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G508: HB01 – Die Jagd nach der exakten Uhrzeit & Über Vogelkot und Brot aus der Lu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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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一点历史。学习一点历史，你就会看到记者是如何发展的。大家好，欢迎收听《历史上的故事》。我的名字是理查德。我的名字是丹尼尔。但在我们继续之前，还有一小段广告时间。丹尼尔。理查德。

上周在这个环节你告诉我，你旅行时自己带零食。哦，是的，很多。你永远不知道你会被困在哪里，需要自给自足一段时间。是的。怎么说呢，我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不是因为度假。所以，如果你现在站在我的房间里，你会看到它几乎是空的，因为书……

书，它们已经索取了它们的代价。而代价当然意味着更多的空间。需要更多空间，这意味着我们正在搬家。怎么说呢，当然没有多少时间来做饭。是的，因为必须砍柴。所以……

有一件事很合适，那就是零食。既有营养又美味的零食。丹尼尔，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些零食？我在Koro找到的。没错，我也是。我也是。在Koro，有很多高质量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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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们是两位历史学家，通常每周都会讲述一个历史故事。但本周有点不同。没错。是这样的，大约一年半前，我们出版了一本书。我们把它命名为《历史上的故事》。这是尝试将我们在这里讲述的故事记录在纸上。而且效果很好。所以，许多购买我们书的人都很满意。但我们没有做的一件事是：有声书。

至于原因，这很复杂，主要是因为很少有有声书出版社认为让两个每周都会讲述一个历史故事的人出版有声书有什么潜力。是啊，所以从来没有出现过有声书。直到现在。没错。这些有声书版权……

现在已经回到我们手中了，因此我们决定自己制作有声书，作为我们播客的剧集。

这将如何进行？首先，在每一集有声书中，我们将朗读两个故事。每个人的一个。所以是两个故事，而这一集也比较特别，因为还包括序言。也许还需要补充一点，这本书共有20个故事，我们每个人都写了10个故事。没错。

因为我们也不想完全按照有声书的方式来做，而是想有点像我们通常的剧集一样，所以在每个故事的结尾，我们仍然会对这些故事进行一些讨论。进行一些分类。是啊，现在我想我们开始第一集有声书吧。没错。实际上，一切都始于八年前在维也纳理查德的厨房餐桌旁。

我们的历史学学习已经结束很久了，但我们都没有从事历史学家的工作，因此我们决定定期将历史故事讲进麦克风里。这些故事应该简短，并且以一种也能让那些平时很少接触历史的人感到快乐的方式讲述。例如那些在学校被背诵年代和战争场景弄烦了的人，

而且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一起准备所有剧集，所以我们很快就有了我们的概念，这被证明对播客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幸运。一个人不知道另一个人会告诉他什么。从那时起，发生了很多事情。已经发布了400多集，而现在收听我们节目的听众数量早就超过了厨房餐桌所能容纳的范围。

这反过来又让我们通过我们的故事取得了一些我们从未敢梦想过的成就。我们现在用播客维持生计。然而，多年来一直没有改变的是我们对历史的热情以及与我们的听众分享它的快乐。

所以，如果您手上有这本书，也许是因为您已经认识我们，并且经常收听我们的节目，或者是因为一位好心人认为您也可能对我们的故事感兴趣。或者您在书店的货架上看到了我们的封面，心想，有趣，《历史上的故事》，听起来很有趣。

无论如何，您手头拿到的这本书是一本故事集，我们试图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将历史记录在纸上。我们希望我们的历史热情能够在字里行间跃然而出。因为在我们理解历史的方式中，它不是关于死记硬背年代或国王和王后的排列顺序。好吧，有时这是不可避免的。

书的结尾虽然没有文凭，但也许有一些见解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因为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它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在为故事做准备的过程中，我们经常关注的是那些周游世界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在这本书中，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些人的故事。那些驾车、步行、航行或飞行，并用他们的新知识改变世界的人。或多或少。我们为这本合集挑选了20个故事，这些故事都属于这一类。它讲述了以各种方式环游世界的女性，发现了新物种的研究人员，以及那些在中世纪就探测已知世界边界的永恒旅行者。

但这并不是一本普通的历史书，就像我们也不是普通的历史学家一样。在我们的叙述中，我们依赖于那些数千年来一直在记录事情的人的工作，以及那些几乎同样长时间研究、评估、编目、翻译并使我们所有人都能理解这些文本的人。

与我们的播客一样，每个故事之后都会有一个文献提示，这在我们的研究中帮助了我们，它应该提供一个机会，让我们更深入地研究这个主题。此外，我们从我们的播客档案中为每个故事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剧集，它要么与主题本身有关，要么至少与之相符。

您可以从头到尾阅读这本书，或者像许多第一次发现我们播客的人一样，只需从您个人最感兴趣的故事开始。对我们来说，历史是一块拼布，随着每一章和每一集播客的加入，它会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无论您如何处理它，我们都希望您能从中获得乐趣。

让我们一起沉浸在历史带来的各种引人入胜的主题、事件和轶事中。总之，学习一点历史。然后我想，理查德，我们跳到你要朗读的第一个故事吧。没错。我们想出了以下办法。我们将分别朗读对方的故事。也就是说，我现在开始朗读你写的一个故事，它是书中的第一个故事。它叫做……

