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739.1997 年，我搬了一栋徽宅去美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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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欢迎 收听 故事 F M 我是 爱 哲， 一个 收集 故事 的 人， 在这里 我们 用 你的声音 讲述 你的 故事。 在 前天 发布 的 上集 节目 当中， 我们 讲到 美国 博物馆 的 策展人， 中国文化 研究者 白灵 安， 在 上个世纪 80年代 来中国 学习 参观， 意外 和 徽州 古建筑 结缘。 后来 他 产生 了 一个 疯狂的 想法， 他 想 买 一栋 灰 宅， 并且 把 它 搬到 美国 去 展览。 很多年 之后， 白莲 庵 获得 了 一位 神秘 富豪 的 出资 支持。 白莲 庵 后来 找到 一位 中国 的 纪录片 导演 王树 凯， 在 王树 凯 的 帮助 之下， 他们 获得 了 中国 相关 部门 的 批准。 在 1997年， 他们 买 了 一座 精美 的 徽派 宅院， 并且 把 它 拆除， 把 所有的 木块、 砖瓦、 石块 编号， 用 19个集装箱 运送 到了 美国。 那 接下来 白莲 庵 团队 需要 修复 一些 年久失修 的 木头， 还得 克服 徽州 建筑 在 北美 水土不服 的 问题， 最终 把 整个 建筑 完全 搭建 起来， 那么 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他们 遇到 了 哪些 困难？ 中国 工匠 来到 美国 之后 又会 发生 哪些 趣事？ 当 荫 余 堂 在 美国 落成 之后， 大家 对 他的 反馈 又 如何 呢？

1998年 的 一月份， 随着 载有 大量 建筑材料 的 集装箱 抵达 美国， 白令 安 的 团队 遇到 了 重建 过程 当中 的 第一个 坎儿。 美国 海关。

第一件 事儿 是 跟 美国 的 一个 政府组织 沟通， 为什么？ 因为 那个 时候 有 一种 虫子， 是 中国 的 一种 虫子， 开始 在 美国 吃 美国 的 树。 政府机构 他们 怕 集装箱 里面 会有 这些 虫子， 一般 的 情况下 他们 会 先 喷 喷 一个 毒 的 材料， 可是 我们 不想 让 他们 喷 这个， 因为 我们 就 将来 那个 小孩儿 回去 的 地方， 然后 他们 比如说 如果 他们 填 这个 木头， 所以 他们 同意 不用 喷， 可是 他们的 人 必须 检查 每一个 集装箱， 看 我们 打开 这些 集装箱， 老 木头 我们 可以 拿出来， 可是 那些 木头 盒子 都是 新 木头 做 的， 那个 都 得 送出 烧。 这个 事情 一句话 能 说 出来， 可是 非常 麻烦。

麻烦 的 地方 还 不止 这 一处。 如今 回想起来， 应对 美国 海关 仅仅只是 白莲 庵 团队 遇到 的 第一关， 之后 的 修复 重建 过程 当中， 他们 还将 会 遇到 很多 关， 不仅 任务 繁多 复杂， 而且 每一项 都 相当 有 难度。

在 海上 走了 两个 多月 嘛 是 吧？ 当 到了 库房 以后， 那是 98年 的 一月 了， 一直 到 2003年 才 建成 对外开放。 中间 六年 的 时间 做什么 呢？ 就是 一是 修复 这些 物件， 就是 建筑 的 构建 来 修复。 第二， 他们 就是说 反复 的 运作 这件 事情。

我们 把 所有的 东西 运到 一个 大 的 一个 库房， 我们 先 把 所有的 东西 都 拿出来 了， 然后 每 一块 木头 做了 一个 英文 的 一个 小 牌子。 原来 中国 木匠 都 写 的 是 中文， 写 英文， 写 的 是 什么东西。 然后 我们 把 所有 比如说 那个 量 放在 一个地方， 所有的 那个 柱子 放在 另外 一个地方， 所有的 专 所有的 瓦当 再 放在 另外 一个地方。 每个 房间 就 决定 那个 家具 要 放在 什么 地方。 事情 特别 多， 分类 分 的 好几个 月， 瓦当 好多 坏了， 得多 要 一些 瓦当。 然后 后来 我们 就 觉得 原来的 瓦当 不行， 用 一部分 原来的 瓦当， 然后 在 美国 重新 做了 一些 新的 瓦当。 因为 波士顿 的 跟 安徽 的 天气 不一样， 我们 那 有 雪。

