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接着边走边录 试试录一期因为其实我是想就杨丽这个事儿呢在 B 站看看能不能今天或者明天就发一期视频但是我又懒得写稿然后我就想念叨念叨在小宇宙上逼自己用接近一种内容产品的方式就半产品化的方式去说然后可能这个逻辑脉络就串起来了
然后今天还得多提醒一句就是多提醒自己也得在一个小时之内结束战斗如果有小宇宙的陈秉立或者基斯本人听到了这个播客的话就是这个东西真的让我很难受因为我知道我知道大多数人可能不是这么录播客的是吧但是我是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的比例都会有多少有没有 10%或者有没有 5%我说在创作者群体中那对我来说就很难受因为比如说我
我其实也录不了多久我不可能一次性念念叨叨然后边走边录录个两个小时对吧三个小时我是不可能录的也就是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然后现在是时间上限就是一小时
它还不像那种老的相机一样老的相机是说时间的上限是半小时但是我可以在 25 分钟的时候停然后再重新按一下录制键就可以了但是这个不是啊这个是我哪怕心里有一个坎说啊一个小时我得注意一下那到了 50 分钟的时候我怎么办呢到了 5 分钟的时候我停也没用啊它上限还是一小时
我就只能是有一种操作方法就是要么自己快速的就结束要么就是匆匆的结一个尾然后把这期发上去之后再录一个下我只能这么干但其实很难受的因为我可能就想我可能就剩个一刻钟没有说完这就有一种尿不净的感觉就很烦所以我还是希望去解决一下这个事当然如果我这样的比例的用户太少比如说低于 1%的话那我也能理解
就是不说小宇宙的事不说鲁布克的事就说杨帝杨帝首先这个事是我自己的天然指方是我没有任何感觉自己被冒犯到而且我也觉得我天然是觉得杨帝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我很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如果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的话就是杨帝没问题
而我又不是一个说完全不在公共性的人我又在意这件事的合理性那么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挑战一个挑战就是很多的男性同胞并不这么想他们会觉得被冒犯到了我甚至能够从中感受到一定程度的真诚那么另外一点是你会受到一些有逻辑挑战的问题比如说有一个人就在群里问我我觉得说的也很好就是说这难道不是一种双标吗难得杨帝
说出了男的垃圾当然是带着笑容说的然后他可以他虽然商业价值受到了一些挑战他身上存在一些争议性但是他还仍然能够以一个公众人物的身份出现在流量市场上而且他没有被效果文化开除而且他也没有被任何程度的封杀他也还能赚钱但是如果一个男性的脱口秀演员在节目的最后的时候说出女的垃圾
不管他是用什么样的姿态说的我觉得确实很有可能他这个账号就不复存在了也就是效果可能就要发节目声明说某某某艺人然后发了一个非常不合适的言论然后现在已经和我们解约很有可能我觉得确实很有可能所以说这难道不是一种双标吗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挑战性的问题他逼迫或者把这个理论再去画上圆或者说杨丽的一部分确实是有问题的那么对那么我现在就讲一讲我对这个事的看法
我觉得首先脱口秀到底是不是一种冒犯的艺术我觉得不是但是没有冒犯的脱口秀整体是不完整的就是不需要每一个脱口秀的稿子都必须得其中包含冒犯不是的因为是有各种各样的实例比如说颜和强最后在决赛
上期的表现就第一轮的表现我很喜欢我很喜欢我非常喜欢我觉得很真诚充满了自我表达然后其中也有一定的思辨而且也非常巧妙非常的真诚非常的触动人但是你说里面有什么冒犯性吗我没看到我不知道是否冒犯了郭麒麟但是就算对郭麒麟他也并没有什么冒犯性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完成了一个非常好的脱口秀的作品所以我觉得脱口秀不一定非得包含冒犯
但是脱口秀作为一个整体如果你说从此以后脱口秀就不能冒犯人的话那么脱口秀必然丧失非常大的魅力以及作为一个生态的完整性因为只有少部分的稿件有少部分的作品它是可以脱离冒犯而存在的非常多的时候我们就是在嬉笑怒骂一种现象在嘲讽一种群体或者怎么样我觉得它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种冒犯可能是需要一定的前提
我想到的有两种前提 两种前提第一种是他大多数时候他的合法性建立于以弱克强或者以下克上也就是我来源一个弱势群体 我在嘲讽一个强势群体那他好像是可以被接受的 或者是一个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嘲讽和冒犯和指责和各种包裹在玩笑之下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可能是 ok 的
那么这件事其实有相当的合理性而且我觉得不用太展开多说吧就是有人会对这个事情的本身的合理性有所怀疑吗它可能承担了甚至承担了一定的社会功效就是假设有一种牢牢在上的它的地位和权威不可破的这样一种
