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 Serenity Pedia 维基游走,一道满足人类术素好奇心的节目我是主播阿布斯,日常不务正业搞七搞八的无用知识爱好者我是主播鹿比,喜欢边逛边吃但是又不想弄脏手的维基兔子洞常客
每一期我们会从一个维基百科页面出发徜徉在无用知识的海洋预见 Serendipity 希望这个节目可以让大家在无聊重复痛苦的生活中感受到世界的多姿多彩收获一些简单的快乐维基游走跳脱日常枯燥发现意外精彩这一期是我们第四期节目我们正式进军农广天地行连我们这一期打算来说一说香蕉
选取的是香蕉共和国这个维基百科页面
想说香蕉的缘起是我前段时间读了百年孤独然后印象最深刻的这个情节就是里面说到香蕉惨案的这个片段通过小说里的这个情节我才了解到原来 1928 年在哥伦比亚发生了香蕉大屠杀事件那在这期节目开始之前我们准备先来读一下百年孤独中香蕉惨案的片段
大罢工爆发了,工作在田间停滞,香蕉在枝头腐烂,120 节车厢的火车纷纷瘫痪在支线上,悠闲的工人挤满各村镇。土耳其人大街引来漫长的喧嚣周末,雅各酒店的台球厅不得不 24 小时分场开放。军队宣布受命重建公共秩序的那天,和塞阿尔卡蒂奥第二正待在台球厅里。
尽管没有未卜先知的才能他仍觉得这一消息不迟一个死亡宣告自从那个遥远的清晨克里内勒罗·马尔克斯上校带他观看星星以来他等待已久不祥之兆并未扰乱他的镇静他照旧打球连击也没有失误不一会儿鼓声大作号角唱鸣人潮喧嚷他便知道不论这一局台球还是从那个观看星星的清晨起
他与自己玩的孤单沉默的一局游戏都已告终于是他向街上张望就看见了军队三个团的士兵踏着苦意犯华奖的古典行进大力在他们脚下震颤他们仿佛多头巨龙一般在正午的阳光中呼出臭气他们矮小结实粗鲁他们像马一样流汗发出太阳暴晒下的兽皮气味
带着内地人寡言的漠然和难以琢磨的神情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但给人的印象似乎只是几个小队来回转圈因为所有人都很相似仿佛一个母亲生出的儿子并且都同样呆滞地承受着被囊和水壶的重负上了刺刀的步枪带来的耻辱盲目服从与荣誉感之间的矛盾
沃尔苏拉在自己床榻上的黑暗中也听到军队经过,交叠双指,举起手来,桑塔索菲亚德拉比达一瞬间显出行迹,趴在刚运好的绣花桌布上,向着儿子和赛尔卡蒂奥第二,而他正不动声色地看着最后一队士兵从雅各酒店门前走过。
根据军事管制法军队负有处理争端的职责但他们没有做出任何努力争取和解
刚在马孔多路面,士兵们就放下步枪,采摘香蕉,装上火车起运。迄今为止,一直安于等待的工人们没有其他武器,便带上干活用的砍刀钻进山林,开始进行破坏活动。他们烧毁种植园和货站,破坏铁轨阻止用机枪开路的火车通过,剪断电报电话线。
水渠被鲜血染红依然健在的布朗先生连同家人及其他同胞被送出电网基隆抵达军队保护下的安全区
眼看一场血腥恶战一触即发当局发出通告呼吁工人们到马孔多集合通告中宣布沈军政主席将于下星期五前来调解争端和塞阿尔卡蒂奥迪尔混在从星期五一早就向车站集中的人群里他参加了一次工会领导层的会议与加比兰上校一起被指派混进人群见机行事引导取重
当发洁军队在小广场周围布下多处机枪掩体,店网内的香蕉公司所在地也被炮兵保护起来,他便感觉不妙,口中涌上一阵苦涩。快 12 点的时候,等待的火车仍未到达,包括工人、妇女、孩子在内的 3000 多人挤满了站前的空地,又挤进一旁已被军队用一排排机枪封锁的街道。
那场面不像是欢迎会,更像是欢闹的集市。土耳其人大街的油渣食品摊子和饮料小店都移了过来,人们在烈日下等待,却仍心情愉快。将近三点时有传言说专列要等明天才到,疲倦的人群发出沮丧的叹息。这是一位中尉登上车站屋顶,站在四个瞄准人群的机枪掩体之间,要求人群肃静。
可塞阿尔卡蒂奥迪尔身旁是一个十分肥胖的赤族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一个七岁一个四岁她并不认识他自己抱起小的那个孩子请他抱起另一个好让他听清下面要说些什么可塞阿尔卡蒂奥迪尔让孩子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多年以后尽管无人相信这个孩子还会传讲她曾亲眼看到中尉拿着喊话筒宣读省军政主席四号令
政令由卡洛斯·克尔克斯·巴尔加斯将军及其书籍官恩里克·加西亚·伊萨查少校签发全文共三条八十字宣布罢工者视为一伙不法分子受命军队予以枪决政令念完后一位尚未在震耳欲聋的虚身和抗议之身中接替了站在屋顶上的中尉拿起喊话筒示意有话要说
人群恢复了平静女士们先生们上位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些许疲倦各位由五分钟的时间撤离嘘声和高声喊叫淹没了即时开始的军号声没有人挪动五分钟过去了上位声调不变再有一分钟就开枪了和塞阿尔卡蒂奥第二留着冷汗把孩子放下来交给他母亲
这些混蛋真会开枪的他喃喃道和塞阿尔卡蒂奥第二来不及说话因为他随即听到加比兰上校用沙哑的嗓音叫喊着重复那女人的话现场紧张的形势奇异的沉寂令他心醉神迷并且确信任何事都无法赶走这些沉浸在死亡诱惑中的人他踮起脚尖越过前方人群的头顶平身第一次抬高了音量
混蛋他高喊道这一分钟你们自己留着吧他喊救后发生的事情并未令他产生恐惧而是恍如幻觉尚未下令开火 14 处机枪掩体历史响应但一切宛如一场闹剧仿佛机枪正在喷射的只是骗人的烟火
因为能听见急迫的枪声哒哒能看见白痴的烈焰喷吐却感受不到任何轻微的反应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一声叹息密集的人群仿佛瞬间石化刀枪不入
突然在车站一侧一声垂死的呼号打破了着魔般的状态啊妈妈呀一股翻天覆地的力量一种火山爆发的气流一阵大难临头的咆哮在人群中以无比凶猛的势头促然爆发赫塞阿尔卡第 2 几乎来不及抱起孩子而他母亲和另一个孩子已经被私下奔逃的惊慌人群所吞没
