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格之道：诚实是一种人生策略 E.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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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你正在收听的节目名字叫做《语无声处 in silence》这是一档基于旅行日记与读书笔记的播客节目我是主播小世马

我们的播客刚刚开通了天友群你可以添加拼音黑市 121 来进入播客天友群在群里我们可以和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播客的节目内容还有你想收听到的后面的一些节目方向再就是后面我们可能会在群里做一些播客节目的周边的抽奖活动期待和你在群里的见面 OK 我们正式进入本期的节目

那今天呢我们来聊一聊一个人还有一本书或者说是几本书吧主要的还是这个人查理芒格查理芒格是伯克齐尔哈萨维的合伙人也是这家公司的副董事那就像很多

伟大的历史人物一样查理芒格他是束而不住就是他留下的文字作品是比较少的就相对而言目前留下来的大部分的文字材料其实是芒格在一些股东会上的报告包括他去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些访谈记录那节目开始前呢还是先跟大家介绍一个刚刚发生的一个

事情就是 2024 年 5 月份伯克希尔哈萨维的股东大会这是巴菲特第 60 次参加和主持大会

伯克齐尔哈萨维的年会被视作是资本主义的伍德斯多克音乐节它甚至会有一点宗教色彩你想象一下有几万人在台下那现在 2024 年可能还有无数人在网上聆听老个 90 多岁的老者去分享他们的投资和人生智慧那这些听众中呢有许多人通过跟随巴菲特和芒格投资而变得非常富有

举个例子,如果你在 1964 年向伯克希尔投资了 1000 美元,如今它的价值将超过 1000 万美元。2024 年的伯克希尔哈萨维的年会上有这样一幕,发费特在回答完一位投资者的提问后,习惯性地向左转头想要征询查理芒格的意见,喊了一声查理。

喊完后他才发现旁边坐着的人是阿贝尔也就是巴菲特指定的伯克希尔哈萨维的下一任的掌门人而不是在 2023 年 11 月 28 日已经离世的老朋友芒格巴菲特笑了笑给自己打圆场说他习惯了自己旁边是芒格的这种安排这一幕让无数人唏嘘不已随后另一位提问者他问巴菲特

说如果你还有额外一天的时间和芒格共处那你会做点什么呢巴菲特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就像我们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那样做我们感兴趣的事所以查理芒格他不仅是巴菲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巴菲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朋友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就从

芒格和巴菲特的关系从他们的故乡奥马哈开始了解吧那奥马哈呢其实是美国中西部的一个非常小的城市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像伯克希尔哈萨维这种体量的金融公司投资公司它的总部并不是在纽约洛杉矶或者费城而是在一个美国的中西部的小城市奥马哈

换句话说你能想象比方说类似国内的这种中金公司当然有点不太形象中金毕竟是国企换句话说比方说腾讯腾讯的投资部它的总部居然是在中国的兰州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芒格和巴菲特他俩都是奥马哈人也就是说在美国中西部的小城市他同时诞生了芒格和巴菲特这两个投资天才

所以换句话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去琢磨一下,实际上一个小城市就可以诞生足够的人才,它并不是奥马哈这座城市有特别的特殊。我举个例子,比方说刘邦创业的班底都是在沛县,朱元璋他的创业班底都是在安徽凤阳。

就是开国领袖开国大臣这种级别的人物他实际上你从一个县你从一个市甚至你可能从一个村子里去找这些人就够了

但是最困难的是开国领袖这样的人物或者说一个好的 CEO 这样的角色是非常非常罕见的那芒格呢他从小对数学会比较感兴趣他小时候就展示了一些商业头脑比方说小的时候他在学校里同学们之间流行去养仓鼠然后可能还会互相之间去进行交换那芒格呢他总是能够

能依靠他自己的说服力和他自己的商业头脑去换到颜色更稀有的这种仓鼠那一度呢他在他家的地下室里是养了高达三十五只仓鼠直到这些仓鼠发出的臭味让芒格的妈妈再也受不了的时候芒格才终止了这种爱好 1941 年芒格高中毕业他前往密歇根大学学习数学和物理学

因为战争的原因当时还在二战 1941 年芒哥在达尔什参加了美国陆军空军兵团的一个培养计划他被分配到了加州理工学院去学习气象学专业对气象学他的看法是不太靠谱他曾经说过依靠这些理论来预靠天气就像你去看赛马的过往战绩来预测它本场比赛的成绩一样是一种非常错误的方式

