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喂,来了?进来聊两句吧!3,2,1 欢迎光临《小房间》,我是 Chase 我是 Sanby《小房间》是一个关注广州以及大湾区本地青年文化的粤语播客节目每期我们都会邀请不同的嘉宾来到我们在广州东山口的《小房间》录音室一起聊聊天对,这次这位嘉宾是我们的老朋友如果我们的听众有听过 Sanby 我自己的节目的话可能都会认得他的声音
這位朋友從北京回來 又跟北京相關我們前陣子也採訪過這位朋友他在北京生活了北漂故事對 北漂 但他生活了十年今天這位朋友只是生活了一年多
她是我的老朋友,在《偷偷下班》之前也參與過好幾期節目的一位朋友其中一位主播嘛是啊,什麼時候回來重播一下其實也有不少聽眾在催更你的《偷偷下班》的播客大家喜歡聽女生說些八卦話那我們先 Cue 一下吧,Cece,你可以說話了各位小房間的聽眾們,大家好
其實我要糾正一下,我是不漂了兩年零兩個月的私事計得這麼準?對呀,這些事情很深刻的,不可以亂說是吧?是呀,那時候其實是否我們去之前也談過一期節目?我在去之前,自己也有播客錄過一期其實那一期我都上了,然後上完那一期之後我後來一直都沒有再錄過播客所以其實真的有兩年沒有說過節目這些
我们先跟大家回顾一下北漂的很多背景信息或者大概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背景情况其实一个关键的信息可能要提前跟大家说就是为什么在两个月之前当时你一直在广州生活长大成长为什么当时会
我要北漂其实回忆起这件事就是因为当时有几个好朋友大家都在广州然后大家都在广州长大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人都会希望找一些新的突破有些新的故事所以我们当时就决定大家一起去北漂其实当时都没有想太多的就一直找机会如果有合适的机会的话就想着去试一下冲一把
到現在兩年的時間在北京其實我都轉了兩份工作一共從一開始的美術館到另外一個畫廊其實是性質不一樣的工作雖然都是藝術行業所以我都算是朝著自己理想的方向在這個領域裏面有不同的探索你去之前都是做藝術的嗎?
我之前是時尚相關的,跟藝術相關的但跟美術館、畫廊是不同的我們可以回到那時候,算是完全轉一個職業發展方向我很想知道,這個轉變的時候,你去找工作難不難?
首先你肯定會遇到一個問題就是你之前跟這個行業一點關係都沒有其實你覺得我們為什麼要請你當時我可能也是比較幸運其實那個崗位不是一定要是藝術或者你要讀藝術史、藝術管理等等這些其實因為一個美術館或者一個畫廊它都有很多綜合性的崗位
因為需要有運營、媒體、日常其他崗位除了策展崗位所以你會找到機會進入你比較想要的行業即使你是一個比較大的轉變我當時可以說服別人的理由就是
我之前的工作經歷對我來說是一個可以很快地變化和適應到新行業的規則方法我覺得這是我個人的優勢因為它不是那種非常強專業性的你必須要是博士的藝術史畢業生所以其實是有機會的看你哪一個崗位所以它不是那麼強的要求
那时你说要去北京工作而且还未找好工作决定要去北京找一个新的人生的新开始那时我其实是挺惊讶甚至可以说有点不解如果你说
在大学毕业去北京北漂我觉得挺合理的可以想象这件事但也在广州做了很多年东西相当于你一个比较稳定的生活状态你要去改变它的同时也没有下家也没有一个已经找好出路甚至你还要向着一个你本身都不是完全熟悉的一个行业对于我来说我觉得好像要抛弃很多东西好像要冒很大的一个险
為何要去冒這個險呢?你很不喜歡這個地方,想換個新開始呢?還是遇到什麼傷心事呢?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究竟為何要做這麼大的付出呢?確實你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你要去找一份新的工作其實比你在本身的地方找工作難很多
首先遠程投遞很多人都會問你是否在北京如果你不是的話他可能不會繼續跟你說下去我當時其實都是先上面試的其實他也認為我是不會去北京的他只是純粹跟我聊聊而已但他也給了你面試機會?對,他始終給了我面試機會當時他跟我結束後他心裏是覺得我不會去北京
所以我争取到这个机会是我直接去到北京去到别人公司楼下去问那个 HR 在不在然后我就再上去在别人办公室里再和 HR 聊了一个多小时你今天不见我不走的了其实有很多东西是真的很刚刚好的其实我去到那天可能别人不在
我純粹走進去問一聲我做了這個舉動然後就改變了整個轉折點就出現了這段時間也挺打雞血的對,所以當時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有時候有些事情會推著你走這個其實我之前也說過很多事情是不知為何就冥冥中注定了我好像是要這樣做的其實我當時去到北京只有五天時間我當時想如果我去到別人
或者我真的找不到工作的話我可能會回廣州再看看廣州的機會可能不一定會去到
因为我自己也试过去其他城市工作生活我都知道刚去到一个新的城市的时候其实要准备很多东西包括你要找工作找工作大家都知道你要不停地去见不同的机会去尝试去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除了找工作以外包括找房子甚至乎去重新适应一个不同的比如好像
