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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夜谈|在亲密关系的深水区,如何守住自己

2024/1/29
logo of podcast 不合时宜

不合时宜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孟常
王磬
若含
Topics
若含:亲密关系如同照妖镜,会暴露个人内心的创伤和恐惧。在关系中,需要积极面对这些问题,并思考如何在关系中保持自我,以及在什么情况下选择离开。女性在亲密关系中面临的挑战,不仅是个人间的互动,也包括父权制度的压迫,需要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守护自我。 在亲密关系中,需要辨别哪些是浪漫爱中的自我价值,哪些是自身真正需要的。要不断追问自己是谁,想要什么,以及与周围的关系是什么。 孟常:在疗愈过程中,她不想快速好转,并怀念作为‘病人’时敏锐的情感投入状态。她认为这种痛感,虽然痛苦,却真实而珍贵,是日常生活中缺失的体验。 生命中的实践(practice)才是最终定义我们人生的东西,而非职业或社会身份。 王磬:进入稳定生活后,人们的恐惧从物质上的不安转变为对日常无聊和死亡感的恐惧。疗愈的过程是内在小孩、叛逆青少年和成年人三种心态的平衡,成年人需要追求平静和情绪稳定。 如何保持情绪稳定是日常生活中一个重要的议题。情绪波动会影响对时间的感知,让人渴望时间过得更快。在亲密关系中,需要学习如何主动表达和撤回爱意,这是一种安全感的体现。 稳定生活后的恐惧是无聊感和死亡感,而痛感有时反而具有吸引力。她不沉溺于痛感,但她怀念那种敏锐而真实的感受。人们在追求稳定和激烈情感之间寻找平衡,两者不可或缺。最终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给自己,虽然在关系中可以获得安全型依恋。

Deep Dive

Chapters
讨论亲密关系中的创伤、恐惧和自我守护,面对父权制社会的挑战。
  • 亲密关系如照妖镜,揭示内心创伤与恐惧。
  • 面对父权制,女性需在关系中守住自我。
  • 亲密关系中没有现成答案,需面对和解决问题。

Shownotes Transcript

Translations:
中文

亲密关系 真的 是 一面 照妖镜, 一旦 你 进入 了 一个 深入 的 亲密关系, 它 真的 是 会 折射出 很多很多。 比如说 你 内心 的 创伤, 你 内心 的 恐惧。 然后 在 这些 创伤 和 恐惧 被 激发 了 之后, 你 怎么样 去 面对 它? 你是 逃跑 还是 说 积极 的 面对, 那 对方 又 怎么 去 面对 他 对方 的 姿态, 他的 解决问题 的 方式 对你 造成 了 什么样 的 影响? 他的 这个 影响到 什么 程度, 你 会 留在 这个 关系 里面, 在 什么 程度 你 会 选择 离开, 这些 其实 都是 没有 现成 的 答案 的。

当你 生活 进 一个 比较稳定 的 状态 之后, 你 其实 很 恐惧 的 是什么? 可能 在 更 年轻 的 时候, 你 恐惧 的 是 那种 不安。 比如说 你会不会 什么 露宿街头, 或者说 你会不会 过得 很惨, 你 会 希望 有 一定 的 安全感, 基本 的 一个 生活 的 身份 的 财务 上 的 安全感。 但是 你 进入 一个 阶段 之后, 其实 你 现在 恐惧 的 是 另外一个 东西。 我 把 那种 东西 总结 为 讲 的 这个 日常 点, 它 就是 一种 无聊的 感觉。 你 其实 很 希望 去 对抗 那种 生活 的 无聊的 感觉。 然后 你 把 它 讲 的 严重 一点, 其实 希望 去 对抗 的 是 那种 死亡 之 感。

我很傻 逼 的 去 萨特 波 伏 尔 的 墓 边 坐 了 两天。 的 目标 恰恰 写 的 不是 他们的 职业。

是谁 的 丈夫。

谁的 妻 丈夫、 儿子、 妻子、 爱人 或 一个 快乐的人。 等 把 他们 从 社会性 中 剥离 掉 一些 之后 回到 了 人。 因为他 跟 他们 有 极强 的 生命 的 互动 和 羁绊, 那 这 不是 产出 吗? 这 不是 practice 吗? 生命 的 practice。

大家好, 欢迎 收听 本期 的 不实 夜谈。 这 期 夜 谭 其实 是 我们 三个人 在 新年 之后 第一次 坐在 一起, 面对面 在 一个 深夜 录制 节目。 然后 我们 现在 三个人 是在 奥地利 南部 的 一个 很 美的 雪山 小镇。 Bad 意识。 现在 庆和 常 老师 就 坐在 我的 旁边, 来 给 大家 打个招呼。

大家好, 我是 刚 喝 了 半杯 白酒 的 庆 白酒 白葡萄酒。

大家好, 我是 梦 辰。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我们 要 牺牲 泡温泉 的 时间。

然后 来 在这里 努力 工作 吗?

努力 工作。 对, 然后 外面 就是 无敌 的 雪景。

因为 有 句 话 说得好, 只有 工作 才 可以 把 我们 牢牢 的 刻 在 地表。 我是唯一 一个 在场 还没有 喝酒。

然后 保持 喝 努力 在 餐馆 喝 的那。

努力 保持 清醒 的 就是 本场 节目 的 主持人。 然后 我们 今天 这 期 节目 其实 想 聊 一个 我们 播客 其实 自 开播 以来 就 最 擅长, 但是 我没有 常常 很 害怕 出席 的 话题 就是 感情。 这 期 节目 要 特别感谢 本期 节目 的 特别 赞助商, 小雨伞 保险 经济 的 特别 支持。

其实 说到 亲密关系, 说到 感情, 我也 知道 他 跟 安全感 是 密不可分 的。 好的 亲密关系, 也 是因为 让 我们 获得 了 一种 被 全然 接纳 的 安全感, 但 我们 也 知道, 其实 每个人 最终 的 安全感 只能 自己 给 自己 去 提供。 这种 给 自己的 安全感, 一方面 当然 是 我们 内心 最底层 的 一种 信念 和 力量, 那种 相信自己, 一个人生活, 一个人 去 面对 这个世界, 也可以 有 很 精彩 的 人生 的 底气 和 力量。 另外 一种 安全感, 其实 是 可以 通过 一些 外部环境 的 建造 去 获得 的。

我 之前 还 跟 陈老师 开玩笑, 我 就说 现在 这个 时代, 就是 相信 男人 给 安全感, 不如 相信 保险 给 安全感。 所以 提到 保险 这个 话题, 我知道 可能 并不是 很 性感。 因为 它 背后 更多 的 是一种 风险, 一种 责任, 这样 一些 有 一些 压迫感 的 符号。 但是 它 其实 对于 搭建 我们 生活 的 安全感 也 非常 的 重要。 像 我在 欧洲 生活 的这 几年 时间, 也 一直 非常重视 给 自己 去 建立 最最 基本 的 安全感。 在 我 现在生活 的 国家 荷兰, 其实 购买 保险 也是 一个 生活在 这个 国家 的 公民 的 一个 必须 要 进行 的 义务。

对你 刚才 若 涵 说到 保险, 因为我 知道 很多人 去 年轻人 听到 保险 就像 sales 骗钱 的, 就 比较 抗拒 或者说 觉得 贵。 因为我 也是 当时 在 香港 的 时候 了解到 保险, 也有 一些 朋友 卖 保险 的。 其实 它是 一个 的确 是在 你 牺牲 现在 的, 可能 一个 月2 30块 钱 一杯 奶茶, 可能 一年 几百块 钱, 可以 为 未来 的 未雨绸缪 的 一个 准备。 这个 其实 是 很 反 直觉 的 一件 事情。 我们 也 看到 其实 在 社交 媒体 上 越来越多 有 一些 比如说 重 疾。 我 觉得 在 不确定 的 这个世界 里, 其实 想要 靠 运气 或者说 我们 自己的 日常生活 抵御 一种 全 的 风险 还是 非常 困难 的。 在 这些 明天 和 意外 之间, 我们 如果 选择 明天 的话, 对 自己 生活 风险 负责。

对我 觉得 刚才 他们 两位 都 已经 从 这个 理念 的 角度 来说 了 保险 的 这种 重要性。 我 可能 提 一个 可能 相对 比较 实际 的 一个 建议, 就是 很多人 会 关注 说 在 买 保险 的 时候 有 一些 什么样 的 注意事项。 我 提 了 一个 建议, 就是说 大家 在 买 保险 之前 最好 先 不要 去 体检。 那 为什么 这么说 呢? 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也是 跟 国内 现在 这种 保险行业 的 一个 现状 有关系。 那 就是 带病 投保 其实 是 一件 相对 比较 麻烦 的 事儿。 我 周围 有 不少 朋友 踩 过 这个 坑, 因为 这个 身体检查 出了 一些 问题 之后 才 去 买 保险。 结果 发现 这个 时候 其实 已经 多了 很多 的 限制。 然后 有 一些 保险, 你 明 知道 这个 性价比 更高, 但是 你 因为 检查 出了 问题 之后 没有 办法 再买 了, 那 这个 是一个 很遗憾 的 事儿。

然后 另一个 就是 身边 有 一些 朋友, 你 会 看到 就是 他们 遭遇 了 生活 的 意外 和 疾病, 处在 一个 非常 脆弱 的 状况。 他们 这些 非常 脆弱 的 人 在 住院 的 时候, 就是 越是 看起来 生活不容易 的 人, 在 生病 住院 的 时候, 需要 花钱 去做 的 治疗, 需要 自费 承担 的 部分 其实 反而 越多。 虽然 一方面 花钱 治病 无可厚非, 但 这 里面 其实 也 折射出 是 存在 一些 信息 差 的。 因为 如果 我们 提前 去 做好 关于 保险 的 规划, 那么 很多 关于 自费 的 部分 其实 是 可以 通过 规划 提前 规避 掉 的。 甚至 是 包括 一些 医保 报 不了 的 这种 进口药、 特效药, 都是 可以 让 保险公司 来 帮 我们 去 承担 的那 这个 其实 也是 我 觉得 保险 的 其中之一。

所以 这也是 我们 这 期 节目 在 开始 之前, 想要 推荐 小雨伞 咨询服务 的 原因。 因为 我们 也 知道 市面上 有 很多 各种各样 的 保险产品, 那你 怎么 选择 最合适 的? 你 可能 需要 一个 详细 周全 的 顾问 去 帮你 拉 一个 单子, 然后 告诉 你说 每个 保险 的 利弊 是什么。 小雨伞 最好的地方 就在于 它 其实 是一个 平台, 而 不是 一家 保险公司。 所以 他们的 咨询师 就会 帮你 去 完成 这个 信息 筛选 的 工作。 当然 不是说 你 要 完完全全 信任 他们的 信息, 但是 我 觉得 在 做出 购买决策 之前, 能够 多 一个 信息源 去 帮助 你 了解 是 好的。

这个 一对一 咨询 其实我 之前 也有 尝试 过。 然后 我也 觉得 在 这个 过程中, 我 还是 获得 了 一些 自己 过去 不 熟悉 的 信息。 现在 这个 一对一 的 咨询服务, 它的 原价 是 68元。 我们 现在 以 一分钱, 也就是 几乎 免费 的 价格 在 节目 里 推荐 给 大家。 这个 咨询 过程 还是 相对而言 比较 轻松 专业 的。 所以 不管 是你 想 系统 的 梳理 一下 过去 的 这个 财务状况 和 健康状况, 还是 想 优化 现在 的 保单, 都 可以 多 一个 了解 信息 的 渠道。

现在 获取 这个 资 群 福利 的 方式 有 两个, 第一个 是你 可以在 本期 节目 的 简介 中 找到 相应 链接。 然后 第二个 是 关注 公众 号 小雨伞, 然后 回复 波 十一。 除了 这个 几乎 免费 的 咨询服务 外, 我们 还 可以 免费 领取 一份 保额 1万的 女性 防癌 险。 其中 就 包括 了 乳腺癌、 宫颈癌 等 7种女性 特定 的 癌症, 确诊 即 赔。

好的, 言归正传, 我们 聊 完了 这个 安全感 和 保险 的 关系。 我们 来 聊 一 聊 最近 我们在 这个 奥地利 之行 当中, 三个人 密集 谈论 的 感情问题。

都在 世界 人间天堂 度假 了, 还在 聊 情感, 为什么 人类 这么 可怜 呢?

对, 其实我 觉得 这次 的 体验 还是 挺 特别的, 因为 其实 我们 三个 也 很久没 有 一起 这种 密集 的 出来 玩。 工作团 建 过了, 我 印象 中 好像 上一次 还 比较 密集, 我们 三个人 出来 的, 其实 还是 在 西宁。

first 应该 对。

就是 这个 intense 的 程度, 就是我 跟 沁 夏 就是 每天晚上 同床共枕, 不仅 在 泡温泉 的 时候 聊 感情问题, 在 睡 前 还要 再 狂 聊 1个小时。

我 觉得 其实 我们 三个 最近 在 聊 的 时候, 我 觉得 确实 是 我们 三个 聊天 其实 有 一种 外部, 就是 我们 比如说 不实 夜谈 这种, 我们 也 不会 设立 提纲。 我们 平时 闲聊 也 不会 设立 提纲, 但是 聊着 聊着 就会 聊到 感情问题 上。 我 觉得 其实 客观 的 原因 就是 因为 我们 可能 最近 各自 都 不同程度 的 有了 一些 在 感情 中的 困惑 和 困惑 对 和 问题。 对对对, 有 一些 可能 算算 得 上 危机, 但是 也 我 觉得 也 不宜 在 一开始 就 把 这个 问题 讲 的 这么 的 严重。

你 要 看 怎么 定义。 最近 了, 我 这 都 一生 了。

这 什么 鬼。

一生 都在 为你。

所以 其实 我们在 今天 聊 之前, 我们 也 想 了 一下, 就是 这个 东西 应该 怎么 去 聊。 因为 我们 私下 已经 聊 了 很多, 但是 仍然 想 把 它 做成 一期 节目 的 原因。 我 觉得 也 是因为 可能 其中 有 一些 跟 跟 公共性 还是 有 一定 关系, 并且 是 值得 分享 的 一些 经验。 我 觉得 我们 其实 是 愿意 去 聊 这个 东西 的。 但是 可能 也请 大家 理解 说, 我们 也许 不能 每一个 东西, 每个 细节 都 分享。 因为 这 里面 会 涉及到 很多 隐私 的 部分。

不 只是 我们 自己的 隐私, 还有 一些 不在意 这个 博客 的 人。 但是 我 觉得 不时 夜谈 是一个 很 真诚 的 媒介 了。 所以 他 其实 基本上 就 折射 的 是 我们 自己的 成长 状态 和 生命 经验。 大家 就 当成 我们的 一次 现状 的 catch up 和 思考。

对我 作为 少数 在 节目 里 聊过 情感 的 人我 觉得 我 最最 尴尬 的 去 聊 这个 事情。

这 什么 鬼? 我 觉得 不然 这样 就是 来 一轮, 我们 可以 先 各自 聊 一下 感情 中的 一个 议题。 比如说 一个 或者 几个 议题 是你 自己 现在 日常 的 层面 会 思考, 或者说 让 你 感到 困 生活 的那 我可以 先 来说 一下。 我 当然 现在 可能 有 好几个 亿, 但 我 如果现在 就是 对 所以 这个 让 我 觉得 比较 日常 会 困惑 的 一个 问题, 其实 是 怎么 去 保持 情绪 的 稳定。

我自己 最近 是 有 体验 到 一种 感觉, 就是说 当你 处在 一个 相对 比较 震荡 的 这种 生活 的 背景色 当中 的 时候, 你 对 那个 时间 的 感受 其实 会 发生 很大 的 变化。 就是 以前 的 时候, 比如说 我 衡量 一天 的 这种 维度 的 一个 metrics, 是我 这一天 有 多么 的 有效率。 比如说 就是 你的 那个 productivity 到底 有 多少。 比如说 你 今天 写 了 多少 字, 你 今天 干了 多少 活。 然后 你 会 希望 那个 时间 可以 过得 慢一点, 再 慢一点。 这样 就是你 每天 可以在 单位 的 这个 时间 内 去做 更多 的 事儿。 但 我 觉得 最近 因为 这种 情绪 上 的 波动, 每天 的 这个 时间 会 变得 非常 的 慢。

