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e sunsetting PodQuest on 2025-07-28. Thank you for your support!
Export Podcast Subscriptions
cover of episode 三年后再和汉洋对话:观点表达现在只是一种游戏,区别在于你愿不愿意成为旋转木马

三年后再和汉洋对话:观点表达现在只是一种游戏,区别在于你愿不愿意成为旋转木马

2025/6/21
logo of podcast 老蒋蒋蒋蒋

老蒋蒋蒋蒋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汉洋
Topics
汉洋:我一直试图保持一种开放的心态,勇敢地面对未知的挑战。我认为人需要不断接触新的领域和人,接受各种冲击,这样才能不断更新自己。这种更新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我选择不断踏入河流,拥抱不确定性。

Deep Dive

Chapters
本期节目探讨了在当前自媒体环境下,如何保持观点表达的独立性和真实性。嘉宾分享了自己在表达观点时遇到的各种冲突和争议,并反思了自己的表达方式和思维方式。
  • 观点表达在当今社会已成为一种游戏,许多人为了获得关注或满足情绪价值而发表观点。
  • 嘉宾认为,保持观点表达的独立性和真实性非常重要,不应为了迎合受众而扭曲自己的想法。
  • 嘉宾反思了自己的表达方式,认为过于直白和肆无忌惮的表达方式容易引发冲突和争议。

Shownotes Transcript

你的 B 站的个性签名是一直踏入河流这是你一直用这个吗还是中间换过在 21 年还是 22 年换过一次之前的签名叫做喜欢常识好为人师

那你这个踏入河流指的是踏入什么河流是那个一个人不能踏入同一次河流两次不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就是以一种未知的不知道你会面临什么的姿态我希望保持一种勇气吧我得接触新的领域新的人我得有各种不一样的冲击给到我我才能够自己去更新而且我觉得这种更新可能挺重要的所以我就写了一个不到踏入河流那为什么是河流呢

因为你面对这个东西本身它就是不确定的它就是流动的然后你接受的是那个河水的冲击你是要从河水冲击中得到一个反馈我觉得人就是这样的就是你得接受一个外部的流动的东西的简直你才知道你那个角是什么形状你说这个 up 主不是分区吗对吧就是有的人是知识区有的人是生活区然后咱俩刚认识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标准的知识区播主对那可能有三四年前了 20 年

但到了现在你是碰撞曲播主我每次从一个特别莫名其妙的地方知道你一定是因为你跟谁可能又吵起来了但其实这真不是我本意因为我觉得是这样我觉得人如果从性格上来说或者内心的趋利来说有的人就是要从不同的战斗中获得表达欲或者获得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我不是我的表达动机并不是冲突

但是我觉得其实是我的说话方式的问题我最近也在想这件事就是每年我好像都会有三四次跟别人起冲突然后跟别人意见不一致或者跟网民起冲突然后被骂然后那段时间因为我不是一个嗜好冲突的人但是那段时间确实会刺激到我我会有一个应激的状态表达欲可能短时间内上升但是我会认为我并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东西所以我最近在想它到底是为什么我感觉跟我的表达方式和

思维方式是有关的我可能过于的有时候因为偷懒或者其他的原因我觉得没有必要修正我的言辞让风险小一些但是你这么说的话我前两天读你自己的那个说话地的那个公众号你经常不更新但前一段不是更新了一个你为什么打辩论这个事吗对里面有一条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你说你生活中的竞争感是偏弱的所以辩论这种竞争感比较强的事或者你感觉很有兴趣对对对是那会不会

之所以有很多的不能说是争议吧就很多的这个网上的论战会跑到你这来一个原因可能也的确是你比较享受这个事我觉得在短期之内会享受就是那个战斗来的时候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我会激发出我另一个状态但是当那个战斗结束之后其实整个过程对我还会消耗的我没有办法一直在这样的波动中去做这件事所以我还是觉得这个事是我

是一个附加的就不是我在不停的寻找冲突而是我的某些做事的方式就会带来冲突而我没有暂时我没有把它完全消除比如呢比如就是其实我不是知识区的 up 主我一直都不是我一直是观点区的我就因为我是观点性 up 主但是表达观点这件事在现在就有点二因为你观点你就是会不断触犯别而且我还始终会有一个洁癖就是我不太愿意按照

某类受众喜欢听的话这种方式去输出观点所以这件事就会带来冲突另外一点我总觉得就我心里是有一条非常明确的公私界限的我总觉得在公寓中用公寓的方式评价任何人都是我的权利比如说我在我的直播里我经常举明星的例子我从来都是易烊千玺肖战怎么怎么着我就没有必要非得认为什么四字他就是易烊千玺又怎么样呢

包括在咱们播客里我觉得也无所谓然后我评价谁比如说我从来不会轻易的评价谁谁谁长相不行或者谁谁品德不行我这个方向用的是非常谨慎的但是我会毫无忌惮的我评价说谁谁我就在专业上不行或者我觉得他这个干的事怎么怎么样因为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公益中一个人非常正常的表达自由但是他可能和现在常见的一些自媒体规范是

不相匹配的所以这个就会触犯到本那你没想过就是说你稍微规避一点点你想说的话还是能说其实但你就可以免了很多的争议或者说免去了很多的争论其实是可以哦你要这么说你要这么说的话可能我的有一部分兴奋感是直接来源于我能够肆无忌惮的评价别人所以这个东西的确有一些是我该着的比如说啊

我五月初在参加那个老友赛辩论然后呢他让我做评委我觉得这件事我在当时真没觉出来我的做法有问题但是事后我发现我做法在很多人看来都有问题就是我作为一个打辩论的新人没打多少场比赛然后我那场评的是中国最牛逼的辩手然后我就很自然的我就说写一写我觉得你刚才那段不行根本就过不了我这一关

对我来说特别自然我在场上也特别自然我想的就是我就纯粹把我想的东西说出来了而且我觉得我很兴奋因为我就是在调动我所有的注意力我在想刚才他是怎么说话的我说罗淼你说的有没有过不了然后陈敏儿你刚才说那在我看来无异于给对方递刀子就是对对方没使好这个刀子这种话在我看来很正常因为就是就是你刚才说话的一个反馈嘛但是可能很多人不管辩论圈内外会觉得首先你的你的水平肯定不如你评价这些人

第二个是你其实是一回事你在不如他们的情况下你资历也没有他们老的情况下你这么直呼其名的说你这个东西还不是我从客观上来说而是你过不了我这一关那你是谁呢但是我在那个场合我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不需要是谁就是这个事在我的心里是由交由市场来评判的我只是说他过不了我这一关我没有说他这一套完全是错的或者完全是不对的那如果有人在乎

就是在乎我的想法那你们就取用这个我的评论如果你们不在乎那无所谓所以我感觉是我看待表达和评价和观点这件事给我惹了很多麻烦有可能是这样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就是那事本身是个非常难的

难的事情就不管是你作为救生的事的人还是作为被救生的事的那个事因为在那里面你是一个事情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没有人是指责你这个人的只是说这个事是什么样但这就是个非常非常困难的事被指责的人也好或者说被说的人和说的人大家都知道会 take personal 就他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

对我能理解所以我觉得最后我这事也想了一段时间包括我其实前一阵就在你没跟我约咱们俩聊天之前我就在想这个事就是为什么我老有麻烦为什么老是会和人发生冲突但是我后来想的一个是我觉得因为我一直在做的这件事

本来我就喜欢在我的在没做自媒体之前就喜欢评价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做自媒体之后我对自己有了更多的要求我心里把它切得更明白就是论事这个东西比如说我会我会认为一个人做表达是需要一些表达自媒体品性的就是你的观点高低不好不说你的自媒体品性是不是 OK 什么是自媒体品性比如说你在评价一个人他在做的事不行的时候你是不是

带有一些阴阳怪气的嘲讽我觉得其实你做出越严重的指控的时候越不应该带这个东西就类似于这样的一些表达习惯你有没有在刻意的去引导引导受众让他们暗示他们一些东西你又不明确的写出来我觉得有的时候也许可以那是在迫不得已但大多数我都把它看作一种品性不好的表现那就类似于这些东西我是看中的但是我觉得我看中的东西和大众看中的不是不一定是一样的

大众有的时候会用你虽然是在公共舆论场上但是他们会感觉你就他不会把你看作一个表达者你就是一个综合 IP 然后你说话的方式令人讨厌但是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看待我有很多我觉得讨厌的人但是在表达这件事我尊重他所以我会觉得有的时候我把有些东西切的太分明了就是我在脑中会切它比如说一个人说的话让我开心当然不一定

他说的话对我就是有益处的他说的东西对我有益处当然也不意味着我就要接纳他还有一个人是面目可憎的他是非常讨厌的不代表他说的话就是错的我心里会进行非常多次的这种切分切到最后我就总能找到一种合适我认为合适的方法就说出这句话但是很多人他是不切的

他就很简单的就是你说你给了一个他喜欢的人负面的评价那么于是你就是令人讨厌的他不会去想分很多层啊你你的评价是不是客观你跟人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还有你你的表达是不是遵循了某种表达规范他不是这么看这件事的所以我我最后是感觉我可能用一种太自我的规范去看待这件事然后会有一些麻烦当然

这一切都是公平的因为我觉得我的网感还算不错我在很多说出很多惹麻烦的话之前比如像去年关于性别的那期视频我都预判到了这个会给我带来巨大的麻烦但是成年人选择这么干就没有问题那你觉得你得到了什么呢我觉得几方面吧一个是我作为一个生态位的来说的话

我希望喜欢我的人或者了解我的人认为我是一个不会为了某种目的去歪曲我自己想法的人你看我我从来不会因为一种东西破坊有的人觉得我浅薄和这方面的积累不够这些我都欣然接受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在很多地方都不是用一种非常垂直的视角去看这件事的这都没有问题但是我希望大家认为

我是在说就我说的话都是我真正想的我真正想说的这一点我觉得很重要然后这也是一个生态位就是尤其是现在我觉得各方面都是其实各方面都是你在什么阵营你在这个阵营你在性别问题上你占什么样的阵营然后你在政治问题上你占什么样的阵营你看俄乌战争每天更新这个消息的号

其实都被网友化归成你是亲俄还是亲乌了你逃不开这个东西的然后我希望我是一个没有阵营的就是我说的话不是因为这个阵营爱听这就是我自己这么想的一个东西然后第二点我觉得是我是一个有自媒体最深动机的也就是我有纯粹的表达意义分成两层一个是我说的东西被人听到了

或者发挥了一些在特定的阶段发挥了一些特定的功效类似于议程设置的功效那我觉得我是开心的或者我是爽的另外一个它是更纯粹的爽就是这个东西我只要说出来了哪怕我把它写在我的朋友圈里就是我在 18 年之前我根本没有做自媒体但是我也会写很多朋友圈一下也是可能一签字跟有病一样更新一个影评其实只有我的朋友能看到那个就是非常纯粹的表达语

我不太在乎这个东西它被多少人听到说出来的就是爽的当然另外一方面是跟金钱是跟流量相关的就是更明确的社会化的收益但这个我觉得和生态位是相关的这里面有个特别让我觉得有意思的点你录节目之前我没想到这个事你刚才其实后面那个包括你自己发 1000 次的朋友圈这是对你自己爽吗

你自己觉得这是因为我特意理解你我也这种人我自己也做内容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前面这个理由为了公众的这种理由为了不划分阵营的好好聊事的理由是因为后面那个爽后找的它是个后援的事有可能但是我觉得在我做到现在这一步我把我的表达我的生活我的工作已经和我这个人的外显的形象其实甚至它也会影响到我的内化形象就因为你做自媒体之后

网民怎么看你最后也会变成我内在形象的一部分对吧已经全揉在一起了我觉得分不开了就是你现在再让我去区分有多少是我就是喜爱公共表达有多少是我着布的我本来就想说这个事然后它成为了我生活方式之后我要给它找一个功能性或者一种价值感我已经分不清了但是我会觉得前一种不完全是着布我最终会这么认为那这里面让我有一个

