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来到面积今年 10 月份的最后一天许多金融行业的从业者都在传阅着一篇标题为《再见金融行业,这个班就上到这里吧》的文章文章作者,前华创证券社福行业首席宣告自己离开了金融行业这引发了很多同业的唏嘘和祝福有点好笑的是,你甚至很难说清它究竟是在市场周期底部的熊市离得直还是在一场闪电般的牛市里离得直
他说离开金融行业就像一场漫长的失恋爱过可能还爱着自己也被金融行业影响终身但是想象不出和他的未来了我问他怎么看待自己一度成了行业的谈资他说这是一个共赌时刻大家都有点迷茫和怀疑关注彼此的动向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喊了一嗓子被大家关注也很正常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一个标准的东亚小镇做题家按部就班几乎一路对上来的读书期间没有 gap 过换工作从来都是无缝衔接没有休息过一天但为什么这次就下定决心脱离了这种建制的生活他又如何回看自己的老本行如何看待自己曾经深耕研究过的行业写过的报告还有如何盘算接下来要走的路以上话题我们都聊了聊
希望能给供给正在日益扩张的离职和半离职赛道上的同志们带来一点安慰或启发欢迎大家收听本期节目
看到了你那篇著名的广为流传的文章我立刻就勾了您了你应该一度成为行业的谈资了我觉得是这样的是因为现在是一个共读时刻我老是用这个词就是丹西蒙斯说这个词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在行业里面每个人关注着每个人的去向的时刻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这真的是一个共读时刻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攻
真的吗
我看了您今天和我聊这个提纲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没有什么表达欲就是我进入了一个离职的第二阶段就是在我思考离职不干这个行了同时不太想投简历了就是我不再想找一份见之内的工作来安身了这个过程当中我是极度焦虑的那个时候就是既焦虑又特别想找一点事来做这是我的第一个阶段但您也知道就是我们合规其实是特别特别严的
你不能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尝试做任何事情包括在协会还没有把你除名的时候你是要对公司负责的所以那个时候呢就是焦虑想做事但是不做事然后现在进入到第二个阶段就是既不太焦虑也没有那么想做事就是人处在一个比较 peaceful 的相对比较躺的状态可能是一个调整期吧我也希望这个时间会过去但是现阶段我已经开始有点享受这个阶段了
那如果这个惯性保持下去还会干点什么吗应该会干点什么这个是人自己的卷度决定的我们先来回顾一下整个金融行业的从业经历我自己原本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就之前一点金融背景都没有也就是毕业了以后在国内第一份工作还是偏我以前的主业是天坑行业的但是后来发现在北京没有办法养活自己所以当时就临时有公司效招补录进去了
做了分析师因为我学的是环境方向的看的是环保和电力我一直都在中游和中上游就我在买方的这三年换了两三家公司一直在中游和中上游看环保电力裁决之类的东西促使我决定去买方的一个一方面是薪酬的问题就当时觉得应该去买方了另外一个就是我不太喜欢中上游行业因为中上游行业对我来说它的三张表的匹配度太低了就我喜欢更加
夯实和更加 fundamental 的东西所以我当时决定要去向下游行业所谓下游行业就是偏消费类的东西再加上之前我在那个文里面也写了就是 16 年的时候当时觉得人均 GDP 超过 8000 美金的时候就从买产品转向买服务了就因为全面中产的社会来了所以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转向一个偏升级的方向看服务的
看可选的看这种可有可无但是为了生活更好所以想有的东西所以我就去卖方做了社会服务行业的分析师后来因为一些行业的调整他又增加了一个零售行业在里边在卖方干了接近八年吧就是同一家公司干了接近八年
一直到离职这是就业的经历你觉得你是一路对上来的吗你算小镇做题家吗算吧算吧小镇做题家的典型路径就是按部就班没错过基本上没错过就是完全没有 gap 过也没有休息过我之前换几份工作中间一天 gap 起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说我休个假出去度个假之类的就我一天都没有 gap 过每一份工作都是在无缝衔接的这次大概休了多久了这一次我从我离职到现在现在已经躺平两个月了嗯
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个我在适应我的新的状态我每天在给自己找新的意义后来我觉得停下来可能也是一种意义因为说实在的我现在的从业经历年限来说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如果你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前些年一直在金融行业那你说你短期特别大的经济压力其实没有的不排除有的人可能杠杆夹在了最顶峰然后杠杆因为夹得太满所以他有短期的迫近的经济压力我觉得大多数人应该没有
无非就是一种意义感的缺失所以我现在要克服的是意义感的缺失问题这个一会儿再展开聊的时候可能会跟您聊到这几个不同的平台之间你在摸索它的时候你对这是不是我的舒适区以及这个事到底有没有意义产生了怀疑你怎么回看自己走过来这一路自我评价一下
我觉得大多数的女生 ego 的位置其实是比较低的我们本身没有特别高的 ego 的位置如果一定要评价我自己的话我会觉得相对于我的 peers 就是我出生的那个环境我算是一个在经济层面和社会的 reputation 层面如果一定要这么说的话我会觉得比我投胎的时候抽的那个签运就是抽签的那份签运我会觉得有所进步但是在这个
过程当中因为二级这个行业金融这个行业你见过太多重要的人你也见过太多的钱但是你并没有挣到这份钱你也并没有成为那个重要的人所以你一定会产生自我意义上的重新的再怀疑总的来说我觉得我过了挺不错的人生前面这十几年但你要说我特别的找到了自己的意义或者实现了什么终极的意义没有我还在路上
你刚才说 Ego 那个事我想问金融行业里面 Alpha 难多吗多相对于别的行业来说密度是更高的但是你要把它跟美国的科技行业或美国的金融行业的 Alpha 难比不管是密度还是 Ego 的高度都实在是差太远了这一部分是因为其实这个行业尤其是这几年大家没怎么挣到钱然后又一直处在一个
怎么说呢他们其实很脆弱不管是监管也好还是各方面的压力也好大家都比较夹着尾巴做人所以我个人觉得 Ego 的位置是在下降的你怎么看待一个比较典型的比较喜欢开屏的金融男您的开屏指的是我也不知道指对异性吗就是那种
你也知道很多金融行业有一种幼稚的人商人的那种感觉对确实很多人会有然后又是一个牌照行业里面的从业者对没错但我觉得这个就是金融行业的细分领域非常非常多就您所说的这些现象我可能会觉得在 21 年以前更多 21 年以后可能一方面这肯定有我自身的 bias 就是因为我们行业自从股价天天跌开始因为它没有研究需求了所以你跟市场打交道的频度肯定是会下降的
那些最成功的不管是基金经理也好还是投资人也好你逐渐的见不上了因为人家不看这个行业这是客观的所以你可能没有看到那些鲜花灼井烈火烹油的那些最阿尔法的那些人但另外一方面从我角度就哪怕 21 年以前你真正见过这些非常春风得意的人我觉得还是不同的行业不太一样我的感受就是随着大家出身年限的往后推比如 90 后到 95 这一代
大体上就没有强烈的 ego 了 95 再以后的因为大多数时候我们接触并不是品贝论交因为我比他们年长太多了所以就更看不出来但是我自己会觉得集中 ego 比较强烈的有可能是从 75 到 85 这一代 85 以后的有很多人见过很多钱但他没有把钱带走
就是他最后没有实现自己的自由这个在二级还稍微好一些因为二级有流动性有人挣到钱又把钱带走了但是一级你感觉你见到的挣大钱的故事最后大家没有把钱带走只是做了一场梦所以我觉得 85 到 90 期间是一个大家比较有共同话题的区间相对也比较真实 90 到 95 我已经感受不出特别强烈的 ego 了 95 以后我觉得他们就已经换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了因为这个行业老实讲确实属于初心期
也许还没开始所以我特别想问你你觉得你从金融行业离职大家热衷于讨论肯定也算是一个缩影了这里边你自己评价它偶然性和必然性占多少您指的是金融的退潮还是指就单论你的理智就我的理智嘛就是偶然性和必然性占多少一部分我说的其实很直白了
就是他本质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办法提供正反馈了对我来说我还是有点介意自己余生的每一天看起来都你得到的反馈在下降就是短期内他仍然是一个非常好的 lifestyle 他的工作也挺舒服的对你而言所谓的正反馈是什么呀
就是别人觉得你研究的东西有意义别人有理解他的需求别人需要你研究的这些东西以及你在公司内部的制度评价里面处在一个相对比较好的位置不会被老板专门敲打同时你不用把这份压力传导给你的助理因为我们相当于是事业布置就是他的所有的压力是给到首席身上
首先要自己去把控这份压力怎么把这个压力以及你工作的这个预期传达给你手下的助理我觉得比较舒服的状态就是大家都在这个过程快乐地学习了你不要拿出你生活中全部的精力去应付考核但是我走的那个时段它的感受已经变成你用你生活中全部的精力去应付这个考核同时它还是每况愈下的对
对我来说本质原因肯定是我不希望在肉眼可见的时间段内我一直在跟负反馈作斗争偶然性的原因其实我比较隐晦地讲过了刚刚我进来之前您也问到我就是我们的合规之类的就它肯定跟行业的偶发的监管事件有关当时在离职文里面讲的比较隐晦我就说现在爱是鲜花恨是子弹过去其实我们是依赖鲜花生活的只有那些给你正反馈的人才会是你的客户
因为那些给你付反馈的人他其实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甚至都不是你的客户因为他不会给你打派点呀他就不是你的客户所以在过去呢
有人认同你你就可以好好的生活至于不认同你的人他可以右上角点叉退出他和你基本上是没有关联的但是在现在这个特定的时间段他不是这样就是爱是鲜花但是恨变成了子弹就任何一个跟你没有关联的恨你的人可以随机的毁掉你而那些爱你的人对你其实是与世无补的因为再多的鲜花都没有办法阻挡任何一颗子弹他就是一个很脆弱的状况可以认为他是
这个行业的 reputation 它的地位它的监管收延或者阶段性的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它变得特别敏感就是变得非常的脆弱行业里面只要有一点点舆情就可以毁掉你而这个舆情需要是你的问题吗以及需要你真的做错什么吗我不这么认为我相信你离职之后如果还继续在其中行业干的话一定是有机会的
