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工作变得狗屁，而是世界换了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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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斯曾在 20 世纪 30 年代预言到了 20 世纪末科技水平将足够进步了人们每周的工作时长会缩短到 15 个小时但现实是今天我们在工作上花费了更多的时间类似的在 AI 成为了一个很棒的归基实习生的今天我们确实变得更高效了但似乎忙碌并没有减少所以我不禁要问人能被 AI 解放吗?

举个小例子当我让 AI 用 Deep Research 功能去搜索资料那在等待的空闲当中我是继续干点别的呢还是起身走到窗边去看看夕阳呢回到刚才的问题我的答案是人不能被 AI 解放人只能自己解放自己

本期的嘉宾是评论师他上一次来面积做客我们讨论了工作和幸福那期节目对我影响很大至少在那之后我看夕阳的次数增加了很多你可能会觉得这有啥的不,在北京能看到夕阳并不容易

它意味着至少你要在那个时刻先下班不能待在写字楼或者地铁里面关于这期节目我想路特的初衷是在这个夏天在一些人填志愿的时刻在一些人的毕业季的节骨眼上能和评论师形而上的聊聊中国好工作简史但

但这并不容易我们跑题了因为在今天在 AI 让白领的工作并不稳固大量中产支柱型行业都示威的当下讨论何为好工作并不容易

2011 年 9 月,有成百上千的示威者在华尔街搭起了帐篷他们掀起了占领华尔街运动他们抗议权钱交易,抗议劳动性收入在财产性收入面前抬不起头他们抗议财富分配的不公,1%的富人拥有国家主要的存量财富而剩下的大部分人为国纳税却没有人能够真正代表他们

这场运动的领军人物之一大卫·格雷伯后来出版了那本著名的畅销书《毫无意义的工作》我想小宇宙的听友们对这本书应该并不陌生而这之后的十几年这场活动所反对的趋势并没有任何收敛相反它在进一步加强

2016 年特朗普上台 2020 年在美联储 Q14 的浪潮下 K 型分化近乎极致财产者和劳动者的处境天差地别 2023 年 AI 登上了舞台中心我个人倾向于认为它会让分配进一步地走向集中铺垫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和嘉宾在内心深处对工作伦理以及它所能提供的回报和稳定性都深表怀疑

所以我们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我也奉劝大家不要在工作身上寄托过多他本来就无法承受的期待的类似事物还有高考所以我们需要区分以下几个事物每天与所爱之人一起度过的生活能把自己从无聊中捞出来的爱好糊口的工作不论赚钱不问结果老子就是要干的事业合理合法就不含称的赚钱生意

一个搞形象或者搞勾当的网上身份或者说 IP 这是几个完全不同的事物它们各司其职你可以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让它们成为你意义感的主要容器但是不要把意义感都放在一个容器里

甚至没有意义感也无所屌味曾经我以为去码头整带薯条只是一个抽象梗而已可当我见缝插针的忙里偷闲的在公园里发呆听歌或者播客当我在江边河畔溜达的时候当我撩猫逗狗观鸟喂鸭子的时候我觉得这就是生活的意义本身生活的真谛就是去码头整带薯条

最后分享一下本人的座右铭正来比起而乐和乐和得了希望听友们也都能过上自洽诗意有尊严的生活欢迎收听本期节目其实初中就是快到填志愿那个时候了其实每年六月份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谈谈工作但是我觉得填志愿这个事情他和就业现在确实离得有点远嗯

就是因为现在就业产业它其实也不算一个产业吧就反正高等教育体系它距离市场上所需要的人才就不太匹配我们一般说有一段时间的滞后嘛重点是现在的学生填报志愿的还是他要至少四年之后才是本科毕业可能你要是上点进还要读个研啥的这就是五六年之后的事情了

各位回想一下就是 56 年前经济形势跟现在完全没有办法预测好吧 56 年对一个行业来说已经可以从生到死真的恍如隔世我自己挺感慨的就是我前段时间去杭州玩我记得 20 年 21 年杭州很多干直播产业的还有投流的嘛大家很爱说一个词就是操盘手

操盘手一般后面都给一个百万年薪然后我看前阵子杭州招很多操盘手就一万多块钱这才三四五年的光景这个薪酬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然后主播也是其实起薪都比较低而且强度不弱的但这个收入跟 20 年 21 年那个行业顶峰比起来要算什么呢

他也不光是说从 20 年到现在这个行业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就包括其实 20 年 21 年的时候就是李佳琪刚走出来的时候他回忆他刚一开始入行的时候也是一个非常苦的状态尤其是像这种主播人前风光的这种行业大家看到的都是头部的在转百万年心

这都是 MCN 从几千人几万人里面缺憾工厂淘汰出来的才能够拿到这样的薪水那实际上大部分人进去也都是一个牛马吧你说到李佳琪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点想和大家说其实你进入到一个行业可能你首先得判断一下这个行业用塔拉布的话说它属于平均斯坦

就他说一个正态的中型曲线的那种分布还是一个极端斯坦就比如说李佳琪在直播间里面干一天可能抵得上很多很普通的企业干上一年了可能几个最头部的能吸引行业最多的关注赚到行业最多的营收和净利润这属于一个极端斯坦的

我觉得这两者是需要大家区分的如果你进入了一个极端斯坦的行业比如说自媒体好像还不太算自媒体谈不上集中度播客其实有点算的可能 top30 top50 top100 他能接到的商单他能享受到的播放量和订阅量他的分布就是非常非常的肥美

播客行业现在 top100 都已经能商单肥美了吗我看到报告里头不是这样说的是这样啊比如 top50 的播客能不能每年被商单惠顾至少一次我打一个问号那 top100 的话我敢确定应该不太可能那如果你身处一个极端资产的行业我想说就是大家就一切看淡吧因为这里边有太多不可控的或者运气命运的因素那摊上你了

你就拿到了那摊不上你因为本来概率也就非常低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第二点就是哪怕你在极端私团的行业里面摊到你了你确实很爽但它就像一个道优型的效用曲线一样不一定是一直爽对就可能头两年哇你觉得什么世界在你脚下每天都是正反馈业务增长爽到爆但是这种状态一旦它协律放缓

它的效用也快速下滑的你也会本能的追忆那些想当年如何如何这种往日荣光这种落差感也不会让你太开心的我觉得这也算是极端色彩的一种诅咒你即便是在那个极端色彩的行业里面成为头部的那个你也不是一进去的时候就立刻是头部对然后你成为头部之后也不会一直是头部

对然后外人看着很爽但是外人永远看的永远就是那个头部对所以我觉得这个在择业上就有这样的一个叙事就是大家想到一些理想的职业或者是说想要成为什么的时候大家看到的都是当下那个时间里面极端思想里面最头部的那些人你可能再往前到一段时间曾经风光过的那些人

所在的那些行业你现在看都不看它那如果你身处在一个平均四弹的行业里边大家差异不大我觉得最典型的就是产业工人现在可能叫平台工人大家差异就没有那么大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有点打击大家的积极性就是你在极端四弹里边其实你靠什么去撑下去呢

你靠的是希望你希望于自己也能变成那些头部那样这个希望可以支撑着你但如果你在一个平均色彩里边其实你大概率知道你未来是什么样的这个也未必有多幸福比如大家经常说到德国还有日本的工作岗位的时候就说因为行业之间的收入差距没有那么大再加上个人所得税又比较高尤其是德国你当领导或者说你收入更高了反倒可能就是事多没有成比的多大家对此的积极性也没有那么高

就这个事还是有点影响个人主观能动性的这个就有点平均四胆世界里面的特点或者是缺点我觉得这个还是看个人心态我有一个同事然后他后来成为了一个快手上还比较大的一个网红吧其实我们之间断了联系好久了就我第一份工作不是一个一级市场的工作吗然后他去做一个快手网红就也很反差我是有一次突然在快手上刷到他我说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然后我突然就意识到好像是他有一次线下然后我去找他

就当时在做这个视频主播的一些调研正好跟他聊一下他就说他进到主播这个赛道完全是居然调和他虽然当时已经开了一家公司然后已经开始做 MCN 了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个事情可能有一天就会结束他的心态就是反正我现在还算比较赚我能赚一天就赚一天他这个心态就算比较好吧其实我也是这种心态就是干一年赚一年的 ROE 什么时候被处清什么时候算吧也不想太多别人问我说你有什么打算接下来什么打算我就很茫然无措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其实我真的就是回一天赚一天那种感觉

对所以回到高考填志愿这个事情上首先我不太给得出来我们也不敢对对对确实不太敢你说现在虽然有一些主播他虽然在这个上面是做了很多研究比如说张学峰这样的

但是他过去五年准或者过去十年准他在下一个五年还能准吗他真的没有办法打包票我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现在实在就是变得太快你给大家说说一级市场从你 2013 年入行到现在的变化大概呢我作为一个不是金融行业的人之所以在 2013 年的时候能入行是因为当时本身就处在一个泡沫期马上就要 2014 年就开始了那个双创嘛双创那个时代真的是你都不需要做产品你就有一个 PPT 就能融资而且是天使轮就能融几百万的这种级别

在这样的火热的市场下呢市场里面就会有很多的 VC 和 FA 它是需要一些年轻人来当燃料的你在网上声称是一个 VC 然后把你的邮箱挂出去每天就能收到几百封邮件说自己有一个 BP 让你看一下实际上你作为一个机构的话你就需要有一堆人来处理这些 BP

本质上是劳动密集型的对是一个劳动密集型的产业然后我们进去就被称为表妹和表弟因为我们主要的工作就是看 BP 把它梳理成格式化的信息填到一个大表里面做筛查现在 AI 都可以做这些事情了很快呢到 15 年 16 年左右这个泡沫就破碎了嘛

破碎了之后呢这不是著名的几次寒冬论吗我觉得是从 15 年之后一级市场就再也没有从冬天里面走出来过再到后面发生了一些跟地缘政治相关的事情之后呢你怎么说话这么隐晦啊这么委婉不太能说啊

就是因为后来出了外资逐渐撤离了并且国内对这个民营资本的态度也不太明朗了之后一级市场这个事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就冻结了因为在 13 14 年那会儿就是泡沫的那会儿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够看到一级市场上的主要投手要么是美元基金然后人民币基金以国内的老钱为主比如说美老板美老板是 old money 的吧

算吧可以你在这个改革开放历史里面是的是的包括北京楼市的历史没老板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对对对然后后来发生了大环境的变化之后呢民间这边的私营资本在一级市场里面的作用越来越弱这几年的 LP 主要都变成了地方资本

就是有官方背景主要是地方的产业基金和产业资本在投这个其实对一级市场的投资逻辑有很大的冲击套话不说的话其实国资的 LP 一个很重要的变化是它不允许亏本就对胜率要求相当高对因为它亏本了之后那个负责人是要反正有一些麻烦的 VC 这个行业它叫风险投资没有风险哪来的投资就是你是一定要有输的概率的

你才能够那什么如果你要是想要全赢那它就会变成一个类似于债一样的东西所以一级市场在过去几年非常的不好但是我其实挺感慨的因为之前我和你一个前同事聊过他现在在这家他跟我说了一个事我还挺感慨他说现在依然能接到那种海外藤校的简历特别光鲜的孩子小朋友来投简历实习也好找工作也好因为你也知道媒体嘛收入也没有那么高但是那个简历真的太光鲜了

我觉得这里面就有一个信息差的问题这些海外名校归国的留学生他可能并没有意识到国内的一级市场发生了这个变化所以他可能会按照他之前规划的路径说我学这个专业的话然后我又是一个中国人我是不是应该回国做这个相关领域的工作所以就去投了这样的岗位就是实际上我刚刚说的这一大段就是如果你不是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的话你可能根本就发现不了

可能一些创业者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拿的一些基金的钱它的背后的 LP 已经是果子了我们其实上来说有点太直奔主题了我们先捞点虚的吧因为我们上次录稍微体力嘴爆慢我想你给大家聊聊就是爆慢对工作伦理这个是怎么看

