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欢迎收听刘轩的 How To 人生学,我是刘轩。Well,今天我终于要谈《混沌少年时》这个戏剧了。今天这一集,同时也是我们与保瑞圣维恩基金会所合作的《解锁青春情绪》的第二季的开始。
保瑞圣维恩基金会致力于推广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议题探讨青少年心理危机的各种风险因素引起社会大众更多的关注同时也寻找有效的预防和治疗的方法这与我和我的节目的核心理念完全相符也就是降低人们的心理内耗与痛苦为社会更健康的身心灵一起努力所以今天
我对混沌少年史的分析就会从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角度着手希望在目前网络上面已经存在的众多相关的文章和影评的分析之中也可以贡献一些新的资讯包括我们身为父母亲要如何降低青少年尤其青少年男生所遭受的心理压力
我相信许多听众朋友应该都看过 Adolescence 混沌少年时这个影集了如果你还没有的话或许你看了之后再来听这一集会更有感触不过混沌少年时呢它与众不同的也是它在第一集就已经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所以此剧的制作人说这不是一个 Who done it 就是谁做的悬疑片
而是 Why done it 为什么他这么做的心理悬疑片
他是个好孩子
《混沌少年时》是一个四集的迷你影集在 2025 年 3 月 13 号于 Netflix 首播它是由 Jack Thorne 和 Steven Graham 共同创作 Steven Graham 也就是在剧中饰演父亲的角色他是英国非常有名的演员同时也是导演跟制作人他们每一集的准备时间是一个月
前面三个礼拜都是在做 tech rehearsal 就是大家都在做排练三周之后大家都已经非常熟练了最后的这一周就是拍摄一天拍摄两次早上一个 take 下午一个 take 连续拍五天所以最多就是有十个 take 十个一个小时一镜到底的 take 那很多人会说你干嘛要这么做呢
但我也必须说我觉得特别是在第一集里面使用这个手法是非常合理的我们一开始就看到在侦办这个案件的侦探他接到通知他们要进去然后镜头就跟着一起闯入 Jamie 的家然后一路跑到楼上去 Jamie 那时候在床上然后把他逮捕
南登一级从 Jamie 被警方逮捕并且带到警局然后在警局所发生的整体这个过程
而我们进去到一个警局里面身为一个被逮捕的嫌犯你要采纳指纹啊填 paperwork 啊这些但是他又是一个 13 岁的小男生所以大家在对他有点友善但同时又把他当嫌犯的这个很尴尬的状态你看到的警局里面每一个人
每一位角色他如何的各司其职但是也尽力地在混乱之中来完成他自己的任务而这种及时的叙事的节奏更让我们身处在一个混乱无知而且其实非常尴尬的整个紧绷的情绪之中那同时也让我对父母亲的处境也感同身受因为我真的可以感受到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多么的慌张觉得不可思议措手不及多么的震惊困惑
而尤其是在那个关键的那个时刻当 Jamie 的父亲已经问 JamieDid you do it?是你做的吗?Jamie 说 No 然后父亲相信他而他们最后来面对那段不可否认的监视器的画面的时候那种心碎到极点却还不愿意相信的那个情绪我自己身为一个 13 岁青少年男孩的父亲我看到这一幕真的是心碎
监视画面显示 Jamie 就是凶手那为什么 Jamie 会犯下这么严重的凶杀行为用刀刺杀她自己的同班同学这个女生呢这就是接下来三集里面我们所探讨的有不少网友问我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你认为这部影集在描写青春期与行为模式上面是否准确
我认为即使这是一部虚构的影集但是我觉得它对于青少年心理的描写其实是非常的合理的我们必须承认一件事情人类真的可以对彼此非常的残忍而青春期的男孩子跟女孩子虽然开始对异性产生好感但他们同时也还没有完全的社会化跟情绪成熟
而同时呢他也对同性之间的社交压力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因此他们常常会说出或做出一些很伤人的事情但却缺乏了那个同理心或社会的成熟度而不会意识到这件事情对对方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我之前在解锁青春情绪的这一个系列的 podcast 上一季有一集我访问我儿子 Lucas 他就跟我说他在纽约的公立的国中虽然里面不像是影集里面那个英国的这个国中就是那么的 toxic 而且充满了严重的霸凌但是在他的学校里面他也说也是存在一种社会阶层
