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美其聊 3K 热点我是小丹妮我是大卫我是电动安玛好我们先聊第一个话题李飞飞中国长大如何成为美国院士今天我们很开心请到猎豹移动和猎户星空董事长傅盛一起来聊聊李飞飞因为前两天我看李飞飞的自传《我看见的世界》中文版第一个推荐序就是傅盛您写的
是李菲菲的什么个人特质打动了你呢第一个我作为一个学渣级的对学霸就是有天然的崇拜第二个作为一名女性搞人工智能计算机能搞到如此水平也是非常敬佩第三个我觉得
Imaginate 这件事其实对整个人工智能的进步推动是非常非常巨大的其实这个当时李飞飞在做的时候我也跟一些内人交流当时大家也都不太看好觉得这个事又难又没什么意义但是他坚持要做如果没有 Imaginate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可能 Hitten 和他的两个学生都没有地方去验证他的这个很厉害而且没有那么比较也不会让谷歌震惊所以从客观上来说他上次大幅度推进了整个人工智能行业的进步吧
这几点是非常关键的然后在他整个成长也不是说天生注定的英雄人物也是靠自己的奋斗努力渐渐变成这个样子的对 是的我看您之前的很多无论是短视频还是个人演讲都特别强调 think differentthink big 这件事情其实也对应刚才您说的李飞飞教授他之前在做的 ImageNet 都是方向不被人看好的
後來才變成功的對 因為那個時候正巧是什麼我 08 年從 360 離開其實我開始做的第一個項目就是叫可牛影像你可以理解成叫美圖秀秀是我做完以後才發現有個東西叫美圖秀秀然後我們打來打去你知道吧不叫打來 就是做產品競爭我們當時就想做一個人臉識別把眼睛變大那是 08 年 09 年的時候後來我們發現人臉實在是太困難了當時有什麼 OpenCV 什麼就發現效果很差
所以当时都认为计算机识别图片是个非常难的事情但是在这么难的情况下他一直认为这件事如果能突破对整个计算机领域有巨大突破还是坚持的这么去做傅胜你刚才说了一点李飞飞她既是移民然后又是女人嘛
本来这些都是可能在他科技路上是一种绊脚石的身份但是我因为自己之前写了一本火星人马斯克这个书啊我其实也问过自己一个平行的问题我会想如果马斯克小的时候不是在南非不是有一个异常艰难不易的童年他会不会有这个 gut
有这个勇气和韧劲去面对初创比如说电动车啊还有私营火箭公司所面临的这种地域式挑战我觉得他可能真不行因为就像他弟弟评论他说的他弟弟开玩笑说创业就像是口中嚼着玻璃碎片同时望向深渊那么绝望但是呢他们童年的在南非遇到的那种校园暴龄还有回到家马斯克老爸对他们施展的那种精神暴力的经历让马斯克后来到硅谷创业看起来像游乐场一样我们把它
他搬到李飞飞他也是移民身份他也是一个女人其实他在做 AI 之前因为他这些身份给他有很多的挑战所以当他做 ImageNet 的时候面对非常非常多的困难钱又容不到没有办法去扩张然后整个这个赛道当时也是不被看好的
当时预计要完成那个标桌要将近 20 年大家都觉得没有戏的情况下他在资源很匮乏整个行情很绝望的时候还愿意跟金这样继续做下去而且就是撑到把它做出来这种苦和任劲可能是不是他们那一代人的移民才更有机会 develop 出来
咱也不是移民不是特别真的能够懂移民的心态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因为移民你到另一个社会其实你就是从底层干起的你想他好像刷过盘子洗碗其实我也从来没想过我能创业
我以前最大的夢想就是找份好工作薪酬不錯然後買個好的筆記本電腦什麼買個房子就行了挺好的生活畢業也不是一個名校找工作都很困難但是因為你在前期你經歷過這種從最基層這麼的困難的時候我覺得你剛剛那些總結裡面就是有一點後來
我总结我自己有这样一个特质或者是很多从基层做起来的创业者也好或者能成就一些事情也好就是不太容易言败选择一件事情以后因为你最大的苦都尝过了嘛所以反而不会有那种对自我完美的假设这是万一做不好怎么办可能就是有那根筋就是往前所以也不要想太多关注当下就好了
想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既然选择了就弄呗使劲的保护反而能做出一点事情关于一个人能做出点大事我也有次写个 PPT 我自己总结跟我们内部分享我说人能做成一件大事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首先你当然得有些梦想有远大梦想第二件事就被逼的
就已经到这想不得不这么做的咱也不用特别高大上说某些人一开始就是什么改变世界可能小时候谁不以为自己是个外星人之类的对吧或者什么的但是真做的时候被逼的这个特质就很重要你在面临困难的时候不轻言放弃真的能够面临特别困难的点上还一点一滴的专注当下后来我把这个 PP 那正好有一次跟张一鸣吃饭我们就我们俩人我就给他看了一眼我说你看这个
我是这么总结的两个一个是梦想一个是被逼的张一鸣说哪有什么梦想都被逼的所以刚总结移民能够做成这样包括伊拉曼斯我相信应该有这方面的特点吧吃过最大的苦见过最困难的时刻所以反而有些困难可能在我们看都很困难的时候但反而不是一个困难
对这里我想补充一点因为我这辈子虽然说现在 36、7 岁辗转过很多国家小的时候在新加坡或者到英国有到美国当然我的母亲其实在她年轻时候就出国了我很能理解作为第一代移民所面对的挑战但是反过来讲移民这个事大家不是被大船运过去当黑奴
都是自我选择性要过去的所以在做出发决定的时候本身无论是来自家庭还是个人它是有一种面对挑战的一种勇气的就是你没有那个勇气可能不会踏上那个航班也不会踏上那条船所以其实如果从出发决定论的角度来说
当我们有一个比较良好的环境移民是很容易创造出一些价值的因为这些人他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第二个很有意思的点当我们聊到李飞飞博士他的这本书我们其实不能忽略他所在的这个国家美国我觉得还是非常扁平的我前几天刚好在硅谷还跟小伙伴们闲聊就说硅谷现在前 20 的科技公司有一半的老板或者创始人居然都是出生在美国以外的移民比较典型的可能就是黄仁勋和马斯克当然像三大 Pichai 这种
打工人的天花板因为 Santa Pichai 是来自印度她也不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所以为什么说移民能在一个相对环境比较好的状态下能杀出一条血路我觉得跟个人很有关系但是其次不能忽略环境的因素对你刚才说打工人的天花板
然后我看傅胜老师在央视做演讲的时候他们那个标题也说傅胜是打工人的天花板中国版的啊而且我看您之前在演讲中也分享到就是说确实是有些事情是被逼的就比如说你在第一份工作的时候就被逼着去做会议记录一下就做到夜里两三点但是其实做会议记录这件事情后来也发现了很多做这事的意义
甚至到你离职的时候 HR 都说全公司就两个人可以跟老板对话的一个就是 CFO 一个就是你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很厉害的一点就是说在一些平常的事当中找到重要的意义
对 谢谢你很认真的看了我觉得有一点吧就是我一直在跟我的同事在讲我说你看乔布斯经常叫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对吧 但是其实 stay hungry 这件事是老被我们提起的但是 stay foolish 不太多被提起的因为无论你是从一个移民或从你从基层做起来的时候其实你对自己是没有那么自信的
没有那么自信以后反而你就会觉得自己有很多不足我觉得史雷夫利是就是把自己当傻瓜什么意思呢就是谁都值得学习所以你如果从这个角度去看的话你只要能够不断地去学习其实你也可以慢慢变成一个很强大的人这个是真的我从我看了一些传记包括从我自己身上我都这么觉得就你刚举了个例子其实老板你们也知道现在还是网络红人对吧
他现在语速已经慢很多了在他年轻的时候他说话可快了而且天马行空大家都觉得这个人哇思维怎么这么发散这么聪明对吧这样的一些但后来慢慢你发现这个东西也是可以学的
所以你刚刚讲的那个例子就是会议纪要也好或者说做当下的每件事情也好其实有个很重要的心态就是我觉得我没那么强所以我想把这件事做好是不容易的所以就很专注在做这件事情上看是一件小事情我不知道如果有机会跟李飞飞接触我也可以问问他这个问题他作为一个移民会不会有这样的心态
你融入美国一个主流社会的时候人家都已经是高大上了但你自己还要刷盘子的时候会不会其实有的时候我认为人是自卑和自信来回跳跃的或者大多数时候其实有时候自卑也不是坏事你只要有一定的自卑感的时候你别把它太放大变成自己心理疾病的时候其实对自己的成长很有好处的那 stay foolish 就是你真的能认为自己一无所知的时候可能你才是成长最快然后能做一些事情的时候
当你觉得自己啥都可以搞定的时候可能就会出问题对当然我们谈到移民有的时候会觉得说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是移民不过其实在中国假设一个农村的小伙子他来到深圳或者北京当北漂多多少少我们也可以把它看作一种移民的行为因为农村和大城市方方面面差距还是很大的对吧你又在这个大城市比如说第一代来到这儿没有扎根
很多事情都是陌生的包括人与人相处的方式其实这个挑战也不小就假设一个安徽的小伙子他现在到北京可能要从地下室开始这其实跟移民在美国的生活或多或少也有很像的地方然后我看李飞飞这本书它里面有一点特别打动我就是他说他要去国会做听证会然后他的母亲身体还不是特别好所以他在犹豫他要不要去后来我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使命感就是说当年作为第一代移民母亲能看到他在国会做演讲
这对于他的母亲和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我其实或多或少在很多华人在美国的佼佼者我们可能会熟悉以前那个美国驻中国大使就原来华盛顿州的州长叫骆家辉他我记得在竞选的时候说过一句话特别特别有名特别特别打动我就说他的爷爷来到这个地方当时是作为一个劳工
他现在当了州长离他爷爷上岸的地方只有 100 米而这 100 米花了 100 年还有一个叫神探李昌玉就是他后来做到康涅狄格州的这个警长他是个神探然后是小布什请他去当警政厅长他当时不想去后来他妈妈跟他说说你要去因为你是移民然后你要为华人包括移民在美国这是你当到的最高的职位了所以他说你有这个使命感要去所以或多或少我觉得移民这个使命感如果有的话没有不成事的对我觉得这个比喻特别好
就是如果你把安徽那個小伙子改成江西的小伙子那就是我的故事我真的是經歷過北漂能經歷的幾乎一切了
住地下室 急工汽车然后周末去上辅导班想考个试而且你知道那时候还有赞助证制度你知道吗对的对的对的那时候每到两会儿玩生怕被遣返对每天早上上班大家都互相看你也来了你还没被那时候真的是这样的你们有的如果经历了就知道那真的由于我们住的还是很便宜的小区你知道吗