完成培训后他就前往阿拉斯加服役他被预期是成为一名气象学的专家来去对战争产生一些帮助在服役期间他跟南希哈金斯结了婚这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南希哈金斯他是芒格妹妹的好朋友他们小时候就认识

随着二战的结束,芒格也结束了他在军队里的服役,然后他靠着家里人的一些关系,他进入了哈佛的法学院去学习。1948 年的时候芒格毕业了,他是当年法学院 12 名优秀毕业生之一。所以截止到目前来看,芒格他的兴趣是非常广泛的。

从数学物理学到商业再到包括气象学就仅仅是他在大学毕业之前他已经展示了对多个学科的这种兴趣那这种思想也会贯穿到他后面的投资理念中那哈佛毕业后呢芒格跟妻子前往南加州生活因为他当时是

上大学的时候是被分配到了加州理工学院嘛他当时对南加州的印象非常好觉得那块天气很宜人那相对奥马哈来说呢又是一个更大的城市所以他们就去了加州就职于一个律师事务所我们还记得就是芒格他在哈佛他是学的法学院那如果到现在为止呢我们去回顾一下芒格的

人生经历就是截止到目前为止他基本上是顺风顺水的但是很快就像电影里那样或者说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的这种情况人生不可能一直是一帆风顺的 1953 年的时候他遭遇了人生的第一个打击他和妻子南希哈金斯离婚了同时呢他的儿子泰迪患上了白血病

这在当年是绝症就是不治之症所以芒格的生活一路是陷入到了谷底他每天往返在医院跟公司之间非常绝望地去看每一天都在走向死亡而变得不断虚弱的儿子泰迪他自己呢又无能为力到了 1956 年也就是芒格第一次离婚三年之后芒格再婚了

他的第二任妻子也叫南希,叫南希·伯斯维克他们组成家庭的时候,芒格有两个女儿南希有两个儿子,他们后面又一起生育了四个子女也就是说他们这个家庭一共有八个子女,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家庭也因此芒格他有了更重的经济压力他开始投资股市,取得了几家电器企业的股权

到 1961 年的时候他开始涉足了房地产投资赶上了美国那一轮的房地产牛市他和几个朋友在他自己当年就读的加州理工学院附近修建了房屋出租就类似我们现在的这种公寓

这个项目很成功他获得了将近 300%的回报率吧然后紧接着他又把从这个项目中获得的收益全部用到了房地产项目的再投资力到了 1964 年他基本收手时那房地产开发的这个项目为他带来了将近 140 万美元的收益这是在 1964 年那个时候美元的购买力和现在肯定是不一样的那在接下来呢芒格他就

成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和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合伙人公司这种合伙人机构其实在美国是非常常见的尤其是这种金融行业里的咨询公司法律公司等等我们有时候看美剧可能会留意到这种公司的名字基本上都是几个合伙人的名字的缩写

所以在美国是有这种传统的那这个 MTO 里的 M 就是芒格的姓的缩写芒格的名字是一直在最前面的但是在这个律师事务所的经营过程中芒格他慢慢发现了虽然法律咨询很赚钱他的公司也很赚钱

但是芒格发现他相比于去做他服务的这些公司的法律顾问而言他其实更想变成这些商业公司本身芒格其实一直想成立一家投资公司时间到了 1959 年那芒格呢他回家去处理父亲的后事

返回了奥马哈在当天的一场晚宴上芒格的几个童年的好朋友都到场了同时还有一个叫做沃伦巴菲特的当地小伙子也在现场这一年芒格 35 岁巴菲特只有 29 岁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说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对方芒格早年在巴菲特家的杂货店工作过巴菲特也听说过芒格但是这个故事会更有趣一点就是巴菲特听说芒格的这个故事

是几年前巴菲特向亲朋好友募集投资资金时就是他们俩认识的时候其实巴菲特已经在经营自己的投资公司了但是他当时的模式并不是后来的开设这种伯克希尔哈萨维直接用公司的形式去控股别的企业来获得收益的这种形式而是有点像我们的森姆基金经理他会向他的亲朋好友去募集一些资金然后给大家承诺一个分红的规则啊

