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世界之评我是小野向那今天呢我们请到我的老朋友苍元资本的霍中燕我们要聊的主题是从 VT 投资到产业现场那有请中燕给大家打个招呼吧哈喽大家好我是苍元资本的霍中燕好的中燕的这个投资的经历就就是怎么讲还挺穿越整个产业周期的他才开始呢是在新华传媒做这个站头总监投资了喜马拉雅凡顿读书
美旺就是李佳琪的公司还有半云金小和等等一系列的公司大家应该都听过这些公司另外他还参与了新华传媒和华文传媒的一些上市以及并购从组的工作他现在做了一支自己的基金叫苍元资本然后主要是在做产业的创投专注于吃川的产业投资并且发起了国内的首支川产业基金
那我今天想要跟他对谈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跟他认识很久了那认识很久了之后呢我们就会发现其实从我跟他认识到现在整个的这个一级市场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我就想跟他有这样一个对谈然后我们来回顾往昔然后就是看一看未来那首先第一个问题要问到中燕的是过往的投资案例中赚到钱了吗赚到了其实我个人投的第一个天使项目就赚到钱了
当然还没有设立基金大概是 2013 年初 12 年底的样子投了一个无人零售的卖橙汁的项目这个项目其实我在过程中就通过卖一小半的老股就退出来大概不到 20 倍的现金所以 20 倍是吗对不到一点 OK 对所以就是说
那但这这只是我的第一单了嗯到后面我们做基金也赚到钱是是是对的所以在过往投资项目中就是哪个项目是你最自豪的觉得就是他改变了一些事情嗯
回报不一定最高但是对他就是你自豪非常自豪对反正读书为什么呢我有点意外说实话为什么意外因为我会觉得说另外一个项目或者就其他的几个项目我觉得好像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中国人的生活方式比如说美网其实它改变了一个消费者的
消费决策的一个链条当然对吧以前是我要到商场去然后对这个东西产生静态的感知然后再试用它然后最后成交它最后变成了一个被比如说这些 KOL 种草然后种草之后我立马下单它其实缩短了很多的这种决策链条对
我也可以花点时间简单讲一下这个案子就是说这个案子其实是其实在投的时候后面是有争议的因为很多投资界的很多人在当时我们投资是 16 年底 17 年初的时候当时很多人认为直播只是昙花一现
只是在互联网时代的另一个泡沫但是我们并不这么认为为什么因为我们经历过传统媒体我是读新闻系毕业的我的很多的师兄师姐同学师弟师妹都是在报社电视台当时中国的几乎所有的头部的电视购物项目我们都接触过
我的一个师姐也是全中国最大的电视购物东方购物的 CEO 所以我们当时就意识到说用讲的方式用直播的方式去卖货这件事情是成立的只是以前的流量在电视台现在变成了手机而已所以这件事情是一个重大的分歧很多同学认为说这个不靠谱但是我们觉得这事特别自然
我认为这件事就是我们投入每万赚到钱这个事情过程中有很多偶然性啊但是有一个是我们做对的就是我们相信直播会成为未来的标配这个我们在很早大概就有这个认识对的嗯嗯
当然这件事情为什么没让我自豪呢为什么自豪取于你的人生观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为
因为整个反正读书案的过程内部争议也是巨大的我们的 IC 上出现了两票对两票的一个僵局都出现过为什么因为比如说就会有同事认为说我们读书难道不应该太原著吗
我们为什么要听别人跟我们讲这也是我当初在面对大规模的这种知识付费跟别人讲述的这个东西我的第一反应对然后呢就是说首先我认为这个理解是非常正确的为什么因为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精英什么叫精英就是你对自己你是反人性的你要认真读一本书你在打开一本书的时候内心是没有障碍的而且还能看完它不仅看完还做笔记做摘要内化为自己的能力这叫什么这叫精进
但是中国的广大的人民群众不是这样的我当年在新华传媒的时候应该是 2008 年我是站头的负责人当时我就接待了某个内陆省份的新华书店中国的新华书店是以省委单位组织的 OK 当时新华传媒是上海的新华书店对新华这里有两块业务一块业务叫什么呢叫做教材的批发
就是中小学的教材教育是独家批发的扭乱业务这个很暴力很赚钱但是同时他为什么给他这个政策是因为他必须承担另外一个责任就是相当于每一个街道城市的每个街道每个乡镇的县城他都必须配一个新华书店这必须配的邮局旁边就是书店明白但这个是亏损的
所以说这样的话整个新华书店系统它就会有两个收入来源一个叫教材教辅批发一个叫社会零售就你把书卖给社会人这个词有点时代痕迹它叫社会零售社会零售的占比中国只有两个省份省级的单位是过半的北京和上海
然后那个内陆省我又不是哪个省我怕得罪我的兄弟们他们过来给我们交流他问我们社会零售占比我们说大概百分之过半了他们就很惊讶他说我在我们省社会零售占比是要收入占比只有 8%也就是说这个省的人民群众们除了上学是不看书的你知道吗
大致 08 年但是我们投凡尊读书是 16 年初过去了这么多年其实没有大的变化大部分中国人是不看书的而且看书也看的很少很多人有阅读障碍当然这个不止中国人有当然欧美的可能他的阅读率比中国高但仍然不算很好比如说 kindle 有个数据 kindle 是一个电子阅读器你可以在书上你可以打开电子书开始看而且给点勾画写你的想法
听 Kentel 通过大数据发现全世界批注绝大部分批注在一本书的 24%的时候就停止了看不完就是书是没有玩读率的你知道吗明白所以说中国人第一是不太怎么看书第二即便是全世界书的玩读率都很低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就要想到就是如果有一个人把一本书缴烂了
讲给你大概花 45 分钟或 50 分钟你可以一边跑步一边开车甚至在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能够把一本书听完听完之后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再买这本书在这个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事情是非常有慈悲心的一个行为因为它迁就了人们降低了人们阅读的门槛虽然这个阅读是用耳朵来听的但是听完之后他会买书所以反正都说在很多年的时间里头帮助很多他选中的书带来的极大的销量
在早年的时候凡能讲一本书至少这本书能够增加 20 万以上的销量所以它不是伤害到阅读它是促进了阅读 OK 对所以这件事情给我很大的触动听起来感觉你干了一件叫公共教育的事情不是我干是凡能在干对对对凡能团队对吧是是是没错这是第一层第一层含义第二层含义在哪呢就是说凡老师的价值观我很认可因为当时知识负责兴起的时候大家最喜欢的方法是干嘛呢是吓唬人
说现在进入终生学习的时代如果你不学习你就死定了你会不会是否淘汰把大家吓得半死大家本来就天天久久都很烦了你知道吗你还这么吓唬他你就过来卖点课你知道吧何必呢反正说大家不要焦虑所以反正交付的是什么呢这是我的理解这不能代表反正的官方立场但是从我的观察来看反正最受欢迎的书全部是心理学的书
心理学就是说他的很多的爆款书都是什么呢讲亲密关系亲子关系就是那么因为人的幸福靠什么人的幸福靠关系对人处理好三个关系一定会幸福第一个关系叫你和社会的关系就是工作你的职场你的同事对吧你的这个商业伙伴这是相当于是金管类的书第二类呢就是你的和家庭的家人的关系就是你的亲子关系亲密关系啊第三呢是你的内心关系你和你自己的关系
如果你把这三个关系处理好了你的人生就会幸福所以凡登在早年的时候他有 70%以上的时候都是在讲如何处理这三个关系那凡登还有一个理念非常好叫什么叫学以致用读书有用你听他的书就照做你会发现你的生活改变了所以凡登会经常受到签字文式的读者反馈就是我听了你读了本书之后我是多么的改善了我的家庭还有一次有一次饭局上有一个某个地方银行的高管
