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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本期我来为您解读的这本书,名字叫做《苏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刚听这个书名啊,估计你已经觉得奇怪了,要说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怎么也不会轮到苏格兰啊?可是本书的作者阿瑟·赫尔曼就这么认为。
那么这个起点到底是什么呢?是 18 世纪的时候发生在苏格兰的一场启蒙运动。在这场启蒙运动当中,苏格兰不仅创造了现代文明的基本观念,比如商业社会、劳动分工、民主法治等等,而且在政治学、经济学、自然科学等等方面影响了欧洲乃至全世界。就连今天美国的社会体系当中也能寻觅到苏格兰启蒙思想的影子。
可以说,了解这场苏格兰启蒙运动,会让我们对今天的世界经济、文化、社会制度有更深刻的认识。谈到启蒙运动,你可能马上会想到同一时期发生在法国的启蒙运动,以及富尔泰、孟德斯鳩、尼德罗和卢梭等这批思想巨人的名字。
但是对这场苏格兰启蒙运动却不太了解不过我说几个人啊你就知道这场运动的伟大性了在这场启蒙运动当中代表人物有经济学的鼻祖亚当斯密改良蒸汽机的詹姆斯瓦特还有哲学家大卫休默等等这场启蒙运动
和法国的启蒙运动都是 18 世纪启蒙运动思想谱系的有机组成都极大的推动了人的自我认知和理性思考但是苏格兰一词在中文世界一直不太受关注
直到 2014 年苏格兰独立公投才使得这个地区重回人们的视野本书的出版也是想让人们重新发现这一段遭到忽视甚至已经被遗忘的思想与历史在这本书当中赫尔曼从政治军事文化等方面为我们讲述这场运动的起源和发展脉络
他立足于英雄史观用大量的篇幅描述了苏格兰杰出人物的经历和思想并搭建出他们之间的关联赫尔曼写这么一本书是因为他觉得市面上缺少介绍苏格兰启蒙运动的大众读物他在书中兼具了学术性和趣味性所以一出版就广受欢迎
还值得你注意的一点就是阿瑟赫尔曼虽然写的是苏格兰启蒙运动但他其实是一个美国人是美国著名的历史学家他曾被任命为苏格兰文化艺术委员会委员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担任这一职位的非英籍人士
介绍完这本书的基本情况和作者的概况,那么下面我就从三个方面来为您讲述这本书的主要内容。第一,这场启蒙运动为什么会发生在苏格兰呢?第二,在这场运动当中诞生了哪些辉煌的思想呢?第三,苏格兰启蒙思想究竟影响了现代世界文明的哪些方面呢?
首先我们来看第一个重点内容这场启蒙运动为什么会发生在苏格兰这里主要有三个因素首先是地理因素我们知道地理环境常常可以决定文明发展的方向那苏格兰的地理条件
如何呢答案就是比较糟糕在苏格兰三万平方英里的土地上只有十分之一能用来耕种而将近三分之二的土地面积都是山地只能进行粗放经营这种地理环境很大程度上导致了苏格兰在历史进程当中长期落后的局面直到十七世纪末都还是欧洲最贫穷的国家
但是苏格兰有着悠久的海外移民和经商传统,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商业的力量已经渗透进了苏格兰的乡村,开明的地主开始采用了一系列激励措施,比如撒石灰来增添土地的肥力,建新的大规模牛羊牧场等等,鼓励城租人进行先进的农耕实践。
同时地租也开始由食物向货币转化土地租电模式逐渐就统一而且固定了乡村经济生产关系进一步的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大规模的圈地运动使得人们对耕种方式和工具的要求就不断增高在这个发明创造的过程当中苏格兰人逐渐迈进了自然科学的大门这位启蒙运动奠定了科学基础
其次就是文化因素由于苏格兰的经济非常落后环境承载能力很低难以养活更多的人不少男子成年之后会选择离开本国去讨生活这种职业选择的传统对苏格兰的教育形成了一种
倒逼机制使苏格兰的专业教育非常的发达苏格兰的教育体系使几乎所有的人都能识字阅读其中很多人还能写字和记账在孩子们很小的时候学校就有意识地教给他们一气之长以便将来能获得更多的工作机会
苏格兰的大学教育更是顺应时代的需要率先将科技革命的新成果引入大学学习改革课程增加实用性的学科将大学与社会生活紧密联系
当现代科学还没有进入欧洲的其他大学时,苏格兰的大学教授却已经几乎都是卓越的科学家了。从 18 世纪中叶开始,注重实用教育和职业训练的苏格兰大学教育已经在自然科学、法学、医学、政治经济学等等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许多同时代的人都感到苏格兰的大学教育为布列迪恩主导,
