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eart is a balloon, shoots up through the stony ground, but there's no room, no space to rent in this town, you're out of luck
好今天秉义阿力三个好久没有凑一块了啊我们阿力那边晚一点才能说话给你们俩先聊一下秉义分享一下最近状态怎么样呢嗯状态还是蛮好的刚刚参加了那个理论的那个团体嘛我在那个团体里面表达就是我说我最近嗯这两三个月吧或者说这半年吧我觉得我是我人生中就是最就是跟我自己相比哈嗯
最幸福的一段就是说我不是说我没有痛苦我是说我依然有很多痛苦但是和以前相比我是活得最轻松自在的就是身体就是内心世界感觉就是是这么一个感觉然后李伦给我一个回复说哎呀这相当于
刚从死刑改判成死缓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还是把贴借的对对对就是原来其实事件是没有变的我的生活就是事实层面上也没有变我也没中彩票我也没换老婆但是呢对但是呢我就是轻松感增加了
对轻松感这个唯一的变化是这个啊嗯这个比喻挺有意思的从死心改变成死魂对对对突然本来就是生无可恋了然后那个现在觉得哎呀还是有活头的还可以值得好好活一会对
你怎么看待这种我还听到一种说法就是他说那个等死这个过程更痛苦一些你没有这种痛苦吗什么痛苦更痛苦一些等死的过程比死更痛苦有一个说法是这样子的吗感觉怎么样呢
但是这个和那个等死啊就还不太一样等死呢比如说真的怕你死行了就有一个执行期那个执行期就你就算吧算一天少一天啊
那种生无可恋式的死刑啊他是没有一个具体执行期的你知道吧那个我觉得可能应该比这个有具体执行期的我自己觉得啊还应该再加个更字就是更更更苦的就告诉你你会死刑然后呢但是呢又不告诉你你哪天会死嗯嗯
你说这个我还想起一个那个段子来就说那个应该是某个电影的片段吧反正我刷短视频的时候刷到的他说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就有命案的嘛就判了死刑了然后两个人正在伤着有一个人就跟他他说你想多活半年吗那就说那当然想啊怎么不想呢然后这个人就说你跟他们说你还有一条人命
他们不是一去查至少半年吗然后他说那你最大的愿望是啥呢他说我最大的愿望是回家见他妈一趟他说那你就说我还杀了个人埋在我们家后院呢让我回家见一下我妈我告诉你那人埋在哪是吧
对对对要去质问现场吗大概这个小片段我突然想起来我觉得其实这个还是挺不一样的我理解你刚才说的这个感觉毕竟我们都会死的但这个死和你就每时每刻都焦虑着这个事和我好像可以轻松一下而且
就是那种就感觉还有一些可以自己掌握的时间的这种感觉其实挺重要的其实死刑和死缓有什么区别呢死刑就是你也是死死缓其实你活也是回这你还是会死的
对吧我们的所有人的终点都是死亡这说的有点太拽了但是我觉得实际上像你刚才说的你看那当然是个笑话了说我还想再活半年我得说我还有一条人命然后他就不能再按了其实这就是我们生活中其实要有一些怎么说呢
这个其实是和虚无有关的哈如果我虚无了我就什么事都不做的时候我就没有没有任何目标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是最难受的啊那个时候还就是就是
然后好像又死死不了那种感觉但是如果我有一个目标我有件具体的事我有一个意义的东西在做的时候我可能就像是我还再能多活半年因为这个不管是对别人也好对自己也好他这个事都得有一个过程一个了结结束了以后才能再所谓的去死其实我想起我们前
前段时间也没多久就是在分享一个高校工作分享一个这个危机干预的但是一个讨论中期会有一些这样的他说到一个我觉得挺重要的对我们来说他说你看好多人抑郁的想死了
他说你其实我们现在都特别是在他说那笔劲啊特别是在这种像学校呀这种系统里面大家都是有很大的责任的嘛所以都往尽量往正了看你为了防范风险嘛他说其实很多时候啊就你看我们不在这个原型里面可能说的就可以更自在一点他都说的很小心谨慎啊
你看其实很多人他说他有比如说自杀的想法倾向甚至有想法计划甚至有实施你让他看一看那个实施是怎么样的就比如说割腕有些就割得其实挺浅的他完全死不了而且人也比如说有一些疼痛有一些真的你在面临恐惧的时候你死不下去的
他说其实我们不用这么紧张一定是帮我们去缓解一些焦虑帮我们做做这种可能有些危机的我觉得他说的很重要一点就是看来这个是我觉得比以前我们聊过的就是那个存在的东西就是很多时候我们说的抑郁都是一些
也就比如说你感觉到虚无没有意义这些东西你就躺在那里面待不住了然后你想想结束自己的生命然后想跳出其实想跳出的是那个东西去离开那个东西去结束生命这种是一种情况当然他就说你看这个时候他其实是这本身就是一个求生就是人在一个比如说很虚无的
状态当中他想离开这个状态本身就是一个很强大的动因啊但是可能对他来说那个动因是求死的这种感觉啊给别人的感觉但他其实是死不下去的就很多人说对于这个是大众世俗的一个很多看法啊我觉得这个可能对资讯师应该是要去脱敏的哈
我们对那个死没有这么的害怕很多人比如说通俗层面上来说人就不敢去聊这个事情嘛那其实你那个回避本身就让他比如说那个关系就是有点像你在叫什么防一个东西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说就是你就没有办法真的去有一些连接但这个东西他就是因为他生活当中缺少这个东西
所以他才有一些我们说的这种虚无感呀无意义感呀抑郁呀的这种东西但如果有了这个东西其实你比如说有一个人真的能跟他去讨论对死亡的一些想象我觉得这个就其实是挺有帮助的
