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st Of: Flora Patterson, the Woman who Kept Devastating Blights from U.S. Sho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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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喜庆的节日里，庆祝圣诞节的人们用彩灯和闪闪发光的饰品装饰着杉树。在美国，绝大多数都是本地种植的树木，但也有一些是从加拿大进口的，甚至来自遥远的欧洲。但在允许进口之前，美国农业部的工作人员一定会对它们进行检查。

一个多世纪以前，美国农业部的一位科学家弗洛拉·帕特森努力争取通过立法，以确保进行这些检查。

因为正如她所熟知的那样，进口植物有时会携带毁灭性的疾病。在这个节日季的“科学界失落的女性”最佳片段中，我们将重温这位恰如其名科学家的故事，她渊博的植物和真菌知识拯救了华盛顿特区的樱花树，以及更多。

当弗洛拉·帕特森努力寻找原因时，整个美国栗树林都被消灭了。她是少数几个最担心进口商品检验的人之一。我是凯蒂·哈夫纳，这是“科学界失落的女性”短片。那是20世纪初，弗洛拉·帕特森有理由担心。她知道，另一个枯萎病袭击只是时间问题。

在20世纪初，弗洛拉·帕特森是一位有两个孩子的寡妇，她全身心地投入到真菌学家（真菌专家）的工作中。她以保护本地物种为己任。如果没有她，我们可能就没有那些装饰着国家广场的标志性樱花树了。

她推动制定法律以阻止植物进入边境，以便可以检查其疾病。而这些检查取决于能够精确识别入侵真菌。这是一个挑战。

真菌物种的数量至少是植物物种的六倍。因此，作为真菌学负责人，弗洛拉着手扩大美国农业部的真菌收藏。这就像一个真菌图书馆。那是艾米·罗斯曼。她是美国农业部弗洛拉·帕特森之后的一长串女性真菌学家中的最新一位。因此，当人们想知道某种真菌是什么时，

他们会索要这些标本，并将他们未知的标本与这些已知的已识别物种进行比较。

真菌既是恶棍，也是英雄。它们既好又坏，但大多是好的。它们对地球上的生命至关重要，可以封存土壤中的碳。青霉素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当然，还有许多工业和烹饪用途。真菌使蓝纹奶酪呈现蓝色。但是枯萎的美国栗树呢？它们对从海外引进的新真菌毫无抵抗力。

曾经主宰着东海岸森林的参天栗树迅速被消灭。而真菌的这一黑暗面？那是弗洛拉·帕特森的专长。

如今，真菌学正在经历一个高光时刻。在过去的十年里，北美蘑菇觅食俱乐部的数量增长了30%。如今，业余蘑菇猎人随处可见。我们的助理制作人希尔达·吉切尔与一群业余爱好者会面，看看是什么长期以来吸引了像弗洛拉·帕特森这样的人。这是一件好事。

这是一个寒冷但阳光明媚的星期六上午10点，我发现自己正与大约30名真菌爱好者一起在树林里跋涉，所有人的头都低着头在寻找。

我们的领导者西格丽德·雅各布很快就有了发现。所以我在这根原木上发现的是Hypholoma lateridium，或者叫做砖顶。它是一种美丽的、小型木材分解者，通常出现在10月、11月。有些人吃它。它有一个美丽的红砖色的顶部，下面是黄色的。西格丽德·雅各布是纽约真菌学会的会长。哇。

太棒了。突然间，一个珍贵的发现。一大片美味的鸡油菌。据说味道像鸡肉，足够每个人带一些回家。哇。还有一棵，就在那棵树后面一点。

雅各布全年都带领这些每周一次的步行活动，但她对真菌学的兴趣不仅仅局限于真菌本身。她指出，几千年来，

寻找食用菌和药用菌通常是由女性完成的。哪些可以吃，哪些不能吃，这些知识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女性一直在森林里寻找真菌，收集、积累知识，因为这始终是女性可以做的事情之一。在19世纪，有一批优秀的女性，随着这个职业变得专业化，因为它

