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纪录片拍着拍着主角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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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题大会的听众大家好我现在又是在通州我的办公室里边就是邀请了一个第一次来做客的嘉宾

就是应该叫纪录片导演还是电影导演唐涛老师你说老师吧年龄比我还小反正叫唐涛好嘞跟我们跑题的先打个招呼吧大家好我是唐涛然后就算是个做电影的然后纪录片也好故事片也好反正都做对唐涛我们一块来聊节目的源起是他

和另外导演一块做了一个纪录片叫《风起前的蒲公英》等一会我们聊这个纪录片但是这个唐涛跟我们跑地大会还是有渊源的这个渊源就来自于是格子的同学是吧格子的同班同学那这个既然我们约了他他到现在还失约未来就是

该讲点坏话的就可以讲他第一次正经的邀请他的一个同学不对他以前前几年邀请过一个女同学我忘了人家的名字了叫什么姨身体不太好的有一个患了一个什么病的但是好像也是同学不是你们班的不是你们班的你们是同学了三年吗我们那个硕士嘛当然在那个新闻传播学院然后你其实想读两年读三年都可以

可以提前一年毕业其实正经感觉大家能两年毕业都两年毕业了然后我是三年毕业那格子是几年格子是几年我不记得了因为大家其实没毕业挖了一个黑料其实他没毕业现在研究生是可以提前一年的他其实那个反正课第一年都上完了然后后面其实像我第二年也没干什么正事我基本上毕业作品是第三年开始做的

然后第二年因为我当时我本科读的是工科但我后面想学电影然后所以中间先读了一个就是新闻传播的硕士然后也第二年相当于在准备一些后来申请要的作品所以你没留校吧我没有留校所以我其实真的不是一个老师那关于你们清华的传播学院我就得有点好奇的问题啊就是真的是攒了一些好奇的

陈昌峰老师这些我是认识的尹红是你们的老师对 尹红是我的导师是你导师对我在《新星报》的时候是老约他写稿作者那时候还像你一样年轻他那时候那是 20 年前的事还有两位一个是我上大学的时候老读他的书叫李希光是你们那儿吗对 也是我们的老师已经退休了是吧对也是一个神人是吧对但我没有上过他的课

对因为好像我读他的书的时候跟后来在听你们学生在讲他的故事的时候已经好像换了一个人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在晚年发生了巨变常事还有一位还有一位是我在政大的时候的老师但是没教过我就是我进校的时候他就走了他叫李斌是你们那的吗我有点印象

也是教新闻传播学的对因为我觉得传播学引论的对反正我我基本上上学过我们那个那个叫什么分支叫做影视反正就是影视传播研究

然后所以说其实我们那一拨人都是算是我们学院的边缘群体有时候就是这种主客不带你们的对对对我们其实主客都学得一塌糊涂然后基本上就在搞自己的什么纪录片呀拍片子呀这些事我是听说这位李斌老师在中万年价值观也发生了巨变哎呀这个不能深入的提啊这个总之问候他们一下我曾经有过联系的老师

我好奇的是什么呢因为风起前的蒲公英的另外两位导演是梁君健和刘章伯龙这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都是四个字的再加上唐涛你们三位都是清华大学的都是清华新闻传播学院的吗不是其实我们仨梁君健导演他现在就在清华那个

还在清华新闻学院做副教授应该是对然后他是就是到现在还是在学校里的学生处处长是已经当领导了然后反正我和刘璋其实本科我们也都好像我们俩都是材料系的当时还不是学院就是材料科学与工程然后我们两个属于在材料系做边缘人明明可以赚年金千万啊

为什么要当一个穷导演是材料学的实在是不好吗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是一个常态就是其实你在高中阶段不太了解或者你没有什么自主权利去选择自己未来要干嘛然后基本上就按部就班你高考然后考上了什么学校就上什么学校然后我基本上上了大学之后就没有再学过自己专业的事情真的对然后就基本上一上大学就进剧社了

然后这边我觉得我上的是一个戏剧学员学戏去了对这个很符合一些人物的一些特写比如说你们学校的电子工程的那位这个写歌去了矮大锦写歌去了这学电子工程的

然后就是水木年华吧差不多就出来李健李健对对对然后最近是还有陈清飞真的是就是我本来以前呢我我们的刻板印象和我交往的人呢像胡玉东啊那些的都是北大的嗯觉得北大出文艺青年的

但是最后一巴拉发现其实清华的人才是真正的文艺青年的大本营啊都有呗你就从近十年来看我觉得他们的风头完全不及一个理科院校是吧对我觉得可能就包括我们这一波就我在学校那一会儿然后现在在做电影行业的像我然后李冉他也是跟我一届也是话剧队的

也是话剧队话剧队我们都是当然在学校的话剧队我们叫剧队其实就是剧社对然后他也是之前做导演处女作叫圣吉时代爱情也进了平遥对然后包括求胜也是我们同期在学校的他最近也是在上野电影节比如父子也拿了奖对所以其实大家也都在自己心里

向往的行业在接接着工作对对对只是我觉得可能我们没有集体宣传亮相然后可能大家就不会都都是散散点作战但是这个

清华学派呼之欲出关于电影这一块的反倒是拍你们清华的吴文西东他的导演并不是清华的这个好像是一个认知反差人大的我忘了好像是不是中国人民大学的我不记得姚迪廷导演是哪个学校的对电影拍的是很好

那个还有前两年还是有影响的那个大学那是个纪录片对大学是轻影的作品就是也是然后我大学我是做剪辑指导你是剪辑指导对这是你们清华出品的对对对非常清华基因的一个片子天梯是吧我记忆里边天梯是梁俊远导演之前的作品也就是咱这个纪录片的导演对喜马拉雅天梯全程喜马拉雅天梯嗯嗯

那个给人印象也很深刻所以清华大学真的是一个叫什么理科的外表文科的心还是有的但是你仔细想这些人可能大部分都是文科或者是理工科后来又读了一些文科的

就是后续的教育然后才转行我是知道你比如说我高中分科是就分到了文科因为我理科实在是不行对吧而且我们文科班呢就真的是低理科班一等你当初是为了虚荣心才留在理科班的吗

我当时我记不出东西所以我没法学文科我每回我没分课政治不好背对对对所有政治历史那些我都背不会然后但是数理化就是好对因为你可以现场算然后你不需要背很多东西实在是为了高考的这种权宜之计对对也就是自己因为但是我当时也觉得我反正语文成绩都还不错所以说其实学理工科的话其实内部就是像语文上不会费太大劲是对对对

所以上到了清华材料系因为咱现在这不是现在这段正在出分吗各种短视频一进入了多少名之后这个爸妈跟孩子就开始这个呼天抹泪的你当年上了材料系的时候你爸妈

激动吗我当时高考的时候我高考估分比自己出分要高个多少分 20 分吧所以其实当时就是就抹着分数线嘛所以其实我妈当时也经历了一个情绪的大过山车我就记得我刚过完分报完志愿我妈特高兴你估低了是吧我估高了

你估啥意思是分数出来说比你估的低对我当然很自信的报了建筑专业对然后但当年建筑专业不是清华最高分的专业但现在当然已经不是了就是时代变化很快你报了建筑专业你爸妈就觉得已经板上钉钉了是吧我爸妈也还好因为其实我就是属于一个学习成绩一直都我基本上到高考后期的几次考试分都是一样的