多年以后尽管仍被邻居当作胡言乱语那孩子还会喘叫自己被赫塞阿尔卡调地阿尔举过头顶随他奔走几乎腾空飘荡在人潮的恐惧之上冲向附近的街道他处在居高临下的位置看到失控的人群冲到街角一排机枪开始扫射许多个声音同时叫喊趴到地上趴到地上
第一波人已经这样做了被弹雨横扫在地幸存者们没有趴到地上反而试图冲回广场却在恐慌中仿佛被巨龙摆尾一击一而退密集的人潮撞上反向而来的另一波密集人潮后者已被对面街上的龙尾击溃那里的机枪也在一刻不停的开火人们走投无路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渐渐向中心缩拢
因为机枪子弹仿佛不知足又条理分明的剪刀正像拨洋葱似的将周边有条不紊的竹衣剪除孩子看见一个女人双臂呈十字平身跪在一片神奇的未遭践踏的空地上满脸鲜血的和塞阿尔卡蒂奥第二在倒地的一刻将她推到那里随后蜂拥而至的人潮淹没了空地淹没了跪着的女人
淹没了汉记高远天空中的光线淹没了乌尔苏拉伊瓜兰曾授出无数糖果小动物的这个该死的世界和塞阿尔卡蒂奥第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面躺在黑暗中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列长得望不见头的沉寂火车上头发因凝固的鲜血而硬结全身骨头都在疼痛
他感到困意难忍他准备抛开恐惧大睡一场便换成侧身姿势一见心痛楚这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死人身上车厢里除了中间的过道没有一处空地方大屠杀应该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因为尸体与秋天的石膏一样冰冷也与石化的泡沫一样坚硬装车的人甚至有时间像运送一串串香蕉似的把尸体码好排齐
为了逃出梦魇,荷塞阿尔哈蒂尔朝着火车前进的方向匍匐着从一节车厢爬到另一节车厢。当火车过一座座沉睡的村庄,借着板条间应近的光线,他看见了男人的尸体,女人的尸体,儿童的尸体,他们都像变质的香蕉一样被丢入大海。他只认出一个在广场上卖饮料的女人和加比兰上校。
上校手里还握着卷成一团带着莫雷利亚尼达扣的皮带曾试图用来在恐慌中开路到达第一节车厢后他跃入黑暗之中窝在水沟里直到火车开去那是他平生见过最长的火车有将近 200 节运货车厢
首尾各有一个火车头中间还夹着一个火车悄无声息地在夜间滑行车上没有任何光亮连定位的红绿灯光也没有
车厢顶上依稀可见一挺挺机枪旁士兵的黑影午夜过后突降暴雨何塞阿尔卡蒂奥第二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却知道只要与火车反向而行就能回到马孔多三个多小时后他已浑身湿透头痛欲裂在拂晓的晨光里远远看见了第一排房舍他寻着咖啡的香气走进一户人家的厨房
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正向火炉弯下腰去您好她有气无力的说我是何塞阿尔卡蒂奥迪尔布恩迪亚她逐字说出全名向他证明自己还活着她这样做很明智因为那女人乍见她那憔悴头上衣肩都沾满血迹的模样出现在门口还以为是鬼魂显现她认得他
他给她拿来一条毯子预寒好等着脱下来的衣服在火上烘干为她烧水清洗伤口好在只是皮肤上的一道划伤又给她一片干净的尿布把头包住然后她按照传言中布温迪亚家人的习惯煮了杯不加糖的咖啡给她把衣服在火边摊开和塞阿尔卡迪奥迪尔喝完咖啡才开口说话应该有三千人的样子她喃喃道什么
死人他解释道所有在车站的人都死了那女人用同情的眼神打亮着他这儿没有死人他说从李伯父也就是上校那时候起马孔多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和在阿尔卡蒂奥第二在到家前一路逗留过的三家厨房里都听到了同样的回答没有死人
在我们聊香蕉共和国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下香蕉是个植物为了准备这个部分我们看了很多关于植物学的科普还看了农广天地香蕉种植那期因为我们两位主播对植物学的知识都非常少几乎为零所以这里都是现学现卖如果有错误的话还请大家多指正请生物老师不要怪我
香蕉它其实是一种就是它的果实其实算一种 berryberry 怎么翻译浆果 OK 所以什么叫 berry 呢就是里面没有壶的东西比如说苹果它有苹果壶还有桃子它有桃子盒
但是像比如说蓝莓和草莓,它的内部是没有糊这种东西的,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野生的香蕉也是没有糊的?野生的香蕉是有籽的,但是不是糊。所以籽和糊也不一样?我觉得籽和糊是不一样的,就可能糊是一个比较大型的,就英文叫 peat,不是叫 seed。复杂。对。
然后香蕉呢它在植物学的分类上属于单子叶植物缸姜木芭蕉科芭蕉树我就一般他就说香蕉长在树上对吧但是其实香蕉树它不是树因为香蕉它是一种草本植物然后我们看到了所谓树干它其实是一层层的叶子卷在一块然后形成了一个类似于树干的茎香蕉树呢它虽然不是树但是它很高
而且长得非常快就是据说是维基上说的说一天可以长一米六就我就大概一米六就一天就长一个王它会天天长吗还是只长几天就不长它可能也不是每天都长一米六可能就是最快的时候它一天能长一米六发愤图强一下然后香蕉它一般九个月到十二个月就能完全成熟然后能长到七米就很高嗯
相当作为商品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特质就是它全年任何时候它都可以生长结果不像就是很多农作物你必须什么春天播种然后它长长长秋天才能收获这样子这个是因为它是生长在热带的关系吗还是说
