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需要有新的方法了所有最古典的東西硅谷的 VC 包括有很多中國老牌 VC 都已經總結好了在面對變化的世界的過程中最好的人就是他能夠適應變化的人然後就只需要找到能夠適應變化的人把錢給他他還幹嘛幹嘛去
你好大家好欢迎做客大北遥 14 楼今天咱们的话题是聊一聊 VC 的一个
今久不衰的话题那就是合伙人制度之所以有这个选题其实来自于最近的一个热门事件就是在美国各大 VC 最近出现了一波高管理制潮这波高管理制潮它的体量到一个什么程度呢我随便举几个例子它其中代表的人物有 A16Z 的合伙人米歇尔沃尔兹红杉位于欧洲的合伙人马特米勒也有 High Speed 的合伙人亚历克斯陶锡格
這些合夥人他們不僅僅是比如說 2021 年美元大放水時代之後才加入各大機構的那種臨時合夥人而是已經在這些機構耕耘許多年的資深合夥人比如說紅山位於歐洲市場的合夥人馬特米勒他在紅山的工作時間超過 12 年可以說是在這整波 VC 高管理制潮裡面 Title 最高的一位
而且这些高管离职潮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出路那就是组建自己的 solo VC 所以我觉得这波趋势很像咱们头中之前的一个老选题叫做 VC 没有合伙人这个选题背后的支撑现象就是我们观察到当一位投资人获得了合伙人这个 title 独立几乎成为了一个必选项对吧南哥我记得三年前那篇很有意思的文章中国 VC 没有合伙人的作者就是你
其实这个洞察一直是来源于董老师就是我刚加入口中的时候他就让我写这么一篇稿子
其实那时候我对 VC 它的合伙制度并没有一个很深刻的洞察包括现在可能也没有但是随着这种观察的一个深入或者说案例越来越多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值得讨论的为什么呢其实不光是国外的 VC 从延延那会儿开始就已经贯穿着中国这个股权投资市场 VC 的发展
然后最近两个案例包括光速中国的韩燕还有天图的潘潘他们两个人的例子其实是相对比较震撼的因为你刚才说不管是红杉也好还是 HLZ 也好他们的合伙人其实只是字面意义上合伙人并不是 GP 合伙人这个其实是比较重要
所以我觉得说今天的话题就主要聊一聊这个有没有真正的合伙制这个合伙制其实你那天提出来首先要对合伙制这个词要去昧对吧因为这个词听起来就非常正面你去查百度的话合伙制是什么也肯定是说大家相互尊重然后收益共享风险共担
实际上这个词是一个不来品来源于国外的 70 年代开始的风眼投资所以我想讨论的第一个问题中国以前有没有这种合伙的制度所以在讨论正式的话题之前我们先让我们的新朋友黄老师来给大家打声招呼大家好我是 Jason 我自己其实也在与您一个播客叫流浪者 The Wanderers 小宇宙上面也有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做了大概 10 年左右的 VC 反正曾经辉煌的美元基金我多多少少都要不然待过要不然就是打过交道 19 年的时候我去了国内一个顶级互联网公司的家族办公室负责国内投资 23 年初我自己开始做了一个自己的股票基金叫做 NDV 我们主要去做美股那块跟加密货币相关的股票如果大家对我感兴趣的话请关注我的播客流浪者
后面也请朴老师帮我附一个链接谢谢所以反正今天普凡拉我聊这个话题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是因为我正好 2010 年的时候我在北大毕业的时候的毕业论文就是合伙制所以正好撞上枪口了然后我也对于这个话题我也挺感兴趣的就想说有机会跟大家一起沟通一下
這個辯論文你還沒有提我要請你的原因只是因為我覺得你創立過自己的基金然後之前又跟諸多的美元基金打過交道我覺得在這個視角裡邊你既可以帶我們去了解一下美元基金那邊對合夥人如何理解又可以了解一下國內
从业者们对合伙人这个身份如何看待没想到你居然可以从学术背景为我们这个话题背书那就刚好把问题就抛到你那了刚才南哥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中国人做生意的历史上其实是没有美元基金合伙
這麼一種說法的我們中國人講合夥就特別有梁山那種意味就特別有劉館長結拜的那種意味對吧那中國傳統的文化裡面在之前我們不說特別傳統啊就是在 IDG 正式把風頭帶入中國之前中國的商業文明裡面有類似的合夥制度嗎我覺得這個事很難定義和我覺得到了最後無論你叫合夥還是叫公司
其實本質上面都是一種組織形式對吧只是這個組織形式本身它自己的特點在哪裡我先講講我對合夥制的理解
首先我觉得合伙制一般我的印象当中是应用于相对来讲怎么说呢高知然后非常的算是人力迷集型的一种行业因为无论是 VC 还有包括我见到的比如说律所其实这些人本身的精英度其实是很重要的因为这些人都是在某种程度上纯粹在出售时间
他们也跟生产型企业不一样他们不需要负债所以合伙制一般是无限连带责任一般是不太会去举债然后是几个人一起搭伙做生意这个是我对于合伙制本身的理解那大家就往后再推一步就是说那假设几个人一起所谓的合伙或者一起做生意然后你又不需要借钱那所有人投入的钱和时间赚的钱和时间都是自己付出的钱和时间
所以這個事就對人本身的契合度要求很高我記得在我的畢業論文裡面有特別提到一句就是反正看了各種各樣的例子之後我就會覺得說合夥人和合夥人之間必須得有真的 Synergy 才可以這是協同效應就是 A 有 B 沒有的 B 有 C 沒有的所以 ABC 互相之間各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大家才容易在一起那
这个事其实是很难的尤其是可能我觉得过去非常非常多的人把 BC 看成是一个纯粹的投资行业
這個我覺得其實是錯的因為其實整個 VC 這個行業它其實木頭管推都很重要我們今天看見的有很多人他們做到一定程度了開始會單飛也好單獨去做也好和我們看見的女團會單飛我覺得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所有的人同質化的都在做投資這件事情那肯定會出現某一個階段 A 投的比 B 好 B 投的比 C 好那如果最初大家是均分
