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8：对话懂球帝陈聪，聊聊那个疯狂的知春路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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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头中土道大会一起用大白话翻译那些投资圈里让人看不懂的前沿新鲜事

今天我们邀请到的对话嘉宾是懂球地的创始人陈聪那为什么会邀请到聪哥呢一位足球圈的创业者来到我们头中这个创投栏目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呢其实不用我多说很多人都知道原因不过这里我还是稍微再啰嗦两句向不太熟悉的朋友们稍微介绍一下

简单来说最近这段时间聪哥正在和足球圈里的另一个头部的内容产品直播吧在打官司争夺他们用了十多年的品牌名懂球地我相信听到这个故事梗改你心中一定会冒出特别多的疑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官司懂球地为什么会失去自己的名字懂球地为什么会拍卖自己的名字

这一系列的问题看起来很难回答但是如果你仔细梳理的话会发现这一系列问题的背后其实是我们投资圈这一年来最熟悉最无奈的故事线也就是一场由回购条款引发的争议所以这就是我这次邀请聪哥来我们栏目的原因在我这个前董球弟员工现投资网编辑看来董球弟与直播吧的官司它只是一个果

它更适合作为一个切口带我们非常具体的来审视回购条款之余创业公司

风险投资至于创业者之间的关系也可以作为一个窗口带我们一起来回顾一下 2015 年前后那段人人怀念的属于支春路的疯狂创业年代当然在正式的录制之前我们还是邀请聪哥来先给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家好我叫陈聪董博力的创始人那么我们今天的第一个问题我想首先先邀请聪哥来一场回忆杀

就是想邀请你再回顾一下咱们董球记的融资历程其实在跟你约着对谈之前我其实找大飞也就是咱们董球记的联合创始人也聊过

董球弟之前的创业经历他当时的回忆说当时的董球弟的融资过程非常简单就是在支撑路附近的一个咖啡店里边整体环境非常放松的状况下简单的聊一聊就敲定了那一轮投资不过我还是想通过你的视角

來簡單的回顧一下當時的場景你當時對於風險投資是一個什麼樣的觀感其實一開始創業的時候我們其實都對投資還有這種串投什麼的其實沒有什麼概念然後所以那個時候其實只是說自己有些積蓄想去做這麼一個事情然後後來就因為介紹同事

就因為當時趙陽在百度出來剛好通過百度同事認識後來就在咖啡館聊了會兒聊了下我們要做董立這麼想法後來就說那就去在第二天或早個時間再約下顯同的刻意在一起單邊聊一聊

就是可能一开始对这些东西都没有概念对我就好奇的是这个是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觉得呃不能再用自己的钱简单的做一个小网站而是选择接触风险投资把自己的小网站变成一个企业嗯

我觉得可能但是没有这样的没有这样的思考点就觉得说嗯他是一个新的东西然后我们就会去研究他到底对对公司有啥好处因为确实之前只听过说一些公司会拿一些 VC 或者投资的钱但是具体怎么拿包括对公司有啥好处什么的完全都没有概念那个大概是 2014 年对吧

2013 年的 12 月这个时间点这个时间点董球迪有 APP 了吗反正我是 2013 年也就是我大三那个学期开始兼职的那个时候董球迪的主要产品好像还是网站 2013 年的 12 月有的 APP 后来从工商信息来看后来董球迪接触资本的速度非常快

从天使轮 A 轮到 C 轮就是 2014 年到 2016 年这两年之间的事这其中也出现了苏宁和红杉这样子有头有脸的产业投资方我特别好奇就是这几轮融资之间大家对于董球记的定位是否

出现了一些变化大家都是分别怎么理解董球弟这款产品的也就是说最开始显封这样子的最早期的投资人他是怎么理解董球弟这门生意的后来到了红杉和苏宁他们对于董球弟这门生意的理解是否又出现了新的变化呢

我理解其实大家都没有变那个时候其实就是移动互联网刚兴起的阶段然后大家都会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和主题去做创业的东西然后我们其实就一直细分在做体育和足球这个赛道然后当时龙芝的目标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多拿用户就是通过龙芝获得更多资金去市场上宣传推广多拿用户然后多把用户规模给做起来

那我想了解的是他们的判断是什么在他们看来懂球地这门生意足球社区这门生意是一个能赚钱的生意吗其实包括现在互联网已经普及到这个程度了我也觉得内容社区不是一个很好的生意那那个时候大家的信心从哪里来呢我觉得这个时候大家当时的状态应该还是说大家都是先做用户把规模做起来然后后面因为移动互联网赶起来所以说其实很多的

生态包括互联网怎么盈利的一个事情我觉得大家都没有特别明确的方法论或者说方式吧但是其实从你从实验事后看因为整个互联网的就是采量成本包括说整个用户成本其实很高以后包括整个的广告还有其他的一些商业行为其实都从原来的传统 PC 转移到移动互联网上其实