其实我不太能理解你的一个点因为我自己做的时候我自己会对自己审查这部分的东西所以很多东西我这样我就不说了因为比如你刚才说到这个东西分阵营你想做一个舆论上的中间的一个人你不要在每个事里面有特别明确的阵营但问题是当我们吵架的时候当我们有情绪上头的时候我们就是在找弹药你是不是中间派不重要你那个弹药我能用我就拿过来了我不在乎但吵架的人在乎不我不在乎成为别人的弹药

对但比如说就拿性别这个话题来举例的网上很多人说你是女权男因为你公开站出来在杨丽的这个事情上面你有你自己的态度所以呢之后但凡发生任何你和另外性别的冲突或者说性别之间的冲突波及到你了大家都会觉得这是你就不能说大家吧就是一些反对你的人讨厌你的人都觉得是你活该实际上你已经主动介入到这个里面了

所以这是那个很诡异的事儿就是没有人能成为真正的中间派至少在我这看来我觉得很难因为你不管是你说了什么话都会被不同阵营拿过来给自己用你虽然不介意成为弹药但是当你的观点被 A 这个阵营拿过来当弹药的时候 B 这个阵营天然觉得你是 A 那边的那你不觉得这是很徒劳吗我觉得是一定有人完整的听过或者看过我那期视频然后我会觉得

首先中间派不是没有倾向我当然是有倾向的

只是我不是作为男和女的倾向而是在不同的问题上我心里有一条线比如在司法性别问题的司法在这一题上我有很明确的倾向就是我认为不应该因为所谓女性的弱势地位然后给她们司法优待这是我非常明确的倾向而且我认为司法现在可能略微是有这种司法优待的我反对这个东西这就是一个极其明确的倾向包括在其他的问题上比如说在

家庭上的在经济上的在各方面在经济上我也有就是比如说我是反对我是支持同工同酬的但是我不支持两个性别完全同酬我觉得是要你提供同样的劳动价值在每个领域中不一样女的做得好的就应该给他更多钱男的做得好就应该给他更多钱所以我会认为中间派

其实就是你不因为你的身份标签而发表意见和拥有你的倾向而是你这个倾向是站在一种更公允的和更公共的视角和基于你这辈子的人生经历和你的信息量得出来的某种倾向这个是我对于中间派的定义但可能和很多人不一样很多人可能会觉得你是中间派就意味着你要背叛你所在的这个身份标签但我认为应该不完全是一个意思然后另外是我一直会觉得

表达者的表达内容被怎么利用其实他只能有一些预判但最终是没有其实是没有办法的比如你刚才说很多人认为我是女权男但我完全不认为我是女权男如果你说我是平权男还差不多但是我肯定不是女权男像刚才我说的那两种倾向都是女权明确不待见不喜欢的倾向对吧对真正女权主义者对

真正女权主义者大概率不会认为有司法犹待也不会认为这个事应该被纠正然后大部分女权主义者其实他们都大部分啊他们都支持就是不但支持完全两性同仇甚至还支持 50%的在各种地方有席位比如高管比如说这个一些政治席位上对吧这个我也我也不支持所以我觉得这个标签首先它就不是我的问题我觉得我只对我说的话有公允的问题或者它是一个

你把他的内容拿出来给一个没有倾向的人进行解读他会认为我是明确站在哪一边的或者我说的话有什么有什么道理上的问题我才应该对此负责但是你如果我觉得现在的这个战场上最糟糕的一点是什么就是你说我是女权男我觉得都还好

因为每个人对这件事他有不同的定义你可能就觉得我是那我接受我就没有问题但是比如我这次和那个马威这个事出来以后 B 站上有一些人会批我我之前视频中的某一句的截图然后放出来扭曲我的意思我以为这种事是很糟糕的但是呢确实作为个体又是无能为力的哪怕我是一个话语权比普通人可能高十倍或者甚至一百倍的网红或者说 KYLE 是没有用的

因为这些恶意和故意曲解它是海量的你跟他解释完了以后他在各个平台用不同的方式换号然后断章取义你不同的东西去说那确实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会是一个让我感到苦恼的东西但是它是我的表达审美它也是我认为就是一个公开表达者最应该持的姿态我认为就应该是这样所以

那我没办法我只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吃这样的代价但你如果付出代价的话你还能得到一些东西对吧但很显然一个人你说杨丽那期节目在音频里面你当时吐槽小宇宙那个只能录一个小时所以你录了 50 多分钟对然后在视频版我记得是一小时零一分钟都很长很长一个人如果能即使他开两倍速看他要停半个小时或者看半个小时才能看完如果一个人他愿意花半个小时去研究一个事儿

他就不会成为把你的这个几句话辟成一个风马牛步向极的话的这种人或者他就不会成为一个情绪的宣泄者是我觉得是那你说这些话其实就我觉得代价是这样的首先真不是只要有代价就有收益我觉得在有些环境下有些决策就是只有代价没有收益的然后这件事对我来说收益在于什么在于他毕竟有些人看完了其实性别战争这期

它的最新评论因为我几乎会点开我的每一条最新评论然后这条非常有意思大概在视频发出来的一个月内都是负面的声音占绝大部分大概三万多条评论里得有两万多条是来骂我的但是呢从一个月之后到现在这个常委传播的阶段大概有半年其实基本都是好的评论

感谢阿卜主然后他了解到更多这个事的全貌或者他给了他一些新的看待这个问题的视角或者他转给了他同学他们讨论了一些然后两个异性之间有了一些理解我觉得这个就是对我的奖赏就是有一些人毕竟有一些是看过的而且我会认为我发出的声音是独特的我觉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觉得对于表达者来说独特本身就是一种奖赏就是你会觉得我发出的声音是

不一样的他在这个舆论场上没有太多人用我的方式说出和我相近的观点然后另外我觉得我会认为他是时代主舞台虽然我的传播量不大他也没有说被上什么热搜但是我觉得他是在时代主舞台的一个重要的声音我觉得我发出了某一个重要的声音而且我会自己认为假设有人在十年之后不管他是

性别战争走向什么样呢是更缓和还是更剧烈了如果听到这期视频的话他会仍然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感受因为我们现在也会听到这样的声音比如说听到 2012 2013 年大家对于房地产的看法或者有人说中国的人口红利即将消失或者等等会听到这种声音我们说这个人在当时他发出了一些真正的判断等等我觉得我希望做这样的角色所以可能他的奖赏在这些地方你觉得这个社会上是

就是愿意理性讨论问题的愿意好好研究一个事的人多还是就是你视频中会批评的那些情绪会主导的然后冲这个冲那个的人多呢我觉得大多数人都处于混沌的这边我觉得是大多数人都愿意很理性的来看待自己的利益切身的利益啊比如说

我觉得就算是那些非常冲动骂我的人你在现实中假如说他有一个事觉得他领导简直太操蛋了他骂一句能给他有可能的失业或者有可能他工资会下降或者是少什么进行渠道他都不会去做的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事上他必须理智所以我觉得人是有理性这个开关的大多数人都是有的没有问题但是

我会认为现在的舆论场本身其实公共表达之所以接近消失是因为这个事跟人的生活实在太不相关了所以他能够以一种完全游戏化的方式去对待因为这件事对他来说无所谓他不会受到相关的惩罚他也不会损失掉利益你说那些骂我的人他会损失什么利益吗不会的我觉得所以我会觉得其实大多数人都处于一个中间的状态就是用

用非常理性的甚至调研的态度或者非常审慎的态度来面对自己真正的切身生活比如说还有比如说这些现在咒骂所有女性的人等他有了女朋友他会用这个态度来对待他女朋友吗我觉得其实不会的为什么因为这是他的切身生活他不想当天晚上吵架或者他不想不想跟他女朋友分手或者怎么样我觉得这很正常但是大家会用开辟出一片

游乐场那我就成为了一间的游乐场我觉得是这样的

我觉得应该是某一些话题是一些人的游乐场而你在一些话题里恰好是大家的娱乐设施对对对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他也像也像我觉得我在很早之前可能十年前我还玩英雄联盟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人英雄联盟就是他的一个情绪发泄地这跟他的主要生活是剥离开的他主要生活中可能是一个温和的文具彬彬的然后

然后很儒雅的形象但是但是一玩英雄联盟就开始操你妈的开始骂队友我觉得其实挺正常的我看见我们现代人就是这么生活的就是你得开辟出这样的一个顶地那我就像你说的我恰好成了某个游乐场里的某一个游乐设施啊他们来这玩一下然后我在最新的视频里也说过这个东西就是我觉得这是用力量感来取代价值感找不到价值就找力量这个能给他们一些这样的东西那可能就这样呗

就我从理性上完全同意你说的我自己是一个感觉但是如果我的理性再想一想把我的感性引入进来那其实大家今天我觉得很多人可能都有体感就是互联网上是极端的声音是更多的或者是更容易被看见的对的而且事实上大部分叙事都会被变成

几个阵营的或者几个部落之间的冲突那么如果现实中互联网上就没有一片空间是给一个中间的或者说在不同情况下去理性思考的声音的那这个理性思考它最终这个沦为的结局其实就是一个游乐场里的娱乐设施那为什么还要给它添加娱乐设施呢如果你也不同意这个事我觉得如果你要说这个事的话那就是跟咱们这边的媒介环境有关我觉得其实从西方的

传统的经典的那一套虽然他们现在这一套也破坏的差不多了但是毕竟是从这来的嘛媒体第四权对吧他监督然后可能因为这些监督然后形成了一种向上反馈的渠道然后他能集合一些力量然后去改变某一类的议题或者改变某一类的现状对吧但我觉得这个东西在咱们这边几乎是失效的所以

我今年有了一个决策就是我不会再执着于做观点表达就这一个定位了我其实在之前几年都是非常坚定的大概从 19 年开始一直到 24 年我都是比较坚定的就是我要做观点表达就因为这个东西是能给我最大快感和提供最大价值我也擅长这个东西

但是今年我其实比较动摇然后我后面也会开展一些别的项目给一些大家更丰富的更低冲突性的这种内容因为其实我有点看明白了这个事就是因为我想了一下其实这个思路是很好理解的就是之前有点没转过弯来就是中文互联网上最大的观点表达者是谁呢你发现没人你知道知道就是见证圈的都是对对吧一嘉宾

做到最大就是他们了他们的账号是我想做的吗我对他们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但不是不是的我觉得而且他们的账号为什么能成为头部呢就是因为满足了情绪价值你一看这个事一切东西迎刃而解了中文互联网上没有根本就没有这个生态就没有这个东西为什么因为我觉得在比如说从国外或者说以西方为主的欧美为主的那些

他们这一类的表达者是有他的社会功效的对吧他发出一些声音设置一些公共议题然后有可能有可能啊在最好的情况下会引导某些改变或通过积年累月的发声然后能够引导一些改变这个这个过程虽然虽然微弱但是可以有一些驱动的对吧然后其实他们也能承担的这个社会功效是上面和下面的一个中间载体

政客也会介入他们的发声比如说你看像美国一些政治脱口秀的名嘴其实社会地位是不错的然后甚至他本人在一段时间之后在这个生涯节奏之后也会参政都有可能然后他们也是一定一定意义上的民意代表他们的商业价值也很好这些都源自于为什么因为他们有社会功效因为

中产的精英的群体真的会看他们的因为那和他们的生活相关对吧他们想了解社会怎么运作的然后这些政客到底在想什么然后他们也想为自己的某部分生活争取权益所以他们要看那在咱们这边呢我觉得这个社会功效是没有的就大家其实我觉得都明白这个社会中但凡聪明一点点的人都明白这个事没有价值所以它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负收益

就是最终愿意看这些人讲话和我讲话的大家都是冲着纯粹的情绪价值来那什么是最大的情绪价值就是冲突啊就是乐子人或者是我就想看你冲塔我就想看你和其他的博主产生意见冲突你们骂一架就假设这个东西没有任何的其他价值的话那冲突不就是最大的价值吗所以我觉得这个就是咱们这边观点类