苹果就算正在热带也是有季节的这我还真不知道但是好像香蕉园的话它就是会有在不同生长阶段的香蕉这样来保证全年都会有收获对 全年都可以在超市买到香蕉就是这个原因再闲扯一句就是为了准备这期节目我们还看了一个视频就是关于什么是树就还蛮有意思的就是我粗浅理解就是树它不是一个植物分类的依据可以理解为一种性状
就是完全不同属的各种植物它都可能就是它的属下面都可能有树不过有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所有的单子叶植物它都不能是树就是科学家也还没弄明白为什么所以呢香蕉它是属于单子叶植木缸所以呢它就不是树植物的进化感觉是一个非常复杂非常混乱的一个存在就是感觉跟动物
差距还是非常大而且感觉还有很多杂交搞得非常乱对对对我们可以把这个链接贴在下面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好 扯远了扯远了我们回到香蕉就如果你注意观察的话我们平常吃的香蕉它是没有籽的但是呢其实野生的香蕉它是有很多籽的而且呢籽呢是又大又硬不是很方便吃就我们现在的香蕉它没有籽是因为它其实是一个三倍体
当然它的祖先都是二倍体但是就是由于某种机缘巧合然后这个杂交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然后就是没有减数分裂的配子呢跟减数分裂的另一个配子就搞在了一块就形成了三倍体但是呢这个人类呢就发现了之后就觉得很开心对吧就不用去把那些又硬又大的子给搞掉了
所以就是把它留下来加以运用所以这个三倍体本身不是人造的而是人正好发现了一颗三倍体就赶快把它收集下来感觉最初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应该是有一些就是做这种所谓的香蕉育种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弄的就是可能也是需要一些人为操作来创造三倍体吧
感觉很神奇因为它是三倍体呢就有一个问题就是它没有种子嘛就是它是不能繁殖的所以呢其实我们吃的香蕉它都不是种子里长出来的它们都是无性繁殖出来的它是怎么做到的呢就是这个香蕉母猪在生长过程中它在地下会长出一些小的子猪这个东西叫做西芽然后呢种香蕉的人就会把这些西芽挖出来啊
移栽到别的地方这些西芽就会再长成新的香蕉树这些西芽就是根母株在遗传学上其实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就是一种克隆感觉有点像我们家的那个 snake plant 长出来一个芽然后把它分出来就变成一颗新的了没错没错不过现代农业就是很多香蕉子株它都是从实验室来的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工厂吧
然后他们是采用组织培养就是他取了一些香蕉的这个近间组织然后把它组织培养出来的小苗所以他们买的并不是种子而是一个个小苗这样子没错没错就是如果你看那期农广天地的话他们就是会进很多苗就来的时候就是苗是的他这种可能就是规模可以更大一些吧然后
可能实验室出来的它可能也产量可能会更高一些就是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比较好的一点的品种之类的不过这就有个问题当然这是我在 research 的时候产生问题它既然是无性繁殖它为什么能结果呢对吧以前我就是一直觉得你必须得是受惊恶的东西才能结成一个果嗯
了解一下这是因为香蕉它有一种技能叫做单性结石这个意思就是它的胚株它不经授粉它也可以结果这其实就是很多无籽水果的原理之一当然不是所有的无籽水果都是因为植物可以单性结石比如说有些无籽西瓜咱可以看到它里面有一些白色的籽它还是软的就是说你可以直接吞下去
不会特别影响你的那个吃瓜体验然后像这种呢它是通过一个叫做种子败育的技术来实现的但是有一些五子西瓜是完全没有种子的它们其实也是三倍体
它就是应该是单性结石的这个成果人类嘛就很懒不喜欢油籽的东西所以呢就是无籽果实在市场上需求很大然后如何诱导产生这个单性结石也是农业上非常重要的一个研究方向在目前最常见的香蕉栽培品种叫做 kevindish 中文叫做香芽椒
因为每一根香芽椒呢它都是同一根香芽椒的克隆所以全世界的香芽椒都是一根我不知道为啥我就是对这个觉得很 mind blowing 大家都在吃同一根香椒对对对全世界香芽椒都是一根这个事情可能对于我们吃香椒来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一点好事就是怎么说你的体验就是非常相似的对吧
就类似于你去到一个新的地方你不知道吃啥你就吃肯德基就是它不会很好吃但是呢 it's expected 还有贫困对但是呢它会它带来了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因为种香蕉的地方想想大家都是一样的东西一毛一样大家都是克隆的它就缺乏遗传多样性就万一这个有一个什么
菌来感染了那这一个种植园就基本上所有的香蕉就会 good game 了他们都有同样的缺陷
对就是什么有一种疾病是吧如果人类都是一样的比如说 COVID 来了结果咱都是克隆人那这 COVID 感染一个这 COVID 应该就感染所有人了就不会有一些人比另外一些人的抵抗力更强一点之类的对对是的是的然后其实呢这个事情在历史上就发生过一次就是在凯文迪士之前世界上最畅销的香蕉叫做可能是西班牙语应该是法语吧是法语吗 OKOK
anyway 他翻译就是大麦克香蕉大麦克香蕉他据说呢是很多香蕉味零食里的那个香蕉味啊你不觉得那个香蕉味零食里的香蕉味很奇怪吗就是反正跟你平时吃的那个香蕉味道不一样
就有一种传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说那个香蕉味是从这个大麦克来的而我呢只吃过凯文的事所以我不知道大麦克啥味所以就感觉很奇怪对吧就假但是说不定大麦克就是那味据说它是一个更好吃的香蕉那为啥它消失呢就是有一个叫做巴拿马病的东西这是一种真菌感染也就是一旦感染几乎不可能被根除它非常顽固啊
