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CORE: The toll of cannabis-induced psycho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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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向我的伴侣凯尔西求婚。尽管我家族中所有结过婚的人都离过婚，我还是这么做了。“永远”很长，这是一个五部分的系列节目，我将与这些亲戚谈谈他们离婚和结婚的原因。您现在可以在 CBC 的《个人》节目中收听。这是一个 CBC 播客。♪

我是布莱恩·戈德曼博士。这是夏季的《白袍黑心》。我们正在重播一些我们最喜欢的节目。这期 2024 年 2 月的节目获得了青年心理健康杰出报道思维奖的荣誉奖。请收听节目的结尾。我们对这个故事有一些重要的更新。我当时对自己的生活感到迷茫。所以人们告诉我倾听内心的声音。现在我患上了精神分裂症。笑声

这太搞笑了。我的意思是，它既痛苦又好笑。他们笑的时候你感觉如何？我觉得受到了支持。一位勇敢而脆弱的年轻人的精彩瞬间。

嗨，我叫卡尔帕特·夏尔马，我很高兴今天来到这里。感谢你们的邀请。我只是一个热爱人们，并希望看到世界变得更美好的普通人。

所以我会说舞台……有时对人们有利，有时对人们不利。它会让一些人产生怯场。对我来说，它却能增强我的信心。你内心深处一直都有一个单口喜剧演员吗？哦，我一直都是个课堂小丑。我……我喜欢逗人们笑。它只是……

而且我不在乎人们是和我一起笑还是嘲笑我。我只是想看到我的同学们、我的朋友们、我周围的每一个人，我的家人一起笑。你经历了一系列令人难以置信的痛苦事件。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能够直面你一生中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并对此一笑而过的？我想这是关于接纳自己。

痛苦。我个人的认识是，我没有赋予它那么大的力量。因为一旦我让精神病或精神分裂症掌控我，我就知道我输了。在应对精神病时，我把它当成一场战争。我必须非常……

谨慎地采取行动，谨慎地考虑我的策略。这是一系列的战斗，最终会让你赢得战争。很有意思的观点。是的。所有体育场馆。正如卡尔帕特所说，这场战争是与他新诊断的精神分裂症作斗争。你的脚可能很冷。我在欣赏他与兄弟里希坎特共有的 33 层公寓的露天阳台上的罗杰斯中心和 CN 塔的绝佳景色时想到了这一点。

我还克服了我的恐高症和我的危险感。这个节目是关于卡尔帕特的精神病发作和他频繁且大量使用大麻，这很可能引发了这些发作。我在我作为急诊医生的另一份工作中也见过这种情况。像卡尔帕特一样，加拿大约五分之一的年轻人，有些甚至只有 16 岁，每天都使用大麻。有些人使用很多。就是这样。就是我们。酷。

我们今天的节目关注的是一个你可能不知道的风险。卡尔帕特从印度来到约克大学学习心理学后不久就开始大量吸食大麻时，肯定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你是在 2018 年 9 月来到加拿大的？是的。下个月大麻就合法化了。这对您意味着什么？派对。派对。是的。

这就是它的含义。作为一个 18 岁的年轻人，在真正了解大麻的后果之前，你听到的只是大麻完全无害。你不会因为吸食大麻而死，也不会上瘾。所有这些神话，如果可以的话，关于大麻的神话都被灌输到我的脑海里。

我相信它们，而没有自己去研究。我觉得这是我犯的错误。那时，卡尔帕特还不够大，不能合法购买大麻。所以他从朋友那里得到它。你什么时候才能走进大麻店，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当我搬到奥罗拉时就发生了。所以我会说那是 2020 年。在那时你的消费量增加了？是的，增加了。

我不知道我在吸什么。我不知道 THC 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越高越好，这完全不对。我想提一下。THC 代表四氢大麻酚，是大麻中的主要精神活性成分。THC 会引起欣快感。它让你兴奋。其他活性成分会引起镇静和嗜睡。今天的问题是，多少 THC 算太多。

在 80 年代，加拿大卫生部表示，当时可获得的大麻 THC 含量约为 3%。如今，它通常约为 15%，而且可能更高。所以我就会走进商店，尽量买 THC 百分比尽可能高的产品。你真的会向他们要更高百分比的产品吗？是的。你为什么要要求更高的百分比？你注意到你的体验有什么不同吗？

我注意到我兴奋的时间更长了。我觉得自己更麻木了。我喜欢这种麻木的感觉，这就是我吸大麻的原因。你想一直这样感觉吗？

你，有些人会感到耐受性，他们会经历耐受性，即相同数量的 THC 不会给他们带来与以前相同的效用，因此他们会不断增加剂量。你也是这种情况吗？我会这么说，因为增加的不仅仅是百分比，还有……

