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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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本期音频我来为您解读的这本书名字叫做创造自然书的副标题是亚历山大逢红宝的科学发现之旅听书名你可能就知道了这本书是红宝的传记

红宝是谁呢你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红宝这个人其实在自然科学史上有着很高的地位他在去世前就已经是当时世界上最著名的博物学家了在红宝生活的 18 世纪可以说他是继拿破仑之后最有名气的一个人

甚至连达尔文都说他是因为受红宝的影响才能写出震惊世界的物种起源那红宝到底做了什么呢红宝对我们现代最伟大的贡献就是重新定义了自然这个观念他把自然作为了一个多种多样且互相联系的生命整体来看待这种观念至今仍然还在塑造和影响着我们看待自然的方式

它让我们认识到自然是一张生命大网里面的各个物种都是互相关联的红宝的想法对我们今天有什么意义呢比如说人们不断的开荒种田看起来好像是人类是驯化了土地但是没想到野生植被少了暴雨来了很容易冲走表层的泥土土壤反而会变得贫瘠

收成不好,然后为了提高收成就必然会施肥,结果就引发了另一轮农药残留,食品安全的问题。你看,这种头痛一头,脚痛一脚的措施,就是没用红宝整体自然观的后果,这里面是环环相扣的联动机制,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今学科分化的事越来越细像红宝这样有全球化跨区域的眼光希望能从科学的角度解释一切自然现象的宏大事业几乎很少有人能及了

本书的作者安德烈亚·沃尔夫作为一位优秀的作家和历史学家,在厚厚的书页里为我们还原出了红宝身上跨越多个学科的耀眼成就,展现出了一个眼界开阔,能理解万物的伟大通才。

接下来我们就跟随作者来看看这本书,我会分成三个部分来为您解读这本书。第一部分,我们讲讲红宝是怎样定义了我们今天看待自然的方式。第二部分,为什么在红宝的时代,博物学曾经那么重要。第三部分,通过红宝的启发,我们今天该怎么面对自然和环境的种种问题。

我们先来看第一部分,红宝是怎样定义了我们今天看待自然的方式,它是如何形成它的整体自然观的。在讲红宝的思想观念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当时红宝身处的那个时代,人们都是怎样看待自然的,为什么它提出的理论有划时代的意义。

在红宝之前的两个世纪里欧洲社会一直把自然看作是一台复杂的机器认为自然是宇宙当中最伟大而精密的一切你看啊人类都能制造精巧的钟表和机械那上帝的造物更不用说是何等宏伟了法国哲学家笛卡尔就认为自然是机械模型甚至大物理学家牛顿也支持这个说法我们可以看出来

这个机械模型论的说法在当时是非常深入人心的不过当时有一些科学家已经质疑这个学说了认为这不足以解释大自然和生命红宝就是其中的一位他认为自然和物质并不是将死的自然界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肯定存在相互的作用力

红宝的这种想法是怎么出现的呢可以说是起源于德国哲学家康德红宝生活的 18 世纪是一个全新的启蒙时代理性慢慢开始主宰人们的思想当时占主流的科学研究活动是自然哲学

这里我稍微的解释一下自然哲学一般来讲是现代自然科学的前身博物学和数理科学在当时都属于是自然哲学研究当中的一个部分那时候全欧洲的科学家与思想家都在探索同样的问题那就是如何理解自然德国

德国哲学家康德就掀起了一场哲学革命,他强调知识是有系统性结构的,每个单独的事实都应该嵌入到更大的框架当中来理解。红宝很崇尚康德,康德的这个关于系统的论述也成为影响红宝整体自然观的关键。

洪宝能提出整体观的观点也是因为他是那个时代不可多得的通才什么都会一些这种通才的特性从他上学时就显现出来了洪宝生于柏林贵族家庭先后在法兰克福大学戈廷根大学完成了地质学数学科学的专业训练后来进入了矿产部门工作

不过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局限于地质学这个狭小的领域里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来研究他感兴趣的其他学科像植物学动物学天文学而且他很善于把这些知识柔和起来

用比较的眼光来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现事物之间的隐秘链条。当时的大学科已经开始不断分化出细分的学科了,但洪宝认为,专业化的趋势会让人的视野变得狭窄,容易注重细枝末节而忽略整体。

红宝最终完成他对自然的定义是在他的《南美洲考察之旅》当中作者在书中用了史诗级的探险来形容红宝的这趟持续了五年的壮举

这场探险的范围有多大呢?洪宝和他的同伴法国科学家邦普兰从西班牙出发探索了连接亚马逊水域的两条河流和热带域林成为第一批对亚马逊流域进行科学考察的欧洲人接着又穿越了纵观南美洲大陆的安提斯山脉安提斯山脉是世界上最长的山脉他们几乎登上了它的最高峰