进入大学的学位课程，女性开始被排挤在外。所以有一些著名且极具影响力的女性真菌学家，但她们的数量远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多，考虑到有多少自然观察一直是由女性完成的。——19世纪最具影响力的女性真菌学家之一是弗洛拉·帕特森。她出生于1847年，在俄亥俄州哥伦布市长大，是一位卫理公会牧师的女儿。

1865年，她进入俄亥俄卫斯理女子学院，弗洛拉被列为校友。这正值内战结束之际，当时每六名大学毕业生中只有一名是女性。艾米·罗斯曼说，除了学士学位外，弗洛拉还获得了至少一个硕士学位。

尽管如此，弗洛拉的就业前景仍然渺茫。在她完成学业四年后，弗洛拉嫁给了俄亥俄州里普利的埃德温·帕特森，他们定居在附近的辛辛那提，在那里他是一名汽船驾驶员。他驾驭着俄亥俄河，而她则过着家庭生活，先生了一个儿子，然后又生了一个。但随后悲剧发生了。

她的丈夫在一场汽船爆炸中受了重伤。她照顾了他10年，然后他去世了，然后她不得不考虑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以及如何为她的孩子谋生。在那段时间里，作为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寡妇意味着陷入贫困，而且几乎没有社会保障体系。但弗洛拉的哥哥是爱荷华大学的一名教授，所以她带着家人从俄亥俄州搬到了爱荷华市，在那里，在大学里，她选修了课程。

拥有弗洛拉这样的名字，她似乎注定要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即植物学的研究。就在弗洛拉完成课程学习时，她的哥哥在常春藤盟校获得了一个职位。弗洛拉跟随他，由于儿子们现在已经足够大可以送去寄宿学校了，她在拉德克利夫学院学习，

哈佛大学的女子姐妹学校。在那里，她找到了一份工作，让她重新燃起了她对蘑菇的童年兴趣。她在格雷植物标本馆找到了一份工作，当时包括真菌，准备真菌并研究它们。在那里，她获得了真菌学的背景。根据艾米·罗斯曼的说法，弗洛拉在剑桥格雷植物标本馆的助理头衔不足以描述她日益增长的专业知识，艾米·罗斯曼在一个世纪后接替了弗洛拉在美国农业部的工作。

现已退休的罗斯曼研究了弗洛拉的生活和工作。她说，弗洛拉在磨练技能三年后，不仅能够保存标本，而且能够通过目测识别标本。我想象她正在观察真菌，包装真菌，

在真菌上贴上正确的标签。但她对真菌了解如此之多，这让我觉得她实际上做了一些鉴定工作。你可能会认为这种专业知识会非常抢手，但你错了。弗洛拉是一位专家，但她也是一位女性。因此，在1895年，也就是妇女获得投票权之前25年，

她采取了罗斯曼认为有助于公平竞争的措施。她通过公务员考试获得了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政府使用这样的考试，这就是女性被录用的方式。这次考试使她进入美国农业部工作。

但她是否比男性收入低？我认为没有，因为你知道，在政府部门，你有一个GS等级，这就是你的薪水，因为考试是公平的。罗斯曼说，弗洛拉的年龄可能有所帮助。弗洛拉在48岁时被美国农业部聘用。她已经经历了很多人生。所以她可能，你知道，知道什么重要，知道她对事情的看法。所以她就去做吧。据所有说法，弗洛拉工作努力。

即使是那些抵制与女性一起工作的人也欣赏她的技能。当时，美国农业部约有15%的员工是女性，但大多数女性都是秘书、打字员或从事其他文书工作。尽管女性稀少，但一些男性仍然抱怨说，这个地方被女性占领了

罗斯曼在研究弗洛拉的生活时偶然发现了一封信。信中，两位当时著名的科学家说，美国农业部有这么多女科学家。弗洛拉·帕特森还不错，但已经增加到十几个女性

当然，大约有三名。弗洛拉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工作中，特别是真菌收藏。因此，在1904年，当栗树枯萎病迅速消灭整个森林时，她是确定病源的首选人物。当时，栗树是主要的树种。如此之多，以至于它们高耸于东海岸所有硬木森林之上。它们被称为东部的红杉。

