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一口气了解外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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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 今天我 要 放大 招 了。 咱们 聊 一个 经济 当中， 我 觉得 最 复杂 也是 最 有意思 的 这么 一个 市场， 就是 外汇。 你说 日元 怎么 一直 贬值？ 有人 可以 操纵 外汇市场 吗？ 土耳其 里拉 为什么 崩 了？ 美元 和 人民币 又将 何去何从？

我 其实 就 一直 想 聊 外汇， 但 确实 就 不太 敢碰 它。 我 跟 你说 他 可比 之前 咱们 讲 的 什么 利率、 通货膨胀， 都要 更 复杂 更 麻烦。 但 既然 小林 这次 已经 下定决心 开 了 这个 口， 我 就 尽量 把 这个 复杂 的 东西 给 它 聊 好聊 明白。 咱们 尽量 兼顾 到 这个 理论知识、 趣味性、 实力， 还有 奶茶店。 所以 你 觉得 精 不 精彩 我 不好 说， 但 这个 含金量 我 觉得 是 没话说。 你 要是 万一 实在 不想 看， 咱 好歹 收藏 一下， 点 个 赞 再 走。

外汇市场 foreign change market 一般 简称 叫做 fox， 甚至 还 可以 再 简化 就 叫 F X 它 有 多 重要？ 你 就 看看 交易量， 比如说 大 A 股 表现 风光 的 时候， 日 成交量 可以 突破 万亿元， 大概 也 相当于 1400亿美元， 这就 已经 是一个 非常 巨大 的 市场 了。 全球 量 交易 最高 的 股票交易所 和 纳斯达克、 纽交所 加起来 的 单日 成交量 会 超过 3000亿美元。 而 这个 外汇市场 你知道 单日 成交量 多少 吗？ 7.5万亿美元， 大概 就 相当于 美 股 和 A 股 加起来 的 15倍。 所以 毫无疑问， 是 全球 所有 金融 产品 当中 交易量 最大 的 市场。

咱 就 从 简单 的 开始， 咱 先 说说 这个 汇率 的 一个 基础 理解。 你看 每个 国家 内部 大部分 可以 交易 的 产品， 比如说 股票 52块钱 一股， 你 去 超市 买 个 西瓜 十块钱 一个。 这些 都 是用 本国 的 货币 来 计价 的。 货币 在 这 国家 里边 它 就 相当于 是个 标尺， 是个 一般 等价。 那 外汇市场， 它 就是 不同 标尺 之间 的 一个 交换， 每 两个 货币 之间 都 有一个 自己 交易 的 比例。 比如说 一 欧元 可以 换 多少 美元， 一美元 可以 换 多少 日元。 其实 就 跟 最 原始 的 那种 物物交换 差不多， 就是 一个 羊腿 能 换 多少 袋 大米 等等， 它 都是 这种 一对 儿 一对 的。

所以 我 跟 你说， 就 这个 外汇 的 交易员 在 交流 的 时候， 必须 得 说 的 特别 清楚。 你 比如说 日元 涨 了， 你到底 说的是 日元 兑 美元 涨 了， 还是 美元兑 日元 涨， 对 吧？ 这是 完全 相反 的。

一般 行业标准 每个 货币 都会 用 三个 字母 来 代表， 比如 最 常见 的 美元 U S D， 欧元 就是 E U R， 英镑 是 GPT， 日元 G P Y。 人民币 在这里 头 比较 特殊， 它 不是 RMB， 还有一个 在岸 人民币 C N Y， 还有一个 离岸 人民币 C N H。 具体 什么 区别 我们 暂且 按下不表。 比如说 euro 比 上 USB1.07， 那 就是 一 欧元， 比 上 一美元 是 1.07， 就是 一 欧元 等于 1.07 美元。

咱 再举 个 最简单 的 外汇交易 的 例子， 你 比如说 你 买 1万dollar， 现在 160 的 价格， 那你 相当于 干什么 了 呢？ 相当于 你 买入 1万美元， 同时 又 卖出 了 160万 日元。 你 要是 没有 这 160万 日元， 一般 就是 在 中间 的 这个 投行 或者 券商 会 借给 你。 从 这 之后， 相当于 你 一直 能 拿到 美元 的 利息， 然后 一直 要 支付 借 日元 的 利息。 如果 美元 涨 了 0.01， 专业术语 就 叫 涨 了 一个 pip 一个 点儿。 这时候 你 要 卖出 的话， 你 就可以 换回来 160.01万日元， 你 就 净赚 了 100日元。 Yes, 这个 就是 一个 外汇交易 的 基本 逻辑。

举 这个 例子 就是 希望 大家 可以 深刻 的 体会到， 外汇交易 它是 两个 货币 之间 的 交换， 当然 这就是 个 一 维空间 来 理解 汇率。 一会儿 我们会 再 上升到 一个二维 空间， 他 开始 深入 了。 你知道 外汇 它 非常 麻烦 非常复杂 的 这个 点 在哪 呢？ 就是 它的 参与者 太多 太 杂， 它 不好 分析。 你 想 他 宏观 上 联动 着 各个 国家 的 经济， 微观 层面 又 联动 着 各个 类型 的 市场 玩家。 你 出国旅游 要 换 外汇， 对 吧？ 央行 调控 经济 他 也要 调节 外汇， 恒大 借 外债 他 要 交易 外汇， 索罗斯 的 金融 进攻 也是 瞄准 了 外汇。 所以 你看 他 几乎 连通 到了 经济 的 每一个 角落， 覆盖 到了 市场 的 任何 一种 参与者。