这个怎么说呢就如果你想找一份工作重新在建制里面安置你自己我觉得这个难度不是特别大但你为什么不这么选呢因为这个工作从打工的性质上来说它已经挺好的了就是我离开这份工作我打工不创业下一份工作不要说做到帕雷托最优我个人觉得你找下一份工作连卡尔多改进的空间都没有这个东西我简单的解释一下所谓帕雷托最优就是没有任何一个方面在变坏
只可能会变好那就是找一份比如我们所说的好工作钱多事少离家近 lifestyle 非常好对吧就是任何一个方面都没有恶化还有些地方它改进了就这样的工作我视野范围内已经找不到了另外一种就是我接受卡尔多改进就有些方面恶化了有的方面改进了但是我总的量
是改进的所以我可以用改进的那一部分来弥补那些恶化的部分比如离家更远了 lifestyle 更差了但是给钱给的足够多它弥补了这一部分我视线可及的工作里面我连这样的工作机会都没找到另外呢就是我深陷于一种无意义感因为我自己在卖方干的时间比较长其实对公司的环境也好公司的制度也好包括我自己的组就我研究的组因为都是我自己搭建的全是我自己招过来的人
我没有任何意见我跟他们是一个非常融洽的关系所以当我放开这一份工作那难道在同类型的工作里面再跳槽吗
就这种跳槽中间的摩擦成本是非常剧烈的那我为什么要走呢这一点是我想不到另外就是 2020 年开始因为当时的交易量一直在爆炸所以呢卖方加杠杆过度了卖方的人力杠杆加过度了加过度了就会带来一个问题就是你的所有的行业一个萝卜一个坑它画得特别细就你这个时候你想你说这行业不行了我想跳槽到一个更有机会的行业或转看一个行业我不是说绝对不行啊
首先人就过分拥挤他就很难转第二呢就是你需要有一个可以向上管理的 KPI 来证明你可以这么换这就回到了我离职的另外一个约束性的条件在现在这个阶段底下我能想到的可以向上进行管理的 KPI 无非只有两种一种是追求外部的评选和排名一种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向上管理但这两种我都会觉得我好像不是那么擅长
所以我缺乏一个可以对上说明我可以转换赛道的 KPI 因此种种原因吧就觉得那就先离职了吧暂时不想工作了你羡慕那种大半甚至全部的职业生涯都铺在了金融行业的人吗我觉得分时代分国别分它具体的行业我首先觉得金融行业是一个挺好的工作包括我觉得二级行业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它真的是一个挺不错的工作了但您所说的羡慕不羡慕这样的人
我觉得这真的跟时代的关联跟你所在的市场和你所从事的行业的关联太紧密了我自己的愿望不是做经营我的愿望就是斗鸡走犬过一生就我不觉得金融能给我提供我的终极意义我觉得金融给我提供的是一个在好的年代我希望它对我的摩擦成本很小同时呢它让我能够持续地学习我喜欢的东西然后在里面获得比较好的回报但我的终极意义肯定不是在金融行业里面
实现的就我也不希望我的终极意义是锚定在前这一个指标上的因此在好的时代它提供的是这么一个工具但是在现阶段它未来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知道了所以你说我现在羡慕那些还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人吗虽然我很焦虑过而且也很无意义过但你现在问我羡不羡慕还在里面的人
我不羡慕就是对这个行业也没什么留恋了我挺喜欢我的工作的但是我工作的现状并没有好到让我决定再回到这份工作里我还想再唠点八卦你觉得如果一个金融男或者金融女只看这一个标签我们不增加其他的变量你觉得他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吗我觉得这个真的很难一概而论因为我觉得金融男金融女在这一个标签就是一个单一标签它背后一般能说明的问题是这个人卷度还可以
起码是聪明的智力是没有问题的一路是有好好努力向上的不管这个努力到底是花在了学业上还是花在求职上还是花在人脉关系上至少他在这些方面是不错的或者他有比较优渥的出身他是一个各方面条件还可以的人这是这个标签背后唯一的共享的意义了吧我觉得对于女的金融从业人员来说他往往说明长得还可以客观说做研究的意义怎么说呢
研究当然不是看颜值的但是我们要客观地说这个社会上任何一个回报略高于平均的行业对于女性从业人员的要求说比男性从业人员要高得多的很多的要求可能是隐性的所以往往大家都还比较体面而我觉得在人群中看外貌的体面程度而言可能女的从业人员会标准更高一些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前段时间看了你一个短视频就是
就是分析为什么金融男人这么抠我快笑死了我说的是从业人员这个视频确实没有任何男女的意义在里面我们假设大部分都没看过你能分析一下为什么金融从业人员我觉得属于社会上为数不多就是同工不同酬的行业但为什么还这么抠呢就是金融整体的从业人员部分男女都比较现实
因为你跟钱靠的实在是太近了我觉得几个原因比较扣把第一就是你对现实生活的理解你对宏观经济的运行你有一份挂一漏万的理解就你的知识太多了但是你的这个知识呢又不足够让你有什么行动力或者能力去改变它
就你只是理解只是无奈只是担心所以呢你的知识太多了这个事情就会让你比较忧虑第二呢就是金融从业人员这个也跟年代有关啊他的杠杆水平一般是比同龄人员要高的因为曾经一度大家对自己的收入预期太高了并且你觉得这是我今年就是我未来十年收入最低的一年了你会给自己加杠杆所以大多数金融从业人员有一个比较高的杠杆水平那杠杆一收缩就是大家的体感会更难受
那同时呢他们也没有什么生活你看 A 股港股到美股整个开盘时间加上做期货你可以把 24 小时串起来就如果你真的非常热衷于交易你可以全年无休所以我觉得大多数金融从业人员他本身就没什么生活那这几点加起来再加上因为你跟钱打交道太多了就是我之前刚刚跟您说的一个是你见过太多的大人物但是
你可能并没有成为大人物就你既可能参加过巴菲特和芒格的会又见过黄仁勋然后国内这个大佬那个大佬你都见过但你并没有成为他们这个其实蛮严重的另外呢就是见过太多的钱但你并没有得到他们那这些东西就会使得你的价值观被挤压在一个特别窄小的区域里就是你用钱去锚定你的人生进程
但是你并没有挣到足够的钱以至于你没有办法放松我觉得传统的金融从业人员给我的感觉就是特别的现实以及大家在钱方面按理说钱是生活的润滑剂就是钱应该让所有的东西不再那么干涩和紧绷但事实上由于你见过却没有挣到我个人觉得金融从业人员我感觉是更抠的
但是不排除就我所说的 95 后是另外一代人由于他们在这个行业里面得到的回报整体降低了所以 95 后有可能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能不能聊聊你在券商当分析师的典型的一天分析师
分需不需要路演典型的一天就是我们早上八点半走的时候晨会但这个晨会其实可以远程接的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你会分享一下一个是你当天出的报告就比如说你觉得限价需要 call 的公司就在你覆盖过的公司里啊限价需要 call 的然后你对市场观点的变更那这个东西你可以远程的接一下晨会从八点半到九点半之间是一个你可以触达客户的时间因为客户也在晨会九点半他们收手机
所以这个阶段盘前你有什么要讲的要在盘前结束然后在 9 点半到 11 点半这个是一个开盘正常的时间那除非你覆盖的公司有大幅的股价波动要不然你就自行其事地做你的事就可以了比如你继续在整理数据看数据库写报告
或者处理你别的行政工作都 OK 因为它是一个正常的交易时段但如果这个时候发生了突发事件就比如有些公司的股价异动了你需要迅速地跟持仓人员进行你理解中的非内幕的沟通就是让他们知道这个事情可能是因为什么样的中午是一个正常时段
下午其实又重复了这个过程就是从 1 点到 3 点的整个交易时段那 3 点到 4 点港股还在交易所以大体上因为现在大家的 AH 基本上都打通了就只从行业上划分所以基本上都算是开盘时段你会尽量的 focus 在你的工作上同时呢也会跟你的客户有一些信息上的交流
那四点之后进入到一个偏垃圾一点的时段我觉得总的来说他除了不做班以外跟大多数工作没有什么很质的区别区别就是大多数的加班可以拿回去加就你不需要在办公室除非有机密数据还有些外资行他管得比较严所以他签的有保密协议在这个情况底下你很多工作电脑不能带回去其他时候你可以带回去
但这个工作特点呢是他晚上是不休的一个是客户随时找你因为我们就是中国的劳动者他是用微信办公的他不是用邮件办公的所以客户什么时候有空你就得什么时候有空那有的客户要带小孩睡觉到九点半以后他开始看公告了
那你也得那个时候工作就是他工作和生活之间是没有绝对分界的所以你得去工作他也不会管这么多他觉得你会不会不会管周六是 off day 但周天是肯定要工作所以你会发现大多数的电话会一般会抢占在周天这个时段周天是默认要工作的那这个是不露眼的时段露眼的时段往往是在出差或者调研的时段在出差你把你一周提前规划好比如这周我去江苏浙江上海
那在上海两天路演我提前把这个 OA 开放给公司的销售由他们去排一般来说是从早上十点到晚上晚餐他会给你排五场左右的路演有一些特别热门的行业或者你有特别多的东西需要汇报一天可能会排到七到八场顶峰时段有可能线上交流会排到十场但是这个只有宏观这样的分析师才有这种待遇像我们这种不太重要的行业一般排不出这么多来所以呢你会提前把你的时间给到对应区域的销售他会
他会帮你排好那一般来说就是从十点到晚上晚饭所以像录播客这种形式对你们来说就家常便饭了是吗无论是形式还是强度这是我第一次录播客所以我不知道这个会录到什么样的强度两个小时我们一般一场录影就一个小时左右但是这个录影呢有可能是一个单方面的输出它不一定有特别多的互动调研就是自己随机安排了就是这工作的灵活性其实蛮高的我觉得听起来好像是一个你每天都需要有自己的观点的
你的观点会发生变更即使你自己没有市场会给你我自己也问过财经行业的有一些博主因为他们每天更新只要在开盘时间就交易时间他们每天更新因为我这段时间处于表达欲比较匮乏我就问他们你们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多东西可表达呢他说 A 股是一座富矿就是 A 股每天都会产生新的好笑的事
你能不能事无巨细的给大家科普一下一份券商演报的全生产流程现在比以前要复杂的多因为以前在 2020 年之前一家中型的券商可能只有一两个的合规制控人员那现在呢中后台在全面的扩张就是前台生产人员还那么多中后台是在全面的扩张的
因为呢这个行业自从它的监管收延了以后它就预想出了很多的风险制造出了很多的流程所以呢有大量的工作你其实是在跟中国台阶级进行对接你不是直接从事着生产
你是在从事着这个摩擦阻力怎么样让它更小这个分行业分公司啊研报的写作目的是不太一样的研报分成几类一类是定期刷的数据比如说社会零售数据或者是你买的一个数据库一个电商的数据这个数据呢你按照固定的格式这是最可能被 AI 替代的
因为你按照固定的格式更新你的表格填入你的内容就可以了它一般不需要太多的提纲窃领的观点性的表达这个是常规的一类报告那常规的另外一类报告呢就有的人可能有周报月报它可能也是接近的尤其是我们要区分一下有些行业它有高频的标准化数据库比如说煤炭比如说电力这些数据是高频且标准的对吧就是你知道秦皇岛的这个煤价是什么样的每个