早晨的時候真的是在外面有人去查呀你沒有贊助證就直接去挖沙去了就那種後來給這幫人取名字叫什麼比卡金都清除北京了對啊對啊現在因為沒有贊助證他用其他方式清比如說你一個房間不能住超過兩個人這種以前就是用那個哎呀所以反過來就使命感受為什麼來北京對吧其實我在廈門我爸媽也在廈門那時候還是個國企的工作我就覺得哎呀一定要出去我為了掌握那第一次去了深圳我就覺得哇一個城市 20 年能變化這麼多我的人生為什麼不能有更多的變化
來北京上是因為資訊性不足想考個研究生就上學風險很火那個覺得考個研好老公知道嗎但一般生活費用太高了就只好搞這個打工然後一步一步這麼做沒有特別明確的目標但是底層是有一個願景的對吧那肯定要做點出人頭地的事我覺得可能雖然我們不是移民的那一代但我覺得你剛舉的幾個例子都特別好真正漂洋過海到另一個國家雖然說到北京是有點移民的性質但是我相信到不同的文化
对 但反过来讲实际上北京当年还是给你们这样的移民所谓打引号的移民很多的机会的可能你作为一个移民没有比北京住四合院住胡同那帮北京胡同串子缺少太多起码我觉得在人生的精神状态下面没有缺少太多
反正今天闲聊一下就可以剪了就是那时候我有个北京同学嘛是个女生然后是我哥们说没事帮我关门一下对然后我就约他吃个饭他就是北京的你知道吗他还说我不开心我说你干嘛不开心他说你看谁谁谁我那同学都出国了怎么怎么样我说哎呀我说那你也别不开心看我们这种对吧天天飘在北京的然后拿个赞助证你知道他然后来一句话什么话吗这句话当时给我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他说我凭什么要跟你比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外地人比我的同学不是上清华研究生了就出国了我干嘛要跟你比我这话确实挺刺激的很刺激的当然好处就是你刚讲那个正好我们碰到一个互联网的大时代对然后我又是这个专业相关的的确是给了很多机会
我在读李教授这本书里我也发现当然我们后面会聊到就是他所从事的这个行业比如说早期的人工智能包括沿着互联网这个大的趋势因为他后面加入谷歌实际上是对资源相对依赖较小的假设咱们现在去北京北漂然后我们要承包一个把半个北京扫大街承包下来或者把北京停车场承包下来或者把北京广告牌承包下来这事根本就做不成因为这是非常资源垄断的或者换句话说假设我们现在到美国我要做一个美国的航空公司
根本就做不成所以还是沿着这个大势而且这个大势对于外来的人来说资源相对依赖较小富盛我看您之前的演讲说你在 30 岁之前其实有三个梦想第一个是存够 100 万第二个是去国外看看然后第三个连自己都忘了
其实这三个梦想你都没有实现但是我看你在抖音的自我介绍就说 32 岁创业 7 块钱肉夹馍都舍不得然后 36 岁就到纽约敲钟这是团队要求写的那个好爽啊大家说雷军是爽文男主但是我感觉你 20 到 30 岁和 30 到 40 岁之间这个变化是更加的爽文男主是什么让你变化这么大呢不说了吗被逼的嘛
實際上我覺得大家都是時代大潮下的一葉洲有的時候你運氣好一點碰到一個浪潮的浪尖你就站在浪尖上就顯得很風光一樣
我覺得這個兩方面的因素了大潮是一個因素就我在敲鐘的時候我也特別像剛舉的例子一樣比如說去國會什麼發表演講我在當年敲鐘的時候我也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說老媽你看我今天跑到華爾街因為我們等於有交手上市嘛我說你看你說我是不是為國家做貢獻了真的還問了這麼個問題是不是很愛國這種 對
我觉得第一肯定是时代的给予没有这个时代没有互联网就刚刚 David 讲的就是说没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没有技术的这种变革没有技术能够成为生产力的手段你要靠资源去搞我们就完全没机会那是一个技术变革的时代给了我们这种普通人这样的机会
第二个就是说我在很多没讲的故事其实我是中间有段时间在北京住了一段神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那时候我会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就是我觉得我可能人生不长矣那种感觉真的会有那种感觉我就不讲细节了就有很多后来我出来以后我就想我说自强者万强就得努力因为你没有办法去抵御这些东西先让自己变强
我从那以后我才工作上算是非常非常努力然后才敢去创业这样的事情先想都不敢想了对其实也是一种被恐惧的支配吧嗯哎副称那我很好奇接着这个话题就是
那你觉得是你选择了这个时代呢还是说你被时代刚好选择了呢我为什么这么问呢因为假设我们现在 2024 年往后看啊因为有很多小朋友会问就说那应该怎么选择因为我们现在回首看您的选择的路肯定是对的但是你在当时的节点比如说加入互联网是种不得不呢还是你觉得说那个事就是我要做的呢嗯我坦诚讲这个幸运的成分更大一些吧
但是我覺得本質上這種相互選擇比如說我當時在廈門在一個國企當廈門最大的國企待著那時候你們知道落一個特區戶口是很難的那是簽了一個很那個的協議的就你 5 年之內你只要賠 5 萬塊錢你知道那時候工資一個月才幾百塊錢我第一個月工資都不用交課稅的前幾個月都不用交課稅的那種就很低啊那時候但是在工作一年以後我覺得那實在不是我想要的工作於是我就決定離開
一开始我爸妈是非常担心的真的就几百块钱就存了几百因为厦门是个旅游胜利你知道吗总有同学来来了总得跟人家吃吃饭带人家玩一下你其实存不下钱来一下去三次古浪雨就破产了对啊古浪雨吃一个水鼠鱼就对吧但是我觉得为什么是相互的因为毕竟要走出厦门这个决定是我做的嘛嗯
你不来北京你就没这个机会嘛那个敢于去不要关系啊什么都不要因为像在父母那代人看来你劳动关系都转不出来你连户口都没有到一个地方拿个三寸针对吧这肯定是自我的理解简直就是该溜辞其实我很能理解因为我现在回我天津的老家我那些发小的
在他们眼里就你只要不是个稳定的体制内工作那你就失业你就是完蛋这人完蛋对吧每次打电话都说哎呀你户口问题怎么办我先想我户口问题我能怎么办你都别问我了真后来由于什么创业旅行人才最后也解决的时候哎呀还是挺感慨的从来没想过这问题怎么办所以第一方面有自己的选择因素但你说是不是那个时候就说我一定要做互联网一定要根本就没有这个就没有那么高瞻远瞩嗯
实际上是当时来了北京以后跟我的领导闹得不太开心你知道吗我就当我用互联网用得早我对东西很好奇我在网上各种发简历什么的结果有人给我回信说你来面试一下那我就偷偷去呗对吧去了以后再慢慢的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后来决定试一下嘛
您刚才讲的这个经历跟广大留学生在美国熬绿卡的经历很像若干年也熬不下来签证要到期了是卷屁股走人呢还是说苟一下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可能离初心就很远了我也认识很多在湾区和美国的很天才的小伙伴但是就是大厂没有 offer 又签证的问题所以怎么办找点曲折的搞点别的先留下来也是这样子
傅晟老师你刚才说了一个点就是好奇心其实这个也是贯穿李飞飞他这个《科学之路》的这本书我印象特别深的一个点就是他对他父亲的描述我觉得很多可能我妈那个年纪的女人看到李飞飞对他爸的描述都会想到自己的老公就是那种长不大而且担当不够能把老婆气坏的那种男人
他里面讲了一个故事嘛就李飞飞出生的时候他爸去产房就迟到了很多原因呢就是他在去医院的路上经过一个公园被公园里面的鸟吸引住了就在那看鸟就误了时间然后他到了医院之后李飞飞都已经出生了所以他就顺势给女儿取名为飞飞就是小鸟飞呀飞的飞我跟我妈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妈就说哇这真是富贫女贵
李菲菲就說她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就是她爸爸賦予的因為她爸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給她展示了好奇心和探索欲那種最純粹的狀態對她的科學之路是很有幫助的
包括他妈对他的影响也是特别重要的就是他在做学术研究的过程当中其实有几次都是想要不要去华尔街挣钱因为家庭贫困而且他妈的身体也不好但是他妈妈就一直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去华尔街当一个分析师做投资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最终他还是坚定的去做科学家
如果没有他妈的一直对他的发问可能他就不会成为现在这么出名的科学家我刚好有个好朋友是我的伴郎就是这个刚才丹妮讲的反例他是一个天体物理学博士 UCL 的一个英国人来中国北京中科院做博后后来他从北京要走的时候跟我说说他决定回英国的对冲基金了我说为什么他说先赚几年钱再研究天上的事吧哈哈哈哈
大卫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去硅谷的时候见到李飞飞教授了那你问他什么问题了我还挺好奇的其实当时是一个巧合我觉得听我们节目的这些湾区的小伙伴都能猜到那家饭店在 Palais Alto 的一家华人餐厅我觉得那家餐厅的韩斯坦福博士的量非常非常高然后刚好一个机缘巧合在门口遇到了一个老大姐大姐跟他是闺蜜
我其实是喊住那个大姐我说你看这是你的女神我说李教授所以就跟她简单寒暄了几句其实她就像一个邻家大姐一样就是你真的见到她不会有一种感觉高高在上的样子非常的和蔼可亲然后简单交流一下我还跟她讲了我们之后会聊她的新书然后她表示感谢对 她确实我读这个书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她是虽然咖位那么大
但是就是那种非常谦逊而且不忘初心的人我印象很深的呢就是他说他大学最喜欢的那个教授如果是走在街上大家都会觉得他更像木匠而不是教授然后他说这个教授平时说话的语气也是特别平和但是呢其实他教的东西都是很有料而且充满激情的
那他讲课的时候经常都会激动的脱堂但是有一天他来上课的时候就跟大家道歉说今天可能要提早半小时结束因为可能有一些你们当中的人都知道了他就有点不安那样子大家就在等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他就说我和另外两个合作者被颁了诺贝尔奖对对对所以你看李飞飞他崇尚这种人也是一种 carry 很高但是毫无精英气而且非常有初心善良这样的一帮人他会比较单纯嘛对对对然后还有一个就是我感觉他写自己这些 AI 研究的时候对于他自己的我们看来非常了不起的开创性的成就他都是一笔
就写得很淡但是对于曾经帮助过他启发过他的同行啊前辈啊学生他都花很多笔墨写得很重而且他反复强调嘛他这个领域取得的很多成功其实是得益于当时正好好几个技术都在同一时期开了花比如说互联网比如说搜索引擎比如说就有 cross-sourcing 这种平台