出语惊人说 樊东老师挽救了我的婚姻大家就大惊失色说啊 不至于吧 为什么他说他和他太太都是职场精英但是交流就很少慢慢的关系就会僵化这个时候他就突然有段时间发现好像两个人变得更好了他就问他太太说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咱俩现在好像比以前感情更好了他太太说我听了 24 遍的《亲密关系》这本书我就用这本书里的理念来处理咱俩之间的沟通
所以你千万不要以为是我们自然变好了就我做了努力而且樊老师的书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樊老师的这套讲书的体系第一他大幅的提升了阅读率第二他确实改善了很多人的生活这是为什么他的用户很忠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不只是增加你的知识知识是没有用的就是说你读过所有的道理但是你过不了这一生你只要读了书去做
其实你生活就改善你生活一直只要改善了你就会成为很忠实的用户所以就是这个项目会让我感受到一个企业可以在商业和社会价值上出现统一就是一个良善的企业是能赚钱的我认为这个是一个泛世性的革命
在未来 30 年就前 30 年大家一起向前看吧谁赚钱都是一个英雄的谁估值高谁牛逼像 VC 对吧你投到一个估值高的项目你就觉得很骄傲因为你的 KPI 很单一但是未来不是的未来是进入一个理念商业或者叫价值观商业那反正这个项目它其实是一种启示性的项目
他可能他的收入规模他的市值可能就没有其他的那么高但是他代表了一种未来的商业就是你必须把你的商业的成就和你的社会的正向价值取得一个统一这个是很有意思的这是为什么我为他骄傲的原因就在这里那你看我看你投了很多内容的项目嘛那可能比如说像凡凡的读书也是内容的其中一个
那就比方说如果从商业角度来从这个社会责任来说就是这些内容类的东西一定是有它的一些价值在的那如果从商业角度来说你现在还会觉得内容是一个好的赛道吗就之前可能在某个时间周期内它一定是好过的但此时此刻你会觉得它是一个好的赛道
赛道吗我感觉你的提问就预设立场没事没事你可以站着我没关系的因为我抛出一些偏见我想得到一些答案实际上我们在 2016 年的时候就制定了一个投资的策略就是叫内容驱动的或者文化驱动的消费升级我们把文化和内容分为三类第一类就是前两类都是纯内容前两类第一类叫什么叫做娱乐向内容
他追求的是人性的释放堕落娱乐爽的导向对吧还有一类什么就是知识教育类的我要提升自己的这两类都是纯内容就卖的就是内容本身但是我们还设了第三类内容叫做内容和消费的结合内容和消费的结合会有三个方向第一个内容本身它会构建一个场景比如凡能读书文可有安纳亚这种它是把内容成为了一种消费场景来变现
第二类叫什么呢?就是内容成了一个流量的通道比如说像一条像美万都是靠直播靠短视频构建了一个大的流量开始卖货第三类的话内容会构成什么呢?内容和产品性结合它会构成一个品牌新制的一个工具比如说华西子他做大量的国风设计美学这就是内容赋能消费的三个方向
实际上过往我们在投内容产业的时候娱乐项教育项和产品项就是消费项我们都投了如果说如果你把内容是个赛道来说如果把纯内容当成个赛道的话我认为现在纯内容我们是绝对不会再投了因为内容进入到了一个没有共识的时代
一个撕裂的时代它不仅在政策监管上很苛刻它在民众的情绪上也很难琢磨用叫动辄得救它很容易就一把被灭掉这是什么呢这是在政策和社会氛围方面的风险第二层风险是技术风险就是说内容是没有物流它的生产链条是极短的所以任何一次的技术变革都会带来一波洗牌基本上你可以这么看
几乎每三年大概过去十年每三年就来一波 2014 年是什么呢是公众号崛起其实公众号起了一大堆项目当年我们投了一条投了独舍电影投了公众商店都是公众号起盘的对三年之后出了什么情况呢抖音崛起了是就是 2017 年下半年抖音开始强势崛起短视频的时代来了这又是一波这个时候你很可能抓不住这个短视频抖音这波到了 2020 年疫情什么崛起了直播崛起了嗯
没错对吧好了经过这三年的直播的血拼现在直播已经成为标配现在抖音上也很难赚钱了你这个时候再去搞直播就很累了有可能运用一包新的东西我就问你一个你的体感你身边有没有散播全部抓住的人
其实是很难的没有我投的项目也做不到所以你知道吗就是说如果你如果内容如此容易被技术迭代就每一波都杀出一帮新的力量干掉老力量你但是三年如果就是每三波每波都抓住的概率极低的这时候你对创始人就非常高你不能整他是个天安裁的或者运气极好的人
这个时候内容它就变得就是赚赚不快钱就走可以的但是你要想让它成为一个牛逼的项目持续的抓住每一波红利是很难的所以说不管在政策和社会氛围上还是在技术迭代上内容都在我这里就不构成一个主力方向当然不排除别人会这么做所以我现在的但是倒过来说现在任何的消费
都离不开电商而电商离不开内容因为现在所有的电商都是什么电商叫做算法加内容电商对没错算法区分认同但是内容是个巨大的杠杆对比如说如果你不会你内容做的不好你所有的直播就靠投流你死定了是的但是如果你是自然流高手你会转翻了因为现在抖音的分发机制是什么它是你出了一个内容对不对它向上测 3 秒留存 10 秒 5 秒留存 10 秒留存 15 秒它会用所有的数据
这时候如果一个擅长搞内容的人就能始终的抓住用户的注意力你会得到算法的无偿加持你就会赢所以你说你怎么定义内容赛道如果是纯内容的比如说娱乐像不管是娱乐像知识像我可能就不会再出手了但是如果但现在做生意做消费做电商是离不开内容的你可以认为内容已经内化为所有的消费力项目的
不一定消费的项目几乎所有项目必须要做的周晓英你说他靠他也不卖这些 2C 的他是一个企业服务的或者是 2G 的他还是做内容所以内容成为标配但内容本身不再成为主线对这就是我对你这个问题的一个反馈
我觉得还挺好的就是解决了我一些困惑我觉得然后呢作为一个文科生来说就现在这个时代有一点众里气闻的感觉包括很多大学可能比如说中文系或者是新闻系他都在做一些裁撤的准备加上比如说这个张雪峰老师在一些公开场合说了一些这种话术他一定有短暂作用嘛对吧那
包括现在很多一级市场的招聘也说就是文科生呃就是这个理科生优先就是文科如果你是学文的我就不不
不用考虑了所以像比如说您是一个学新闻的然后你是从这个产业里面或者从 VC 里面走过来的那你作为一个文科生你怎么看待现在这个情况觉得说文科生做投资是不是天然的就不合适然后为什么现在大量的投资机构一定要限定说比如说男生优先理工科生优先
对是这样首先我们要界定当我们说投资的时候我们指的是什么投资因为投资的范围极宽是的没错对我们假设限定为在中国做一级市场的股权投资在这个局面之下似乎出现了大家更青睐于李克诚的情况对这个我特别能理解因为这里涉及到中国的整体的一级市场在几乎是一边倒的偏向了银科技这个和国家的政策和资金的来源是有极大关系的在这种情况之下客观的说呢
比如说你投材料投 AI 投生物科技你没点积累确实你要去进去是蛮难的不仅在认知上还有圈子里你都很难打开这是个现实我认为这个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不认为现在靠比如说地方政府的钱去支撑那些基金去投所谓硬科技它是中国目前股权投资的唯一玩法出路或者唯一出路对
这就涉及到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说不管是产业升级也好或者说在性质生产力也好它包含哪些东西涉及到文理科的问题就很有意思比如我就以微笑曲线来说微笑曲线的底端是什么是公贸就是生产加贸易这是中国的经济的基本盘中国老板很多第一代转型靠的就是公贸他要升级左手要向技术升级对吧研发硬科技右手就要向品牌升级你要建立新制
这个时候我要把中国以文理二分法进行学生背景进行分类的标准我就要改一改叫文理工中国所谓的理科不是理科是工科工科是什么工科是执行的就缜密的逻辑把活干的特别效率特别高对吧这个非常适合工和贸因为制造业管理就是要极致效率缜密的流程排布对吧
所以说中国的经济基础和我们的人才结构是完全一致的就是工科生搞定了生产和贸易好但是你会发现工科和理科是不一样的理科和文科有相似之处它们的差别在什么地方呢就是工科是偏执行的就你要我要解题你给我一个题我把它解出来我以最高的方式解出来但我不原创我提不出创造性的想法但不管是文还是理不管是原创银河记还是品牌它是需要什么需要脑洞的需要创造性思维