我理解其实最后还是证明了整个互联网其实是它是能挣钱和有高效运作的只是说在那个阶段其实大家都看不清楚因为那个时候只是说移动互联网刚兴起然后用户的行为在改变和迁移我能不能下这样一个结论当时无论是显封还是红杉还是苏宁他们对于董球 D 未来会发展什么样子其实心里也没有谱他们的共识就是

足球和体育一定是吸流量的一个好切口

因为我觉得从中国互联网开始其实体育一直是用户的一个干须之一就是新南丹田也是靠新南体育的频道起家的嘛就我理解就是整个体育还是一个很大的流量赛道但是其实从后面我们自己看来说体育其实是一个慢生意就是他和十几年十年二十年前那个时候的球迷或者说整个体育迷的概念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就需求还是那些需求嗯哎

那这里我插一句刚才钱踩的时候我发现你和庄明浩老师早就认识了你和庄明浩老师是哪年认识的我应该是 15 年吧还 14 年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们拿苏宁类的那轮钱的时候吧就是你们好像应该已经拿完红杉的钱了吧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因為我知道前期我去了幾次經委聊天然後後面好像少一些那個時候後來就一直忙公司的事情然後後來我看到明浩老師就出去了嘛後面對就 2014 年 2015 年的時候差不多

所以钟老师你们那个时候内部是如何评议董球地这一类的生意就是从刚才讲的其实是挺明白的你看 13 年甚至再早一点那个时间点整个中国移动产业网还处于一个百花齐放的阶段当年依靠 APP 的方式去做融资其实是一个非常痛快的事情然后还有点很现实的问题在于

在体育这个板块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14 年出了那个 46 号文吧就是振兴体育产业发展的那样一个文件嘛所以那个文件在那个时间点其实让比如说从 14 年开始大家看所谓的新内容这个方向的就是那个时候所谓的文娱这个赛道成为独立赛道大概也是在 14 年吧所以那个时候就是除了常规意义上的移动汇量这一波早期浪潮之外又有一个新的政策上的加成

然后总共计算那个时间点又是这个系分领域其实能够看到的呃成体制成规模并且打法比较完整的一个而且已经被早期金钱投过的这样一个 team 所以从这几个角度来看他就是应该在那个时间点一个非常标准的集体一轮轮拿融资去做用户的这样一个产品对这样说起来当时聪哥的其实社交圈特别的广他经常交流的还不是同类型的什么体育类的创业项目

而是经常跟字节套动和洋葱圈这两个同在支撑录一起创业的呃公司进行交流嗯

但是我们会跟智杰聊一会然后其实跑外面主要是为了谈那种买量和怎么去获得更多用户去学习因为那个时候其实整个体育货量其实比较少的因为除了 14 年世界杯以外其实在平时整个体育 APP 能进到 APP Store 前 200 名或者说那个头部板子都很少就那个需求其实它是一直稳定的就它不会突然示范就是都是那种很稳定的在做这个事情

其实你刚才那段描述就呼应了我的回忆我正是在董球弟工作时 2014 年世界杯左右现在来看就是刚拿到红杉的 A 轮融资的时候最明显的变化除了给我们每个人换了新的办公电脑之外就是董球弟的投放变多了我记得那个时候

世界杯比赛开场前的道一广告基本上都被东丘地拿下了而且当时特别有意思的是也是当年创业过程中最好玩的事情就是我们第一次和我们前几次投放 CCTV5 广告还要在站内写站内信告诉大家准时在什么时候什么台来看东丘地的第一轮广告

懂球地的用户量也确实在那一轮投放之后出现了个猛增就仅从我的工作内容来看我的内容从纯粹的足球新闻编辑变成了我们需要做一定的用户运营然后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用户也能产生内容用户也有庞大的 UGC 能力然后我们当时还推出了一个专门面向用户 UGC 的栏目我的意思就是用资本的加持去做杠杆了对

就是那个时候其实现在回头看买量其实都很便宜不过我还是想问难道这些不同阶段的投资方他们的预期也是相同的吗即使他们没有一个远期的规划那他们初步的预期也都是仅仅是把董球地作为一个流量切口吗我觉得那个时候大家都看不懂就是包括我们也是在边走边摸索嘛

据说能做成什么样的什么样的规模其实大家都是没有这么明确的概念其实就是我就理解前期我们其实就是在取代体育和新浪体育的需求在往这边做然后至于后面其实到现在为止我觉得都是在不断的摸索和探讨阶段往新浪体育的方向做这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对其实你就在平替原来的新浪体育和体育的用户需求我理解那个是