加拿大卫生部曾经有一个警告标签，上面写着，引用结束。

但在 2019 年，他们将其删除，称这样做是为了更新信息，使其更能反映人口水平的指导。你购买的包装上是否有警告标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一个小标志写着警告 THC。但你知道我坚信什么，应该做什么，那就是警告 THC 可能会导致精神病。

所以那里根本没有写吗？我认为没有。你会注意到大麻的一件事是，他们会为大麻想出一些有创意的名字。我会选择任何名字最有趣或最吸引我的。例如？黑寡妇。黑寡妇。是的。这让我联想到了漫威角色。我想，这太棒了。我很酷。

我现在正在吸大麻。天还很早。一天开始了，我开始了我的一天。正在吸一些黑寡妇。我在过我的生活。有一次，一位大麻店店主试图劝卡尔帕特不要购买高 THC 大麻。但他还是买了。然后是 COVID，卡尔帕特的大麻消费量激增。这时，故事发生了非常令人不安的转变。

你最早意识到自己可能患有由大麻引起的精神病的迹象是什么？你当时不知道它叫什么，但你知道你的思维不对劲。我骑着自行车去大麻店吸大麻。我吸了。我正在回家的路上，链条从自行车上掉了。

我不知何故在和鸟儿说话，它们通过它们的移动方式引导我如何把链条重新装回自行车上。不知何故，我设法把链条重新装回了自行车上。这让我相信鸟儿帮助了我。我可以和动物说话。我可以和鸟儿说话。就像这样，我拥有这种超能力，对吧？

你第一次听到声音时，就像非常，我会说，很危险，因为你认为那是现实，你全心全意地相信它。因为你从未知道过其他情况。如果你听到声音，你当时只会认为那是你的内心声音。卡尔帕特和其他人从未听到过的这些声音被称为听觉幻觉，是精神病的标志。

声音变得越来越具有侵入性和越来越强烈。我当时正在开车，声音说，转弯。这是一个左转弯。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左转弯，我不应该那样做。我听了脑海中的声音，我将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直到那时，你是否将你的大麻使用与你脑海中正在发生的这些想法联系起来？

是的。我哥哥实际上告诉我，是大麻导致了这种情况，所以我应该远离它。你听取了他的建议吗？是的。发生了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停止吸大麻了，但声音、妄想、偏执并没有消失。它没有消失。没有。你一定很不安。非常。不安，因为他正在经历精神科医生所说的精神崩溃。

好消息是，与其他患者不同的是，卡尔帕特听取了他哥哥的建议，并寻求了医疗帮助。他的家庭医生将他转介到多伦多的成瘾和精神健康中心 (CAMH)，在那里他进行了第一次预约。我告诉他们我经历的一切。他们问了正确的问题。在我甚至能够向他们描述之前，他们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只是说我患有精神病，地毯从我的脚下滑走了。我们马上回来。

学校快放暑假了，如果你身边有孩子，《当前》节目将提供帮助。我叫马特·加洛韦，我们讨论的是家庭面临的重大问题，例如你如何让孩子们放下手机？青少年如何学习管理他们的钱？为什么有些父母承认他们甚至后悔生孩子。如果你需要在这个夏天通过耳机逃离任何家庭成员，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在你最喜欢的播客应用程序上找到并关注《当前》。我们很快就会和你联系。你正在收听《白袍黑心》。

本周，卡尔帕特·夏尔马的精神病发作和他不断增加的大麻使用量引发了这些发作。他有多个巨大的危险因素。他是男性，年龄不到 25 岁，每天大量使用高剂量 THC，而且，正如卡尔帕特即将透露的那样，有精神病家族史。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增加了他的风险。尽管如此，当 CAMH 的个案工作者给他诊断时，他还是感到震惊。你很震惊？

是的，我很震惊，而且我还有预先设想，认为我会被另眼相看。我将与社会隔绝。我将不再像我父母的卡尔帕特一样。我知道我家族中有人经历过精神病，当我听说我患有精神病时，我想到的就是这个人。

我并没有真正理解发生了什么。这是保密的，现在想想，这太错了。如果我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它是如何发生的，一切的一切，也许我不会和你谈论精神病。卡尔帕特谈到的保密和耻辱还有另一个影响。

这使他和他的家人不愿按照建议开始服药。他们同意尝试认知行为疗法或 CBT。几个月后，情况变得更糟。那时我去印度参加婚礼。那里有很多很多人。

他们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卡尔帕特。一个总是微笑的人，一个快乐的人，一个顽皮的人，突然之间他们看到这个迟钝、呆滞的人

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四处张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让我非常不安。我会认为我周围的人对我说了最坏的话。我只是得到了非常粗鲁的回应。而这些都是我爱的人，就像我与他们共度了一生一样。这是一个与我非常非常亲近的人的婚礼。

