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你好 欢迎来到无人知晓我是孟严这档播客是我的一次新尝试我希望通过声音的方式来和你们聊聊天今后我的更新频率 嘉宾人选甚至主题 其实我都不确定但我相信它会变成它自己应该有的样子今天是第一期我请到了我的好朋友南天过来做客
和我一樣南天也是一名投資人和創業者 17 年年底他成立了自己的私募基金但他很少對外稱呼自己為基金經理他一般介紹自己為商業分析師這期播客我們聊了整整兩個小時從他總在強調的把手弄髒開始一路聊到他寫進企業文化的極度求真和規模效應以及他對價值投資歷屆的轉變和以往一樣我又從和他的聊天中得到了很多啟發
感谢观看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南天咱俩认识应该是在 2018 年是 18 年,对吧然后当时还是在前面最早的那个办公室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他介绍男老师来找我对我们俩去聊聊天特别有意思的是我就记得在那个老的那个办公室里面他来找我跟我说第二天他在北京有一个九个小时的课就建议我去听一下我当时第一印象就是第一
上来就让我去听一个九个小时的课第二我就想什么人能连续
讲九个小时但是我为什么想给大家去分享这段经历呢是我刚才我们俩闲聊的时候还说因为我不是特别喜欢出去参加这种会议的一个人然后我这个可能长这么大一共像这种活动参加过十次可能有六次都是在听男老师讲这个课每次都是真的是获得实实在在的九个小时这也是我对他最深的一个印象吧
那就非常欢迎男老师男老师先简单的跟大家打个招呼大家好我叫南天南京的南景商天花的天我也确实是南京人本名不是艺名以前是在这个就是券商工作然后呢就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私募我们和别人可能最大的不同在于说我们是依靠对企业的这个商业分析来进行投资的而
而不是一个金融的思维方式或者说一个博弈的思维方式更偏一个商业的思维方式来理解世界和过自己的人生吧对所以南老师其实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每次都要纠正一下说其实我是一个商业分析师对
对吧不是一个基金经理我觉得这个可能也或者说我就会发现什么呢就是说这跟我们做研究也是一样就总要有一个很特别的点你说别人会明白你跟别人差异是什么因为是不同之处才知道没错谁是谁没错我后来总结了半天总结不好你要跟别人说什么这个风格那个策略人都记不住就你说我们就是研究企业的别的我们都不研究用这一个往事把这事给堵了
所以我们现在习惯会这样介绍自己那我其实挺好奇的就是当你出去比如说在渠道啊包括一些朋友去聊的时候当你说我是一个商业分析师的时候我是研究企业的会不会有很多人就觉得很奇怪如果说是我们同行或者金融机构代销他们马上说哦基本面投资
后来我明白就是说当一个人拿着旧地图的时候你不管他站在新世界任何地方他第一反应是把他先看看地图旧地图对吧所以是个很大的问题后来我想这为啥因为基本面投资呢还跟另外一个词什么技术面分析是扣在一起的就还有个资金面对吧就是说其实这些只是个传统的想法嘛那好那不是金融机构怎么会理解呢
大部分会说炒股真的就看炒股不看企业吧对所以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啊我觉得这是好事啊就是说你的方法别人不认同长期来看大概它不是个坏事对如果都非常认同
那其实想想看细评一下这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的对对是这个意思那其实你看刚才咱们聊到就是你去跟别人谈合作的这个过程这个其实也是我觉得咱们俩刚认识的时候我对你的因为我当时也接触到很多其他的无论是公募还是私募的这些啊像呃公司的创始人啊包括一些经经理我会发现你走了一条非常独特的路嗯
然后当我们俩认识多了以后我会发现这条路真的是你身上一个非常重的标签就是把手弄脏你看他在做这个私募的这个过程中他给我最大的一个印象就是他从最早的时候就是每天自己站在那去讲 9 个小时的课你看我们做企业的人通常都在想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事能规模化吗
对吧最早的时候当你每天站在那去讲九个小时的时候其实我觉得一定会有非常多的质疑对吧就比如说这事能不能规模化你能讲多少年你这一场能有多少人来来的这些人能买多少基金但是我觉得现在其实具体的规模我不方便透露啊但我觉得男老师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了我觉得这个故事包括你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一个
价值观对吧就是把手弄脏是你人生中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个指针那这是怎么形成的可能跟你过去的很多经历有关系对所以说和孟爷爷聊天一般都是问的是那种灵魂问题对第一个是这样的我记得很清楚我毕业的第一份工作是做化工的销售然后这份工作的顺带的一半的工作是给老板洗他的街大车其实是不想洗的因为站在那是在哪年 18 岁
18 岁那就是 20 多年前了那时候是杰达吗对 龙翔先生当时是我叔叔帮我找的这份工作因为我是中专毕业嘛找工作挺难的回来问跟我叔叔抱怨这个事他没说什么他就让我继续写而已过了好些年老板是不是在利用我这个免费劳动力呢我想大概率他就是这个样子但是洗车这个事情的时候你问我心里舒服吗我不舒服这第一件事情我想说的
第二件事情呢是我太太哥哥呢开了个名调店然后他们上上周开业然后我让我们家小朋友去他们的当了服务员我说反正你就洗洗盘子端端东西你也只能干这个对吧但是这一次我会先把为什么这么做告诉他告诉他但他其实现在也未必听得懂对但是后来很多长辈都跟我们说感觉还是挺欣慰的就是这孩子明显就是说
是真的肯这么干不是说那个就是哦很别扭爸爸妈妈逼着我这样做然后他就说我太太肯定也跟他讲了很多咱们中国传统的啊就这样做要吃得苦中苦啦这种话就说很多很多后来我就发现把手弄脏有两层含义第一个是我们很多人其实把把手弄脏视作是一种成功的路径不过是这个路径看上去没那么高达上觉得说我们需要先降低预期啦了解事物啦有切身的体验啦行万里路啦吧啦吧啦
但是后来我也要讲个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参观过的一些化工厂里面我看见比如说以前是做化工销售的嘛对 干金融之前那么那些老板如果捡起地上的一个东西他的动作就捡起他没有动机我们南京竹江路上也有家面条店我印象非常深刻有一次为了考察面条店的时候
我们几个同事一起我们就在那吃面条然后服务员端面汤的时候面汤嘛很容易糊出来老板已经在我们那很有钱了老板立刻蹲下来拿纸擦就想把这个过道擦干净不要让那个工客弄什么了后来再看那个动作的时候我意识到他只是觉得他要把它擦干净我想讲的把手弄脏的第二个意思就在于说
其实这词不好,这词的意思有种说我们本来不该弄脏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把它弄脏,是为了什么什么弄脏,但真正来讲我们本来在这世界上可能就不是干净的,或者说我们本来就应该承受这些,或者说本来我们就是这个环境的一部分,所以其实我们汪洋运内部说那个拔什么脏是想说的是不是个动机问题,而是说本来我们就应该把东西捡起来,所以我梦渊我就特别想跟你分享的就是,嗯,
在第一阶段在我们清醒的现在阶段我只能跟大家讲把手弄脏然后我更希望很多理解的是你本来就不该在乎你的手是不是脏的我特别喜欢你的这个比喻就是它不应该是一个目的没有那么强的目的性不是说我这件事情本身是为了什么而是说我真的好奇感兴趣这个对的人在一起聊天才能聊出很大的思维上的火花所以其实我没有在别的场合说过
就是把手弄到第二层意思实际是这个意思但是从当前来讲我只能跟大家讲的第一层意思就是说你只有这样做才能学会东西只有这样做才能体会到东西但第二层那个无我其实是不太好行就其实也没怎么讲过吧明白明白理解那我就接着问一下就是当南天你那时候决定开始去做第一场的那个线下课的时候
我相信啊就是当时其实无论是在你做的过程中我相信有非常大的就是负面的反馈来自朋友啊关心的这些比如说就是我刚才说的能有多少人啊你能讲多少场啊这有什么用啊这些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者说在这个过程中有怀疑过吗或怎么样
因为我观察真的挺苦的我看到你早上九点开始讲讲到晚上七点中午就吃就是大家吃饭以十二点到一点一个小时说实话我平时在公司去去跟大家去分享的时候我一般两个小时以上的分享我嗓子就会哑掉了然后你这样其实现在是讲到了第应该是第四十三十三场在最早的时候能不能分享一下你当时的想法啊
其实好多故事没有那么高大上了对那个时候从我创业的角度来讲其实坦率的讲你说走投无路四个字是不夸张的那么因为黄倩就我的朋友黄倩和张正的了解他就说我们和上才有个讲座你有没有兴趣来讲一讲其实那才是严格上的第一讲会叫 Beta 版本 Beta 版本 MAPMAP 的版本
他说你来讲讲因为他们俩对我很了解嘛会知道就是说比如说我天生就是个画廊啊反正只要讲专业的内容给几个小时都没有问题啊肚子里货还是有一些的啦所以其实一上来那个活动本身吧就是不管是我去讲还是他们组织还是他们怎么弄其实各方没有太担心这事不成这第一个第二个呢他俩的动机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说希望听众能够听到一些可能
勉强算个老法师的人神参之介的人聊点不太一样的东西这接地气的东西另外呢就是他们挺想帮帮我看多说蓝老师咱出来嘛能吆喝一下有点民生也是好的这个不容易出名也不行的对吧我们要帮你就非常感谢他们俩但是我觉得那次上台演讲上重要在哪里呢我后来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
就是别人把钱给我我去做投资是把我知道的东西用社会这个杠杆散播出去或者产生了力量或者说威力但我发现如果直接讲给别人听如果听的人当中有足够的共鸣或者说启发它发生了变化
这一样是投资回报它只不过是没那么直接对吧西方会把这个叫影响力对我打断一下就是你刚才其实讲的那个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咱们俩之前聊过我们其实去买一个金经理的产品理论上来说我买的是你的认知
但是我得到的是一个结果是什么呢是我的钱增值了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但是你刚才讲的角度其实另外一个角度我买的同样是你的认知但是这个认知可能它变成我脑子里面的东西它可能不是我荷包里的钱增长了它产生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所以我们会里领导那句话很精髓啊投资者教育但是呢教育这个词稍微就是说有的时候就要高高在上嘛对不对我们换一种比如说投资者启发投资者陪伴我觉得这些词都挺好对吧然后说回来呢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是说我挺享受和别人分享的可能我也是个孤独的人第二个就是说在交流和别人的过程当中我确实感受到了那种可能玄学点讲就是说你的影响力增长的时候我说的不是民生请朋友们注意不是民生嗯
