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 7DP.VG 有种,一道满足
出好奇心的节目我是主播阿鲁斯日常不务正业搞七搞八的无用知识爱好者我是主播路比吃不到兔子说兔子酸的维基兔子动物常客每一期我们会从一个维基百科页面出发徜徉在无用知识的海洋预见 Serendipity 希望这个节目可以让大家在无聊重复痛苦的生活中感受到世界的多姿多彩收获一些简单的快乐
危机有走,跳脱日常枯燥,发现意外精彩。
今天是我们的第三期节目在节目开始之前我们想先感谢一下大家对我们第二期节目的支持我们居然在小宇宙上收获了超过 600 的播放量还新增了很多订阅最开心的是有特别多评论谢谢大家好像还短暂的上了一个叫做小宇宙星星榜的东西我们还挺意外的之前都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对
对第一次知道小宇宙还有这个新星网不过我个人感觉可能上一集就是这个节目的巅峰没有压力没有压力不过还是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大家
今天我们来说一个有点 random 的主题是艺术品的盗窃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话题呢是因为在我们预计节目发布的当天是历史上最大的博物馆盗窃案 35 周年的纪念日这个博物馆是位于波士顿市区的伊莎贝拉加德纳博物馆我们以后就叫它伊莎贝拉博物馆好了名字太长对
我们这一期选择的维基百科页面就是 Isabella Stewart Gardner Museum SAFE 在 1990 年 3 月 17 日的夜晚当时波士顿全城还沉醉在 St. Patrick's Day 的狂欢庆祝之中谁能想到刚过半夜坐落在波士顿另一边后弯沼泽的伊莎贝拉博物馆发生了世界历史上最大的艺术品盗窃嗯
有 13 件艺术品失窃换算成现在的货币大概价值 12 亿美元哇这个天文数字真的感觉难以想象你这个斗志给美国政府省的钱多多了哈哈哈哈
我们先快速地介绍一下 St. Patrick's Day 是干什么的。3 月 17 号是天主教圣徒 St. Patrick 的忌日,本来爱尔兰人这一天佩戴三叶草穿绿色的衣服或者绿色的饰物,是来纪念他把天主教带到爱尔兰,用三叶草向当时异教的爱尔兰人解释三位议题。哦。
作为凯尔特人队的主场马省的最大单一族裔就是爱尔兰裔是这样吗我还不知道可能我们平时觉得他们都是白人
关于爱尔兰人怎么被美国社会逐渐地被认为是白人也是一个很有趣的历史从 1737 年 St. Patrick's Day 开始当时爱尔兰的新教徒就在波士顿进行聚会来维系民族认同也是北美殖民地首次庆祝 St. Patrick's Day 从 1876 年开始波士顿开始举行 St. Patrick's Day 的游行
然而,随着商业化的侵蚀,很多人在这一天就酗酒狂欢,有的人直接就叫这一天饮酒日。也有人批评如今的庆祝活动助长了对爱尔兰和爱尔兰人的刻板印象。
有一种在北美庆祝春节的感觉在我们具体介绍这起惊人的盗窃案之前我们先来简要的介绍一下博物馆的发起人 Isabella Stewart Gardner 以及这个博物馆吧 Isabella Stewart Gardner 是一个出生在纽约的名媛她家应该挺有钱的然后呢她后来就嫁入了一个波士顿的有钱家庭就是 Gardner 一家她和她的丈夫都非常喜欢收藏到全世界各地去收集艺术品
很快呢他们在波尔顿的家就塞不下了于是他们就萌生了一个建博物馆的念头结果呢这个伊萨贝拉丈夫很突然就去世了所以最后是她一个人完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心愿她自己也没有孩子所以可以说就是她之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博物馆的建设之中她之前生过孩子但是对她生过孩子就是夭折了对
除了艺术品收藏然后建这个博物馆以外呢这个博物馆还积极资助艺术家就是有很多那种 Art Residency
其中他跟很多美国有名的艺术家关系都很好其中就包括了很有名的 John Singer Sargent 萨金特是 感觉他父亲的那笔遗产还是挺重要的是的 是的当时收到那笔遗产了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开始搞艺术品收藏钱多得没处花感觉那个年代的女性活得最开心的状态就是爹死了 丈夫死了 孩子也死了
最好他们都还很有钱他这个钱基本上就是他爸先死了然后他就继承了一笔遗产然后他丈夫也死了他又继承了一笔遗产然后他也没有孩子是他好像流产过一次然后还有一个儿子是死了应该还是很痛苦对 先是孩子死于肺炎然后后来流产了然后当时医生觉得他就没有办法再生育了
所以她就把这个她的爱就注入在了这些艺术品之中所以呢我们现在才可以有这个博物馆可以去参观伊莎贝拉的博物馆建成于 1901 年仿照文艺复兴时期的威尼斯宫殿设计博物馆的外表看起来像一座堡垒不怎么好看其实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施工完成以后伊莎贝拉就住到了城堡的四楼花了一年时间布置藏品
不过他之后不停地都在调整博物馆里面的摆设博物馆施工时还用了他和丈夫杰克 1897 年游历威尼斯、佛罗伦萨和罗马收集来的柱子、栏杆、柱头和雕像博物馆的中庭有一个很大的天井每年会根据十种不同的主题更换植物
比如说现在二三月份是兰花的季节,四月是它们最有特色的汉金莲季节,会从三楼窗口掛六米长的汉金莲一直垂到一楼。特别漂亮。对,特别好看,那个时候会有很多人专门就去看这个汉金莲。对,这应该是它们的 signature 的 flower exhibition。感觉非常适合发 ins 之类的。是的。
五六月会有很多秀酒花,秋天会有菊花,所以每一个月份都会有完全不同的景象。在伊莎贝拉去世后的历任馆长也都住在四楼,他的遗嘱不允许博物馆的董事买卖任何藏品。