就是你 其实 是 希望 它 更 快一点。 因为 每 1个小时 你 感受到 的 那种 情绪 上 的 那种 波动, 然后 会 让 你 觉得 心里 很 希望 说 这样的 一个 波动, 它 可以 赶快 的 过去。 就是你 其实我 现在 进入 的 状态, 我 很 希望 比如说 把 我的 这个 时间 给 按 个 快 进就 我 很 想知道 三个月 之后 我是 什么样 的 一个 感觉。 这个 当然 跟 我 现在 的 这种 心理 状况 是 很 有关系 的。 所以 那天 就 跟 若 涵 在 说, 然后 也是 我们 很多 个 聊天 之后, 有点 弱, 他 就 跟 我 分享 了 一张 这个 图, 然后 那个 上面 就 写 了 一句话, 我 觉得 那句话 我应该 还是 把 它 再 大声 重复 一下。 对他 就是说 的 他 就说 的 非常 的 精准。

他说 疗 愈 的 过程 是什么? 疗 愈 的 过程 是 说 你 心里 面 其实 住着 三个人。 然后 一个 是你的 内在 小孩, 你的 内在 想要的 是爱。 第二个 是你 内在 的 那个 青少年, 叛逆 的 那个 青少年, 那个 青少年 他 想要的 是 报复。 然后 第三个 是你 所处 的 这个 成人 的 一个 状态, 然后 这个 成年人 他 想要的 是什么? 他 想要的 就是 平静。 对, 就是 日常 的 情绪 的 稳定。 所以 我会 感觉 他 蛮 精准 的, 就是 描述 了 我 现在 的 一种 心态。

对我 觉得 如果说 最近 关系 里面 想要 去 分享 的 一个点, 或者 是在 这个 的 感情 的 震荡 当中, 我 意识到 我自己 很 想要 去 贡献 出来 的 一个点。 其实 也是 最近 频繁 的 我们 聊到 的 一个 话题, 就是 如何 在 关系 里面 守住 自己, 如何 去 真的 觉察到 什么东西 是 我需要 的, 什么东西 可能 是 社会 强加在 我 身上 的, 什么东西 可能 是你 觉得 maybe 你的 那个 潜意识, 或者 你的 一部分 被 社会 支配 的 意识 告诉 你说, 你 必须 把 这 关系 坚持下去。 但是 哪怕 你 可能 已经 有点 迷失, 有点 不知道, 那 他的 意义 是什么。 这个 其实 让 我 想到 我 去年 的 时候 读 那个 权威 部分, how to become you。 他说 其实 保持 一个 authentic 的 自我, 就是 不断 的 去 追问 你 自己 是谁, 你想要的 东西, 你 跟 周围 的 关系 是 什么的 一个 过程。 所以 我 其实 觉得 有时候 亲密关系 真的 是 一面 照妖镜。

虽然 现在 现代人 很多人都 不太 愿意 轻易 的 进入 亲密关系, 但是 一旦 你 进入 了 一个 深入 的 亲密关系, 他 真的 是 会 折射出 很多很多。 比如说 你 内心 的 创伤, 你 内心 的 恐惧, 然后 在 这些 创伤 和 恐惧 被 激发 了 之后, 你 怎么样 去 面对 它, 你是 逃跑 还是 说 你 去 积极 的 面对, 那 对方 又 怎么 去 面对 他, 对方 的 姿态, 他的 解决问题 的 方式 对你 造成 了 什么样 的 影响? 他的 影响到 什么 程度, 你 会 留在 这个 关系 里面, 在 什么 程度 你 会 选择 离开?

这些 其实 都是 没有 现成 的 答案 的。 因为 每个 关系 他 要 每个 关系 他的 很多 幽深 的 细节, 就是 哪怕 你 跟 你 身边 的 朋友 说 了 很多 的 细节, 你 都 不一定 能够 说 的 很 全面。 因为 有 一些 非常 非常 甚至 是 非常 难以描述 的 感受, 他 可能 就是 一个 眼神 的 东西, 一个 拥抱 的 温度, 一个 瞬间 就让 你 觉得 这个 人我 想 跟 他 走 很远, 或者 是 说 这个 人我 可以 原谅 他 很多 东西 我们 其实 这 期 节目 之前 聊过 一下, 我们 当时 引入 了 一个 浪漫爱 的 概念。 就是 这些 东西 哪些 是 浪漫爱 里面 我们 给 自己 上 的 价值, 哪些 是你 自己 每天 日常 落实 到 实践 中, 觉得 在 自我 觉察 中 觉得 这 东西 是我 想要的, 它 让我开心, 他 让 我 觉得 滋养, 哪怕 是 有 一小 段时间 我 觉得 被 消耗 了, 但是 从 长期 来看, 我知道 它 还是会 是 一段 被 滋养 的 关系。 你 怎么样 不断 的 去 获得 这个 确诊? 我 觉得 这个 真的 其实 要求 人 有 很强 的 能力。

我 觉得 我在 没有 奔赴 一个 深度 的 关系 之前, 我 都 觉得 自己 挺好的, 挺 健康 的, 应该 很多 问题 也 已经 疗 愈 了。 但是 只有 回到 了 亲密关系 中, 发现自己 内心 的 那个 妖怪 又被 照出来 发现 其实我 还有 这些 功课 我需要 去做。 然后 其实我 还有 很多 的 问题 我 其实 没有 想 明白, 他是 逼 我 去 不断 的 思考 的 一个 过程。 然后 我 觉得 女性 在 关系 里面 可能 还有 个 新的 维度, 就是 我们 其实 必须 承认, 我们 面对 的 是一个 父权 制度 的 社会。

如果你在 一个 异性恋 的 关系 当中, 你 不可避免 的 就是 其实 你 不仅 是在 800面前 守住 自己, 你 也是 在 一个 铜墙铁壁 一般 的 父权 度 面前 守住 你 自己。 所以 我 很多 时候 当 关系 出现了 一些 正当 的 时候, 我 甚至 都不 觉得 我只是 在 跟 我 伴侣 一对一, 就是 我们 这个 individual 在 对抗。 这 其实 也 照应 了 最近 微信 朋友圈 很 火 的那 篇文章, 就是 那个 陈朗 博士 他 去 写 的 悼念 他 先生 的 一篇 文章。

我 觉得 甚至 都 不是 跟 两个人 的 关系, 而是 我 去 跟 一个 制度 的 博弈。 我的 伴侣 可能 只是 在 这个 制度 当中 的 一个。 你可以 说 他是 帮凶 也好, 或者 他是 一个 无无 觉知 的 一个人 在 那个 位置 也好。 但是 我 去 对抗 的 其实 是一个 这样的 整个 一个 制度。 然后 尤其 这些 东西 可能 还要 跟 你的 原生家庭 发生 交互, 可能 他 要 带着 你家 人的 一些 期待 的 时候, 他 又 变得 更加 复杂。 想要 守住 自己 就 变成 了 一个 更加 复杂 的 一体。 所以 这个 是我 很想 在 今天 的 节目 里 去 跟 大家 讨论 的 问题。

也许 说到 这里 可以 简单 再 延伸 一下 这个 背景, 就是 刚才 若 涵 提到 的 那个 就是 陈朗 博士 他 写 的那 篇文章。 不知道 我们的 听众 朋友们 有 多少 人 已经 看过 了, 那 篇文章 的 标题 叫做 怀 小红 陈朗 请 君 重 作 醉歌 行。 这 篇文章 他的 这个 写作 是 来自 一位 叫做 陈朗 的 博士, 他 现在 在 美国 上学。 然后 她的 先生 是 一位 叫做 徐 小红 的 青年 学者, 他 之前 是在 密歇根大学 社会学系 做 助理 教授, 然后 最近 是在 美国 因为 癌症 医治无效 而 逝世, 逝世 的 时候 只有 45岁。

其实 我本人 是 不 认识 这个 徐 小红 教授 的, 但是 我知道 我们的 朋友圈 中 其实 有 很多人都 跟 他 有过 交集。 在 事业 上, 在 共同 感兴趣 的 运动 上, 其实 都 有过 很多 的 消息。 所以 在 小红 教授 刚刚 过世 的 第一轮 的 时候, 我是 看到 了 很多 朋友 已经 在 朋友圈 发布 了 这个 道 文。 但是 陈朗 博士 作为 他的 妻子, 他在 最近 发布 的这 篇 悼文, 仍然 我 觉得 是 获得 了 朋友圈 的 又 一轮 的 集体 的 转发。 甚至 有人 会 把 它 称为 说 这是 我们 目之所及 的 最好 最有 力量 的 一篇 来自 妻子 去 悼念 亡夫 的 这么 一篇 道 文。 之所以 这么说, 不光是 说 它 里面 的 这种 文采, 还有 它的 逻辑、 它的 结构, 我 觉得 也 更 在于 说 它 从 一个 女性主义 的 角度 去 表达 了 一种 非常复杂 的 生活 的 方式。 对于 死亡、 对于 学术、 对于 父权制、 对于 亲密关系。

当然 这个 过程中 他 有 写 到 说 现在 当下 流行 的 这种 学术 体制 是 怎么样 把 一个人 就 是从 一个人 异化 为了 一个 学者。 甚至 是 如果说 的 稍微 学术 生产 机器, 对 学术 机器。 然后 他 也 在 这 里面 也 写 到了, 他 作为 小红 这么 一位 年轻有为 的 学者 的 妻子, 他在 后面 其实 默默 承担 了 到底 有 多少。 他 把 那种 复杂性, 把 那种 U V 把 那种 微妙, 把 那种 问题 的 多重性, 我 觉得 写 的 特别的 到位。 一方面 他 确实 是 这样 一位 青年才俊 的 妻子, 但是 他 这个 道路 里面 并没有 把 它 写成 一个 亡妻 单纯 的 在 悼念 亡夫 的 这么 一个 非常 单向 的 一个 叙事。 她 写 到了 自己 非常 多 日常 的 挣扎, 她 写 到了 非常 多。 我 觉得 不光 说是 一位 癌症 患者 的 妻子, 她 会 面临 的 问题。 我 觉得 她 其实 是一个 我们 今天 的 社会 中, 可能 所有 在 这样的 一个 婚姻关系 中的 所 个人 都会 面临 的 一个 问题。 呈现 了 非常 多 面向 的 这种 公共性。 所以 我 觉得 这里 就 先 补充 这一点, 我们 也许 之后 会 再 回来 讨论 这 篇文章。 如果 大家 还没有 看过 的话, 可以 去 看一下 这 篇文章。

我 觉得 那 篇文章 里面 有 很强 的 悲悯 性, 对他 写出 了 人与人 情感 以及 人人 生活 在这个世界 上 那个 复杂性。 它 不是 黑与白、 灰度 等等, 他人 有 很多 无能为力 的 无奈的 地方, 于是 他 写出 了 爱, 写出 了 埋怨。 因为 所谓 死者 为 大, 大家 一般 都是 这种 拔高, 无限 拔高。 尤其 写 你的 伴侣, 失去的 伴侣, 那你 肯定 是 写成 一个 道德 完人 等等, 让 他 写出 了 那个 复杂性。 但 那个 度 里面 有 深深的 悲悯 和爱, 我 觉得 这个 是 非常 难以 把 控。

而且 你 惊讶 的 发现, 这种 你以为 是 私人 的 情感, 竟有 如此 之 强 的 公共性。 几乎 我身边的 很多 的 女性朋友 都 觉得 有 非常 深度 的 共鸣。 然后 我也是 看到 最后 基本上 是 快要 哭 了的 状态。 因为我 觉得 我在 他的 这种 啼哭 的 这种爱 当中, 也 看到 了 我自己 的 一个 部分。

你 会 那样 接受 这种 牺牲。

其实我 觉得 我们 或多或少 都有, 只不过 是 程度 的 问题。 包括 我们 今天 也 在 说, 我们 曾经 为了 自己 喜欢 的 男生, 都 默默 的 做出 过 哪 一些 贡献 或者说 奉献。 但是 我 觉得 那种 方言 他 肯定 是 相互 的。

就 你 在 一段 关系 里面, 当 那个 关系 浓度 非常 高, 然后 两人 感情 非常 好的 时候, 你 会 觉得 这 是一个 两个人 共同 在 创建 的 一个 project。 然后 这个 东西 它 本身 有 自己的 意义 感。 但是 当 他 进入, 当 他 开始 面临 的 危机, 不管 说 你们的 关系, 还是 说 关系 中的 人, 可能 你 面临 一些 结构性 的 危机。 像 小红 这个 就是我 觉得 他的 这个 学术 体制 其实 对他 造成 了 非常 大 的 他 对 生活 造成 非常 大 的 扭曲 或者 挤压。 就是 他 到 最后 其实 可能 甚至 在 他 临终 之前, 就是 学术 发表 他的 学术思想 仍然 是 他 最 在乎 的 事情, 在 公园里 痛哭。 对他 其实 与此同时 他他 有 女儿 有 妻子, 但是 可能 然而 他的 学术思想 会 占据 他的 一个 非常 最 主要 的 这种 思维 的 空间。 所以 我会 觉得 这个 故事 里面, 当然 他 有 一些 我 觉得 非常 戏剧化 的 一些 成分, 比如说 是一个 青年才俊 得了 癌症, 然后 久治 未愈 这样的 一个故事。 但 我 觉得 如果 投射 到 我们 普罗大众, 我们 每天 面临 的 这种 日常 亲密关系 的 时候, 我 觉得 大家 或多或少 在 关系 里面 都是 有 牺牲 有 委屈 的。

然后 我们 不可否认 的 是我 觉得 大多数 时候 这种 委屈 或者说 牺牲, 或者说 这种 在 事业 上 一方 帮助 另外 一方 的 这种 工作, 这个 帮助 提供 帮助 的 这方, 提供 照顾 的 这方 这个 工作 是 由 女性 来 承担 的。 等一下 我们 要不要 回到 刚才 那个 问题, 就是 常 老师 要不要。

也 你 先 聊聊 你的 情感 或或 你 不要 打岔, 你 不要 打岔。

急转弯 转 的。

我 跟 你说 这 最近 在 为什么 问题 困扰。

我 觉得 非常 悲伤, 跟 刚才 说 的 这个 悲悯 很 像。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非常复杂 的 点, 就是我 在 处于 疗 愈 恢复 的 主题 中, 从 亲密关系 的 疗 愈 和 恢复 中, 当然了 听 上去 IT takes forever。

就是你 觉得 你 疗 愈 不好, 对。

没有。 但是 我 觉得 我在 疗 愈 中 我 就 不想 好。 对, 就 这个 问题。 于是 我 但是 随着 时间 的 魔术, 我就是 讨厌 这个 说法, 我 非常 讨厌 这种 时间 会过去的 这 一句话 违背 我的 人生哲学。 时间 当然 会 过去, 人 也会 死亡, 对 吗? 所以说 时间 会 过去, 它 有 一种 对我来说 略微 虚无 的 表述, 就是 时间 会 治愈 一切, 时间 会 抚平 一切。 我 觉得 我 处于 一种 在 恢复 和 疗 愈 中, 但是 我 想做 一个 病人 的。

但 这个 是不是 也是 一种 特权? 就是 不想 好 或者 是 可以 不好, 是不是 也是 一种 特权?

对, 因为我 其实 就 觉得 我 觉得 我没有 不好 的 权利, 但是 我 说不出来, 我 觉得 我 我 不能说 我 觉得 我 不好, 我 生活 就 不太好。 对, 或者说 我 觉得 我 只能 一款 了。 不是你 说你说我 反 的 这个 事情 我们 突然 大家 都 有点 奇怪,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没有 可能。 我 觉得 是 过去 这 两年, 我们是 听 了 陈老师 就有 很多 类似的 一种 情绪 的 一个 表述。 对, 或者 我 觉得 我们的 那种 就是 每次 陈老师 提到 这样的 一种 情绪 的 时候, 我们 其实 是 会有 一种 对, 但是 难道 不是 因为你 自己 不想 好吗?