所以我是觉得很多有成就有光环的人里面无论是科学家企业家还是明星演员我都很少看到像李飞飞这样这么清晰具体的把很多的功劳都一个个的给别人的 Emma 讲的这点非常非常好这也是我读她这本书一个感觉有一种 the girl next door 的感觉就是邻家女孩的感觉你可以通过她的书感觉到人生的成就也好轨迹也好好像是能复制的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就是我读的时候我觉得好像这一步应该这样走那一步应该这样走就是你可以贯穿下来给自己的人生有一些指引或者说很多地方跟我们的生活是像一个镜子一样能反射出来能产生共鸣的当然我之前也读过很多大师的书这个大师的书读完之后反而我会觉得
怎么就这么牛逼了我读完我只觉得他牛逼但是我不知道这过程是怎么就这么牛逼了但是这本书我读完确实有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就是你沿着他这个轨迹就像读故事一样这个事就这么成了对 是的 是的像读小说一样没错 没错我相信这也是他可能写这本书的一个初衷就是希望更多的年轻人更多的女性的科技人员或者第一代移民也好通过读他这个书找到一个自我找到一些自信心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富生我之前听过你分享你读人类简史的收获那其实那本书呢跟 AI 是没有啥直接的联系的嘛但你说读那本书赫拉利关于语言和虚构能力对智人这种进化的作用就让你对 AI 也有了不一样的思考
我就想知道李菲菲这本书非常直观的写了关于 AI 的发展和她的一些对 AI 的思考书里面有没有什么也影响了你对 AI 的认知的东西呢因为我的确这几年都在搞这个就这本书本身在 AI 上面对我的那个倒没有那么大因为很多历史在读这个之前就知道了
但是在看他這個 Emerging Net 的創建這過程中還是非常非常感觸的這麼一件現在看起來大家都覺得是個很偉大的事情在當時真的設身處地的下還是非常難的一件事對 這個其實就是端到端嘛現在車圈都在捲這個端到端那其實李飛飛是這個非常遠見的一件事對 是的
包括刚才我们聊到 Stanford 嘛我也看您在演讲里头就说你 32 岁的时候去了一趟 Stanford 跨国旅行结果呢就看那些人怎么这么悠闲啊大白天的在那跑步还去划船你就明白到了说只靠勤奋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牛逼起来的所以呢大家要学会 think different 其实我发现您在做很多的事情都是占到先机的比如说很早就去做出海嘛猎豹移动然后后来呢也是在做机器人啊
AI 的这些风口都是在这个行业很早期就入局甚至你在做媒体方面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很早抓住先机就比如说公众号刚出来的时候我就看您写那个认知三部曲我当时看了就很有感触我听说那三篇文章就涨了几十万粉然后呢在微博出来的时候您跟一个大 V 吵架
也 300 多万粉然后抖音呢现在也是做到了百万粉所以我是挺好奇的你是怎么就总是能在这些行业抓住先机呢哎呀其实抓先机真不敢说啊因为有些东西做起来也没有做得特别好啊但有一点我后来在什么时候我就开始树立了一个观点就是说我觉得就是刚刚你们讲这本书就是你读完这本书你觉得它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嗯其实我很早开始就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远回到做笔记那件事就是我后来发现一个特别天马行空的人一个特别聪明的人其实很多思维模式都是可以学习的你想我见马化腾 见雷军见这些所谓业内大咖的时候都挺早的
后来你就发现刚刚你们讲的一些其实我觉得一般来说除了一些特别例子就一般来说越是成功的人他那种谦逊的品质就越明显这第一个第二个你真正跟他近距离接触以后你会觉得原来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学习的
所以我那时候去美国我去的是很晚的嘛 32 岁第一次去嘛因为我就一直觉得他不会比我们多一个胳膊多一个腿对吧也不会那个他一定有一些东西是可以学习的真的包括你刚刚讲就你在帕拉尔托对吧后来我上市的时候我也跑到帕拉尔托自行车店它就叫帕拉尔托 Bicycle 就是我上市的时候也跑因为我看那个乔布斯传里面乔布斯就说哎呀这个自行车我终于买得起了
刚刚随便讲个例子就是你看那里的人才密度那么高名人密度这么高后来你发现如果你出生在这个地方你旁边就住着是这里的创始人那里什么会府创始人对吧拿个什么电话号码黄测那时候就能收到他们电话就能打过去的时候你可能也会有一个胸怀世界的梦想你也可能觉得我能做一些改变世界的东西
所以我覺得環境是最重要的然後這裡面有一些東西它一定是通過某種形式或者方法傳遞下來我只是為了故事好聽好講他們在跑步什麼的我當時拜訪了很多初創企業後來我就總結一點就是它即便是一家小公司它的夢想就比較大
這是一個很重要第二個就是他不會去做一些別人已經做了的事情因為他雇人實在太貴了對吧那就他天天在琢磨就用思考的深度去替代了執行的效率所以呢看他們硅谷總是從一個浪潮走向另一個浪潮然後在所謂拼效率的時候其實美國公司都拼不過亞洲公司
如果就说做一到九的事情就是咱们说一到九的事情就是已经到量产要卷的时候肯定是拼不过东亚中美韩这三个内卷王对对对先是日本上嘛后来韩国上对吧现在就轮到中国上了嘛反正都打得美国公司满地找牙在一个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行业的时候咱擅长做命题作文对对对对对所以当时我就意识到这件事了你说什么 think different 人都都我 32 岁以后慢慢总结的
然後寫認知三部曲那個也不是為了寫文章而寫文章就是公司內部的分享因為我要把這方法傳遞給我的團隊嘛我說我們就得知道有些方法你學習了你也可以所以呢順著這個路徑為什麼微博會有 300 萬粉絲因為當時我所有的媒體發不出去啊我的對手把大媒體的都投了廣告啊
对吧我说最后他天天骂我那我怎么回骂回去后来我们说新媒体那时候微博正好说我微博微信全是第一天注册的我都会迷了原来是被骂出来的也被逼了也是被逼嘛那你想说实话我对有多少粉丝我不太 care 的真的你看我抖音百万粉丝你们觉得好多其实在我心里我觉得哎呀
我都后来很多人说你这个要当创业导师对吧我一听这话我就生气了我就几年公众号微博都不更新了因为我只是用这种思考模式在一些点上找到了就做了一下当然今年做抖音是因为我觉得人工智能发展太快了有一些各种声音都在起来对吧我们发表一点我们的意见跟大家分享一下也挺好的
而且我们正在进入新的领域需要更多的客户认识我们讲白了这是为了公司在做的回过头就是其实 think different 这是想清楚以后你就发现不断的去寻找一些变化的机会因为总体来说我们每个人的成功都来自于时代的变化对是吧时代不变化你说每天都种地你还能比别人种的好多少呢你也种不了好多少正是因为时代的不断变化所以你才会有机会嘛其实
李菲菲也是这样的如果没有 AI 的出现没有英伟达的性命她是整个各个体系最后造就了这一次的她的这个成就当然自己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是很早可能就是我记得我当时认知三部曲这个文章出了以后后来好多人看了有一个我好多年前的同事给我打电话他说就是有的人成功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成功有的人成功了是发现了一些金钥匙
但是很少人愿意把这个金钥匙去跟人真正深刻的分享他说这点你还可以你还挺愿意分享大概是这个意思之前在美国也跟老的硅谷华人几个创业家在那里聊有些人总结说来美国这 20 多年因为他有远见然后另外一个大哥说是他做人比较好跟老美老印这些人都混得比较好还有一个大哥说是他踏实肯干
后来有另外一个大哥这大哥也是硅谷华人的大佬说你们三个说的都不对是因为我们踩在了上升的电梯上电梯在往上所以个人努力其实是跟这个大势要匹配的就是说假设没有这个大势你怎么努力做人如何圆滑好像似乎都没什么用静态社会你要是不那个的话你就很少有机会能做到是是是对吧你只有一个动态的社会然后做到的时候你多想想是为什么肯定是叫什么咱们古人说一命二运三风水
四个玉柜的款五才是我们努力什么的对是就刚才你们说了很多事情都是被逼着或者是有点互相选择的结果但是其实我看富盛有一件事你是绝对是主动选择的就是你从以前的 200 斤直接减到了现在很 fit 对吧而且还是跑步的爱好者自行车的爱好者
甚至在做短视频的时候还说如何用第一性原理去跑步我觉得这些都是您自己非常主动选择的结果科技圈怕没拉不是不是其实有一种东西就要这样的就是一通百通的你看巴菲特说比尔盖茨若做汉堡他也能成为汉堡大王对吧我当时跟我一个年轻的员工在聊同事他说副总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爱好
這句話突然讓我反而就會覺得這個問題還挺好的因為為什麼我就回想起我 20 多歲我什麼愛好也沒有我可能愛好打遊戲這個是有愛好的然後其他的愛好什麼滑雪呀游泳啊跑步哎呀這跟我都那個
对吧我大学过体测都是很困难的但是等你慢慢摸索一些方法你发现很多东西都可以学习的时候其实连运动这件事都可以学习而且学习以后呢你还发现一件事就是你会发现热爱也是一种能力你知道吗对它不是天生的就有个叫心灵奇旅那个讲得很好就是你可能被一个火花给激发了或者什么然后你发现把你的热爱这种能力激发出来你的好奇心兴趣就会特别广泛
对的确实我妈经常跟我说优秀是一种习惯能把 A 做好就能把 B 做好能把班上好就能把饭做好对你妈还挺有哲理的认识到很深刻的东西大卫的妈妈当年也是很成功的创业者在她那一辈
我相信您之前说就是粉丝量这个事情对您一点都不重要我相信这个肯定是真的甚至呢其实你创业这件事情挣多少钱我觉得对于早就财务自由的你肯定也不是有那么重要但是我看您在演讲里头说就是说您的目标是想把人工智能这件事情做到一个高度那我自己还挺好奇就是您觉得到什么样的高度就能实现您的终极的目标呢
这个问题好大我这个以前也在年景最好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我觉得如果你要问我这个问题我就觉得能把人工智能产品化做成一两个好的产品让很多人用起来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目标了对其实你之前做那个 Clean Master 已经有上亿的我的用户人工智能的这些产品您觉得会不会有一个这种比较定量的数据或者是能达到什么目标您觉得这个事就做成了对啊
