到 工作。 他 不是 一个 既 没有 办 继承 以前 的 财产 的， 这样的 情况下， 那 他 需要 找到 工作， 他 需要 更 实用 的 一些 东西， 他 需要 性价比 更好 的 一些 东西。

出现 的 时候， 这些个 学校 就会 遇到 很大 的 问题。 不管 他们 多少 年 的 历史， 其实 非常 的 糟糕。 你可以 看到 很多 学校 就在 卖 他们的 地， 把 他们的 地租 出去 或者 卖掉。 他们 可能 会 选择 说 我 用 一个 什么 基金会 了， 或者 什么 把 这个 名字 再 保存 下来， 那 这个 大学 就 不复存在。 某些 研究 还会 在 不是 一个 造就人才 的 机构 了。

是因为 刚刚 你说 到 比如说 像 绿山 大学， 它的 整个 的 环境 研究 非常 的 好。 然后 如果说 这样的 一个 大学 倒闭 了， 或者说 这样的 一个 科研机构 倒闭 了， 我自己 还是会 觉得 非常 的 可惜 的对。

他们 会 保持 一些 东西， 但是 就 不会 变成 在在 教育 小孩 了。

另外 我自己 其实 还 想到 一个点 是， 对于 大学 来说， 如果我们 把 它 看成 分 公立大学 和 私立大学， 如果我们 说 把 这个 私立大学 看成 是一个 business， 就是 一个 生意 的话， 或者 是一个 商业 的话， 首先 它 需要 吸引 学生 来去 维持 它的 机构 的 运转。 但是 之前 像 一些 人文 类 的 学科 毕业 之后， 你的 性价比 可能 就是 不如 理科 类 的 学科 的。 最早 的 时候， 然后 是 政府 会有 一些 拨款 来去 支持 美国 的 大学。 对 艺术 还有 人文学科， 他们 会有 一些 结构性 的 变化。 现在 大学 对 很多 学科 的 资助 更加 的 少了， 或者说 他 把 这种 公益 的 政府 的 资助 变成 了 一种 我 投资， 然后 我 支持 你的 科研， 你 必须 要有 回报 的当 这种 关系 发生变化 以后， 就是 公共 科学 的 研究 开始 变得 私有化 以后， 会不会 造成 一个 学科 它的 没落 是 越来越 严重 的， 是 崩塌 式 的。 在 这方面 你怎么看 呢？

我 觉得 是 非常 有可能 的。 比方说 最近 刚 有一个 学校 决定 要 倒闭 了， 就是 三 Francisco art institute。 可能 应该 把 它 翻译成 三番 的 艺术 艺术学院。

三番 艺术学院。

对， 他是 一对 三藩 艺术学院， 他是 一个 很 古老 的 很 有名 的 艺术学院。 最近 是因为 这个 corona virus 新的 冠 新型 冠状病毒， 他们 就 决定 以后 不再 招生 了， 非常 可惜 的。 因为 艺术 它的 价值 不是 马上 就像 工业 那样 被 看到 的 东西。 他们 会 回答 一些 很 深层 的 问题， what make human? Human 就 到底 什么样？ 是 让人 变成 了 人 这样的 东西。 就是 很多 的 创新 其实 是 艺术 那个 方面 先 要 出来 的。

所以 其实 这个 很 重要 的 东西， 这个 corner virus， 很 讨厌 的 冠状病毒， 导致 孩子们 没有 办法 跟 这些 名师 们 在一起 面对面 的 去做 艺术 了。 你 想 这个 东西 如果 是一个 一个 remote 的话， 就是 大家 隔 这个 屏幕 的话， 它 这个 感觉 是 不对。 导致 他们 教学 完全 被打乱， 再加上 其他 的 一些 原因 了， 他 最后 会 被 倒闭 的。 其实 是 很 糟糕 的 一件 事情。 从 某种程度 上 来说， 人文 的 很多 东西 就 不 能够 被 很 好的 保留 下来。