《追寻精确的时间》。1707年10月22日，英国舰队正从直布罗陀返回英格兰。整个航程都在下雨和暴风雨，这将被证明是致命的。由克劳兹利·肖海军上将率领的皇家海军21艘船，

在北大西洋向北航行，然后应该驶入英吉利海峡，这条海峡将不列颠群岛与欧洲大陆隔开。肖下令保持航向。晚上，灾难发生了。这是英格兰历史上最大的海难之一。这是怎么回事？

位置计算错误，舰队不是驶向北海，而是驶向西利群岛的岩石。这里有90多块岩石从英格兰西南端的水面上突出。第一艘撞上它们的船是“协会号”，也就是旗舰。海军上将肖也在船上。几分钟后，这艘船就完全沉没了。

船员们没有时间逃生。随后又有三艘船相继撞上悬崖，漏水并沉没。直到那时，其他船只才得到警告，并能够及时改变航向。超过一千名水手在事故中丧生。他们远不是该岛屿在历史上造成的唯一受害者。西利群岛周围的地区以其危险的水域而臭名昭著。

这里海底有800多艘沉船，一个完整的船舶墓地。新的灾难在英国引发了恐慌。该国正处于与法国和西班牙的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之中。由于导航错误，而不是战斗行动，他们失去了许多水手和昂贵的重要军舰。但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肖和他的船员计算错误了他们的位置？

能见度差肯定是一个原因，但即使在晴朗的天空和自由地观测太阳、月亮和星星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确定他们的确切经纬度位置。帆船并非以恒定的速度航行于海洋，因为它们依赖于风。

这使得对已行驶距离的精确估计往往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由于风暴、云层或普遍能见度差而无法使用其他导航辅助工具的情况下。纬度可以用北极星很容易地确定。它碰巧几乎与地球的极轴重合。

计算所需的一切只是一个公式，一个测量中午太阳高度的仪器，以及对天空的自由视野。然而，经度却不容易确定，因为缺少参考点。然而，这个问题可以用精确的时间来解决。重点在于精确，也就是精确、准确，没有很大的偏差。而1707年的制表师们距离此目标还差得很远。

尤其是在海上，测量时间本身就存在不利条件。由于波浪，它总是动荡不安，温度也相当不稳定。但是为什么经度可以用时间来确定呢？这是因为可以通过比较各自的当地时间来计算两个地点之间的距离。因为太阳均匀地从东向西移动，并且在经度上的每个地点同时位于天顶。

谁能精确地确定太阳最高点与另一个地点的时间差，就能计算出距离，从而推断出经度。因此，时间是根据起点的位置来确定的。如果一艘船从伦敦出发，则时钟将根据皇家天文台规定的官方时间进行设置。在公海上，将确定船舶位置的当地时间，并将其与伦敦当地时间进行比较。

但是，这种计算只适用于在海上航行数周后，其误差不会超过几分钟的时钟。然而，在当时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精确的时间并没有发挥很大的作用。几个世纪以来，邻近城镇的时间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都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内，时间都没有标准化。这意味着所有地方都使用当地时间，当地时间是根据太阳的运行来确定的。如果想了解精确的时间，首先必须去天文台。有些人也有机会在城市购买正确的时间。

如今，这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因为无论是在手腕上还是在口袋里，显示时间精确到毫秒的设备随处可见。时间销售是约翰·亨利·贝勒维尔从1836年开始在伦敦提供的特殊服务。他在皇家格林尼治天文台工作，该天文台是零子午线所在的皇家天文台。在那里计算官方时间。

贝勒维尔每天都将时间设定在航海天文钟上，然后向他的时间订户提供服务，其中包括一些制表师。他向他们收费告知时间。后来，他的妻子和女儿露丝·贝勒维尔接管了这项服务，直到1939年，露丝（被称为“格林尼治时间女士”）退休。

航海天文钟现在让我们回到了这个故事的起点，因为1707年，克劳德·勒·肖海军上将从直布罗陀返回英格兰的途中还没有这种精确的时钟。

这个故事的讽刺之处在于，它实际上并没有帮到他，因为海军上将确实正确地确定了经度，但是由于恶劣的天气，舰队十多天都没有看到星星，所以肖估计他们的位置稍微偏北了一点，因此在更容易确定的纬度上犯了错误。

然而，西利群岛的海难是世界上最精确时钟发展的一个开端。1712年，安妮女王召集了经度委员会，该委员会两年后首次召开会议。这是一个由海军和科学家高级成员组成的委员会。

其中包括皇家学会主席，当时是艾萨克·牛顿爵士，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科学家。这个机构的目标是找到经度问题的答案。经度委员会悬赏。根据招标书，解决方案应该有用且实用。

没有明确提到时钟。委员会对各种想法持开放态度。委员们每年三次会面，讨论提交的建议。奖金非常高。能够在小于30海里的偏差内确定船舶位置的人将获得20,000英镑。按通货膨胀计算，这相当于超过300万欧元的奖金。

这项高额的悬赏也吸引了当时默默无闻的木匠约翰·哈里森的注意，他开始着手制造第一台适合在海上确定经度的计时器。这项任务将从此决定他的一生。他最终是否成功并获得奖金？一个明确的“是与否”。

早在1530年，通才格玛·弗里西乌斯就提出了在航行中携带一个显示参考地点当地时间的经度钟的建议，他还是查理五世皇帝的御医。但无论是1530年还是1714年，都没有一个时钟能够在经历数周的波浪和持续的温度波动后，仍然以必要的精度显示时间。