就是说你看见他们的眼睛 那个眼神变了就是有很多人盯着你看嘛 然后那眼神变了之后你知道它产生了一种就好像说在大流怎么说的 在三级里写叫 远处就像有微风刮过了一样你没有看到什么 但你知道那个风刮过了然后世界变了 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对 就这个感觉 然后呢我想想 那要不就专门搞这个活动吧然后就开始了嘛 后来想吧 就是说
既然讲了而且说通过这过程你又想去一个充分的把你的这些东西都传递出去那就完整的讲后来发现这完整的讲的量好像有点大对吧它不是一个一小时的分享能搞定的因为我还是这么说其实我真心觉得我的功力没有那么高大神一般都输得很薄的水平低的人一般输得很厚的对吧同理我需要讲八九个小时但是有趣的事情又来了第一次讲完之后我就会发现所以最大的是我自己
因为大多数人成年之后一年都不会反思一次自己那叫反思行为吧我说你完整的思考一遍你大脑当中几乎跟你世界相关的所有的这种认知和框架全部整理一遍让它不是碎片形成一个复杂的网络你是要在讲课当中有个高度体力和精力和注意力高度集中下完成的所以你就可以称之为什么就称之为说如果说以赛带练的话我是个运动员相当于我体力允许的情况下每个月提试世界杯决赛
那在这种情况下毫无疑问对运动员的那个经济水平的提升是有巨大帮助的我后来才意识到之前那么多年做投资有很多那些线索早就有了我为什么一直点不亮我自己是因为我缺乏这种巨大场景巨大的强压场景或者巨大的那种兴奋的东西的巨大的刺激反正这种是巨大两个字不会错的但一旦有了之后世界就会变然后就上瘾了我打球场就上瘾我经常跟别人说的玩笑话就是其实大家老觉得那个他说那老师你辛苦辛苦
说我不辛苦我当时娱乐项目你坐那坐一天你辛苦啊你的那个叫啥膝盖都都伸不直了我这个其实我还走来走去的开心有个细节就是你讲一堂课差不多一天能走一万步就在那个讲台上来回踱步对吧差不多是我记得是一万步大家就可以想象这个感觉你说讲个东西能走一万步说明什么说明讲的人开心啊嗨啊就随乎指导啊对吧其实你看我打断一下你刚才讲的这个细节可以回应到咱们聊的第一个话题
它也是一个把手弄脏的过程我就想原来我自己去投资的时候也是很多东西其实在脑子里面转但是你看你每月去给大家讲一次这个过程逼着你把整个的思维框架把它梳理一遍包括变成讲义输出出来包括再给大家去讲
就像原来费曼说的四部学习法也是一样这个过程其实对你来说帮助是非常大的就像写公众号可能对我自己来说帮助也是非常大是一样的我坦白说我真心这么觉得梦渊我觉得这个东西对我的帮助是极其巨大的所以我们会说这种开源的连接是很重要的当然你要说从公立的角度有没有好处肯定也有举个最直白的例子来讲到目前为止里面比如说我们就单就回报率最高的点子那就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是
因为我讲课才会认识胡博士胡博士才会领我去对吧这样看才会知道这个点子那这个东西我举个例子你不做这个事你们在办公室里成天就是跟一帮金融机构来往你永远接受不到这个事情的明白所以我就会说这个跳开这个东西之后没有自我的这种想法之后反而世界变得很开阔了对吧我觉得这个感觉吧所以这课我确实还是挺上瘾但是就像你大家也能感受到我也抱歉一下就是嗯
嗓子这玩意是不是能够你看你今天嗓子其实就有点哑啊对所以我在想可能讲到 100 场可能就真讲不动了那到时候再说吧咱俩认识这么久了但其实还是会跟我启发第一个启发就是我觉得男老师你是一个活在真实世界的人你很期待真实世界的这些体验帮你去弥补掉很多我们脑子里面的那些空想瞎想异想对吧啊我觉得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其实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
我对你还有一个印象我也想知道这个是怎么形成的就是你比如说你现在的就是整个望月然后它的就是价值观里面有一条叫求真嘛那我自己印象中南天给我的一个很就除了把手弄脏之外啊另外一个印象就是我觉得极度求真对吧然后达里奥说当时桥水嘛有极度求真那我觉得我在中国认识了很多投资机构的人里面我觉得你绝对是算是一个那我有几个点第一个点就是
知无不言我觉得你课上讲的以我来听的话你没有什么可保留的就除了有些合规方面不能讲的具体的股票啊但是比如说你对这个投资世界的理解啊这些其实你都会讲出来然后第二个点我印象很深的是不怕打脸也就是说可能我前四个月讲的和我现在讲的不一样没关系我告诉大家我又进步了也好或者说我原来那个想法不对也好你也敢于告诉大家
我想聊聊这两个咱们可以先聊第一个点啊就是很多人其实你说因为 Ego 原因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其实不太愿意把自己废了非常多的我把手弄脏了对吧我去做了很多事情我终于得到了一些真理一些知识我不太愿意把它免费的告诉别人但是好像你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你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
其实这个事挺简单的 是这样的首先我小的时候是业余时间是学国际象棋的但是转职业棋手的时候我没有选择这条路其实下棋也算是 像我举个例子我在体育校是有编制的可能大家想象不到下棋还有编制当时的成绩是不是还不错其实很一般啦就是比如说我从来没得过任何冠军这个事情就很诡异 我从来没得过任何冠军但是我特别想讲的意思是这样的就是说
可能在那个训练有一个帮助老有人说哎呦男老师是不是因为这样你那个逻辑思维能力强我说不是不是跟那个没有关系我观察到最深的一个点是体育世界是个极度的马太效应的世界只有冠军其他人都记不住和其他人对只有这两个词对所以我我在走到比如说投资者有别的时候老想一个问题说这个
就这不讲也没啥呀就是也不会影响你当不当冠军就是要么你很牛你把别人都碾压了如果你做不到碾压别人的时候你知道那点东西是不足以改变什么命运和其他东西的和别人都一样都一样啊就是常说的话就五十步教一百步啊然后呢你倒不如跟一些真正心态也很开放的朋友交换一下信息那说不定会上还有点启发呢
我是这样一个推理过程当然有人会说这个推理听上去就挺傻的那我就讲不下去了反正我从小的感觉是说就必走之山是没有意义的就第一点是必走之山在我看来啥意义都没有就大家知道这点三角猫说实在的可能在上面几层楼的高手看来就可笑的要死就这个意思还不如早点发现错误对吧就第一个这就好像说
你刚才讲到我的画面感都有了就是我们可能很多时候只关注到周围的一些人我比他有什么优势我掌握哪些更多的信息我怎么博弈但是可能有另外一个人站在三层楼上看咱们就发现这些人在一个非常局部的地方在那博弈但其实你们交换一下信息你们就能够
所以你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那就说明我心中有个隐含的假设我没有讲我说我没意识到你这样讲我想明白了因为我从小并不是一个在轨道里的人就个例子读书好好初中好高中好大学好的大学我们毕业时候比如说国考去一下对吧顶级的那些招聘校招去一下就大家会有一些基本约定俗成的事情因为我从小这个节奏是乱的所以呢我根本没有那种定局感
定局感是没有的轨道感是没有的就是在我看来没有一个规划所谓的就是说可能我从小的感觉就是啥事就啥方向都是玩游戏嘛都叫战争迷雾然后啥方向其实你都可以往前开荒我可能从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倒没有那种就是所以更加就有这种观念就是说我要考虑的是在下一个迷雾遇到的时候我能怎么解决问题而不是说这个我其实讲有些朋友和我们想法不一样我也能理解比如说
他是一个开局有资源的人然后走在正常的轨道里面就能赢那确实是啊他稳住这个咱们讲有限游戏无限游戏嘛他在有限游戏里面有个明确的优势他干嘛告诉别人呢没错而我总觉得我永远的就好像永远待在一个无限游戏里面一样永远在开荒既然是永远无限游戏那就是过去都是没有意义的过去每一天都是没有意义的我就变成这样的想法了明白了这个就刚才聊的就是说从我内心是这么想的啊
但是在那说我们本身这行的角度呢其实也更好理解了因为我们做的是投企业而且都很长的时间嗯也就是说我的点子别人知道坦率的说和我的回报是没有冲突的这第一你说的这个点其实非常关键但很多人可能没想这个点他是有原因的嗯
那还是有个谁先上车和谁先下车的关系对吗但是其实短期价格又是波动的先上后上其实也没啥关系所以就是上车问题下车其实我跟你讲真有关系比赛谁呢就比赛谁最后下如果那个点子是对的谁最后下谁就赢考虑到我们家的特点在于说我们几乎是可能特别长的这些机构超长期的嘛对不对所以大概我知道我知道我点子的大多数人的
那个时间长度都没有长那从这种利害关系推理角度来讲其实我就变得无所谓了你知道怎么样反正你拿的时间没有长我们把这个就是简单粗暴的就是用个比喻叫做屁股大就比赛鞋屁股大坐得住明白所以大家可以理解了一方面可能主观上我对这个问题觉得没有什么客观上会觉得说我知道就我选择的这种事业策略或者说我们专业策略上来讲的话我们实际上是不太容易被别人伤害到的请大家注意
我不是说我收割谁 我说我不容易被别人伤害到所以我就不介意敞开心胸明白因为大家是在不同的游戏里面和不同的比赛里面就还是你给我的那本书嘛有限有限游戏就是你说我们俩也不在游戏里面你知道了咋样 你干扰不到我的但是这就有个问题嘛 就先要定义
咱们大家每个人待的是到底哪场游戏那有些朋友确实是待在有限游戏里的那我得说那也没辙你可能用我这个方法不太好这会大实话就可能不太好对但其实我觉得我觉得挺有启发的对我就是对大多数人来讲其实我们人生肯定是一个无限游戏对吧就是很多的赛场是你现在根本就预料不到的
我觉得刚才男老师其实跟大家分享了他的经历之后你会发现他其实更在意的是说我在和别人充分的交换的时候我获得了更多的信息别人也获得了更多的信息我们可能共同变得更好了对吧就像我们可能比三楼那个人我们可能一起我们俩在一楼我们一起往二楼的那个角度去走了走我觉得这个其实是说
很多人其实不太相信这个东西就陷入了一个短期的博弈里面但是我觉得有很多的例子对吧男老师的例子包括他刚才分享了他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分享的行为他可能也没有那么多的好的那些的点子对吧也不会有那些其实我自己的例子也是一样是的你看我写公众号的过程其实就经常因为我经常会写我怎么去做包括原来的前半包括现在的有这种行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保留就之前很多
对啊 南天你应该了解我没有什么保留包括我私下跟你聊的跟公众号里面写的好像没啥区别然后原来其实也有很多机构去来找我聊说你这样不怕吗我就真的不怕就好像没啥可怕的对吧就是第一你可能知道了你不信第二呢你可能学的也没有那么到位第三呢其实我也不一定是对的但是我讲出来了又有人能挑出我的漏洞来我觉得这个其实还蛮好的所以你讲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是这样的就是再展开一下
实际上这个为什么就变成一个就是如果就是不停的问 why 嘛对吧那现在下一个问题就变成更底层的 why 就变成说那人类为什么有的时候要博弈有时候不要博弈呢就变成这样一个问题嘛理论上讲那不要博弈的时候你都应该都可以这么做对吧后来我想你刚才讲的时候就突然想到这个念头就有个定义是这样的如果博弈了我当下可以获得什么避免失去什么但是有些人说我有大爱
