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悲劇中找到活著的樂趣，最孤獨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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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不公平不正義不自由的世界因為我們的努力都被有錢人拿走了而擁有的夢想都被政客所利用了甚至越活才會越明白我們的人生是奔著死亡而去但也有些人在這悲劇中找到了活著的樂趣像我就在這邊開了一個小酒館讓這些人有個地方可以聚一聚

如果你說真的有這樣的人嗎老實說我覺得還真不少說不定你也是只是你還不知道而已我是加凱歡迎來到最孤獨的小酒館這裡不販賣快樂只回收孤獨今天我沒有邀請陌生的朋友一起上來聊聊天因為這是我獨白的一集至於原因是什麼可能上週參與錄音的朋友就都能明白

但礙於一些尷尬的事由或是我還沒有想好的事情和我自己心情的整理所以就覺得可能今天還不適合跟大家完整的分享但只能說上週五算是我這一年來過過一個感覺最憤怒跟對這個世界感到不公平的一個晚上老實說真的不是什麼大事不是一個不能解決的事情然後也不是一個

就是会影响我工作啊生命啊或什么等等都不是但就只是一个让我觉得匪夷所思跟愤怒跟令人深厌的事情就我实在不能理解这个世界的政府或是所谓的规矩是可以这样子的失败跟没有一个标准

那我上述所說的這一些啊它跟可能大家在心中揣測這個什麼罷免啊或是可能我們現在所看到這些政治的環境啊這些什麼等等都無關的它不是我要去闡述的一個核心

無論藍的或綠的無論黑的或白的無論黃的或紅的其實我覺得政治這件事情放諸四海皆准就算是你今天活在一個共產黨國家你今天遇到一個城管你會覺得哇幹好不公平喔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就是啊怎麼樣可以翻我桌啊怎麼樣可以對我做些什麼可是你今天活在一個民主的國家你也會有類似的遭遇只是

你覺得不公平跟想要申訴的管道不太一樣也還是得拉回來說一個就是的確如果你在一個極權國家跟你在一個民主國家極權國家你可能會活得更慘那民主國家的話你可能就像溫水煮蛙一樣就被煮掉了那這不是我想要去討論的核心跟重點只是說

在上周五有一个比较不好的夜晚所以在那个当下跟所有人分享完了之后我就决定不要把这个 Live Podcast 继续录音下去然后我自己会再找一个时间刚好也就是今天就把这个 Podcast 变成一场独白跟大家分享一些我的想法其实曾经有想要去

討論的一些議題跟事情而在 Podcast 當中最一開始聽到的開場白其實也是我們接下來即將要拍攝的最孤獨的小酒館影集版的這個開場白希望是每個月可以更新一支啦但因為就正如大家所知 YouTube 市場也沒有到那麼好或是影視市場也沒有那麼好所以不確定到底能不能按照我所想的就是每個月固定更新一支很有質感跟

我覺得有趣的片子希望可以可是我相信大家可能也有聽出一個感覺是這個開場白好像是對這個世界有一點恨意跟有一點嘲諷不是那麼樣的健康

但老實來說那其實也就是我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吧就如果大家是有從就是那些你不敢跟老闆說的事或是從 Mist Bartender 來追這個 Podcast 的觀眾或聽眾的話我相信大家應該

會有印象以前的我是還蠻直接跟蠻衝的一個人然後也會對一些東西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甚至一些批判那甚至有一次就是我那時候在罵文化部我就說文化部的補助其實都是

沒有那麼有用的當然那時候這些爭議都還沒有起來我只是就我自己在了解跟認知這個世界的看法跟一些基礎的經濟學觀點我就覺得補助它基本上是幫不了這個產業的因為你越補你只是會讓人產生夢想跟希望然後最終陪在一個無法有回收的產業裡面因為當時我就是在主張就是說我們其實是缺乏平台而不是缺乏補助

當電視台從老三台變成一百多台然後當 Netflix 跟 YouTube 進來我們卻沒有任何一個好的本土平台可以去做抗衡的時候那想當然而我們就沒有辦法有一個版權的回收那沒有辦法有版權回收你補助再多去做內容就也完全沒有用所以那就是一個我那時候我記得我會說英雄苟且吧就是一個