所以 咱 接下来 就 来 看看 这个 外汇市场， 它 这些 主要 的 玩家 都是 这么 玩 的。 这个 是 ur mani 统计 的 2022年 全球 外汇市场 交易量 最大 的 玩家。 你看 什么 德意志银行、 摩根大通、 瑞银 是 吧？ 这 前十名 不是 投行 就是 券商， 他们 无一例外 都 属于 咱们。 要说 外汇市场 的 第一 大类 玩家 就是 中间商， 专业点 说 也 叫 做市商， 就是 给 市场 去 提供 流动性 的。 你看 咱 看 平时 那种 什么 华尔街 电影 里头 的 交易员， 叱咤风云， 疯狂 买卖， 说到底 就是 这些 做市商。 说到 这儿， 咱 就要 引出 外汇市场 它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特性。 借用 一个 区块 链 特别 爱 用 的 词儿， 就是 它是 去中心化 的。

第三 出， 不知道 你 有没有 好奇 过， 这个 外汇市场 它 到底 是 在哪儿 集中 交易 的？ 是 纽交所 吗？ 还是 各 大 银行， 还是 各 大 机场 是 吧？ 它 其实 没有 一个 集中 交易 的 场所， 就是你 任何 地方 anywhere 都 可以 交易。 你看 一般 股票 它是 有一个 集中 的 交易 场所 的。 比如说 我 小丽 奶茶店 在 纳斯达克 挂牌 上市， 那 之后 你 想 买 小丽 奶茶店 的 股票， 不管 你 经过 什么 券商， 最后 都 要在 纳斯达克 交易。 就 不能说 你 单独 发短信 问 我说 小丽 你 能不能 卖点 股票 给 我说 行， 然后 咱俩 自己的 成交， 这是 不行 的。 除非 一些 极 特殊 的 情况， 你 根本 绕 不 开 这个 纳斯达克。

但 外汇 就 不一样 了， 它 没有 一个 绝对 权威 的 那种 中央机构。 不管 是你 私底下 给我 100美元， 我给你 700人民币， 或者 是你 去 银行 换 外汇， 你 去 机场 换 外汇， 银行 之间 它的 外汇交易， 或者 央行 跟 银行 外汇交易， 这些 都是 可以 进行 的。 广义 上 来说， 咱们 刚才 说 的 这些， 它 都 是一个 小型 的 外汇交易。 你 有没有 觉得 这就 有点像 一个 二手车 市场， 就是 私底下 谁 都 可以 交易， 不需要 认证。 当然 为了 方便 大家， 交易市场 上 就会 自发 的 形成 一些 那种 二手车 的 交易平台。 外汇 也 一样， 它 里边 也会 形成 这种 所谓 的 二手交易 平台。

刚刚 我们 提到 的 这些 做市商， 就是 各 大 投行， 各 大 券商， 整个 经济体 里面 几乎 所有的 玩家， 不管 你是 苹果、 微软、 腾讯 这些 公司， 或者 是 各 大 央行， 他们 一般 也 不会 直接参与 到 全球 这个 外汇市场 的 交易， 都是 去 找 一个 中间商 这种 大 投行。 比如说 他 找 摩根大通 说 我 这儿 有 1000万的 黎巴嫩 镑， 我想 换成 美元， 摩根大通 夸 给你 报 个 价 说 你 这就 值 100美元， 成交 我 这就 换 完了。 像 摩根大通 这种 十几二十个 最大 的 中间商， 它是 有 极大 的 资产负债表 和 风险 管控 的。 他们 之间 再会 去 交易 对冲， 就 形成了 一个 人数 不多 但是 体量 巨大 的 外汇交易 市场， 所以 他们的 交易量 才会 这么 大。 现在 全球 最 主要 的 外汇交易 中心 是 伦敦， 然后 是 美国、 新加坡、 香港。

也 正是 因为 外汇市场 它 这个 去中心化 的 特点， 它的 好处 就是 非常 自由， 对 吧？ 你 想 交易 多少， 一 周五个 工作日， 24小时， 它是 连轴 交易 的， 几乎 没有 什么 限制。 你看 股市 还有什么 休市、 闭市、 涨 跌停板、 停牌， 甚至 自己 熔断， 但 外汇市场 就 没有， 就算 天王老子 来了， 他 也 继续 交易， 就算 它 跌成 什么 熊样， 也没有 人 能 喊 他。