枯萎病的起源？真菌学家桑德拉·奥纳格诺斯塔基斯博士是栗树枯萎病专家。她将罪魁祸首归咎于来自日本的真菌。当时涌入了大量的日本栗子，这几乎肯定是真菌进入这里的方式。真菌枯萎病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布朗克斯动物园的一名护林员最先发出警报，当时他注意到夏天有一棵美国栗树死了。那棵高大的树？它已经被一种最初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小真菌感染杀死了。它看起来像这些漂亮的小红点，大约一毫米宽甚至更小的漂亮小果体，但它们会形成团块，所以你会看到这些红色的东西。

枯萎病迅速蔓延。当它在布朗克斯动物园被发现时，它已经秘密地蔓延到俄亥俄州以西。随着它的蔓延，弗洛拉·帕特森深入研究了美国农业部的真菌收藏，以找出是什么杀死了这些树木。她被认为是第一个将病因缩小到真菌的人。这是一个女人，她是第一个观察真菌的人之一，并且

她做出了非常合理的鉴定。弗洛拉·帕特森当时明白，美国农业部的真菌收藏将极其宝贵。但到那时，我相信她已经非常清楚，有很多关于栗树突然死亡的报道。

所以我认为她一定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而她能够识别它并不会有太大的帮助。她是对的。在50年内，高耸的美国栗树消失了。对弗洛拉来说，消灭美国栗树的枯萎病是一个警告。

她清楚地意识到，她与时间赛跑，另一种枯萎病可能会再次袭击，不仅威胁到本地树木，还威胁到农业。她是少数几个最担心进口商品检验的人之一。当时，汽船国际贸易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新货物。

弗洛拉和她在美国农业部的同事们越来越多地被要求识别植物上新出现的害虫。而且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植物，她负责观察。她每天都能看到菠萝病、马铃薯疮痂病等。弗洛拉和她的团队将这些新的真菌病害样本添加到美国农业部的收藏中。

在弗洛拉在美国农业部工作的27年里，真菌收藏增长到近115,000个标本，是她在那里开始工作时规模的五倍多。

其中800个标本是由弗洛拉本人添加的。罗斯曼说，准备单个标本是一个漫长而细致的过程。假设某些真菌存在于通过港口进入的叶子上，你将其识别为某种东西，或者你可能无法识别它，但你想让其他人知道它的存在。然后你做一个标本。

如果它只是一片叶子，你可以像处理压制植物标本一样处理它。把它放在报纸之间压扁就可以了。如果它是蘑菇，你可能想切掉菌柄和菌盖并将其晒干。然后你必须确保它以某种方式进行消毒。然后你把它放在一个小包里，就是一个，你知道，只是一小张纸。在她那个时代，她只是……

甚至可能手写标签并贴上你拥有的所有信息。你知道，它来自哪里？什么时候收集的？谁收集的？然后将其添加到收藏中。罗斯曼说，一个世纪后在一些标本标签上发现弗洛拉·帕特森的亲笔签名总是令人兴奋。当1904年栗树枯萎病袭击时，弗洛拉在美国农业部工作了近十年。

她大力推动植物检疫，但收效甚微。这还需要五年时间和另一次枯萎病才能引起公众的注意。

玛格丽特·希尔弗丁基本上创造了弗洛伊德和荣格在其论文中提到的精神分析领域，但没有人听说过她。夏洛特·弗兰德博士发现了弗兰德白血病病毒，证明病毒可能是某些类型癌症的原因。伊维特·科乔尔发现了砹元素，应该为此获得诺贝尔奖。

你认为我们应该了解哪位失落的女性科学家？您可以在我们的网站lostwomenofscience.org上告诉我们，然后点击“联系”，您将在那里找到我们的举报热线。那就是lostwomenofscience.org，因为需要一个村庄来讲述科学界被遗忘的女性的故事。

所以，凯蒂在这里。希尔达，当我们上次结束时，对弗洛拉·帕特森来说一定非常令人沮丧。我的意思是，她在这里。她已经完成了真菌学家的工作。我的意思是，她实际上已经鉴定了正在杀死美国栗树的真菌。她已经完成了这项工作。但为时已晚，无法拯救这些树木。是的。然后五年后，它几乎再次发生。那是华盛顿特区，并且

