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嗯
在 B 站上瞎逛嘛就刚打开一个直播间一个巨大的特效迎面就砸过来了是一个 19998 的总督一个礼物就这么多钱吗对他有一个 40 级的大哥 40 级在 B 站是刷到顶的一个级别那是多少钱
我查了查差不多得 500 万而且这是一个底数就说你如果一分不重复因为他每天是有那个经验值的上限的你如果每天都卡那个上限给他刷的话你最少是花 500 万才能刷到 40 级但是大哥们花钱一般情况下当天是经常刷超出限制的哦
也就是说他有很多钱根本就没有累积到这个经验值里边他刷到 40 级大概率是远远超出 500 万的天哪所以我当时
500 万呢你干啥不行这个确实已经超出了我贫穷的认知了我可能因为太穷了就真的是没发就是知道有 500 万给一个直播的主播刷我当时那个咨询师应该价值观中立的那个念头完全就被我甩一边了这真中立不了一点而且我特好奇的就是直播真的会那么上瘾吗
对
像那种特别大的礼物他还会全站广播这么爽对让全站人看见你这个大哥又花钱了厉害就瞬间就激活大脑的那个奖赏机制了而且还有很多主播他是会直接念你的名字感谢谁谁谁刷的什么什么什么礼物对
谢谢什么的就感觉好像一下子那个情绪价值给满了对所以上瘾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好像是也能理解但是上瘾也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困扰而且包括上瘾的机制也远远不是我们刚刚说的那么简单所以今天呢我就想和仁义和轩逸我们一起来聊一聊成瘾这个话题嗯
那其实关于直播刷礼物呀我之前是看过一个特别惨的新闻的跟大家先说说哈其实这个事情是发生在 2023 年的 4 月在浙江省的某个县级市主人公呢是一个 16 岁的高二女生小林她的父母啊只是在当地的这个县城经营一家小超市
然后这个家庭条件其实只是一个只能说是很一般对那么小林啊她是从就是二三年开始就沉迷于某个头部的直播平台的这个主播还有这种虚拟的偶像团体对
她那个时候这个日均的观看的小时数已经达到了八小时以上实际上她当时还是一个高中的学生嘛那她上学还每天看八个小时对那个时候呀小林就开始使用她妈妈的这个支付宝账号开始给这些直播的主播去打赏
这个两年内你知道累计打赏金额已经达到了 12 万他妈妈没发现吗对往后听啊然后他而且他刷的这个礼物里很多次都是单价 3000 块钱的嘉年华
一次是三千啊可能他的父母也许一个月都赚不了那么多钱是啊小城市啊三千可能就是一个月的工资真的是他就是为了获得这个主播的这个所谓的绑医大姐的这种称号以及其实他当了绑医大姐之后有很多这个主播的粉丝也会对他很追捧对
对就有这种虚荣心了所以他就会持续挪用他们家庭的这个积蓄然后他妈妈后来发现账户异常之后就主动冻结了这个支付宝账号
23 年的 4 月份父亲为了彻底的打断他这个去打赏的这种渠道他就把小林的手机没收了并且还把他平台的这个账号都注销掉了就等于他的打赏就清空了嘛那你账号都没了你的这些荣誉也没了全没了所以小林呢那个时候就情绪彻底崩溃了他呢就认为失去了这个主播和这些粉丝对他的追捧就觉得活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就从这个家里的阳台是从四楼的阳台下一跃而下最终呢导致的是一个腰椎粉碎性骨折双下肢永久性的瘫痪
而且这个小林就是庆幸她是活下来了嘛但是医院其实还诊断她是一个重度的抑郁半自杀倾向这些主播和粉丝对于小林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意义包括直播间打赏又是满足了她哪方面的需求
就可以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让他甚至觉得活不下去对因为其实在我看来呀他这种虚拟的一种赞赏就是像专属的这种奖励啊绑衣大姐啊实际上应该是填补了小林内心的某一处空虚之处的他就有一种短暂的这种自我满足感嗯这种逐渐的成瘾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跟某一些物质成瘾是类似的嗯
嗯是后面我们还会针对这个案例进行一个详细的解析那其实我们生活中有很多这种让我们容易去上瘾的一些行为也好或者物质也好离我很近的一个例子就是我之前练瑜伽的时候嗯
碰到了一个瑜伽教练她真的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姐姐但她也遭遇眼睛都亮了对 特美就是看着她的形体啊你就会感觉很积极嘛又运动然后但是她其实经历了一个很严重的咖啡成瘾然后那之后我才意识到原来咖啡因这个东西会让我们上瘾嗯
然后我最近就因为这个其实学习的压力比较大嘛每天安排得很马我现在也会开始有时候每天就必须喝一杯
然后其实我就会发现每天不喝的时候我就好像特别丧了然后就说我得来我的救命水了我跟你其实是一样的感受我的症状是如果我不喝咖啡我真的是感觉哎呀不行我这一天还没激活呢我到处去找咖啡就是即便是在路上我也想说我要到那个地点的第一时间我拿到一杯咖啡如果说你