我提到这个工作伦理和报卖也是在我上一次写幸福的积分的稿子的时候才提到的我现在已经对它完全忘光了所以在我看到大纲里面的时候我又把我自己的稿子扔进来问了一下这个问题你好实在我回忆了一下我当时为什么要引用就是报卖在他那本书里面提到的工作伦理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你在农业时代和工业时代有一个很明显的划分就是农业时代你是有限劳动有限劳动这个词不是鲍曼说的是我刚想的就是说土地就在那个地方它在当时现有的生产力的情况下它能够产出的作物也就那么多欧洲是一个相对来说土地比较肥沃的地方那基本上是你

看着天时把该干的活干了他就能产出小麦就能做面包就有的吃就能够放牛就有牛奶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所以你不用说你今天非得要干 8 个小时 10 个小时 12 个小时还是 16 个小时

但是你到工业革命之后这个事情就完全发生了变化因为机器是不用停止的也不用休息理论上来讲这个机器开着 24 小时工作最好甚至你每一次停它再把它重新恢复还要更麻烦那这个时候呢拥有机器的人就是所谓我们现在语境里面的资本家他就希望你这个流水线上的人也能 24 小时的干但是我们都知道人是不可能 24 小时干的你甚至让他 12 个小时干他都已经很费劲那当时就会有很多欧洲的人他即便是很穷

他也不愿意进到工厂里面干活因为他一进到工厂里面干活就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时间表你每天早上可能要五六点钟起床然后一直干到晚上的几点然后才能休息每天要干多少的活都是规定下来的这都是在农业时代不会有的卡得这么严的一个东西

就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生产劳动方式这不是对他们来说这是对人类来说在当时在此之前人类的生产劳作活动从来不用配合一个 24 小时不停歇的机器来做这个时候呢他们为了让这些底层的劳动者能够适应或者是能够信服说你这样工作是能够得到一个好的回报的然后他们就编造出了很多的叙事还有很多就是和宗教也是相关联的嘛

当时的一些新教你要辛苦然后你要勤劳非常 POA 的这一套话术就是韦伯的那个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给这一套经济的运行逻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理论依据或者是内核其实你看比如现在大家说左和右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你到底是怎么看待你自己的成功那偏左的人肯定会觉得说这里面有相当部分是来自于邂逅

所以我要回馈让我发家致富成功的系统那偏右的人会倾向于认为说你成功是因为你自己努力是你个体的奋斗决定了你自己的成功那那些不奋斗的人我们为什么要把社会福利向他们倾斜呢我看下来我就感觉好像信教伦理这一套包括资本主义精神的那一盒其实都挺幼的我觉得这个是和历史时期有关系的

它是来回摇摆的因为我们现在知道欧洲又摆回了那个样子了就偏向于高福利所谓养懒汉的那个状态但是呢国内可能还是处在一个非常卷至少明面上还是希望你要使尽奋进然后你要努力地工作的这样的一个状态

它和经济周期我觉得是有一定关系的但是又没有那么完整的契合可能会有一点滞后毕竟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觉得伦理也是一个上层建筑的事情是当然当然人要配合机器这个事情一旦出现之后我之前在稿子里面也写过时钟它是这里面一个很重要的发明时钟确立了之后你整个现代社会的节奏才能够被建立所以就有点像人就成了生产进度安排的一种附庸对

其实他老爱说人的异化异化就我也查了一下我也问了一下异化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大意就是说人的主体性的丧失就异化这个事情呢现在在舆论场里面用的比较泛但是我还是推荐大家去看一下他原文就是马克思手稿里面的那个原文对异化这个部分的拆解吧就是用白话来说他可以拆成四个部分

对过程目标成果和社会关系的异化过程就是说你怎么做这个劳动不是你决定了是你的老板决定或者是这条生产线决定工序决定就算你觉得你是一个能工巧匠对不起我们觉得这样最适合大规模生产所以呢不需要你发挥你的才能你就把这个螺丝从这块拧到那块就可以了第二个是目标就是为什么做它是指就是说你脑中想象的那个

劳动成果和你实际完成的那个劳动成果是不一样的我之前举的例子是你要做一个手表你想象的是自己做了一个非常精美的手表但你实际上参与了钟表行业你可能是一个拧螺丝的或者是一个质检员或者是一个设计品珠宝公司一个 PR 你参与的东西和你热爱的东西根本一点关系没有还有就是成果的分离

做出来的成果因为是大家一起做的嘛也不归属于你的个人而是归属于整个资方他来决定谁拿的更多谁拿的更少并且他要拿走很大的一部分利润或者说你创造的价值和你的薪酬这个之间应该是有一个裂口的那个裂口就被 GTV 的资本家的利润对还有就是社会关系这个社会关系它原文里面是指人与人在劳动过程中形成的关系的异化我的理解啊

你和你的同事和你的老板以及和你的甲方客户原本的这些关系都发生了变化如果你们共同爱好做一件事情的话你在这里面收获的社会关系应该是一个合作关系但实际上我们知道在现在的职场里面大家和同事之间都有那么一点竞争的压力

其实分工天然的就有社会地位上的差异对我们刚才说的可能比较偏古早的现代我觉得对大家来说你不能说职业选择不重要因为我相信绝大部分普通人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无论是六位数也好七位数也好你大概率就是从两条路径里面赚到的第一个就是你在职场里面一点一点攒出来的要不然就是你能在这个市场里面发现一处小的供需错配就像很多人讲他的创业故事一定是从大学里面看到了什么小机会开始

基本上就是这两点能让你赚到一个低统金所以我们也不能否认工作的意义或者工作的重要性不管比如理财爱好者如何去强调财产性收入的重要性就是如果我们看统计数据的话工资还有劳动收入它占富裕家庭的财富比重也是非常高的不管这是你的金融收入还是你的劳动性收入

它还是你创造财富的一个最主要的方式对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富人但是富和穷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事情那你要这样说的话富人肯定永远是少数就是真正能生下来躺着就有一大笔钱的人是少数

大部分的人尤其是富一代甚至一部分的富二代他的财富的积累和增值还是要靠自己做对了一些选择和做对了一些事情才能够出来的包括现在很多反鸡汤里面比较反对的就是说这个富人在传记里面写自己早年有多穷他可能有夸大的成分但是他应该确实是经历过那一段事情的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你会发现舆论对创富故事的纯粹性是有相当高要求的

对我知道大家指责的那个点就那个点的矛盾可能在于并不是每一个经历过那种非常辛苦的阶段的人都最后变成了富人但是那个富人可能确实如果他没有经历那个非常苦的那个阶段比如他在非常苦的那个阶段他就做一个懒汉他就宁可饿死拿救济也不去尝试做点小东西之类的那他可能就永远是穷人

那可能是一个必要但不充分的条件就是当所有人都很穷的时候你只有奋斗了你才有可能成为富人但是你奋斗了不一定会成为富人但是在富人的传记里头一般会把这个写成因果关系因为我很勤奋所以我现在是富人这个是大家比较愤怒的点就好像我们最喜欢的那个剧本还是美强产剧本对我们前面说了工作对你创造财富依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但现实啊尤其是我感觉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大家越来越能感受到另外一个很骨感的现实就是在行业还有职业的震荡剧变中不知不觉的懵懵懂懂的会发现如果你把你自己的收入看成一条曲线的话就你人力资本曲线的高峰已经很近了甚至你已经越过它了我之前也做过一期节目就在讨论这个事中国的人力资本曲线的高峰它在年纪上是普遍左移的大概左移到了哪儿

我不想说 35 岁但可能 35 到 40 之间吧之前是 50 多岁还在的就之前是非常靠后的但是 01 年就是我们加入 WTO 之后这个高峰真的是一直在左移的我可以给大家把那个图找出来但是 01 年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遥远的历史了对年龄了

那我可能会有一个疑问就是说 01 年之前的数据没有加入到国际市场之前的这个数据它可能是因为它的整体曲线最终的那个上限就很低所以它能够对

可能跟所有制有关系我觉得对但这个又有点深水去了关于 35 岁这个事情我其实是有想说的吗对我有一个想法现在突然流行了一个说法就是说 35 岁门槛的这个事情是一个这几年才流行起来的事情我在抖音上和小龙初上观察到的有一些这几年刚刚毕业的人他会以为在五年前就没有这个事情但其实这

我感觉表示敬爱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事很久了一直存在对而且它存在到我要讲我的一段经历我高中的时候我有一段很厌学的经历就那段时间我不想考大学我父亲曾经做过程序员我接触计算机也比较早然后那段时间我就想做程序员那段时间有一个叫北大青鸟的培训学校打广告打得很厉害它其实不是一个学历教育它就是一个培训班我当时是不想高考

我就说我就上个大专就可以了甚至大专都不上我就高中毕业完了然后我去上一个培训班然后我就可以我回忆这段的时候我才想到了他的异常的点就是我爸当时劝我说不要去计算机行业因为这个行业是吃青春饭的 35 岁之后没有饭吃哇你爸看得好清楚那个是 07 08 年

因为你来找我聊这一期的时候大纲里面写的说是想要探讨一下不同时代的好工作是什么肯定很多人都说那计算机行业在过去十年肯定是一个好工作但是不是的就是我爸作为一个在 90 年代做过程序员的人他应该也是在 90 年代末转的管理他当时跟我说的理由是计算机行业发展太快了这是一个需要终身学习的行业你没有办法在中年的时候就达成你的立业之本你现在去北大青鸟学的那些当时 07 08 年刚刚从

C 和 Visual Basic 向 Darnet 转 Darnet 是另外一种语言框架也是微软刚出来的在当时但是现在 Darnet 已经淹没在历史里他当时说你过两年就要重新学一遍过两年就要重新学一遍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干一辈子这是当时他的话我当时也不太理解但我现在完全理解了

刚才你说那个我挺意外的比如说年轻人现在还愿意去那种比如一级市场的媒体那么光鲜的学历还愿意去一级市场的媒体找工作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现状这个结论还让我挺意外的因为我以为现在的大家都很理性都很现实大家都能很清楚地识别出现在是个什么德行我能看到的最优解是什么这个最优解我还要不要追我以为大家现在都是有数的其实并没有大部分行业你从表面上看上去不太能看到它的兴衰

在很短期的范围内比如说关注这个行业的人可能会知道这两年餐饮行业是不太好从疫情开始吧就一直不太好然后不好到今年可能才稍稍有一点回暖但这个是我查了研报以及看了很多分析之后才得出来的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个疫情期间以及疫情后的一段时间有很多大厂的员工他处于信息差的顶端的一群人奋不顾身地投入到餐饮行业的创业中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餐饮行业在将近五年的时间里面都是一个下行周期

我觉得这个信息差是存在的就是大家的对水温的感知还是有相当滞后性的他们根本不在那个水里就是在他们入行之前不管我是求职也好还是创业也好就我只能看到的是哎我有个朋友开了一个酒馆还不错或者是我有一个朋友去了一级市场然后每天在一个玻璃鞋子楼里面喝咖啡还不错的这种感觉但是具体这个行业的整体的数据是怎么样的他的从业者的薪酬是在上涨还是在下降规模是在增大还是在缩减

不直接的去检索这些数据是很难知道的而且有一些行业他又会对外包装的自己非常的好就包括金融行业金融行业就算是穷所以要给自己包一个金币要面对

接下来我挺想聊聊工作的意义感的我说几个最近让我印象很深刻的关于工作意义感的事第一个就是我最喜欢的可能也在播客里面说过一两次的例子就是我对工作这个事去昧就是因为一个博主叫史黛拉然后他就算过一笔账他的假设是这样就我毕业起薪是 10 万块钱然后我从来还没失过业我的工资一直在涨当我退休那年我的年薪正好是 100 万

就往 25 岁毕业年薪是 10 万一路涨到 100 万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等差数列球和最后算完从 25 岁干到 60 岁上班赚到的总量是 1400 万出头你也能听得出这是一个极度乐观的假设

