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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老板呢 Max Zuckerberg 祖克伯呢一直都很强调说自己是一个言论自由的捍卫者听起来很进步站在我们这一边对吧但是就在他高喊自由的同时就这家公司也砸下了重金动用各种法律手段去威胁一位打算要说出真相的前高管前 Facebook 员工为他的每一句不中听的话付出天价罚款
就是说只要他说出任何 Facebook 不允许他说的话就要付出罚款即使他说的可能是真的那你会不会觉得这是不是怪怪的呢
这家公司也就是 Meta 它甚至会发一本精美的小红书不是另外一个 APP 不是中国那个小红书还真的是一本小红书强调说它是一个大家庭使命是要连结世界听起来非常的美好现在这个家呢有人逃出来了他们说他们看到的版本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说这个帝国的运作充满了我们难以想象的权利游戏利益交换以及谎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一个叛逃成员的抹黑控诉吗还是我们真的有机会去掀开这个科技巨头表面上光鲜亮丽的面纱来看看底下到底藏着什么呢
那今天我们就要来了解这家掌握了数十亿人眼球的公司它真正的样貌跟你我想象的到底有没有什么差别我是国威欢迎收听今天的思想实验室那刚刚我们聊到我们每天都在用的 Meta 平台包括 Facebook、IG、WhatsApp、Threads
正被一位曾经身居核心的前高管他的名字叫 Sarah Wynne Williams 他丢出了一连串的震撼弹他在最近的出书爆料同时也告上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 还跑去了国会作证他指控这家科技巨头充满了谎言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他的价值而且可能危害国家的安全
那当然 Meta 也全盘否认甚至反过来去指控他说谎说他是因为表现不佳而且是反 Facebook 的因此得用法律来让这个 Sara Wynne-Williams 来避准这就很有趣了对吧一方是曾经的内部的高层手握文件证据另一方是富可敌国影响力遍及全球也深入白宫的科技巨头
所以今天呢,我们要一起做的思想实验就是当一个承诺要连结世界的科技帝国被内部人指控充满谎言操弄甚至可能危害国家安全的时候我们该如何看待同时面对这样各说各话的局面我们又能够相信谁我们对接下来每天使用的平台还有多少的信任
接下来我们来深入拆解一下 Sarah Wynne Williams 她的核心指控看看她到底揭露了哪些 Meta 不想让你知道的事这很像出版社很喜欢用的书名 XX 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那我们会一起来探讨 Marcus Zuckerberg 到底是如何从一个对世界其实没有什么了解的工程师变成一位深谙权利游戏的玩家
以及 Meta 为了要进入中国市场做了哪些不为人知的努力以及妥协那我们尤其是包括各位可能是更年轻的一代在这些平台的演算法面前是不是都是待宰的羔羊在光鲜亮丽的矽谷文化背后呢藏着哪些职场的现实以及潜规则我们有办法面对那么巨大的庞然大物来要求他们做到真正的透明并且问责吗就让我们进入今天的思想实验
首先我们来聊聊这个故事的核心人物马克·萨格勃那我们今天看到的祖克伯大家的印象可能是他曾经在美国的听证会上侃侃而谈也可能曾经跟美国总统在白宫见面不管是之前的欧巴马川普都有那有趣的是根据 Sara Wynne Williams 的回忆呢一开始的他其实完全不是这样他刚加入 Facebook 的时候呢祖克伯是一个政治绝缘体满脑子都只有城市嘛只有写城市而已好
都是产品啊工程师啊这一套那对于政治人物甚至是去跟国家元首打交道不仅是没兴趣甚至有点排斥其实我觉得这完全可以理解那 Williams 呢他形容他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发明了可能是他们当代最强大政治工具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发明了什么所以他当时作为里面公关部门的