對啊我們現在主要在做機器人我覺得人工智能機器人對吧有一天他每天的出貨量能做到和汽車差不多或者超越汽車那就算是做成了騎汽車也是四個輪子的機器人對對對但除了這種型態之外肯定還會有別的
你看富盛老师对于车的理解叫四个轮子机器人就比某位大佬说两个沙发加四个轮子要长得那不一样这个有一说一因为我很早就买国产车我因为那时候买不是因为国产车好是因为我穷对吧我 05 年我当口袋里就不到 10 万块钱我没去买北京的房子那北京房子才几千块钱平底呢我就买了一辆车因为我觉得我特别喜欢车
买了一台机器人那个时候不一样为什么你想那个大佬说的时候是大概也就在那前后后面一两年吧因为那个时候汽车还是个机械的产物今天汽车是个智能化的产物我有一个 AI 外行的问题你刚才说做这种 AI 机器人那你的思考跟比如说马斯克他们 Tesla 做的那个 Optimus 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這要真說我覺得有一樣的地方就是認為人工智能會把機器人這個行業徹底改變你們一定要知道機器人是中文翻譯在英語裡叫 robotrobot 並不是一個人的概念
它是勞動力的概念它的詞根是叫 robot 是個什麽捷克語還是什麽語呢還是拉丁語呢它是勞動力和努力的詞根演化出來的所以你看老外對一個稍微那個一點自動化的東西它都叫一個 robot 到了中國翻譯成機器人的時候大家就覺得它一定要像人或什麽的其實 robot 更多的就是一個自動化機器的概念
能夠幫助你減輕的勞動但是在人工智能出現之前我們講的所有的 robot 包括工廠裡的機器人它都是一個預置化的程序的執行你看上去它什麼來輛車什麼各種東西都很快很自動化但是它都是寫好的代碼
這個東西幾分幾秒到這然後這個手伸到那裡所以它的精度要求非常高你稍微差一點那螺絲它擰不上了因為它根本不看它就是擦擰正好有個螺絲在那這就是以前的但是有了人工智能以後它就可以真正去感知環境然後真的就像人一樣的去做主動的思考甚至決策其實我當時我在 17 年的時候我看到人工智能第一波的時候我就說以後這個機器人就可以從工廠走出來走進服務行業最後走進千家萬戶
但是那个时间点太早了因为 AI 1.0 到 2.0 到这个大圆模型这一波走的时间有点长不像当时大家认为的很快就会出现所以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应该是一样的就我们认为人工智能给机器人的赋能使得机器人可以最后走进千家万户当然了 Elon Musk 现在是全球首富也是企业家的天花板
所以他肯定想做一個更偉大的事情那就上來做的像這個人一樣就造一個非常牛非常牛的頂級產品可以各行各業都用但是我會覺得這條路會過於難它有成本還是所以我們做的還是一個我認為雙足行走不是關鍵
關鍵是它能移動然後機械臂是挺重要的但是機械臂不一定要是五個手指頭反正五個手指頭是我們人類進化的結果它不一定是個最優方案我說的是從成本從技術複雜度上來講然後交互這件事反正大約目前現在都解決了基本解決了所以我們想法是做一個針對不同的場景做出一個又好又便宜又智能的機器人能夠快速的被市場所接受
我覺得這可能是不一樣它現在還是做一個類似於登月計劃就是做出來全世界都能改變我們現在反而比較務實了就希望能做比如在這個場景在酒店場景能用的好好 下一個餐廳餐廳用的好在這個對吧我們現在進一些甚至像講解像促銷這些場景一步一步來吧
我理解您的意思就是机器人的这个形态不是那么重要最重要还是要解决问题对吧对而且我也看您之前分享了一些对机器人的观点很有意思比如说日本在机器人这方面其实是硬件很厉害但是现在中国在做这些机器人其实是 AI 加软件再加硬件这些结合集成中国在做这方面是有优势的
而且我看你们的机器人之前也中标了冬奥会也是很难的嘛很多这些服务都是 2B 甚至 2G 的那能不能跟大家分享一下就是您在做机器人的过程当中就有哪些外人不知道的难点因为大家都觉得机器人可能在表演一些酷炫的这些动作呀或者是展示方面大家就做的还挺成熟的我记得我当年上学的时候我在哈工大嘛然后
那時候就搞那種機器人的方陣去跳舞甚至還上春晚但其實這些在生活實際解決問題當中是很不一樣的所以我想就問您真正的去做這些解決生活問題機器人這個行業有什麼外人不知道的點機器人是一個很複雜的行業事實上
它是比如软件还有人工智能互联网再加上硬件硬件里面其实基本相当于手机的整套装置摄像头 CPU 屏幕还有机械结构比如电机如果你加了手臂对吧还有舵机有的不是舵机有的什么谐波减速器等等这些它是个挺复杂的就是多个行业的融合
实际上它的复杂度就是它并不像我们电影里演示的那样很快能出一个东西就能做好你比如说几个点第一个点我们做互联网的人或者对互联网很熟悉的人大家要知道互联网能发展这么快其中有一个很重要就是一个摩尔定律的支撑包括人工智能对吧每 18 个月算力翻一倍成本降一半
但你知道你像电机这样的行业电池这样的行业他没有这个现在可能有一点点摩尔定律的支撑所以他是一个非常线性变化的行业什么叫线性就今年我比去年提高 5%到 10%就很好了
如果你再碰到像谐波减速器这样的更加复杂的机械结构它可能很长时间都很难有一个特别重大的变化就今天你比如说我们说汽车的底盘它 100 年了它的变化其实并不多因为它整个机械结构它受制于牛顿的很多定律对吧去改进的时候是非常非常难的而且只能是一点一滴的进步的我们最早做机器人的时候我也是那个想法我说哇做一个好东西对吧上来让全世界都为之一变
后来慢慢深入每个行业去看的时候才发现这几个技术链条去看就它的难度真的挺大的你想日本有个 Purple 机器人你们知道吧就当软银对吧深圳一投了很多钱下面是三个轮子吧如果没记错下面三个轮子但它有手有腰当时是几百个零件来着哇也上百个关节我去日本遍访了 Purple 机器人他的负责人我去那个法国去他们收购公司我全都拜访过一次
其实到现在 Property 公司基本就已经半停滞了吧对吧这里面有很多人前赴后继啊波斯顿动力对吧那个很炫酷的跳舞跑酷其实我在 16 17 年时候那时候也是刚上市一气风发的对吧说扎一美金先做个东西出来
你知道我们那时候就经历过我在 17 还 18 年的时候公司内部有一次我过生日生日那天我就上班他们给我准备了个惊喜没告诉我我去的时候我们第一台原型机啊就是有两个手臂的嗯
然後就機器人把我引領到一個會議室那會議室另一個機器人等好噴把那個紅酒給我打開然後倒到酒杯裡然後再另一個上來給我點了根生辣子多酷啊我當時就覺得哇太牛了我們要改變世界後來發現這個工程師為了拍我馬屁在那準備了快一個月對怎麼那麼像那個許家印的那個
那個配置了不是像那個汪峰求婚張子怡搞個無人機送戒指那個對對對就你想為一個特定場景你要做一個演示拍一個視頻都是可以做到了對所以其實它本質上就是個投入產出比嘛
对你不可能跟这帮工程师对一个场景这么去做是的后来我才意识到我自己把它想的太简单了所以后来我们又反普归真就是说做能够批量化生产批量化部署部署成本很低大家使用起来成本很低所以我们当时为了开那个发布会我为了写了 PPT 我自己一个人买张机票去三亚在憋了一个礼拜我想出三个字叫真有用嗯
我说真能用起来机器人才行你现在做秀的这些其实我觉得反而对行业进步是有害的这是我的观点因为我就不点名哪些公司了我昨天爬长城然后穿越长城爬了 10 公里走到一个类似野长城那个地方下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双足机器人在那边
我就很感興趣我就拍了一張結果那個人還跟我吼你別發朋友圈我說你都弄過來了他說我們以為這裡沒有人專門申請的結果有個同行是 我說你啥時候需要機器人爬長城啊你說這測試幹嘛這大老遠的對吧這是開 這是實體開外我說你就為了拍宣傳片嘛
當然後面的長城的雙足站一走大家都很振奮但是我真的覺得這個行業因為大家對它熱情都很高有很多人看了很多科幻電影這行業是有很浮躁的一部分的就是大家都在做秀我說我做了這麼多年機器人我說機器人最後最難的就是最後的 1%甚至是 0.1%什麼意思就是一個東西的穩定性做到 99.999%才行
你比如波斯頓為什麼一直都還被賣掉就看上去都很酷對吧但他那個視頻你看他跑酷那跑了幾百次一次成功了
它没法用对吧我说你看我就举几个简单例子比如我们机器人送餐我说我们要送餐的准确率不是 99 要 99.9999 因为你在餐厅里它迷路了我们那个叫定位丢失因为机器人看到桌子椅子跟我们不太一样因为它摄像头的因素什么情况它走着走着迷路了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是有这种情况的如果它一天迷路一次你一天送 200 次你只有 0.5%的故障率服务员就没法用挡到
不知道怎麼弄我說我們看上去抓杯子這麼一個簡單的事誰能做到 99.999 的準確率這才是它真可用的標準而不是你拍個視頻讓它抓個杯子
為什麼呢 因為你就算 99%的準確率那你就意味著一天拿 140 杯子就摔一個你說你用不用 對吧大家都沒有記住這一點都覺得哇這好酷啊用什麼可以炒個煎蛋 我說炒一次煎蛋都可以你炒十次煎蛋有五次都掉地上了你用不用但是你要知道為了那五次不掉地上你可能比前面那五次做出效果要投入十倍甚至百倍的精力
那是最难的 但难的真的不是做一个 demo 做个原型 我说做机器人就是你做一个叫做原型到做成一个产品到这个产品能被比如上千个上万个场景所使用这里每一步都是 10 倍以上的难度这里面还涉及到成本问题就算你做出来你不能太贵对吧 持续续航的问题那是为了说机器人我去日本 日本有个叫 ASIMO 对吧
他那个奥巴马来的时候还有什么给他踢脚足球对很酷啊他在那演示啊什么上楼梯什么都可以啊每次演示 20 分钟然后就得回去充电
两小时演示一次充电两小时演示十几二十分钟对因为它背一个锂电池很重对我之前去日本也看到那个机器人在博物馆里头也是展示踢足球但是现在好像也都不展示了它现在已经停止研发了所以我觉得真正做好机器人还是得从市场用户那头出发
你说我们进冬奥会那个当然不是作秀那个做咖啡国外人还去喝了但一直不是我们大批量产品因为我觉得只有把它降了一个比咖啡机还便宜才能给你做咖啡的时候你很容易去跟他交流的时候我觉得他才是个大批量能出货的
您刚才提到一点我觉得跟大卫在做自动驾驶行业也有类似之处就是你要把成功率做到 999999 这个才能释放出去从我一个外人去看机器人这个角度我觉得是不是现在机器人行业缺乏一个像类似自动驾驶 L1 到 L4 这种评判的标准大家可能都是对于某一次的展示甚至就像刚才您说的拍 100
改革視頻其中 99 次都失敗了就那一個成功了大家剪輯一下放出去那我覺得是不是也是之後機器人要有一個這種就比如說成功率的評判標準成本的評判標準大家統一的去放出去溜溜就像汽車行業它這個碰撞測試一樣我覺得這樣機器人發展就會有一些幫助呢在矽谷已經有了也跟 L1 L2 那個一樣的標了幾級的我們最近正在琢磨這件事大家已經開始有這樣的一些標準了
我覺得還得慢慢的一點點來這行業畢竟還是很新我們做服務機器人算早的現在想想都搞得早了點
是吧 到现在这个有时候就这样你创业你早了你就就叫什么马云那句话说后天很美好嘛对大部分人死在明天晚上嘛他是这样的就是早一点就早了晚了就变成你没有创新精神了最难的就是拿捏到那个正好的 timing 很多时候都不是拿捏出来就撞上了对吧正好这个人做了就碰到了变成机会所以你说这标准是这样的我觉得至于价格那些市场会检验的