对你刚才说的时候我想不到这些啊对我觉得我觉得这个话题倒是蛮有意思的到底什么是死亡或者说人为什么要这个这个我们从就是但我们肯定我们对节目不是一个生物学的节目或者是一个科学节目就是我们从这另外的角度上就是说呃
维度上去比如说生物学上那肯定是你的机体够老化了或者说机体已经运转不正常了你就会死那其他方面呢就是说比如说在什么东西是驱使在一个人在精神层面上想去死对这个是一个我觉得真的是对就是我们我这个死亡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觉得这个聊的倒是蛮有意思的你觉得呢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在脑子里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说什么是就是精神意义上的死亡或者说这个心理意义上的死亡但是我倒是觉得一个人为什么想去死就是
怎么说呢我记得咱们以前的几期节目里说过好像说过一两句其实那个实际上叫寻短见就是任何一个主动的死亡就比如包括什么安乐死包括什么自我了断咱不能说那个词就是自我了断其实都是一种都是一种叫
超近路就是因为你自主的情况下说白了你还是明明可以往前延长一部分时间的不管那段时间是痛苦的是幸福的但是是那个时间是有的但是我要放弃那段时间比如说死亡是所有人的终点那有的人可能就是要怎么说他就要走个捷径直接到终点
那一段我跑步比如跑步比如 3000 米要跑 400 米一圈要跑五六圈那有一圈我不想跑了我就直接就是去那个终点了有一段路我不想走但是那个到底怎么不想走可能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原因但是总体上他总体上可以说他就是不想走那段路
你说的我觉得就如果我们概括下来我觉得其实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无意义感就是觉得如果是为了到那个终点那个是唯一的意义或者是甚至对终点之后
有些想象那个里面那个后面会有意义那你可能就觉得这段路是没有意义的嘛这个是一个部分的我觉得可能很大的一个原因啊嗯就我觉得这个就是可能像家没有说的那个就是自杀才是唯一真正的问题啊的嗯就是这个这个是和这个部分相关还有部分呢我觉得就像你说的哎那些有些就安乐的呀或什么样他是有一些他承受不了的痛苦嗯对吧他他觉得
我得就是那坎所谓的那坎过不去了嘛就是这种的这个其实就和那个也许和短视啊和你说的这个挺有关系的对我觉得承受不了这个词在我这儿我经常会把它翻译成一种叫我不愿承受
我不愿意承受但是为什么不愿意承受我觉得我脑子里经常会就冒出来的比如说没人陪我承受
那我就不愿意承受了有的时候是比如说复习考试的时候可能我一个人复习考试就特痛苦我就不愿意了其实这种超近道我们可以看生活中特别多的超近道其实那种
所谓的死亡就是象征意义上也特别多如果我就放弃了我不努力了这考试我不考了其实也是一种超级劲道我就这段路我不走了因为为什么呢有的可能是没人陪我
如果有人陪我比如说有一女朋友陪着我一块复习功课那哥们就可以复习的下去了对吧有什么家人相伴我可能就能下去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觉得我再怎么努力这个考试我也过不了这个目标我永远达不成那算了我也放弃了
就可能有的人比如这个说到比如说这个自我了断上就是有人觉得他可能他的目标就是我我真的要特别幸福哈或者说我真的要呃成为什么世界首富哈然后呢那个他他发现他他他自己啊意识上他就觉得我这个完了这个目标啊我永远达到不了算了不那我就不玩了这游戏我不玩了对
我就超进路了对你看那个我突然想到那个前一阵子我刷微博啊说这个伦敦警察啊这是真事啊伦敦警察发现两种自我了断因为伦敦有个桥嘛经常有从那桥上往下跳的啊就是自我了断的人这两种人里面这个大大体上分为两种呃
由于两种目的要跳桥的这两种人里边有一种就救活的概率特别高另一种呢因为警察肯定是要救的警察不能放弃啊但是另一种就救活的成功率就很低为什么呢这两种是什么呢一种是殉情的就是那种为情所困一下子想不开他啪跳到水里那水一击就想哎呀哥们这是为什么不知道
不至于他就后悔了你知道吗他后悔了他求生欲一下就被激活了然后这时候你警察去救的时候他就特配合然后这个时候就是这种所谓感情上受挫的救活的成功率是偏高的是什么让人不好救呢就是那种赌徒
他欠了可能已经欠了就是这个几百万的债了啊那个黑社会什么高利贷的还追杀他哈然后他也跳了他跳了以后呢他也是被击了一下哈然后就是那个那个那个也是求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啊求生欲就上来了以后但是他回头一想
哎呀 我就算是救活了那个债还得还啊那个黑社会还得找我还债啊算了 还是别活了 又沉底了这种人他就求生欲很低他就不配合警察的施救他就救活的成功率就低我当时还是蛮感慨的
哎你说这个我也想起一个一个事儿了想起两个事儿了有一个分享就一个是看到那个也是一个短视频啊他就说有一个人跳河然后有人去救他嘛他就很不配合就可能就像你说的后一种啊但是这个我哎那天什么时候看的我忘了但我还我基本上不大看评论的那天还看了看评论就大家对这个深恶痛绝啊就是他跟你常跳河然后有人去救他他就拉着一个人想一起
一起死的这种感觉就被所有人唾弃吧这种感觉就是好像一点都不着感然后是有你你还就他就拒绝那个变相生来的很多东西然后想拽着救他那个人一起死的这种感觉的就是有很多的那种诅咒啊唾骂啊的那个感觉那些误论区的部分就有这种感觉