我觉得世界是有真善美的 Peace and love 对吧所以我们应该怎么样怎么样我这样的人呢可能估计呢是有点悲观主义的我看似很乐观有点悲观主义我就觉得反正人生到头来都是死了都是一场空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既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真正本质意义上失去那么
博博博弈不都是就是动态过程当中的一个片段所以我也就不在意了当然这个我承认这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就是从价值观价值观世界观的一部分对对对明白不好统一了但是我确实想说这个问题是
我举个例子如果人类发明了永生不老的技术我很怀疑人类都会变成一种博弈性思维因为他的生命那么长他重新考虑问题了如果人生都是脆弱的那除了及时想了派会怎么想好多派就会说上了两年就会说就这样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对吧就诸如此类吧那其实我都隐约已经有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了就是咱们刚才说不怕打脸
其实我自己也经常会有这样因为你看我做企业的过程中也是这样很有可能因为我们的认知在不断的提升信息在不断的过来很有可能你可能一个星期之前做的决策
已经团队投入成本在做了你现在发现不对了那你究竟是老板的 ego 重要对吧你现在告诉大家别做了大家在想老板你想清楚没有你就那会就怎么怎么样还是说你敢于说我们这就是不对对吧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其实我给大家举个举几个例子啊第一个例子就是刚才其实我说了他可能
上一次讲的和这一次讲的就不一样他也不在乎说听众去说你这个人怎么对吧怎么样第二个是说比如说我们俩私下聊天的时候他经常讲孟严站在朋友的角度我要告诉你实话你这个不对也是说的很直接这方面你有依构的困扰吗
我确实要讲这个里面有些还是跟这个就是个人经历有关系嘛我已经说了我从小又不是一个什么就是名啊利啊就拥有很多的人那反过来讲没有什么多可失去的是吧对我从头到尾没觉得就是可能大家总觉得很担心这个我就是我经常感觉没有什么呀或者说当然下期可能也有这个好处啊
可能我全局观念会重一些我觉得这一定是夏琪带给你来的全局观念对吧就是你从全局的角度或者我们老说以中卫士的角度来看你本身就不是就这个情况也谈不上多点少点你干嘛还要就是我觉得啊就跟我自己讲就没必要嘛就这个对吧就说你即使做对了你即使做错了其实对中局的影响是不大的既然不大的你就坦坦荡荡按照你觉得怎么办就怎么办算了反正
对吧就机关专精不解决问题我观察到又有趣的是什么呢在我相关的这个小型的人情社会就每个人围绕自己肯定有一定的社会关系网嘛对吧还有自己的事业角度我都观察到这个问题说我的那些局部合作说某几个决定其实对整个全局整个气候系统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既然没有影响我就玩笑的就不要低迷海星了就是说这个大概的意思我就比较想得开了就我这人可能是比较想得开一点这个我觉得也算是吧所以你看你刚才讲的那我觉得今天还挺开心的就是我们俩我们俩聊天线下聊天的时候和这个播客的时候好像还是有一些能产生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说刚才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听到刚才他说的那句他说其实我们做的很多的事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我创业过程中也是这样其实有的时候我现在就理解了当时你记不记得我曾经推荐给你一本书就是当时硅谷的那个 One Billion Coach 就是那个叫 Bill Campbell 他是很多像 Google 像 Apple 像这些公司的一个教练我记得特别印象深的是他说了一句话就是他说大多数的商业决定根本没那么关键重要的是往前走重要的是别怕打脸
对吧然后其实当我读到那句话的时候我隐约能明白你看我创业这么久然后投资我会发现为什么很多东西都是我们脑子里面的它不一定对但是它对全局你说真的有这事没做对就完了会那样吗其实也不会那重要的其实往前走然后告诉大家但我想问一句啊南天好
你在比如说打脸的时候比如说换句我刚才举的那个场景上周刚说了一个什么让你的几个研究员去研究什么什么然后大家通宵达旦研究了一周然后你发现这不对你告诉大家这个不对你们别再搞了你内心一点点负担都没有没有但这有个过程最早我是个狡辩的人
这个词绝对没有说出有吗有我从小是个狡辩的人虚荣心很强就是好胜然后别人说了我硬要往回圆回来不行就抬杠我觉得这是我们大多数时候的反应我确实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了我内心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是不是装什么我是真心说的就是后来我给自己装了个心理装置像个雷达警报器一样就说
你是不是在狡辩我经常问我自己你是不是在狡辩我现在慢慢隐隐约约能够逼自己就是不将就了就是你是在狡辩那你下句话应该是我刚才讲的不对或者我错了我现在还是会狡辩的时候但下句话能补上就刚才说的比如说我错了或者说不是这样的但这个蛮难的再举个例子比如说
随便举个例子比如说你躺在床上你意识到要把一个东西放到包里明天早上出门要用有些人的选择就是说绝对不要懒惰站起来把它放进去有些人想说你再说吧反正问题也不大前者绝对要抢破证然后我就是这样抢破证所以把这个强迫症孕育在这些事上之后我觉得对我来讲不是太难就是说目前不是太难就是说出了就出了嘛你就说你出了好了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呢我稍微一点不同意你说的意见为什么我做的是投资我坦率地说比如说梦魇你创业最后给你这么多资源假设总量为 X 假设这个里面有我的一点点了对吧
那我不给你别人也会给你的比如说我其实不会影响你的命运但是一个企业去服务大家是真的有可能对大家的命运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影响的所以我们做投资的人我总觉得我们做投资的人为什么不要太在乎自己的优越就是其实我们算哪根葱就这个意思我们其实直说话讲是没有什么资格和道理因为我们其实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我们不负责做对吧所以没有什么
所以我说我不怕达零很壮我本来就不算哪根葱我真心说的我想就是我们说比如说你管理规模到 100 亿了 1000 亿已经大了大了又怎么样办事的还是企业家还是团队跟你就说吧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其实你是要考虑这个问题就是事情对社会会有什么影响
我想想看每个股票只要上市了已发行的股份总量是不变的要么在我手上要么在别人手上对企业本身的命运而言其实没有那么大改变或者说有一些但是可能没有那么大的做法或者说你说可能在 VC 风投阶段还大点这话有道理对吧但你要到二级市场阶段那肯定你能有多大呢
所以我也说那你说达林为什么不在乎达林哎呦本来你影响不了世界什么想开一点我后来已经发现了你看你影响不了你太太怎么想法做事情大家都知道说服力一半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我年纪大点才明白以前就是蠢得要死第二是我们家孩子慢慢打发现你其实想让孩子按照你说的去办也是不可能的然后是上一时间父母父母年纪大了
你有些事情苦不婆心想说给他听比如说跟什么他是不是一定听听去也不一定最后你会意识到问题实际上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听你的实际上绝大多数人既不喜欢你也不听你的或者说少部分人喜欢你可是他还是不听你的那就随便说了呗反正你说了别人也不听明白反正说了也不听明白那我就理解了
我这其实想给大家举个特别好玩的例子对你这个难典觉得不合适要告诉我没事这个好玩的例子是什么呢就是因为大多数企业都有企业文化然后那天我才知道这个望月的企业文化叫求真有爱规模效应就是规模效应可能我觉得要是难典需要稍微给大家简单解释一下什么叫规模效应我觉得它是你身上包括你投资的企业包括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非常重要的一点我在这还买一个小彩蛋我们其实在有志有行里面帮助大家去回测过包括美股包括 A 股整个金融市场长期的一个回报率你会发现这个股权的回报率基本上是在 89%左右对吧大概是这样的一个值我其实就问过很多人包括我也和南天聊过我说这个 89%
是一个结果是一个归纳法的结果对吧过去是这样的但是我特别想知道从演艺的角度来讲这个世界为什么形成了一个长期的 8%到 9%的这样的一个长期的回报率这个数字怎么来的我们俩那天聊的过程中他从规模像的这个点还给了我这个启发我还蛮认可的所以就首先简单介绍一下什么是规模像然后另外就是竟然一个人把规模像写到自己的写文化里面去怎么想的就是我之前从小比较偷懒
我挺想弄明白最底层的那个原因是什么然后用这个方法制定一个简单规则就偷懒嘛核心思想就偷懒嘛就是弄一个方法尽可能多多解决问题但是我也知道也不可能一个方法解决所有问题对咱们怎么做所以哥莫笑意的意思就是说
如果一个事情有合并起来一起做它要不然它有更大的产出更大的威力更大的效果要不然呢就大家都能省点劲省点原材料省点力气节约点时间大家发现没有这个原理是一个除法就上面是一个产出问题下面是个投入问题如果有规模效应的事情呢就是大家都参加了这个除法公式之后啊分母增长的不快分子增长的快
那就是个相对关系明白换句话说就这不是一个线性的关系对吧就随着我整个的这个规模越来越大要么就是有更多的产出要么就是节省更多的成本是这个意思对两头你总会有一头明白后来我们就发现就是说这个规模效应是地球上最伟大的规律我真心这么说的最伟大的规律它指引了一切举个例子来讲什么叫科技就是它用了更少的人
更少的物质 更少的能源然后就比如说让你移动的更圆做有更大的物理上的功对吧还是什么什么吧啦吧啦的对不对你看这就叫科技啊那同理什么叫节约
本来你从 A 点到 B 点要怎么样怎么样但是现在用了某种工具之后对吧这个工具呢如果大家一起用的话成本降低了对不对所以规模上一定表现为人类社会要不然就更多产出要不然就更多节约从这个分子和分母的关系在我们马上我来举个例子为什么我写的企业文化里面我意识到
嗯
所以呢用了很多表面性的我们好理解的规章制度还规则来指引对吧那本质就是说你说了别人需要的东西对吧而这个东西尽量给大家有用比如你刚才问我了为啥你敢跟别人讲为什么你不怕打脸为什么你不怕分享因为我在那大课上一次对这么多人一下就讲了
要不然呢我就一个个讲我内容还是那八小时假设有 100 个学员如果都教一遍 800 个小时 800 个小时我一次讲就是这么多时间好我对张三一日长子讲
对李斯讲了下半篇对王沪讲了上半篇和最后两页关键问题来了下一次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在想上次讲的是啥就是不要说漏嘴了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说诚实是最好的策略意思也是这个你不诚实你就老去处理我前面撒了什么谎然后我要怎么办我效率会越降越低所以最好的方案是什么呢