只是看到我无法做我自己，那是我面临的最低点。我会说那时我的精神病达到了顶峰。我没有贯彻下去，但我差点自残。尽管情况不佳，卡尔帕特还是能够利用他在 CAMH 学到的 CBT 来劝说自己不要自残。

回到多伦多后，卡尔帕特开始服用抗精神病药物 Abilify。他说，这些声音已经变得不那么令人不安，更容易控制了。尽管如此，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的来说，你最近的精神健康状况如何？目前，由于缺乏动力，情况不是很好。

我发现很难激励自己积极参与工作等。这让我很沮丧，因为我觉得我有责任不仅要为我自己，也要为他人做好。你想成为他人的榜样吗？当然。你获得了心理学学士学位？是的。你想成为一名治疗师吗？是的。哪种类型的？

一名心理治疗师，而且我还想主要与经历过精神病的患者打交道。我的一位朋友向我提到了这一点，当我向他寻求建议时，他自己也是一名治疗师，因为他自己也患有精神病，他说你可以成为一名“受伤的治疗者”

这让我印象深刻。你可以成为一个有亲身经历的人。拥有这种经历对于正在经历危机的人来说是鼓舞人心的。我很高兴你和我谈过。我很享受和你交谈。你讲述你的故事非常勇敢。谢谢。谢谢。卡尔帕特的经历是一个引人注目的故事，与我作为急诊医生所看到的相符。

仅凭这些轶事并不能证明高剂量大麻会导致精神病。尽管如此，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大麻诱发性精神病是真实存在的，研究人员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研究。我的名字是丹尼尔·米兰。我是一名家庭医生和公共卫生医生。我是布雷尔研究所和渥太华医院研究所的研究员，也是渥太华大学家庭医学系的副教授。

作为一名公共卫生研究人员，米兰博士使用人口健康数据来更好地了解物质使用（包括大麻）的负担。丹尼尔·米兰博士，欢迎来到《白袍黑心》。感谢你来到节目。你在 2023 年秋季发表了两项关于大麻诱发性精神病的研究。让我们听听你的研究。人们多久会在安大略省的急诊室因大麻诱发性精神病就诊？

所以我们做了一项研究，我们说在 2014 年到 2021 年之间，让我们记录安大略省所有因大麻诱发性精神病而进行的急诊室就诊。我们发现这些就诊次数增加了 220%。谁最常出现？是否有特征？是的，男性多于女性。

而且当然，是在年龄较小的群体中。但有些人会这样做，而不会患上精神病。这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必然反应。大多数使用大麻的人，绝大多数人最终都不会因大麻诱发性精神病而进入急诊室。

所以肯定存在风险因素的相互作用。我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即现在市面上销售的大麻不是你祖父母时代的大麻。如果你的参考框架是 60 年代人们吸食的东西，

那么你就无法理解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认为这就是你想说的。是的，我认为如果你看看 THC 含量，自 20 世纪 60 年代和 80 年代以来，它已经增加了 10 到 20 倍，而现在正在销售的产品，THC 是大麻中似乎与可见的不良心理健康影响和成瘾潜力最密切相关的成分。真正令人担忧的是，

随着这种产品发生变化，它确实在变化，它变化很快。自从我们将其合法化以来，它就发生了变化。你是否开始看到非常不同的不良健康影响？

来自它。大麻是一种研究不足的物质。我们拥有的许多证据基础，我们说，嘿，这就是我们认为它对抑郁症、焦虑症或精神病的作用，都来自研究过低效力的大麻的研究。你的研究还关注大麻诱发性精神病的急诊室就诊，以及这几年后如何导致精神分裂症的诊断。你能告诉我们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吗？

在急诊室因大麻诱发性精神病就诊的人，与普通人群相比，在三年内患精神分裂症的风险高出 240 倍。为了给你一些确切的数字，如果你……

已经出现。你以前从未因精神病、精神分裂症或药物诱发性精神病而与医疗系统联系过。你因大麻诱发性精神病发作而出现在急诊室。在接下来的三年内，这些人中将有 26% 被诊断患有精神分裂症谱系障碍，而普通人群中这一比例为 0.1%。这是三年平均风险。

我们谈论的是谁？他们多大年纪？男性？是女性吗？是的。你看到年龄和性别的差异非常有趣。例如，对于 14 至 24 岁的男性来说，在三年内患精神分裂症的风险上升到 40% 以上。年龄越大，年龄组的风险越低。女性，呃，

14 至 24 岁，在三年内患精神分裂症的风险为 20%。所以，你知道，五分之一的人会被诊断患有精神分裂症。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异吗？有人认为，男性和女性的大脑发育方式存在差异，精神分裂症的风险，众所周知，男性的脑成熟和最终定型速度较慢。关于大麻对精神分裂症发展风险的一种想法是，在大脑仍在发育或神经可塑性较高的时期，大麻的使用会改变大脑的连接。