因为就是我每回都会错那么多东西很稳定对我一定会就因为各种原因什么粗心大意什么漏看了什么之类就会错那么多事这个事改不了然后所以最后我们那一年可能就是我能上清华也是比较幸运就是因为可能大家分都比较低稍微比平时会低一点

然后我的分显得就高了但其实我最后分都差不多因为对所以说就是也是一个运气吧但是当时我一个印象很深的是我过完分我爸妈可能觉得都差不多比较稳定可以上清华了然后就放松了警惕了对非常放松警惕然后就是出分那天我妈我没看我自己没看分然后我妈进门进家门那个脸色就不太对

然后就跟我讲了我多少分因为你应该老是给他打电话之类的对那你怎么反应我妈就直接拉着我准备去复读了意思就是非清华不上是吗也不是就是因为报志愿的时候过于的放心所以没有怎么报其他的学校他是觉得你建筑系肯定没系了对他甚至觉得清华是没系的然后你这样往下滑挡的话这大家也不要你了对可能滑挡就会比较麻烦所以他其实当时已经联系好了复读的学校包括

带我去见了复读的班级行动力这么强啊对我妈是一个理工女不是接到电话的三分钟之内吧复读的班级搞好也没有也不是三分钟之内就是那几天之内吧然后就已经找好复读学校因为其实对大部分学校来说你肯定如果你是一个差不多那个分数线左右的他接收的话复读一年对于接收的学校来说你再能上一个比较好的学校的概率比较大真的

因为我们如果像你考了这个分数你要去复读的话他们先给你一万转回费我天哪你所有的学杂费全免因为他要指着你要冲清华历史上我们学校出过一个 900 分的省状元的那种那就敲锣大鼓游街夸街三日了都所以我们对于上清华的这种学生一般都是很仇视

没什么好感我其实也是吧因为我之前也没觉得自己能像金花对对对因为我们高中包括我们那个片里面也有提就是我觉得可能很多学校都会有那种就是成就是要每次期末考试完了之后要重新分班这个事我其实高一刚上高中的时候就差点被因为我一开始在那个什么奥数班当年还有一些叫奥数班是的然后我差点从奥数班被踢出去就因为期末考试考很差对就是但就也在分数线上被捞回来了

对,然后其实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吧,所以我妈妈对于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希望,我当时上高考前,我妈说你想考哪儿,我说那就考个清华北大吧,然后我妈就只是在,就能明显地感觉到我妈是在哄我,她根本没有觉得我真的能高上。是吧,所以她的心情那几个月确实是,让她的心情受惊了。是,是,是。

因为你后来又去了南加州大学学电影这个我必须得植入一个私活私心的问题我闺女今年九月份在伦敦研究生毕业学电影的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学电影的她上本科的时候我就提醒她了

我说你进去的时候学的是电影你毕业的时候领的可能是电影史因为这个产业有可能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对电影的热情还是很高涨我就是想问学电影的这些孩子们还能找着工作吗说实话我自己的观察最近几年南加州大学的毕业生有很多都在拍数评论剧

拍短剧就在洛杉矶拍数平短剧对然后但其实也拍出来一些质量蛮好的爆款对然后我觉得就是整个大家的欣赏习惯包括产业模式正在进行改变其实我们包括梁静远导演也经历了包括我觉得不只是电影我觉得可能整个传媒行业内容行业都有变化像梁导他当年

那个他去因为他本科应该也是一个工科专业然后他为了就是当时清华刚成立新闻传播学院然后他文理科全要的有几年我记得对然后他为了转还降级了就是要你要因为要从带就是基础课学所以他要降了一级去转去新闻学院开始读本科的天哪然后但是像现在我忘了哪年了清华新闻学院的本科已经取消了

然后现在就是没有本科不是那些人了对对对他因为现在改成学院制制他要做同时教育的改革对对对然后所以说可能整个就是对于老师们来说就是亲学生们就是可能从研究生才能开始培养对所以其实这个变化是很快的对对对对

所以我闺女反正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啥她天天在捏那种泥人她做定格动画吗她是做 Chicken Run 和小杨肖恩那一类的动画多一些因为她是本科是布里斯多大学那俩电影就是从那俩城市里边做出来的他们就是复古动画他们可能是叫这一类的不是高科技的一天捏小泥人捏八九十来个小时这样

这活我觉得可能再回到国内确实不好找没这一类的类型我觉得就是对我觉得这但比如说你作为一个父亲你觉得自己的孩子就是你他都读电影学院了你还在想他要找工作这件事对我我他说因为他在那边会兼职这个在咖啡馆的后厨做三明治

我就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我说行啊没问题回来之后啊爹给你投资一个咖啡馆他说

不要那样压力太大我喜欢端咖啡人家喜欢端咖啡所以我如你所说就是既学了电影又是 2000 后他想干点啥都行对因为我觉得我妈当时有一个想法因为我当时不是在读南加州大学的时候学费读着读着就很贵然后我们家其实经营条件一般

然后基本上 7 万对反正他按学分 7 万美元对基本上就是我不太记得了反正我们当然有个笑话就说你当然上节课就下到你屁股做坏一台 iPhone 对天哪真的是然后然后基本上你上课睡一觉就损失很多钱所以说所以说其实当时我其实读了一半没钱了刚好国内有之前合作过的朋友说他做制片想做一个网剧

然后我就回来拍网剧然后就是用来先暂停了一下对对我一开始是假期回来拍然后拍着拍着后来说要拍第二季我就直接休学拍了然后相当于把后面一些学费和生活费给赚出来接着可以读完但是我我当时甚至都想我要不要回去读完但我妈就说那你没有文凭怎么办

然后包括我毕业之后因为我这个人忘性很大我经常就比如说那个毕业证书然后怎么寄到哪然后什么怎么保管我都不太上心但我妈就会老问我说你那个南加大的毕业证书一定要留好你以后找工作要用的我说我不找工作

我们这个行业不需要找工作这个行业不需要找因为我闺女她上过 boss 直聘此处不是广告上过 boss 直聘去找工作岗位电影公司的她说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有应聘机会她找了一天多大概一共找到三个招聘的她说就业惨淡这样吗我说不是是因为他们都是通过私下招对吧大家都是师兄师弟一推荐

就去干活了就没有这种公开招聘的对而且我觉得可能也在于他想做哪个方面因为比如说像你说你是当甲方还是当乙方其实这个问题因为创作者其实大部分都是乙方是真的是我觉得他们还没到这样进行革命分工的程度他在

哎呀 说了这么多清华在清华上学其实是有一个反差实际上是三个清华毕业的人去北京的南郊拍了一个外来农民工子女上学的中学你们是什么让你们这么接地气的能把观察的视角都跑到那个学校去了呢

我觉得这就也不能叫接地气吧我们其实有的时候露眼的时候尤其是遇到一些长辈的清华的学长他就有一种要夸赞自己学校的冲动我真的我觉得清华同学会我是最

受不了的他们然后有的时候他们会过于激动的在现场说一些话类似于什么我们能关注到这样的群体代表我们清华人我清华人的触角已经深到了泥土之中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就这种事因为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说本来清华包括你做很多比如说社会学研究人类学研究你本来就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把你的视角放在一些你自己感兴趣的群体

引起你好奇心的群体对像那个我们其实就是清醒工作时候大量的作品是关于非遗的纪录片对然后梁导也都你去看那些经常有的时候故宫歌故宫六百年对六百年也是梁导的大量作品对对对