那可能就会出现问题如果最初大家觉得说那个就是 B 投的最好所以 B 分大投然后结果后面三年之后发现 A 投的更好那这种利益分配不均那个单飞其实是很正常的所以我自己觉得这个事和在公司里面跳槽或者某一个员工出来创立一个新的公司我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最后是个分配问题
而且我必须得说我觉得中国的 VC 还是有合伙制的因为我原来是老东家每个合伙人之间就基本上均分那他们用的方法其实更多的是说不同的合伙人负责不一样的行业那
可能这段时间 A 行业比较好 A 行业就多赚点钱那 B 行业的人分着但是 B 行业可能比较稳定它一直持续有出出这样子的话就他们通过行业的分工技能的分工让合伙人之间的收益更稳定更分散化
某種程度上好像也實現了合夥制相當多年然後中間肯定也有出現過各種人離開啊什麼之類的但是那三四個人左右的那個合夥的狀態其實持續存在他們也相對來講分配上面比較平均他們每一個心目的基金裡面我覺得這個就挺穩固的所以我對於那個中國 VC 有沒有合夥制我覺得反正我是知道有一些反例的所以你是覺得
合伙制它的最终的那个核心是权利分配的权利对吧我觉得核心是互惠互利你有我没有的我有你没有的所以我们才可以在一起那我有一个好奇就是这么的平均和和谐是因为每个人都参与到募资中去吗还说比如说我管硬科技那硬科技的这个基金就是我来募的
不可能靠 IR 去募资嘛就是一定是合伙人去推进的事情嘛明白明白这个问题问得非常非常好首先我已经离开了七八年的时间了吧所以他们最新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在的时候呢融资其实主要是一个美国合伙人他在做的在美国非常非常的有 reputation 个人其实参与了好几个中国顶级 VC 的创建他其实是一个在美国的
indomain 圈子里面口碑非常非常好的一个人那所以其实穆斯那块我觉得主要是他他当时其实也有管一部分投资在一个在清洁能源这个行业所以这个是他的点然后当时那老板他其实我觉得他内部管理会更多那那个时候他是投科技
然後我在的時候 JP 他還在 他是我直屬老闆那他投消費互聯網更多然後醫療那邊兩位合夥人當時大概是這麼一個情況美國的合夥人會承擔絕大部分去跟至少跟美國 LPA 的溝通肯定是的然後完了之後他們會分行業對 這個聽下來非常的軍工制你知道嗎這個就特別用開洋拓土換權力就特別契合我在
咱们提纲里面提到的中国古早的对于边疆区域的统治形式也叫做机密统治就是说我作为中原或者是汉地十八省的皇帝我只寻求你承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
那剩下的你当地的风土人情你当地的生活习惯我不进行改制我只是任命你为比如说当地的土司或者是当地的大将军或者是当地的可汗替我实行代为的统治
只有当我真正的理解了你这里的价值比如说我是明君我从自身由内而生比如说明朝遇到了大唐海时代我自身迸发出了对银矿的需求并且我掌握了勘探银矿的技能这个时候我才会寻求对于广西对于贵州对于云南进行改土归流我才取消你的合伙人身份我才
派驻我的汉臣过去统治你这一部分地方我觉得听起来就特别像这种机密统治的我不是特别同意其实我是北大历史系的你刚刚的例子里面是有一个绝对中心化权力的皇帝的但是至少这一种类型的合伙制是很平均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voice 可能阶段性的某一个人的权重会因为某一个人在一定的阶段投得比较好大家会基于信任多给他一些权重可过可不过的项目可能就相信某一个最近业绩比较好的人他们会有这种很微妙的平衡和调整但实际上从权力的角度你当然是很平均的但是你刚刚那个例子其实是皇帝底下有很多个兵然后很多个兵全都是开权让他拓土你举的这个例子比较像 X
是绝对的 No.1 然后他确实既管投资又管融资非常全能底下招了一批小狼然后所有的小狼全都非常的饥渴然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代表作这个是你刚讲那个特别像我觉得嗯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国外的那位承担了大量的这种募资的责任所以其他的人只要管好投资就好了然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你不太管募资的部分你的内心的感觉更像是职业经理人而非是一个创业者的感觉就是你总是觉得说我后面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兜底的就他这个东西很微妙但是他会被我存在
所以其实讲到两个中国非常典型的合伙制那各位老师觉得在中国是像 X 的机构多一些还是像 X 的机构多一些这也是我想问小野老师的就是从小野老师的体感上来说你印象最深刻的合伙制形式是一种什么样的形态那如果说按照 Jason 说的这样就是可能就中国或者世界范围内
就是基金的存在的方式大概就是这两类但我的体感是我会觉得说好像像 XX 这种更多一些这个是个特别强的逆向选择就是像 XX 这种一定是更大的因为中心化一个人一个明君去做决策一定是效率高的
所有捲出來的大機構都是這樣子的但是如果從偏穩固的角度個人角度就是從 LP 出發的話其實像這種機構因為它有一個互相制衡它的收益會更均衡會更穩這個是從結果論我們知道的那這個就可以談到很具體你自己的基金你的合夥人是怎麼定的呢我覺得是這樣子的這種東西是沒法透過當去說的
我现在有一位合伙人他现在其实全职在创业但他对于可能 crypto 前线发生的所有的一线的东西都非常非常的了解而且他很年轻我觉得他对于我信息上面的加成他对于我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其实是有特别大的影响的而且反过来他自己做的业务其实对于我们做投资本身会有帮助
還有最重要的是我們這期基金一起賺了錢就我們大概可能 20 個月做了 4 點幾倍差不多 5 倍左右所以我覺得合夥人這個事是沒有辦法真的規劃和找到的到了最後其實是跟結婚一樣你在某時某地遇到某人然後你們決定相處談一場戀愛談著談著就覺得其實可能可以結婚然後你就結婚了
然后只是合伙制这个事是你同时跟很多人结婚然后你要让这些人之间都有信任关系和这些人之间能够互补我记得我当时跟 XX 聊过一次他最后讲的一句话对我印象巨深可无比他说理论上来说你的所有的合伙人一个也好 两个也好 三个也好 四个也好跟你越不一样然后你们不会崩盘的话就越好