那么，这样的精确计时器到底能不能制造出来呢？经度委员会对此表示怀疑，而且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如此。机械钟每天的误差总是几秒钟，这对于经度确定来说已经太多了。因此，时钟作为经度问题的解决方案最初并没有成为焦点，因为位置确定也可以通过天文计算来解决。

为此，只需要月亮，实际上是月亮到一颗恒星的距离和角度，当然还需要清晰地看到星星。而且由于航海仪器——八分仪和后来的六分仪——精确计算应该是可能的。然而，这种方法需要一些数学知识，并且比时钟比较更复杂。

无论如何，约翰·哈里森坚持他的计时器理念，并于1728年来到格林尼治皇家天文台。这位自学成才的木匠声称设计了一款名为“计时器”的时钟，可以解决经度问题。现在他正在寻找资金支持。他确实从委员会那里得到了资金支持，因此他立即开始工作。

经过六年的辛勤工作，哈里森终于展示了他的第一台经度钟。它现在被亲切地称为H1。它看起来不像普通的时钟，但它极其精确，并且在它从伦敦到里斯本再返回的第一次航行中就经受住了考验。对于经度委员会来说，这个测试还不够充分，但他们又给了哈里森500英镑，让他制造一个改进的型号。

在没有进一步推动对H1的检验的情况下，他开始制造下一台时钟。1739年，所谓的H2完工了。但哈里森仍然不知疲倦，一个接一个地追求想法，以使他的时钟更精确，他宁愿开发更多的时钟，然后再将它们提交给皇家委员会进行正式检验。

1742年，他宣布将建造第三台更精确的经度钟。经度委员会再次给他500英镑。然后就一片寂静。接下来的17年里，哈里森再也没有消息了。他还在制造时钟吗？他最终只是一个想骗钱的骗子吗？事实并非如此。哈里森一丝不苟地制作H3。

现在，他不再独自一人在他的工作室里了。他的儿子威廉总是坐在他身边。直到1759年，哈里森才带着一台新时钟露面。他又来到经度委员会面前，请求他们测试他的最新作品。委员会拒绝了。

然而，这并不是为了阻止这位制表师。由于自1756年以来，英国和法国军舰也互相对抗的七年战争，海军当时无法进行试航。1761年。在法国舰队战败后，最终批准了测试。与此同时，哈里森的下一台时钟也完工了。H4。

这是一件非常特别的物品，因为它采用怀表的设计，是当时的一件杰作。在哈里森第一次来到伦敦介绍他的经度钟计划30多年后，经度钟终于可以进行真正的测试了。这位木匠已经太老了，无法进行计划中的牙买加之旅，因此他的儿子威廉带着H4登船。他们于1761年11月出发。

H4被保存在一个箱子里，这个箱子每天只在四人的监视下打开一次，以给时钟上弦。当这艘船在1762年1月在海上航行81天后到达牙买加时，时钟与伦敦当地时间的偏差只有五秒钟。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值。换算成经度，这相当于略多于一海里的偏差。

根据经度委员会的法规，获得奖金允许的偏差甚至高达30海里。因此，哈里森现在要求奖金。经度委员会很高兴，向哈里森支付了全部奖金，并为所有英国船只批量生产了这款时钟。经度问题终于解决了。不，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恰恰相反。对于哈里森来说，一场漫长的争取认可的斗争开始了。

经度委员会并非完全信服，他们要求提供时钟的设计图纸、机制的解释以及另一次大西洋航行，以排除偶然性的可能性。即使在再次检查之后，委员会也不会向哈里森支付全部奖金，但至少会支付5000英镑。因此，还有一次前往加勒比海的试航，这次是去巴巴多斯。H4再次表现出色。

现在经度委员会肯定会支付奖金了。大错特错。一位新成员内维尔·马斯林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他是月球距离法的支持者，认为时钟法不可行。

1765年5月，事情变得明朗起来。在经度委员会的会议上，哈里森再次被要求公开时钟的设计图纸，在专家代表团面前拆卸时钟，并制造另外三台。哈里森很生气。他不是早就证明了他的时钟符合委员会的要求了吗？他愤怒地提前离开了会议。

在情绪平静下来之后，哈里森同意详细展示这款时钟。因此，1766年夏天，一个代表团来到他的工作室。在专家们感兴趣的目光注视下，哈里森拆卸了H4，并花了六天时间重新组装。经度委员会现在给了这位70多岁的老人7500英镑。

这笔钱足以让他安心退休。但他的斗争仍在继续。哈里森想要全部奖金。接下来是另外两台时钟H5和K1的出现。H5，正如你很容易猜到的那样，是哈里森的下一台时钟。K1是H4的复制品，经度委员会委托代表团成员拉金·肯多在哈里森的工作室制造。

而K1最终帮助时钟法在计算经度位置方面取得了最终的突破。因为这台时钟陪伴詹姆斯·库克进行了第二次环球航行，他对它的精确性感到非常满意。当他于1775年返回伦敦时，大多数天文学家都认为经度问题已经解决了。但H5呢？这台时钟留在伦敦，没有经过经度委员会的检验。

这最终使哈里森忍无可忍。制表师与经度委员会之间发生了冲突。但他仍然看到一个获得全部奖金的机会。他向国王求助。现在是乔治三世，他对时钟很感兴趣。他同意在他的私人天文台测试最新的哈里森作品H5。国王也亲自参加了测试。