就是有些男生呢是特别受到女生的青睐而有些呢则会被忽视他也跟我分享他有个朋友为了吸引自己喜欢的女生还特别去剪了一个新的发型但同时呢他却连开口跟她说话都不敢那这种又渴望又害怕的心理其实是非常典型的
一方面我们对异性有强烈的吸引但另一方面我们又非常害怕被拒绝会被嘲笑不管是来自同性的嘲弄还是异性的拒绝这对一个青少年的自尊都是一种非常大的打击这种处境让很多年轻的男孩子会很容易变得又苦毒然后又幻灭
他们会觉得整个恋爱的游戏是根本不公平的也就是说你在这个学校里面除非你自己是一个运动健将超级明星或者你长得超帅或者你家里超有钱否则你就会是 80%被女生所忽略的人这正是影集里面所提到的所谓 8020 法则意思就是 80%的女生只会喜欢 20%的男生
而更糟的是呢网络上面的这个 Manosphere 简单翻译为男性至上圈吧有大量的艳女的言论像是 Andrew Tate 这类的网红不断地炫耀自己他是如何用一些 PUA 的方法去掌控跟征服女人
这些内容也很容易影响这些原本就有挫败感的青少年所以让他们开始用一种几乎像是原始社会的方式来看待爱情与性别的互动但是
但说实话,同一个时间我也必须说,年轻女孩的行为有时也不见得成熟。有些女孩她们会成群结队地联合地去拒绝某个男孩,却又没意识到这样子会多伤别人。那她们在自己的同侪圈之中也要维持她们自己的一种形象,所以有时候会做出很矛盾的事情。
他们会在同性的朋友的面前会公开地拒绝某个人甚至或是嘲笑他或者给他取一个贬低的外号即便他们私下其实对这个男生有好感
那这些非常矛盾又暧昧的行为这些青春期的男生懂吗他们完全是不懂啊然后这时候再加上社群媒体上面有无人监管的这些留言这个真的让很多青少年在这个社交的生态里面他们觉得自己是好像在一个原始的丛林里面一样而在这样的丛林里面我们有学校的老师有行政人员有家长
都在很努力地试图打造一个有规矩互相尊重的环境但孩子们其实活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之中这也是为什么这部影集如此的令人伤心
因为我们看到即使一个家庭之中有爱但 Jamie 最终还是会被一些极端思想 radicalize 变得非常极端而最终走到了边缘做出非常无可想象的一件事情而在这影集的最后一集当中 Jamie 的父亲痛哭失声说他多希望自己可以做得更好但说实在的他还能怎么做呢
这是为什么这部剧让我留下这么深的无理感跟悲伤那如果你觉得这种悲剧它有点在刻意挖苦我们是否不太真实那让我跟你分享一个在美国发生的真实案例这件事发生在 2014 年在加州
一个叫 Isla Vista 的地方这个是在加州大学 Santa Barbara 坟桥附近的一个社区那这个案件的凶手他的名字叫做 Eliot Roger 他犯案的时候是一个 22 岁还是 23 岁的大学生
他来自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幸福跟富裕的家庭他的父亲是好莱坞的导演他母亲也从事电影跟艺术相关的工作而从外表看起来这个孩子是不缺任何资源也不缺关爱的但问题就发生在看不见的地方 Dahlia 在青春期的时候就有严重的孤独感她觉得自己不受欢迎交不到朋友尤其是异性
他也曾经写说自己从来没有约会过从来没有被女孩子亲过那这样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面是不断的发酵然后变成一种极端的怨恨他怨恨女生为什么不喜欢他他也怨恨那些总是被女生喜欢的男生然后他在网路上面开始接触到一些所谓 incel 的社群
这个在《混沌少年时》的影集里面也有特别提到这是一个次文化的族群是一群自称非自愿单身这个叫做非自愿单身
非自愿的单身或者说无性生活那这些 Incel 呢他们就会在这些社群里面会互相取暖互相强化自己的挫败感甚至将女生物化为敌人认为整个社会都是为了让某些特定的男人得利就是那 20%而其他的 80%的男人就永远都被排除在外
而 Elliott 也因为这个影响开始变得越来越偏激他写了一本长达 137 页的自传叫做《My Twisted World》
描述她从小到大的痛苦与仇恨她还拍了一支叫做 The Day of Retribution 报复之日的影片当时她坐在自己的车上用一个非常冷酷但又很可怕的语气说自己准备要对这个世界报仇因为女生拒绝她因为她从来没有过恋爱经验因为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不公平的
他的父母其实早就已经注意到他的心理状态有点不对劲他们有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也有联络警方希望能阻止他来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甚至在案发的就在那前几天警方曾经去过他家因为家人担心他有自杀或者是暴力倾向这个在美国叫做 welfare check 那警察进去你家的时候呢就会问你说你有没有什么要对自己不好的