然后你说前面那种呢我想起一个点过来就是我们就前段时间有一个像是那种就是分享会嘛一个老师提到的他就说那个柳如是和钱千亿他就说那个日的精神我们读那个理想国读读书会一个然后他就说你看那个其实比如说
就是柏拉圖的理想國他就說其實有好幾種品質的人就金品質銀品質和銅鐵品質的他就說其實在說的時候就是在說你要各安其分然後但是同時他就說比如說現在我們的這個社會構架大家都想往上爬對吧對自己的子女都有一個
所谓的跨业阶级的这个期待啊那他说其实你看他那个里面说的所谓的就是精品质和银品质的人啊就是比如说这个国家的比如说责任或者统治者啊然后包括那个就这个精品质的银品质的是就是这个国家相当于是守卫或者服务者嘛
他其实是要有一些自我牺牲的而且就是比如说他说到你理想的状态下他说这些品质人士你是就是一个是不能有私产
就是你的品质本身就是经营的所以你不能碰经营器你不能有私产然后不能有私人的房子就是财产而且不能类似不能有有秘密什么的我忘了就大概的意思是你需要有一些舍弃的东西
然后比如说真的遇到危难的时候这些人是要冲在前面的就像我们说的那个就是我们这个党员走在前面这种感觉的他说一个个案体位就是本身这种人其实是你说如果从人性的角度来看这是比较稀缺的品质你愿意牺牲愿意做奉献的这种但你这种人从概率上来说就是比较小的
你需要的其实也不需要很多这样的人。他就扯扯地说到柳如是和钱千亿,我不知道大家了不了解,柳如是青龙出生的,后来跟了钱千亿。钱千亿是之前非常优渥的一个家庭,最大的家族。
但是真正比如说所谓的要要要要殉国的时候啊嗯钱千玉这个就是有个段子后来就一直被文人在用啊说钱千玉就就要去相约所以比如是去跳河嗯
都不是跳河了跳池塘吧然后他一试说哎呀这个水太冷了咱们就不跳了大概是这么一个点度啊他说但是你看他就说这个里面我觉得就你如果是用那个叫所谓很很很人文的观点来说啊就是好像他就不死吧他更自我关怀啊这种感觉但是你要从士大夫呀从他的就阶层也好呀或者是说从
就是他更认同的一些比如我们就说是贵族精神吧就是如果按英国啊或者什么来说啊他叫贵族精神按士大夫的啊这一套他是不相容的他那个时候我觉得其实大家比如说像对文天祥啊什么的他是你其实就是要死的你就该死啊这种感觉啊
就本身就是一个挺重要的东西在里面吧就是你用那个死其实在捍卫一些东西的这种感觉你不死就是偷生嘛那个时候就这样我觉得这个其实很重要啦就是比如说其实比如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所谓的很多的要自杀的呀啥的它其实不是那个东西
可能更多的是像你说到的一些就是像有些坎过不去了呀有些偷生的这种感觉不是要偷生就是就是那个就是感觉一个坎过不去了要走捷径这种感觉
你说这个我倒是挺有感想我觉得这个其实更关乎于意义感你看就是所谓歧视精神我们也是为什么去死呢因为我这个死是非常有意义的就是我必须这样死因为他我捍卫的一种一种荣誉
这个荣誉从更大的层面上说这个荣誉就是一种意义就是我是为了这个意义去死的所以我死的很有意义说白了就是那我就想到那个被欠债被黑社会追杀的那些人那你换一个换一个角度就是你比如说你是一个在国外潜伏的间谍我们叫地下工作者
然后比如说我们那个电视剧潜伏那个其实当年在什么国民党那个区域里面潜伏的那些人其实他也是每天都被追杀
他也是天天就是要跟人斗智斗勇的其实你躲黑社会不是也是跟人斗智斗勇对吧你不让他黑社会就是想方设法找到你对吧让你还钱对吧那个当年的陛下党也是想方设法的就是国民党那些特务想方设法找到你让你从你嘴里逼那个逼信息逼那些那个但是你也是想方设法的躲着他们对吧
然后还得活着还得发挥一定的功能其实如果我们把什么什么光荣伟大这些东西摘掉其实做的事是一样的事但是你就是因为赋予的意义都一样但一个人就是觉得我这个活着老有意义我这么天天被追杀我这是为了革命做了好多贡献我哪怕是天天被追杀这种日子我也愿意过
但是被黑社会弄钱的那个事因为你这个被整个社会定义为这是一个很你是很 low 的人对吧所以那还不如所以我觉得就是实际上我们是被意义所决定的我们是不是要主动的去自我了断那个被动的是天灾人祸那是两码事就是这个主动的去自我了断其实是和意义感特别有关系
比如说也有我们刚才说那个殉情的有的被救过来他就觉得爱情不是他生活的唯一那他可能就是我可能还会再找到一个爱人他有这么一个意义出来的时候他就被救活了但是有的人就觉得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有一段感情能像这样那我就是要
那可能那又是另一层意义了其实所有的一样的事是吧我失去了一个爱人那你赋予的意义不一样的时候那你的选择也是不一样比起说这个让我想到上周我们聊了对于这种资本主义或者是商品主义商业主义我觉得其实你看这里面就有一些我觉得其实
就被怎么说呢如果我们说解构啊就是解构了很多的或者是把这个意义赋予到更直接的一些价值观念上去的这种感觉啊那你就没有什么东西是非常值得用生命去捍卫的价值或者意义了这种感觉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消解然后包括我们现在说的那种哎呀很多
很容易离婚啊的这样的啊就是你过不下去就就离呗就也没有一个其实好像需要去捍卫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倒是没有好坏啊就是好像我们上次聊的这么有有批判性啊但我觉得这个是其实挺值得聊一聊的就是当我们觉得哎好像这里面我没有什么东西就虽然它重要啊但是它也是有个价钱的啊不值得我用生命去捍卫的东西的时候那真的
就活的还有意义吗就你死没有意义了活就也没有意义了这种感觉所以你说这段的时候我在想就真正的无意义是不是存在就是说昨天你看有个心理学家叫施齐嘉那个昨天他做了一个直播他和另外几个老师做了一个直播就叫无用之用啊