主管他必须费尽心思才能说服这位年轻的 CEO 踏出戏谷去跟世界各地的领袖见面那么当年这个连见总统都嫌麻烦的工程师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权力核心甚至后来被今天的爆料者 Win Williams 怀疑说可能甚至自己想过要选总统到底是怎样的一场改变这个转捩点似乎是发生在 2016 年的美国总统大选
那川普的胜选呢震惊了世界也震惊了 Zuckerberg 那 Win Williams 描述说他们当时在私人飞机上他试图去跟 Zuckerberg 解释说 Facebook 在选举中扮演的角色他是这样对 Mark 说的他说 Mark 如果你的平台能够影响人们买哪一排的牙膏那它当然也能影响人们投给谁
据说一开始 Zuckerberg 是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观点因为他觉得这不是他所理解的 Facebook 但是这个事件之后似乎在他心里面埋下一颗种子再加上后来欧巴马他直接警告 Zuckerberg 提醒他说 Facebook 对选举的影响力以及伴随的责任
所以 Wing Williams 就观察到从那之后 Zuckerberg 就开始对政治越来越好奇他不再只像以前一样对于跟政治人物会面漫不经心甚至之前他会跟 Wing Williams 说只要在会前传一个简讯跟他讲就好他开始更想要去了解更多关于选举制度总统任期权力运作的细节那更有趣的是大家知道其实 Wing Williams 他是毛遂自荐去加入 Facebook 的
因为他觉得 Facebook 需要这样子的角色他自己是在这样子的公关政治圈子里面打滚出来的人所以他觉得 Facebook 快速成长之下需要这样的角色那 Win Williams 他提出几个观察点他在书以及他的访谈当中都提到就是 Marcus Albert 因为常常需要搭私人飞机到处跑在飞机上他有很多时间跟 Marcus Albert 互动其中一种互动形式是玩桌游
他说其实真正的潜规则是你一定要让 Mark 赢这听起来很幼稚对吧但是也隐含着某种对于掌控对于胜利的极度渴望那 Williams 是说所有在 Mark 身边的人都是为了要让他成功
所以很自然的即使说你是在跟他玩桌游你都会有一个预设或者说有一个心理的负担我应该要让我的老板赢因为他必须一直赢下去如果他不赢的话这个公司就完蛋那公司完蛋了我的职位我的未来也也也完蛋所以他必须要让他继续赢即使只是在私人飞机上玩桌游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总统梦 Win Williams 说在某一年 Zuckerberg 开始规划他的年度挑战
大家可能在过去的一些报道当中有听过 Zuckerberg 他每年会选一些年度挑战例如说某一年他的挑战就是只吃自己杀的动物这代表说如果他要吃牛肉他就得自己去杀那条牛如果他想要吃鱼肉他就得自己去杀那头鱼
但也透过这个方式让他有了很多新奇的人生体验或者说降低这些吃肉的机会这可能也是蛮迎合所谓自由派的一些人吧比如说降低肉食或者说降低食物的碳排放等等那有一年他的年度挑战就是要去走访美国各大州那 Zuckerberg 就直接对他说我想要去爱荷华去新汉布夏这些这些州的特色就是他是总统大选的摇摆州
而且过没多久 Facebook 就修改了公司的股权结构允许他能够在保留 CEO 的职位之下呢可以离开公司两年去从事所谓的公共服务 Public Service 其实也就是寻求公职啊呃
就有点像是伊隆马斯克这样就是他现在变白宫顾问当时的马克·扎格伯也在探索这样的可能性当然在台面上他从来没有承认说想要选总统那 Meta 也认为说这是纯属巧合或是过度解读但是 Wayne Williams 他认为说拼凑这些蛛丝马迹呢显示了扎格伯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开始不是再把自己当成只是一个工程师或企业家而是开始用更宏大更具权力意味的视角来看待他自己和他的帝国所以你看这段经历是不是很有意思一个创造了巨大权力工具的人一开始是对权力本身感到陌生而且排斥但最终又被权力所吸引甚至开始把玩权力很像是魔戒的故事对吧