对我刚才就想说这个情况已经非常好了因为我们要把这个数算的大一些但它也才 1400 万就是最最乐观的假设也就是绝大部分人都摸不到这个数这个例子我特别爱用就是因为它是真正帮我把工作这个事去昧的这是相对于在赚钱数字上你对工作的妄念已经被打消了那工作另外一个点就是它给你提供了一份貌似的稳定感

然后这个稳定感帮我打碎主要来自于塔勒布塔勒布有一本特别神道的我怀疑是中信出版社扒了他的推特的合集就罗列了一些那种真言是写作有一些金句塔勒布说这个世界上有三大成瘾物质一个是海洛因第二是碳水化合物第三个是你的月星

再比如说工作会摧毁你的灵魂它在你不工作的时候会偷偷侵入你的脑海所以你得谨慎选择职业再比如说冰与火之间没有中间状态但生与死之间有中间状态那个状态就是雇佣状态就是现在大家很爱说的活人为死感

包括他在反催弱里面有一个对大家广泛引用的例子就是有一对兄弟一个是在类似于大国企里面的人力资源就白领做办公室的他处于一个很稳定的状态他另外一个兄弟是开出租车的就这两者谁更稳定呢表面上看是那个职员出租车他因为收入是有波动的但长期看其实更稳定的是出租车的

因为它的稳定恰恰来源于它日常承受的压力和波动这些就又帮我打破了有一份工作会给你带来一份稳定感的那些执念我老婆是一个大厂搬砖的就我们也讨论过就我们这种搭配其实我觉得现在大厂有点像我们爸妈那个时代的国企我们现在讨论就是我们俩谁更稳定最后得出的结论也是我更稳定虽然说我的一切都是自负的但是这一切其实是在我掌握的

包括我老婆她之前就经历过一段她是老员工其实还不太容易被开但她所在业务差一点就整体被踩了你哪怕人稳定可能业务不稳定你也得被干这里面还是有巨大的随机性的这几点就彻底让我对于工作这个事儿曲昧了因为我下海之后有相当一段时间的担忧好像这是一条单程票我出来了就可能不太容易回去

我觉得对工作趣味这个事情你刚才说了两个点我都同意尤其是第一点第一点我会更同意一点就是要对工作的收入趣味这个事情就没有人会也不能说没有人就只有很少的人能够通过工作或者更具体的说就是打工这条路径实现财务自由那真的是太少了那是必须被时代彩票砸中的人才可以剩下的人都是不可以的你现在打工车不愁应该还是可以但是就是你想这辈子都花完了钱这是不可以的

第二个点呢就是稳定性我觉得这两个稍微有一点点互斥确实有很多人上班是追求一个生活的稳定性的我们上一次聊播客的时候我也讲过就是为什么会有很多北京的本地的人去做麦当劳的服务员去做星巴克的咖啡师去环境影城做三千多块钱的工作

那你会觉得他家里的房就算是老婆小也得三四百万吧你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工作呢他其实就是在追求一个生活的稳定性的感觉就是大家梗里面说的就是我就图交个社保那我觉得这个背后不只是一个社保其实还有一个就是你在工作过程中的人际关系和工作过程的掌控的感觉

就反而会有一点就是因为我不是图你这三四千块钱在你这上班所以我反而去除掉了劳动异化中的一些部分你比如说做这种服务业的话它是绝对不可能超额加班的你要给我排班你就得额外给我钱你也不要 POA 我反正就是按排班表来走另外就是社会关系也会更好一点如果我的同事也都是这样的态度的话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什么竞争

大家真的拿班当班对对没有让他承担额外的意义对就是拿班当班然后他会觉得我又不是一个大正眼中没有上班的忙流或者是该溜辞这点也是他意义感相当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在相亲市场对对对所以我说第一点和第二点其实有一点互斥就是如果你要是意识到工作是不能给你带来巨大的财富的那你就可以往下调一档你的收入

那 1400 万已经是极为乐观的收入了那你按照社评公司计算的话可能很多中国人这一辈子只能赚 140 万那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工作就是找一个地方能够稳定地构建自己的生活消耗自己每天 8 个小时的时间这也是爆曼里面说的爆曼说薪穷人就是失业者最大的烦恼是无聊因为这是一个消费社会如果你每天不上 8 小时班的话你做的任何额外的娱乐都是要花钱的

这个角度也可以所以我就说嘛大环境不好你就可以把班当成一种 GAF 找一个能当 GAF 的班上我还想跑个题就我们上次聊幸福的积分那个时候应该是去年吧我主观感受其实那个时候大家都挺丧的包括你我想问就是你现在的状态以及你感受到的水温跟去年我们俩录那期节目的时候有所变化吗

我觉得这个水温还是要分行业来看你比如说我是在互联网行业的互联网行业呢如果你从行业的角度上来看它的水温是改善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各大互联网公司又开始重新的走上了扩张的趋势感谢也不只是 AI 吧你看京东和美团打

外卖我甚至都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京东这个时间点要开始做这个明明是一个非常烧钱的事情大家也都经历过外卖烧钱的就是那个阶段吧十年前了那都得是都已经烧出一个最终的结局了就是京东认为自己有什么样的优势在这个时候进入能够改变这个格局呢我现在是不太确定的但是他能够做出这个决定证明他在他的企业经营上觉着我不需要防守了

我现在处于一个我要进攻的状态,并且我有一些储备的资源和资本可以进行进攻,那包括一些大厂,比如说阿里和腾讯的投资,还有财报数据也都在改善,但是从员工的角度上来讲并不是这样的。你是身处其中的。对,我是身处其中的,然后包括我的很多朋友也都是嘛,大厂一旦意识到这个企业是可以向本增效的运行之后,它并不会因为重新回到扩张周期而回到那种,

铺张浪费的节奏里面去很真实对我意识到我现在这个基础业务从原本的 15 万人砍到 10 万人还能跑那我现在即便是要开一些新的业务为什么要先增人呢我先试试压榨一下剩下的这 10 万人开始这个思路这里我也想举个例子前段时间我人生第一次去了杭州去那边录播客你也知道你就一个北方人你从西湖走到西西那一路就你一定是被震撼掉的

西西周边我看上了一个盘低密的我查了房价从 5 万跌到了 3 万 6 然后我跟朋友说我说我连房子都看好了他说这要去里边好多啊你的

我回来就跟我老婆说我说等你有天失业了咱俩就搬到杭州去定居我老婆就说那工作什么办我说你还想在互联网找工作杭州应该是除了北京和深圳之外概率最高的了吧然后我老婆就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多互联网大厂它的分公司是风声鹤唳的就是因为怕被盖它可能比总公司还要卷还要累还要惊恐这点也挺触动我的

关于互联网行业裁员这个事情大家也都知道嘛就即便不是互联网行业的人也都知道反正就疫情之后吧就各家轮着裁但是你看这些互联网大厂的业务哪一个受到影响没有你是 CEO 你也不会重新回到以前那个节奏你是突然因为这个契机意识到这个企业以前是有很多浪费的

所以我是说站在不同的视角它的水温是不一样的而且站在不同的行业水温也是不一样的疫情后确实有一些行业复苏了但是也有一些行业再没有起来我觉得很难通过从一个整体的角度上去讲这个水温的变化它肯定是和之前疫情之前的那个状态不一样疫情之前的水温反而我现在觉得它是有一点泡沫我谈到它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一级市场你拿一个任何行业的 BP 你就可以随便融资的那个状态

那那个状态显然它也是不健康的但是你在那个水温里面你会觉得哇这个经济形势好好呀但是那种也不一定是一个好事其实我们上次录完播客我后来自己反思就是我漏掉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想问你你研究了这么多你思考了这么多这个事的意义以及什么是幸福

但我居然忘了问你就你觉得什么样是一个好工作是一个理想的工作其实我在那个文章里面写得很清楚这份工作你能够从这个工作的过程中本身获得快乐第二个是它能够为生就这样没有提到钱第二个是钱但你这个预期真的足够低了对对对它就是足够低因为我当时写那篇文章我阐释的逻辑就是说你既然没有办法摆脱工作那你就要把你工作当成你生活的一部分那你生活怎么能够更幸福起来那就是你生活中最主要的这部分

是要快乐的就是你上班的这八个小时是要快乐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是把你的工作当成了一种消费然后这个消费还是多少会给你点钱呢是个反向消费对是个反向消费那这种情况下呢你只要他给出来的这个钱能够维持你八小时之外的生活就 OK 了然后你可以每天开开心心地去玩八个小时我是这样觉得的嗯

我们聊聊好工作的面见谈到这个事有一个特别好玩的引子就是清北毕业生们的热门的高拥挤度的择业方向应该说一个行业红利见顶的前兆我记得我真有一个清华的朋友他说清华的毕业生卷哪个行业这个行业的红利期基本就到头了快对

真的吗不应该是反向的吗我以为是他们都去挖掘一些前沿创造一些新的高利润我感觉他这边大概逻辑就是说因为这帮最厉害的人进来了所以这个行业的竞争烈度会迅速提高他自己复返感觉这个结论还是挺准的有什么特别具体的例子吗

我记得 131 学职员采访胡润好像有聊到过这个事首付榜也能看出来行业变迁的一个脉络最开始可能大家比如你毕业的时候大家愿意卷的是外企银行地产我一次年毕业时候我们有同学去万科当秘书我们觉得好好工资又高买房子又便宜还不是在北京后来我看他也挺落寞的

可能我毕业一两年之后这个事就转化成了互联网了之后呢应该中间还有一波创业完了 K12 教育 K12 教育其实它就是把人资本化的那个步骤是非常靠前的可能你刚好分数出来就已经可以开始变现自己了对然后又变成了国企和公务员

我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反向的状态就是其实清北的这些高材生他们在择业的时候没有很好的预测到一些行业的发展潜力行业成熟之后他们才会去进的我自己理解就是说他们进肯定是当时特别好对吧就别人想进他也得配啊你们是最好的你们是有资格来进的但这个诱惑太大了

放着这个局部最优解虽然说可能大家是否意识到它是局部阶段性的最优解这事另说但是放着最优解你不要你去选一个未来前途不明的非共识的一个东西为什么呢对包括我之前看老编辑他跟我说早年大家进互联网大家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你的工资不高没事我看重视你这自由但其实那时候互联网是一个非最优解就好像我老婆她刚毕业的时候我们俩都是学新闻的

他最想进的是搜狐和凤凰谭杰力人家根本就没看上然后他半将半旧的就进了今日头条那是因为搜狐和凤凰真看不上他他才去了这个故事还有更往前的版本我之前和一个岁数更大一点的媒体老师聊天他说他当时之所以进了网易的门户是因为去南方周末没有要他哈哈

很真实确实啊然后他当时去门户的时候就觉得我靠这什么破公司 33 小也没有也没有老编辑带这能搞成吗然后就这样出来了然后我还想说一个也挺让我唏嘘的就当时我在凤凰上班嘛那个地址还行是一个昆泰大厦那边后来有天那火币挖我让我去做内容在

反正肯定是西边中关村那片灯光昏暗那个楼举价特别低进去了就很压抑完了一个打着黄灯只有很挤我心想是什么破地儿就是面试我都觉得很压抑我说这上班我得闹心思然后我根本就没看上后来我一个大学同学被招去了现在他已经财务自由了因为他后来基础的环境就是消费只用信用卡有钱就干 B 当然在外人看是很不理性的但是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边这是很普遍的现象真的还挺有钱的

那时候这个当然不是一个最优解但它可能连次优解都算不上这种起于微时然后被你压中了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挺普遍的就是你比如说你现在如果要是想找一个就是国内的消费品的行业你可能会把元气森林当成一个还不错的企业

他这两年确实干的真的有一点像国内的可口可乐了但是他在 2016 年成立的时候你别说是投简历去他那块了你可能很多投资经理看到他创业的思路你都不会想要去投他因为毕竟唐老板是一个做游戏的然后你跨到一个做饮料的行业然后

丛林开始做这是一个听改动不靠谱的故事但是你要真的想要在元气森林工作工作到财务自由的话你可能就确实需要在 2016 年的时候就加入元气森林所以我们看到很多历史上的某一个阶段的黄金工作的时候他被定义为黄金工作的时候他可能马上就要下去了这也很像 A 股啊这是一个主流的显学的叙事都看到都知道好可能他也就快了