我不知道這麼說你能不能就是有一個感覺這個是相對平衡或者平等的合夥制最後要追求的
其实婚姻也是这样子的然后所谓的就是荣格那套理论我们所有人寻找异性伴侣都是找那个理想男性理想男性就是你以你画一个坐标系然后你在哪个象限里你拉一个对角线然后离你最远的那一个点就叫做理想女性或者理想男性就是当你们组成一个圆的时候世界覆盖面是最大的那个就是最理想的其实你这么说的话确实很像婚姻的样子
是啊 因为这个事你想你结婚的时候你不知道未来 20 年会发生什么对吧就是往少了说大家结婚的时候至少得有这个预期吧对吧那 over time 事实上是今天我们面临的世界就是迭代的就是迭代的速度非常非常快的那怎么在世界变化的过程当中还能保持两个人之间的合理分配和信任无论是时间还是真的那个信任
我覺得其實很難的那我覺得這個可能是商業婚姻對吧這就是很難你想我們婚姻雖然說有這麼一層功利目的就像榮哥說的我們去找一個理想女性或者理想男性來幫助我們補全這個世界但是我們維護這個關係我們並不像 VC 或者是商業世界裡面的合夥我們靠一系列規則
来维持我们中间是要靠爱靠感情来弥合然后来寻求对方可能会做出某些牺牲或者是对方会认亏
所以這個東西愛是一種無上限的索取或者叫做無上限的一個兜底這個東西放在商業我不可能跟合夥人真的談感情吧所以我覺得做到你剛才說的這一點你們盡可能的不同但是你們又不發生崩盤我覺得這件事情太難了是啊 所以這個事其實本身就值得花很長的時間以及可能你不能看著這個人眼前是什麼
你得真的想一想這個人自己本身的本質到底是什麼你們為什麼真的可以互相之間信任我甚至覺得我們很容易陷入我其實最近一直覺得中國的這個考試制度是很摧殘人的形式的因為所有人都在追求那個所謂的客觀意義上面的好但是那個客觀意義上面的好和對我好不好是兩件事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但是无论你找合伙人也好还是要找那个就是伴侣也好最终你应该找到的其实是你可以低成本的实现他想要的好和他可以低成本的实现你想要的好这个事才是重点我甚至如果拿关系来开玩笑我觉得可以举一个挺有意思的例子我有个朋友他
非常優秀二代取了個可能受教育程度很一般的姑娘但很好看啊然後我們當時就問他我說你為什麼要娶這個姑娘呢他當時給我回了一句話我覺得特別有意思他說他願意幫我洗內褲然後我想了想後面我發現說因為我這個朋友他小時候住校
他跟他爸妈就小学时候开始就完全没有那种亲密关系的接触他可能在日常处理他的生活当中他需要很多的时候打理家务啊所有这些东西他其实不会所以他遇到了一个颜值过他的巴尔然后愿意帮他洗内裤的姑娘的时候他突然间觉得哇塞这个就是我想要的那个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能不能理解我虽然不一定看我不知道他们往后走到底会怎么样但是那一刻我合理化了他的这个选择但是我还是很难以接受就是说一个机构的合伙人我居然愿意跟你合伙既然我们承认机构是一个公司回到最开始谈就是合伙人跳槽那就跟普通公司跳槽没有用那大家都是在一个公司里面那我们公司搭档做生意我们太不一样了如何长期的
以太不一樣的方式並且我賦予你一定權利組合在一起我覺得這個東西真的太難了這個和你剛舉的例子我覺得有一個非常本質的區別就是說我愛一個姑娘那個是我生理
那是荷爾蒙那是我無法控制的但是我讓一個人幫我賺錢甚至我還要分一部分利益給他來尋求我的長遠利益的擴大化這個是反人性的我覺得這個是本質的不同所以本身就是你要判斷這個人有你缺失的真實的技能點切你覺得他不會背刺你其實後面的那個點是更難的
就是两位老师你们在职业生涯的过程中你包括 Jason 你在做自己的基金的之前你们两个遇到过有晋升或者是去跳槽成为合伙人的机会吗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然后你们又是怎么考虑的呢你说是纯打工逻辑对吧因为其实我觉得就像刚刚讲的无论叫不叫你合伙人你都是打工的
所以你当时考虑就是这个吗就是纯大风逻辑那嗨那没必要对吧我觉得周明和老师提过一个观点可能适用于 Jason 的这个逻辑就是他说当我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我觉得很多这种活就干的就没有必要了然后我就想说我能不能办着一个团队或者说我自己组建一个团队这是我未来十年五到十年内都想去为之奋斗的这样一件事情啊
然后我不想干那些所谓的更 detail 或者是更基层的一些活所以在考量的时候看起来在某个年龄段我们具备了很多选择但在这些海量的选择里面就是符合我心意的我想要为之去奋斗的或者是我
我一直向往的这样的东西其实是不多的所以有时候我们选择自己去干一件事情或者是去一个更小的机构去干一些事情原因就是因为在这样的机构里面或者我自己干事情来说我自己的自由度会更高一些而如果说任何一个机构去挖我做一个所谓的合伙人一般来说这种
的时候都是个坑了因为你要去以一个你相对成熟的投资逻辑去嵌套在别人那个相对成熟的那个公司体系或者模板或者相处的这种氛围里面其实是存在难度的所以我就会发现很多我的朋友们除非是这个创始合伙人非常的看好这个人想要这个人去当一个合伙人并且力保他
但大部分的这种 35 加年纪的人去跳到一个别的机构里面别的大机构里面一年走的概率或者半年走的概率非常高这是当时汤古的坑这是事实然后我觉得有很多人过度的在意了合伙人这三个字其实最后最实质的可能还是说你在这件事情里面的参与度
和你能不能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好我一直拿结婚或者说各种各样的关系去套合伙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有互相需要的关系才是长久的然后别人给你额外的添加 title 给更多的钱这些都是很虚幻的
最终大家都是为了某一个明确的商业目的要大家共同的把蛋糕做大和有能力把这个蛋糕做大才有意义所以 Title 就像渣男许愿对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没有用我觉得甚至不是许愿我觉得 Title 可能我觉得比许愿可能还是要更