最终 美国 的 团队 用 当地 的 比较 耐磨 的 粘土 翻模 烧制 了 新的 瓦片， 最后 在 外面 上 一层 灰色 的 涂料， 这样 既 能 保留 徽式建筑 的 外观， 也能 让 它 抵御 北美 的 大雪 对 房屋 的 损害。 房 瓦 的 问题 解决 之后， 抗震 的 问题 又 来了。 美国 东部 是 处在 地震带 上 的， 地质 活动 极有可能 让 殷 玉堂 处于 危险 之中。 那 为此 美国 团队 经过 研究， 最终 不得不 在 老 石料 当中 打成 钢筋。

我们 地 在 那个 石头 做 一些 窟窿， 就是 为了 美国 的 那个 方 地震 就 需要 一些 铁 的 东西。 然后 那个 中国 木匠 说 你干嘛 在 老 石头 上 做 苦工？ 因为 他们 就 完全 了解 我们的 意思， 就 保护 这些 老 建筑。 然后 他 挺 生气， 我们 要在 老 石头 上 做 窟窿。 对， 我们 必须 就是 因为 是 美国政府 的 规定， 必须 做 重建。

这个 音乐堂， 我们 有一个 原则， 修 旧 如 旧。 就是 把 修 旧 如 旧 这 四个字 保持 在 我们 搬迁 时候 荫 余 堂 的 状态。

这个 是 比较复杂， 我们 得 分析 哪些 木头 不够 强， 哪些 得 补 一下， 没 换 多少， 主要 就是 补。 因为 我们 知道， 那个 时候 在 中国， 如果 他们 要 修 老房子， 他们 主要 就是 把 老 木头 不要 了， 就 用 新 木头， 可是 我们 就 决定 下来， 我们 想 集中力量 把 老 木头 救下来， 用 老 木头 所有的。

木结构 腐烂 和酒 掉 的 部分 全部 把 它 剥离， 然后 附上 新的 木头。 整整 用了 六年 的的 时间， 就 用 这么 时间 去 对 一个 房子 去 修复 筹备。

在 整个 修复过程 当中， 来自中国 的 工匠 做出 了 绝对 的 贡献， 毕竟 术业 有 专攻， 他们 从 中国 带来 的 方法 和 记忆， 时常 引得 美国人 惊呼 赞叹。

那个 时候 我们 不是 跟 那 跟 休宁县 合作， 他们 下面 有 一些 搞 建筑 的 人， 经常 请 木匠 修 老房子。 而且 那个 时候 还有 一些 老木匠 是 从小 就 干 这种 活儿， 所以 他们 了解 怎么做 中国传统 的 房子。

其中 有 木工 两三个 人 去 的 次数 多一点。

他们 每一次 来 好像 带 三个月 或者 六个月， 我去了 好 多次。

包括 有 石匠、 木工、 砖 工 这样 三种 工种， 一共 大概 有有 十几个 人 去过， 最多 的 往返 大概 有 四次。 美国 的 工人 人家 都 拿着 现代 的 这个 工具 激光 仪， 人家 量 一个 平线 的话， 怕 一个 光 一 照， 一束光 一个点 一打 就 出来 了。 是不是 中国 那 弓箭？ 拿 一块石头 拴 一根 绳儿， 一定要 拿 眼 疫苗， 人家 是 现代 的 装备 武器， 我们是 土 的。 但是 也 能够 达到 目的， 我们 也 非常 会 非常 准确。 这就是 我们 传统 的 工匠 工艺 的 技术 的 精华。

而且 这些 木匠 有 一种 特别的 一种 知识， 怎么办？ 这块 木头 跟 那块 木头 放在 一起， 他们 不用 钉子， 也 不用 什么 胶水， 就是 用 这些。 孙 卯 我就是 觉得 这个 太 了不起。

这些 运作 和 制作 修复 的 过程， 完全 按照 中国传统 古老 的 工艺 手段， 全部都是 用 损 打水 来 茜 拼 修复 这些 东西。

这些 中国 工匠 们 在 充分 展现 高超 技艺 的 同时， 也 没 少 让 白玲 安和 王树 凯 操心， 他们 也 因为 文化差异 也 没 少 闯祸。 但 如今 看来， 双方 在 那个年代 因为 对 彼此 文化 的 不了解 而 闯下 的 祸， 反而 成了 搬迁 项目 当中 珍贵 的 回忆。