然后他就把收集上来的这些钱直接去做股权投资当时是这么一种经营模式那巴菲特他在募集这个投资资金时呢他就找到了他们共同的朋友叫做戴维斯医生就是戴维斯这个人他既认识芒格他也认识巴菲特那最终呢戴维斯医生他同意将自己毕生积蓄中的很大一部分 10 万美元交给了巴菲特让他去做他的投资

当时戴维斯医生他跟巴菲特解释,巴菲特之所以说服了他,有很大的程度是因为巴菲特让戴维斯医生想起了芒格。这个时候巴菲特还不认识芒格,但起码有了一个喜欢芒格的理由,就是因为跟芒格相似,所以他拉到了 10 万美元的投资基金。所以我们也能看到优秀的人其实在很多方面都是相似的。

这个甚至变成了巴菲特跟芒格他们日后互相调侃对方的一个玩笑就是他们的问题就是彼此之间太相似了这本身就是问题所在就是举个例子有一次芒格他甚至跟媒体表示了对两人太过相似的担心就是说我们之中啊有一个人看好某件事情时呢往往另一个人也会看好那这个呢就是问题所在那我们还是先回到当天的这个晚宴

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现跟对方非常聊得来尤其是沃伦·巴菲特巴菲特他是一个非常博学的人他一般会在这种社交场合上会去占据谈话的主导权当然巴菲特可能不是那种特别善于社交的人我们如果看过巴菲特的一些访谈记录的话他其实有一点点

像一个小机器人就这么说可能对巴老有点不太尊敬就是他可能会去背一些提前背好的这种笑话来逗大家开心但是比方说一旦进入了某一个领域他非常熟悉的他完全就能掌握这个对话的主导权当然由于巴菲特他对太多领域都太熟悉了所以他很容易就会占据整个社交场合的主导权但是在当天晚上这个情况有一些变化

巴菲特很快发现他很愿意来听查理讲话那巴菲特跟芒格他们谈论商业金融历史科学体育军事等等那如果其中的一方在某个方面的知识更加丰富另一位呢就很兴奋的去西耳宫听就是所谓的高山流水与之音吧那在这个晚宴上呢巴菲特他就去劝说芒格放弃他的律师行业

当时芒格还在做自己的律师公司就是我们上面提到的 MPO 那在巴菲特的眼里呢律师当个爱好还可以但是用来赚钱就太慢了那随着交流的深入呢他们两个人的友谊呢也变得就是更加的牢靠就是他们经常每天有一个例行的工作就是两个人打电话可能要打三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的电话

但是两个人也没有像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那样就立马这个携手就成立了什么伯克希尔哈萨维就开始了伟大的投资航海之路并不是这样的合作还是循序渐进的也像他们的友谊一样

当时两个人领导的公司开始有了一些商业业务上的合作比方说巴菲特的投资公司他会请芒格的法律公司去提供一些法律资金服务比方说去评估一些巴菲特想要投资的标的他们的一些法律风险问题但是芒格他显然是听进去了当天晚上巴菲特的建议很快就和朋友惠勒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叫做惠勒芒格公司

从 1962 年到 1973 年,惠勒芒格公司的年均投资毛收益率在 28.3%,作为对比,同期的道指只有 6.7%。

但是在 1973 年和 1974 年的熊市中惠勒芒格公司遭遇了比较沉重的打击这两年的亏损均超过了 30%芒格说公司的主要投资标的最终会以合理的价格售出让大家不要太过担心结果如其所言到了 1975 年惠勒芒格的业绩发生了强劲的反弹当年的年度收益率提升到了 73.2%

但是从这个事情中呢芒格也吸取了一些教训他和巴菲特决定不再为投资者直接管理基金而是通过控股公司的方式来去建立财富那这背后呢其实是有

几点考量的一个是如果你直接拿别人的钱去做投资管理的话你往往会伴随着来自投资者的短期业绩压力这个呢也很容易理解就是大家把钱交给你当然是希望能更快的见到他的收益的效果那这种呢往往与巴菲特和芒格所秉持的这种长期价值投资理念不相容

反过来如果是通过控股公司的形式他们就能够相对专注的去把注意力放在长期的收益上不受短期的市场情绪或者投资者赎回请求的影响做出更有利于长期发展的一些投资决策第二点可能是从资本结构与灵活性的角度