然后 1950 到 60 年代拉美地区就是大片大片的香蕉种植园就是因为感染了这个巴拿马病就最后就只能被废弃而 Cavendish 这个品种呢就被发现正好能抵抗这种真菌
而且呢它跟大麦克样子很类似就都是黄色的然后月牙型的毕竟嘛大多数消费者买东西就是看脸你要是突然开始卖一个蓝色的香蕉就算它这个能抵抗住这个真菌那消费者可能就来这是啥玩意儿这能吃吗就不买照了所以还真的有蓝色的香蕉吗真的有蓝色的香蕉好像叫什么 Java 什么东西然后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就是香蕉种植员就开始种植这个 kevindish 香蕉了就是为啥我们现在基本上你在北美能见到香蕉都是 kevindish 香蕉
不过呢 Cavendish 香蕉它现在也有一些危险了就是导致这个大麦克消失的巴拿马真菌它是叫一个 Race 1 的一个种类吧然后这个 Cavendish 对这个是有抗性的不过呢现在这个真菌啊它出现了变种对吧人家真菌也是要不断进化的它出现了一个变种叫做 Tropical Race 4 然后呢这个 Cavendish 是没有抗性的
而且已经在很多种植园好像现在主要是集中在东南亚的一些地区吧已经发现了然后已经开始受到影响了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们市场上的香蕉可能又要被偷偷换掉了感觉人类还是不能长记性了
在同样的坑里面要跌倒无数次是的比如说同样是无性繁殖的土豆就是因为缺乏了物种多样性因为病害导致了爱尔兰的大饥荒是的所以这个东西并不是一个独属于香蕉的故事就是任何这种无性繁殖的然后又是单一种群大面种植的其实都很有可能会
有这种问题是啊不过还是挺有意思的最一开始想说看香蕉共和国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还能牵扯到爱尔兰的土豆饥荒原来这也是有联系的掉进了兔子豆没错没错就是香蕉它的原生产地大概是东洋地区和澳大利亚热带地区然后猜测它是在新几内亚被驯化的香蕉现在是一个还是蛮多地方都有种植的一个
作物吧有 135 个国家都有种植然后主要功能就是吃但是呢也有一些造纸啊或者做织物的用途所以造纸的话应该不是用橡胶的果实造它应该是叶子什么东西
然后我们刚刚提到的这个香芽椒就是 cavendish 也就是这个北美平常吃的香椒其实中国也是国内大多数香椒也是这个品种它是全世界种植最多的品种占了 50%不过呢如果你要去到印度或者东南亚地区当地人们就有很多不同种类的香椒然后不同的品种可能有不同的用途就是不同的菜他可能会用不同类型的香椒来做这样子好像东南亚还有大麦壳可以吃的哦
对其实大麦克没有灭绝就是它只是非常少了然后就是在北美就刚来美国的时候会听到一个词叫做 plantains 就一吃你就觉得像香蕉但是它又不叫香蕉然后它一般是出现在菜里面可以算是一种主食吧一般是烤着吃炸着吃是热的
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就像红薯一样的那种感觉就它也是一种香蕉但它只是品种不太一样淀粉的含量会更高一些就是更像主食所以它不是凯文迪士它的确不是凯文迪士它是另外一种不过就是在比如说像在东南亚或者印度这种有非常多香蕉的地方他们并不用这个词因为每个香蕉都有不同的名字它不会就是分说这是 desert banana 和
和 cooking banana 其实 plantain 的意思就是基本上就是 cooking banana 的意思但是对于就是印度和东南亚因为他们有非常多种类的他们就不是这种二元分了对 这是只有欧美国家才这么干就像意大利叫那些意大利面不是都叫它意大利面还是他们都有名字对对对对还有就是前半时间看过一个视频讲 curry 就是什么是 curry 就是 curry 也是一个
你可以说是这个殖民产殖民产物的一种词因为在比如说印度它并没有一个菜叫 curry 就是他们不同的这个菜都是有不同名字的这个英国人为了审视就把这种香料 blend 就叫 curry 了所以它是一种香料的统称就是香料 blend 的统称
就是香蕉混合体混合物的统称对前十个香蕉种植国家分别是印度中国我其实还真没想到中国是一个就是香蕉很大的产地
吃的人多吃很多对印度也是是吧菲律宾厄瓜多尔巴西印度尼西亚泰国哥伦比亚威地马拉和哥斯达利加感觉这后面的都觉得好像我以前我就认为就这些地方产香蕉我以前没有想到印度跟中国是产香蕉的但其实呢印度跟中国香蕉产量大概占了全世界的 26%就还是很多的
但是呢就是印度跟中国香蕉大部分都是内销了可能因为人多吧大家就吃完了如果论出口的话前五名分别是厄瓜多尔菲律宾哥斯达黎加威地马拉和非常令人惊讶的荷兰荷兰产香蕉吧
荷兰不产香蕉但是荷兰它是算一个中间商那种感觉就是它是做 re-export 就是拉丁美洲的香蕉它先运到荷兰然后再从荷兰再出口到欧洲各个国家赚取差价然后香蕉它还被欧美广泛喜爱其实是在 1876 年的费城世博会之后它在这个世博会上香蕉也是一个展品就是一种
exotic fruit 的那种感觉鲜艳的外表然后它的那个 texture 又是那种绵密的 texture 然后又甜甜的就是 like 没有人可以抵挡住它的诱惑是不是糖分然后闲扯一句就这届世博会展品还有贝尔的电话和亨氏的番茄酱这些其实是一个时期的东西就是经过了这次世博会之后就是香蕉逐渐成为全世界畅销的水果现在呢它是
可能是最畅销的水果了平均每个美国人每年要吃 26 磅的香蕉是其他任何水果的两倍以上还是非常非常多的因为这个费城世博会就是让大家都爱上香蕉嘛对吧这个美国作为一个商业社会就有一些人看到了商机他们呢就 look at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因为只有那些地方可以产香蕉
