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AI能否成为心理咨询师？聊聊AI与心理健康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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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站在门外跑迟到的人

2022 年,SharedGPT 横空出世,这么多的 AI 工具发布,你用过 AI 吗?对 AI 的探讨已经成为我们的日常话题。本期的《动点心思》,我们从自己的 AI 使用体验,AI 在心理健康领域的发展和 AI 能否代替人类心理咨询师这三个话题,来聊聊我们如何让 AI 为我们提供更多的心理支持。

大家好,我是 Jannie 我是易阳哎呀,好长一段时间没跟大家见面了过了一个春节嗯,是的而且我好像从来没有跟 Jannie 姐一起录过播客然后这次终于要一起录制了而且录的是一个我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所以我也期待一些化学反应那实际上呢我之所以跟易烊都对 AI 感兴趣是因为 AI 其实对于心理咨询师这个人群产生了很大的一种情绪上的扰动我们自己在同学群经常都会讨论那比方说 AI 的这个会不会代替人类咨询师我们在 AI 的这样的一个非常完美的这样的一个反应面前我们自己有的时候的一些情绪的受伤的这种感觉我们都有对吧所以

所以我们就想来聊一聊这个话题首先我们还是想从一个普通的 AI 使用者的角度来谈一谈我们使用过什么样的 AI 有什么样的具体用途以及我们的使用感受这一部分我想让易烊先来因为易烊是一个 IT 的从业者而且他是重度的在使用 AI

我使用过挺多 AI 的然后主要都是国内的因为用起来比较方便我记得我刚开始用的是文心一言但是它有一个特别大的毛病就是它的电脑跟手机端是分开的然后这一点就让我觉得很麻烦

而且他手机端的答案好像更简单一些然后电脑端的回答会更详细然后我就放弃了这个然后我就开始找其他可以手机电脑通用的就比如什么质朴青岩天宫 Kimi 我都用过然后我最后会觉得好像豆包比较好用一点就可能每个人感觉不一样就我会觉得豆包比较符合我的预期还有我的一些使用习惯那当然现在最常用的其实就是 DeepSeek

然后因为之前 DeepSeek 总是服务器繁忙然后所以后来腾讯元宝接了 DeepSeek RE 的模型之后我就开始用腾讯元宝我感觉因为它有很多的用途对我来说就是我可能会用不同的 AI 工具去实现我不同的目标就比如说我如果用豆包的话可能就是用于随时提问嗯

嗯比如我会问豆包说果果跟蛐蛐的区别是什么就以前我遇到这种问题我都会用搜索然后现在就基本用 AI 然后它很方便的地方就是它会为你自动的收集跟汇总信息而且还能多轮对话你可以补充提问我觉得这点是很好的嗯

然后就是文献的阅读一般会用 Kimi 主要是英文文献就是你发给他之后不停地跟他提问比如这篇文献讲了什么亮点是什么研究方法结论是什么然后对于结论有什么争议等等然后你问完这些问题之后呢基本上你就这篇文献就读得差不多了然后非常的高效还有就是有时候会做一些主题研究然后还有一个很好用的叫做密塔搜索

就它的搜索功能非常强大就比如说我想知道一个喜欢看科幻小说的人他的技术焦虑程度是高还是低这是我最近问他的他是会对全网进行搜索然后把搜索到的所有的信息进行整合分析然后最后给一个特别结构化的结论重点是他每一个结论都会标注信息来源还会提供链接

然后还会包括很多论文的信息所以我就觉得非常的全面而且它信息的来源也比较可信还有两个就是我经常用 AI 来帮我做的事情就一个是我会用 AI 来帮我更好的进行自我觉察

就是比如说我发生了一个什么事情我会跟他说让他帮我分析我的情绪跟感受就因为我们其实经常会对于某些事情比如感到不舒服但其实有时候想不到那个感受那个情绪是什么以及内在的原因是什么然后这个时候你会让他帮你分析的话就很多时候都能有那种戳中自己然后恍然大悟的感觉嗯

所以你在 AI 的使用过程中有过一些情绪的波动吗就是对 AI 这个技术的发展本身包括使用的感受来说我觉得其实就是开心然后兴奋期待都是一些很正向的感受那我正好跟那个易烊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呢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感受因为其实易烊说的这些 AI 的工具豆包啊 Kimi 啊 蜜塔啊我也都在使用

文心一言也是切得 GPD 之后我第一个就是去尝试的工具

那除了这种爽感之外这种真的太快了给我们解决问题之外呢我曾经一度特别的焦虑我记得当时是文心一言推出以后我在使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胸口特别发闷就那也是一个春天我就胸口很闷然后脑子也很糊当时想的是说文心一言的这个能力很强然后我女儿当时是初三嘛还在初三准备中考

我就想到这孩子以后他的职业选择呀包括他的这个未来要学什么内容啊就学什么样专业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我有点焦虑了当时是说 AI 可以替代法律对吧 AI 替代客服 AI 替代谁谁谁那我就很担心我女儿在未来的这个发展中间也是一个被替代的人所以那会儿呢我的感受是一种

就是很焦虑的感觉我其实能理解你的这种就是焦虑和担忧就是可能担心被技术替代然后而且你还有女儿嘛然后你会担心女儿未来的职业发展嗯我觉得这个其实是能理解的但是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就是为什么我没有这种焦虑跟担忧而且从前面你跟我聊你说你一直都是带着一种兴奋很开心的这样的一种情绪嗯

对吧在迎接这个新事物那我们两个人差别是怎么产生的我觉得一方面就是我真的觉得 AI 给我带来很多的好处就是我刚刚说到的那些包括体效啊这些东西然后以及就是其实我会比较喜欢跟人就是讨论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比如说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然后这种问题其实都就是很少有人能真的跟你去很深入的讨论这种问题