你站在高处说话一次对所有人讲讲的全部是真话那么实际上你把你需要向整个社会 push 出去的信息流全部 push 了这个里面对你信息流感兴趣的人接下来是对你回应你找到他的成本和他找到你成本急剧下降要不然变成什么一个一个人的勾兑看别人肯不肯帮你其实效率都降的是就极低嘛对不对所以你看不管是企业的沟通还是做事还是赚钱所有事情来讲它背后都是个规模效应思维就是如何减少投入
如何扩大产出那减少投入扩大产出的过程它就是规模效应的过程所以我就会说我们为什么要叫求真呢就首先我们的工作很清楚是研究企业的那企业到底做出来什么事实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讲的不是事实你对所有人广播的那句话就是浪费我们的规模效应对所以我可以把规模效应四个字写成很多的比如什么要坦诚啊透明啊要诚实啊要这个要那个
实际上是为了保证这个结果嘛那你还不如倒过来我先把原理跟所有人讲明白就你这个事你是不是一次办了全体收益或者全体得到信息只要不是你就不该这么办因为它没有规模效应因为这个方式一直引呢恰恰那个动机已经不重要了它的那种道德标签就不重要了为什么它如果一直这么办看上去它就是诚实的它看上去是诚实的我说句玩笑的
那他至于他是不是装的已经不重要了他这么讲对吧整个社会的沟通成本就下降对吧他可能是被迫的他可能是装的但他真的每句话都跟你讲了实话我说起来玩笑你何必是因为他是不是装的呢他已经每句都讲了真的你管他动机是啥呢那我们所有的成本都下降了所以
我们说求真也说做用户企业是要有爱是吧做一些事情不是为了就说这不是一个手段不是个目的是因为我们本来就要这么做对吧求真有爱但是如果不好理解这类四个字的时候怎么办一切事物照着规模效应思维方式去做这个事儿
按照物理学讲是商增还是商减这个事是导致什么呢成本更高了还是更低了社会更复杂了还是更简单了所以参与相关的人是更累了还是更轻松了明白他只要是更轻松的投入更小的速度更快的事物更简单的更自然的那他就具有大自然的威仪我现在觉得地球母亲指引我们人类社会最大的就是规模为什么呢
因为大家会观察到大概我看那个好像威尔逊的书意思吧就是说这个全世界能够呈现社会性活动的生物就包括动物好像就 21 种还是 22 种当然有蚂蚁嘛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基本上大多数的东西都是孤零零的完成它的这个时间长度的如果你管叫一生人类叫一生吧我不知道一颗一颗植物能不能叫一生反正就是个就那么长度对吧
大多数都是孤零零完成全部的只有这 21 二种动物或者生物它们是一群一起完成的所以一群的时候它们有没有呈现规模效应就是地球允许它活多长相信看人类也一万年了也不算太少第二似乎人类也挺有能力消灭别的那种地球动植物的所以从威力的角度看似乎就是谁掌握了规模效应谁在地球上就能活下去如果这是经济上最底层的规律的话所以
我就在想把四个字直接写进企业文化就不用大家去背那个虚无缥缈的规则了而是说更简单我不用你调什么 22 条军规就问你一个事是更自然更简单成本更低大家更轻松还是
你要贴更多的发票弄更多的报备更多的啥更多啥那它就一定是错误的明白然后那个存本先买单肯定让客户买单这不可能别的进口要么就让老板破产就两条路要么客户买单要么老板破产就两条路它只是或早或迟明白所以我们就会把写进去了
接下来就回答一下刚才咱们说的小彩蛋长期的股权回报率比如说 8%到 10%9%左右它背后其实是规模上的一个体现对吧你看这里其实有个很有意思的点我们后来发现
因为人历史很简单就说农业时代我们主要找的是新物质这玩意能吃还那玩意能吃农业阶段农业后半段是什么就如何大规模的种我们觉得能吃和好吃和有营养的东西对吧到了工业时代什么呢就是我们起先也是引进了和发现了新物质比如说煤炭煤炭合在一起能成钢铁对弄一弄后来我们又找到了煤炭石油天然气是什么叫新能源就能源能源对总之我们就会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
就是在信息时代之前的人类社会所有的事情都为了改变物理形态和形成某种物理形态然后呢就著名的圣塔菲研究所他们就去用他们的统计口径整理过就是世界上大多数后来出现过的工业品工业品啊工业品它这个成本下降的速度发现如果你按这个工业品就是漫长的这一生来看的话大概平均的下降速度就是一个成本下降速度就是个 15 到 20 的情况
然后我们自己分析师这是经验值我承认啊朋友们请特别注意我说的话就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我只能说这是我主观的了就是大家坚定则明说重点我们会发现大多数企业它随着它的产销量的增长能够为社会降低成本的幅度就这么多然后大家也没遇到很允许的问题它降低了之后无非就两种做法要么
价格售价不变把这个节省的揣到自己腰包里面这叫利润增长对吧利润增长以及盈利要不然变成什么呢它降价降价就是从对手手上抢回来这个市场占有率那么就会表现为什么营收就是这个规模的增长规模的增加对吧然后你卖的东西更多了你不就得盖更大的工厂或者招更多的人吗就企业发展嘛对不对那反过来讲
那所谓的回报从哪来的就如果我们先说股票涨了是因为有什么内在价值的增长价值增长价值增长是因为比如说什么利润增长或者内在现金流增长或者未来现金流增长那什么是利润和未来现金流增长原来是东西卖出去更多了或者说能省更多钱了那收益线到 1 万不就是这个成本下降的速度吗所以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就是我觉得它依然是一个我们可能站在三楼往一楼看或者说站在四楼往一楼看的一个结果就是在
漫长的这个过程中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我们整个的随着我们生产规模的增大使用的工业产品的然后这个成本其实是在下降的在这个过程中以一个年化百分之比如说 15 到 20 的这个过程中其中有一部分转化成了我们的一个投资的收益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没错因为有一点是这样的就是大家有没有注意过其实全世界大多数市场就是说它的这个比如
比如说试金率就这些估值体系其实大概会有一个比如说一倍或者一倍多的一个估值的溢价那么你想它本身的商业源头创造的水平长期也就是这个水平你再考虑上溢价这个水平再谈一下就剩这个了
明白其实你要看他原始的比如说净资产或者原始就没上市的时候或者说你看那个当初拿着未上市的就拿着原始股的那些人他的股票就股权就不是一价来的是当初就来的你会发现他的回报水平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我们人类其实在用科技在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在扩大生产规模在让整个的人类生活得更美好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成本不断下降这个其实是所有的回报的或者说财产回报的来源在这个其中我们有一部分变成了我们金融投资的一个回报所以我们会说规模上的四个字怎么匆匆地不为过如果从做投资角度来讲
你非要问我说我那天你一定要教我一招屠龙术我说没有屠龙术不行你一定要讲一招我说那我会这么说没有规模效应的东西它在地球上是容易死亡的我不能说就是有了就一定能发展对吧我应该用一种负面清单的思维来讲说没有它就不容易发展这样讲我想是一个比较中肯的一个表述明白那我接着问个问题就问个咱们今天问的问题都是比较
难的问题我就问你比如说有晝行你觉得他的规模效应体现在哪里我打算说句我这行见过太多的年轻人什么顶级名校毕业还都是研究生博士然后加入金融机构被双剑抱头发和马龙一样都变少了然后研究了大量问题都是没有意义的问题
然后到指数基金发明了之后对吧到这些金融工具发明之后实际上大多数普通人用很少的时间就能获得一个顶级机构组织巨大的人力付出巨大的成本和巨大的试错代价之后获得的成绩的可能百分之七八十那我就要问这个问题那为啥我们凡人非要学习炒股票呢大家为了一些实际上不能实现的目标或者说一些无意义的人类的情感欲望去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搞不好还亏钱那反过来讲
如果有知有行让大多数人理解到投资的关键其实是一个长期投资或者说它本质上是一种松口方式对吧好本质上讲比如说我们讲具体载体指数基金就足够完成大多数任务了和目标了性价比极高的话那其实你节约的是这个社会上很多很多人的
生命如果说要问我说南天你讲讲那孟严那更大产出是什么我会说可能咱们这更大产出是在那种附加值上就是对人的那种认知啊心灵上的那种附加值的增长但是要我讲这个事情肯定是千人千面的那不可能说看你文章的人他都增长到 X 维度了那这个话肯定不是这个一刀切对吧但不管怎么样讲他把事情的道理听进去了
用了一个很高效的方式来节约生命了就这个事我这么说孟爷我不知道你是分子能做啥样分母节约的是肉眼就能看得见的肉眼就能看得见的我常想这个问题我身边有大量的人都属于什么炒了半天没挣钱我们讲诡异的事情一个人作为老股民炒了十年股没挣到钱那过去十年花的所有的时间他都没赢但是过去十年
那些时间你陪过另一半你陪过父母陪过孩子的时间那绝对是有意义的我觉得这是一个灵魂的问题就是肯定再不记得话你那时间花来是什么陪客户喝酒我看都比这有意义那至少客户还能让你成两个单子是吧我说我派老板马屁去行啊那也职场有帮助就总之你看那时间干任何事情都能带来点意义偏偏干这个事情是啥意义都没有所以就会说实际上你的节约工作是最巨大的那种
但在规模效应角度来讲我真心的说实话你的规模效应比我大多了今天咱俩聊我又有一个收获就是
怎么说他的感觉就像我们可能站在一楼的时候看投资是一个什么样子站在二楼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可能我们站在三楼的时候是什么样可能在飞机是什么样我其实挺想听你聊一聊或者说给大家去讲一讲你这一路上对投资的理解因为我相信其实现在又可能又突破了对像巴菲特盲格他们那个时代对吧可能又站得又更高了一点讲讲你对投资的理解
我是从一个普通人对股票感兴趣开始的我并不是说一上来就走专业的路嘛对所以我第一个感受是什么就是早期炒股肯定是失败的失败之后第一个反应是什么我有很强烈的不安全感我想寻找确定性这个时候当我看到格雷恩姆的东西的时候我还是很有感触的就是他指出了在有些地方的有些账是算得清楚的那算得清楚的那些账如果能打折
这样的一个感觉首先我不是说他要迎合谁但他事实上这种理论当你在书籍媒体上看到的时候他肯定会迎合了炒股失败的人的心理因为他提供了确定性当然要我们讲这肯定还是比较理性的那种迎合还有不理性的迎合我有
炒股屠龙树我有超级软件我有内幕消息其实都想解决一个确定性的问题让你放开这个心理上的压力嘛就是我炒了半天我不知道怎么就老是赚不了钱对吧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就总想弄点什么说白了救命稻草抓一把所以格雷姆时代的投资呢它本身上来讲呢它对确定性研究是很高的但是大家也没想到一个问题啥玩意儿是确定的肯定是成熟的东西是确定的越成熟越晚后的东西是确定的对