貪生怕死的舉動然後因為你把補助砍掉了就會有人反對你然後如果你想要去讓這個企業有一個平台出現呢大家也會覺得你圖利廠商或是圖利集團所以就沒有人敢去做這個改變但我那時候我就很嚴肅的跟很認真的去把所有數據就寫了一寫然後接下來就

發表出去然後同時被一些媒體報導然後我後面就被文化部封殺了一段時間直到後面就是大家有一些溝通然後才順順利利的可以再繼續往下走但是我覺得這也沒有要呼應到現在什麼樣的時事啦只是說

就我认为在那个当下补助案跟补助相关的事情它是有需要被检讨的可是我还是再次强调我觉得这跟现在的时事背景在讨论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我那個時候是沒有任何政治立場跟沒有任何大環境下的問題去提出補助之於隱私創業的課題所以希望如果有聽到這個 Podcast 的人

不要把這些東西跟現在的大罷免的東西連接在一起因為我覺得那是兩個其實是不同的議題現在在討論補助跟討論罷免都沒有任何人專注在討論影視產業該怎麼拯救因為我覺得

隱私產業如果你要去救的話其實就是一個文化扶持你怎麼樣以國家戰略的方法來去扶持平台而不是進行補助但這些論點跟論調到現在是一點也都沒有出現過然後就一直在卡在口水站啊什麼等等之類的好 拉回來老實說啦就是在剛剛一時走鐘在去聊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有在

想說要怎麼樣去爬梳一下就是可能幾個影響我重要的哲學家或思想可以去作為這個立論的依據就是作為一個分享啊等等相關的事情

那如果说真的要谈的话我觉得好像可以先从影响我最深的一个哲学家也是一个思想家那当然也是大家所熟知的这个左派的运动者叫做马克思

馬克思有過很多的論述跟著作那當然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資本論可是我覺得那個資本論看起來啊其實跟那種數學的邏輯推導跟證明沒什麼兩樣就是讀起來非常累跟複雜雖然有讀完但是他對我來說並沒有形成一個很大的感動反倒是他在巴黎的時候所寫的這個巴黎手稿

裡面提及的很多的東西它其實是非常非常觸動我的想法跟我的心靈甚至是算是我在大學時期當中把它奉為歸孽的一個哲學思想那當然啦就是所有人都說年輕的時候一定左派那三十歲之後如果你還在左派那你就太笨了所以

後面我的確是有轉變了我一些想法可是我覺得那是一個我的利潤基礎當中一個最重要的奠基石那就想說可以來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认为其中有一个很有趣的想法那它也就是在巴黎手稿当中一个很有趣的段落我以前曾经在 podcast 里面有分享过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在疫情期间的时候我有去讲述很多关于我喜欢的哲学家他所写的一些东西那这边我可能再花点时间再赘述一下马克思在他巴黎手稿当中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他说

工人对自己劳动的产品的关系是一种义务的关系因为根据这个前提工人投入的劳动越多他自身所面临异己的敌对的世界也就会越强大他自身和他内心世界所拥有的财产就越少他在产品中外化了自己的生命但这种生命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产品

因此他的勞動對他來說成了一種自我犧牲自我折磨這樣的勞動不是他滿足自己需要的活動而只是滿足自身之外需要的手段

好 这句话听起来跟文言文没什么两样而且非常的拗口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有些时候不太喜欢西方哲学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哲学是依据理性所论述的所以并没有那些诗情画意的东西总之就是一个

若 A 則 B 若 C 則 D 若 D 則非 C 或什麼等等之類的就是你要說這個要推導到下一個然後下一個它又不能成為另外一個那如果在這邊的話我們又要找到哪一個的那樣的論證手法所以常常看到一半的時候覺得 oh shit 這好難喔然後好複雜喔