他其中说我因为我有别的工作我就听了一小段他就说青少年这块现在有好多青少年躺平就不上学厌学在家也不工作或者是什么
其实当然很多种原因了就是施老师说的其中原因之一跟我们现在的经济水平提高然后又是独生子女或者就是少子女的家庭就是比较相关为什么呢这些孩子就是父母我们现在就是我们再或者比我们再大一点的父母包括我们我们都是所谓过过匮乏的日子的
然后呢就现在对这个孩子呀就特别好特别好就是嗯然后呢就是一切都满足这个孩子啊就是甚至把自己的很多东西都都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当是自己匮乏的那部分加倍还给这个孩子啊但这孩子有一个问题就在于我们呃就是当孩子被这个物质我们这些家表其实给孩子的他他也是都是物质上的东西啊然后
当这个孩子也认同了这种物质才是爱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家长给了我这么多我这辈子我都还不起了我这辈子再怎么工作比如说家长送我去留学把家的房子都卖了送我去留学几年回来我一百万甚至上千万我这辈子工作我都我爸压力太大了他说算了干脆我还不起
我还不起就我再怎么挣我也还不起那算了我也就别挣我干了然后呢我们我们这是一重意义你看这是一重意义就是他把还的东西完全物质化就是不管是家长还是孩子都变成物质化的时候这是一层意义然后呢第二层意义呢就是说这个呢被家长呢还是社会呢
都解读成这孩子不争气或者这孩子不负责任你看你妈给你花了这么多钱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对得起你妈你爸吗你这个孩子叫什么刚才我说的叫不争气或者叫什么这孩子叫什么消极叫消极不负责任是吧
其实是压缩反了其实这个孩子这个是我们社会给他的定义或者一般街道老太太的水平这是给他的定义其实这个定义如果你反过来说其实他是太负责任他因为他把这责任看得太重大了无以承担的时候他反而崩溃了如果我们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他其实是一种太负责扩于负责的结果他躺平了
所以你看我们对任何一件事不管是把物你看这孩子完全可以说我不用物质还对吧我用精神来还我非常的爱我父母用精神层面的来还发现这个就可以还得起那社会上也是如果劝这孩子的时候不是说劝哎呀你怎么能这么白眼狼呢是吧你这么着其实是更加重了他那个意义的那个沉重感啊
如果我们换一个意义来解读说孩子你是不是觉得你负担的太多了你还不起你太想对你父母负责了这个意义上如果劝这个孩子那没准这孩子的行为就是完全不一样一种是让他更躺平另外一种意义如果你从另外一种意义上去解读这个孩子那可能他就慢慢能站起来了
所以说我们对于意义的不同的建构其实对这一个人的行为是完全就是完全不一样
我想我刚才在听秉毅说的时候我就想到一个就是说我们大部分人有的时候觉得无意义有的时候觉得又发现一些新的意义过了一段时间又有可能要面对意义的幻灭
然后但是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就是我们不会说突然发现无意义然后我们立马行动选择自杀或者说那个突然发现有意义然后我们立马就像疯子一样就是每天就是疯狂的就是极致的幸福感有一存在感之类之类的就是我们大部分人的父母我们其实我们爱他们但是你要说我们
就是那么极致的爱他们或者是包括我们的孩子就是都是在那个就是摇摆就是你并不能分辨就是说反正我会对我的父母负责对不对如果父母老了以后他们需要人的时候我们作为子女大部分人我们是会为他们做些什么的少部分人会遗弃父母少部分人生了孩子会遗弃孩子
大部分人是也不是说因为他就是纯粹的意义然后我们百分之一万的全情投入去奉献去付出然后就是不是就没那么纯粹都是在那个混沌摇摆之间然后日子就这么过了就是其实我知道就是说 OK 自杀是所谓的为哲学问题但是
我们真的就是我们在很少很少很少很少的那个机会或者很少很少很少的人会真正就是觉得意义幻灭然后我们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就是其实可能我想说的就是你有感觉到那种意义幻灭的时候吗
我就是意义幻灭的时候的感觉没有那么强就是肯定偶或会有但是我可能更多的时候会觉得就算是有意义它只是当下我对我的需要就是我不存在我觉得比较稳定的一个东西就是
可能我会变吧就是不存在一个恒定的纯粹的意义因为就是没有意义的就是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就是你不需要去寻找那个本就不存在的东西以它为依托来其实活着有很多东西是就是你不需要生命的因为
就是因为某个然后你就否定活我不知道因为活着是一整个它太丰富了不是说一个抽象的某一个意义它能代替活如果没有那个那其他的东西都是完全我们就无视它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呢对啊就是我不知道
我觉得阿力说的这个更像是就是意义的多元性就是他实际上是一种其实这个又这个你说这个我又不得不回到我这个拉康了其实就是能指他就说能指链是滑动的能指链其实没有一个具体的所指它和那个语言学不一样语言学认为能指一定是有一个固定的所指就是一个概念一定对应着一个真实的物或者一件事
拉康认为能指炼只能是一个概念滑向另一个概念那个概念我们可以简单的把它理解成意义就是一个意义滑向另一个它是滑动的但是它又怎么说它又是相对要禁止如果一个人完全是总在滑动我们就说那是那种三目四的人他就今天做点这个明天做点那个他总是无法