上位者然后你通过正常的社会规则和社会秩序下其实是难以对他造成挑战的那么用脱口秀这样的用脱口秀这样的话语形态大家就是你并不会对他造成特别实质的说让这个人丢了工作或者让这个人怎么样但是你可以用话去刺他一下说出一些平时类似于你在职场中你不敢对老板说的话或者你在平时对社会治理者不敢说的话
或者黑人对白人不敢说的话等等类似于种族性别权利金钱或者穷人对富人不敢说的话等等都可以我觉得其实它是一种不应该被禁止的东西就是下位者还剩什么呢下位者并不剩太多的这种手段去刺这么一下他没有办法在现实中可能受到各种各样的惩罚就像我们在一个公司里他如果刺领导一下他可能工作就没了对吧
那么这个问题就变成了他就引来了一个特别难搞的问题就是男性相比于女性是不是上位者这个问题难搞到待会再说待会再说先引出来这个问题然后第二点第二点就是脱口秀里包含冒犯的一个合法前提是他需要用各种各样的技术去让这个事情更合理或者降低里面的冒犯性比如说啊
其实有各种各样的技术方式可以办到这一点刚才经过了一帮中年钓鱼佬我觉得比较羞涩咱们接着说它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技术去降低这个事情的冒犯性比如说什么比如说一个是它非常真诚的自我表达是可以降低冒犯性的就是我身上发生了是在我的生活中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我现在有这样的体会于是我要把它说出来
这是可以的对吧我觉得作为对比性的素材大家可以去看一下一个叫汉娜盖茨比的人他的充满争议的一场脱口秀就是他在最后一场他整个人的风关之战的时候在澳大利亚他讲了一场脱口秀我记得是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中间
中间他我很喜欢但是非常多的外国观众会其实觉得很破防就是你这个玩意儿为什么能是脱口秀你在给我们进行泰的演讲呢你搞点教育人呢但是我很喜欢我喜欢的原因就在于他突破了这个艺术形式本身造成的局限就是我为什么作为一个脱口秀演员一定得以脱口秀演员的方式存在在这个舞台上
当然这里面有一定的契约就是你们是为了听托克秀来买票的但是我跟你们上课这里面有问题但是我对内容是格外宽容的我觉得 ok 没有问题他想在最后一场的时候以人的形态存在在一个舞台上我突然不说笑话了说笑话是要有铺陈对吧有一定的逻辑演绎把你带入到一个场景里面然后来一个 punch line 再把这个东西化解掉
我不来这个 Punchline 我不化解掉了我把你们置于到这个充满危险的不安的场景中然后我走了我跟大家说这个就是真实的然后整个观众傻了但是我很喜欢我很喜欢这种非常出位的非常跳脱的非常挑战挑战现有形式的这样一种那种编排对而且它非常的真诚那么
这个东西引发了很大争议主要是大家说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让人买票过来看喜剧你说的根本不是一个喜剧但是并没有太多人说他冒犯到了白男群体大家可以去 YouTube 上面看 YouTube 上面有一个播放量高达 50 万左右的一个视频然后这个是他的一个切片大概 10 分钟
其实大多数的差评可能这个支持率大概是七反对三支持吧下面的评论里面但是七反对的里面很少有人是白男破防了为什么因为他说的非常的真诚但是杨丽够真诚吗我觉得不够不够杨丽是嬉皮笑脸的并没有投射太多自己的情感的在里面去非常轻佻的说出对另一个群体的指责这个是其一
其二呢我现在逻辑术你看做音频就有这个问题就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放在一个树状结构告诉大家现在是我在说的哪一个部分大家有可能失焦但是我尝试一下我一上来说的是
脱口秀到底是不是一种冒犯的艺术这是我们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对吧那它包含了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就是如果它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一种嘲讽一种批判的话那它就是可以存在的它就具备一定的合法性那么第二个大问题是如果它用各种技术包裹把它处理化解包裹其中的话它也就具备了更强的合法性
那么现在是第二个问题的第二个小问题第二个问题的第一个小问题是你可以足够的真诚你包含足够的自我表达那么还有第二种处理方式就是如果它是细致入微的生活观察的话是可以被豁免的比如说这一点甚至不全是内容上的问题它有实质内核上的问题比如说假设杨丽说这个男人普心男对吧
普信男这个东西我为什么觉得我没有被冒犯因为我一长生活中见了非常非常多的就是这个人在一个常见的城市饭局上城市中产生活的饭局上然后一帮子男的有的都不用他妈的很年龄很大其实很多在 27 8 岁以上的饭桌上或者是比如说这个互联网互联网职场的这个
什么什么团建上之类的都可以啊然后就会有活跌然后滔滔不绝的意购非常大的他不想听见人家说话他就在吹捧比他更大的跌以及他在说自己的那点成就那点成就无非是他做了一个下位者会仰望的但是并不伟大的
项目无非就是这点事或者是我当年怎么怎么着然后我做出广告人说我当时做出那个东西全国瞩目当然也是像刘兴一样划过但是他就不提了就类似于这种东西这种场景见的太多了所以我一下会觉得没有问题我还是会觉得说的很爽因为我对应到了我熟悉的生活场景里但是杨幂他是怎么说的他用了一种非常糟糕的案例去包裹
他举的例子是看到男生考了 40 分依然笑呵呵的这个就不但不是细致入微的生活观察它甚至是一个错误的生活观察就是差生考到了 40 分