尤其是公共我说的是公共表达就达因为有很多观点艺术观点也算观点对吧文化上的观点也算观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就是这种所谓的公共表达就在里面的观点观点类型的自媒体 KOL 他们最终就是一个情绪价值提供的机器而且他们吸引来的受众恰恰是不太聪明的那一批我可以直接说因为聪明的人都去赚钱了聪明的人但凡聪明一点都知道这个事它是真没价值

你看这些东西完全改变不了你的生活你也了解不了这个了解不太了这个世界底层运作的规律就算能了解其实没有意义这个东西也赚不了钱的你还不如去了解一些行业规律你还不如去了解一些宏观经济所以就是这样啊我觉得这个这个在看明白了这个之后我其实对这件事是有厌倦的我觉得那以后我可能只会划归一部分的这个内容比例来做这件事比如说百分之

30%到 50%之间也就一小半满足我老受众的需求满足我自己一些这么多年惯性的表达欲因为我确实喜欢聊这些事但是其他的就算了就是转向一些别的内容然后开辟一些新的东西然后输出一些非冲突性的思考和非冲突性的这个

比如社会观察揉进我的更丰富的内容里面我觉得可能就想做这样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就是由不同的生态下面媒介功能性不同来决定的它就是一个没价值的事在国内如果这个事在国内是没价值的那么没有公共价值换一句话说你觉得没有公共价值是大家不需要还是环境不允许都有我觉得是这样就是我之前忘了跟你聊没聊过可能咱俩没聊过

就我来我从北京来上海我北京都是一群 35 到 40 岁的我同龄人的朋友对吧我上海都是一群 25 到 30 岁之间的甚至更年轻的朋友我会觉得在上海这帮朋友里面大家根本就不聊公共性话题深圳就更是了这一部分因为代际一部分因为地域但是我觉得新一代的人他们是不关心任何公共性话题的

所以这个土壤我认为就已经缺失的很厉害了你说现在的新一代年轻人不在乎公共性话题对是哪一类公共性话题我觉得是所有你认为现在的年轻人其实不在乎任何的我认为不在乎就是宏大的事情全是游乐场我们现在这些东西只有游乐场的价值你就比如说像因为还是大家知道这个东西影响不了分毫

比如说我跟你说去年大家会关注的一个公共性话题表面上看公共性话题就是核废水然后吃海鲜这个事日本的核废水你看他之后那两个月之后还有人关心吗实际上现在我们吃的还是这些东西啊就是他们这是他们切身的意吧

然后这个事没有解决吧完全没有解决信息也没有进一步的说再去广泛的传播再有什么人再去实地的考察给你们透露更多东西不是大家的求知欲被满足了对吧问题没被解决又跟你们生活相关当然没有任何人关心了所以这种事情太多了我觉得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就大家之所以关注河沸水就是因为中日之间的情绪

全球化和反全球化建制和反建制中日之间的这个仇恨或者矛盾他在乎的是这些东西也都是由他而来的这个东西一旦有了更好的情绪标的大家就转移到别的话题所以你说很多人在表面上看在关注公共话题但是其实没有人在意的没有人在意的因为这个中间的我觉得中间的很多问题一个是对真相的探寻其实是一种

我们这一代人可能会认为是根深蒂固的东西但其实不是我觉得不是只是因为我们可能会培养或者有了一些训练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包括我觉得其实

根据某些事实然后去挖更多的真相然后再得到某些解法最后我再看见某一部分的社会现实发生改变它是一个通路这条通路在你这辈子在你成长过程中你至少观比如观察到了五到十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才会觉得这件事是有益的它是一个类似于感性的认知比如像 404 这个事 4 加 4 这个事

斯加斯这个事最后网友得到一个结果这是什么结果呢这是情绪上的结果呀所以一切事情现在都是这样的都是以前是发生了一个事我们去挖掘更多的真相对吧我们挖掘更多真相然后找对策然后最后看到一个结果对吧这是一个所谓传统的一条电路现在是什么电路呢发生了一件事大家开始吵架吵架以后找到那个罪人然后罪人被处罚

这个是一个极其外显的而且特别简单粗暴的东西然后在这个里面是公共性是没有生存土壤的因为找到罪人就够了然后罪人所有人都知道罪人当然还会有下一个呀这个问题罪人会更少一些吗也不会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什么被满足的呢社会没有变好对吧肯定没有变好然后吵架声音更多了满足就是情绪啊就是有不好的人

被处罚了而且我在里面还参与了一部分这确实是啊就如果没有这么多人骂他就不会被处罚啊然后你大家都参与举报或者都参与怎么样这个人被封号了大家都在骂何同学何同学下面商单下面全都是那个我很满意但我不给三点然后你影响到他的利益了我参与到了这个进程中的一部分我让他得到惩罚就完了那所以你觉得更多是个环境问题对那如果这是环境问题的话

那你之前做那个节目五四节给青年们添个赌那这就不是青年们的问题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给他们添赌就没有用了这不赖他们不但那个时候我是有情绪的那个时候是这样你看你看我今年的五四视频你看了吗看了看了今年就没添赌了对这里面难道你不觉得有一些我态度上的改变吗

因为我觉得确实天赌的意义他们的首先他们的赌已经够多了我觉得在我那个第一期是什么时候 20 年出的还是 21 年对吧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赌不够多因为在那个时候就我很喜欢我是真喜欢做一个唱反调的人因为我总觉得你说出大家都在说的话题价值不大就在各种议题上都是因为这些东西我一定不是最快的

我一定不是掌握性相当最大的人如果我是的话那么我说的话有意义的但是我不是那所以我提供的应该是差异化的东西在 18192021 年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是高增长至少还有高增长的幻象高增长的尾声对吧我觉得其实跟这个是有关的在高增长的时代里面年轻人是被推崇的一定是这样的

对吧因为他们每一代人每隔五年都会有新的认知他们都会有新的生活他们是更好的环境里长出的新一代的超人他们会被推崇另外他们预示的更好的消费潜力但是在那个时间点上我觉得我在 B 站当时做了应该有两年然后我觉得他们不够好我觉得没有那么好就是那差不多是后浪那个年代对 B 站出后浪这个视频的时候对然后我是有情绪的

我当时的一个情绪其实是初步发现了我跟这帮人不是一类人我恰好可能是一个在表达姿态上如果我不说冒犯他们的话是会被他们喜欢的人我也恰好是有足够包容心包容心和开放性然后愿意了解他们在想什么的人因为很多人其实过了三十多岁就没有这个就他们就没有任何了解另外一群人怎么想的这个这个能力和意愿了我有然后但是我觉得

归根结底可能还有就是我可能在文化习惯上我确实喜欢看一些新奇特比较野的或者比较抽象的东西在这方面可能大家能够碰上但是那时候我可能初步发现大家想的并不是一回事和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我其实是感觉很有隔阂的那其实也是一个我的情绪的反馈我会觉得

我会觉得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们缺乏缺乏勇气或者你们在一些事情上我觉得是面目可憎的所以他就是给青年们添个赌那个东西是我在火车上用一个小时打了个稿然后当天回家稍微用电脑改了改然后用 iPhone

语音备忘录录了个音然后我交给一个人去把它转成那个黑底白字就出来的所以那个其实是一个相当情绪化的东西但是过了两三年之后我理解中你意识到其实这不只是青年的问题我在当时一定也隐约意识到但是我到现在也觉得我是一个我记得我从很早之前大学时候看乔治奥威尔他的文学评论还是他的回忆录可能是回忆录我就意识到

我觉得人是可以超脱环境的我会认为我会有种气氛就是你们为什么非把自己当一个男人或者当一个女人或者当一个北京人或者当一个 00 后呢就是人是可以如此的狭窄的嘛就你们为什么没有一点勇气和一点去他妈的我要就是为什么不行呢所以我我是觉得你刚才说那个我完全认同当然不是他们的问题主要不是他们的问题因为

就是人又没有进化我操人这几万年又没有特别大的进化把我们扔回到假设我们是 00 年出生的我们大概率想法也是这样的对不对但是我觉得为什么大家没有勇气觉得他就可以不这样呢就是我觉得我觉得他不全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当然更多的是环境的问题我们放回那个时代我们放回 00 年出生我们也会这样的

但我觉得人应该有这种勇气不是说从整体上我要脱离这个环境或者我要改变这个时代你是做不到的一定是做不到的但是我觉得我在 20 多岁我就有这种感觉就是我是 985 毕业的但我为什么非得是 985 毕业的呢就我是北京人但我为什么非得按北京人的方式去说话去思考去设置我的情绪模式呢我觉得我们人类是有这样的潜质和我们能跳出来这些东西为什么你们不愿意想一想或者为什么

但凡有人触犯到了那点脆弱的神经就一定要给出这么怂的情绪反馈呢我从群体上能够理解但我从个体上我觉得很愤怒尤其是当做公开表达然后能感受到那种个体的恶意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我的情绪反馈我有我的愤怒在所以你会觉得我到现在也有这个愤怒在

对在这个里面因为你是 80 年尾出生的嘛 70 80 年代然后我是 90 年代的然后像我合作的像我们这个节目的编辑可达什么的就 00 后的人对朋友了所以我像我在中间某些程度上我是能意识到你说的话确实是对的嗯就是我是有这个感觉的就是说我们其实是可以有很多的主观能动性的嗯但另外一方面你要让我平心而论就是我们是个什么年代的咱们俩生活的年代是一个延迟满足是个制度性承诺的年代

就比如说学语言我学四年外语或者我学四年英语我就能得到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可能是一个有用的文凭可能是跟外国人可以聊的一个能力或者说我能看懂英文文章了我小时候更直接就我玩游戏没有汉化我就必须得学所以它是一个延迟满足的承诺一切都是有这个承诺的但是在今天尤其在 00 年之后

或者就拿我自己来举例吧我们前一段去土耳其拍东西我们以前拍摄的时候有个宗旨就到一个国家必须学一些他的语言这样你才能理解一些事但我今年去土耳其之前我打开这个手机我准备开始背单词了我的第一反应是 AI 是不是做的比我好干嘛还要学呀所以就是在现在这个而且可能确实做的比你好对啊他肯定比我好肯定比你好所以就是我们咱俩看似

出生在一个未来在飞速增长的一个变化的时代但咱们的变化的那个底子是会变好但是在今天的年轻人眼中未来是不断变化的但它不一定是变好的所以你对未来的所有事情没有那个延迟满足的承诺了未来被拍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你现在做的所有事你都要负责都要负起责任来你都要有主观能动性来为你未来的这个东西

做一个决定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未来会什么样所以那决策所有事都需要决策那本账决策又瘫痪了那还不如躺着对吧那这个在我看来是你这一套解释还比较新颖对因为我我最近在聊这个事尤其我做 AI 的我们就聊这个很多东西的感觉我觉得确实对我来说有这个恐怖就是我现在做这个事

对我未来有直接影响我还不知道他是好是坏就以前那个制度性的延迟版都承诺没了那我你让我做一个决策型两个决策型让我做一堆假设你今天我变成一个 00 后的大学生今天我上大一然后我看了张雪峰老师的推荐然后让我选一个专业我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开始想我这四年之后什么呀谁都不好说我这做决策干嘛怕呀那我不如现在什么都不做那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

我们对于现代年轻人比我们小一代的人的批评本质上还是因为我们那个旧时代的余晖还照我们身上的我们还有这底气现在的小孩他的确没有这个余晖了他就在面对的是新太阳没升起来老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的年代有这个可能性吗或者说不是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如果他面对这个困难那我们对他们的批评岂不是很站着说话不要疼吗

对当然我觉得肯定是有的肯定是有的我觉得甚至他不是一种对你说那个余晖其实就一种思维惯性和情绪惯性对吧就像你说老一辈革命家这些二三十年代生人你会感觉在他们看来一切困难都不是事对因为他面对的是死亡和鲜血对然后他面对的是真正的深入骨髓的饥饿所以在他看来