然后可能有时候他愿意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然后但是这种问题就是尤其是这种哲学向的问题然后你如果想到了其实你是马上能跟 AI 讨论的并且他其实会给你很多特别有启发的答案然后我能够从中学习到很多对所以我对他其实是一个就是我在获取他给我的好处我感觉我现在是这个阶段对我觉得还有一个方面就是最近我有在想一个事情就是

因为我特别爱看科幻小说然后所以我的关注点其实更多会在于说在之前的年代里的那些科幻小说很多的都变成现实了然后所以我会特别的期待看到说未来世界会不会变成现在的科幻小说里写的那样然后我就会想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呀我感觉这种

其实有点像是在现实技术跟那个虚构就科幻小说里的 AI 肯定是更强的它其实有一个心理屏障然后我见过了那么强 AI 的那种世界然后所以我就会对现在的这种 AI 不会那么焦虑所以我都听到的一个呢就是好像 AI 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个 soulmate

就是你一个非常形而上的这样的一个思考在 AI 的这个世界和 AI 的回应里面其实是可以获得很大的这种被理解一种共鸣还有一点呢就是你刚刚谈到的就是你的思考是一种比较宏大的然后面向未来的

而我的思考呢是面向生活的面向生存的对对对就是我这我其实也担忧但是我会担忧比如说 AI 会不会取代人类然后算法的偏见会不会导致比如说他觉得一些无价值的人被放弃嗯但其实这种思考其实就是抽象的嘛嗯就伦理的哲学的这种思考嗯其实当在思考这种好像很宏大的问题的时候我自己就会被抽离出来嗯

对不像你就是你会关心现实的存在的那种生存焦虑在存在主义的这样的一个思考维度上当你以宇宙或者以整个时间维度来思考人生的时候就不那么焦虑了我突然有感觉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就是你本来就已经这么渺小了那你现在担心的事情其实都不是什么事所以实际上我们面对 AI 的这种消极也好积极也好这样的情绪我相信听友们也都可能会有嗯

是一个很普遍存在的情绪那我们呢也拭目以待看 AI 到底未来会给我们的现实生活包括我们的精神层面会带来什么样的一些改变非常期待好

那接下来呢我就想跟易烊聊一聊就是 AI 在心理领域的一些研究和发展那说实话呢为了做这期节目啊我们专门请了我们同学中在研究 AI 的就是同学给我们提供一些文献我跟易烊也说呢我说我看了十几篇文献以后我最大的一个感受是 AI 的技术发展太快了

因为我们同学大概给我的文献是从 2022 年到 2024 年 10 月份之间的其实也就过去两三年那在这些文献中间比如说在心理评估的领域文献中会说对于这种精神类疾病的减除率非常的准精神分裂症的准确率可以达到 87%包括在用 Facebook 的日常语言中获得用户是否会自杀的这样的关键文本信息

准确率达到 73%所以这些呢在日新月异的发展但同时呢在心理健康领域呢就是这些文献中也提到了大量的 AI 的工具有些工具呢都是在国外的我们可能并不熟悉比方说国外的一个这个工具叫 WeBotW-O-E-Bot 它是在那个斯坦福大学研发出来的然后包括 ELIEAL-L-I-EELIE 的这样的机器人但是我为什么说

AI 的发展太快了呢当时这些文献里面说使用者的满意率不高不超过 50%这是文献里面谈到的但我跟易烊的体感有点不一样因为我们觉得不论是我们跟 ChatterGPT 也好 DeepSeek 也好还是元宝聊天也好我们觉得我们的满意度非常高我们的一个感受是在心理领域其实用 AI 用的时间特别的早

甚至早到上个世纪 90 年代已经就是我们看到的有篇文献里面讲麻省理工学院已经推出过女人对话的这样的一个叫聊天机器人他们已经干过这事到现在但是就最近这两年特别是

Deep Seek 以后明显的好像 AI 这个技术和这个心理咨询的这样的一个结合就是整个的使用感受又不一样了对你明显能感受到它好像跟你对话的时候人性化很多嗯

对 而且你好像会觉得他聪明了很多所以在这个心理健康的领域呢心理评估呢他是有独特优势的因为什么呢因为 AI 它的整个的对于信息的收集和分析

是远高于人类的过去你看我跟易烊我们去年到医院去实习精神科的医生会来对于各种各样的抑郁症也好双向也好精神分裂也好当然他有诊断标准但是他同时也要用到他的个人经验但是如果我们设想一下由 AI 也是作为一个诊断的话其实我觉得他可能比人脑来加工这些信息可能来得更全面

对就他能够比如说把那个 DSM-5 里面的所有的诊断标准都纳入到他的知识库里而且可能他的数据库里还能存很多很多的病例对所以他的这个我觉得准确度肯定是要高很多的

而且还有一些研究说就说现在的这个微表情的数据识别也成了 AI 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就是我们过去都觉得 AI 只能识别文本信息其实不是他们已经做了很多的研究是可以做微表情识别那这样的话不论是通过面部语音就结合上一些来访者的体感的这些信息

据说在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样的一个准确率方面已经能达到 90%就心理评估的准确率人工智能读心术所以这个毫无疑问 AI 是有很大的这样的一个优势的然后在这个心理干预健康干预的领域刚刚我们表达的是说文献好像他们研究的那些跟我们现在体感不一样呢我自己也有一个最新的一个体会就是为了做这个节目

我特别去找了一下国外有没有一些就是所谓的垂类的心理健康领域的 AI 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有很多的 AI 都是通用模型我找到一款叫 EMO GPT 它是那个华东师范大学心理系和上海的心理健康危机干预中心他们联合发布的然后我呢还把它下载下来了我们在本期的 show notes 里面我也给大家大家可以体验一下