就是投资公司伯克希尔哈萨维他可能会更灵活一点比方说他通过旗下的保险公司来去获得比较稳定的现金流就不用再去做这种资金募集的工作了这些资金可以用于再投资他的使用成本也会比较低这种灵活性就会给他们更灵活的方式去追逐或者去捕捉市场上随时出现的投资机会

那第三点呢可能也跟一些税收的政策有关系就是直接管理基金的话可能需要对基金产生的收益去定期征税那控股公司呢可能会享有一些税收优惠吧就比方说尤其是他在未实现盈利的情况下你可能这时候还不会产生税收所以对

对他使用的这个钱的成本也是有降低的因为我们知道实际上投资就是利差就是你用的钱是有成本的你赚的钱是有回报率的你的回报率如果超过了你使用这些钱的成本那么就是赚钱的这其实是投资的一个底层的逻辑

所以可能主要是上述三点原因当然可能也包含一些比方说业务控制或者风险分散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一些考量这个时候芒格就和巴菲特开启了正式的合作他们一起收购了一家纺织品公司一家江河日下的纺织品公司叫做伯克希尔哈萨维 1975 年的年底时伯克希尔哈萨维的股价是 38 美元

请记住这家公司的名字和股价的数字 2024 年 5 月份的时候伯克希尔哈萨维 A 类股票的价格是 62 万美元左右一股 50 年间上涨了 16315 倍这个时候特别适合问一句电影里的那句台词还有谁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正是芒格和巴菲特他们在投资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功才会让更多的人关注到

芒格和巴菲特因为追逐财富还是人的共通的需求嘛但是当大家把目光聚集到芒格跟巴菲特身上的时候往往会发现他们有了更多的比追逐财富这件事情之上的更有用的财富就是这两位老者他们分享的自己的一些人生智慧实际上

伯克希尔哈萨维的投资成果只是芒格和巴菲特他们为人处事方式的一种副产品这其实是一种哲学思想下面我们就来详细地去谈一谈芒格的一些人生观跟价值观当然如我们在这期节目开头的时候讲到的芒格它本身基本上是

数而不注的所以他很多留下来的文字材料都是从他跟别人的访谈对话或者是在公司的股东大会上做的报告从这些地方摘录出来的所以相对可能会零散一点但是我觉得这并不妨碍我们大家去从中汲取营养就像论语其实并不是孔子本人所写一样

我们先说说芒格的几个孩子或者说几个晚辈回忆芒格的小故事这些小故事其实是流传比较广的就是我们可能零星的会在网上见到一些这样的故事

比方说他有一个儿子回忆说有一天他们出去旅行但是芒格他借了一辆车他们赶这个飞机时间非常紧迫了但是芒格他还是决定要花额外十分钟的时间把这辆车加满油然后还给他的朋友之后他们再赶去机场

当时他的儿子非常不理解这件事情就认为他们冒了很不必要的风险你实际上可以先不加油不加油可能也没什么但是你加了油很可能就会导致航班的延误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芒格这时候就跟孩子讲说你要是借了别人的车千万别忘记加满油后再给人家及时地还回去

这样你就能确保你下一次还能借到车这个儿子他后来回忆他上大学的时候他把这句话把他跟他的父亲查理芒格的这次聊天的话应用到了他具体的生活当中说他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些同学怂恿另一个同学把他的一辆非常好看的汽车借给他这个同学当然也借了但并不是他自己非常乐意的因为是在其他同学的

怂恿下完成的那小芒格呢他借到了这辆车之后还车的时候他把油加满了他借车的时候这个油只有一半但是他还车的时候把油箱加满了那之后呢他就发现他和当时借他车的这位同学当时不那么情愿把车借给他的这个同学变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他赢得了这个朋友的信任那还有一次呢是芒格的另一个小儿子他当时得到了一个任务

是越过一条河或者一颗湖去把来他们家服务的女佣接过来同时呢他还要买一份当天的报纸查理芒格每天都会看报纸那当天呢下了非常大的暴雨小芒格呢就非常的狼狈他就冒着暴雨驾着船如期的把女佣确实接到了他们的家里但是他犯了一个错误他忘记去买报纸了等他回到家的时候