秦伯拉索山,这是一片当时从未有科学家塔族过的区域,在这五年里,他们的足迹包括委内瑞拉、哥伦比亚、秘鲁、厄尔瓜多,还造访了墨西哥和古巴岛,两人绘制了走过的大片陆地,提供了这些地区最精确的地图。

这趟探险几乎花费了红宝所有的财产换来的是数十本笔记数百张素描以及庞大的天文地理气象学的观测数据他们

它满载的行囊内有大约 6000 个物种的植物标本,其中近 2000 个物种是之前欧洲植物学家从来没有见过的。作者说,考虑到在 18 世纪末,已经经过分类和定名的物种一共只有 6000 种左右,红宝的收获无疑是相当惊人的。

收获了这么多,红宝这次探险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这些资料呢?当时许多的博物学家远征探险的目的都是热衷于发现新物种,以自己的名字为它们命名,填补分类学上的某个空白。

红宝却跟他们不一样,在这趟行程之初,他就有一个明确的使命,那就是他想验证大自然的所有力量是怎么相互作用和交织的,他收集的是想法,而不只是标本,他想要发现物种之间在地理上的相互关联。

那他最终发现了什么呢书中说红宝站在安迪斯山脉的最高峰上此前他种种的所见和所想终于拼合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红宝确定无疑地球是由许多不同的区域组成的每个区域都因为当地的环境条件不一样而有所不同海拔温度气候地理决定了植物的分布也因此各大陆都有相对应的植被与气候带

这些听上去很熟悉是不是啊实际上植被带气候带等压线这些概念直到今天我们的地理课本里都在使用它们用直观的信息图表来展现塑造自然的全球模式大自然各个集体之间的互相作用机制一目了然这些都是红宝的首创

不仅如此,洪宝还是第一个提出万物之间存在联系的人,在此之前,亚里士多德的"自然万物为人而生"这种理念已经深植人心几个世纪了。但在洪宝之后,人们就意识到,在这个生命之网里,即使是最微小的有机体,都不应该被看作是孤立的,一切事物都相互作用,有网必有环。

这种全新的自然观点开始改变人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从更大的尺度来看红宝让人们意识到人类并不是宇宙的中心作者让我们看到南美洲一直是红宝思考自然地理问题的重要参考

他以美洲为研究范例提出了自然的概念,也就是我们刚才说过的,他觉得自然是一张生命大网。这之后的 30 多年,洪宝写作和出版了记录南美之行的邮寄和调查结果的多部剧著,其中就包括了博物学,还涉及政治经济学,美洲探索史,人类学的内容。

如果说哥伦布在地理意义上发现了美洲,那么红宝则是在博物学的意义上几乎完整的解释了美洲。所以你看,为什么我们现在要了解红宝呢?因为他像他这样,拥有一种能够觉察万事万物之间存在关联的眼光,在今天仍然很重要。

洪宝的一生都在致力于将全世界相互联系起来他当时其实就是在用一种全球化的眼光以及跨区域跨大洲的比较方式来思考问题了他把整个世界当成他的研究对象看到了其中各环节之间的共存和竞争关系

红宝拥有的跨学科的广泛知识是他整体自然观的基础他更关注不同学科之间的共性而不是差异以上呢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一部分内容红宝怎么定义了我们看待自然的方式我们看到了一个全能型的知识分子的可贵之处如今啊我们的知识是学科领域细分后的结果像科学学科和人文学科就是两种不同的知识体系学科之间难以比

在这个背景下,红宝这样的通才代表了一种海纳百川的胸怀,如果我们的涉猎足够的广泛,就能找到里面的相通之处,它也在帮助我们重建一种看待世界的眼光,提醒我们不要陷在自身狭小的局限之中。

作为一个伟大的博物学家,既然红宝的历史地位这么重要,那么在他的时代,博物学是不是也很重要呢?在当时确实是很重要的,但是慢慢的博物学也有淡出人们视线的趋势了,这到底是怎么?