并且规定一旦有藏品被永久性的改变了,所有的藏品都要装箱运到巴黎拍卖,再把收入捐给哈佛,就没人敢卖了。很夸张。对,很夸张。但是也是因为这个遗嘱,就是现在这个博物馆得以保存的是它去世前的那个样子,就是原封不动的保存。
当然除了这些被偷的话其他的应该都是原封补冻的保存的只有在就是戒斩或者是 preservation 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藏品会被拿走维修或者清理之类的对对对我个人就是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博物馆我觉得它是我参观过所有博物馆中一个特别的存在 one of a kind 对 one of a kind 它非常的个人化它就是理论上其实就是它家然后呢把它装扮成它想要的那个样子
然后它不是那种我们熟悉的那种大博馆那种很有秩序的感觉它的一大特色就是它艺术品旁边没有名牌介绍所以呢你就是非常沉浸式的就是用你自己的眼睛看所有的艺术品然后如果你不去特别找那些很难找到的标牌的话你甚至不知道你看的是一个什么名画之类的贪官的时候就有一种自己住在一个摆满了花的屋子里的感觉嗯对对对而且它这个里面东西真的特别多哦
随意一个角落都塞满了艺术品就当然除了画以外它还有什么家具啊就是一些小摆设等等就特别像一个百宝箱空间利用的很充分对反正我迄今为止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了但每一次去都会发现一些之前从没有看到过的东西就非常神奇如果听友来波士顿的话就非常非常推荐去参观一下然后如果在波士顿的听友也非常推荐不同季节都去看一看
非常推荐。但那个年代,博物馆没有如今这么高级的防盗设施,而且不像资金充足的波士顿美术馆可以雇用五亿高强的退休警察来做保安。伊莎贝拉博物馆给保安的工资仅仅略高于当时的最低工资标准,所以招来的保安不然就是一些天气不好就请假不来的老头。
或者就是一些勤工俭学的学生也没有意愿去和劫匪拼命其实在这起盗窃案发生了九年之前尼沙贝拉博物馆就已经受到了盗窃的威胁了在 1981 年的 9 月有人在博物馆裁点计划在中庭扔一颗烟雾弹准备趁乱带走几幅惠斯勒马蒂斯和萨金特的画
其中惠斯勒的画估计就是我们都很喜欢那幅黄庭的孤单的人影站在阴天雾蒙蒙的海边怎么唱起来了是我长毛相的头像对我也非常喜欢那幅画在卧室里还挂着这个印刷品马蒂斯的画应该也在黄庭画的是他妻子穿着和服靠在墙边看书刚才也介绍说塞金特是以沙贝拉关系最好的艺术家朋友之一
尼沙贝拉为了容纳萨金特的一幅弗拉明歌舞的画专门在博物馆一楼腾出空间建了个西班牙风格的回廊哦还是专门为他建的对好像之前是一个音乐厅的样子然后为了放那幅画就把它隔开了一部分做了一个西班牙风格的回廊因为这幅画也是当时萨金特在西班牙采风的时候对画的当地的舞蹈对
对对对赞因特也给伊莎贝拉画了很多肖像但是这些肖像感觉都很大很难带走比较小的应该是蓝天的一幅举杯铸酒的女性肖像画的就是纽约大都会艺术馆收藏的那幅 X 夫人的主角联邦调查局在 1982 年逮捕了这个踩点的人还发现她和黑帮有关系
说明黑帮很清楚伊莎贝拉博物馆的安保很薄弱便于下手他们就通知了当时代理保安主管建议加强安保然而当时从 1970 年到 1988 年担任馆长的 Rolin Helili 并没有重视这次危机当时的博物馆的藏品有各种保险唯独没有失窃险他甚至还在内部讨论的时候反问安保主管说
联邦调查局不是已经把嫌犯抓住了吗好吧这也是太心大了那个安保主任说还有可能会有别的嫌犯对啊所以后来博物馆找了 Ann Hawley 从 1989 年 9 月起担任五星的馆长她当时接任的时候很开心觉得这个博物馆环境非常优美那要是我我也开心啊是
可以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面对啊对啊跟这些艺术天天作伴不过他并没有住到博物馆的四楼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当时博物馆有很多接近一百年的老设施需要更换,所以馆长决定要先修缮这些设施,并且安装空调来改善馆藏环境。有一次其中一个房顶上的古早下水管断了,挂满了世界米花的展厅里全都是污水。还有一次外面下雨的时候,馆长说在那幅《弗拉明歌舞》的画前面看到了火生生的一朵云。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难以想象的馆藏环境那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控制温度也没有办法控制湿度对而且这个房子刚刚我们说它是 one of a kind 对吧它就是跟那种大的博物馆还挺不一样的因为它本身也不是说是专门为了这些画建的它还是有一些生活功能然后你看它有花啊什么的所以可能本来就是这种
weather control 就比较难做是当时建造的时候没有做很周密的设计对而且那时候肯定技术也有限了对吧是当时伊莎贝拉在建的时候就一直在工地里面知道该怎么盖她还一直在改需求建筑师就是现场立刻非常 agile 地实现她的需求盖出来这样的一个博物馆所以可能也没有考虑到什么温度啊气候啊这种比较复杂的场景嗯
这个新馆长开心了不到半年那个盗窃案就发生了
哎实在是太惨了其实也不是他的锅对吧这个都是遗留问题是他就是来背锅的对那个盗窃案发生了之后有一次据说这个馆长哭着给董事打电话说当时叫我当馆长的时候怎么没有说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董事说那我也不知道啊董事也很郁闷好的咱们铺垫这么久了这个陆笔主播赶紧给我们介绍介绍这起惊天盗窃案的经过吧
我们第三期播客就开始进入了 true crime 的领域 1990 年的 St. Patrick's Day 第二天早上凌晨有两个波士顿拉丁学校的高中生参加完 St. Patrick's Day 的 party 喝完酒经过一家贝拉博物馆看到一辆盗棋的掀背车停在路边这两个高中生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到车里有两个人穿着警服