比如說你今天做個自動駕駛你加了一個 10 萬的雷達那大家可能就不用了你就是要在幾千的雷達甚至像特斯拉那種不用雷達純視覺也要做出好的體驗的時候市場就會減壓但是對具體是怎麼能夠去 L1 L2 那種對吧給它一些定義否則大家都發個視頻都覺得這個技術也很強那個技術很強
那我說我們這個行業都變成了一個研究院性質了對吧一介紹公司實力都知道有多少博士多少那個我說這些東西你跟大學比啊那大學是不能做出最好的幾千
对这点我跟吴尚老师有很强的共鸣就是包括在自动驾驶行业也是动不动打个榜 IEEE 下面什么行业顶会发了多少论文哥们咱不是商业化机构吗对啊咱的事是客户说好才叫好呀对啊而且这种打榜讲的一点咱们有的公司那是不计余地的打对吧你看 emagine.net 后来都是中国公司拿榜一了对
人家最早俩研究员去搞了一下搞出很厉害提高 10 个点所以我们为了打榜上百个工程师已经完全背离初心了这背离了打榜的初心我们对这个绑一大哥有执念最后你的绑一比别人高那么一两个点实际使用根本感觉不出来而且你也不可能用你也不能拿那么多来服务器的成本去识别一张图片其实根本就没啥那个但最后绑一都是我们的
而且企业界和学术界互相比榜其实学术界吃亏因为它能调用的资源确实少尤其人工智能这种对因为我上周在韩国参加 IJICA 也是一个很大的人工智能会议这里面我觉得中国这边发论文可能占了整个学术会议的 50%然后美国那边发论文的还是老中所以整个老中加起来估计 90%是垄断了
然后你就看到这里面比如说有很多都是企业赞助在里面去打榜的然后我在想这个学校他得多有钱才能跟这些企业比因为学校一个课题组一个教授带着几个博士他其实学术经费也有限就像这个书里讲的就是李飞飞教授当时搞这个其实是有限的但比如说我不提名字国内某一个大厂刚刚刚上万片 GPU 跟人家直接干这不是欺负小孩吗
之前我看副长老师他分享其实大家都在吹中国人占人工智能的论文数百分比特别高甚至都一半但是其实更加有质量的指标应该是论文的引用数对
然后明显的感觉在美国的这些华人的研究者他们的被引用数非常高但是在国内的可能有一些华人就改不改吧这些观点发出去其实就不是原创但是对于登上期刊是有作用的但大家对于它的质量其实是不那么认可的我觉得这一点也是刚才对应大家说的打榜的现象
其实我觉得像书里讲的李飞飞教授做的 ImageNet 和后面星顿教授做的神经网络其实他们两个是搭起来了因为星顿教授最早在剑桥做这个事的时候星顿教授的老板也不是很看好他就感觉他在搞什么呢但是我觉得一个良好的学术氛围或者一个良好的环境是能让一个科研工作者不用太担心的状态下一直长期做下去
那我覺得其實這件事情反過來對比一下中美之間的環境我覺得差異性是非常大的就咱們這邊還是要比數量對吧因為跟很多利益和個人成長晉升都是直接相關的所以是比數量他不可能像 ImageNet 這樣做一個長期主義也不可能像辛頓博士這樣說老闆自己的博士生導師都不太看好還往下做割中國你的博導不看好的就廢了
但是我觉得也要承认李飞飞教授在做这个项目的时候也是舍弃了很多包括之前说的这个华尔街的机会然后甚至他们都是在做很多 dirty work 他们都开玩笑说因为之前李飞飞他不是家里开了个洗衣房去供他的这个本科学费吗但后来他们说我们要不要也再开一个洗衣房去支撑我们 ImageNet 的这个工作对而且他里面还有一个挺搞笑的就是他做这个 ImageNet 的前几年
跟她老公都是相当于异地恋在不同的地方她的同事都说幸好你们异地恋所以你大把时间搞事业对其实这里面我读到也很有感触就是我觉得当然我们可能会聊到一个话题就是女性在这个 AI 里面的角色实际上如果当时李飞飞教授去了华尔街华尔街是一个我觉得男权主义非常高涨当然我没有想贬低他的意思就是金融行业是一个非常男权的行业因为他非常吃关系
非常吃一些桌面以下的事情但是反而是计算机科学包括 AI 是一个非常平权的事情所以我又想到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从远古比如说采摘狩猎到农业社会这都是男权的一个社会对吧包括财产分配然后到工业时代后期男女能同工同酬这就女性大幅度平权了然后 AI 其实是加速了女性平权的那么刚好李教授在这个领域做一个女性实际上我觉得
他也是踩队的行业但凡不在这个行业我觉得平权效果都没有这么好不过这一点我不是很赞同你的观点就是我觉得李飞飞教授他在哪个男权的行业里头他都有非常难得的特质就是我读他的自传发现他其实在小学的时候就是班主任把所有的女生都叫出去然后就只跟那些班里的男生就说你们别看现在女生学习好
但是呢一到长大了之后男生对于理科的理解就明显会更深他的意思就是说以后肯定这个男生的理科成绩肯定会超过女生嘛但是呢李飞飞教授他就很不服气就是说为啥女生以后就不行呢其实他
他本身的性格你从他各种演讲就能看出来其实是非常的理性平和的但是他听到那个老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心中是非常的愤慨他用这些词这个是特别难得的这种有点反抗意识或者是女性一定要争口气尤其是在科学领域站起来这种劲我觉得其实是非常难得的这个跟咱们一个嘉宾也是咱们好朋友
Kitty 特别像就是物理学本科剑桥然后博士哈佛从小到大女中霸中霸的这种感觉特别像我觉得是在以前的这种社会里面由于男性的一些特质形成的他的优势地位然后教育啊什么各种文化也都是这样但我是认为未来越来越会是一个女性社会的
尤其是 AI 出现让大家接触各种知识都平权男性的很多特点其实在未来社会里面可能都会成为缺点我自己这么认为的比如说以前男人勇敢但有时候在一个平和的社会就是莽撞所谓的自信有的时候就会变成刚愎自用对吧而女性比较柔和然后她更能去博彩重藏如果再加上一些独立意识
我是一直这么觉得就未来女性的地位会越来越好我对中国过去计划生育有很多诟弊但我觉得这里面有个副产品就是让大量家里只生了一个姑娘的家庭的女性得到良好的教育然后从事了科技行业这个其实是可能很多发达国家很难想象的《千面英雄》的那个作者他还写了一本书就是《女性英雄》它里面有一个观点男性他要出类拔萃基本上都是靠竞争靠在社会上竞争
但是女性的力量和伟大是孕育式的是来自她自身更多的那种付出男性是更加倾向于毁灭一个旧东西去创造一个新东西但是女性是更加多的是靠一种和谐的大家共生的状态对 所以我们说大小马聊科技不能没有电动爱马就像西方世界不能没有耶路撒冷哈哈哈哈
我之前看到一个统计就是中国大学的女性社教育比例非常非常高是超过男性的后来还有一个社会学家研究这背后是因为这个男孩子他可能在这个继承权在中国还是以男性主导的社会他有很多方式将来生存而女孩子更多是靠自己的努力所以这个其实也能反映到大学的录取率上面就是女孩子在中国本科教育上是占了比例远超过男性应该是 60 多 60%多
说起这个男女有别我就觉得其实李飞飞的这本书从文学的角度看也是有很多非常女性化的特质的比如说她这本传记就有特别多很细腻的情感描述和内心 OS 这个在一些男人的传记里面
无论是马斯克传乔布斯传爱因斯坦传这些都不会看到那么多内心世界的描述像他聊他的那个高中的恩师 Mr. Sabella 他那个恩师不仅在学习上给了他很多关注和鼓励还在生活上给他家人很多帮忙我印象很深的就是
他父母当时想开一个洗衣店但是钱不够这个老师呢就相当于自掏腰包借给他们家两万美金李飞飞在描述这件事情的时候花了大量的笔墨就说他这个老师在跟他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有多不好意思迟疑其实就是照顾他的感受不想让他觉得好像别人施以援手帮了个大忙那种就是有大量这样非常有温情有温度的描述
后来他的恩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嘛他在书里面还说我读的是那个英文的原版他的原话是说 His memory still listensand I still pour my heart out to it 就是他老师留存的记忆仍然在听他说话他还会向他老师敞开心扉我觉得这个非常有女性作者的特色所以虽然他是一本写科技写 AI 的书但是像我这种文青女也会觉得特别好看特别带劲嗯
其实以前很多女性写比如说最早 19 世纪那些女性作者的作品经常会被诟病的一个问题就是缺乏空间感和社会感因为她们那个时候读书也不是很多然后那时候女性也没有工作所以是远离这种商业中心活动的
那现在我们处在 AI 时代刚好李飞飞就是 AI 教母式的人物所以他相当于是站在一个非常核心的位置聊核心的问题他又是一个情感很细腻而且能够把这种情感很丰富的东西跟他的搭档一起写出来表达出来的所以我觉得他这本书这两种的结合吧就是在一个可能我们传统意义认为是男性的
領域同時它又是一個女性有這種女性的觀察和細膩一結合起來就讓這個書不只男女通知還有一種就在文學的角度也充滿張力和衝擊力的東西對 剛才你提到李飛飛有自己的這個貴人我想請問一下傅盛在你的成長過程當中有沒有遇到什麼貴人呢因為你其實接觸很多這種很一線的創業者創業大佬包括周鴻一啊雷軍啊張一鳴馬化騰啊這些你覺得
他们对你的影响有多大或者是有没有其他的贵人呢那肯定有啊周鸿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贵人吧曾经是那个互联网第一个老板嘛他的很多思考方式灵活度还是学到了但真正我觉得我最大的贵人应该还是雷军啊第一次见雷总的时候是 08 年的 8 月份嘛
那时候他刚从金山离开还没创办小米时间也比较多所以那是我们经常交流挺多的我觉得他的很多思考模式对我的帮助很大在整个公司创办的过程中包括后来和金山多巴合并他也帮了很多忙就是你跟他们接触以后你就会因为像我见雷军的时候还是怀着一个非常崇拜的心情的
我覺得他過來的時候應該是帶著光環的那種感覺因為在大學的時候就用 WPS 邱柏均和雷勛這個名字如雷光
我再補充剛你們說那個問題就是謙和的問題其實我見過很多很牛的人其實他們都是挺謙和的舉個例子就有一次我去美國參加一個會那會當時微軟搞的大概三天他從全球選了 100 個 CEO 去參加那個會所以規格還挺高的什麼貝索斯、比爾蓋茨都在上面講然後分享什麼的我就回頭看一個老人家我說這人很面熟啊
他也坐在底下在听然后第二天我看他还在后来就问旁边的人我说这人是不是巴菲特他说是的所以你能想象吗巴菲特就坐在那跟我们一起听了三天交流像个小学生一样而且还不坐第一排像我们那都领导什么的那个他就随便坐在那背后给他贴个标签我轮巴菲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asaasaasaas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 了这这这一的
環形街跳室他坐在那哎我過去跟他 say hi 然後跟他合了個影結果第一次見雷總的時候他也自重哇因為當時他知道我做了 360 嘛過來的時候跟我聊的時候他專門帶了個本你知道嗎他問我很多問題他就在那記