每个地方这个坑口的每一架是什么样就你有一个固定可更新的指标那这些东西也是比较按部就班的除了这两种以外呢往往就是你有观点性变更它可能不是很长但是呢你要写出你的观点和去支撑它的理由由于行业的监管越来越严了就我们好像同时受好几方面的共同监管
它甚至就像广告法一样它不再允许你说太激烈的观点性表达比如说这个公司是同业力最强的龙头那这个罪你就不能说了我们受到的监管是在变多的所以你表达一个观点其实是变难了我在 callback 到我刚才所说的监管其实是比较随机的它的方向很确定我在那篇文里面说的它的这个圈是在向内收缩的这个没有问题
但是它的强度和它的形状是随机的而自从有了可以 report 你这个机制以后就你受到处罚的很多事情跟是非其实是没有关系的比如说最倒霉的一类就是你所写这个行业你大力唱多的这个东西有可能它在监管层面出现了什么问题就因为这个事情受了处罚这是最直接的就红线是飘移的是吗那当然
这个肯定是最倒霉的那还有一些比如说你行业的上下游有其他的利益相关方有利益相关方就意味着你可能会出现利益冲突一旦出现了冲突以后他去 report 你就很简单了他在按你在鸣因为你有公司有职业号所有东西你都有如果你的观点跟他冲突我打个比方比如你是一个周期行业的分析师让你看多某一种商品
但这个产业链条上一定有看空并且做空了这个商品的人他可不可以去 report 你他 report 你需要什么东西呢其实由于他整个是比较变换不定的他 report 你的内容有可能跟你实际上的对错是非都没有关系
它只要制造舆情就可以了所以呢这是另外一种监管随机变动的方向这使得大家的报告都比较模棱两可就现在我觉得在坦率地表达自己观点的人其实是在减少另外就是因为合规的流程太长
你不能在你最想发这个报告的时候把它发出来几乎不可能因为你会一遍一遍地重审把它发出来那天的时候它可能已经涨过了这也完全有可能最后就是我们所说的另外一类报告就是公司的深度或者是行业的深度当然我是一个行业分析师我说的这些呢是没有什么烈度的日常工作就是如您所知我们这个行业它没有太多研究需求了
所以分析师自己去把控就可以了如果你是一个研究区就非常强烈的行业比如说宏观你有可能被按在各种各样的大事上每天摩擦因为它每天都可能会发生新的事都需要你新的解读所以呢你面对的东西就是周期极短工作强度极大高频的输出不断的更换你的观点同时呢你被红线管道的概率是要高得多的对吧
宏观尤其如此对对对但我们这种行业分析师呢就是大多数工作节奏你可以把控比如你觉得这个行业里面重要的公司就是市值会长大的或者你觉得有一定竞争力的或者现阶段你觉得股价可以向上的那你要长期储备着它的报告那公司的深度报告就是一套完整的写作流程从招股书开始到它历年的财报如果你有第三方的数据库你有草根的调研这些东西是可以录入到研报的内容观点性的东西以前我们写
现在说实话我觉得大家的报告里面已经没有太多独家观点性的东西了因为在制控或者在合规这一关他经常会要让你佐证为什么你这么说那如果以后他 turns out 不是这样那怎么办但是一个人但凡要有鲜明的观点他一定不可以被这些东西束缚您也是一个生产内容的人您也知道
就我现在面对公寓也是一样的问题当我去说一个观点性的东西就经常会有人角度清奇的来杠你而杠你的这个东西呢就是如果你要把它做一个风险提示你要做一个 disclaimer 你希望每一个人都对你这句话没有争议那你就会加很多的主卫兵定状补你加很多的补语不断的叠假把它变成了一句看起来没有任何风险的话但这个过程当中你的观点也没了
而且大多数人已经没有这样的阅读理解能力去完全的理解它了就相当于据我说的为什么我们持牌分析师是干不过野生的财经博主的野生财经博主啊投顾就给你一个六位数的代码你持牌的分析师我上来先给你念了半个小时的封眼提示你受得了吗嗯
我们这工作线就越来越像这个样子你为了不犯错而失去了相当多的观点就你没有办法再坦率地去表述它了行业深度就是另外一种因为行业深度一般不直接评价某一家公司往往是按照你对这个行业的框架性的理解重要的指标做一些公司的比对 A 股分析师喜欢干什么事呢尤其是 A 股的消费分析师他山之时他喜欢进建海外
所以呢他会找海外的龙头公司来写把当成行业的深度来发当然也是一个有意义的复盘工作你觉得这种跟海外的直接对比啊任君可支配啊我经常问这个问题包括我也问过医药
我是能比吗图上一样吗大多数东西直接对比得不到结论但是对比这个事情能让你进一步的发现问题通过对比你得出一个结论就我们现在处在一个什么位置能上不能上接下来是上还是下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它会促使你去进一步的理解这个问题提出新的问题如果你不对比你其实提出不了新的问题哪有比方我
我们都知道中美之间的人均的 GDP 差异你知道中美之间人均的消费支出的差异是多少吗应该是巨大的因为那边的三驾马车消费是主力我们这边不是就是说如果这个东西可以给你一个数据我把这个数据给你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为什么在海外经济一旦出现了动能不足的情况它就会直接发钱刺激大家消费就是最核心的那个驱动力而且
而这个东西呢就会促使你去思考更多为什么我们现在是这样一个局面为什么消费现在遇到了这样的困境但这个就不好说了就是你会发现问题但发现了这个问题以后你要怎么样去表述它
最近挺逗的我最近在整理各国家的医美的数据库就是全球医美整理协会做的一个数据库它没有中国就去对比拉美的欧美的就是西欧和美是最像的拉美跟他们一点也不像亚洲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然后在里面对比出来有些指标就非常有意思以后有空还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就是每个国家的国别文化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说说你的老本行啊看消费品有什么好用的逻辑或者分析切口吗
这可能问题有点大有点大要拆细一点还是从我的角度讲后面我们还会聊二级行业也无所谓你随时我跟你讲一下消费是个什么行业吧从会计的角度整个每家商务公司都会提供三张表 A 股在这个方面对新手是很友好的如果你去看港股和美股你会发现他们的批入很随机想批什么批什么就是他的指标是不固定的
当然美股有它好处就是它每一个公司都会给你一个业绩指引而且 60%以上的公司都是可以符合这个业绩指引的就是它的信息差会小但是它的披露是很随意的因为我们的会计准则的要求就是它披露的东西很固定绝大多数人很容易学习就是它路径很清楚这个就讲到一个财经上面的基础问题就是一般一个公司会披露三张表就你需要有个现金流量表
需要有个资产负债表需要有个利润表那消费为什么被认为就过去大家会说这是一个长坡厚雪的行业以及是一个价值投资的行业怎么怎么样一方面是因为历史的进程原因一个国家在发展的过程当中消费是一个随之受益的东西就是你可以想象居民的消费会升级他们的在手的钱会越来越多然后那些必选品会不断地升级然后那些可选品会不断地增加他消费的频次所以呢消费本身是跟经济同等
一般来说有些国家它可能是经济向前一点的指标就是发钱刺激消费有些国家它可能是经济向后一点的指标就是经济好了房价高了或者可支配收入多了我们再去增加消费
但总的来说它是一个非常顺周期的东西它不像比如说你的基建或你的有一部分天津制造业有可能它是经济的引擎和驱动器是经济不好你才用政策去刺激它消费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因为任何人都干涉不了居民从口袋里面掏钱来买啥你没有办法有直接的干涉因此它是一个跟经济大体上正相关的东西随着经济的发展
消费的总量就是会提升在一般的理解里面是这样所以呢它是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顺周期由于它是一个好理解顺周期呢它就会带来一点就是它对你择时的要求其实是没有那么高的因为你是用常识在研究问题就是它不会像周期一样你可能买预期卖现实就是我买的预期它会变好我在它 PE 最高的时候买了我在现实兑现的那天我把它卖掉了因为我觉得后面只能走下坡路了这是有可能的消费不是这样的
就消费它是一个非常常任的顺周期的思维所以呢它的研究相对比较清楚这是其一其二呢消费的三张表的质量是比较匹配的这个东西我要怎么展开说因为我是看中油出身的中油的三张表是对不上的中油是最明显的因为中油有上游的供应商有上游的成本方同时有下游的需求周期的匹配问题所以它的现金流量表和它的自然负载表总是对不上的
那买这样的东西你不会心里面就会觉得没那么踏实吗就是消费在这块上是夯实的这是其二其三对于新人来说消费很讲道理就是消费是一个非常讲道理的行业有些常识性的东西一个东西好还是不好当然千人千面他每个人可能评价不太一样但总的来说他有共性和有常识同时呢他的研究方法和跟踪方法特别简单
因为消费无非就是它的总量就是它的价乘以它的量这个量呢又是你的客单价乘以渗透率乘以人口的大盘子
沉出来的如果你想要得到它总的毛利空间你再乘以它的 margin 就可以了所以它这些东西非常简单由于它的营收质量尤其是我国的消费它整体是以食品饮料为主的因为这是最早的消费最成熟的消费以及体量最大的那你想我国的包装食品公司的特点是什么他们是通过经销商网络去分发所有的东西的所以呢它的现金流量表跟它的利润表的匹配度非常之高因为那些东西它有保质期啊它会坏
在这种情况底下你要跟踪一个公司很简单你只要积极地打专家扣认真地去做草根你在超市里面第一排货架里面看到的是什么日期的产品你要知道它动销好不好你再跟经销商关系好一点他会告诉你我们现在囤货了我们现在有囤货压力或者我们现在货不够卖中
周转特别快所以它的跟踪是相对比较简单的这是消费在研究上面总体的特性因此呢在过去你总觉得经济发展看消费是没有错的且它对你的择时和操作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你信这就是价值投资人的典型就是你信你看所有的周期的持有人他会把那个周期的公司一直持有吗不会但是大部分的
但是大多数的消费尤其是所谓的长坡后续这种龙头公司它可能是一直持有的能不能用量价关系给大家解释一下什么叫消费降级
我认为消费升级是什么东西一个是我所说的比如包装食品包装的产品产品类的消费我们的渗透率已经很高了打个比方啊比如说砖头白奶或者是卫生纸卫生巾这样的东西它的渗透率已经几乎到顶了那我提课单价我就把一种必选可选化了可不可以这是提课单价
这是一类的消费升级另外一类就是你消费的形式变了就是以前你买产品满足的是自己的必需需求必选需求或者广义上的恩格尔系数里的需求就是你要吃你要穿你要吃饱穿暖在这个基础上你要开始照顾你的情绪你要开始买大量的服务你要去旅游你要看电影你要消费文娱产品你要打游戏你要做个医美你要给小孩上个教培当然这些都是轮流被催了的行业
这就是这句很关键这就是它升级的方向绝大多数人他要增加消费支出吃饭是吃不了多少的为什么越发达的国家 N 个儿就是越低呢就是你在吃饭人就是一日三餐你就收入这么多热量就够了所以这个钱你要找一个别的去处要不然以前买的东西你买的更贵了要不然你增加了以前没有的那类消费