最早那个故宫修文物也是雷老师监制的作品是清算庆的作品还是很火的所以说其实我们一直有一个创作的方法是关注个体关注人包括最开始我们去拍比如故宫那些师傅的时候其实他们在可能算整个故宫因为故宫更重研究当时可能这些手艺的师傅他们并不是说在媒体宣传也没有那么多大家了解也没那么多故宫蓝领

有这个感觉对但是也是因为这个片子让他们也得到了更多人的了解和关注没错所以我们倒不会说因为我们一定要去更关注哪些就是

更厉害的群体对我们来说其实只是觉得可能有一些群体我们通过田野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他们一些可能我们觉得很有价值很闪光的部分所以就愿意用镜头去记录让更多人看到看来这个是出自学术眼光的多一些两岛可能学术吧我不学武术那么这个风起前的蒲公英这个实际上是我刚才说的这个学校就叫

土公英是吧对对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学校这个学校是一个专门为农民工子女开办的学校然后我记得反正这个学校的名字也是他们最早的那个校区其实是一个飞机厂房然后改造的然后我是在新闻报道里面看到就是说他们应该是当时的郑宏校长最早考察厂房的时候然后就在一片

废墟里面看到开了一大片小黄花然后那个黄花就是蒲公英花然后他就决定这个时候叫这个名字因为对因为这个花本身也很能代表这些孩子的生活状态就是可能跟他们父母的工作相关就是他父母的工作到哪他就得跟着到哪是的对所以就很像蒲公英就是风一吹就需要随风前行没错所以凤几前的蒲公英这个名字起的是非常恰如其分的这些孩子

但是我觉得两种意思一个是风起钱他在这个学校但是这个名字就有一种宿命感他们毕竟还是蒲公英所以你们那几年拍的这些孩子基本上都离别了所以这个离愁别去总是贯穿在这个纪录片里边的那么你们这个一共拍了几年我们是 17 年开始拍

17 年最早梁岛应该是受到那个彭宏英学校一个志愿者的邀请先去看了一下然后他了解有这个合唱团然后当时他的感触其实就是说学校觉得就是介绍的时候觉得这个合唱团很厉害因为

因为他们对外演出已经让这个学校去嘛然后获过一些奖项什么的但他可能具体真的听到他们唱歌的时候发现可能并没有学校形容的那么高大上吧是然后孩子们可能就是还是那种调皮捣蛋然后唱歌起来也就是各自发挥的那个状态然后但是但是但是他梁导当然一个感受是说他觉得这些孩子都非常生动嗯嗯

然后就可能和新闻报道里面就是会把就是这个群体的孩子描述成的那个既有印象很不一样对对他就有了这样一个很好的印象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创作的有潜有潜创作潜力的一个一个拍摄对象是然后后来是这个学校他听说他们要搬校区了嗯然后觉得那搬校区的呢即使在就这个短期内拍摄周期内是可以可以发生一件事然后以那么就可以开拍了所以基本上是 2017 年的

九月份开始拍然后基本上拍了一年本来说要搬学校区然后没搬成然后昨天我们在路演的时候那个蒲公英学校有个老师也在他说那年没搬成也是因为他们没钱了然后就是学校区没建好相当于然后他们又得等

等一年再搬所以我们又多拍了一年所以相当于拍到 2019 年的 9 月差不多是正式拍摄大概就是刘章伯龙导演在现场的正式拍摄大概两年的时间但是可能那最早做田野的时候也拍过一些素材用在正片里了所以我们一般会说就是两年多的时间对

我因为我也啊我啊这必须这个开始打广告了都打晚了啊这个风起前的扑空鹰这个片子全国的叫一连院线啊 25 号就应该全国上映了在哪些城市有啊一连基本上就是基本上全是我了解的应该是全国十分之一的院线是一盟一一连加盟院线然后这些院线都会给比较支持性的牌片嗯

因为一联它的经营模式算是分线放映就是大规模放映叫全线放映就所有影院都会投而一联可能它会有些加盟商然后这些会愿意投一联的片子所以它其实两种发行模式然后最近几年来说可能更多的中小成本影片会愿意以这种方式起码能保证在这些电影院是有拍片的如果你整体铺下来去铺全国的所有院线的话一方面是成本很高

另外一方面这些影院可能更多来说他还是从自身发展角度来讲他更愿意给一些盈利性可能更强的片子然后给这些中小成本片的排片机会就不会那么多当然我有一个发现就是以我看一年的经验来判断

一连里边的片子比大的剧场里面的片子整体平均水准要高谢谢包括我记得好多年前哈罗树先生也是在一连的院线里边看的就是很多的你看低成本的片子

其实他的都是很精心的做的反倒是商业片完全就奔着挣钱去的带着那样一股的嘴脸的时候有时候不好拍对不好拍请大家听我们节目的喜欢艺术片的喜欢纪录片的

喜欢格子和唐涛的都去你们所在城市的一联去支持这个电影这个是我们这一期录这个节目的主要的重要的目的

我有一个问题,我参加你们的点印的时候,我听到你们的介绍,说拍了 800 多分钟或者更多的,800 多个小时,这素材,然后可能是我听差了,说从里边找出了这四个孩子或者找出了这个合唱,

那么你们在一开拍的时候就是以拍合唱队为主要对象呢还是说并没有的还是以这个学校为对象我们拍的时候其实基本上就是确定以合唱团为一个趋势的起点然后但是你肯定也会拍到如果就是然后在过程中其实一开始也是一个群像式的拍摄然后但是你拍的时候肯定会有一些

就是慢慢在这些孩子里面去找到也许可以长期跟踪拍摄的人物是对但这个学校就会有一个问题就比如说我们前期他们那个团长当时是个小姑娘的一个团一个团长那个小姑娘我们拍了一个学期叫王璐阳不是没有见过的一个角色没说对他其实在现在那个电影里面你看到的时候他一上来五分钟就转学走了

就是他跟张远豪是一起转学走的本来你们想拿他当个就是本来他是一个蛮好的他唱歌也挺好的然后表达能力也不错然后然后就觉得可以长期拍但他就转学了所以前一个学期的素材可能就用不上就用了那么几秒钟哈哈哈

真的就恨不得就白干啊对就是经常是这样子但是你的确对但我们本来也习惯的一件事情是说你前期拍的大部分素材其实很难用因为大部分人在刚被拍的前甚至是几个月的时间内他

明显能感觉到他能意识到镜头的存在对对对然后这样的话其实那些素材就是捡进去看到成片的时候也会觉得很不自然或者你能感觉到会投描或者畏缩对对对然后有一些过度的表演或者是很紧张的状态都有可能是是是然后所以那个事也就是所以说其实我们经常需要花几个月时间来培养感情没错有一个电影或者拍戏经常有一个要求你不能看镜头

就很奇怪的你一看镜头往往意味着穿帮很奇怪的一种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法则总之这个纪录片里边反正至少做到了让这些孩子在摄像机前面行之如常就是该导弹的导弹

这个是我觉得是你和博龙你们刘璋对太长了太难记了做了大量的这种工作陪玩这种是你一直在陪着这些学生我觉得主要是刘璋因为其实我们分工也比较明确基本上刘璋就是驻扎在现场的

对因为就是一马人对小二来说你如果是长期稳定的一个人去对他们来说也更好就是熟悉这个人然后人少一点也他们也更好是接近所以说可能大部分是刘章和他的助理在现场

就让他们就无视他的存在或者当成一个普通一员了对就是他们可能一开始都很好奇就围着那个摄影机看来看去然后但是后来就他天天来也就不管他了对这个还挺难达到的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的重要性是