在君主的支持下，哈里森向下议院求助。这对于哈里森来说是一次迟来的胜利，因为议会于1773年决定，他应该获得剩余的奖金。这将是经度委员会唯一一次支付全部奖金的情况。尽管经度钟的真正革命仍在进行中。哈里森没有参与其中。他于1776年去世。

哈里森铺平了道路，并证明了可以制造出如此精确的钟表，以至于它们可以用于在公海上确定经度。真正的经线钟表随后成为航海天文钟，它们达到了另一个精度的水平，并借鉴了其他具有开创性意义的制表师（如约翰·阿诺德、皮埃尔·勒鲁瓦和托马斯·厄恩肖）的设计。

到18世纪末，航海天文钟的研制或多或少已经完成，这些钟表开始在航海中得到应用。但由于它们最初非常昂贵，因此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为大多数船只配备精确的计时器。1828年，经度委员会最终解散。持续几个世纪的难题——在较长的航海旅程中确定精确位置——得到了解决。

理查德，读起来怎么样？故事写得真好。真是个好故事。我们在过去十年中多次收到过关于经度问题的提示，对吧？是的，经常收到。因此，我也认为这将是本书中一个精彩的故事，因为它一方面是一个非常引人入胜的故事，如果你想象一下，在船上很长时间都无法确定经度，那将会是什么样子。

另一方面，哈里森对这些钟表的热情也令人难以置信。他几十年如一日地致力于提高这些钟表的精度。这确实让我着迷。是的，尤其重要的是，这最初并不是一份稳定的职业。这并不是制表。然后你只是这样想，嘿，我想解决这个问题。我现在要自学制表。

然后他轻而易举地制造出了有史以来最精确的计时器。我必须说，这很不寻常。因此，是的，如果我们在书中处理这个问题，我想我会在某个时候制作关于这个问题的节目。我也这么认为。那将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但我认为我之前多次推迟了它，因为我认为它已经很出名了。你认为它很出名吗？

我并不认为它很出名。特别是，我认为大多数人并不了解确定经度并非易事这一问题，对吧？是的，这是真的。

有一本书，你肯定也读过，是戴瓦·索贝尔写的。书名是《经度：一个孤独的天才解决了他那个时代最大科学难题的真实故事》。从书名就可以看出，它有点夸张。当然。

将整个事件描述为那个时代最大的科学问题有点言过其实。然后，说哈里森解决了这个问题也是言过其实。哈里森只是证明了钟表可以制造得如此精确。最终，航海天文钟占据了主导地位，它们并非完全基于哈里森的设计。更确切地说，他创造了这样的知识：我们可以制造出如此精确的钟表，但最终制造出来的却是航海天文钟。这个想法早就存在了，他接受了这个想法，然后他制造了如此精确的钟表，而突破实际上是通过基于他的系统的钟表实现的。是的，但实际上，并非是他制造的钟表被批量生产，而是……

但即便如此，我的意思是，他花了多少年，30年的人生都花在了解决这个问题上，而且他还必须为此奋斗，以获得一定的经济认可，对吧？是的，没错。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必须去见国王并告诉他，他很幸运国王喜欢钟表，谁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呢？除了吃喝玩乐。然后呢？然后呢？是的。

但他至少得到了认可。但正如你刚才所说，也是那个时代最大的科学问题。我的意思是，正如你在故事开头所描述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航海中增加了一个额外的风险因素，或者说如果这个问题没有解决，那确实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从历史中知道，

海上最大的危险是你可能会和你的船一起沉没。当然，这种情况也增加了你的船沉没的可能性。是的，绝对的。

但另一方面，经度委员会的成立是因为故事开头提到的那起船难。但最终，我们必须承认，他们并没有错误地计算经度。他们仍然沉没了，因为他们错误地计算了纬度，仅仅是因为天气太糟糕了。是的，但是看，如果没有经度计算的压力，他们也许也会正确地计算纬度。

我认为这与消除不确定性因素有关。我认为，如果你尽可能多地消除不确定性因素，那么你也可以确保其他事情不会出错。

我们也许可以谈谈文献，因为我已经提到了索贝尔。这是关于这个主题最著名或最畅销的书。我推荐的或我使用的文献，主要用于这个故事，是天文学家费利克斯·吕宁的著作，他写了一篇文章，对这本书做出了回应。

这篇文章名为《经度：对畅销书的批判性考察》。在那里，他探讨了索贝尔书中一些略微夸张的地方。例如，西利群岛的船难并非基于经度问题。对于每个故事，我们都有一个二维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使用了石英危机。你会说，我们从这个故事中学到了什么关于石英危机的教训？

因此，我们可能会学到，新的研究或新技术

可以使旧技术过时。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他们过去如何确定经度。我认为，总的来说，这只是关于钟表的发展，而石英钟与机械钟相比，精度要高得多。这实际上是这个故事中你写的一个根本问题，即机械钟本身并不精确，而石英钟

则更精确，而且生产成本更低，因此导致了瑞士所谓的石英危机，以及世界其他地方的石英革命。你最喜欢戴什么表？石英表还是机械表？你知道，作为一个钟表爱好者，我当然更喜欢机械表。

因为传统上，它们被认为是技术上更有趣的。我的意思是，好的一面是，如果你有一块机械表，无论是手动上弦还是通过运动充电，你都不需要电池，对吧？是的，你只需要一个摇表器。是的，你实际上只需要一个摇表器，如果你不想重新设置时间，如果你长时间没有佩戴它。否则，摇表器更多的是……