北京和广州的天气有很大的变化甚至饮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你的交友圈又要重新建立我刚才听你这样说你说只有五天的时间其实那五天屋子都没有找不是的我是五天连屋子都处理了哇 那你很厉害真的很神奇的一件事首先我是面试之后我觉得这个提议应该差不多到我已经到手了其实人家可能就是看你什么时候来人家还没回复你你已经觉得
我當時談完之後,他已經答應給我一個…感覺不錯但他在使用期所以我拿下這個提議後,我就在想屋子怎樣解決呢?我就開始在 App 上找當時我對北京整個城市的規劃或地方,我一點概念都沒有我是純粹根據一個地鐵站去發射去找
可能是同一條地鐵線路因為我比較理解,因為北京時代太大然後真的很神奇,我就在那裡找了幾間其實我也看過幾間,但都不合適其實我當時已經有點害怕了誰知道最後那一晚,我找到一間我就立刻打電話約人家上去看因為我看那張照片就比較滿意然後誰知道別人第二天真的有時間
我上去看了,當時我還有一個室友所以我拍了一些視頻、照片發給他然後我們兩個當時都覺得很喜歡立即拍板,我就想租這間屋然後當時租房的人還在,房東還未回覆我我就一直在別人的房間裡坐了一個小時我不肯走,你明白嗎?即是你今天非要回覆我這間房子租不租給我?因為他連是房東,他說房東還未回覆他可能在外面
有事 沒看到訊息,然後我在家裡坐了一個小時我不管,我等你因為當時他說這間屋子很長壽因為有角樓,有很大的陽台,彩光很好反正各樣都很滿足所以後來我等了一個小時,他都不背我,我就走然後走到半路上,房東就給我電話他說我們明天約時間見面
我說 OK 沒問題第二天立刻見面然後下午的高鐵回廣州所以我只有上午的時間快點給我合同簽完就走房東跟我聊得很好他是我遇到過最好的房東其實我那時候也是第一次中屋我也想不到我會遇到一個這麼好的房東當時他又來幫我搬東西又幫我請終點工來清潔那間屋
後來有請我吃飯到後來他還繼續讓我出來請我們喝酒吃飯
大家已經是朋友了到後來我現在就算不租他的房子他還是很友善一直都會關心我的樣子那次是你第一次租房子?是,我人生第一次租房子你之前一直在廣州你本身是本地人所以在自己家有地方住所以一直都不用租房子我也很好奇你去租房子你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你第一次去看房子的時候你其實會關心什麼?首先距離
交通,這肯定是最重要的因為你每天都要通勤然後採光或者這間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或裝修首先北方的裝飾真的很大
这个可以很坦白跟大家说有什么可怕的地方他们会有很多红木框在房子里我还以为是广东才是这样不是的,他们的装饰非常可怕还有楼屋有些很旧,旁边屋主的人很奇怪因为当时我去看其他房子时,我觉得好像很奇怪
你是主要看小區樓還是什麼樓?小區樓我常常聽北京的播客回憶當年中的時候又會說要住地下室對呀,地下室或者胡同裡面的
小单间其实这些是很多的但那些条件是真的有少少差所以我当时也是租正常的房子什么叫正常?小区楼?对,小区楼就是有封闭式管理的那些都是比较安全的
你刚才说的都是外部环境而已,那间屋里面,你说你看到几间屋,看完你都觉得不满意,通常会有些什么地方会令到你觉得有不满意的点通常会在哪里呢?例如那间屋的格局,他们有些会很三尖八角的,然后有一些他可能改过,你可能的厅是没有光的,
像走廊一樣光線是很重要的,我自己租屋的角度包括到現在租屋,我現在住的地方當時我覺得是它,都是因為它的光線光是很打動人的,我們那裡有很多面窗,有一個落地的窗所以陽光超級足,你會不會看洗手間?
也會的,你也說了一個點我覺得女生都會比較在意我覺得很多東西我都可以在我住進去後幫她修修改改但我覺得洗手間很難改其實我住的洗手間沒有窗這個也是一個壞處但沒辦法,因為那些角樓天面還要是斜的
都挺夢幻的我未試過見到一個國樓實物的國樓就沒有我經常會在電影橋段裏面見到國樓比較西式可能中國是比較少見國樓特別在我們這邊應該就沒有其實都是我們那邊即通州區那邊才會比較多這種樓通州是不是很遠的地方?實質上是遠的不過又取決於你究竟在哪裡上班
因為通州其實都近朝陽,跟朝陽是接住的所以我們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在朝陽活動的所以其實都可以的是幾環?通州基本上是六環左右的這麼遠?是啊但是如果你想住二、三環就肯定都是在舊樓就是地下室或者是胡同
整件事聽起來都算順利五天的時間又找到工作又找到房子那份工作已經給了一個比較明確的答覆跟你說可以的然後也很快地在臨走前那天的上午又搞定了房子的事有地方住了接下來回廣州是立刻收拾東西 包袱回廣州是為了把所有東西收拾回去就已經是鐵下心來就覺得
因为当时可能在 7 月底明确了这件事我是在 8 月初要去报导的其实是一个星期多一点的时间回家调整一下心情,拍照等等其实你当时对下一步或者之后是很兴奋的
虽然兴奋得来,但有点害怕,因为当时是我自己人先过去,所以是没有任何...就是你约了朋友一起过去,你说有失友嘛?是啊,但是我先去的,他后来可能 8 月底才来的。是不是如果没有失友,没有身边有朋友跟你一起去做一件这样的事,对自己来说会有点不是那么感动?