你马上就要迟到了或者因为拿咖啡会耽误一件事你还是非要去拿吗昨天上课就是这样的呀我其实已经马上迟到了但我想说哎呀既然都要迟到了那我干脆先把咖啡搞定再进去嘛那如果你不喝这杯咖啡呢我就会觉得缺了点什么对
就是这一天还没开始呢我必须要先喝一口咖啡对我就感觉我还没清醒啊就是只是有一点点难受是吧会不会有一些生理上呀或者是焦虑呀这些东西就是我好想马上喝一杯咖啡但是呢也没有说特别严重的那些生理性的指标但只是除了困嘛当然我觉得这个困很有可能是一种心理作用啊
就没喝呢对吧那你们这只能算是沉迷不算成瘾因为很多人会误以为沉迷就等于成瘾经常会自己说我刷剧成瘾我咖啡成瘾我怎么怎么成瘾但其实心理学家关于成瘾它是有三个黄金标准的第一个就是控制力比如说沉迷就是我还是有一部分自控能力的你虽然心里有点痒痒但是你还是能好好上课
对吧但成瘾就是完全失控了我必须去买到这杯咖啡然后第二个就是功能损害沉迷呢只是暂时的影响到你你觉得我好像缺了点啥但是这个影响不严重也是可以恢复的但是成瘾就是严重损害工作家庭和健康
那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问轩逸那个问题了就是如果不买咖啡你是还上不上课是的这是第二个然后第三个就是戒断反应沉迷的话我戒断之后只是会觉得有点无聊有点不舒服但是成瘾之后的戒断可能会手抖啊头疼啊或者是我睡不着觉啊特焦躁特烦躁
这是心理学家给出的三个标准控制力功能损害阶段反应简单来说的话就是沉迷是我很喜欢做但是我还能停但成瘾就是我根本停不下来它是一种病理性的依赖会涉及到生理或者心理上的一些强迫性的需求甚至可能会伴随一些大脑神经系统的改变就比如说多巴胺分泌的异常
嗯其实我之前看过一本书啊它叫这个空洞的心成瘾的真相与疗愈这本书的作者他其实是就是长期专注于成瘾啊包括这个儿童发展心理健康这些领域的一个专家他在这个圈非常的知名他在这本书里其实还说了一个特别需要我们注意的有的人说哎我其实特别能喝酒我一次能喝一斤呢那
那我这是不是酒精成瘾了其实这个专家说它跟你使用的频率和量并不一定直接相关虽然它有可能是相关性的但是实际上它是跟这个影响相关的也就是说都造成了已经很负面的影响了你仍然还在持续使用
比如说你每次喝完酒其实是耽误了很多正事甚至你喝完酒以后你生理都出现了非常非常多的问题了你还在持续喝那这就是沉饮了就是无视这个负面影响了轩姨刚刚说的这个
酒饮就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成饮之一咱们生活里边其实有两种常见的成饮一个是物质成饮比如说酒饮比如说烟饮那它在戒断的时候可能就会我身边朋友就有它就会迅速地发胖焦虑手抖睡不着觉这个就是典型的成饮了然后还有另外一类就是行为成饮
比如说刚刚我们举的那个小林的例子看直播成瘾或者刷手机成瘾我但凡离开手机我就特焦虑我睡不着觉然后我也不想去跟别人见面了不想学习了啥都干不了了我熬夜玩手机甚至我走路上厕所我都得一直拿着这手机看着它我才能把这些生活给完成掉嗯
这些都是我们非常常见的成瘾嘛那随着我们的经济文化的发展现在有了更多的成瘾的这个类型比如说医美成瘾嗯
然后包括其实很有意思的工作成瘾购物成瘾还有这个性成瘾是这些成瘾它显然是不太上得了社会新闻的没有那么大的轰动性但是在生活中却会很持久而且很隐秘的影响我们的家庭关系啊个人发展甚至是身体健康
所以呢接下来我们想一起来分析一下成瘾背后的原因以及应对策略
本期节目呢我们想引用德国学者 Brand 等人他们在 2016 年提出的一个叫做 iPace 的模型这个模型就是用来系统解释游戏成瘾啊社交媒体依赖网络成瘾的形成机制的今天我们就用这个模型来试着聊一聊成瘾的原因虽然是五个字母啊 i
PACE 但是其实它是主要分为了 PACE 四个部分第一个字母 I 其实它代表了 PACE 四个部分之间的综合作用相互的相互想象是的那我先来说一说第一部分就是 P 这个字母 P 其实代表的是 person 就是我们个体的特质
包括了两方面一方面是生物学的因素一方面是个体的心理特质然后呢我先从生理角度去拆解一下其实刚才不论我们说的物质成瘾也好行为成瘾也好它核心呢就是大脑中的多巴胺系统失去了平衡莱耶一开始也说了就是他的多巴胺系统受到了破坏
然后当我们做一些活动的时候呢大脑会分泌多巴胺不同的活动其实多巴胺分泌的效率是不一样的嗯
如果经常从事一些大量产生多巴胺的活动呢大脑为了平衡这个多巴胺系统呢它会减少一种细胞让这种细胞变得敏感性差或者数量减少这种细胞其实就是叫做多巴胺受体让人不那么兴奋然后让人趋于平静其实是这样的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于这个强度的需求就会越来越旺盛对 受体减少了那其实我对多巴胺的感受力和接受的程度就会变差对 就比如说我喝一杯咖啡就精神了然后呢我可能长时间之后一杯咖啡已经不能让我精神了我得喝两杯啊
再拿刚才直播打赏这件事来说我们推测呢可能小林一开始直播的时候他的多巴胺系统其实就只是发生了轻微的改变但他长期的这么沉迷每天八个小时不停的打赏然后从三千块一次的到累积十二万甚至更多的过程那他其实通过打赏获得的刺激感他会感受越来越小对