下意识以为是警察准备赶附近狂欢的人回家,就赶紧溜了。当天的博物馆兼职夜班保安阿巴斯是 23 岁的伯克利音乐学院辍学生,他在 5 月 10 分巡视过一次博物馆,当时发现有火灾警报响,就关掉了火灾警报。阿巴斯巡视了一圈回到当时博物馆唯一有自动报警按钮的控制台。
还把博物馆的外门打开了一段时间奇怪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这个门打开他关上门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阿巴斯从监控摄像头看到门口有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自称是波士顿的警察接到报案来调查附近 St. Patrick's Day 的骚乱
根据运动探测器的警报记录,阿巴斯在凌晨 1 点 24 分把两个人放了进来,一个矮胖一个瘦高,等于叫他们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吧。他们问阿巴斯是不是自己一个人,阿巴斯说还有另一个保安在巡逻,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一边让阿巴斯把另一个保安叫回来,一边让他从保安控制台出来,确认他是不是某个逮捕令上的人。
阿巴斯刚离开保安控制台就被毕东铐住控制台上的报警舰就为时已晚另一个保安回来的时候自然也被铐起来了这两个闯入者夸张地说先生们这是抢劫
休整啊他们一共在保安室花了 24 分钟要知道一般的抢劫案在房间里待了 10 分钟就已经很长现在保安室就拖了 24 分钟他们还挺闲适的是吧闲听信步的从 1 点 48 分开始他们进入了博观的二楼为所欲为的长达 57 分钟仿佛一点都不担心这个保安会回来或者是有警察会来之类的
那不是被铐上了吗但他们有可能会把自己解开或者怎么样哦可能有点难度吧可能铐得挺好的还比较专业早上七点半日班的保安来接替夜班保安却没有人给他开门于是他就打电话叫来了安保主管当他们从后门进入博物馆的时候发现监控摄像头被调到另外一个方向办公室的门也被撞坏了
还有个空话框被扔在了安保主管的椅子上,仿佛是在嘲讽他。主管看到墙上靠着一根撬棍,就递给保安拿着,保安还挺搞笑的,在采访里说他当时心想,这怎么说也是个犯罪现场吧,当时撬棍摘上了自己的指纹,是不是自己有犯罪嫌疑了。然后转念一想,这个罪犯可能还在现场,所以主管可能是让他拿着这个撬棍防身的。
这个主管报警之后警察在博物馆地下的隧道里发现了被胶带捆起来的两个夜班保安有点神奇的是这个胶带不仅粘起来了保安的眼睛还绕着下巴和头顶颤了一圈
对联邦调查局的人说他调查过那么多凶杀案从来没有见人这么残忍的在主要被失窃的荷兰厅里面有几个空的金色的花筐落在一起里面的画并不是从背后取走的而是直接从正面用刀切开这也是非常奇怪这种非常野蛮的偷窃方法而且给人家贴应该很难切下来
没有那么简单感觉需要很大力对而且还把这个话切坏了是啊是啊这些劫匪们不但把荷兰厅的一扇通往楼下的秘密窃门打开了而且还找到了监控系统带走了当晚的录像带
劫匪还带走了控制台上一台真实打印机机座下的各个展厅中运动探测器的警报不过还有一块硬盘留下了这些警报的备份这两位劫匪一共偷走了 13 件艺术品其中包括三幅伦伯朗一幅维米尔五幅德加一幅弗林克和一幅马奈还有两个不是绘画的艺术品其中最著名的一幅是伦伯朗的海景画叫《加利利海上的风暴》
是伦伯朗唯一以航海为题材的作品描绘了马可福音中耶稣与门徒在风暴中航行时的惊心动魄仿佛下一秒船就要碎了船上的人有的扯着帆有的拽着绳子有的在摇卤有的在哭喊有的在祷告还有一个在船边往海里吐只有耶稣自己一个人像没事一样在那躺平
可能这就是皇上不及太监级吧他是上帝之子他知道不会有事的你要是知道你自己是上帝之子你也可以所以是上帝不及太监级罗布朗还把自己画在了船上傻乎乎地看着观众这幅画边上本来应该有距离传感器会在观众靠近画太近的时候响起警报
但是可能当晚失灵了吧另外一幅失窃的伦伯朗的油画是一对身着黑衣的夫妇的室内肖像这幅画曾经经过 X 射线的扫描发现最初还画了一个孩子靠在坐着的女士腿上所以艺术史学家推测这对夫妇可能要求画家涂掉了早要的孩子以免毒物私人同时失窃的维米尔作品可能是世界上价值最高的失窃物品
描绘了一位女性在弹一种键盘乐器,一位男性在弹拨弦乐器,还有一位女性处于一种几乎要开始唱歌的状态,因为存尸的威蜜尔只有 34 幅了,所以这一幅画就占了 13 件诗企业艺术品估价的一半。此外,荷兰汀还有一幅弗林克的《坊间杯景观》,还有一幅伦伯朗的《士科版画》自画像是
这幅诗和版画只有邮票那么大所以画框也没有很大但是杰斐还是花时间留下了画框只把画带走很神奇感觉很闲荷兰汀还有一幅伦伯朗 23 岁的有画自画像像蒙娜丽莎一样无论观众站在哪里都好像被伦伯朗盯着这幅画也被从墙上取了下来
但是可能是因为是画在项目板上的不是画在画布上所以没有被带走所以就是这些劫匪就是不想弄那种大的玩意儿对可能最大的画比如说那个劫掠欧罗巴应该是最值钱的画对啊那幅体香的劫掠欧罗巴他们就没有偷还有拉斐尔还有维拉兹凯茨但是其实伦伯朗那个海景画也不小
对那个也不小可能比杰雷欧罗巴小一些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他们的选择非常神奇然后他们的偷窃方式也非常神奇对他们完全没有到三楼去就只在二楼偷了偷主要是在二楼
就是主要就是那个荷兰厅除了荷兰厅以外呢二楼的短厅也是丢了五幅德家的速写那个短厅还有一幅米开朗基罗的速写但是看起来杰斐没有认出来但说实话就我也是那天就是在伊莎贝拉博物馆他们的那个 Instagram 账号上才知道那里有米开朗基罗的速写我们也不识货就我们稍微介绍一下那里布置是这样的就是它是一面墙然后上面安了很多门就你可以理解成就像书一样
但它就是门是那个书的页然后呢它每一个每一个每一扇门上就挂了超多的那种速写特别特别多然后你要为了看每一幅你就要把那个门一扇一扇的给它翻开
然后他因为也没有介绍所以你也不知道谁的所以如果听有去过一家的话大概想象一下一家卖地毯的那个地方对这是一个很好的比喻是的你需要把它一个一个拨开对而且速写本身它就是一般画的比较小然后画的也比较轻就是你其实看不太见