咱们那个年龄不对我们那个年龄段那时候都看一本书叫生存与体验就是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潘隋明性学研究专著我们当时都当成黄泽小说看的他在东莞进行人类学调查他最后就做到了

那个那些姑娘们啊就是一边这个在等待客人的同时一边就拨拉着老头的头拍着他的肩膀跟他聊天跟他讲自己又失恋了自己家里爸妈又催钱了然后之类的就把他当成一个倾诉对象嗯哇就让他写出来的书的那个材料就非常的详实又准确啊

所以我看你们这个拍至少达到了这样的一个效果尤其是跟着这些学生在回家的过程中尤其冯小云我觉得冯小云最后的进入让你们可能就很简直有点惊喜的那种因为他显然就是他的天分在里边稍微往上拔一点或者他比如说他被一个学校拒绝了以后他在家里边对着镜头说的那些话

那有点像是这部电影里面的灵魂的那个劲儿如果不是跟摄像机或者跟扛摄像机的人极其的熟悉他是没法那么自如的去表达自己的心声那挑人呢你们在发布会的时候也重点讲了这些孩子怎么选孩子来来去去

有的刚熟了就走了或者说有的不太拍出来感觉效果不一定太好那么你们确定了四个也可以叫男主或者女主或者叫人物吧给你留下印象比较深的是哪个

我觉得四个孩子各有特色吧然后其实我看素材的时候对全云飞印象很深就那小个子老是笑的那个对对对他有点像你是吗就是他也考上了 985 这一点像吗就是大家都很认真的说他全在那调皮捣蛋对就是因为我觉得怎么说呢就是

包括你刚才说的就是比如我们到底在看到现场一些素材的时候是什么样一个心态就是因为其实你被拍摄这个过程你到底比如说有一个很因为我们大部分时间说你得等待事情的发生在现场是的然后你大量的素材其实相当于是陪伴的状态然后那么其实当那个素材发生的时候到底一个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它有的时候我们说那个拍摄现场最好的状态是摄影机消失是人和人的关系

所以其实有的时候你要作为人物最好的状态是他忘掉摄影机的消失所以他可以在面前表现出来很自然生活的状态但对于我们来说同样也要忘记摄影机的存在这件事就代表说你不是要取得素材我就永远不要说我是来取素材的这样是很可怕的一种剥削行为在创作伦理上来说

因为对我们来说他其实就是接近一个人然后他有点像在交朋友就是你其实是想要认识一个群体之前可能你也不太了解但你对这个群体有好奇心你想去了解那么你在这个群体里面你也许然后你不是一个单向的说我要了解你来被我了解我觉得这就不对了对吧包括你谈恋爱也不能这样子就是我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就硬上这种其实也不是一个健康的就是谈恋爱的方式那是那是

我喜欢你我觉得其实就是把握这个度有的时候我们在思考它其实就是人和人你怎么舒服的和人相处你就怎么样去拍摄其实这样一个状态包括我们中间很多时候我们有一个原则就是你进到现场之后因为从整个

就是发生了事情的时候你是一个他们这个群体的侵入者所以有时候你在这个现场的时候你不能自己先迈出接触第一步你要等待拍摄对象或这个群体的人对你产生好奇心来主动接触你

对其实这里面有一些你慢慢去处理人际关系的时候有一些方法然后并且让对方和你都出来一个被尊重和舒服的状态然后所以才会花那么长时间就可能花几个他不是一个相亲说我坐在这开始自我介绍你自我介绍然后俩人就是如果条件相符就怎么样他是一个很功利性的但这种就不是这种有点像自然就是生活中的那种谈恋爱就是你接触一个人慢慢先了解相复对就是如果拿这个做比喻的话可能是这样子

对所以说其实对我来说包括但是这里面又会有一些不同就比如像全云飞这种小孩他就是很惹眼就他在任何一个就是群体你比如你进一个群体这种很就是经常就是显眼包的角色就会很惹眼然后所以你开始可能镜头也会比较容易关注到他

对他但他并不是故意在演是吧对他不是你能感觉到吗他不是我觉得但是其实说实话我觉得全云飞这种孩子包括他有点他我觉得我们不是有一个宣传语说什么中国版放牛般的春天对就那个其实也不是我们自己说的那个其实是当时北京电影节的观众的评语啊

然后只是我们宣发方觉得那书法挺好的对但是我觉得有这个点我觉得观众能联系起来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全云飞和里面那个小男孩猛单对对对就是那个不是我乱说他叫什么叫皮耶尔什么不对主角叫皮耶尔你说的是男主是吧不是那个是那个唱歌跑调当普价的那个小男孩他叫什么来着就是帮老师举架子的对对对把名字给忘了我只记住一个人的名字了

就是把他们的就烧了的猛单啊对对对恶童啊那个是我说是那个举架那个小孩就是那个有点调皮捣蛋然后唱歌又唱不太好他特喜欢这和尚团老要留在这那个年也不走对对对我觉得这两个小孩他们两个有点相似的样子有点像当男生几乎都没有了的时候全一飞还在坚决的要求留下来对但是呢他其实又唱不好对

是挺好的一个孩子对 但是其实这种孩子说实话比如说我们镜头会很喜欢关注到这种比较跳动的孩子但是可能比如说很多观众会跟我们说他们觉得自己都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在上学的时候就班里老有一个这样的人对 即使在剧情片里边

这样的人物也是必不可少对但在剧情片里面你有没有感受到这种人物往往不会作为主角出现这种人物一定是那个娇赞梦凉牛搞猪八戒对对对他其实是一个喜剧性角色就是要在主角的旁边要来回

对其实我觉得在生活中可能也是这样子就是全云飞他可能在班集体包括在和尚团里面其实他并不是一个怎么说就是男主就是很有英雄主人公形象的一个人

但是我觉得我们的好处就是我们让观众可以有机会接近他我觉得这个其实很难得我个人这两个男生里面我个人更关注张展豪张展豪一点我会感觉到我以为他应该是老考不上埋头苦干考不上很悲剧的一个角色我再往后发现他的思路很开阔

他很照顾别人他的他的他其实并不封闭他跟老师的交流的过程中也很平等是一个我当时就想小伙子有前途将来要干事是一个能干成事的人

你对他有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印象我觉得就是他就外形上来说反正我经常会见到女观众非常的爱他因为他就是小时候长得很帅就那个时候那个就是会感觉他未来会成一个张峰毅是吧对就是那种就是男性荷尔蒙蛮族的长相对对对是的对然后包括他那个他比较像一个男主

就那个传统男主角对邦又回来了对但是我当时看那个感觉就我老觉得他有一种在就他在扮演一个比他年纪再大一点的角色那个感觉

我不知道你看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但是我看的时候会觉得他包括他有时候他照顾人包括他他有点想要当一个小领导或者是照顾别人那个角色照顾别人那个小大哥的角色他是不是比他的同学们大两次啊到底没有他的确是几个角色里面年纪最高的那个人但是他即使跟他同龄的人他也是想要扮演这样一个角色

但是我觉得他其实这也和他们的那个生活状态有很大的关系就是他们需要我不知道就是包括上回我们在跟另一个搞教育的人聊这个片子的时候他会觉得这个片子的小孩就很好他觉得他们好像看起来都比较成熟然后之类的但我又觉得这种成熟有的时候是他们不被