同时 去中心化 也 意味着 外汇市场 还有 另外一个 重要 的 特点， 就是 它的 监管 相对 比较 松。 比如说 你 要 有什么 小道消息 可以 影响 市场， 那你 就 相对 比较 自由 了。 你 想 索罗斯 他 为什么 选择 外汇市场 作为 他 攻击 的 主战场？ 一方面 这 市场 确实 足够 大， 还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原因 就是 因为他 监管 比较 松。 你 想你 要是 去 攻击 一个 国家 的， 比如说 股市、 债市， 万一 给 人家 政府 逼急 了， 直接 给 股市 就 关 了， 对 吧？ 或者 立马 出台 一个 什么 政策 禁止 你 交易， 在 外汇市场 就 不一样 了， 你可以 骂 我， 但是 你 管不了 我。

刚才 这个 索罗斯 他是 属于 合法 合规 的， 不过 有 一些 就 不一定。 你 想 这么 大 外汇市场 的 交易量 集中 到了 这么 几个 做 市场， 他们的 交易量 就 占 到了 全球 外汇市场 超过 3分之1， 所以 这里 边 是 非常容易 藏污纳垢。 你 比如说， 我不知道 大家 还 记 不记得 在 14年 的 时候， 有 一笔 震动 华尔街 的 巨大 罚单， 十个 billion 100亿美元， 罚 的 就是 华尔街 这帮 外汇交易。 咱 来 看看 他们是 怎么 干 的， 其实 非常 的 简单粗暴。 这些 投行 的 外汇交易 之间， 他们 会有 一些 群聊， 可能 在 bomberg 上， 也 可能 就是 在 手机 里。 注意 是 不同 投行 之间 的 交易员。 而且 我 跟 你说， 他们 这些 群聊 的 名字 起 的 真的 是 非常 的 猖狂。 比如说 the mafia 黑手党 band club， 土匪 俱乐部， 还有 卡特尔 什么的， 就是你 一听 就 感觉 不是 好人。

而 他们 要 操控 和 影响 的 是 外汇市场。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价格 叫做 定盘 价 fixing。 就是 每天 伦敦 下午 四点 的 时候， 它 前后 一分钟 这个 交易量 算 出来 一个 均价， 有点像 股票市场 里 那个 收盘价。 全球 大量 的 交易， 大量 的 衍生品 定价 都会 依照 这个 fixing 价格， 所以 其实 非常重要。 这些 投行 交易员 每天 就在 他们 那个 黑手党 里边 群聊 了， 就说 咱们 今天 一起来 抬高 欧元 的 价格。 于是 到 伦敦时间 下午 四点 左右 的 时候， 他们 就会 只 单边 的 执行 客户 买 欧元 的 这种 订单， 一起来 抬高 欧元 价格。 就是 这么 操作， 就是 这么 简单粗暴。

注意， 这个 事儿 不是说 就 发生 了 那么 一次 两次， 是 个别 案例， 他们 整整 这么 干了 七年， 愣 是 没人 发现。 甚至 到 后来 他们 自己 可能 都 习惯了， 觉得 这 市场 就 该是 他们的。 这 才有 了 最后 100亿美元 这么 一个 史诗级 的 罚单。 总共 被罚 的 一共 有 七家 投行， 被罚 的 最惨 的 是 巴克莱、 花旗 和 摩根大通。

也是 在 这 之后， 交易 层 对 交易员 有了 非常 严格 的 管控。 交易 层 是 不让 用 私人 手机 的， 工作 对话 也都 会 被 严格 的 监控。 你 要是 在 比如说 bomb R K 上 说， 哪怕 一点 敏感 的 东西， 第二天 公司 合规 部门 就 找 你来 兴师问罪 了。 所以 现在 不敢 说 完全 杜绝， 但 应该 是 好多 了。 通过 这个 例子 你看 出来 这些 做市商 它的 交易量 有 多大。 第二， 整个 外汇市场 其实 是 非常 不 透明 的。 咱 插 一 嘴， 其实 咱们 看 刚才 那个 外汇市场 最大 参与者 的 榜单 里， 除了 这些 大 投行， 有 两个 名字 是不是 特别的 格格不入？

就是 这个 x market 和 jump trading， 你说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就 对了。 他俩 其实 从 人数 上 来看 是 非常 小的 公司。 这个 X T X Marks 才 200来人， jump trading 的 也 不到 1000人。 你敢 想象 吗？ 就 这么 不到 1000人的 小 团队， 能 承载 全球 外汇市场 10% 的 交易量， 那 就是 每天 接近 万亿美元， 这 俩 虽然 也 属于 中间商， 但 他们 其实 跟 那些 同行 不太 一样。 他们 属于 高频交易 公司， 就是 那种 完全 依靠 算法 在 市场 之间 去 找 那种 毫厘 的 套利 空间 买卖 来 给 市场 提供 流动性。 他们是 几乎 没有 什么 头寸， 持仓 的 每 一笔 交易 可能 就 赚 那么 0.0000001， 但 耐不住 人 量 大， 对 吧？ 所以 他 每年 的 净利润 也能 超过 10亿美元， 你看 还 成了 全球 前 十大 的 外汇 交易商。