会的我觉得会给你很多安全感是的如果你是踏出第一步我觉得肯定有互相的动力但是你去到之后你开始进入这个行业还有你身边你开始认识很多当地的人还有行业里的人之后你又有自己新的朋友有自己新的一些活动的时候你会觉得陪你一起来的那个动力是会相对减弱了就是其实你已经觉得自己有融入当地的感觉了就不是一个外来人的感觉了
回去收拾东西之后,什么时候就正式举签过去?哇,你记得很清楚我还记得在飞机上看到彩虹听下去整件事都非常顺利而且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觉得哇,你看多顺利,那天肯定想我去你是独生子女?不是,我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哦,OK,那家人当时的反应是怎样?因为
如果剛大學畢業,我去其他城市工作我想也挺能說過去的但已經在父母的懷抱當中做了很多年不要說懷抱,在身邊做了很多年一切看起來都挺穩定的如果我有個女兒,做了這麼多年突然有一天跟我說我要去北漂她們的反應是怎樣?我跟媽媽是…我也想了很久才跟她說
你已經確定了他肯定是不多贊成的因為他會覺得太遠了首先還有生活差太遠了
會覺得很離譜,港洲人會覺得你為什麼要去北京?真的很離譜,你去深圳好像也很合理,為什麼要去那麼遠?其實我如果自己決定的話,我是不太聽其他人的意見而且他說了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們也會覺得很驚訝但是想到,如果你想做一些美術館後來想一下,港洲好像抵抗我這些崗位
笑吧 笑吧廣州的藝術行業確實不如北京上海的坦白說你去過北京回來這些東西你才可以說說來聽聽你具體想聽哪個方向?說完你的生活那一部分我們就可以進入藝術圈那一部分因為我是不會想像到自己可以進入
入到一个美术馆工作因为我觉得好像太不一样太遥远了对的,那个感觉比我就是门槛很高你那个适应上会不会很难呢又或者你是如何去适应或者说适应之前先问一下你在入艺术圈之前你想像到艺术圈是怎样的因为通常大家一说起
在美術館工作 在畫廊工作整件事好像很光鮮一樣要穿得很漂亮 很斯文整件事就是那種...不要說很有型 很得體 很有學識
而且是否要背很多书很有文化的一个职业觉得是有光环的给大家感觉都是一个很上流的一个阶层的工作这个当然是我自己的幻想或者很多人心里面的一个对于艺术行业
从业人员的一个形象的一个想像当时你进去之前你是否也是这样想?你在进去之前是什么会令到你想去这个叫做艺术圈的行业里面去工作呢?你的想像是怎样的?
其实我觉得艺术行业可能跟我的专业时尚行业我觉得是很类似的我们会对时尚行业、艺术行业都有一个幻想就是觉得这些人肯定都是穿得很漂亮然后去一些很高级的地方喝酒、社交那些看到起身都是很美好的东西但是其实背后永远都是一样的就是牛马很辛苦
很艱辛,還有很多崩潰到想哭的時候我問的都是進去之前,進去之前你已經猜到這些嗎?你已經可以領悟到這個行業的真相嗎?當然啦,我都會陪我一些幻想的其實可能我的幻想是跟你接觸到的人,真的會跟他的層次
或者他們的上流社會可能大家說話,行為,舉止可能你都會有一些光環但實際上你去接觸之後你就會覺得其實都是普通人甚至我可能說一句極端一點的說話可能都是一個潮太班子真的沒有你想得那麼厲害或者是那麼聰明的人做出來
可能都是靠很多實習生的力量很多免費牛馬的力量組織出來的東西真的可以很坦白地說一句你進去的時候你做什麼一個怎樣的角色要做什麼內容呢其實當時我的角色你們可以比較容易理解一些門店店長的角色不是說美術館嗎
但是美術館運營的崗位就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你又要前台接待觀眾你又要解決很多臨時臨急突然發生的問題還有整個場館的安全硬件作品的問題還有你上班的員工的問題其實還有安保補結你是想像不到一個場館可以同時發生這麼多事情所以我最開始去的兩個月是我覺得最累最累
即是這些東西你都要管理好?對,還有是兩個場館 另一人之下,盲人之上?可能不要這麼誇張,但在當時一個管理的狀態下可能真的會理會事如果臨時臨急突然發生了什麼事就可能你要怎樣去處理這件事因為等到你可能向上反饋或者等等其他事情的時候這件事可能會拖很久那那個美術館是一個怎樣的美術館來的?
你形容一下當時有兩個館
所以我一開始去了一個比較大的地方就是一個比較中心的位置可能我一說這個中心的位置大家應該都知道是北京藝術行業的中心位置北京城市的中心位置就是三個數字那個嗎?三個數字不是北京的中心是北京的五環 OK 哦 本身它還有一個是 沒錯 在市區裡面的
那只是另外一個地方當時那個館其實是比較大的加上地下一層也有五層五層這麼大?因為我沒去過所以我本身想像中它可能也是一個平房的不是的,裡面有好幾層所以其實那個地方也比較大所以你每天要管理的東西比較多
所以可能那時候我的角色就顯得比較重要和比較有必須的用處後來這個館就到了合約到期的時候就沒有繼續做下去了然後就只有三個數字那裡了三個數字一直都有那裡才是他們最開始的地方
其實你們也可以說 798 因為 798 裡面有幾百間畫廊 798 這麼大? 但你們是美術館整件事就只剩下那幾位了