可是我覺得《巴黎手稿》已經算是一個相對平易近人跟好玩的一個哲學讀物因為它很容易可以反映到我們現在社會的現實

什麼叫做反映到我們社會的現實呢?舉例來講就像我們當代,也不是當代,當周所發生這個 Andy 老師的事情 Andy 老師的事情我們先不論說佳寧怎麼去奪走他的這個財產啊,而不是佳寧奪走,佳寧他媽怎麼樣去奪走他的財產不是佳寧本人就是以目前社會跟新聞上所看到的就是狀態是這樣

可是以这整块来说它所代表的也其实是一种巴黎手稿当中所谈的义务也就是所谓义己务或所谓的义化论所带来的事情所有的 YouTuber 每一个人都在想说我们的劳动就是会越来越增长然后越来越好然后他会得到相应的报酬但时至今日我们很快就可以发现其实不是

是你会喂养了这个演算法然后演算法永远拿的会比你多在这个状况来讲的话的确 Andy 老师他是失去了很多然后这个失去当中是从佳宁身上所被剥夺的不是佳宁他们家所剥夺他的我不能一直把这个东西变成一个单一个人化

可是如果我们再退一步来看其实相对产生剥夺跟相对产生不平等的事情的状态是同时给予机会也同时给予剥夺的资本跟演算法这个演算法成也演算法败也演算法再成也是演算法

然後這個演算法到了後面究竟會帶著 Andy 老師往好還是往壞呢我覺得不一定演算法當中有兩個一個是 YouTube 演算法一個是 Thread 演算法而這個東西都不是我們所可以控制的然後大家所服務的事情這些 YouTuber 所服務的事情就是要服務這些演算法祈求他祈求這個演算法之神說拜託拜託給我流量求求你了

可是给了你流量之后呢他下一秒又可以跟你说你黄标你红标你怎么样然后就拜拜下次见那以前呢以前这些东西的话呢叫做地主地主其实还相对明确就是你劳动的越多你做的越多然后我前面会给你多然后后来会给你越少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你的剥夺感还没有到那么那么的强可是如果我们再把 Andy 老师今天事情再跳开一点说看的事情是呱吉呢

当然关于有他政治的争议可是实际上面他也就是这个演算法之神跟我们所服务的这一个所谓的异己关系之下产生了一个受害者当我们投入在我们想要去做出来这件事情的时候 YouTube 的产值其实是不断不断不断不断的增加了他的市值从几千万到几亿到几十亿到几百亿到几千亿到几兆他背后的母宫是 Alphabet

它就是这样成立起来的 Google YouTube 他们已经成立了一个现在新的王国新的主宰体

然後我們呢?我們是要聽命於他的演算法喜歡就喜歡演算法不喜歡就不喜歡今天還剛剛出來一個算是統計報告吧就是說如果你的 YouTube 官人次數高達 60 幾次在 80 幾次我忘記了那你已經贏過了所有在 YouTube 上面影片三分之二的人因為演算法在最一推出的時候他就會判定這個東西這個影片到底要不要給別人看

那不是你自己的勞動跟這些東西可以去決定那如果說他推給了別人看說這個不錯但下一件事情是我覺得你不行那你又再見了好那當然這個東西我把演算法跟資本混回一談但只是也想說趁著最近的這個時事跟一些想法再重新詮釋我內心當中所理解的這個巴黎手稿裡面他所講到的一個事情

就是我們的勞動當我們越努力的時候其實越易及的因為我們很努力的產出我們以為我們得到的東西夠多但其實我們被剝奪走的東西是更多的那些被剝奪走的東西就是我們的內容或以前我們的勞務或甚至你可以把它推倒到蠻多的事情

甚至你把你在你股票裡面心情操作的這些資本其實也是一種你以為你正在玩資本但其實是資本在玩你這終究也就是一個大勢所趨所以我覺得馬克思在巴黎手稿當中所提到這個異己 異化他是很有趣的那當然就是

我自己對他有一個最簡單的解釋這個解釋就是如果我們今天是一個 40 年前的建築工人在台北蓋房子的話那我們在那時候不斷蓋著房子到了現在請問我們是越窮還是越有錢答案很明確就是越來越窮如果你只是專注在蓋房子因為這個勞動他沒有辦法滿足