对以至于去寻求更多的刺激感他会觉得现实生活就是痛苦和乏味的了对那可能这个对比更强烈了是的直播间万人追捧我哎呦你是大哥你好有钱你好厉害但是回到现实之后又是孤单的一个人没有人关注对
对所以在他多巴胺的这个天平失衡的时候父母一下把他的这个直播账号给切断他就觉得生活失去意义很平淡没有意思
这个巨大的落差我相信也是发生悲剧的一个核心原因对除了仁义说的多巴胺我还听过一个叫这个大脑的一个环境增强回路这么一个说法就比如说你在地铁上通勤刷短视频对吧这个就是大家我基本上往那个地铁里一看所有人都在刷短视频几乎啊然后这个你刷了十秒的这种快乐感
大脑就会标记成一个叫这个交通工具等于快乐出发器的这么一个标签就是我在交通工具上刷短视频就等于快乐它马上形成了这么一个环境增强的回路了就是我一进地铁我就想刷小视频了因为这个环境会强化我的这个行为那个强化竟然是我们去健身房三个月的两百倍你想想所以说这个行为就是太容易建立起来了
好像也能理解因为我觉得去健身房很痛苦两百倍对啊而且它是持续才有效嘛我们偶尔去一次又痛苦又没有效果是哦实际上除了这个咱们神经的这个角度来看它还跟我们就是在心理学角度对这个愉悦感的这个追求的本能是相关的
就比如说我们之前都听过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这个底层的需求比如说对那个吃喝对生存安全甚至性这些东西的追求它就是我们印刻在人类基因里一个特别本能的东西是的所以说它好像像是一种生物本能的陷阱一样我想起了现在动物园里面有些动物的那个场所它不是透明玻璃的吗嗯
他会贴一个警示说不要给大猩猩看手机哈哈哈哈
真的吗连大星星都抵抗不了那个手机的诱惑对因为他如果给他看了那个短视频之后他就会在这等着想去看那个手机之前好像我看过一个短视频所以他就是这种生物本能让他就是越来越追逐这些东西是的那除了轩逸和仁义说的这些原因啊 person 的这部分还有一个心理特质的原因
这个心理特质不是我们平时说的那些害怕呀焦虑呀之类的情绪而是说这个人可能比较急性子这个人可能比较慢性子或者脾气比较大之类的这种个人的心理特质就比如说跳楼的这个小林显然就是有明显的一些高冲动以及强烈的感觉寻求倾向的嗯
据后来的一些心理专家他们的推测他可能还会有一些低自尊的一些心理特质而且他才 16 岁嘛你想正是冲动的年纪对对对因为 16 岁是杏仁和当时很活跃的一个年纪但同时他的额叶还没有发展成熟因为额叶它发展成熟年龄一般情况下是在 25 岁左右也就是说青少年往往都是这样的
他的理智大脑呢还不能够去很好的掌控他的情绪这是一个原因另外呢青春期我们也反复说过了它是我们自我统一性形成的一个关键时期它有着非常强烈的自我证明需要这些可能都是他在直播间靠打赏来寻求存在感的一个原因
好那我来简单总结一下以上就是我们说的 IPACE 模型里边的第一个形成的原因 P person 主要就是包括个体的脑啊神经地质之类的生理基础以及冲动爱自己之类的独属于每一个人的独特的心理特质
那好那我现在来说说第二部分 A 的部分情感和认知的部分那我们先来说说情感的部分嗯因为在这个空洞的心这本书里他提出了一个成瘾的创伤根源论的这么一个论点强调就是成瘾行为它跟我们的早期创伤呀情感忽视呀和社会的压力实际上就是密切相关的嗯
不能去分开看这个问题他主张的就是以这种同情的一种观点去看待成瘾者因为我们社会上之前其实还有一些蛮极端的报道啊就军事化管理那个成瘾的那个电机啊什么的那些啊就是以一种惩罚性的方式去对待成瘾者其实是非常不人道甚至他会
是没有效果的对成瘾的治疗所以说他认为成瘾是应对痛苦的这种心理的一种适应机制就是我们为啥成瘾是因为我们心里太痛苦了他并不是说一个人的道德缺陷是的因为成瘾行为它往往是对某种深层的心理缺失的一个补偿机制
这种缺失有可能是情感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自我价值感不足又或者是你刚刚说的那些它的创伤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愈合或者是一些比较大的一些存在感呀空虚感意义感之类的嗯
我就又想到刚刚小玲说的那一句说失去主播和粉丝觉得活着没意义是吧对呀后来在治疗过程中呢医生也提出过一个观点就认为他成瘾是源自于他在现实中的社交孤立
比如说父母忙于生意没有办法去照顾他而这些呢是可以通过直播间那些虚假的情感支持来得到代偿性的满足的就是补充了他心里那个黑洞了对 是的所以这就是小林他从现实中的情感忽视转向直播间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因为小林在生活里边是缺乏稳定的情感支持的
他的爱和归属的那个需求并没有得到满足另外呢小林会那么执着于打榜想要当榜一大姐也有可能是因为自我价值感的缺失再往深挖的话他的背后可能就是对于我不够好的一种恐惧
所以我们或许可以去试着猜测一下他会不会是长期被否定导致他形成了一些低自尊没有办法建立一个健康的自我认同呢所以他才希望从直播间的追捧中去获得一个短暂的一个我很牛我很厉害这样的一个虚荣感在生活中咱们也有一些类似的成因补偿比如说你刚刚说的