提供了最好的高等教育范本在之后的启蒙运动当中大学成为了重要的思想战场像亚当斯密休默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启蒙思想家都是从大学走出来的
启蒙运动源起于苏格兰的最后一个因素就是和英格兰的合并 17 世纪末苏格兰的经济形势每况愈下连年饥荒对经济的打击再加上内部分乱的脚排斗争穷困的苏格兰几乎难以维持独立国家的地位迫切的需要经济援助巧的就是那时他南边富有的兄弟英格兰也正面临危机也就是法国入侵和詹姆斯二世复辟
这两重压力促使英格兰急需苏格兰的协助来守住北边的门户这种局面下两个国家的政府一排集合都认为联合才是最好的出路于是 1707 年苏格兰和英格兰签署了联合条约合并成为了大不列颠王国
但两个民族文化的融合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在签订条约之后的几十年里,王国内部始终就存在着对联盟的不满情绪,也发生了三场比较严重的叛乱。一些苏格兰人意识到了自己和英格兰的差距,希望学习他们的先进文化,可是英格兰对自己这个穷兄弟一直抱有一种轻蔑的态度,并不愿意接纳他们,这更加激发了苏格兰人的自强心理。
面对两国合并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变化,苏格兰的知识分子们开始思考到底怎样才能发展壮大苏格兰,让它平等的融入英格兰这颗更为发达的国家。
苏格兰的启蒙思想家们带着一种开明宽容的态度去研究历史,探求社会规律,和世界各地的学者们进行交流,并且通过建立协会和学者俱乐部等等方式,对社会问题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们对历史变迁和社会进步的探索与追问,吹响了启蒙运动的号角。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为什么启蒙运动会诞生在苏格兰呢首先啊他体地理条件的恶劣促使英苏格兰人不断的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开始探索自然科学其次苏格兰的专业教育促进了现代大学制度的诞生给启蒙运动提供了基础最后与英格兰的合并刺痛了苏格兰启蒙思想家们使他们开始研究人文科学
思考民主自由公平等等命题至此启蒙运动的叙日依然升起开始点亮整个欧洲大陆了接下来呢我们开始讲这本书的第二个重点在这场启蒙运动当中诞生了哪些辉煌的思想在这一部分我们将以亚当斯密为核心谈谈他身边那些苏格兰的启蒙思想家们对人性和社会的思考
首先值得一提的是,这场运动的开山鼻祖同时也是亚当·斯密的老师——弗朗西斯·哈奇森。他培养了整整一代的苏格兰知识分子,亚当·斯密称他为"永远无法忘怀的哈奇森先生"。哈奇森在苏格兰的格拉斯哥大学读完了硕士后就留校任职,并进行了学院改革。
他第一次使用英语而不是拉丁语来讲道德哲学这门课自由轻松的上课氛围很受学生的欢迎哈奇森相信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道德感和对善恶最基本的辨别力换句话说呢他认为人们判断是非的能力是天生的就像我们一出生就都有手有脚一样
爱是一切道德的原点而在最高层次的道德当中感情使得利他主义和利己主义合而为一咱们来举个例子当我们逗小孩的时候孩子们觉得很开心我们也会自发的内心就感觉到很幸福这就是一种爱
这种爱的连结感情的连结当然了哈奇森并不否认世界上存在着邪恶的行为但他认为那些不是人类的本质他认为只要有理性的思考倾听内心每个人都能把别人的快乐放在比自己更高的位置上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哈奇森一样对人性保持着乐观态度大卫休默就是一个反例休默是一个典型的怀疑论者
也就是说他把怀疑作为了思维的首要原则和对待一切的出发点所以当面对人性时休莫也很自然的保持着这种怀疑他全盘否定了哈奇森对人性的乐观态度而把利己主义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休莫认为利己主义意味着一切引导我们行为的最根本的力量并不是所谓的道德感
也不是理性而是自我满足的欲望这才是人类社会最根本的激情我来多说一点哈吉森和休默对人性和道德的不同观点实际上很像中国古代哲学当中的性善论性恶论不过两者殊途同归目的都是教人从善达到理想的道德境界荀子主张通过道德的训导理法的约束去去恶存善
休默也认为,人类的这种利己本能如果不加限制,最终就会毁掉一切,所以需要法律和制度来进行约束。这种思想对后来美国的三权分立体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休默的观点几乎完全摧毁了人类的道德优越感,现在的我们听来都有些怀疑和失落,当时的人们更是如此。