对就这种模式识别现在慢慢对我来说已经有点快成思想抗议了就是我对任何大家都热衷于讨论的叙事是有一种本能的经验主义式的怀疑的而且赶紧点那个例子我想说元气森林是一个幸存者它不是一个成功者同时有好多性消费品牌的对可能有更多的人比如进了中学高那也是如日中天过的企业对现在有太多人是进入这种品牌的只是大家没有人关注这些

所以我有时候会觉得在现在的社交媒体上会有一种趋势现在可能马上就要说 90 后也是曾经经历过遍地黄金的红利时代了就之前还说的是 80 后和 70 后经历过中国遍地是黄金的红利时代的这个说法就是我觉得这种说法不能完全算错当时确实的黄金还是很多的但是也不是你低头就能捡到的你还是很多人捡到的是煤矿可能还有一些捡到的就是破石头

然后我看前两天晚点有一篇流传很广的采访方鸿波的稿子方鸿波当初进美帝在顺德的一个镇上美帝在那个镇里面他都是排不上号的可能 top3 top5 都是当时鼎鼎有名的厂子但那些厂子后来都消亡于历史了那美帝现在是一个四千亿市值的龙头

包括胖东来我觉得也是就是他后来规模化之后你说他做的很多管理动作以及说对员工好可能对他后续的发展是有作用的但是他怎么是从一个小卖铺发展到能够对员工好的那个阶段呢那就是有很多巧合的我其实挺怕咱们讨论影像虚无了我觉得不虚无我觉得这个是有指导意义的

就指导意义就是你的主营业务你的个人的主业觉得非常无聊的时候你也要想想这个世界为什么愿意给你付钱就是你觉得这个岗位毫无意义但是你的老板为什么招了你为什么要花几千块钱或者是上万块钱来雇你来干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他到底应付的是谁这个市场需求是什么以此为展开去做一些工作或者是副业也好或者是做一些准备也好

这块我可以再举一个例子我之前有一个学弟他跟我是一个学校的然后但是他也不是金融行业的他毕业那段时间呢也是托我找工作我不是那段时间也是在媒体吗然后我就给他推荐去了虎秀然后虎秀有一个当时是专门做二级市场的部门就其实是股票分析这个部门呢

还是一个付费在那个 Eastland 老师下面吗我不记得当时是不是 Eastland 在管这是一个付费内容就是你不是在虎秀的 APP 里面直接可以免费看到的你是要额外买一个会员才能够看到他的对然后你就知道吧作为一个中国互联网上的付费内容它是没有什么人看现在这个东西应该已经不在了可以这样说确实是没有什么东西人看所以所有进到这个部门的人的烦恼都是我写的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每天分析的这些东西有没有人看看了之后做出了什么样的决策有没有人回复到底有多少人买了会员都不清楚就包括我写的纸张好不好能不能因为我写的好就能带来更多的收益就连这种都是不确定性的就你甚至给公司带来的收益都是不确定性的所以那个团队当时其实人员流动率一直很大但是我那个学弟在那块干了好长时间你定义一下好长时间是多长一年多吧已经很长了好吧在媒体行业里面哎

然后他靠在这个部门工作在虎秀边上买了一套房这有点扯了在家里给了多少怎么实现的呢他家里是给了一点但是那个跟房价相比是没有办法比的朋友们虎秀当时可是在二环里啊不是在那个实地铺那边搬到那边去了在那块买的房那还是北京万利吓死我了对他没有贪污虎秀的一分钱为什么呢虎秀贪也能贪多少对

他可能是那个部门当时唯一相信自己写的东西的人啊我明白他投资了对他的钱是他自己炒出来的当所有进到那个部门的编辑都在说我写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人看以及我写的质量这么高有没有对我的读者有帮助的时候你敢不敢自己先试着操作一下当然并不是说你所有人这样分析完了之后你投出来的都是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回报

但是我觉得你要说你做这份工作的时候你相信自己产出的内容是有价值的你最起码你是要敢往里面自己投钱的仍然是从这个具体的例子来说就是这个是能很大程度上缓解你的精神内耗的他那段时间工作就是他要加班

就胡秀谁也没有要求他加班因为他加班分析完了之后他觉得是在给自己赚钱而不是在给胡秀赚钱胡秀那个会员爱卖出去卖不出去跟他没有关系因为他也不是销售他就是负责生产内容但是他为了能让自己的投资决策更合乎道理所以他愿意在那个部门给胡秀加班就是这样的一个逻辑我还是想知道他赚出了一套房子前是单调集支票还是就是怎么实现这个盈利的这是个秘密他没有跟我们说好的那是哪年呢那个是

19 年好像是 19 年因为时间有点远了我有点记不太清了那大概率他这套房子也没挣钱对你吃礼布你就不用说了是这样因为 21 年之后北京的低总价的钢需盘没有好的你不用看了但是我觉得这个房价肯定是跌破 19 年的 18 年可能都未必守得住但是 17 年是个高峰

对对对但是他那套房当时就一直住嘛所以他自己就住在那他从那个部门离开之后出去干了一段时间其他的那个房子离第二份工作的公司也不远然后他第二份工作做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回虎秀做了一段时间所以那个房子利用率很高对上次录你给了去媒体工作相当正面的评价对我现在也是这个评价没有变是吧他包括一级市场哈哈

一级市场现在的评级从以前比媒体更高下降到了和媒体同一个级别上就还是可以长见识对还是可以长见识就我觉得下一个赚钱的机会不管是行业也好还是说你投资也好还是创业也好它肯定是会先被信息更负极的地方发现所以在你手头的所有的工作都看起来很不赚钱的情况下去一个有信息优势的地方还是比较好的比如说就是媒体还有

以及市场这点我特别认同我相信他那个工作环境一定是一个信息很负极的地方尤其是投资信息我自己有一个知识星球我那个知识星球我只写了一句话就是信息环境比方法论重要我是特别相信这点的其实你发现你给评价一份工作增加了一个维度就除了可能距离你家的位置他的薪酬什么办公室政治之外你又增加了一个

就是你信息增量信息环境对我觉得是可能对应届生的一个建议吧就刚才我们不是讨论了我觉得真正的好工作应该是第一个你觉得从工作本身的过程中感受到快乐第二个是能够维持你的生活现在这个讨论可能就是在你有能力选择这份你的天职之前你要怎么去获得你的原始积累

那你获得原始积累的第一个步骤可能是寻找第一桶金的机会,那这个寻找第一桶金的机会本身也是一份工作,那这个工作就是在媒体和一级市场,你就不要考虑你写的东西有没有人看,或者是你每天梳理这么多表格有没有用,你就把它当成是你自己的工作在做,然后还有人给你发点工资。我听起来我们接下来姑且把好工作定义为它可以让你致富的工作的话,嗯。

就会有个感慨比如说我们做投资一个好股票其实它前面有个最重要的定语其实是一段时间内的好股票比如 19 年年初到 21 年的茅台或者是比如说 23 年至今的英伟达好股票它前面得有一个时间段然后我跟你聊天过程我感觉好工作其实也是这样

哪一个阶段的好工作比如说 2000 年到 2010 年之间的媒体南方周末这绝对是好工作对比如说 14 年到 17 年的比如今日头条或者互联网绝对是好工作那段最高的 beta 最高的高光时刻可能那个是大家定义的但就大家都是中年人了我们也得知道就这一段时间它终究是要过去的这段高协率肯定不可能长期维持的

对所以结合我们之前聊的那个高邪律一旦真正出现了之后它可能就离结束不太远的这个的话所以我们会觉着对于应届生来说你可能需要做的是发现邪律即将上升的那些行业而不是进邪律已经上升的那些行业对这是一点就你抓住了当然你很幸运

但你也要知道就像我们刚才提到极端斯坦的那些幸运儿一样因为其实你就职就是用你自己生命的全部在做投资所以你只有一个投资标的你一旦选错了就是你选到一个未来 50 年都不会协力变化的一个行业那可能确实就完蛋我敢想说就是另外一个不太好的点就是这段终将过去那请问你怎么消化你经历过那段荣光呢

那段黄金时代呢就我觉得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尤其又是比如说互联网从业金融从业地产从业大家比 95 后的人更天然要痛苦或者难受的一点在于我们真的经历过那种好时光你总是不自觉地以它为谋去看待当下去审视当下那必然会有一定的失落感因为确实有落差从高增速到低增速

从人傻钱多到降本增销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算生活体验的投入产出比一个基础的动作应该是算账就是算一下你每个月到底要花多少钱有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自己可能在一些你自己体验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上投了很多的钱

也没有那么快乐你真正算了之后你才能够知道你究竟需要多少钱有了这个需要多少钱之后你卡着这个需要多少钱去规划你的工作的话就不会有邪律放平的这个问题多出来的资产增值它真的只是一个数字

听起来很多富豪就是会这么反而在但是你对于那些富豪来说他确实就是说他的账户上增加一个零和减少一个零对他的个体 24 小时的生活没有任何差别你对于真正的富豪来说他可能每天吃米其林然后他出行坐包车坐包机然后请秘书即便是如此奢靡花销的情况下你会发现他的资产上的变动可能就是

变了个零头那在那种情况下他会说钱是身外之物我的资产多一个零少一个零没有区别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其实也是这样就是如果你算出来你的生活你会发现你在北京最舒适的生活方式是跑去房租每个月花 7000 这 7000 块钱都是你能够算出来的你要去打网球

偶尔去听音乐会然后要去看个什么脱口秀就包括把你所有真正能获得快乐的成本都加进来它是一个固定的数字的之后你围绕这个数字去决策你的工作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个邪律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就是这期间的效率是最高的对再多出来的其实它就只是对我发现你好有财务自由的天赋啊

其实基本上那些味很正的财富自由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如果你真的假定就是人的欲望是无限大的话那财务自由就是一个伪命题啊我一个人可以一个月花几十万几百万都没有问题那什么叫财务自由呢这个世界上没有财务自由特朗普都不财务自由我现在和一个财富自由在道的博主的朋友聊这个事他的思路就是说就是你赶紧得 7000 那我怎么通过投资或者是对我收益率要求很低的情况下就我投资都很保守

但我靠我这个报投资把这个每月 7000 块钱给 cover 掉那就 OK 了我投资就是为了这 7000 我上班是为了变有钱而不是说我上班是为了生活我投资是为了变有钱他把这个反过来了对他就说这样你状态就很好其实事还是一个事你该上班还是上班对对对但一面进转心态一下就不一样了对因为你如果去追求数字的膨胀那个是无止境的但你把它变成说只要到 7000 我就够了就很好

就是这两种心态我觉得会有一种你是在给你自己的目标工作的这样的一种掌控感就不管是说我上班就是为了赚钱那既然上班就是为了赚钱的话那很多职场上的 PV 我就可以不听啊我觉得你这个公司本身就不行天天让我战术在这加班这是我是不 OK 的我就直接就走了因为我也没有必要可惜因为我的目标就是赚钱我没有为了必要保证我的生活而留在你这个地方

或者是按照我刚才说的那个就是如果你把工作本身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工作是一种生活那我在你这个地方工作这八小时我就过得很快乐你再给我点钱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两种状态我觉得是找回工作属于自己掌控感的一个目标就是你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在工作而不是为了老板的目标在工作

我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一个行业的周期它是肯定是起起落落的一个企业的生命周期中国民营公司三年破产率还是相当高的这里面其实最长的一个周期是什么是你 25 岁到 60 岁的你职场生涯这三个 97 叠在一起你才是最长的当然你的人力资本局限我们前面也说了它是非常左移的

可能你 22 到 35 是一段 35 之后又是一段那这三个周期其实你不可避免的错配除非你进了烟草电力石油这种行业那这种错配请问怎么协调好呢或者至少在心理层面就是应对好呢我自己给自己一个缓缓的要求就是说我想七年就换一种活法