对, 但是 我 觉得 不想 好, 不想 好, 他他 是一种 强烈 的 动力, 还是 说 你就是 这样的 人, 他 不是不想 好, 而是 说 或者说 我 终于 回到 了 常态, 就 是非 病人 的 疗 愈好 的 状态。 但是 我 意识到 在 我 这种 状态, 就是说 我的 自己的 常态 中, 我 发现 在 我 之前 的 生命 中 缺失 了 什么。 不是说 缺失 做 一个 受伤者、 受害者, 而是 说 那种 脆弱 的 和和 有 情感 强烈 情感 投入 的 感受, 那 是我 生命 中 非常 缺失 的 重要 的 东西。 于是 现在 我 好了, 好 到了 一个 之前 的 状态, 就是我 自己 也很 开心, 自己 待 着 生活 也 挺 开心, 也 挺 自在 的 状态。 但是 我怀念 作为 一个 病人 的 状态, 那 不是 一个 病人, 而 说 那 是一个 敏锐 的 打开 的 状态。

就是 好的 过程。 你 其实 涉及到 需要 麻木 掉 一部分 的 自己, 甚至 是 阉割。

需要 阉割 就是你 会 发现, 虽然 那 很痛, 在意 的 时候 很痛, 但是 那种 痛感 回到 那个 存在主义 的 本质性 来说, 它 如此 的 本真。 而 那种 本 真是 我在 现在 疗 愈好 的 状态 和 之前 不需要 疗 愈, 就是 哎 自己 很 开心 的 那种 无感 的 状态 中 如此 缺失 的 东西。 而 这种 东西 虽然 很痛, 但是 它 很好, 这种 好是 哲学 上 的 好。

我 特别 能 理解 那种感觉, 就是我 最近 是 跟 一个 朋友 聊, 就是说 我们 其实 生活 中, 特别 当你 生活 进行 过 比较稳定 的 状态 之后, 你 其实 很 恐惧 的 是什么? 可能 在 更 年轻 的 时候, 你 恐惧 的 是 那种 不安。 比如说 你会不会 什么 露宿街头, 或者说 你会不会 过得 很惨, 你 会 希望 有 一定 的 安全感, 基本 的 一个 生活 的 身份 的 财务 上 的 安全感。 但是 你 进入 一个 阶段 之后, 其实 你 现在 恐惧 的 是 另外一个 东西。 我 把 那种 东西 总结 为 讲 的 这个 日常 点, 它 就是 一种 无聊的 感觉, 你 其实 很 希望 去 对抗 那种 生活 的 无聊的 感觉。 你 把 它 讲 的 严重 一点, 其实 希望 去 对抗 的 是 那种 死亡 之 感。 死亡 之 感 就是我 觉得 无聊 发展到 一定 的 极端 之后, 其实 就是 那种 死亡 之 感, 就是 生活 每天 没有 痛感, 所以 有时候 我会 觉得 这个 痛感 这个 东西, 它 其实 它 当然 很痛。 而且 你 把 它 无限 的 去 浪漫 化 的话, 它 其实 会 是 有点 病态 的 东西, 是 有点 有害 的 东西, 就 找 虐。

但是 我也 不得不承认, 这个 痛感 它 本身 他 有时候 是 有着 对他 让 你 觉得 活着 他他 是 有 吸引力 的 这个 东西。 它 本身 它 不是说 一个 完全 负面 的 东西, 而且 他是 一个 我 觉得 比如说 对抗 死亡 的 感觉, 我 其实 都 不知道。 比如说 你说 你可以 有 快感, 也可以 对抗 死亡 的 感觉, 但 我 觉得 快感 给 人 带来 那种 冲击, 那种 情感 的 烈度 情绪, 它 没有 痛感 那么 的 剧烈。 然后 当你 希望 去 对抗 这种 死亡 感 的 时候, 也许 痛感 它 就是 一种 非常 有效 的 方式。 如果不是 最 有效 的话。

并且 我不是 沉溺于 我 觉得 我不是 沉溺于 那种 痛感 或 等等。 因为 如果 沉溺 的话, 说明 我一直在 那种 状态 里, 而是 说 我知道 这种 状态 对我来说 很 罕见。 于是 因为你 是你 复原 的 过程, 其实 是 自我 修复 的 过程。 你 觉得 我是 值得 被 爱的, 我是 有 自尊 的, 我 仍然 是 可以 很 好的 成为 我自己 的。 但是 你 回到 之前 的 状态 之后, 你 那种 自己 自得其乐, 自己 很 好的 状态 中间 缺失 的 那个 东西 就是你 你 没有 这种 在意 和 对 这种 关系 的 这种 投入 中, 那是 很 自在、 很 自洽、 很 放松、 很 轻松。 但是 那种 东西 中 缺失 了 一个 东西, 这种 缺失 是你 在 经历 一次 之后, 你 才知道 你 缺失 过。

在 之前 不 觉得 缺失 有 啥 缺失 的, 因为你 很难 进入 一种 感情 的 投入 和 投身, 就是 打开 自己 接受 或 把 自己 全部 抛出去, 奉献 出去, 丢 出去, 接受 一种 脆弱 的 和 失败 感, 或 一种 一无所有 的 这种 抛出去 的 感觉。 但是 你 之前 就 很难 抛出去, 但 你 抛出去 之后, 你 再 回归 一个 不需要 抛出去, 毕竟 你 也 觉得 很难 再 抛出去 状态, 你 会 发现 你 缺失 了 那个那个, 而 那个 东西 是 宝贵 的。 但是 那 可能 too much, 也 可能 烈度 上 too much, 但是 一定程度 的 那种 打开 和 在意 和 本 真的 情感 是 珍贵 的。 所以说 我 指 那个 加 引号, 就是 病人 怀念 自己是 病人 的 状态。 因为我 知 我不知道 下一次 什么时候 再 成为 那个 病人, 就 非常 罕有。

我 觉得 这个 是 可以 理解 的。 而且 我 听 完 之后 我 就 觉得 人 真的 是 好 复杂 动物。 因为 刚 开始 就是 在 这个 节目 开篇 的 时候, 我 静 聊 我们 都很 希望 情绪 的 稳定, 我 觉得 人 一定 是 会 在 一个 长期 的 稳定 中 追求 那种 烈度 的 感觉。 但 又 当 他的 这个 感情 到达 了 一个 极致 的 临界点 之后, 非常 祈求 平静。 就是你 永远 要在 这 两个 状态 中间 去 找 一个 平衡, 但是 永远 不能 在 这 两个 状态 之间 只 取 其一, 然后 让 他 这个 状态 一直 维持下去。 因为 一时 的 激烈 也是 不可能 维持 的, 他 也是 会 高度 震荡, 然后 震荡 到 你 觉得 说 不行了。 我 现在 就 需要 平静, 哪怕 你 让 我 get rid of 这个 关系 一下子, 哪怕 你 让 我 稍微 休息一下, 我 都 需要 平静下来。 但是 你 可能 如果 这个 状态 有 很久 了的 时候, 你 就会 觉得 天哪 就是我 需要 给 生活 制造 一些 刺激。

甚至 我 觉得 现在 很多 的 这种 当然 我不 喜欢 用 出轨 这个 词, 因为 它 本身 就 预设 了 一种 性 保守 的 概念 在 里面。 但是 我相信 很多人 在 关系 里面, 或 甚至 是一个 很长 十几年、 20年 漫长 的 关系 里面, 他 需要 去寻找 一个 新的 东西, 可能 也是 出自于 对 这种 稳定感 和 死亡 感 的 恐惧。 当然 我 觉得 背后 还有 更 深层次 的 社会 结构 原因, 我 觉得 并 不仅仅 只是 什么 渣 或 不 渣 这种 非常简单 的 词语 可以 去 定义 的。

对我 我 后来 就 想 起来, 就是我 在 二十多岁 的 时候, 十几岁 的 时候, 就读 到了 米兰昆德拉 的那 本 非常 有名 的 小说, 叫做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然后 那 本 小说 是我 觉得 我在 过去 这些年, 每次 人生 遇到 危机 的 时候, 就会 拿出来 重读 一遍 的 一个 小说。 虽然 它 今天 就 已经 被 贬低 为了 这个 文青 的 圣经。 然后 你 觉得 你说 你喜欢 他, 你 好像 都 不太好 意思 说 出口, 因为他 就 太太 媚俗 了。 然后 也是 昆仑 拉蒂 的 概念。 但是 我 确实 会 觉得 我在 不同 的 人生 阶段, 读 它的 时候 都 会有 不同 的 感悟。

然后 最近 一次 读, 我 觉得 我 最深 的 一个 感悟 就是说 人 其实 真的 是 既 需要自由 又 需要 安全感 的 动物。 然后 这 两者 很有可能 可能 同等 重要。 因为 我们 今天 在 讲到 一个人的时候, 你 可能 会 很快 对 一个人 形成 一个 第一眼 的 一个 认识。 就 觉得 他 更是 偏 自由, 追求 自由的 那种, 还是 更 偏 追求 安全感 那种。 比如说 我 觉得 常 老师, 他 可能 在 大多数 人的 眼中 都是 追求 自由的 但是 我们 对他 有 深度 要 了解 的 时候, 我们 发现 他 其实 是一个 现在 他是 一个 感情观 非常 保守 的 保守主义 者。 对对对 婚姻制度 的 这个 积极 倡导者。 对对对。

国家 应该 请你 去 当 大使, 真的 促进 三天 生日 是 这样的。

然后 我 最近 的 一个 理解 就是我 在 看 那个 小说 里面, 他 描述 到 这个 小说 里面 的 三个 主人翁, 男 主人翁 叫做 托马斯, 然后 托马斯 的 妻子 叫做 特蕾莎, 托马斯 有一个 情人 叫做 萨宾娜。 然后 他们 三个人 我 觉得 其实 是 遵循 了 三条 很 不同 的 这种 路线。 然后 我 个人 觉得 昆德拉 他 自己 是在 萨宾娜 这个 角色 上 投入 了 他 最多 的 自我 的 投射。 那 萨宾娜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人? 他是 一个 艺术家, 然后 他 有 很多 的 情人, 然后 他是 在 当时 战争 期间, 他 也是 非常 积极 的 投身 了 革命。 但是 后来 在 这个 革命 快要 结束 的 时候, 他 去了 美国。 然后 他 终生 选择 的 都 是一种 不 合作、 不 妥协、 不 投降, 然后 不 媚俗 的 这么 一种 状态。

其实 很多人 我们 之前 好像 在 有 一期 博客 里面 也 聊到, 就是我 觉得 塞 贝娜 这个人 他 非常 宝贵 的 一点 还不 在于 说 他在 捷克 国内 的 时候, 他是 对 当权 保持 一种 反抗 的 状态。 也许 现在 他 其实 后来 去了 美国, 流亡 在 美国 的 时候, 他 那个 时候 其实 已经 被 认为 是一个 这种 来自 东欧 世界 前苏联 阵营 的 这么 一个 异见 分子。 所以 他 如果 想要 采取 一种 跟 美国 主流 这个 社会 去 合谋 的 一种, 他他 是 很 容易 就可以 过上 一种 非常 主流 的 生活 的。 但 他 后来 到了 美国 之后, 其实 也是 在 一直 选择 跟 美国 主流 社会 对于 东欧, 对于 前苏联 的 那种 批判, 就是 保持 一个 距离 的 这么 一种 状态。

所以 他 没有 利用 说 他 作为 一个 前苏联 国家 的 异见 分子 这样的 一个 身份。 所以 他 就是 终身 都 是在 追求 自由。 然后 米兰昆德拉 给 他的 一个 结局 就是 他 最后 死 了 之后, 骨灰 是 洒 到了 大 海里。

然后 我在 重读 这 篇 这本 小说 的 时候, 就有 一个 特别 深 的 一个 感触。 就是说 我们 今天 其实 在 说到 说 我们 想要的 生活, 我们 想要的 关系 的 时候, 其实 可能 每个人 到 最后 都 是在 自由 和 安全感 之间 去 找到 一个 恰当 的 份额。 这个 份额 它 可能 会 随着 你 人生 阶段 的 不同 而 发生 改变。 就是我 在 反思 我自己 的 时候, 我 确实 会 意识到 对于 安全感 的 那种 渴望, 是我 觉得 是一种 非常 原初 的, 是一种 婴儿 式 的, 是我 那个 内在 小孩 想要的 一些 东西。 这个 当然 跟 我的成长 经历, 可能 跟 我 过往 的 一些 这种 人生 的 故事 体验 都 有关系。 但是 另一个 方面 我 也得 承认, 就是我 对于 自由的 这种 渴望, 我 对于 那种 极致 的 一些 生命 经验, 对于 那种 可能性 的 一种 渴望。 这个 东西 它 其实 也 非常 剧烈 的 占据 着 我。 然后 这部分 的 东西 我 觉得 是我 其实 在 对我 自己 之前 的 这种 认识 中, 没有 很 好的 去 承认 的 一个 面向。

我 觉得 我在 过往 的 这种 人生 当中, 可能 很多 时候 我会 承认 就是说 意识到 是我 对于 安全感 的 那种 需求。 并且 我 觉得 某种 对于 安全感 的 需求, 当你 表达出来 的 时候, 是一个 大家 更 可以 理解 的 需求。 大家 都 理解 人 需要 安全感, 但 当 你说 到 人 需要 自由的 时候, 原则上 虽然 你 理解, 但是 当你 在 去 分享 个体 体验 的 时候, 好像 他 总会 被 跟 一些 比如说 不 靠谱, 或者说 你不知道 自己 想要 什么, 或者 你 想要 太多 了。 你为什么 那么 greedy, 你为什么 那么 贪婪? 那 当然 你 现在 承担 你 现在 需要 承担 的 东西, 这个 当然 是 一定 的, 因为 你想要的 更多。 这个 当然 就 是从 一个 客观 的 层面 上去 评价 他 没有 错。 但是 我 后来 意识 到了, 即使 那些 口口声声 说 自己 不需要 自由的 人, 他们 其实 对 自由 也是 有着 非常 深刻 的 一些 渴望。 所以 我 现在 我 觉得 我 现在 处在 的 一个 状态 就是 开始 去 承认 说 这 两者 他 都 是我的 需求, 然后 开始 去 尝试 说 为自己 符合 我 这种 状态 的 人生, 去 找到 一种 更 自洽 的, 然后 更 有意义 的 一种 配比。

我 觉得 静 聊 安全感 和 自由 这个 事情, 我自己 也是 挺 有 感触 的。 但是 我 可能 最近 几年 的 一个 自我 的 反思 是我 觉得 能 在 关系 里面 获得 一种 绝对 的 安全感, 是一种 很 幸运 的 事情。 但是 最终 可能 人的 安全感, 虽然 这 句 话 可能 听起来 有点 collision, 因为 大家 可能 每次 失恋了 都会 这么 安慰 对方, 就是 安全感 只能 自己 给 自己。

这个 我们 节目 开头 也 说 了, 以前 我 其实 是 觉得 它是 一句 正确 的 套话, 就是我 并没有 把 它 内 化成 我 个体 的 一种 生命 经验。 但是 我 确实 这几年 越来越 觉得 安全感 的 这个 底气 可能 真的 就 只能 自己 给。 你可以 说 你 在 关系 里面, 你可以 变成 一个 安全型 依恋 的 人, 你不会 那么 的 患得患失。 你 对方 的 这个 行为 举动, 他 回 你 信息 的 频率 什么的, 就是你 只要 做到 自己 问心无愧 就 好。 你可以 成为 一个 对于 关系 更加 安全 依恋 的 人。 但是 安全感 的 就 存在 于 这个世界 的 底气 和 安全感。 我 觉得 好像 我 越来越 认同 他, 可能 是 只有 自己 可以 给 到 自己。

然后 我 刚刚 其实 你 在 说 安全感 的 时候, 我 其实 特别 想 找 那个 我们 都 很喜欢 的 心理学 博主 崔 兴龙。 他 之前 在 自己的 微博 里面 分享 过 关于 安全感 这件 事情。 然后 我记得 好像 就是 当时 有一个人 问 他说 我 怎么样 成为 一个 有 安全感 的 人。 他 当时 提 了 一个 特别 有意思 的 细节, 我 觉得 对我来说 还 挺 受 启发 的。

就是 我们 其实 之前 也 分享 过, 他说 其实 你 有没有 发现 一些 很 有 安全感 的 人, 他在 亲密关系 当中, 或者 他在 追求 亲密关系 的 过程中, 他是 非常 主动 的。 然后 这个 跟 我们 自己 经验 可能 是 有点 反 直觉 的。 因为 大家 都 觉得, 你 作为 一个 追求 别人 的 人, 就是 好像 要 等着 别人 say no 或 yes, 你 好像 是一个 挺 被动 挺 无助 的 角色。 但是 他 提供了 一个 视角, 就是说 如果你 是一个 很 主动 的 人, 那你 既 可以 主动 的 给 爱你, 也可以 主动 的 撤回 你的爱。 所以 往往 是 那些 看起来 被 追求 的 很多 的 人, 或者 是 他 就 处于 被动 角色 的 人, 他 往往 是 选择 很少 的。 因为你 只会 在 那些 追求 你的 人 里面 去 选择。 但是 你 作为 一个 主动 的 去向 你喜欢 的 人 示好 或者 是 表达 好感 的 人, 你是 不怕 失去 什么东西 的, 而且 你 会 积极 的 为 自己的人生 做 选择。

就是 我喜欢 这人, 这个人 对我来说 好 attractive, 我 就 去 跟 他 表达 我的感受。 他说 那那 我也 没关系, 因为我 还是 相信 我是 被爱 的这 其实 是一个 非常 有 安全感 的 表现。 这 其实 也 让 我 想到 说, 我在 过去 的 很长 一段时间 关系 里面, 其实我 可能 也是 那个 等待的 角色, 或者 是我 去 先 看看 对方 会 去 说什么, 他 先 去 表达 他的 好感 的 这样的 一个 角色。 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在 东亚 社会 可能 尤其 明显。

因为 我们 女性 也 被 规训 说 你 不要 太 主动, 然后 她 会有 很多 跟 这种 性别 的 标签 绑定 在一起 的 这种 印象。 我 就 觉得 这个 其实 还 挺 反 直觉 的, 但 它 其实 是一个 你 建立 自己 安全感 很 重要 的 方式。 然后 第二个 安全感, 我 觉得 就是 我们 之前 讲到 那个 单 报 那 篇文章, 我们 两个 都很 有 感受 的 爱 与 劳动 成瘾症。 然后 它 里面 有 一句话 我们 都 非常 喜欢, 然后 我 觉得 应该 在 节目 里面 很多 全文 背诵。 为什么 情感 是 需要 自己 给 的 来 阅读?