这些念头啊这些等等但这个时候你只要说我都很 OK 那警察也没有权利去搜索你的住宿所以在那个时候呢警察当时看到 Elliot 只觉得他是一个安静理性的大学生所以没有做进一步的处理岂知他那个时候连枪子弹都已经准备好了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2014 年 5 月 23 号 Eliya Roger 先是拿刀刺杀了自己的两位室友还有他们的一个朋友三个男生然后她就开车到社区附近原本要闯进去一个 Sorority 一个姐妹会所但是进不去
这时候他看到有另外一个姐妹会外面有几个女孩子他就直接对她们开枪杀死了两位接下来他开着他的 BMW 开始对路上的行人跟学生随机的开枪甚至试图直接冲撞行人总共造成了 6 人死亡 14 人受伤最后当警察跟他交火之后发现他在车子里面已经自己开枪自尽
整起事件震惊了全美也首次让 INCEL 这个词开始进入大众的视野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第一次知道有 INCEL 这样子的一个词跟着一群人
这件事让我非常感触的是这位 Elliot Roger 他自己的父亲在事后的公开声明之中他说我多希望我能早点发现他的痛苦多希望我可以救他这个跟在 Adolescence 这部影集里面 Jamie 的父亲所说的话几乎是一模一样这种无力感是所有父母最害怕面对的最大的噩梦
你明明已经做了你能够做的一切但你后来发现还是阻止不了那最糟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也是 adolescence 让我最心痛的地方因为 Jamie 的父母他们不是坏人你可以在影集里面看到他们是有爱的他们是有关心的最终还是错过了那个关键的转折点现在让我们来聊聊许多人说最震撼最深入人心的第三集
整集的場景幾乎都發生在一個空間裏面它是一間偵詢室而鏡頭始終也一鏡到底所以讓我們仿佛就坐在那張桌子旁邊然後親耳聽著對話一步步地揭開 Jamie 這個少年的內心世界這一集的主軸就是 Jamie 與一位臨床心理師叫做 Brioni 的談話
那 Briani 的任务是来评估 Jamie 的心理状态来判断她是否真的具备刑事责任但是这场心理对话不只是一个专业的评估它比较像是一场心理的拉锯战也是一场真相逐渐浮现的过程
在一开始呢他们两人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两人显然已经跟彼此聊过了几次那 Brioni 也想要跟 Jamie 好像像朋友一样来对话
但是后来呢,Jamie 就闪闪躲躲的,话不多,然后时不时会丢出一些带刺的话语。她似乎在测试 Brioni 的反应,也想试着来操控这个局面。但是 Brioni 没有照着她的剧本走,她很冷静,她不急着判断,也不轻易地安慰。她也没有像一般大人一样试图去教训或许讨好她。
那我在这里呢要跟大家来分析其中有一幕特别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 Jamie 说为什么在学校都没有人喜欢她然后 Jamie 就直接说因为我觉得我很丑然后 Brioni 这时候就回复就是这样你感觉如何觉得自己很丑
那 Brioni 选择不说那句我们平常应该会说的你不丑啊因为事实上其实 Jamie 是一个她真的长得非常无辜又可爱的一个男生我们大部分的人可能都会跟她说你哪里有丑你也都不丑啊你很帅啊但是 Brioni 没有说你不丑不是因为她不想要安慰 Jamie 而是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说那句话是无效的甚至是伪善的
所以他会问 Jayme 那你觉得这让你有什么感觉
那她这个反应呢就是一个心理专业工作者的一个很经典的示范她不掉入对方所设定的这个剧本而是带她去回到这感觉本身不是帮她来改变她的自我评价也不是去讨好她而是她真的冷静地想要去理解那个感觉背后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她会这么问但是 Jamie 就被这个问题戳到了
他就有点懊恼的就说喂你不是应该说我不丑吗你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这样来回应我呢那这句话这个表面上面其实是在挑衅但其实他内心深处也是这是他最诚实的一个渴望
他在这个时候透露了他其实想要被看见被肯定被安慰说他其实是有价值的他是一个好看的孩子但同时可惜的是我觉得他已经无法相信任何来自外界的赞美这是我们在青春期尤其在一些对自己的自我认知已经非常负面的青少年会看到的一种心理防卫