所以极致的理科和极致的文科是相通的他们都需要创造性思维这个是和我们现在教育系统是非常反过来的你要搞出原创的技术那说完了很多所谓硬科技也是抄袭对吧你抄袭功课就能抄但是你要搞出原创的东西你需要真正的理科思维我不知道你没看过一本书叫世界观没有您可以展开讲讲我稍微花你一分钟解释一下世界观这本书在讲什么在讲全人类自
近代科学以来所有的伟大的科学发现是怎么发生的大家一定会说我要靠实验室去验证对吧靠什么其实不是的靠的是脑洞和猜想这个是非常反直觉的我看了这本书之后我非常震惊是所有的人类最伟大的最重要的科学发现是先猜出来的他猜出来之后过了很多年或过了很长时间别人用实验用一些方法用工科的方法验证了他的猜想这玩意和
佛陀讲法他提出一个脑洞很大的理论有什么区别呢我觉得没有区别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最要害的其实不是去区分文理而是要把文理和功课区分开来要去倡导和鼓励那些倡导性的不管是发明还是一种倡导性的对品牌的理解乔布斯你说他是个纯正的文科生还禅修对吧他对佛学对这些禅道理解非常深所以说顶级的
文艺创造或者品牌创造和顶级的科学发现他们的路径是一致的靠的是天气靠的是灵性工科靠理性就够了对吧所以这两个它还是不同的所以在这个维度上文科生的机会极大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中国的品牌时代刚开始因为大家需要一些人们越来越生活在
碎片的时代靠算法的千人千面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碎裂每一小撮人都有自己的主张主张是什么主张对你说原则的话主张不是理科也不是文科主张是一种价值观的东西它是文科的但是价值观会带来什么会带来无数的品牌因为品牌的背后是价值观和主张和美学这些东西全是文科的东西是所以说当 AI 把事情越做越好的时候我们需要文科来越做越对当然什么是对是千人千面的
但是千人千面就有到几千个品牌每个品牌背后是一种主张所以文科的时代当然前提是你这个正文科我们很多人适合伪文科你既没有价值观也没有追求也没有主张对吧你其实是用工科的思维方式学了一个文科的学科其实 mean nothing 这文 mean nothing 对吧对比如说你说我是学管理的那就是个工科
比如我读新闻的如果你学到的只是如何把一个新闻稿写好这就是功课你需要的是如何创造性的提出新的问题因为任何创业是被问题所主导的比如马云说生意为什么难做
能不能更好做生意你提的命题越红大你的公司就越大因为要解这个问题比如说马克思说我们怎么去星球火星移民他提出了一个很犹豫的大问题就随之而来是个大公司所以创业是跟随问题来的如果你是个工科生你只能干嘛你就只能照抄执行一个确定的指令
但是所有的伟大的创业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一个牛逼命问题的提出比如牛顿提出一个牛逼的问题他就创造出了一个伟大的理论科学理论所以提问这件事情对吧创造性的思考那文科生真正的文科生还是有可能的机会的现在很多投资机构里面招的那些应届生或者是什么应届这种研究生他可能就是让他干一些更执行的活对
所以他可能觉得执行功课好用对功课更好用所以我不需要你有太多的想象或者能力但我觉得从一个企业的长远的发展来说如果你只招文科或只招理工科我觉得一定会出现思维上的某种通贫对通贫导致了你这个
评判一件事情就没有创造性也缺乏这种多元感所以在国外你看企业里面永远很强调这种所谓 diversity 就是你不同的人不同人种的人就一定会有不同的包括一些甚至为了政治正确而做的一些选择比如说高官里面必须要有 30%甚至 50%的女性或者说在高官里面必须有百分之多好的女性
黄种人百分之多少的这个非洲人对吧他要保证说在这个一个全球化的企业里面你要保证你的每一个大洲里面的这个业务都能让他 run 的很好因为你如果你是白人你可能只具备一种思维嘛对吧
所以我觉得有时候这种市场的一股脑的某种行为是缺乏某种理性在里面的对会说踩踏的对他就是会踩踏而且我会觉得说在拿了 LP 的钱之后然后 GP 做出同样的价值的评判或者是选人的标准可能就会导致某些项目的估值也提高然后他
明明不止这个价格然后被一帮人觉得说因为好学生很擅长就是按照做题思路去选择项目对他就剪题对他就剪题他不去质疑这个题目对是否合理是的所以我就我会发现这是我观察的东西但是我观察这个东西我甚至在很多时候我会跟大家说我发现的这个东西但其实可能很多人都是好学生思维所以它就会导致很多项目的踩踏然后
怎么讲就是你会发现大量的基金就是冲着一个东西去我从做这些年我就有一个体会就是人多地方不要去啊我也是一个想法但是你跟很多人说是没有用的就是很多 GP 他就是好学生因为好学生思维伴随着他做了正反馈他不是做对的事情他做了容易的事情因为这么说吧比如说这个地方政府要搞低空科技嗯
对吧你去募一个低空经济金就很容易募它只是容易但它未必正确对所以这就是现在募资也是逻辑所有人都会说你要去做比如说 AI 或者人工智能相关的东西或者是低空经济相关的东西对吧硬科技相关的东西新材料相关的东西
就是这个从募资的角度来说跟政府的沟通或者跟 LP 的沟通是最容易的所以大家会选择这样的道路吗当然我一直对这个形式采取就是很大问号因为从我做 LP 的就是在 LP 里面工作的这个视角来看的话我会觉得嗯
我们会投资大量的这样的东西之后会发现也可能有百分之一大半的这个东西都是不成立的对这个怎么说呢它是一个银河性的东西它不是一个自发的对于市场的独立判断的东西是的因为老子说叫人之道就叫什么损不足一缝有余他会说马太小也会集中人从众但天之道是反过来的
马克思也说你不指望丁香和玫瑰散发同样的香味为什么指望人的精神一样呢所以特别是在 AI 出现以后你会发现所有的事情就会趋向于一致就那些基本的思维 AI 能解决非常好那人为什么要存在你想想看你不觉得现在 AI 越来越像人而人越来越像机器吗真的这个时候那人存在的合理性合法性在哪里未来只要人值得存活只有一个东西就是它与人不同
是的你要提供差异性我以前跟我关系很好的一个我的教授朋友他就跟我说你不要想着我要最好他就跟我说与其最好不如不同是的这个东西一直指导着我时间我觉得还挺有用的但是我实话实说中国在过去这些年靠的就是不断的卷不断的最好什么叫卷就是标准是统一的单一的你要做到更好这个其实是悲剧的起源是对参差作态才是幸福的根源
还是价值观相对来说单一你觉得从你进一级市场这么长时间来说然后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投资行业你会怎么去形容因为我的视野会更加的多元一点所以我用四个字来形容叫剧烈分化但这个剧烈分化就可能 90%的人在干一个事情但是会有少数的人会走不同的路
对但是这个剧热分化只是宏观上面在微观层面的话是极度统一就过于单调了就嗯对那你怎么去形容就是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有批判性思维的人然后你也看到了这个市场的一些问题那你现在做的这摊子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事呢对应该这么说吧就是这种分化我我刚才补充一下为什么要宏观啊嗯是因为
我们要充分的意识到一点首先我们叫投资行业什么叫投资行业我就把它叫载发为 GP 行业比如说我自己个人很有钱我投着玩这不叫投资行业吗 GP 就是替人管钱的行业我们要充分意识到 GP 本身的非自主性什么意思 GP 本身是服务 ULP 的或者说它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依附 ULP 的
比如说如果你拿硅谷的钱他一定让你投一些创新科技叫列边锻炼是创新的吧颠覆是创新那如果拿国资的钱他说你要投在三方向然后要招商的吧然后你拿产业的钱他要求是不一样说我要产业协同我要深度的合作所以 GP 是不存在独立的自主性的就是你没有独立意志你要吗你拿了 Bug 的钱你就没有独立意志就是
你要么拿硅谷的钱要么你是美元的服务商要么你是国资的服务商要么你是产业的服务商对我来说你下一位人问我我是产业的服务商我就是要依托于产业去做事情的那么只是说为什么我说剧烈的分化呢