一个比较大的包括后面你像乐视体育像后面的其他的体育 app 其实大家都是在平替这些产品包括 ctv5 的作用所以还是那个宏大叙事的逻辑

一路互联网时代到来带来了一个大量的场景真空然后懂球地就出现在了那个位置填补了球迷的场景需求是时代赋予它的一个使命对但是你知道我从事这一行业做久了我觉得我对这一切的叙事都会产生怀疑我觉得一切听起来都太顺利了难道在你这么多轮的融资过程中大家就没有提出一个让你觉得很难堪难以回答的问题吗

或者说大家在审视懂球 D 这一款产品的时候没有提出一个挑战性的要求吗?我印象里没有,就是我理解就是大家都看不清楚,就是唯一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其实都会嘀咕整个体育市场的规模或者它增速到底能到多少因为我记得 2015 年还是 2014 年的时候我们见过小米,然后小米那边跟我们说过说

因為那時候大家都投移動互聯網嘛然後那個時候除了巨頭以外其他的創業公司的 APP 能快速到 100 萬 DAU 的但是只有我們和 KEEP 然後 KEEP 是因為它本身基重的可能是一種健身和那種需求吧然後抖力可能是一種很乾需的就是足球或者體育的資訊社區的需求然後呢我們可能當時是靠高的留存率給上來的但實際上當時要怎麼把它往前做得更大或者說

他规模到底能做多大其实我理解大家都是有疑惑的我理解那个是投资人会有疑惑然后我们自己团队内心也会有疑惑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寻求庄老师的帮助了庄老师来替我们还原一下 2014 年到 2016 年那段时期投资人真的可能在这么疑惑的情况下这么多不确定的情况下选择出手吗因为还是那个观点吧就在那个年代就是本账来讲呃总体的排名用户的数量包括留存包括在西方领域的

所谓的影响力其实已经是一个已经是个阶段性的答案了那些更遥远的更恒大的问题本身来讲也没有人能回答所以在那个时间点但凡对于一通往有兴趣跟有想法的基金包括对文娱这个大的板块刚才我说可能对于这个板块有想法的基金那去内部比如他连出画 PPT 去找可能潜在的方向跟潜在的标的的时候董永利一定会在那个地方

那对大家而言它已经在那了那就变成了大家要不要去做跟什么价格 什么阶段去做的选择而不是去讨论别的问题所以可能今天这个时间点跟现在的环境完全不一样大家在现在这个时间点考虑的问题变得特别的现实考虑天花板 考虑营收 考虑可能的退出可是在那个时间点这些问题都没那么高前因为那是一个跟今天完全不一样的时代那是上个叙事结构最疯狂的年代

而且就是在风口浪尖的这些公司本来来讲是不需要任何意义上的投资的然后有很多公司其实也都是差不多在那个时间点成为所谓毗邻代名词的时候他就会享受这场更高的溢价那我就又有一个好奇了这个点又要借助人行互联网博物馆庄明浩老师的记忆了

就像刚才说的董球弟他之所以能够存在之所以能够发展得很好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大家把他当做一个新的场景建立者把他当做一个旧场景取代者的角色来定义的那么这些被取代的过程中就有一个非常

就有话题性的标的那就是虎扑当时虎扑在人们的印象中还是一个网站还是一个 BBS 是标准的 Web 2.0 产品当然后面虎扑影响力再起了那是后面的话题我们先不讨论可当时作为一个被公认即将被取代的产品当时虎扑创始人陈航

壯郎老師應該很熟悉他對我認識他當然他當時在考慮什麼就是承包辦的問題也不是問題我覺得虎扑是另外一個角度就是虎扑還是受益於剛才我說 46 號文還是 42 號文的發布讓體育關鍵詞成為了一個很重要的叫什麼權重

当体育这个标签被提到很高的时候虎扑当然就变成了一个另外的角色但是这么多年到今天依然如此在于虎扑的产品形态太过稳定算一号的稳定对吧就是也没什么变化而且历史上其实虎扑是经历过几轮所谓的投资人的参与的有一些非常早的然后工程出现一些问题然后换过一波

然后又换过一波之后又冲击 A 股然后不是特别成功最后又换成字节然后还是不是特别理想最后成行成了外把自己所有人买走变成虎扑是一个独立的私人公司所以过程中海加公司其实在过程中不断地在承担着投资人们或者说双引号资本们对于一个体育类平台级公司的

上市的这样一个期待他在很多阶段都承担了但是确实我们抛开那些喧嚣的所谓的资本所谓的期待本质上来讲虎扑到今天从产品形态从发展状态甚至从团队的背景来看其实虎扑二十几年是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当然他后面孵化了一些新的东西出来那是另外的事情但是纯从那个角度来看

他可能受益于体育板块在那个时间点的喧嚣然后也在中间经历过一些波澜跟折腾最后陈老板看清了所有事情把所有人踢掉我也不扯那些烂七八糟的事情虎婆的现在状态其实某种人来说

他回归到一种稳定态就是人也不是特别多业务也就那个样子但是每年有盈利团队活得也很好然后他们也会复发一些小东西这些小东西成了呢当然大家都开心不成了就继续做所以就是就是这个故事其实也是一个