也是为了展示手表。如果你可以这样看待它们。事实上，我的一块手表刚才在我旁边转动了一下。啊，我明白了。在摇表器里。事实上，当你在照片或其他地方展示手表时，我们经常会收到这样的问题，人们会问你戴的是什么表。现在是不是一个谈谈你最喜欢的表的好机会？

我想我之前在关于石英表的节目中谈到了我最喜欢的表。我说我很想拥有它。我该怎么说呢，我现在已经买到了。它是一块浪琴名匠潜水表。不是原版，而是浪琴后来重新生产的。也不是通常的不锈钢表壳，而是青铜表壳。青铜表壳。

但它是石英表吗？不，是机械表。当然是机械表。这是一块潜水表。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潜水表。它们通常有一个旋转表圈，一个你可以旋转的轮子。在潜水时，你可以用它来设置时间，例如，查看你水下还有多少时间，这与氧气等有关。通常情况下，它们

在外面，而浪琴名匠潜水表的这个表圈在里面，你可以通过一个独立的表冠来旋转它。这有多酷？但是，如果你真的要潜水，你不会依赖它，对吧？嗯，许多像飞行员手表和潜水表这样的机械表，如今很少被专家实际使用。

我站在飞机旁，先让飞行员拿出表，然后计算经度。嗯，我确实有一块石英表，我拥有的为数不多的石英表之一。

是一块精工飞行大师。这是一块飞行员手表。它非常复杂。上面有很多东西。主要目的是，你可以用上面的这个轮子进行各种计算。例如，加仑换算成升，或公里换算成英里等等。它也与……

问题是，一切都非常小。你需要视力好，如今你当然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进行计算。你不需要你的手表，但它确实代表了一个已经过去的时代，但也让它延续了下来。但我们还会谈到一些故事，至少一个故事，这些手表确实在飞机上使用过，并且对于计算位置非常重要。

是的，对后续书籍内容的小剧透。我们该转到第二个故事了吗？让我们转到第二个故事，这次是我写的。你选了什么故事？

我们将谈论鸟粪和面包。不是代码，是鸟粪和面包。在这个故事中，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我在这本书中写下的。当你认为你已经找到了它时，请告诉我。很好，我们稍后会谈论它。那么，你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请丹尼尔读我的故事吧，关于鸟粪和面包的故事。

当我们思考饮食习惯的演变时，大多数人首先想到的可能不会是鸟粪。但我们应该这样做，因为19世纪几乎所有西方国家的快速人口增长都要归功于它。直到20世纪初，一位足智多谋的科学家才确保不断增长的人口即使没有鸟粪也能得到养活。

这位科学家尽管做出了重要贡献，但也有一面阴暗面，这使得他当时就成为世界上最具争议的研究人员。我们关于改变世界的物质的故事始于两个不同的学科，但它们却紧密相连。化学和生物学。或者更简单地说，植物的生长需要许多不同的营养物质。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是氮。

而正是这种氮不仅构成了这个故事的支柱，而且构成了农业的支柱，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现在的情况是，随着17和18世纪，尤其是在英国、法国或德国等国家工业化的不断发展，对高产作物的需求也在不断增长。为什么？

因为普遍的进步导致了越来越多的人。人们从农村迁往城市工作，而当需要耕种田地时，他们却缺席了。因此，通过几百年来的农业技术获得的产量已经不足以满足需求。此外，经过多年或数十年耕种的田地的土壤中氮含量也越来越少。

因此，需要的氮，特别是肥料的形式，比田地中存在的氮要多。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实际上就在粪便中。起初听起来很奇怪，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粪便几个世纪以来一直被用于农业。除了其他向植物提供更多氮的方法，例如与固氮豆类植物共生，在工业化前的农业中，使用有机废物作为肥料是标准做法。

这不仅包括粪便，还包括其他有机废物。例如，最近对1815年滑铁卢战役的一项研究表明，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20000名阵亡士兵的大部分遗骸很可能被用作肥料。当时，用有机物质如粪便来施肥的想法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是粪便有好有坏。在19世纪初，世界上的主要工业化国家注意到了最好的粪便。它始于博物学家亚历山大·冯·洪堡。1802年，当他在秘鲁时，他在卡亚俄港口注意到装满黄褐色物质的货船。

当他询问这种物质的名称时，他被告知，这种物质在当地的克丘亚语中被称为“瓦努”。我们今天主要将其称为鸟粪。这并非洪堡第一次看到这种神秘的物质。在他访问利马首都时，他已经观察到这种“瓦努”是如何被撒在该市北部田地里的。在那里，他已经注意到刺鼻的氨气味。

因此，它是一种肥料。但它是什么样的肥料呢？洪堡解释说，它是在距离海岸约20公里的钦查群岛开采的。开采出的物质含有高浓度的氮、磷和钾。所有这些元素对于植物的生长都是必不可少的。鸟粪中含有的其他营养物质和微生物也有利于土壤肥力。

秘鲁干燥的气候确保粪便迅速硬化，因此氮不会逸出。几个世纪以来，钦查群岛一直是各种鸟类的热门筑巢地。它们在那里留下的粪便随着时间的推移凝固成小山丘。因此，对于当地居民来说，鸟粪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一种受欢迎的肥料。尤其是在那些没有这种辅助手段就无法获得足够产量的地区。