但是 这 可 完全 不简单， 它 对 这个 算法、 网速、 硬件 等等 的 要求 都是 非常 高 的。 咱 有 机会 可以 再 聊聊 这个 高频交易。 好， 除了 做 时尚， 其实 外汇市场 最 经典 的 玩家 就是 一些 大公司， 它 涉及到 跨境 支付 的 需求。 比如说 小林， 咱 又有 个 跨境 的 生意， 这回 不是 奶茶店 了， 因为 咱 的 奶茶 都是 每天 当地 的 鲜奶， 它 不需要 跨境贸易。 这回 咱 比如说 卖 手机， 小林 手机 在 美国 热销。 假设 我的 供应链 总部 我 设在 中国， 那 我 给 上游 的 供应商 结算， 我 给 的 员工 发工资， 其实 发 的 都是 人民币。 但是 我 这 手机 卖到 美国， 我 收 的 是 美元， 这 怎么办？ 其实很简单， 我 只要 把 赚 来 的 美元 换成 人民币 就行了。

可 事情 还 没完， 要 这么 简单， 咱 也 不用 举 这个 例子 了， 对 吧？ 现在 我要 引入 一个 新的 维度， 就是 时间。 你 想 我 生产 一部 手机， 从 我 开始 采买、 加工、 组装 到 最后 在 美国 卖出去， 可能 大概 要 半年 的 时间。 也就是说 我 现在 花 人民币 造 手机， 得 半年 以后 这个 美元 的 收益 才能 实现。 而 这个 手机 拿 美元 标价 卖出去， 它 价格 是 固定 的。 万一 这 半年 当中 美元 暴跌， 就算 我 这 货 全 卖出去 了， 可能 也要 大 亏。 这 对我来说 其实 是一个 非常 大 的 汇率 风险。

那 这时候 我可以 怎么办 呢？ 刚刚 我 造 手机 的 时候， 我 就可以 找 一个 投行。 比如说 我 摩根大通， 我 就 告诉 他说， 我 预期 卖 手机 能 卖 1亿美元， 我想 把 它 换成 人民币。 不过 不是 现在 换， 而是 半年 之后。 摩根大通 说 没问题， 他 就 根据 各种 市场 的 利率 报价， 告诉我 说 半年 之后 的 汇率 是 一美元， 对， 7.35 人民币， 我俩 成交。 那 在 这 半年 的 时间 里， 不管 这个 外汇市场 怎么 波动， 最后 我 跟 摩根大通 的 汇率 就是 7.35。 他 锁死 六月 以后， 我 给他 1亿美元， 他 给我 7点三五亿 人民币。 你看 这个 例子 里头， 其实我 跟 摩根大通 签 了 一个 半年 期 的 外汇 远期合约， foreign change forward contract.

通过 这个 远期合约， 我 站在 现在 就可以 对 冲掉 未来 任意 一个 时间点 的 外汇 风险。 当然 我说 这个 半年 卖 手机 就是 个 简化版 的。 你 想 我要 真的 做 手机， 那得 有 多少 个 零配件， 对 吧？ 比如说 我 提前 一年 要 找 新加坡 买 芯片， 提前 九个月 要 找 印度 买 钢板， 那 我 可能 就得 找 摩根大通 签 一个 一年期 的 新币 兑 人民币 的 期 合约， 再 签 一个 九个月 的 印度卢比 兑 人民币 的 远期合约。 而且 这 手机 也 不可能 就 半年 买 一次， 我 跟 供应商 之间 付款 也有 周期。 总之 它 这个 供应链 外汇 就在 不停 的 快速 运转， 整个 供应链 都 是在 持续 不断 动态变化。

所以 你可以 想象， 对于 像 苹果、 微软、 小林 手机 这种 有 大量 跨境 交易 的 公司， 或者 一些 外贸公司 来讲， 它 其实 每天 都 会有 海量 的 各种 货币 的 这种 交易 进进出出。 他 要 做 的 就是 尽可能 的 预估 到 未来 的 现金流， 然后 尽可能 的 去 对 冲掉 这部分 风险。 当然 实际情况 是 他 也 不可能 精确 预测 到 每天 的 现金流， 精确 对 冲掉 了 所有的 风险。 但 大概是 这么个 意思， 其实 很多 公司 它的 财务报表 里边 哈他 就会 把 这些 外汇 对冲， 或者 是 外汇 风险 带来 的 P I L 给你 展示 出来。

比如说 我 随便 翻 了 两个 公司， 苹果 和 谷歌。 你看 2022年 苹果 在 外汇 上 亏了 15亿美元， 谷歌 亏了 18亿美元。 可是 他们 都 做了 外汇 的 风险 对冲。 你看 苹果 它 在 金融 衍生品 上 赚 了 21亿美元， 谷歌 赚 了 20亿美元。 当然 它 这些 衍生品 不光是 对冲 汇率 风险 的， 但是 大 差不差 其实 是 互相 抵消 掉 的。