如果这个设计对白在他们脑袋里面的一个剧本的话大概是会这么说我很想相信你会喜欢我但如果你真的说你喜欢我我就会觉得你在骗我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让他受过太多伤所以他的脑中已经写好这个剧本就是我不够好我不够帅我不够受欢迎没有人会真心喜欢我而所有的好话都是假的是敷衍的是大人的话术
所以当 Brioni 如果真的说出那句说你不丑啊我觉得 Jamie 他可能会冷笑一下觉得你直接就进入我的剧本了在同一个时间会给他一种安慰但同一个时间他也会觉得对方根本不懂他的挣扎甚至是在试图的操控跟讨好他
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心理状态它是同一个时间是有一种一种 dissociation 就是认知的一种解离以及一个非常深刻的情感的饥渴同一个时间存在也就是说情感上面他极度渴望被接纳被认同但他认知上面却早已经预设所有的接纳都是虚假的是一个陷阱是拿来操控我情绪的手段那这样的心理状态会造成什么结果呢
就是一种不断的自我否定与人际挫败的一种循环当有人真的靠近你愿意理解你你又会怀疑对方的动机而当对方退后然后保持距离的时候你又会说你看吧没人真的在乎我所以说 Jamie 并不是拒绝被称赞她是不敢
相信自己有被称赞的资格因为他的自我价值已经低到一个程度以至于任何赞美都是谎言变成了他生存的一个预设的设定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状态因为当一个人相信自己是完全无法被理解无法被喜欢他就会开始寻找替代的归属感
像是在这种极端社群在匿名的网络论坛所以他们常会说 take the red pill 就是在骇客任务里面的一个比喻当你吃了那个红色药丸之后你就会明白真相了而他们的所谓真相就是那个如果有人说他爱你的话这其实是诈骗其实女生都想要来控制我们的心而这里面又夹杂着愤怒与报复所带来的控制幻想
所以在 Jamie 跟 Brioni 接下来的对谈之中我们就看到这个矛盾不断地上演她挑衅她攻击冷笑但她同时也会说你不会再来了吗那是一个她自己也是说我希望你留下来但她同一时间她又会说你什么时候要走我要你走那当 Brioni 终于说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Jayme 整个人非常惊讶他整个人设就崩塌了他原本一直很酷的说他想要结束这个谈话他想要控制这个情绪他想要把对方赶走但当他真正听到说这是最后一次的那一刻的时候他就瞬间崩溃了我认为这个也是这整集的一个高潮所在
一个不被理解也拒绝理解他人的孩子其实内心深处他极度渴望一个真正能够看见他理解他留下来陪伴他的人所以在这场戏我认为是一个血跟眼的极度深刻的一场戏
让我们看见一个被误导的青少年是怎么被一层又一层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包住造成一种几乎无法去瓦解的一个误会从冷漠到攻击从操控到否认这一切的核心其实是脆弱
我认为《混沌少年史》这部影集对我们的社会提出了哪些更深层的问题呢其实这部影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它在潜台词中提出了一个非常尖锐的一个社会的观察
在我们这个看似文明的社会里面有多少孩子其实正在一点一滴地被这个世界抛下它让我们去思考当一个孩子内心开始出现这种黑暗然后当他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没有我的位置那我们是在哪一个环节我们错过了是家庭是学校还是整个文化结构呢
所以我认为 Adolescence 这个影集并不是单纯在讲一个少年犯的故事它更像是在提醒我们一个社会化失败的孩子其实是一整个失灵系统的产物 The product of a dysfunctional system 我们的教育制度花了很多时间在教孩子怎么考试怎么守规矩但却很少教他们怎么处理失败怎么面对孤独怎么和别人建立真正的连接
而家庭呢我们当家长的常常太忙于帮孩子安排未来却忽略了他们此时此刻正在经历什么样的情绪甚至有时候我们觉得孩子不讲就是没事但有些伤口就是沉默的他不吵不闹但是却在内心深处不断地扩大
所以我希望这部影集能够让政策的制定者能够来思考我们是不是该重新定义学校校园安全这件事情就安全不只是防止外力的伤害它更包括心理的安全情感的安全社交的安全是不是每一所学校都应该有真正懂得青少年心理的辅导人员
是不是该给老师们来上一些课来给他们更多的工具与训练去看见那些表面上面没问题但其实感觉到孤立无援的孩子