然后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非常的难受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有可能他是在把坚强包裹起来他把软弱和恐惧包裹起来他因为一种自尊甚至是因为自卑他不得不在同学面前表现出自己还好但他不想学习好吗不一定他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每个人做自己的问题没有多少孩子生来就是差生对吧
有但是不多那可能是他们家爸妈正在离婚可能是他们家有各种各样的事他从小受到所谓的原生家庭伤害各种各样的原因老师不待见他然后所以他学习差然后这个人他笑一下怎么了所以他来源一种甚至是错误的生活观察而且我认为和他想表达的东西南软北辙
那么当你说出非常细致入微的生活观察的时候大家就会被你带入到那个场景里面你就有可能遭到豁免为什么是因为你把人群分类了比如说我现在说资本家都是傻逼当然会有大大批的比友认可这一点但是我就不说了就是很多人会觉得我有病就你为什么要制造对立但是我如果给出一个场景
非常细致的大家都见过的然后你带我到那个场景里面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哪部分资本家或者我说资本家有时候脑子有病然后我给出了一个场景他们在某种情况下他们开会的时候说出了什么样的话这个时候你能得到大家谅解为什么一个是你的观察足够真实大家认可确实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第二个是你把资本家不知不觉中分类了
那些没干过这样事的资本家他就会知道你说的不是他于是你就得到了豁免对不对但是杨帝没有干这样的事他并没有给出非常细微的观察他给出的是一个错误的生活场景这是第二种方式还有呢还有什么方式还有什么方式就是你用一种游戏性的话语在说出非常刺耳的冒犯性的或者让人不安的话的时候把它给接过去了也行
这方面因为我不是搞喜剧的我虽然看了大量的喜剧但是所以我举不出来特别特别靠谱的例子但是它像什么呢它就像颜鹤祥说完说我站在潘帕斯高原的这个位置的时候它是我现在的什么什么就是离我真实生活场景最远的那个地方然后我发现我
往前往后往左往右我都挪不了一步我多挪一步我就是回到了我的生活场景离它近了一点然后他说这个场景有人笑吗没有因为它是一个对当事人来说很严肃的很认真的多少可能带有一些痛苦和思辨的场景没有人笑大家都听得很认真对吧
然后如果他这个时候停下了我觉得甚至大家会感觉到不安因为你在一个喜剧的场合里面你听到这样的表达那么杨鹤翔马上又接了一句现场其实郭麒麟点评了这个是所谓喜剧的态度什么态度呢就是我再用一句话把这个事给了了然后我往后了一步我的摩托车倒了这也是一种喜剧的技巧我再抛出一种让人不安的
场景之后或者攻击性很强的场景之后我用一种技术去把它接住了于是我把它的观众的情绪被我拿捏在手掌心我把它往前推一下我再把它往回蹬一下这个是喜剧的节奏和其中的张力
然后你就会笑 你在笑过以后你就不会置于那么不安的情绪里面在听完这一场之后你再回过味来再去想于是你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对不对它也并没有损害你的表达但是杨丽做到了吗 杨丽没有杨丽另一个技术性上极其灾难的一个选择是她那场普京男那场最后的结尾是什么是男的拉击
他的话好像是我想想啊他的话大概是说于是我得到了一个什么很重要的道理就是男的然后嘴用垃圾那个口型实际上没说但是大家都能听出来他是在说垃圾然后这个事结了你在对另外一个群体说出了一个非常粗暴的判断的时候垃圾这两个字好玩吗不好玩啊他不好玩他没有任何的谐音梗他没有任何的言语上的
智慧和讨巧的点什么都没有就是非常粗暴的垃圾然后垃圾之后你倒再给接回来啊对吧你再给接回来啊不管是你对你对垃圾的一种评判还是你对你对男女之间比如说你在用女的东西接在你还有什么东西接都可以谐音梗接怎么都可以但是你没接你这个东西就结束了结束了你结在了一个攻击的点上这是
我觉得这是怎么说呢这是不合格的一种喜剧表演就是这个东西它就不应该这么设计它从喜剧的状态下它就是错的所以我觉得各种的我是对艺术门类艺术表达非常宽容的人但是我觉得如果你要想对人群的观感提出挑战这个事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挑战你就得提供额外的价值你或者提供了额外的深度比如说
我就是用一场血泪控诉我让所有的男的都坐立不安你们根本坐不下去我从小说我被各种各样的侵害或者我的观察我嬉笑怒骂里等场但是你得有这个观察你得有这个深度你得说出了一些大家平时意识不到的问题那他就是有豁免的就像汉纳盖茨比汉纳盖茨比依然被很多人骂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豁免他为什么得到我的豁免是因为他足够的有力量
或者你是用足够的技术你给大家提供了额外的价值这个价值可能是思辨上的可能是语言技巧上的可能是一些欢乐什么都可以但是他没有提供这种价值于是这种刺耳就无法被消灭我觉得这个是这个是关于脱口秀到底是不是一种冒犯的艺术的这部分的展开嗯
然后就要说到性别本身的问题现在 20 分钟我还有三分之二的生命可以被延续不错 遇上同行了对面有一个看上去中年的妇女然后迎我走来她昨天也在念念叨叨而且我没看到她戴耳机难道她也在录播客然后性别本身的问题性别的问题其实又分成了几个就关于跟杨丽相关的这个事一个是男性到底是不是上位者