我觉得非常有代表性我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这么的有感触的原因就在于蓝雄其实在写一个非常大的课稿就是这个四十二文发布之后这十年变化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资本的我觉得古破也好从头到统修的也好都是这个巨大命题下的非常有意义有代表性的样本

而且你这么一回顾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我会在提纲里边理出上述那些我问聪哥的问题就是虎扑这个产品在移动互联网发展历史上它太有典型性了以至于我下意识地在思考同类型的产品的时候会带入虎扑我通过观察虎扑下意识地认为不同投资阶段的投资人一定会对产品提出新的期待

我理解我们其实也是这样的阶段就是我理解其实一开始我们跟虎的状态还是说就是趋势下的状态就是因为移动互联网确实会更快就那个时候的增量市场和整个时代大背景下就是用户的迁移成本和什么都会是最低的然后呢到后面 2020 年之后或者说疫情之后其实我们也是这样的就是说那时候资本其实我理解也在逐步退却环境不好以后其实我们也是在就是

把整个公司的运营精细化然后降成本然后提能效然后再把整个公司变成一个盈利的公司我理解也是这样的一个逻辑和状态所以说回到那个阶段我觉得是一样的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不讨论 2014 年到 2016 年那个过程到底它为什么会那样繁荣但是我会有一种猜想就是

聪哥你是从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是从一个球迷站长真正意义上化身为一个创业者的因为我觉得那么繁荣他会把很多年轻人还没有成长好他还没有经历过完整的职业培训就把你推上了老板这一个角色这对于年轻人和一家公司来说应该都是一个巨大的风险和压力

我覺得你可能必然會經歷一個時刻就覺得自己好像很不適應這個老闆的角色存在然後會經歷某一個瞬間覺得我突然似乎要跟以前的一個

求名身份告别的要真正的变成一个相对无情相对世俗的一个老板我现在体会这十年我会觉得就是个人能力其实是跟着平台或者跟着时代在往前走的就不是说你去注重哪一方面的能力然后就能成长起来而是说因为很多东西都是推着走的推着走你会不断地适应和去呃

强化你的一些技能和一些知识点或者你的认知然后呢基于企业那个我会觉得至少我觉得我还是比较理想化的就是在很多公司的重要角色比如说像有些时候你需要裁员或者是需要空成本的时候你还是会就是你会选择不得不接受那种很残忍的或者说有时候有一些残酷的真相去做这个事情但是我觉得嗯

反正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希望更保持这种非老板的状态也就是说你还是更珍视自己草根的那一部分或者说稍微理想化一下带一些理想我会觉得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会比较坚持这一点但现在你会不会思考正是因为你珍视了这一部分才导致了你吃了今天这一些的亏如果你是一个很讲经济学原理很尊重市场规律

更无情或者更世俗的职业经理人或许你能够规避相当多的争议反正我觉得能够体感上觉得自己是被推着走那就说明存在的一定的不适应其实我想的比较明白就是一方面我觉得我没有这么现实其实所以说公司有可能在一些阶段的时候不会拉得很大就是不是快速地扩得很大

但我現在復盤 我會覺得一開始短龍力以足球為核心可能一開始的就擴球類 而不是說到後面才就擴球類然後類似這樣的角色我理解是因為你的理想在作祟不是說從經營角度 其實我覺得這個是是我做得不好的地方然後第二個點在於說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 你有時候沒有這麼殘酷或者說你把一些人想得太好 我覺得他就是會有些結果出現 但是我接受

对就是我还是想坚持我的一些自己的观点或那个有可能后面会被更多的事情给教训但是我会觉得在这个阶段我还是会坚持这个点然后如果说是职业的经理人或者说更职业一些有可能能避免一些东西但也可能也得不到一些东西就像这一次我们的就像官司也好怎么样我觉得就是因为你坚持然后一直不断的在做这个事情可能才成因为确实我们自己内部也会有很大压力

那我又回过头来问问庄老师你刚才听了聪哥这一系列的自白你有没有觉得它是特别典型的只有在那个时代才能出来的创业者就是支撑路创业者特别典型的一个画像我觉得经历千番依然能够保持本心还是很不容易的而且你会发现我最近有一些感触是说

我最近为什么有这感觉第一就是我听了张永俊去采访知乎的周远对我也看过然后昨天我一朋友自媒体写了一篇关于快看漫画安妮的文章然后包括同哥我觉得大家其实很多时候虽然有些公司比如上市了有些公司在经历一些问题有些公司可能慢慢已经没有声音了

但是大家都是差不多那个时间点出现了都做的业务都是你说社区也好你说平台也好你说内容也好

然后山野博士上有过风雨然后曾经都非常的高光享受过市场所有的关注度然后在当下这个时间点当然都或多或少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每一个人也成长到了一个新的阶段然后这些创始人们也到了一个人生的新的阶段他们就要去解那些新的问题那这些新的问题可能确实跟上一个时代面临的问题完全不一样