东京市长赠送了一份礼物给日本，要种植在潮汐盆地沿岸。那就是标志性的樱花树。哇，哇，哇。等等。等等，樱花树？这些树还在那里。我的意思是，它们是标志性的。我知道。哦，哇。它们每年春天都会盛开。我的意思是，它们在明信片上。人们从各地来这里，就像游客一样，这些疯狂的游客。不仅仅是游客。我的家人每年都去那里拍照。对不起。

但这些花朵并非来自原始树木。1909年，最初约2000棵树苗没有成功。这些树木乘船从日本到西雅图航行了数周，然后从西雅图一路横跨全国到达华盛顿特区，

当它们到达那里时，弗洛拉和她的检查员团队已经准备好迎接它们。我和艾米·罗斯曼谈过这件事。她说，当树木被卸下时，一定很震惊。它们上面覆盖着真菌和昆虫。因此，三名美国农业部科学家观察了这些真菌并识别出了一些存在的生物。我想象他们一定很害怕。我会的。

所以他们写了一封信，说这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它们最终在广场上被烧掉了。它们被烧掉了？是的，是的，在篝火中。你可以看到这些树木堆成一堆的照片。它们就在华盛顿纪念碑的前面。哦，所以这份善意礼物，来自日本的礼物，实际上是在全世界面前化为灰烬。但是那些现在在那里的树木呢？

所以那些是第二批树木。让我们让真菌学家桑德拉·阿纳格诺斯塔基斯博士来解释。在原始树木被毁坏后，又送来了一批，她和她的同事们检查了这些树木，这些树木很好。这些是种植在华盛顿特区的树木。

所以第二批树木，就是我们所熟知和喜爱的树木。尽管如此，所有这一切，整个事件都必须给人们带来真正的震动。所以，我提到的那些照片，它们被广泛传播，那些燃烧的树木的照片。公众强烈抗议。

但五年前的栗树枯萎病仍然记忆犹新。因此，枯萎病加上樱花树，确实引起了公众对入侵害虫的严重威胁和天文数字的代价的关注。它引发了全国性的讨论。因此，弗洛拉加倍努力推动联邦政策。这是安娜·格诺斯塔基斯博士。她能够非常有说服力地写道，这些东西正在进入这个国家，必须阻止。

正是因为她的工作，真正说服人们的前线

《植物检疫法》终于在1912年通过。1912年的《植物检疫法》规定了对进口商品的检查，并建立了边境检查，以阻止传染性植物进入并传播植物疫情。哦，这就是它的来源。所以这就是你在边境时必须填写的表格。你有什么植物和水果吗？

对。我的意思是，我疯狂地抢着吃掉我包里的所有苹果，这样我就不会被，比如，逮捕或什么。没错。没错。而且不仅仅是那些你可能带回来的随机水果。但是，你知道，他们让你检查这些方框，比如，我带回任何小麦或任何种子或任何东西了吗？对。

好的，但是，好的，回到弗洛拉。是的，是的。所以是1912年。《检疫法》现在是法律，弗洛拉和她的团队被指派建立一个系统。

她当时的老板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赞不绝口。以下是他的原话：“当需要实施1912年的《植物检疫法》时，帕特森夫人和她的助手们在组织和启动病理检查服务方面提供了实质性帮助，该服务此后规模已大大扩大。”尽管如此，帕特森夫人和她的助手们几乎被解雇了。

在她所倡导的1912年检疫法两年后，弗洛拉接到通知，她和她的四名雇员（其中三名是女性），这个因帮助实施新法律而获得赞誉的团队，将被调到一个不再检查进口植物的部门。真菌学家罗斯曼说，这被说成是削减成本的措施。弗洛拉进行了反击。

她给她的主管写了一封措辞强烈的信，提醒他们，她那一组检查员，主要是女性，已经阻止了几种潜在疾病的传播。她写道：“……值得注意的是，每一种通过该部门或其他工作人员引起公众关注的真菌病……”

都是由检查员直接或通过信件首先注意到的。作为这类事例，可以提到英国马铃薯疮痂病、银色疮痂病、栗树枯萎病和柑橘溃疡病，所有这些标本都是通过信件或真菌学援助请求获得的。弗洛拉赢得了这场战斗，她在工作岗位上又待了七年，75岁退休。