我 再 延伸 一点， 你知道 为什么 在 2022年 他俩 在 外汇 这块 都 亏 这么 惨 吗？ 当然 我不知道 具体 的 现金流， 只是 我可以 大胆 的 猜测 一下。 你 就 只管 想， 这些 公司 不是 跨国公司 吗？ 满世界 卖 的 东西， 他们 收进来 的 就是 欧元、 日元、 人民币， 这些 钱 最后 是要 换成 美元 在 报表 里 体现 的。 而 你 就 看 2022年 这 美元 走势， 好家伙 一路 飙升， 这 意味着 什么 呢？ 就是说 换成 美元 的 收益 其实 是 减少 了， 这就 带来 了 外汇 的 亏损。 所以 你 也 看到 了 外 会 对冲 的 重要性， 对 吧？

你看 咱 这 例子 举 多好， 臭不要脸。 咱们 刚才 说 的 这种 实体经济 的， 它 其实 还 属于 那种 比较 传统 比较 经典 的 外汇 需求， 这就是 个 开胃菜。 实际上 玩 的 更 野 的， 体量 更大 的 还得 是 资本市场。 这 里面 其实 有一个 很 关键 的 金融 产品， 就是 债。 在 资本市场 的 玩法 里， 这个 外汇市场 其实 是 非常 紧密 的 跟 各国 的 债， 各国 的 利率 结合起来。

例子 来了， 你 比如说 小 拎 奶茶店。 咱们 主要是 在 中国大陆 经营 的， 就是 花 人民币 赚 人民币。 可是 有 很多 海外投资 人 对我 都 很感兴趣， 他们 又 有钱， 对 吧？ 这时候 我 其实 是 可以 去 发 美元 债， 借 美元 的。 比如说 我 就可以 发 1亿美元， 五年期 偿还 的 债券 率 5%。

但 这样一来， 我 面临 的 情况 是什么 呢？ 虽然 融 的 这个 钱 我 拿到 了， 但 在 未来 的 五年 里边， 每年 我 都 得 付 5% 的 美元 利息， 到期 还得 还 这个 美元 本金。 这个 汇率 风险 对我 来讲 是 太大 了， 对 吧？ 我不 总 不能 每 快 到期 要付 美元 的 时候 就 先 换 美元。

所以 一个 普遍 的 做法 是什么 呢？ 就是我 可以 去 找 一个 投行， 比如 摩根大通， 我 给他 进行 一个 cross currency swap， 叫做 货币 利率 互换 交易。 大致 的 意思 就是我 把 我 之后 要 还 的 钱 跟 摩根大通 全都 换成 人民币。 就 比如 我们 协商 好了， 这 五年 里面 摩根大通 每年 都 会给 我 5% 的 美元 利息。 同时 到 五年 到期 的 时候， 他 还给 我 一 亿美元。 反过来， 我需要 付给 摩根大通 这个 人民币 的 利息， 到期 给他 人民币 的 本金。 这样一来， 我 虽然 借 的 是 美元 债， 但 经过 跟 摩根大通 的 这么 一个 互换 协议， 实际上 相当于 我 借 了 个 人民币 的 债， 就 规避 掉了 汇率 的 风险。 这 其实 就是 一个 非常 经典 的 基于 借债 的 货币 利率 互换 协议。

这 借债 哈那 反过来 基于 投资 也可以。 比如说 我 手上 有 美元， 但是 我想 投 印度 的 债券， 可是 印度卢比 的 外汇 风险 我不想 承担， 那 我 就可以 找 摩根大通 去 进行 一个 互换， 就 相当于 我 把 这些 卢比 的 现金流 全都 换成 美元 的 现金流 互换。 那是 金融市场 里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衍生品。

其实 不光 有 外汇 的 互换， 利率 的 互换 就 更是 一个 庞大 的 市场。 它的 重要性 甚至 可以 说 已经超过 国债 了。 很多 时候 会 把 它 翻译成 掉期， 但是 我 这儿 就 把 它 翻译成 互换 了。 我 觉得 听起来 可能 更 直观， 你 更好 懂 一点， 不然 我要 在 这 掉 漆， 我 估计 大家 就 晕 了。

这个 互换 的 具体 细节 大家 不用 太 在意， 因为 它 里边 的 变量 真的 是 非常 多。 你 比如说 中间 这个 利率 是 多少， 是 浮动 的 还是 固定 的， 包括 频率 等等， 全都 可以 自定义。 而且 我 跟 你说， 就 这种 外汇 的 互换 协议， 从 量化 定价 角度 来讲 是 非常复杂 的。 我 当时 在 摩根大通 工作 的 时候， 跟 外汇 组 的 小伙伴 也有 交流。 所以 我 大概是 知道 这个 玩意儿 有 多变态， 对 它是 充满 了 敬畏 之 心 的。

你 别看 它 好像 形式上 就是 咱俩 换 个钱， 听着 挺 简单 的。 但 实际上 你 要 考虑， 比如说 人民币 换 美元， 你 要 考虑 人民币 的 利率 曲线， 美元 的 利率 曲线。 你 还得 考虑 人民币 跟 美元 之间 不同 期限， 它 有一个 额外 的 互换 利差， 就是 swap right。 同时 你 还得 考虑 对方 的 信用风险， 自己的 融资 成本， 总之 就是 非常复杂。