怎么回事呢?我们接下来就要说说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博物学在当时那么重要?我们先来说说当时博物学是怎么兴盛起来的。红宝一生,对自然和世界的黄金探索时期,也正是博物学发展最重要、最兴盛的阶段。它是随着帝国向海外扩张而逐渐兴盛起来的,在 18 世纪时达到了一个高峰期。

这是为什么呢我们来看看在 18 世纪初那时候许多的航行还都是私人筹备的规模还比较小但是到了 18 世纪末在红宝的时代国家与政府介入的探险力度就强大很多了这是一个帝国扩张各种科学创新涌现的时期欧洲国家之间都在进行着一场竞赛谁获得的土地多谁占有的资源多谁的经济和政治影响力就大

所以我们看到,博物学就这样随着帝国的扩张,达到了它最兴盛的时期。当时世界最强的知名国家都在欧洲,像英国、法国、西班牙、葡萄牙,他们都会派出舰队到未知的海域和陆地进行考察测量,他们聘请了知名的博物学家随行,这样就可以更精确的搜集信息。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引发了当时博物学知识成几何级的迅速增长,也就是说博物学的大发展,其实是和当时大国之间对自然资源的利用和争斗这个需求是息息相关的。

那个时候博物学兴盛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可以看到,随着技术的增强,保存、运输、记录标本的方法越来越好了,植物学和动物学的绘画越来越精美,出版商出版了许多自然科学的图谱和书籍,各种业余和专业社团在国际上如雨后春笋。

博物学收藏也获得了商业价值和声望,植物园变成大规模的公众景观,也因此后世有研究者就说,正如基督教发动了一场全球性宗教皈依工作一样,博物学也发动了一场世俗的全球性工作。

也因为这样,在红宝的时代,许多漫长的探险活动为大国之间的博弈和霸权争斗提供了借口和掩护,以科学考察名义进行的远征越来越多。但其实,当时很多探险队和博物学家的考察之旅都带着政府的秘密目的。

那就是要到海外去不断的寻找商业上可以利用的自然资源以及拓展可以殖民的土地这个时候博物学家们拥有的知识就非常有功利和实用的色彩了这里我们再稍微的回溯讲一下历史

欧洲开始消费扩张,开始于 15 世纪末,哥伦布到达新大陆,自此就开启了大航海时代,没有任何一项地理发现能够拥有如此持久的经济效应,从此以后,美洲源源不断的给欧洲殖民国家输出财富,提供有经济价值的自然资源,比如说美洲新大陆的农产品,如玉米,马铃薯,橡胶,烟草等等,还有能够提供染料的植物,

都随着探险家的脚步被带到了欧洲,撑起了一张商业和贸易的网络,而博物学家们的知识恰恰可以识别出这些能带来经济利益的作物,这就是博物学为什么重要的原因,因为它可以用来帮助国家和政府获取自然资源。

我们刚才说了博物学家们拥有的知识变成了殖民国家挖掘和利用自然资源的工具其实就算是红宝也无奈的充当过这样的角色从书中我们可以看到红宝去南美洲的考察并不是政府公派它是依靠着继承的遗产踏上旅途的本意是寻求知识而不是财富从这个意义上说

他并不在那些以掠夺自然资源为目的的征服者之列不过为了拿到西班牙国王颁给他的护照洪宝还是不得不答应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要为西班牙皇家珍宝哥与御花园收集植物与动物洪宝由临南美洲时期南美大陆已经经历了西班牙王朝长达三个世纪的统治但是

但这里对其他地方的人来说依然还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之中,还有很多改开发的丰富自然资源。其实说自然资源重要,不只是因为它能够变成商业财富,它一向也和政治、社会息息相关。自然、经济、政治,它们之间就像是一个三角格局,任何一角的变化都会影响到其他部分。

除了经济实力军事力量与科学发展自然也是一个衡量国家地位的指标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的政治家都很看重博物学家因为博物学家们掌握的各类知识甚至有可能左右国家的经济和命运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就来说一个红宝和美国总统杰斐逊的故事没错啊就是美利坚开国三杰的那位杰斐逊红宝和杰斐逊见面时正是杰斐逊政治生涯的巅峰时期在他的主持下美国从法国手中

购买了西部的路易斯安那地区那国家的地盘扩大了一倍也为美国在未来向西扩张奠定了基础

西班牙的殖民地墨西哥此时成了美国南面的新邻国,对杰斐逊来说,最急迫的事物莫过于这个边境问题了,当时西班牙对自己的领地监视严密,几乎不允许外国人在殖民地旅行,杰斐逊对那里几乎是一无所知,但是我们刚刚说了,

洪宝作为博物学家,曾经拿到了西班牙政府的护照,考察过当时西班牙的殖民地墨西哥,和杰斐逊见面后,洪宝毫不犹豫地贡献出了自己获取到的考察结果,他交给杰斐逊的密密麻麻的笔记里,内容就包括了人口、农业、手工业、商贸、军事、边境信息等等。