因为我们在社会上混总得有一个完结你才能得到这个社会的认可或者说才能给你一点钱说你干一活你煮一碗面你说你得把这一碗面煮完了对吧端上桌去老板才给这服务员或者说厨师才能给你结账的你说就把这面扔到锅里边说我下一个觉得没意义了我换一个我
干别的去了这老板一天天不会给你结的因为你这光荣的锅里边也没人捞也没人盛这个实际上等于没有在老板眼里边是没有意义的他没法给你结账这段是无法衡量所以就是说一方面就是它是滑动的就是我如果是你只固定在一个上面你就是觉得特沉重总是那种被困被限制的那种感觉
但是如果你一点一点不固定哈一点没意义的那就是你老是滑动世界你是虚无的感觉你是完全漂泊的那个在这个社会上他也这个社会你也没法出就是真的是就是我觉得我们有时候被文化容易忽悠啊你看我我我原来我看那武侠小说的时候我最大的疑问就是哎这些大侠吃
吃什么喝什么呀对天天的这个这个仁义礼智信哈你天天仁义礼智信完了以后你的你的工资或者说你的饭从哪来呀老说那大侠们什么拿盾银子买个什么东西银子从哪来的呀都是王思聪嘛这些大侠难道只有王思聪才能爹是王健林才能当大侠吗
所以说你要完全没有意义的那种虚无的时候你在这社会上你也没法生存就是这两个东西实际上它是得是有辩证的关系就是说你那两边都得沾一点要不然你都会受苦一边你是受那种虚无的苦另外一边你是受太沉重的苦
我觉得就是那个人应该是罗素啊还是谁说的就是他说人生就是摆荡在痛苦和无聊之间的那个偏平嘛刚才安利在说的时候我也在想就是可能比如说对大部分人来说他是没有什么绝对的啊
也没有比如说像马斯克他找到一个目标把人弄成多星系物种弄成多上火星系他是就是进一步疯狂的状态在做很多事的这种感觉我觉得他也就我原来看他那个自传也看到他其实很多时候就是
就一样感觉没有意义的那种生活很混乱很崩溃的感觉包括他的这种亲密关系也是一样他就跟他爸跟他妈的那个元凶家庭这种关系当中就有很多的这种创伤的这种感觉我觉得其实大部分人就像阿里说的没有这么纯粹绝对的东西但我就觉得其实有些时候我们是有这样的一个可能在
比如说我不知道叫自我切换还是什么的过程比如说你小时候觉得我能玩一个什么玩具就很有意义了然后玩玩没意思了我就现在观察我儿子他就之前玩那个什么乌特曼卡片觉得很好玩然后过一阵就觉得没意思了然后又换了一个东西现在玩什么金甲之类的也觉得很有劲儿
但是飞机啥的就是它的所有的什么未来的向往什么都和这个相关但肯定它也还是会切换的但我觉得你看在那个我觉得可能有点像你说这个过程可能很多时候我们是没有这么有意识化的就你感觉到就是这个东西慢慢玩玩无聊了你就要重新找一些其他东西来玩从那个里面再找到一些意义感让你很有动力的感觉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我突然想起来那个
就前面比你说的那个我觉得其实这个责任就我目前接触到的很多你说的小年轻吧就基本上是九五后零零后的了那现在也到就是可能快要结婚想家的这个时候了很多不想要孩子的他就说其实就是觉得承受不了小孩的那个责任就像你说的那个他觉得太沉重了嘛他不是说我不想负责任或怎么样他觉得那个责任太沉重了
承受不了是这种感觉还有一个我在想你看那个哪吒前段时间他其实是重新建构了这个故事但是他之前那个故事
更多就是在说我是肌肉还母 体骨还父我是可以还亲的然后一生听着再去大概是重新找寻一些自己的东西而且我觉得他那个建构也挺有意思的他首先把这个和父母的关系其实建构的就更有温情一点没有原来那个故事的这么好像冷酷无情另外一方面他也把那个德大描述的其实是挺顽固的这样的一个感觉的
就是好像好像看起来外表满不在乎但内心其实有挺多在在乎的这种东西的感觉啊我觉得挺符合当代的年轻人在整的很多精神状态的有点这种感觉我觉得就是我就是年轻人就是我们这个社会给予的那种意义就是把年轻人锁死了就是他比如不要孩子他的
承受不了那个重报告你是什么的比如是经济压力还是说我们现在其实心理学有某种意义上总是哎呀你要做一个什么温情的母亲是吧你要做一个理解孩子的会共情的什么父亲其实这些都是压力这些都是被意义所思
对就是某种一种标准你要做一个什么你起码得把孩子的什么这个什么学费得有吧你生了一个儿子你怎么也得房吧这些都是一些就是特别具体的那种标准就是把这个年轻人
他没法承受他一算我天你还让我生三胎我那一生三儿子然后你得什么所谓的对孩子好是吧我又得脾气好我又得懂懂我心我还得给他留套房我的妈呀是吧这这这一想就算了对吧这就跟这也是躺平了嘛对吧算了就躺平吧
结婚也是结婚哎呀丈母娘说了没套房你还是个男人吧对吧等等等等的对吧这些都是对包括你是不是上了什么重点学校重点大学啊等等等等的都是被这个非常非常具体的而又
有意义感他就是被锁死了这些意义感都极度就是好像其他的其他的都不是其他都不意义对吧其他的都不是这些才有意义我觉得这个这个我有时候得批评一下所谓的我们这个朋友啊就是说他们赚钱啊就是就是这就是资本告诉大家的就是你必须得拥有具体的目标比如说
你有一个符号你就代表你是个你你老公爱你是吧前面还有拍那个视频的段子是吧你得老公得怎么跟你说话才代表他爱你现在充斥着这种段式就是有一个标准这个标准之上就代表着这是 OK 的这个标准之下就代表不 OK 的这有虚拟的标准有实在的标准
这个整个这个就是资本后遗症资本就是要把它具象化而不是说像拉康说的你无论怎么做其实都不可能达到这个标准啊
这个是拉康的实话但是资本恰恰把这个向反就是说你本身有欲望但是你无论怎么做其实你的欲望只能稍微接近一点但是是达不成但是资本告诉你不
你只要这样你的欲望你不是有一个欲望吗比如说得到爱还是得到尊重得到什么他都给你一个具体的指标这个指标只要你到了你就会得到你所想要的这个是一个现代我现在经历的就是现代人不管从小孩孩子到成年人