798 里面有那么多间?其实我想很多小房间的听众未必对北京很熟悉我自己也去过 798 所以我大概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你可不可以先跟大家介绍一下 798 大概是一个怎样状态的地方 798 这个地方经常听人说其实 798 每到节假日就会特别特别多人
因为它不是全国,而是国际性的一个艺术的很重要的一个地标是一些旧厂房改造的园区是的,它是 50 年代巴浩斯的那种旧厂房改造所以里面有非常多大小小的画廊、美术馆以及一直沿路的风格都是那些红砖墙和那些很特别的半弧形屋顶比较标志性,还有很多烟囱
所以整個園區的氛圍是很好的因為很集中所以基本上每一個在藝術行業叫得出名的機構都會想迫入這個園區所以你有沒有一個位置在 798 園其實是一個很重要的標誌性的事情
所以我可以說一下最近最新進入的成品畫廊可能大家比較熟悉的都是書店是一個生活方式的綜合店大家這種會比較熟悉但是其實成品畫廊它都有 30 年的歷史它一直在台北
在一個困難,在一個逆境的時候決定進軍內地市場他首先選擇北京 798 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如果你想在中國的藝術圈打響名堂或更多人知道你要先湧入 798 沒錯,你一定要在那裡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且你找到你的位置,這只是一個開始
你還要在那裡紮根至少十年以上你才可能說得出你是在 798 那裡蹲過因為競爭真的非常激烈還有現在大環境比較差所以其實是新一輪洗牌的開始有很多舊的其實可能都超過十年但是也堅持不到在 798
有很多客观性的原因因为 798 的房租越来越高所以他们的运营成本也是想象不到的高所以加上现在经济不好大家对于艺术品的投资购买这些其实都是非常非常谨慎的所以就导致有很多方面的原因他们只可以退出 798 退出有人退出肯定又有人入
所以就是一個雜樂樂其實它也是源源不斷有人想進去這個地方一直都是國內藝術圈的一個資高兵家必爭之地 798 你們當時的美術館在 798 也算是響多當的名字吧對呀 已經超過十年了即是已經立足了對呀 但可能最後站不住
这些真的有些东西很难估计的不过确实美术馆想盈利的话是很难的你进到美术馆工作真正由一个局外人去到美术馆或者艺术的行业里面有些什么是跟你本身的想像是很不同的或者是超出自己本身未进入这个行业之前的预期
其实我觉得我这两年遇到的同事、床家、老板都算是比较好当然 drama 也是有的美术馆其实都算是比较平稳地度过我觉得还有整体的同事的氛围其实是我自己比较喜欢的但是为什么我又选择了离开呢其实是因为这个行业对人的要求非常之高可能你至少是一个设施毕业吧
至少你讀了很多年書或對這些知識很有研究但他人的待遇可以說跟其他行業是無法比較
所以明顯高很多,但無法比,是一個反比但藝術,你買了十萬幾十萬一件,不是應該大家都很高人數嗎?這就是區別,美術館是不銷售作品的所以你不會有什麼銷售提醒,跟這些沒有關係所以美術館和畫廊的區別在哪裡呢?其實我們很久之前也有一期節目講過,不過我想大家都忘記了
根本區別是商業性的差別其實美術館也需要商業性但他們可能會把商業性放在和善效活動等大家來參加從這種來做一個盈利但畫廊主要都是靠銷售
賣畫 賣作品 都是要賣作品的而且代理藝術家很好有其他畫廊或其他地方希望他做展覽等等這些其實畫廊會是一個更加商業?絕對是更加商業的而且是藝術家的經紀人
畫廊的本質就是做買賣但是美術館就有更多的公共性、公益性在這裡還有提升藝術家的履歷、知名度、影響力這些都很有作用而且通常美術品自己的作品
都是美術館的主人自己買下來了收藏了然後放出來給你看收你的門票所以那些作品已經是他自己的了所以你通常不會指望去到美術館我要買這幅畫因為那些已經是別人買了除非他真的
想让给你但画廊就不同了画廊就好像我们开店那样其实它本质上就是一间店本质上就是销售来的它并不拥有幅画只不过我和艺术家说我帮你卖了它所以有画廊这样的空间出来所以很多人其实未必很清楚美术馆和画廊不同的机构但其实他们商业上的角色就很不一样的是的
而且畫廊能否長久生存下去跟他簽的藝術家他們畫廊銷售的作品風格方向選擇這些是有很大的關係的即是你單純想賺一筆快錢可能簽了你的藝術家跟他做一個展覽那就算了這樣的話這些畫廊是很難很長久在這個行業中生存下去
你做了一段时间在美术馆在这个名声响当当的美术馆里面经历了几年的时间因为我知道你们当时做的一些展览质量都非常高很破圈令到很多人都会知道那些展览也同时我相信你在背后
很多我们这些行外人员未必有机会去深入到的很难得的一些经验接着为什么又会在一个这样的美术馆这样的机构去到画廊是不是因为画廊有买卖做,会有更多的批准坦白说这个其实也是考虑原因之一真的吗?是的,因为你在北京你想一下你要生存下去
如果你只是靠美术馆那种很保守的一个基本上只是出粮而已其实我当然有一部分是关于门票的提醒但是都是比较微薄如果我们两个去买一人一张门票可以对你说多少
例如你買多買少,其實點是固定的如果票房好,當然要拿得越多但你怎樣令到票房好呢?其實是要做很多功夫的例如你要想辦法怎樣去宣傳怎樣去吸引人來看例如人家進來問了你有沒有辦法說服他買票進去呢?這些其實都是我們前台運營要做的事人家可能會進來問什麼展?你要跟他介紹的嘛介紹完之後,他會說