这一个自身需要的这件事情它其实提供的是它上面的人的需要所以它会不断的一击所以 40 年前你在盖这个房子的时候 40 年后你绝对买不起你的房子哪怕它已经盖了 40 年了这就是一个很明确的现实如果你纯粹只是劳动没有投入资本或是没有掌握资本或是在资本之上成为那个继承者的话那其实这个世界就只会越来越

腐爛當然再這樣講起來他就越來越左派了所以我們安靜休息一下不要再繼續往馬克思的想法走下去因為事實證明馬克思的想法就是錯的他有很多值得借鑒的可是如果我們真的實施馬克思的共產或是我們今天走向的社會主義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去讓這個世界按照人性的設計當中運行下去

那接下來呢也就是影響我的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哲學家然後帶著我從左派的東西慢慢慢慢的走向右派雖然這個東西好像也沒有說到真的往右派走但是他算是中間偏左而不是完全左派好那這個人呢他叫做卡妙卡妙的話呢

我從最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是在

應該是大學的哲學課吧就是那時候有一個社會學老師然後在那邊跟我們講哲學啊然後什麼等等然後就講到一個荒謬主義然後那時候我就覺得哇 荒謬主義好酷喔然後我就想說我要來看結果那個老師就跟我說欸 你不能那麼快看荒謬主義喔你要先去看一下存在主義因為存在主義是荒謬主義的源頭那它有衍生到什麼虛無啊然後還有什麼一大堆有的沒的

那当然我后面就是算是有听老师的话啦就是有从存在主义开始看然后呢接下来看了荒庙看了虚无然后也借此院士到了沙特然后去了解到了这个我自己很常在 podcast 里面所谈到这个他人及地狱就是一个宁世下的观点

但真的会让我觉得对于荒谬主义有很深刻的感受的时候是我在创业的那个时间点我对那个时间点的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其实还蛮

偏激的那時候有很多的想法跟很多思想我覺得這世界怎麼樣做都不對就是很爛啊就像我剛才講的就是台灣的文化產業的問題明明就不是補助的問題啊明明就是你要去控制平台或管控平台或者扶植平台

供给与需求不是你一直补助供给就会有需求而是你要创造需求才会有供给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问题吗那为什么大家一直都在补助供给创造供给而没有去创造需求呢那么多的人读了那么多的书然后变成那么厉害的人成为我们所景仰的前辈长辈这是对的吗

而且更何況的事情是好啊你們現在去這個對岸那不就是因為對岸有需求嗎不就是因為中國那邊有需求嗎所以你們就過去了啊然後辭息了之後就讓台灣的這個影視產業產生了一個很大的斷層啊那不就是這樣然後結果在那邊需求減少了之後你們就要回來這邊創造攻擊有病哦就我那個時候真的真的就這樣想啊

但这个东西我觉得我也只敢在 podcast 里面讲一讲真的写成文章被揭露出去我也觉得是好像不太好啦就我内心当中还有一个正在左右拔河的一块可是内心的我真的就是那样认定的

在需求供給理論裡面你們因為需求而吸進到了中國然後在那邊的需求滿足了之後被淘汰了回來然後進而在台灣創造了供給然後在這個供給大於需求的市場當中開始跟我們年輕人說你們要更努力這不對吧這真的不對吧好

那这个东西先回到卡妙本身的思想跟我觉得影响我自己蛮大的一个段落希望可以分享给大家的是在卡妙的《反抗者》一书当中有一个很常被大家揭露出来的言论他是这样说的他说啊在荒庙的经验中痛苦是个体的

一旦產生反抗痛苦就是集體的是大家共同承擔的遭遇反抗讓人擺脫孤獨的狀態奠定人類首要價值的共同點我反抗故我們存在

其实这句话也不是这句话就这整段话蛮浪漫还有卡妙的整个论述都很浪漫甚至他人生都是很浪漫我非常非常推荐大家可以去看反抗者这本书如果我们对这个世界有恨有一些想法的话我觉得这本书是再适合也不过

而他其中有一个事情在聊的就是如果我们这个生命跟这个世界终究是要面对死亡奔着死而去的这种荒谬的状态就我们一切终将消失的那这时候我们诞生了一个反抗死亡的心态其实就很帅了那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反抗死亡的话我们就有摆脱孤独咯

