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845.确诊癌症后，我开启倍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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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欢迎收听故事 FM,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前阵子我把微信里的视频号入口给关掉了因为有一段时间我发现我经常刷着刷着短视频一抬头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要么耽误了一个小时的工作,要么就少了一个小时的睡眠我发现要一个人从他固定的生活节奏里面跳出来是一个特别难的事情

除非你有非常非常清醒的一瞬间特别清楚地告诉自己我要改变了遗憾的是这样的瞬间往往需要外力的推动使你不得不改变比如患上癌症今天这个故事的讲述者申岚就是一位癌症患者作为一个年轻的程序员申岚也曾经过着每天 996 打怪升级升职加薪的生活直到突如其来的癌症打乱了这一切

故事 FM 的听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申岚我现在 30 岁生活在北京现在是一名程序员也是一个膀胱癌患者

可以先从我的父母这块背景讲起我父母也都是双趾工很普通的东北家庭我母亲是在 23 年的时候她的肺部比较难受然后后来去医院就查出了肿瘤了然后那个时候是两厘米在半年的时间她就长到了八厘米类型叫小细胞肺癌

其实再往前我大娘也是消息报废那个位置长得也不好就是挡住了食道然后呢五天只能吃三个饺子

喝水都就噎挺然后人呢吃不下饭的时候就只能瘦到六十来斤然后走的那两天比较痛苦大哥跟我讲说他走的时候就是恨不得说有什么药啊给他毒死了就行了但不能那么做嘛然后没想到这个后面也我妈也这样说就是家里也不倒是沾点什么东西了还是有点说不出道都是因为这些

确诊是 24 年年初 23 月份那会儿我接到了老爸的一个电话早晨的时候然后我那时候还有点生气我说你这么早 6 点多钟就打电话他说你妈确诊了然后他说昨天晚上我们去香烟区好叫没告诉你

就说你拿点钱嘛就很实在的你拿点钱嘛我说得多少钱他说预计得七万我先做第一期第二期它一共是六期化疗分期先做第一期然后第四期的时候你就再跟上放疗就再拿灯罩就是这样的

虽然在积极治疗,但申兰妈妈的癌细胞扩散得很快,后面又转移到了淋巴和大脑,人也变得浮肿,总是咳嗽,需要靠每天吸氧为止。现在申兰每次回老家都发现认不出来妈妈了。然而乌鲁偏方连夜雨,厄运并没有到此为止,她又落到了申兰的头上。其实没有任何的症状。

你要说非得有一个症状的话就是 11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会有几次尿血然后其他症状没有任何那时候还上着班的在大厂上班因为人家那个大厂还挺好福利大学还挺好的就是人家把那个各项检查都给你做的很全面心中有一个福布超生让你喝水啊憋尿啊然后给你做一下然后人一看

正常人膀胱里面是没有任何东西的我这个是两厘米它差不多多大呢就像嚼过的口香糖那种状态然后多这么一块肉我那时候就有点慌那时候也抽烟

我就查了一下说这个病因是什么他说第一那就是抽烟第二是长期接触化学品化学品我肯定不接触一个程序员怎么可能接触化学品然后那就抽烟可能是有后来我们马上把烟戒了好几个月我都把烟戒了人家说建议你查这个 CT 然后我就去了我还找特意挂的那个贵的好就是那种专家好人家一看拿那个片子一看说没事没看着你这片子里面没有

因为 CT 它是这种它是切片就是不断的一个一个小切片那可能我现在想它可能就是长成了扁的它就可能排不出来我那时候还特别高兴我说没事了哇塞没事了老高兴了那时候就感觉好像自己又重生了是不是

当你负责一堆一块的时候都是你自己分配任务的时候手底下的这帮兄弟都是等你在拆解需求然后给他们分配任务的时候压根儿你就没想身体的事了我今天晚上组织兄弟今天晚上加班一干干到这个十一二点包括我自己我现在有七项国家的发明专利其实我今年我想了一下我还得申请 22 个