第一次 这些 木匠 去 办 签证 的 时候， 他们 填 那个 申请表， 申请表 问 他们是 什么 工作， 什么 地 纬， 他们 都是 农民， 因为 他们 就是 农民， 对 吧？ 真的 是。 然后 美国大使馆 一下 就 拒绝 不行， 他们 担心 他们 回不去， 把 他们 滞留 在 美国。 后来 我 认识 了 上海 领事馆 的 一个人， 我 给他 讲 了 这个 情况， 他他 觉得 太 有意思 了， 然后 他 帮 我们 办 所有 这些 签证， 所以 那个 是 第一个 大问题。 有 有一个 有一个 来了， 有 一次 他来了， 然后 他 一到， 他说 我不 回去， 我们 说 那 不行， 你 马上 回去， 我 都 不记得 我们 把 她 送 回去 了， 或者 后来 他 才 同意 回去。

再 一个 就是 他们 工匠 对 自己的 这个 锛 凿 斧 锯 很 重视。 他们 每个 人都 用 自己的， 特别是 凿子， 什么 刨 刃儿， 这些 东西 是 他们的 武器， 是 吧？ 这些 工匠 就 没有 按照 我们 登记 的 这些 规定， 没有 托运。 他们 把 这个 凿子、 刨 刃、 刀刃 很 锋利 的 那个 刀， 都 搁 在 背包 里 了。 那 到时候 人家 不让 进， 要把 这 东西 都都 拿 起来 扔掉。 你 这 玩意儿 再 把 家伙 给 卸 了， 把 武器 给 卸 了， 你 这 怎么 打 这 仗， 去了 不能 拿 空手 干， 美国 没 这 东西， 是 吧？ 也是 经过 反复 交涉， 最后 终于 把 这些 东西 交给 这个 机组 的 人员 是 吧？ 乘务员 们 给 保管， 到 下飞机 再 给 他们。 反正 是 反正 出了 好多 不少 这样的 笑话， 到 那儿 去 也 出了 不少 笑话。 一个 是 他们 着火 了。

我们 给 他们 找 了 一个 单元， 所以 他们 都 一起， 所以 自己 给 自己 做饭。

炒菜 的 时候， 不慎 就 起火 了。 你 起火 他 住 的这 都有 警报器 也就 响 了。 这个 救火车 警察局 的 都 来了。 这些 人 也 不会 说 英文， 也 不知道 怎么办， 我 当时 也 没 在， 我 后来 赶回来 的 时候 一 看好 那 都 傻 呆呆地 排 那那 站 着呢。 僵持 在那， 后来 说明 了 他们是 什么， 因为 以为 你是不是 偷渡 来 的。

给你 讲 另外 一个故事， 美国 也有 一些 叫 黄鼠狼， 这个 是 反正 是一个 挺 大 的 一个 动物园， 野 的 东西 隔着 美国 城里 的 那个 到处跑， 这 叫 recon 酷。

那那 是 浣熊。 对， 浣熊 有一个。

软骨 钻 在 库房 里， 他们 就 拿 铁锨 给 拍 了， 开 了 以后 把 这 皮 就 扒 了， 就 顿了 顿 吃 了。 后来 我知道 了， 我 就 跟 他们说 这个 了不得， 这 不是 闹 事儿 吗？

是不是 他们 挺 高兴， 特别 高兴 能 吃 这个 野 动物。 可是 我们在 美国 我们 都 怕 这些 幻想， 因为 我们 怕 他们 有 空间 被 催。 我 跟 他们说 千万别 再 吃 这些 东西。

虽然 中国 的 工匠 们 到了 美国 之后 时常 闹笑话、 惹麻烦， 但 经过 他们 在 专业技术 上 的 指导， 音乐堂 项目组 在 库房 里 攻克 了 一个 又 一个 的 难关。 此时 的 碧波 地 博物馆 为了 迎接 因 鱼 堂 的 到来， 不惜 动迁 了 一座 原有 的 博物馆 建筑， 为 阴 鱼 堂 腾出 了 一块 空地。 而且 为了 确保 万无一失， 他们是 在 库房 外 先 搭建 了 一次， 确保 无误 之后， 又 把 所有 材料 运到 博物馆， 正式 开始 搭建。 然而 修建 的 过程 并 没有想象 当中 的 顺利。