教徒们对休默大加指责想要禁止他的出他的书出版哈奇森啊在看过休默的第一部作品人性论之后想方设法的阻止他在大学任职尽管如此呢休默的思想还是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连他的对手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当代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康德在第一次读到他的作品时甚至说他让自己从教条的迷梦当中猛然觉醒
虽然大卫修莫认为自私和目光短浅才是人的本性,但他却对文明社会的未来充满了信心,他觉得这要归功于权力和自由的制衡,具体来说也就是政府和自由派之间的斗争,这两者之间看起来势不两立,实际上却存在着一种既冲突又互相补充的张力。
对这种张力、凶猛并没有重点的阐释,他只是认为这种控制与自由的动争会一直存在下去,而他的朋友亚当·斯密则受到了这种思想的启发,创立了自己的新理论。亚当·斯密出生的时候,苏格兰和英格兰刚合并十几年,社会环境仍然不稳定,苏格兰沿岸的走私活动十分的频繁,而且大部分参与走私犯罪的人原来都是安分的市民。
这种情况使少年的亚当斯密认识到人类可以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甚至冒着违反法律的风险这一点也深深影响到了他后来的学术思想说到亚当斯密的著作大家最先想起的通常就是那本《九福圣明》的《国富论》
我们现在通常认为他就是经济学之父政治经济学的奠基人但亚当斯密自己却认为他首先是一位道德哲学家那作为一名道德哲学的教授亚当斯密又是怎么看待道德的呢事实上他的思索正产生于哈奇森和休莫之间的一个分歧点
也就是人的道德感究竟是哪里来的呢哈希森认为道德感是人生来就有的熊莫却认为道德是社会强加给人的
而亚当·斯密找到了自己的解释,他使用了"同胞感情"这个词来重新定义固有道德。什么是同胞感情呢?简单解释就是指人在群体当中产生的一种身份认同感。他认为,由于存在这种身份认同,人们自然而然的会对别人和自身的行为做出道德评判。
从这些思想出发,亚当·斯密完成了《道德情操论》的撰写,这本书让他一举成名,连休默也对他赞叹不已。康德断定德国没有人能写出这么精彩的道德哲学文章,富尔泰在读完这本书之后,也认为法国无人能与之相比。而这时,亚当·斯密那本最令人瞩目的经济学开山著作《国富论》还没有问世脑。
国父论这本伟大的巨著的诞生,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助,他就是巴克卢公爵,这位公爵当时只有 18 岁,却已经是苏格兰最富有的人之一了,他发现了亚当斯密的才华,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辞去学校的职位,专心写书,很快国父论便问世了。
这本书虽然十分的风靡,但读者对它常常有一些误解,比如说看不见的手这个概念,我们今天也经常会拿出来说,它甚至成为了市场机制的代名词,所以大家理所应当的就认为,这应当就是亚当·斯密的重要理论,但实际上,这个词只是他对浅薄者的反讽。
什么意思呢亚当斯密虽然推崇商业机制他相信自由市场会产生某种合理的秩序但他并不认为这种秩序就是完美的
政府作为市场的首页人发挥的作用更是无可替代的他只是批评政府的多余干涉比如说垄断政策出口补贴等等而不是全盘的否定政府的作用亚当斯密认为政府存在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同时他对司法体系和法律制度对个人的保障
在比如读者有时还会批判亚当斯密认为他在为商人阶级辩护这种看法也是有失公平的在他的眼里消费才应该是市场的最终目的而自由市场的作用之一这是抑制商人贪婪的欲望从而使生产活动真正的为消费者服务
国富论在历史上影响深远被称为西方经济界的圣经这本书的出现标志着经济学成为了一门独立的学科也意味着现代政治经济学的诞生在书中亚当斯密第一次的提出了劳动分工的概念并对商业社会的经济发展财富分配等等方面进行了系统的解释
总的来说呢苏格兰启蒙运动的思想家们彼此建立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文化共同体他们在传授知识的同时也改变着人们的思维方式鼓励人们摆脱权威的束缚寻求自由与独立这些伟大的知识分子们始终相信现代工业和商业社会的发展将给人类带来更大的自由他的这些理念不仅改变了苏格兰人的文化和社会更深刻的影响了现代世界的建立
上面为您讲述的就是本书的第二个重点,这场启蒙运动当中诞生了哪些辉煌的思想。接下来呢,我们开始讲述本书的第三个重点内容,苏格兰启蒙思想究竟影响了现代文明的哪些方面呢?要理解苏格兰启蒙运动对现代文明的影响,首先还要明确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苏格兰启蒙运动呢?