对对对, 这里 也 quote 一下 我们 都 很喜欢 的 蛋糕 老师, 他的 那 篇文章 大概是 发表 于 几年 前, 应该 是在 政务 信箱 里面 的 一个 回信。 文章 的 标题 叫做 劳动 与 爱情 成瘾症。 当然 它 里面 写 了 他 回信 的 一些 具体 的 细节, 大家 可以 去 翻阅 其中 那 一段。 我们 非常 喜欢 那段 是 这样的, 他说 当 某一天 我们 死去, 是 我们 曾经 的 劳作 定义 我们的 性命, 给 命 一个 性质, 不是 爱, 不是 牺牲, 不是 家庭, 不是 曾经 有过 的 完美关系, 不是 奉献、 隐忍 灵魂 的 悸动 等等。 或许 有 内在价值 之 物, 是 我们 那些 可以 称之为 实践 括号 practice 的 东西。 把 我们的 生命 的 印记 刻 在 地表, 让 我们 能 多少 幸福 的 死 在 无神论 下, 不能 倒 向 更好 的, 做 的 祥 与 感 只能 满足 自我。 所以 相爱 继续 工作, 不 相爱 了 继续 工作, 亲人 离开 继续 工作, 生育 继续 工作, 在 孤独 光荣 和 怀疑 中 工作。 我 就 先 念 到 这里, 但是 我 觉得 这段话 就 真的 对我 和 若 涵 应该 都 鼓舞 挺 大 的。

我们 两个 工作狂 就是 有 一种 印证 了 我们 工作狂 本质 的 这个 被 看见 的 感受 和 需求。

是, 但是 我 读完 之后, 我我我 不知道, 因为 其实我 最 开始 读 到 这 篇文章 也是 好几年 前, 我 觉得 当时 我 读 的 时候 就是 有 一种 很 震撼 的 感觉。 我 觉得 当时 也 不是说 因为他 这个 道理 讲 的 有 多么 的 深刻, 但是 我 觉得 他的 那种 话语 底气、 力量, 而且 他的 那种 就是 对于 说 他 不是说 否认 说 你的 这种 情感 的 需求, 他 不是说 否认 说说 比如说 女生 就 应该 搞钱, 或者说 怎么样, 搞钱 是 最好的 对抗 恋爱 脑 的 方式。 我 觉得 他 不是 那样的 一种 叙述, 而 他是 承认 了 就是说 你 在 关系 面 这些 需求 对 OK 都 对, 就是 我们 都 理解。 但是 结论 其实 关系 它 没有 那么 的 重要。 然后 它 没有 那么 的 重要 的 原因 不是说 关系 它 本身 不重要, 而是 说有 比 关系 更 重要 的 事情。 那你 就 想想 你 百年之后, 有一天 你 死 了的 时候, 是 什么东西 会 刻 在 你的 这个 墓碑 上。 然后 我 觉得 那种 就 开始 变得。

有 一些 时间 的 感觉。

时间 的 味道。 对, 然后 是一种 很 革命性 的 话语。 我 觉得 他 提到 了 一个 无神论, 我 觉得 其实 可能 在 我们 当今 的 这个 社会, 为什么 说 宗教 缺失 了 之后, 大家 其实 会 感觉 说 很很 缺乏 信仰。 我 觉得 很 重要 的 一个点 就是 因为 死亡 这个 东西, 它的 意义 开始 变得 非常 的 单一, 它 就 变成 了 死亡, 就是 是 取 然后 终结。 但是 在 有神论 的 情况下, 死亡 它 不是 一个 终结。 死亡 它是 一个 有意义 的 东西。 对它 有意义 的 东西 它是 一个天 就有 一开始 那 我们在 一个 可能 死亡 并没有 意义 的 这种 社会 这样的 一个 和 框架 当中, 我们 要 怎么样 去 让 死亡 这件 事情 变得 很 有意义。

我 最近 也 学到 了 一个 新的 一个 思路, 就是说 当我们 去 想 考虑 这个 死亡 的 时候, 对, 当然 我们 死 可能 有 很 多种不同 的 死法。 可能 每天 出门 就 车祸 就 死 了, 然后 得 癌症 是一种 死法, 然后 你 可能 就是说 孤独终老 也是 另外 一种 死法。 但 我 觉得 我 现在 去 想到 这个 死亡 的 时候, 我会 想, 我 其实 我会 有一个 葬礼, 那 这个 葬礼 会 是 什么样 的? 我们 上次 在 鹿晗 那个 生日 party, 当时 其实 也 聊到, 就是说 你的 葬礼 你 如果可以 安排 的话, 你 会 怎么 安排? 我 当时 其实 讲 了 一个 有点 搞笑的 一个 回答, 就是说 不对, 不是说 死亡, 说 有一天 你 有 很多 的 钱, 对你 要 安排 你的 项目, 你 要 怎么弄? 然后 我说 我想要 让 traver nova 或者 是 B B B 来 给我 做 主持。

对对对, 我 让 他们 给我 开场。 但是 就是 anyway, 但是 我 现在 我 确实 会 也 是因为 最近 的 一些 这种 人生 经验, 我会 去 考虑 说 葬礼 这个 事情 要 怎么 去 构思 它。 包括 我 觉得 最近 可能 我 我 以 我 以前 其实 是一个, 比如说 你 会 希望 说 葬礼 上 什么样 的 人 来。 然后 以前 的 时候 我 觉得 我会 是一个, 比如说 对于 朋友 或者说 对于 说 身边的人, 我 其实 是 会有 一点 reserve 的 感觉, 就是 我会 有 选择 的 分享。 然后 我 觉得 这 跟 我自己 内心 的 安全感 是 有关系 的。 就是 我会 把 我 可能 做 的 东西 跟 伴侣 毫无保留 的 去 分享。 但是 我 确实 承认 我 对于 周围 的 朋友 我会 有 选择 的 分享。 然后 这个 分享 其实 都 不是 刻意 的, 是一种 可能 长久以来 形成 的 一种 习惯。

但是 突然有一天 我 发现, 不对。 其实我 现在 身边 交往 的 这些 朋友, 或者 至少 现在 就 大家 觉得 可以 坐在 一起 聊天 的 朋友, 其实 都是 已经 是一个 既有 主观 的 筛选 又有 客观 缘分, 两者 都 存在 的 情况下, 然后 留在 身边的人。 其实我 对于 这样的 人我 对 他们的 期待 是什么? 我 对 他们 期待 是 当有一天 我 死 了的 时候, 他们 会 来 我的 葬礼。 我在 想说 这些 人 来 我 葬礼 的 时候, 我会 希望 他们 对 我这个人 有一个 什么样 的 认知。 我 其实 就是 希望 我 能够 这些 人 他们是 跟 我真的 是 分享 我 不同 人生 阶段 的 人, 然后 是以 一种 非常 authentic 的, 非常 没有 保留 的 一种 方式 去 分享。

他们 知道 说, 现在 三十多岁 的 时候 是 这个 样子, 现在 四十多岁 时候 是 这个 样子。 他 生命 里面 有过 哪些 人? 他 生命 里面 当时 正在 发生 什么样 的 事情。

所以 我 觉得 当 我想要 遭遇 那个 事儿 的 时候, 其实 让 我 对 友情 有了 一个 不一样的 思考。 就是说 对, 其实我 需要, 而且 我应该 去 跟 我的朋友 去 真实的 分享 我 现在 的 一种 状况, 哪怕 这些 状况 可能 他是 很不 完美的, 这些 状况 它是 有 非常 多 的 瑕疵, 甚至 是 有 很多 道德 亏欠 的 东西。 他 可能 很 复杂, 很难 一眼 讲清楚。 但是 既然 我 选择 这些 朋友, 我是 相信 说 这些 朋友 他 有 理解 复杂性 的 能力, 以及 他 有 理解 竟是 一个 怎么样 的 人的 这种 意愿。 所以 我 觉得 也是 在 当我 想到 说 葬礼 这个 事情 的 时候, 我 突然 一下子 对我 现在 的 这种 人生 状况 有了 一个 新的 理解。 就是 我 如果我 希望 这些 人都 来 我的 葬礼 的话, 我 现在 应该 怎么样 去 behave, 怎么样 去 跟 他们 分享 我 现在 的 人生。 这个 就是现在 喝 了, 喝 到 第三杯 时候。

this is so deep, 我 都 聊到 葬礼 了, 从 亲密关系 聊到 葬礼。 确实 如果 从 亲密关系 聊到 葬礼 的话, 那 好像 现在 的 这个 得与失, 爱与恨 不对, 你们 没有 什么 很 重要 得。

是 有 亲密关系 失去的 亲密关系 会 来 你 葬礼 吗? 就 聊到 这个。

那你 会 希望 你 所有的 X 来来 就 来 你的 葬礼 吗?

我 主要是 觉得 我的 X 也 不会 来 我的 葬礼。

就 期待 一两个 人 会。

可能 是因为 我 一直 都 没有 一个 超过 很 就 没有 一个 延续 了 很长 生命 时间 的 亲密关系, 这 跟 亲子 经历 会有 一点点 不一样。 所以 在 我的人生观 当中, 我 一直 都 觉得 友情 这种 关系 形态 对我来说 是 非常重要 的。 因为 我们 有时候 也会 调侃 说, 流水 的 男人, 流水 的 亲密关系。 但是 铁打 的 姐妹, 铁打 的 友情 就 确实 在 我的 生命 印记 中 当中 好像 一直都在 的, 是 延续 了 很 长时间 的 朋友 或者 是 伙伴。 但是 亲密关系 就 一直一直 在 隔 几年 就 会有 个 有 个 变化。 然后 我们 上次 还 聊到 了 关系 的 不同 形态, 有时候 有 形态 也 可能 会 转化成 一种 更加 深刻 的 感情, 然后 一种 陪伴 的 感情, 就是 本身 亲密关系。 他 可能 也 不只 指 男 男和女 的 感情, 或者 是 男男 感情、 女女 感情, 他 就是 一个 包罗 了 很多 的 深层次 情感 的 感情 关系。

对, 当然 你 亲密关系 如果 持续 特别 久 的话, 他 一定 前提 是 特别 好的 朋友。 因为 我们 听到 特别 开心 的 一句话 就是 无数 的 亲密关系 中 会说, 首先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等等。 我们在 婚礼 上 也会 听到 这样的 表述。 我 觉得 如果 他 能够 持续, 如果 他 没有 一种 比较 ugly 的 形式 结束 的话, 那你 不管 亲密关系 是否 持续, 他 应该 是你 生活 生命 中 曾经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朋友。 如果 这个 亲 是 高质量 的话, 那你 预期 这样的 一个 朋友 可能 逐渐 走散 了, 但是 你 会 预期 这样的 一个 朋友 去你的 葬礼。 我 觉得。

我可以 想象, 如果我 有 一段 非常 深度 的 亲密关系, 然后 最后 也 确实 是一个 非常 decision 的 方式。 因为 反正 亲密关系 有 多大 的 周期, 你 也 不可能 预期 他 就是 陪你走 到 最后的 那个人。 但是 如果 你们 在 生命 的 某个 阶段 非常 深刻 的 交集 过, 最后 也 还 保持 着 对 彼此 的 尊重 和 欣赏, 我 觉得 是 会 期待 这件 事情 的。

回到 刚才 你们 聊到 淡 豹 那个, 我 觉得 那是 非常 动人 的 一句话。 他 对 我们 处于 比如说 对于 情感 上 的 这种 脆弱 状态 的 时候, 我 觉得 是 有 非常 强 的 一种 力量。 就是 人的 自我 对 自我 的 状态, 我 觉得 他是 非常 有 力量 的 一句 表述。 但 如果我们 把 它 放在 我们 非 脆弱 状态 下 的 去 细究 的话, 我 觉得 他 有 很多 跟 我们 恰恰 跟 我们 刚才 聊到 我们 刚才 聊 小红 的 那个 状态 中, 那 其他 恰恰 不就 在 实践。

不管 你 有 什么的 时候 了 劳动, 有 什么的 时候 劳动 的 状态。 因为 劳动 这个 论 本身 也 我们 也可以 把 它 放在 资本主义 下 的 自我 了 自我 奴役、 自我 驱使 中 去 实现 价值。 那那 价值 的 本身 中 包含 了 太多 超越 人生 本身、 生命 本身 的 本质性 之外 的 追求 和 羁绊。 通过 劳动 想要 去 实现 的 一种 自我 价值 和 追求 中有 太多 非 自我 的 东西。 因为 那是 外界 跟 社会 的 东西。 所以说 那种 自我 脑 意中, 我 觉得 他 有 一种 力量, 是 我们 需要 这样的 力量。

告诉 我们 说 不要 往 那边 迷失自己 走 太远。 我们 要 回到 意识到 说 我想要 什么, 我是 值得 爱的, 我的 追求 我也 仍然 有 很多 对 生命 的对 事业 的对 创造 对 创造 的 一些 追求。 但是 当 他 提到 practice, 提到 劳动 的 时候, 人 跟 人的 情感 的 互动, 人的 生命 经验 中, 比如说 你 跟 伴侣 也好, 你 跟 你的 家人 也好, 你 跟 你的朋友 也好, 那种 亲密 互动, 你 在 一个 桥 上 夕阳 那种 感受 是不是 practice 的 一部分 呢?