但问题是这个是怎么才能平滑过度呢那你下一个活法如果依然寄托于工作但那个工作他不要你呢就你理想中的工作这三个周期的错配还挺困扰人的我觉得周期的错配肯定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你可能要随时的为下一个周期打好提前量有很多大厂里面的人尤其是工作了很多年的人他会没有设想过如果自己有一天被裁了会怎么样

就他没有想过虽然现在赚个五万七万非常高那万一有一天我的企业降本增效了 35 岁也好 45 岁也好之后我去干嘛他没有想过这个事情甚至有一些人是在有储蓄的情况下他都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他就觉得那钱就跟他放着反正够花资产也在积累也不做特别多的理财因为他觉着反正我这钱还能再有这个就会导致很严重的心理上的问题就我们先不说财务上的问题

因为你相当于是把你自己真的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一家企业中但是你又不是这个企业的老板

你即便是这个企业的老板你可以投入一些感情那这个企业本身也是有它自然生长的周期的那该倒闭的企业也还是要倒闭那在这种情况下你作为一个员工你只不过是一个老员工你真的要把你所有的人际关系你的其他的生活都压在这一份工作里吗我觉得这是不合理的虽然我说你做一份快乐的工作能够让你收获更多报酬以外的东西

但是你也要考虑就是你有一天做不了这个工作了之后结果就是你其他快乐的事情你也做不了我觉得这个就会输得更多就你刚才说那个就为什么很多人这么干我觉得就是

它是你思维上的一个阻力最小的路径就是我想那些太痛苦太累了这个是资方想让你达成的效果就是把这里当家它会给你很多这种非报酬类的回报一些企业文化什么团建活动这种的会让你真的以为这个地方是你可以一直待下去的地方但是根本就不可能了就即便是企业的创始人也不一定能够一直在一个企业一直待下去

这个是真的对所以人总还是要花点时间想想自己目前手头工作之外的事情呢这个包括了如果你被裁员了之后的下一个步骤是什么以及说你在这种周期错配的情况下你要为下一个周期准备点什么以及说你这一辈子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但我们顺着这个继续讨论那准备什么呢副业吗我们上次聊天你可对副业的态度比较负面对我对副业的态度就是你不要指着他能成事但是他是你的一个精神依靠我觉得很多大厂员工他被裁员或者是他自己离职之后去创业都是报复性的什么叫报复性创业呢就是他实际上根本就不爱那个事情

他是被虚构出来他喜欢那个事情然后他觉得开那样的一家店能够很开心能够很幸福所以他去开了所以三到六个月之后他就要倒闭这就是因为他没有在日常的赋业的过程中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我记得上一次我们也说过吧就是如果你想开酒吧的话你起码去跳海打一个星期的酒试试呢你可能发现你根本就不喜欢这个环境好吧然后你只是觉得跳海它确实是一个很有调性的地方你只是喜欢在那喝酒而且你也根本就搞不懂

这些事情但是如果你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等你被裁员了或者是你自己离职了你觉得自己手头有笔钱你可能就会盲目地把这笔钱投入到这种报复性的创业里面去所以我对副业的想法就是你在职的时候你不要指着你的副业就能够超过你的主业然后我让他陷入网上很主流的大家讨论副业给他赋予了太多的意义

对你用副业主要还是需要找到你自己的兴趣就是它可能未来成为你的主业但是它现在不是它现在不是呢你也不要强求它承担主业的那些工作比如说给你带来现金流你就先试就不同的人你都试试你看看你自己喜不喜欢就是让副业主要承载你的意义感

对副业它有点像对主业的一个看跌期权就如果主业跌了那你这个副业就赚了嘛这个看跌期权你要交的保证金其实就是你自己的闲暇时间然后它的行权期就是你失业了或者你的领导太傻逼我一秒都不想忍了我直接把他 fire 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但大家真的不能陷入网上那种

收钱的叙事就是对付业三个月赚十万大家不说赚大家说变现对对对变现几分钟就那种看着也很讨厌变现和利润还不一样你贴钱能变一百万的现呢

但我很同意你说这点就是你让副业承担很多意义感这个是赚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它未必能解决你失业之后怎么办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我很普遍我其实还有一个疑问包括我也想问你以及我想问我的一些同事但是我都不好意思当面跟他说就是他们真的会有 35 岁被大厂毕业之后需要投简历的这个事情吗我不知道找工作本质上是一个公需的事吗我们是共啊你刚才说那点我觉得特别好

就任何一个岗位背后它都对应着某种需求我觉得这个你应该也有发言权就是我觉得媒体老师不是发朋友圈就能找到工作吗甚至不是找媒体行业的工作如果你真的采访过很多人的话你的微信好友如果真的在 5000 人以上的话你不应该是到了 35 岁这个年纪发朋友圈就能找到工作吗

是我觉得这点也是成立的当然了他也得配合上你的预期不高你不能条条件件对你肯定不能说你 35 岁毕业了之后就是你从一个月薪 5 万以上甚至 7 8 万的你出来你还想找这样的工作这是不现实的他之所以把你裁了就是因为觉得你太高了有这个可能对就是如果你要是主动愿意降一点薪的话说不定他又不裁你

大家把一年比一年薪水要涨薪也当什么意思对对对这个叙事肯定是要破除的就是人不可能是这样的而且之前我们也谈到过就是在科层制里面如果你一切顺利的话你会晋升到一个你不能胜任的岗位然后在那里停滞就是因为你在之前的所有的岗位都会做出更突出的贡献所以你升职了直到你升职到一个岗位这个岗位你再也做不出任何能够让你升职的贡献

然后你会卡在这个地方在经济的黄金时期你会一直卡在这个地方如果你在经济的下行周期企业就会把你裁了所以我应该主动比如说在这个大厂里的评级我说我主动想我原来是 P7 我现在要降到 P6 可不可以我觉得是可以的现在一些大厂确实也给了这样的通道真的假的真的呀

这个我还挺意外的我有个朋友跟我说他说你知不知道 P6 其实是最安全的哦 是吗他的逻辑是这样的因为 P6 呢你既可以带一个小团队你又可以当大头兵然后你的工资又不是很高比如你上面在 P8 换了他可能把-1 P7 洗掉 P6 他可能相对安全一些但如果你送 P7 了那不好意思

你再当大头兵就有点太贵了如果你不带团队的话你就危险了他说金生他也好一点没报了然后我听这个实在挺好玩的所以就是你在大厂里面当一块砖的时候还是有当一块砖的好处的砖的好处就是在任何地方有漏洞能填进去对一说大厂我又学到一点跟大家分享应该还挺有用的就之前看刘思逸的公众号

大家现在怎么消解这个工作的无意义感就说我现在工作收入还不错那我就在这课题分离的吃屎就好了我觉得能做到这一点他要不然长期给心理咨询师花大量的钱要不然就是去精神科开了一些能够平复心情的药不然大厂位的那些屎并不一定是你能够靠精神执念就把它平复过来的我想请教你个问题我相信你应该是很抽离地看待自己的工作的这种怎样的状态呢就是把自己

从这份工作中抽离出去而不是让这个工作承担太多它本不能提供的意义其实不完全是我现在工作还算是在我兴趣范围之内我也会对一些我觉得非常干不了的事情我就会直接说不我是有过那种非常抽离的那个阶段我是有了那个阶段之后我才说出来刚才那句话的就是你抽离永远是只能是一段时间的抽离尤其是因为在大厂里面就是你阶段性的会高强度的被喂

那段时间你甚至就是连超出一段时间来给自己做冥想安抚自己心情的时间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是你怎么能把自己调节成刘思逸说的那个状态那是不可能的就是你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你就不可能调节那个状态我觉得那个状态是不可持续的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吧

我还要请教你一个问题就是你知道在播客领域有一个相当普遍的认知叫我是一个 well educated loser 那我他妈的为什么还要听你们这帮张口闭口大赏互联网的非常精英主义的内容我真是妈受够了我想说

你怎么看什么 985 废物 well educated loser 这种自我认知呢这类人他听播客确实是会增加自己的教育他不应该是听播客他应该去多刷刷快手看个短剧对就是把脑子扔了把自己的 well educated 扔了脑子一扔就是看好吧

就是会收获另外一种快乐继续到我们这一期如何给这群人提供一些信息增量就是我觉得很多受过良好教育和高等教育的人现在在北京这个地区我们要调研其他的市场我觉得可能上海和深圳深圳可能还好一点上海可能也是这样应届生的竞争力不如一些蓝领了就不如一些大专和中专了不是说你很差是因为你的供给太多了对对对是这个样子我梳理了一下网上

好

我是北京人嘛然后北京地区高考本来就被大家查我们那会儿会觉得什么样的人叫落榜那就是你去了三本去了民营三本这就叫落榜后来我们知道民营三本不见了他被并到了二本里面那所以现在呢其实是整个二本都变成了三本的那一档

感觉我进去会吗你继续双飞的二本从供给量上来说现在就跟当时的民营三本差不多它是一个非常兜底的高等教育我们当时的毕业的时候就 13 年毕业的时候民营三本出来的北京的大学生能够去做什么呢就是去做服务员这个我们在上一期说过了甚至一些世属的二本的出来北京人也就是要去服务院就是刚才我们说的麦当劳这些对对对所以这个事情不是说现在才这样的是十几年一直是这样的

只不过现在扩大了高端教育之后只会让这个事情变得从北京一个局部的供需不平衡变成了全国的供需不平衡那反过来说现在在一些已经转过头的市场里面就像北京和上海这样的地方蓝领的学历正在迅速的上升它的含金量这两年不是还有一个说法吗

以前大家说是砖生本现在是硕生砖硕生砖对就是你自己这个文凭在谋生的排序里面其实位置已经靠后了远不如一个技能其实我刚才听你说那些他有一个前台词就是说既然如此其实你发展出来任何一个兴趣比如我球踢得好能不能去当踢球教练我小红双关注了一个博主那个男生长得特别帅

他就是北京人以前应该就是足球教练现在就以此为生做小孩体能训练后来找了个班上还是国企应该属于那种国企下游就国企大一方然后被裁了裁判之后现在就在恢复身体准备再去当教练可能你一个兴趣他对你的收入的回报都已经高于文凭了

对高于最普遍的那种文凭对就你刚才说那个民营二文对所以这个是问题不出在文凭上问题出在你对这个文凭的期待过高上了对我觉得这几年高等教育也没有说在招生的时候非说我们就业就多好吧就是我觉得好像现在的高校也不太敢这么宣传所以大部分这样的叙事还是存在一个民间的文化构成里面

就是它是一个惯性曾经确实是你上了大学就可能会有一个更好的工作但是你随着大学现在的本科的供给量已经这么大了之后那确实它没有这么多岗位它又不能凭空变你说谁能从这凭空变岗位呢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唱一下来

五年以后当大家那个分只够上一个普通二本三本的话他可能会想说我不念了我能不能找一个分高一点的专科学点啊我高中因为是一个北京比较差的高中他现在已经不在了当时其实上了二本线的我们那一集只有五个人我们那一集总共就五十多个人然后有五个人上了二本线然后剩下的人都是在大专和

三本的那一档这里面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大专没有选三本但是我是比较震惊于这几年吧过去五年的外地的一些高中生和他们的家长在选择民营二本的时候就是分数上不了公立二本的情况下会义无反顾地上民营二本而不去上大专在我当时的那个语境里面民营的那些三本

它是非常明确的给一些家里有条件的人度金的因为它的学费也很贵嘛是也不包什么就业也没有什么就业优势这都是在大家填志愿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明确的事情说白只是要你证对那大专的学费贵吗大专学费不贵我不知道但反正肯定不是民营的那个价格

我之前路过一期县城的当时有一部分是聊到好工作的问题我那期的主要观点是这样的就中国好工作笼统说来只有两类第一类就是大城市的那种优势行业的高薪岗位第二个就是在转移支付体系下在低限城市吃财政饭的上下游的岗位