然后解法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所谓的表演答案同时创始人们又要担着一份你说是责任也好你说是一份理想化也为了团队为了员工为了可能还在的投资人所以其实他们挺不容易的因为你说能怎么办呢或者他们能够寻求什么样的

解决方案的路径跟依赖呢可能又要回到每个人的性格偏好甚至一些偏理想化的东西所以可能就是这个时代这一波可能以往的那一时代的创业者们走到今天需要去面临跟解决的问题因为大家都不是张一鸣都不是雷军甚至都不是唐岩而且我觉得聪哥他们是

越来越稀有的一种创业者样本因为这一两年我开始做创投市场之后我发现现在市场上出现了太多太多的职业创业者他们可能来自于某个大厂的离职员工他们可能是某个联系创业者即使是大学生出来创业他们现在正在受的训练也跟 2014 年通过他们经历的那个时期完全不同

聪哥你想当时我们懂球地十个人不到的团队有谁是真正一个科班出身专业做足球内容平台这件事的人吗没有吧但现在你任何一个创业团队拉出来哪怕是大学生创业团队你会在他们身上感受到非常明显的受训练感每个人都非常明确有自己的职能分工是什么也非常明确的知道未来需要做成一个什么样

也知道他们未来靠一个什么样的商业模型来支撑下去就反过来我们放到最冰冷的创投语言来说它可以给投资人很多非常安心的一些确定性的答案

有时候我在想就是这种氛围虽然从经济学的角度上来说标志着我们的创投市场好像更成熟了但它某种程度上也让我们这个创投圈变得非常无聊就像刚才聪哥说的很多事情是偶然发生的当我们把这种偶然性降低然后一切都变得特别必然我们似乎很少就迎来了惊喜

我也在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仍然在怀念 2013 年双创时代支撑录主导的创业时代就是因为更粗俗的说法就是当时那个时代居然允许我们凭借自己的爱好走一步算一步那已经不仅仅可以用感性来改过了

我理解是因為之前是之前是大家就是 VCA 投資人也好還是說創業者也好其實還是有些理想主義多一些因為可能那個時候大家也看不清楚很多東西現在我結束的時候少我可能現在是不是很多東西可能就是商業就是商業了就是很多東西其實是可以算出站來

那我就提出一个特别直接的问题了当时你们接触到这一次商标争议的在我看来的始作俑者天心资本你们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接触到他们的呢我记得好像印象里就是有人找我们说天心那边想找我们聊一下然后他们就过来聊了会然后大家去踢踢球什么的然后觉得都是联系人吧然后呢因为在那一轮其实苏宁领头的时候天心只是一个跟头然后份额也不多所以对我们来说就是嗯

觉得那就是进来呗就是我们也没有去多想这个事情因为到后面其实这个事情发生之前我们的始终认为他就是一个需要退出的投资人所以我们一直就是所有的精力都在花在怎么大家谈把回购的就是把那个东西怎么回购给定下来然后呢去还钱其实我一直认为是这个逻辑当时的协议里有明确的规定回购这个条款吗

他是這樣的就是當時可能明浩有那個印象就那個時候很多公司都是在拆 V 轉了一個類資的

狀態然後我們剛也是在拆 V 轉內資然後轉的過程中剛好我們的架構就是在重重組過程中然後從這過程中所以說蘇聯天心還有但是紅山的跟頭的一些份額大家都進來就是能必進來進來以後剛好我們在重組過程就卡在了一個當時外匯管制就說的人幣是出進不了的所以導致我們但是就

卡壳了就整个拆卫到拆除 VIE 到那个转内之内下就是一直卡在里卡在里然后结果啊呃过了两三年以后天心要求说把那个 cb 就那个债转股改成就是直接用债的形式给给回所以但是我们就没有多想觉得内注给回呗

所以當時就是在協商怎麼給因為那個時候已經在疫情階段了所以說就在這個階段我們就我記得當時反正一開始陸陸續續給了一千多萬然後剩下的說大家在溝通怎麼再給然後重新定一個方案因為那個時候才疫情大家都還不知道疫情什麼時候結束然後結果後來就發生了仲裁和別的事情

在我們的認知裡面它是一個債然後這個債需要去還然後公司的現金流不支撐可能一次性給我們希望分個一年或者一年半兩年這樣的直接給完就好了我們是基於這個邏輯去走的沒有去多想別的後遺症或者別的有啥問題

我这里还想找你确认一个事情就是天心资本是一个富有争议的投资机构这个是现在大家比较有共识的一件事情而天心资本的争议其实就在 2016 年到 2018 年那个阶段就已经出现了