建宁 玉堂， 当地 的 工会 就 提出来 他们 要 参与， 因为 美国 的 工会 很 厉害 的。 你 要是 不让 他 参与 的话， 不 同意 他的 什么， 他 就让 你 开 不了 工 了。 你 不管 你 这个 政府 怎么着， 他 不在乎 提出 什么 要求， 相对 的 当然 合理 的， 你 就 必须 得 接受 他的 建议。

我们 传统 的 中国 砌墙， 就是 左边 一个 师傅 把 脚， 右边 一个 师傅 把 脚， 两个人 从 两边 往 中间 系， 系 到 中间 的 时候 再 返回 来 两个人 就得 了。 我们 因为 棠 在 砌墙 的 时候 是 一排 人， 两个 中国 工匠 就 够了。 但是 人 工会 的 人 必须 参加， 你 提前 让 他 站 着 不成， 他 不但 要 挣钱， 他 还得 真 干活， 是不是？ 所以 这 气 的 一个 墙， 就是 占 一个 人墙， 砌 一个 砖墙， 很 可笑 的 一个 场面， 但是 也 非常 可爱， 这 非常 可爱， 真的 是 墙 也 砌 起来 了。

美国 的 工人 是 一天 几个 小时 的 工作 是 固定 的， 差 1分1秒 都 不成。 说到 11点半 下班， 这 秒针 1到30 的 时候， 咔嚓 工具 就 扔下， 转脸 就 走， 他 绝不 多 干 一分钟 两分钟。 中国 的 工匠 不会 的， 是 吧？

这是 第一第二， 美国 的 工匠 有 这个 劳动 保护法。 就是 在 温度 到 多少度 的 时候， 你 就 必须 停止 工作， 保障 人的 身体 和 安全。 夏天 施工 的 时候， 那 都是 露天 太阳 晒 很 热。 温度 一到 一定程度， 美国 工厂 跨界 工具 一 扔， 到 屋里 去， 这 空调 的 屋子 去 喝 冰水 去了， 对 吧？ 那 中国 的 工匠 哪儿 想 过 这个 待遇， 是不是 没 见过， 无所适从 了， 不知道 怎么办， 我是 干 还是 不干 呢？ 所以 他们 就 很 尴尬， 不知道 怎么 处理 这 事儿。

虽然 双方 对待 工作 的 认知 不同， 但 好在 最终 两国 工匠 的 友谊 没有 受到影响。 经过 了 中美 工匠 和 研究 团队 五年 半 的 筹备、 修复、 实验、 搭建 之后， 音乐堂 终于 在 2002年 7月迎来 了 上梁 仪式， 并 很快 在 2003年 的 六月 正式 对外开放。

好， 主粮 开始 到 放 主粮 的 时候， 大梁 的 时候 都 要有 庆典 放鞭炮。 都是 按照 他们 当地 的 风俗， 我 习惯 来做 的。

他们说 他们 要 做 原来的 医师， 可是 在 安徽 这些 医师 包括 杀鸡， 所以 他们 非得 要 杀鸡。 我们 说 行， 没关系， 可是 不给 美国人 看， 就 他们 偷偷的 做。 美国 有 好多 人 不 同意 杀 动物 什么。

周围 的 居住 的 居民 也都 去 到 那边， 隔着 马路 的 也都 在 观望。 墙外 的 有 很多 人墙， 内墙 外 都都 有人 没 到， 人山人海 那样。 但是 也有 不少。

人 还有 烧钱， 后来 他们 用了 好多 吃的， 这个 是 给 观众 看 了。

该管 的 时候， 第一天 门外 等候 的 人都 是 长长的 队。 当时 杨洁篪 是 大使， 杨洁篪 没有 赶来， 但是 他 发 了 贺电。 美国 的 总统夫人 劳拉 布什 也 发 了 贺电， 真是 盛典 了， 非常 热闹。

音乐堂 正式 对外开放 的 时候， 正值 非典 时期， 包括 皇家 后人 在内， 很多人都 无法 亲身 前往 参加 仪式， 但 等到 疫情 结束 之后， 包括 电影 导演 张艺谋、 建筑大师 贝聿铭、 音乐家 马友友 等 知名人士 都 纷纷 前往。