那个真实一点点就是我觉得 Title 可能有点像是最开始那个约会的时候去最贵的餐厅开最漂亮最好的车去最好的地方旅游那些今天都是很短暂和虚幻的所有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Eventually 需要沉淀成一个互惠互利的关系虽然这么说有点失落但你需要他的情绪价值本身也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
我差一句是我一直管这种约会的时候去最漂亮的餐厅开最好的车然后去最好的地方旅游这种行为叫做便宜好人因为他就是即时的讨好你然后对你之后的一切他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那反而是真正的对你好的其实它在即时的情绪反馈上面其实是会让你难受的或者是并不会直接让你感到开心而是在未来的很长远的一段时间里慢慢体现出来
它的那个作用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们人性就是追涨杀蝶人性就是趋利避害所以大家都只看着眼前的利我现在越来越多我现在说实话年纪越大朋友越少因为我觉得直面能够说出错误和问题的人其实才是对你好的但是大家都在避免这点而且大家都不愿意用常识去思考问题所以我听他怎么认为
我也这么认为我觉得就是好像大家就是我觉得中国的艺技市场有一点像在一个 bubble 里面然后大家不是有一点我把有一点去掉可以吗我觉得这就是我的问题因为每次别人说你能不能更直接的指出我的问题然后就说那可能有一点他说你能不能真实一点就是有一点在那个 bubble 里面然后大家其实没有形成一套所谓的呃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共识吗或者是有一套自己的打法或者有一套什么样的东西其实即使是发展了快 20 年的时间我们依然在是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这样的一个逻辑里面而且最早的那批人因为他们都是呃
他们都是销售吧应该这么讲吧就是投资人或者是做这种基础的销售型的工作的人出身然后他们在整体对于一件事情的架构上比如说团队架构上或者管理的架构上其实是在我看来是缺乏的不
這些你都講多了不需要對這個有理解他們是不是對商業的基本邏輯都沒有一級市場 VC 很長一段時間就是一個幾股船花的遊戲我 14 15 年我就問過老闆我說我們在做事情到底是不是跑十片局一級市場 VC 因為反饋時間週期實在是太長了我認為只有真的賺過錢的 GP 他們知道怎麼樣賺錢這個話雖然有點拗口但是真的
大部分你见到的 VC 一毛钱 DPI 都不知道怎么样给 LP 创造我觉得就是因为时间跨度太长了那真正赚过钱的 GP 他也不一定知道这是怎么这个钱是怎么来的其实还是有一点有迹可循的在某些事情上
但是隨著我一直覺得這個時代的震動頻率變得太快了以至於我一直在思考說十年前我對於某些事情的看法在現在就不管用了那在這個時期我應該有什麼樣新的方法論就是
就是我会我可以总结出一个东西出来我觉得不需要有新的方法论所有最古典的东西硅谷的 VC 包括有很多中国老牌 VC 都已经总结好了在面对变化的世界的过程中最好的人就是他能够适应变化的人然后你就只需要找到能够适应变化的人把钱给他他还干嘛干嘛去在合理的价格我说的是你说那个适应变化的人是指创业者对吧并不是投资人自己本身对
但投资人也可以适应变化的我觉得出来的人就是在企图适应这个变化的人不是出来的人有相当多是 self ego 太高然后不知道 what the fuck is VC 没有基础对这个行业 respect 的人
所以合伙人其实是在这个词的表面上是承载了一些情感方面的因素的但实际上在正常的这种商业运行的过程中还是以利益分配为主的我前一段时间跟
就跟我们老板一起见了他非常为他们现在的基金的合伙人的制度感到困惑他底下那些合伙人可能出于各种各样的一些心思不断地向他索取一些东西尤其是有一些这个离职的合伙人就如果是他理解的中国的合伙人制度其实核心就两点一点是控制权
就是如何保证这个机构完全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要保证的是他有最终的一票否决制他可以不用但是他不能没有第二点就是利益的这个激励机制也就是说他讲这个合伙人要能上能下就这么讲我觉得这跟合伙人这个词的承载的意思我就变了
是不是可以用一个其他的词去替代它就是我总觉得这个词是承载了一些很美好的东西对我特别想说而且就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看我们认为特别传统的那种企业然后特别没有现代文明气息的那种企业他们设置职位的时候通常不会有合伙人那类似的职务是什么呢就是总经理下面的各种副总负责生活的负责生产的负责销售的负责行政的就是一大堆副总
就是一个总下面有十几个副总通常是这种设置这种我在想它跟合伙人的区别又是什么呢因为这些副总他们其实也承担了一部分责任也有一部分的分配就是我们这行的抬头膨胀的问题对啊当我跟你说合伙的时候好像就淡化了这些我就在想合伙是不是我们用来演化这种对
你实际上就是一个公司的副总来负责某些单方面的只是我想给你从情感上面然后让你多付出一些然后所以说我给你一个合伙人这样的抬头因为最近我也在写一个稿子就是在写投资人的就业问题但是这个稿子具体内容我就不说了我跟今天的内容关系不大
然后我只能说我在搜集素材的时候我就在小红书上面搜了很多最近投资人招聘的事情然后就很多人在吐槽在报纸屏上面很多招聘职位就明晃晃的写着招聘合伙人
所有在标题里面出现了招聘合伙人这么一个描述他注定了他的工资一定会压得你很低他给你未来许诺一个很美好的愿景说你未来可以拿多少多少期权你未来能享受多少多少高薪你可以在公司里的决策参与多少多少程度但是你现在需要牺牲你现在我只能给你交一个 5000 块钱的底薪和当地的基础社保
所以小黄珠上现在有个热门泰格就是警惕合伙人招聘的坑
所以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们要对合伙人这个东西去昧因为最近大家的集体反思就是风险投资它是一个来自于美国的博莱品它很多的东西其实可能我们在博莱的过程中理解错误了那合伙人是否也是因为在博莱的过程中我们翻译的问题或者是我们怎么的问题我们把它理解错误了导致我们现在以一个错误的基础上面去不断推演他角色应该扮演的身份
我说一个旁证就是褪黑素这个问题褪黑素这个就是一个典型的翻译不是很恰当的问题它让人觉得就是你吃下去可以美白吃下去把某个黑的东西褪下去了其实它跟褪黑关系不大它跟黑这个颜色的关系没有那么大所以就很容易给人造成误导我在想和火是否也存在这么一层掩饰的