我在想我第一次見他我都沒帶個本也沒拿著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啊他真的很認真在記非常謙和學習能力也很強這一點給我的印象是非常深的有時候我們經常聊一些包括當然小米的什麼粉絲文化什麼的這些
我們都還學了很多的我覺得人肯定是要去遇到所謂貴人的人就是個社會性的產物嘛我經常跟我的同事聊我說你看你總覺得你多厲害其實都是各種人都在幫助你你說愛因斯坦生下來就丟到狼窩裡他能寫出相對論嗎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所以我認為我是比較堅信後天決定論的先天有部分對吧你看巴菲特的描述也這麼說嘛他能做成這樣主要是
美国的国运然后又遇到了芒格他说如果从孟加拉的一个子宫里钻出来我也不会做成这样我觉得每个人可能都会遇到很重要的人然后认真的去学习成长就会很快对 是的刚才您提到雷军见你拿小本记我记得之前 Emma 见邝子平的时候当时 Emma 也就是一个学生对吧
就是我就很喜欢电动车他就问了我也是一些关于电动车的问题然后也是拿个小本本在那记我也是印象特别深是的现在其实很多年轻人都想从事人工智能行业但是不知道入口是什么怎么切入大家可能觉得现在都是大佬或者是很深奥的这些知识才能做人工智能如果富盛你给年轻人建议去从事人工智能行业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我覺得就是實際用我覺得人工智能在行業有一個問題就是真的大家把自己給神化了你知道嗎很多在人工智能從業者真的挺神化自己的把這個東西描寫成一個技術多牛多那個對吧我記得我最早 16 年我開始招人工智能團隊那時候我就說我做公司從來沒這麼痛苦過招了都是中國人互相聽不懂
而且互相看不起 對吧硬件團隊的和做互聯網的和做人工智能的 這是三撥人人工智能裡面現在好了一些了以前做什麼語音的做圖片的 做語譯的又是三撥人互相都覺得自己牛你知道嗎所以導致大家都覺得這東西技術太高深了其實我覺得別管技術多高深我們能把它用好你就具備了一個入門的門檻
我記得互聯網 30 週年的時候我們參加了一個聚會當時雷軍 馬化騰 還有張超陽都參加了在那個會上發言雷軍就說其實我們三個人 就他們三個人雷軍 張超陽 馬化騰最早是在 BBS 上認識的就用 BBS 水泓清華 大家是網友這天最後做出這麼大成就
馬雲第一次去美國看到互聯網網站就痴迷的他完全不懂技術所以我說這個東西用好就可以今天各種工具層出不窮年輕人有時間就多動手多用用好了你就有可能成為下一個壁局馬化同了你說你一定要去做一個技術把神經網絡搞清楚自己再訓練那些東西沒必要就跟今天互聯網起來也是靠芯片的發展靠路由器的發展靠各種上網設備發展但你這些一無所知不影響你成為一個互聯網的巨匠
所以我觉得就是多用就好了也没多么神秘当时我记得那时候人工智能的我那个负责人跟我说老板你可不懂啊这个东西不是个博士可做不了吓得我这个三流本科毕业的不敢吱声后来等到我自己开始琢磨聊了半天我说这东西跟杀毒也差不多嘛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搞沙毒的就是來一堆的文件然後標出哪個是病毒發個庫出去你這是來一堆數據然後去訓練一下成了一個叫模型出去這不就差不多嘛實際上最後是落到實體產業上就好像當時尼古拉斯特斯拉他搞出交流電實際上真正改變人類的你說交流電當然它確實是但是後面像整個通用電力和方方面面改變人類不是說發明交流電而是使用交流電
你在上面做很多電器做應用等等這個才讓人類文明往前突破了所以現在我覺得像大模型這種引擎當然已經有了但是我覺得從業人員不要總想著我能不能搞個礦式引擎出來好像一個礦式器材把它用好就行做在電商就是電商比如說我們今天用的會議系統那就是會議系統明天用到零售就是零售
對的 你看最後當然了這些做底層建設的像李飛雲他們都很偉大推進了整個行業的進步但你要真的從一個從業者來說你能把一個技術給用好把它產品化做成一個能去滿足用戶需求的產品這件事真正的商業價值也好成就感各方面都是很大很大的
它并不是所有人都要成为科学家才能搞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就跟我们今天打开这笔记本电脑一样你把它用好你把电脑操作的特征也都可以变成一个很强的至少是个白顶再把它用好点跟互联网连接了你就可以搞出美团这样的东西它也没有多么技术复杂度因为复杂度在底层都被解决了
对 我觉得这也是学者的伟大之处或者说大学和产业界之间分工就是这样的学者和大学去搞零到一的这种 spark 你说它火花也好或者说它孵了这么一个窝后面那个蛋其实是靠工业界产业界去孵是的 本来我其实想让您推荐给大家一些人工智能相关的学习资料但其实我回想了一下就是您自己的抖音账号微博其实都会
推薦一些你自己在用的這些人工智能的軟件這些工具都是剛才對應您說的要使用起來並沒有那麼高深就是你用個筆記本電腦你不需要知道 CPU 的指定級吧對吧幹嘛非得知道不知道沒關係的現在因為人工智能發展挺火的一些人喜歡神秘化自己的這些東西
你知道真的做語音識別什麼的開源軟件效果已經非常好了你看教程下下來弄一個裝上自己把它弄出來成就感很強的你不需要去裡面看美航代碼對這個也讓我想到雷軍他造車的時候他說第一步就是我得把我能試的所有車先試一遍
对你先从用户视角出发找机会有些太专业找专业的同事一起合作什么的做就是了嘛因为这个岗位就是有分工的呀对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变成之前我去一个高中去做演讲然后高中生问我说大卫老师我们想从事人工智能行业有什么书可以推荐后来我说这样吧先从偏微分方程开始看吧然后那个小孩
为什么要从偏微分方式开始看我说那你问我推荐什么书看这意思是你想从事这个行业那你就先从数学开始看吧他说我不我想做些应用我说啊应用那就不用看了你就用啊大卫你这个得注意点我觉得这是中国教育最毛病的一个问题就啥事都一定要从科班出身对
你知道我滑雪我最早滑雪也跟小伙伴们冲下去说这太难了我根本不适合我还是学不会我也没运动天赋后来有个春节跟雷军他们一起去硅谷那里拍了湖滑他们都滑了十多年趴上就滑下去了我要再转弯都不会然后我咬着牙我说再怎么不能在雷总面前丢脸自己琢磨琢磨了几天基本就会滑了你知道吗后来我就觉得滑得挺开心的然后有一次我一个朋友找了个当时全国冠军来教我
飙了两天完全不会滑了因为他觉得你这个各种姿势都不对我说我跟你不一样的是什么他们都是几个赛季先不上雪道的就是一点点的基本功劳我说我就是得体会滑雪乐趣他说你基本动作都不会你很难进阶我说没事你就别管我了因为我后来不让他教我
因为我过第二年在学场他再遇到我的时候他说你的动作改变好大也挺标准的了我说我先享受滑雪乐趣然后慢慢的再反过来改我明天讲计算机的书籍上来就学二进制八进制十六进制什么换那么下走一批人就跟咱小时候学英语一样上来讲语法我的天我觉得对年轻人最好的如果不是计算机软件或者致力于要去搞算法突破的那种那就是先用你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事也会赢啊
是的包括您之前分享您见了几个犹太的年轻人他们犹太人和中国人的教育的方式都非常不一样他们不教很多自然的知识而是要教如何提问这点让我也是感触非常深的对的
我覺得都從一個問題開始就是我在去年恰吉皮出來以後我也挺震驚的然後我當時也有點慌後來我就給我自己一個目標嘛我就說一個禮拜我不看任何書我也不上網查任何資料也不知道公司的工程師我就要用 Python 寫出當然沒想 Python 我就能寫一個遊戲出來好久沒碰過代碼
就找忘光就通過不停的問 Chad GP 最後在我底記本上搭了個環境然後不停的拷貝 連貼 做這個最後發現有些寫出來了基本上 Python 是怎麼回事我也理解了其實如果有這麼一個高效的工具人工智能又是一個可以根據你的問題去回答你的這個時候你對你的知識盲區你一旦感興趣再去學
这就很快然后一点点深入就看你的工作需要多深入以终为始的去反过来做而不是先只苦读十年或者不用十年先一年多时间把基本原理先搞清楚再去不用了我觉得咱们之前大小马聊有一次讲日本匠人精神我不是讽刺匠人精神去寿司店先捏那个米捏了十年有毛病吗就是简直是神话这个事情就是神话了嘛它适用于那种不太变的行业一点一点去打基本功或者说只能去这种其实它也是这么去
我那时候看了一个网上视频特别逗他说在欧洲当日餐非常牛结果中国老板就怎么办我说我们也搞日餐然后搞日餐什么各种新的花样全上了你知道吗最后老外吃的可开心了对寿司加芒果然后那个老外跑到真正日本人开餐厅说我要个什么东西日餐说我没有没有
没有你不是这么做的日餐然后就走了然后把那些日本厨师去蒙了然后生意全被中国厨师抢走了确实我在法国最喜欢的那个日餐就是中国人开的各种芒果各种芝士往上面扑你这是宫保鸡丁盖饭啊
美国那个 Panda Express 我其实准备这次跟傅胜老师聊我看了你很多的各个地方的访谈演讲我自己其实是收获特别多所以也推荐大家多多关注一下傅胜老师在不同平台的频道当然我们这个小频道也不能给您捣多少粉但是不重要不重要真的我已经看博功于名我们的粉的质量都很高
我自己还有一个挺好奇的问题也就是您之前也是会有各种的纠结困难什么但是我发现您说这几年把很多事情都想通透了把很多事情可能都看淡了其实我们现在处在 30 多岁的时候也是会有各种的困难纠结我想问您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您是怎么越来越通透的呢这个问题可能稍微有点虚但是其实我还挺好奇您背后的心路历程的
清都立成啊 中國有一句古話嘛叫勝不驕敗不壘但事實上就勝必驕敗必壘這是一個人性你知道嗎你把自己的口號琢磨透你就知道當時很快公司你四年就上市那就跟做夢一樣嘛等到後面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比如說有時候時間點沒卡好行業也沒有像大家其實也不光我一個人預期大衛是做自動駕駛是吧那時候大家對自動駕駛也是一片的光明都覺得哪兒就會來我們當時的目標是 2020 年實現自動駕駛全面商業化現在 2024 年了
但是後來認真想了想之前你做出了一點成就其實很大部分就是機會特別好然後自己也算是努力就做成了好 今天有很多原因遇到了一些創業當中的困難也好或者說一些事情不如比如說 20 年我們要實現商業化我當時也是說我機器人出來第一年得先賣個一萬台最後發現第一年就賣了幾百一千台的時候就那天有一個也是個訪談吧人家就問說你最近最大的收穫或者最想說的一句話是什麼我現在就想通了就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你当时能够有那样的机会当然很好但你现在遇到了一些困难或者没有达到预期的时候也不用过分的否定自己自己在不断的成长对内看你自己是不是比以前有进步这是很重要的一个维度因为时代在发生变化有时候红利过去了你如果觉得这些东西一定要比过去做的就要好那你就很容易抑郁因为我最近刚跟一个夜内坑都知道人吃了个饭之前他因为也是过度那个最后事情都没做下去