就是痛苦的主要来源之一它只是换了各种各样的模式我倒觉得这个就是刚才秉硕这个是那些东西太实了就它不管现实层面上的包括有一些所谓的符号层面上的东西都落得太实了它都可以用圆曲和两码大概是这种感觉那我也在想比如像阿力拍那个纪录片啥的这个其实是就是可以某个层面上
可以所谓的虚一点的东西啊其实我觉得现在是缺这些东西啊我不知道对阿里来说你刚才说对你来说就好像不知道有有这么明确的意义你觉得那个就是是是有需要有动力吗活下去或者是你觉得好玩的是什么嗯阿里没看卖对对我觉得我觉得就是
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吧无论你是在做什么你是做一碗面当然这个非常难就我们一直在说借势修人就是无论你是做一碗面你还是那个你还是搞文学创作你还是干嘛就是你在做的过程当中你还能有新的发现而且那个发现经常会是让你自己其实是不适的
就是你要拥抱那种不是你要拥抱那种你要拥抱那种就是对自己就是甚至有的时候不仅仅都是不是的甚至就是就是疼痛就是彻底的陌生或者是伤害你就是拥抱这些这个可能是你在你就不停的在就是希望自己能够修到那个
往更好的方向去修行可能这是所谓的意义我不知道因为举个例子来说比如说比如说我要拍一个东西然后呢我在选角然后发现就是尤其是尤其是男性的演员尤其是所谓的直男
他们的那个框架和那个紧箍咒真的就是无形的你知道吗就是太重了太紧了就是一般来说女性会相对好一些我觉得直男
哎呀我有时候真的是觉得也挺可怜的你刚才那个秉义说的丈母娘那个这全都是被所有这些东西给归训出来的然后他们他们一上来就就是第一本能就是把自己的感受给关闭了而是打开自己的所谓的就是就是我得我得我得比啊我得比赛啊或者是我得哪怕我是在表达我也得就是嗯
我不知道这个这个反正这个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就是在我在做的时候我是让我不适的的某些东西但是我我我才发现他我这个是我没就我之前没注意到的或者之前没我没能那么敏感的接收到的东西那我就我就拥抱他就是就是就是一种一种探险的一种一种感觉吧我觉得可能这个是挺好的就是
对我不知道两位你们是嗯确实是这样就是其实你刚才说那个男其实就是大上西洋话不是那个男性性男性性他就是男性性纯的就是你说的只有一种想法我们说的就专业一点就要飞乐思想的或者叫杨俊想的就是你
就是比这一辈子是奥运会就是更强否则的话我就是更低更差只有这两种方法胜者为王败者够这就是直男的世界所以直男过得但是资源从资源的一方面
就是我们那些所谓的你看像马斯克像什么的这种就是所谓的取得一些重大成就的人也是因为因为他这一辈子只能做一件事就是就像老虎吃肉似的他只能吃肉所以他就只能研究怎么把肉吃得更好他一辈子只能做这些事他就会所谓在我们这个社会系统里我们被定义为比较有成就的人
他往往是直男就是为什么说就是我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经常包括老师都会提出这种疑问但是老师解释不了为什么比如说裁缝比如说剪裁缝衣服这些活其实是女性更擅长更普遍但是高级都是男性做饭你看广大妇女都在家做饭但是顶级厨师都是男性
为什么呢其实并不是顶级就是做的好或者他们记忆最好就在家做饭好的妇女有的是或者裁缝好的妇女水平高都有的是但是他们愿意去争那个位置争这个什么行政总厨或者说这个顶级裁缝这个位置因为他们有别的享乐说男性他就是直男他只有这一种享乐他只能在这个享乐里面玩
比如丢手绢实男只能玩丢手绢女性呢就是既玩丢手绢又玩跳皮筋又玩什么别的她有好几种玩法她可以丢手绢玩的不好她就玩腻了她玩会跳皮筋男性呢就是她只玩丢手绢
或者说会更男性化一点吧我叫什么什么就是一些男孩玩的游戏啊就是我们只玩这个游戏所以他就在这个游戏上越玩越高嘴越玩越高越玩越高他只有这条出路
所以他就其实从这个结构上我觉得估计大部分男性都不爱他但是从这个意义上就是说他所谓的成功男性容易成功他是没办法他是被逼成功因为他只有成功的一个游戏他可以在他一生里面玩
而女性有很多甚至是没法命名的游戏女性有太多就是无法命名的游戏没有意义的游戏女性是两者兼顾她既可以玩有意义的游戏她也可以玩这种但她也有好多非要约会不需要比较不需要给她赋予一个意义的游戏她可以玩就比如女性我们说比如
发个疯他也说不出来一二三连男人认为女人疯了其实女人她只是在玩那个游戏而已你听不懂不是人家玩的游戏你知道吗但是因为你听不懂你才把她命名为疯了就跟你中国人说你完全没有外语经验的你听外语你就觉得外国人在胡乱闹你在说些什么呀
实际上已经在所谓的他们玩那些包括比方闲天咱们觉得逛街只逛也不买对吧逛完试完这件试那件最后一件也不买你觉得男性疯啊男性疯啊男性就理解不了这干嘛呢图上呀他就是就跟人家说的是英语你说的是汉语人家是英语汉语都会有
你只会说到汉语所以你听英文的时候你就觉得是天堂夜台你完全听不懂仅仅如此在拉康的角度上就是就是这个你没想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是我就想到一个我们前几天就是前几天有一个聚会然后呢然后呢就是那个聚会呢是就是有一对啦啦
然后有女性然后有我然后还有两个就是直男的演员
然后呢然后我们那个聚会完了以后呢就是晚上要去看一个电影的放映然后那个电影放映呢是内队啦啦就很多年前创作的一个关于就是我不知道两位知道吗就是 95 年有一个世界妇女大会它在所谓的就是女权或者是女性主义这个就是尤其对于中国啊
这个竞争当中这个活动还是一个挺重要的活动有很多那个做这方面学术的人啊什么什么都是从那说到那个 95 年那个妇女大会的一个一些启发或者怎样的去做一些性别研究或者怎么样的我这话就不扯开了但是原本呢我们是说就是我们那个聚会完了以后晚上一起去看这两位男的