然后我的一个感受是什么呢就是它呢是一个非常垂直的 AI 大模型而且呢又有这个华师大华东师大的这样心理系的背书但是我跟他聊了以后我觉得他的回复好像不如 DeepSick 不如元宝这是我真实的感受他的回复有点像个大学老师举个例子我当时为了体验呢我就问了他关于我的金钱焦虑的话题

他给我回复的最后一句他是这么说的他说请记住钱不是衡量幸福价值的唯一标准我一看到这个请记住我就立马的身里不适因为我在想为什么要用一个训诫的口气对对这是在一个老师所以实际上呢我们谈的一个话题就是说好像 AI 的技术比如在 2023 年发布这种锤类的这样的

AI 的聊天机器人的时候它表现的并不那么好但是后面我跟易烊我们来分享我们在最新的这些 DeepSeq 也好或者元宝的这样的一个回复也好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所以这个 AI 的技术的发展确实很迅猛我之前也用过一个就是

算是心理咨询的一个聊天机器人吧然后他是清华大学跟灵性智能研发的然后那个叫做情感大模型 emoja 应该是这么读主要是你跟他说话他会共情你就是他会尝试去倾听理解你的感受然后去询问你的情绪想法还有行为然后并且他可能会基于

你的这些情况给一些积极的回应然后其实看起来还是好像挺让人激动的然后但是我适用下来我会觉得就他这个人性化的感觉我觉得可能会比豆包这种就是通用的要做得好一些因为毕竟人家叫情感大模型共情大模型你会觉得你是在跟人聊天的这种感觉然后但是我会觉得他在处理一些负责任务

复杂的问题上就他会聊着聊着就忘了最开始你问他的那个问题就比如说你聊你跟你对象情感的事情然后聊着聊着你可能又问又问到了比如说那我不知道爱是什么然后他就会就着爱是什么这个话题聊下去然后最后又聊到了你父母是不是能不能给你无条件的爱等等就是他好像不太记得你最开始是想跟他聊对对对是想聊亲密关系这个话题就是

他是完全跟着你这个人走的嗯

就感觉跟真实的心理咨询还是会差得非常多我觉得它可能确实是有用的然后但是它可能用途在于一些简单的心理困扰然后你在跟他聊的时候他是能够去共情你并且可能给到一些可用的建议的好的那我们在使用的过程中间呢也感受到 AI 用了很多的心理流派比如说人本比如说存在主义也有这个认知行为疗法那最近呢我看了一篇文献

心理学家已经在研究这个聊天机器人他使用 CBD 的技术以后他的这样的一个效果到底怎么样他们针对一些特定的人群比如说那个患了癌症的年轻人的抑郁和焦虑水平的治疗他们在这个领域已经完全的可以达到一个比较有效的程度也就是通过这样的循症医学的研究就证明是可以能够有效的改善他们的这个抑郁和焦虑的这个症状

所以总体来说我们的一个感受是什么呢就是 AI 的这个技术呢和整个的心理服务的这个领域呢应该说是非常的相关而且呢已经在很长时间以来成为我们的一个共同的一个在努力的目标而且呢我们还感觉到就是说 AI 呢它

给我们的想象空间非常大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人工智能的技术手段在目前来说其实还没有用尽因为我们现在比方说 DeepSeq 也好或者是元宝也好它只用到的是我们的自然语言分析但实际上在机器学习里面比如说多模态的数据建模就类似于我们的体温我们的心跳我们的 HRV 这些生理指标其实都还没有纳入进来包括我们前面谈到的那个就是微表情的这些信息

除此之外呢比方说我们说话的时候也有自己的语音语调这些也是作为 AI 来说它完全是可以做很细致的分析的甚至包括一些视觉类的比如你的眼动的这种分析所以如果我们想象到机器学习它会能够有这么多的对你的这种觉察和洞察的话那我们想象一下它嗯

未来能够体会到我们的情绪的这种深度敏锐度包括可能会根据我们的这样的一个实时的情绪反馈然后给到你一些建议诊断对 这是可能是我想象过去人类的精神科的医生也好还是咨询师也好可能在这样如果是在这么一个理想化的机器学习的框架下面可能都是很难企及的这是我的感受对 是的

好那以上呢我们就是从这个文献的这样的一个搜索出发了跟大家简单的沟通了一下 AI 的技术和心理的这样的一个结合度那接下来呢我们就来聊一下就是关于 AI 能不能够代替心理咨询因为前面我们已经也一直在说这个话题那我们首先呢聊一下就是说情绪不好的时候我们到底

怎么用 AI 呢当时有些什么样的体验呢我们来看看这个 AI 的回应让我们有什么感觉呢我先请易烊来分享一个你的小故事因为我之前有提到说我会日常让 AI 帮我分析我的心理困惑嘛然后就比如说我可能会有一些社交焦虑的

就会跟 AI 去说这件事情说我怎么怎么样然后我感到比如说觉得有点脸红有点不好意思让他帮我分析说我当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然后以及我为什么会这样他其实给的那个答案

就是不一定是完全是对的但是他给的答案中总是会能给人启发包括我现在用 DeepSeek 我会觉得比豆包好的点是在于就当我问豆包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其实是会给比如一二三四五五条嗯

然后每一条可能去分析就比如说你脸红是因为什么然后你觉得不好意思是因为什么然后这可能是因为就是你比如说原生家庭或者怎么导致的然后但是 deep seek 会去分析在这种情绪背后的深层的需求嗯

然后甚至他还会给你一些建议就我会觉得会比豆包要更深入一些那实际上我感觉到就是如果他已经能够帮你觉察到情绪背后的这样的需要包括甚至用原生家庭或者是更多的你的这个行为模式来帮你做这样的当下的感受分析他已经具备了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这样的一个感觉了