不看就走了 很多的真的有这样的人吗?对呀 七九八说句实质的话就是一个景区所以你会遇到非常非常多奇奇怪怪的人当然有一部分是真的艺术的爱好者但是很多人是过来擦热闹在这里做什么?哦 要付钱的?对呀 要付钱的话 掉头就走了哦 是啊而且因为好像七九八这些这么大竞争的地方你在那里做什么展 做什么类型的展是不是都有很大的
因为好像之前我听过一些朋友说如果你是做普通的画展可能你的售票就不一定那么好但如果你做装置就会很多人喜欢去看其实我觉得最赚钱的是亲子纸
什么是亲子展呢?我想大家可能都听过某件博物馆的就是预见博物馆预见?预见?预见不知道因为广州里面没有你解释一下你形容一下某博物馆某博物馆就是我眼中会觉得亲子类型展览做得最好的一个代表性其实我说亲子是因为只要小朋友想看家长就会不得不买单
例如有些什么展是称得上是亲子展的代表?卡通展?尤其在北京家长对小朋友的教育是看得比较重要尤其是那种科普型的字画例如埃及展、密密展
即是薄物類的?對,或者是那些…珠羅紀公園展?對,恐龍展這些一到暑假,他們是門口排隊的那種而且他做得比較好的一點是他對於小朋友的講解真的做得非常好
就是很針對小朋友他們可能裡面真的可以期滿很多很多小朋友然後有一個老師戴著然後小朋友戴著耳機只可以他們聽到然後說得非常生動有意思所以小朋友看得很開心所以這些是家長會買單的展但如果你單純是將一個作品訂在那裡可能旁邊有個二維碼你掃碼你就可能知道這個東西在說什麼或者你根本可能沒有任何講解例如有些畫廊是連展籤都沒有
就是什么都没有的,就挂在墙上,进去兜个圈,可能五分钟就出来的了。在寂寞。是的,但一般来说,画廊其实很少会收费的。
我們之前去了月壽山博物館廣州博物館我們之前去廣州博物館那時候剛好是暑假然後有很多小朋友我發現他們有一個器材他們帶了類似 VR 眼鏡那些他們可以看到一些立體成像的介紹還有戴耳機我發現好像大人是沒有的我就發現好像也挺好玩一般大人是陪著的
就看看整个的状况如何可以学到东西的展览跟着看所以其实小朋友有兴趣的话就会对你这个展览的目标有很大的帮助
那画廊呢?画廊其实一开始七月八大部分画廊都是不收钱的但后来他们有些象征性会放我牌子在前面可能要 5 元、10 元其实他们一方面是想拦住人流如果你不花钱的话你里面是可以站满了人的是是是是会比较恐怖的但是你想买幅画给我还要给我 5 元但是因为画廊始终是需要有些针对性的客群
是不需要一群人站在一起可能会阻止他们做生意所以他们更希望有针对性的例如床下或者床下大的朋友他们是想有一个私密有些安静大家可以聊天的环境去做销售
因為普通人進來都只會看幾眼所以我經常想不明白很多畫廊究竟是怎樣將畫畫賣出去的呢?通常,比如說你去到便利店你看到這支水這支水底下就會有一個價錢跟你說五元什麼什麼綠茶
你想喝就买单通常你去到画廊里面哇 这次有个展览 作品很漂亮看一看某个角落有一个展签上面有作品的名字 有艺术家的名字没了我下一步是我应该怎样呢?其实我这样说如果你走到画廊对一个作品感兴趣你可以看看场内有没有工作人员如果没有的话前台肯定有一个人
大部分的可能性就是前台这个人一不是销售一不是实习生所以你可以咨询他如果这个是实习生他就会说我帮你和其他同事说声又有其他同事出来接待你反正你一定要先产生一个兴趣然后那个销售就会出来跟你开始讲解开始了解你 跟你聊天我应该怎样开口看起来会比较有经验呢?你付多少钱?
如果你想假裝你有經驗,你可能要先跟人家說一句吧開場吧!例如你可以先問他,這個藝術家是誰?或者他的背景是怎樣?你先說出來讓我聽聽你可以先考他
然後你再跟他講的東西你跟他做一個互動做一個反饋說「哦,這些當代藝術家」「我平時可能少買這種類型」「他是不是很年輕的」「如果是 20 歲左右」「可能 20 多歲那些我不太考慮」其實
你可以跟他不停在一些問題或者你們在一個你自己比較有自信的一點上可以跟他談一方面他更加了解你一方面就是你又可以談完之後你就可以開始問一下關於價值的事情
我觉得这个也是很重点因为我觉得很多人可能对艺术品不同艺术品的价钱大家都会很害怕,买艺术品是不是很贵我觉得大部分人是不敢开口说可不可以告诉我多少钱我要摸一下自己买不买得起我和 Sanby 去画廊的时候他经常都是这样问问你不用死的有一种我不要阻你做生意的感觉
我过门都是客人你又知道我不会买其实这件事你不用直接让人家补一个全价给你对,别人不会说这个 5 万 6 这样其实很多销售有时候可能不记得这个这么具体的价钱但有些人他们会记得
就是當他們學了,你們看完書了可能都有基本了解了那你真的想問的,你就可以問現在這個藝術家的係數是多少?什麼叫係數?科普一下係數其實就是一個畫廊和藝術家之間有一個作品銷售的一個數據所以叫做一個係數其實這個係數是怎樣用的呢?例如他說這個係數是 150 那你可能就說什麼叫 150?
不是这张画 150 吧?是不可能的 150 万因为它剪线上面有尺寸例如这幅画 1 米乘 1 米那你就 100 加 100 再乘 150 就是它作品的价钱还没,100 加 100,那两个 100 是什么?长城宽
100cm 加 100cm 乘以係數就是等於作品的價錢一個範圍你大概就知道是這個價錢
原來是這樣但如果是立體的那些是計算嗎?丟數就不可以按計算來計算即是這種計算的方式就是畫畫我通常叫他先給那些藝術家的帳戶來看看你發一個 PDF 過來加微信發一個 PDF 給他我自己看看一般 PDF 上面都會有價錢
但是現在有些畫廊就會做好幾份有一些是一般講法文法的那些是不會有價錢的