它是 生命 的 practice, 但 它 不是 劳动, 不是 体系 下 的 劳动 和 产出。 所以说 我 觉得 这个 对于 安慰 困境 中的 情绪 困境 中的 人, 比如说 我不知道 他 回信 的 对象 是 重要 的。 它是 一个 reminder, 告诉 我们 说 当你 一无所有 的 时候, 仍然 有你 自我 非常重要 的 东西。 但是 我 主观能动性, 对, 但是 在 我们 人生 中有 大多 的 时候 我们 不是 一无所有 的。 所以说 刚才 说到 葬礼 和 墓碑, 我们 其实 恰恰 看到 在 欧洲 有 很多很多 墓园 很 值得 逛。 就是你 去 在 巴黎 去逛 个 王尔德 墓, 萨特 波 伏。 我 之前 在 节目 中 聊聊 过, 我很傻 逼 的 去 萨特 波 伏 的 墓 边 坐 了 两天, 怀疑人生。 就 大多数 你看 大多数 普通人 的 目标 恰恰 写 的 不是 他们的 职业。

是谁 的 丈夫。

谁的 妻 丈夫、 儿子、 妻子、 爱人 或 一个 快乐的人 等等。 就是 那个 东西 剥离, 把 他们 从 社会性 中 剥离 掉 之后, 回到 了 人 生命 的 这种 友情。 你是 一个 很 好的 伴侣, 你是 一个 很 好的 父母, 你是 一个 很 好的 朋友, 你是 一个 快乐的 生活 的 人。 恰恰 剥离 了 他 可能 是个 哲学家, 真的 就是 他 可能。 但 他 只是 不像 维特根斯坦 那样, 可以在 自己的 墓碑 上 写, 告诉 他们 我 度过 了 极好 的 一生, 那 是我 最 喜欢 的 墓志铭 之一。 但是 尽管如此, 维 特别 斯坦 可以 说 告诉 他们 我 读 过 几行 生。 但 对于 一些 不像 他 这么 出名 的 知识 学家 来说, 他 可能 只是 写 上 那些 是谁 的 妻子。

还 我是谁的 丈夫。

对, 因为他 跟 他们 有 极强 的 生命 的 互动 和 羁绊, 那 这 不是 产出 吗? 这 不是 practice 吗? 生命 的 practice。

对我 觉得 这 里面 应该 是 提到 几个 非常 有趣 的 角度。 一个 是我 先 提 一个 就 之前 看过 的, 一个 是 哈佛 的 一个 心理学 研究。 就是说 决定 一个人 一生 幸福 程度 的 最 重要 的 因素 是什么? 不是 成功, 不是 财富, 而 就是你 跟 你 周围 的 人际关系 的 这种 状态。 人际关系 当然 包括 良好 的 亲密关系, 包括 友情、 包括 亲情, 包括 同事 合作 的 关系。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东西 是 非常 make sense 的。 然后 我记得 我 刚 开始, 就 比如说 用 twitter 的 时候 会 发现 一个 现象, 就是 很多 那种 西方人 他们 很喜欢 在 那个 twitter handle, 就是 你的 那个 简介 里面 发 一个 什么什么。 I'm a proud mom, 就是 那种 就是 在 我的 我是一个什么 记者、 作家、 企业家 之后, 会说 我是一个 proud mom.

然后 我是一个 骄傲 的 母亲。 奥巴马 不是 也是 这么 想。

对, 我我我 开始 的 时候。

会 觉得 非常 这是 非常 基督教, 已经。

也有。 对, 但是 我 后来 发现, 其实 也 不一定 完全 是 这个 宗教 人士 才会 这么 用。 我 觉得 很多人 后来 了解 一些 之后, 我 觉得 确实 是因为 如果你 要把 你 在 一天 当中 你的 时间 怎么 分配 这个 事儿 把 它 掰开揉碎 了 来看。 可能 如果你 真的 是一个 妈妈, 你 投入 在 做 妈妈 这个 事情 上 的 时间, 那 不比 你 投入 做 记者 的 时间 要 少。 所以 他 某种程度 上 说, 信任 层面 也是 make sense 的。 我 觉得 刚 开始 的 时候, 我会 觉得 这个 有点 奇怪。 就是我 觉得 为什么 你 看到 很多 女性 她们 会 这么 写。 但是 后来 我在 可能 就 逐渐 的 会 更 理解 这样的 一种 做法。

就是说 生命 中 非常重要 的 一种。

对对对, 这也是 前段时间 之前 上次 去 采访 李 翊 云 那位 作家 的 时候, 他 提到 的 一点。 就是说 因为 时间 真的 是一个 非常重要 的 维度, 时间 是 最 民主 的 元素。 然后 时间 对 每个 人都 人人平等, 每个人 不管 富人 穷人, 你每 每天 都 只有 24小时。 所以 当我们 去向 另 一个人 发问 的 时候, 其实 最 关键 的 唯一 重要 的 问题 就是你 每天 都在 干什么? 你的 一天 都是 24小时 到底 怎么 分配 的? 然后 这个 东西 其实 非常 的 有 说服力, 就是说 我 到底 在 什么样 的 事情 上去 花时间。 所以 就 刚才 你说 到 说 这个 墓碑 上人 的 关系 跟人 对 自己 一生 的 这种 定, 你到底 有 什么样 的 一个 因果 联系。 我 觉得 这是 其实 是 很 好的, 也许 也是 对。 大茂 那个 文章 的 一个 回应。 但是 我 当然 我 觉得 他 那个 文章, 因为 它是 它 其实 只是 一封 回信, 它 并不是 一个 这种 严肃 的。

一个 对方 那个 context 肯定 陷入 某种 困境。 我 觉得 对, 需要 这些 表述, 然后 我们 只是 拉回来 说 进入 更大 的 picture 里面 说。

对对对, 但是 我 确实 不 否认, 我 觉得 他 那 篇文章 他在 那样的 一个 环境 中, 他 对 一个 特定 的 人群, 他 那种 安慰 或者 鼓舞人心 的 作用, 我是 非常 敬佩 的。 就是说 我 觉得 他他 有 一种 能够 speak to your mind 的 那种 力量。 当然 你 要 更 往 大 的 去 想说, 劳动 是什么? 是 劳动 它 肯定 有 资本主义 剥削 的 一个 元素。 你说 比如说 我们 现在 做 的 事情, 我 觉得 大体上 还 算是 我们 很感兴趣 的 东西。 但是 他 仍然 有 这种, 我们 仍然 是 这个 资本主义 体系 中的 一部分, 这个 东西 不可以 回避。 那你 如果 去 这么 讴歌 这样的 一种 劳动 的 形式, 那 其实 是不是 某种程度 上 也是 在 向 资本主义 去 臣服, 去 添砖加瓦。

我 觉得 这是 完全 可以在 另外 去 聊 的 东西, 甚至 很多 人我 觉得 现在 他们 大家 其实 在 把 比如 亲密关系 作为 对抗 资本主义 的 一种 方式。 比如说 大家 会 强调 说 年轻 的 妈妈 应该 获得 更多 的 产假。 这个 劳动关系 其实 应该 更多 的 人性化, 就 应该 更 重视 同事 之间 的 这种 协作关系, 而不 只是 说 这种 资本主义 定义 下 常 一板一眼 的 产出。 我 觉得 这些 都是 可以 去 延伸 开去 探讨 的 问题, 但是 我 仍然 回到 那种 情绪 上 的 一个 非常 直觉 的 一个 反应。

对对对, 我 觉得 那个 东西 他 对 人, 特别 是我 觉得 我 必须 得 提到 一个 性别 的 因素。 我 觉得 玳瑁 那 篇文章, 他他 虽然 后来 举 了 一个 男性 的 一个 例子, 但 我 觉得 他 对 很多 女性 是 有一个 非常 强烈 的 一个 这种 召唤 作用 的。 我 觉得 就是 因为 女性 可能 在 很 长时间 以来, 关系 被 摆在 了 过于 重要 的 位置, 然后 其他 就是 被 摆在 了 过于 不重要 的 位置。

那 男性 就 被 召唤 挥斥方遒, 就像 这个 小红 的。

男性 不需要 被 召唤。 就是 born with 宏观 理念, 是 吧? 会 是 放弃。

是 我们 当然 可以 说, 比如说 当我们 说到 就是 要 刚才 回到 若 涵 说 的 那个 我们 要 守住 自己的 时候, 我们 其实 守住 的 是 自己的 什么? 我们 守住 的 到底 是 自己的 什么? 是 我们 跟 劳动 的 关系。 我我我 对我 个人 来说, 当然 工作 是我的 这种 identity, 我的 认同 中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部分。

然后 我 完全 不 否认 这件 事, 并且 我 认为 不是 每个 人都 需要 这 样子。 但是 我 确实 也会 觉得 说, 他 召唤 的 其实 是一种 关于 如何 守住 自我 的 一个 方式。 可能 有 一些 人 他 守住 自我 的 方式 就是 更多 的 投入 爱好, 或者说 去旅行, 或者说 投入 跟 朋友, 投入 社群。 我 觉得 这些 都是 方式 之一。 但是 我 仍然 觉得 对 回到 那 篇文章, 我 觉得 是 给 到 我 很大 的 一个 力量。

我 觉得 刚刚 庆 最后 补充 那个 性别 视角, 恰恰 就是我 刚刚 想要 回应 的 关于 那个 墓碑 的 叙事。 关于我们 现在 在 谈论 关系 的 时候, 比如说 关系 会 很大程度 影响 我们的 幸福感。 但是 我 觉得 也 不可以 忽略 的 就是 很多很多 的 研究, 包括 过往 的 这些 叙事, 也都 是 建立 在 一个 父权 结构 上 的。 所以 你 很多 东西 觉得 说 这个 是 科学研究 得 出来 的 结论, 但是 它是 在 一个 父权 制度 的 这个 情况 下得 出来 的 结论。 所以 女性 本身 也 被 那会儿 说, 当时 我妈 就 从小 给我 洗脑, 说 你 作为 一个 女性, 虽然 你 很 有 工作能力, 然后 你 现在 有 独立 了, 但是 你 要 知道 你 没有 一个 家庭 是 不 幸福 的。 如果 我是一个 没有 办法 去 守住 我自己, 或者 是 我没有 办法 去, 你 别 这么说, 对 吧? 我没有 办法 去 抵抗 这个 东西 的 人我 就会 觉得 我真的 好不 幸福。

然后 我 就 回想 我 过去 半年 的 真实的 生命 经验, 我 觉得 关系 是 给 了 我 很多 滋养。 但是 不仅 是 亲密关系, 是 还是 我 很 跟 很多 的 我 欣赏 的 同辈, 我 欣赏 的 女性朋友 们, 我 欣赏 朋友们 在一起, 那些 深度 聊天 激发 出来 的 Sparks 的 瞬间, 也 给 了 我 很强 的 幸福感, 也 给 了 我 很强 的 力量感。 但 我 觉得 这个 东西 其实 是 非常 被 忽略 的, 或者 是 他 被 研究 的 很少。

但是 在 近几年 的 这个 社会 发展中, 我也 越来越多 的 看到, 比如说 我们 之前 聊到 的 像 在 英国伦敦 的 郊区, 它 现在 有 越来越多 这种 女性 共同 养老, 共同 去 生活 的 社区 区。 所以 关系 到底是什么? 我 觉得 也 需要 有一个 重新 被 革命性 的 定义 的 方式 了。 就是 它 不仅 是 男女, 或者 是一个 家庭, 或者 是一个 婚姻 的 关系, 它 可以 是 很 多种形式 的 关系。

我 身边 也有 很多 的 女性朋友 最近 在 跟 我 宣告 说, 我 觉得 我 已经 不需要 再 跟 异性 打交道 的 关系 了。 但 我相信 他们说 的 并 不是说 我就是 不需要 关系 了, 我就是 可以 做 一个 社会 的 绝缘 人。 他们 依然 在 很多 不同 的 关系 当中, 在 参与 很多 社会 的 实践 当中。 可是 他们 在 这样的 关系 中, 可能 或多或少 的 都 获得 了 幸福 的 感受。

我 觉得 就是 刚刚 讲 的 那个 什么, 就是 人 在 你 多 大程度 上 在 关系 中 花时间。 对 这个 就是 很 就 还是 在 那个 很 传统 的 那个 myself 上去 建立 起来 的 一套 幸福 的 叙事。 但是 这个 幸福 的 叙事 有时候 也是 我 觉得 也是 需要 去 chAllenge 的。 这个 也是 回应 到 最 开始 我们 说 你 时时刻刻 去 觉察 你 自己 需要 的 东西 是什么。 我 觉得 如果有一天 我需要 为了 这个 幸福 的 叙事 去 妥协 一些 我的 需求, 我 也会 变得 很不 幸福。

对我 觉得 我 觉得 淡 豹 的 那个那个 表述 中, 就是 劳动 的 这个 表述 中有 他 回应 的 人 一定 非常 在意 情感 的 这种 交流 和 互动。 因此 他 陷 在 里面 或者说 付出 了 很多 的 情绪 在 里面。 而 这个 世界上 多 的 是 完全 无感 的 工作 机器、 劳动 机器, 完全 对于 情感 的 交流。

包括 我们 其实 在 批评 我们 父辈 的 时候, 不就是 他们 在 社会 的 时代 的 洪流 中, 随波逐流 着 自己的 社会 的 角色 和 状态, 而 完全 不在意 人 情感 的 本身。 所以说 我 觉得 那个 语境 是, 如果 你的 对象 是 特别特, 特别 在意 这种 情感 的 东西 的话, 他 需要 这种 劳动 和 自我 的 这种 反 方向 的 一个 push。 但是 我们 社会 中 其实 主流 的 人群 是 完全 不在意 情感。 因为 情感 我们 回到 资本主义 的 本质, 但是 情感 没有用, 对 吧? 他 没有 生产力, 他 没有 让 以 繁荣 成功 取得 个人 成就 的 一切 东西, 所以 情感 恰恰 是 没有 价值 的, 我 觉得 这个 平衡 是 很难 找 的。 但是 我 其实 我们 就 处在 无数 的 陷阱, 观念 陷阱 和 语言 陷阱 中。 这 其实 是一个 挺 有意思 的 议题。

我 觉得 我 其实 是 近些年 才 逐渐 的 认识到 情感 本身 的 重要性。 我 其实 之前 是 另一种 生产 逻辑 的 奴仆, 只是 说 你的 你 对 生产 的 理解 是什么。 但是 你 其实 恰恰 是 在于 这种 个人 的 前进 探索 和 这种 体验 中, 是一种 高度 个人主义 奴役 下 的 一种 状态。 但是 情感 那些 东西 没有用, 它 不能 让 你 变得 更好, 更有 想法, 更有 见识。 但是 那是什么 呢?

我 觉得 这个 挺 有意思, 其实 包括 我们 最近 开玩笑 经常 聊 的 大女 主 剧本, 为什么 女性 要 不断 的 强调, 或者 是 女性 要 互相 告诉 对方, 就是我 非常 同意 这个 姐妹 真的 就是 关系 没有 那么 重要, 对 劳动 很 重要, 你 做了 什么东西, 你 创造 什么 价值 很 重要。 然后 为什么 你 要 坚持 大女 主 剧本? 就是 因为 在 这样的 一个 巨大 的 结构性 的 不公 当中, 女性 需要 通过 这些 东西 去 提醒 自己, 需要 去 detach 这个 关系 很 重要 的 趋势。 因为 它 其实 是一种 抵御 力量。 你可以 理解 为 不是说 女性 就 从此 变成 了 一个 劳动 机器, 卷入 另外 一套 资本主义 的 压迫 话语 中。 而是 女性 其实 是 需要 在 父权 父权 和 资本主义 制度 的 双重 压迫 之下, 先 抵御 一套 话语, 再 抵御 另外 一套 话语。 我需要 不断 的 给 自己 一个 提醒。 所以 为什么 我们 说 大女 主 剧本 爽? 没有人 说 大男 主 剧本 爽, 对 吧?

大主 剧本 就是 我们 社会 的 默认设置, 就是 默认 它 就 不 成为 一种 新。

我 也很 欣赏 大女 主 剧本。

什么 鬼。 但是 我 觉得 对 这个 过程中 其实 会 涉及到 一个 我们 可能 不愿意 上去 做 对比, 但是 我 觉得 会 是 这个 现实 的 问题。 就是说 比如说 女性 如果 你你你 生活在 这个 时代, 你 生活在 这个 21世纪, 这个 资本主义 和 父权 制度 都 还没有 消亡 的 时代, 你 更 愿意 被 哪个 剥削? 资本主义 给你的 奖赏 钱, 对比 数学 好像 还是 要好 一点点 钱。 对, 所以 你 就 觉得 比如说 你 在 资本主义。

这个 学 2700对.

就是 what autism。 对, 你到底 要 你到底 选择 哪个? 来 小美 一个。

再 小美 一个, 女性 的 这个 革命 任务 任重道远。

所以 我会 觉得 那那 就是你 在 一个 有限 的 时间 内 回来 怎么办 呢?

我们 现在 没空 考虑 带 双重 自助 的 压迫 难 的话。

我们 怎么办? 我们 也很 艰难, 活着 也很 难, 日子 也 不好过, 也会 失恋, 也会 痛苦。

大家 各自 安好 好不好?