或是我們反抗死亡所帶來的痛苦我們想要追求幸福的話那就是一種集體的共通點所以我反抗 故我們存在我曾經有一度把它解釋為我反抗面對死亡的痛苦追求生而為人的幸福如果我們懷抱著這樣子荒謬的想法那我們就存在這是一個非常正面的解釋非常正面就是我自己想但這個呢

我在後面我也就想說算了這根本不是存在主義所要表彰的事情因為無論是存在主義唯物主義或是虛無主義所有的東西它們都在講說痛苦就是你要享受痛苦享受痛苦所帶來的存在這個其實很硬非常硬然後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在

想要体现这样子的想法走上所谓的痛苦与反抗之旅的时候老实来说它带给我自己跟周遭的人蛮深的一个伤痛的因为我们要去反抗的东西其实是非常不自然的然后如果这个东西又要变成某一种信仰的话

他真的很不舒服雖然你會覺得那個時候你好像可以變成一種悲劇英雄就是哇 我好帥喔我在反抗一些什麼東西哇 我好像可以去征服一些什麼哇 好像怎麼樣但不行啊 不對啊那是違反自然性的那是會帶給你自己你想要的痛苦

但总有一天那些痛苦会淹没你就如同大多数的哲学家会卡死在痛苦之中甚至我们可以说那个痛苦就像一个毒药一样难以治疤而我不想要这样我不想所以在面对马克思跟面对卡妙之后我后来在统整我思想跟想办法要再往前一步

我開始回去去找有沒有什麼樣的東西是可以比較舒服的可以比較符合我的本性那時候我想起了一句話一句我那時候在讀那種金庸武家小說等等的時候我覺得超帥的一句話叫做天地不仁是萬物為雛狗

而那句话像闪电一样劈进我脑袋的时候呢我就想的事情是对啊反抗者的背后是学习佛寺的神话学习佛寺的神话讲的就是那个人他不断推着石头上山却要看着石头落下的无力感这不就是天地不仁视万物为雏狗一个最直接的一个画面吗

也是這個薛西佛斯神話當中這個浪漫背後極大的困境跟我想要去解脫的事情然後我就開始想辦法要去研究這天地不仁是萬物為雛狗背後的一些想法跟為什麼我會記得那這一塊的話呢就來到了最後我想分享的部分

一段來自於老子的文章在老子當中曲切篇這真的常常發音的曲切反正就很難寫兩個字它裡面有一段是這樣寫的夫川節而古詩秋夷而冤時

圣人已死则大道不起天下平而无故矣圣人不死大道不止虽众圣人而治天下则是众力道妥也这比我们刚刚前面聊的任何哲学都还要复杂因为这根本上就是一个文言文但这个文言文当中幸好我们现在都是有很好的翻译了就是我把它丢到 chatgp 里面翻译一下它是这样说的河流干涸

山谷会变得空虚山丘被移平深渊就会被填满当圣人死去社会上就不会再出现大道天下太平人们没有多余的诊断但如果圣人不死那大道就会不停的出现因此即使再怎么推崇圣人来治理天下那也只是在间接助长盗贼的兴起罢了

那我先引用一下 Chad GVD 是怎么样去阐述这段话的因为我觉得我的想法跟这个东西有一点不一样可是先以这样来解释挺好的他就是说这整段话是反映了就是这个庄子或道家当中的某一个反权威的一个思想

认为圣人的存在它的本身就反而会带来社会的问题因为圣人象征着制度道德标准和权威而权威的存在就会引起对立和对抗所以就如同过渡治理来反而助长道德的猖獗那跟道家的无为而治的整个思想相互呼应认为天下本应自然运行不应该过度干涉或是把某一个人当成是圣人了

那我剛剛是說這是老子還莊子講好算了我記得應該是老子講天地不忍 失萬物於除垢然後是莊子的去竊篇去竊篇 曲竊篇忘記了就打成大意思講然後如果我前面講得不好的話請就是大家見諒但是