还想把这个香蕉价格就是控制在一个比较低的这个水平另外呢就是香蕉吧它是一个比较脆弱的水果就是它很容易坏所以它的这个整个种植运输其实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一个流程反正就是种种原因吧就是美国的水果巨头呢他们就采用了一种叫做 vertical integration 的这个生产方式
就是咱们平常比如说你买的那种蔬菜水果很多呢要不就是农民自己直销就比如说你小时候去菜市场可能是农民自己过来卖菜或者那只超市呢他是去找农民进货当然他中间肯定有很多中间商了但是你可以大概理解为就是他找了很多就是种菜的人去进货的
就是超市他是不管就是农作物是怎么长的对吧他就只管就是最后他就收然后把它卖了但是这个香蕉就不一样至少美国的香蕉它是不一样的这些美国的水果巨头他为了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们是承包了这个香蕉从生产运输销售的所有环节就是他是控制了整个产业链的就是为了这个香蕉种植园他还要招工人嘛对吧他还要安排这个工人怎么住
所以它还有很多的相关配套设施比如说工人的住房然后那个城镇里的商店什么医院还有什么铁路全部都是这些香蕉公司建的像那种国企大院的感觉而因为他们这种 vertical integration 的模式就诞生了臭名昭著的香蕉共和国那我们下面请鹿比主播给我们介绍一下香蕉共和国吧
这个词本身是欧亨利在 1904 年创造的,他在他的小说集《白菜与国王》中用了虚构的安处里亚共和国来影射美国控制家的洪都拉斯,把他叫做三角共和国。美国最早通过水果公司来渗透拉丁美洲的政治运营是在哥斯达利加。
1899 年,在哥斯达利加运营铁路的美国人 Minor Cooper Keyes 和波士顿国品公司合作成立了联合水果公司,他们当时的目标就是让中美洲的香蕉成为美国最便宜的水果。
在这之前,Keith 通过他的亲戚已经拥有了从哥斯达利加首都圣赫塞到加勒比海沿岸港口铁路沿线的免税土地,这片土地占到了哥斯达利加国土面积的 6%。他们通过支持专制的政权获得廉价的土地和劳动力,逐渐控制了中美洲很多其他国家的铁路运输和港口,并且建立电台网络,提高运输效率,并且通过媒体控制舆论。
当时任何人想用铁路运输水果的话都要依赖联合水果公司此外他们还渗透到了当地人生活的方方面面被当地人称作 L POOP 就是章鱼
嗯,就是爪子很多,渗透到各个地方。对,就是到处都要跟联合国平公司打交道。没错,没错。我们一开始读的百年孤独的线条大屠杀是发生在哥伦比亚。1928 年 11 月,哥伦比亚在加勒比海沿岸的圣马尔塔港口的工人开始了罢工。他们要求获得现金工资,而不是只能在公司商店兑换的贷金券。
他们要求 6 天工作制,每天工作 8 个小时,要求书面的雇佣协议,以及与美国本土公司同样的工作环境。但是当时哥伦比亚的保守党政府,美国大使馆和联合国品公司立刻给罢工工人贴上了共产主义和激进主义的标签,12 月 8 日,在美国国务院的支持下。
哥伦比亚保守党政府屠杀了罢工工人要使美国海军还在港口停泊了一条护卫舰来观察局势根据联合国品公司对美国国务院的汇报哥伦比亚屠杀了超过 1000 名罢工工人但是实际人数没人清楚
可能介于 47 人到 2000 人之间对这个范围就非常大然后在这个百年孤独里他说是 3000 人很长一段时间这个数字大家认为是真的数字但是其实没有人知道感觉消息都被封锁了对就像百年孤独里说的一样这里没有死人 Nothing happenedNothing happened 我这再跑个题啊我今天早上在研究 freak collection 因为最近他又重新开门了嗯
然后才发现 Freak Collection 的这个 Freak 它是在 Gilded Age 期间一战之前的一段时间当时 1892 年在匹兹堡发生了一个震惊美国的事情叫做 Homestead Steel StrikeHomestead 是一个地方吗 Homestead 是一个地方对对对可能是一个工厂的名字吧 OK
就是一群卡内基的钢铁公司的工人他们想追求更好的待遇更好的工作条件呀更高的工资呀等等发动了罢工这个 Freak 就跟卡内基一起当然是卡内基是背后指使然后 Freak 是这种 dirty hands 他们请来了军队来镇压工人罢工然后应该也是死了一些人的
他们应该是自己有一个私人的军队宾州州政府是向着他们所以后来也派出了军队可能有 8000 多人把这个工人的工会镇压了也没想到这个 freak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后来有点被洗白了你看这个是 1892 年对吧我记得是 goody age 之后开始有一些这种工人权益的
这个运动在美国的工人权益得到了一些提高吧可以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八小时工作制止有一些法律对应该就是五一劳动节但是你看这个一出到国外这个不再被美国法律管了这些工作
公司还是一样的嘴脸对这些公司知道怎么样做是对的但是并不会按照对的事情做而是看当地的法规的一个下限对只要满足当地的法规即使已经知道这个事情对工人不好他还是会这么做就还是利益驱使嗯
而且只要赚了钱想洗白都是可以洗白的对啊你看这 freak collection 对吧我都不知道原来就是这个 freak 他当时的名声可差了呀他现在感觉我要卡内基也是卡内基也是洗白了吗没错扯回来扯回来当年发生了香蕉大屠杀的圣马尔塔港如今是哥伦比亚有名的度假圣地
在那里同样与观光邮轮擦肩而过的就是前身为联合国品公司的金吉达品牌国际公司和前身为夏威夷波罗公司的都乐食品公司的运输邮轮说一句题外话都乐这个名字就来源于夏威夷波罗公司的创始人詹姆斯·多尔他的堂兄桑福德·多尔因为当时的共和党政府