大家 各 过 各 的 也 挺好。

可以 主要 负责 消灭 一下 资本主义 制度 好吗? 我们 主要 负责 消灭 父权 制度。

社会 资本主义 者。

就是我 觉得 现实 中 其实 就是 会 看到 很多很多 的 这种 例子。 甚至 我们 今天 在 讲 大女 主 剧本 的 时候, 我们 讲 的 就是 我们 强调 是 他的 性别 因素。 假如 他 其实 是在 这种 亲密关系 的 这种 浪漫爱 的 叙事 当中, 他 成功 的 避免 了 恋爱 脑, 然后 进入 了 一种 好像 感觉 是 这种 起飞 的 一个 人生。 但 他 之所以 能够 起飞 的 这种 客观 的 这种 配套设施, 其实 是 资本主义 给他 提供 的对, 就 不管 是 说 你是 经济 独立。

就是 先 搞钱, 女孩 先 搞钱, 对。

对 经济 独立 或者 事业 上 的 飞升, 功成名就, 我 觉得 这些 东西 其实 都是 是 资本主义 它 赋予 你的。 所以 我 觉得 今天 其实 女性 真的我 觉得 我们 面临 的 这个 困境, 如果我们 先 不 谈说 这种 批判 理论, 批判 的 这个 角度, 我 觉得 这个 困境 其实 就是 非常 真实的。 就是你 现在 在 聊 的 就是说 我 到底 是 选择 被 哪一个 P 我 到底 是 选择 被 哪一个 就是 PUA 对, 就是 去 剥削。

然后 包括 去年 就是 2023年 的 诺贝尔经济学奖, 是 颁给 了 哈佛大学 的 一个 教授。 然后 他 研究 的 其实 就是说 这个 女性 在 社会 劳动 中的 这种 投入 和 她 在 家庭 劳动 中的 这种 投入。 然后 这 两者之间 他们是 一种 怎么样 此消彼长 的 关系。 然后 这个 故事 其实我 觉得 非常 的 现实, 是 就是说 我们 就是 生活在 了 这样的 一个 时代。 如果我们 去 对 每一个 女性 来说, 我 如果我 学 我 确实 我 学习 了 一堆 这个 理论, 我 有 很 好的 一个 理论 工具。 我可以 去 向往 说 我 双双 重 批判、 双重 反抗、 双重 抗争 的 一种 生活。 但是 可能 对 很多 这种 更 日常 的 一些 选择 来说 的 时候, 就是 回到 这种 非常 日常 的 生活 的 时候。 当你 真的 需要 去 面临 时候, 那 我就是 要 选择 我 今天 到底 是 比如说 在家 带 娃, 还是 说 我 今天 去 公司 里面 去 努力 工作, 或者 是 老板 的 赏识, 我 到底 是要 选择 哪一个 的 时候, 这是 非常 日常 的 一些 选择。

那 女性 在 这样的 情况下 应该 怎么 选择, 就是 怎么样 去 守住 自己, 自己 到底 是 哪个 自己? 自己是 作为 一个 有 女性 意识 觉醒 的, 然后 不想 被 赋权 剥削 的 自己, 还是 说 是一个 这种 不想 被 资本主义 及其 剥削 的 人。 理想 的 状况 当然 是 我们 双重 都 可以 去 抗争。 但 我 觉得 现实 的 角度 来说, 其实 你 在 选择 说 我不要 这个 东西 的 时候, 你 其实 需要 有 一种 alternative。 然后 我需要 某种程度 上 它 需要 具有 一个 现成 性, 它 需要 已经 在那里。 所以 我 觉得 今天 当我们 去 说 女性 需要 反抗 双重 压迫 的 时候, 其实 某种程度 上 也是 当然 是一种 非常 美好的 愿景。 但 它 其实 也是 给 女性 增加 了 很多 这种 作为 男性 不需要 的 负担。 他 为什么 需要 吃药? 又要 对对对。

一种 新的 压力 说 你 要 成为 女强人 C E O 然后 达沃斯 女权主义者 等等 这些, 就是你 要 成为 搞钱 女性 等等 这些, 然后 这样 你 才能 独立。 这个 是 相当于 从 另一个, 就像 你们 刚才 说 的, 就是 比 烂 从 另一个 牢笼 中 选择 另一个 更 轻量 版 的 牢笼。

但是 我 确实 如果 自我 反省 的话, 我 觉得 当我们 这几天 聊到 自己的 情感 困境 的 时候, 我 肯定 不免 的 会给 自己 大女 主 剧本。 我 觉得 是因为 我们 已经 有了 一些 特权, 可以 去做 一些 选择, 就是 有 一些 选择 的 自由。 所以 你可以 说出 大女 主 剧本 这样的 一个 爽爽 文。

我们 可以 给 听众 阐释 一下 什么 是 大女 主 剧本。

大 美女主 剧本 我 觉得 在 不同 的 语境 下 具有 不同 的 阐释 方式。

我 就是说 我也 不差钱, 自己 养活 自己, 我 有 自己的 热爱 的 事业 和 自己的 经济 独立。 这样的话 对于 我 来说, 男性 如果 有 出现 一个 灵魂伴侣 特别 合适 的话 固然 好, 但是 如果 没有 的话, 男性 对我来说 就 提供 情绪 价值。 我不管 多大 年龄, 三四十岁、 四五十岁, 我可以 有 小 鲜肉、 小狼狗。

对, 包括 前段时间 其实 样 的 大家 很多人 会 聊 的 什么 模块化 需求, 这个 也是 在 另外 一档 博客 中 被 提 的 比较 多 的 我 就 把 男性 也 当成 一个 很 功能性 的 对象, 这个人 可以 给我 提供 情绪 需求, 那个人 可能 可以 给我 提供 安全感 的 需求, 那 我 就 模块化 把 这些 需求 放在 不同 的 人 身上, 对 吧?

老娘 也 不差钱, 也有 能力, 然后 我 生活 也很 精彩。 你们 在 的 时候 挺好, 但 我也 不会 为了 这个 关系 付出 超出 我自己, 比如说 需要 卷入 我 过多 的 情绪 能量、 情绪 价值 的 这种 努力。 我也 不会 为了 一个 关系 要死要活, 就是 主打 一个 潇洒。 但是 我 我 当然 当然 我 觉得 如果你在 从 社会学 的 角度 去 看, 能够 去 践行 这样 生活 的 人, 肯定 还是 有 很多 特权 的。 就是你 至少 你 在 资本主义 这个 体系 下, 你 可能 都 已经 是 既得利益者, 或者 你 已经 获得 了 很多 资源 和 能力。 但 当我 再去 回想 我 家乡 的 一些 女性, 甚至 是 我的表妹 她们的 生活 的 时候, 我 就 觉得 这种 剧本 对 他们 来说 就是 impossible。 甚至 不是说 我要 告诉 你们, 你们 应该 可以 这么 做, 而是 这个 社会 环境 这个 设置 就 做不到。 对, 所以 今天 当我们 谈 情感 的 解法 的 时候, 如果我 speak for myself, 就是我 只是 跟 我自己 说话 的话, 我会 告诉自己 我应该 这样 想, 我 还有 很多 挑战性 的 选择。 但是 如果我们 只是 广义 的 去 谈 一个 女性 在 情感 当中 要 怎么样 去 守住 自我 的 时候, 我 确实 觉得 在 现有 的 这种 环境 下 是一个 挺 无力 的 状态。

我 觉得 任何 一个 作为 个体 的 女性, 首先 你 肯定 要 认识到 说 现在 社会 中 存在 的 一些 结构性 的 不公。 但是 我们 现在 面临 的 状况 就是你 意识到 这些 不公, 他 可能 并不 能够 来 试试 让 你 每天 日常 的 生活 变得 更 轻松 或者说 更好, 甚至 他 某种程度 上 让 你的 现在生活 变得 更难。 那 在 这样的 情况下, 你 要 怎么样 去 体验 说 了解到 的 这些 社会 的 不公? 那 你是不是 说 你 如果 不了解 的话 好像 会 更好? 我 觉得 当然 不是 这样的 一个 道理。 就是说 你 更 inform 的 一个人, 你 了解 的 更多 的 一个人, 你 当然 是从 各种 层面 意义 上都 是 说 你 能够 做出 更好 的 一个 决定。

说到 我 觉得 今天 女性 面临 的 一个 困境, 或者说 我 觉得 如果 不 把 它 讲 成 女性, 我 觉得 讲 成 一个 人群 中有 一部分 群体, 大家 对于 关系 的 这种 权重, 会 觉得 关系 是 非常重要 的, 关系 可能 比 其他 很多 事情 都要 更 重要。 如果 你是 保持 着 这样的 一种 思想 的 人, 那你 在 今天 这样 一个 社会 中, 怎么样 去 找到 一种 平衡? 因为我 觉得 当你 把 自己的 一部分 投入到 这 关系 当中 的 时候, 你 其实 就是 给 了 另外 的 人 去 伤害 你的 权利。 那 这种 权利 你 要 给 到 多少? 我 觉得 这 不是 一个 算术题, 这 不是 一个 说 我可以 控制 说 精准 的 计算。 那 我 今天 就 可能 给 个 1%, 明天 给 2%, 不是 这样的 一个 东西, 而是 说 它是 一个 双方 在 不断 互动 的 一个 过程。 就是说 你 投入 这么 多, 对方 也 投入 这么 多, 然后 是一个 互相 去 互动, 然后 去 相互促进, 相互 增益。 当然 也有 可能 是 相互 损害, 相互 伤害 的 一个 过程。

那 我们 这 类型 的 人 你 要 怎么样 去 应对 说 你 现在 的 这种 非常 monitor, 就是 非常 脆弱 的 一个 位置。 其实 你 就 把 自己 暴露 在 风 当中, 你就是 在 裸奔。 然后 那你 裸 到 什么 程度, 你 对 对方 有 多少 信任, 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就是 一个 非常 看 双方 的 事儿。 然后 说到 就是你 在 这样的 一个 混乱 的 状况 当中, 你到底 能够 保持 多少 的 自己? 我 觉得 是一个 很很 值得 每个 人都 去去 考虑 的 问题。 我记得 就是我 也是 曾经 有过 这种, 就是说 在 这种 非常 混乱 的 思绪 当中, 感情 中 可能 有 很多 你 自己 不能 控制 的 情况 的 时候。 也 是因为 可能 更 年长 的 一位 女性朋友, 然后 她 跟 我说, 她说 现在 这样的 状况 之下, 你 控制不了 其他, 只能 就是 守住 自己。

守住 自己的 边界, 什么 是你的 红线, 什么 是你 不 能够 做 的? 守住 自己的 情绪, 就是 对 自己的 情绪 保持 真诚, 接受 自己的 情绪, 识别 自己的 情绪, 然后 不要 去 对抗 他。 有 一些 情绪 可能 对 别人 来说 不 make sense, 对 别人 来说 很难 沟通, 但是 这些 情绪 都是你 自己的。 所以 你 守住 自己的 一个 非常 首要 的 一个 原则, 就是 守住 对 自己 情绪 的 真诚。 然后 在 那个 情况 之下, 你 再去 考虑 说 我 怎么样 去 对外 沟通 的 问题。

然后 我 觉得 可能 在 你 跟 你 亲密 伴侣 关系 沟通 的 时候, 有一个 我 觉得 我们 其实 都 就 生而为人, 你 没有 办法 控制 那种 倾向 或者说 那种 偏好。 就是 当你 个人 跟 你 个人 非常 亲密 的 时候, 你就是 想 跟 他 分享 一切。 你就是 想 跟 他 分享 就是我 每天 每个 小时, 每每 分钟, 我 情感 上 哪怕 一点点 小小的 褶皱, 我 很 希望 能被 你 看见, 我希望 跟 你 分享。 但是 我 觉得 很多 时候 在 那样 困难 的 时刻, 你是 需要 去 管制 那个 东西 的, 你是 需要 去去 regulate yourself, 你是 需要 把 那个 东西 给 往 回收。

然后 这个 是 回收 的 过程 其实 是 很 痛苦 的, 因为 这是 很 反 人性 的 东西。 就是你 跟 一个人 很 亲密 的 时候, 你就是 想 跟 他 分享 一些。 那你 要 怎么样 去 管控 这些 情绪, 然后 让 他 回到 一个 对 自己 来说 很 自洽 的 一个 状态。 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是 可能 对 所有 这些 不管 是 男性 还是 女性 关系。 当 这个 关系 对 他们 来说, 关心 这件 事情 对 这些 人 来说 足够 重要 的 时候, 大家 都 需要 去 思考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我 的 边界 在哪里? 我 跟 对方 沟通 的 这个 边界 在哪里? 我 觉得 一方面 你 当然 还是 希望 说 对方 能够 更加 理解 你 情绪 上 的 这些 波折。 但是 另一个 方面, 其实 你 也 需要 维持 说 你 作为 一个人 的 这种 边界, 就是 你的 脆弱 怎么。

抽离 出 这个 边界。

所以 就 回到 我们 刚才 聊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我 觉得 崔金 龙 也 讲到 一个 很 重要 的 应该 叫做 解离。 就是 英文 就是 the association, 就是说 你 怎么样。

崔金 龙 有 亲密关系 吗?

我们 应该 喊话 一下 崔 新龙 老师, 如果我们 的 听众 朋友 中有 谁 认识 崔 老师 的。

我们 非常 希望 到了 我们 近半年 的 情感生活, please 来 上 我们的 节目。

他他 有 对象 吗?

好累。

这样的 一个人 一切 都 对我 觉得 崔 铭 老师 真的 就是 我们。

现在 的 这个 亲密关系 教父 了。

真的, 他 真的 就是。

对 就是 对象。

就是你 就 去 看 他 写 的 那些 微博, 你 就会 从 里面 找到 很多 我 觉得 自我 理解 的 一些 方式。 比如 他 提到 解离 这个 概念, 我 觉得。

某种程度 可以 回回 联系 上 他 也 不难。 其实 不要。

这么说, 我们 现在 都很 卑微 的。

我们 都是 地面 用。 你们 是不是 已经进入 粉丝 心态? 对他 有 对象, 就像 我 第一个 问 这么 懂 的 人 有 对象。

我 都 不知道 崔 青 老师 长 什么 样子, 结婚 不知道 长 什么 样子。

我 只 知道 他 微博 上 有 一张 头像。 这 怎么 就 这个 结尾 怎么 这么 奇怪?

因为我 想知道 想 这么 清楚 的 人 有 对象 没有?

人家 是从 专业 视角 上来 想 的, 他是 一个 心理学家。

抽离 出去 是 对我 觉得。

提到 刚才 就是 回到 刚才 你说 那个 问题是 怎么样 把 自己 抽离 出来。 我 觉得 比如说 我会 面临 的 一个 困境, 我不知道 听众 朋友们 会不会有 一些 人 也有 这样的 一个 困惑。 我们 今天 其实 也 聊到, 就是说 当你 希望 说 自己 就是 the touch 或者说 这种 the associate 的 时候, 你 会 涉及到 一个 就是我 怎么样 去 重新 讲述 这个 故事 的 问题。

我 觉得 关系 在一起 的 时候, 最好 那个 状态 就是你 觉得 自己 整个 被 点燃。 你的 就是 从此 进入 一个 从 这种 灰暗 的 平庸 的 岁月, 进入 一个 盛大 的 气势恢宏 的, 然后 具有 历史意义 的 这么 一个 岁月, 这样的 一个 意义。 在 那个 过程中, 其实我 觉得 人都 是 很 善于 讲故事 的 动物。 那你 会给 那个 过程 赋予 无限 多 的 意义。 你 能 想到 的 所有的 溢美之词 都会 加注 到 那段 感情 上。 这也是 为什么 我们会 古往今来 有 这么 多 关于爱情的 诗、 小说、 文学作品, 就是 歌颂 爱情 它 有 多 美好。

因为 building up 这个 叙事。

对, 给 自己 讲 一个故事。 但是 当 这个 感情, 当你 觉得 有一天 那种 无限 接近 的 过程 已经 好像 快要 走向 尾声 了。 然后 他 开始 进入 一个 the beginning of the end 的 时候, 你 觉得 那个 高潮 好像 过去了。 从 人的 这种 自保 的 本性 来说, 你 会 进入 一个 d touch 的 一个 阶段。 那 这个 d touch 的 过程 要 怎么样 完成?

就 时间 会 治愈 一切, 或者说 未来 会 遇到 更好 的, 这种 不 都是 cliche 的 叙事, 在 我们的 熟悉 的 语境 中 吗? 对 吗?