男性是不是该忍着你这句话那么那么我前一阵看那个韩国的政治生存秀那个那个综艺上就一句标准的话语叫做是不是所有男性都是潜在的家还有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跟性别有关的问题就是如果就关于杨帝这个事吧很多的女性的受众会有一句很经典的话说出来叫做就算双标怎么了第一个我们在解决的是是不是双标的问题啊如果男性是
男性是上位者女性是下位者它存在一种结构性的侵害的时候此时此刻依然存在的时候我们也许说这个其中是不存在怎么说呢它是合法的那么就没有第二个问题但是如果不是的话它就来到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双标会有一种论调是说我们双标一下怎么了你们男性不是在三五千年内一直用言语打压我们吗现在这样你就破防了于是就来到第二个问题就是
此时你能不能用前朝的剑斩本朝的管也就是你本人没有对我造成加害但是因为你的祖族们因为你的祖先甚至都不是祖先性别不是一种这样的关系对不对就是因为你这个群体之前的人曾经干过这样的事所以你必须得承担这样的罪孽这就是第二个大的问题
那么第一个大的问题我觉得听我的播客我不知道会不会在视频上讲的这么完整但是播客反正传播量不会特别的大所以能说的稍微直白一点我觉得听播客的可能也有不少的女观众对于女观众来说我的站位其实是我希望去让你们明白男性是怎么看这个事或者男性会怎么想这个事
对男性会怎么想这个事儿就是你可以认为我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对吧我自己认为我是一个平权主义者但你可以不认但是我觉得至少不会有太多人觉得我是极端男权主义者吧不会这么觉得吧那么对于一个至少不是极端的男性至上主义者的时候他可能会怎么认识这个问题你可以当成抹平一定的信息差
因为我觉得现在性别市场上充满了太多的性别的观点市场上充满了太多的论断但是相对比较有逻辑的去梳理这个问题还有提供另一种群体的声音它被压制得很厉害然后男生有可能怎么想的呢我的判断这里有一定是我的判断如果我们把时间倒推 50 年甚至只倒推 30 年的话
那么对女性的赤裸裸的压制和压迫和侵害和剥削其实是非常非常广泛大量而且直白赤裸的存在的比如说什么叫这种非常赤裸的剥削啊类似于裹小脚类似于把女的关起来你就算有才能我也不能让你去工作但是现代法律健全之后进入到新中国之后
包括现在已经大家被科普被洗了一遍一遍的社会意识之后其实这种东西就没有那么的赤裸了我知道依然存在啊像铁链像什么依然存在但是在相当范围内的城市化的中国的土地上其实这种直接的身体性的或者直接的经济性的侵害已经相对的少了很多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男女之间的"我是认男性是第一性的""我是认男性在这个社会上依然是第一性,仍然存在一种潜在的剥削""我是认的,但是问题是这种潜在的剥削,你不能怪男性朋友们他理解不到""他就是很难被理解的,他一种相对比较微妙的,没有办法用常见的男性特别擅长的数理逻辑"
我不是说女性不擅长啊就是男性往往会往这方面去走就是说我们经常看到一种对话我围观了很多场男女之间的不太和谐的一种对话说着说着大家急了其中一个非常点中点的场景就是一个女的说现在这个依然存在相当程度的比如说或者是性别的歧视或者是性别的压迫然后这个男的问在哪儿
这个女的说比如说有这个男的说有数据统计吗然后女的说我从小怎么怎么样男的说你这个情况能够适用于所有女性吗一般情况下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急了已经女性说的话已经不太好听了
然后如果双方涵养的非常超人的话继续往下讲这个你的可能会说什么什么什么然后说一些难得说就算这个情况在女性中大量的存在那你怎么证明在男性这边没有呢然后女性可能会问你遇到过吗她说我没遇到过就代表男性中不存在嘛你怎么证明这两个比例之间是有差异的呢
比如说你从小你的野心你想从政或者你想从军你想做一个技术性的工种你被你爸妈原型家庭说女孩不适合干这个你就找一个简单的离家近的非常轻松的工作就好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对女性的打压对吧然后男性说如果女性这里面发生率 40%的话你怎么证明男性是 30%或者 20%呢你怎么证明存在显著的统计性上的差异呢
如果没有的话 那我们就能说他不是男女上的问题而是他是代际问题上一代的家长可能就喜欢打压孩子你怎么证明他不是一个代际问题 他是一个性别问题一般对话发展到这个时候可以说 10 次有 10 次有 9.8 次吧双方都会互相问候对方的父母或者互相道你是个傻逼怎么不聊了那么这个就是问题
这个就是当他变成了一种其实有些微妙才能你得调动你的共情能力你得去设想一个你这辈子因为很多男性他就是因为性别问题才导致了不能被理解因为男性从小没有经受过这种隐性的打压就这种程度的隐性的打压其实
其实很少见比如说我从小我不知道我从小我也不是不代表所有男性我从小确实男性的家庭从小一般就是在说你要雄心壮志你要有野心他顶多会说希望长大了以后不离开家太远但是他不会说你不要有太大的想法你就乖乖的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就好大多数的男性家庭不会这么想
对吧他都会教育这个男孩说你要这个志向远大你要想去做出不一般的成就你要怎么怎么着都会这样那么男性就体会不到那种他想象不到这个场景人就是这样的我说句可能比较得罪人的话如果女性从小没有想象你没有经历过一个一种东西的时候你也想象不到特别多的这个是实际发生的场景