拿美元钱的人几乎没法在中国再投了整个的策略跟我们差异极大所以大家都搬到新加坡去要么就搬走了对吧然后拿国资的钱其实它的投资逻辑和硅谷已经完全不同当然对吧就是一匹差了对匹差了这个差匹就是我说的距离分化是在站在宏观维度上是在这个维度之下我的选择就是说我是选第三条道路的
当然我也会和国家合作但是我首先是服务于产业的如果你要形容我在做的事情我用六字形容就是拿老钱投心人如果再加一句话就是我要左手来协助产业龙头来创新右手来协助创新企业来成长这在我这是一个闭环是一体两面的你会觉得说
听起来它是一个比如说拿老钱投心人听起来是一个非常 fancy 的口号然后再听起来这个方向性也挺正确的但在具体操作上面会不会觉得它有太多的怎么讲就是摩擦的部分是需要你去
在中间承担一些功能的那必须的是这样这首先是什么呢首先是老钱的意识是参差不齐的对就是参差多态的对我觉得改变他们的想法可能是不是就有一些难因为他们用他们过往的方法赚到了这些钱然后你让他们用这些他们用过往的正反馈赚到的钱去投
他们可能需要教育培训的这样的新的东西做起来是不是就有很大的难度所以你不能改变别人你只能筛选成年人绝不改变别人你只能选择对 当然这个选择有分很多种比如你可以如果你能量场多过强你可以吸引人它和吸铁石一样你不知道前面这一堆是什么状况吸铁石一来金属就过来了所以吸引力法则很重要
我也遇到不同类型的产业的老钱他们一大部分是躺平的一大部分是就你说的利用老的经验来说这个行业没什么创新对其实他们对行业的创新真的叫一无所知因为这个圈子和圈子差太远了
还有就是比如说就是因为他们用过往的方式赚钱然后他们看待新事物的时候他们容易有一种傲慢就觉得说你这个东西都是胡扯或者说你这些东西都是我完善下的就他会有这种傲慢所以我觉得
扭转他们的思维是不扭转为什么呢就是说就是这个叫什么呢就是孔子有句话说得非常好他说叫不匪不发他没有遇到痛苦焦虑就是你不要去为一个没有痛点的人去说服他做一个他不想做的事情但是当他有焦虑痛苦的时候而我们这个解决方案就能协助他解决问题这里有几个前提第一个他必须没有躺平他躺平就没有痛苦了
对吧他说我不干了我不干了就没有痛点对吧对第一这个人不能躺平第二个呢他在发展的时候遇到了瓶颈第三他遇到了瓶颈恰巧你的认知和资源能解决嗯只有三者权重的情况之下他才会成为你的成为你的伙伴否则是不可能的听起来比较条件比较多对好在中国的产业很
人很多你一个小机构你还指望把全环节都募了不可能的呀对吧只赚自己能赚的钱对啊就像这个本质上就像你一个创业项目去募资一样你建了 50 个 VC 你并不需要不是投票说 50 个 VC 有半人投你就行了 50 只要有两个人投你就行了对所以哎呀
大家做点小生意嘛 GP 又不是什么大生意做点小生意不需要搞得那么活着我还不容易玩对对对对对对对那那个投新人比如说在这个历史时期和上一个历史时期你在选择上面会发现这一波创业的人什么样新的特质会比较吸引你吗或者哪些新的产业会比较吸引你嗯我现在我刚刚我正在投的一个基金是一个川产业基金嘛我主要是投纺织服装业的创新
它的品类包括 5 个品类就是服装 饰品 鞋履 香包 家访这是横向的品类纵向的话头三个层次最上层就是材料端就各种新的纱线 面料 材料 膜 筑基就是这些东西这个现在是越来越受欢迎是在哪的因为下游的品牌很卷它需要新的故事和新的功能你就需要和材料整个产业也需要迭代生产
非常需要因为太卷了下游那么中间这是最上层就是材料端中间层就是智能制造端智能制造它的硬件就是机器人这些什么对吧它的软件就是 AI 它体现在穿衣香包鞋服上面会有什么一些新的
AI 的应用是吧对我随便举个例子好比如沙县的研发这是一个大家很不熟悉的领域一个细分环节当然了沙县研发非常关键为什么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我是一个新锐的家居服的品牌我要打出一款爆款的衣服叫什么呢就我家居服不沾毛毛因为现在年轻人养毛养宠物的很多
不沾猫毛是一个买方场景特别容易击中用户的痛点但不沾猫毛你要翻译成一个工业或者研发的语言它是很复杂的所以你要在从杀性的静电就各种方面你都要去做一些选行选行之后你要把它支撑部开始做成一样一直测试的拿一只猫在你上层对吧这来了回回搞的话再发现哪里不好再改这样来了回定型一般需要六个月
但是就有一个项目干嘛他用 AI 把各种参数输入进去让 AI 去猜或者排除那些明显不靠谱的所以大概一个月左右就能出一款这个事就定型了就是他在研发中提升了效率我只随便举一个例子就是 AI 的应用其实是很深就是很细很深的他不是他离大模型很遥远他根本不需要那么高级的大模型
它就足以的产生很不一样的效果它主要因为它全球西方海外的小模型就好了对我找一个开源的因为它用的算力也不大对但是它需要大量什么叫做隐性数据这些数据不在大模型能够触达的数据公开数据里面它需要行业的 knowhow 需要一些隐含的数据这个时候它就需要两面的结合
这个中国是有优势的中国搞大模型我觉得比美国还是有差距的但是在产业应用上 AI 的应用其实比任何国家都有优势它不依赖大模型有多高级就足以让一个细分行业发生很大的效率提升而且离前很近
所以你刚刚说的你觉得人扎堆的地方未必是赚钱的但是听起来我们附着于产业之上的这些 AI 的具体的运用然后它反倒是可能能直接产生销售与对于行业有很大变革的这样一些应用场景没错这就是中间层上游是新材料中间层是智能制造下游就是新品牌新品牌的机会也是非常多的它远比我们想象的多
那新品牌它会有哪些特质呢在这个时期它有两个方向第一个方向的话呢就是叫做效率性品牌就是我举个例子就优衣库那日本在 90 年之后就进入了一个 30 年所谓的十七三十年就进入低速增长那确实也失去了三十年那这十七三十年里面的话你发现一个特点当经济不好的时候衣服是率先被
被减少使用的频率之一因为衣服是非必需品它算是一个耐用品有点准耐用品对它比空调要高频一点但它还是耐用品它可以反复消费对吧反复使用同时它是科学消费比如说你一顿饭不吃你会饿但你少穿件衣服你不会冷的因为你足够保暖
你的衣服只是让你穿的更花哨一点或者多样性格多一点对吧但是你少买几年衣服风格更多样一点对但是你今年不会你的体验生活体验不会大幅下降所以说衣服其实是会萎缩的就是日本人用来买衣服的钱是在萎缩的但是优越库涨了 1000 倍因为简单的说繁重期有繁重期的红利消掉期有消掉期的红利消掉红利就是性价比或支价比
这一波机会是极其大的 性价比对所以说效率型的品牌我把它叫做什么它是以功能性出发以支架比为特色的以基本款为主要的方向的这么一波浪潮这波浪潮有很多项目还有一波什么叫做心智型的品牌它能带来情绪的美学的价值观的它的特点就是高毛利高复购然后当然规模比第一种要小但是很赚钱
现在的比如说情绪消费你觉得有哪些好多除了我说的投什么起伏饰品这个情绪价值就很大了因为饰品本质上没什么功能它这功能几乎都是情绪功能起伏饰品对有美好祝愿的饰品对人喜欢福禄寿喜才是这是一种还有很多比如说约会场景的一些用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所以呢就是这个时候他就会有有有很多场景这个场景非常细分啊嗯这但是呢如果你产品足够好你其实是能能够大幅提升一场约会的品质和体验的话那他就会变成一个有复构的东西对的嗯对的那很多酒后的人会囤几十条在家里嗯啊
这是一个随便举例的比如现在大家经济不是不好吗就你没必要那么拼了那么拼你赚不到什么钱还不如出去玩玩的吧跑步啊骑行啊钓鱼啊就是各种生活啊越野跑我有个同班同学刚才不是和我的那个新闻系的老师聊吗其中我一个同班同学他迷上了越野跑我听着我在太湖跑就是越野跑也需要衣服啊
这个时候如果有一款衣服它整个的功能性美学和它的理念都让你非常的认可的话它哪怕贵一点你也愿意买因为你穿上它之后你觉得我跑得更快了我跑得更加的融入了而且我在人群中就是最闪亮的心对的很多我就无法一一列举我只能说新制型的品牌是非常之
繁荣的它的特点是非常碎片每个人群都会有自己的那个东西就是还是那句话就是当人均的 GDP 然后一万美金的时候人就会出现新的这种消费诉求这种消费诉求包括这种性价比也包括这种更多的美学诉求包括现在的人就是爱好更加的原子化
所以只要满足这一小撮人的这种喜好审美然后可能就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大的市场毕竟是自己人对吧对对对然后所以我前段时间出去分享让企业分享的时候然后我就把一个概念拿出来说我说小而美在上个周期是讽刺人的话就是说你这东西小而美赚不到钱但我觉得这个时期更多的生意都是小而美的