那这就引出一个更大的问题了就是说当这些科技领袖开始像政治人物一样思考跟行动乃至于我们后来看到的他们跟政治力量开始更紧密的结合这对我们的社会还有民主制度来说究竟是一个好事还是一个需要警惕的讯号我想这大概是所有掌握了巨大科技跟权力的人都需要面临的诱惑吧
接下来的重点其实也是在他在听证会上讨论的重点就是中国这是不是一场福士德交易与魔鬼的交易就在 Zuckerberg 展现出对权力日益增长的兴趣的同时他的目光投向了东方也就是中国 Sara Wynne Williams 她形容说中国就像是 Zuckerberg 心中的那个 White whale 白金就是白金记里面那个
很执着啊就说我一定要获得它一定要列补到它那这是它帝国版图的最后一块那么的大那么的诱人他一定要征服它所以这个渴望有多强烈呢根据 Meta 自己的财报揭露就算 Facebook 和 Instagram 这些服务都没有在中国落地营运但是光是 2024 年 Meta 就从中国市场赚进了超过 180 亿美元那这个当然就来自于中国企业包括政府投放的广
所以这算是一种场外收益 Facebook 并不需要真正去中国营运但是因为他在中国以外的世界拥有如此巨大影响力而这些中国企业跟中国组织他们需要这个影响力所以反而是可以变现想想看如果真的 Facebook 能够落地营运的话
这会是多么诱人的商业利益 Zuckerberg 甚至在他内部的邮件当中规划过一个三年计划就是三年之内执行某些事项让 Facebook 能够在中国全面营运但是问题来了要进入一个对言论对网络有的严格管制的国家代价是什么呢
那 Win Williams 就在他的书还有在国会证词里面丢出了极为惊人的指控他说为了敲开中国的大门 Meta 的高层包括 Zuckerberg 本人几乎是愿意跟北京方面携手合作 Hand in glove 就是好像两只手插在同一个手套里面这样子
那么密切那他指控的内容呢听起来就像是跟魔鬼的交易啊第一个就是打造审查的工具他指控说 Meta 团队应中共要求开发并测试化了客制化的审查工具这个美国科技巨头呢帮忙中国设计如何更有效的过滤跟删除那些北京不喜欢的声音听证会上甚至有文件显示内部员工讨论说主动配合审查是建立信任的好方法
让中国能够更接受 Facebook 认为他们听话第二个就是交出用户的数据令人不安的是他指控 Meta 曾经计划同意让中国政府有权访问中国用户包括香港用户的数据甚至也考虑在中国建立数据中心大赵数据中心的落地决定了管辖权是否归中国还是归美国还是归数据中心的所有国所在国
那这引发了一个极大的隐忧就是如果数据储存在中国境内会不会让美国用户跟中国用户的通讯内容也暴露在中国的监控之下因为中国用户很可能他对话对象不会只有中国人可能是全世界各国的人那这个对话记录当然是混杂在一起那该怎么
第三个就是他指控 Meta 配合中国打压异己最具体的案例是说他指控 Meta 因中国官员的要求删除了郭文贵的 Facebook 账号这件事情到底
该怎么看我觉得还很难讲因为 Meta 自己的辩护是说那是因为郭文贵老说有点怪的这个人他虽然是中国异议人士但他也蛮怪的然后他在 Facebook 上公布了一些侵犯隐私权的讯息那这个讯息当然可能同时也让中国不高兴所以对 Facebook 的这边他的说法是 Facebook 当然不允许这些侵犯个人隐私的东西可是最终的结果都是这个账号被
所以这就很有意思了再来第 4 个是他指控 Facebook 跟中国分享敏感的技术他甚至指控 Meta 向中国的官员还有军方进行了包含人工智慧脸部辨识等敏感技术的简报到底简报到什么程度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这个目的是去帮助中国企业能够超越美国的竞争对手也就是说 Facebook
某方面可能在 Sarasan Williams 的指控当中就是他为了要进入中国市场而愿意协助中国打造出更好的 AI 这些严厉的指控 Meta 的公开表示是说 Win Williams 这些说法其实旧吻而且都被反驳过首先 Meta 的主要服务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在中国营运代表那些所谓的计划都是内部讨论或早被放弃它本来就是内部的
反正都没有做完那这些讨论难道不能有吗对不对第二个他们也辩称说跟中国的接触是跨国企业经营的常态不应该这样被恶意解读不过在参议院的听证会上的 Win Williams 跟参议员们展示了据说是 Meta 的内部邮件跟会议记录只印证了部分指控的细节