杰斐逊很快便召集内阁会议讨论美国对西班牙的战略而他从红宝处获得的情报数据将左右谈判桌上的进程红宝为什么要无偿的奉上这么重要的经济情报呢作者沃尔夫认为这是因为红宝相信科学研究高于国家利益应该慷慨的

谈讨学术自由的交流信息另外在政治倾向上向往自由平等的红宝对美国这个建立在自由原则上的国家是非常有好感的以上呢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二部分的内容

博物学为什么曾经一度那么重要那就是它在政治与经济领域能发挥出它的实用性功能不过啊如果抛开这些功利性的看法我们也能看出来包括红宝在内的博物学家他们所做的工作就是利用当时日趋成熟的分裂学知识把远征探险所收集的

大量的动植物进行了分类命名描述为混乱的自然世界带来了秩序他们将科学探索普及到了以前从未普及到的程度而现代自然科学的基础就是建立在像洪宝他们这样的一批扑物学家的工作之上

但是在后来啊博物学开始从一种涉猎宽泛的业余爱好变成了一门高度专业化的职业博物学牵扯的学科已经非常庞大单靠个人资助和业余爱好者已经不可能完成相关研究了所以博物学开始细分化出了许多其他的学科红宝其实也是随着这个学科细分化的历史发展而被后世渐渐忽视的通才式的复杂而全面

终究不敌学科的精细与专业但是专业化很容易就造成人的短视像洪宝这样拥有跨学科的知识体系和开放的眼界仍然是很有价值也非常有意义的但也是现在这个时期博物学有重新热起来的缘故

那具体有怎样的意义呢这就是要带出我们要讲的第三个问题今天我们该如何通过红宝的启示以一种博物学的眼光来面对自然和环境问题

在红宝生活的 18 世纪,西方世界像以往一样,仍然充斥着自然可以被改造的更完美的想法,人们相信耕作和生产可以让自然变得更好,整齐的耕地,整洁的村庄,可以将蛮荒的土地转化成美好富饶的风景。

美就等于实用性经过耕作改造的自然才美丽斧子可以重新的塑造荒野手和工具可以使地球变得更适宜居住那是理想的自然景象是果实累累的庄园整齐的菜园和遍布牛羊的草地

北美有一大批的思想家还声称,是因为最早的开垦者到达之后,当地的气候才变得更好了。每从原始森林砍伐一棵树,空气就变得更健康,更温和,因为砍伐森林能够带来更多的风,带来更新鲜,更健康的空气。作者说,人类对自然并没有充满敬畏,对于自然的态度,人类其实一贯都是以自我利益为中心的,改造完自然,就开始利用自然了。

在南美洲的五年期间,红宝已经看到殖民主义给环境带来的破坏,西班牙人为了黄金和木材而来到了南美洲,贪婪的欲望毁灭了古老的文明,原住民部落和庄严的森林。红宝虽然是个科学家,但他在南美洲也看到了许多超出植物、动物、地质之外的社会现实问题。

比如,填埋湖水沼泽,变成了耕地,森林被砍伐,过度开采矿产资源,单一占培像折腾这样的经济作物,不公平的土地分配,劳动者所处的恶劣工作环境等等。

这些现象几乎延续到了今天,仍然是我们需要面对的重要问题,也因此他很早就提出了环境保护的理念。作者将当时红宝归纳的人类行为对环境的影响分成了四类:第一类,砍伐森林,那就是大规模的木材消耗。

木材被用作燃料生产以及建设森林正在整片的消失洪宝预言到人类活动会造成气候变化他第一次详细解释了森林在生态系统和气候形成当中发挥的基本功能现在已经被我们当作了常识比如

树木能够涵养水木增加大气湿度并适当的降温洪宝在那个时代就强调如果我们继续的这样残酷的干扰自然未来会面临更大的灾难我们在今天已经看到眼下我们所要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就是全球气候变暖人类的活动已经对生态系统造成了严重广泛和不可逆的影响

红宝提出的人类行为对环境的第二类影响是不当的灌溉

这个问题放在今天其实就是无节制的引流湖泊进行农田灌溉,河流和湖泊水位下降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森林的砍伐和大量引水灌溉农田造成的,大型的灌溉和引水系统将荒地变成了耕田,但同时周围越来越少见的野生植物,土地没有植被,无法留存雨水,河流水位也因此无法逐渐的