正在看书的芒格就问他说报纸呢小芒格说忘记买了这时候窗外呢正在电闪雷鸣

芒格犹豫了一秒钟然后对儿子说道出去把报纸买回来于是小芒格真的出去把报纸买回来而且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忘记过买报纸这件事情小芒格后来总结到这个叫做一次做好就是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事情如果忘了那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个代价可能会让你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是一种需要从小去培养的习惯那如果你在第一次犯了这种错误的时候

如果家长给你的反馈是不了了之那外面的雨太大了天气太差了那我们就在家里坐着吧那很可能它会变成一种你的行事习惯这种习惯的影响是深远的它在人成年之后相对来说去修正起来你要花的时间就会更多失败的概率也会更大同时我们能看到呢就在这些孩子的回忆里芒哥永远是跟读书相关的

有一次芒格的一个孩子的朋友他到家里做客后来他跟芒格的儿子回忆说我当时看到你父亲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读书的形象就像是总统山上的美国总统我估计你要说芒格像美国总统他可能会不太乐意但你要说芒格他读书多他一定是欣然承认的他甚至说过下面的话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比他跟巴菲特

读书还多的人甚至他的儿子会形容他是一个长了两只脚的书柜而且芒格他强调说在他认识的所有的成功的人当中就没有一个不热爱阅读的这一点巴菲特在他自己的自传里其实也有

类似的描述,巴菲特认为他能取得的所有的成功,理论上是每个其他人也能获得的成功,因为他们依托的资源是一样的,所有巴菲特用于投资决策的资料,任何一个人,或者说任何一个美国人,他们也有同样的机会来获得这些资料。

芒格在阅读中有一个特别大的趣味就是个人传记他提出了一个概念叫做和已逝的伟人做朋友如果你能真的跟一个已逝的伟人交了朋友那么你的生活一定会变得更好在这里面可以重点来说两个人一个是美国的本杰明·弗兰克林一个是西塞罗是一个古罗马的作家跟辩论家

我们在高中或者初中的语文书上应该是学到过一篇课文叫做《弗兰克林与闪电》当时他为了去研究电力他放了一个风筝在风筝上挂了钥匙他希望能收集到闪电的一些特性

所以我估计很多中国人对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印象就是他可能是一个科学家还是一个有点异想天开的科学家挺大胆的也不怕自己被闪电劈中但实际上本杰明·富兰克林科学家的身份只是他众多身份里的一个他是一个像达芬奇那样的全能型的人才

他是美国的开国国父之一他是唯一一个同时参与了美国国家历史上最重要的三份协议的政治家他参与起草了独立宣言

又代表美国与英国谈判 1783 年的时候签订了巴黎合约同时他还是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的签署人之一同时呢他还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印刷商和出版商他也是一个

伟大的作家本杰明·弗兰克林的传记至今为止仍然是美国最畅销的个人传记之一他鼓励大家在经济独立后不要忘记去造福社会这有点像儒家传统士大夫的那种思想修身治国 齐家平天下这可能也是

查理芒格相对巴菲特而言他对中国更加亲近的原因之一吧就比如对比亚迪和对阿里巴巴的投资前者是芒格说服巴菲特做出的决策后者呢巴菲特并没有参与这是芒格的个人决定他自己在晚年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

他也从来不吝啬他对于中国的赞美他尤其认为邓小平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同时本杰明·弗兰克林他最吸引芒格的我认为肯定还是他赞颂美德与常识本杰明·弗兰克林他并没有说诚实是最好的道德品质他是这么说的他说诚实是最好的策略

那另一个芒格想做朋友的古人是古希腊的哲学家西塞罗他同时也是一个作家和编论家

西塞罗他出生于公元前 106 年,死于公元前 43 年,活到了 63 岁,在那个年代算是比较长寿的罗马人。他的死因也很不寻常,他是被人暗杀的。因为西塞罗他反对继续沿用前几年凯撒登基之后,用于取代民主制度的独裁制度,他就遭遇了政治暗杀。

西塞罗在他的政治理念中他认为全体公民尤其是社会中最优秀最杰出的公民是有责任去勤劳地为国家和他们的价值观来奋斗的即使这种奋斗需要他们做出很大的牺牲所有时代的人可能都会发现西塞罗的药方中最难以下咽的一味药叫做责任

确实西塞罗在当年就发现了这种情况所以他造出了拉丁文单词 Marles 也就是我们现在英文道德的词的词根来去鞭策他的这些罗马同胞尤其是他提到的这些优秀的公民走上正确的道路芒格对此是深以为然芒格认为说他之所以赞成西塞罗的观点是他会发现