你只要能吃饱饭只要能活着亲人在身边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我会认为这是一种情绪惯性和思维惯性而且是由一个人相当早期的一些经历来决定的但是我会认为还是那样就是有些更根本的人更本质的天性和潜力是可以被解放的而且我觉得人

就是尽管从统计上来看一定是少数人可以跳出这个这个这个这个牢笼跳出这个局限但是他是可以跳出来我觉得可以是你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你为什么觉得人就不行呢或者说怎么讲呢就是比如说啊比如说啊其实现在的很多年轻人他不是说掌握了更多的信息之后他把自己封锢恰恰是他不愿意去掌握更多的信息

比如其实他认为一些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但其实不是你打开任何一个历史你就会看出来就是现在的一些情绪其实是经济制度或者经济周期下面的一个群体的反馈对吧那我为什么要跟从这个情侣反馈呢我觉得甚至他们不够自私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从这种情绪的洪流呢它是会让我更好受一点但是它难道长期来看是有利于我的利益的吗

也不是啊事实证明不是的呀事实证明在下行周期里面历史上一些反而是能够逆周期做出一些更长期决策的更不基于危机和风险和那种对稳定性的畸形追求而产生的决策更有利于更长尺度自己的一生或生活我的意思就不是说你非得按照一个纯粹理性的人来做事而是我觉得现在人太缺乏这种想法上的勇气了

就比如还有像你说外语这个事我觉得他做出什么样的决策都是合理的比如说一个年轻人现在去西班牙他听了你的播客他说我是不是要学学一下外语然后最后他没学为什么呢是因为有 AI 对吧我觉得完全这完全是理性的决策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他听完你这个东西他也没去尝试他也没去找你聊他也没去找其他人验证他也没有真正去西班牙去干一干这个事他现在很多人用的是这样一种反馈他觉得汉阳你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你在忽悠我或者汉阳你作为一个你能出国我们出不了你在骗我或者你是作为一个老灯

你发表一些灯味发言这是我不能理解的或者可以理解这是我不想理解的我觉得这个是根据那一点点脆弱的情绪然后他去关闭了自己了解世界和了解自己的一个门我觉得你听明白我说这个意思吗他学不学我觉得都没有问题我也怕麻烦我可能最后就不学了但是我不会先入为主的把你打成一个死标签说汉阳是一个既得利益者老灯

他是在对我们年轻人说这样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你可能确实我愿意我先入为主的愿意去相信你在之前的旅行中确实因为学习外语得到了一些东西而且我认为如果有同样的条件我也愿意去试只是因为我现在太忙了我不愿意花费这个成本所以区别在这就是他们用一种特别粗暴的标签把自己的前路给锁死我觉得这是一种这是一种我不想说脆弱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我不喜欢

但这个又回到咱们一开始聊的那个话题就是这里面有那个一个非常根深蒂固的矛盾在就一个人如果能像你说的那样倾听另外一个人说的一些观点即使他不同意我也去想一想他就不会是那个给人打上老灯标签的我知道对所以那你没法跟他们对话这不是很徒劳的事吗是所以我觉得最终这个事还是你要想做一个就现在做自媒体你要么就避开所有争议性的东西你只做一些

没有错的内容对吧没有错的内容说实话还是挺多的比如你探店你做一些旅行说探店可太容易出错了那也是但没关系就总有一些这样的东西对吧你只是在纯粹的体验然后不输出尽量避开那些价值观还有各种生活观念但是我觉得这是可以的一个选择但是如果作为另一些人他只能去寻找同温层和愿意听他说话的人

我觉得在也还是在 2223 年之前我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现在我已经接受了就是因为我是特别想把所有人都当人的我特别想把一切人都当人就哪怕你来跟我骂了我一句我也愿意把你当人但我现在是觉得没有办法把所有人当人我只能把一些人不看作是人

就只有这样我才能存活我只能说把某部分人当做我的受众我其实很不愿意筛选这件事因为我从来都定义我是一个公开的我不说公共公共其实太大了我说公开的我公开表达就我希望所有人都来听我在说什么然后我希望所有人都来自由的表达他对我的看法他是喜欢不喜欢觉得我是傻逼都没有问题

但是我我感觉现在我不是我确实不是这个心态了一部分出于左表保护还有一部分我觉得时代就是变了就是就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把所有人都当人做不到了我我记得之前

应该是你去播客里说过但可能是几年前的了你说你还是相信通过个人的努力可以稍微改变一些舆论或者改变这个世界的发展方向我现在依然认同的是什么我再收窄了进一步收窄现在的这个说法是我依然相信把绝大多数人可能 98% 99%的人拉到线下来我们一起坐着待三天我们进行大量的对话我是有可能和他达成某些共识

或者在某个领域稍微推进一点点就不是那么标签化的身份政治的极端化的言论和想法而是我们能达成一些各方面能说的多有些道理但是我觉得它得有一个前提就我得把一个人拉到线下来和我深谈个两三天那也许可以但是其实我的意思就是绝大部分人不能

如果从小是他只接触互联网他关键是他拒绝拒绝接触真实的人他拒绝接触真实的人和声音的话你没有办法而且我觉得他现在形成了一种情绪的闭环就是他这种合谋算法 KYL 他们这个群体而且大家都不是很严肃都把它当成一种游戏他能够形成这个闭环之后我设身处地的想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找不痛快这个事带来的收益不是所有人都想有的

他就是你确实更真实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不是所有人都把它当成收益这个收益有人不在乎啊他跟你的日常决策如果也没有特别大的关系就是无所谓嘛我我只是一块游乐场我又不在乎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所以所以我会觉得再往下收窄了一部分这纯题外话其实你完全可以拿这个作为一个主题做起做一个节目

找一堆观点不同的人来聊我有一个选题但我没有能力做这个事我特别想花一年时间让德克萨斯农民和黑龙江农民互换一年这个成本有点太高因为我根深蒂固我的个人直觉而且有政治风险那确实但是我自己平时有时候在美国聊很多人去年在美国咱俩月写东西什么的就一直到美国人其实比他们想象的更容易理解中国人就他们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特殊

对所以我是觉得中美关系是今天最重要的两国关系对这是我一个对人的底层认知就是我觉得一个人如果他愿意了解更多东西的话其实没有那么难互相理解的我会觉得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个黑龙江农民和美国的一个农民那可能差的太多了各方面但是他们我觉得我觉得是能相互理解的所以这也是我另一个惹很多麻烦的地方就是我我是不认为小圈层的规矩和隔阂是

客观存在的我会觉得很多都是人造的所以我很多时候并不尊重这样的人为制造出来的隔阂它底层就在于我认为它都是人类共通的能力你二次元又怎么样呢你二次元不还是内容吗对吧翻剧和电影真正的区别是什么当然有但我为什么不能理解呢就你为什么凭什么高高在上的说老蒋没看过翻你就不许沾染我们的东西我从来不尊重这样的东西我觉得没问题我就要来沾染

也源自你刚才说其实你跟我我觉得这个底层是相近的就是人类更共通的东西大于他们的差异和独特的东西那些往往是后天建构的就存从另外一个创造者的角度来说我比较同意你刚才说就人和人间是不是完全理解不了的甚至很多时候容易互相理解的只是缺乏这个契机我再补一个其实我很多我突然发现这个前提很重要我做性别战争那个也是这样的

就是假设有人愿意去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理解这个问题他能不能理解我就是能理解的因为就男和女在很多地方非常不一样我不认同很多女权主义者所说的一般确认女权主义者说的就是有一些处境只有女性可以理解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有一些人类感受是比如来月经和分娩是什么感受我可能这辈子真的没法接近没法接近去理解

但是你作为更共通的一些人类处境比如从小假设是被打压被忽视受到冷漠和无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能理解呢我就至少可以接近去理解所以我才想做这么一个东西

就是不管你是什么性别的你来看这些我觉得我那个视频我一定不是研究性别的专家我在这现象对于他背后的社会基底一定也不是特别深刻但我觉得我那期是尝试让男的去理解女的是怎么想这个事让女的去理解尤其可能更重要的是让女性去理解为什么现在这帮男的突然这两年开始结成共同体

卡尔凡逆权我觉得我想干的是这个事它根源就来自于我觉得人是可以相互理解有没有可能我们是错的就人和人之间不能说根源上无法互相理解但真的很难互相理解比如就拿月经来举例就是如果我们事实上咱俩作为男性没体验过月经就如果说这个在你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里面这是一个你每个周期都要接受和预料的一个事情你对这世界的看法就是不一样的不

我觉得月经是无法理解的就是来月经时候的具体的身体感受我觉得那个东西是完全封闭的无法进入的但是后面一个东西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周期性的有某种神秘的不可测的力量来导致你的身体发生一些变化而且你无法反抗我觉得这个东西是男性在经历了一些比较你如果愿意付出比较大的任职成本你就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那个是人类共通的

月经的身体感受不是人类共通的你这辈子如果没有经历过被热兵器击碎内脏你就是无法理解但是你也许能够理解你遭遇不可逆的损失的状况所以我认为在每一种事情中都至少有一部分是可以理解的

但这事当然我完全没有能力说我理解这事因为咱俩都是男性但我假设我是女性那今天我面临的处境是说每个月我都可能要买我的这个卫生巾或者是月经杯或者棉条或者什么东西然后有时候我买不到我还要去找

我去看哪个东西好而且他有一种莫名的持感不一定是有一些人他不一定是愿意对这可能是社会规律出来的并不是他自己一定要这样的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真实他有可能是被建构的但很明显是个真实存在的困难咱们男性的那个周期性的困扰更多是心理层面的或者说身体状态不行但是你没有发现吗

有一些人就是因为没有被人以这种方式去叙述出了这样的困难他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你不觉得相比于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事的人你就能更多的理解这个处境吗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人类共通的你多多少少能够理解一点吧

但我觉得这有个可能有个度的问题就是我理解那点能不能足以赋予我一个资格来谈论这个问题我以前完全是觉得能的我最近非常表示怀疑这个事我是怎么有这个感觉的呢我前两天在

远东种地去俄罗斯那边看朋友种地我去看他们其实我不种我哪会我去体验一下然后做做节目然后就听当地人聊天他们聊那个世界我觉得我真的很难理解因为咱们中国是一个或者说东亚三国是个很明显地比人贵的世界人是最便宜的地是最贵的而在比如在美国或者像俄罗斯远东海参崴双城子这样的地方

就地是便宜的要多少多少根本就不重要人是贵的所以他们的那个思维模式对一个事情的下意识的想法跟我完全不一样就我要花非常多的努力和精力去理解他们甚至是我不是理解他们我要花非常多的努力和精力去理解他们的处境然后才能试图有那么一点点的理解他们但是我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没有办法在所有身上都花这个精力

我明白我觉得我想说两点第一点你不是还是能够稍微接近吗就是你如果没有真正接触过他们比如你说我我可能甚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想象不出来这种具体体现在生活里是什么东西你不就能更多理解吗你是能的对吧不管多少第二点是自媒体一部分的功效不就是这一点吗他因为有流量和经济利益的驱使他愿意去做这个事儿

他愿意去了解到那些对他生活都不知道有什么益处的然后别另外一些人的处境然后去把他中间的东西翻译给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人的听所以我我从来藐视这种所谓资格我觉得没有什么资格不资格我觉得为什么王思聪不能聊他的痛苦呢我很喜欢听啊一个傻乎乎的富二代

那么有钱妹子随便有钱随便有车随便有她那点痛苦能是什么呢我觉得我就是现在很多人就你能想象王思聪一定不能聊他的痛苦对吧因为网民情绪你是你是富二代你有什么资格聊痛苦但我觉得他有资格呀他为什么没有资格呢一个只是浅尝辄止的了解女性一部分处性的人来聊女性处境为什么不能呢因为从功能从社会功效上