包含了配合审查还有数据储存也就是资料中心的该设在哪里的一些内部讨论文件中甚至出现了评估风险时提到可能导致用户死亡酷刑和监禁的字眼那据说后来呢这些措辞都被修改掉了但是这些文件的存在让 Meta 很难以单纯的旧文或是未执行来回应
Meta 的高层在国会就有关中国问题的证实者陈述的时候被参议员指指为谎言我想这个就进入了一个困境就是 Sarawin Williams 这位吹哨者言之凿凿在那边指控甚至提出了所谓的内部文件但是另外一方面 Facebook Meta 这个科技巨头与否认跟反击我们到底该如何判断
我们总不能说高墙跟鸡蛋我们永远站在鸡蛋这一边并不是一个很科学的判断方法我们只能说假如 Win Williams 说的是真的那 Meta 到底算不算是为了商业利益在一个关键的地缘政治议题上做出了极具争议甚至是危险的选择而它连结世界的这种使命在巨大的市场诱惑跟威权政府的要求之下是否变得不堪一击
但如果 Meta 的说法是有道理的那些只是没有实现的计划或是一些被误解的内部讨论那 Win Williams 这样的指控是否过激了呢我们也应该思考去要求一家追求全国扩张的企业完全拒绝去跟中国这样的精细体互动这是一个现实的要求吗
那最重要的或许是当一家掌握全球数十亿人经济流的公司它的内部运作跟对外的策略其实是很不透明的时候甚至可能会对国会去隐藏真相的时候我们作为使用者跟公民到底该如何自处当然我们不是美国公民但是我们也是它的使用者嘛对不对所以既然两边都没有办法着地我们到底该如何安放我们自己的信任
接下来我们要来聊一下身为使用者我们都是 Facebook 的商品是它的数据矿场包括我们的孩子在巨大的社群平台前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们是使用者但我们其实也都是人矿 Meta 这个帝国运作核心其实就是注意力经济我想大家都很清楚
它的作用就是要千方百计让我们能把时间连在这些平台上面停留越久它就能够收集越多关于我们的数据就能卖出更精准的广告创作创造出更多的观看版位 Sara Wynn Williams 在听证会上形容 Meta 拥有的个人数据量是难以想象的甚至有能力建立起每个人的虚拟替身具体的掌握你的线上主机它可以
复刻在这个就是在数位的一个虚拟的世界里面复刻出你自己然后模拟你会做出什么选择那问题就来了当一家公司掌握如此庞大的数据和强大的演算法的时候他会如何利用这样的能力 Win Williams 说他有个好的
案例而且是蛮惊悚根据他的说法以及听证会上提出的内部文件 Meta 涉嫌开发工具来辨识用户哪些使用者那些 13 岁到 17 岁的青少年什么样的情况在他们感到没价值无助像个失败者的时候或是对身材自信感到焦虑的时刻在这些脆弱感觉自己很遜的时候做什么
他说 Meta 会把这些 insights 这些洞察分享给广告商因为广告商知道人在脆弱的时候更容易被消费主义打动最经典的案例就是删除自拍照的故事这个很有趣他说一个 13 岁的女孩可能因为觉得自己的照片不好看比如说他上传到 IG 可是他觉得不好看又删掉它这个动作就是一个讯号这个讯号就会被 Meta 的系统捕捉到然后
就会推送美妆产品或减肥广告给他因为他删除了这张照片就代表说这个人对自己不太自信那同样的逻辑据说也被用在分析年轻母亲的情绪低谷来寻找广告机会那听证会上甚至有内部聊天的记录显示有 Meta 的员工自己都忍不住形容这些同事是道德破产更讽刺的是什么呢 Win Williams 跟参议员提到一个现象就是许多 Meta 的高阶主管
他们自己严格限制禁止自己的小孩使用 IG 跟 Facebook 这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自家产品可能带来的风险呢那 Meta 或许会变成这只是个性化广告的一部分为了提供使用者相关性更高的内容或许他们也会说这是整个广告行业的常态然后说也是也不是 Meta 独有的
这种行为定向广告本来就存在很巨大的伦理争议那这个界线要怎么划是要更便利更客制化还是要利用人性的弱点 Meta 在这方面有特别的邪恶吗还是特别的成功呢更没有顾忌呢那听证会上面呢这个参议员甚至将某些 Meta 的否认策略拿来跟当年极力否认产品危害的大烟草公司相提并论