创作了一个关于这个护理大会的一个纪录片然后呢等到我们聚会完了以后这两位职员呢都退缩了然后我就说哎为什么你们变卦了呢刚才不是说好去呢然后其实他们其中一个就说唉我叹了口气说那个呃又不能睡就是不知道自己去干嘛因为他想见可能要去要参加那个活动的大部分都是啦啦就是我在想很多哈哈
就他的这种表达对我们来说是非常的既可笑又有点不尊重人呃我不知道两位怎么看就是说是不是就是但我其实我知道他的眼直呢就是我因为呃
我之前好像咱们也聊到过就是我觉得虽然我没有看过朱迪巴特的书但是他说性别本身是一种操演他这个想法本身也比较激进但是我是觉得我为什么刚才在说直男他的紧箍咒特别的重其实他们表演性他们被规训的然后无意识的表演性是非常非常重非常强的
他们就生怕自己不够值然后如果当面对同样是女性但如果是啦啦的话他们因不能睡所以他们会有一种无力感因为这全都是他们的非舒适区吧就是进入脱离那个舒适区了对
我不知道两位直男怎么看这个问题对对对这话题我要说对对直男来说对直男来说如果呃说一个代表金牌的话他得了金牌的比赛他不参加他们说的对就像我再补一句哈就像是直男他从来不只逛市场不买东西哈
就是他没有结果就是没有一个金牌一个假牌一个的东西值得来认为是无意义的所以他不参加对嗯那北京你说的是那个所谓的就是那个奖牌啊就逛逛这个场不买东西实际上也是等于白参加一场比赛连成绩都没有
好歹没有奖牌也得有积分吧 没积分然后比如聊闲天直男也认为聊闲天没有积分直男聊天必须得分个胜负显示谁优异 是吧谁懂得多那都是有奖牌的项目那个聊闲天没有奖牌他不参加我会有点好奇就是阿力说的那个演是为什么如果是比如说他是直男的话
就像比喻说的那他就就对他来说是唯一的目标啊那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是在掩植人呢我觉得我觉得那个所谓的孔腾吧就是他是尤其对于直男来说就是他因为他戴着这个紧箍罩然后他这个是他这是他的舒适区他已经被建构了几十年了
就是如果这个东西是松动的话这个实际上它极度不适的睡那个东西是一个奖牌那么问题是难道我们所有的就是我们所有跟人际交互都是为了睡吗这个问题太狂了这个问题太狂了阿力你现在这个问题就是意识上的说法就是我们所谓的对通常来讲在拉拉康的体系里面就是强迫症
强迫症就是更快更高更强然后我们治疗强迫症的第一步或者说前期条件就是强迫症抑制化就是那种抑制式的发动难道只有这种奖牌吗难道有时候就说问问他
真的这个世界上只会有公主要讲台吗其实问法具体问法是属于工作和具体问法各种花样的这就是找她的逻辑中她确实是在演其实任何一个人他都具有玩好几种游戏的功能但是她被规训成只能玩一种游戏她只能演出这种游戏她从小就被告知你你只能演两次你不能演公主
你一眼公主你就完蛋了或者说就受惩罚或者说最大的惩罚就是给你开除出这个圈子你在这圈子里混不下去你看人都是有关系的嘛你得有圈子他给你开除出这个圈子
这个是尤其由于害怕这个所以他就只能演进入极展只能演一种角色对他其他的角色他是排斥的对所以就是我们在抓他的演他认为
这事实上只有演法其实它这个必然是有一点点漏洞的就是在这个工作中就是慢慢的抓到它一点的小漏洞然后一点一点的撬开它就像我们撬东西似的拿那个
拿刀片特别薄的刀片先撬开一个小缝一点点就得给它撬开然后它就最后才能动这是一个特别漫长的过程就是同样的症状比如同样的焦虑这个抑郁症治疗可能需要半年这个强迫症可能至少需要一年半它的焦虑水平是一样的但是就是撬开它这个过程
撬开它这个壳的过程就需要极其漫长的过程等它稍微把这个壳撬开了以后后面工作再展开就相对着就说直线往南就在这儿就这个壳因为这个壳为什么要这么紧因为它太害怕被踢出这个圈子踢出这个圈子对它来说是毁灭性的
所以就一点一点来让他觉得声音好像踏到别的地方演一下我本来能演这个硬汉我突然演一下小白脸发现客串一下也行也行
他说你不行你演个主角小白脸是主角的是吧演个汉奸对吧也行发现原来汉奸也受欢迎演反派可能他就松动了他就慢慢松动对这是一个漫长的工作因为就像你说的几十年而且他不是几十年实际上是几千年
就是南西规矩是几千年来的规矩对我们的社会文化不断的叠加不断的叠加的规矩他都在记住对所以他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几千年而是整个文化压着他你想想那个东西你想撬动他得需要多大能量是啊
还是刚才说的这里面也有资源这世界也不能缺乏直男完全没直男这个世界很多事他也不能往前往前那个自己推进全是全是疫症也麻烦你们说到这个话就就在阿弟分享这个我突然想起来就是你刚才说的一句话他在现在在团点上课的时候说的我忘了
但是说有焦虑的人才是真的有自我的如果是没有自我我们其实就不会有焦虑焦虑是一个盒然后他那个不是那个自我是一个盒类似焦虑是一些类似一些弥漫的感觉就是我们首先要有一个盒你才会有弥漫的感觉如果你完全没有一个盒的话
你是体验不到那种离散感的其实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我在想就是刚才阿力举这个例子挺有意思的然后就说比如说他觉得就是他突然意识到你说那些朋友就突然意识到说
这个又不能睡就是没有那个最终不能达到所谓的那个最终目的啊是不是没有其他目标了这种感觉那你看他就像你刚才举的那次我觉得很有意思啊他之前是不是不知道人家是拉拉吗那他说想去看的啊是比如说一些有一些交流吧但是我就好奇的是哎他是是他内心发生了一个什么东西他就决定最后不要去了是其实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啊不是说他一开始哎觉得