好， 你看 不管 是 对于 一个 公司 的 实际 业务 还是 资本运作 来讲， 它 为什么 要 做 这么 大量 的 外汇交易？ 因为 不光 有 现汇， 它 还 包括 未来 你 可能 要 收到 的 钱， 未来 你 可能 要 花 出去 的 钱。 虽然 这部分 现金流 还没有 发生， 但 它 同样 有 外汇 的 风险， 而且 这部分 的 风险 可能 更大， 这 才是 外汇市场 的 主要 阵地。 你 如果 仔细 看 每天 外汇市场 上 的 7.5万亿 的 交易量， 这 里面 现汇 其实 只有 2.1万亿， 剩下 绝大多数 都是 针对 未来 汇率 的 交易， 光 互换 协议 就 占 了 一半。 你看 咱 聊 了 半天， 什么 互换， 远期合约， 其实 不知不觉 中， 你 对 汇率 的 理解 已经 上升到 了 一个 新的 维度。

来 正 走神 的 同学们 敲 黑板 了， 重点 来了， 咱们 来 拓展 总结 一下 你 对 汇率 的 理解。 一个 国家 中 货币 其实 就是 衡量 当下 所有 商品 的 标尺。 而 利率 我们 可以 把 它 理解 成 这个 货币体系 当中 未来 标尺 和 现在 转换 的 关系。 比如说 率 3%， 一年 以后 的 103， 其实 就 等价 于 现在 的 100。 当然 就 纯理论。 这样一来， 当下 的 货币 标尺 再 结合 利率 曲线， 它 就可以 衡量 这个 国家 当中 任意 一个 时刻 的 价格， 任意 一个 时刻 的 商品。 这个 一维 的 标尺 就会 被 延展 成 一个二维 的 坐标 平面， 多 的 这个 维度 就是 时间。

而 每一个 拥有 独立 货币体系 的 国家， 都有 自己的 这么 一套 坐标 平面。 你 比如说 美国， 它 什么 都 用 美元 衡量， 有 自己的 一套 利率 曲线。 中国大陆 就 什么 都 用 人民币 衡量， 它 有 它 自己的 利率 曲线。

汇率 就是 不同 国家 这个 坐标 平面 之间 的 一个 对应 关系。 它 不光是 现在 这个 时间点 汇率 的 转换， 也 包括 未来 任意 一个 时间点 的 汇率 转换。 其实 有点像 数学 里头 那种 坐标 变换。 所以说 外汇 它 跟 利率， 跟 时间 是 永远 绑 在一起 分不开 的。

好， 咱 接着 聊 外汇市场 的 主要 玩家。 下一个 肯定 就是 所有人 都 不会 忽视 的， 甚至 可能 很多人 认为 他 就是 外汇市场 的 主宰者， 那 就是 各国 的 央行 和 政府。 央行 显然 跟 咱们 刚才 说 之前 那些 玩家 就 完全 不一样 了。 因为他 手上 有 一些 特权， 他 可以 控制 自己 本币 的 流通 速度 跟 流通量， 不过 他 也 只能 控制 自己 这个 货币 的 这些 属性。 但 外汇 它是 两个 货币 之间 的 一个 比例， 所以 央行 它 就是 手上 有 一些 特权 的 一个 玩家， 但 他 还是 个 玩家， 他 不是 庄家， 更 不是 裁判。

央行 直接 调控 汇率 的 方式， 我 总结 有 这么 三大类。 第一 就是 外汇管制， 就是 限制 资本 流动， 汇率 挂钩 这种。 但 这 是一个 巨大 的 话题 了， 我们 之后 再聊。 第二招 就是 通过 直接 买卖 货币 调控。 你 比如说 我希望 本币 升值， 那 我 就买 它 呗， 吧， 我 就 卖掉 一些 外汇储备 买 本地。 反过来 我 要是 希望 本币 贬值， 那 我 就 卖 它 呗， 我 要么 是 直接 卖掉 本币 的 储备， 要么 可以 印 一些 钱 卖掉， 换成 外币 再 放到 我的 储备 里。 这个 其实 也 比较 直观， 各个 央行 都在 不停 的 进行 类似的 操作。

而 他 还有 第三招， 就是 签订 互换 协议。 你是不是 想说 烦死了， 怎么 又 来 互换 协议？ 不好意思， 确实 哪 都有 它。 那 央行 搞 这个 互换 协议 跟 咱们 刚刚 说 之前 那些 参与者 和 投行 之间 有什么 本质区别 吗？

你 想 央行 它 能 印钱， 那 两个 能 印钱 的 央行 搁 一块儿 签 一个 货币互换 协议。 其实 你可以 把 它 简单 的 理解 成 这 两边 相互 借钱， 就 是你给我 你的 钱， 我 就可以 用 你的 钱 买你 的 东西。 我给你 我的 钱， 你 就可以 用 我的 钱 买 我的 东西。 到期 了 以后， 我 还给 你 你的 钱， 你 还给 我 我的 钱。 绕 明白 了 吗？ 咱 再来 一遍， 你 给我 烦死了。