对 是的就虽然他可能说的就是不是百分之百对然后当然因为基于他对你的了解他其实只知道你告诉他这些事情嘛那所以你可以其实基于他的回答去补充更多的信息然后让他再接着帮你分析就我会觉得这种多轮对话之后他给的答案是越来越准确的那我也来那个跟大家分享一个我最近发生的事儿哈我女儿呢最近发生了一件挺应激的事情怎么叫很应激呢因为她

刚刚进了一个新学校

进了学校的第一天啊就人就崩溃了就因为那个他的新学校跟我们家大概隔 50 公里我们连夜呢就开着车过去了然后我就在他们学校附近找了一个酒店他就相当于就没有在学校住因为当时本来安排他他是住校我们就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呢我以后那个在他的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所以我现在就是从自己家搬出来搬到了学校附近住去了嗯

然后这个过程中间其实对我来说有非常大的冲击我就举个例子说吧就是我陪女儿在酒店住的那一晚我一夜都没有睡觉一夜都没有睡觉第二天我去租房子的时候就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住得到因为她那个学校其实很偏然后我就自己步行啊步行到他们那个学校附近的一个唯一的小区居然就租到了一套房子然后就搬进去了搬进去以后呢

前两周就是陪孩子的两周我什么别的角色都没有就是做一个妈妈为什么我强调这一点呢因为我自己后来有一个觉察就是我没有全心地做过一个妈妈我经常都是比如说我为自己的工作付出了很多的时间我后来又读书我做了很多的事情我没有全心全意地说我把所有的角色都放下我也不读书那两周我一页书都没看我

我就在那个刚刚搬进去的新房子里面

把环境就是搞得舒服一点早上陪他去晚上陪他回来然后尽量的以我那不怎么样的厨艺做一点家里的饭晚上有的时候他情绪不好我还给他做一点身体的按摩就干这些事就这两周所以这个事情其实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一个事件这个事件结束以后正好咱们又要开始干这期节目了我想我说我来问一下

我把我的一些感受跟 Ai 聊一聊 Deep Sick 是业务繁忙我家哥就没进展然后我第一个是跟 Kimi 聊了一下但是聊得很简单就是我就跟她说我说你前面不说了我说我这两周就是全心的做一个妈妈第一个她跟我怎么共情的呢她说这一定很难熬女儿的情绪崩溃让你也很操心你能告诉我情绪崩溃的原因吗

这个他共情了我的这种煎熬的心情但是当时我的情绪是不太好的我就跟他说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崩溃的时候我也很无助很难受我给相当于我那个聚焦到感受上对我拒绝了他拒绝了在说的那个东西然后他说妈妈的情绪对孩子来说很重要你这样难受你的女儿也很担心你看他有一个交惑的过程因为女儿让我很崩溃但是他也会说我的无助

也可能对孩子产生一定的影响所以我当时觉得 AI 就是这个 Kimi 来说她很她的对我情绪的转折这一点她把握得很到位然后呢我为了做一个这个节目呢我就打住了我说那我去问一下元宝吧因为元宝不是说接的是 Deep Seek 的 RE 吗结果我跟元宝聊了以后我

我的感受就刚跟易烊的有点像就是他真的启发到了我我也是把刚刚我跟听友们说的这个故事非常简短的跟这个元宝沟通了以后呢他是这么回应我的啊他说

你描述的这个场景像一部充满张力的家庭剧当新环境成为压垮情绪的最后一个稻草的时候你们用最快的速度搭建了临时的避风港这样一种危机驱动的觉醒比温水主卧青蛙式的自我反思更有力量这首先他就对我做的这两周的这些工作我觉得做了一个很好的一个情绪上的洞察和情绪上的支持嗯

然后呢他从三个方面就是三个方面一个方面呢他鼓励我说他说你看你没有过度自责你很棒他什么意思就是说当很多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情绪出问题的时候会带来一种自责情绪这个我都没有意识到

他提醒我之前我没有意识到我的潜意识里面也许有这种自责模式也许有第二点呢就是关于这个我跟他讲了我说你看现在我们要租房子要花好多钱嘛但是呢我觉得这个很重要很值得为这个孩子我就得当天就要租那个房子

然后他怎么跟我说的呢他说你看你过去是一个性价比焦虑的人但是你现在转入了情感账户储蓄你的这种思维方式的变化对你来说非常有意义我

我在那之前我是模模糊糊的觉得这次我不能够计较钱这个事我很确定但是他用概念化的方式把我的思维模式解读成从性价比焦虑到情感账户储蓄的时候这有点像我们原来学过的那个前景模型就你把钱是放在损失里还是放在投资里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启发最后还有一个呢他就说

这个空间存够的力量你看现在搬到了学校附近它不仅是孩子上学方便了就地理上有一个就是更靠近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你给孩子建立了新的家庭仪式你能够陪伴他所以在这个里面是物理距离改变心理距离那为什么我对这个部分我真的是

很受启发呢因为在这两周里面我女儿的状态也从第一天的崩溃她崩溃到什么程度啊就哭了两个多小时从我从家赶到学校她就开始哭哭到了 11 点哭累了就睡了但是到两周以后啊她已经

状态已经开始去享受他的体育课已经现在开始重击他的危机分 BC 就这两周我明显的感觉到就是一个好起来了那起效了那起效因子在哪呢好 AI 告诉我说你看这是物理距离到心理距离的一个调整元宝还跟我提了一个起儿啊

他说不过这种危机解决方案也可能会带来一个新的课题就是当你的孩子适应了新环境以后你们如何从生存模式过渡到成长模式我就真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会洞察到说这个孩子比如说两周三周他现在已经很棒了我们的这个生活的节奏就不会像前面救火队员那种感觉对吧所以你看我刚刚我非常细致的去聊了一下那个就是当时给我的反馈哈