然而，对于洪堡来说，这一发现是一件轰动性的事情。1804年，当他返回欧洲时，他随身携带了鸟粪样本，并让一位名叫路易斯-尼古拉斯·沃奎林的化学家朋友对其进行了分析。这项分析的结果很快就在拿破仑统治下的法国科学机构面前公布。沃奎林表明，鸟粪四分之一由尿酸组成。

这种富含氮的有机化合物具有极高的浓度。因此，鸟粪也正式被西方科学界发现，这标志着人们通常所说的“鸟粪时代”的开始。在这个时期，西方列强能够养活他们日益增长的人口，但同时也导致了大规模的剥削。

起初，情况看起来还不错。特别是对秘鲁来说。在该国在1820年代赢得独立战争后，它的港口现在也对其他欧洲列强开放。与此同时，德国化学家尤斯图斯·冯·李比希也正式且科学地证明了鸟粪作为肥料的有效性。

在这些结果的激励下，1840年之后，第一批商业货物运抵欧洲。这是秘鲁和英国商人之间的合作项目。这已经预示了未来几十年鸟粪贸易的模式。秘鲁为了独立战争花费了大量资金，也欠下了巨额债务。特别是对英国债权人。

由于无法及时偿还债务，这个南美国家于1849年同意通过向欧洲出售鸟粪来偿还未偿还的债务。对秘鲁来说，这似乎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因为它的岛屿上充满了鸟粪，而且似乎拥有取之不尽的财富。然而，接下来的几十年将表明，这笔财富确实是有限的，尤其是因为这当然不会局限于运往欧洲的货物。

几乎在一夜之间，鸟粪贸易催生了一个产业，其基础设施由数千艘船只以及许多看到快速获利机会的进口公司组成。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特别是英国公司，以及美国公司，不仅将秘鲁富含鸟粪的钦查群岛，而且还将太平洋地区的许多其他岛屿几乎彻底掏空。

然而，开采的苦力是由秘鲁人和波利尼西亚人，尤其是中国工人完成的。其中许多人签订的合同或多或少地使他们成为鸟粪产业的奴隶。许多人在艰苦的开采过程中最终丧生。这种情况引发了致命的骚乱，例如在瑙鲁岛，在鸟粪热潮时期，澳大利亚对其进行了殖民统治。

在欧洲和美国，鸟粪非常畅销，并带来了人们期望的高产作物。但这种宝贵肥料的价格却不断上涨。这种物质经常被掺假，因为除了价格上涨外，需求也在上涨。

1856年，美国甚至通过了《鸟粪岛法案》。这项法律至今仍在生效，根据该法律，任何发现有鸟粪的无人居住的岛屿，只要它不是其他国家领土的一部分，并且是由美国公民发现的，就会自动成为美国领土的一部分。

然而，美国并非唯一采取这种帝国主义措施的国家。例如，英国在同一时期吞并了中太平洋的圣诞岛和马尔代夫群岛，但实际上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殖民强国都在这样做。法国、日本、墨西哥、德国和澳大利亚。所有国家都试图将宝贵的鸟粪岛据为己有。

除了朗姆酒、糖或棉花等传统出口产品外，鸟粪现在已成为世界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场鸟粪帝国主义，除了上述国家外，还主要涉及秘鲁、玻利维亚和智利，最终甚至导致了所谓的鸟粪战争或西班牙-南美战争，这场战争发生在1864年至1866年之间。但我们从经验中知道，每个繁荣时期都会结束。

在鸟粪热潮中，很容易看出原因。尽管鸟粪实际上是一种可再生资源，因为鸟类仍在筑巢，并在海岸留下粪便，但这对于世界经济来说是不够的。在短短几十年内，太平洋岛屿上的粪便堆就被挖空了。价格被推高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度。

当鸟粪储量枯竭时，主要工业化国家的越来越多的农民再次面临同样的问题。如何提高产量以养活所有饥饿的人？这个问题也困扰着20世纪初的一位德国化学家。弗里茨·哈伯。自1898年以来，他一直是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今天的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的非常设技术化学教授。

就在那一年，英国科学家威廉·克鲁克斯发出了警报。他是英国科学促进协会的主席，他本人也是一位真正的自由主义者，由于他的私人财产，他经常不依赖任何机构。这可能是他的自由使他能够在协会的年度会议上宣布几乎是世界末日的预测。

英国，实际上所有其他主要国家都面临着最大的危险，那就是很快将无物可食。但与此同时，他也带来了希望，因为在他看来，化学的责任甚至使命是找到解决方案。通过实验室，饥荒最终可以转化为丰收。他甚至说得更具体一些，因为他对不再能获得足够产量的田地的答案是氮。

而且他并非唯一持有这种观点的人。早在1840年代，德国化学家尤斯图斯·冯·李比希就证明了鸟粪作为肥料的有效性，并表达了这种观点。正如克鲁克斯进一步解释的那样，众所周知，氮大量存在，只是它并非以能够进入土壤的形式存在。因为氮以氮气的形式存在于空气中，即N2。这种化合物对大多数植物没有帮助。

只有当这种化合物被分解时，才有可能真正利用空气中的氮。但克鲁克斯相信，化学现在已经具备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工具。他的演讲及其得出的结论像野火一样迅速传播。因为这一切都符合时代精神。世纪之交即将到来，推动20世纪发展的技术信仰已经非常强烈。