然后那个其实那个博物馆整体那个打光也不是特别好就是很多地方其实挺暗的下次去我去找找看米开朗基罗的速写所以也不怪劫匪不识货可能毕竟是晚上吧很多新闻在提到这起到下的时候都会说丢了 13 幅画
但其实荷兰厅和短厅各有一件诗写的艺术品不是画其中一个在短厅诗写的是《拿破仑旗帜》上的一个鹰形的鼎式和其他诗写的艺术品相比就没有那么值钱了不过杰斐还是花时间试图把固定鼎式的螺丝钉拧了下来另外一件是一个来自商代的艺术品曾经摆在加利利海上的风暴边上桌子上的一个商代的孤
这个姑字就是《论语雍远》第六里面姑不姑 姑在姑在里面的个姑你这是在卖萌吗孔子的意思是说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大妈了那个姑已经不长以前姑那个样子了但是孔子也没有说姑应该长啥样可能孔子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在焚书坑儒以后就更没有人知道姑长什么样子我们现在把这种细长圆底上面开喇叭口的花叉子叫做姑
是北宋画家、金石学家李公林的考古论断他收藏这么一个画叉子的容量正好是绝的两倍
和汉代典籍中一生曰绝二生曰孤的描述相吻但是其实还有别的典籍说绝二生孤三生所以具体这个花叉子应该在商代叫什么目前还没有定论陕西考古研究院在 09 年 8 月发现了一个收藏的花叉子上面的名文说这个器具叫铜
就是共同的同如果目前这篇名文还是孤立以后根据新的考古发掘应该会更加确定这个东西是不是应该叫同不叫孤略微有点跑题再拉回来回来回来这个劫匪一共在博物馆待了长达 81 分钟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警察会来
所以就很难相信这两个劫匪就是临时起义去行窃还有歪打正招被保安放进去了感觉应该是提前想好的对应该是提前计划好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和保安有串通对有一种说法是有可能但是也没有证据目前有一些猜测就是比如说这个有一幅在一楼丢失的马奈的托尔托尼咖啡馆根据硬盘中记录下来的运动探测器警报劫匪在博物馆的 81 分钟并没有经过悬挂这幅画的蓝屏而且这幅画的画框出现在安保主管的椅子上
所以就有人怀疑是不是劫匪和安保主管有私人恩怨嗯
而且当晚唯一出现在蓝厅的人就是在五月巡逻时的保安阿巴斯所以很有可能阿巴斯在劫匪到达前就因为某种原因取下了这幅画而且大家知道阿巴斯和安保主管的关系并不和睦哦 OK 你说他经常到处抱怨博物馆安保系统落后说博物馆很危险那他这抱怨也有道理啊是真的很危险也有可能是他到处抱怨的时候被别人听到了哦
那也有可能但是他自己很清楚既然是他把劫匪放进来了肯定是首先被怀疑的对象哦是他是一个摇滚乐队的吉他手为了补贴生计做了大概一年的夜班保安时薪是七块三毛五因为夜班很无聊他有时会喝大了甚至磕嗨了去上班哦
不是什么正经的保安在 1990 年的新年夜甚至还带了朋友来博物馆聚会一帮人在博物馆臭得昏天黑地但是阿巴斯说初次当晚他是清醒的事发前几天他刚告知博物馆会在两周后离职因为夜班影响了乐队的排练和演出调查人员怀疑他的原因还包括劫匪到达时另一个保安几乎刚刚离开控制台去巡逻
而且劫匪出现前不久阿巴斯还把博物馆的外门打开了一段时间这是很奇怪但是阿巴斯辩解说他经常会打开一下外门来确认有没有锁好然后他还辩解说虽然博物馆规定了晚上不可以让任何人进来但是也没有说不可以让穿得像警察的人进来
直到阿巴斯去年去世检方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对他提起诉讼我觉得他还挺可怜的他在采访里也说不希望是因为搞丢了价值十几个亿的艺术品而被人记住但如果不是这个更没有人记住他那倒也是不是我这也太烧了他好像最后是到了 Virbond 还是哪个州当老师去了
还挺神奇新闻里说他是 teacher's aide 不知道他是老师还是哦 interesting 反正后来算是过了过了平静的生活像伦布朗维米尔这样独一无二的画作几乎不可能在公开市场出售是啊除非杰斐在作案前已经收到了买家的订货
或者准备在自己的余生都保留着这幅画每天晚上睡觉前顶着看一遍联邦调查局就建议博物馆悬赏奖励提供线索但是博物馆也没有钱
所以他们就请求苏苏比和加士的拍卖行提供了 100 万美元的悬赏如果劫匪是受人指使作案的话他们应该不会放过领取悬赏的机会来把这个真正的买家供出来博物馆发布悬赏之后接到了来自全美很多监狱的电话和信件说他们了解一些信息并提出出狱作为交换条件但是博物馆并不擅长和这些罪犯打交道也没有办法鉴别他们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联邦调查局当时又对这件事情好像不是很上心这是为啥呀因为当时联邦调查局的主要工作是在调查波士顿附近的黑手党但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大的案子吗当时对于一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来说如果他能抓到了几个黑手党的人
那么它的升值就没有问题了但是如果它找到了几幅画这个对于他们的 KPI 来说并不算是很大的业绩不过联邦调查局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分支至少现在应该是有的就是专门管这个 art crime 对 当时还没有在 1990 年的时候世界上好像还没有任何一个执法部门有这个 art crime 相关就专门 target 这种 art crime
伦敦的苏格兰厂好像是 1991 年建立的第一个 Art Crime SquadOK OK
好的后来联邦导查局在调查的时候也寻求了他们的帮助但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很多证据都已经消失了是的就是时间越晚你就越难对甚至就是当时用来捆这个保安的胶带都已经找不到去哪里了不然的话以现在的技术完全是不是指纹比对什么的可能而且通过现在的眼光可能如果接肥脱发的话没准还能找到一些 DNA 的证据
有一些理论说这可能跟波士顿的黑帮有点关系反正如果对这感兴趣有一个 Netflix 的纪录片就是讲这个然后感觉那个纪录片就是后面一大半都在说波士顿黑帮有点走进科学的感觉但是最后