这两位岗位好巧不巧还真的都卡学历我当时的论点就是是因为他们要卡学历是因为这两类带引号的好工作他和其他工作的比价效应实在是过于明显了大家都想进然后他又通过简历去筛选人所以他变成了所谓的教育内卷这个逻辑链条就变成了你要卷学习

卷出来一个好学历然后去抢那个好工作就是你觉得好工作的定义我觉得职业教育有它自己本身的问题国内的职业教育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说他毕业之后能不能找到好工作是职业教育本身的环境现在很烂这个烂怎么定义呢就是社会认可度不高吗不是是你进到职业教育之后你很有可能走上歧路这个人

抽烟喝酒烫头精神小妹精消化对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呢它和就业有一定关系它是过去几十年教育和好工作的挂钩之后衍生出来的一种叙事就是你中考失败了你这个人完了你这个人就失败了或者是你高考落榜了完了你这个人落榜了就失败了导致学生家长和老师这三方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都觉得

我是在教一个堕落的人然后学生说我是一个堕落的人然后家长说这是一个要放弃的人明白就是社会给了你这个认知对老师也觉得这帮学生不打地学生也知道我未来就完了我成了社会边缘人了所以我虚进欢了家长嘴上不说心里觉得这孩子废了对就是他和真正这个人最后去了什么样的行业就职就职什么样的岗位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不还是我说的就是

社会认可度低你就是人吓人对他都不到就业的那个层面他就是在教育那个层面就已经是人吓人了他是一种自我实现对老师都看不上我你说我不行的时候我最好真的不行我最近已经举过好几次这个例子了就是北京休空条的师傅真的要价很贵是并且我前一段时间跟另外一个老师聊播客的时候他是做蓝领招聘的

他就说修空调的学徒基本上就是你大专或者是中专相关专业毕业出来应届的第一份工作在北京只要是 5000 起薪不然招不到的

修空调的还是学徒学徒那我要是英语好点论到国外那不更高对啊但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的孩子真的去大专学修空调他仍然要面临一个很糟糕的求学环境就是你身边的人可能真的就没有在学你说这个问题我觉得是可以想见的但我好奇那这个难道不是学校的失职吗

就你教不好无所谓就是你来那么最基本的这种的你都没管好是啊是啊就是这肯定是学校的实质啊我觉得这个跟就业市场反而关系没有那么大就是你不管这个人他最后从事什么样的职业你最起码做人的这一套基本的东西你还是要维持的吧就是你还是要教给他的这个教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真正的教另外一部分是你为人师表的就是你日常言行的这种态度和教育我觉得都是要做到的可能那是老师也真的拿这个事只是当了一个班而已对这个好操蛋

说到好工作这个事情因为我也是 90 后就是我也是 13 年之后才毕业的嘛对之前的事情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深刻的理解然后所以我就问了一下这个 AI 从 90 年开始什么叫好工作 AI 反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要不要区分城市和农村年轻人

你是 deep research 吗对可以我就突然意识到好像之前讨论确实不区分这个很多人讨论这个好工作都不区分这个太好了叔叔大家怎么回答对我就说要区分然后他就画了几个时代这几个时代呢都分了城市青年和农村青年第一个是 90 年到 97 年的这个阶段他会把这个时代命名为铁饭碗时代

然后他说在这段时间里面城市青年的理想工作是公务员国有大厂的正式工银行会计教师等编制内的岗位这是因为 93 年开始落地的国家公务员暂停条例带动了 94 年的国考这段时间农村青年最大的梦想就是进厂进城离开自己的故乡到沿海的制造业建筑工地

去当一个工人第二个阶段第二个阶段是 98 到 2004 年那这段时间呢城市青年呢理想工作是外资银行四大行贵园证券营业部的职员 IT 程序员外企的白领大概是这样 2003 年的时候新浪做过一个 6000 名毕业生的调研首选 59%选择了民营企业农村青年呢仍然是在继续进场

并且继续转向沿海的大企业同时也出现了一些返乡做个体户的这样的趋势就是在大厂打工赚到了钱之后回家去开个小餐馆对小餐馆小卖铺这种开始出现了还有包括买个车做摩地司机或者做黑出租都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第三个阶段是 05 年到 09 年 05 年到 09 年的时候城市青年又来了一次国考的

火爆说是 09 年国考的时候报名倍率突破了 80 比 1 中石油中石化国家电网这些企业开始逐渐的出现在大学生自家雇主的这个榜单上面农村青年呢就是二代开始关注体面和发展了然后逐渐有一些人开始希望不再进场了

但是这段时间探索呢是比较失败的就是你不进场了之后基本上就只能去服务业 10 到 14 他把这个时代命名为互联网黄金潮这个时间段的城市青年的理想职业就是进 BAT 做移动开发者那时候我们在盛巡就是我俩还有就是开始

对创业的兴趣提升了很多然后对跨国公司的兴趣开始下降关于 BAT 我想说一下那个时候为什么叫 BAT 它这个排序真的就是 BAT 对因为微信还是 2011 年才上线的那时候百度是非常如日中天的而且首先让大家意识到原来你的期权和股票是真的很值钱的对再多插一点就是那会儿其实百度是最早跑通盈利模型的就是广告的这个模型是最成熟的

阿里当时做电商他也是靠广告然后就没有那么好腾讯其实当时是最弱的虽然 QQ 很强但是 QQ 不收费当时游戏变现也没有像现在那么发达好像当时有一个传票论谁先拿到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传票说得更通俗一点大家谁能更好的适配手机然后农村的青年在这段时间就出现了非常强烈的想当白领的意愿但是是不太成功的

就依然是主要是进了服务业开始有一些中小企业的办公室的岗位会给他们可以进但是依然是少数 15 年和 19 年这段时间它叫共享经济与内容创业时代合理合理合理我们也都是在这个时代里面度过了我们比较

早期的职业的一段二线大厂是不是在这个阶段这个叙事也开始流行起来是的因为他们后来提供了所谓的平台工人我们能够看到在这个时代非常明确的就是城市青年和农村青年他的工作开始出现了一定的联系

但是呢这种联系也很难说它是一个健康的联系城市青年的理想工作变成了去字节跳动滴滴和美团做什么产品经理算法工程师数据科学家在这段时间发布的一个 90 后的职业报告显示互联网行业是占比首位的农村青年在这段时间干什么呢

快递小哥外卖旗手乡镇店商店主平台工人出来了因为他这个时间段覆盖到了 19 年还有就是短视频的直播带货的达人还有主播其实你刚才提到内容创业浪潮那些基础设施都到位了微博可能是属于 09 年那一波的然后微信公众号斗快逼红其实慢慢都开始出来了大家才有了所谓的内容创业的渠道 2020 年到 2025 年的这个就是

后疫情硬科技加新国企的时代基本上这个标题就已经涵盖了这个状况再一次的考工热然后进央企国企还有一些城市青年可能愿意去所谓的硬科技的企业半导体新能源一些高端制造业农村的青年基本上停留在上一个时代平台工人对我现在觉得 18 年贸易战是好事儿

送了我们一个硬科技啊高端制造的这个概念对你从客观上是这样说顶层也是希望能够有这个契机把这个事情搞起来的金融地产互联网是吧还少谈硬科技这些你这么看起来好像理工科真的是一只影

那种创业救了所有的文科生但是理工科一直赢这个说法本身也很笼统就是你具体如果真的报了一个理工科专业在这里面也是有起起伏伏的那你看前几个时代的理工科其实互联网它算计那个理工科

你最起码和芯片制造我觉得它关系没有那么大它虽然是一个上下游关系的产业但是你作为一个专业人才它是扒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包括还有一些什么化工啊什么的之前也都是被说是天坑专业的这完全是看产业究竟爆发到了哪个节奏你不能这样就说你是不是报一个理工科的就一直赢那对于个人来说我觉得不是这样

然后我觉得互联网还有一个很好的点在于它厂子是足够多竞争足够多所以它提供的岗位也足够这能吸纳足够的就业如果这个行业走向了高集中度那高集中度就意味着大量的公司被淘汰了那岗位也消失了对高集中度它就会使得降门增效变得很可行

是就因为我不需要像我的竞争对手那样去投更多的钱的时候我很多人和港就不太那么必要去设置了它维持最低的运转就可以了但是互联网行业说新大了多少就业我觉得这个倒不一定吧我记得好像之前看过一个数据在互联网企业里面就业的人其实没有多少因为数字非常的小可能还没有现在的起手多

那必然的对但是他可能确实创造了一些岗位而且是相当高薪的对就是像主播呀司机呀还有外卖员这些可能都是由互联网行业激发出来的一些岗位我宁爱和朋友感慨就我们复盘我们毕业这些年大家录像上有一些分化嘛我觉得核心就在于一点这个产业红利只要你抓上过一波

就行了就你至少能赚一个大六位数的整好了能赚个七八位数的好多人就分化本质上就是谁碰上了那个不能说抓住了谁碰上了那一波它可能是一个点状的产业红利就给了你一个机会再有可能是一个高薪岗位有可能是一段的赚钱时间我觉得这个肯定是虽然我们说打工是没有办法赚到财务自由的但是你刚才说大六位数这个钱

如果抓上时代红利基本上是不分自己本身的岗位如何应该都还是能赚到的,因为前一段时间我看不是京东和美团又在打外卖的这个论战吗,然后看到有一个媒体采访京东的一个快递员还是外卖员,然后他就说他的收入每个月是一万多块钱,将近两万块钱,并且这个薪资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并且社保一直是全的,

我觉得这个不是说能够证明外卖或者是骑手这个行业本身是能够赚到这个钱的而是证明这个人在很早期加入了京东就他吃到的其实是所有京东员工都吃到的那个红利就是互联网起来的那个红利那在最早的时候京东招的那一批骑手和配送员吧他可能一直是以京东自己的薪资水平去做管理的那他确实就跟京东这个企业和京东的其他员工一起成长在抓住这种红利的情况下即便你是做一个配送员

你依然是享受到了这一部分的时代红利我觉得很多人是误把产业红利随口说成了时代红利我觉得真正时代红利可能就几个第一个加入 WTO 算第二个城镇化算房地产算剩下的可能都是产业红利对然后我觉得深度改变过

就可能我要感慨一辈子就是我龙哥就是如果没有微信公众号没有这个东西那我感觉我就是普通的一个上班族了然后我之前跟老编辑说你应该感谢苹果没有 App Store 这些东西都没有对你要往根上倒是这样的往根上倒就是没有苹果可能没有移动互联网呢是的

我好奇因为 CHPT 的地步设施一般做这种的最后都给一个结论他要说什么结论吗他给了一个纵向观察的要点一个是城市和农村的差异城市青年始终追随收入成长社会地位三角的最优解热点从铁饭碗到外企金融到互联网到硬科技到铁饭碗循环切换然后农村青年则经历离土务工技能提升重新返乡的这种落选和

和城市周期他判断是存在五到八年的时差第二个他总结出来的要点是宏观因素的驱动这个里面有三个宏观因素一个是制度与福利就是公务员和央企热往往出现在经济的不确定期第二个宏观因素是技术浪潮每轮信息技术革命都会催生理想岗位的诞生他谈到的是从 PC 到移动到 AI 合理的第三个宏观因素是政策倒下

政客导向的一些大叙事吧他举的例子是乡村振兴新基建和双碳的目标塑造了后疫情时代的这个状况第三个他观察到的要点是这个代际心理怎么说来的小说有很有名的标题下班回到家路过广场我叫的养老金们正在跳舞

他就说 00 后和 10 后还是更加强调兴趣和自由度的目前的状态是一个求稳和多元并存的一个状态我觉得就是那种体制内啊失业边啊杨国企啊他们最大的好处是像一个那种偏债的曲线似的就是一直很稳定但邪律比较低

所以你刚才说把他们显出来的时候往往是那种经济不确定期那本质上体制内外就是一个比价效应嘛外边好那公务员就没有那么吸引力比如我们刚毕业的时候因为有移动的这波浪潮外边不好就把它显出来了对