你只要满足一小撮人的偏好你可能就能吃的比较饱对所以我就有一个什么我就有一个推倒理论什么叫推倒呢原来的话大家去看一个项目的时候第一生意看什么看天花板相当于一个杆子说这个杆子天花板不到这么高我不投比如说这菜头写了 1000 亿我不投了对但是现在要把杆子推倒什么叫推倒呢推倒之后就说这个生意能不能赚 30 年的钱就是他从原来的
大规模的可能性像持久性壁垒的深度护身盒的深度转变就是转变那你一个生意你投完之后能三十年分红你的回报并不差哦就可能他从他的二二上也很强啊
这就是穿越周期的一些做法对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然后其实你刚才也讲了很多但我想知道说在你选取比如说像川基金的逻辑里面你之前是经过了一些详细的思考和分析然后再选中赛道的吗是这样的我们首先先放弃了纯内容赛道
我觉得你刚刚说的没错其实这个时代就是内容是一个必需品所有电商其实都可以称之为内容电商因为他的我一直研究消费者心理学或者消费者行为逻辑
我就会发现这个时代的消费者和上个时代的消费者的这个决策路径完全不一样以至于就是像他的营销逻辑也不一样那我刚刚说的就是比如说早先的这个消费者逻辑他可能有决策链里面有六个行为要做就从他开始发现需求然后到找到这个需求然后到进到商店里面去买然后去试穿然后最后再去承担收这个买单就是
中间有一长串的这个路径在里面但现在其实只要种草然后拔草
再去进行一个 report 就是我最近比如说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觉得很好用然后我到小红书上种草我在朋友圈里种草我在我的朋友里面这个一对一的去那个然后可能就完成了我的消费逻辑它已经只有三个步骤了那以前可能要六个步骤它已经说到哪一半了那包括就是比如说李佳琪我本来不想买口红的比如说李佳琪说姐妹们你一定要买这个口红然后我可能只要花一分钟我就买了
它的时间的周期也缩短了所以你会发现这个周期跟上个周期在很多的逻辑链上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我们回到你刚才那个东西你是怎么去定这样一个赛道或者路径的它其实非常朴素就像我刚才说的内容出于两个方向的原因不管是政策和社会的风向的原因还是技术迭代带来的风险
它都不能够支撑继续崴头了这是第一个我们先 pass 掉我们原有的打败原来的自己这个时候干啥有两个方向一个方向就是我们从众我们去人多的地方就是硬科技这些东西对第二个就是去人少的地方但是这些人少的地方它需要具备几个特征第一个就是这个血道要足够的宽就它要足够大
能让我在里面腾挪它不能小赛道所以我们就选择吃和穿就吃和穿这两个肚子不大都不腾挪而且这种吃和穿的需求是绕不开的
不管科技怎么变它只是提升了我们供给吃喝穿的方式和效率但你不能不吃饭对所以在较长的时间内它还是需求不会变而且有 14 亿人的基本盘子里头吃喝穿就是大市场大赛道这个血道足够的长对吧在这个同时我们再看历史因为看巴菲特赚的钱都来自于哪里
巴伯特穿越周期的高手当然他的周期在美国是一个大繁荣期他没有经历美国经济极大的这种萧条或者是崩盘的情况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就是说围绕 C 端的个体的基础需求他是比较抗周期的他比较容易穿越周期或者某种程度来说的话
品牌是时间的朋友但是科技是消费时间是时间是品牌的朋友但时间是科技的敌人因为科技的进步只会越来越快你出来一个硬科技马上就会再干一个干死你你的那一波是赚得很猛的但是可能三年之后你又很郁闷就可能被淘汰了但是品牌需要较长时间建立但它也很难消失像可乐
毫无技术含量的一个小甜水能挣那么多年钱是的对所以心智是一个很牛逼的东西对嗯嗯那那个我们回望一下嗯就是觉得你觉得就回望你的来时路我不知道我忘了你是哪一年入行的嗯你觉得大概这这这这么长的时间里面你感受到的这个创业周期或者是投资行业的这个周期变化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最大的变化是发生在疫情期间口罩期间对如果我们以 GP 作为我把你投资行业载化为 GP 的话你会发现这种转折的发生就在于说我们很难再靠接盘侠来赚钱了资金的供给出了大问题退出出了大问题以往的话你会发现有很多退出
它是不需要这个项目产生正向的财务回报的对吧比如你提到的小房车其实小房车最后是倒闭了但过程中投资人赚了 15 个亿一单对吧就像我之前投那个城市项目最后也倒闭了过程中我赚了小 20 倍所以这种赚钱逻辑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我们对资产的就是 VC 靠后轮接盘侠赚钱的逻辑不成立了这个时候你必须去想
我们的到底靠什么赚钱我怎么给二配赚到钱因为 GP 是给二配先赚到钱我才有资格赚钱的一个生意对吧所以我就提出来就是说未来一段时间 GP 帮基金赚钱的逻辑在于说它有上中下三层的纲领它的最低纲领是要靠分红来 hold 住本金
你确实需要把公司的现金流看得很重盈利看得很重或者本地之后如果有机会咱就购一购并购这个公司确实不错值得被买走当然最高纲领还是上市但是 A 股的上市已经非常不确定了还有人期待说消费品牌食品饮料防治服装能不能上市
我们在策略中首先滑掉这一行就是不可能 A 国上市以此倒逼自己来优化我们的退出策略当然以我的经历来说你去美国去香港去海外上对我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但是前提是你本身你的业务要强劲你不可能说我烧着钱去上市亏损上市不可能了所以最低纲领靠分红获取本金基金的本金 IPO 是最高纲领未来并购的话就尽可能的促成它高频发生
这背后的一切是对资产的赚钱逻辑发生变化了以前是炒房赚钱只要房价不停地涨咱就炒现在是靠房租赚钱就是资产是能长期持续的产生自由现金流的东西这是达勒特定义它会成为我们的一个基础理念当然比如说如果你是说我是投什么芯片的或者低空经济的我就是要靠这盘钱赚钱也可以但这是你的逻辑这不是我的逻辑
嗯对所以就是你会认同于就是之前流行的低贯通的思维吗哦这是另一个话题了如果你不方便回答你就说我不想回答没关系反正我后期要剪完没事这个就不了了因为这一展开就很大嗯对但是我们我们没有停止关注 IBF 嗯
去年有朋友来找我做我们一直在研究它但是它不在我们股权的逻辑里所以你会觉得说很多人都唱衰然后投资行业在出清传说是一共有两万家可能要出清到三四千家然后大家觉得说好像这个行业不需要那么多人所以你会发现大量的投资人在纷纷跳转道要不去他的背头企业要不就是改行了要不就干脆不干了对吧所以你会觉得投资还是一个好行业吗
GP 不是个行业很坦诚因为这个问题最近我只要见到投资朋友每个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问你这个问题对每个人做 GP 的人问你 GP 是不是行业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可能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而他不是他就业是吧对他不会合伙人比如说他觉得这个行业我已经没有办法逃离了对那我要去往哪里走是的但可能你去任何一个行业都很难拿到这个薪水了
在这个时期是的所以他就会很着急就问我说你会觉得还是一个好行业就从他个人的这个赚钱角度来说或者个人的职业生涯来角度来说都是一个很难的事情那你想想看
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的大机构的合伙人都在出走对啊他这个被迫的出走还是自发的出走不得而知但是出走本身已经说明了当然一些事情对嗯但这个情况呢就出走只是啊这个行业做经济周期的给这个行业造成了一些打击但从本质来看的话呢就是有一个也是个大佬吧我就不说他名字了