价值 64,000 美元的问题是，高效力大麻会导致精神分裂症，还是会揭示那些已经处于危险中的人的精神分裂症。我认为很清楚，有相当强的证据表明，使用大麻意味着那些将要患上精神分裂症的人会更早地开始出现症状。

因此，这些群体中精神分裂症的早期发病会对他们的功能水平和生活方式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最大的争议点在于，是否有一些人在没有使用大麻的情况下永远不会患上精神分裂症，但因为他们使用了大麻，所以他们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人们已经通过各种方式研究了这个问题，包括遗传手段、脑成像研究、动物研究和神经递质。所有证据似乎都趋向于这样一个观点，即存在某种因果关系，即在没有使用大麻的情况下，有些人不会患上精神分裂症。

如果你注定要患上精神分裂症，那么在你刚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就提前三年患上精神分裂症，可能会对你的大学学习能力、找工作能力以及在职业生涯中站稳脚跟的能力产生灾难性的影响。在加拿大的大多数地区，你可以在 19 岁时合法购买大麻。

而且你有一种暗流涌动，这些人从 60 年代就开始定期使用大麻，当时大麻的效力较低，他们说大麻是良性的。它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对他们怎么说？这里有一个采取预防措施的论点。你可以说，看，我们不相信大麻的使用实际上会导致精神分裂症。这似乎非常愚蠢，

冒这个险，而且有一个相当有力的论点，那就是年轻人应该尽可能晚地使用大麻，并等待他们的大脑发育完成，这通常被认为是在 24 或 25 岁左右。我认为有一种观念认为大麻是合法的，而合法的东西风险较低或相对无害，而且

还有一些关于大麻是一种药物的讨论。你知道，大麻有医疗用途。而且，你知道，大麻的循证医学用途是一组非常狭窄的疾病。但是，当你认为大麻是药用的时候，很难记住它也可能有害。丹尼尔·米兰博士，非常感谢你与我交谈。感谢你来到节目，戈德曼博士。

我意识到，作为一个喜剧演员，是我在患有精神病等疾病时能为自己做的最好的事情。因为与其认为人们会嘲笑我，为什么不让他们真的这样做呢？卡尔帕特·夏尔马认为他亲眼目睹了这些危害。他可能有一个令人警醒的诊断，但清晰的头脑和喜剧是他继续生活的良药。我觉得解决耻辱的最好方法就是承认它。

我之所以不在意出现在这个节目上并谈论精神病，是因为我承认我患有精神病。你对今天正在尝试使用高剂量 THC 的年轻人怎么说？认真思考并研究一下你正在接触的东西。如果你可以延迟使用……

到你生活中更稳定的时期。老实说，我会告诉他们，即使你决定忽略我说的话，现在也要有一个支持系统，并告诉周围的人，嘿，我要尝试一下。事情可能会变糟，但至少我知道你支持我。仅仅是有人说我精神上得到了你的支持，就能减轻你很多压力。

你觉得自己有支持系统吗？绝对有。我的兄弟、我的父母，以及我从 CAMH 获得的支持。我只想说，如果有人正在收听这个节目，并且患有精神病，我支持你。自从我们在 2024 年 2 月首次播出这个故事以来，有一些更新。

丹尼尔·米兰博士的队列研究表明，自 2015 年以来，安大略省与大麻使用障碍相关的精神分裂症新病例比例几乎增加了两倍。今年 3 月，加拿大卫生部发布了新的强制性大麻警告信息。其中包括 25 岁以下使用者出现严重偏执、精神病和精神分裂症的风险。大麻供应商有 12 个月的时间将其添加到包装上。

卡尔帕特·夏尔马说，他希望五年前就有这些信息。他为自己的缺乏动力寻求了帮助。最近，卡尔帕特在多伦多参加了一场 10 公里的比赛，并且正在继续他的高等教育。卡尔帕特正在沃恩的约克维尔大学攻读艺术硕士（咨询心理学）学位。他说到目前为止进展顺利。

这就是我们本周的节目。我们的电子邮件地址是 [email protected]。如果你喜欢这一集，请在您收听的任何地方给我们评分和评论。并查看我们的姊妹播客《剂量》，我们在这里提出问题，我应该了解当今的大麻吗？本周《白袍黑心》由詹妮弗·沃伦制作，斯蒂芬妮·杜布瓦和萨米尔·查布拉提供帮助。我们的高级制作人是科琳·罗斯。我们的数字制作人是鲁比·布伊扎。我们本周的数字撰稿人是乔纳森·奥尔。

这是我从担架这边传来的医学信息。我是布莱恩·戈德曼。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