对因此格雷厄姆的这个时代的表现特征包括他投资折修最为重要的结果你仔细看其实首先结果并不好我举个例子来说很少有人知道格雷厄姆这一生投资最成功的投资是投的是那个著名的那个 GECO 就是那个保险公司对可是他投的时候他是发起人股东第二是公司破产的时候也就是其实是个风头对吧对从头到尾格雷厄姆一生挣的最大的钱从头到尾搞笑的是失一笔朋友们他还不是 VC 是种子天使投资嗯
你難道沒遇到重大的事實衝突矛盾點嗎 對吧好 但是毫無疑問格雷恩姆還是在一些局部抓到了就是說我們講 用我們金融數據講就是整個市場是有效的但是在一些局部是無效的就是定價是失誤的 錯誤的有人賣便宜了 他就搞這個這就是格雷恩姆了
但是那个时代就我补充一句就是我觉得那个时代有一些特点第一个是那个是整个的一个工业的一个单年道的一个时代另外就是那个时代其实信息特别不发达大家接触到一些比如说我能算清楚这个企业的净资产不像现在可能你在财经的网站上 APP 上都能查得到对吧即使是数字的话那个时代可能连这样的信息普通人都很难去获取到
所以说他可能有一些就像你说的这些投资大师可能有机会去拿到这些有折扣的机会对吧等着他去回归怎么样你说太对了就是
后来当我看过一些历史横截面的东西之后才意识到就是首先在国外它其实阶层固化是很厉害的像这种金融的这种游戏的玩家或者制定规则的实际上和老百姓之间没什么关系这第一个是规则第二就是说香港当初的时代不要说互联网了 Glamour 的时代那就是电报电话的时代对那这信息传递得有多慢啊也就是说有大量的无效的机会
他不是大家看不出来首先大家都不知道在哪那有些人先知道了那当然是有机会的对吧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那个时代成熏这个特征是没有奇怪然后到了巴菲特年代的时候呢他起先是格列姆式的嘛就到处搞这个机会套猎什么后来遇到芒格呢芒格大概讲的意思是说你身处这样一个蓬勃发展的时代
你为啥老要盯着那个三毛五毛钱去研究呢因为本来就是投对了什么都不做都能挣比大的然后应该这样改变了他然后他开始研究企业为什么能够赚到钱研究清楚企业为什么赚到钱之后巴菲特形成了一些他关于什么护城河啊对吧就各种各样的比喻对不对这套方法论的精髓大家会发现什么在确定性的基础上他指出了长期确定性的可能方式有哪几种
就是如何得到长期确定性比如说我还有护身盒别人进不来比如说我要做嘴巴上的生意比如说我要提价比如说这门生意就把成本要稳定诸如此类的大家注意他一生当中说的最大的一次关于规模效应的比喻恰恰说的不是这个词而是说他会说
如果每多一块钱的资本支出回报没有带来多一美元请你注意看这话就是一个分子分母的关系的思维方式我们就不该投这个钱对那好那这个比喻方式不就是一个产出思维吗就是锁定了分母项目每一美元的资本支出那不就是投入吗然后说能带来多少分子那个增长对好
所以在这个就是到第二阶段的时候呢就是你看吃就像格雷欧姆一样到处捡雪茄烟蒂抽两口发现经常抽到的是那个湿透的和烂烟头然后呢就说这第一个第二句说呢就是抽对了他也没挣到什么钱因为他肯定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嘛更重要的事情大家也知道问题这这需要永远在街上捡别人烟屁股
就是他需要手动的去做这个复利的动作对吧就是我做完这次机会可能还得找下一次机会我觉得你刚才说的特别好的一点就是其实到了巴菲特尤其芒格去改变巴菲特的时候他其实把
手动的福利变成一个自动的福利我们寻找那些能够长期自动的有自动的有确定性的这些企业然后在这个目标下总结出了像呼成和啊像嘴巴上的生意啊像品牌啊像是吧像像这些东西然后在这个里面呢就说芒哥肯定多教了他一点或者不多影响点什么的就是说经过很简单的就真实使用数学推理的方式啊统计研究的方式可以证明
那如果说投资时间拉的长呢那前面的折扣高低一点是不重要的当然请朋友们注意啊这个芒哥意思是说拉长他说的长是十年二十年不是你说的那个下个季度什么什么三个礼拜后的长说拉长了看就价差不重要的本身企业多赚多少是更重要的对就这个意思那话肯定是对的但是就是
你刚刚讲的这又有时代背景前面咱们说格雷姆时代背景信息不对称对吧到巴巴的时代背景呢你包括婴儿潮啊美国全面的建立了以美国为中心的这个全球的这种经济秩序啊对不对在这种情况下那当然企业成长起来赚的是多的嘛所以在第二层面里面我觉得我走过的路是说
哦终于开始能赚到钱了但是有时候挣有时候亏还挣不了大钱慢慢意识到如果总是挣不到大钱相持下去会有很多失误和运气不好的时候所以格雷恩姆这一套好像
挺难的就首先它不解决问题第二个什么呢我发现还有一句话就是它也很烦人性因为剪的烟蒂往往都是那个肯定是烂的对吧心里是气上麻下的对到了巴菲特或者说到了这个这个 Fisher 对吧 Philip Fisher 会说你要弄那个睡着觉的那个安枕那个入睡的那种投资这时候你会知道你肯定找个好企业更重要对吧就是哦我要拉长了找确定性这是第二阶段了但是走着走着又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巴菲特也经常买到什么呢
买到最后一磅的滑铁炉或者日暮西山直到买完了之后企业崩掉了后来我想明白我后来在想那也就是说用八月的方式是能挣到钱的其实咱们市场上有很多人也是用这种方式挣到钱的做的都挺好的但大家注意没有这里面带来一个很大的问题它不失败则已往往会在一些大的市场会巨大失败为什么因为按照这个方式做
你肯定智商不可能太分散 50 只 100 只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肯定是集中的然后巴菲特说的理性的投资在他 27 岁开自己的思墨经历的时候在给投资人的心得书写得很清楚他大意心目当中大概意思就是说你可能要从几十个机会里面根据数学期望值期望值等于概率乘赔率就赚钱的概率和赚钱的赔率然后从期望值里面排序大概挑个世界 20 个到我们这可能就更极端了
大伙往往就是搞个两三个甚至还有人一两个对吧那我们说回来我补充一个大家别误解南老师刚才说的我们这应该是就是 A 股的一个情况不是说你的基金是是是那在 A 股市场上呢就大家会把这集中做到极致对吧这就带来一个问题就是企业你投的时候是好的没有问题但花五百日红这个问题在于说什么呢
它容易掉下去而且这个掉不是股价掉是整个企业真的发展不行了这个时候都抄底大家搞价值投资朋友们也知道这个抄底抄起来是没完没了的底累得要死对吧那么这个问题我也遇到过那就带来下一个问题就是说要搞价差哦我知道了要什么要找稳定的价差什么叫稳定价差就是一直能成长的它才能稳定价差但是一直能成长的一个问题它有个终点啊那一下啊摔得太厉害了那怎么躲呢对不对我肯定好奇啊
后来发现不管怎么躲好像都躲不掉到了第三个阶段我再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躲后来意识到为什么要躲因为第一个我们仓位集中了第二个是这些东西对我们组合影响是很大的
第三个是这个东西既然是世界上的已经是一些庞然大物或者很有影响力的东西对吧某种角度来讲可能远方的革命者已经在崛起了所以其实这个就是什么绝末人是终将到来的也就是说我突然想到一个道理就跟刚才你问我那些答不答的问题就从如果从全局角度讲这是宿命那我就反过来问你如果宿命躲不掉如果宿命躲不掉的话那巴菲特方应该怎么优化呢好来我们再往前找就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同样都是躲不掉
但是躲不掉的风险不一样我举个例子来说一个企业在他一生的这个中间的中的这个终点之前你躲不掉
和终点最后那个点躲不掉它的风险是不一样的是的所以某种角度来讲我就会发现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会看一些关于早期投资 VC 投资对吧尤其是说本身是有些巨大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投资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说它即使是失败一个问题是你哪天参加的革命就是你参加革命要是早这失败的伤伤力是不大的你要最后一天参加革命比如说 49 年加入国民党就这种就加入国民党那边的革命那是最迟了对啊
我觉得这个判断很重要其实刚才给我也蛮大奇葩的虽然我们经常聊这个就是
巴菲特其实在寻求的是一个企业偏线性偏可研究偏有护城河的一个阶段确实这个阶段相对来说可预测我们用护城河用嘴巴上的生意用品牌它是可预测的它比较稳定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换个视角去想的话这个阶段可能就是远方的这个掘墓者已经在招手了他已经在磨刀磨枪在准备去动手了所以这个阶段可能离你刚才说的最后的那个所谓的中就是
结尾不远了对对吧所以这个又跟我们前面聊的一样那比如说按照我这种就是怪人的想法就想既然说躲不掉这个宿命那应该想的是如何弱化它的伤害或者说从这个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变通的方式对吧自然的变通方式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把投资企业的时间点往前移动一点点什么意思就是说不是等到全部
挂书递落了对吧所有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再来搞的话往前移动一点缺点是什么缺点是有不确定性优点是什么优点是杀伤力就是弄错的杀伤力其实降低了并不是说变大了那就是问题是看那我们现在有两头了到底是弄做强哪一头还是回避哪一头最后结论是看那就是应该想办法让那个确定性的判断力再高一点然后我们接着去看比如说
以前我们介绍过的像那些关于竞争优势的书啊还是自己我们本身很喜欢商业分析对不对后来我们就发现这些事情就我天然的这些偏好的这些事情呢是有助于我们把这个确定的那个点往前移动的时候并没有
降低这个事情应该讲并没有影响这个事情的不确定性变得更大一般的逻辑肯定是你事情越往前去投资或者下注或者去决定它肯定是风险更大就不确定性更高后面确定性高因此说如何能更早的看到事物而它本身的不确定性没有上升就更好了就这个意思那么
恰恰马上你想梦也能感受到一个很关键的就这一点恰恰跟金融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因为企业越往就是成长跟商业有关系跟商业有关系它越往那个不太成熟的时候走那就更像个商业式的事情而不是金融的事情唯独的事情那这个又能发挥我们的优势我们就这样做了然后这样做了之后就发现 OK 还蛮爽的你能找到一些用商业思维投的企业它还没有完全进入一个就是我们 A 股讲成长股的概念 A 股说的成长股是啥
是什么营收经历都要每年 30%增长叫成长股对吧我们现在有时候投的这些企业他还没有盈利呢但实际上我们知道他只不是不想盈利或者说暂时不去做的事而已他其实已经往前已经搞定了整摊事情对不对这样搞了之后我们又爽了很多我觉得业绩确实又开始提升了对吧这就带到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我又开始问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往前移动了好像没出事就是风险既没扩大回报好提高了为什么我把这个方法告诉别人别人不肯学呢我发现两个问题第一个很多人不肯学本质上讲他没能勇气学因为这方法看上去什么呢就是勇敢的走入迷雾
你没有确定性没有方法论没有那些依靠这个勇气我发现很多人是没有就像咱们一开始说的比如说怕打脸怕失误怕这个怕那个第二点是呢有些人只是怕更常见的还不是怕是包括屁股决定脑袋的