或者是造成误导的这么一层因素这件事情拨来之后完全变了性了就是本来是为了激发个体的这种创新的属性然后积极地把事情干好但是到国内之后它就变成了一个空有的 title 其实它不具备任何的它可能对你的这个投资的结果是满意的一种认可但它并没有如国外那样子把每个人的个体的这种能动性激发出来对吧是这意思吗
对对对所以其实我挺不理解的就是包括像前一段时间张维他在经济观察报上撰文爸爸说我们现在应该大声的说出来说我要发财就发财这个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就是它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结果而不是说你把这个事当成一个你最终的目的去做的一个事
当时我觉得是不是也是文化的差异性啊就是导致了说当这个东西所谓的实现了一个在地化之后就是到本土化或者在地化之后它就因为我们的这种文化教育或者是千年来的这种东西而形成了它一套中国
特色下的这种所谓的合伙制比如说刚刚 Jason 说他们公司的这种平权关系可能我也看到另外就是另外一部分那种不是所谓平权制的这样的基金相对来说比较一言堂或者是有一个核心人物的这样的一些机构他们的合伙人或者是我的意思就是说他们除了创始合伙人就最核心的那个人以外或者最核心的两个人以外其他的合伙人几乎是比如说待了一两年没有什么结果就会被
换掉或者说就会就是会让他们离职这样子就是他们会有一个所谓的业绩的这样的要求
对所以你会看到就是很多公司的这个所谓的合伙人的离职率非常高然后包括在合伙人签名加很多的前缀除了创始合伙人以外的其他前缀比如说管理合伙人营销合伙人情形合伙人对就是那种主管合伙人诸如此类的东西其实本质上来说可能
更接近于他就是他的职能或者他在公司的这个位置就我的意思说职业 title 不等于他的职责 title 就很多时候他的
职业抬头听起来很大比如说某某合伙人但实际上他在公司的位置或者公司职能或大家对他的态度其实可能就是前面两个字吧比如说执行或者是主管主管某个赛道这样子比较偏多这个小野老师激活了我两年前刚入行的时候的感觉那个时候我还完全不清楚这抬头之间有什么区别我说这个人是合伙人那个人是合伙人
然后就会有老前辈告诉我哎呀合伙人和合伙人之间是有区别的你先别看这谁这谁其实你应该问那谁这谁而且甚至有一些公司有很多所谓的投资合伙人其实投资合伙人看起来是一个边外的角色但他实际上在公司中的话语权重可能要比其他的所谓的主管合伙人执行合伙人要高很多就是他会有一些权力的就是怎么样微妙的这种关系在里面吧而不是他的 title 代表他的权力关系嗯
可能这里面有一些目标和过程之间的不一样就无论如何我们在讨论任何一个机构它的首要目的是为投资人负责是为了赚钱所以无论它赋不赋予任何一个所谓的合伙人这个 title
並不意味著這個人就是成為了家人最後所有人都需要嘗試性的為結果負責所以剛剛講的如果合夥人業績不好他該退出退出這是很正常的只是有些時候可能如果那個人是 Founder 他沒有辦法自己直接退出那麼他做的事情就是繼續維持這個公司然後那些成績好的人他就自動離開我不知道這樣講有沒有講明白
叫合夥人並不代表這個人是你的家人大家在一起的那個目的本身是掙錢得先把這個點先明確了後面的一切行為我們不要拿有人離開作為合夥制行和不行或者好或者不好或者有沒有遵循那套經典的教科書套路作為一個評判標準那個評判標準應該是這個機構做的好不好所以合夥制是否 work
昨天小友就在跟我说他说他看到了很多新基金其实打法并不是很明确就是一个重要的例证就是他们往往投出的前几个项目其实都是自己在老东家曾经操作过的项目
那这种情况下可能性只有两种一种是他对于自己的当时的判断很自信于是他就去跟头了他就继续用自己心目到的钱去继续加注当年的那个判断第二种情况就是他自己其实对于自己独立做判断没有信心而且当他自己独立出来了之后他也拿不到更好的项目于是他只好继续重复之前的投资行为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他其实就是没有准备好独立他就是一种被推着走的情况他就是被推着出来成立了自己的一团事情什么情况下会被推着成立出自己的事情要么就是你自己原来那个机构没有了垮掉了要不很有可能功高该主或者怎么样子我不得不离开了我觉得是不是有这种情况
我觉得这些都很正常而且还是那句话我们都在面对今天的现实去读未来没有这样决定性的对我把它给你读一下昨天韩老师那个那个陶老师稿子里面一段话
投资生涯起步于 2008 年这一年韩燕加入光速美国的中国办公室 2011 年成为光速中国的核心创始团队从基层分析师起步一路做到光速中国的联合创始人 50%持股股东 GP 同时担任光速美国全球晚期基金的六期 IC 之一就是我不过多评价
我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盖到我的脸
你还是说一下你概念到什么情况你觉得韩燕她是我说的那种情况就是她在这个机构里边发展的太强势了就是某种情况下她的存在感太强了我觉得某种情况下是的因为你想她从一个分析师起步然后做到了 GP50%的时候然后现在出来做自己的基金就是在我看来或者说在一个普遍的职业选择看来
这个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你的意思他的离开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吗对我也想问他他的离开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对他的离开并不是一个好我觉得每个人自己内心里都有一个 ego 当一个
分析师从一个小罗罗那年十八差待如楼罗的那种小朋友一路成长起来当年是对他一种奖励是给所有人看说你在我这有一个理想的职业发展路径当他真的给予了过多的权利的话那出于人性也好出于我们中国人传统的士大夫也好我们修身齐家之后就要治国平天下了我一定要发挥出自己的东西之后他是否还接受你
我当年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榜样培养起来那我是否呃允许你利用我这个这个榜给你的这个榜样的一个平台你去发展出来你自己的东西呢这不是这是我预期之外的东西啊所以你不得不离开我在想这有有有这种反正我遇到大量的呃 gp 就是或者说这样合伙人临时都是被迫的