像美国人他比较典型因为美国人太喜欢交费了他们就到什么程度呢他们还买了大量的用来扔的东西比如你要美国最穷的穷人超市 Dollar Tree Dollar General 这种卖一两美金的他固定的有大个位数的比例卖的是节庆用品
就是比如 100 美金一颗的圣诞树圣诞树上挂的小灯那些彩灯呀那些乱七八糟的泡沫捏的小人之类的也就是人家最穷最穷穷到连信用卡都办不出来的人他还是要过节的而且这个就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了所以呢他们就是有大量的消费需求的场景所谓的消费升级就是你客单提升渗透率提升种类变得越来越多供给也变多了需求也变多了甚至你有越来越多钱花在了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上面你们
你买的是那个时候快乐的记忆这是典型的升级所谓的降就是往下走而这个往下走它可以有各种形式来实现比如现在很多我的同行分析说我们现在没有降级我们这个叫追求质价比还有人说
现在的这种情况对于消费者来说才是真正的消费升级因为你可以用更合理的价格买到比以前更好的东西对了一半呀他这句话本身是正确的你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谁不想用更便宜的价格来买到更好的东西呢但是经济学里面的预期有可能是比现实还重要的事情每一个人在消费的时候你付出那个价格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一件事记在你心里就是
你支付这个服务或者产品付出的这部分钱你的支出就是别人的收入如果你的支出不停地下降就意味着别人的收入在不停地下降那如果这个社会上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工种的生产人员都觉得自己的收入在不停地下降
那他用什么支出呢就为什么经济学里面认为通缩是一个很难治愈的东西就是因为它是一个自我反馈形成的过程我完全同意我当然想要用更便宜的价格买到更好的产品这个没有毛病关键是我的支出就是别人的收入那别人的预期怎么办我看前段时间有一个数据很出趣北京市的餐饮的行业的利润是负 80%多有负到那么多吗对
所以这个数据就比较那个我没有看透过这个数据 OK 但是餐饮这个行业即使在最好的年份总体来说利润也是很薄的非常薄一提到餐饮我就想到了几个耳熟能详的港股的餐饮股之前一直觉得这个行业它的逻辑是成长股因为你不可能太预期什么因为那个品牌能活多久都未可知我认为比较重要的指标可能是翻台率主要翻台率还在稳的大家愿意吃那它多开门店多增利润咱们就当成成长股看就行了我想问你同意这个观点吗
对中餐的休闲餐同意为什么事后看他们的走势都是 A 字型的餐饮不太一样尤其是在中国为什么我说对中国的休闲餐我同意您的观点是因为海外有非常多的大市值的餐饮公司那个走势也很漂亮对他们是能长大的
餐饮在中国特别的薄弱是有特定的原因的首先海外没有特别大的休闲餐当时是快餐对吧就不管是日本的全善全善这个集团就做十几家的那个公司还是说美国百胜或者麦当劳或者是星巴克这样的公司甚至是莫斯烧烤莫斯烧烤算休闲餐还包括达美乐这样的公司他们是偏快餐这我回过头来说海外还有很多快餐公司是能涨很大的
这个东西如果要涉及到中餐为什么不能长大我觉得这个分析就太长了我简单给您举一些例子让您感受一下就是中餐为什么在中国它对投资人来说总是一个很难受的选择以及您的那套所谓翻台率的理论为什么在 20 到 21 年管用后面就不管用了我很好奇首先我们的餐饮就我们以自己的餐饮文化著称餐饮文化和餐饮的多样性太广泛的地方它其实是抗拒标准化的
快餐多标准呀百胜在中国已经是一个例外因为它让它的供应商反向去做研发让它推新品的速度很快就在中国更像一个快销品公司除此之外快餐是一个极其标准的东西你想卖香鱼上校鸡块那都是 60 年代产生的东西它菜单到今天都还 work
所以呢快餐极度标准第二呢快餐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预制的它在门店上要做的事情很少我们对餐饮文化这种执着以及我们其实在餐饮质量被反向选择的更多一些使得我们对预制这个东西本来就很抵触你需要它明除亮造在现场上去做对吧你本身就是抗拒快餐的这些所有标准化的流程的加上你的产品太多样了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美国可能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它可能就是
六七种七八种主要的餐饮类型我们不一样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菜系每个时候都有自己的网红菜所以呢本身它太飞镖了因为吃的东西很飞镖你从农产品的上游开始你的产业链就和别人不一样去看美国你会发现它不仅有大的快餐公司它还有大的食物配送公司它有 Cisco 它有这样的公司因为它的东西很固定啊它全是冻品
如果你去到美国你会发现美国几乎没有农产品市场能交易活鸡活鸭活鱼活禽全部都是冻品冻品对供应链的压力就小了很多很多第二美国几乎没有鲜蔬菜就我们这样开玩笑说吃绿叶子的鲜蔬菜是一个亚洲人的发明美国的大多数尤其是穷人超市它的玉米粒胡萝卜粒全是冻的它是连卷心菜都是冻的你这是能买到鲜蔬菜的
是后父子里面高贵的羽衣甘蓝那个是中产吃的那不是穷人吃的因为你绿叶子的蔬菜如果不能动你对供应链的压力是极大它对管理效率的要求特别高上游美国的农产品是从育种开始做的标准化可能猪这个品种全美就一两种你在每个超市里面买到编号一样的那个 cherry 它就是一个品种它的甜度大小颜色都是调过的所以
所以它从育种开始就是极度标准化的然后他们一个餐馆存在的年限时序比我们要长得多的多的多这就意味着他们的供应商它的预期是稳定的而你回过头来看我国首先从餐饮的供应链上来说它就是一个非常非标且反规模效应的东西这个东西我就不再过度地去展开它但您知道就是餐饮这个东西你的菜篮子你的米篮子
它是市长市委书记的 KPI 你这个东西不能无限上浮的你不可能垄断它然后上浮同时上游的品种那么多供应这么飞飙你又垄断不了它再加上有大量的菜市场这些东西的存在它使得你的产销力的倒挂非常容易我简单说就是因为你的蔬菜不能有过多的附加值就它一定要保持是一个民生产品它价格就要低所以它的附加值就很低你在美国吃肉是更便宜的吃蔬菜是贵的新鲜蔬菜是贵的
但是在中国菜它是一个基本的民生工程它就不能贵不能贵就意味着你的加价环节很低你要靠你的管理能力去管它同时你要靠周转那你一箱大白菜一个铁皮车运到北京新发地中间淋了一场雨它不就全坏了吗这个时候你重要的事情是把它低价的处理掉把你的车周转出来再去运下面一箱
那这个时候产销地的价格倒挂不就很正常吗就如果你当地的一个餐企跟上游签了一个长期协议你会发现我如果前店后厂去菜市场买它可能更便宜就它产销地是倒挂的
它充满了这样的不确定性和一定程度内的反规模效应使得整个行业的难度非常大你想民间要吃现做的现炒的有锅气的东西同时他们的口味天天变因为以自己的餐饮文化为傲它本身就很抵制标准化那你怎么办
您所说那套逻辑为什么我说是休闲餐啊就您所说那套逻辑是依托核心商圈去开店的休闲餐要复制那要复制怎么办呢要复制无非就是价和量你的价是你的 ASP 然后你的量是你的座位数乘以你的翻台乘出来的远期的增长空间是乘你的开店由于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中国的餐饮是有上升期和下行期的一个品牌它可能存在的时间不会太长
所以你就只能在他的品牌的整个品牌力最强的那个阶段去把他的预期打满在他 300 家的时候你就觉得哇一天翻五六次台可以我可以按线性外推让他开到 1000 家但事实上能做到吗不一定你只是在这个阶段把估值的钱给挣了等到他的翻台开始下降即使这个时候他在持续的开店他的利润有可能是提升的只要他的翻台下降你就预期他开不了这么多了即使他开得了这么多他也不可能再挣这么多的利润率了
你就会选择卖出这个公司这回答说就是它本质上餐饮是一个模型极其脆弱的行业什么叫模型脆弱就是我的包装食品卖给经销商是多少多少毛利率给他多少个点的货返他是清楚的餐饮是不清楚的
它不清楚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说今年要求你餐厅所有的员工全部交社保因为餐饮本身大多数公司就是小个位数的略略个位数吧那我让你们全部交社保你的人力成本一般占比都有 20 到 30 个点正常情况下 20 个点吧全部交社保就意味着全部要提到 27 8 个点对于公司来说甚至由于社保缴纳基数的变化你可能会提到 30 个点
那你还有利润吗如果你是一个以肉为主的公司牛肉翻一倍呢因为牛肉猪肉这种行业它养殖的周期很长它成本波动非常大的你成本翻一倍你还有利润吗它的变化非常多它的模型是脆的因为它是服务业服务业就是很薄的净利润率中间很多的费用环节而这些费用环节的波动特别大同时它又对你的收入很敏感这个店有可能翻三次台它盈亏平衡翻五次台它可能也就挣了五个点的利润就是它的波动太大了
但是一个弹性也好小弹性是大的呀从不挣钱到挣钱多少倍也可能出现嘛
我还想问个刺耳点的问题你怎么看待你自己在 2021 年期间写的那些消费品公司的报告愿望是美好的有些东西 it still works 就是我觉得有一些框架性的研究是有意义的因为 2020 年到 2021 年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因为线上的时长在急剧增加线上的新的居民在变多然后很多的消费场景挪到了线上所以线上在蚕食线下
那个时候呢由于一级上的热钱很踊跃且大家的消费升级的这个愿望是没有变的所以那个时候出现了大量的 D2C 品牌 D2C 品牌就是 Direct to Consumers 它指的是在线上进行指引的那些品牌就是通过经销商铺网的这些他们获得了一些新的媒介来直接跟消费者打交道再
再加上一级市场有大量的资金去推波助澜很多新兴的品牌它不以盈利为目标它可能以做 GMV 或者做其他的声量为目标所以那个时候真的是一个鲜花灼尽的时代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还是进行了一些比较前沿的框架性的研究去看哪些东西可能能在线上跑出来因为那一年翻倍的 D2C 公司太多了是 是 是
就我们还是去做了一些研究哪些品类它适合在线上跑以及根据流量传播形式的变化
下一个这样的品类可能是什么我打个比方给您说第一个时期可能是微博和微信公众号的时期可能在 15 到 18 年这个阶段它的呈现内容的形式是长图文长图文适合推什么产品在这个阶段呢我拿我们自己最熟悉的化妆品来说化妆品应用是个典型的消费品品类就是它是个典型可选品类长图文适合什么东西呢它适合承载多的内容所以这个时候出现的化妆品的国牌是成分档型的品牌
就比如我这个东西做的是严县安我做的是左宣维 C 或者我做的是 A 纯我有一个长图文有一个博主能给大家讲它作用的机理是什么它的通路是什么然后有前后的对比图呈现出来是个什么效果长图文是呈现内容的但是长图文的触达是很有限的因为会去阅读纯文字的人可能都不超过 5%了