整形对吧这种整形成瘾她也是想要通过改变外貌去获得被认可的错觉的是因为我其实有时候刷那个小就是某平台嘛其中有一些女孩她会就是说出自己整形成瘾的这个过程一开始只是抱着一个变美的这个心理因为她觉得我变美了以后我就能得到一些好的生活了但是她
整了一次以后得到这个正反馈他就会持续地整但是他会发现他的生活并不是他预期的就是说好的那么多那他是不是要继续整好像陷入了一个无止境的循环里去了嗯是
还有一种可能性啊就是觉得生活没有意义没有目标之前你们录的那期节目存在主义的虚无感就让他很迫切地需要一些强烈的情绪体验就那种强烈的被看见来证明我自己是真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大礼物的那个全站刷屏很显然就是一个巨大的被看见被所有人看见感受到他还在活着的一个过程是
对这种打赏的行为是被他作为一种调节自己的这种虚无感或者是孤独感的手段但利用这种来缓解焦虑孤独和压力的时候其实他反而又促使了个体在面对消极情绪的时候又采用打赏这种方式而没有采取一个积极的方式然后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那就是刚才仁义说到了一个情绪调节的这个手段的这个问题嘛我的一个朋友他是知道我们要聊这些内容他就给我发来了一段他那个购物成瘾的一个投稿我在这给大家读一下嗯
我的职业是一个数据分析师毕业后就在这家单位没有换过工作我自认为自己的能力还算突出但感觉自己在工作上一直没受到领导的重视每次跟领导提出一些新方案他的态度就是嗨 没必要不用那么用力这样的次数多了我就会怀疑我的工作真的有价值吗未来又能怎样呢
想到过去自己靠工作实现理想的想法都会觉得很好笑由于我性格一直挺内向的毕业后就更少有社交了相过亲但是都一直没有合适的一直单身下班后就会在家刷手机我即便是洗个脸的功夫都会开着购物的直播间哪怕只买个几块钱的东西下单一瞬间还是会感觉舒服但是随之而来的又是隐隐的罪恶感
但似乎好像只有买点东西才能填上我内心的那种黑洞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真的很麻木也越来越不愿意出门和任何人接触除了刷购物直播间就是看各种购物平台一停下来就觉得发慌和无聊家里的东西早已堆积成山我也不舍得扔也不退但是我还是停不下来就是想买东西我无数次的想可能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就感觉她是用购物来回避自我价值缺失带来的那种痛苦和无力感我其实是深深地共情她了为什么因为这个太反馈我们打工人的这种
因为上一期我们聊的还是职业倦怠呢你看他说了两个事第一个情绪条件失败是他的那个工作理想他的上级其实是不支持他有一些自主想法的他就觉得我就只能干一些机械化的劳动
没有任何创造力还有一个事我觉得也很相关就是他的这个孤独感因为他之前也就是相过亲嘛但是又没有一个合适的也比较内向啊现在可能这个社交上也比较少除了这个同事以外
其实我觉得我们大部分的打工族尤其在大城市会有这个问题因为本身我们下班就很晚了到家我怎么可能还跟三五好友出去去喝顿酒啊吃个饭啊什么的就简直就没那个镜头所以大家就只能在这个虚拟世界里那现在其实有一些购物直播间还挺有意思
就比如说某那个某个小卖部对对像比如说哎对李诞小卖部对吧他又讲八卦然后又觉得哎呀很有意思他买点他的东西是啊就得到了这种满足感就那种反馈感嘛想哄着你买东西可不得给你的情绪价值都给你提的满满的对呀对
这个第二部分除了轩逸刚才说的情感机制之外呢我还想补充一部分就是认知机制其实我们刚才的很多案例中呢都能发现除了情感调节之外在他这个选择了一个并不那么正确的调节机制之后其实都会产生一种认知偏差
比如说直播打赏的成瘾者可能他就把打赏的这个行为认为是获得关注寻找自己价值感的一种方式如果我打赏成为榜一大姐我就是个有价值的人嗯这是其实就是一种认知对
对另外我们对于时间和金钱的感知其实也跟我们从事的活动有密切关系嗯比如说轩逸的这个朋友他可能一次购物没有多少钱但累积起来就有很多了嗯然后有些消费的陷阱也好还是什么他会产生一个巨大的消费空洞让自己更有那种挫败感嗯
然后还有对时间的认知我就拿我儿子举例子就比如他写作业学习一小时他自己觉得很久但他其实游戏一小时他就觉得一会儿就过去了他就还想
再玩一会儿然后说再要去高兴一会儿那其实这一会儿一会儿加起来可能就一不小心八个小时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是的然后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容易沉迷这是因为大脑其实在某些程度上欺骗了我们
是的大脑会为我们这种沉迷或者成瘾的行为编织各种精妙的说辞比如说这就是短短的几分钟短短的一次但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形成了一种我能控制自己的虚假感受嗯