推行贸易保护主义提高关税损害了夏威夷的种植业所以就推翻了夏威夷王国直接加入美国是的那这个金吉达就是 Chiquita 如果你在美国的超市买香蕉的话很多香蕉都贴着那个标基本上就是三个牌子一个是 Chiquita 还有多乐还有什么 Del Monte 就是玉三家哈哈哈哈
现在虽然圣马尔塔港是一个度假胜地但是如果离开港口大概 20 英里到了种植园就是另外一片景象了
哥伦比亚的内战从 1964 年开始到现在已经持续了 60 年跨国公司为了保持在重职员的运营会资助当地占领的准军事组织根据美国司法部文件金吉达在 1997 年到 2004 年间向极右翼的准军事和贩毒集团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提供了超过 100 币总额达 170 万美元的资金
即使美国在 2001 年已经正式把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列为恐怖主义之后,金吉达仍然与他保持业务往来。金吉达内部的律师告诉金吉达,向恐怖组织提供物质支持是违法的,于是金吉达就把支付方式从支票变成了现金。即使在斯巴夫指示停止所有付款之后,他仍然汇出了超过 30 万美元的款项,因为位于哥伦比亚的种植园是金吉达在全世界利润最高的部门。
然而这 170 万美元的数字是金吉达向司法部承认的部分。在圣马尔堂所在的马格达莱纳省,这三家跨国相交公司一共向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军提供了 5300 万美元,所以作为玉三家之一的金吉达很大概率提供了不止 170 万美元的资金。
在这 8 年期间,每年由于这个准军事集团造成的死亡人数也从 1997 年的 350 人增长到了 2004 年的 1350 人。在 2007 年,金吉达和司法部达成了和解,会在 5 年内支付 2500 万美元的免息罚款。作为和解协议的一部分,法庭不会公开金吉达授权自主恐怖主义的高层性命,没人知道司法部会如何用这些罚款。
但是这些法官肯定不会对准军事组织的受害者提供一定点帮助就是这个香蕉共和国这个事情不仅是有这种资助什么当地的军事组织这种事情更有名的是他们当年直接推翻政权这样子记得是洪都拉斯当时民选出来了一个政府
然后那个政府想要把这些香蕉公司占的土地都收回来分给农民让这些农民有地产给自己种自己的土地对自己的土地
相交公司肯定就不开心了他们就直接策划了这个政变就是把选上的这个人搞走了然后换上一个向着他们的政府大概是这样的策略对你可以理解为这些公司是基本上会控制这些国家的因为他们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国家又太依赖他们了
是还是挺惨然后你看现在像什么洪都拉斯啊魏地马拉这些地方他们就是整个政治还是不是很稳定很多都是因为这些相交共和国的遗毒确实他们现在还在对这些国家的政府施加影响对因为很多东西都是他们的嘛对他们拥有土地拥有各种基础设施对基建都是他们的对又跟这个政府肯定是有一些关系是这个
然后他们就可以获得廉价的土地廉价的劳动力也不用保证劳工权益对就是为了满足美国人一年 26 磅的香蕉胃口对
真可怕。是的,是的。水果巨头除了带来的政治影响,还有一个很严重的危害,并且打了很多官司的问题,就是杀菌剂 DBCP 造成的环境危害。从二战期间开始,盟军就积累了大量的化学药品,比如说 DDT,当时在太平洋战场被用来预防登革热和瘧疾。
战后的这些生产化学药品的企业家利用了化学药品的库存和产能,号称发起了绿色革命,于是原来建设了唐克的工厂,就开始生产拖拉机。纳粹在集中营用来屠杀犹太人的齐克隆碧恢复了作为杀虫剂的用途。
以拉丁美洲为主的发展中国家就变成了农业工业化的试验田在雷切尔·卡森出版的《记忆的春天》里面就警告了使用 DDT 带来的环境危害促使了欧洲和美国收紧关于杀虫器的立法和控制然而因为在发展中国家缺乏下应的立法和文则机制这些国家就变成了新型杀虫器的活体实验室
我们刚才说的橡胶的单一种植模式导致了种植员的橡胶一旦感染真菌就会全部死亡所以橡胶的种植非常依赖杀菌剂抵御真菌的危险 DBCP 对人体的危害是非常严重的它会导致癌症、肾病等严重疾病
在位于加州圣华金谷的西方石油公司的农用化学品部门生产 DBCP 的工人下班后经常会感到头痛反胃,皮肤上出现白斑 1977 年,有 50 个工人接受了测试,其中 20 个不愈陶氏化学公司的工人也因为暴露于 DBCP 中而导致少精子症
另外一个生产 DBCP 的 Shell 公司从 1952 年开始就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医学中心进行过动物实验 1954 年的测试结果表明一旦 DBCP 与皮肤直接接触就会导致睾丸萎缩和哺育但是 Shell 在向农业部注册 DBCP 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对人体的潜在影响 1977 年的时候陶氏的工人告赢了化工厂
所以 1977 年开始美国禁止在国内除了夏威夷的波罗种植园以外的地方使用 DBCP 也就是说美国其他地方都禁止使用 DBCP 但是在夏威夷的波罗种植园是可以用的
大家听到夏威夷的波罗政治员想到了什么?多乐!曾经的夏威夷波罗公司,也就是如今的多乐食品公司,在当年叫标准国品公司。当陶氏准备停止生产并召回那些已经发货的 DBCP 的时候,标准国品公司威胁陶氏。
说如果陶氏不交付订单的话就会起诉陶氏后来标准国品公司提出了补偿协议免除陶氏在未来可能出现的由于标准国品公司在拉丁美洲的种植园使用 DBCP 造成着上海索赔中的责任于是陶氏就向标准国品公司交付了 50 万加仑的 DBCP 其中有很多都是从其他客户那里召回的而标准国品公司就把这些 DBCP 全都用在了拉丁美洲的橡胶种植园嗯