你看 俩 央行 这么 一 搞， 其实 它 相当于 完全 独立 于 那个 繁杂 的 外汇市场。 它 又 没有 信用风险， 又 不会 扰乱 现有 的 市场。 所以 两国之间 他 如果 想要 促进 贸易， 或者 促进 自己的 货币 在 国际贸易 当中 的 使用， 当然 很多 情况下 是 为了 绕开 美元。 他 都 会签 这么个 互换 协议。 你 比如说 中国央行 就 很喜欢 和 各个 国家 签 这种 互换 协议。 去年 跟 沙特 央行 签 了 一个 500亿人民币 三年 的 互换 协议， 跟 阿联酋 签过 一个 350亿5年 的 协议， 阿 庭 续签 了 一个 1300亿.3元年 的 互换 协议。 当然 跟 阿根廷 这个 可能 更多 不是 为了 去 美元 化， 就是 为了 想 帮 阿根廷 去 还 I M F 的 钱。 阿根廷 挺 乱 的， 我们 有 机会 再说。

现在 中国人民银行 对外 总共 有 超过 4万亿 的 互换 协议。 当然 签 了 这个 互换， 它 只是 一个 互换 的 上限。 不是说 我 签 了 4万亿， 我 就 一定 得 交易 4万亿。 也 正是 因为 外汇市场， 尤其是 这个 外汇 互换 市场， 它 非常 不 透明， 在这里 头 其实 就 比较 容易 玩 阴 的， 即使 是 央行 也不 例外。

你 比如说 希腊 2000年 初 的 时候， 他 非常 想 挤进 欧元区。 可是 这个 欧元区 它 有一个 叫 马斯特里赫特 的 协定， 其中 有一个 要求， 就是说 政府 的 债务 和 P 的 比例 不能 超过 60%， 那 希腊 这一点 根本 做不到， 所以 他是 怎么 干 的 呢？ 咱 之前 其实 说过， 不知道 大家 还 记 不记得 希腊， 他 恰好 认识 华尔街 的 一个 诡计 之 神 高盛。 高盛 就说 我 有 办法， 你 只需要 跟 我 签订 一个 货币 利率 互换 协议， 就可以 神不知鬼不觉 的 把 这个 债务 从 你的 资产负债表 里 藏起来。 你看 我 聪 不 聪明？ 然后 希腊 真的 就 用 这么个 阴招， 把 他 28亿 的 债务 给 藏起来 了。 高盛 从 这里 边 赚 了 6亿欧元， 而 两年 之后， 希腊 这 28亿 欧元 的 债务 已经 滚雪球 滚 到 51亿 了。 那 高盛 当然 早就 知道 希腊 是什么 货色 了， 早早 就在 这个 金融市场 里 把 这些 风险 都 给对 冲掉 了。

我说 这个 例子 不是 为了 讽刺 高盛， 毕竟 那 28亿 的 债务 在 希腊 上千亿 的 债务 里头 就是 冰山一角。 你 可 千万别 以为 是 高盛 扳倒 了 希腊政府， 那 不是， 他 撑死 了 就是 个 趁火打劫 的。 而且 当时 欧洲 确实 有 很多 国家 的 政府 都在 利用 这种 金融 衍生品 去 隐藏 债务。 你 比如说 摩根大通 就 也 这么 帮 意大利 干 过。 其实 全球 有 大量 的 政府 公司， 他们的 债务 就是 通过 这个 货币互换 协议 从 资产负债表 里 消失的。 这里 大部分 是 非常 短期 的， 就 到期 我 就 签 一个 新的 这么 一支 棍。 国际清算银行 就 估算 全球 有 80万亿美元 的 债务 就 被 这么 藏起来， 甚至 已经超过 了 这些 公司 在 资产负债表 里 的 债。

当然 我说 这个 债 被 藏起来， 藏 这个 词儿 用 的 可能 不是 特别 恰当。 因为 有些 时候 这些 公司 它 不一定 是 自己 主观 上 不想 被 人 发现， 只是 说 确实 有 80万亿 的 债务 没有 体现 在 资产负债表 上。 这 本质 上 可能 是 金融 衍生品 发 太快 了， 但是 记账 的 规则 没 跟上， 就 很 容易 让 大家 去 低估 一个 公司 的 债务 水平。 总之 你看 央行 它 在 外汇市场 上 也 不是 一个 高高在上 的 管理者， 他 被 逼急 了也 不得不 跟 华尔街 一起 搞 一些 小动作。

最后 一类 外汇市场 的 主要 参与者 就是 投机者， 就是 那些 追求 短期内 通过 买卖 交易 快速 获利 的 人。 你 想 这个 在 任何 市场 都 存在， 何况 又是 如此 自由 监管， 如此 宽松 的 外汇市场， 对 吧？ 这 主要 就是 一些 对冲 公积金 和 个人 投资者。

首先 就是 通过 那种 比较 纯粹 的 技术 分析 的。 就 比如说 我 就 直接 看看 价格 走势图， 什么 kdj、 macd 这 有 个 金叉， 那 我 就 进行 交 这种 技术 分析， 它 在 外汇市场 里 还是 挺 受欢迎 的。 因为 第一 这个 外汇市场 流动性 很好， 所以 交易成本 就 比较 低， 而且 监管 比较 松， 交易时间 还 长， 且 24小时 交易。 这 一类 真的 是什么 牛鬼蛇神 都有， 因为 它的 准入 门槛 确实 比较 低。