我觉得我再玩一会儿再睡吧因为我是很喜欢玩一个游戏叫塞尔达传说有一个讨论帖引起了我们这个游戏这个同样是这个游戏迷的一个共鸣是什么呢每天在睡前的半小时玩塞尔达是我这一天中最愉快的六个小时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只玩半个小时但你看六个小时过去了真的我当时玩塞尔达的时候真的就是那种一天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呢从早上开始玩怎么现在已经晚上了然后就还有好多讨论点是我第一次玩塞尔达有没有什么建议大家说建议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有一个把握能不能支撑你每天靠墙头玩 16 个小时以上
所以比如说赌博成瘾包括那个打赏他可能真的觉得我是能控制的我就花一百块钱往后我不花了但其实他控制不了没错所以这就让我想到当有些人在现实生活中失控比如说他面对一些高压工作的时候他就有可能会通过成瘾行为来获得一些虚假的掌控感
比如说成瘾中还有一种是暴食症患者他可能会通过吃的行为去对抗外界的约束而你刚刚说那个游戏成瘾有很多人他是享受在那个虚拟世界中体验那个无所不能的感觉的
真的耶我就是这种感受我现在的那个微信的拍拍都是拍拍我就是勇者大人好帅就是那个游戏里的一个称赞然后我还经常就觉得无聊我说哎呀
回我们那个一石村试查一下看看建设的怎么样了就是有一种在游戏里这是我为您打下的江山这就是我们成瘾模型的第二个原因 A
情感和认知情感经历了什么以及在认知上存在的问题都是成瘾的一个影响因素好那接下来呢我们说一说第三个部分 C
环境和强化也是两个部分环境和强化关于成瘾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公式就是遗传风险成瘾创伤经历成瘾社会环境约等于成瘾的可能性其实刚刚遗传风险和创伤经历我们都有提到过这一部分我们就说一说社会环境就比如说当家庭里边有成瘾时
或者是社交圈里边有人成瘾的话那你就有可能会通过模仿增加你成瘾的风险就尤其是青少年群体里边他的那些成瘾行为比如说吸烟这个可能都是想嗯我模仿他嗯我这么做我也很酷甚至有些小朋友他可能会因为啊大家在一起吸烟我是不是也要一块吸才比较合群呀嗯
它会有好典型啊对对对它会有合群压力在这个压力影响下它可能会尝试模仿又比如说更大一点的环境贫困经济压力对经济压力失业歧视这些结构性的压力都可能会催生我们的成瘾行为通过酗酒去逃避我现实中的一些压力
或者是社会文化韩国那边就是嘛它的过度整形成瘾就是和它那个外貌之上的社会氛围是有关系的好像之前说女生不化妆出门就对别人不礼貌就是从他们那边传过来的对吧
对而且就是我会有一个特别明显的感知比如说你看一些韩国的街边采访哈所有人的这个穿着都很靓丽头型都是专门做过的但是你看我们中国女生的松弛感包括尤其中国男人松弛感应该更松弛大家可能比如说你去一个景区或者去一个地方玩大家就是头
蓬头垢面的随便整整然后穿个大棉袄就出来了是尤其是北京这边的老爷们对所以穿着的包容度非常强我还挺喜欢这点的嗯包括成瘾物质的易得性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比如说烟是很好买到的嗯
就是很好买到的能够通过合法的渠道很容易获取的物质它的成瘾风险就会更高一些那回到小林这个例子中直播平台如果说它能够设计一些比如说青少年不允许打赏这样的一些机制的话那是不是小林的悲剧可能就会有一个不同的结果呢
而且直播平台他还是想要去强化这些成瘾行为的比如说他会给你及时反馈打展后立马就会获得主播的感谢特效全站广播你的等级也会提升他还会设置一些排行榜对 榜一大哥 榜二大哥 榜三大哥去给粉丝进行排名给他们制造一些竞争压力而且还会有那些小额的首冲奖励嗯
经常能看到是吧不止那个直播友很多平台都是有的对它还会让你一直停留在这比如说千道对
对因为我其实是之前用过的啊就某一个直播间我特别喜欢唱民就是唱民谣的那种主播嗯然后就哎呀唱的真好听但他是你粉他了以后先送你了就类似几个虚拟币你就可以第一次免费为他送一束花之类的就是那个平台上的小花
当时我送了这个小花花之后主播就说感谢谁谁谁为我送上的小星星因为毕竟他那个直播间本来没多少人嘛所以他这么小的礼物他也会说一下我当时瞬间就哇塞我要给他花钱我就
后来呢我为什么是就不去听她在直播间她唱歌确实很好听我后来发现如果你长时间不花钱蹲在那人家会有一个专属的词是白嫖有一点羞耻心我就觉得有时候是偷偷去听一首歌然后赶紧走
所以有的时候我们还是需要一些羞耻心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其实成瘾就是被操控的嘛是被一种我们心理学上特别典型的一种叫做操作性条件反射强化的稍微解释一下操作性条件反射它就是说在我做出某个行为之后我获得了正反馈然后我就觉得嗯
这个行为挺好的我下次还要做对没有做出这个行为的时候就会说白嫖那也就是一个惩罚是操作性条件反射的这个机制当时那个实验不是斯金纳这个心理学家他用小老鼠按那个一个按钮
它一摁就有食物了对所以它其实就是一种正强化它是主动摁了所以它有食物或者说这个猫它拨了一个开关它就从这个笼子里可以出去它就有这个正反馈这么一想我们这些人不就是