被动的成熟我是觉得想当领袖的人就是领袖气质有时候是天生的有时候是后天的他是有一种我想扮演一个领袖的那样的一个孩子而他未来是有可能就会成为因为他在往这方面一直在努力你明显会看见到有很多人比如足球队里边

有的人他就愿意主动发言给大家赛前进行一些动员其实他踢的不是最好的但他最后会成为队长了就是因为他比别人更具责任心稳重他在家里边感觉也是个很懂事的人比如他上着上着他要回老家去中考去了是吧

邦当落榜了又回来了然后回来之后也还行处理的也还不错就是他自己可以对自己的处境在那个年纪一向初中生但他也可以自己复习自己我觉得这其实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对于我们现在我高考的时候可能选志愿都稀里糊涂的在选对吧然后他其实那个时候就可以跟老师讲我为什么要转学因为我考虑到这样那就把分析的很理性真的围绕他就发生了全场的第一次的

报效就是同学们送他的时候又拥抱又流泪的结果一个属下过去了他又回来了对这个同学们就见了他之后就说白哭了对

没考上又回来了又回来了那这个全一飞是上了一个 985 是西安的大学吗西北农林对西北农林的那这个张展鹏他是张展豪他后来上了张展豪在天津上大学也上大学了对这是不是说明能有机会上蒲公英中学的啊

这个其实还是就是说他们这个学业还是有很大提升的嗯嗯对反正我们了解就是他们学校基本上入学的时候其实平均水平是不如城市人口的孩子的就是我们当时那个片尾统计也写了嘛就基本上相当于小就城市人口的小学三年级的水平就他们上初一的时候是然后但是后后面会就是中考的时候他们反正我们当年

最后我们定检的时候他们说他们的升学率是 80%就是出生高的时候所以是一个很大的提升普温中学有高中吗没有他就是初中然后所以他们也突破不了北京市户口的限制其实我一直想呼吁就是说你在北京如果上学已经超过了 5 年你的爸妈都在交社保

你应该有北京考生的资格这样会不会造成大堵车高考对他们像曲文玉飞他应该是在北京参加的中考然后但他只能在河北他可以去河北上高中因为曲文玉飞就是在河北上的高中是河北镇北京的中考成绩一到高考的时候就不行了北京就不欢迎你了对吧对哎呦喂这个片子最大的一个给大家议论的点就北京欢迎你对他们唱北京欢迎你这首歌是具有

这就是清华人的特点啊清华人就很克制的拍出一些东西

北大人总是很外向的想表达一些东西对我是前两天刚好在西安做路演然后全云飞也在西安附近上学他去了对然后他叫他过来一块见见观众什么之类的怎么样他表现的挺好然后他就是还是那个样只是长得更大号还是就是比较活泼那种的吗他倒不是我觉得他从小就没有很活泼他只是话唠对

对画廊加表情丰富对然后他喜欢捣蛋然后引起注意那种那种小孩对这是这是一些学习好的脑瓜聪明的人的一个通命我当时问他一句事他好笑

是那个他说那个就是大家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他突然间就在出租车上跟同学演出完了回学校的出租车上他同学问他说你学习是怎么学这么好的然后他又说什么什么人之初 blah blah blah 然后就说什么每个人都是一个好苗字只是有的长在黑土地里有的长在红土地里有的长在沙漠里是

然后大家都被这句话很感动然后就说就很像他们在说自己的处境然后包括他们是然后因为他同学接着说是如果你是一颗仙山掌你可以活得很好但如果你就是在生在沙漠里如果你不是仙山掌就很容易死掉

这句话也是他说的是吗不是这句话是他同学补的但是后来我跟他求证了一件事情就是你说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啊然后他然后他说他可能是在说他其实在说他是怎么学习这么好的哈哈哈哈

他其实在说自己脑袋瓜子聪明是因为他天然的是长在黑土地里边的脑袋瓜子他其实在说就是自己可能就是本身比较聪明就是可能或者他环境让他可以就是接触到很多知识他也愿意去吸收这些知识所以你们是去过他家他家确实有比如说他爸妈会有这种学习的氛围吗

倒也没有但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他其实不只是对书籍的好奇心他可以自己我还问他因为里面有很逗的场景是他自己在那开原来那个小黄车不是那种转的那种锁就不是手机的锁然后他自己在那把那个锁就打开开始骑车玩

然后我们都很他自己破译的对对对就他自己破然后我们都以为他是一个一个试出来说那要试多久然后我那天真的问了他说你怎么他就告诉我说那个触感是不一样的所以你拨到那个正确数字的时候他会晃一下所以他就会很快每次都能把那个锁打开因为他会越来越润滑于正确的数字对对对对对吧所以他是有他能自己发现这个规律然后他就知道这个锁怎么开了幸亏走了正道对

所以他就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所以我也对我觉得你说的对这点就是他因为有好的引导一定是因为有好的引导所以他把可能更多的好奇心投入到学业上然后因为我是初中在村里的我们常经历这一类的孩子我后来写我们村那书里边我一个朋友老评价 10 年砍柴他学历史的他搞历史

他经常感慨说多少英雄埋没在草莽他就是说我的那些叔叔们就是聪明到两个人边厨弟边下象棋下盲棋那下一盘的那种程度往往初中都上不完就开始打架啊街道啊就是主持正义啊最后就去外地打工去了他们能跟着爸妈到城市里边来

这件事本身这个环境就已经给他进行了一次大改造又能上蒲公英中学所以像全一飞这样的小孩在我们那一片经常会叫小天才我们就是谁能上北大谁能上清华这些全村人都会知道从小脑袋瓜子关这个脑袋瓜子不关就是人的智力和适合不适合考试他真的是注定的有时候城市的孩子

因为大家都很努力有时候会淡化分数的差对乡村的孩子真的会高的都在山峰上低的都在地里边全一飞这样的小孩他只要不是说给他一个破坏性的环境他就是会比别人学艺好对但他他当时过我们当时聊的时候他说他上高中其实就不这样了他发现他自己因为他到到河北上高中

然后他说他当时在彭英很轻松每回都是第一第二对然后但是去高中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成绩一开始特别不好

哦那是去了一个厉害的高中吗对他反正就是一个类似于衡水模式的学校对对然后他当时可能所以他又很努力的在学习但是他就说他因为每天都在学习包括那时候模式也要求你每天都要学习所以他那三年的基本上那时间就没有概念就没有什么概念我天哪对这不像他了这就对所以我觉得可能他现在那个可能很多灵动的部分他现在变得有一些怎么说呢就是你感觉他思考的更多了啊

然后但是他的表达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多跳脱的部分他被眷了三年啊眷老实了但其实我觉得我们每个人可能或多或少你在高中应试的阶段可能都要经历这种事情我们这种不太努力的人也有吗像你我这样的啊因为我从来也没住过校啊

高考都是帮足球去球场的那种的确实是在懵懂中就过去了假装很努力其实没努力其实我觉得不要我觉得不应该太

鼓励大家过于努力是的然后有的时候你过于努力之后其实你走上了一条不适合你的道路你换取的那个结果其实是不适合你接着做的那个事情可能反而会让你的发展也收线你可能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对所以这四个人物两个男生两个女生我觉得两个女生尤其是冯小元其实

更有一种悲剧味道一点为什么呢我看他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初中看台湾那个电影叫鲁冰花那里面讲了一个姐姐一个弟弟那个姐姐当然也很聪明但是那个弟弟更是一个画画的天才去参加国际大赛画画得了金奖但是他因为得了一个绝症他去世了他老师通知获奖的消息他已经没了