你这么悲观我也很悲观我觉得图文可能有 20%吧但是纯文字已经没什么人读了就它能触达人其实非常非常有限的它推出来这个品类的特性就一定是跟流量的传播方式是有关系的那下一个时代长途文过气了这个时候流量的新的高地可能变成了一些图片或者一些视频动态直播这样的东西那视频动态直播它是呈现不出作用机理的就没有办法在一个直播里面给你讲它作用的通路是什么它的把点是什么这
这个时候它适合呈现什么东西呢它适合呈现一个彩妆的妆面就我画完以后我的 look 是什么样的我的 finish look 是什么样的所以这个时候图片和短视频直播它适合做的东西是彩妆就它的传播形式就是去传播这个东西所以你每个时代你的流量的载体变了分发方式变了呈现的形式变了它一定会有对应的特点的东西跑出来我们当时就做过一些比较刚临性的研究随着流量呈现的方式的变化
你哪些东西有可能最好在线上做品牌包括我们也取了很多很多条件啊包括内容需要以什么载体出现包括它的毛利率或者叫它的加价率空间是什么样子的因为你如果没有加价率你就没有试错空间对于品牌来说哪些东西适合做线上的公寓哪些东西适合做线上的私域哪些东西适合走线下的传统经销商渠道那一年的什么小家电就是那些新的厨房小电器对吧小家电美容仪器化妆品
宠物就那年翻倍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就做了一些这样的研究包括哪些东西能长久哪些东西不能长久现在看起来有很多判断是对的因为我在那个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很狂热的状态就如果您翻过我以前写的那些报告即使在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会越来越好我也会偏向于觉得很多品牌是会被淘汰的因为它利用流量的方式是错的所以它会被淘汰我在那个时候并不是完全的乐观的
我知道它一定会更迭但是呢我仍然比现在要乐观得多因为在一个不断的升级和总量提升的过程当中你是有犯错的机会的一个公司犯错了可以再来因为它有容错空间因为你的需求是在的一旦你的需求不在了公司就没有试错机会了比如很多现象废品公司
后来的股价走势你觉得港股本身的各种问题和公司的问题这个比例大概占多少我就感觉它跌出了一种 1929 年大萧条的即视感它已经不是说正常的熊市波动了因为港股有筹码和流动性的问题所以港股确实就是初期那时候会特别特别的彻底它又不是一个外资定价的市场但是回到您这个问题啊
我觉得港股肯定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包括它的筹码包括外资的不断的撤出包括大家因为预期变了所以你的估值的容忍度完全不一样但我先说一下我的结论我第一个结论是我觉得资本市场是对的
股票市场的股价反应是真的挺真实的除开了那些乱炒的阶段就那些反正永远没业绩它就是炒作品种因为消费品大多数时候不是炒作品种你有业绩你怎么炒作你下个季度你会兑现的或者你可能会低于预期的再加上它也没有太多政策的干扰了因为消费品一般不是乱炒品种啊
不得而看你会觉得市场的担忧大多数时候都是对的很前瞻就是它会比别的东西更快来的提前量更多这是第一个结论第二个结论我以前也会去区分我会去做归因分析就什么东西是公司本身的问题什么东西是市场的问题但是后来我已经慢慢地不太能分辨它了我觉得分辨它已经没有太多意义
时代的进程和个人的命运是紧密相连这也是造成你离职的部分原因吗如果用同样的框架来看我离职我也会得出一样的结论就是它是紧密相连我打个比方我今年四月份的时候听 callback 就给大家解释一下我们发完财报以后很多公司会有一轮专门跟卖房分析师进行沟通的电话会就大家可能会提一些更直观和更尖锐的问题但这个不是面对公众的这个东西叫 callback
他会跟长期跟踪他的卖方分析师进行 callback 我在今年三四月份那一轮年报记的时候听到 callback 我没有任何一个公司我开麦提了问相反我觉得我大多数同行你们都在干些啥呀我觉得就是大水都已经漫到这个位置了你们怎么还在提这个问题因为我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陷入一种价值的失序里面了就我已经开始感觉到没安逸了因为你觉得趋势是清楚的很多细枝末节
是没必要问的因为现在公司给你说的他不一定做得到而他这个做不到有可能是一个非战之罪也不是他自己想的那那些公司他本身的状态情绪怎么样我个人觉得老板们是相似的就像我们花文明行业因为你的每一家公司终端的市占率都不超过两个点
你说是红海吧也是红海但是呢你没有哪家是一家独大的所以你不断地有跟叠产品的机会你有抢占别人施展率的机会所以呢如果你抓住一个好的成分好的配方好的概念你有可能是一个向上的公司这种公司肯定会更昂扬一些但总的来说大家的担忧其实是共同的担忧都是真的我当时在什么时候觉得哎呀真的看起来很难受让我是有一家著名的科研消费公司在 callback 上面说有卖帮问他
下个季度保证你们的财报能达到之前的这个指引他说我们要特别注意降本增效控制我们的费用率水平
就你听完以后为什么这个消费品研究员听完这句话就觉得特别绝望呢因为消费品其实需要的是你拉高课单价把毛利空间做出来在好的毛利空间基础上你的尝试空间就变大了你可以试错你可以推新品你可以升级你可以去教育消费者你去定义这个市场当一个消费品公司开始跟你讲我主要的目标是降本增销那你是什么感觉所以这个时候真的给我们的感受是很难受的我想跑个题我想问一个单个公司你怎么看 Lululemon 这个我们真的要讨论 Lululemon
可以反正你也不在这个行业了然后它又是一个 DTC 的鼻祖我没有一个固定的结论我觉得运动服包括居家的内衣就那种没有钢圈那种舒适型的居家内衣加上运动服就算一个大品类因为他们一般也跨来跨去另外一个品类是彩妆
我觉得这两个品类都非常值得研究因为这两个品类从流量的传播上来说它适合动态视频 KOL 来进行呈现另外一方面来说它是一个对流量最看重的行业就能发现所有的彩妆的特点
要不然他的创始人是比如明星的化妆师或者明星或者著名的彩妆师设计师出身要不然就是大力出奇迹换流量的就是他们的特点是他们特别擅长做流量所以你会发现美国尤其是北美市场上出现的大量的这些东西是跟 KOL 强烈绑定的
但他们在美国能够以一个比较稳定的可预期的财务报表和生命周期走很长在中国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我打个比方就是美国上一个时代的彩妆里面实战率低的是梅豹莲梅豹莲一度到过 20 个点的实战率这是因为他们分销做得很好就 CBS 呀
就美国的这种我们叫 drugstore 就它的这个分销的体制做得很好因为美国线下是很成熟的彩妆其实不那么适合线上我是指分销它不太适合线上它可以在线上做流量因为彩妆易碎低货值你光包装它去寄出来的成本都还挺高的同时它因为有颜色差异有使用感受的差异其实它本身是一个挺涉在线下卖的品类那上一个时代美宝连因为盘踞了线下它的分销做得特别好它就是上个时代是战略最高的
此后它的市占率就一路往下垮彩妆这个东西很难天长地久因为它没有什么生产制造上面的特别核心的壁垒它靠的是你对潮流的理解能力所以美国所有的大网红都一定要做彩妆的像那个 Jeffrey Star 就唱那个 Lollipop 的那个人美国著名的 LGBT 的彩妆博主他就是自己的品牌像那个 Selene GomezSelena 她就是自己的这个品牌
卡戴山家里面的人就会有自己的彩妆品牌瑞哈娜就有自己的彩妆品牌甚至有大量的美国明星都有自己联名的香水之类的就是彩妆香水是一个极度吃流量的东西而老美她就喜欢品牌故事她不会在意你这个东西有几个点的毛利率呀你这个东西有没有核心竞争力呀老美相对来说他们喜欢品牌而没有那么找平剔因为他们已经买一个用处不大的东西了她不就是寻找这种认同感的吗但是
在中国因为你制造端的源头太近了你会去找平剃使得你的品牌故事非常难长久我刚说一个是彩妆另外一个是所谓的轻运动吧居家加轻运动你会发现这个也是一个美国的流量明星最喜欢做品牌的地方像我刚说 Selene Gomez 她也做内衣 Rihanna 也有自己的内衣金小妹也有自己的内衣就为什么她们会去做这个东西包括那个 Psk
这个 Skills 卡莱山他不是自己也有自己的内衣和那种 one size fit all 内衣和居家服的品牌吗他跟彩妆一样他是一个强烈的价值观行业所以你的 KOL 的态度是可以影响到别人的彩妆是真我所以你看像 Rehana 他去做他的 Fanty Beauty 的时候他的价值观就是不管你是什么肤色因为创始人是一个巴巴多斯的黑人就是不管你是什么肤色你都可以找到你适配的东西他就无数个颜色
就光底妆就无处颜色所以它是一个跟价值观强烈结合的东西而你的运动也是一样的 Lululemon 说我们核心用户是 10 万美金年薪 30 岁到 35 岁事业女性关注自己的事业女性 Aloe 也有相似的人群画像 skills 之类都是一样就是强烈的自我认同感因此这两个行业是跟女性的当代价值观变化最相关的行业就为什么当时维密不行了就维密大秀中间中断了很多很多年就大家觉得维密这个价值观它
嗯 懂你意思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女生叫 fantastic bra 穿在一个 supermodel 身上她是不现实的就是她塑造了一种幻象所以她觉得
所以有段时间维密就大秀也不办了因为它收视率年年下降同时大家觉得这个品牌的价值观是 toxic 你今天去美国你会发现美国以前那些以身材审查著称的品牌就不管是他们那个 ANF 还是维密它现在模特都已经多元化了这两个行业它跟价值观的结合太紧密了所以你说这两个行业它通过技术变革产生一个特别长治久安的产品
本身就有点难我个人觉得它跟 Nike 或跟阿迪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静体静体没有价值观静体唯一的价值观就是更高更快更强所以你通过你技术的变革面料的变革把它做得更轻更助跑
它这个方向是很一致的再加上晋级的露出机会很有限晋级的露出机会就是你的顶级赛事盘下顶级的明星当你把世界杯或者奥运会签下来的时候你这个胸口是不会拿给你的副品牌露出的你一定是你的主品牌那就会造成它的强者
我不能说很强但它的生命周期会更长因为你把握了最好的露出机会加上你通过规模效应也好各种东西也好你盘踞了行业技术链条的顶点和代言人的顶点你就是要更可预期一些但是你的内衣你的轻运动是种居家轻运动你的彩妆它是跟那个时代的 KOL 以及那个时代流行的价值观强烈绑定的东西
即使在美国我觉得它有波动的风险在中国就更难了因为中国大家告诉你制造上没有难度啊大家都是代工厂生产出来的流量上什么牌子都给你找点平 T 嗯啥都有平 T 我自己就反复的在公众号里面说过这个问题就我喜不喜欢平 T 我觉得有平 T 有选择对消费者来说肯定是好的当然我记得 Lululemon 刚刚进中国的时候它的 bra 平均要卖到 800 到 1000 吧那个价格
现阶段你可能实际买下只要四五百平均一个是定价我觉得往下跌了另外就是折扣其实也变多了你可以四五十买到平体这是不是好事呢当你花四五十买到平体的时候一定说明它对你的效用是更大的就是你的所得减掉你的付出你的效用的剩余肯定是更大的消费者做了这个决策一定说明对它是好的