真菌学家艾米·罗斯曼指出，她本人是美国农业部真菌学负责人之后的一长串女性中的最新一位。

然而，对阿纳格诺斯塔基斯博士来说，弗洛拉最持久的遗产是真菌收藏本身。这个收藏绝对是无价的。我认为全国每一位真菌学家都对美国国家真菌收藏感到敬畏。直到今天，她帮助建立的美国农业部的真菌收藏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

弗洛拉·帕特森再也没有结婚。至少我们没有发现她结婚的证据。但她拥有辉煌的职业生涯，在她1928年去世时，她与她的一个儿子住在纽约市，享年80岁，在她退休五年后。

但你知道什么奇怪吗？什么奇怪？所以，尽管取得了所有这些成就，保护了整个植物物种，加强了美国农业部的收藏，并带动了女性成为真菌学家，也许弗洛拉·帕特森在她自己时代最出名的事情是什么？

是食谱。什么？一种食谱。所以让我们让艾米·罗斯曼来解释。嗯，她做的另一件事是写了一篇关于常见食用菌的热门文章。所以这是畅销书。它被印刷了好几次。所以，在弗洛拉的所有科学出版物中，有十多篇……

艾米·罗斯曼说，这是她突破大众的一篇。好吧，我只想在这里说，这让我很生气。我的意思是，她做了所有那些有价值的科学工作，但她最被人记住的是食谱？我知道，这有点疯狂，但有一个食谱，当我与艾米·罗斯曼交谈时，这是她特别提到的一个。所以这个食谱，这是……

在这本关于如何使用常见蘑菇、哪些可以食用、哪些不能食用的较长篇幅的书的结尾处。它被归功于其他几个人，但正是这本书使弗洛拉变得受欢迎。我知道。我们谈论过它，所以它是蘑菇番茄酱。他们当时称之为番茄酱。

然后。那个食谱完全抓住了我的想象力。所以你猜我做了什么？我做了。我必须告诉你，我花了两天时间。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它需要这种成分蘑菇酒。我想，那是什么？实际上，这只是你用太多的盐浸泡蘑菇后得到的。我最大的问题是，获得配料有多难？嗯，配料是

它们并不难获得，但它们被称为不同的东西。然后我做了什么，我想我得到了大约两盎司的液体，它相当稀薄。它并没有那么像番茄酱。无论如何，我把它们放在一个小罐子里，带到一家餐馆，我找到了一些愿意当小白鼠的人。嗯。

他们大多数都是陌生人，来品尝它并给我他们的反馈，但我不得不警告他们要少吃一点，因为一点点这种东西就足够了。——好的，好的。哇。它就像香醋和番茄酱混合在一起。是的，是的，还有一点蘑菇的余味。——哦，实际上，它让我想起了一些亚洲融合菜，但这有点像铃声。——你确定是番茄酱吗？因为它有点稀。

当我好好闻一下它时，它闻起来像，几乎像肉桂或丁香，甚至可能是。我不尝到蘑菇的味道，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不喜欢蘑菇。咸的、鱼腥的、洋葱味的、发酵的，有点美味，同时又有点恶心。

如果你想尝试一下，蘑菇番茄酱食谱可以在我们的网站lostwomenofscience.org上找到，还有樱花树篝火的照片、帕特森在她显微镜下的照片，以及更多关于真菌学家弗洛拉·帕特森生平的信息。

您一直在收听“科学界失落的女性”短片。感谢我的联合执行制片人艾米·沙尔夫、高级制片人芭芭拉·霍华德、制作助理多米尼克·让内特、我们的声音设计工程师D·彼得·施密特和迈克·冯、杰夫·德尔维西奥、宝拉·曼金、伊丽莎白·尤宁和诺拉·马瑟森。本期“科学界失落的女性”短片部分由施密特未来基金会和阿尔弗雷德·P·斯隆基金会资助。

“科学界失落的女性”由PRX发行，并与《科学美国人》合作出版。与助理制片人希尔达·吉切尔一起，我是凯蒂·哈夫纳。嗨，我是凯蒂·哈夫纳，“科学界失落的女性”的联合执行制片人。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追踪所有使我们的故事如此丰富、引人入胜和原创的信息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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