是要你特意去问他,可能他才会给你价格,还有可能他都有好几版价钱的例如有些贵宾,他是可以折扣更低一些,或者这些其实都是看情况的所以画楼的销售会是比较是有些封闭性的,不是你说真的贴出来,明码标价就是这么多钱,他不是,他有很多可以变动的空间其实都取决于你是一个怎样的客人
哇,这个问题真的很深刻啊是啊即是例如你可能...马上摸摸袋子
所以在一个画廊中,你会看到很多你也想象不到的销售套路先问一下自己是什么人所以可能说难听一点也有什么感觉你看过什么人,下过什么菜单呢?其实我当时的岗位和销售不是很相似
但是我可以消受所以其实我也是从一个什么都不太清楚慢慢自己去问人或者观察我身边的人是怎么做的对,跟人家聊天问一下人家这样自己得出的一些心得、想法你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判断到这个客人就是那个荷包里面的水有多深有什么方法可以
在你和他溝通或者你看到他的时候是可以观察得到的呢?例如这样说如果他是一个专业的藏家就是其实他已经有收藏了不少的东西他肯定你在跟你交流当中他会跟你分享他自己买了些什么他可能不会说太多或者不会说一些太过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一定会跟你分享
先生你之前买了什么?你问我,我还要多死两遍这些肯定不会一见面就这样问人家首先从你自己在画廊里的艺术家出发
例如你画廊会有代理很多各种艺术家你可以问他喜欢哪个年份的,什么画风的还有画的系数有很多的高低分很明显的还有有些是他的履历很丰富的其实你也可以知道他大概可以入手的价位去到哪慢慢试探
这其实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去熟悉他从跟完全不认识你这个人到他要跟你这里买东西的话其实是一个交朋友的过程好像相亲而且他要真的相信你因为他会听你的意见通常我觉得艺术品这个行业可能跟奢侈品行业有点相似因为买的东西价值都比较高单价比较高就是奢侈品你知道它的价钱不是的你知道就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要进去问的他也不是
也会写的对于我来说那个不重要的问题是很多时候大家都会说我猜一句你这个相似可能是买外卖时才相似其他东西是有标价的 OK OK 这个可能要配货可能要看你是否 VVVIP 我想说的相似是通常大家都会讨论车似品店的销售者是否有时候看到客人都会卡在车车店
由上到下先瞄一眼先掃一圈先看看你今天穿了什麼鞋子是什麼牌子我覺得基於外表的觀察一定有的因為你跟他除非你認識他可能你已經知道他是一個很有名的收藏家你肯定不會做這些外表的太多的觀察如果是一個陌生的客人走進來
他問你很多問題 又跟你聊得很開心你肯定會開始判斷他究竟是否要買如果很簡單就是你其實你不需要太多他外表的觀察你直接就是你加了他之後你發資料給他例如你發第一次他說好 那我看看他又沒有其他聲氣了你就是唯有保持著這樣
又跟他说说这个艺术家有什么动向或者他又有什么新的搞作又或者不要紧你这个艺术家不喜欢我还有很多其他艺术家你有没有其他的我可以推其他给你又或者你下一个展览你继续邀请他慢慢你跟他朋友之后他就很愿意跟你聊天你不可以一次他没有反应你就放弃他不要那么心急是的因为你一心急其实人家都看得出来想跌
其實我也有接待過好幾個床家一開始我沒有完全想推銷他的意思我只是純粹想跟他聊天看看我的看法,我覺得這位上司怎樣他的作品有沒有潛力然後他慢慢地跟我說多了後來他就會遇到他喜歡的直接買他也不會問那麼多
价钱也不问我大概就知道他的心理价位去到哪里我会突然听到他两百多元的东西给别人例如他买十多万的东西大概这个价位他喜欢就会入手其实也有很多技巧这东西我觉得挺考虑的要看别人眉头眼睛所以要观察还有说话也比较有技术
聽起來在畫廊工作比在美術館工作有趣很多會有更多的挑戰還有你遇到的人會比較精準一點因為你面對普通觀眾大眾的時候他們很多可能就是
什麼來的?問一些比較基礎的問題其實你可能更多就是跟他們交流作品的內容、意思或者他們看完有什麼感受這些會比較多但是如果是藏家的話他更多看這些作品的價值潛力、未來等等這些還有市場或者是這些金融屬性比較強相關的東西
上一期我們談北京節目的時候,那位嘉賓就有說過其實北京很多人對外表,其實跟廣州有些類似就是他可能不會穿得很新乾淨,會不會有這種情況的床家會買藝術品?好像見到大部分的床家很喜歡穿運動服
運動服?整套的那些?但它不是那些,都是有品牌的運動服好像打網球穿的那些是一定會有標誌的不管它穿什麼,它都有標誌的
什么标志看得比较多呢?屎鼠鸟啊~不是广告来的真的很多,非常多现在不是很流行大陆的牌子了吗?比较少,这些类型居多男性一般很少出现
我很好奇,在你經歷過的畫廊部,我想知道收藏的男女比例是多少?藏家,即是你經歷過的,男性消費者多還是女性消費者多?我純粹好奇,突然想到我感覺上男性比較多,如果是夫妻的話,兩個人的意見都會綜合
我遇到的就是夫妻大部分都是家庭有些是比較傾向於投資的有些是真的喜歡還有一些是在一個大床的家庭裡面家裡已經有很多作品但其實以我對於數據的感覺是男性居多
你说起投资是不是说如果我眼光好我现在找到一个二十多岁出头的艺术家几千元或者便宜一点的价钱不是那些几十万上百万的价钱用一个便宜的价钱