我们有一次喝茶他说哎呀这个生意啊做 GP 不如做直投做直投不如自己控产业他关注的公众也是几百亿啊也是一省第一的这种排名第一的机构所以就是说你体会一下这个味道对就是嗯所以 GP 本身来说的话呢它就不是一个多好的生意就除非你在这个生意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使命和你的独特的方法
很多人进入 GP 这个行业或者进入投资这个行业的本身是因为他觉得说我要跟未来相伴因为 GP 他觉得 GP 是投未来的那是因为有未来有科技红利你这话一讲有未来就是有他们所理解的未来对但是那个未来是别人给他的就像你说的那是一个被别人给了给定了标准答案的一个未来不是他自己探索的未来但那个未来嘎然而止了
所以在他们的事业里面就没有未来了所以他们就只能 run 或者只能躺或者只能转但如果这个未来是你比如说这是一片迷雾这是你探索出来的地图你就会坚决的走下去你有你的未来所以每个人要找自己的未来以前的未来是标准是硅谷定的就是美元基金的未来美元基金认为人类未来是星辰大海科技驱动人类变革对吧每过多少年会出现一次断裂式的技术革命
这是硅谷市的未来这个未来怎么说呢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和中国的基品无关了除非你出海做对吧或者你去投海外的市场但钱能不能出去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对嘛是啊就这个问题都要解决嘛所以所谓的和未来站在一起的话其实就是怎么说呢如果说这个方向发生巨变的时候我们就要重新去找自己的未来重新找自己去盖特内未来的方法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要剧烈分化的一个局面所以你其实觉得说作为一个投资人或者是一个基金的创始合伙人你还是乐观的觉得我们还是能找到结构性机会的这里分两层第一就是我们对宏观局面的判断一定要足够的理性
和审慎因为最近流行一个词就是历史的垃圾时间大家觉得说在这个时期我们做什么都没有用了这句话是 bullshit 好的你展开讲讲我也不用展开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好我早年的话在一个报纸叫美国经济新闻做金融部主任当时实话说压力非常巨大
因为我们的报纸才投了 3000 万但我们的对手第一财经日报投了 3 个亿我当时工作才两年我也是个半大的新民蛋子我带着帮新民蛋子刚毕业大家非常紧张大家就担心这个报纸会死掉我当时就给说句话我说只有失败的报纸没有失败的记者只有垃圾的时代没有垃圾的人生统计学对你没有意义的你的意思就是说大的时代趋势和个体命运
有相关的关系但不是绝对相关这取决于什么这取决于说你如何设定你的人生的 KPI 说历史垃圾时间它有个隐含的假设个人的资产增长是你的人生目标
那现在肯定是资产的毁灭时间啊那当然在这时候你要说我要让资产增值非常简单对不对非常简单如果你这个来隐含假设的话就把人生的意义和人生的使命外在于你自己了 OK 我就问一个问题吧比如说 1895 年大清王朝风雨飘摇他妈的被小日本给战胜了甲骨战争干败了吗很有意思这时候出了一个人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啊
就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个企业家这个叫张剑南通人你可这么说他是南通人他生的南通对但是是他塑造的南通南通作为中国近代这是西方媒体的报道叫中国近代第一城它一己之力有很多的叫什么民营
工业吗叫实业救国浪潮就兴起了对对对为什么因为甲午都占卖了大家觉得中国的士大夫世界观崩塌了是日本算个屁对吧他怎么能打败我呢
我就真打败了这是而且还割土还赔款这件事情是让他们的三观碎了一地那个时候士大夫受的冲击绝对比现在什么 GP 的 VC 行业受的冲击大太多了然后这个时候张姐要活着就说你们就这也值得一说所以张姐干了一件事情她就木子创业了木子他们极其艰难有好几次准备就准备跳黄埔江了是他干了好多事情对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叫做
办了一个沙场对叫大生沙场是的啊大生呢是取自于易经吗叫天地之大德曰生就是天地最大的德性是生生不息创造生命啊创生呃这个字我也很喜欢所以我做新的机构的时候一度想去注册这个商标当然这个上面不可能被你注册到因为这个名字太太牛逼了啊啊叫大生沙场当然因为它和我的穿金有关系啊因为也是纺织服装业嘛是
他在整个南通做了几百家企业整个南通是他造起来的他还捐助了 300 多家各式各样的学堂和大学你可以认为他是复旦大学同济大学这些名校的天使投资人所以这个人是很牛逼的他在什么时候创了业评估一下你觉得现在南通有当时难吗当时你说国家都富功与飘雅对因为
中美再怎么着中国还是挑战者还是老二对不对因为老二被老大蹂躏一下不很正常吗但当时中国可是什么绝对宇宙中心你被西方列强蹂躏一下就算了你还被多年我们的对吧有个小兄弟给弄了这个事情实际上是崩塌是很厉害的对很崩塌的所以我只随便举一个例子就这种中华民族治安时刻原本是这一次太多了但是你会发现
依然有人在创造价值他们的能量是很巨大的对吧这就是所谓的就只有垃圾的历史没有垃圾的人生所以我们要反思的不是不是向外看说这个来论证说现在历史的阶段很垃圾而是要说我到底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后面要干什么才能够让我这一生是完整的是丰盛的但是说到这里有点鸡汤了但是
但是这是我那些政治想法就是我觉得可能你想说的是作为一个具体的人我们要有一种能力就是抗噪音的能力就是如果我真的很听信周围所有人的声音和大家对于这个时代的负面评价我可能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去思考一些问题这个呢还是公理的思考
就是说我现在保持正向的能量它是有效和有帮助的我也碰过企业这么说我到了那个到晋江见到一个做同窖的哥们儿特别逗他说我从来都不悲观悲观除了让我的生意变差没有任何作用我也这么认为我说哥们你人间清醒对不对我也这么认为我觉得悲观没有任何作用对悲观没有任何作用但这是很功利的
其实我觉得它有一些玄学或者有一些暗示作用在就像那句很鸡汤的鸡汤叫相信相信的力量它就是一个意思因为
就是看很多电影的时候电影会有一些台词就是说人生是难的吗对人生就是难的或者人生是苦的吗人生就是苦的但是正是因为有了那个底色是苦的所以你每吃到一点甜你就觉得人生真好啊所以我觉得它可能看起来是鸡汤但在渐行起来你如果能体会到那个鸡汤在说什么
其实它需要你有充分的感知力的因为人一定人是环境的产物你如果听到周围的声音都说这个时代是一个历史拉近时间然后你也信了这样的东西你当然会选择悲观或者说你就被那个噪音淹没了你没有办法有时间去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说我到底想干点啥我倒觉得这次的危机其实是一次机会它击碎了统一的 KPI
让每个人得以从这个牢笼中解放出来去寻找自己的人生这个呢他还不是我说的就是是我的一个周一老师说的不破不立嘛对他现在破了就说明年轻的一代或者说你想要干涉的这一拨人还是有利的机会是的甚至在某种时候我把过往的牌桌掀了我现在建立一套新的东西
有可能你是新的规则体系的你想要的行业里面的规则的制定者或者参与做事的人就比方说可能像这波在中国做 AI 的他可能就有机会制定中国的 AI 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是的作为投资人来讲说在这样一个时期你觉得我们还能做点什么
我们或者说要更要多的去干点什么你只是比如在 GP 机构里头那些同学都可以都可以你自己放开说你觉得我觉得做什么样的事情是可以更好的都可以你从我觉得选择面太广了无穷无尽的选择比如说投投的人一般智商比较高学识比较渊博思考比较深入比如他可以选择出家出家绝对不是一种效益的行为他实际上是在为人类探索精神的边界
他还能服务人心我说这个功德无量但我这个说可能越极端我先举一个大家平时不会想到的一个选择可看身体太多比如说比较务实一点的你可以去帮很多产业老板做战头做战略做资本他们其实反正我来下来