也没有结论对反正最后的结论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任何事情就是怀疑的对象都死了然后证据又不足所以啥也不知道对所以直到今天这 13 件失迹的作品依然下落无名是啊如果大家去参观伊札贝拉博物馆的话会发现墙上有一些空的画框就是这些被盗作品原来在的地方如今博物馆的选手已经提高到了 1000 万美元
所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听友们碰巧看到过这些艺术品或者有任何信息请与博物馆联系希望这些话能早日回家希望看到那幅维米尔真的真的我们感谢路比主播对伊莎贝拉博物馆盗窃案的详细介绍在了解完这桩历史上最大的艺术盗窃案之后我们再来了解一些其他关于这个艺术品盗窃的知识和案例吧
就在准备这一期播客的时候我们还看了一本书是纽约大都会艺术馆他的前任的 Chief Security Officer 可以理解为他们的保安头头写的一本书叫做 Stealing the Show 这个保安头头呢他除了负责大都会的安保工作之外他还读了一个犯罪学的博士然后正是关于 Art theft 也合理哈这就是他的工作呵
然后呢他总结有三种 art thief 第一种是 outside opportunist 怎么翻译呢可能就是
外部机会者翻译很烂大家解释一下就是他可能就是比如说参完博物馆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东西好像没有被保护很好有可乘之机然后突然产生了一个歹念然后他就偷了顺手牵羊顺手牵羊说的很对还有一种是 inside opportunities 的也就是内鬼比如说博物馆工作人员然后还有一种呢是 professional thief 就是专业偷到的
依莎贝拉博物馆这个很难定性就它明显是预谋好的它不是那种脑子一热对吧但是他们偷的东西跟偷的手段感觉又不是很 professional 他们至少要搞到这个很像警服的东西对它肯定是这个预谋预谋已久而且它知道很多内部的信息是那我们下面我们来给几个这个三种类型的这个盗窃案例盗窃弯弯
Outside Opportunities 就是这个顺手牵羊派我们分享一个我们起名为大都会艺术馆的情人节这个节是那个劫匪的劫好烂啊这个词为什么叫大都会艺术馆情人节呢因为它发生在有一年的情人节附近这起案件发生在 1979 年的 2 月 10 号
被偷的物件是希腊罗马馆的一个大理石雕塑这个 HermesHermes 还是 Hermes 我不知道咋念 Hermes
这个 Hermes 呢就翻译叫做赫尔莫斯他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人物他好像是很多很多什么什么之神他其中一个是小偷之神然后同时呢他也是爱马仕这个名牌的这个名字准备这次播客的时候专门查了一下 Hermes 这个创始人他真的就叫 Hermes 他不是为了蹭这个名字他就叫这个
哦好的那他就祖先想蹭这个名字是然后呢这个雕塑距今大约是 2500 年前的然后材料呢就是我们很熟悉的那种希腊罗马的大理石雕塑它的高度大概是 25 厘米左右就是其实也不小对吧还挺大的对但是它也不是说那种巨大就是你不可能搬然后呢这个雕塑它当时它放在一个台子上但是它没有被固定在一个台子上就
就当时可能也觉得哪会有人就是这个雕塑啊直接搬着这玩意儿不被发现的拿出博物馆感觉概率应该很低吧那谁知道就有这种人然后这个雕塑呢就是有一个非常神奇的一个怎么说特色我不知道是不是叫特色就是有一个 feature 它的 feature 就是它的左眼上方有一个浅浅的爱心型的刻痕也不是很知道这个刻痕是当年就是 2500 年前就有了呢还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刻上的感觉这个刻工很可疑对非常可疑反正我看着觉得不是这个原装的没有这个原来的雕刻那么深感觉是一个比较浅的一个雕刻对对它一个非常浅就像那种你在什么景区看到什么某某某稻妻一游那感觉
没错就是那感觉但是也没有说证据说是这什么时候有的不知道那是那个年代的道歉对可能是然后这起道歉呢发生在这个保安换班的时候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然后新来的保安就觉得刚刚不是有东西吗怎么没有了雕塑被偷了之后大都会就迅速通知了各大媒体刊登了启示就说我们丢了一个 15 万的价值 15 万美元的希腊雕塑但是就是一直也没有什么线索了
不过呢在案件发生了四天之后也就是 2 月 14 号情人节当天他们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里人说如果你们在找这个头的话你会在 Grand Central Station 也就是纽约的大中央车站他的储物柜 5514 号找到然后他们就非常困惑他们将信将疑的反正就跟警察就一同去了
打开了那个储藏柜还真在里面雕塑非常完好不过呢仔细观察有两处不同一处是他在脖子上刻了四个字母 PRI 就是你可以读作 Perry 也许是那个盗贼的名字反正看起来有点像名字但是也不是很确定然后另一个呢就是在这个右眼的上方刚刚咱不是说这个雕塑在左眼上方有个浅浅的爱心形刻痕吗他现在右眼上也有了一个
就如果你现在去看这个雕塑的网页上的照片你就可以看到那两个刻痕不知道以前这左边是什么时候有但是我们可以确定右边是这个盗窃案之后有的它网站上有两张图有两张图有张 before and after 是吗对能明显看出来有三种不同的刻工就是这个本身雕塑的刻工还有这个第一个爱心的刻工还有第二个爱心的刻工都不一样
不过呢反正这个案件最后也没有抓获任何人了虽然就是好在这个东西还是回来了不知道是谁偷的也不知道为啥要克这个爱心跟这个 perry
然后有人呢就编了个故事就这个没有任何证据哈就有人猜测说可能是一对情侣来参观然后呢比如说女性看到哎这图上有个小爱心真好玩然后这个快到情人节了然后那个里面的男的可能没想好送啥礼物于是他就把这个头偷走了