不管中国还是美国所有人类社会都会出现的屁股决定脑袋的那种机制就是说他怕担责任他怕背锅我做和大家一样的事情出了错不是我的事情是社会错了是大家错了如果我一个人标新立异错了就是我的责任我要背锅我要丢掉我很高的位子我要丢掉我很高的薪水我就不做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大家越发的不敢什么呢往前移动了这是另外一个
但是我们说回来说说看 why 的问题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我有的企业往前移动没问题有些企业往前移动出问题后来你要今天问我是为什么我就会说一些不出问题的企业是因为它一路都有规模效应它所有的问题最后都能够事后证明是暂时的问题没有规模效应的企业出的问题都是永久性的
因为如果一个企业能够创造规模效应它就是得到者多助的是能够解决绝大多数劳动人民群众的需求的那总之在我们中国这样一个良好的环境下它就容易做出一些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来所以本质上得到者多助是得到者寡助所以还是规模效应才是这个事物的精髓当然为了得出规模效应这个结论可能我们是看一些历史书对吧做了很多其他的研究
但总的来讲我想表达的事情就是说如果今天这些描述全部用确定性来讲的话就是一开头你什么确定性没有然后求安全感你开始追求确定性然后发现这个开头的确定性吧没搞头或者说是过时了然后开始学习那个最成功的最有名气的那个人的确定性你发现还是蛮好的但是有发现个问题就是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有时候对有时候不对另外呢如果出错呢往往这个都出一些大错
后来你发现哦对哦因为你已经靠近企业生命周压的生涯就中后了对不对你当然是容易靠近那个风险的那个悬崖的嘛对不对你得往前移动可是往前移动呢就要离开金融世界进入商业世界了而且进入商业世界之后呢他很多事情好像变得信息变得更少了然后能理解的人越来越少了那你需要一些北极星对吧或者指南针那是什么呢其实我们觉得说可能是一些商业模式
后来觉得说是某些人是天才投企业就是投人这些话看上去都对我也不能说他错他肯定是有大部分地方是对的但是在这问题上他这么讲投企业就是投人是对的但他肯定是个充分条件他不是个必要条件后来我们继续往前看在越来越远道如果你非要讲一个最底层的必要条件就是他有规模上因为他能为社会更大的产生更多的节约从这个角度来讲可能这个人也是被选择出来的对吧
对或者说他是冥冥之中
你也知道有些人就天然在某些事情上有些偏好或者说才能或者说这种习惯或者说也许又年有些事情就无意当中形成了嘛然后这一组人当中碰巧其中有一小部分凑到了这个事业赛道上然后这一小撮人当中有几个人决定创业然后这一小撮人里面搞成的人里面有几个然后相持一段时间最后就剩一两个然后他就出了本书我是如何走到今天的你照活路画表干一遍都干不成啊
明白所以我还是觉得这个规模双翼现在是我的北极星吧我觉得对所以对因为男老师你喝点水正好我来总结一下我觉得你刚才整个的
思考的过程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就是相对来说我们确定性的那个因为我们要思考一个终极问题我得退出对吧我的成熟期可能离退出越来越近了然后并且大多数人都采用这样的一个投资方式的话他的投资回报率可能是下降的对吧那我就往企业的前面走那其实往企业的前面走的过程中由于整个你包括你的团队的基金其实是在做商业研究的
我觉得你刚才说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是在你在企业生命周期从这个就是偏线性的这个周期再往前走的时候其实你的判断力至少是没有指数级下降的虽然是迷雾有下降但其实它下降的没有那么大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关键点可能举个例子来讲可能在比如说有之有行未来它
有一定的盈利有非常多的用户然后可预测的时候和你最早对吧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其实你的判断里没有那么大的想象在你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商业分析师为主的团队的一个竞争力所在那我再猜还有一个你需要我猜你一定比原来的巴菲特芒格式的投资的方式的时候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你的持仓一定比那会要分散
对会分散一些应该会分散一些对吧我们不谈具体的但是我猜可能比如说你现在的整个的单一标的持仓上限可能就是个位数或者说对一般不会超过一般不会超过 10%明白这第一个第二就是说嗯
我们不会沿着那种常见的金融思维去挑选哪种你明天想投什么板块不会这样考虑问题我们会说到底有什么在这世界上正在创造的巨大的规模效应然后我们看得懂他一做得好我就建组合所以我们内部会把这个称之为叫森林它更像是个森林的关系对不是一个对抗的关系我那天我们俩见面的时候我在跟你聊我说其实从 2018 年到现在
我更多精力放在创业上你更多精力放在投资上放在商业上但是好像我们都对一个词产生了特别浓厚的兴趣就是演化就是我们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有非常多不可预测的东西我们越来越觉得我们非常的渺小比如说从你的角度来讲
你可能会去挑选很多种子种下去对吧然后等待着他们去成长起来当然你可能比起很多人来讲可能你从凭借你的商业的功底包括你在这方面的兴趣和你的团队你能更好的判断哪个种子可能未来长得大的概率大一点对吧那你看包括我最近在写的一篇就是一篇周报叫运气嘛我也在讲就是即使创业这件事情
我可能的世界观的变化也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去预测很多的事情我过去做财帮子也好钱办也好我觉得有非常多运气的成分那我现在从不认为就是说孟严的能力大到他能判断下一个步这个企业怎么走我也会去采用一些演化的方式对吧我说我募足够多的钱让我们有足够多的试错的机会我让团队卸下包袱让他们充分支持足够找到非常非常好的人然后让这些人去做出很多就是很好的东西来嗯
我其实觉得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去生活我们俩其实平时交流也没有那么频繁但其实我们好像都摸到了演化的这两个字我想听听你对这两个字的理解其实它对一个人投资观的改变我觉得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也是在课上会这么说我们上的课不太可能让大家改变性格但人的性格往往都是自己的经历形成的那很多时候是靠一己之力一己之力
搞定了一个个人生路口的人他很难接受演化的想法但反倒是某种角度来讲像我来说我就会觉得说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是时代的选择推动我往前走的所以我有很多人觉得我很强势很 ego 很强但他们我个人觉得他们说的错的原因在于在真正的问题上我选择恰恰不是我自己来一盘脑袋干什么干什么我是由这世界来决定我怎么做的正常上来讲
我觉得其实不太一样所以说到演化这个感觉就是说我们有一位车友人大哥因为他非常的学识渊博他就强调这四个字他说叫共生演化共生演化共生演化的第一条件其实就不是一个对抗和博弈的关系就是你要干掉对方而是问我们如何共生下去在这种行为下就更像地球采取的方式
地球其实并没有刻意的就让什么东西灭绝真的没有它是一大堆各种各样动物植物生物什么混在一起往前对吧还有微生物各种各样混在一起往前就是这个意思没有没有一定说要让什么人离开要比如说我们家企业说要招什么人要踩什么人它也都是很自然是也有离开的对吧但那是自然然的不是那种就是啊就大概这个意思吧嗯所以
如果是演化的话其实我们就跟世界是一个方向的而不是有的时候我逆着它逆着世界的潮流这第一个第二说如果是公生演化关系的话我想当有一组规模效应都在发生的时候世界应该是朝我们走过来的不是我们去追那个时代的列车生怕被甩下的感觉那种焦虑感不是的不是说你
有如孔明一样的神算对吧然后你在那布局和等着谋略不是你就顺着世界方向走的然后你到后来发现发现不知不觉被那世界推着你走了对你看今天咱俩聊这个播客之前然后我还在想包括他们在问我说你准备和南天老师聊什么话题我这个人可能一般就这个播客本身我相信它也是演化出来了
我其实没有任何的主题我就想坐在这儿我们俩老朋友一起聊聊天但是你看聊到现在其实我觉得主题已经非常清晰了我觉得就是你说叫无我我从另外一个角度就是我们刚才几次谈到就是我们站的越可能就是看的角度越来越高了当我们就身处在我们每天的工作我们的投资我们的创业里面的时候你就会对抗这个世界对吧你的 ego 你的脑子里面的那些想法就觉得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但是可能你站的更高我们刚才说站的四楼或者说站在外太空看地球的话你会发现很多事情其实是超过你的想象都是演化出来的跟你原来的想象不一样但是你应该接纳这些事情的发生跟他们一起共生去演化对吧没错然后在五股这个概念上我觉得我说一个话我估计能引起不少朋友的共鸣你发现没有我们 A 股的股民传送最多的案例都是那种什么呢无形插柳的案例什么写些些股票账户忘了
然后打开看翻了十倍了什么进了监狱了对吧包括复达的那个有一个著名的调查说这个对吧就赚大钱的赚大钱的三种人嘛其中有适适的对吧有这个还有什么什么对然后还包括那种比如说这个你看指数基金拿到牢的人是什么人
所以
反正我确实觉得共生演化四个字真的是奥妙无穷吧就共生演化对我反正现在会觉得说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但可能大家急吧对那我跳开这个我再谈一个其实蛮有意思的一个话题你看咱们俩都有不同的试错的方式
你看从投资上来讲你有你保护就整个投资组合包括持有人利益的一种方式比如说任何的仓位二级市场你可能不能超过 10%对吧像有周型这样的企业可能就更小了它可能 1%甚至都不到理论上来说这个试错对你整个的投资组合来讲没有什么影响但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一点是你比如说从创业这个角度来讲
像有这种型包括很多创业公司它是整个大的生态系统里面演化的一部分它就是一个试错的一个细胞这个细胞有可能就死掉了对吧但是它促进了整个机体的增长没错但你回到这个细胞本身你比如回到我回到这个大家每天日常工作的本身
有的时候讲它挺残酷的对吧就是你是整个系统试错的一部分你在奔着改变中国人买基金的这个持有体验啊包括我说的降低中国股市的波动你在为了这个整体的集体的目标再去努力但是有可能你就是试错将来失败掉的那个一部分但是我又某种程度上得从这个角度去找到自己创业这个小的角度里面我要提高它的一个生存概率的一个方式是
这样我就觉得这个其实是你的投资和我的创业的角度还不同的一个视角如果用金石金石我们的框架呢可能我想我会这么说其实本质上讲呢比如说如果我们讲大家都是某个产业链的一环对对吧某一环里面正在发生一些创业和一些创业失败或者怎么样而任何一个创业企业的成功呢其实也离不开整个链条的上下游的一些