小野老师你能不能讲几个这个被迫的案例因为太多了这太多了一猜能猜出来是谁很多这种新基金都是被迫的他们的路径也跟韩老师是一样的就是从一个分析师做到所谓的合伙人那前面可能会有前缀也可能没有前缀然后因为他的 ego 变大了然后他就跟之前的那个人就开始莫名其妙的不对付然后
然后莫名其妙不对付如果说主动的去让他离开可能就会有很多的这种经济损失的风险所以他们内部就会有一些奇怪的氛围就逼迫他离开很多吧反正就特别多基本上都是然后甚至有一些就是厉害到打官司然后还在境外打官司那种比如说在香港打官司这种我也遇到过
所以这个其实是一种在机构内部非常就是莫名其妙又不可言说的一种情绪对吧对比如说这个人是看比如说假设这个人是看生物医药的
然后可能生物医药在某个周期因为它的上市都不是特别好就会让看生物医药的人去看比如说消费或者消费医疗然后这个人就觉得说消费医疗都是很 low 的东西它不是真正的硬科技或者说这种医疗科技所以它就会有很反抗的一种心理在然后就会形成了一个无形的
扭力吧这种就是这个人就因为基金的发展策略需要这个人去看消费医疗的东西但这个人自己觉得说我的能量应该看更高科技的东西但可能因为现在的经济环境没有那么多优质的项目所以会导致很多这种重复投资行为的发生然后从基金发展角度来说可能那个一把手觉得说或者说创始核人觉得说这个没有必要那就会
反正我遇到过一个就是因为这种原因离开了他原来的机构然后现在单独做了一支基金但是刚好现在是募资的一个就是非常寒冷的时期吧所以导致了募了很久可能那个钱很小规模因为对于医疗基金来说医疗可能起手一般来说是 2500 万到 3000 万可能这样一个量级那他如果募一个 5000 万的基金可能就看起来就太小了这样子
所以我总结中国 VC 没有合伙人这个话题总共就只有两种原因如果你是半道出家就是说你是两个成熟的投资人组合起来的那种合伙那其实本质上就是一种商业联盟当你这个终点就是那个商业达不到目的的时候散伙就非常正常了这是第一个没有合伙人的原因第二个就是刚才我们书里培养起来的那种合伙人那我培养你的过程中那我的目的可能就不是跟你达成商业联盟而是我在
保证我这个上升的路径是通畅的我得不断的激励下面的一些基础的一些办事员比如说投资经理比如说投资总监他们有一个更好的预期他们可以有更好的动力去为自己的项目负责所以我当时激励当你真正到了合伙人这个 title 之后你跟我当时培养你的初衷已经不一样了这也决定了你未来如果还想继续寻求进一步发展的话你也只能走了
所以这两层因素就决定了中国 VC 没有合伙人我在想可能这件事情也是殊途同归的美国这边的各大合伙人也纷纷离职了我觉得也可以用这两种情况来解释我觉得可能是不是还得有一个就是我会觉得中国市场和全球市场不是一个逻辑
就比如说像什么美国和欧洲之间的这种关系或者是跟中国境内的一些投资的逻辑就是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就是比如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在欧洲的 GP 里面做合伙人然后你就感觉到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比如说当时找他的时候是为了
diversity 就是觉得他还不错在华人里面然后我可能他可能干了十年了我觉得需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在然后让我的这个合伙人团队看起来更丰富一些然后也是因为他的中国背景可能觉得说这两年中国的一级市场发展的很好那我觉得我需要他的这个华人的背景去帮我干一些事但后面因为一些比如说
原因对吧大家都知道一些原因他觉得中国市场没有什么必要了然后他研究了半天也觉得说中国市场在这个时候我觉得可以弃掉了甚至我暂时可能三五年之内我都不看中国市场了那后来我的朋友就失业了我觉得可能也有就是他会有很多的这种政治的原因吗或者是这种叫什么
这个其实也叫商业联盟的失败嘛无论是政治还是地缘风险啊那也属于商业需要考虑的东西之一嘛就是我最终还是无法实现我那个商业目的所以就没了对还有就是再到轮换吧然后另外我有一个想提出来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合适的就是在中国的基金公司里面就是是不是有所谓的团队管理
和代教这个东西的存在或者说存在但是否做得好因为在我们看来就是如果一个基金要发展得好它是要有一个团队的阶梯培养的这个逻辑的但我可能访谈的时候我就会发现大量的这种基金做得不是特别好 60 后下面就断层了中间就没有人然后直接是一些干活的小朋友就这种也很多可能我们对于这个基金长期的存续能力就会产生一些怀疑就是说
缺了这个年轻人的这个洞察或者是年轻人的对于世界的一种感知力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老一辈的可能你让他学也不一定学得动或者说他的感知力没有那么好那我们就会担心说这样的基金它的存续
就是是否能夠健康的發展下去我明白其實你就是說我我剛才說的那種第二種情況就是說我們其實需要越來越多那種自身培養起來的合夥人留在這個機構裏邊而不是出走對我們對
需要这层上升路径的通畅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似乎这一层上升路径到了那一层反而就是终点了实际上我把你培养到合伙人可能才是一个开始我把好不容易就像郭德纲培养出来郭希林我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现在我并不是让你我并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其他的相产大使而是我期待你到这个程度了继续为德云社这块招牌发光发热的这个时候你才开始的
但是我们现在很遗憾的看到了那你当你到这个合伙人好像似乎某种程度上就走到了这个 VC 的
生命的尽头我觉得这个现象还是蛮值得讨论和蛮值得关注的而且教学老师我们当年聊过一个话题叫做我 40 岁还当投资经理怎么了对就是这种安于现状的这种心态好像似乎在中国求职者里面很少存在就好像我如果一个投资经理这个身份或者是我做单一的职能比如说我单一就做投钱去找项目谈项目