因为你看我今年 30 那 35 岁才成为了队友正是当年正是当打的时候没想到咱们赶上这个学了一直耽误了三年差不多三年确诊是 24 年年初 23 月份那会儿这话得从去年开始说去年的时候我是

为了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不在北京她在外地然后她来不了那我去妈妈有病嘛我就想着我们快速结婚让她有生之年看到儿子结婚这个想法本来是要去江城户那边了然后这边房子都准备退了公司都辞了然后人家突然给我来了一句你来了公司卡得给我哈哈

现在想起来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就是老妈有病而且我们出的年头不太深就一年过去了之后人家就想给你一个门槛财力也要很高然后还有什么五金这些东西都比较高了然后我说那也不行我还得给老妈花呢是吧都给你他说我是不给你吗然后我们就因为这些事吵了一架后来有一个冷静期后来他想想就说我们分了吧

我还是在北京待着吧想了一下呢还是回到原来的公司比较方便因为我也住公司旁边然后呢我就反拼嘛回去了那你得体检就跟上回进那个超城还是一样的就是里面就还是有东西但所幸呢我觉得还是不幸中万象一点就是他没长大就是还是两厘米

其实你知道这个事的时候其实现在网络非常发达就是你一查就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无非就这么几个情况好的情况就是吸肉坏的情况它就是个瘤就是它如果是个瘤的话它就是癌三年前的那次 CT 诊断让慎兰抱有一定的侥幸心理她觉得体检时超声拍到的也许只是一个虚影或者是一个囊肿站位但这次体检拍到了一样的东西慎兰的心里一沉她知道情况不乐观了

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我逃不掉了我得手术了我逃不掉了就是我得疯狂的潇洒了我那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不是太好那时候我就玩耍那时候反正对象分了就玩呗因为我在老家的时间也非常短短也就十天差不多前后请人家也就十天

那时候就是声色全马就是喝酒然后吃肉就我知道肯定我得挨一刀挨一刀的话就不一定是好是坏我不如把这个酒和这个烟都在这个我被手术之前先把它做了哇塞那时候真高兴高兴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很多年不联系的发小儿努力的去联系因为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得跑下来了

不能再停下来了你可能今天见不上我说明年再见我说没有明年了我说我去找你咱俩也得见上你可能在其他城市或者其他县我开车过去我去找你那时候就建了一个发小我们俩是小学一个班初中非常巧十八班里边我们俩又分一个班然后高中就不一个班了高中我们俩就分道了但是那种感情还在

接着这个回去几个发小的联系哎呀联系到他了我说你来吧我们这个局从晚上的六点喝到了早上的六点喝了整个这十钟摆了一圈他是十点多来的我记得非常清楚他跟家里喝完酒来的聊了一宿中途就是这个吃饭的地儿已经散场了然后那个已经过来打烊了然后我们换个地儿接着喝啊

一直喝一直喝就是那一宿聊什么呢就聊小学事小学事那点有意思的事你给他揍了然后他跟他出去一下就是那些感觉一晚上就变成小孩把什么上班上学这些事全都忘了后面的事全都忘了什么父母有病这些事全都忘了就感觉回到了很小很小的那种小嘎豆的那种状态然后就好像住进了大人的身体一样

哇塞那感觉太好了临了临了他呀他家住我前面一点然后他打车送我回家我就先下车嘛然后我俩说再见走了啊走了走了大冬天呢那临下呀他把车窗摇下来了

然后这车就往前开了我走了走了走了我的眼泪刷就下来了因为我知道很多年再也见不着他了可能很难再见了然后他也说手都伸到车窗外伸得很老远了然后说我走了那个长联系什么的我的眼泪就在那冬天里面我就刷就是凌晨的那个东北就拍飘雪花你知道吗就脸里刷就下来了

后来我就回到了北京调油也攒够了然后咱们开始手术一开始呢就是他会给你做各项的检查然后又做那个 PAD CTPAD CT 就是他打那个萤光剂在你那个身体里面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就是有像喝酒了似的感觉就是浑身