後來我也跟他說我們就是抓住了一波時代紅利是幸運今天遇到一些難題的時候我們就對內去磨練就讓自己的能力在不斷成長還在保持成長還有好奇心 我就挺好的你說通透這事那天也有個人問說你發現大模型這麼那個人形機器人都這樣大家都覺得很有英雄主義色彩你這麼一個有英雄主義色彩的人為什麼不去做呢
然後我說就是那句名言叫羅曼羅蘭說的叫世界只有一種理想主義就是認清了現實之後依然熱愛生活我們覺得很多東西如果勝了我們更多的覺得是運氣
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我们更多的去看看自己有没有成长这时候你就可以跟外在摆脱一些否则现在这个时代谁不焦虑我们一些企业家朋友创业者朋友聚会的时候都在那又担心这又担心那我说你不用天天操着总体的心做好自己的事慢慢的做天天去从用户角度去思考问题而且我这两年我经常会问自己的问题
當年為什麼我能做成一家企業因為我沒想過創業嘛由時代紅利剛分析了再一點就是其實我當時並沒有想過我真能做那麼大我就覺得交代一個任務我做好我做的過程中我覺得自己再掌心就挺好那個時候反而是幸福感也很強
我觉得我回归这个状态能做到吗我就能做到啊所以说粉丝量多少什么的其实真的不重要啊我是真的内心摆脱了这个魔咒的谁谁到了 600 万了你为什么到 100 万了我说不重要啊我说我每天只要认为我在分享我自己真正的认知能听到就挺好的
能够给公司带来几单就带来几单挺好这个特别有共鸣前两天公司小员工问我说老板房子又这么贵买了还跌价时代不好要早 20 年我也早发财了我说你这个时代有自己的新的时代选择我那时候护照不好用去个新加坡签证签了好几个月
你现在护照的质量也提升了几千块钱去新加坡玩一趟何必去那儿就不要追求那个时代的东西你有这个时代的东西说半天好像 somehow 能理解了所以富城老师说这个我特别有共鸣其实时代不同但是我觉得你这个心智如何培养是很重要的
對 我其實還有一個觀點我覺得這個時代不像我們那個時代有大鴻麗但是它的整個基礎設施和那個時候比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其實你要做一個大生意可能的確是有難度但我覺得現在做小生意比以前是要容易的 對你看我在杭州遇到那個創業者他從去年開始幹嘛就把
不能說 說了就給他操了就做海外電商吧就幾個團隊就幾個人一年做了幾千萬了都是以前不可想像的你把東西賣到美國去然後你啥都沒有那在 20 年前 30 以前怎麼做對 支付體系物流現在都打好了做網站又快人才又容易獲取找個英語好的甚至不用找英語好的這都是時代紅利啊都是時代紅利啊現在翻譯什麼哪需要現在人工智能翻譯非常強了比我自己看的都準我後來有時候我現在已經不看英文了
看完以后拿着一番又翻过口原来有些地方我看错了因为我听的水平不如他高对 你们刚才说的这个让我想到在商业化的领域其实也有点像娱乐圈一样以前它是一个巨星出来但现在就是人人都有机会当网红其实在创业这件事也是这样可能以前就那几个巨头把红利都吃了但现在更加多的就是每个人他都有机会做一个中小本的这种创业
对啊 你以前要成为一个明星那是多少人一将成名万古哭啊多少人在红店才能有机会你今天拿个手机就拍个你认真琢磨琢磨你没准就可以长出不少粉丝来做个小本生意那天我见罗振宇跟中欧的一个班嘛也有人问这个问题嘛这个时代怎么后来罗振宇说你就得做一些第一个就是把自己看成个小本生意对吧 你反而这个时候你的这个闭环就会很快
然后你在这个基础上你自己也会慢慢磨练而且我相信啊我还真不是假乐观日本发展那么多年中英也遇到一些问题现在日本股市今年也开始好了我觉得中国韧性比它强多了最终还会带来很大的时代美国在八几年时候也叫滞胀嘛后来慢慢硅谷才起来的嘛我说 think different 不是他们的文化我认为啊
我覺得就是他們在那種情況下逼著每個人去尋找新的道路用創新來代替你過去的那種成本的壓縮他才尋找到新的路嘛對那你要看美國的一些歷史他在早期什麼二幾年三幾年那個大建設時代也是各種
股市騙局所以我覺得大家在這個時代就是你像人工智能羅振宇給了兩點第一個叫做把自己的心態放低做個小本生意第二個做那種穿越週期的事什麼叫穿越週期的事就是你像技術的進展就是一個穿越週期的事比如說你回顧二十世紀 1900 年開始那個時期如果當時的人一定會覺得一戰二戰那天大的事
但你今天回頭看一戰二戰對世界的影響肯定不如愛因斯坦的那幾篇論文技術的這種穿越它不以社會形態的不太受這樣的制約他說人工智能就是這麼一個事情下一個時代一定是人工智能作為基礎產業的時候那每個人都去學你要真講說是說互聯網那個什麼樣那小夥子說什麼不像我們但你想當年我進互聯網的時候也是泡沫剛破滅的時候我爸媽聽說我要去家互聯網公司都擔心死了
各種公司都在倒閉啊然後我女朋友說不要去那就是天天打電話讓我買她廣告的是騙子公司實際上真正互聯網我 2002 年進入互聯網它真正發展或者大家覺得很高效的時候是 2012 年以後了對吧 2010 年以後吧至少是才是大家覺得哇這東西真厲害
前几年也是没有展现出那惊人的爆发点那要展现了就轮不到我去了他们招不到人才招得我您说的这话让我想到巴菲特的名言当潮水退去的时候才知道谁在光着屁股游泳与此同时呢也能看到了有一些真的穿着裤子游泳的那就是剩下来的那些成功的互联网公司嘛对啊
房价降降挺好的你就晚点买呗就像你说的活得开心点多看看事业保持好奇心多把 AI 的工具用一用可能再过三年五年又会来一波发展我相信人工智能这一波可能从明年开始一些应用就开始起来
一些产品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电力基础都搭好了就回到了咱们当时电力蓬勃的时代对今天很开心跟富盛老师聊也希望大家通过播客形式认识不一样的富盛老师我自己是收获非常多觉得有很多金句所以特别感谢富盛老师做客谢谢
好,我们继续聊第二个话题中国车抢占东南亚,日本德国车不行了吗?这次我们很开心请到老朋友依然我看你前段时间去东南亚考察了一圈中国车企包括比亚迪长城什么的要不要你先跟大家介绍一下东南亚那边的车市情况如何?
泰国呢它是东南亚的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市场和汽车工业工业的角度它应该是最大的市场它其实现在已经不是最大的印尼要比它大一点点但它依然是最有代表性和市场价值总体是最大的因为印尼比较穷它内国家的车比较便宜东南亚这个地方第一个跟中国的巨大的差异就是它的多样性太大数学上叫方差对吧
你看咱们这沈阳和三亚的人买车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从来没听说过有些车就在三亚卖特好在沈阳卖不动沈阳卖的好三亚卖不动这事基本不存在海南不是东北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吗对他们从文化上也相亲相爱车的使用上也是没有太大差别牛车时代肯定是这样电车时代会有点区别吧
可能海南呢因为政府政策他们可能会先引导到电动车消费德国会跟进的晚一点但是我相信 20 年后他们开的都是类似的电车这个是跟我们这个国家的各方面的政策是一致的教育是一致的意识形态是一致的路宽是一致的停车位的国标都是一致的跟这些因素有关东南亚就是形成了它内部的这些国家产业巨大我这次没来得及去太多国家
去了三趟泰国加在一起超过可能快一个月我去印尼也去了好几天我的直观感觉就是印尼跟泰国他们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市场我听当地懂车的人跟我讲你像越南的你像马来啊你像新加坡啊东南亚不同国家包括柬埔寨都跟泰国是非常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今儿节目要不我主讲泰国吧我没有办法一次讲东南亚的十个国家太难
而且我并不是去了很久如果你具体说泰国这个国家的第一大特点我觉得是皮卡多这国家大概每年的销量一半接近是皮卡而且是非常多年雷打不动这个就跟中国不一样我们对皮卡有各种限制对我们大部分的市民在正式生活中也不需要皮卡对
我们的一些村民呢我们一些住城乡结合部的人呢和一些做小生意的人呢可能需要但政策有限制所以这部分的需求呢都被压抑了转换成了五菱宏光啊转换成了一些其他的各种车辆但是在泰国他没有政策歧视而且相反呢他的政策对皮卡是友好的他的皮卡是
有点像咱们这边的那种武林它其实被各种政策引信的支持你看之前很多的武林宏光实际上承担了城市里的毛细血管物流运输的作用对吧它的原因就是你有路权你换一个正儿八经一点的卡车或者皮卡你都没有路权对
所以在泰国的皮卡它是深受泰国广大农民和郊区的居民还有少量的城里人但他自己可能好这口风格啊越野的工人需求啊他好这口他有非常广泛的市场泰国的第二个特点我观察啊就车比中国老这一点呢他其实跟向欧洲
基本上我们在泰国看车和你去欧洲稍微穷一点的国家你别去德国荷兰和瑞典去穷一点的国家你比如特别南欧的地方东欧的地方我觉得观感是类似的如果说在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武汉南京我们看到一个车我们感觉平均马路上的车龄是不是也就五年嗯
可能也就 5 年 深圳会更短我觉得对有可能会更短深圳上海可能会更短因为深圳上海的二手车政策都是鼓励你往卖地卖在本地很难留存的所以某种程度上这些市场很难留存老车但你在泰国你看到路上的车你会感觉它平均车龄是 10 年或者 11 年我没有查过数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这样这跟你在意大利在西班牙在捷克看车的感觉是很类似的
所以他车龄会很长如果他的平均是 10 岁他又有一年的 BRD 这种新车那就意味着他一定有车龄 19 年 20 年那很老的车如果很老的车还有人在开那就一定有原因在中国没有人开车龄 20 年的车几乎没有但在那边有那么反过来讲就是那边有相当多的消费者他接受这么老的车并且他很可能没有钱去换很新的车我认为这是跟中国一个巨大的差异
當然咱們國家對車的廉減和強制報費制度其實是很嚴格的我覺得是不是在鼓勵消費者買新車是 也是很獨特的這顯然鼓勵了我們這邊的汽車消費加速了折舊 加速了更新還貸當然了在中國你去一些中西部欠發達地區車會更老一些我去年在東北的延吉我明顯感覺到延吉的車比上海老很多但是你這個例子舉的延吉跟上海比
这肯定老很多呀咱就得找极端的比嘛对吧所以总体来讲低线市场呢更老一点但是再老都没有在泰国看到的老泰国真的够老所以我讲第三个点也会是泰欧很相近的地方第三个点就是车偏小偏窄这一点呢他们也跟日本呢或者是
西欧是更相近的我自己会感觉他们的车的尺寸偏好比日本略大跟这个东南欧差不多它比真正的南欧你像西班牙你像意大利他们可能还稍微的要再大一点点但是他们又绝对不会到德国车的平均尺寸所以我感觉他们也许跟像法国车的这种平均尺寸这种平均尺寸就造成跟中国又有巨大的差异