我觉得他好厉害这个也是我就是日常愿意跟他聊天的一个原因就比如说你像就是你租了一个离学校更近的房子然后这个其实可能只是我们的一个直觉上的行为我们会觉得这样去做好像会离女儿更近然后也许会有用但实际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用到底有没有用他其实就把这个东西就是他起效的机制帮你拆解出来了

就完全让你明白了这样做确实是有用的原因是什么并且最后还给了你一个就是后续可能会有一些风险的提醒对就真的很有启发所以呢这个呢就对我们的下一个话题就是说

AI 能不能做心理咨询师给了我们很大的一个触动因为我当时的直觉的感受是他给我的这样的一系列分析是在 9 秒之内完成的我真的觉得我的这个探机生命我的这个脑子我没有办法在 9 秒之内从这个三个不同的维度去分析我的这个行为背后不论是我的潜意识的自责也好还是这种情感账户也好我真的做不到我当时的感受是我可能真的做不到那么快

从不同的视角来思考所以我们接下来聊一聊就是说

AI 作为心理咨询师可不可行呢嗯我最近呢也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文献哈这个文献呢是一个就是发表在 Plus Mental Health 的一个杂志上的他们请了 13 位非常资深的心理咨询师哈和这个 CHAT GPT 4.0 啊同台竞技什么意思啊就是这个实验呢选择了 18 个真实夫妻的治疗案例嗯

然后他们让 AI 和人类的那 13 个专家分别写下咨询的建议,接下来他们邀请了 830 个普通人来阅读这个文字,来让这些普通人说,你们能不能区分得出来哪一个是切得鸡皮地写的,哪一个是人类咨询师的回应,你知道结果怎么着?他们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区分了。

就是人类区分不出来了所以这个就相当于说 AI 在模拟人类咨询师的这个语言风格上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平甚至可以说通过了图灵测试图灵测试就是说你已经分不清对面是一个机器还是一个人然后另外呢

这个研究团队基于大样本的分析还发现就像刚刚前面我跟易烊我们都会说我们愿意跟 AI 聊天它在启发我们它的语言很有的时候又很生动有的时候又很感人为什么呢它做了一个密码的解析它说他们发现 AI 的语言的积极情感更多这个里面它说 0.92 个单位我们如果单位是标准差的话是非常高的质然后负面情感更低

叫做发光发亮温暖人心除此之外 AI 在名词的使用量形容词的使用量和动词副词的使用量都超过了人类咨询师的两倍以上所以能够使用准确的名词意味着它可以直击问题的本质它用一个非常准确的名词来界定比方刚刚说的情感账户对吧然后形容词也是它的形容词的

这个使用量是我们的 2.78 倍意味着它能够让你感觉到你的温就是这种情感的这种温度和浓度啊它是通过这个语言来表达那动词和副词呢它能够构建一个非常动态的这种疗愈的场景所以这个是一个非常新的是去年刚刚那个发布的一个研究嗯嗯

但我会觉得可能就是语言风格其实只是一方面就是其实 AI 确实有很多优势然后这个我们也知道就包括它非常方便然后你想你一周一整周一个月然后 24 小时你每个小时都能找到它然后并且这个使用的门槛是非常低的比如说你要找一个咨询师你还需要跟他预约时间有时候还要去线下但是 AI 就是你随时随地不用预约

而且 AI 比人类咨询师博学太多了嗯

就是如果将来有一个 AI 心理咨询的机器人其实他可能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跟心理咨询相关的知识所以他是非常博学的而且我会觉得比如说我自己在跟咨询师聊天的过程中我刚开始不信任的时候我需要一段时间去建立这个关系然后我会有一些事情不想跟他说但是我在面对 AI 的时候我不会有这种担忧就我会觉得好像反正他也是个机器人嘛

然后什么都能跟他说就是我不会有我觉得应该是一种社会评价的这种压力我觉得这点是很重要的然后当然肯定是在相信数据不会泄露的情况下确实像刚刚一阳说的就是这种

服务的可及性啊以及这个服务的目前来说几乎是零成本的对吧以及这个刚刚谈到的 AI 它是站在人类整个的知识库体系之上给你提供的这些信息那确实我觉得这个优势是显而易见的而且你刚刚提到一个点就是稳定就是你比如说你情绪不好的时候你其实没有办法进行理性的思考我觉得咨询师也会这样对

然后但是 AI 不会就 AI 就是稳定标准化的服务就是它根本就没有情绪状态的波动然后但是我会觉得就是如果我们在讨论一个问题是 AI 能不能替代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我觉得可能应该要先去看一下就是心理咨询师的作用是什么其实它就是帮助来访者去解决他的心理问题嘛嗯

让他获得比如更多的自我认识然后能获得更多的自我成长然后过上更幸福的生活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就是我们之前也看过很多书理论和研究那其实心理咨询效果的影响因素有很多然后比如说你从来访者的层面来说的话他的求助动机强不强然后以及他的参与程度高不高他本身的问题严不严重然后这些都会有影响

那我觉得咨询师其实能够发挥作用的因素其实只有两个就一个就是咨询师本身的专业能力跟经验就他理论知识怎么样然后他的实践技巧怎么样然后以及他去跟来访者建立这种治疗联盟和治疗关系建立的好不好嗯

还有一个就是咨询师的技术就是他用风格是不是跟来访者是匹配的然后比如说可能有的人更适合 CBT 有的人更适合人本然后我会觉得如果从这两个因素就是咨询师跟技术这两个因素来说的话我会觉得 AI 应该能够替代大部分的

就是能在大部分场景下去替代咨询师当然我不是说现在因为现在我们跟那个什么 AI 机器人聊其实也会有刚刚说到的很多问题嘛我觉得现在之所以替代不了我自己会觉得可能我会分成两个方面去考虑就一个是 AI 技术发展的问题然后还有一个可能是伦理的问题就技术上的问题就比如说我们说 AI 能不能够去跟