我带入一个需要融资的创业者的视角来讲当一个投资人来接触我的时候我不仅你要把自己的项目很好的介绍给他我也一定会去考虑他的机构底色到底如何我就非常好奇当时你们没有去对于天心进行过相应的考评评估吗我理解在那个阶段我们推轮的时候

就已经去妹了其实就是拿钱做好该做的事情我是这么理解的你指的意思就是你对 VC 当时去妹了你认为 VC 他就是一个追求资本回报的人你只需要把事情做好就 OK 了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对吧就无论他的品牌评价如何对吧总之他的诉求是一样的对我理解是这样的当时整个团队都是这么理解的吗

差不多吧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条款上保护的挺好的如果说那个时候变成再装股变成股以后其实也保护的挺好就是权力都是比较对等的所以我们其实没有太纠结是哪个机构所以那个时候其实合应就是多拿钱多把市场做起来所以说没有这么纠结天心的属性嗯

浩哥你觉得这段经历是不是很适合成为未来很多创业者的教材级别的警示案例其实就是因为原来我也做过一段时间融资嘛然后我们融资最后也出了一些事情其实在很多时候创业者去拿钱的时候有深谋有几就是我看今天还是前天出了一个那个

老罗跟某一个基金的仲裁的这个决议然后我一看那个仲裁方那个基金名我一看哎 熟因为原来他们也投了熊猫去

就是那些非常典型的那些人民币基金在那个时间点你要拿人民币然后刚才聪泽有讲到当年有所谓 CIA 这个浪潮然后确实 CIA 的过程中它这个钱的流转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因为它涉及到你上面的就是美金那边的投资人要退掉美金那边的投资人的股份要有人接然后这个钱要中间要流转这中间可能还涉及到这个股份从原来的 1 块钱变成 10 块钱那中间可能还有税务问题

然后如果这个基金比如说它原来是红杉的美金头的并不代表红杉中国就能接因为可能又要收集到这些基金内部的治理结构的很多烂七八糟的事情而中间涉及的钱是非常多的就哪怕只是一个容了可能一两千美金的公司而言它中间涉及的钱也是几亿人民币这个量因为我们在那个时间点也有一大堆项目在做类似的事情所以这中间又有时间又有外管局的审批又有科赚债又有股权的

可能升职带来的税务问题又加货设计这个事情对于一个创业者而言确实是一个太过复杂的问题了哪怕你有专业的律师甚至身边专业的人去帮你也依然是一个太过复杂的问题了所以你就不可能指望大家在这件事情上从事后的角度来看想得那么的清楚因为确实我在那个时间也经手过原来比如我投资项目去做 BI 我记得特别的清楚

在决定 XYA 那一刻的启动会我们跟律师聊了可能一下午的时间然后晚上我要给合伙人去写邮件说明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在怎么写这封邮件去设计架构这件事情上就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我还没有写只是说我该怎么写从哪开始什么样的结构中间共同的数字是什么样子先后顺序就设计这件事情我就花了两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你可以想象这有多复杂

那只是一个我们融了可能 1000 多万美金的一个非常小的项目所以就是这个这些事情从细节角度来说你从我们今天回头去看你很难再去纠结那些为什么不去看投资人而且那个是我们再去看天兴的问题天兴是在三板最疯狂那个年代出现的一个特别特殊的产物就跟创业板出现了九顶那样一个特别特殊的产物是一模一样的

天津老板是公安系统出来的一个完全没做过投资的人但是他就认准了这个趋势然后以一个野蛮人的方式进入到这个市场并且看上去非常的扩充所以在那个时间点如果你想拿人民币的钱并且做参议然后需要一些钱去做这些承接然后他们没有太多的

别的条件那他其实就再加上他们原来又一起踢球对吧从天津资本的执行人那个角度来讲大家就觉得可能有一份朋友的情所以这个我觉得当时那个环境下拿这笔钱可能确实没有那么大的问题但是之后新三板出了问题甚至连带着当时的所谓的北交所都出了问题什么战略新版也没有了然后整个的那个什么拆卖那一套东西无数的公司被坑在路上

包括后来的比如 360 上市中间工程为了解决事情花了多少的钱老周背了多少的债甚至包括当年比如 58

都是这一波的事情那到今天依然有无数的公司还没有把这个扣解完呢所以扣 back 到我开头的那一段表述如果只把董球迪和直播吧的争议当做一个简单的知识产权之间的纠纷那就太浪费这次的案例了它是一个无数趋势转化出来的一个小结果它背后的那个趋势其实更值得我们思考它里面包含着更多实在横截面的东西

但这里我还是有一个没有理解的地方就是回购它怎么就涉及到把商标拿去卖了呢难道当时大家在约定回购条款的时候是把商标作为一种公司资产进行的质押吗那不就成了一种对赌条款了吗

嗯他是这样的就是那个时候刚好疫情放开就是仲裁玩意疫情放开我理解就是我们后来打听到应该是那个时候突然就是呃不是说举个例子假设我们有回购也有其他股东回购其实大家是共同把