很快，一些化学家的努力似乎就结出了硕果。1900年，当时领先的化学家之一威廉·奥斯特瓦尔德取得了所谓的突破。他申请了一项专利，该专利描述了他利用电解技术从氮气中简单制备氨的方法。

事实上，这将是一个巨大的轰动，因为氨除了其他用途外，还可以用作化肥。

然而，很快就会发现，这一切都太美好以至于不真实。一位年轻的工程师和化学家，受雇于德国巴斯夫公司（巴登苯胺和苏打厂），这是世界上最早成立的大型化学公司之一，成立于1865年，他将证明氨实际上是催化剂的一部分，而奥斯特瓦尔德根本没有从氮气中产生氨。

奥斯特瓦尔德将撤回他的专利，并继续在其他催化过程中进行基础性且非常成功的研究，而巴斯夫的化学家则开始了他的氨生产工作。这位年轻天才的名字是卡尔·博施，他不仅在这个故事中还会扮演重要角色。但在此之前，让我们先关注一下前面提到的弗里茨·哈伯，他于1904年开始更深入地研究这个问题。

这要归功于维也纳兄弟罗伯特和奥托·马古利斯的邀请。这两位化学家兄弟，化学工厂主本尼迪克特·马古利斯的儿子，正准备在这一年创立他们自己的化学工厂——奥地利化学工业公司（ÖCW）。他们有远见地看到了从空气中固定氮的巨大机遇，这不仅对他们的公司，而且对人类的进步都是一个机遇。

于是，他们聘请了弗里茨·哈伯，让他来实现催化地将空气中的氮与氢结合的提议。然而，哈伯很快不得不告诉他们，这项计划在他看来是毫无希望的。与马古利斯兄弟的合作在1906年结束。我们不知道哈伯为什么放弃合作，因为他进行的实验并非完全一无所获，正如他可能向这两位企业家所传达的那样。

当兄弟俩放弃了氨合成理念时，哈伯继续致力于此。他现在也有了更多的资金，因为他在他导师卡尔·恩格勒在卡尔斯鲁厄大学的帮助下，有了一个新的合作伙伴——巴斯夫公司。在大型工业的支持下，哈伯最终成功地实现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方法基于在高温高压下氮气和氢气之间的反应。第一步是从甲烷或其他燃料中制备氢气。然后，它与氮气一起送入反应器，反应器保持高温高压。在这些条件下，会发生反应，形成氨。

从根本上说，这种方法与他之前的尝试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他现在才认为技术条件允许将这种方法用于工业生产。哈伯的实验装置是一个小型实验装置，旨在测试从氮气和氢气合成氨的可行性。

它包括使用催化剂、高压和高温来促进氨的形成。该装置只能生产少量氨，因为它主要用于研究目的和概念验证。相比之下，用于大规模生产氨的工厂设备旨在允许大规模生产。

技术更先进的机器、更大的反应室和更高效的催化剂，以应对该过程所需的气体增加量以及更高的压力和温度。工厂设备应该能够每天生产数千吨氨。这与哈伯实验装置生产的小量相比，这是一个过程，卡尔·博世再次参与其中。

自1909年起，博世在巴斯夫工作，他与哈伯一起努力改进工业生产氨的方法。博世改进了这项技术，并开发了一个安全、高效且经济的方法。当工业生产在1913年启动时，这是20世纪最重要的农业里程碑。

现在，获得的氨可以用于人工施肥，以养活20世纪迅速增长的人口。“从空气中获得面包”，报纸这样写道。科学家们被誉为战胜世界饥饿的胜利者。但这个胜利并没有结束这个故事。不幸的是。

因为1914年开始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将哈伯-博世法以及哈伯和博世本人置于一个完全不同的境地。首先，卡尔·博世在战争开始时做出了硝石承诺。获得的氨不仅适用于生产化肥，而且主要适用于生产炸药。

由于英国的海上封锁，战前使用的来自智利的天然硝石无法再进口，而博世的承诺确保了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也不会耗尽弹药。

但这还不是全部。弗里茨·哈伯，他的氨生产方法据估计使20世纪世界人口的一半能够生存，现在将他的知识和研究精神用于消灭人类生命。正如哈伯的前朋友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在1917年所描述的那样，技术进步就像一个疯子手中的斧头。

因为哈伯不仅致力于开发毒气，包括氯气和光气。作为一个狂热的爱国者，他甚至在最前线，在那里，通过他开发的一种方法，在伊普尔发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第一次德国毒气袭击。正如哈伯的一位传记作者所写，这位化学家可以毫不夸张地被认为是现代毒气战的创始人。

此外，他还为巴斯夫生产的齐克隆B（纳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集中营毒气室中使用的毒气）的开发做出了贡献。1919年，弗里茨·哈伯因哈伯-博世法获得化学诺贝尔奖（追溯到1918年），这一决定引发了盟国的强烈抗议，但并未被撤销。

今天，弗里茨·哈伯被认为是既使数十亿人能够生存，又使数百万人丧生的人。好吧，鸟粪和哈伯。

是的，理查德，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故事。也许我们先从故事的结尾开始，从弗里茨·哈伯开始，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人物，因为他一方面开发了这种方法，使世界人口能够更好地获得食物，另一方面，他又代表着毒气的发明。嗯，怎么说呢，这象征着科学的益处和危险。所以，

有了科学及其成就，你可以做很多好事，但你当然也可以做很多坏事。在这方面，我认为他们进行的研究类型尤其重要，关于氨，正如巧合所愿，它是一种既可以用来杀死人的产品，也可以用来促进生长和养活人的产品，如果想象一下，这有点荒谬，但是……