操作性条件反射我们现在已经被各大平台都操控好以上呢就是成瘾模型的第三个原因 C 环境与强化机制这个社会在诱导我们的成瘾也在强化我们的成瘾嗯
那我接下来说一下第四部分 E 这个 E 的字母呢代表的是我们的执行功能也就是说我们成瘾之后其实我们大脑的执行功能是有受损的然后这个受损其实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它就是抑制控制能力下降我们可以在小林的案例里还有轩逸朋友购物的案例里明显的发现这种冲动行为就类似于赌博成瘾
多巴胺的这种及时反馈机制就削弱了他的抑制控制能力控制不了了对这时候他其实无法理性判断这个行为的风险和后果第二个方面就是决策的制定能力受损这种决策呢与执行功能其实都是我们前额叶皮层来执行
那长期的这个多巴胺系统的失衡呢它也会导致我们这个前额叶皮层的功能下降当然这样它也是无法能理性思考了
最后一个其实还是刚才说的这个习惯化与强迫性就在他反复的这种强化和固定的这种行为模式下即使他当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难以停止然后同时因为这种意志控制的缺陷导致了他更强的一个羞耻感或者是无力感从而又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反馈
还拿小林举个例子她的执行方面的功能比如说她会有这种意志控制能力的确实就她可能想停止但她可能停不下来强迫性行为对还有一种可能是当她要想停止的时候父母可能会有责骂想停止为什么会责骂想停止不应该就是她可能正要想停止但还没有停止的时候因为她的这个行动力已经受损了
然后没有家庭的支持可能家庭是一个谩骂的状态他就想那我更不听你的对我更要去看直播他又回去了是包括他不是还盗用他爸妈的存款吗甚至他最后的跳楼其实这都是一些执行功能受损的表现对就是理性的这一部分全都缺失掉没错是这是 iPace 模型中的第四个部分也是最后一个部分
E 执行功能我们就快速地过了主要指的就是重复性的行为让我们形成了一些习惯而且我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停不下来另外呢有的时候我们受到一些诱惑的吸引也会出现一些决策偏差好原因板块哈我来做一个整体性的总结 IPACE 模型我们再拿小林来举一个例子
小林可能是在情感上的缺失加上青少年时期容易出现一些冲动的一些特质嘛导致他认知调节失败产生了一些认知偏差就比如说我只有在直播间才能够得到认可进而也产生了一些决策偏差比如说我通过直播互动来做情感调节通过打赏来获得关注和价值感
而这些行为呢又受到了环境的强化平台的奖励主播的感谢粉丝的关注这个都是强化他的一些因素这些综合在一起呢直播间那种虚荣感满足感以及离开直播间之后的现实形成了一个鲜明对比就进一步加剧了他个体特质的暴露比如说自尊感就会更低了
这是小林的一个成瘾的闭环啊也是这个成瘾闭环导致她最后做了一个更大的决策偏差从死路跳了下去其实刚才来也总结这个 iPace 模型的时候我觉得小林的悲剧哪怕是其中一环被打破了可能她这个悲剧是不会发生的是的那么就是在空洞的心这本书里作者也说过啊就是实际上成瘾它是拥有生理
化学神经心理医学情绪社会政治经济灵性上的基础甚至还有一些他现在还没有想到的基础
所以说我们其实很难从某一个个体身上或者说整个广泛群体身上我们就概括出成瘾就是因为什么什么什么它不能看成一个病理性的问题而是它是有高度的个体差异的每个人成瘾的原因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还原这个成瘾的过程是要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来看的
就像宣怡说的这样子希望大家呢不要单纯地去评价成瘾的人说他们意志力薄弱呀或者怎么样的因为成瘾的本质其实是心理系统失衡你跟他说你要有毅力你要坚持你一定要戒断这种方式可能会更加加剧他的痛苦
对呀这就像跟抑郁症的人说你振作起来哎呀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快乐点不就行了吗是的一样的
所以接下来啊我们还是想聊一聊怎么去预防成瘾或者是成瘾之后应该怎么办嗯那这儿呢我想先去区分一下沉迷和成瘾沉迷是可以通过自我约束啊时间管理啊或者是转移注意力等等等等的方式去改善的但是成瘾不行对于成瘾的话专业干预才是必要的嗯
重度成瘾它是需要结合心理治疗啊药物啊戒断以及一些社会支持来进行综合治疗的是的首先第一步还是要去控制接触去戒断对于已经影响正常社会活动和功能的一些成瘾就是我们常说的医院已经下了诊断证明比如说已经是成瘾障碍的那肯定是第一时间要去医院进行治疗和干预的
是的而且他就是选择医院的时候我们可以注意一下他是不是一些我们地方的三甲医院比如说北京是北京安定医院那上海呢是上海精神卫生中心都有专门设成瘾的医学专科的那在那里呢我们是能得到比较系统的比较科学的帮助