就是假设我们需要回购的话那大家都是债权人嘛那大家看一下公司的情况到底是分期把它给完还是说就暂时把公司的股权先冻结先不要有资本操作对吧然后我理解它是一个标准动作然后标准动作以外嗯刚好在那个阶段好像突然上海开始就是嗯发起可以用知识产权就公司的知识产权去冻结以后去单独拍卖去给某个债权人回款然后我们嗯

剛好就趕上那一波然後趕上那一波的情況下

我現在看其實是覺得不合理的就是因為你一個債權人他是這樣的就不說像股權也好像其他也好就是債權的凍結是大家都可以凍結的所以說他其實是要評分的但是商標或者是資產權是只有一家可以凍結然後剩下的人是沒有權利拿到任何東西的所以說就是一個債權人他通過這個形式是可以把公司的東西給掏走的然後就是別的債權人是無能為力的我覺得這個事情我覺得是不太合理的

或者說對於整個社會和對於整個公司和其他投資人來說所以說但是就發生這個事情了然後發生這個事情其實我們一開始也沒有覺得有啥就覺得那就還錢吧所以我們其實一直精力就在沒有去掰剛剛說的那個邏輯上怎麼去跟法院去溝通而是說那我們就跟天心好好的談把錢給回對方就好了

我看根据您的在之前接受一系列采访中的描述他们的态度似乎一直暧昧不清让你摸不到头脑

我看不懂我理解大家都每次都能談完然後都能談妥然後每次都能反悔我也不知道為啥你覺得你們最接近談成的一次方案是什麼樣的我們每次都接近我們每次都談完了從第一次要求回給了 1000 以外再給 2500 還是 2600 萬然後我們也 OK 然後到後面要求 3000 萬然後到後面要求更多我們其實每次都是 OK 的所以就

一直偷偷拉拉到现在然后就造成了现在这一场局面本来是一个两方博弈现在变成了一个三方混战对吧对所以这样一笔胡书长他对于董球记现在的实际经营会产生什么样的具体的影响呢我理解其实今年三苗那个事情其实把公司的发展阻碍了一点发展

加上這幾個月一直在忙這個事情可能其他的我們的國際化和其他的事情給耽誤了然後除此之外別的影響沒有這麼大就是可能有經濟損失然後加上這次的風波再加上有一些就是別的運營和其他的公司的事情可能耽誤了然後

肯定有影响但是也没有到致命的状态那出这个事情以后你的曾经的那些投资的那些老股东们也跟你聊过吧他们拒绝想法是大家都是只能无语的天性的操作了

也就是说其实董球记现在的发展状况并不需要过于的担心这个争议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对吧对我们现在还行就是每年有稳定的利润大概几千万的利润吧然后从去年和前年开始我们其实一直在回购很多股东的诉求就不是要求回购或者有一些其他退出需求其实每年也在安排就是可能吸魂到每个季度都会有

把一些资金就是拿出的利润可能就用于把大家的一些股份回购和就是给出去这种退出感觉也算是对于创投双方有一个比较体面的交代了我觉得是一个好事不过还是想追问一下董球弟当年有上市计划吗这个无论是你规划的还是投资人规划的我就特别想了解你们有规划这件事吗

重新來看我覺得那時候這些東西都是標準動作就是走 VCA 然後後面去做資本退出它就是一個標準動作但實際上到後面你發現 XV 這個事情卡住以後很多事情都沒法開始操作了

如果這一切都過去之後我們的品牌保住了所有需要退出的股東也順利退出了在這之後董球弟會重啟類似的上市計劃嗎或者說你有什麼樣的新的規劃新的運氣而且這還有一個我個人的猜想你是否會回歸到剛才莊老師說過的現在虎撲成行的那種狀態就比較佛了我覺得不會佛系還是會

就是像今年我们其实把基本上把所有的其他的投资人有退出需求的基本都安排妥当了就是后面用什么方式去退出就是另一方面我觉得可能我年纪还没到吧就是我觉得还年轻然后可能还是想继续做点事情包括我们也在做国际化然后国内还是有一些

虽然互联网实在慢了但我们发现其实整个体育的增长还是在继续往前走的加上我觉得我们还是想再做更多体育的一些事情不管是向下垂直还是向外拓的阶段其实我们也在不断的投入和在做一些事情的但不过像原来样的这么要求高就比如说第一年之类具有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可能会更有耐心了你未来还会再相信风险投资吗因为

既然你有再往前冲的决心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再创业那么创业阶段一定会涉及到需要资金支持也一定不可避免的还会与风险投资这个行业打交道你还会对这个行业的人有信心吗或者说你还会选择接受来自风险投资的所谓帮助吗而且我想说一下为什么我觉得这个问题特别重要是因为在我看来你是一个时代最富有标志性的明星创业者或者说