人类建立或者跟来访建立这种共情或者情感上的连结我之前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其实大家都说 AI 不能共情不能跟人类进行情感共鸣然后它可能只是给一些安慰性的回应然后但是它是没有办法去感受来访者的痛苦的然后我觉得就不一定就其实对你自己的体感来说你觉得你

你是有被他感动到过吗对一方面我有时候真的会被他共情到然后一方面其实我刚刚也说了我觉得是个技术问题就是我们刚刚不是讨论了很多 AI 在心理学领域的发展吗就包括比如他对微表情的分析然后他对你的语音声调的分析然后甚至我们可以接一些生物反馈的这种仪器这些其实都能够有助他去更好的共情我们

就如果到时候技术能够到这种程度就包括对那个语言自然语言的分析它都能够从中获取到你的情绪跟感受然后并且通过比如说你植入它的一些心理

咨询的一些技术的技巧然后来进行反馈所以我觉得这个只是一个技术的问题吧就当技术能够发展到那个程度的时候我们真的没办法说 AI 你不能共情因为它的确看到了你而且它给了你就是像镜子一样甚至可能镜子背后的东西它都给你做了一些澄清探索实际上它就起到了这个作用对只能说它不是基于一个真人去共情但是它确实是能够共情到你嗯是

那其实我们对于 AI 在替代咨询师这一块也有一些很复杂的一些想法就我们前面谈到的都是 AI 不论是基于当下的表现还是未来的展望来说它的确是起到了非常就是类似于内人类咨询师的这样工作我们甚至

也担心它会超越人类咨询时期实际上有这种担心对吧但同时呢我们也会进行一些不可行的一些探讨和思考其实也可能是想规避一些风险那在这儿呢我先想跟大家那个分享一则新闻这则新闻呢是去年的十月份就是在美国的佛罗里达州呢有一个诉讼这个诉讼呢是一个妈妈诉讼了一家 AI 的聊天机器人公司 Kerrick 的 AI 这个公司在美国很牛的那原因呢就是因为它的

14 岁的孩子叫做赛维尔使用了这个机器人 6 个月以后自杀了然后妈妈就认为 Kerrick 的 AI 在这个过程中间对孩子的自杀要负担一定的责任这个孩子他有一些特殊性他是有阿兹伯格的孩子但是过去在学校里面其实他的社交包括学习都还 OK 他比如说是就是学校篮球队的然后他有自己的朋友

但是她开始使用这个 Kerrick 的 AI 以后呢她把自己的那个 AI 恋人呢命名成了权力游戏中的龙妈这个角色而且呢因为她很沉迷于和龙妈的这样的一个交往呢她妈妈发现

她越来越多的就不愿意走出家门了比方一天花五六个小时要在电脑面前那最后呢她还甚至从这个校篮球队啊就退出了那么在她自杀之前呢她把自己的想法呢跟这个农妈呢做了一个沟通其实 AI 呢是阻止了她的是提供了这个反对意见的但是孩子并没有听最后呢就自杀了那所以呢这个妈妈呢就起诉了这家公司

那这个事情呢其实现在我们看到了一些新闻因为他还在诉讼中并没有说有一个直接的因果推断就说这个 AI 聊天机器人啊直接导致了这个孩子的自杀目前还没有这样但是我们看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信息是 Kerrick 的 AI 这家公司呢对自己的聊天机器人呢进行了全新的分级

那么他们现在要求使用者是 17 岁以上这个呢也从侧面的反映了当人类使用这个 AI 作为自己的伙伴的时候实际上是有一些我们不可预料的一些事情可能会发生的健姐说到这个案例就是突然让我想到一点就是其实人类咨询师然后对来访者的期望或者说是

来访者去做心理咨询要达成的目标嗯其实最终是他能够离开咨询师嗯然后去自己独立更好的生活对然后这个案例突然让我想到了就如果将来是一个 AI 咨询师的话那会不会使来访更加依赖咨询师嗯

就其实这个咨询师是他触手可及的随时都能找到然后他就会慢慢变得越来越依赖然后这种依赖甚至可能会比与真人咨询师的依赖会更加严重这个思考其实在心理咨询师的圈子里面也大家有很多解读啊举个例子说有那个心理咨询师徐徐一会儿我也会谈到徐徐啊

他说呢他说长期和 AI 聊天呢会降低对于焦虑的耐受程度和对于现实关系的处理能力这跟一阳说的有点类似哦另外呢我还看到一个很就是一个咨询师叫崔庆龙他有这么一段表述啊他说呢在人的内心深处呢

对于对等的主体都有一种相互依存和分享连接的需要那么可以想象一下你可以无限的被一个人宠溺对方可以无限的顺从你但你也渴望对方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有独立想法的这个人跟你有深度的交互这是一种更高级别的满足和回应

那如果呢人只塑造那种单主体的关系就比方说一方是无限讨好的付出的而另一方呢是单纯的索取的控制的这种关系不一定是健康的不仅对于支配者不健康对于被支配者也不健康所以呢他觉得就是说当我们在跟 AI 去

打交道的时候这一部分就是 AI 不是一个有独体性的人因为这种非主体性的这样的关系呢它会让你

处在一个不健康的关系里面但是我会觉得就是这里面还有一个点就是我们刚聊到的可能是说 AI 机器人就是 AI 聊天机器人然后跟我们未来可能发展出来的 AI 心理咨询机器人可能还不一样就像心理咨询师其实跟你日常生活中的朋友也不一样就是咨询师其实是不会无限的顺从你的

然后其实我现在不确定就是未来的这个 AI 心理咨询机器人他是不是也能内置一些就是他的一些模式就跟来访相处的模式然后他可能也不是那种就是无限的顺从你的这种感觉依然刚刚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个差异点然后呢我又想到了就假如说啊嗯