本书中文序的作者李洪图对这个问题做了一个精妙的回答他认为运用大哲学家康德的解释启蒙运动就是人类脱离自己加之于自己的不成熟状态 18 世纪欧洲发生了一场波澜壮阔的启蒙运动在这之前大多数欧洲人是处于一种蒙昧的状态
只会听命于教皇或者是贵族的权威而启蒙运动最大的作用就是使人认识到自己其实是有能力独立思考的学会运用理性来看待万事万物 18 世纪法国的启蒙思想家前所未有的强调人的理性他们高举理性旗帜对君主专制贵族特权教会的迫害等等展开了猛烈批判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这样三个层面自由平等博爱
这就是法兰西民族对现代世界的伟大贡献而对于苏格兰启蒙运动来说他们不同意法国启蒙思想家一味的强调对理性的建构认为在此之外还应该尊重社会既有的习俗和习惯
因此和法国启蒙运动相比苏格兰启蒙运动更为深刻的认识到理性本身在驱动或者是实现社会变化方面的局限性同样的苏格兰启蒙运动思想家对未来社会的理解和设计业与法国思想家们完全不同
他们从社会发展的阶段论出发,认为人类社会相继的经历了捕猎阶段、畜牧阶段、农耕阶段,最后到达了商业社会。因此亚当斯密创造出了商业社会的基本概念。苏格兰启蒙运动思想家认为,未来社会的基础就是市场、法律、道德这三大要素。
这是从另一个视角来理解的现代性了解了启蒙运动的本质我们再来看看什么是现代文明从时间上来看现代文明就是指中世纪之后的历史时期如果按照著名的历史学家
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当中的划分这个时间节点应该是 1500 年现代文明是由科学技术资本主义现代民主构成的而苏格兰启蒙运动不仅创造了民主自由等等现代性的观念还塑造和构建了一个现代社会现代文明和以前的世界最重要的不同就体现在思想文化上现代文明产生之后科学和理性的观念开始深入人心
民主法治的思想也逐渐地得到了普世的认可说到民主和法治最有代表性的莫过于美国了我们就以美国来为例具体的谈谈苏格兰启蒙运动是怎样影响现代社会体系的
我们都知道宪法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大法美国的宪法是美国整个社会制度的基石 1776 年出于对中央政府愈发强大的恐惧来自美国各州的代表们在第二次大陆会议上通过联邦条例创建了一个弱小的中央政府但这是一个连征税权都没有的中央政府
根本无法应对接踵而来的财政危机武装叛乱人民起义于是在乔治华盛顿的主导下我们熟知的 1787 年费城制宪会议召开了这次会议持续了大概四个多月最终采纳的计划来自詹姆斯麦迪逊也就是后来的美国第四任总统麦迪逊最核心的思想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组成一个好政府的关键是控制好权力
而控制权力最为有利的武器便是国家宪法
这次会议结束了美国松散联邦的历史呈现出了一个在宪法奠基之下全新的美国那么麦迪逊又和苏格兰启蒙运动的思想有什么关系呢实际上麦迪逊的宪法构想受苏格兰哲学家休默的影响非常深麦迪逊曾经写过一本书名字叫做《关于联邦的备忘录》书中就整理了不少休默的言论尤其对他的怀疑主义思想非常的推崇
怀疑主义主要体现为权力分割和制衡体系,美国民主的建立是按照三权分立的理念构建的,这种理念的本质是一种精英民主。麦迪逊代表的是精英对多数统治的怀疑,他警惕民粹主义,反对大众民主,强调精英治理,这种思想后来就被命名为麦迪逊民主。
除了麦迪逊还有两个人啊也在新宪法的制定当中功不可没他们是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和詹姆斯威尔逊