然后右边又刻了个心结果呢各大报纸就都刊登起事嘛他就慌了或者说他给了女朋友之后女朋友说你疯了吧于是他就把头放到 lock 里然后打了那通电话当然了这是完全杜撰的故事咱就听一乐就行啊
不过呢在这一起盗窃案之后大都会还是学到了一些他们把这个很多雕塑都安装上了固定装置或者罩上了玻璃罩所以你就不能直接再抄走了对这个劫匪的臂力和腰力有了新的认识真的我觉得那东西应该挺重的想想就腰疼是的那么大一个石头疙瘩反正还挺神奇的这是一个有一点略微有一点搞笑的一期案件也算一个 happy ending 吧最后找回来了
算是一个 happy ending 对对对我们第二个来聊一聊这个 inside opportunities 也就是内鬼作案模范员工变窃贼的故事这起案件发生在俄罗斯著名的东宫博物馆被发现的时候是 2005 年这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他叫 Larissa Zavadskaya 我不知道怎么 pronounce 俄语
他在同事眼中呢是模范员工他在东宫已经工作了 30 多年了工作非常认真啊甚至愿意自愿的周末加班那种的不过呢再一次就是审计中东宫发现他在他在那个部门有很多文物都丢失了然后最终就调查发现是他偷的而且呢这些偷盗是持续非常长时间了
不过他偷的就是主要都是一些比较小的物件比如说珠宝啊首饰啊肾像画啊小的银器啊之类的他就是放到自己的随身小包里就带出去然后呢在这个案件调查期间啊这个 Laresa 估计也是就是心理压力太大了他直接突发性道命当场就去世了就在他的办公室就去世了然后他的丈夫跟儿子呢后来被捕了
审理的时候他们一家人说他们一个月就只有 500 块钱的收入然后生活在一个非常老旧的公寓里生活条件非常差然后 Larissa 她得了糖尿病她就需要胰岛素这个胰岛素她每天都得打压医疗费是很高的他们实在就是没钱她最后采用这种方式换点医药费这样子
然后她丈夫承认她是从 1990 年就开始偷窃了一共拿了 53 件物品不过博物馆说他们的部门总共丢了 200 多件藏品看起来这个策展人的收入还是挺低的对对她其实我不其实不是很确定她是策展人呢还是说工作人员就是感觉看了材料也没有说特别清楚反正呢她这个工资是很低的
然后从这起案件开始也其实暴露出了东宫的管理不善和安保缺失就不仅是他就是东宫丢了非常非常非常多的东西就我看到当时的新闻他说东宫已经很久没有清点库存他们东西真的太多了然后他们的 bookkeeping 做很差
然后说在这个这次发现 Larissa 偷窃的这个审计中据说发现了有超过 8 万件藏品丢失我的天哪真的是难以想象我觉得这种大博物馆真的很难做清点是的少一个东西真的很难被发现对特别是像比如说像珠宝首饰这种就是很小的东西
那这个丢了你那可能很是真的不知道对那个大都会的那个安保投资也说他们有两个德家的铜像就是类似于那个巴雷舞女的那种能能落在仓库里几十年都没有想起来他在哪没错没错他们也像这种大博物馆就是感觉也跟迷宫一样啊东西
就像咱在自己家有时候丢的东西都找不到像是在那么大博物馆里然后又很多工作人员嘛就是呃支持这种大博物馆的话所以不过还是很很吓人啊我觉得 OK 那我们最后说一下这个最后一种呃头切叫做 professional opportunities 也就是专业的切贼嘛
我们的这个叫什么主人公是英国的营气们就是其实啊大多数的 art theft 并不像我们想象的一样发生在博物馆因为博物馆啊它的安保其实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的
特别是现在有了这种监控摄像头啊是吧各种什么红外线什么东西我也不是很懂反正就是现在各种监测的设备就是普及了之后博物馆的安保做的还是比较好而且呢最关键问题是他们的藏品比较容易被人认出来偷个轮波党啊
对你像托克伦伯朗托克维米尔维米尔全世界就 30 多幅那是一看啊这我也对吧我也不敢下手啊是吧所以呢你就是你从博物馆拿的东西你得手后就是不是很容易处理就是对于窃贼来说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所以呢这些专业的窃贼他们一般可能关注更关注这种 domestic setting 就是其中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就是英国的银器
英国的营气它在收藏品市场上还是比较有价值的它因为英国嘛老贵族过去的老贵族会很多然后大家都知道老欧马也偏见那种废弃大宅对吧他们那里面就很多这种英国营气但是现在都废弃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很高级的安保条件什么的然后呢他们就是很其实挺多的然后呢他也不像名画那样容易被认证出来
但是它又不是说多到没有价值所以就是非常合适的一种可以交易的又可以赚钱的一种艺术品很多小偷他们就跑到乡下这种没人看管的大宅去薅然后薅完之后他们就去市场上卖其中一个非常著名的这种交易市场叫做 Bermondsey Market 博蒙塞市场
可以理解为伦敦版的这个琉璃厂潘家园这种存在就是这种古董交易的地方
为什么小偷特别喜欢去这个地方交易呢因为这个市场当年有一个法律叫做 Market Overt 我也不知道是叫 Overt 还是应该念法语的感觉应该是法语吧它好像是叫法律法律那个时候的法律都是用法语对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法律好像中世纪就有它这个规定就是如果在日落和日出期间也就是天没亮的期间你
你在这个市场买的东西咱就不计较它之前的历史了就是咱就不管它之前是从哪来的了也就是说呢赃物就可以在这里洗白然后买家呢就可以合法成为盗窃品的新主人
所以这个博蒙赛市场又有一个昵称叫做小偷集市感觉是不是有点类似于传说中的鬼市不是很懂啊就是这种盗窃的这种小说里会说到的就是英国其实当年有非常多这样的歧视但是都先后都废除了这个 market of air 的这个法律然后这个 Bermondsey 是最后一个废除这个规定的它是 1995 年废除的
所以他还规定了必须要在特定的一些极时才能有这些没错没错就是特定的极时而且是特定的时间段就太阳出来了就不行了不是很清楚他的这个立法的意图是什么