男性确实想象不到他得根据他得有大量的和女性之间的沟通他得有大量的类似的让他看到类似的案例他才能够意识到这样的情况但是他有这样的机会吗不一定不一定有这样的沟通机会或者他从小大家都是独生子女他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妹妹或者姐姐在家庭中遭遇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他也没有那他怎么样去知道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场景
于是他置入不到这种真实的场景或者沉浸感之中的时候他就会说你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存在以及它以多大的比例存在是不是一个主要的情况是不是一个主要的问题男性这边是不是也有他到底有没有明确的性别差异然后很多女性是接受不了这样的问题的那接受不了的原因我也能理解因为我在跟你说一种我这辈子
我自己我身边的人广泛遭遇的不公比如说很多女性都会说自己从小在一个被尤其是长得比较有比较好看的姑娘这不一定是一种幸运对吧从小被大量的凝视还有各种各样的场合可能从十岁开始就有各种被骚扰的经历这种情况对男性是无法想象的大多数情况当然也有被性侵的男的但是也有被性骚扰的男的但是比如说对我来说
我就是无法想象的我会觉得我操怎么可能坐一个公交车然后被摸一下屁股呢这样的情况可能我这辈子发生过一次两次三次我都能理解但是如果你告诉我每年发生一次两次的话我会觉得这是无法被想象的然后当你没有经受过这些东西你也没有办法想象的时候其实你就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在公共空间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不安感当你身边围住一些一堆男性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说啊
这个地方我想换一个车厢我理解不了我只能从理性上理解但是我从感性上我从感官上我是无法理解的对这个是我说的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女性为什么男性无法理解女性所说的现在这个社会上依然存在大量的男性对女性的打压以及依然存在结构性的压迫那么还有第二个问题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
我之前其实在我的充电视频里说过性别问题和阶层问题混在一起就变得很复杂因为杨帝所说的普遍男因为我们平时所说的那种男性对女性的性剥削各种各样的这样的东西其实是分层的我非常粗暴的分一个层没有做过严密的社会学的研究非常粗暴的分一个层就是如果把人分成穷人富人和中间的和中产
那么对富人阶层来说这样的剥削是非常赤裸的是非常明显的就像杨子和黄圣一这样的一对的关系他们是一对太典型的大哥的小妹儿大哥的老妹儿老妹儿可能我不说全图钱多多少少是想图钱和过安逸的生活然后大哥看上的就是老妹的身体和
一种荣耀就是我我娶了一个大家都觉得好看的女明星对不起杨子啊你可能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你在节目中表现的就是这么样这样的这样的这样的空洞我有可能对你产生的误判啊不一定因为我毕竟没有跟他喝过茶然后这就是一个特别典型的在富有阶层中的一种性剥削对吧但是在中产群体中其实这样的性剥削我觉得会少很多
为什么呢因为中产群体尤其是中国的中产群体很多时候男女之间的经济差异是相对比较势均力敌的因为我这方面我觉得我有一定的发言权我就是一个中产小孩我是一个特别典型的中产小孩我身边遇到的朋友我们家庭认识的朋友家庭也都是中产小孩我上的学同学工作的同事大多数也是中产
那么对于中产来说现在中国社会是一个重技术而轻文科的这么一个场景对吧那么尤其是在互联网圈尤其是在广告圈在一些就是我这个逻辑链条还是拉的长一点不然解释不清楚就是什么样的人能在中国进入到消费型中产的这个区域里面也就是比如说在大城市中什么是中产如果我们说
更狭窄一点的定义你得在一线一二线城市一二三线城市有房子有资产你才叫中产中国中产就非常的少了我们如果把这个定义稍微放宽一点就是你在一二三线城市生活的同时你是一个消费型中产你能进行一定的爱好性的消费旅游性的消费满足个人需求的满足个人精神需求的消费
你能有一定的比如说收藏爱好或者所谓的轻奢就是这种非必要消费那你可能是一个消费型的中产但是就算这样的门槛其实依然很高我觉得在北京上海你至少得年薪有个 20 万以上或者左右你不能差得太多你才能够说自己是个消费型的中产你都不用买房你这辈子也买不起那对于消费型中产来说只有几个行业能够稳定的进入到这样的东西里比如说大厂
互联网中场也有可能比如说一些明星行业芯片行业新能源行业是有机会的明星的消费企业上市公司是有机会的国企我觉得虽然钱不一定能到但是它整体的效益整体的公司给你的给你的各种利益其实加起来是够了包括像医生律师这样的技术性的工种是可以的然后还有广告圈金融圈是可以的剩下的可能就没了
那对于这样的消费型中产的圈子里面来说其实我觉得男女的不公也集中在上层也就是对于底层的员工来说他们之间就变得非常的微妙他会存在大量的隐性的歧视类似于互联网大厂里面女性在某些时候受到的打压
他并不是说你干你同样的职级我就会给的比你少给的比男性少而是他可能要到了一些场景的时候你才能若隐若无的感受到我混互联网互联网职场也混了得有个五六年你在在有些场景里面你才能感受到领导说的那个话听起来琢磨起来就不对劲或者是同样到了有近近生机会的时候你会发现