你看 货币市场？ 那么 复杂， 那么 多 影响 因素， 但 技术 分析 我可以 这些 因素 全都 不管， 我 就会 看 图 就行， 所以 谁 都 可以 来 试试。 不过 大家 要 小心， 有人 要是 忽悠 你说 外汇交易 看 图 就能 赚钱 的， 你 可 千万 要 谨慎。 我 觉得 你 甚至 可以 问问 他， 你 懂 什么 叫 货币 利率 互换 协议 吗？ 不过 我们 刚刚 说 这些， 其实 都 大多数 是 小打小闹。 你 要 真的 想 在 外汇市场 上 赚钱， 其实 主要 还是 那些 机构。 比如说 像 索罗斯 这种 去 进行 资本 进攻 的， 或者 就是 咱们 刚才 说 的 第一类， 像是 投行， 高频交易 这种 做市商， 他们 可以 利用 自己 用户 订单 一些 信息 差 去做 一些 套利交易。

而 参与 到 外汇交易 的 大部分 投资者， 其实 外汇 只是 他们 整个 交易 当中 的 其中 一 环， 就是 他们 不是 专门 在 外汇 上去 投机 的。 比如说 一个 日本 的 投资人， 他 想 去 套利 投资 美元 债券， 那 他 就得 先 进行 个 美元 的 互换， 对 吧？ 所以 这块 也 算 在 这个 外汇 投机者 的 交易 里。

你 比如说 9697年 的 时候， 那时候 盛极一时 的 对冲基金 L T C M 里边 全 是 诺 奖 获得者， 都是 最 顶尖 的 数学 物理量 化 天才。 他们 当时 是 很多 策略 都 号称 稳赚 不 赔， 一个 对冲基金 的 融资 成本 竟然 比 投行 还 低。 当时 他们 其中 一个 策略 是什么？ 就是 做 多 俄罗斯 的 国债， 当然 它 不是 纯 多头 哈他 这边 可能 还 做 空 一些 美国 国债 上， 就 这么个 策略。 这个 策略 同时 就 伴随 了 大量 的 俄罗斯卢布 的 多头 头寸。 这 其实 风险 本来 不算 很大， 因为 俄罗斯卢布 它是 跟 美元 挂钩 的， 就是 它 要 保持 在 一美元 等于 5.3到7.1 卢布 这个 区间 波动。 而 当时 到 98年 初 的 时候， 那时候 俄罗斯 已经 深陷 外债 危机 了， 它 外债 的 利率 已经 飙 到 超过 100%。 但 O T C M 它的 模型 是 根据 历史数据 算 的， 他 就 还 建议 说 继续 持有， 没问题。 可 谁知道 俄罗斯 在 八月份 就 绷 不住 了， 而且 他 选择 直接 躺平， 就 内债 外债 一起 违约， 本来 你 可能 印钱 就能 还 上 的 内债， 他 也 选择 违约 了。

我们 说 回 外汇， 卢布 这边 俄罗斯政府 本来 先是 说 我可以 让 它 贬值 一点， 还是 跟 美元 挂钩。 但是 降到 1美元兑 6.0到9.5 卢布 这个 区间。 但 两个 星期 之后 就 完全失控 了， 根本 绷 不住， 宣布 跟 美元 脱钩， 直接 飙 到了 元 对 22卢布， 一个月 里边 汇率 跌 成了 原来的 3分之1。 这 也 直接 导致 了 全球 金融市场 的 恐慌， 史 上 最 成功 的 对冲基金 就 这么 灰飞烟灭 了， 不得不 逼 得 美联储 都 出来 拉 着 14家投行 注资 36亿美金， 就是 为了 能 让 他 安安静静 的 走， 别 把 整个 金融市场 都 拖下水。 这个 L T C M 咱 之前 完完整整 的 聊过 一期， 它的 倒下 你 肯定 不能说 全 赖 卢布， 对 吧？ 这就是 一个 直接 的 导火索， 根本原因 还是 在 忍 人性。 感兴趣 的 小伙伴 可以 回去 好好 考 股。

好， 咱们 这 期 主要 是从 比较 微观 的 层面 来 聊 一 聊 外汇 它 大概是 怎么回事， 主要 有 哪些 参与者， 都是 怎么玩 的？ 顺便 也 举 了 一百多个 例子， 我 觉得 还 挺不错 的。 但 显然 咱 还 没聊 完， 一口气 儿 肯定 聊 不 完， 对 吧？ 了解 了 这些 外汇 的 基础知识， 咱 下 一期 第二 口气， 咱 这个 高度 就可以 拔高 一点。 咱 就 站在 宏观 的 角度 再 看一看 外汇 它是 怎么 影响 国家 经济 的， 有 哪些因素 决定 了 外汇 的 价格？ 为什么 那么 多 国家 选择 跟 美元 跟 欧元 去 挂钩， 各国 央行 又是 依据 什么 去 调控 外汇 的 等等。 是不是 很 期待？ 让 我 先 歇 一会儿。

咱们 下期 接着 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