我也不是很懂可能他们自己也是做这个倒买倒卖生意的事是不是嗯有可能有可能其实这些就是被专业艺术品喜爱的营气一定程度上也有点难讲他们算不算 art 就今天可能很多人就认为他们就只是 antiques 就是你在那种古董市场可以买到的东西
不过关于这个什么东西是 art 什么是 antiques 什么你就是算一个值钱的东西这也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感觉很难讲没有一个很清晰的界限就我个人而言如果我说一个东西是艺术品的话可能并不一定说它有多大的价值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尊称就像叫别人您或者某某老师
尤其是现在有了现代艺术很多人都觉得这些东西好像看起来大家都能做只是大家都没有做的这种东西到底说它是艺术还是不是艺术呢感觉还是要看看的人的观点只要收藏的人觉得它是个艺术品把它当艺术品供起来那它应该就是艺术品吧 OKOKOK 这是我的看法我也看到在这个英国莱斯特大学博物馆学系主任苏珊·皮尔斯
他的博物馆物品收藏一书中说收藏往往具有三个特性一个是非功利性的收集就是比如说如果一个人买古董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倒卖倒卖那么古董在他手里应该就和大宗商品没有什么区别另外一方面比如说很多原住民他们生活在很恶劣的自然环境中经常需要迁徙所以没有办法携带很多的个人物品
那么他们的每件物品可能都是精心制作的或者是跟艺术家交易获得的那我觉得这些物品虽然它同时有实用价值但是它也是艺术品然后这本书说的第二个收藏的特性是收藏的物品之间有一些内在的联系比如说有的收藏家会为藏品建立档案
有的收藏家会持续增添新的藏品来提高收藏的完整性最后一点我也觉得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收藏家的主观看法作者举了一个例子说一个人可能忽然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到了一系列曾经很喜欢的以为设计师的衣服并且他有意愿为这个系列贴穿家网
那么在这一瞬间这一系列的衣服就变成了他个人的收藏但是我就在想这种艺术品盗窃它背后动机其实主要还是为了钱就大多数可能还是为了钱那它其实它的价值主要是
这个东西在市场上有没有价值其实它就跟那种什么你偷个手机什么也有点类似但是它可能如果特别值钱的就不太一样了就是比如说如果偷了一副维米尔或者是伦伯拉罗那就是偷了个钻石吗好像很有道理这样子
我就是想感慨一下就是在这个商业社会这个艺术品也是被极度商业化了钻石也不就是这么商业化出来的我觉得这可能是为什么就是有艺术品盗窃这种事情如果它没有那么值钱的话大家也不会去想着偷它了就是我觉得现在很多艺术品在很多人眼里它其实就是一个投资品而已就是可能它已经完全脱离了这种艺术本身的所谓的美的追求吧
我甚至觉得现在就是如果一个艺术品它没有很值钱或者说没有说别人公认的只是一个有名的艺术品大家可能就都对它兴致缺缺是因为我觉得比如说艺术界我觉得它最为人熟知的新闻就是哪哪哪的拍卖行有多少多少钱卖了什么画然后创造历史新高对不对是的有时候甚至不会提是什么画
只会知道这个画家是什么然后他值多少钱对其实有时候你去博物馆也会听到有人问啊这得值多少钱就是看到一些艺术品的时候会会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我也不是说这有什么问题反正就是感觉可能还是哎商业社会吧难免是这样的然后那个小王子里面说他给别人介绍介绍一个很漂亮的房子说了很多细节了有的时候大家都觉得
对这个房子没有概念然后当他说了这个房子值了多少钱的时候大家就会说这真是一座漂亮的房子哈哈
而且很讽刺的是就是甚至博物馆也难逃一劫啊就是我们在看资料的时候就是所有的博物馆在刊登这种失窃启事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要写上这个多少多少钱的什么什么画丢了不然没有办法吸引大家的注意我们也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一开始就说了丢了多少钱的画让大家来听播客感觉这一期的标题可没有了
震惊震惊 13 亿艺术品人间真风 35 年毫无音信有时候觉得也是挺可悲的但是没有办法这个就是商业社会扯远了扯远了
最后再来讨论一种可能有一些争议的盗窃这就不是窃贼的个人行动了这是国家或者组织利用殖民或者战争来掠夺文物的行为也就是所谓的文化盗窃比如咱都知道的什么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掳走了很多兽首是吧
好像很多年前还是这个有什么各地拍卖然后很多中国有钱人去买之类的这种事离得近的当然也有这个俄乌战争中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一些艺术的截略这些是基本没有争议的就是文化盗窃就是偷就是抢最有名的或者其中可能是研究最多的是这个二战中德国纳粹对欧洲的这个文物各种艺术品的截略
这个本身它就有自己的 wikipedia page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看关于这个话题呢还有一本书叫做《劫掠欧罗巴》就是用了提香的那个画命名的配套呢还有一个同名纪录片就里面非常详细的介绍了德国纳粹的艺术劫掠非常非常推荐比如说它里面介绍了比如说啊这个戈林是怎么去这个选画的
然后因为大家也知道希特勒是一个就是没有考上艺术学院的落榜艺术生嘛然后他自己就对这个艺术有一些自己的执念对然后带着所有的这个纳粹军官不管是懂艺术不懂艺术都要在这边插上一脚然后里面也介绍了就是说比如说卢浮宫当时他们就是德国要来了嘛他们怎么转移走他们的艺术品
比如说蒙娜丽莎她当时就是被迁到了一个乡下的一个可以说是城堡里吧反正一个乡下很偏远的一个地方然后就放在一个箱子里就是还挺神奇的然后还有比如说圣力女神雕像的转移等等然后呢纳粹呢又是怎么偷的这些艺术品他们藏在哪里啊其中那个星天鹅堡大家很熟悉的那个德国的