就是说一种一些演化的好的结果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能反过来说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地球的一片不等于 24 小时等于 24 年的话哈哈哈哈
回到这些事物刚出现整个产业链刚出现的时候其实是说一个人在创造一个事物或者说一个人在投资一个事物就是这个全局观的感觉对吧就是你说我在这一环我现在把所有环合在一起再把时间压缩一下你其实就在投资上一个事物对吧就是这些事情
所以人类的本质上呢其实我们仔细看啊就按照我们现在说这个技术革命的角度来说其实人类历史上大规模的引进过的这种事物其实是不算多的其实不算多所以沿着这种进来了多少事物的角度考虑问题那整个事情我其实觉得还挺清晰的但是站在我们每个企业的局部呢命运其实是
不确定的是的对吧就是说我们只能说做好我们该做的然后打造出来规模效应如果规模效应是正面的是有社会价值的社会自动就会帮助我们成功就这意思明白其实就是可能像我最近那个周报写的就是它就是一部分对就是你努力了对吧你全情投入但是最终的结果它有多方面因素可能你接受这就是整个系统受就是失措的一个组成部分
对然后地球就是或者人类社会就是有各种各样的事物有新生的有旧的快衰亡的也有还在如日重庆的各种各样类型的事物混杂在一起共生演化然后这演化过程演化出来的东西叫产业链产业链演化出来的时候演化出了发展阶段发展阶段演化出了某些创业企业和某些灌满的老企业然后在这个里面
我们企业家在这个创业企业的这段时间里面也正在和世界演化我刚才讲的时候就好像从太空逐渐啊进大气层然后然后到地面然后比如说进到楼里面然后坐到桌子里面微观的一层的感觉就是这样所以如果纵观全局来讲的话就是说他真的就是个公生演化的关系对所以从这个角度我还特别是想讲这个事情呃
指数基金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演化系统这是个最特别的因为任何一个投资组合比如说我们家的看似主观是可观我们没有太多施加对仓位的管理更多的运用的是这个分别但不管怎么样讲那我没看到的企业呢我没看懂的企业呢我其实就没投嘛那指数基金呢其实包含整个系统的工程演化
他没有在第一天说明天是什么成分大家注意一下这话的关键点没人知道他只是等到这个事实发生的时候他被包含了进来对吧所以这个方式的威力真的是超越
指数经历某种角度来讲不是很多人喜欢讲东西方的哲学我坦率地说指数经历更像是个东方的哲学它不太像个西方的哲学因为西方传统上来讲的这种尤其近代的这种就是走向歪路的这种所谓的微观经济学几量经济学坦率地讲就变成一种好像人主观一直决定一切人就能猜懂一切算就能算清一切的感觉指数经历其实从头到尾你根本说不清楚明年成文股是啥后年成文股是啥从头到尾就是听天由命时的演化
但是你知道你的演化是扣在那个事物本身上的而不是扣在一个微观某个人行与不行上的所以成功率是极高的他摆脱了对吧人的依赖或者企业的依赖它是个巨大的东西嘛那你想
那如果投的还是大国家比如说中国美国这样大型国家的话那是一种巨型生物嘛巨型事物嘛那这共生演化所以讲是效率高呀因为它规模效应也大呀对其实我觉得如果大家去听了我们俩刚才聊的这么多东西可能就更理解我原来为什么比喻说指数基金是一艘大船对吧 A 国的指数基金是中国的大船美国的指数基金是美国的大船一样就是
它就像这个所有的企业就像有这种形象刚创业的就像路边的一个可能一个老板他想做出一碗很好的面他开了一个面馆都是一个种子
这些种子未来都会变大有的会死掉但是当它变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自然而然不因为任何投资经理或者商业分析师的主观而进入它的投资组合它只要事实发生了它就会进入到这个支出基金里面但其实从这个角度来讲主动型的基金经理就是投资经理其实在做的事情就是我判断哪些种子或者说到这个事实发生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对吧我要把它纳入到我的投资组合里面来
很多人会有一个误区也不叫误区了就他们会担心说因为其实像一些企业纳入到指数基金的时候相对来说确实是属于也不能叫晚期吧就是比较大了对吧比如说特斯拉到标普 500 里面的时候因为即使是不管是 A 股港股美股它都有类似有三年盈利有各种各样的要求吧导致了这些企业进入的时候其实是成熟悉那你看结合我们刚才讲的我们做主动型投资其实是期待
可能在更早期或者说在什么时候捕捉到这些未来能够长得更大的这些种子出来对吧我觉得大家去挑选主动性基金的时候其实你看就明白了我们平时经常在说的其实是在选背后的管理人对那选管理人的背后其实是在选这个管理人的认知对对吧他怎么判断一个企业一个种子未来能够长大能够变成很大的一个部分所以其实我和
就是之前也经常聊我和南天也聊过南天经常跟我说他觉得指数基金其实是一个
大多数人讲 70 分或者 80 分的一个答案你要想在这个基础上想获得更好的结果你费的心力可能是 10 倍对吧 20 倍啊对更高的它是个强马胎效应的事物就投资是一件很强马胎效应的事物只有最最最最最什么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什么的这个主语宾语定语你可以随便加对才能什么什么所以这个但它看起来很容易对
尤其是短期的结果对吧它又让你看起来很容易但是因为演化系统的力量很强大所以稍微时间一推演下去就 OK 嘛另外我想补充一点就是刚才你说的有的朋友可能会怀疑也问到这个问题说入选指数的时候已经是这些企业大的时候了按照你讲法不是不行吗我解释一下问题是现在是信息时代大家有没有发现有趣的问题
大恰恰说明它可能在这个时代打造的规模效应是最大的所以和工业时代不太一样就是信息时代的巨头可能说它规模效应维持的时间要更长因为它的分母项增长是很缓慢的它并不需要地球给它投入太多的能源矿产对吧土地工人资本所以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个时代跟以前不一样这是个关键点所以
从马太效应在结合的角度来说我还是这么讲指数基金本身就是个共生演化系统孟严不管说你怎么做现在已经发行的指数基金它已经形成了共生演化系统了不管大家因为什么时间什么原因持有了这些指数基金那么它整体就应该获得七八十分的结果对吧其实你不管做不做都是这个演化系统但是你做了之后如果让更多人在这个演化系统之外进行随机性的赌博
而他放弃了那个进入这个系统了这个公生演化的系统的规模效应就在增强因为每个基金大家都知道这个原理它的总的固定成本是比较指数基金是比较明确的对吧那是原理很清楚既然分布比较明确的情况下你参加人多了那分子就是多的这个逻辑太简单简单到也不用画图也不用什么计算机大家一听就明白了对这就是我坦率地说我觉得
所以你们将来的规模设计恐怕是抵挡不住的因为让更多的人买指数基金的难处是需要解决的如果解决了之后那个结果是没有问题的对吧但是大多数人不愿意去这么做嘛所以你解决了这个最就是这么讲就打造指数基金这个公生演化系统最难的事情不是
这个基金怎么运行怎么投资而是如何让更多人来接受这个理念才是最难的而你突破了最难这一点也就是说可能这个事情就对于形成规模效应的价值链价值量是最大的所以他会获得社会最大的奖励如果你要问我的推理我就会这么说明白那我们再说回投资再说回这个就是刚才我们探讨的这个价值投资包括主动型投资嗯
我们再来一个灵魂之问因为我们俩很直接我们俩经常会问这些问题因为男老师最近的就是几年其实业绩确实都非常好然后包括你也有就是刚才我们讲的整个的一个投资的框架和逻辑的一个演化
有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或者说别人去 challenge 你去问你说男老师你飘了你骄傲了或者说男老师你站在一个比如说就是一个泡沫的基础上去做总结然后你这个这次不一样这次都一样就有没有这样的生意或者说你自己有没有怎么去思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说出来也挺得罪人的
但是你经常跑灵魂的问题我只能这样回答了是这样的其实我认为这个问题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世界只在乎我们做了什么昨天还去清华参观的钱老师领我们去的大草坪就礼堂前面那上面写的行圣语言背后其实是个拉丁文钱老师翻译给我听那话翻译过来就更厉害了
是做不要说这就不是你看剩余说明那个还能讲讲还能讲一下我这次是到底一样还是不一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下一次做出的事实如果事实还是对的那社会会继续让我做如果不对了社会就把这个系统或者资源从我手里收走那我要坦然的接受这是命运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压根就不想
大家经常想的这次到底一样还是不一样其实我其实经常想说一个问题是说大家一生花了大量的时间在焦虑和思考那些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这是西方喜欢讲的嘛美国那些鸡汤碗里面最喜欢讲的话就是思考了大量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对啊没发生你干嘛老要琢磨他呢你管他是这次一样还是不一样呢对所以有的时候那这个好像说咱们俩到这个年龄了好像说的话简单很多说年轻的朋友们觉得这还是就是
就是还想思考吧还想把这种问题弄明白嘛明白但是我就会觉得说不太在乎另外呢因为我在乎我喜欢的是这个是商业的研究分析是创业这些事情上所以大家要理解一个很重要的关键点是说对于我而言大家讲的那些金融业绩上的成绩或者什么什么那是金融世界的
但我认为我是个商业实际你的基本牌包括你的兴趣在商业世界里面对吧你说你不思考或者说不焦虑或者说不去想那些事情跟你整个的定位是在研究商业包括你平时的大量的时间花在商业上包括你平时已经做到了极度的求真包括这些其实是有关系的它是一个事情它是一体的它会导致你最后就不去想这些事情对后来我遇到一个问题嗯
问在一个环境当中的两个人有什么不同长期看他们不会有什么不同所以两个人若有什么不同是因为他们在不同的环境里面如果环境这是演化的思维嘛对啊然后如果环境你喜欢你也舒服你就待着如果不行呢其实对抗环境没有什么意义不如换个环境对吧直到找到那样当然我也承认有些人比如像伟大的毛主席他能够自己创造一个全新的时代跟环境对吧救了中国嘛
那当然是了但大多数人这肯定不是这个为什么明白只能说你挑个对吧中心环境做你比如对我而已我就会觉得金融环境我自己有点格格不入对吧那在商业环境里面我觉得自己很舒服我很喜欢那就自自然嘛就按照咱们这话说要不拧吧对吧那就对啊就这个意思所以你就可能这样讲
这样做去接受公生眼花就容易自然你就接受了你也不是特别去经过思考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想法对吧我觉得你特别符合他们对我公众号就是我经常写的那几个词放下焦虑然后全情投入然后做好自己由内而外
是吧我的感觉其实你就是这样你要硬夸我我也接受这个其实不是夸了就是我的感觉就是刚才我们俩聊天的状态里面我感觉到就是你是一个非常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然后想去做什么有清晰的内部的几分牌对我们内部开会的时候我经常说我说我这个人非要说有个事情比别人强一点的话我就不要脸的说一句