而且我们在选择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就是核实一下资质优先选择就是未见委认证的这种医疗机构还是正规的医院为主也要避免一些那种承诺百分百可以戒断包括有军事化管理的这种机构
对然后而且这个其中啊家庭参与特别重要如果家人能有一个很科学的支持的话这个会对成瘾是有一个事半功倍的效果是的所以机构里如果能够提供家庭治疗的话那就更好了对然后呢在选择完机构之后其实日常生活中也有一些可以帮助我们的手段比如
比如说我们刚才说过成瘾之后我们的执行功能是受损的那我们其实这些手段也是基于执行层面先开始我们可以利用一些小工具帮助自己一点点增加自己的自主性和掌控感比如我们可以通过限制手机使用时间的 APP
来增加我们对于手机接触的难度降低我们的成瘾行为之后是从量上一点点减逐渐地恢复到正常状态而不是以下阶段然后最后一个也是很重要的就是阶段的过程一定是一个持久战因为我们大脑
奖赏回路的重建至少需要一个月我们有一点点小的进步都要去鼓励自己而不能再增加自己的罪责感或者是愧疚感对不要急于求成然后碰到青少年这种有成瘾或成迷的时候呢我们其实还是需要通过缓和的方式来和孩子去沟通的而不是这种强制的阶段小林不就是强制阶段吗
对而且青少年很多问题他可能是因为亲子关系或者同伴关系如果不去看他背后的一个原因只是做这个的阶段的话他效果可能也是不好的嗯没错我
我刚才介绍的是从成瘾的这个触点来控制但还有很多我们说过比如说青少年背后他可能是因为缺失或者关系的冲突也可能因为是学习压力导致的那这个光靠阶段接触效果是有限的对就像仁义刚刚说的成瘾行为其实有的时候就像镜子一样它是
它是能够映照出我们那些没有被看到的渴望和创伤的我看过一句关于成瘾的话我还蛮喜欢的大概意思就是说成瘾需要的不是被消灭而是缺失需要被看见
所以我们在戒断之余啊还要更深层的去修复我们那些心理的缺失这样子我们才能够从用成瘾填补缺失转向用真实的需求去滋养我们的生命但这样就会产生一个问题有人他不知道自己真实的缺失在哪你问他你为什么会成瘾啊你想用成瘾去填补什么缺失的时候他可能会一下子就愣住了嗯
所以给大家提供一个小方法这个时候你可以通过心理咨询或者是自我觉察去回答两个具有递进关系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这种成瘾行为让我暂时忘记了什么痛苦这是个很核心的问题对然后在这个问题的基础上你再去问自己我再通过它去弥补哪种未被满足的需求嗯
这样的话你就可能能够抓住自己真正需要什么了你想在哪方面被看见被满足这是一个特别好的觉察的工具对而且我觉得啊就是
这个答案不一定是唯一的是的比如说我可能是一组需求都没有被满足是的找到这个缺失之后我们就可以有针对性的去重建我们的健康补偿机制了比如说你需要某个人特定的关注但是这个人他满足不了你是存在这样的概率的而且有很大的概率但是没关系我们也可以去尝试寻找一些替代性的满足
我可以去加入一些兴趣小组呀或者是我去养个小动物呀这是一种替代性满足的一个方式又或者是当我控制感缺失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学习一些新技能参与一些活动去通过一些读书小组啊写作小组啊去逐渐找回我们一点点的控制感
其实来也说到这儿我突然想到在情感缺失上我们有一个很核心的就是在原生家庭里很有可能没有得到足够的爱这是一个我们在现在的这个社会中普遍性的情况那以前我们也有过一期就是养育内在小孩的这么一期节目它有一些方法就是教我们怎么去爱自己
爱我自己内心的那个小孩不会一定是通过外界寻求比如说我必须找到一个亲密关系伙伴他非常的完美却满足我对父母以前那种爱的缺失但是我可以通过一些很好的方式来爱自己重新养育自己内心这个小孩所以它是有很多解决方式的是的就是爱自己的这个行动你要动起来
没错然后行动起来之后我们就可以去逐步的重塑自我认同了比如说我可以通过每天运动十分钟这一类的吧就特别特别小的目标去一点点积累我的胜任感对运动这个建议真的非常好因为它有助于产生新的神经元和这个神经胶质细胞然后让我们来降低这种成瘾的可能性嗯
之前易烊也有分享过一个小方法他说他会经常写日记夸自己这个是自我肯定的一种很好的方法可以去帮助我们对抗低自尊的也分享给大家嗯
然后对于青少年呢其实很多也是因为学业压力倦怠或现实学校中的一些人际关系亲子关系的焦虑转而逃避到虚拟世界的这时候我记得我们发展心理学老师讲过一个词叫将心比心这四个字听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很难就是要怎么站在孩子的角度去理解孩子是
来去看他为什么去寻求虚拟世界的一个刺激然后从而才能进一步的帮助孩子嗯
嗯只有对孩子的这个核心焦虑有了处理之后我觉得才能更好地去解决成瘾的这个问题是的没错在这个心理学有一个比较著名的这个应对成瘾问题的博士叫雅克博士他曾经说过就是如果我们想要去成功地处理我们的成瘾问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就是要让我们的情绪先恢复一个健康的平衡嗯