我们刚才说 1977 年就已经禁止在美国使用 DBCP 了但是这 50 万加仑的 DBCP 一直用到了 1980 年尼加拉瓜和洪都拉斯的全球种植园没有雇佣独立专家分析对工人的危害也没有清理工人衣服上的污染甚至没有告诉工人 DBCP 对人体的危害
在种植园手动喷洒 DBCP 的工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主管会让工人去地下室拿手套但是地下室从来没有手套
种植园的高压灌溉泵会直接将稀释后的农药从空中喷洒到作物上不仅随风飘到作物边上的种植园工人居住的棚屋里甚至还从屋顶递到床铺上成熟后的线条串会被砍下来挂在轨道上有一个工人把嵌绳系在腰间借助自身体重用尽力气才能拽到种植园区外面的空地由于地面都混合着农药非常泥泞
工人必须赤脚才能有足够的抓地力
即使是在种植园对 DBCP 接触最少的砍香蕉叶的工人他们只要一进入适中弥漫的 DBCP 气味的种植园衣服也会被农药浸湿工作的时候农药会直接从香蕉叶滴到衣服上更别提那些需要扛香蕉串的人他们都没有具有防护性的着装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些液体会污染他们的衣服或者告诉他们只要闻到味道就说明 DBCP 的浓度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
他们的湿衣服被 DBCP 污染了就直接在身上晾干,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换下来。最可怕的是工人渴的时候甚至会直接喝纤绞液上的水,晚上 11-12 点放工的时候就直接在灌溉泵下面冲个澡。他们的生活区也随处可见淘湿化学公司的 DBCP 桶,甚至有人直接把空桶改造成灶台来生活做饭。
加拉瓜有超过一万名这样的政治员工人都遭到了 DBCP 的毒害,因为他们缺少教育,所以很多人在几十年后都不知道 DBCP 是导致他们不育的原因。有些人甚至以为是因为妻子出轨导致的不育。这些工人中有一些寄希望于两位美国律师在美国对逃逝和毒了的诉讼,一位叫 Juan Jose Domingo,另外一位叫 Doran Miller。
但是因为杜勒和陶氏已经签了赔偿协议,所以他们实际上只能对杜勒进行诉讼。2004 年的时候,他们成功地在美国法院告了杜勒,并且赢得了一审。但是在继续的上诉过程中,这个案子又被推翻了,说是加拉瓜的工人们作伪证。杜勒后来还反诉那个律师要吊销他的执照。是的,是的。
另一些种植员工人不相信美国的律师转而加入工人领袖在尼加拉瓜国民议会对面的驻扎抗议活动希望政府可以主持公道结果后来发现这个工人领袖已经暗中被 Shell 和杜勒收买来挑拨工人和律师之间的关系嗯
People vs. 都乐这个案子都乐当时说是他们做伪证但是后来又有人说证明他们做伪证的证据可能是都乐收买了一些人造出来的就是很复杂
他们这种大公司就很有钱他就有很多可以运作的空间他们都是很 aggressive 其实他们赔偿一点钱对于他们公司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对吧他们的盈利的一点点而已但是他们可能也是要维持这个所谓的形象吧非常狠的像这两个帮尼加拉瓜打官司的律师相当于是不收钱的嘛因为人家尼加拉瓜工人也没有钱完全是
公益律师这个案子能在美国立案都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因为告的人不是美国公民感觉他们都是很久才终于立上了案花了很多很多年才受到了说他们赢了的判决而且还没有赔钱呢钱都还没赔就继续上诉了对 是的
对我还想提一个就是打官司的点是 DBCP 导致工人不遇这是因为可能就是最直接的有直接证据的 DBCP 的危害很有可能就是还是导致了癌症啊寿命的减短等等但是这种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机制就很难成立所以他们只找了这个不遇的理由来打的官司
不是说 DBCP 只是会导致人不育而已这个是比较好证明不育是直接由农药导致的对对对是的而且我们刚才说 DBCP 到 1980 年以后就没有再继续使用了
但是因为香蕉种植园还在受到镇军感染的威胁所以还有很多更新的农药还在不停地用在就是说现在不是 DBCP 了但是有别的农药是其他的农药在世界最大的香蕉出口国厄瓦多尔
有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就建在橡胶种植园旁边那片区域曾经分布着一个个小的可可和咖啡农场在最近 40 年的期间被工业化的单一橡胶种植替代了还修了一条跑道供农药公司起降飞机就喷洒农药用的这些飞机喷洒农药的时候都会直接落在居民的身上
整个村庄都会运营在农药里面有时候因为操作失误或者紧急情况飞机可能会直接把农药倾泻在居民区附近 20 世纪 90 年代的时候每年大概需要用飞机喷洒十几次农药随着新的真菌能扩散在 CropLife 的指示下这个数字扩大到每年 40 次以上同时真菌进化出了更强的耐药性也就需要进一步喷洒更多的农药
CropLife 是一个由农用化学品公司组成的国际贸易协会,它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中立和科学的组织,但是因为它的成员都是大型的农用化学品公司,实际上真菌越抗药就要喷更多的农药,那么这些农用化学品公司就会获得更高的收入。
所以如果喷更多的农药对于他们来说是更有利的哦那肯定他们就会有更高的利润那喷更多农药说不定真菌就更抗药呢对然后就要喷更多的农药反正就是循环起来了对这个循环的一个副产品就是自从这些小农场被线条种植员替代了以后那个村庄开始出现了很多残疾儿童以至于不得不建立了一所特殊教育学校