虽然你们平时的每一个工作领导好像能够公平的看待但是在最终的时候他还是认为男性更有潜力或者他认为男性更有领导力或者认为男性更有决断力虽然你完全觉得不是而且周围的同事也不一定觉得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你才能体会到这种相对比较微妙的性别歧视所以对于富人来说一切是非常赤裸的而且他们是一种潜规则所有富人都会觉得非常的正常不会有哪个企业家会对另外一个企业家找了个小三
然后找了个比如说在有老婆的情况下找了个别的别的别的别的年轻姑娘或者是这个像像混圈小妹一样说你就是图你老婆身体然后对你说卧槽这个人我很鄙夷企业家圈子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大家都对这件事习以为常这就是你的事为什么因为大家是另一套家族观念另一套生活观念
但是对于中产来说大家其实是道貌岸然的认同一些性别平等的观念但同时还有一些微妙的藏在水面之下的性别歧视或者说性别压迫但是对于底层人来说对于穷人来说虽然他们大多数人的性别意识没有觉醒你这男的可能认为你个娘们你多说什么话而且认为我出去给你打工你不洗衣服谁洗你不做饭谁洗孩子你不管谁管
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对于底层的很多群体来说但是其实对于底层的一个问题是它的主旋律并不是谁在压迫谁就是自己群体里面谁在压迫谁它的主旋律是众生皆苦而且一个时代性的议题是当时代下行的压力压在底层人民身上的时候他们开始承压的时候其实底层男性的生活会急剧的恶化
这个又要说到一个我操我突然觉得我这个视频录起来可能有点困难因为里面的逻辑线非常的复杂性别问题就是很复杂的那里面又会遇到一个问题就是男人到底从男性是第一性的传统性别结构中获得了什么这个我之前充电视频有讲到一点就获得的是更多的利益我们用现代的观点来看其实不一定为什么因为男性其实在传统的性别结构里男性承担了
非常多的额外的责任比如说打仗的时候不会叫女性对吧比如说重体力工作比如说相对比较危险的职责比如说所谓的养家糊口然后在一个重体力的工作为主的为主导性的这样一个生产结构里面其实我们会发现男性的平均寿命并不比女性高甚至是比女性要低的男性所承担的生活压力承担的来自于工作的风险也是非常高的
他们也没有多活多少年他们也不一定过得就更舒服可能身体上的劳累还要大于女性有可能当然女性那个时候的家务劳动也是巨大的那么他们得到了什么他们得到的其实是更多的对于生活的选择权性别的压迫的真相我觉得至少有一部分真相在这里就表面上看我并没有从你身上我多赚了钱但是你花的是我的钱对吧
那我转在哪呢转在选择权上转在自主权上也就是古代一个男性他有更多的才能他就有可能干更多的事他在有限的职业选择中他是能够选择自己干什么的我说的是有限的职业选择古代男性是没有办法说我成为一个文书很难对吧很难但是他可以去考这个功名
他毕竟可以去学一个木匠活他可以去做木匠是有机会的但是女性完全没有这样的机会另外男性其实在古代也很难选择我生不生对不对但是男性大概率还是能选择我生几个的爷就生一个第二个我不生了你骂我不孝反正我给你我给我给我给咱们这个姓多生了一个一个孩子就生了一个孩子我不多生了
我觉得男的多多少少是能支配的但是女的不行女的是没有办法有这个决策的这个决策全看他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包括男性如果想的话如果家庭条件允许的话就是为什么很多男的不认这一点是因为他把阶层压迫和性别压迫同等起来就是在巨大的阶层压迫面前可能男的同样没法干一些事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前置条件把这个
单一变量剔除的话就是假设一个男的在古代他还能够付得起一定的灯油他还能够买几张纸买点笔能够有教书先生给他送去就是读读书的话那他是能够选择说我到底要不要受教育的对吧但是女的不能哪怕一个比较富有的家庭下女性也可能没有这个权利不是说富有啊就是生活还过得去的家庭下
说错了富有的家庭可能会因为你要提高你的生意价值和提高你的家庭价值然后让你找到更好的老公然后教你这一点但是普通的家庭有这个能力也未定会把女的送去受教育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儿根本就包括女性还有更赤裸的比如说裹小脚这件事是女的想选择的吗不是所以在这样的一个传统的性别结构下男性是有更多的选择权和自主权但是在经济下行的周期里面
大家更在意的可就不一定是自主权和选择权了大家更在意的是我能不能过得比较舒服以及我能不能生存下来那这个时候底层男性你要把他们摁着头逼他们承认他们占据了性别红利男性会说我凭什么甚至现在还有别的问题就是现在干脆这所谓的家庭责任所谓的生育难道是可以放弃的尤其是当你比如说一个
或者支持杨丽的人你对一个底层男性去按头说你他妈说什么呢你这一个性别红地的持有者你这个既得利益者底层男性会说你在说什么我都找不着女朋友你说我进行了什么性剥削我都找不着女人我这辈子我就没想生孩子我同时我还得做更累的工作
我还没有办法长了一个好脸蛋我就去委身于谁我都没这样的机会你现在来告诉我我得到了什么我为什么是一个性别红利的既得利益者你会发现在这个时候很难在理性在逻辑在有一个很好的清晰的链条的情况下说出你就是既得利益者因为在那些中产中产级以上还有富人群体中的性剥削性压迫