我天哪我看那个电影之后我抱着被子哭了半个多小时等我被我妈拽出来之后那个眼睛肿得像桃一样的我后来琢磨我为什么看到这个电影如此的痛心就是觉得少年天才和少年和小孩非常有希望的小孩的陨落

是我能想象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之一到了冯小云的时候我相信很多观众最后的沉重的点都在他身上老师和大家都发现了他身上唱歌的天分他也要以上音乐学院为己任最后由于一些

音乐之外的打击他的梦想就被碎掉了他自己在那痛苦这是一个初中生一下就让我感觉到了非常的沉重很悲剧就是不知道你你冯小云的这个故事有没有触动你我觉得就是的确就是我们看素材包括什么因为你那个镜头的感觉跟他们很近就我经常那个感受是因为我主要这个片子负责后期所以我前期甚至都没见过这些拍摄对象

然后呢但是我就老觉得自己跟他们已经很熟了对然后等到比如说见到真人就后来都见过就说王路遥我没有见过是然后另外我都见过真人然后但是我见真人就有一种哇我跟你很熟但人家根本不认识我这个感觉

尤其是剪辑工作纪录片剪辑很容易有这种很神奇的就是如果见到拍摄对象的时候这种处境然后我记得冯小云当时我看他的所有素材的时候经常会就我看素材就会流眼泪

就是觉得非常的不忍心是吧对然后呢然后你但是我觉得也是因为大家觉得他前面包括他的天分也好包括他的性格也好是足够招人喜爱的就是他是一个就是很自在的小孩然后因为小朋友那种自在的状态是很珍贵的所以大家其实都希望他可以成功包括他的家长要那么支持他对是而且他一张口

你就会能听出他声音里面的天分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对对你就希望这样的人就是不要被埋住啊对吧一定要出来啊要被埋住就是我们的责任就恨不得就这种的对对嗯但是

所以到了他受到挫折的这一部分他去考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音乐学院的预科班或者什么之类的老师结果提前在观察他们他在说你没有经过我们允许弹了我们的钢琴我们给你们操行打了一个地你就考不上了

这里边有没有一个你们设置剧情张力的一个手法呢还是说天然的就是这种这个事就是这样的呀我们反正拍纪录片是不会涉及任何事情的然后基本上就是发生什么我们会记录下来

所以说其实这里面并没有我们任何的干预就这个事真的就这么戏剧化的发生了所以我们当时包括拍摄包括后期把这个事捋清楚的时候因为我们有的时候呢事情在时间数据上发展的时候你也不会觉察到它的戏剧性你往往是因为戏剧性包括剪辑的魅力是在于你把这些事情的最就是几个点抽出来之后连到一起你会发现这件事情戏剧张力这么的强

对然后这个事也是我们最后在抽丝剥茧把这个中间核心的事情从法列的素材里面抽出来之后然后你就发现这个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小说里才会写的一个故事而且不是一个很当下的故事那种跟故意编的是的对然后我们就想说然后但是这个事又很让人震惊就而它其实代表了很多事情那个破私立中学的优越感我是领教过的我是知道的我有朋友还在那里边上贼拉柜北京

最贵的私立中学之一吧我就不说他名字了就是特别那劲儿劲儿的竟然把品德也要进暗中观察我就是什么玩意但是我可以提供另一个视角就是我们之前请过一个反正我们最近也会请很多好朋友看片然后就有一个专业做声乐教育的老师他其实很认同他会觉得就是学生就是要守规矩然后他还说他们教室的钢琴已经被那些孩子天天动天天动搞坏了

而且很贵对很贵所以说就是我觉得这是大家站的立场不同然后你从那个学校立场来说的话他们可能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些孩子就是经历了什么然后以及他们生活中钢琴到底代表了多么恕不可及的一个事情所以他们才会有好奇心他们以为

去参加考试的孩子应该是从小都是名师指教而且恨不得连礼仪都给你调理好的那些对因为其实比如说你像西方的音乐教育他其实更讲求这种所以莫扎特才是那么特别的一个存在他会变成一个戏剧包括他要专门针对他的戏剧角色就是所有宫廷派的音乐老师也都瞧不起他所有的那些作曲家也都觉得你什么玩意就是每天嘻嘻哈哈的然后按照这个

满嘴沈腰屁满嘴沈腰屁就可以写出来这些天才的作品我觉得其实就是这是一个就是一个很古在讨论的事情就是很亘古亘古体现我们不学武术这是清华对不起对就是它是一个很就是长久以来大家会讨论的问题就是到底什么才是合格的就是人才到底要布局一个人才这个事之所以只值得被讨论是对

对吧所以说其实当你看到这个素材的时候它有它的复杂性然后但同时我们又希望观众从冯小云的视角去经历这件事情所以你看的时候包括我们怎么组织这个事就是是我干的事就是你要去喜欢上这个角色这些你其实是我们在剪辑的时候你是让观众要去了解比如说你前面先看到一场就是

王如瑶跟老师哭诉自己想留合唱团她爸不同意那个事其实冯小云突然走进来说拉着另一个同学说自己想上钢琴课然后他们蒲公英的音乐园老师就说你让他钢琴我们学校没有钢琴班然后包括他们摸钢琴之前然后另外一个小孩在冯小云旁边说的是我妈要能给我买钢琴就好了

所以你是有这些信息所以当你看到他是因为这么一个事然后就不让他的时候你会非常的共情他而且你们在里边放了一句很重要的他的一句话就是说他问过老师或者他问过工作人员能不能谈工作人员说可以或者说默认现在我们也没但是我觉得唯一能够求证这句话的是你们但我们没拍到素材

对前面那段段可能我们在拍别的东西当天整个考场很多人是我觉得那句话也很重要要么就是表达了真实的原因要么就表达了冯小云努力的自救是吧对一个孩子来说在慌张中那你当然是了你

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没有遇到过所谓的又高级又文明的社会里面的那些利益对对他其实就是人为的那真的所以冯小云呢就感觉上这个纪录片的矛盾冲突戏剧就达到了一个高峰是挺感人的一个例子另外那个陆瑶呢我是感觉到

当然她就是一个常规的女主有变化有进步但是呢她真的是最典型的我们中国的女孩子就是向爸妈会提出要求但是当爸妈

以讲道理的专制来跟他来进行了一番讲述之后他不管认同不认同他都听从了他觉得理解家庭的困难这样的孩子其实让我看了之后其实还是有一股难受在里面的对王立尧主要他那个小表情也特别惹人心疼就经常有一些就是

我觉得他也因为他相对来说是几个孩子里面我们更拍时间最久的就是他初一开始这个就在然后因为全云飞后面不是也离开恒常团了所以拍摄也比较少但王璐瑶相当于一直都知道就是参与了万山始终所以他到后期其实是对镜头非常熟悉和有安全感的

所以他也会把自己一些我们就是很私人的情绪的状态愿意在镜头面前里面有一场戏我觉得其实你从拍摄伦理的角度去讲很有意思就是有一场是袁老师看王露瑶那段时间心情不好

所以就来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然后王路遥就说他爸好像不太同意他再接着唱歌了然后王路遥就跟老师说就哭了然后王路遥哭了之后袁老师做了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就是因为他旁边有两个小孩在那旁边聊天在教室里袁老师可能觉得你这个王路遥在哭然后旁边有别人不太好想要保护他就让那俩小孩先出去但是其实你想这个场景里面是有个摄影机存在