麻然后呢有点那种就酒精的那种刺鼻子那种味道然后就等着排队等着手术这个屋里去坐的全是大爷然后人家会谈论你背后会谈论你我的事最大他们有的切除前列腺我感觉都没有得打他起码还活着剩下的两个应该是三个他是各种地方有结石

我手术的那时候前面人家都管你叫膀胱肿瘤就是炎炎也会给你一个比较好的一个心态你这个不一定是癌症你这个就是一个肿瘤最后上手术台呢他会给你做一个膀胱镜那个剧腾那个从那个下面进去的时候就像一个进去一个大铁签一样就给你进去进去之后一插他有个重要标志就是菜花状他一说你这个是菜花状的我心啪就凉了

哇塞,我是菜花状,就是它正常人长的就是一个叫乳头状瘤但是你这个长的菜花状,你奇形怪状的,它就是一个不好的瘤和我们认知的先确诊再手术不太一样生来需要先做手术,把种物切下来,拿去做切片,然后才能让医生诊断辗转了几家大医院之后,医生们给出了统一的最终结论,膀胱癌

现在深蓝需要每三个月去复查一次看看切掉的肿瘤是否会再长出来最好的估计是不长就是永远不长那是最好最好的概率咱就是赌概率的你也不知道哪个细胞复制错了它就会长出一个瘤来我也查了 30%到 50%的概率你是要长出来的长出来必是恶性的

每一次去医院复诊那就相当于去跟阎王爷去做一次 battle 你甭管是石头捡布还是白腕子最后得出你赢如果是我赢的话我就有三个月活头如果是对方赢了那我就大不了就手术呗手术然后再灌注就经历一个非常痛苦的一个过程

这个中间有个节点可以跟你讲一下那个情景就是我看了一个电影改变了我很大程度的那种价值观人生观叫《巴比龙》它是一个很老的一个电影了它的整个剧情就跟肖审克的旧书差不多男主呢

他就是频繁的去越狱然后想跑因为他被关的那个地方就是进去就出不来但你必须得跑然后要不你就认命就像男二似的他就认命了男主就不一样他一直在跑然后反复被抓回来抓回来之后他有一次特别严重被关进了小黑屋小黑屋十平米然后那个什么都没有

然后给你关一关关半年他在里面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呢就是天上的法官在审判的你犯了人生最最最大恶极的罪 waste your life 浪费你的生命哇塞我听完这话太对了我说这前几十年就是这样就是你是上班上学每天昏恶恶

我记得咱们小时候都玩过一个游戏叫侠盗猎蛇小时候就会陷入一个疑问就是说这个人为什么每次都是走着走然后他明明可以大家都按 shift 的他是觉得体力跑了一会儿他就停下来但你为什么不每次都跑着走呢对吧做什么事都跑着去的话那不就是更省时间吗我现在就这心态就是我要自由一点谁也舒服不了我

我也跑起来必须得跑起来了没时间了就是你想想三个月很短暂的都干了啥我就可以跟你讲一讲了打高尔夫以前买不起球包现在我不信弄钱了以前我也热爱这个项目运动其实打高尔夫并没有那么贵没有显然那么贵如果你仅仅是打位的话你不请球童不买产品跑的仅仅是打位的话其实一个小时一百还好还好还好

骑马骑马就是很自由的一种感觉看一些抖音的骑马的那些我觉得特别帅特别是那种就戴个墨镜然后你穿半戏袖就是那种奔驰的感觉 350 四五分钟其实很贵的了也算然后我习惯那就骑马其实以前一直是仅仅在一个想象之中但是现在是我不能再等了赶紧得去了我下一步

我要做什么呢就是林俊杰演唱会我抢到了马上林俊杰演唱会你知道多大抢吗 469 万人看他要看他演唱会我抢到了马上 6 月 29 我就去了然后还有跳伞我没去跳伞我还得去一个