就是说我们要给自己一个思考的机会为什么呢就是说我们沉浸在无止境的自责呀羞耻呀这些情绪中其实是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有创造性的思考的
嗯先安抚情绪没错才能够理智地思考对呀然后他也提出就是迈向清醒就是我从沉迷中这个迈向清醒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这样充满这个慈悲的这个好奇指向自己嗯
就是许多的指导就无论是咱们的灵性作品还是心理学文献都告诉我们要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就是要培养自己的慈爱之心我们首先要学习就是怎么用诚实爱和慈心对待自己才行对吧就比如说为什么我明知道这样的行为有特别糟糕的结果但是我却重蹈覆辙了呢嗯
就是一个温和的探索自我的态度是的对就他跟那个批评自己没关系啊就批评自己的方式可能是哎呀我怎么又明知道这个东西我真是个失败的人这是两种态度对这是一种自我批判对我们要不带评判的觉察自己
对它就是说自我关怀跟这个疗愈尊严和爱以及抱有希望的能力是这种紧密相连的当然就是我们还有一些其他的方式方法比如说建立内心的一些整体的环境的这种气候嗯
比如说我们给这个照顾者的一些建议这些我都不一一去说了但是我们在 show notes 里面有这本书大家可以去看可以去进行参考谢谢谢谢轩姨给了我们这么一个温暖的一个关于慈悲心的一个角度
那我想补充一下环境方面针对环境的话其实在家庭里边我们还是要建立一些支持性的家庭关系的刚刚有反复说了另外想补充一下学校方面学校也是要开展一些成瘾教育的
去给这些容易上瘾阶段的青少年做一些科普让他认清楚自己这些大脑是怎么样诱惑我们一步步成迷的以及成瘾的一些严重后果都是需要科普的包括社会层面我们也可以通过减少成瘾物质的可触及性比如说控咽比如说禁毒比如说青少年打赏的一些控制
这些都是有效的机制我们可以去设置起来包括社区里边一些心理咨询服务机构这些都是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心理支持的资源大家也可以去寻求帮助
好我们说了这么多应对策略再回到小林的案例里边如果我们把这些策略套在小林身上应该怎么去干预呢首先针对小林这个个体我们是可以通过认知行为疗法帮助他识别冲动的陷阱的比如说帮助他去练习一些延迟满足啊
去告诉他教会他怎么去提升他的一些执行功能啊这些都是有效的方法也可以帮助他去重塑认知通过心理教育让他知道虚拟互动不等于现实的价值主播的感谢只是他这就是他的职业呀这是他的工作对 这是他的工作跟你的真实价值是没有关系的不要去划等号
这是小林个体方面的然后以及从家庭方面小林的父母是需要从一个指责者转变为支持者的去建立一些非评判性的沟通然后是平台我们要去限制未成年人的打赏功能去取消那个榜单
以及离婚之前现在没有离婚冷静期了但是我们可以设置打赏冷静期啊比如说我 24 小时之内是否可以撤回
但是平台肯定不愿意这么做了从更大的层面政策上我真的很希望政策上能够强制平台去建立青少年保护模式去限制他单日打赏的金额还有他看直播的一些时长以及对违规平台处以一些高额的罚款这个好像确实已经在实行中了对 是的
然后最后就是学校和社区的支持去开设一些心理健康课程然后去组织一些线下的兴趣小组因为这些线下的兴趣小组啊是他感兴趣的活动的话是可以满足他的社交需求以及他的成就感的嗯没错好以上就是我们的这些应对策略在小林身上的一个应用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嗯
还要提醒大家的就是不论沉迷还是成瘾都是很容易复发的但是我们不愿意去传递焦虑因为最好的防止复发的方式就是自己成功的经验怎么说呢比如之前我看短视频可能一天要看几个小时那假设我昨天只看了 20 分钟或者我昨天只看了一个小时那我其实可以回想一下
进步了很大对 进步了很大那昨天做了什么让我进步这么大
找到我成功经验的方法对成功经验的方法就是我们克服成瘾最有效的策略做对的就要多做这其实在上周我们的那个参加了一个焦点解决的培训是著名的许维素老师给我们做了一场非常精彩的讲座里面提到的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有效的就多做做对的就多做是的
以上呢就是我们本期节目哈我们聊了聊成瘾的原因以及应对策略我们也给大家放了两本跟成瘾有关的书籍在 show notes 里边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看好以上就是我们本期的节目感谢大家收听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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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far away from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