产业老板离资本太遥远了他们真的是不太熟悉而且他们焦虑很焦虑因为他们就是他们其实在一个上行的周期里面干了很久然后他们其实没有办法接受他们就是就这个做很多事情其实是没有结果的或者说利润是比以前少很多的比以前很努力了但是比以前差了对那有人越努力越不幸对对对是这样的
所以有人去再讲比如说 92 年以后中国进一步的开始继续的发展经济其实是有一个大的人才红利什么红利呢叫做很多大学生被下放到广东的工厂里去了
以前的工厂那个拉掌那些什么车厅主任都是那没读过书的人现在来毛大学生你知道吗好家伙他们整个的广东制造业或江浙的广东制造长条铸探制造业全部上台阶这叫什么呢这叫人才超配合力
就是本来这个工厂是不配用那么好的人的来了一波好你这样一说我想到了现在研究生和本科生都去送外卖这个超配我觉得意义不大但是比如说搞 GP 的人搞投资搞资本的人去帮产业老板去发展我认为是一个超配这些老板平时呢吸引不到这么说食品上红色服装很多从业者真的不是那么高阶的嗯
但是如果你来帮高阶的人过去帮老板打开视野把资本工具用好中国的产业升级了那不大家都造福吗就业也上来了对吧然后经济力提升了还出海了
我觉得叫狗狗空间大有可为以前老是高高在上坐在头脑仓老在文心旅店出入对吧就在北上广城几个小圈子里混投一些互联网的项目现在不是了现在你要下线程去所以说不仅很多年轻人所谓的就是去下沉但是投资者也得下沉接地气对吧但是可为知识很多
我是觉得忙不过来就是我这两年的感受是忙不过来不是说是没事干或者迷茫而且我觉得可能是你再去找一些新的锚点就是以前的锚点大家就统一市场大家的锚点是相似的对吧然后现在可能我们在一个所谓的标准答案没有就是没有共识的时候反倒是我们做出成绩的时候然后我们就可以寻找一些新的锚点或者新的可能的增长点就是
创造性的为产业做出自己的贡献没错叫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对那妈就是你的新赛道家是你内心的使命愿景你内心的心安之处找到之后我认为就是很多投资人现在都三四十岁三十五岁十四岁对吧对他在职场来说的话三十五岁以上他想的是不招了对吧他有年龄歧视是但是从你人生转向来说三十五四十恰好叫
海报待放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一朵花这个就是人生刚刚要绽放的时候所以我觉得没必要悲观我觉得还是因为整个社会把这个人生的时间维度拉的太窄了就是所有人都觉得说你 30 岁还没有怎样你 35 岁还没有怎样那你就是个废人了但就人生的这个现在这个科技来说一个人可能能活到 80 岁 90 岁对吧一个
可能是一个标准 120 跟 120 了工作到 90 活到 120 对那你还有漫长的人生可以做很多事情但这个社会可能有一些标准说你 35 岁就啥也不能干了我觉得相对来说是一个很狭隘的对人的评判的一个逻辑这个呢是这样我觉得这个和当时的大的 Beta 有关系就外部红利太强大了出现了一些报复的局面这个呢怎么说呢
我这么来理解这个话题比如说今天吃晚饭的时候聊到老板对吧土豪老板对他都 60 多岁了但他还没有觉悟
这个人生就白活了所以那个老板说你凭什么嫁给我对开玩笑开玩笑所以就是说最终最终就是世界任何的宗教任何的信仰系统它都是以人的开悟觉悟就找到真实的自我找到我的使命为人生的不叫终点空的说招问闹西斯可以是
所以这恰恰是开悟的时机我觉得它会强迫性的让你停下来想一想我是谁我想成为谁就是慢了其实不一定是坏了或者不好了慢了可能甚至说能做出一些更超出预期的答案对那你觉得就前几年的这个情况来说你会对五年前的自己说点什么吗这个是一个开放性答案你可以说你满意的地方你可以说你不满意的地方
你也可以说你期许的地方都可以我觉得五年前的我太懒惰了我没想到你会是这个答案这个懒惰不是说我工作不勤奋而是我在探索人生使命上脚步太慢了我是在 21 年才发现这个问题的就是在解决这个问题的也就是三年前所以我如果五年前能解决的话我可以更聚焦在我有使命感的事情上对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懒惰的
你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呢你什么事情促使你这么得出一个答案呢因为在我看来就是比如说虽然我当时在那个 LP 的时候没有投你但是我一直对你其实是保有很大的好感的我觉得
我觉得说首先我觉得你到了可以油腻的年纪没有油腻对吧第一点当然第二点我觉得说你其实是有一套自己的就是很尊重规则的就像刚才我们探讨了一些事情一样有些人在做 GP 的时候其实是很尊重规则的那他就是跟他合作的人可能都吃不到什么东西那我觉得这样是不好的所以我
虽然我们没有合作但我一直是觉得很不错的我是觉得说在我印象里面你是勤劳的或者说是善于思考的我是没想到这个答案的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觉得自己因为我在 21 年遇到一个老师在他的加持之下我找到了这种实名感他对你有什么追问吗他的追问就是你的大愿是什么每次见面就追问我我就把我搞得就很对
就很就比如说当一个人对一个人不停的问你的大约是什么但是你你心里又没有着落你可能隐约了有点有点感觉但是又不明确就可能他也是一个现代人的一个很常规的一个精神状态就是每个人看似在忙但我 for what 为什么而忙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其实有些人就是空的嘛是空的就是我这么说吧就是我们的教育系统培养了大量的空心人这个空心人有很多特征就不追问终极
但是在战术上极度勤奋比如说我们的学校要做好学生要考高分考好大学好大学比如说去好公司升职加薪然后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没有人追问大家都是在就像这是很可怕的一个鬼片的效果你知道吗就每个人都像梅州餐一样但是标准又极其统一指向所谓的升职加薪也好升官发财也好但是这是人生该有的状态吗
我觉得在相当长时间里我也在不自觉的在卷入这么一个评判体系内对无意识的往前走就是空着说招闻道心思可以在这种状态是没有闻道的状态就你没有听闻天道所以你会认为这个事情理所当然但是你闻到了才配死否则你的死去和你的降生和死去这一生的劳碌 mean nothing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所以当 21 年我有这个觉察的时候我是
惊出一身冷汗的你会觉得说你对 10 年之后的自己有什么样的期许或者有什么想要说的或者是有什么样的愿景在那这个真没有我现在从来不想 10 年或者这些我都不想 3 年或者这些我告诉你什么叫安住当下你要认真的对得好每一个当下比如说我现在跟你聊天我就全程关注聊天
这明天是什么事情我认为上天命运自己玩的真的我发现今年我问所有人这个问题大家都是这么回答我的是的因为我跟你说我刚工作的时候就办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就是你希望我三年之后比如说做总监五年之后到什么副总什么十年之后怎么样是这样吗对我当时是这样的因为我就是我并不是我实在独行我并不想做记者因为因为没钱吗那个时候应该有钱有钱不是这样的我就觉得中国的记者就是水平比较低思考比较浅你这样会得罪很多人然后呢
我就想当老师想当老师那也好不了你还读记者跟老师在我心里差不多我还是想做研究的但是 OK 但做研究你要读博士所以我就找到了我实习的但是我已经因为考研 miss 掉了最早的一批就业机会大家都招完了我就去了一个报社叫国际军人报当时有一个保险周刊的主编
这个人对我很好他说我支持你接着考研当老师然后呢你不用上班你每个月给我交一篇长稿就结束了我给你工资但是呢当时正处在财经媒体的泡沫时期然后呢我们那个报社就拿到了一股权投资然后就换了一批管理者我的老师就被发配去做 HR 了我就失去了庇护我只能认真地当记者就真当记者了就放弃考研了在那个时候我发现好像金融报道这个不是那么的不专业就不那么不追求专业啊