之前还想过一些城市比如说像云南那边像新疆那边那些都仅仅是想象自己去那玩多么好玩但是一直没付出实行的我觉得该去了再不去晚了没时间了大家总觉得我得攒钱我得买房买车

其实日常的改变了一些价值观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什么外卖蛮减的我之前有个约会对象说你怎么不在抖音上团圈这个车是更便宜吗我不想了

还有就是一方面就是我的约会对象首先我小伙没结婚我也没出过太久对象我现在想起来啊系数温情颠沛流离就是大多数时候出对象都是异地要不就是没在一起生活过可能周六周天就见一面就拉倒了但是这三个月啊

哇塞我每周的频率都得在至少五个这我给自己要求就至少五个周一到周五我上班因为我还在上班现在依然在上班因为其实我也是为了万一我有一天能好起来我也不至于停下周五晚上或者是周四晚上我就开始疯狂的去各种的约会软件上去找人然后约人

因为我知道就是我后面我旁旁栽除了我没有性生活我是尿皮尿脊尿湿镜然后我一辈子都插尿袋子活着然后我是这个是多发的然后我后面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我想个太坚强为什么不好好地体验一下人生呢对吧这里面我见了其实挺多人了想起来有一个女孩我管她叫阿子她这个人呢

是我在北京真正意义上就是比较长的手术之前我就认识他那天是情人节吧其实我俩之前也就是打过电话然后没见过这人社交软件上认识的然后情人节那天他就喝多了然后他说你在干嘛然后我说你在待假呢我说我来找你

他下了车这时候我看第一眼非常漂亮我觉得非常漂亮什么样呢就大拨浪然后呢穿着一个我后来又吐槽了我管他叫夜行衣就是那个黑色瑜伽服他老穿那一套然后背一个特别大的包因为他健身上我家待了没两个时我俩就 go to bag 就睡着了然后那个他这人吧

性行众人他不高兴了就是跟你不高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是我现在跟你吵架了然后我过两个时我会向你道歉的那种人对所以我俩特别合适是一段孽缘这种人啊一两周就得有一回吵架然后后来呢他就就是走了就是他要去其他城市生活因为他那个工作性质就是他得去他那时候特别恋恋不舍

手术没告诉他他有一天他又给我打电话打视频电话然后我没敢接我说咱俩打语音吗我说为什么出差呢然后他说就仨字认真了我说咱俩当时不想早一年认识也行早两年认识也好现在这个阶段认识了挺可惜的再往后

他又回来了他又回来了又回到北京了我俩又在了一起一段时间然后那天就是晚上我俩爆发了一次吵架其实因为很小的事了后来我就跟他坦白我说我有这个病我说之前其实他是我唯一一个我告诉了这个事的人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俩也没可能了就是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就过了今晚就没有明晚了

然后我就告诉你我说咱俩就结束吧他说他还挺害怕的他说你别传染我我说这个癌症怎么肿瘤不传染呢没你什么事这个他说行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申岚还没有成过家所以除了约会对象他现在最想见的人都是老家的玩伴生病前申岚几年也回不了一次老家现在每个月他都要抽时间回去一趟

我的朋友们其实我现在想想就是老家的朋友会偏多一点认为本身老妈也有病我回去的次数会比较频繁一个月回一次一次可能待个五六天差不多是这个频率见他们的时候吧我觉得永远是人家就是款待你

人家不图你在外面混得多么多么好什么的没有这个就是你回来了你找我咱就喝我记得这次回来就是端午节有一个朋友酒过三巡人交罪我说交这个事吧我说那个老妈有病了我也不好我这病历啊怎么都给他看了他就问我好几遍他说这真的真的就这样

他哗就痛哗就眼泪刷刷掉因为他亲属刚过世我眼泪我俩就抱头哭就在那饭店那老多人看着就抱头哭然后他上他钱包里哗就抓一把钱我全都给你不够我还有他说我现在我家好了好几百万挣都给你了各大医院我另看我说哪个医院好哪个医院牛我另看我说我都看过了