我也希望他让更多的家长也愿意正视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有没有真的看见我们的孩子不是看他的成绩不是看他的手机里面的什么 screen time 而是看他的情绪看他对自己的想法看他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未知感因为很多时候一个走上极端的孩子不是因为他本性邪恶而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被理解太久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放心哭出来的地方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就说到这么多很多家长可能就会非常焦虑说是那我家的孩子也是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那我应该要敲门吗还是我该要装个监视器呢还是我应该要怎么样阻挡他的网路呢首先放心我们也不用一秒变成青少年心理学专家但是呢以下我给各位三个建议我们可以从几个小地方小小的 how to 开始做起来帮助孩子也帮助我们自己
我的第一个建议我们可以少问功课写了没去问你今天心情好吗我们不要把这个对话永远都在成绩跟作业的考试上面我们真的可以从日常的小事开始我们就问说今天有发生什么有趣或者奇怪的事情吗那可能孩子一开始都说 no no no
但如果真的用一些方法像我自己也有设计这个我想听你说这个卡牌它的用意就是希望可以造成一些谈资那这个最好的是在餐桌上面使用不过你也可以私下的来问孩子对于年轻男生来说的话或者你可以用一个稍微比较另类的方法例如说你今天有没有想揍谁
其实这句话有些时候会意外的好用重点是要让孩子知道 It's okay to talk about your feelings 他的感受是被允许的是有出口的你是真心的想要知道这是第一个建议第二个建议我们可以一起来做一些不讲道理的事情大家
就是找时间来跟孩子就一起相处一起来做一件事但这件事情是不公立的所以不管今天想要拼乐高一起打电动烤个饼干或者一起来看电视节目或者吐槽都可以
重点是不要用它来做机会教育就是相处在一起让它成为你们的情感连结所以这个不是要你变得很会聊天而是你要愿意陪他一起无聊这就够了你能够做到第二点的话那我相信第一点也会更容易发生而第三个建议呢
是保护孩子的同时我们也要保护我们自己因为面对青少年的变化我们自己一定会有焦虑又无力 I know 我自己也是一样所以我常常会提醒自己要给自己一点空间有时候我们可以去找朋友聊聊我们自己写写日记我们可以写感恩日记让我们的心情可以变得更正向一点
可以散个步情绪稳定的大人才能够成为孩子的避风港那这么说不是我们要当这个永远坚强的超人而是我们应该在孩子面前展现我们真实的自己去当一个可以被靠近的普通人
就普通人我一样会有情绪我不是 always under control 但是我不会把你推走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过来跟我说我毕竟年纪比你大我也可以听你说
也许如果你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陪你聊你不需要每次都说什么对的话每次都参考什么心理学家所说的也不需要每次都一定要懂他你只要在他最讨人厌的时候还愿意爱他这就够了
好的今天在节目结束之前我也想特别向 Adolescence 混沌少年时的创作团队和剧组致上深深的敬意谢谢你们愿意用这么大胆的形式这么细腻的思维去讲一个关于爱关于错过关于人性挣扎关于混沌少年时的故事
你们的作品不只让我反思身为一个父亲的角色我相信它也让无数的家长会开始重新思考我们怎么样才能接住我们的孩子来和他们一起走过青春的风暴
最后我也要感谢所有的听众谢谢你收听完这一集如果你有朋友正在为教养青少年而头痛欢迎把这一集转给他那如果你听完想要拥抱一下你的孩子请放心地去做吧尽管他们可能会说无聊啊干嘛没关系过几年他们会懂的
如果你喜欢这一集的内容也想要了解更多关于青少年心理亲子沟通还有这个数位时代我们该怎么陪伴孩子好好长大那么就欢迎你持续的收听我们这个系列解锁青春情绪也再一次感谢宝瑞圣维恩基金会来赞助解锁青春情绪这个系列
我们这一季的节目将会围绕在陪孩子一起面对成长的风暴以及身边的各种人际关系我们不只会谈他们的焦虑也会谈我们自己的压力而在这个系列的下一集我将会与我的太太 Carden 一起来聊如何在婚姻中好好的争吵因为我们如何争吵也会是孩子们的学习范本如果你喜欢我们这个节目的话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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