缓慢上升湖水流量也在减少过剩开发的土地紧接着又遭到了废弃寂静荒芜这环环相扣的环节几乎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红宝所说的第三类人类对环境的影响就是过于单一的栽培模式,他提出,自然的平衡要靠多样性来维持,如果经济几乎完全依赖单一经济作物或者是矿业,那么整个国家都会受制于浮动不定的国际市场价格,单一栽培经济作物是不能创造一个自给自足的农耕模式的。

反而会加剧环境恶化真正需要发展的应该是以粮食为本穿插种植其他类作物

洪宝说的第四类影响就是工业中心所产生的大量废弃,这个也就是我们今天所遇到的大气污染问题。在我们这个时代,大气污染不但没有比过去好,相反却是更复杂,更严重了。工业污染仍然还是大气污染最主要的原因,除此之外,燃料和交通排放的尾气对大气的危害也是非常的严重。

我们看到这四类影响从红宝的时代其实是一直延续到今天的,红宝指出这里面的问题,其实也给我们提出了解决的方法,方法是什么呢?其实就蕴含在这些问题的运行机制里,也就是说我们解决环境问题,也需要运用红宝给我们提供的这套整体自然观,我们需要把植物、动物放在更大的生态环境当中,

去考虑需要理解自然中各种作用力运行的原理以及气候土壤农业人口经济之间是如何密切相关的这就是我们说的博物学眼光也正是因为如此红宝的自然观在当下是有新的意义的就像他说的一切事物从最不起眼的苔藓昆虫到大象

或高耸的像素都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而它们又会共同作用组成一个整体人类在其中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自然本身就是一个自由的共和国一切事物都相互作用有往必有还人类不能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而随心所欲的改造自然人类生存在这个地球上就不可避免的要使用自然资源发展与保护永远是二元对立的

与土地和资源有关的冲突几乎就像人类历史本身一样久远。那么最终我们的解决办法恐怕就是如何合理的利用自然。我们所说的用博物的眼光看待环境,其实也要把人类的行为放在自然这个复杂的生命网络中,将人类扮演的角色放在里面进行考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做到适度和合理。

而不是掠夺总结以上就是我们本期音频的主要内容下面我们一起来简单的总结一下首先我们讲了红宝对现在最伟大的贡献是什么它的贡献是重新定义了自然的观念把自然作为了一个多种多样且互相联系的生命整体来看待这种观念至今仍然还在塑造和影响着我们看待自然的方式

其次我们讲了在红宝的那个时代博物学随着帝国的扩张达到了它最兴盛的时期在财富实现资本化的过程中博物学在这里面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政治家很看重博物学家因为博物学家们掌握的各类有用的知识能够为他们提供非常有价值的信息甚至有可能是左右国家命运

最后呢,我们借用红宝的整体自然观梳理了人类行为对环境的影响,以及我们应该如何思考解决之道。我们只有把植物、动物放在更大的生态环境当中去考虑,理解自然当中各种作用力运行的原理,把自己的行为也放在其中考量,可能才能真正的做到合理化的利用自然。

在最后呢,我也来说说怎么用整体自然观来看待现在的环境问题,比如在红宝的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我们今天所遇到的塑料污染问题,那么是不是说我们提倡禁用塑料袋,全都换成布袋纸袋就是环保了呢?

其实并不是,纸袋其实比塑料袋更不环保,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我们把塑料袋和纸袋从生产、使用到回收或者是变成垃圾的整个循环周期进行全面的对比,那你就会发现,生产纸袋的耗水量是塑料袋的 4 倍,

生产纸袋所造成的温室气体排放是塑料袋的 3 倍多纸袋造成的水体负营养化污染还是塑料袋的 14 倍之多这些数据都来自于苏格兰政府发布的一份全面评估塑料袋和纸袋对环境影响的报告

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很出乎你的意料呢所以你看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问题如果我们把红宝的整体观引入进来就能获得出乎狭小视野意料的答案

怎么样,现在你有没有理解,为什么说红宝在自然科学史上有很高的地位了呢?其实,这只是红宝对世界影响的冰山一角,它除了在博物学上做出的贡献之外,还打通了科学和艺术的界限。用本书作者的话来讲,红宝的著作是用画家的眼睛和诗人的感受,把广博的知识融为了一体。

红宝把生动的文字丰富的景物描写科学观察结合了起来创立了文学领域的新题材自然文学在那之后英国诗人华兹华斯德国文学家哥德美国作家梭罗科幻小说之父凡尔纳都从他的思想当中获得过启发难怪本书的作者说普鲁士国王菲特利威廉四世给他的评价最简单也最恰当

他说洪宝是大洪水后最伟大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