北京这边我走遍了他说不行有专家不行咱现在山里还找那些垃圾给你弄我一跟他讲我说我现在我就报复性消费他说怎么报复性我说我买变形金刚我说你别看我三十了我买变形金刚清单柱我说咱小时候买不起玩铁弹火车侠那时候我说那都玩司机车我说我买不起我现在都买我在家买

兵人手办买不起我把那个就是那个唐僧那个脑袋放在那个兵人的那个蝙蝠侠的那个西装那个身上然后穿一个大衣拎个拎把加特林我说我管的叫南无加特林菩萨然后就是很有意思我说那个就五百一千我买他说你咋跟你家里人交代我说我都没说呢我这情况我咋跟家里说家里够乱的了

然后他说你就记住一句话你冲着光走我听完这话他说要冲着光走其实我自己想过很多了断的方式我记得五一时候上坟我把腿跳坏了怎么跳坏呢就在全是墓碑那地方给两位家属上坟然后他俩是在不同地方一个是山上一个山下

然后中间又过一个挺老高的有两米的一个它应该叫墙我说我就不绕了我就跳下去有那一瞬间我就想跳下去了后来我真跳了后来我真跳了就是两米高我真跳了一下把我腿跳错了就是有那一秒钟我就感觉那种重力失控的感觉

我就想试一下为啥就说不知道了就得想跳一下我就想知道我最后我说我要从楼上跳下来是啥感觉我就要挑战一下试一下还有一次就是我现在交往的一个大夫他告诉我说那个人怎么死的那个比较暗想他说最好就在车里面你把那个暖风一开不一氧化碳吗然后把那个车门一个都关上然后

我说这行他说你可能会恶心我说没事吃点脆脆素吧我当时不就这么想的这是最安详的方式我可不想等到我旁观摘树我还挂尿塞子那个状态那不漂亮那不帅应该痛快一点而且哥们说咱也对社会你看你这样也对社会做出贡献了你不也有专利吗你这个人生也挺璀璨的了

我说还不够还有很多事我还没干我还有好多愿望我还没干我作为一个程序员我很想看看未来的科技是怎么样的我每十年我如果冬眠的话每十年我应该醒来一次然后醒来一个月然后看看人类科技都走到什么状态了

会不会有三战啊会不会这个人类世界有外星人就是我很关心这些东西就是看看大山大河呀就好多东西都没实现呢我都想看看就是找一个那种就丘陵的地方躺在草地上看那云呢起呀降啊起呀降啊文文的花香我说我这个还没干呢我说得向新疆把这个事干了

还有我想去旅游国还没出呢我想起码得出一趟国吧目标附近的东南亚想走走日本韩国可以去一去然后最好最好能看一次极光之前说想去加拿大看极光我也是听你们节目听的有一期猎人的那个我觉得太好了特帅

我觉得很大多数人许这些愿望去寺庙里许这些愿望很少有许自己健康的但是其实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到东手流的时候就是无数的外地来的本地来的然后全都是人你能想到就是这些人他的亲属或者他本人都是他来生的都是有种流才来东手流看的对吧然后你看到了有个大叔脑袋都缺半了

我的天哪我看完了之后我觉得居然有这么多人都得癌症我其实也不是世界上最不行的但是我是世界上有一部分人不行我加入了其中但是那种想法然后看了之后这些人你会觉得我得赶紧回去玩了你不要把那些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予在那些工作什么的应该出去看看感谢癌症给我带来了

之前体验不到的这些东西再往前倒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一些事突然有一天就是有这么个契机了我感觉好像就是人生的后几十年突然被压缩到一两年的里面这种时光里面然后你做的事的时候就得跑起来然后让自己活跃起来

我刚上班那会做了一个项目然后那项目挺难的是我自己主挡一面负责然后做着做着吧我就做不下去了代码太难了然后我就找我那个上司然后他看了一个小时他解决不了他说你这个做的太深了我解决不了