他很有可能在西塞罗的价值系统中变得飞黄腾达那事实呢也是如此也就是说如果某个人的思维模式在生活中带给他好处那么这种模式往往就会变成他坚定不移的信念其实就这么简单因此芒格他看完了西塞罗的传记之后他甚至决定千万不要向那些尚未对西塞罗入迷的人推荐他

从这一点我们也能看出芒格的真诚还有一点幽默在里面这也是大家爱听他说话的原因芒格还特别提到了西塞罗的另一篇著作叫做《论老年》西塞罗的大意就是进入晚年的人也有能力做好各种事情甚至会比年轻人做得更好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举了很多例子比如他提到在特洛伊战争中

阿加门农从来不指望再拥有十个像艾亚斯那么孔武有力的梦将而是希望能够再得到十个像内斯特那么聪明的谋士我们可以把这个艾亚斯类比成吕布吧内斯特可能类比成诸葛亮这样的人物西塞罗还认为虽然一个人越到老年越知识渊博但他还是认为只要一息尚存就应该不断学习持续的自我提高

这一点芒格也是举双手赞成的那如何活到老学到老呢西塞罗也给出了一个具体的建议他说如果你试图去解决基本的哲学问题这是一种非常理想的活动适合所有年纪的人甚至是新疆旧墓的老年人我们看到芒格他反复的提及常识道德其实都是一些很基础的哲学问题

总而言之呢那西塞罗他并不认为晚年是人生较差的那一部分而是年轻时美好生活的延续在西塞罗看来如果你的生活方式是正确的那么到了晚年你只会比年轻时更加的幸福因为你这时候已经有了足够的智慧去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那本杰明弗兰克林和

西塞罗这两个对芒格影响深刻的人其实还是互相有一些关联的,虽然他们之间隔了将近 2000 年。西塞罗的传记其实最早就是由本杰明弗兰克林他的美国出版公司去出版的,我们之前也提到了弗兰克林还有一个身份,他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出版商。

芒格曾经有两次交易支付了比理论上要更多的钱而这完全是出于道德上的要求一次是他从两个老太太手里收购一家企业的债券时芒格给了这两个老人债券面值的钱而他本可以使用低于面值的价格去进行收购的这是当时市场的行情

那另一件事呢是这个朋友也就是格伦他自己将和芒格成立的合资公司一半的股份去卖给芒格时他开价是 13 万美元芒格却给了他 23 万美元并说这才是真实且准确的价格政治的品格是一切的基础能力会让你到达巅峰但是只有品德会让你留在那里芒格说如果你一开始就可以在诚实这样简单的

事情上拥有完美的记录那你将会在世界上取得非常巨大的成功芒格甚至提到他和巴菲特的投资理念就是基于道德和常识来做判断比方说刚才提到的正直诚实同情弱者因为这些理念它一定会让你成功

所以甚至芒格他有一次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他说大家都说我和巴菲特的品德值得为人称道其实我们对此非常怀疑因为我和沃伦巴菲特非常清楚正是诚实的品格正直的品格给我们带来了今天的投资回报所以换句话说我们之所以保持这种

所谓高尚的品德实际上是为了更高的投资收益所以你还能因此来说我和巴菲特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吗这里面会有很多哲学的意味在其中但是芒格他话头一转说那如果我们刨除一个正直品德带来的经济上的回报那我们还会愿意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吗我想我和沃伦还是愿意的

那芒格提到那所有事情的前提无论是投资还是你去处理生活中的其他事情所有的前提都是基于独立思考的这个词我们听的太多了甚至会有点麻木了那在芒格的定义里什么叫做独立思考呢就是你去建立一套自己的思维逻辑根据这套逻辑来做决策去执行去行动然后去等待结果

这就 OK 了在这套理论里其实最重要的是前两者就是思考和行动结果反而变得不再重要因为结果并不是你能控制的行动是你可以控制的那行动的前提又是思考其实我们会发现现在社会里的大部分人甚至可能就包括我们自己在很多事情上我们只是跟着