但是我觉得他们还有一个隐性的优势就是他的久期是足够长的他的久期是可以看齐你的职场生涯的那你在里确实是焦虑要少很多如果你对那种生活本身没有特别大的厌烦的话就还可以我自己也有一些体制内的同学我跟他们聊天我是有这个感觉的就你会发现他们刚进去之后立马

会有知心老大姐要给你来介绍对象是我觉得这个事变成了一个必须要许诺的附加福利就是你来到了我们这个环境你在收入层面如果不在南方地区你的收入层面是不会那么高的他可能也就是是社评工资往上那所以说我要许你一个额外的福利

或者取两个第一个就是你在相信市场上是有竞争力的而且你可以在我们饭体制内这个圈子去进行匹配第二个就是你退休后的这个退休金这两个福利是要寻求到的他们合并再加上这个长久期偏债的这个收入曲线这三者合并成为了所谓的体制内的优势那体制外呢就像是一种成长股或者周期股他们特点就是说

爽是真爽但很少有能成为长期大牛骨的对你跌下来惨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惨对可能你算面积大家最后是差不多但它的分布是不一样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对

这块基本全是 AI 的贡献你有没有研究过比如说 AI 对各个行业工作离资本曲线的冲击之前应该是 OpenAI 做过一个 AI 的就业替代率的这么一个预测的报告它具体的那个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反正就是脑力劳动会显著的高于体力劳动被改变是吧对对对并且我现在也基本上认同这个观点我前一段时间在成都胡道杰在那个分享就说基本上这一轮 AI 革命是要替代掉所有的中轻度的脑力劳动就白领受伤最大对

那什么级别算中轻度的脑力劳动我当时举的一个例子就是媒体行业里面经常有那种就是拼盘式的人物采访稿比如说什么回县城开咖啡馆的都倒闭了这种稿子什么吃不起白人饭的城市白领在什么拼多多什么什么就反正类似这种标题你一听就知道这个稿子是怎么写的这种稿子在现阶段的 AI 的长度基本上就已经可以全自动化的来完成不是线边是包括采访的部分

这个 workflow 我是自己试验跑过的就是因为大家也知道就是拆 GPT 豆包其实也是嘛现在不是可以自由做语音对话吗你让 agent 去采就可以了你把它拆好步骤因为这种稿子的操作一般是有标准的流程的嘛就是你要从哪块筛你的采访对象

怎么跟他约采访怎么去给这个特定的采访对象做大纲基本上是一个固定的大纲里面搭配他社交媒体上的一些已经展露出来的内容然后去做一个个性化的大纲然后采回来之后这些文字要做成速记转理转写转写完了之后生成一篇稿子

这里面没有任何一个环节是 AI 做不了的呀包括去采访的部分呀因为采访的部分你是通过一个既定的大纲然后去做一点点的自由发挥嘛现在 AI 是可以做到的呀 XGBT Gemini 豆包都可以做这样的语音采访只不过对方听起来不是真人罢了就是对方听出来你可能是个 AI 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吧

就这种程度的真实的稿子是可以被 AI 完全替代的同样的就同样智力水平的有一定标准化流程的办公室的智力工作我觉得也都可以被替代你说下一个时代什么是好工作的可能修空条暂时是个好工作吧其实它本质上是一个分配的事对吧对就是你的人力资本曲线本质上就是你这分配里边能占多少对那所谓的我们的这个曲线被 AI 改变了就是说现在有这么个玩意儿在了

还分你多少的问题对 OpenAI 的创始人 Sam Altman 在很早期的时候就提出来要做全民计辑公司当时没有什么人去理解因为在 GBT3 刚发布的那个时代大家觉得这个事情是没有办法做全流程的就是他没有办法真正的替代哪怕任何一个白领的全岗位的工作

但是呢在 GPT-3 之后发展的一段时间大家看到了这个技术的邪律以及它目前被制约的一些因素就你很难说我们在这个时代能够遇到 AI 的意识觉醒就是它真正成为一个公民那样的社会人我觉得

以现在我了解到的他的技术的局限来说我觉得是做不到的但是在现有的技术的模型下能不能做到对一些中低水平致力整个岗位的完整替代我觉得可以所以那个全民基本工资的前台词就是

确实没有活人给你干了我给你发笔钱你就活着你最好也别出来你也别祸祸社会更加待着看点剧爱点啥干点啥饿不死就行了除非你能够明确的说你有一个好的想法然后你创业能够为这个社会创造更大的价值否则的话你就拿我给你直接发的这些福利你就过好你的一生

就行那就是人被坏了我们就没啥了对不是不给你工作是给你更费钱对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确实会让人类社会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吧就是因为人在闲着的时候并且你去掉了他的一些不稳定因素什么叫去掉呢就是说你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我这个社会发展的福利我也以全民机构公司分享给你了一部分

你吃穿用度基本上也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下人会非常闲那这种闲呢反而有时候可能会成为一种新的创造力就它会创造出一些在那个时代 AI 确实干不了的事情能够变成一些新的发展方向你不是被解雇了你是被解放了对但是你回过到分配的问题上也就是说你作为一个个体的人很难再分享到什么剩余价值了

我现在跟一个朋友聊就是孟严他觉得那你更得买股票了因为这种集中度再演绎下去那只有公司能集体利润了那你不买股票不参与分享那怎么办呢但是我觉得股票这个事情本身就和 UBI 和这个全民基本工资同样是在分享剩余价值的

分享剩余价值的方法有几种就是一种是你通过私立部门去分享剩余价值这就是买股票就是你自己个人用自己的资本投入买到了一个公司的一部分拥有权未来你就可以获得它的收益这是完全在私立部门盈利的但我们现在看到欧洲其实转向由公立部门分配剩余价值已经很久了就我们说现在在欧洲创业很难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把剩余价值都炸走了他可能走在了平衡的另外一端他的弊端是有的但是我们说那他确实向企业收了很重的税

然后向他的全民提供了一个虽然不是基本公司但是也很高的福利他可能走的有点超前导致了现在欧洲的一些问题但是这是超前的问题并不一定是问题那当你的生产力足够达到匹配的状态的时候他可能就是一个正和好的状态了

今天看到一个很好玩的说法就是说你看欧洲的高福利制度的基座它当然有二次分配的这些东西那还有什么呢中国的廉价商品美国的军队保护你军费支出省了吗俄国的廉价能源这些好全世界养马包括东欧的廉价劳动力这些都

构成了你的高福利对对对但是我觉得现在指责欧洲高福利社会的这些观点吧他指责的其实都是一个和时间的匹配的问题是就欧洲可能过早的进入了这个阶段但是我们不能否定未来可能有一个时间段这个模式是合理的

就是未来的生产力可能会匹配上你的生产关系对对对但是那会儿欧洲还能不能那个状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是我们要跳出国别政治去思考它的这个模式包括比如说中国的廉价商品这个事情

那我们一边抱怨说给工人的工资太低然后一边我们城市的就不只是欧美的人就包括中国城市户籍的人口其实也在享受这个廉价劳动力商品带来的一些更好的生活如果我们让这个廉价的这个生产里面的人的要素越来越少就是我们解决了廉价商品的生产必须要靠廉价的工人的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它似乎确实变成一个好事

这个生产线上一个人都不需要按一个按钮他就开始廉价生产就开始低价的生产这种高质量的商品那谁不愿意要呢对吧这个时候我们需要解决的是既然我们生产的成本已经这么低价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覆盖掉原本失业的这个群体的这些持船用度包括现在各国都在面临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养老金的这个

这个是杨老金的本质其实是你需要让一些已经奋斗了一辈子的人安度他的晚年这个方式就是转移之父他过去的方式是转移之父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个转移之父现在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玩得很好这个也有一些历史遗留的问题但是他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的思路

就是你老年的生活如何保障这个其实是依赖于非常具体的吃穿用度的生活的但是如果你要是生产商品的价格已经低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你不一定非得你给他发很高的养老金每个月给你发吃的你的吃的是不愁的你的喝的是不愁的你的住的地方也不愁你的穿衣服也不愁因为所有东西都很便宜都是自动化生产的

然后甚至老年人喜欢看短剧没有关系短剧也是 AI 生产的没有编辑成本或者说编辑成本很低那这个时候你就不需要储备很大的一部分养老金从年轻人这块榨出来之后然后再给到老年人年轻人又越榨越少就不需要了听起来有点像什么呢你想要工业革命然后羊吃人农民进场工作这个范式慢慢建立起来了

然后感觉未来又变成了一种工作范式的消亡真用不上你了无论是脑力还是体力我觉得它可能会有一个工作定义的改变就是现在的这个工作范式我们最初谈到的也是从工业革命之后建立起来你只有进场上班才算是个工作

那原来在农业时代的时候其实不是了你基本上该干的活干完了之后你就天天在家躺着等着它长起来只要风调雨顺那才确实能长起来对你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最重要的生产关系都是你和土地的关系只不过土地也会走向集中文件看一个土改的数据就是中国好像 10%

10 到 20 的地主掌握着全国 70%到 80%的财富就二八分配嘛一样的你交的那个地主本身是一种高利贷它又是你每天最大的热量来源那个时候的工作和劳动基本上就是和土地互动的

然后后来变成了和工作互动未来可能你互动的那个对象又改了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有可能吗就是在未来那个时代所有普通人他的日常生活甚至包括他的一些娱乐和享受的行为都可以被 AI 和自动化低成本的解决掉

他也不太需要努力的工作去维持系统的运转这个系统并没有剥夺他劳动的权利只不过是他没有劳动的必要这个问题你懂吗你仍然可以去劳动你就不喜欢那个机器织的衣服你可以自己织啊你送给你的好朋友你就想自己织一件衣服你的朋友之所以愿意等你给他织一件毛衣是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因为你织不出来就冻死对

而且朋友们就是马克思一直很批判工作对人的异化但是马克思从来没有否定过劳动的价值他一直说劳动是人的天职对而且在那种解放的情况下你会有精力能够创造出一些那个系统没有办法做出来的东西可能到时候你会赚更多的钱你会成为那个世界里面 1%甚至千分之一那个有用的人然后你被允许做一些极度奢侈和浪费的事情

我随便举个例子比如说在地球的卫生轨道上铺一圈冰做一个光环你觉得这个可能是很多科幻片里面的终极的大佬可能会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能完全不影响其他人过自己的正常生活因为他能调用足够多的资源就是那个系统在生产正常人所需要正常生活的那些物料和内容的时候他的编辑成本已经低到了一个不太需要考虑的状态

我们现在可能没有办法理解但是你要从中国的服装产业来说的话往回到 100 年你看它的生产率确实是这样提升的是就是清朝人知一见我们现在这样穿着的短袖是需要花多少的劳动力然后现在的工厂是怎么样呢摁一个鸟是有点这个感觉刚才你说那些听起来都很遥远我昨天也录了一场播客然后录完五点多

我就在那个夕阳里面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我看到了太阳落山我晚风袭袭我听了几首告五人的歌听了几首万青的歌然后我就往家骑这路上如果让我遇到了一个菜市场然后我就进去买个菜买点水果回家做个晚饭可能我今天就很完美了这两天其实我挺忙的挺当的但昨天晚上就是因为我看到了夕阳骑着回家我觉得我心情特别好

骑车的时候都忍不住哼歌然后当时我就在想大家形容自己的班位是活人为死但有没有可能你最基本的劳动权益得到了哪怕一丁点的实现你能让一个员工在晚高峰里能看到夕阳就哪怕这么一点点的编辑改善可能他的幸福感都会大幅提升对后来我很生气的是我根本没回家我又回到了公司接着干活干到晚上八点多才走那一小段就是我听着高五人的歌在夕阳里面骑着公共车那段我真的

很快乐很幸福那是免费的呀然后我又一想我说我他妈的工作都没有我何必呢对就是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是免费的是并且我们赖以生存的某一些基础的物料正在被现代社会变得越来越便宜

所以我们要对未来有一天这些东西都免费提供要有一个信心所以其实我如果没跟你录过那期播客的话我不会对夕阳如此的敏感但是我想说这是我们现在的工作状态我们依然被它压得意义感丧失收入预期那什么一二线城市户军房子跌个大几十万上百万的没有了任何财富效应我们想再过个可能十年二十年也许我们就变成了工作的意义和必要性已经消亡的五五六六七七八八了