到我退休年纪的时候我发达了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呢有的是不是比买股票好呢有的但是我建议如果是你想投资这种年轻的艺术家你最好就是不要抱有太重的这种真的拿来投资的心态因为这些东西真的
首先要看這個畫廊對於這個藝術家的扶持還有這個藝術家自己的後期長期的一個發展有沒有達到一個二級市場有這麼好的理想的效果什麼叫二級市場?畫廊做的就是一級市場二級市場就是拍賣
即是要去到可以上拍賣的水平現在拍賣上大家都比較知道最近在香港都有幾場比較出圈的拍賣因為現在拍賣市場確實是比較盂蘭
但也有些是出人意表的作品所以如果想投資眼光去買藝術品的話我個人建議最好首先是選一個可靠的畫絡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你對投機的心態不可以太重我覺得它跟買股票都頗不同的首先是你認可這位藝術家,自己喜歡他的作品我覺得是可以入手的所以你買一幅畫是否有很多提醒呢?其實每間畫廊或機構都有少許區別
但当然取决于成交价钱,打了多少折其实很多成交的人都有打折过如果你打了折,例如打了太多,提成就很低或者没有就留不到自己手上了其实也是一样的,是均衡的例如你可能是软价买给他,你的提成就可以拿得很高还有些是这个提成怎么计算呢?其实每间机构都不一样
有些是同艺术家分完才算那一筆还是销售价钱跟你算其实这些都不一样差距就很大
你剛剛說到現在的藝術市場比較遇冷在你剛到北京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你有什麼感覺令你覺得這個市場變得遇冷?有什麼細節令你覺得藝術圈好像不行了?其實我剛到北京的時候是疫情最緊,最嚴峻的時候就是二二年末
後來二年末就鬆了不理了,大家隨便怎樣都可以所以在鬆了之前是最困難的一段時間
可能所有公共场合都要关闭,不可以开其实对美术馆或画廊是非常大的影响但怎料你捱过这个你觉得最难的时候开放了你以为可能所有东西会慢慢恢复你发现这件事不是这样那种经济衰退是慢慢退了好几年之后现在越来越明显经济下行的压力争斗
現在所有人都消費港級你不要說賣藝術品,就買門票也好真的嗎?已經這樣嗎?可能很多人說要門票的,那算了不看了可能大家寧願買一杯奶茶也不會買門票是不是去 798 的人少了?人是多的,但是消費的人是少的
我看一看就行了,去感受一下藝術的氣息或者在哪裡不用錢就看哪裡他們沒有說真的想看大部分人,我不是說所有只不過我觀察下來會比較多是這些可能哪裡免費,那我先看免費的除非這個真的很喜歡,這個藝術家很有名或者我是故意來看,那他會花錢
说真的,来你们那里买东西,你对接的那些所谓的藏家,都是身家不菲的,每个人一买东西十万几十万,身家每个人都要钱过百万的
他們的生活或對藝術品的消費在你工作當中你都可以感覺到發生了改變嗎?有的,我剛進入之前我已經知道有好幾個大廠
每個月都有新展覽,都會固定購入每個月有新展,他們一定會買一幅但後來你會發現很謹慎
会考虑很久或直接不买例如每一个展览开幕之前或晚宴都会邀请专柜的客人来 VIP 提前去做销售工作其实你会发现他们是来了给了你面子但他们可能不会买
这个情况比较多始终会和你维持这个关系大家聊聊又聊又笑又说很开心但是你真的要他买东西的时候他就会想一想这些是非常明显的其实因为我觉得现在是比较混乱的时代大家会觉得买艺术品会太过冒险可能我买到金会比较直接或者实际一点你也在 798
不同的机构工作过我有一个好奇或者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黑板印象就是很多时候觉得开得画廊开得美术馆的老板是不是真的通常都不自在
很多钱都不自在这个画廊赚不赚到钱其实这个经济寒冬应该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很大影响我不知道阿易你工作过的经历当中你看到的这些老板们是否所谓人家口中的那些真的不忧茶是否自在兴趣跟大家分享一下艺术的这样的状态呢
首先我可以很肯定地說他們是有錢的尤其是在北京有很多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
是真的有家底才去做這件事但同時這個運營成本亦超出外行人可以想像的高而且他們一直這樣一期一期地搭下來其實已經超乎大家的想像所以其實他們可以不惜一切投入自己的資金去挽救這件事是很冒險的一件事
所以很多人開始焦慮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樣做因為他的支出已經超越了他的收入
而且現在可以收入的渠道比較單一就更加危險了如果你單純靠銷售藝術作品的話現在真的會非常困難我前陣子還在小紅書看到一個所謂挽救局面的方式就是
以家庭成員慶生的方式在 798 辦一場展例如家裡爺爺、奶奶很喜歡寫書然後幫他辦一場展但後來有很多藝術行業的朋友在下面留言說辦一場展你知道要多少錢嗎那個數字可能就是六位數以上應該差不多吧如果簡單一點的話五位數
奴隷數相對空間比較大又或者你接近很多人工、人力、裝置這些成本比較高即是假裝一場展,舊錢就一定要花出去對,這只是最基礎的展加上你的運營租金、人力後期所有燈油火蠟這些都很耐用
所以一場展覽下來就算大部分的作品或者我保守估計 50%的作品都賣了出去其實你可能真的很勉強為本加上如果你單純做展覽來銷售作品的話是更加難通常畫是怎樣賣出去的?不是靠展覽賣的嗎?