那些虚伪的性别意识你是安不到底层男性身上的这事跟他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脱钩了就是底层男性选择不参与性别游戏在这个时候他就变成了所谓的无敌之人当无敌之人日本本来不是这么一个情况他是说可能在日本社会里是中年的男性然后他各种各样的因为经济上的原因他根本不怕无所谓但是
底层男性其实也是一样的当我不参与性别游戏的时候你为什么指责我你凭什么说男的垃圾你凭什么说我普通且自信我就普通我连自信一点都不行吗然后而且杨丽的一个问题还是杨丽比他们身份还高脱口秀演员杨丽又不是那种说我从小我一直送外卖然后我没有钱我怎么怎么聊她就是一个她是一个典型的中产
中产小孩对不对我觉得是啊我还真没对他有太多的研究说这个人本人是什么样的一个经历但是我感觉是这样的但至少他在电视上他在节目上呈现出来一种姿态是这样的那这个男性又会觉得你说我是上位者你才是上位者你平时靠脱口秀挣的钱不老少然后你体会不到我们的辛苦我天天送快递然后你现在跟我说你是既得利益者你吃到了性别红利我请问你我吃到了什么呢
确实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在事实层面也许他确实没有怎么迟到于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就来到了第二个问题现在逻辑术已经乱了我脑子也是清晰的但是我觉得听播客的人可能已经乱了但是我也没辙因为我没有办法现在画张图给就是现在就来到了第二个问题这第二个问题就是如果一个人本身并不是非常具体的特定的吃到了某个红利
或者他不是特定的具体的在压迫和剥削和欺辱另一个群体的时候他是不是该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被粗暴的指责我的答案是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不应该对我觉得不应该而且这一点上我可能不双标我觉得没有道理说现在一个犹太人走在德国然后指着每一个德国人吐吐嘛说你们他妈这帮屠杀者
我觉得这是不合适的,为什么?因为他们本人没有参与这样的事情我觉得没有一个老子英雄而好汉的这么一个逻辑,没有这么一回事我一向在这方面最底层的道德伦理观,最最底层的就是人没有办法为无法选择的事情承担道德责任
紧急避险不也是这么一种最深的法理不也在这吗就是当你不做这件事就死了的时候如果你想生存你只能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那我不管是反抗中杀掉了一个人还是我破坏了公共财物还是怎么样你无法指责我为什么因为我没有选择同理如果一个人被一种我们想象被一种机械垫条控制就给你穿上了一个铁衣服然后让你你用这个铁衣服
去砸坏了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呢当然我们应该找出是谁给他安了这个铁衣服对吧为什么因为他在那一时刻他没办法选择自己做了什么他也就不能承担这个事情的罪孽有选择才有责任我觉得这是一个最底层的反正我认为它是接近于一条公理的东西不然你现代文明就坍塌了嘛
你跟我说只有在古代才是你爹做了什么样的事所以你儿子也要诸怜九族诸怜下一代但是我不认这个事那么这个事就变成了我怎么样才可以选择不成为一个德国人呢我没有办法选择呀命运让我生下来就是一个德国人我有没有办法去选择说我出生在那个年代我如果出生在那个年代我还多多少少可以说我变成一个超人
我他妈是体育生然后我跑的巨快劲巨大我把希特勒给突突了虽然也很荒谬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我们假设说也不是完全不能但是我此时此刻我生活在德国我就在这出生的你让我怎么办这事跟我的选择没有关系所以他只应该对他此时此刻的处境去负责
比如他在生活中有没有歧视另一个群体或者有没有给另一个群体带来灾难他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能说因为这三五千年来的压迫因为这几千年来的一些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你应该去担责你就得忍受我们的言语攻击我觉得是有问题的其实这个问题是挺大的那么
我靠现在已经 50 分钟了你看这个情况就非常的实际对吧那我现在就会想我可能还会有我不知道也许还有 10 分钟也许还有 20 分钟要说的话但是我只能选择在 10 分钟的结束了不然我就再得开一个下而我开一个下又没有足够多的内容了不废话说这个东西了我其实还想说的但是跟主体内容主逻辑基本上已经走完了如果不去再延展的话就走完了
那么还会有一些补充性的东西就是性别这个事我觉得为什么是一定程度上无解的就是首先男女的生理差异是无法被抹平的这是第一点就是男性从基因层面上他的搞同含量就是高而这个东西和大家的运动水平息息相关于是上战场一些危险性的工作还真的就得以男性为主体去做这是因为基因层面决定的
一定程度上是没辙的事我相信女性不管你有多女权你都很少见吧不太有人会觉得应该给所有女性去注射注射睾酮然后让她的肌肉含量和运动表现和男性一样然后抹平这种职业上的差异很少会有人这么觉得吧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男女在某些岗位上的社会价值就是不同的其中我不举什么消风员这样的例子啊
我就举一个例子就很多女性会觉得女足为凭什么挣得比男足少那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就是男足他比女足好看在排除了说这是我们女性所踢的足球比赛你排除了这个东西之外他的运动速率更高他的技战术选择更加的广泛他的碰撞和竞技水平和那种对抗性是更强的所以男足比女足是好看的