别人的想法在做甚至我们可能会非常可笑地去模仿一些别人的想法跟说法把它当作是自己的想法那这种错误的模式它最终会反过来导致你在投资或者其他生活上的失败而且你也不能把这种结果归咎于别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最可悲的就是你自己的选择它有可能并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思考过所以在独立思考的前提下芒哥谈到我们要尊重刚才说到的这些常识我们做好准备去抓住人生中的几个机会迅速地采取适当的行动做简单而合乎逻辑的事情那你的财富就会获得极大的成长

这里面会有一些小技巧就是我们在去判断什么事情该做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困难那我们可以反过来去判断那些不该做的事情接着再对我们熟悉的事情应该做的事情发起熟练的跨学科的攻击果断地采取行动当然了这种机会会比较少他只会青睐有准备和执行力的人

但是如果我们真的判断这样的机会到来了执行力就会非常的关键如果我们取得成功的几率非常高那么我们就要动用过去的谨慎以及积攒的资源重重的下读注这就可以了所以独立思考是底层的能力尊重常识尊重美德是必不可少的条件快速行动是你能掌握的唯一的工具结果其实并不关键

尤其是关于独立思考这一点那巴菲特他的投资的导师本杰明·格雷厄姆也有一段论述他说你是正确的或者是错误的并不取决于大家是否同意你你是正确的是因为你的资料和推理是正确的这一点是很困难的其实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自己先思考再让别人思考

巴菲特也谈到说查理芒格他不会因为一件事情是我说的而接受他尽管世界上大多数人会这样那芒格有一次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被问及和巴菲特的工作关系时他说呢有三种合伙人的模式就是服从型指挥型和协作型

这三种他在之前的职业生涯里都当过,但是在和巴菲特的工作关系中,他是属于服从型。虽然他的朋友们都难以置信,但这是事实,并且这并没有让芒格本人感到不适。当然巴菲特在描述他们的关系的时候有不同的说法,巴菲特说芒格是建筑师,他本人是包工头而已。

他们两个人几乎没有发生过一次争执因为他们两个的意见在大部分的场合都是类似的当两人确实有分歧的时候芒格会说沃伦仔细想想你会同意我的观点的因为你很聪明我是对的你看这句话其实很有技巧你会同意我是因为你很聪明这其实是芒格他的一句口头禅是一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下面我们再来聊一聊芒格他的投资理念如我们刚才一直在强调的其实芒格的投资理念跟他的个人价值观跟他个人的生活习惯是同一个体系的甚至你可以说芒格他的投资理念只是他生活理念的

一个映射而已在芒格关于投资的众多的演讲中有一个他经常提到的概念叫做多元模型思维他大概是说你要将你计划投资公司的内部情况与这家公司所在的一个更大的生态系统做出一个比较全面的分析

这是一个包含了历史学经济学生物学心理学数学工程学等等的综合分析方法是一套非常复杂的投资理论应用起来要求也比较高比如芒格他自己会使用工程学的一些冗余备份模型数学的复利模型物理学中的临界点概念

包括使用生物学中的达尔文进化论的一些视角去评估一家公司的经营情况看看在这些不同模型的视角下得出的结论的一统我们可以讲两个具体的例子比方说工程学那工程学呢是结合了物理学数学和统计学的一门学科是一门非常理性的学科所以也因此它是比较可靠的

底层思维方式比方说在工程学中常见的后备系统这其实是一种容栽系统也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居然思维的思维模式工程学可能就能代表查理芒格他的投资理念中偏理性的一面再比方说心理学芒格他提及的心理学不是心理资源上提到的一些概念在我看来他更像是一种

极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思想这个我们中国人可能会更熟悉一些

就举个例子如果你要告诉别人为你做一件事情之前你要先告诉他这么做的原因那么他可能会更加重视你的话也因此能更倾向按你说的去做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也需要知道这么做的理由那这可能又代表了芒格他在投资中偏感性的一面就像是受了富兰克林和西塞罗的影响

那芒格的一辈子也秉承活到老学到老的观念他不断地去推陈出新去推翻自己之前的一些理念那对此他也有一番解释他说一个好的观念就像是新的工具如果新的工具比旧的工具好用那么就要尽快地去抛弃旧工具那这一点呢实际上是