靠展览是一种方法但你展览完之后这个作品其实你只要签了这个内随间他手上所有的作品都是这个小账他都居于你身上所以其实你是要想办法不停地将剩下的未卖的再卖出去就算现在不是展览他的展览你手上有他其他的作品你都可以继续卖就是库存对啦,说难听一点就是库存你压了很多货在你的手上你怎样去解决这个库存的问题哇
比我想像中更難我本身還以為這個展期結束但是銷售期一般至少有一年
合約上來說所以你要想辦法怎樣把你手上有的作品買了變成這樣接下來你會不會在北京藝術圈很捲畫廊很多,藝術館也很多但現在環境又不好大家生意沒那麼好自然大家一定會捲現在就是看誰能夠賺錢
我觉得现在这些比较困难的时候,你越是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拿一些真的珍得住场的艺术家,珍得住场的作品内容来,才真的有床价愿意出钱去买。如果你越是用那些很水,或者是一些很求奇的东西来应付,可能就是为了一个月换一个展的话,我觉得你不如不要换展。
我们身边也有年轻的朋友读书的同学们可能在心里很向往进入艺术行业去工作因为我们在广州所以大家很多时候心里也有疑惑好像说艺术圈肯定在北京、上海会更好但如果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工作在广州
或者在大灣區會不會相對來說在大灣區的藝術市場沒有北京那麼捲會不會有更多機會呢其實深圳現在也是一個比較新的力量還有香港這些就不用說了香港其實也有很多國際性的畫廊還有拍賣行相應的要求一定會高很多
但如果你真的可以進入一個大機構知名的國際機構對你以後的路肯定是有很大的幫助的深圳其實我覺得也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如果不想去到那麼遠的話
深圳现在也多了很多新的画廊以销售为性质当然氛围可能没有上海、北京那么浓厚但是我觉得大湾区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市场你怎么说得这么不肯定呢?我还未说太深入
你也說在藝術圈浸淫了差不多兩年多你算是一個比較成功的轉業過程這個途中你有沒有崩潰的時刻有啊有很多時候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你在一個畫廊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原來我是一個打雜的有時候你會這樣想很多
崩溃的時刻是想當場辭職的例如你有比較明確的職責可能就負責這方面的事情但有時事件多到人手不足時要做很多其他事又佔用了你本身要做的事同時又要負責跟你沒有關係的事而且從中沒有任何得益
這個時候你還要無緣無故幫人家背鍋你就會非常氣憤和不想做了為什麼還要背鍋呢?就是當你遇到一個情緒發極其嚴重的老闆的時候你就很容易產生這些無緣無故會背鍋的時候他有沒有提過你覺得最離譜的要求其實都太多哈哈哈哈哈哈
你講一個吧或者我講一個我當時入職了四個月左右在哪間?在畫廊的時候當時你在畫廊工作,老闆也是很當當的名人對,他本身在自己的行業退休之後又想從事一下藝術行業他就開了一間藝術機構
除了畫廊之外其他有很多藝術活動藝術宴會等等這些支線產業所以我們所有同事要做很多事情不是只是畫廊那麼簡單對同時也是一個藝術
活動供應商要包辦很多事情其實我由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這個活動我最後臨時當晚就要答件了那個同事拉著我說不然今晚你幫我看這個答件因為我有其他事情要跟老闆去做你幫我看就可以了他們就按照這個方案去回答就可以了 OK 我幫你看著場
所有事情都落實了,電線都鋪好他們十時多回來的時候就說這些東西全部都不對,你給我全部換掉不是這樣的,你怎麼可以讓這些人這樣做開始當場破口大罵
但這疊件不是有圖紙嗎?對,這個方案前期可能改過很多次然後他自己也確定過是這個方案當時品牌的活動方也在他也是看著這個疊件整個過程品牌也沒有任何意見是他回來後覺得什麼都不對
當時已經馬上到 11 點要連夜又要換桌子又要換外面的東西所有的板都說不對尺寸又不對大小又不對怎樣都不對當時只有我一個人看著這件事
所以這隻鑊就你了?對,天真是突然飛了一個鑊來我的頭上因為那件事就在晚上三點多還要連夜在那裡連同各種供應商想辦法如何拆點這件事那你同事呢?我的同事就是那種在那裡順著老闆說話對,說到好像跟他其實也不是有特別大的關係可能就是「你為什麼不看著」
救命呀其實這些項目我從中沒有任何得益其實做得好做得不好其實跟我是沒有直接的利害相關但我就是要無緣無故承受這些壓力或者是這些情緒的釋放就會令到你覺得你做事是要看別人的心情去做的說回北京吧
你覺得這兩年多的時間到現在你會覺得你適應了北京這座城市嗎?接下來你會繼續希望在北京繼續闖蕩還是會嘗試更換不同的城市甚至是回歸大灣區的擁抱?其實這個問題我最近都比較
其實相對來說,我認為自己作為一個男方是比較勝人不驚的無論是你們所說的氣候、飲食等等生活習慣這些其實我也覺得沒有太大的問題可能就是我對這些不是太過於敏感或者著重我覺得可以就可以了
我相對來說比較喜歡北京我現在會優先考慮繼續在北京看看有沒有其他更好的機會當然如果沒有的話我其實也不後悔自己選擇這兩年在北京的經歷
我覺得真的托寬了我很多對於遇到的人或者是我的眼界還有我可能處理事情的上面我都其實真的學到很多東西這些我覺得不能說是後悔的我覺得是一段很好的經歷
如果我在北京近期沒有太好的機會我覺得回來打彎區也不是一個問題你會說問題這個詞嗎我會覺得這樣就回來這樣是原則的
不是的,我朋友也問我,你來北京之前是想創出名堂還是有很大的抱負當初你最初來的時候是怎樣?因為當時我離開廣州的時候我心裏會定一個時間線,就是一年一年可以
不回来,不行我一年就回来如果很辛苦一年之后我就回来当然你会希望可以长一些时间但当时你刚刚去的时候其实是会怎样去预期或者怎样去想像接下来这段路我就想好了我要在这里很多年了还是给自己时间一年两年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再决定我肯定会倾向于你所说的后者
因為我雖然說去到,但不可能打包票後面會變成怎樣我都是見一步下一步因為有很多事情我預知不到加上有很多客觀因素我控制不到就算我有很強烈的意願想留在北京但有很多客觀原因我沒辦法
我不想讓自己不留在北京就不行我不想去到這個地步我希望自己無論怎樣選擇這件事對於我的人生來說,始終是正面的方向我覺得沒問題我也很想試試在其他地方生活一下
你做這個決定,其實那時候我也覺得很佩服因為我覺得試問我就沒有這個膽量什麼人不認識,什麼如果讓我選擇,我可能會選擇一個有熟悉的人又或者我對這個地方至少有一定了解的一個環境才夠膽去生存所以其實我覺得只要做這件事我覺得它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好,南山的朋友准备回家了我们这期节目先聊聊南山的生活希望对大家有用如果有些话说得不对大家包涵吧好,我们这期小房间就聊到这里今天很开心是诗诗从北京回到广州的时间我们抽空来到小房间一起聊聊天她明天就要回北京了
我们也有北京的听众可以找你玩可以的就算我现在可能没有业但是我三年还是有用的有去资料吧的朋友可以的我收你一点点提醒
还是需要生存好了 这期节目先录到这里祝 CC 在北京事事顺利谢谢 谢谢那就跟大家说声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