哈伯确实是这种典型的例子：我们需要科学来改善我们的世界。但我们也面临着这种科学被滥用的风险。无论是什么事情。另一方面，弗里茨·哈伯的情况是，他确实在研究这些事情。例如，在毒气方面，他确实在具体研究这些事情。他本不必这样做。

不，他本不必这样做。但正如我所说，我认为科学家们并非天生只对好事感兴趣。或者对养活人们或改善生活的事情感兴趣，而是对武器和发动战争或可能更快地升级战争或可能结束战争的方式感兴趣。但正是由于这些发明。是的。

但我认为这个鸟粪的故事也很有趣，因为它一方面可能是导致全球市场、全球市场出现的第一个物质之一。我记得，我认为在我的一个关于帆船的故事中，我已经讲过，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事情，汉堡的航运公司因此受益匪浅，因为他们进口了这种物质，但与此同时，

它也极大地促进了欧洲经济的发展，因此，对世界的剥削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是的，我的意思是，这是一种真正全球化的发展。是的，特别是当你看到所有参与者时，基本上所有这些大国都参与其中，还有小国。主要是欧洲国家，或者说是西方国家，因为澳大利亚也可以算在内，还有欧洲。

所以是欧洲、美国、澳大利亚，还有日本，他们从中获利并剥削人口。我的意思是，有些地区因此变得非常富有，例如瑙鲁，但这只是在鸟粪存在的情况下。我的意思是，这也是我们在历史上反复看到的情况，当在一些国家发现某些资源并开采、出售时，

并以此作为该国经济的基础，那么最终的结果总是会使它们陷入依赖，因为这种资源最终会枯竭。最终，这种经济活动基本上只是纸上富贵，因为它建立在一种注定要结束的东西之上，就像这些岛屿上的鸟粪一样。

是的，瑙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为它一度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之一，但后来却严重衰落，因为他们没有设法将这笔钱投资到能够长期为他们带来收益的地方，而是现在严重贫困。是的。

虽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情况确实如此，因为它是一个小国，人口不多，但每个人都很富有。是的。但这没什么用。你在哪一集中提到过？有可能吗？我之所以在反馈中提到它，是因为我认为它曾经是我的“本月播客”。有一系列关于瑙鲁历史的多集播客。

是的，我记得你提到过。这非常有趣，因为他们真的有很多钱，而且毫无节制地挥霍，但最终他们并没有用这些钱做任何有益的事情。是的。

所以他们也尝试过，我不知道，我认为他们还在澳大利亚购买了很多房地产等等，就像我们今天从一些靠石油开采赚很多钱的国家所知道的那样，他们也试图在其他地方站稳脚跟，并在其他地方进行大量投资，以便在其他地方更可持续地存在。

理查德，你有什么文献参考或类似的东西可以告诉大家吗？

我在故事结尾链接到的二维码或剧集是关于你制作的一集，即GAG 157，硝石，一种化学化合物的兴衰。

因为它与鸟粪有点相似。所以是硝石的工业开采，硝石战争，然后是智利，它在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也是一个繁荣时期。然后由于哈伯-博世法的引入而结束。所以这基本上是发生的事情的前传或同时发生的故事。

这也很有趣，哈伯-博世法可能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化学方法之一。但我现在想说，它并不像它那么重要。绝对的。这也是我想到这个故事非常有趣的原因，因为

如果我们诚实地说，哈伯-博世法可能是20世纪初最重要的发展。因为如果没有它，像发生的那样的那样的人口增长根本不可能发生。因为收成根本不足以支撑它。正如我所说，这就是为什么对哈伯的评价有点两面性。因为他当然也从事毒气研究并开发了这些东西，但与此同时，如果没有他，

很多人根本活不下去。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弄清楚，理查德。你最喜欢的句子。你认为你最喜欢的句子是什么？这句话里包含“粪便”吗？是的。那么我认为是这句话。只是有更好和更坏的粪便

在19世纪初，世界上的主要工业国家注意到了最好的粪便。是这句话吗？是这句话。更好和更坏的粪便。我们的编辑想把它删掉。哦，真的吗？尽管她说语法上是正确的，但她认为它很奇怪，我说，不，我觉得它很有趣。所以它被保留了下来。我极少数几次说“不，不能改”的时候之一。是的。

因为当我写下它的时候，我自己都被它逗乐了。更好和更坏的粪便。是的，也有更好和更坏的粪便。是的，但它们是不同类型的粪便。所以我认为必须是粪便。我也觉得它很有趣，因为它是一个确实存在的奇怪的复数形式。粪便。是的，我以为……

我也很惊讶，因为“粪便”这个词出现得如此频繁，而你实际上想在书中避免反复使用相同的词，而不是偶尔出现“大便”或“狗屎”。是的，不，我想，如果我在这篇文章中确立了“粪便”这个词，那么它将继续被使用。非常好。你阅读时的想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狗屎”？是的，“大便”、“狗屎”，这应该……

有不同的说法。但是，你知道，强迫性地使用同义词，这实际上更像是劣质新闻报道的标志。而不是这样的书。是的，我明白了。理查德，我们现在完成了十集有声读物中的第一集。是的，我们完成了十集有声读物中的第一集。那么我想我们也在这里做一个小的反馈提示块，好吗？我们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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