我自知之明特别擅长我自己知道我社群帮的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然后不骗我自己就是意思自知之明我觉得我还算是比较擅长别的方面其实你能算个中等吧有些方面中等平常大多数地方顶多是个中顶多是个中等水平是但其实你看我们人的一生知自己做自己
虽然是六个字但我觉得它太难了我们一生可能在做的就是我们知道自己是谁什么样的能用心地去做好自己还是没有勇气吧坦率说我觉得大多数人还是没有勇气说白了它不是一个他不能想象的情况或者说他不能做到的情况或者说他的能力真的很多时候真的不是我觉得只是自己那关过不去对吧过去其实就好了理解对但这很难对 是很难
我们最后就把时间回到 2019 年的 12 月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然后其实我觉得这段可能会听起来大家会有点肉麻我其实之前从来没有跟南天老师我们俩面对面的去这么聊过这个问题但是我内心深处
我特别的想知道你要说啥了对我真的是特别的感谢你因为其实呃因为当时我发生了一些事情嘛对吧我离开了且慢然后当时我想继续去做相关的事情我需要大量的钱我觉得当时其实南天给我特别大的感动就是他他当时其实没有多少钱嘛然后他把自己的钱都
什么都没有就交给我对吧然后包括他还去我觉得这不是感动的感感动的是他你说叫透支我觉得可以用透支自己的社交资源对吧就是自己有非常多的朋友他去一个一个朋友去打电话每个朋友的电话可能要 30 分钟 40 分钟去讲从头讲起孟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做过什么样的事他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事你能不能去帮我一起支持一下他
我在这辈子没有在我生命中见过这样的人就帮助我的包括帮助别人我也没有见过书上写的就是去这么帮助别人的人所以这件事情其实我从来没有表达过但是我一直记在我心里你看我们今天录播客我觉得也是情感到这了我们今天聊得很开心我就当然刚才就灵机一动你看我说到这时候我觉得我们俩眼圈都红了就是我把这个话题说出来我就特别想知道你当时
怎么想的因为其实失败的概率即使现在来看失败的概率也是非常大的对你自己当时的家庭情况那么多钱包括对你给那么多的朋友去打电话去用自己的信用背书去让大家去将来如果输了怎么去交代其实想起来不算难我也没有瞒你而且遭受到了非常多的我手机里面是有图片库的对吧每个手机都有
我确实觉得我记忆力不太如以前了所以有些东西我都会用截图的方式保留下来比如照片啊自己想到的点子啊我们公司的人经常笑我我经常在白板或者纸头上写下一大堆胡思乱想的东西然后自己给自己照个相存着为什么呢后面我能忘了我一看就写写的你自己写的就这个意思说重点啊我后来又看到了我们上次那个时候见面的照片对吧就这些事情
我确实得想这么表达其实某种角度我是一个很喜欢戏剧化的人英雄主义情节肯定人都有但是我觉得我不是这块脸但是我很钦佩那些英雄主义某种角度来讲我当然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对这些事情我本来是有这个的然后意识到你在做的事情是对这个事物就是基金这个事物一个比较大的全新的革命的时候
首先我确实觉得总之我觉得这个事我应该很上心然后你说比如说当时你还没走之前就和你对齐花八九个小时来对齐来聊这些事对吧包括什么什么的然后我会意识到其实就是说某种角度来说其实你自己内心是已经清楚了
只是我不能说你受到金融思维的束缚但是我想说你当时身处那个小环境它实际上是一个对抗性的环境不是一个公生演化的环境所以我们俩聊过之后你可能意识到一种新地图的可能新世界的可能对吧而那个方式其实对于你想追寻的东西想服务的人来讲是有意义的然后到你能够迈出这一步的时候我开始说我只能说也让我想起了当时我决定去做这一步的时候
但是我那时候没人帮我对然后怎么形容呢所以我想应该能够帮你做点什么我坦白说我没有那么崇高因为我说了那么多我们那么多朋友其实投的钱呢我觉得还是虽然那时候你知道我那时候其实没钱了但是我觉得呢大体不行再去哪上班就是还还得起的钱不是那种就是朋友们我没有给孟严投个几千万大家别以为我是什么超级大佬没这么多钱觉得意思就是说
那种就是我打工都还不来的钱了我肯定不能我这样对别人说对朋友说也是对别人不负责任我肯定不能说我让别人投的是别人收得起的也是我能还得起的钱另外我很清楚你其实不是靠这个钱来虚名或者创业起来肯定也不够差得很远但是我说反正能帮就帮对吧能也做点什么本质上来讲的话我至少有点很清楚这个事情也是我很难说服别人的地方
投资最成功的那些企业我都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原点都是非理性人大家可能没有可能怀疑耳朵我说的认真的我到现在我会知道经济学的理性假设是错误的因为在原点的时候人说的所有东西都只是一个幻想或者只是一个想法他没有成真当然你当初做前卖你已经把这个模式中有很多部分已经成真了对吧但总的来讲它还是一个大部分没有成真的事情
从浪漫主义的角度来讲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英雄对就这个意思然后后来我发现当我学习丛林思维学习方法论留守互联网思维对吧职场成长这些屁话的时候我超过就是失败的你想我一个
都是永远处于战争迷雾状态的开具迷雾状态的没有资源气点那么低的人用这种脑袋瓜子试图判断那些比我更牛更成功的人那肯定算计是算计不成功的我现在会说我到今天如果算有那么一点点成绩最后方法原因是说我是完全顺应本性我就想投这些人所以比如说站在大家都很多朋友都知道我们网友有很大的理想就是最终网友应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人去做了公募一部分人去做了 VC 做 VC 是我个人更大的偏好
就是这个意思做 VC 他觉得讲如果这个钱是能够我们做网友的时候攒下来的钱那就更好了我想我也没有钱别人的钱那就输光了拉短对所以我觉得但是帮了一帮疯子帮助他们去改变这个世界对吧所以你可以说可能最容易理解疯子的是疯子然后可能怎么形容呢比如说疯子当然知道另外一个疯子的难处或者就是
心里面那些复杂的东西你跟别人讲不起来就像听不懂的别人会以为都会站在那种具体事情的角度您说这个事就是主要是比如企业战略方面不是这个含义大家能听不懂对所以你也别觉得特别有什么我是认真说的我只觉得站在我求真的或者别的角度来讲那是我应该走的道路然后这个道路上出现了你这样的一个疯子那是我该走的事情回到我们开头最后一条聊的戴手套
用纸巾用手指捏着去做它就不是八寸洞藏八寸洞藏原因是你本来就没有在乎那个手你只觉得这样一个东西你需要把它捡起来手脏了就拍拍有水龙头就洗一下有肥皂最好就擦一擦没有没有剩下抹两把继续往前走如果是这样一个情况我觉得才是最自然的如果你问我我觉得这样的坦荡的道路或者这样的东西才是最对的所以说我其实有个朋友
刚才给我打电话就是他他说的是对的看到就我是个感性的人可能我是个冷酷的理性的人我只是说这些行为可能比如说在你看来你还是觉得说挺感动的但是我越来越觉得那就是我要走的路明白仅此而已对所以当然有的时候站在戏剧化角度我也会想要是能帮助他做成这个事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事而且伴随着
就是咱们第一次就聊过那个事之后对吧再包括后来啊 11 月 12 月对吧再往后八八八之后啊就是
因为越多的要就是越多的和你聊天嘛对吧就是听你讲讲这些重新起步的艰难或者这种各种事情的时候我越来越知道你的规模相是越来越大但那个时候我其实还不能规模相总结这么好对吧对到今天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为什么老觉得你的事业比我的事业大就是因为你的事业的规模相的分母的增长要比我小的多的多嗯而我的分母增长终究随着规模体量大举个例子你需要的是
很强的很赞的分析师一个很强很赞的分析师他人群当中必然是少数你找到他的这种社会的总成本你培养他的社会的总成本终究是高的但是指数金的事物所有参与环节对人的要求恰恰都不是太高因此从调动社会资源和让社会轻轻松松去完成这个使命来讲它都是容易的自然的和代价交效的和试错代价
就要小的明白所以我会说这个你的规模效应会比我大我确实是由衷的会在那会其实是因为相信所以看见是吧是因为相信所以看见现在的话可能会有朋友在跟我问我说哎听说有个这个有志有心的项目你怎么开始我会用因为看见而相信的思路来论证规模效应来讲给他听了对但是那个时候我可能只能这样而且正如你知道的最后朋友们愿意投你的其实也都是这些
像林老师因为相信而看见才愿意这么做但是呢我一说又确实发现这个世界灌点鸡汤我也觉得有时候真是这样这个世界好像还是因为相信而看见的人活得更好一些不是因为世俗意义上他们更赚钱更成功而是因为很多时候他们看中的是那个内在积分派看中的是他做的事他追寻的道路对吧他想实现的人生的就什么样的自我什么样的自己对吧
当他们做了之后其实给自己是加分的所以不管他们最后得到什么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或者回报但他们自己内心其实愉悦的幸福的如果人一生最后比如说生活在中国大城市结果都差不多的话那内心愉悦毫无疑问就是巨大的幸福和成功了对吧所以我会说站在我的这个名词定义里面我会说因为相信而看见的人更成功是因为我说的成功不是说都占全当然他们也都占全了但是但是他们的成功
是他们自己内心的内在积分牌我会这样讲我觉得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尾了那我再试图从另外一个角度就是总结一下我觉得我们今天聊的这些话题包括我过程中的感受其实远远超过了我们聊之前我的设想我总的感受就是我们每个人特别渺小我们今天既讲了我们要
站到二樓三樓四樓站到地球站到空中站到宇宙去看這個世界它是一個億萬年來演化而來的世界我們在其中非常非常的微不足道對吧我們要接受共生演化的這樣的一個不要去對抗
另外一个角度我们又回到了非常小的我们每个人的身上但是还是一样就是你要我们说的把手弄脏要把手套摘下去要真实的走到这个世界里面不要把自己看得太当回事要真实的去做事情去帮助别人去做一些东西去推动着这个世界去往前去发展你看
有的时候站在空中去看对吧接受整个演化有的时候其实回到一个非常小的个体我们去全情投入的去做自己的一些微小的一些事情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最终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最终也百分之百的做了自己然后同时也收获了每个人不同的一个结果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我们整个今天聊下来虽然我们本来是聊投资聊创业其实聊的是这件事情
你来总结一下不是我是想只想说也许是因为你和我确实内心深深是觉得这个更重要明白对吧我们觉得别的没有那么重要或者没有那么关键对吧是啊所以就把反正跟大家说一说了所以换个说法讲就像我们家小朋友对吧现在有些事情我也很担心或者很操心但最后我又能接受的原因是我觉得他只要是一个勇敢的人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就怎么想
如果你要问我结尾我就这个吧就是有感而生啊明白对会这么讲好的我觉得已经很完美了好是是是谢谢大家那我们就今天就聊到这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