那个未来可能离我们也不远本来我今天拉着你是想聊中国好工作简史的但现在聊完聊完感觉对工作的意义有点虚无了好工作简史其实这个就刚才 AI 总结的几句话就说完了几句话就说完了其实重点大家还是想知道未来的好工作是什么但是未来的好工作这个可能突破你想象

对是突破你想象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不需要那么悲观选得到和选不到好工作这个事情在未来一段时间之后可能也不那么重要就包括我之前也是跟做蓝领研究的那个学者聊天就业替代这个事情是 AI

出现了之后才在社交媒体和主流媒体上广泛的去讨论的但是蓝领的就业替代一直存在就是生产线就是进场这条路虽然我们在刚才那个里面回顾现在的其实年轻人也不愿意进场

但其实厂子也不愿意要他们这是双向奔赴中国在制造业这个事情上确实卷无人工厂卷西藤工厂卷的很厉害在过去的 10 年里面有很多的工序有很多的工厂它确实可以做到没有人或者是很少人对这也是我前段时间看川普制造业回流但可能厂子回流了他也未必能提供岗位对是这样的问题你的选票照样不开心对所以它就会变成一个分配的问题

那如果你的厂子全都是可以零人力成本去搞的因为我们知道在制造业这个价值生存的事情里面人是最重要的增值的一个因素如果你把人的部分都排除了的话我觉得它可能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它的分配也不再是一个问题了

还是说回来还是给现在正在工作的大家提供一点情绪价值都可以我们不提供优化建议我们提供一点情绪价值让大家活人为死感好一点如果你现在正在必须做一个你不开心的工作的话你不要把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绑得太死你要尝试着摸一下自己的兴趣尝试开展一些副业不要对企业和你的老板还有你的同事投入那么多感情工作就是工作

该 say no 的时候就 say no 如果你已经预期了这个行业没有人会好过心理治疗的时候医生的一个方法是会让你去设想你最坏的那个结果如果你已经预期了你这个行业和你这个企业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话

那你也不那么必要去吃他给你的那些 PUA 的话术就你知道这个行业天下版就到这块了所以我也不会吃你的饼是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一边其实您父亲那个刚刚说的程序员的那点洞察其实他很说明问题就是如果你把自己看成一块资产

然后你这个资产它能创造的收益就是你的那条人力资本曲线但你要意识到很多行业它对人的资产它的折旧率是非常快的就是我们所谓的青春犯但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这也不是你的错你这个所谓的人力资产成本的折旧快并不意味着你本身的折旧是快的

包括大家说什么住的离公司近一点租的房子要保护好身体要健身其实我感觉这些话翻译过来就是让自己的人力资本曲线的 97 变得更长一些让它的 ROE 或者变现效率更高一些其实本质上是这样就哪怕行业对你的折旧很高你可以让你自己变得更慢一些包括养老的一大命题其实也是制度性的系统性的让自己折旧更低一些这个事其实跟你从事什么工作没有关系的换个角度想

假设说刚才我和评论师说的那个未来真的到来了你能在那个未来干点什么呢对你还是得抗择旧对假设有一天你突然实现了一个低水平的财务自由就是你没有办法奢侈无度但是你想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能吃到你想穿的衣服除了奢侈品之外你也都能穿到然后你的房子也不用你自己买了就能够住的比较宽敞这种情况下你想干什么很多人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你难道就是每天躺在那个房子里面可以吃到分配给你的那个水平的餐过着无聊的生活吗我觉得也不是吧你可能还是会想到要去做一些事情的对而且工作本身并不能赋予你太多意义甚至它会消解你的意义但是你总得给自己找到一个意义对

然后我觉得我们这期节目可以呼吁大家真的好好算一下那种接地气的很贴合现实的你每个月算上自己的娱乐支出大概花多少钱我自己的感觉就我只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三四千块钱足以

那这个钱一年我算五万然后我算我的这个平均的投资回报率年化大概 5%算一个低预期的 5%已经很高了但是在你们理财的圈子里面不算什么但是在小黄书上 5%下面都有人回复这 50%诈骗

加上降息正经的我在说到的时候给大家放一张图盘点一下比如说金户的出租回报率啊时间纪国债的回报率啊存款利率啊反正都是低跑二的那我就算 5%吧那 5 万除以 5%100 万我就财务自由了这个数字就是你一个大学生毕业了之后笨一笨在 40 岁之前你想好啊

算上通胀我觉得应该还是可以的对对啊那就是一个月四千块钱一年四万八嘛一百万其实你已经实现了必要生活的财务自由了工作算你多赚的那攒一百万这个难度可能比找一个好工作还要简单一些可能而你这一百万也不非得是硬攒啊比如你在 25 岁工作工作到 40 他每年不还有一点增值呢吗

这个可能要说就是你不踩坑这个踩坑是指你踩了职业的坑以及你踩了理财的坑并且呢你的这个行业是有那么一点些微的上上的曲线然后差不多了我觉得能够到这个数但我又要说一句扎心的话它要成立还有个必要条件

就是你没有什么家庭财务责任对就你的父母还要有养老金还有孩子因为那个每个月 4000 只是你自己的 4000 对但其实你算上孩子了那就把这个数往上抬嘛但它也不过是你一个人的事就是孩子往上抬这个事情我觉得也是水涨船高的一个事情嗯嗯

因为刚才我们也谈到我会把一些中产说加杠杆他孩子上国际学校也算加杠杆但是很多中产觉得自己孩子上国际学校不是加杠杆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说法我们都还没说其实 AI 不仅改变了工作它把教育的这个事相当意义上也消亡了很多或者改变了非常非常多

就他不学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其实你想问啥他也能问得到也许比如说梁建章们不断地呼吁可能未来养孩子会有很多人帮你呢我还蛮好奇的就是梁建章他在看到 AI 如此蓬勃的状态下他仍然非常焦虑于人口的事情的点是什么

他真的相信创新是靠人力碰出来的吗我觉得好像不太对吧大家可以算一个数你相信我就只要你不离谱你算出来的数一定比你以为的要低对我们所有的对话针对的都是刚刚我们提到的那些 well educated 小宇宙典型听友如果你现在是农村户籍然后仍然要考虑做铁人三项的人就直接删掉这期播客不要听

我没想到我们最终会走向一个这个方向挺好其实跟上一期幸福的积分有相当程度上是呼应的我再聊两句复印其实我现在这件事它的源头就是复印就是复印真就是当初 2016 年的春节在家我注册了一个公众号根本也没走脑子我当时但凡走点脑子上点心我也不会洗这么烂的名字叫老钱越往后改名就是你的代价越大它也就一直这么过来了我的 ID 也是

对怎么很奇怪为什么要用那个诗 2017 年我这个性格那时候我在一个金融科技的公司里面做公关做 PR 这些很痛苦后来就说算了吧就是因为公众号也能有一些广告嘛跟工资也都超过了那就索性下海吧

下海之后人刚一下海创业呢他就有点磨着我发现我有一些朋友就是这两年下来的他都有点过于亢奋了这亢奋点在于哪呢就是你特别希望有正反馈有收入有自己的努力或者卷以此来证明说哦我当下是安全的

可能我努力个两年就到了 2020 年了就有些朋友呢就进去了然后疫情也被迫的让你那什么包括我后面自己状态也不太好尤其是 2022 年是我人生一低谷再加上人到中年你该参加的婚礼参加完了然后你父母的有一些变故啊有些病也都找上门来了导致我的预期降的特别特别低越来越浮我那时候经常也说的就是哎什么钱不钱的人没事就好

后来 2023 年开始做了这个播客播客我很开心的是他给你带来了增量增量这个事我觉得像毒品一样然后我自己想的就是影响力再大他可能就是负资产就如果面积有一天突破 50 万我就彻底躺平了因为我觉得 50 万再涨对我未必是好事

我可能又要回到 2022 年那个状态所以我现在就是等着那一天然后我就躺平就一切就看淡吧自然而然就好了它的源头真的就是上班上罚了有点想表达欲意出然后给自己找一个地儿然后微博呢我自己又觉得太晚了其实 2016 年看周深号有点晚嗯

这是我想跟大家说的第一点第二点就是其实我玩的平台一直都是订阅制主导的乔宇座也好微信公众号也好你在订阅制主导下你老想说这个钱我能不能一直赚但很多行业很多生意很多小机会它只能让你赚一波你到底是一个钱一直赚还是说一波一波的赚甚至只有一波没有第二波这些都不分高下是你遇到的那个机会决定的就你也实事求是不用觉得说我赚了一波快钱这个快钱它就一人一等或者怎么怎么着的

你能赚一百块钱你就感恩吧对别那么多妄念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赚钱规定你没赚着也是应该的赚着了你就感恩就好了就完了不用有那么多想当然和我觉得我应该就是我对大家做副业的一点好为人师的自以为是的小建议而且最一开始找副业的时候我觉得

倒没有必要那么功利你想一上来就赚钱你这个目标本身会给你带来负反馈就是大概率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能够立刻就赚钱的事情如果要有的话它为什么是你的副业而不是别人的主业呢对吧你在最开始挑副业的时候正反馈确实很重要但是怎么找这个正反馈其实也是一个技巧

比如说增长可能是一块还有就是你做这个副业的过程本身是不是快乐可能也是一块然后以及你擅长某一些事情可能也是一块包括你在尝试一些副业然后失败的过程中你会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模型和自己兴趣就是你复盘的过程也是一个正反馈我自己之前曾经想过去做抖音然后哇塞

对吧你要出镜吗对我曾经是想过要出镜的我太意外了后来呢发现如果我自己不去尝试这个事情我永远会想着我要去做抖音但是我只有自己去尝试过然后试过几个方向之后发现我在这件事情上既体会不到快乐而且也不太擅长之后我知道我不要在抖音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了这两个判断依据好吧既不快乐也不擅长

对我现在就会觉得那曾经的这一段时间呢我也不是不快乐我其实是试了很多方法就如果你要是非常急功近利我就指着我就把抖音号做起来之后我就从此再也不打工了我要做一个大博主你要是用这种心态去做这个副业的话你每天看抖音那数据

我当时的那个数据啊我就会觉得想死了但是我就试说这个不行那换一个方法试试再换一个方法试试最后发现我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所有方法都试完了还是不行这个事情不适合我就这样的心态就会让你做副业的时候更顺畅一点我觉得

然后你刚才提到说不要太功利我想起来一段很早很早的古早往事就现在大家觉得哇你做微信公众号赚大钱的但我想跟大家说就是比如最早一批做公众号那些人我记得好像微信公众号的第一条广告应该是一个号主叫成灵峰还是鬼角七他 2013 年还是 2012 年我记不清了反正就这两个年份接了一个贴片应该是一个互联网公司的一个什么小项目给他投了一个贴片广告那个应该是微信公众号的第一条广告

在此之前就哪怕他出现了大家对所谓的微信公众号怎么商业化都是没有任何概念的讨论很多但是没有人有底就好像今天大家一讨论播客也都说怎么赚钱商业化不明朗效率很低但我想说你放在 2012 年的这个时刻微信公众号也是一样的那时候可能微博比较清晰所以说最早那批人做这个事大家也真的是出于兴趣因为他确实怎么赚钱大家没有人知道

这个复制到很多行业都是通用包括播客我觉得也是这样子就播客大家现在觉得做一个新的播客很难起量那在没有小宇宙之前更难起量太适合了在小宇宙之前的那些时代的播客如何成为头部播客的他更没有上单更难起量然后更难变现更难获得正分

原因是因为那些主播他的乐趣在于录播客本身是对他就觉得录的那个过程很开心他就跟他的主播朋友们一起聊天出现了一些热点出现了一些共同兴趣的话题他们就想聚在一起然后把自己聊的东西录下来就坚持下来做到这本身就已经够了对那播客后续能不能爆发这个事情有点像彩票了 OK 我觉得差不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