对, 但 这个 是真的 心理学 的 研究 是 有用的。

对, 反对 这个 你 先 说 没有我。

觉得 我 觉得 比如说 我自己 曾经 试 过 一个, 就是我 觉得 不一定 有效, 而且 其实 非常 有 毁灭性 的 一个 东西。 就是你 会 想 把 过去 的 那些 意义, 你 自己 亲手 建立 写 的 意义 都 敲碎。 然后 只有 在 敲碎 的 这个 过程中, 只有 当你 成功 的 敲碎 了 之后, 你 才 可以 把 这 段 关系 的 重要性, 从 重要性 上 给 它 降级。

所以 你 把 它 边缘化, 或者说 你 把 它 矮化 了。

对, 但是 你 在 敲碎 的 过程中, 你 学 敲碎 的 也是 一段 非常 真实的 自己。 对, 就是 那个 自己 他 就 被 敲碎 了。 然后 敲碎 了 之后, 你 当然 某种程度 上 获得 了 一种 跟 过去 的 那种 解离, 就是 分离。 你可以 把 自己 从 那种 高度 浪漫 化 的 一个故事 当中 脱离 出来, 然后 你 开始 就 钝化 自己的 感 手。 但 同时 我 觉得 其实 你 也是 敲碎 了 一部分 很 重要 的 自己, 然后 那个 自己 需要 怎么样 去 重建, 我不知道 有没有 其他 其实 更好 的、 更 和平 的、 更有 建设性 的 一些 方法。 但是 我 觉得 so far 我自己 感受到 的 这种 东西, 就是我 觉得 可能 有的人 我应该 会 处理 的 更好。 但是 他 是不是 一定 会 经历 这样 一个 但 你们 混合 起来 就 粉碎 的 过程。

你 会有 这种 心态, 就是 在 你 刚刚开始 分离, 我 觉得 我们 刚刚 讲 的 就是 守住 自己 whatever。 然后 我 觉得 现在 其实 讲 到了, 常 老师 你 那个 问题 说 如何 抽离 自己, 其实 就是 如何 接受 分离 的 这个 状态。 我 觉得 这 往回 拉 一点, 就是 关于 守住 自己 以及 在 关系 中 设立 自己的 边界, 我 觉得 有 个 挺好的 标准。 这个 标准 不一定 是 他 做 什么样 的 具体 的 事情 我 就 不能 接受。 因为 人和 人 之间 的 关系 总是 动态 的。 但是 如果你 仍然 感到 尊重 和 善意 在 这个 关系 里, 那 可能 我们 是因为 这 东西 留下。 但 如果 在 关系 里面 有了 超越 你 底线 的 伤害, 那 可能 我们 是因为 这个 东西 而 离开 这个人 了。

对, 那那 我 觉得 这个 分离 的 过程, 就 刚刚 庆 说 就是 把 这个 意义 敲碎。 但 我不知道 你们 会不会有 这个 过程, 刚 分离 的 时候 因为 很 痛苦, 所以 你 会 不断 的 去 把 这个 意义 敲碎。 但是 当 时间 沉淀, 你 从 这个 关系 中 走 出来 了, 你 开始了 自己的 新的 生活, 这 意义 它 又会 重新 回来, 就是你 又会 重新 的 去 看 这个 关系说, 其实 当时 我 这么 想 也 有点 极端, 然后 这个 关系 还有 还是 有 很多 好的 东西, 最后 这个 好东西 又 留下来。 但是 你 以 一种 更 平和 的 心态 去 接受, 这个 就是 一个 有 周期 的 关系。 在 那段 人生 的 岁月 中, 他 陪我 走过, 我 觉得 很 美好。 对, 这个 事儿 也 过去了, 但是 你的 心态 也 平和 了, 你 自己 又 找 回来了。 但是 我 觉得。

下去 的 东西。

永远是 刚刚 分爱 爱 明 心理学 会 告诉 你就是 其实 你 失去的 不是 这个 人是 你 投射 在 这个人 身上 的 你的 客体 对 你的。

那 一段 自己 也 死 了, 这 难道 不是 也是 一个。

但是 那个 自己 他 也会 复活。

但 那个 自己 不会 再 复活, 其他 的 面向 自己的 面相 会 复活。

其实 那个 自己 已经 告, 其实 如果 以 这个 理论 来说 的话, 你 只要 守住 了 自己, 你的 这个 个体 永远 会 在 另外一个 对象 上 重现 的。 当然 他 可能 重现 的 东西 是 不同 的。

一个 哲学 命题。 对, 是, 但是 你 跟 那个人 共创 出来 的 那个 空间 绝对 已经 死亡 了。

但是 永远 没有 一段 关系 他 会 永远 在那里。 如果 从 哲学 意义 上 来说, 也是 没有 一段 关系, 他是 会 永远 陪你到最后 的。 他 所有 关系 都有 周期性。

当然 我 觉得 当 一段 关系 消失 结束, 或者说 当我们 处在 一种 痛感 中的 时候, 我 觉得 使 不 使用 刚才 说 的那 一段, 把 一段 关系 的 那个 叙事, 那个 大厦 地基 给 打碎, 或者说 解构, 或或 把 它 给 矮化 或 解构 它 其实 使 不 使用 止痛剂。

你 会 用 止痛药 吗?

我是 拒绝 使用 止痛药 的 那种, 为什么? 就是 因为 是因为 我 觉得 那种 是因为 我知道 那 会 感觉 舒服 一点, 但 感觉 舒服 一点 不是我 对 自己 人生 的 感受 和 追求。 因为我 知道 其实 人都 是 活 在 无限 的 叙事, 你 换 一个 叙事, 那个 故事 就 改变 了, 你 可能 感受 就 好 一点, 但是 我不想 换 那个 叙事, 因为我 知道 我 换 那个 叙事 其实 就 接受 了 另一种 虚幻 的。 就是 它 不一定 是 真实的, 但是 它 会 让 你 感受 好的。 你说 其实 也有 很多 不 开心 的 时候, 或者说 另一种 说 其实。

也 没 那么 特别。

其实 也 没 那么 特别, 对 吧? 有什么 了不起 的 更好 的 在 后面 就 人 会给 自己 一个 叙事。 但是 我 清楚 的 知道 我 这时候 给 自己的 叙事 是 为了 给 自己 止痛药。 而 我 真实 感受 的 那个 叙事 是 我在 清醒 的 时候 的 真实 叙事。 于是 如果我们 回到 哲学 意义 上 本质性 的话, 那个 痛感 是 本 真的, 这 是我的 我的 观。

那 有没有 想 过 可能 所有的 叙事 都是 真实的, 也是 虚幻 的 感觉。

这是 另一个 直觉。 但 你看 你在哪 一个 叙事 下 是 为了 让 自己 止痛, 哪一个 叙事 下 是 痛不痛 不重要, 我 就这样吧。

我 觉得 人都 是 有 求生 本能 的对, 是啊。

对, 如果你 觉得 还没有 到 用 止痛药 那个地方, 也许 他 还没有。

痛不欲生 会 吗?

那 或者说 你可以 接受 痛不欲生 了, 换句话 就是 下 地狱, 就是 在 情绪 上下 地狱。

沉默 了 对, 就 沉默 了。 对, 所以 我 我 觉得 这 我 觉得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好的 哲学 的 问题。 比如说 你 从 一个 这种 甚至 你 从 一个 向往 主义 的 角度 来 考虑, 说 什么样 的 人生 是 值得 一 过 的 人生? 下 地狱 的 人生, 他 是不是 值得 一 过 的 人生? 有的 人是 在 下下 地狱 的 过程 中才 能够 真实的 感觉到 活着 的 感觉。 我 觉得 这个 意义 上, 那个 价值量 其实 是 拉 满 的。 它 甚至 是 比 你 那种 岁月静好 的, 但是 又 平庸 无奇 的 人生, 是 更 值得 一 过 的 人生。

我的 一个 观点, 我是 觉得 虽然 说 我们 现在 每天 都有 24个小时 组成, 一年 有 365天 组成。 但是 其实 生活 它的 不同 的 那种 时刻, 在 生命 里面 留下 的 那种 印记, 它 并不是 均质 的这 1个小时 和 下 1个小时, 它 对你 人生的意义 是 并不是 均质 的那 什么是什么 是 有意义 的 呢? 我 觉得 意义 其实 是 有 一系列 的 这种 巅峰时刻 组成 的, 就是 有 那种 巅峰 体验 组成 的。

人 不 活 一生, 人人 活 无数个 瞬间。

是的。 然后 再从 一个 巅峰时刻 到 下一个 巅峰时刻 之间, 这些 平庸 无奇 岁月 它 有意义 吗? 它 也有 意义, 但 它的 权重 非常 的 低。

是 这样 的对。

所以 我 觉得 如果你 是用 巅峰时刻, 就是 这种 peak experience 去 衡量 说下 地狱 这个 事情 它 有没有 意义, 那 它是 有意义 的。 它 甚至 是一种 非常 极致 的 巅峰 体验, 它 甚至 可能 比 那些 就是你 幸福 的 时刻 更好。 就 更 不用说。 来 给 大家 讲 一下, 说到 这个 时候, 若 涵 也 禁不住 拿起 了 酒杯。

我 都 已经 快 喝 一瓶 了。

各位 经 就是我 觉得 巅峰 体验 这个 东西, 它是 一个 很难 抗拒 的 东西。 因为 它是 一个 如果你 没有 体验 过 的话, 你 就 觉得 这 有什么 好 体验 的。 为什么 要 给 自己 找 虐? 他 把 人 弄 得 那么 的 不稳定, 那么 的 不平 和, 那么 的 抓 马。 但 如果你 一旦 体验 之后, 你 会 觉得 这个 东西 它 其实 它 开始 变成 你的 一个 存在主义 危机。 因为 它 开始 让 你 去 质疑 说 在 下一个 巅峰 体验 之前, 所有的 这些 平庸 无奇 的 漫长 的 岁月, 这些 东西 它的 意义 到底 在哪里?

而且 可能 我自己 也有 一个 小小的 理论, 就是 当 这个 痛感 或者 是当 这个 堕入地狱 的 感受 已经 影响到 我的 正常 生活, 影响到 我 真实的 其他 关系 的 时候, 我会 特别的 cautious, 我会 觉得 我要 开始 使用 止痛药 了。 就 比如说 当我 发现 我在 这个 地域 当 状态 当中 的 时候, 我 已经 没有 办法 去 process 我身边的 其他 关系。 比如说 我 都 不在, 就是我 我 我不知道 你们 有没有 体验 过 那种感觉, 就是我 都 不是 必应 的 状态。 我 身边有人 有 关心 我的朋友, 关心 我的家人, 但是 我没有 办法 去 照顾 他们 了, 或者说 我没有 办法 跟 他们 交互 了。 那个 体验 可能 是 巅峰 体验 之外 的 那些 相对而言 比较 日常 的 瞬间。

一个 限度 的对。

但 我 觉得 那些 日常 的 瞬间 也 构成 了 我 人生中 很 重要 的 部分。 他们 可能 是 细水长流 的 一些 部分, 它 可能 不是 那么 的 极致 的 让 我 觉得 活着 的 部分。 但是 我会 觉得 到 那个 时候 我要 开始 使用 止痛药, 然后 我 就会 开始 使用 止痛药, 然后 我 就会 希望 我的生活 能够 重回 正轨。 当然 我知道 人 本身 他 也 不可能 在 一个 状态 下 停留 太久。 你 总有一天 又会 回到 一个 期待 巅峰 体验, 或者 是 又有 一个人 闯进 了 你的 生活, 你 又 重新 开始了 这个 周期 也是 有可能 的对, 那 我也 接受 这个 开放性 对 吧?

对我 对 这个 叙事 很 怀疑, 可能 是因为 个人 的 寄语, 就是我 觉得 这种 又出现 一个 新的 人, 为 更好 的 总 在 未来 这件 事情 从来 没有 在 我 生活 中 发生 过。

你 还 年轻。

谢谢你。

如果你 活 要 活 到 80岁.

那你 还有 当然 50岁。 当然 因为我 觉得 我 为 这种 极致 的 不用 止痛药 的 那种 极致 的 情感 辩护, 好像 有 好像 感觉 我 从来 都是 这种 状态 的 辩护者。 而 恰恰相反, 我是 这种 状态 的 新手。 我在 为 这种 状态 辩护 的 时候, 是我 意识到 我们 人的 生活 生命 中, 为了 理性 和 让 自己 感觉到 安全 和 踏实, 放弃 掉了 多少 东西。 我 恰恰 是 站在 一个 对 辩手 的 角度, 因为我 长期 是一种 理性 高度 理性 和 逻辑 的 辩护者, 就是我 觉得 这件 事 不 make sense, 于是 他 就 不好。 但是 我 恰恰 是在 进入 了 这种 体验, 感受 了 这种 冲击性 的 情感 之后, 觉得 它是 重要, 它是 很痛, 但是 那就 下 地狱 了。

我 想到 一个 非常 好的 回应, 就是我 觉得 人都 是 经验 的 动物。 因为 你的 经验 当中, 你 有 这样 一段 深刻 的 印象, 而 你 过往 的 人生 当中 都 没有 这个。 然后 你 觉得 它是 如此 的 珍贵, 所以 你 会 非常 想要 再 抓住 这个 念, 或者 你 觉得 这个 经验 可能 很难 再 复制。 因为 在 过去 漫长 的 人生 长河 当中, 它 就 只是 出现 那么 一次 或 两次。 但是 可能 比如说 我的人生 经验 当中, 我在 很多 不同 的 关系 中 不同程度 的 下过 地狱。 然后 我也 知道 我 把 自己 捞 回来了, 所以 我 就 觉得 有 道理。 我 作为 人我 我 作为 一个 我 经历 的 动物, 我知道 这个 东西 会 发生 会 消散。 所以 我的 经验 指导 了 我 怎么样 去 使用 止痛药, 怎么样 去 离开 一段 关系。

开始 一段 关系。 而 未来 会有 新的 这种 健康 的 让 自己 感受 对 向上 的 关系 出现。 对我 觉得 的确 是 这样, 我 恰恰 是 死死的 守住。 我 觉得 他 如此 罕见, 我 可能 以 我 现在 对 自己 非常 我 对 生命 的 期待, 我 可能 会 被 生命 反噬。 就是我 所 我 可能 会 走向 我所 追求 的 生命 状态 的 反面 的 这种 非常 悲观 的 状态 的 时候, 其实 更 让 我 觉得 OK 它是 如此 珍贵。

我们 要不要 聊 一下 止痛药 都 有什么?

我 觉得 我们 刚刚 其实 在 节目 前半段 已经 聊 了 一些 止痛药 了。

反对 使用 止痛药 的 人。

虚无 的 止痛药 了。 我们 已经 聊 了 止痛药。

是对 人生 的 不。

什么 大女 主 剧本, 什么 就是 保持 对 自我 的 坚持。

这些 我 觉得 人类 社会 发明 了 太多 止痛药, 就是我 指的 就是 情感 止痛药, 所有的 我们 熟悉 的 都是 止痛药, 最好的 更好 的 在 明天, 这种 不是 明显 的 bullshit 这种 止痛药 吗? 我们都知道 人生中 最好的 不一定 在 未来。

但是 我 觉得 还有 另外 一种 形式 的 止痛药。 就是 当你 把 这个 逃离 现实 痛苦 的 这种 可能性 诉诸 未来, 或者说 诉诸 更好 的 人, 这 是一种 可能。 但是 我 现在 可能 会 更 相信 的 一种 叙事 是, 不管 我们 现在 经历 的 这些 东西, 他 现在 有 多 痛苦, 多 快乐, 最终 还是会 回到 自己。

最终 我们 还是 孤独的 个体。

我 觉得 会 多 回到 自己。 他 有一个 有 力量 的 地方 在于 说 你 舆 是 会 可以 有 一种 方式, 把 你 经历 过 的 这些 好的、 不好 的、 痛苦 的、 快乐的、 上 天堂 的、 下 地狱 的 经验 都 变成 一种 学习 的 过程。 然后 最后 这个 学习 的 主体 和 学习 的 结果 是 会 在 你的 这个 身上 去 显现。 当然 我不知道 这个 是不是 一种, 这 也许 也是 止痛药 的 一种。 就是说 我在 尝试 说 去 make sense, 说 我 现在 针对 这些 suffering 到底 是 他妈的 为了 啥?