我这还有事呢我走不下去了对吧我这功能得完成我在年前得完成然后后来老板来了说你先别做了我们年后再说后来我就有点释怀了我就想了一下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上帝没有什么佛祖如果说他有的话他来看我代码他也解决不了对吧后来我说谁能救我呢就是未来的自己

后来真的是这样过了年之后抽丝剥茧一个磨坏一个磨坏把这事真正做回来自己的命运就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真的你看人类很多历史咱们就不往身了它了它都是这样关键时刻都是自救生命总会找到自己的出路但是不是什么哪个神秘灵量就给你救了你觉得你确诊之后有没有

实现真正的就是为自己而活活出自我现在就非常自我因为大家好像都说我比较自私不好词叫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好多女生都说你高兴了你嘴黑你说什么都行

你现在说话不太在意别人的感受无所谓,哥们都要挂了,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的报应都会集于这一件事上,我还在乎什么屁啊包括这期节目估计有很多人骂我,无所谓了我觉得如果你能听到这段声音,我们活的痛快,高兴,快乐这是最重要的,对吧

你骂我两句你痛快了我觉得那是你的幸福对吧我也是在追求我自己幸福我想了一下明年我 32 了吧我过程中那天我不管跟谁我身边人不管是谁我得求一下求婚我得求一个找个天台我唱首王妃的如愿然后在那个美丽的场景布满鲜花气球不管是谁我都求一下

但是我其实我也觉得是不跟人家说就求婚了不跟人家说我们家里的情况我自己的情况是对人家的不负责任肯定得先告诉人家就是有一个场景我记得挺深刻的跟我现在特别反差就是

我那个时候在北京租房子租了一个高层然后我特意买了一个天文万镜我喜欢看星星小时候没有天文万镜然后也都是保护性消费就小时候缺啥买啥然后这边打完游戏游戏里面的人都夸你厉害很厉害哇塞好厉害然后把这耳机夸一盏世界安静了这个屋是黑的

就是我啥也没有就是现实混得也不好然后我通过刚才说的天方万境我看对面楼他们怎么这么幸福就一家三口把那孩子围圈里面然后陪着孩子玩我看完人家生活我说我自己孤单一人我再回头看我这家就灯都闭了然后什么都没有就开个小电脑你对

拥有一个自己的小家庭会憧憬向往吗当然期待了我以前我就想就是说我要是能每天那就是四点半下班然后呢能去接我的妻子然后呢离日也不远甭管她干啥你假如说吧就在大学里当讲师也行然后那个

我是教程序的他可能是教画画的教学艺的什么都行然后去接他接他完了我们俩一起不开车就走着回家然后在楼下先买个菜买菜然后回家做饭做完饭呢吃完饭刷刷碗然后这时候聊聊一天的见闻呢什么的然后俩人拉着手下楼去旁边的夜市逛逛

然后顺便再把家里这个狗遛一遛回去的时候一定要买水果上楼然后洗干净了这时候也就八九点钟找一个特别狗血的一个剧看一看或者特别经典的一个电影看一看然后抱在沙发上边吃这水果边互相喂着然后这就一天晚上就搂着睡觉了然后早晨匆匆忙忙七点上楼下这早餐铺

什么西葫芦鸡蛋的呀什么这个猪肉大葱的包子来点然后喝一杯豆浆呼叨吻别上班上班之后中午联系联系吃个饭啊愿意吃就吃一口不愿意吃就跟同事吃这就是我想象中的理想生活其实这些我上述这个事其实很多人都已经实现了他们会觉得很厌烦但是我会非常想

其实最近几天申岚已经到了复查的时间但他想拖一拖晚一点知道结果我问他如果上天又给了他一辈子他会怎么过他说肯定跟以前一样跟普通人一样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次数的声音节目故事 iFM 我是主白哲本期节目由我采访小成制作声音设计小成

如果你也有一段经历想上节目来讲述欢迎到微信公众号故事 FM 的菜单栏里找到投稿链接向我们投稿我们会尽快联系你安排采访期待听到你的故事感谢你的收听咱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