然后它就是带来了比女足要多几十倍的商业价值然后这个时候你说女足应该跟男足挣一样的钱那其实是很荒谬的一件事情因为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你可能是一种非常朴素的非常善良的一种观念就是女足做错了什么呢他们同学也踢得很努力那我这个时候问你外卖员做错了什么呢他们难道不比你在不比一个
互联网公司的设计师更加努力吗或者他们是不是相对是同样的努力呢他也想干好这个事他也用一种十足的职业精神去做这个事那你能让他每个月挣两万吗或者我问的更刺耳一点一个互联网公司的设计师愿意把自己的两万块分出来 5000 给到这个外卖员吗你不是不愿意吗那你就应该是承认这个社会人所得到的收益是和他的社会价值相关的吧
是和一个相对客观的他满足了什么人的需求有关吧那在有些特定的职业上男性就是能够做到满足更多的需求但有的职业像女性也可以所以我说男女这件事抹不平第二个很抹不平的事情是女性因为生育所遭受的代价这个东西也抹不平所以我一直觉得应该大力的推广人造子宫
大力的在这件事情上去进行技术突破然后看一看先突破再说然后再看一看到底应该怎么样做比如现在一个只要这个女的或只要这一对吧这一对 couple 还想生孩子就会有这样的问题就是生了孩子之后我遭受了很多身体上的负担我因此有可能产后抑郁我有这样那样的东西你难得拿什么来弥补我
你凭什么说咱们俩在各种事情上都应该对半分之前舆论场上很多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就是你跟我说现在在夫妻中大家应该对半分各自付一半的房贷我不认这件事为什么因为你生不了孩子而我能咱们俩照顾孩子可以对半开或者可以商量但是生孩子这个事没法商量给我带来身体损害是没法商量的只能我来承担所以凭什么另外东西抹平
这件事我觉得确实也是一定程度上在现在的技术水平下无解的然后还有一个无解的事情是什么是这个事情也很危险我视频中不一定我都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话去说就是我认为它有时候成为了一个游戏性的或者说一个沙盘一样的战场就是其实呢
群体性的利益冲突是很广泛是很广泛存在的而且它多多少少都应该是被广泛讨论而且进行博弈的但是没有这个机会就是它几乎成了中国社会上少数的不说唯一吧少数可以公开讨论而且大量讨论的群体利益冲突的问题其他的事情你没有那么你很难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或者很难容忍一个下位者
不说下位者吧就是全社会去如此广泛的聊这个事那女权就变成了一个女权问题就变成了一个一个一个沙盘的战争就是你可以理解成开辟出了这么一个战斗区说大家因为其他事聊不了脱口秀也是那有各种各样可以去嘲讽的东西你嘲讽嘲讽这个不公平的经济制度你嘲讽房地产说我买了房还贷然后现在房地产跌了
嘲讽政策制定者你嘲讽各种各样的东西其实如果让大家放开了的话有的是这样可以去说的东西有的是这样的议题但是都不行所以有人在说为什么中国脱口秀上全是在闹性别科的尤其是女的你还能闹什么科呢一定程度上那就只剩下性别科这是唯一可以聊的群体冲突可以深入聊的群体冲突
另外就是你只能进行自我表达比如言鹤祥我不聊任何冲突我就聊我自己和我内心的和我生活处境的一种搏斗我在他这个处境上没有加害人那个谁也不是他的加害人对吧他只是内心在挣扎在搏斗说我到底应该做什么这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没了你不能聊那些东西行吧这期音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我他妈整个最后十分钟我都在盯着这个时间然后我觉得这期还是说不好视频会不会发但是我这期小语者我录完我马上就发上去不一定会发的原因在于我特别喜欢把一件事理里外外说的很干净就是这个事把它理成一个在逻辑上很优美的结构
比如说我们可以给他拆解成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就是递进的解决完第一个问题才出现了第二个问题然后才出现了第三个问题把他都解决干净这事就聊明白了聊明白不代表我给他解决方案了而是这件事他就等于我们就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问题了但是在男女权这个问题上其实杨丽这个问题上其实聊不干净
聊不干净我就会觉得很难受然后性别这个问题当然又会有跟着关着的舆情风险别的问题你聊不干净可能顶多觉得我脑子不行然后他说我有一个别的角度很好大家来聊一下但是女权这个问题就会说你为什么故意不聊哪个东西你只聊男性的苦闷或者你只聊女性的苦闷你为什么不聊对等的另一个话题这个就很危险
然后而且我之前为什么觉得我不想聊这个问题是因为我有两类问题我是不爱聊的一类问题是它真正的问题我们只能避而不谈所以我觉得马都公是一个我其实比较尊重的媒体人但是我不干他这个事儿因为他也在做一种下盘表达游戏他只能避开那些核心的问题换一种方式去聊我觉得有点没劲第二种就是
第二种就是大家只想听你开战可能 90%的人根本不想听你说的什么你只是一个油头那我觉得也有点没劲我靠还有最后 10 秒那就这么着吧先发下去也算帮我梳理了一下思路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