对其实这个事很有意思其实他们当时已经就把摄影机当做一个空隙的状态没错所以有的时候其实他可以把两个小孩看成一双眼睛但是完全忘了摄影机在拍着他们对我觉得这种其实是长期就是跟随拍摄的一个就是时候有个魔力的状态是是

所以这是一个如果按照故事片这是一个男女主角男女配角最后全部离开的一个电影是吧所以这个片子我觉得在每时每刻都会飘着一些比较愁的一些东西就是你就会看到他可能他一会要走了他也要走了大家努力的去淡化这种离开

但是你们拍出来是所有人的离开啊这样一个过程嗯我觉得其实就是对我爸看完这个片子特别逗特别有意思嗯就是我爸我妈就是我之前在西安刚好跑路演然后他们看我一天空档就说那他们包一场给亲戚朋友看对

然后看完之后那种就是东亚父母很典型的就是完了之后也不会跟你聊真的聊这个片子的内容就说你的工作最近怎么样呀你最近忙吗什么之类的就他们很少会聊这个东西本身然后等到我第二天要走了大半夜 12 点我爸突然忍不住开始聊这个片子的内容了

你看看对就是很典型他觉得跟儿子聊艺术简直是一种对他就是不会聊具体的人不该会是吧对对对然后也不是他可能觉得我作为父母应该更就是关心的是外围的事情你的生活状态然后那他怎么聊的呀他当时说的是他其实在跟我妈争论这个片子

然后他就突然说说我妈没看懂这个片子然后我爸说的当时说的是说他

他说这个片子你们在场大部分人包场的时候亲戚朋友他其实都没看过纪录片很多人看到最后都没明白这是纪录片不知道他还在说这些演员怎么怎么样他对自己的智力真的很自信有很多就是很爹味的爹他的理由是啥他其实虽然也很臭屁但是其实他说那话我觉得还挺有意思他说的是说这个片子我看懂了所以我看哭了他说的是我觉得这个片子讲了一件事叫人生很难

就是对这些孩子很难然后但是家长虽然骗富不多但是你能看出来这些孩子很难的背后的原因是他们的父母很难然后你能看到的是蒲公英他在讲说蒲公英是什么东西蒲公英原来就是野菜就原来吃没饭吃的时候就挖野菜以及敷伤口用的我小时候那个叶子敷伤口他说他们当时会把蒲公英叫苦

他就说就是苦嘛对他提到张战豪那个事他就说他想到张战豪我第一次转学没成功然后转回来了然后他开玩笑不是说他报名报错了然后我爸说这代表什么呢就代表说其实他就是别人让你他干嘛他就得干嘛他其实就是一个就是跟蒲公英一样就是风一吹你落哪算哪

就这样一个状态然后他还说包括全云飞当时他因为我爸在应候听到全云飞说他对自己高中一直在学习那个状态毫无印象他说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说过一样的话就是你高中的时候住校每天在学习你对高中的很多事其实都没有太多你高中也那么努力其实我觉得还好就是奉我自己在家里从旅进自己家系对对对自己家系

对但我觉得他对这个片子的那个概括我觉得还是有一定到就为什么那个你说那个仇恤是来自于哪就是因为他很多现实的压力但是你在讲的是这些孩子的经历对然后但是他这孩子经历里面他有很多东西他那种对于现实残酷的那些认知是很模糊的但是他们的确是客观存在的然后我们希望是展现这个东西的这一面你们表现他的父母很克制但是当然这是很好的要通过孩子

他总是要留出父母的白让大家去体会一些东西当然也讲了一些信息比如有一个我忘了谁的爸爸在那跟他的朋友在聊

说前几年在北京这活啊那忙的都停不下来现在就没活干了这种他实际上他确实是讲了现在哇也就这一点啊就是真的很讲了一些现实的一些情况就是他们谋生很难能让孩子

他们有的其实有的家长是为了孩子上学是跟着孩子的轨迹走的嗯你比如说全云飞肯定是爸妈又跑天津或者那边去打工去了然后然后打工养着孩子上学等等等等是非这个就是背后的家庭是非常不容易的嗯嗯嗯嗯

是虽然对于像我这样的媒体人来说这样来表现不是很解渴完全理解对因为有的时候包括我们其实不会去采访他们嘛

就是其实很多时候大家反而在现在这个信息密度很大的时代大家会觉得没有很密集的文字信息或者这些就是你会觉得好像老是空空的你觉得没彩石那个感觉尤其是我们发现了就是很多原来做传统媒体的人他反而就这种观感会更强烈就他可能很难从状态中去读解就能解渴是是是

尤其现在这个社会你必须得是能量冲击式的你让我感受到刺激性对其实这是一个温柔的纪录片是吧但也不代表他没有力量他有很多话比如说同学们跟他交流说日本是不是在 CBD 什么之类的你觉得很荒诞的话

实际上是很悲哀的话对就是那些话他们说出来就跟开玩笑一样就有的时候就包括我剪这一版的时候我干的一个主要的事就是把这些话挑出来就因为他这些话你拍就包括比如说他们在现场拍的时候是不会注意这种话就其实就是打屁的话一大堆话就裹着就过去了对对对但实际上你把它放在一个情景当中去听的时候其实它就有了新的价值就是你是在解读这些孩子为什么会说这些话成年人会这样去想比如他们就是只是开车经过 CBD

对然后那个全勋飞这个小大人他什么都懂他就跟那个旁边的女同学说那是 CBD 你看到了吗然后旁边的女孩就说 CBD 啥玩意儿是然后她说什么国贸你知道吗那女孩说没听说过哈哈哈哈

然后包括然后后面那个女孩又很妙的在说什么那么高一个大楼旁边破破烂烂的那句话我当时听到的时候就是起义歌的就是他描述了这个城市最折叠的现状没错是有点像印度富人区和平民区对就是有些时候你当我们可能即使你生活在北京城市里你每天经过什么银泰什么那些地方那个央视

国贸你可能眼睛就会盯着那些大楼你甚至都看不到旁边一些低矮的楼和一些没有机会改造的楼没错我确实很欣赏你们拍纪录片的方式刚才你也说了就是没有采访这些大人

比如说激发出他们的一些悲情因为我总觉得一件事就包括我今天上播客包括我最近上播客我都很紧张因为我总觉得比如说你采访的时候人的话一旦变成了话它可能就是一种被编辑过的事情它的指向性就已经存在了

而且这个跟提问怎么引导也有关系对但有往往可能你看到他当下最真实的那个状态才是就为什么好的戏剧就不是台词讲出来的而是演员就是在一个剧情片里面也是演员那个表演是最难的是没有台词的部分对其实是相通的对虽然纪录片他也

他也剪辑也编排也有构思但他跟故事片的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就是最大限度的限度的就还原生活人生所以我刚才说我欣赏就是这一点就是你们不干涉而且这个不干涉呢是到了一种

纪录片的原教旨主义者这样的我当时在看到在想哎我说我因为我现在也在学着写剧本我说这个什么大兴机场不远啊这个应该这几个导演应该带着小朋友们去大兴机场里边玩一天啊在宏大中让小朋友跟他们玩一玩这种

我后来想想就这些你们就没有干涉也没有设计就他们干什么跟着对包括昨天其实特别逗昨天我们在北京有一场点映有应候的然后我们在门口等着他们放影片的进行交流然后这时候另一场