但是它的问题在于回到那一点就是你的支出就是别人的收入你四五十的东西它可能制造成本就二三十它这个链条上能留给别人的东西是少的当你去花了大几百块钱买一个东西它这个链条上留给商店的留给售货员的甚至是你的生产工人可能过着更体面的日子就你链条上留给别人的东西是多的那这个过程消费者不是自发切换的他是根据自己的预期切换的就是我觉得谁不想用正品呢
就谁不想用一个更好的正品但是平体就好像你用五分之一的价格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去买到了一个百分之七八十性能的产品它对你来说当然是你的消费者甚于变大了但是它要长期这样就会影响你的预期因为你也是一个生产制造人员无论你提供的是什么东西吧我特别喜欢你之前说的一句话需求是有限的就是随机且易变的竞争是过度的
我发现所有的产业周期都很短这一点其实我跟很多尤其是看制造业的尤其是男性博主有蛮大的分歧的我甚至对很多经纪人在我后来生无可恋随便对经纪人以后我经常觉得他们的很多想法在我看来他们没太理解这个行业我以前觉得看消费没有门槛我觉得消费只有常识没有门槛我后来接触人越来越多又会觉得你也不能说他完全没有门槛
因为常识并不是一个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尤其是看制造业出身他可能会极度的在一个大力出奇迹的环境里面极度的依赖规模效应以及他的感受可能就是你卷死剩下所有人你就做到了行业的第一消费品其实不是这样的东西就是他集中度不可能走太集中不光是集中度的问题我们也研究奢侈品很多经纪人会跟你讨论说这个奢侈品在中国的文化什么样说
说我们现在没有奢侈品就是因为经济不够强等到你的经济干到全世界第一你就可以持剑出海输出你的文化这个时候你就有奢侈品了这个话你都接不下去因为你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它这个话题再说就进入深水区了是是是就我一般会问他们我说如果你觉得有这些必要条件就可以做出奢侈品我就想问你日本有奢侈品吗
日本有特权吗有皇室吗一个延绵不断的皇室有特权阶层吗有精益的手工文化吗有这个引以为傲的精益技术和手工良将师傅有品牌历史吗有产品的标准吗就你把这些东西全都算上去我问他你觉得日本为什么没有奢侈品你只能做到这一点
你能不能给大家盘一下我们不把医药算到大消费里面对是不是能不能给大家盘一下大消费里面的二级行业过一遍比如说大概的逻辑关注哪些地方它是不是天然的更好做一些也不用太细让大家有个框架感一般
一般来说会列到消费行业的就每家券商不一样啊有一些有争议的行业就比如有的人会把农业放到周期那个组有的人也会把医药放到成长那个组但一般我们说广义上二级里面属于消费的行业一般认为食品饮料餐饮旅游商贸零售轻工仿服家电然后有一些有农业有一些有医药好
好医药我们就把它扣掉了因为它确实逻辑跟别人不一样医药里边细分逻辑也很多非常多有的创新有的化工有的是零售对就是我也不赞同医药分消费一个是它跟人口周期的走势是相反的就中间这个错位很大大多数消费都是人口的顺周期但医药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人口的逆周期
另外一个就是你付费的方式绝大多数消费是 2C 付费就是你是向 C 端回收价值的但医药大多数是向 G 端回收价值的所以它不太一样驱动这个行业的本质就是不一样的我们就不讨论医药了农业是食品的上游农业一般被认为是半个周期行业但跟周期的挂钩会更紧密一些我先解释一下周期跟消费之间的区别
它两个很重要的就是周期之所以是周期为什么消费不是周期的东西周期第一个就是成本端有巨大的波动一般来说大多数周期品不管你是养殖成本也好你的采掘成本也好就是它可能会在成本端出现巨大的波动就为什么我们说消费评论打个比方比如造纸是有比较强烈的周期属性的清工造纸
因为它毛利相对比较低上游跟原材料成本挂钩比较多同时因为你的各项 regulation 就你的各种环保法案之类的可能会对它影响很大所以它可能偏周期一些再比如说我们说酒店是个周期行业一方面是因为它的成本端很固定就它成本端占比太高了
你一个酒店可能百分之七八十的成本是固定或者半固定成本所以呢你的收入端只要有一点变化就会对他整个财报产生巨大的影响要不然就是你的成本端变化大要不然就是你的收入端的弹性对于你的整个财报影响非常大那这是周期行业的属性之一
第二属性就是往往它跟某一类周期强相关最典型的就是宏观经济的活动强度你跟这个东西强相关尤其比如上游你的 PPI 之类的东西因为你的下游消费者的需求是相对来说变化没那么大的但是你的基建你的工业你的房地产那肯定是非常强相关的所以呢根据这个东西的价格回收机制和它的周期属性的强弱
我们可以把大概的消费品做一些些的分类那我会倾向于什么分就是农业肯定是跟周期最相关的然后家电 轻工是跟周期比较相关的因为家电一个是它有些房地产后周期的属性你是买房或者装修房以后至少你的大家电是吧小家电是消费品多一些但大家电的周期属性会强然后一部分轻工因为轻工也是房地产后周期它也跟成本相关当然这两个行业都还有很强的出口属性
它就更周期了因为它跟海外的宏观周期和海外的政治周期也相关是就会更周期一些我们把周期属于你在中间画个轴吧这些就是在轴左端的公司到了你的右端的公司零售是个中性行业它跟周期的波动很小很小你一定要说它受什么周期的影响因为它零售是包罗万象它什么都卖
它主要受的影响是线上缓慢的挤压线下的这个长周期的影响除此之外它受别的东西的影响比较小所以它是一个偏中性行业就是你可以把它看成一个比较中性的行业那在零售右侧的行业真的是需求主导的周期要弱一些的行业那就是比如食品饮料餐饮旅游纺织服装就服装之类的东西它
它肯定是跟你的经济鲜花灼锦的时候大家就是需求更多一些而且它的成本端的占比不是特别高它的消费属性会更强一些它可能更多的是公司自己的阿尔法就我今天推了新品有新产品有新款式
新设计或者是我建成落成了一个新项目它肯定会跟需求端相关所以我一般会采取这个份的方式就是跟周期的相关程度当然你也可以从付费的角度来看哪些东西是纯 2C 哪些东西是 2B2C 哪些东西是 2G 哪些东西是可能和 G 有关就你看所有的消费补贴基本上只落得到电动车和家电身上剩下的就是各地政府有余力的可以发发餐饮券所以很多消费是纯 2C 的
但很多消费它可能跟补贴的周期有关系就每个行业的属性不是特别一样那对比如说这种偏左侧的偏右侧的择时你有什么好的方法论吗在一般的周期里面可能是有的有一些看起来比较 work 的东西在现在很难说因为现在有个问题就是你的支出预期如果向下是一个泥沙俱下的过程我们做二级分析的人
我看您提到写消费降级怎么推股票消费降级是没有股票的因为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你的制造端是非常过深的每个人为了活下去都可以把毛利压得越来越薄生产出各种各样越来越便宜的平地如果你的支出需求往下走
迫使上中油继续降价这个过程是没有赢家的短期内有可能是有赢家就比如说我已经是市卖率第一的酱油我可不可以推个更便宜的酱油那可以啊没问题啊或者我已经是最强的渠道我拥有最强的酱油量渠道可不可以推个更便宜的水肯定可以但是你如果是一个这样的必选品就是人们一年吃酱油的这个数量是封顶的
喝的瓶装水是封顶的当然你可以创造场景但总的来说它就这么多量了降价在长期来看是行业的整体的空间和想象力被压缩了在这个过程当中龙头能做到的事情是你通过市占率的提升短期内你的报表比别人垮得慢那时间长了怎么办比如说有些行业它可能能通过出口来填补这部分比如
比如很多家电企业它就出海去了它可以通过增量的需求来填补这一部分那有一些地方它可能靠自然增长来消化这个估值比如说我的人口还在急剧的膨胀但是这些条件你现在都没有是所以我觉得降级非常难退股票然后前期你可能退一些平台比如我说这个平台它就是专门卖一些廉价的白牌反正现在你可以说这个渠道就是最受益你也可以直接点名没事不用这么合规你也不是从业者了但抱
但不好说我现在出来以后自己感觉就很迷茫我觉得因为我们俩在对话过程中我能感受到很强烈的合规惯性对还有个东西就是其实我已经没有合规的影响了我仍然会发现有一些技术是非常搞笑的就比如我有段时间我在微博和小无双同时 cue 了一家公司就是一家餐饮公司这公司以前我很喜欢这公司而且我对它几乎是以褒奖为主的
我在讲这个老板的做减法的思维包括我觉得很多理念都是认同的九毛九吗啊我们真的要说吗这也一度是我的爱股所以我为什么开始跟你聊呢包括对翻台率的认识我全部都是来自于九毛九他老板的路演纪要我看了很受益但那个时候是疫情中间其实有一个问题我后来没有问感觉疫情一过去之后这个翻台率这个事就不 work 了我还得捞也好还是不是那是因为没有了
要是有他肯定拿出来给你看了都在下降有什么好给你看的呢就换一个指标说我们看餐厅层面利润率吧或者我们开始看总的利润总额吧那就是因为你的量的指标没有了那你一个跟周期相关的行业餐饮是跟周期有关的因为它模型脆所以你一个跟周期相关的行业那量肯定是在价钱面的呀没有量咋办我在小红书微博上同时讲了某一个餐饮品牌其实我讲的非常含蓄而且对它
是以褒奖为主的甚至用我的小伙伴的话来说我都没有在讨论这个品牌本身我在讨论的是环境的变化朝涨朝落对这个东西的影响就是我其实很遗憾因为我最后说的是如果你总量是收缩的就意味着没有持续性就是公司是没有犯错的机会的很多公司你可能犯了错重来对吧麦当劳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星巴克那中间还走坏了好几次呢但是他们有犯错的机会
我当时就很遗憾我说哎呀在特定的环境底下有些公司它就是没有犯错机会了我甚至都不是在讨论它结果就遇到什么问题呢我在小黄叔后台收到了侵权投诉我觉得我对他真的很客气当然评论区是很难看的评论区很多人批评他用预制菜味道不好之类之类的我看了一下我也是刚刚开始弄小黄叔
我不太了解他的规则我看了一下他侵权投诉的那些具体的条款我觉得这肯定是个官方行为这肯定是公司的 PR 出面的因为他那个东西他需要你的身份证需要传真需要你打印签字你才可以投诉别人侵权当然你要解开侵权也要同样的过程所以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品牌方自己的行为就 PR 自己的行为
那就意味着他在利用平台为了避免争端而出现的强行把你按平的这套机制他想让评论区消失也挺正常的所以我不是那么愿意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合规惯性那另外一方面就是我觉得好像我要适应生活在一个没有太多观点的世界就以前当你在一个很小的领域就是你跟专业投资人接触私底下讲因为第一就是完全私人的场合第二就是大家都默认我们的思
思维方式和分析问题的方式是比较接近的你可以直接走向你的结论就是观点是 OK 的如果你没有观点说明你不专业或者你还是一个初级研究员但在你面对公寓的时候你会发现观点是不 OK 的就观点显得非常傲慢而且全是雷而且全是雷就你会遇到各种稀奇古怪的角度全是雷后来想为什么公寓只有科普能做
就是因为科普没有观点他还显得很专业当你上一个巨大 production value 这个词是一个好莱坞的名词它只是制片的过程当中上了很高的制片成本就是你的产品化程度很强如果你上了一个非常高的 production value 就意味着你的产品呈现出了一个专业的形式大家感谢你打破了信息差对但是如果你谈论观点观点会被认为是不专业的这是跟我过去的工作完全相反的我们说点轻松的所以接下来准备当博主了吗