你是这个时代最有负责最有标志性的明星创业者这个事情是一个行业共识因为我当年看到蓝熊也好还是别的体育产业行业媒体也好经常描述谁是下一个东丘迪当年你是一个标杆你就相当于当年所有的创投行业的从业者他只要想投这一个领域都是描着你们的模板去找新项目包括

那个时候红杉也会拿你们当做一个不错的名片级的项目对外展示所以当年这样一个标志性的明星创业者因为风险投资而落到这么一个不欢而散的结局我觉得对于目前情绪比较低迷的创投市场来说也是一个不太好的信号最起码来说大家看到你的你和

直播吧以及天行资本的争议大家其实第一反应都是挺丧气的我觉得不用妖魔化我理解就是我现在可能觉得所有东西都是生意就在这点上可能就生意就是你接不接也好还是不接还是怎么样的其实就是看收益和预期和风险我理解是一个道理所以说我理解经济这么多可能会更成熟一些就是在这个角色上可能会更理性一些那到

到这个阶段我们再来做最后的总结你现在觉得你是一个合格的企业家了吗因为我们最近经常念到一句话就是人教人教不会是教人一遍就会

当时最开始我在董球记工作的时候你在我心目中是一个站长我很少把你当做老板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很乐观都很积极咱们还没有遇到这么多因为风险投资因为这么多商业因素而带来的麻烦而现在你遭遇了这么多麻烦并且带来的很多实际的损失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

我觉得你必然会经历一个成长然后就此机会真正的成长为一个创业者我觉得不会就是我觉得跟性格有关这个这个这个都太玄学了跟性格有关我觉得不会白证因为很简单就是如果说你从你是老板内你的所有的角色应该是理性的内你理性的状态是你懂你这几年的状态其实最好的就是你把它卖掉给一家公司或者什么样的然后套现这就是最理性的

选择这倒是一句大实话董卓迪这这么多年应该不缺买家而且我相信价格一定不会低所以说我理解如果你是一个老板的话你应该这个才是一个最理想的或者说最理性的决策所以说我理解不是说是不是就是是是交人或者什么的而是说我理解你在做一只新机本来就一个 very hard 或者说比较

困難的一個挑戰然後這個挑戰裡面你做的事情內就怎麼偏向理性或者說去這些事情可能讓你後面注意風險那我理解你還是要往前走還是基於這個邏輯再往下發展虎伯可能在賣我知道虎伯其實去年還是前年就在考慮賣所以我們其實我們知道我們是能賣的但我們覺得沒必要就是還是想

继续往前挑战自己的上限在哪说老实话我真的很意外我意外的不是你不想卖公司而是你觉得董球迪还能突破一个上限我就在想董球迪还想突破一个什么样的上限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或者说董球迪现在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是内容社区吗那如果内容社区的话咱们看在国内的话知乎其实已经是天花板了但现在的市值大概

是 5 亿美元还是怎么样反正不是不太理想的所以我在想或者说这一门生意它就不适合卷上去然后我再举一个非常不恰当的例子那就是豆瓣豆瓣之所以能够存在于咱们互联网时代这么久能够在它同时期的其他 BBS 类的产品比如说猫扑天涯 洗死胡同 纷纷退出历史舞台之后它依然存在就是因为它

很躺也不是他很躺他很认命他很明白自己所在的领域只能保持一个小而精的状态那么反过来就是说如果你站在一个内容社区产品想要突破一个上线的话在我看来更多是一种和自己较劲对抗一个大家已经验证多年的市场规律的这么一个行为用咱们比较流行的话来说这就是投铁

我理解像豆瓣其實還是因為阿北可能當時年紀已經大了就是精力可能不夠吧有很多東西就是力不從心或者怎麼樣的我覺得可能對我們來說還挺年輕的然後就知道它是很難是很難就這個從就理性角度大家都能看出上限或者看出一些東西但是我覺得事物都是變化的嘛你也不知道到底後面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覺得還是有很多可以去想怎麼做的就是我覺得這個事情

如果所有東西都能一眼挖到頭那我覺得就跟你活著有啥意義會同樣的命題我覺得就是一樣的你現在在董頭弟的定義是什麼剛才我的定義你覺得是對嗎可以啊我們是一個垂直的可能體育的內容平臺和社區內我們理解我們還是想把它繼續完成做也可能中間也會做別的事情去看看比如說

就像我之前一直说可能我们可能看看买一个中甲中乙的俱乐部尝试尝试或者说有其他的海外的怎么再往前做大我理解都还是有尝试的路径的然后这尝试路径可能会很漫长或者很累但至少还是有趣的我觉得那庄老师今天这一场对话下来你最后的感悟是什么呢

我觉得如果这是一个时代的切面每个创业者都要去解决一些问题去给出这样的问题的答案去选择一些路径我觉得通哥能坚持自己的理想也好性格也好继续走下去我觉得是非常不容易的那就祝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