我就做这种职能我这个这个职能我单一做 10 年就特别失败就那种感觉所以我当时在整理这个节目提刚刚是南哥给我一个书稿然后我看能加点什么我就想起吕布那个例子你看
呂布這個人人中龍鳳至少他在他自己的眼裡他自己是人中龍鳳所以他在《三萬一》裡面就只有兩句明台詞一個就是不飄零半生 未遇民主功若不棄 越半為義父他覺得要自己拜一個好前程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覺得說大丈夫豈能欲與九居人下於是他就把他前東家給幹掉了然後去找一個新東家然後再繼續拜為義父不斷的這麼循環我是覺得這層
因素的作祟就导致的就是说当培养出来的顶级合伙人不得不出走也可能也有这方面的一个因素在里面其实之前有一个挺典型的案例这个人呢他是挂名了这个投资合伙人在 CVC 里面他的这个权力是非常大的那我推断他之所以去这个 CVC 就是因为他当时虽然说有一定的资源有一定的这个投资的决策能力但是他可能在募资上没有那么强势
所以他投出了一定成绩之后然后他立马就出来做了自己的基金这个其实也是他选择的这么一个职业的发展通路吧所以这个其实无论说他
是挂名投资合伙人也好还是说这个他在他们 CPC 内部的机制也好合伙人的机制也好其实这个都并不重要也就是说重要的是他进去然后完成投退打出名气之后再出来做自己的事情怎么一说都是这些东西就也可以说说比如说真格他的传承代教制度就做得挺好的
不是因为现在案例子太少案到了所以曾格那个接班才会那么被大书特书嘛对吧就是因为少嘛你多了有什么好说的呢所以其实你没发现吗就是我们今天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三接其口因为你涉及到一个机构最核心的制度了然后这个案例又非常的少所以你很难去
把它很通畅透彻的解说出来除了启明你看邝子平他在跟我们的老板杨小蕾在对谈的时候他其实非常认真的在聊这个事情他就会非常的自豪他们启明的这个候伙人的文化建设制度有些人也会发表非常明确的观点比如说严彦他会直接说
这个商业它就不是民主的一个过程对吧只要民主肯定失败中国大多数的机构像真格那样把自己传承的一个过程一五一十的都向媒体曝光出来就更少了
几乎没有其实这也是我先插一句其实这也是美国最近这一批 Solo GP 建立潮的一个主要的一个来源就是美国的 LPA 认为基金规模越小合伙人的规模越小你看 Solo GP 它其实就只有一个合伙人就只有一个决策者就投举它自己就办了他们觉得这一种模式更接近于创业者心态以及更敏捷
也就是刚才南哥提到的严严一直在谈商业不可能民主民主一定会失败这个其实就很能说明问题当商业文明做到现在这个阶段对于敏捷的需要对于共情的需要那其实就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的一个程度这个时候团队那就只能带来一个虚拟人格或者是带来一个公共人格他做不到这一点的我必须得打断一下我觉得今天去讨论合伙人制度建设或者传承之类的
太早了在美國 VC 是一個超過 40 年的行業在中國才多久啊 06 年第一批美元 VCP 量建設到今天其實也才 20 年這些人基本上老得很少所以我們能看見的所謂有傳承有代際的都是因為他們年紀到了就不同年紀要做不一樣的事今天沒到那份上我覺得是有一個信息差在就是我們覺得我們的
这些老大们大概在五六十岁之间吧可能年轻一点的四十大级之间但实际上你知道就是很多这种 60 后就他们已经觉得自己老了就他们已经觉得自己学不动了他们觉得跟不上这个潮流很多 60 后是这样的所以他们有这个危机感说我觉得我跟不上时代了我好像对于市场的感知力也变低了因为他们日子太好过了他们
根本就接触不到就是那个现场而且他们处在一个信息检房里面然后他们就会有一点焦虑说我想要去找一个接班人或者说我要做一个垂帘听证的人我要前台找一个这样的人然后他们又发现好像就是很难
你会发现很难然后这些他们从开始培养的那些小孩然后自己壮大了就走了然后剩下的可能都是他看不上的那些人这个好像也不能播没有我觉得恰恰是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讨论合作制度建设最合适的一个时间点就像刚才乔迦老师说的很多低 P 的 VCA
创始人们其实他们的年龄 60 后已经是相对接近退休的一个年龄了这是第一点然后第二点呢其实那个刚才胡老师说美国它成立了 40 年其实我们可以看到它其实在这个 2010 年之前的时候包括像 benchmark 的
合伙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就是他很老的老大他就急流勇退了然后他其实非常为什么我们会觉得说 Benchmark 是美国合伙人制度的一个范例就是因为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宣讲他对于合伙人制度建设的这种价值观然后第二个是像包括像 Juan Deer 就是 KP 的老大
他也是在 2005 年左右的时候就提出来说所谓的绿色投资他去引领这种投资转型当然这可能不是说跟合伙人制度相关的一个话题但是他也在内部说比如说要提高女性合伙人投资的这么一个地位角色你会发现说
他们好像美国的合伙人他们好像更善于或者说更愿意去宣讲这方面价值观方面的东西反而我们中国的合伙人好像他更喜欢旧投资谈投资这件事情这是我的观点
我還是覺得跟咱們的性格有關系咱們團建的時候你願意喊一聲 VR Family 嗎我覺得我們很難做到這個我們有團建的 我們的團建不就是吃個飯嗎我們也一起玩過比如說誰是臥底之類的就這種活動在一個純中國人就是沒有包括你留的背景都很少的一個團隊裡面
大家就是很拘謹的我覺得這是一種深刻在基因裡面的一種行為就是你再開放比如說大家也都是朋友
同事之间能当朋友处的已经是一个在中国人职场环境里面一个相当理想的状态了你看微博热搜上面大部分人对于团建来说都是一个负担那么在这种的氛围下面你让大家高喊 We are family 大喊我们要如何建设我们的 family 我们要如何培养我们的 brother 和 sister
太难了我觉得大家愧于表达这个东西现在我们提起来中国的合伙人可能第一个想到的不是 VC 可能是中国合伙人那个电影就是新东方他们三个人有可能是马云他在阿里创建的十八罗汉合伙人制度然后有可能是万科对吧万科玉亮他们合伙人制度