女的聊这些男的不听啊那一个男的聊而且他用男性的这些方式去接近女性他说出来的话有可能会被男性更好理解的为什么不能做这个事呢浅薄的痛苦难道不是痛苦吗浅薄的理解难道不是理解吗

所以我觉得这些资格我不在乎就是我被太多次指责没有这个资格了但是这是我最不在乎的指责因为我觉得我的一部分功效就这一点而且他能给我获得内心上的奖赏这个事甚至和表达欲都没有关系

我单纯我能完全能了解你刚才说的那种兴奋感你是接近一个远东东面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有人跟我关于一个事的底层认知是不一样的因为这个是我跟朋友也会去聊的这是我跟我跟恋人我跟各种人都会去聊我着迷于这种人类底层系统的不兼容或者或者因为

我们生来或者不一样的人或者因为我们经历了不同事情所以对一个东西的底层的理解我们的情绪模式认知模式有如此大的区别这个是让我着迷的东西我相信一定也有一部分光是了解了解差异就会着迷因为本质上其实是你对自己有没有足够多的探知欲对吧本质上是你的兴奋感一部分来源你知道世界还有这么一种人另外一部分你会知道原来你这么认识这个世界是有原因的

对吧因为你跟他经历了不同的世界你本来认为人都是这样的但发现不是只有你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这本身就是一部分奖赏本身就是一部分价值所以我觉得资格那些东西不重要我只要能提供我真实的思考我真诚的感受并且把它让一部分人感知到我觉得就是很好了对 双方四通的例子我想到你想佛陀他的他觉悟之前他的那个人生经历就感觉是很妙的事

对啊对啊我觉得我觉得大家都是有权限去说这个东西的关键是他真诚不真诚比如说王思聪的痛苦他是不是他真实的痛苦还是他出来确实想要反而散如果后者就没有什么必要尊重了因为我大众没有必要去去去变成你的情绪的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发泄点但如果那是他非常真真实的痛苦我觉得他就有资格有权利去表达这个东西

但是就从存在另外一个创作者角度而言就是我在听你说这个时候我还是那个就是我感理性上是同意的但是你理性再一想就是一刷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对就是今天这个舆论环境想做到你说这个事其实特别特别难咱先不说哪不同观点就在每个观点里面都很难所以你一旦开始调这个话题你就很快会遇到就是冲击就像河水的冲击一样这个你只要踏进河流的一个冲击就开始了有强有弱

所以你就会开始要应付那个冲击我就可能没办法吧就是如果这个事是我想做的而某个代价是这个事必然的付出代价我只能硬吃这个代价但这样会导致永远没有办法进入深度的讨论为什么呢因为人不能天天和我这话可能有点极端的我觉得人不能天天和弱智在一起说话哦是是是对就是你一旦选择进入到我不是说某一个持有某一个立场的观点是弱智但就是至少在舆论的环境中

任何一个情绪开始占主导开始起冲突的地方每个人都会化身成弱智包括我也是你也是咱们都会但一旦我们选择进去了站到那个河里面这个弱智之河开始冲刷我们的时候我们面对的就不是如何潜得更深我们是如何在那站住那就是一个很表面的事其实所以我觉得是对于我的选题模式其实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对吧但你就没法深入讨论了不不不不我觉得是比如说啊比如说我我去工厂啊

我在没有被弱智之河冲刷的时候我确保我能把我最深度的体验我最深度的调动的感知和触感表达出来被弱智之河冲刷的时候我就撤出来了但是或者但是我能理解你说这个问题就是你的意思是人一定会被绘绣影响是吧我觉得其实就不要浪费自己的精力我之前其实有一点

在这方面稍微有点战狂就是我不以他们为我内心奖赏但是一旦我会有应激比如去年性别战争那期发了之后我其实在网上有个连续四五天跟连麦

对我都看见了我每次打开 B 站你都在直播那个就是那个就是应激了我就非常强的一种心理情绪的反弹我想和这帮人说你们他妈到底为什么这么想我觉得这种东西可能是我要后面要避免的就是他确实是我事后再想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他真没什么意义但这里面就还是我从我自己作为内容创造者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还是有两个事你没有办法不能说说服我吧你说你没有办法让我理解你说就第一点

就很多讨论他就很多想法的深度之最深他是讨论出来的比如说我今天可以把比如说找找可达进来咱们就就着开始聊韩国韩国的古建筑对吧那我们对韩国是有刻板印象的让他作为一个懂这方面的历史的人来聊跟你聊你能聊出很多很多东西来但如果这个事一旦变成你只要在网上说了韩国大家都会觉得说韩国有什么可说的这讨论就进不下去了

其实你已经花了很长时间在没有冲刷的情况下去了解这个事但很多真正深的讨论还是要讨论出来的但你现在没法讨论另外一点是当你的左脚踏进去的时候是被冲刷的你出来右脚又是冲刷左脚又是冲刷右脚又是冲刷那事实上跟你在讨论的人一直就是那个合理的人

因为你都没有在深度讨论你在 A 这个话题没有深度讨论踏入到 B 这个话题虽然你是出来了但你拒绝了或者说你失去了深度讨论的机会而客观上来看你的每一个季度的每一次争论都是在这河里面在冲那你其实是一直在河里头你并没有潜下去我第一个我只认同一半我觉得有些深度不是讨论出来的有些深度就是完全内生的东西比如说啊

老举王思聪不太礼貌某个富二代他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过了极度贫穷的一年的生活你认为他是不是能从他的心智空间中诞生出一些极度深刻的感触我认为是可以的肯定多几年就凑也行因为对人和人讨论是什么无非是你和另外一个人的系统进行碰撞但是你和这个世界和事碰撞有没有可能

而且你和人的行为系统碰撞有没有可能他突然看到大量捡垃圾的人他必须需要乞讨为生其实是你和其他的人的行为系统你和其他人的你和你和这个世界你和某个事物进行碰撞我认为这个东西是能诞生出很深的东西的所以不是一切不是只有讨论才能把这些深的东西挖出来这是我觉得第一点第二点是我觉得是我希望有其他的那些深的东西而这也是必须硬吃的代价

就我觉得这个时代能有前几种就不错了我觉得对我来说我可能要放弃公共讨论这个阵地了就是他能我希望能达成一种什么就极度满意了比如在性别认证那期我觉得对我的效果是满意的为什么因为我在发生那期视频之后他勾连了一些人出来来分享自己的经历

而且是有价值的经历比如不管他是一个男性还是女性他这些年是怎么想的他经历了什么实际上我觉得现在都是孤岛

就是我的感受我对世界的理解我和事儿的碰撞形成了我的一个池子这是我的孤岛我把它分享出来能把另外一些的孤岛勾出来就不错了我不指望这两个孤岛之间碰撞像你刚才说的产生出讨论的价值我觉得那个就太 old school 了太吃人说梦了那个是上一个互联网时代才能有的东西是大家

两个有完备认知足够聪明足够善意然后足够理性的人而且在某个公共论坛里长期对话能够发展出的那种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确实这个东西就没有了不是稀薄而是这个东西就就没有了公共讨论确实不存在但这里面我就我觉得很可惜的事我同意你说的就是

自己能感受出很多东西来曹与勤他能写《红楼梦》是因为他的确穷过他也富过很多人能做很多事因为他有这个感受但是深度我觉得有两种一种是感受的深度我觉得我的词特别好是感性的分辨率你能不能感受这个世界你是要训练的

假设你生活环境特别好你可能很难被训练出来或者你一直处于某一个状态那你对于某些感受的感受力就是缺失的这个是没问题的就是你可以通过自己来增强你自己感受的深度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另外一种深度是基于事实的或者说是基于

知识和信息的深度这个东西很难靠你一个人的个体去完全理解因为这个世界上信息太多了没错的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个考古学家假设他有志于学术有志于真的研究明白某一个朝代的历史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在网上跟人辩论威使论这个事上对

对肯定的或者杨振宁先生不可能每天在网上跟人说有弄机真的不可能他不可能干这个事对对对那这部分东西他真的是需要讨论的你可以想象不管是杨振宁先生也好还是这些靠谱学家们也好他就是需要跟同行交流跟有深度的人交流是但我觉得咱们俩作为创作者也是的就很多咱俩能迸发出来的选题其实很多时候也是跟人聊出来的就是你这个信息我真没想过你跟我说了我才能想到这个事但转为私转为私人呗

就是说你在公共舆论彻底放弃这个事你是在私人里面我觉得要逐步放弃公共讨论我只抛出我孤岛内的信息和感受然后放弃讨论就有可能他能设置议题但是说实话设置议题设置之后我就不负责了就比如说性别战争那期之后我会再出一个为什么作为一个男性我是中间派吗那个就是公共讨论对不对但我觉得其实意义不大因为没人跟我好好讨论这个事

你想的那种碰撞我认为是出不来的所以我觉得很遗憾那人是没有办法完全对抗这个时代的所以我可能会选择比如说你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在某件事上我可能会和你讨论但是公开的公共的可能就算了我觉得这边主要的难点是忍不住是吗对我对你个人的好奇咱俩今天做这节目的时候我来跟你聊我最大的好奇就是我觉得你可能忍不住

就我觉得这个忍不住在我看来还真不是说你被激怒了什么就我觉得你心里面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能说悲甜悯人也好还是说

慈悲也好就是你是看到一个问题你是想说的而这个想说不一定跟你有关你自己爽是一部分但你的确是想让别人知道这事你是怎么看的而你对你看的这个东西的确可能是某些方面是或者或者是我会觉得如果你被禁锢在那个思路里面而明明有人来告诉你还有另外一种东西你就能够有机会跳出来是很可惜的对所以我可能想想想想来做这个角色就是告诉你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对

对所以我觉得你如果能忍住的话你开始就忍住了我觉得是它是一个动态调整的过程就是实际上是在做 up 主五年多的时间里慢慢的了解到时代在变化公众的忍耐力和情绪在变化所以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殉道者我也不是一个那种那种那种致力于改变公共环境的那种

叫什么公益人或者怎么样我不是那样的性格我也不是那样的公共性格我觉得对我来说它存在一个极限和一个尺度当我觉得这个价值太过稀薄或者达成这个价值的可能太过渺茫或者我受到伤害过于巨大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往外撤所以我感觉它不是一个绝对的过程比如说我是否完全放弃了公共讨论而是这比例会越来越低

然后关键不在于这件事本身关键我觉得在于能不能我找到别的价值比如说我跟你说做体验类的视频比如咱们有可能去韩国录的节目它能不能给我足够多的类似于平替的或者代偿的价值比如社会观察它也会有社会观察对不对

他也会有一些别的讨论也会有一些我下面评论里一定有一些生活在韩国的中国人出来说话啊或者本来对韩国有一些印象能出来说话就我觉得那个东西他能不能替代或能不能填补如果能的话那么他的比例有可能就会逐渐的降低其实我现在想问这个问题是我最爱想问的第一个问题那咋了在聊河这个事聊开了就留走了就没就没聊到这个话题说但聊这之后也是话题也算聊回来了嗯

就是你很显然你不会接受所有的争议话题我能感觉出来你对选择话题即使是有争议的你不怕争议但你也是有选择的有的我觉得在未来像刚才咱们聊到的你可能会避免一些争议话题但你可能还是会不得不克制不住会聊一些嘛对对那我好奇你选择这个话题的标准是什么呢哪些东西是会引起你兴趣的呢我先正着聊啊就是会选什么然后再反着聊会不会选什么嗯

政治聊会选什么的话题是我有原生的表达欲也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有一些我觉得市场上人们不太有的声音出现在我心底我觉得这是我做大多数选题的一个标准哪怕可能是科技向的或者别的 AI 向的或者什么向的话题都是这样的

但是这个东西他什么时候来其实不知道的也就是我觉得我觉得这一点可能是观点类的博主比较比较常见的一个东西就是说假如这个这个话题因为因为科普类型不是啊就科普类型其实大家把一个东西比的是什么比的是把一个客观真理阐述的更深入更完整更有趣对吧对但是我置不在此啊我觉得我我是我的