会是选择之一还没定是吗我现在处在一个表达欲标匮乏状态里我能冒昧问一下你大概年龄吗我不是 90 后我是 85 后我为什么问到这个事是因为我觉得越往后大家的表达欲会随着年龄而自然地血率下降是我特别看好你做博主我跟朋友说我要来跟你聊我说我要是 MC 老板我说我贵些我也要交钱的他一定火是
是吗因为我太明白自己过去是处在一个相对舒适的区域里的我其实对于怎么面对公寓这件事情并没有一个很准确的想法甚至我能感觉到什么我之前跟大家见面的方式主要是微信公众号主要是写文字因为我们对路联有非常大的合规上的限制所以我过去就是完全我既没有视频号也没有做小网书微博都是重新开的因为你不知道你在哪回不合规
多平台是几糙因为太容易不一定在哪个平台就死了对对对因为太容易随机的炸了这个我知道微博我都炸了多少轮了完全可以理解我甚至跟你说就是我以前对于内容创业这件事情是极度不信任的态度我
我不是内容创业者我是一个创作内容的人 20 年前就是所以这么多年我看见每一个中文平台是怎么样一个一个的消失了这个过程我完全经历过但是归根结底它们又因为相似的原因消失了所以呢我对内容创业是极度不信任的态度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见过这么多不同时代的主流内容平台的消亡你对所谓的一个 IP 跨平台穿越周期这个命题你怎么看
就跟餐饮一样啊就是工作史化举证化多平台化它的那个主创的 IP 人员慢慢地退居幕后我觉得头部这个事情是没有什么培养的方法论的有可能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但是呢举证化肯定是能避免很多的风险的我对内容创业没有什么信任当然最后可能会走这条路是因为金融行业的地位也差不多了就是
大家随机消失的概率也没有哪个比哪个更大再加上金融行业有监管有监管就意味着内容行业的很多触发被炸是后制的就可能一个东西产生了以后你突然没了但金融行业它是前置的因为你要自己 behave 没有一个监管方向那你要去猜测它要怎么变化这个外围这就一定会造成你会加倍的被束缚
没有很相信但另外一方面我又觉得这我自己的一个想法非常 personal 我始终认为人只有靠创作才能再活一次就是我刚才说钱不是我人生的终极需求它只是我人生的一个润滑剂让更多的矛盾不要爆得那么的明显就是它给我提供了一个让生活非常平滑的方式
那如果说我人人还有什么愿望那我肯定觉得只有创作才能让人重活一次这是比较终极的愿望但你说它是什么形式什么载体什么东西要创作我觉得什么东西都是创作我甚至觉得普通人生一个孩子看着他长大也算创作你在创造一种新的东西来对抗你自己本身 decay 的那种感觉所以我觉得这些都是创作它是什么载体什么形式我还没有想明白但我
但我希望人生的终极是创造我还想请教一下就我自己很关心这个话题没有什么表达于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思路呢就是我接受它还是说有什么对抗它的思路呢我觉得这是所有同行们的一个必须要面对的命题
我不是说我没有 idea 我觉得我有很多很有意思的 idea 你说几个吧我觉得我有很多很有意思的 idea 但是呢一个是有流量的东西它往往在一个灰色地带以我的合规意识我很难突破这个灰色地带
你不知道你在跟什么东西共舞这是其一其二呢表达欲可能是阶段性的就这段时间你见到很多新的看了一些新的东西就你生命力处在一个比较旺盛的状态你可能有很多东西要输出剩下的时候你就不想输出或者由于流量机制的不确定性比如说有一些平台它就是个黑盒子你不知道你发了啥突然就被 ban 了反复地这么尝试你
你是在用你的肉身去试探边界在哪里而这个过程一定会让你觉得非常难受你就会失去表达语这些都是我的问题那另外就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我的上分工作所以这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巨型失恋就在这个巨型失恋里面我允许自己躺平一段时间在躺平这个时间里面我在想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形式载体平台以及到底要做什么样的内容其实我一开始 pass 掉的时候我不想做财经博主
财经部组组织我觉得真的是个很烂的东西你就是你做到最高那个层面不还得干付费吗
我觉得比如说那个大主播甭管多少人骂在收入层面咱是非常夸张的但我看到一些首席走学出点书然后卖卖付费我觉得这个行业你看到这个 TOP 级别了结果靠这种东西变现完了被各种流量怼我觉得好不值这种才华为什么要挥洒到这么烂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是我急需意见的地方就是我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做什么我一开始不太想在财经这个领域
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即使对于做自媒体来说这也是一个下行的时代你能感觉到大家的投放意愿各方面其实都是在往下沉的表达空间也是尤其是财经博主这个地方对它也是一个下行的东西我觉得我的自我合规意识已经强到这种程度如果我再出现发不出去我发出一篇文我就会觉得哎呀不想讲了算了 frustrated 我会有强烈这个意识还有就是有新增流量的地方它的算法太诡异了
要不要上 production value 变成了另外一个问题比如说有一些平台它可能所有的流量都是给像会动的视频或直播可能第一清鞋是直播第二清鞋是视频然后其他东西它就没有流量支持了甚至他们你露脸不露脸在流量的分配上它可能是两件事
目点绝对不是我的舒适区我不喜欢这个事尤其是我在做多时面号发了两期哇真的至少这个不是我擅长的事情吧几个方面不擅长第一就是不太愿意展现自己的生活就我觉得我大多数生活不需要被指导不想自我暴露对就是我的舒适区肯定是更多的去保护自己的隐私的就我们谈论的话题包括思想层面我觉得什么都可以讲上半我不是很愿意展示自己的生活就是不想给大家拍拍明天那个素材是啥我不喜欢这种交流方式
第二就是如果你不做这种交流方式你想做一个专业的内容你到底要不要上 production value 对吧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你肯定是精美的产品化的制作程度高的东西你觉得更好但它不太适合尤其是个人你觉得不适合因为第一个它效率是低的第二个它成本会大幅飙升我知道然后你的营收端又是非常不稳定但你的成本是非常稳定的好结局接下来我觉得我说的算好了了
就是你赚到了营收但是没有赚到净利润这都已经算好的了更大的结局是直接亏掉所以我真的不觉得往那个方向去砸是好事
我后来想想这我的感受啊不一定正确我觉得中间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呢当你的传播的载体内容的载体越需要制作你越难成为一个活人比如你是一个在短视频或者像小红书这样的平台你要制作视频由于制作视频它本身是一个比较大的工作量你的发这些东西的频率就会比较有限
平台会给你打上更精准的标签这使得你其实不能随机的输出一些你觉得好玩的东西因为你始终要去想主题规划时间什么时候发由于它的 production value 太高了我是指相对因为微博 140 字的文字肯定是 production value 最低的嘛你一天可以发十几条但是小红书如果你要去制作一个视频你的 production value 就高了如果你要去制作一个更产品化的视频它可能是一个团队三五个人减一周就更高了越高
越高它可能是载体决定的它越难支持你去做一个活人因为平台一定会把你工具化是我看你最近写了一篇十万家我完全没有想到它会十万家因为前面一篇它被删了我跟你分享我一个完全被吓到的数据就我今天有一篇十万家你猜那篇十万家长多少粉丝公众号呢长了 80 多个它是被流量推出来的十万算法推出来的十万家不现在十万家一定要被算法推一遍因为本身公众号沉淀粉丝就很困难就本身是公众号粉丝就很难嘛
是的但我反倒觉得这事对你来说其实问题不大因为写公众号文章和写券商言报应该小无间大物我倒是觉得我现在都不是说创作上有什么瓶颈就 idea 我觉得是 OK 的但是表达欲是不太多的就我觉得能像我们一部分就我的同行们做的号一样他就是有一个固定主题他每天就聊 A 股我们 A 股什么火我们聊什么 A 股就是个富矿也可以但我又不是很想聊 A 股了这是我的比较大的一个问题这就意味着你的话题是随机的
因为市场上产生的热的主题你也并不是每一个都想摸它因为很多主题你会觉得这跟我有点关系甚至我会觉得这个时候去炒这个主题真的就是不让大家关心真正重要的事而且太热的主题有流量且有打赏的往往是危险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感受当
当别人发现你的正义成了他的嘴屉就是你有流量和有打赏的时候这样的话题往往有可能号就没了是他其实蛮危险的包括我觉得定位制也有一个预值的问题就是没到这个预值你就是蒙眼狂奔挺好他过了这个预值再多其实是负资产对完全是这样因为很多东西不在于你说了什么而在于你的影响力当你的影响力变大了他就不太可控了
为什么我国的头部网红几乎对吧就是你的影响力太大你就变得不太可控因为你是个人嘛我好奇在海外是同样的困境吗还是我觉得可预期多了吧我觉得大多数东西是更可预期的包括我知道 OnlyFans 这个平台还多亏了你的客户我觉得你是国内 OnlyFans 第一堆那没有没有没有我写它只是因为它有流量
我知道因为最早写的一篇就是反馈很好对确实是好像你感觉是一个被允许的流量而又是一个大家都有兴趣的东西我回过头来说这个问题我的表达也稀缺除了自己还处在一个变化期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太确定就是为了谋生而进行的表达这种零碎的表达会不会影响我有朝一日真正的表达
但是他
但是它的代表作为有当代读者就是它激起了共鸣晚年你觉得那个东西 bullshit 但是你不会创作出让大家更有共鸣的东西了而流行文化有一个特点就如果你不是一个严肃的学术研究流行文化有个特点就是它的传唱度天然是它的一个评判标准是你说我们被唐诗三百首这三百首就一定比其他的三百首好吗不是但流行文化
我希望你能意识到其实我们不只是在讨论你也是在讨论可能很
很多离职人士他的接下来的人生选项的问题其实那种行业是一个供给在急速扩张的行业因为离职赛道越来越火了但你有没有感觉就是在我们刚才的聊天过程中你之前一定也想过回归产业可能对你来说也是个特别好的选择
回归产业比如说去美妆赛道去大消费新零售这些我不排除有一天我可能会想回去但应该不是包括我刚才看你聊美妆时的那些神情我觉得你是乐在其中的对我肯定是喜欢我的行业的也许有一天吧
我还想请问一个问题我看你的公众号文章似乎出海也是一个选项之一对好像深圳在这方面是得天独厚的对 没错这个你能聊了吗因为我完全不了解这个领域深圳更多的还是跨境电商吧就是我自己没那么想起跨境电商了跨境电商确实也是我以前工作的一部分它是传统贸易嫁接了一个新的平台和形式它不是我想聊的东西我自己一个想法不一定就能实现就我想做一个基于国别文化研究的看看海外的