而且你看中国合伙人那个电影里面最后在采访黄晓明那个角色他最后说了一句话就是他的创业以来的经验就是千万不要跟好兄弟一起做生意他个人觉得合伙人是很伤感情的事情起码电影最后传递出来的价值观就是这个样子的然后这部电影口味也比较好对吧在投资圈里或者是创投圈里边所以我很困惑老讲中国传统农家文化的这种修身齐家
治国平天下但是实际上可能大家都在对于整个行业的建设可能更多还是从政策从找钱这种生存方面的角度去考虑可能他从来没有脱离生存的危机所以才导致了说大家没有精力没有意愿去谈更深层次更下一步的一个东西
所以之前还有一个存在一个超重要的难度就是我不知道我觉得现在的很多投资机构的这种内部的所谓的关系可能会比以前要不融洽很多原因就是因为现在的投资的额度相对来说变得更为有限所以如果你这个项目上了很可能意味着我这项目就完全上不了
如果说在我们同等就是项目的就是这个资质或者说这个质感差不多的情况下它存在因为以前钱多的时候可能大家手松一点但现在钱紧了可能一年也就投个几个项目那以前可能一年投几十个项目那所以就会导致这个内部的关系也相对来说会
紧张不少然后大家也在互相看不惯的情况就是比如说我投的也就是从绝对数字上来说可能大家差不太多然后我凭什么要服你我觉得咱俩差不多如果从毕业院校或者这种单纯的这种成绩表现来说就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存在
所以我特别想下一个最后的结论就是理想主义杀死中国合伙人理想主义杀死中国合伙人就是刚才听小野老师分享庄明浩老师那句话我还是想到那个就是我做一些 detail 的工作
难道就不能践行我心中的那一套我认为很创投的浪漫的东西吗没有啊我觉得这句话是不现实的所有人出来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这可能是我个人的那个想法就是说我对于你对于金钱表达出过度的渴求感我不是特别理解我就觉得那我当我赚够了
或者是我认为已经可以支付我必要的生存的质量或者是生活的质量那我就会去做一些让我开心的事情那这个时候如果我能用一些非常 detail 的帮助一些特别基层的比如说呃
小创业者小微企业他可能甚至都到不了风险投资那一行他只能做一个小生意养活那么三四个人然后拿着成都平均工资五六千块钱然后在这边过一些特别成都化的那种生活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比较不错的工作那这种的话在投资里面就显得很不理想主义了我不想跟你对立起来但是我觉得这个点我们得聊清楚
就是第一我是很现实的开口闭口谈钱是因为这个是这个行业的职业道德我觉得中国人很避讳谈钱这个事但是这些刚才南哥说的就是当有人呼吁说我们要把发财这个口号喊出来的时候南哥就会觉得这个应该是一个过程而不应该是当一个前置的而且每个人赚到了钱他有他自己的自由的权利该怎么样去花
富人也并不必须要把钱捐出来但是有一个很神奇的生理机制是说当他的物质享受全都享受完了之后他突然间发现说我只剩心灵享受了给予他人给了他一种所谓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觉得这个事爽他去做了
但他当然对外对着媒体的时候他是另外一种说法我觉得本质上面就是这样然后可能还有一些人所谓的他去做各种各样的捐赠和慈善是为了一些他相信的无论是理念还是他愿意支持的行业这也是他个人的兴趣这个是延续他跟这个世界的连接的一种方法
其实都是很自私的然后我觉得这种自私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刚才普凡说那个话你说杀死中共 VC 的是理想主义我觉得可以稍微换一下之前的时候有一家很有名的老牌的深圳 VC 就他在聊的时候他其实就非常开放的在说就单以人民币这个 VC 来谈就当时大家进入这个市场的时候其实都是机会主义
因为体制不一样只有政策说这个事松绑了他说这个事可以搞了你才可以去挣这份钱然后其实这个跟刚才黄老师说的也一点都不冲突大家进入这个市场的时候就是冲着挣钱来的就没有带着任何的说创新也好价值观也好为这个提供这个这个发展提供动能也好就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所以这句话应该怎么换一换就是我认为中国 VC 未来最大的机会就你刚才说杀死中国 VC 那恰恰如果反过来想最大的机会是不是你能把这份机会主义转化为相对应的理想主义
就是你再持续的去你这个时候要去做一些说在赚钱的同时去做一些这个相对不管是呼吁也好或者说去做一些这种精神层面的事情这个是机会
其实我刚刚录到一半我就觉得我其实是不赞同这个标题的我应该怎么说呢我想想火火是只是一种工具你具体利用这种工具做什么是作恶还是行善不是很重要而且它存在就是合理我觉得我们刚刚聊的非常多的话题会让我觉得大家把市场营销和实质分开了支持创意者是一个很好的 PR
那难道他就无脑袋撒钱吗他也有一个筛选的过程啊我筛选 A 不筛选 B 不就是一个功利的过程吗我觉得在我们刚刚聊的所有的问题里面我不停的讲最终大家的目的和最终大家想要让这个事可持续真的只能是以赚钱为目的所以人离开还是留下其实到了最后嘴上不说有各种各样的解释 ultimately 都是钱
都是分配需要去关注的反而是说为什么有些人他哪怕分配可能不一定那么合理他还是留下了那些长久可持续的合伙制中间其实沉淀下来的是那些合伙人相互之间对于彼此的信任
相互之间对于短期利益的妥协对于长期利益的追求这个是好的合伙制我不知道这样讲能不能稍微好一点我能理解王老师的意思就是从一个观察者或者说从一个媒体外界的角度来看就是他其实对 VC 在整个经济的环境中所扮演的角色然后
它的一些期待和真实的从业者它的一个动机可能是存在一些 gap 的就是外界可能会对 VC 有一些不现实的过度理想化的过度理想化的期待对 但实际上如果从不管是从人性还是从商业的本质来讲赚钱可能就是最大的一个动机那么在这个动机实现的过程里面我们会看到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开花的结果这个是一个顺其自然发生的事情
还是不要超脱常识去看待 VC 这个行业就是这句话因为常识是最重要的没有人是圣人我们总是有一个 Build 圣人的文化所以去妹合伙人这个词的前一步是不是我们首先要去妹风险投资对吧我觉得先说去妹合伙人吧我觉得我们也别说去妹合伙人了大家一起做生意大家一起赚钱先接受这个点我们再讨论后面所有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