一定是这个东西我觉得我说的话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有一些东西别人没讲明白我讲明白了或者这个观点我跟所有人想法都不太一样或者这个事有一个视角绝大多数的市场上的声音都没有聊到但是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视角我有一个补充视角我才会聊所以其实很简单就是有的话题我没有这个东西那我就不聊哪怕它是最近最值得聊的一个事儿

比如之前 4 加 4 那个东西我就没聊因为我感觉在我看来至少没有特别深入思考我大概稍微想了想我觉得我没有什么想聊的他就是一个权贵然后为了延续自己的地位然后弄出来的一套东西对吧然后因为某些东西缺乏监督或者一些其他的原因然后剩下那些出轨什么之类的事无非就是正常的人性当然一定有别的角度但是我没想到那些角度

所以这个事我就不会聊因为我觉得这些东西我有信心利用我的自媒体能力和我的表达能力把它说的很好但是我觉得缺乏缺乏真正的那部分价值然后另一方面哪些东西不会聊一个是我觉得这些事没有某部分专业垂直能力就根本没法聊的事

比如说假设有一天杨振宁和别人争论中国该不该建大型电子对象机对 粒子对象机确实有这个争论有这个争论但是这些话题几乎我就不会去聊因为我觉得

就是如果我聊就相当于一个盲流子在在在在扯毒子跟北京出车司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现在就得用乌烟围嘛对对对就是他他当然有公共性的角度比如说除非我在里面发现了某个公共性的角度

类似于我已经完全弄明白了这个东西能有利于咱们国家的哪部分国地但是他该不该投钱进去或者说比如我的角度是民众该不该参与这样的话题那也许这个角度我就发现了它是一个不需要专业性就可以搞定的角度但假设这个东西和专业性极度相关那可能我就不会涉入而这样的话题其实有很多比如 4 加 4 那个话题还是为什么我没聊其实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整个的医药系统我觉得我至少得能对比我至少得知道

这个世界上这个地球上相对比较主流的几套这个医疗系统包括怎么怎么晋升包括怎么培养我才能有资格去碰这样的话题这是一个信息量上的问题

这不是说我靠我比较聪明或者我靠我我靠我有一些公共表达技巧我就能搞定的事情因为你没有这样的信息量你其实就没办法碰这样的专业领域所以这种话题是我不会聊的还有一堆话题就是当我觉得一个领域中已经几乎彻底没有人愿意听差异化的视角了变成了一个纯粪坑话题的时候我就不太想聊了例如呢

比如性别我之后很可能短时间内就不会再碰了再有表达欲我可能也不会碰了它一方面是风险考量我觉得另一部分考量就是它已经变成那个纯粪坑话题当我觉得这个市场上已经没人想听人好好说话的时候我做这个事的内心奖赏就会大大降低我觉得性别话题已经多多少少到了类似的一个节点上

然后我最大的表达欲释放完毕了就去年 11 月份释放完毕了那这个话题之后我可能就就不会去聊了所以有这么一个一个会聊和两个不聊的角度还有什么话题在你的你的舆论界中你觉得属于没法聊的我也逼逼坑其实我觉得像俄乌这样的话题也是

就是偏政治类的不是不是俄乌这个话题它是首先一个判断是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是完全不关心的它和性别不一样性别我觉得可能甚至能有接近 10%的中国人是关心的但是俄乌我觉得这个比例在我甚至觉得在千分之几就是真的是没人关心然后这个是前提然后真正关心的人全是站队的因为真正关心的人他绝大多数或者是军迷或者是国际政治迷

然后在这两个东西一划分以后那实际上没人愿意听你用一个公共性的视角来说这个东西你会发现像这类的争议大家都聊得很深为什么因为它是非常垂直的一聊就聊到了说双方列举对方阵营干过的具体的这个事那个事我觉得像俄乌这样的事跟 NBA 很像

就是你站他们那我说你詹姆斯在 2008 年雷枪比赛中只拿 8 分你怎么解释这个情况对方说你库里怎么怎么着然后当时是不是只是隔地垫脚就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家选阵营然后去挑选事实然后来攻击对方我觉得其中公共性的角度也比较稀薄所以性别俄乌还有什么还有一些中西方的其实我觉得也是我觉得也一样

换句话说我不想我不介意成为别人的工具但是我不想就一个伪问题进行探讨那农夫山泉不也是吗就如果再让你回到去年的那个时候你还会你按今天的思路你还会做农夫山泉这个选题吗有可能啊因为农夫山泉我不是在聊农夫山泉啊我是民粹还有一些没聊没聊干净啊

所以这个就有危险这确实是有危险我觉得这方面我会尽量克制吧但是克制不住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吃这代价了就变成了我觉得主要这里面的一个至少在我作为创作者来看的一个很大挑战的点我们能说的能说出来独特的而不是为了独特的独特的话是很少的我不觉得呀那你觉得你哪些东西是你能有独特视角的

之前我 MCN 的老板问过这个问题我觉得是我没法解答的我就是觉得有一些东西我就是想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你觉得有一个不能说套路但你觉得有一种相对的就这个感觉或者这种思路下的东西我能聊得跟别人不一样吗有你有拆解过自己的这个有有有我觉得是每个人可能只有几套比较擅长的系统吧对我来说在品牌公关这方面有

比较容易品牌公关加传播这方面比较容易诞生出不太一样的观点公共性的思考上比较容易诞生然后对群体心理非常容易诞生出不一样的观点

我觉得这几个吧其他的也许还有但是我一时间没有想到然后有几条系统是我缺乏的比如说我之前作为在前一年多还比较算是一个财经自媒体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比如资本视角就是我没有的然后公司管理的视角因为我没有真正管公司没有管过任何大于十个人的团队也是我没有的我特别不擅长去分析比如说

这个腾讯某个事业部换了某一个人然后通过拆解他过去的履历说啊这个他们要大变样了我特别不擅长这种解读还有比如产品视角也是我有的我觉得从实际上是不同的视角从这些不同的视角中都容易诞生差异化的观点然后它源于积累加上一些就可能主要源于积累吧我造了一些思维上的轮子然后可以不断的附用它怎么造的呢

你这是怎么积累出来的因为你的年纪十二十多没有特别大你就属于我就属于介于刚过年轻人这段但没到真正的我觉得咱十二十多也不是开玩笑我觉得你的这个年纪就属于小灯和中灯之间的那个确实过渡态所以你肯定不是以非常充分的社会阅历像一个七八十岁的人一样来聊一个事但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如果到了三十五岁甚至你到了三十多岁

你要在某些事情还没有独特的一些视角和独特的一些观察的话说明你就不观察就我觉得够了就是你一个人接触社会说晚点从二十二三岁开始你接触了八就是你不觉得对于勤于思考和有观察视角的人来说你接触一个东西一两年一定有一些想法百分之百也有一些想法甚至比如你接触一个东西三个月你也会有你的想法

那如果你七八年还没有诞生出某个自己独特的想法对某个事情的理解说明你就没有独特的理解或者这件事对你不重要你就对观察和理解世界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重要你的注意力在别的方面所以我并不觉得积累还比较少积累所谓的我能理解的是比如这件事的学理方面的积累对吧这个东西当然是少的但我感觉其实对于一个说出独特视角和独特观察的人来说足够了这个年龄足够了

那你是怎么观察的呢比如说你对于某一个话题特别能说的你有一套自己的轮子这轮子你是怎么具体把它建立起来的呢我觉得其实它来源于几个你这个问题我今天第一次想所以说的不一定很系统可能有几个更源头的出发点一个比较源头的出发点在于对某个趋势的推演归因加推演一个是往前一个往后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每个人千差万别的

你不用说特别复杂的东西就剧本杀这种相对简单的推理也一样就大家看一个案子最开始的角度说我怎么归因想的都不一样有的人是会从人物动机有的人会从这个东西上 6 点半在哪然后 6 点 35 分在哪就大家的切入角度和得出的结论都不一样和这件事将如何演化大家的角度也不一样所以我觉得我是一个执迷于痴迷于归因和趋势推演的人

这个事就会推演出我独特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把现在年轻人的一些问题或者他们面临的一些困境我把它总结成叙事危机这个当然也有别人说但是我觉得这个就是我比较独特的一个一个归因归逻辑然后呢另外一套我觉得来源于人和人之间的差异的碰撞就是很多这种差异化的观点差异化的观察和思考都来源于

我带入了我的观察对象其实跟刚才咱们聊的很像我带入我的观察对象比如说他是一个德克萨斯州的农民然后我会感觉到我有一种敏感度一机灵说在他这个如果是我面对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那这个就是一个起点然后我才会去从更深处的想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时候来源一些测血的心理能力

就是我会经常性的这个也是我这两年才发现的比如说我去做人物采访的时候我会先入为主的有大量结论我本来也觉得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但是好像不是因为后来接触了其他也很成熟的访谈者他们可能就是心里有很多疑问他们根据非常确切的事实然后得出了一些疑问然后再拿这些问题去现场碰但我发现不是

我几乎是每次假如我这样做的就是纯粹对人而不是对事的采访就我就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我几乎在来真正见你之前我已经完全对你有一个判断了然后我只是来验证每个判断对不对我能接受我这个判断是错的但是这就是我的模式我觉得是通过观察到我和你的我和这个观察对象的不一样然后有一个去了解他的动机然后去在心里给他建一边膜

其实包括对其他群体也是一样的比如说去我去深入饭圈我就观察微圈我特别喜欢观察受众对吗某些群体观察年轻人其实也是在我心里给他建了一个膜之后我去尝试去用他的方式去思考然后得出来的一些不一样的不一样的结论或者不一样的不一样的观察而我觉得这种其实我是觉得这种东西是有它的生态位的因为身处其中的人不一定知道他们东西从哪来比如说我觉得

它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就是你说你觉得饭圈的人了解他们是他们到底有什么心态在在弄饭圈可能是了解的但是他没有深入的想过这个事因为这就是他们的生活而在这样的现在我们这样的一个社会里面这个群体外的人不一定有兴趣去去真正接触大家可能用一种过于抽离的视角就是这是一帮神经病很多很多都是这样的但我愿意去思考他们他们万一不是神经病呢

或者饭圈作为一个全中国得有上千万人参与的一个大的群体核心的也有数百万人他不可能都都是精神有问题吧那他们作为正常人的动机正常人的参与这项这项东西能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所以我觉得这两这两个东西是是我的一个差异化的观察结果或者观点的一个来源关注到一群人

或者说对一个事我思考上有了一条自己走的路然后把这个事再讲给别人听它非常一不留神就会变成跌味啊对对对网上的确有人对你觉得你跌味比较重的这个评价因为本账跌味其实就是说教嘛对你觉得这事会困扰你吗在困扰的阶段过去了吧就是你觉得有时候被人觉得是跌味对你来说并没有影响

不是就是我觉得是在 2021 年的时候被人说爹味我会有我会挺困惑的因为我觉得我是一个不爹的人然后心里会有那种反弹就凭什么呀我不爹但是被说多了之后现在觉得也 OK 吧就是他他不是最严重的指控也没所谓然后我觉得爹就这个词呢你不觉得爹味这种词他被滥用的太多之后其实他的威力也下降了吗我感觉如果你在

这个四五年前说一个人爹味其实是挺挺严重的但是现在你说谁谁谁是爹戏男友谁谁是爹味什么什么东西说谁有点灯其实沙啸丽真的就还好了就她不是一个纯粹负面或者一个特别情绪激烈的指控所以我感觉就是现在这个事被说多了就还行另外我从原理上也想明白过这个事就是说

最严重的跌味是你不但告诉别人你是怎么想的而且你还说我这就是对的而且你还说你就得按我这套来做对吧然后一般的跌味就是说我特别自信的告诉别人世界是这样的我教你来看一看我觉得我在这两种我都有所以我不可能不跌就我觉得在现在的这个舆论场上除非你