那就是说 Meta 现在有点像是之前都辩称说这个烟草并不会让人身体不好啊等等当初其实你知道我们现在走到现在虽然没有全面的禁烟但是以现在的严格方式在当年啊
完全是不可想象那 Win Williams 以及其他的吹哨者呢还有参议员都提出 Meta 内部并不是不知道这些产品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潜在危害例如 IG 对少女的焦虑还有对身体异象的一些问题那指控者认为呢
Meta 的高层往往是因为成本太高或是会担心说这会影响用户的增长而去否决了加强保护机制的建议那这就带来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就当一个平台能够精准的捕捉到我们的脆弱并且有能力将这些脆弱转化成商业利益的时候我们跟平台的关系到底是什么而且如果连开发这些产品的高管都不放心让自己的孩子使用那我们其他人到底在想什么
再来我们要聊一下 Facebook 的真实职场样貌到底是什么那前面呢我们谈了 Meta 在外部世界引发的巨大争议不管是中国的问题啊又或者说对青少年的或者说对年轻女性的剥削啊我们接下来要谈谈 Meta 内部的问题从政治影响力从中国策略到用户数据这些外在的因素其实跟内部的问题是相互映射 Sarah Wynne Williams 说 Facebook 会发一本小红书给她的员工
小红书里面都是 Mark 的语录很像毛语录这样子他里面会强调说 Facebook 这个 Meta 他们是一个家庭肩负着连结世界的伟大使命同时公司曾经的二号人物也就是营运长 Cheryl Sandberg
他也写了一本畅销全球的另印向前一步这本书这我觉得在全世界包括台湾都卖的很好内容是要鼓励女性在职场上更积极更勇敢的争取那这两者结合起来呢就大家知道非常的正向嘛我相信曾经有一段时间大家对于 Facebook 的印象应该是非常非常好的那这当然就塑造了一个充满理想好去赋予员员工能量
甚至是赋予女性力量的一个一个女力的进步形象那 Win Williams 自己也承认他深受这种文化的感召甚至他在产房因为他生小孩的时候都还在拼命的回工作的邮件努力的实践拎硬的精神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Win Williams 说他开始感受到这种文化的另一面令人不安有一个案例就是他在受访以及在书中都谈到就是说某一次在私人飞机的行程上 Cheryl Sandberg 就是这位女性的 Facebook 营运长邀请 Win Williams 一起到卧房一起躺下来休息那很可能是因为 Win Williams 当时就怀孕所以 Sandberg 他可能提出一个友善的邀请但是对 Win Williams 当初他的感觉是他觉得
是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这超越了上司跟下属应有的界限我觉得啦应该很多人认为说这只是这个 Cheryl Sandberg 一种笨拙的关心方式想要拉近跟员工的距离但是他的确很笨拙的确让 Wayne Williams 感觉很不舒服另外呢他说这个 Cheryl Sandberg 会指派助理去购买一些四川昂贵的内衣那这些行为呢如果说是放在一个惯老板身上的话啊
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因为 Cheryl Sandberg 是一个职场女性导师的形象所以就让这个觉得有点怪怪那 Sandberg 到目前没有公开回应他想要看样子不想躺这场浑水另外 Williams 也指控了另外一位上司是当时的全球政策主管 Joe Kaplan 他指控 Kaplan 有一系列不当行为包括在视讯会议时的躺在床上
这个就嗯然后或者说在 Win Williams 刚生产后就问一些涉及隐私的身体情况在他勤产假因为 Win Williams 曾经因为并发症陷入昏迷但是 Joe Kaplan 还是要求他每周的 one on one 汇报甚至在他消假上班的第 1 天就质疑他反应不够快不够积极 Win Williams 也认为说最后他会被解雇因为是因为他对 Kaplan 提出了性骚扰的指控这些严厉的指控 Meta 公司的版本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的声明表示说公司进行了为期 42 天访谈 17 位证人的内部调查结论是 Win Williams 的骚扰指控是误导而且毫无根据的 Meta 声称解雇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的工作表现不佳而且有一些有毒行为 Toxic