的確有些時候我會把老子跟莊子混在一起我沒有像 Chad G.B.那麼厲害好 那只是說我想要去講的一個事情是天地不仁是萬物與雛狗到聖人不死大刀不指我覺得他講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們本來就應該去承認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對

也没有绝对的错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错的存在如同卡妙讲的一种荒谬可是卡妙还想要去反抗他就如同马克思所想要去反抗的某一部分顺着人性资本是一样的

但当我们反抗但当我们提出了社会主义但当我们往左派去走了之后他会得到一个更好的解答吗其实不会因为那就会出现礼教束缚那就会出现了一个更荒谬的存在然后当如果我们崇拜起某一个政治偶像那那个政治偶像终究会带给我们失望或如果抽象一点我们过度的相信法律跟相信这些圣人所

制定的礼教标准那这些礼教标准总有一天也会让我们失望因为人性跟天性它才是这个世界运作的真理好那这也就是我最后所想我们应该要老实去承认这个世界是糟糕的就如同我们会死是一样的如果我们会死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是糟糕的我们努力活得幸福跟想要追求幸福它也许就是一个限度

而如果有人想要在這個限度當中或是在這個世界當中告訴你說他是絕對的正確或他擁有某一個什麼樣的權利那我覺得這好像都可以起身反抗吧也不是反抗就是說我不接受不要講反抗就是說我不接受就好講到這邊其實我覺得可能中間有點小小激動

然後我也在想這一集 podcast 他到底要不要長久留下可是我就想說算了就先放放看好了因為偶爾嘛總是要就事論事情緒抒發一下畢竟我今天聽了湯老師說哇這個這一週是天下大亂的一週然後他說這一週獅子 處女跟射手運勢潮差

然后我是太阳狮子上升射手星群落在处我想说哇 这也太惨了但唐老师也有在中间给一个解放他就说就事论事吧就是你有什么样的东西你可能想说你也不用说卡着所以我就想说那听从一下建议然后我觉得 podcast 算是一个同温层就姑且一试分享一下

分享的最後我是在想就是也不要結束在一個好像很偏激的一個世界而是我有在想一個事是你看世界這麼亂那想要在這麼亂的世界當中或一個一定會改朝換代面臨死亡的世界當中想要去建立一個可以恆久遠常態的規矩或是一個制度的人我覺得那

可能才有病吧应该是只有放下跟接受才是真理而回到了现在这么乱跟这么卡跟有些时候可能这一周大家都觉得很硬或很累的一个周的时候我们好像越可以感觉到越能够放下的人其实越大然后你越想要拥有什么样的人就是越卡那当然这是一个

這很類似像是一種賽局理論就是賽局理論當中就是如果你先退了就是我們應該是要一起努力然後往前盯到最後那你退了你就輸了那我們就應該要去往前一直推一直推一直推可是如果說往前一直推一直推一直推的賽局他是個必輸的你還想要玩嗎而且是會越推越輸喔你堅持越久你會輸越多

那何不我們就承認這是一個必輸的賽局然後先舉一個手說我不玩了然後我去隔壁就是玩個殺玩個溜滑梯玩個什麼說不定會更好吧對啊這是我自己最後所想的然後感謝大家今天的收聽這是一個比較特別跟比較強烈的一集

而如果你有什麼樣的想法都歡迎可以留言告訴我希望可以五星啦但如果沒有五星我也都虛心接受因為這一集可能講了很多政治不正確的話或是一些想法或是一些東西那如果有人真的有建議說這一集不適合播的話也可以 IG 私信跟我講私信私訊私訊跟我講我就再把它下架

好 那希望大家在这个卡卡的一周或卡卡的上周听到我去分享这些可以有一点点释怀一个释怀是 也不只有你过得差我也过得蛮差的但也可以一起去想想在这个卡住的世界当中我们怎么样可以一起往前进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好 那今天就到这边

而这周五的话我希望就不要再那么卡可以好好录个音邀请一些陌生的朋友一起上来聊聊天最后也想跟上个礼拜五来一起录音的朋友说声抱歉没有让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周五周末但这周应该就会不错了至少我是如此相信的大家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