你是啦啦就不要去就不要交往啊大概这种感觉啊就让我也刷到一个那个那个短视频那个那个说就大概一个女的吧说呃就是
意思就是你不要打我身体的主意那个男的说好的然后转身就走了我觉得那是就是真的很自然的感觉的但我们都会有一些就是你还是会有一些想要去你说去沟通或者是去了解的那些东西但可能就突然你想到了说
就突然叫什么我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我发现那个最终目标是没办法达到的就一下就抑郁了就这种感觉其实我觉得这个其实那过程是更有意思的它是怎么发生的这个过程我们时间也差不多了可能时间有限了但我觉得这个是挺值得去探讨的
我觉得我倒觉得就像刚才阿尼说的比如说这是我们作为指南它不会是说那个是唯一的目的但很多时候我会觉得就刚才你刚才说的时候我会觉得比如说对我来说很多时候比如说这个叫什么我们说建立关系说的更宽泛一点建立关系然后你说的狭义一点比如说跟疫情去建立关系
再加一点你跟一个比如说你自己理想化的一心去建立关系然后比如说你再说的生物一点男性就小播种嘛就实际上让自己的基因得以延续啊某个层面上就通过关系去延续嘛是这个我觉得其实它肯定不是唯一的但如果是这个是一个直男直男的思路的话这个也许是挺重要的或者是最重要的一个东西的这种感觉啊
就那其实你比如说如果是按你说的那个它之所以就是叫什么强迫成为一种症状它是因为这个东西所痛苦为这个东西而痛苦吗就如果是比如说一个机器它有一个非常比如说就是一个电脑一个程序它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目标它是不会为这个东西痛苦的
对吧我觉得本身这个痛苦是很值得去看一下的只要有痛苦某个层面上我们就可以说好像又是男的又没有这么完全的自然吧的这种感觉的这种我还很难描述清楚但我刚才想到我就挺有意思的我不知道安利你听我这样说啥感觉
我想想,你刚才说的是那个如果有一个目标它很清晰那么它就会减少痛苦感是吗?那么也有一个问题是你就算是有个目标很清晰那么你在达成这个目标的过程当中你肯定也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就是扰动感染你究竟会能达成什么?
你有的有的目标你是可能无法或者有的目标慢慢慢慢你觉得就是那那就是在这样的一些缝隙当中你可能会有些别的光进来才会让你就是更
所以我觉得所谓的意义感它不是一个我们都知道肯定不是一个很定的很纯粹的很简单那个东西是意义我们也在进化我觉得我们要能够允许自己进化前提是我们需要
那些缝隙的东西我之所以说所谓的直男就是直男给我的感觉就是他那个缝隙太冷太密闭了因为他一旦有缝隙他就开始有不安全感当他面对女性的时候他觉得女性是 fuckable 他觉得是给他安全感的当他面对男性的时候他觉得男性是不会 fuck 的
就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直男经常会有这种这种这种这种东西因为对他来说有太多无论是他的尊严也好还有什么什么就是他对我不是在说就是直男都应该被帕克一下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东西是有关但是
但是因为其实我们之前也讲过其实我们说有的女性比男性还男性有的女性比强迫症还强比我们理解的男性强迫症还更强迫症所以它不完全是性别的东西就不是生理性别就是我不知道我也在慢慢在我会希望有更多新的东西给我一些新的就是那个缝隙然后让我有些新的
来颠覆我原本的行动我体验到了我分享一个你还想说什么不说没说我分享一个我看到的黑镜还是爱死机器人的一个小故事他说最开始一个机器叫什么男我忘了他就讲一个机器人
就是从清理泳池的一个小机器人他最开始就像我们说的那种就是啥就是扫地机器人一样的他是清理泳池的然后他随着他的进化他变成一个智能人了然后他就变得越来越复杂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过程然后最后就很有意思他最后他就又就是就退回到很原始的那个机器人的状态去
我觉得这个就很有意思就是如果是比如我们被内置了一个程序和意义它非常简单的就比如我们非常生物性的传统接待这种东西它如果是很执着于去追求那个东西就所有的其他东西我们都会被当成是就我们都认为是没有意义的甚至是假性自体只是这种感觉但你就某个程度上可能就会退回到那个里面去
最近在读一些比如说和就是这种叫科技关系什么的相关的但你本身你在这个就所谓的在这个所谓的进化吧它不一定是进化这个过程当中发展出来很多的功能
但这个功能就是你看这个什么功能比如我们是觉得是为了意义为了最终那个目标的但你其实不是的就是那个功能可能好像刚发展出来是为了那个目标但是它就会产生它的一些意义或者是什么它就变成好玩了
我觉得这个过程本身是挺有意思的就是它可以不用这么就即使最开始好像是单一目标的这种感觉但它在发展过程当中它也变得不是这么的偏执或者固化了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可能是一个不知道叫进化的方向啥的这种感觉
后面我们可以多谈谈这个部分男性怎么多一些可能性不是这么的偏执的这种状态而且好像就是也不一定说我觉得抑制是一种方式就是可能让我们脱离这个既有的一些东西的一个方式但也
不全是我觉得给你探索一下那就差不多这样来开场总结一两句吧我们就搞个未完待续吧我们这次来个大家吃衣服好好的好的好好的好好的
字幕志愿者 杨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