behaviour 那就形成了一个罗生门一方面一方是前高管而且是已经在里面工作 8 年 9 年的这个高管的一个血泪控诉另外一方面是这个公司的调查结果跟反控那我们作为外部的人我们其实很难判断完整的真相
这也很有可能只是企业在面对指控的时候标准的一个切割跟自保的手法也可能是事件的确有我们不知道的另外一面然而更让外界哗然的是 Meta 他们的的确确对 Win Williams 采取的一些后续行动在听证会上的参议员直指 Meta 对 Win Williams 采取
发动了焦土战争包括提起了巨额索赔诉讼透过有争议的仲裁程序在他缺席的情况之下获得禁言令威胁他每次公开发言都可能面临 5 万美元的罚款就是你提到 Facebook 你就被罚 5 万那 Meta 则是主张他们是在执行 Win Williams 离职时有签署的保密或禁止毁放协议这个很合理但无论如何呢这个手段的确很强硬也与 Meta 所倡导的言论自由也自由表达
形成了非常大的反差特别是在川普再次就任之后 Facebook 现在放宽了很多很多的之前的
那大家会觉得说那你为什么一边说这样一边做这样那 Win Winners 呢他出了这本新书叫做 Careless People 初心的人其实他是引用了大亨小传里面的一句名言暗指那些有巨大财富跟权力的人往往会漫不经心打碎器物跟生灵退回到自己的金钱与漠然之中让别人去收拾餐具那这的确因为戏谷就是 Move fast and break things
的确是有点 careless 的感觉接下来我们想要讨论的就是说我们今天看到了 Sarah Wynn-Williams 她的指控对我们来说以台湾人的角度来说可能最敏感的就是她指出 Meta 跟中国的密切关系以及对于台港言论自由的审核那这的确让人觉得有点忧虑但另外从使用者的角度来说我们包括我啦每天都是 Facebook 的
IGThreadsWhatsApp 的使用者那我们几乎是把 Meta 这家公司当成是我们最信任的对象说或许不是那种表面上我好爱 Facebook 我好爱 Meta 我好爱 IG 或许不是这样但是我们的确在上面交流了无数的秘密我们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被拿来做人肉采矿作为他投放广告的依据我们该如何自处当我们听到 Sara
Win Williams 这样的指控那他说他之所以冒着巨大的个人风险站出来是因为他担心如果我们不从社群媒体的时代的这些错误学习呢那在即将到来的 AI 时代我们会面临更严峻更难以挽回的后果的确有道理会看到 Meta 公司现在在动用资源试图让他晋升就是 Meta 发出禁制令要求他的书不能被贩售我觉得这反而让这本书卖的超好现在在纽约时报排行榜第一名所以 FacebookHazebook
这本身就构成了一个很尖锐的提问那就是面对这些狭带庞大资本顶尖技术跟法律武器的科技巨头所谓的真相到底还有多少自由的空间如果连 Sarah SamWin Williams 这样一位曾经是 Facebook 高层
而且手握内部文件的吹哨者现在都面临了被噤声被抹黑的困境那我们要如何确保未来的科技发展是导向更开放更公平更符合人性的方向而不是走向一个更封闭更隐秘更容易被少数人操弄的境地呢
我们该怎么做而我们的下一步会是什么以上就是今天的思想实验室如果你想要加入这种讨论欢迎你在底下留言如果你想要透过信件的方式来跟我们讨论也欢迎到频道的关于我们来找到 email 就可以寄信给我们如果你也对 Sarah Wynn Williams 她的指控有些保留也欢迎跟我们分享为什么你是这样看其实我自己也是有些保留
当然因为我们并不是全知的人我们总是对这些指控都要有点保留但是我们也必须要了解在一个新的数位时代之下特别是即将来临的 AI 时代之下我们还有多少伸展还有多少自由的空间我觉得这个可能会是我们越来越没有办法掌握的事情以上就是今天的思想实验室我们下周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