他们不但都有苏格兰的血统,更深受苏格兰启蒙思想的影响。美国联邦制度的主要设计者亚历山大·汉米尔顿是一位苏格兰商人的儿子,他深受重商主义的代表人物詹姆斯·斯托尔特的影响。而美国的开国元勋、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签署人之一詹姆斯·威尔逊则主要受到托尔斯·里德的影响。
托马斯·里德也是苏格兰启蒙运动时期的一位伟大哲学家苏格兰常识学派的创始人他最重要的思想就是对常识这个概念的解释
托马斯·里德认为每个人都有判断基本真理的能力也就是常识这个思想塑造了美国未来一百多年的教育理论也创造了一种有着坚定自尊的文化类型这种文化类型常常被认为具有典型的美国特征并且成为现代民主的原则但事实上这种文化来源于苏格兰启蒙运动苏格兰启蒙运动除了是民主与法治思想的起源在自然科学领域也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受到常识学派的启发苏格兰人意识到从实验当中发现科学规律的可能詹姆斯瓦特改良了蒸汽机引发了第一次工业革命苏格兰医生开拓了公共卫生领域为控制传染病蔓延留下了经验在苏格兰爱丁堡接受训练的伊拉斯莫斯达尔文提出了和物种演化类似的观念
他的孙子查尔斯·达尔文将这种观念进一步的发展,创作了物种起源,并提出生物进化论学说,在交通和通信领域,苏格兰人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将技术不断的应用于实践,建造了蒸汽动力船,蒸汽动力车,铁轨等等。
除此之外呢苏格兰启蒙运动还发明了我们现在所说的社会科学包括人类学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等等比如我们讲过亚当斯密就创造了政治经济学专门学科正是在这场运动当中人类第一次认识到社会自身的发展是有规律可循的也正是在这场运动当中人类大量的知识得到了学科化的重新整理形成了完整的体系并一直流传到了现在
事实上苏格兰启蒙运动取得的巨大成就一直存在于很多人的书架上或者是电脑里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那就是大英百科全书梳理成体系的整理了人类的各方面的知识而这正是启蒙运动的产物
下面我来简单的总结一下,与其说苏格兰启蒙思想家们给我们留下了一种对世界的明确认识,倒不如说他们给我们留下了一种寻根问底,实事求是的态度,一种不迷信权威,理性思考的文化特质,这种文化特质正是苏格兰启蒙运动留给现代世界文明最珍贵的宝藏。
总结讲到这儿本期的内容咱们就聊的差不多了下面简单的总结一下首先我们说到了这场启蒙运动为什么会起源于苏格兰地区这场启蒙运动发生在苏格兰是地理历史政治和经济等等方面共同作用的结果苏格兰与英格兰的联合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其次我们说到了在这场运动当中诞生了哪些辉煌的思想
在这场运动的期间涌现了哈奇森、熊莫、亚当斯密这些伟大的思想家他们对于人性和社会的看法直到现在仍然影响深远最后我们说到了这些思想在现代世界文明的形成过程中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
苏格兰启蒙思想是现代社会民主与法治思想的源头这场运动不仅在自然科学方面留下了宝贵的财富还创造了社会科学这个学科的大类使人类的知识体系得到了完善我们还从与法国启蒙运动比较的视角再次的就明确了苏格兰启蒙运动和 18 世纪启蒙思潮的联系和相应的特点总的来说呢这是一本有关苏格兰近代历史的
好书但也存在着一定的局限需要你啊多加注意比如说全书主要啊就是以美国的视角来梳理苏格兰的民族史所以苏格兰意在美国的成就究竟与苏格兰社会有多大的关系值得你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