来访者对于普通的 AI 的这样聊天机器人呢它是一种支配型的然后让它转移到对于 AI 咨询师呢形成一种平等主体关系我不知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一点点就是困难啊嗯

这个到时候可以拭目以待但是呢毫无疑问啊就是这种我们跟 AI 之间的这种关系呢如果它能够具备更多的真实性这个可能对于人的这种真正的这样的人生体验来说是更有益的对这个其实也是大家一直在网上探讨的就是为什么 AI 不能替代人类自行车是因为它是虚假的就是它跟你的关系是一种虚拟的非真实的关系然后你就会想其实不管

不管怎么样我作为一个来访那 AI 是我的咨询师的话我其实心里总是会有一个就是小结儿然后我会觉得他就是个机器人他不可能真的理解我们人类就是我说什么他根本感受不到呀就是他就算真的能共情我能够给一些回复然后我会觉得他是模拟是他推理出来的嗯

他与我没有共同的人类经验所以我会觉得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去理解我的痛苦那么这样的想法我觉得在心理咨询的关系里是就是很影响会很大就当你有一个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他其实会让

心理治疗的效果打很大的折扣然后但是这里有一个点就是就如果将来 AI 真的发展到就是你跟他聊天你其实根本感觉不到他到底是 AI 还是人类然后这个菅姐刚刚其实提到了一个研究我们现在就是从语言上其实可能已经识别不出来了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那

我觉得这个可能是

未来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就真的很厉害的地方然后但是也会是一件还挺可怕的事情然后当然一样总归是那种乐观技术派对还是觉得就是在这个里面好像机会是大于风险的我刚刚听你聊的这一部分嗯

是 但其实也有一些隐忧在就不过我会觉得就是基于伦理层面的考虑我们是不会让一个 AI 心理咨询师不告诉来访者他是 AI 的对 就是一定会对他的身份做一个标识对吧 说你现在正在跟 AI 咨询师聊天那除了以上的两点就是我们谈到的真实关系以及这个关于同类的真实体验之外其实我跟易烊也聊过产品的行业标准和认证流程

因为我们作为人类咨询师是有培养体系的对吧也有注册的标准那现在来说就是我们了解的锤类的心理的咨询的机器人我们不知道他他说是锤类至少从于他的开发者的这个行业的背景来说是有权威性的

但是就这个产品本身它的这个认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有很明确的信息就这个产品开发出来它服不服合一个这个行业的标准就像原来我们说有那个 SaaS 的系统啊或什么的它是有标准的但现在这块有没有标准还搞不太清这个行业人的标准还没盘

是 所以这块呢我觉得也是一个很重要因为这个里面它可能也有年龄的分级呀也有不同议题的认证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在做咨询师的时候我们就会说你不是一个家庭治疗的咨询师你是一个个体咨询师我们不会轻易地说去接待一些我们不胜任的来访那同样的那比方说在 AI 的心理治疗师这一块未来产品开发这一块

他们要不要比如针对青少年或者是针对一些特定的议题对吧他是不是要有不同的这样的模型啊以及怎么认证呢我设想过去他是应该要有的对他肯定得有一个认证流程然后证明他其实是能够应对那些议题的其实也是一种

监管的一个手段吧所以现在可能就像刚刚易烊说的整个技术的发展都在推进中那么在产品的标准和监管这一块呢可能也很快会推进因为我今天也是听我们那个同学说现在美国的那个心理咨询协会已经就这个 AI 咨询他们要起草相关的一些标准了已经在准备中我刚刚突然还想到一个问题就是

也是 AIT 的心理咨询师的一个就是不太可行的方面吧其实也是一个伦理问题就是算法偏见和公平性的问题因为 AI 的算法其实是基于大量的数据去训练的嘛那如果它存在一些偏差那可能就会导致比如 AI 会对不同的性别种族年龄然后这些群体会有偏见是的然后就会导致它最终给出的那个结果是

就是不太合理的我举一个例子因为我也是刚看到就说举个例子我们说做饭那作为大语言模型或者这些图片识别的那个训练里面可能那个图片里面 70%都是女性在做饭

那有可能它就会形成一个做饭可能更多的职责是在女性的这样的一种只是说它就会形成这样的图像也好或者在它的这个我想它的规则或者里面的一个判断这就是一种我们说的一种偏见其实我们从内心来说还是一个科技激急派的这样的一个视角但是我们也的确看到了就是 AI 的这个心理咨询这一部分好像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那我们呢因为是在学心理咨询嘛我们也了解到心理咨询师这个团体对于 AI 的一些态度我自己跟我们的同学啊包括一些朋友聊了以后呢我有三个关键词我发现现在的咨询师对于我们来访者使用 AI 以及 AI 的技术发展呢是抱着开放好奇和探索的态度

举两个人的例子吧一个呢是橙子大家还有印象吗橙子师姐呢是我们曾经邀请过来做时间贫困那一期的当时我问她我说来访者如果想把 AI 作为咨询的补充就每次咨询之间她想去问 AI 一些问题对吧你怎么想以及这个 AI 会不会替代心理咨询师橙子跟我说呢她说

其实呢就是当来访者想借助 AI 去补充咨询的时候呢我们的确可以看到是哪一些部分 AI 是可以帮助到他对他有益的但另外一些方面呢咨询师也要去帮助来访者觉察就说

他过于依赖 AI 的一部分原因是不是因为比方说依赖外界来思考和解决问题或者不想面对真实复杂的人际关系那么这样的话呢他太频繁地依赖 AI 反而不利于咨询的目标的达成也就是说我们这种开放的态度既看到有益的部分同时也看到他行为背后有可能的一些动机这个动机到底是不是有一些不合理的信念在里面此外呢橙子还提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他说