就是 是 首次 节目 爆粗。

就是你 会 我 觉得 你 比如说 去 感受, 或者说 无限 的 去 接近, 或者说 把 自己 放任 在 那种 非常 极端 痛苦 的 过程中, 然后 不 使用 止痛药, 这 也许 也是 一种 更加 了解 自己 极致 的 一种 形式。 刚刚 鹿晗 讲 那种 就是你 沉沦 了 很 多次, 然后 不断 把 自己 捞 出来。 我 觉得 那种 经验 其实 也是 你的 经验 的 很 重要 的 一部分。 就是 捞 出来 的 那个 体验 就是 我是 可以 去 捞 出来 的。 你的 能动性 的 主观性 是 在哪里 体现 的? 我 现在 会 感觉 说 我 可能 去 消化 这个 东西 的 一个 方式, 就是说 去 把 它 尝试 理解 为 说 我 仍然 是我 我 人生 的 一个 主角。

我 觉得 其实 在 这样的 关系 当中, 在 一个 不好 的 关系 当中, 你 其实 很 容易 会 忘记 这一点, 你 会 忘记 自己 是谁。 然后 忘记 自己 是谁 的 一个 很 可怕 的 后果 就是说 你 会 忘记 说 体验 到 这些 情绪 的 快乐的、 痛苦 的 那个 仍然 是你 自己。 你 早上 起来 觉得 非常快乐, 然后 晚上 睡觉 的 时候 觉得 非常 痛苦, 那个 主体 都是你 自己。 但是 我 觉得 这种 就是说 当你 开始 放弃 去 使用 止痛药 的 时候, 你 会 忘记 自己 是谁? 你 觉得 会 吗?

我 我 觉得 我 觉得 如果 过于 强烈 的话 会。 所以说 其实 你的 复原 的 过程 是 逐渐 记起 自己 是谁 的 过程。 而 我 刚才 其实 说 到点, 就是我 当我 发现 我 记起 自己 是谁 的 时候, 我 发现 我不 喜欢我 记起 了 之前 那个 自己。

那 会不会 是你 在 这个 关系 里面 投射 了 太多 自己的 需要, 存在感 和 意义 感。

会不会 这个 本身 当然 因为 它的 发生 频率 太低, 可能 过于 罕见, 过于 因为你 刚才 提到 那个 个人 对你 提到 那个 个人 经验, 我 觉得 也很 重要。 就是 你们 刚才 提到 说 自己 这种 有一个人 可以 随时随地 的 分享, 跟 他 分享 任何 的 东西, 这种 事情 是 每一次 产生 这样 一种 状态 都 可能 会有 的 一种 状态。 对我来说 这种 就是 不怎么 发生, 就是 不知道 这是什么 意思, 因为 不会 想要 随时随地 跟 别人 分享 东西。 当 它 发生 的 时候, 你 会 发现 我 就是你 就像 像 坐 那种 过山车 一样, 你 会 发现 你的 情绪 提到 另一个 从 零 提到 另一个 level, 就是 那种 对 你的 冲击性 要 比 你 一直 觉得 我 坐 过山 之后, 我知道 上升 是什么 感觉, 是 不同 的 不同 状态。 我 觉得 对我来说 可能 有 这样 一种 冲击性。

于是 你 再 回到 说 也 不需要 跟 别人 分享 的 那种 状态 的 时候, 会 觉得 说 有一个人 分享 一切 是 很 好的。 但是 你说 OK, 你说 你可以 跟 止痛药 消失 之后, 你可以 跟 新的 情境 情感 分享 这种 状态。 但 对于 我们 这样的 人 来说, 你 不想 跟 其他人 分享, 你 不想 跟 随随便便 一个 遇到 的 人 你 就 想要 分享 了。 你 就会 觉得 说 不是我 遇不到 一个人, 而是 说 我不想 跟 一个 随便 遇到 人 分享, 我 觉得 这 是一种 这种 状态。

刚才 磬 也 提到 说 我 觉得 他说 的 那个 我 觉得 跟 我的感受 相反 挺 有意思 的 一点 是 他说 他 直到 这些年 逐渐 意识到 自己 对于 自由的 那种 需求, 因为 之前 是 对于 安全感 的 需求 更强。 我 觉得 恰恰 是 我不是我 不是说 我 之前 误读 了 自己 对于 自由的 追求, 而是 我 恰恰 发现 我 之前 觉得 可能 是对 自由的 那种 追求 占有 可能 对 安全感 占 一。 然后 我 误读 的 点 在于, 其实我 发现 我 可 安全感 也很 重要, 可能 对我来说 占 4。 但 我 之前 否定 了 完全 否定 了 安全感 的 需求, 走 的 太 极端 了, 我 恰恰 是 重新 发现, 我 对 安全感 也有 需求。

那你 现在 这种 传统 就是 完全 回归 保守, 是不是 又 走了 新浪?

另外一个 不是 另一个 节目 带有 某种 玩笑 感。 但 我 对 自由 当然 是 有 红线 不可触碰 的 红线 的 那种 追求 的。 只是 说 我 这种 反扑 特别 强烈, 是因为 我 发现 是 原来 我 对 安全感。

平常 我需要 安全感。

对 这种 安全 和 这种 情感 的 这种 深度 的 互动 也是 有 需求 的。 于是 你 会 发现 你 拉回来 一点点, 拉 到 可能 自由 是 6, 安全感 是 四 的 状态, 但 跟 之前 你以为 的 自由 是 9.5 的 完全 不一样。 我 觉得 是 这种 像是, 但是 我 肯定 不可能 走到 一个 安全 感到 8的那种 状态 的 人。 因为 这 违背 了 你的 本能, 你 还是 人, 还是 有 你的 那个 红线 在 的对。

然后 我 觉得 我可以 稍微 分享 一点, 但是 关于 说 这个 药 的 事情, 就是 怎么。

这个 止痛药 不会 停止 了。 我 喝 多了 拍脑袋 说 出来 一个 药 不能 停, 一个 metaphor 不能 停。

但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好的 一个 metafor。 然后 我 觉得 我 还 挺 受 启发 的, 我 之前 可能 没有 从 这个 角度 去 想 过 这个 问题。

对我 特别 批判 人的 这种 理性, 是因为 我 觉得 我们的 社会 太多 的 理性。 其实 我们 之前 也 聊到 过 很 多次, 是因为 我 觉得 理性 已经 too much。 我们 生活 的 世界, 我们 需要 一点点 bucket, 让 我们 受伤的 那个 东西。

然后 我 觉得 我在这里, 那 我 就要 采, 我 可能 就会 更 选择 一种 比较 怂 的 立场。 对我 觉得 我 还是 需要 止痛药 的, 就是我 还是 需要, 当然 我会 希望 说 这种 止痛药 是一个 更 authentic 一点 的 止痛药。 然后 这种 止痛药 它 可能 它的 最终 极 的 目的, 并 不是说 把 你 经历 的 这些 感情 的 烈度 和 重要性 都 降低。 他的 这个 目的 其实 说是 为了 让 你 这个人 能够 在 很 困难 的 情况, 就是 pull yourself together, 就是说 能够 让 你 仍然 能 作为 一个 个体 去去 方式。

那 我 觉得 这里 可能 也 回到 一个 可能 更 本质 的 一个 价值 上 的 判断。 就是说 我 觉得 除了 关系 之外, 生活 中 是不是 还有 其他 东西 也 仍有 价值。 我 觉得 在 这一点 上, 可能 我们 应该 都是 幸运 的。 就是 我们在 做自己 喜欢 的 事情, 在 跟 自己的 喜欢 的 社群 连接 在一起。 所以 我会 觉得 这 是一个 让 我自己 能够 去 看到, 说 我 作为 这个 意义, 我 并 不完全 是 为我 作为 人的 意义, 并 不完全 是 为 关系 而 存在 的, 并 不完全 是 为 亲密关系 而 存在 的。 如果有一天, 比如说 我就是 一个 单身 的 或者 独身 的 人, 那 我 是不是 仍然 有意义? 我 觉得 这个 答案 是 非常 肯定 的, 甚至 可能 会 比 我 现在 的 状态 更有意义。 因为 那那那那 那个 时候 可能 我的存在 本身 它 就 成为 一种 statement。 然后 就说 到 自己 怎么样 在 这个 过程中 去 把 自己 pull yourself together 这一点 上, 我 其实 特别 想 也 借 这个 机会 给 若 涵 说 一声 谢谢。 哼 走心 时刻 是 没有。

想到 这个 结尾。

我 想到 这个 结尾 就是 过去 这 段时间 我 有 一些 非常 棒 的 时刻, 就是 非常 低落 的 时刻。 然后 我 觉得 在 一些 低落 的 时刻 的 时候, 当我 去 思考 说 关系 中 面临 的 一些 问题 的 时候, 我是一个 很很 容易 被 故事 被 叙事 所 吸引, 并且 被 叙事 所 打败 的 人。 当我 感觉到 有一个 非常 强大 的 叙事, 然后 那个 叙事 某种程度 上 就 导致 了 我的 一个 存在 危机 的 时候, 我 确实 会有 一种 被 会 被 打败 的 感觉, 会 就是 一种 会 忘记 自己 到底 是谁, 忘记 自己 走过 的 这种 来时的路。 然后 我记得 有一天 晚上 我 就 给 若 涵 分享 了 一些 细节, 就是说 可能 关于 关系 中 让 自己 感觉到 很 不安, 感觉到 存在主义 危机 的 一些 细节。 然后 我记得 非常 清楚, 当时 若 涵 就 跟 我说, 说 男 的。

不重要。

没有 这么 肤浅 的 story telling 好吗? 这个 更 powerful story telling。

男 的 不 找 男 的。

现在 男 的 不重要, 这个 叙事 都 已经 不重要 了。

对, 都 已经 不重要 了, 可以 睡。 对, 他 就 跟 我说, 他说 他 觉得 对 我们在 面临 很强大 的 叙事 的 时候, 很 确实 会 容易 很 容易 忘记 自己 是谁, 但是 我们 其实 自己 出生 在 那样的 一个 环境 当中, 没有 privilege, 也没有 正确 的 或者说 这种 很很 良好 的 一个 成长的 环境。 然后 我们 通过 自己的 努力, 然后 通过 自己的 agency 走了 这么 远走 到了 今天。 我们 其实 更 应该 为自己 所做 的 事情 感到 骄傲, 然后 应该 为自己 曾经 鼓舞 的 人, 为自己 曾经 做 过 的 事情 感到 骄傲。 这个 事情 可能 并不一定 说, 因为 说 我们 今天 所 站 的 这个 位置, 它它 当然 很 宝贵, 但 其实 它 不是 一个 可以 用 客观 的 东西 去 衡量 的 一个 位置。 但是 我们 走过来 的这 来时的路, 其实 这个 是 最 重要 的。 这个 是 就是 奠定 了 我们 之所以 成为 今天 自己的 这种 原因。 所以 我们 应该 为自己 的 出身, 为 我们 自己 出生 的 时候 是 什么样 的 人和 我们 这些年来 走过 的 这些 路 感到 骄傲。

所以 当时 那个 对我来说 其实 是一个 非常 powerful, 然后 非常 touching 的 一个 表述。 我会 觉得 我 我 也会 感觉到 这 是一种 时间 的 力量。 因为我 相信 这话 是 若 涵 说 出来 的, 是 我们 之前 这些年 就 一起 经历 过 的 这些 事情。 然后 他 见证 了 我的 一些 成长, 然后 我的 一些 经历, 我的 生命 的 体验, 就是 我们是 共同 参与 的。

所以 这个 可能 对我来说, 在 那个 节点 上 是 有一个 非常 不光 说是 宽慰, 我 觉得 甚至 是 警醒 的 作用。 就是说 你 今天 站在 这样的 一个 位置 上, 可能 很多人 在 外界 看你 会 觉得 那你 已经 挺 好了。 但是 其实 你 内心 的 那个 内在 的 小孩, 他 仍然 是 充满 不安的。 然后 这个 内在 小孩儿 他 会 痛, 他 会 需要 止痛药, 然后 这个 止痛药 也 不是 谁 都能 给 的。 所以 我 觉得 在 这样的 一个 语境 下, 我 还是 觉得 挺 幸运, 就是 拥有 这样的 partner。 陈老师 一脸 懵 逼, 他不知道 自己 错过了。

什 对我 觉得 我 觉得 就是 在 这样的 叙事 面前, 就是 在 一个 女性 很 容易 被 裹胁 进入 一个 更 强大 的 叙事。 但是 我 觉得 我们 其实我 在 跟 庆 说 的 时候, 也是 在 提醒 我自己, 可能 也是 这些年 我 走过 的 经历 的 一些 我 对 自己的 reminder。 所以 我 就 非常 的 难 受理 的, 就 跟 你说 了 这样的话, 其实 也是 跟 我自己 说 这 样子 的话。 然后 我 觉得 不要忘记 我们是 非常 好的 story teller, 我们 可能 可以 用 我们的 叙事 战胜 另外 一套 叙事。 如果有一天 要 写 一本书 的话, 不应该 是 在写 我们在 一段 怎么样 纠结 的 关系 当中, 作为 别人 的 配角, 作为 别人 配角, 然后 就是 有一个 什么样 的 故事, 最后 应该 写 的 是 我们是 谁, 我们 从 哪里 出生, 我们 经过 了 什么 样子 的 路, 走 到了 今天我 觉得 这 故事 可能 是 powerful 过 任何 对 我们 和 另外 一个人 怎么样 在这个世界 上 教会, 他 多么 的 闪光。 布 灵 把 我们的 生命 带入 了 另外一个 精彩 的 历程。 我 觉得 永远 要 记住 的 是 自己 如何 走过 的 这些 路, 那个 是 我们 在这个世界 上 安身立命 之 本。 然后 也 不要忘记 自己 是一个 很棒 的 storyteller 了。 其实 你 刚刚 出来 录 节目 的 时候, 我 都 还想 跟 你说, 亲, 你 真的 很棒。 然后 我也 真的 非常 欣赏 你, 你 真的 不要忘记 自己 有 多么 优秀 这件 事情。

我 都 不知道 庆 ever 忘记 过 这件 事情。

我 其实 女性 非常容易 出现 的 情况, 女性 真的 很 容易 经常 去就。

怀疑 自己。

尤其 它 在 一个 更 强大 的 个体 前面 的 时候, 在 一个 因为 我们 如果 走 的 越高, 那你 面对 的 东西 也 已经 不再 是你 刚来时 的 时候 在 面对 的 那个 环境 了。 你 面对 的 永远 是一个 比 自己的 自己 取得 的 位置 也好, 自己 获得 的 东西 也好, 更加 powerful 的 一个。 所以 你 永远 在 面对 这个 处境, 你 永远 在 自我 怀疑。

这 我 确实 得 承认, 而且 我 觉得 其实 这 可能 我不知道 是不是 其实 我们 听众 朋友 中有 很多人 也是 这样的 一个 境遇。 就是 你可以 通过 一系列 的 这种, 比如说 职业 上 的 成绩, 可以 通过 你的 生命 的 体验 的 积累, 去 把 自己 好像 打造 到 一个 位置。 就是 外界 上 看起来 好像 很 稳定, 很 坚不可摧。 但是 我 觉得 当你 遇到 一些 那种 让 你 觉得 很 脆弱 的 moment 的 时候, 也 需要 去 识别 它 和 拥抱 他。 然后 我 觉得 其实 包括 补 学 金来 录 这 期 节目, 就 可能 也 跟 虽然 我自己 我 觉得 之前 在 节目 中的 一些 呈现 是 有 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 我 可能 我 之 自己 之前 在 节目 中 会 显得 一种 好像 懂得 很多, 然后 确实 也。

懂得 很多, 也没有 错。

有 解法, 对 很多 事情 都有 解法 的 一个 状态。 然后 我 之前 想 过 就 是不是 等 我的 情况, 比如说 可能 更 稳定 一些 了, 或者说 更有 这种 心得, 可以 出来 讲 一些 心得 的 时候 再来 录 这个 节目。 但 我 其实 还是 蛮 觉得 还 蛮 感激 在 这样的 一个 状态 下去 记录 了 现在 这样的 一种 真实的 状态。 可能 也有 很多 的 朋友, 大家 就是 在 这种 震荡 和 颠沛流离 当中, 其实 度过 了 很多 的 时光。 然后 我们 总会 想说, 等 我们 尘埃落定, 然后 稳定 些 之后 再去 做 总结。 但是 把 这些 过程 记录下来, 他 可能 本身 也是 成为 我们 自己的 一个 部分。 所以 我 觉得 这些 节目 可能 是我 十年之后 仍然 会 听 的 一个 节目。 就是 记录 一下 当时 喝 了 什么 四五 杯 葡萄酒, 然后 在这里。

这里 奥地利 上 奥地利 州 重要 的 葡萄 好吗?

然后 也 谢谢 我的 队友, 两位 partner 其实 这么。

深刻 之后 我 就 没有 办法 接 了, 我 觉得 我说 的 太 肤浅 了。

就 停 在这里。 对, 干 个 杯。

没 酒 了, 你 喝完 了, 我 连 啤酒 都 喝完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