目前非常广泛使用的一种农药叫做戴森猛心所以它就是 DBCP 的继任者继任者之一它可以通过呼吸道和皮肤进入人体抑制一线胆碱脂酶造成肌肉麻痹抽搐和心呕吐支气管收缩甚至支气死亡香蕉种植园的工人和农药化工厂的工人一样经常会感到头痛反胃
农药飞机的飞行员有时候肌肉会失去控制或者短暂失去知觉,这有时候会突然想不下要怎么开飞机。除了戴森猛心以外,橡胶种植园为了防止真菌的扩散还同时混合喷洒很多其他的农药,这些杀菌剂都各有各的危害,它们混合在一起对人类产生的作用很难由医学来证明。
所以这些在香蕉园附近的居民直到现在还在时刻地受到这些农药的影响
也就是说现在是没 DBCP 了但是呢戴森猛兴的感觉比 DBCP 还吓人啊对有了越来越多新的农药对于这些公司来说只要这些农药能用来杀菌它就可以在达丁美洲来使用但是对于居民来说他们直接承受了这些农药造成的危害但是他们还很难证明他们的受到这些危害就是因为这些农药造成的
他们也没有办法起诉对就因为这些公司很多钱都给了这些政府是那这些政府肯定是不能站在居民那边那然后在美国起诉又很复杂就像刚刚说的那个案子是然后这些公司他又很有钱他可以高薪聘请律师团队为他们撑腰是真是令人唏嘘啊这些公司对自己的形象非常非常看重可能主要看重
它在消费者心目中的形象对那肯定的很多美国消费者还是知道他们有一些黑历史的吧知道吗大家一点都不 care 啊不然为什么会有人买 Bandana Republic 如果大家真的在意这个我觉得不会有人去买这家公司的衣服的 OK 这样吗但是那家衣服又跟这个事其实没有关系它只是有个名字而已但是你觉得你会想到比如说大家会天天把比如说奥斯维辛集中营穿在身上
我很难想象但是有一家叫 Banana Republic 的公司 anyway 我就想说这些水果公司他们应该还是
虽然
虽然就是有这个科学研究已经发现了至少在老鼠身上是吧他就说美国法院认定了相关诉讼存在欺诈行为然后他最后还来了一句尽管如此都乐还设置了补偿机制对符合条件的工人给予合理赔偿并强调公司对员工健康安全的高度重视和持续改进
就看起来相当正面对不对就还挺 Interesting 是吧皮皮猴大公司对关于这个 DBCP 的这个事情我们是看一个纪录片叫做 Bananas 里跟踪报道了就是刚刚说的就是尼加拉瓜的任命 vs 豆的这个案子
然后后来好像这个纪录片导演还被多乐告了好像说他造谣之类的侵害了什么多乐的名誉之类的反正挺挺神奇的套娃了然后他就又拍了一个纪录片来讲他被多乐告的这件事情对对对但是那个纪录片我们还没有看其实我还挺好奇的我来问一下陆笔主播就是咱们了解了这个香蕉这样黑暗的历史而且还不是历史对吧现在还是有这个
正在进行的历史你还吃得下香蕉吗我可能还是会吃的可能会考虑以后买 organic 的香蕉但是 organic 就是它真的 organiclike what does it mean by organic 我觉得还是很 skeptical 的一个事情也是不好说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区别多吃一点本地种植的水果
对其实我还看了一下香蕉的营养成分 75%是水 which is fine 主要就是 carbon 碳水有一种说法是说香蕉富含钾但是其实这也并不是真的这还能是钾的吗它并不是最富含钾的就是还有别的也很有对对对它的含量可能就是算中间吧并不是最高的这个含钾的食物所以不是说
非得吃它我觉得我喜欢吃香蕉主要是因为不会弄脏手吃起来比较方便对 是的香蕉不用削皮对但有时候我觉得吃香蕉是一种不是在吃水果的感觉是一种在吃粮食的感觉就是它质地很绵密没有很多汁阿波斯主播还要继续吃香蕉吗哈哈哈哈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懦夫彼此彼此就是香蕉只是一个对吧就是比如说养鸡是啊这个背后也是有很多问题但是这不还是吃吗就是还是没有勇气 Say no 我觉得我可能能做的就是我可以减少自己买香蕉因为我们公司有香蕉就反正他已经买了
我就不要再买我可以耗不要再创造更多的 demand 那如果耗了公司的香蕉公司会不会买的更多那也有可能好复杂好复杂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深想的话太多食物都有这种 ethical issue 是这可能就是农业工业化之后的一个问题没错就很难咱们作为普通的消费者
你当然可以说如果大家都抵制可能就会 change the picture 但是我觉得还是挺难的挺难的我们作为一个懦夫我们就只能 raise awareness 就让大家至少吃的时候会犹豫一下
我不知道会不会犹豫但是反正会有一种罪恶感就是一边罪恶着一边在吃可能慢慢会有变化可能公司的人听到了这个播客就不买香蕉了换成其他水果我不信这个事我不信这个事
谁知道别的水果不会有别的问题呢我也不知道是我觉得像比如说我们之前去摘苹果之类的那些地方的水果可能稍微好一点可能稍微好一点我也觉得可能主要还是他利用了一些国际法律的这个空白就是 exploit 了没有这个相关法律的地方嗯
就像把污染转移到了前发达的地区对是一个意思这期就没有什么结论 like you know it 然后也做不了啥没有很多办法我们第四期的节目就到这里结束了希望引起了大家一些思考下次看到香蕉的时候可以想到很多东西虽然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水果
然后非常常见这个背后呢其实也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很多可以挖掘的东西还是很有意思的欢迎大家点赞订阅分享这期节目给你的朋友和家人也非常欢迎大家给我们留言如果喜欢我们的节目的话可以通过爱发店和 coffee 来给我们打赏链接就放在 show notes 里了感谢大家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