他说未来也许我们在每次咨询中间甚至可以设一个时间段比方说十分钟就来探讨来访者在这一周中除了咨询给带给他的一些领悟一些行为改变之外他跟 AI 谈的一些内容是什么我觉得这当时我看到橙子这个回复的时候我觉得好妙啊就是我们好像已经把 AI 作为我们咨询的一个

一个合作伙伴而不是说就是一个竞争对手他来抢我们生意的而且这样的话我似乎觉得这也非常尊重现实就是像刚刚易阳说的我们有很多的情绪是当下就发生的我们需要马上要去疏解 AI 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我们已经跟他做了交流那这一部分的材料其实是可以作为我们咨询中的一个固定的项目来再次的有人类咨询师来共同做更深度的探讨

我觉得是很我想象过去是很有意义对就是未来 AI 可能就是一种大家每天都在使用的基础设施那他每天跟 AI 相处其实可能就跟他每天跟朋友相处是一样的是的所以我觉得就是橙子的这个回复带给我很多的思考还有一个呢是来自于我们的同学瑞明瑞明有几句金句啊我真的觉得写得太棒了他说

AI 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些不同的体验但 AI 不能代替我去体验世间种种另外呢他还给了一个原则就说那你觉得到底使用 AI 对你好不好呢他就说如果因为使用 AI 你的整个身心灵状态越来越好了你更好的能够去享受生活中的种种不论是困难挑战还是开心喜乐你更自在了这就是可以

也就是说 AI 来到你生活中我们探讨它好也好坏也好的时候你就以你的体感为标准它有没有让你更自在这是瑞明的一个看法我觉得也很棒那另外呢我还特别想跟大家分享的是来自于心理咨询师徐徐在 B 站上的一个视频中的内容因为

因为徐旭在这个视频中非常贴心的教我们的就是我们每一个人怎么样使用 AI 他把 AI 来帮助我们解决心理问题分为三个层面分别第一个层面是倾诉的空间徐旭就说他说有些人其实就是在那一刻想跟人聊想把自己的情绪有一个宣泄的出口那么这个部分他说你可以把 AI 当成树洞对

这个我觉得我听上去是我们日常都会在可以在用的对吧第二个呢他说就这跟易烊刚说的有点像了他说当你想做

自我认知的理解和整合的时候你可以用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刚刚那个一扬也说我这个情绪我脸红心跳我到底怎么了其实这就是一个自我觉察一个自我的认知的一个需要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间呢你是可以跟 AI 去聊的第三部分啊他说当人们开始想我想要改变就比方说举个例子有考前焦虑的孩子想解决这个考前焦虑或者是

出在这个抑郁情绪的人他希望能够通过行为激活让自己的这个生命能量能回来他要改变的时候他说呢那个现在的这个 AI 呢也能够提供心理思教的这样的一个工作那我自己的体感来说就是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我觉得是做得到比方说这个自我认知的整合我前面谈到了我那个真实发生在我生活的例子

确实 AI 给我的三条不同的建议它让我对我自己的思维模式包括情绪的这样的一个感知是有一个很直接的这样一个触动而这个心理思教呢我也做了就是我当时在不是为我自己的议题我只是模仿了一个抑郁症的患者问了那个 AI 问题以后他给了我一个 21 天的行为激活的方案这个

这个方案呢也许大家会说那是不是会针对性没有那么强但是我在想如果前面我们给到的输入足够对更多的信息那他真的是每天他都会根据你的信息给你一些建议是按照天为颗粒度给到的我也觉得这个是的确起到了这个行为改变的思效的这样的一个作用不过最终行不行动还是要看我们自己嗯

所以我们在 show notes 中也会把徐徐的这个连接放上大家有兴趣的也可以看一下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抱着开放探索的态度来面对 AI 时代同时我们也能够从工具层面能知道怎么样用 AI 能够让自己的心情更为舒畅

但是在这里我还是想提醒大家一下就是不要太过于相信 AI 就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最近遇到的一个事情就是关于 DeepSeek 不停地给我提供虚假信息的事情大概就是我问了 DeepSeek 一个问题然后也就是我跟娟姐的那个就是焦虑对 AI 的焦虑不一样然后是为什么然后我想知道是不是跟我爱看科幻小说有关

然后 AI 就给了我一个类似的答案说可能确实跟这个有关并且给出了一个剑桥大学在 2017 年做的一个研究然后这个研究还有结论跟具体的数字然后都证明了这个结论然后我当时就觉得哇塞这还挺厉害的就是还能给我这么准确的结果但是好在

我去查了一下他说的这篇文献没查到对根本就没有然后我就跟他说我说你提供给我的这个是错误的建桥大学没有做过类似的研究然后他就说跟我说抱歉然后我可能会有一些就例如幻觉之类的东西吧然后又重新给我提供了几篇就是也是研究科幻认知跟那个对 AI 技术焦虑的文章然后并且每篇文章都标明了标题期杆发表机构跟那个年代嗯

然后但是没有一篇是对的就是我都查不到然后我当时我就就是感觉我对 AI 的那个技术崇拜就立马就从 100 分变成了 30 分对对对我觉得真的不能完全信他们因为他们有很多就是虚假信息或者说幻觉的东西嗯

所以当我们面对有的时候全知全能有的时候又胡编乱造的 AI 的时候我们在思考自己的生活应该怎么样去过得更舒心我们应该用 AI 怎么样去帮助自己的心理健康的时候我们的确像易烊说的要有一个很全面的这样一个认知嗯

好的那关于 AI 能否代替人类咨询师或者多大比例的要代替人类咨询师的话题呢可能今天这个期节目不会有答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在人生的有限性里面我们需要更好的体验生命

那现在历史已经抵达了 AI 的海岸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怀揣着被海岸的岩石击碎的恐惧我想借用梅林达·盖茨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的一句话他说你不是波浪你是水我们终将在认识 AI 的过程中认识人类的本质好了今天我们的节目就到这儿了非常感谢大家再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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