大部分人做不到的尤其是你之前如果取得了一些所谓的小小的成就的时候这会更困难芒哥还提到赚大钱的诀窍在于等待想象下如果你的一生只有 20 次投资机会那在这样的规则下

你可能就会真正慎重的去考虑你所做的事情而不是基于短期的市场的波动或者一些新闻的影响来去做股票投资的决定这样你的投资表现就会好得多那什么是好的机会呢芒格和巴菲特常用棒球来去做比喻泰德威廉姆斯是过去七八十年间唯一一个打出过 400 次安达的球员

解释一下安打的概念,就是在棒球比赛中,击球手把投手投出来的球击出到界内,使击打者本身能够至少安全上到一类的情形。这种情况就叫做安打,它可能又分成了一类安打,二类安打,三类安打跟全类打。

泰德在《机球的科学》一书中解释到他把机球的区域划分成 77 个棒球那么大的格子那只有当球落在他的最佳的格子时他才会挥棒机球因为挥棒去打那些最差的格子时会大大降低成功的概率那只要你遵循这样的机球规则即使天赋平平也能获得不错的机球记录

芒哥还提到投资的本质就像是赌马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机会是一批获胜几率是 1/2 赔率是 1 赔 3 的马这相当于是一个标错赔率的赌局这样的赌局在数学期望上永远是正的所以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有足够的知识去判断赌局的赔率是不是标错了这就是价值投资

那芒格他自己本身是具体怎么来应用他提到的寻找标错赔率的赌局的概念呢首先他会限制并简化投资领域他把所有投资的标的可能分成三类叫做可以投资不能投资太难理解

这就是巴菲特他经常提到的能力圈理论就在这一点上芒格和巴菲特有非常一致的共识比如生物科技或者某些高科技类公司就会被归结为到太难理解的范畴这种呢芒格是不会去考虑投资的那么如何判断一个标的或者说一件事情是不是在你的能力圈范围内呢芒格也给出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案当你问起这个问题时就说明它不在你的能力圈了

那在真正的进行投资前完成了刚才第一轮的筛选之后也就是说在所谓的扣动班级前芒格还会进行更细致的筛选

比方说这家公司的股票它的交易行情如何公司的年报何时披露是否存在其他的敏感因素是否有足够的现金流以及他用来投资的这笔钱在理论上是不是有更好的用途它的机会成本是多少芒格思考决策的时间是大于他行动的时间的但是出手就雷厉风行这几乎是所有行业大师的行事特点不限于投资领域

这是一种纪律和耐心混合的罕见的素质就像是真正顶尖的运动员他们在场上时并不思考成败只考虑把下一个自己的动作做好尽管这套投资准则有时候可能会让你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这并不是关键的关键是你思考了就像我们之前提到的你能掌控的永远是

思考和行动的部分结果反而是你不能掌控的如果我们认可这一点我们对结果的焦虑就会大大的降低但是准备不足是不可接受的因为这些因素是可以控制的那巴菲特呢对此也有一个棒球比喻就是投资向打棒球想要计分牌上的得分增加就必须盯着球场而不是计分牌芒格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理念它影响了巴菲特

或者说他改变了巴菲特就是芒格认为投资价格公道的伟大公司的股票是要比投资价格较低的普通公司的股票要好得多

巴菲特说芒格明白这个道理的时间比他要早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巴菲特早年的投资风格主要受到我们上面提到的格雷厄姆的影响它是一种检验投市的投资方法就是你只要能判断这个公司它的股票的价值是高于现在公司的价值的你就去买入并不管这个公司它本身是不是一个更好的投资标的

最后呢芒格还提到说赚钱的目的是为了独立而不是反过来独立是为了赚钱和乌伦巴菲特一样他对财富也有着相当强烈的渴望那不是因为他想要法拉利是因为他想要独立他不顾一切的想要独立芒格认为给别人要钱或者给别人发请款单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也就是说你的人格独立它一定是建立在

经济独立之上的但是我们现在的问题可能是即使经济独立了你的人格也不一定独立了也就是说我们可能弄反了这两者的关系赚钱是为了独立而不是反过来这可能是芒格给我们所有人最好的也是最后的一个建议

芒格之道在于常识和美德从阅读中获取常识和美德在投资中践行常识和美德以上就是本期《余无声处》的全部内容期待在评论区看到你的留言你可以在小宇宙 APP 苹果播客网易音乐等平台订阅播客《余无声处》如果你感觉节目还不错的话也欢迎你在苹果播客给出五星的评价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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