的一个观众走出来就不是包场的那一场另一场观众自己看完片就走出来了他说我们他说我原来跟那个我们自己拍节目去过这个学校而且我见过你们剧组在那拍哦是吗对然后他就把自己当时拍那个节目发给我们看

然后他当时那个片其实就是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人他需要体他这个做教育相关的慈善的然后他就去彭庸中学体验了几天就大概是这么一个就是就是纪录片的拍摄方式其实我觉得就是哪种拍摄方式都是都都有他那个纪录片挺有意思就几天对对对然后然后他其实那个其实就相当于就是他是更有策划的一个拍法

我觉得都有但像我们这种其实你往往就得再花更多的时间去跟因为戏剧性的东西不是你能设计出来的很多就是我们经常会有观众说你们为什么能拍到他们俩正在说这段话然后我想说然后但是其实我觉得当时我们比如说有的时候车里父子或者是妇女在对话那些戏他们在谈论一些事情

然后就观众会觉得我们一定是怎么样设计出来那么演的然后我们想说如果演的话我们就不会被我们的后期做声音老师骂了因为他们俩一个带了小蜜蜂一个没有带然后做后期做声音他也拉把那个另一个没带小蜜蜂的人声音使用各种软件的方式拉起来和对话的时候能听起来平衡一点对因为我们是

不用想到他们俩会突然开始聊天对所以说其实很多不是我们设计的就是刚好那个时刻你就知道比如说这两天这个小孩遇到一个事他爸知道这个事他们一定会聊你就等着那个事发生天哪就是

从接近一千个小时里边拽出挑出了两个小时的纪录片这就是跟历史学家从资料里边在写文章差不多真的是很让人尊敬其实我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拍纪录片有什么意义呢现在没有我觉得拍纪录片的意义就是拍纪录片

就是记录是吗就是记录我觉得记录本身就是价值然后对于我们来说有时候可能做片子本身就是因为我们特别尤其是我们去大学放的时候学生特别爱问就是我一个事就是他尤其是大学生就是充满了

就是他们会问说你们这个片子对你们有没有给相关的部门看过这个片子你们希望推动怎样的政策变化然后说我们拍片子不是我们不是政治家我们真的只是创作者他们觉得你看看这个你们这个拍要塑造着一个像张贵梅老师这样的一个人物啊

就觉得才实现了它的社会价值对对但是其实对我们来说可能记录本身的价值会更大然后包括对于我来说我觉得包括您说就是我们要就是从历史家就海量的素材里面去找一些对然后我们其实做的确类似的是说你在挑选这 800 个小时怎么变成两个小时的时候

我们自己也会被这个矿区里面的矿石惊讶到你会拎出来很多你之前没有想到的有价值它们互相是关联起来的对然后这个过程会让我们很兴奋并且你再慢慢的摸到你记录的那两年时代的脉搏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任何一个对我们来说写故事最有趣的是你个体任何一个个体只要你看的足够细它一定折射了它所处那个时代整个世界

对所以我觉得就是这个但是你一开始不能从整个世界入手去找他你要从他的眼睛去看世界能看到整个世界我觉得这是两个不同的创作路径但对我们来说可能我们选择的是后者对所以说其实对我们来说很幸运的就是这个片子里面我们好像从这些孩子的眼中看到那个时代整个社会在发生什么没错比如说假如把这个片子放在 50 年之后

或者说 100 年以后那些人想找关于这个时代的东西他可能不会去拿唐探是吧哪吒有可能他会作为一个参考资料但是像这个风起前的蒲公英啊或者像叫很多的纪录片才是作为他们的很多的依据就像我们现在想看

三四十四五十五六十那个年代的很多东西的时候我们经常去新营场其实找的是他的一些纪录片新闻片那是纪录那个时代的一个原本面貌的东西

但是我觉得啊这个事其实不全怪它到底是纪录片还是剧情片就理论上我觉得好的电影它本身就是承载着纪录时代的价值对我之前是看那个我看罗小黑第一部的时候我很惊包括就是最近那个

熊市少年的两部我觉得他们让我最惊讶的一点是他们就即使是动画片他们记录了这个时代的城市环境的的丰富性尤其是熊市少年一对就是他他那个城市就是他他对整个时代的记录价值是很很就是比很多就是真人片要更真的你纠正了我的观点这个是的当然我们提的那些经典的影片

都是具有史料价值的像巴尔扎克说小说比历史学文章要重要多了尤其电影它其实是更具体的就是拍下来就是拍下来了它那些作为如果史料的很多东西的话一定是更视觉化的比文字来说的话另外人家更有钱是吧就是好的电影创作者他即使在还原某个时代他也会做的非常多的文案工作然后他做的最具体

对所以我觉得这不是这是好电影和不好的电影的区别倒不是剧情片和剧情片就像看美国往事我对于什么什么纽约的那几个区啊的理解往往都来自于这些黑帮电影对就包括我就包括就是纽约的很多电影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人对纽约那么向往是有大批的对纽约描绘的各种侧面的电影存在影视作品存在然后他就会但是他们就但你看中国的包括

就是很多片他甚至都不敢说这是哪个城市他都是 A 市或者随便取一个名字不让他说就他那个在地性的东西我觉得才是最生动和宝贵的东西对这个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一点事情就是什么重庆这些东西全都是什么江什么市江城对对对就是这种玩意儿的

就恨不得就怕有人不高兴只要有一个人不高兴就不行对这个实在很烦我刚刚接你之前我再处理一个事就是我给青少年的讲播客讲课程什么的在什么不说那个平台了我就讲了那个樊震东结果有一个家长就闹着要把这期节目下架说为什么讲樊震东夸樊震东不夸

另外一个印度人哇举报说要举报我就不能提那个别给人家带来麻烦这是我完全不能够理解为啥呢怎么的了这个时代就一定得踩一碰一你不从他就举对吧

我们关于风起前的扑公英我跟唐涛导演我们就先分享到这还是注纪录片市场还是确实越来越红其实是不容乐观的我看像类似像棒少年之类的有的已经单片有突破过亿的是有了你们稍微有点悬非常悬

听众们加油实际行动来购票你下边的你是准备弄啥的呢我其实自己在做一些剧情片的项目其实我长期做的是剧情片只是剧情片很慢很久然后但是我现在做一个很荒谬的事情是我甚至最近是在用自己做纪录片的钱养自己做剧情片

就明明是一个更穷的行业听上去有点反感是吧对可能也是因为剧情片找到我做一些重新的故事就是去提取他的故事之后就已经到后期稍微稳定一点的状态了就是他在一个短期内需要把它剪出来所以说他其实周期是肯定

可控的但是如果剧情片你要从头开始做尤其是现在对年轻导演很多公司现在都在说我们今天有一个什么大型项目所以我们在那个项目上亿能赚钱之前是不会开任何新项目的这其实是整个行业的现状所以你现在是处于找钱的阶段吗没有就是处于之前花了几年做的项目被搁置了然后真的会碰到这种我天哪我最近也是啊我的这个朋友们会碰到这种情况啊

两三年三四年搞不出来一个很正常对很正常但是就是坐背有一个六七年搞一次的要出来要首映了你行你上对

我觉得这句话对电影人或者说对电影管理人挺好的一句话非常好好那我们今天就我们聊完了格子也没到来了直接吃饭这个不靠谱他不一定来更不靠谱不靠谱行谢谢唐导再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