那你 刚刚 讲 到了 这个 funding 就是 不同 的 资金 的 来源。 这一次 corona virus 会 直接 影响到 很多 的 公立学校， 不单单是 私立学校 了。 公立学校 为什么呢？ 你 就 设想 一下， 现在 美国 的 很多 企业 遇到 了 很多 的 麻烦， 很多 的 人 在 失业。 当 企业 和人 失业 的 时候， 他的 税 就会 收 不 上来。 因为你 税收 不 上来 的话， 你 政府 还要 再 花钱， 给 教育 的 钱 就会 紧缩。

像 U C 系统， 加州大学 系统 经过 了 几次 这样的 裁剪 前， U C 的 最好的 应对 好的 这些 U C 的 大学， 它的 应对 方式 就是我 多招 点 外国 学生， 我 多招 一些 外州 的 学生， 这样 他们 会付 全部 的 学费。 比方说 在 加州 州 内 的 孩子 的话， 我们的 学费 是 一万多。 但 如果 你是 中外 的 孩子 或者 是 国际 生 的话， 就是 四万多。 所以 知名 的 学校 它 可以 去 吸引 这些 国外 的 孩子 替 他 多 付钱。 他 就 他 就 他 有 他 就 会更好的 一些， 可以 把 这个 funding gap， 就是 他 需要 的 钱 把 它 给 度过。 有的 学校 就 没有 那么 的 运气 了， 有 一些 就 不得不 关掉。

当时 我记得 在 第一轮 裁 这个 东西 的 时候， 就是 还 缺少 钱 的 时候， 一些 社区大学 都 受到 了 影响 了。 但 原来 在 mission college 是 教 中文 的， 是 有 中文 的 课程 的。 后来 在 这种 在在 当时 的， 那是 好 那是 十几年 以前 了。 在 当时 的 funding 缺少 的 时候， 钱 缺少 的 时候， 他们 整个 中文 部门 都 被 砍掉 掉了。 因为 没有 那么 多人 学习， 所以 我们会 看到 在 公立学校， 如果不是 一个 学校 的 关闭， 一些 没有 那么 多 钱， 也 不是 那么 有用的 这些个 department， 这些 部门 就会 被 关掉。 所以 这是 很 现实 的 一件 事情。 大家 都 想要 拿到 grant， 就 拿到 不同 的 这些个 其他 的 funding source， 然后 其他 的 钱 的 来源。

那 很多 的 钱 最后 你 走啊走， 还是会 走到 美国政府 那里， 因为 政府 其实 会 花 很多 的 钱， 尤其是 科技 这些 方面。 如果 人文 的 研究， 政府 会 保持 一定 的 钱， 还有 一些 钱会 在 民间 会 拿 过来。 但是 比较 起来 最 尖端 的， 最有 需要 的 航天 的 技术， 比方说 或者 是 这些 信息 领域 的 技术， 那 他们 就是 会 方 定 还是会 比较 少 的。 一些 学校 的 倒闭 就 真的 是 不可避免 的 一件 事情 了。

我 觉得 我们 今天 是 探讨 了 很多 其实 很 深层 的 问题 了， 还有 很多 更 深层 的 问题 可能 要 花 更多 的 时间 能够 跟 大家 探讨， 才能够 特别的 明白。 但是 就是 希望 大家 知道 的 这个 事情 不是 刚 开始， 这个 事情 已经 很长 一段时间 了。 只不过 这次 新型 的 冠状病毒 的 原因 导致 会 加速 这个 多米诺骨牌。 于是 我们 就 把 这件 事情 能够 提出来， 跟 很多 的 家长 或者 是 很多 的 听众 来 分享。

好的， 好， 谢谢 刘畅。

没问题， 谢谢你 把 我 一起 再加 到 这个 节目 来。

这就是 我们 今天 对 美国 当下 大学 的 一些 思考。 我相信 每个 人的 价值观 不一样， 对 大学 的 理解 也 不尽相同。 如果你 有 什么样 的 想法， 欢迎 写 评论 或者 写邮件 给我。 如果你 还没有 订阅， 可以在 苹果、 喜马拉雅、 谷歌、 小宇宙 以及 任何 你 所 使用 的 泛 用 型 客户端 订阅 硅谷 101。 感谢您 的 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