只有一种方式就是你把自己打到尘埃里去对别人说该怎么怎么样实际上用一种强烈的自我消解的方式比如说你不能说你明白了一些道理你如果说因为我看这个世界看的更多所以我明白了道理这就一定是跌的你一定得说我在三年前出了一场车祸我差点死了然后我在病途上每天痛不欲生然后我突然知道了死亡是什么这个大家就会人力不迭

它的根本原理在于你必须得非常低你必须得极其的个人和非常的低你但凡显得稍微精英一点然后但凡显得不那么个人化一点你说这个是大家共有的其实每个人都会这么想你就是会跌的

那我恰恰想输出的是这个中间的东西我不是想只是在告诉大家我完全个人化是怎么思考的对吧那个有别人在做这个事我的表达欲不完全来源这方面另外一个我可能在很多时候忍不住多少会输出我觉得对的东西一旦你在说你觉得什么是对更严重的是你觉得什么是错那就是很低了就非常低了但是我确实会很多时候都是会表达这一点

包括这年轻群体不也一样吗比如我说大家不该丧失勇气不该就是这样吗你就是觉得这个东西是错的但咱们今天其实一直在聊一个事就是你很多时候讨论很难非常深度然后你又跟他们说了一些没有褒贬意就是比较跌的一些你的想法那很多程度上这事不就沦为了风格之前说过的对你的一个评价就是这是中年人红小孩吗因为他们没法真的理解你

你说给他们听可能有些人觉得看完之后觉得你说的特别对然后舒服一下但你很难让他们真的去理解你但一定有人理解了呀比如今年五四的那个东西我觉得就是假设我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假设一个视频有 20%的人好好看完了然后可能有 10%的人真正理解了我说的什么意思和他的生活产生了一定的交叉印证我觉得就很好啊我觉得我觉得红小孩这个东西我恰恰不认为我红小孩的

我觉得红小孩他的一个就是得我的心态是红小孩才是红小孩吧其实客观上你也没想哄他们都没想哄他们你要哄他们他们就不会冲你了是啊就是我觉得我可能还算是 B 站就算是有一定体量 up 主力我觉得我我得是前 10%20%比较了解网友心态的人对你冲浪去 up 主我想哄挺容易哄的真真挺容易哄的那就不断的在用换着花样花样来说你们过得不不容易吗

或者当然也有一些别的角度但是哄是好哄的真的好哄的还有性别这个问题上难道不好哄就选定一个阵营然后可就是说比如说国家再不管或者说现在再拉偏价中国最后就是会像韩国一样我们现在正在迈向韩国模式然后生育率再也别想了就很爽男的看了就很爽但我只是不想干这个事所以我觉得我不是哄小孩我更认同风哥都有另一个批评我前一件刷切片看到的

那个风哥有一次在某一次直播里我不知道哪次直播说老蒋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总会喜欢和傻逼讲道理我觉得这个说的很好这也是我之后可能比例要低一些确实和傻逼太喜欢和傻逼讲道理有点问题主要是在于人性是反说教的即使一个人不是弱智你跟他说教都很难当他在一个话题里面不不不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说的

如果一个人就想让我按他说的方式去做一个人有情绪反弹我觉得这是正常的健康的情绪反弹但是现在我认为是一个畸形的反说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人仅仅是说我认为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我认为人应该有什么方式生活你就觉得我受不了了那这个本质上是谁是巨婴呢谁自我膨胀呢这是他妈的那群人自我膨胀啊

你见到一个人说这个人不是说现在你必须得按照我说的方式生活他只是在说我觉得人应该这样你就有一个情绪反制畸形的是这些这个人所以我觉得中间一条界线就是谁也别去管谁对不对你别说你就得这么干不然你就是中间这条界线其实是微妙的比如我可以说我认为年轻人应该如何生活

但是我说什么就过界了呢我觉得不这么生活的年轻人是对自己不负责的或者不怎么怎么样这个过界因为它包含了道德指责和情绪压力这个就是说教这个就是过界的说教但我如果只说我认为哪个群体应该怎么怎么样我认为这个社会应该怎么怎么样然后急了觉得这个东西是说教你在管我们那本质上是对自己无能为力和对自己的一些东西的本质上你是不满于自己啊不然你不会在意这个东西的

就很简单你觉得马化腾会在意有人告诉他怎么就是有人认为公司管理应该是怎么样的马化腾会急吗怎么样都不会急的因为他本人他没有对自己不满和对自己有所怀疑所以我觉得这个说教它中间有一个界限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畸形的反说教的阶段实际上是一种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而且把一切和自己不一样的有可能造成自己情绪压力都会推开

这个形成的机理是理性的但是我不觉得这个最后的结果是理性的这个结果是是不健康的那你觉得这个事到了一个触底饭谈的时候吗还是在你看来这个舆论往这方向走还没到头还得再走几年再走几年吧我觉得咱们往更深的经济成因上来说反老灯难道不是代际差异的一个对吧其实它更深层的经济原因不就是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吃了红利他们没吃着

我我也认可呀我在之前去南大做分享我刚发了 B 站那个肥贝视频我完全认这一点呀我们就是吃到了某些时代红利而现在小孩没吃到对吧然后我们还要管他们怎么生活不就这一点吗这个经济成因什么时候会改变呢什么时候新一代的人重新吃到了时代红利呢我告诉你那时候他们就不反社交了那时候他只觉得这些都是傻逼咱们有那么反上一代人社交吗咱们只是不爱上一代人说的办事而已

对吧我爸我妈我爸我妈说你该怎么弄我只说你根本不懂这个时代我没有自己的路我们能挣比你多的钱我们是这样一种更狂妄的心态狂妄的心态是不会急剧的反说教的他只是不听他只是漠视说教所以那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回到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能重新吃到时代红利呢我觉得不是这几年的事吧你这么说突然有个延伸问题

就是那很明显你今天遇到这个挑战是因为 B 站的主要受众是青年学生嗯你没考虑换个舆论阵地吗就是那我我想有些事想聊然后你们又不跟我聊我换个地方聊呗但是我有点执迷于观察代际方面的差别就是执迷于我确实觉得年轻话题是更有价值的我确实这么觉得就比如说当然比如说老龄化也是个问题但是我始终觉得

一个社会观察者最主要的社会观察者吧应该观察那些新的那样的趋势而新的趋势往往就是在年轻人群体中展开但你说抖音快手小龙叔他的年轻人的绝对数量并没有明显比 B 站少吧对那些平台你依然可以和各个年龄层的人对话我是准备今年试一试就是我觉得对于这些平台我不在于我的

表达内核其实在于我说话的方式确实在其他的平台生存能力比较差就是比如说对于抖音来说我的视频节奏其实节奏问题低包装然后节奏比较慢有一个缓切入对吧先要描描绘这个现象到底是什么或者我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人就全走光了嘛然后我这方面是会做一些别的尝试的有没有可能如果这么来看的话 B 站的用户其实挺好的

他们虽然有情绪然后有人会冲但是他们的确有耐心真的给你掰扯和看你弄这个事只是可能他的那个掰扯的方法你不一定喜欢但他们的确是有这个耐心会愿意我从来没觉得他们是最差的用户我没觉得我觉得就是我觉得 B 站的问题就不是 B 站的问题他就是如果说有问题也是代际的问题或者说阶层的问题

就是恰好 B 站把这个年龄段的这个阶层的人凑起来我认为他不是更多的不是这个平台怎么怎么样所以我觉得比友当然有好的那方面好那方面就是他们愿意强拼大论的去说一个事对吧他们愿意去看很完整的关于某个东西的思考啊

其他平台可能根本就不愿意看或者抖音平台我看那些评论它更多的可能大家玩个梗然后点赞最高的都是这些我觉得我从来没觉得比尤是什么方面都不行的我只是我其实始终不喜欢的是民粹化的是

高度情绪化且不是正面情绪是仇恨和执迷于冲突嗜好冲突的这些我觉得在 B 站里我讨厌的是这部分的东西而且我看你最近开始做很多 AI 的视频对就什么触动能让你开始做 AI 呢是这样两方面一个非常简单就是 AI 领域有钱

有广告是吧有广告对然后 AI 是我比较容易吃的一类单子这是最实在的理由另外一个理由是我觉得我其实和我合伙人商量了一下我觉得最近一年到了一个我能够去大量做 AI 相关视频的时间阶段因为我对技术没有真正的兴趣

前两年 AI 实在很技术化我觉得 23 年 24 年因为我觉得它的使用体验还没有有一些新产品还没有达到普通人一上来就能接触它有一定的技术门槛但是我觉得这个技术门槛在今年来说消除了大部分还有一个它已经开始能够影响一部分

主流的商业生态和社会生态包括比如就业的影响所以我关注的是 AI 这个东西出现以后对大众和社会的影响包括劳动力结构包括社会结构经济结构的影响那它现在可以说从 25 年开始这个事才真正的变成现实真正的开始有一些影响所以我觉得在之前几年我只是随便的做过一两期但是从今年开始可能会陆续的有一些观察

你觉得现在这些主流的公司就是会接触你的就是在你的角度来看纯创作主要的角度来看哪个比较好你指的哪方面比较好就是你觉得这公司你愿意花时间去学他的产品我觉得其实两方面吧一个是他在某个锤类的能力上特别出类拔萃比如说这个影像生成方面的可灵我虽然没接过但是如果他要让我做的话我是愿意的因为很实际的就是他能够做出活来

可灵听一下因为有一些这个商单他会让你尬吹就是你这个他本来没有差异化他活生生的让你说他就是业内最怎么样那这种商单就很尬但是比如说像可灵或者像某一些各种各样的产品他在这个某一个类型上单点突破的非常深的话那就好做这是一类另外一类的我其实觉得就是最大众的那些普通人真的会用的比如 DeepSake 来找我做我版权版权

刚才我反复的听到你提这个粉丝群这个事你平时会运营自己的这些观众们吗就是你会跟他们有交流或实际见面什么的吗几乎不会但是我有一些渠道是可以的比如说粉丝群这个最开始是我和老李的那个不讲到底播客对然后喜马帮我们做了一个活动然后就是一个活动的群后来就变成了因为老李他最近一年时间他家庭那边事比较多

所以他最后实质上就变成了一个我的粉丝群现在他那个群名还叫不讲到底挺友会但是实际上就是一个粉丝群然后有这么一个群我觉得挺好就留着了一共也就 200 多人然后比如说像这个酒馆咱们此时此刻在这个地方十二海底对吧这个地方就是有商业常识的应该都知道开酒吧是最不挣钱的一个生意了很难挣钱

也挣不了大钱他上线就在那那我投钱进来开这个地儿为了什么其实就是为了一个和我各种各样轻度交集的朋友甚至包括一些粉丝能有一个接触的机会就他就为了一个社交据点比如之前假设某个粉丝私信说老蒋我想见你想怎么怎么这样我一般都不会回

但是现在我就可以说我周五在这个酒馆你可以来咱们可以聊几句我觉得这就很好我觉得是有一些补充渠道但是我没有专门在运营因为很实在的一个是像自媒体人的精力是非常有限的一般大家只会做或者自己真的很愿意做的事或者是有经济利益的事我现在没有私欲变现手段

我没有卖课我也没有说这个卖某个会员说你们加入粉丝群一年 388 我给你们这个帮你们组局我没做这样的事其实我就没有单独运营粉丝的必要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我们这个节目永远的最后一个固定问题嗯就是我我的主页就是在完了我没听过

没有因为我这是跟你录的时候我录的第三期节目第一第零其实失作所以虽然说是我们节目传统但它也只是在一期里面出现过这个事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是我瞎说的但的确我以后每个人机节目可能最后都会问这个问题因为我的主业就是到处拍照嘛建模拍建筑就如果今天让你就是你随便什么什么建筑都可以让你选一个建筑你想把它保存成一个 3D 的状态然后永远被其他人能看到你心中你会选哪个哇