所以我就觉得这个职业可以干然后我本人非常勤勉和靠谱的态度列了一个 10 年规划这 10 年这么构成的就是第一个 4 年我要成为合格的保险记者第二个 4 年我要成为合格的金融记者再加两年成为一个综合的财经记者我要用 10 年时间成为一个合格的财经记者我是不是很朴素的一种非常朴素甚至有点可笑然后一年之后一年多我就被调到美国电影新闻那边
去做金融部主任了我当时非常震惊我说我配吗我觉得这个行业泡沫太严重了吧对然后两年之后我就去转行做投资经理了所以我在 26 岁的时候就到了上市公司做站头总监了我觉得我的十年规划完成了不是完成刚刚开始我没有成为一个合格优秀的财经记者也没有变成老师对所以就是说我后来明白了就是人生就是
就自有天命所在你不要去规划它你明明规划的很好但是其实人生有太多不确定性了你不知道西瓜皮滑到哪了是的所以随缘并不是一个负面的词它意思就是说你只需要在因上努力在果上要随缘所以我现在完全不做什么你别说 10 年了 3 年后我都不想明年可能会想一想
我就发现我今年大概问了十几个人这个问题就是基本上都是每个行业内的 top 然后发现大家给我答案出奇的一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你不觉得特别好吗就是大家不再有妄念不再有人为的造作
开始顺其自然是而且我其实我会觉得说我会真实的感受到比如说我之前访问了那个最近很火的一个律师叫史清月他是一个综艺节目的代教导师然后他在律师界是现在是网红律师嘛
然后当时就问他他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他是北大毕业的我说那你五年之后或者十年之后你对自己会有什么期许吗他说你别问我这个你几乎一模一样他就说我现在完全不想说一年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会觉得说我一年之后可能大概有一个模糊的目标但你说三年五年之后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会他
他跟我说那个问题的那一刻我觉得他打破了我某种滤镜就是我过往认识的所有好学生他们都会有一套非常振振有词的标准答案跟我说小野你看我现在就在这条路上走到黑对吧我走到黑的第一步是我要变成什么变成什么变成什么三年之后变成什么五年之后变成什么十年之后变成什么如果我十年之后没达到这个目标我就是不成功那时候是非常斩钉截鞋跟我说的现在没有人这么跟我说的
我会觉得可能这也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这是时代的红利这并不是时代的悲哀为什么因为它降服了人类性的傲慢让他们谦逊的对待这个时代的当时当下发生的事情对那谦逊的对待时代的河流啊
对要臣服要臣服于时代而且我对的没错就是我之前那个梁永安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说我们都觉得这个时代不好这个时代什么历史的垃圾时间这个时代有太多的抱怨大家都躺平大家都拒绝内卷然后他觉得说这个时代反而是一个
繁花盛开的时代对他甚至说多样化对他甚至说这是文学最好的时代我当时开始听完的时候我觉得有点震惊然后我再一想我就觉得他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的因为你可以书写的东西太多了这么说你现在如果去干一个很另类的事情没有人会嘲笑你的但是 5 年前大家觉得你神经病我会觉得说我在这个时间节点就是我是疫情
快结束的时候回国的我那时候就感觉到说我回国之后跟我出国之前的那个环境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但我那个时候还不能具体的说它发生了什么变化但等到我细细的坐下来去想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说
我开始不惧怕任何一个价值观对我的评判就是因为我发现我周围所有的在践行他们价值观活着的人其实他们都像一个随时可以倾倒的大厦就它看起来是个大厦但这个大厦随时会倒掉
他们在那儿就是比如说验冰课的时候是真的然后繁花似锦的时候也是真的但倒塌的那一刻也是真的所以我就觉得说那就随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觉得这个事情有价值你认同这个价值你觉得快乐开心或者说你乐在其中那你就去做然后我就觉得这样呢
就是你会特别自洽你会特别尊重自己内心然后你比如说现在的投资圈比如说做医药的就是硬科技的然后做消费的其实都没有什么具体的共识甚至是乱的但是我就觉得说在随便任何一个赛道只要任何一个人用自己的能量撑出一片小小的天地他就可能是下一个时代标准答案或者说大家去
看向的一个标准我特别赞同所以就是我突然间释然的东西我就觉得说那我就做一个我就是按照我的兴趣标准去发现一些有趣的人有趣的事我做一些我尊崇的事情我对我来讲可能这个事情赚多少钱因为我也没有那么缺钱我觉得赚多少钱就他可能不是一个我的评判标准我就觉得说我觉得他有趣我觉得这个人我感兴趣那我就是做是的那最后的最后你还有什么要
总结的或者说对这次对谈的这样一个感受的就是说一下然后我们就今天愉快的结束了好的我觉得还是回到人的个体和内心对我们不要辜负一个时代的巨变让它转回我们自己向内关照向内生长去迭代自己的一次机会这就是上天的试炼
我们我相信勤劳勇敢的中国人会每个人都教授自己的打箭吧我挺期待的因为这种中国人的创造性是非常可以期待的关键是你要打碎他的路径依赖打碎他的舒适区我觉得打碎是很好的词对
然后我就想到说许志源说过一句话就是说在下降的时代有一个自己小小的降落伞然后来撑起一个小小的空间让自己在这个空间里面就是生长得很好我觉得特别形象有一个画面感对它这个还是有点点依赖外物就像外球我们是不能去指望降落伞的
我们甚至不要期待有个降落伞没有降落伞这个东西它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你一转念内心光明你就是你自己的王你就建立你的主体性主体性是以我为主我管你世界洪水滔天我内心是宁静的是饱满的我仍然可以过丰盛的一生一旦你成为自己的王外界对你就没什么干扰了就所向披你梦走一句话叫
万物皆备于我世界万物是为我准备的但是你要成为自己的王有个前提你要臣服于道你极度的自信自洽是建立在极度的谦卑自我的空无上的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辩证
对但是说这里有点绕了但是大家如果能体会的话我觉得一点都不绕我觉得它其实是一个实践的活我们这个时代太追求标准答案了所有东西都必须给我一个标准答案说水要烧到 85 度泡着茶才好喝并且水要 200 毫升的水多了就觉得淡了什么的但实际上
那都是别人的方法论就是你自己的方法论是要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感知出来的比如说我今天的水多了 20 毫升我发现那个口味也没有那么糟糕它甚至有一些别的风味出来对吧所以你刚刚说的道
它是要自己去摸索的一套属于自己的方法论特别是在这个主题我觉得再多说一句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沧海横流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建立大信这个信是什么呢就像佛教认为人人都有佛性反过来说比如说每一个人可能都是上帝的一个魂器的所在地
但是每个人要擦亮自己这个是最难的首先一直想去擦亮它而不是被时代的洪流裹挟被那些人云亦云的事情干扰蒙蔽了自我的存在当然这个自我不是 ego 太强而是说你要放弃 ego 才能发现自我就是我说的通过臣服于道成为自己的王这个过程然后你就和天命连通了就和佛性连通了就和上帝连通了你会换人一心
因为我说这些话是因为你感受过我有体验我身边有很多人有这个体验对他是真实不虚的那我们今天的这个节目到这里结束了拜拜谢谢小姐姐
Zither Harp
Zither Ha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