很漂亮的旅游景点新天鹅堡当年就是纳粹窝藏他们抢的艺术品的一个大仓库他还介绍了比如说很凄惨的就是列宁格勒保卫战中东宫的命运等等他后面还介绍了一些盟军就是他要打回去了嘛他最后怎么在战争中尽力的保护或者没保护得了欧洲的文化遗产就是很多古建筑啊城市雕塑啊画啊
进行了二次的破坏对有些就没保护了感兴趣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看刚刚我们说这些就是没有什么太大争议的嘛就是名强对吧但是呢有一些文化东西它稍微有一些争议就是它其中呢包含了一些交易比如说我们熟知的这个敦煌藏金洞中的文物它就是它其实明面上它是卖的对吧
还有比如说大名鼎鼎的战乱时期风生水起的古董商卢秦斋他很多东西也是就是交易出去的还有日本的山中商会啊等等他们都是欧美各大艺术馆亚洲文物的来源对于这些艺术来说我们都是正经交易来的但是呢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就很难讲
而且就算是刚刚说的纳粹的文化节略他们很多时候也不一定就是直接明抢他们也是要尽量做到合法虽然就是完全霸王条款但是它这个纸面上是合法的比如说对于犹太人的收藏因为德国就不承认他们公民身份了所以他们的所有东西就充公了就对于他们按照他们的反应来说这是合法的然后还有一些呢他是会购买的打引号的购买
对对他说有一个评据说我是从你这买的其实就是非常低价的抢买然后除了我们比较熟悉的这个中国文物流落是世界各地的这个各种故事以外希腊埃及等地很多的文物也有类似的历史比如说大英博物馆非常有名的 Algin Marbles 也就是这个希腊帕特农神庙的雕塑
他就是被这个第七代埃尔金伯爵从希腊带走了当时呢希腊是在这个奥斯曼帝国的统治之下而这个埃尔金伯爵是当时英国驻奥斯曼帝国的大使埃尔金伯爵说他获得了一个这个奥斯曼政府的许可说他允许他移除部分的雕塑但是到现在为止这个合法性还存疑就是那个所谓的文书是不是假的之类的
反正最后呢他是派人聚下了 75 米长的煤石 17 个雕塑还有 15 块山墙雕刻然后运至英国
最后呢这个 Elgin 伯爵他财政状况紧张就没钱了他就把这一批雕塑卖给了大英博物馆从此大英博物馆就叫他 Elgin Marbles 就是所谓的纪念这个 Elgin 伯爵就有人可能会说那如果不是把就是这个 Elgin 伯爵把这个雕塑运到英国以希腊当时的状况可能现在就都没有了
就的确当时这个奥斯曼帝国对希腊有一波这种文物破坏嗯因为人家是这个伊斯兰教的吗呃他就是就怕农什么还被改变为清真寺国
就是很多人 argue 说大英博物馆那他们的保存条件好啊对吧比希腊要好啊希腊都破产了对吧
大英应该好但是其实大英也没有干什么好事就是在 1937 年到 38 年大英博物馆认为希腊的大理石雕塑都应该是洁白的其实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其实古希腊雕塑它是彩绘的就如果你看那个柏拉图的理想国它里面就专门提到了它这个绘这个希腊的雕塑什么的这些雕塑其实本来是彩色的
但是呢时间推移嘛它这个颜料就逐渐退去了就看起来好像白了但是它表层呢就有一些颜料残留残留之后它就又经过岁月的流逝就形成了一些包浆
就看起来可能有点脏脏的然后有点铜绿色啊或者有点那种暗红色之类的那其实它是颜料对它是颜料的痕迹但是大英博物馆当时就觉得这是脏所以呢就要清洁它们还原它们本来白色的面貌 oh no
然后他们拿了很多破坏这些东西来清洁什么金属刷刮到酸性腐蚀杀纸这些膜就是把它们变得更白垂胸顿足啊没错结果呢就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坏太可怕了
真的真的近几年感觉我还看到挺多博物馆就是科普就是希腊雕塑其实应该是彩色的比如说波士顿艺术馆对就有一个这个复原所谓的 3D 复原这个
颜料啥的所以这个希腊政府他也一直在要求大英博物馆归还这一批雕塑因为其实希腊他自己也修建了博物馆就是保护剩下的帕特农神庙雕塑他在那个博物馆里面就留下了一些空的位置就是被大英博物馆掳走的那些雕塑们本来应该在的地方不过目前看来大英博物馆应该是不会还的
很神奇的还想提一句这个 Elgin 伯爵的儿子下一任的 Lord Elgin 他就是下令烧圆明园的那个人 OK 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行吧近些年还是有一些这种文化遗产归还的案例的
1990 年就是奥地利归还了一些被纳粹掠夺的艺术品不过还有很多已经找不到后人了就也没有办法还或者是出于种种原因没有还还有法国呢因为他们在非洲有很多殖民他们就归还了有归还一些非洲的文物不过这个话题到现在还是属于争议性比较大的感觉现在有的博物馆它会慢慢缓
一年还个几件做一点姿态然后大家就会夸他说开始还了但是实际上他那么多根本还不完我还有印象中大英有好多那种非洲一些部落的一些有他们精神象征性的一些图腾啊一些符号化的东西然后那些部落就非常希望要要回那些东西但是大英也不会还给他们
感觉这个又扯到另外一个就是这种殖民的直接国家对那些文化的 condescending 的那种态度有的时候觉得就是猎奇的心态去拿他们的东西是也不是说什么尊重人家文化就只是说你看
他们这有这样子的东西好好玩啊就是一种观赏本来在人家部落里面是一种非常非常神圣的一种象征对人家是有意义的但是在这些博物馆眼里至少他们拿的时候感觉是有点像拿了一个玩物一样的而且在布展的时候可能就失去了他当时的那个神圣的意义对对对是
我们扯了非常多我们从这个波士顿的伊莎贝拉博物馆的盗窃一直扯到真意性比较大的这种文化盗窃的问题那我们第三期节目就差不多到这里结束了希望大家喜欢我们的分享以及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伊莎贝拉博物馆来看一看强烈推荐如果我们的听友知道这 13 件艺术品的下落的话也请抓紧联系伊莎贝拉博物馆 1000 万美元的悬赏仍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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