做消费方向制造的就不说了因为制造没那么需要国别文化的研究我还是希望这个东西是一个我有的能力它不是一个每个人都具备的表达能力就我希望做一个从国别文化出发的讲讲在国内的这个新的大航海时代在发生些什么事就是给大家看看不同的土壤到底什么样子我想做一个 story teller 但这怎么需要做属地研究你是 OK 的比如出国 OK 啊我只是现在很懒而已
如果我把出海作为一个就业方向你觉得有哪些素质和技能是有利于求职的你如果肉身要出去那当然是最好不要拖家带口就是有愿望要出去就决心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去东南亚东南亚加上东东飞别的就不说了因为别的没有那么大的难度你想东南亚的华人华侨是把控了很多经济命脉的他们都是从宋元时期开始可能家里面祖辈就下南洋了
因为那个时候对于东南沿海的人来说你去南洋南洋就像内海一样它可能是比去河南更方便的比去北京更方便的那就是在海上漂几个月就去那边谋生了就是它有一个分发的网络本身就是你可以触达的我觉得有决心是最重要的事情技能都是在培训的
我就说难听点啊日本是完全不在乎你的专业的它的雇主在雇佣你的时候几乎不在乎你的专业可能学校有点关系它宁可你是一个好的体育生说明你拼搏奋进体力不错以及有服从意识它也不是很在乎你具体是哪个专业出身的甚至我觉得日本非常离谱有些好像程序员是学画画出身的就是它会有这样离谱的错配当然这固然跟他们终身雇佣有关系
就是轮岗培训终身雇佣有关系但另外一方面你大学四年又真的能学到什么东西呢是是是对吧大学四年一半时间在玩剩下一半时间当然现在小朋友可能会比我们难很多因为他们可能进入大学第一年开始就在考虑考研还是考工还是怎么样但是你大学在玩的时间完了剩下时间一半都是通志课
你真正在专业技能课上又能学到什么东西我觉得远没有实战里面学到的东西多重要的是人的决心想法以及长久期一点就是你的兴趣
我还想请教一个比较流行的叙事啊我们只讨论居民部门和企业部门你觉得未来会和日本像吗大家一厢情愿地主观地觉得是挺像的你怎么看待这个叙事你是指 90 年以后的日本吗平成日本对对对会有相像的地方也会有不太相像的地方我觉得包括企业的降低杠杆减少 KPACS 和出海这肯定是
这肯定是会非常相似的因为日本也是全球寻找收入的增量同时呢也躺平了不借债哪怕他们其实 00 年到 06 07 的时候他们是零利率嘛他也就是不扩大他的杠杆了我觉得这些东西都会比较相似我觉得甚至从进程上来说已经有点越来越相似了因为日本的激烈的价格竞争和十几年不涨价也持续了非常长的时间是所以你看他们的财报上看龙
龙头跑出来了但它利润率和奥义是惨不忍睹的我觉得这些问题可能会相似包括那时候看优衣库我就说这个是还挺讽刺的就是你在一个最烂的赛道里边跑出了最好的阿尔法但是这个东西你要想日本只有一亿人就是日本只有一点二亿人口这意味着
日本绑上了东亚的新的经济腹地也就是中国只要中国起来中国的体量是它的十倍以上而我们是一个内需 14 亿的国家你在旁边你在绑谁呢东盟一共有不到 7 个亿的人美国那 3 个亿是我们持续已经在做的了甚至有可能会因为贸易的原因它可能会有些萎缩然后欧洲美国中国
我觉得中东算一个新崛起的市场吧然后就是东盟这 6.8 个亿它对于你内需下行的补足程度是远没有日本那么大的就是你看日本很多公司它在海外的门店数量非常多甚至是高过它在日本本土的数量所以他们是个小国家
它只要输出它会有大量的增量是来自于海外而且他们的输出其实非常早他们很多公司 70 年代就去美国建厂了再加上日本毕竟在西方被理解为一个西方国家他们之间的摩擦成本其实要更低一些的我觉得这个是不一样的地方面对的全球化背景也不太一样对对对他们是在全球化过程当中自己走到顶的另外宁处居民部门我之前也无数次回答我这个问题就是
我有时候觉得就是从比如说卷呀挤呀呀或者体感上来说我觉得我们可能不那么像日本有可能会像韩国
但是呢我们可能又会比韩国好一些因为韩国板结的程度太高了就是它完全是一个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同时呢控制经济的命脉它就是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面的然后一半以上的经济资源板结在首尔区域所以韩国整个国家的卷的程度非常非常高我觉得中国的好处是你从一线城市到 18 线的县城你大多数人是有个回得去的老家的
或者换而言之就是你的不同的城市的层级对于社会是有 buffer 作用的这是一个区别另外一个区别就是可以松绑的空间会更多一些就你会有一些空间可以做变化比如你会看见比如武汉呀西安呀它会放开落户一线城市里面深圳一直是放开落户的就你可以通过一些制度的松绑因为以前我们管得很严通过制度的松绑在局部制造新的增量
我觉得这些是我们会比韩国要强的地方但您说这个东西会不会日本化这个东西取决于你觉得日本现在过得怎么样就你觉得日本居民现在过得好吗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数的研究那用富盟老师的话说啊清洁条件可以嘛毕竟人均 GDP 在那摆着呢就是饿不死的情况下你精神上是有一些痛苦的嘛或者精神上是想躺平的但我不太知道就我们的国民性格是不是真的是一样的
我觉得不太一样我也会觉得我们更像日韩结合而不太像日本就你要想日本的整个平成从 89 年开始 90 年吧算了 90 年到现在日本的整个社会是相对比较良治的而且它没有出现过特别大的动乱可能之前 94 95 的东京野战的那个毒气事件奥姆真理教可能是其中一桩剩下总体来说它是相对比较平和的包括你看日本的终身未婚率多到 20% 30%了
但是日本的男性是非常失草的你感觉不到他像韩国一样就是整个对立是那么激烈的日本不是日本是比较平和的躺平了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性的易得以及性产业本身让男的这个事情我认真探讨了一下后来我觉得大家就是实操也不是因为风俗业的多么发达之类的当然我觉得风俗业有可能会成为一种灰色的补充但是我觉得主体不是这样因为风俗业在日本的 GDP 里面比重很点底我不太觉得这个事你说到底有多重要我不指 GDP 上面但它起码无论是你是买还是约对它是易得的对它是易得的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性我觉得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是一个考核指标的问题或者说我们居民的幸福感和对生活的满意感到底是锚定在什么东西上面的我觉得儒家社会其实是一个很特殊很特殊的东西就你想想
儒家社会某种程度上跟资本主义是有点接近的它是生产前置享乐后置付出前置回报后置我好喜欢这个比较瘦我觉得它从本质上来说它其实是一个非常支持大家斗战胜以及不断地向上跨越的社会就它文化就是这个样子的同时你处在北温带这个环境里面这个事情是有一次我在柬埔寨想明白的就是我在东南亚旅行为什么大家说文明都在温带不会出现在热带是因为热带是饿不死的它饿不死也冷不死你
你最穷最穷的人你还可以在河里捞鱼捞泥鳅上树去摘椰子对吧然后你不努力织衣服你冬天也不会冷死很多人觉得热带没有文明所有的文明都出现在温带我觉得这个东西肯定跟大家民族性格有一定的关系因为我也去过秦岭淮河以北的那种特别贫穷的山村真的是你稍不努力就在饿死和冷死的边缘很残酷整个生存竞争所以我觉得中国人的文化里面它本身就非常向上再加上我们很世俗化
你说东南亚很多国家东南半岛有四个国家是上座部佛教主导的国家小城佛教主导的国家他们的特点就是我可以修来世啊我这辈子过得不好也没有关系我对这些东西是适应的我可以下辈子好好投胎嘛我中国人不能接受肯定接受不了这套肯定接受不了这点我觉得民族上来说我们是比较少见的把大多数的经历都锚定在了增长和发展上的地方就我们的快乐感更多的来自于明年我生日了我觉得
我加薪了我挣了更多的钱我的生活更有保障了但很多国家不管是比我们穷的还是比我们富的它没有那么强烈的对于增长的这种诉求我觉得大多数的国人不是那么的在意就你跟家人共处的时光以及就说愿意我挣了这个钱我就去享受了我获得了当下的快乐国人
需要他的预期再不停的提升这一点至少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办法改变的但是有可能 95 后和 00 后他的指标已经悄然的变了就我们不能说哪个东西更重要到底是增长更重要还是你现在停下来享受更重要这个我们不谈论因为这是个价值观的问题
但是会有大量 95 后 00 后他在第一次的追求触顶了以后他退而求其次了就是他发现追求增长和追求富裕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他转而专注自己的生活然后他发现自己生活也挺好的
不能说这两者哪个更重要但是这个变化有可能会在这之后发生就是我们更多的专注自己的生活我觉得如果以自己的生活作为指标总体来说其实日本是一个比较良知的社会因为他们自己通缩了好久你看他 GDP 不增长但实际上他购买力也没有下降而在这个过程中有大量的供应链转移到了中国中国又在输出这些很廉价的产品
他购买力是没有下降的我们再说说通俗另外东南亚就不说了因为他发达程度不够东北亚国家里面日本是最不卷的呀人家教育已经基本躺平了因为他教育公平已经几乎实现了对吧就是不管他的这个升学率他孩子的抚养难度政府喜欢发钱补贴大家生孩子的程度他教育是不卷的
所以我自己觉得这个取决于你怎么描述日本人的幸福感我自己觉得其实日本是一个比较舒适的当然它也有它自己的人口老化呀或者产业结构老化的问题肯定有因为一个人口中位数已经到了 48 岁的国家那代际的差异的不爽呢我觉得这个我们也会越来越像就是现在对那个 60 后的这些情绪肯定会有另外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
大老师东亚是什么这些人说就是东亚是外部共识强于你个体的内在基本派的我觉得这点确实就你看来
你觉得中国韩国日本哪个更我一直觉得咱要真说集体主义还真的就不是我们而是日本更加集体主义这个维度你怎么看就是在对抗外部共识的难易程度上我觉得日本是更集体主义的或者说它就社会隐形的框架是更多的因为我觉得中国至少在过去几十年有一种非常实用的文
就是大家因为都是追求增长的它容忍很多灰度的存在包括自己的问题暂时搁置幸不幸福不去想也 OK 其实这也是这当中的一部分就是它其实是容忍很多灰度存在的但是随着你的第一追求碰壁接下来它会往哪个方向
我不知道那比如说可能 95 后 00 后转向更容易一些但你觉得对 80 后 90 后偏 80 后第一批 90 后这些人你觉得这种转向容易吗因为他们见过不同的状态我觉得 90 后比较惨吧
我觉得 90 到 95 这一代总的来说从时代的北大的角度会比较难受吧那 00 后呢 00 后因为没见过对 00 后没见过主要是没见过所以大家的 benchmark 不一样对 是的不光是见过 90 后还加上了杠杆呢是的 90 到 95 后把杠杆加在顶点了对吧肯定是他们最惨我觉得这期还有一个很好玩的点就是我被迫成为了你的合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