马友友 是 春节 来 的， 来了 两个 星期 了。 然后 他 最近 音乐 场 特别 感兴趣， 所以 他 也请 了 好多 全世界 的 一些 丝绸之路 的 搞 音乐 的 人 到 音乐团 都 来了 做 表演。 皇家 春节 的 时候 来了， 他们 特别 感动。 他们 来 的 时候 我们 把 他们 祖宗 画儿 都 挂 起来 了。 然后 他们 一 进门 第一件 事 是 给 祖宗 磕头。 然后 我记得 来 的 时候 有一个姑娘， 她 在 这个 房子 里 长大 的。 他 来 的 时候， 他说 这 不像 我 长大 的 地方， 这就是我 长大 的 地方。 然后 他 站在 一个地方 上 说， 我小时候 就 站在 这儿 刷牙， 什么 都 记得。 后来 也有 好多 中国人 来 也 跟 我说， 他们 一一 进去 就 开始 哭， 可能 也 是因为 他们 想念 那种 生活。 昨天 前天 我 刚 收到 一个 美国 艺术家 的信， 他 跟 我说 他 去 音乐堂 是 第一次 他 去 的 音乐堂， 他说 进去 以后 他 就 哭了。 就是 他 能 感觉到 那些 人的 生活， 而且 生活 的 挑战 不光是 他们的 习惯 习俗， 也是 他们的 感情， 高兴 的 地方， 不 高兴 的 地方。

关于 整个 项目 的 花费， 互联网 上 说法不一， 有 说 600万美元 的， 也有 说 1.25亿美元 的， 但 我们 没 能 从 公开 资料 当中 核实 哪个 是真的， 两位 讲述者 也不 方便 透露 确切 的 数字。 但 不管 是 600万还是 1.25亿， 比起 众多 徽州 古建筑 受到重视 和 保护， 太平洋 两岸 的 两个 国家 得以 在 文化 上 深层次 交流。 钱 似乎 也 没 那么 重要 吧。

从 上个世纪 80年代 初次 来到 中国， 并 和 徽派 建筑 结缘， 到 90年代 在 安徽 考察， 最终 走 完整 个 搬迁。 因 鱼塘 的 过程， 白林 安 大量 的 时间 都在 中国 的 农村 度过。 她说 她 从 中国 农村 学到 了 很多， 感悟 了 很多。

特别 喜欢 在 中国 农村 待 着， 都 认识 这些 人， 而且 都 很很 尊敬 这些 人。 印 厂 盖起来 的 时候， 就是 可能 18世纪 那个 时候 他们 家 比较 有钱， 可是 后来 也 穷， 比如说 我知道 19世纪 他们 那个 父亲 被 杀死 了， 所以 他们 那个 时候 以后 就 一直 没有 多少钱， 住在 一个 大 宅子， 可是 还是 没有 多少钱。 一段时间 就 可能 20年代、 30年代 有一点 钱， 可是 我 后来 也 又 穷了。

就是 一个 普通 的 农村 家庭 了。

一般 的 美国 博物馆， 如果 他们 要 展览 中国文化 的 东西， 大部分 是 展览 是 宫廷 的 东西， 或者 展览 文人画 这 一类 的 东西。 可是 我 觉得 大部分 人 不是 文人， 也 不是 皇帝 什么的， 他们 就是 普通人。 如果 是一个 皇帝 或者 是一个 很有钱 的 什么人， 你 没法 完全 真正 的 了解 他们。 可是 我 觉得 通过 普通人， 两个 文化 可以 多 互相 了解。 所以 我希望 美国人 或者 中国人 到 音乐团 来 的 时候， 他们 可以 多 了解 普通人。 而且 我 觉得 这些 文化交流 活动 太 重要， 因为 都是 人和 人的 关系， 就 那些 国家 政府 是 一 回事， 对 吗？ 可是 人 就能 了解到 一 另外一个 文化 是 非常 让 你 自己的 生活 更 丰富 的 一件 事儿。 我 觉得 现在 中国人 跟 美国 人的 关系 还是 原来的 样子， 对 吗？ 没有 什么 变化， 而且 尤其 现在 就 政府 有 一些 矛盾 的 时候， 应该 更 多一些 文化交流。

你 现在 正在 收听 的 是 亲历者 自述 的 声音 节目 故事 F M 我是 主播 爱 哲。 本期 节目 由 我 和 金松 采访， 金松 制作 声音 设计 孙 泽宇， 感谢 你的 收听， 咱们 下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