完全没思考过的问题我觉得可能大学的宿舍楼吧蒲口校区的二十几栋来的因为他可能太私人了他没有任何公共性这完全 OK 啊但是对但是我觉得大学生活是我四年很不一样过得也不太好然后他奠定了我现在很多想法的一个阶段然后我每年都会回南京

甚至有时候就是随便去南京逛过我之后也回过我南大浦口那个小区现在都已经不是南大的了我听你说小野将那期节目里也聊这个事对对所以如果而且我脑子里始终会有一个画面就是有的时候我会闪回到那个场景里面不常见啊但有的时候会其他人都去上课了然后屋子里还有那种男生宿舍的美味

我们那个是朝北的然后也没有什么阳光然后真的一点微光我在宿舍里不知道在捯饬什么我觉得如果有那么一个建模我当时叫 221 宿舍我可能会更不一样的想起来那段时间吧额外多问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一般可以有好几个就是那你会在有些时候觉得委屈吗就被人冲的时候这次就有这次具体指的是知道不不不满位这个事之后就有

因为我在 B 站发了一个动态那是非常实际的想法就是不后悔发那期性别战争然后也不后悔触犯到这群人但是就是之后有些人会罗织一些根本就我没有说过的事我对这种东西就是我可能情绪怎么样怪这个事如果确实是我说过的我觉得那就还好就是你对他有各种各样的解读那都还好

但有些人会结一句话比如那句话具体的我还记得是说我说有一些没权没事的人遇到这种诬告可能确实就没办法他们会说老蒋在自己的视频里明确的说过自己支持诬告没权没事的男性然后我这个东西我就会觉得它是很多东西交织在一起的负面情绪是一种看不起然后困惑愤怒也有

然后刚才你说的什么来着委屈委屈也有就是我觉得是更多可能困惑吧就是人为什么要这样而且我觉得它是一个我无法应对的攻击那期视频时间点都摆在那我记得是四十几分钟你但凡去看了我视频就摆在那它不是一个我已经隐藏过的或者我是在某一个场合说过只有现场人听到的一段表达它是我明明白白发在公开互联网上这就是半年前发的

而且在那个时间点你只要听过完整的三分钟或者五分钟就能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但是他们依然就这段视频的这句话然后就能就能再去传播所以我觉得这个传播结构我已经无能为力了你能明白这个意思吧

比如但凡它是一个我私下里说过的话很多人没有看过完整的片段我都可以说我说我再给大家重新解释我都会有一些希望因为没有关系大家只要听过了就不会这么想但那个东西就在那大家就是不去听那我觉得这事我再怎么辟再怎么辟谣我再怎么解释它已经无能为力了所以这是我觉得很不能说委屈吧很心灰意冷的一个点

能不能某种程度上来说咱们刚才聊的所有事包括我们想在这个舆论中做一个中间派或者说想很多事理性讨论归根结底那都是徒劳我觉得已经演变到了这样你难道没觉得我对公共舆论场很悲观吗或者讨论我觉得就已经到了这么一个阶段了而且我觉得公共表达者或者说观点表达者没有前路的没有前路你指的是就这条路的最尽头就是

再次重申啊对他们没有任何的不敬的意思但是这条路的前路最终就是就是他们这个包括所以我觉得这条路前面没有路实际上就是你必须得把自己当成一个游乐设施你才能往前走那么一点路然后你把自己变成一个商业价值虽然很稀薄但是有一些人疯狂的每天看你来获得乐子的方式所以所以这一切我甚至不是悲观不是说他在他在

这件事越来越难做我都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公共表达消失了大众对于这个东西的需求消失了它已经被完全异化成了另一种东西它根本就不存在了所以我觉得当然是土老所以我其实更深的想法是我有时候也是乐子人我想看看这一切到底最终会发生什么呢就是大家完全不参与任何公共事务完全不进行任何公开表达公共表达

包括一些公共人物完全不说话企业家这个这个这个明星包括政治领域相关的完全不说话最后大家会怎么样呢我其实觉得我甚至觉得啊这个世界不需要像我想的那样假设大家最终会发现大家都好好挣钱好好生活有一片游乐场它也不造成实际的伤害你能明白吗就比如说大家把我这样的人充煤了把我这样的人变成一个小丑

后这把小明建模你最近知道那个事吗小明建模在实质上已经成为了一个小丑对吧他的商业化只需要他意识到自己是可以变成周克就可以对我会觉得甚至这个事从传统的传播伦理上看一定是不对的但是我甚至觉得没有关系就是如果受伤害的是这群人包括我然后如果有一些人被宠媒了我觉得中国社会没有影响实际就没有任何影响对吧

那假设是最终社会适应了这一点有些人甘愿做娱乐设施剩下的人大家能够发泄一部分的情绪压力没有公共表达但是没关系国家能把这些人管好实质上能管好 OK 然后大家该挣钱挣钱该玩玩不去思考太多有的没的然后有些自己的爱好如果能这样我也觉得 OK 所以我其实觉得我现在是一个

接近于没有预设的状态就是如果我们用传统的一套方式来看现在的被传播构造的这个媒介生态的话我极度悲观但是我会觉得那再看看呗万一以后世界就是完全另一个东西了这样的恶果到底会不会发生呢比如说像去年去年发生了几个恶性案件你看有人敢去做任何深度的周边采访和报道吗没有对吧实际上就是没有但是这件事儿

按传统的理论传统的媒介理论传播理论传统第四权各种各样的东西都会觉得缺失了这个长期来看会对社会有负面的影响但看看呗万一没有呢万一是因为传统的世界里面大家是那根弦被打开了扭不去讨论所以大家会有些情绪积攒下来会有些别的但是现在这个弦关上了我刚才跟你说最开始的咱们说的最新一代人那根弦没有了

大家觉得自己在过的是就是这部分东西本来也不需要本来也不存在在他们生活里本来也没有他们也不知道缺失的是什么东西本来能带来什么价值那我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假设就这么往下走就可以了所以我现在整体就是这么一个虽然悲观但是看乐子的心态吧

上次录节目是一年还是二十年反正隔了两三年了我现在很好奇因为上次聊天纯只是在聊 B 站做一个当时还风头正进股价涨得非常多的一个平台对对对然后大家都觉得我当然还在拍古建筑的长视频我那觉得这肯定是那个怪物上智事实上一块钱没中着然后现在还攒了 42 期没发呢也不会再发了

哦 为什么不放了就觉得价值不大了是吧就没有意义没人看就跟你拍的好坏没关系就是这个话题你花这个精力做它就是不就没用你不来任何人就是大家今天在网上不看这种东西是对所以当时但我其实很难想象到假设让我当时想说再过两三年我跟老蒋录一个节目聊的事是现在这个话题我其实当时想不到的你觉得我变化大吗我觉得还挺大的心态是人变化大还是创作心态变化大

还是做的事变化呢我对你想事的思路有变化就是我因为咱俩私下是聊天的就很多朋友可能不知道我俩以前是邻居邻居到他家阳台能看着我家阳台那个距离然后咱俩在那个楼下被蚊子咬的时候你跟我当时也聊了挺久嘛是然后加上平时有时候网上也聊就是就几年前你的那个状态其实更多是作为一个 B 站的 up 主怎么把这个身份做好的那个状态对就这次我聊天很明显一声你没有完全没在说这个事了你说的不是一个 B 站 up 主怎么做节目

这是咱俩当年经常聊的话题你现在跟我说的是一个想表达观点的人在这个环境里面怎么表达观点的事这个倒还是个很大的变化但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你做了这个切口所以而我又我又对这个事产生了自我怀疑所以也可能是阶段性的在在说这个事假设是我的那个体验类的更综合的东西做成了那可能我的表达兴趣有一部分也转化到那个方面不知道但我确实觉得在

你刚才一说我回想到了咱们俩在小宇州录节目和咱们俩在那个那个小区对楼下聊天我觉得那个时候好像我更通畅一点现在我有点分离就各个方面我给他切开了梳理吧不能说分离啊对对对就是我想表达东西和我这个人实际想的和我这个人我是什么人在几年前可能是高度统一的但是现在我想做的事和我在做的事和我理想中的事可能

就彻底分开了因为我可能就那条路走不通了所以我还挺好奇如果再过两三年咱们再录节目就是你会聊什么我非常非常好奇的因为这个节目里肯定没法细聊这个事因为你还没开始做但就刚才咱们聊了很多你之后想做的内容其实我很好奇你在做完这些之后你会对很多事是不是会有新的看法

我觉得应该会我还挺期待的嗯是或者是我其实觉得最大的差异在于我是把社会观察和观点换了一个方式揉进别的内容里那我觉得其实还是有延续性的还是说三四年之后干脆这部分完全切掉干脆不要了那那就是一个我现在无法想象的自媒体的生存状态了哎唯一不便的就是

做长时间视频还是没多少人看也挣不着多少钱确实确实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有变化因为像我和老蒋咱俩录的这个属于视频播客嘛其实跟咱俩都做节目播客尤其我还是以前以播客为主的这对我来说有一个比较大的变化因为听这个我们有音频版听音频版的人可能没感觉

但我对做这个东西我是非常有感觉的就是这个东西你对他的思路和你怎么想这个事的想法和你只有音频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也很好奇就这个媒介音频播客这种在英文互联网火了很多年的形式在中国会

在咱们的土地上在我自己的制作中会变成什么样我也挺好奇我也借这个稍微说一两句就是这个算是我的市民博客第 07 因为我的市民博客按理说应该是我来踩别人对吧那这个就算第 07 然后正好汉阳来踩我然后正好是在这个环境中我们第一次尝试去布光布机位

然后现在这个地方就是我开的那个酒馆 12 海里然后刚开始开的时候就想到了之后要搞博客和视频博客所以才有了这个博客间博格罗德赞助的设备然后现在有这么个场地那么从 6 月份开始因为这个酒馆刚试营了一个月然后后面我可能就会常规的每个月我觉得先约个两回朋友来这边有线下据点之后其实我社交活动多了多了好几倍

多了两三倍因为你能想象到这你没句点吧你应该在北京我有工作室有工作室也不一样对就是他会有一些比如说之前我要么是两个人一起约个晚饭约个咖啡要么是约到我家里来但约到我家里来得是很熟的朋友的这儿呢就会有一些之前没有见过但是互相有所耳闻

然后我有些兴趣想见一见的就会大量的在酒馆里进行所以我这一个月其实接触了好几波的各种各样的本来可能不会见然后大家凑在一起聊得也很开心的人然后我觉得这个播客可能视频播客也作为这样的一种形态我其实想探索的是因为我觉得对话它发展到了一个我有所厌恶的方向就是你必须得找到那个特别冲突的点对话才有人看

对话现在依然是有人看的当然你必须得说是一个贫富差距或者是性别什么东西或者是当一个什么

什么丁克尔决定生孩子你必须得这种东东西对话才能看但是我期待在视频播客能有不太一样的就是我不用死找这种冲突点我只要需要把咱们正常聊完之后把其中相对比较符合流量模式的东西提出提炼出来就能看我感觉视频播客有一定机会就是他形成一个

大家每一周或每两周会按时来看一看老蒋有和谁聊天了或者你的视频播客你有和谁聊天了这么一个东西因为我感觉在油管上它是这么一个生态我还是有点期待的我替老蒋说一句我第一零期节目也是重庆采访我而不是我采访别人然后但是呢今天呢就是所有的设备是我第一次用

这之前都是重轻的摆论这是我第一次用所以我跟老蒋录节目的时候我俩边上这俩灯我不知道他电池能挺多久所以我没插电然后就灭了分别灭了所以就如果你看这个节目觉得这个画面有问题不是这场地也不是老蒋的问题就是单纯说我没经验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灯是我们的问题然后之后我也会因为你之后不会在这个场地但是我会大量在这个场地我也会尝试一下怎么补光怎么弄对啊大家有任何觉得这个视频模特你想你好奇的也可以留言问我们

因为这个对大家都是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