所以你去了以后就会发现其实你很少看到丰田的凯美瑞雅阁这样的车今儿我还刷小红书啊看到有一个人吹了一下比亚迪很有善的说比亚迪的那个海报在那边卖特好上半年前 7 个月整了个 4000 多台已经超过了雅阁加凯美瑞了然后我一看呢我就有点纳闷我一分析发现哦其实不是比亚迪海报超了雅阁加凯美瑞这事得换个角度理解就是雅阁连带凯美瑞这个级别的车在泰国一年就卖不了多少台
这个市场合在一起就非常非常小但是海豹这个车作为一个新物种新势力新电车
它获得了一个新兴的人群的支持某个销内富有的人群的支持它就销量比较高但这个东西它其实是关公占其雄这就像我们不能拿 2018 年 12 月月销超过 3000 台的蔚来 ES8 来说明中国人就真的开始大量的接受这种车长 5 米 1 的车架超过 50 万的大马力高端纯电车现象和常态它是不能互相比较的
就在泰国大家不买很长的车大部分的车你会感觉都是 A0 级最多到 A 级是主流你去租车公司租车也是的基本都 A0 级和 A 级依然你刚才说了泰国和欧洲一些车市场有相近的地方那你也去了泰国去了欧洲做考察吗我还挺好奇一个点
比如说像比亚迪它在泰国主推的几款车和在欧洲主推的几款车还有它们在这两个市场的定位会有比较多的重叠吗非常巧的是它们在欧洲和泰国上的车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直到半个月前为止因为半个月前正好我在泰国第三次去它们当天开了个发布会上了一款混动车型好像叫 C-Line 是海狮对吧嗯
对他上了一个海狮这是他在泰国上的第一个非纯电车型之前就是三四个车型全是纯电像海豚啊元 plus 还有我开过的那个就是海豹好像还有一个然后他的欧洲基本上阵容是一模一样的欧洲可能多个别车型就是我自己会觉得这个是一个偶然这不是市场需求导致的这是比亚迪自己的战略决定的因为在 2020 年的时候呢全球都对纯电太乐观我认为比亚迪也不例外
所以他的出海基本上倒退的话是 2020 年所定的战略往外走那么这两年落地之后你会发现出去的全纯电车然后呢他去了全球各地以后就发现
第一不是全球都这么的拥抱纯电车第二就这玩意很明显是有上限的所以它现在欧洲纯电卖的就比较一般但泰国卖的是很不错的那是领先所有人但是即使领先所有人纯电也还在泰国是一个小比例的市场所以它的战略肯定会调整肯定会追加混动
所以我一点都不意外他在 8 月份正式的把第一款混动车型推出去我认为这也将是他未来在巴西也好啊乌兹别克斯坦也好在东南亚也好就是我认为他凡是可以上混动的地方 BRD 会全面的追加混动
对 而且我看你还去参观了比亚迪的工厂因为泰国它的策略就是不只是你要把车过去卖还要在那边建厂而且把相关的配套零部件都要过去因为它之前其实都是日系的车企主导我记得是 90%左右的都是日系的车占领差不多 10 家企业
那这两年随着中国的越来越多的车企过去的话它的日系的这些份额也被中国车企抢占嘛那你去比亚迪工厂参观感觉怎么样啊
工厂干的挺新挺漂亮工厂里面也融入了一定的泰国的特色显得有中泰结合的这个味道无论是从工人的国籍还是从他一些刻意的文化设置然后里面也会有些中式的标语代表了我们大鸡血的一面也会有一些泰国人喜欢的大象他会有些东西会用图画的方式来表达这些方面就比较像泰国的那一面泰国这个国家从文化上挺像小日本的
这个小日本不是奇异啊意思是一个经济更小经济可能发展阶段更初级一点点的日本就是你看你去日本就很多东西他都爱用那个动画来展示都会用卡通来展示对吧泰国在这方面我觉得就受到日本文化的这种影响然后他还有个特点就是比较空我
我觉得他的规划产能是 15 万但他什么时候能实现满载的产能肯定是不可能很快的所以他们也没有着急一次把所有的设备啊所有的产线都拉到一个满负荷的状态里面人也不多这是我去的时候看到的这个状态我们算个数学账啊去年比亚迪在泰国卖了 3 万台纯电车这个成绩已经非常牛了因为他们进入这个市场不到两年在第一个完整年就干掉 3 万台 3 万台中国人一听没啥泰国去年全年新能源车才 7 万多台
泰国这个市场去年全年总销量才 80 万台然后今年它的这个市场是萎缩的从 80 多万跌到 70 多万的这个总盘子电车是增长但是已经告别了去年前年那种超级大增长去年前年都是 100%多百分之几百这种状态在增长今年预计可能就 20% 30%这种温和增长那么在这种情况下
我们假设去年的 7 万多对吧来个温和增长了不起今年就是干 10 万台电车那你比亚迪去年卖 3 万今年就算你特别成功你一个人占市场 40%多的份额 50 的份额
一倍就 4 到 5 万台吗所以说他这个工厂的产能他是有提前量的他应该需要几年的时间陆续来把它给用起来那如果说到这我就不得不在你们频道讲一个可能大家有时候不太听的事就中国的内卷已经输出了现在我们在泰国中国人我数一数有五个工厂
首先是上汽 MG 跟这个泰国的当地的特别大的一个财团叫政大集团对啊当年政大综艺的赞助商冠名商他们在 10 年前左右就搞了一个合资公司这算一个吧肯定有个工厂然后长城对吧之前我节目也请到了他们的高管
他们搞了工厂而且他们是刚认真的决定做东南亚很快就上了这个工厂我记得产能也是 10 万还是 15 万然后就是比亚迪这个是第三个这不是前两个月才竣工吗才开始投产然后现在长安的在建广汽的在建如果我们把哪吒那个 CKD 小厂算上这就是第六个以后有可能还有第七个啊万一吉利啊等等等等对吧收定也看中东南亚但凡看中东南亚的中国车企如果在那边要建一个工厂的话
只能说十有八九都会选泰国泰国这地方有几个优势第一就是呢他过去几十年都是东南亚工业的综合能力最强的地方你去地方干厂你肯定上下游啊各方面的你都要用到各种本地资源的你不可能把中国全链条和各种人都带过去是不可能的
那如果当地都不会干这事你干的多累啊对吧所以你肯定得找个会做制造业的那泰国是东南亚制造中心泰国也是东南亚物流很方便的地方因为他在东南亚的中间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他往四面八方去运输
他比较方便然后他自己的经济呢在东南亚也属于排名比较靠前的所以呢他的港口也好啊他的飞机也好啊他的航班也好啊他的人流物流货流商流包括资金流这国家的资金监管也是比较国际化的他都是比较有利用去做跨国的生意的
然后他自己也有相对大的本土市场 7000 万人口本来自己是个市场你去马来建厂可以但马来的人口就 2000 多万他的本土消费能力不行你在那里投资你总感觉沾不上他市场的光印尼是可以沾市场的光的印尼 2.8 亿人口全世界第四印尼的问题就是太穷
它的可能文盲率熟练工人初级的工程师它可能这些方面都比较困难一些所以如果你去印尼的话会有印尼的麻烦目前来看去东南亚基本上就在这三个国家建厂印尼 泰国还有马来但综合来讲泰国还是最占优势的
你刚才说比如说像比亚迪长城这些都出海到了东南亚而且都在那建厂我还挺好奇就是这些车企它到了东南亚之后它是非常保留这些中国元素的东西呢还是会去中国化因为我知道比如说像比亚迪在欧洲他们的网站也好
他们的宣传也好都是更强调自己是一家跨国高科技的公司他其实都是有意无意吧都会去掉一些中国的元素那有一个挺有意思的例子就是比如说那个比亚迪汉和比亚迪圆 plus 出海到欧洲呢那汉他还是用 HAN 这个拼音来作为这个车的名字但是那个圆呢他就把它改成了 ADO3
我还问了一下国外的经销商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的一个猜测呢就是说中国这个元朝是比较 expansionism 的嘛就是往外扩张型的最后一次西征都打到欧洲波兰匈牙利去了所以这样用这个元感觉会有点敏感有点嚣张了所以就改掉了这个名字那像在东南亚他们会有这些顾虑吗还是会更加可以保
保留它的中国元素让大家知道它是一个中国的很厉害的公司我觉得要用那个原的拼音老外也读不出来吧这个怎么读汉还能用英文的读法读出来我觉得比亚迪最夸张的一点就是前段时间我去香港发现在香港的比亚迪的广告牌都是以英文打字母为主导的我觉得这没必要吧这个都是自己人是吧
是吧这么说啊我觉得中国现在消费品出海我还没有见过主打中国概念的你说你能不能找到一个肯定能找到但我们就看每 100 个品牌走出去有几个是主打中国概念中国文化中国元素的
也就李子柒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客观的事中国最主打那个中国元素的就是李子柒和中国古装电视剧但是这个东西你就像金庸的小说可能海外也有粉丝但这个东西天然它是文化产品文化产品人家看的就是你那个民族性你那个区域性你那个特性
总体来讲小到做充电宝数据线大到做电动两轮自行车做电视机做手机再到做电动车汽车我没有见过中国品牌在海外是非常打你自己的概念的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我觉得大家也心知肚明我在欧洲在国外做调研包括在泰国我都问过这个问题我说你说想到瑞典的东西大家都觉得高冷的环保啊性冷淡的极简德国的商品就感觉扎实可靠高性能法国的呢会稍微的有文艺色彩一些哎想到中国商品大家会有什么想法就我问很多人很多人他难以有一个特别具象化的想法
如果有的话有的时候他们会说性价比然后你一定非要再追问的话他们可能会说设计会比较新比较现代化比较大胆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情况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目前的中国品牌在海外推荐的策略是理性和合理的我们看比亚迪在泰国他最主打的广告语就是全世界新能源销量冠军广秦安的主打就是已经赢得 100 万电动车用户的信赖对长安我记不清楚了没给我留下啥印象
长城也没啥印象但 MG 是有印象的 MG 在东南亚主打的是它是一个英伦品牌
有那個英國味道啊就說你看這點他又跟歐洲一樣他在利用 MG 歷史 100 年的品牌資產這就是 MG 獨特的優勢他有 100 年的歷史可以講這個歷史是屬於他這個品牌的未必屬於他的控股企業的國家不一定是企業的歷史很多人容易把品牌企業和產品這三個詞不夠分得開人們一般會盯著產品但是企業和品牌大家會容易混為一談
MG 有百年的品牌历史绝大多数中国品牌都没有百年的历史然后如果你不能谈自己品牌的历史你就只能笼统的谈中国制造还是谈你是一个很新的很年轻的企业总之就是缺乏自己
很独特的这种差异化我认为比亚迪和广汐他们的那些 slogan 那些营销口号已经很努力的去区隔和差异化自己了比亚迪我这次去他们有一个阶段性的营销关键词就是欧洲杯因为他们是欧洲杯足球赛的很大的赞助商所以你在前几个月去泰国比亚迪的各种门店的
看到他各种广告在大力的使用足球元素因为足球是世界语言是全世界人都听得懂的语言所以这个营销概念是 OK 的所以你看最近两年我觉得比亚迪在国内的营销他也有思路的转变他有很多民族主义叙事我们不能否认那他现在开始加入一些我认为是国际主义叙事
他的国际主义叙事中我觉得最重要的支点比亚迪就是体育所以看他最近几年做的足球营销篮球营销还有偶尔有航海的营销我认识的独臂团长在法国奋战的徐金坤他也曾经上过比亚迪题材的节目
我觉得这个可能也不只是中国车企你看二三十年前日韩车企它到海外的时候也是非常刻意的去一些本地化的元素就尽量做到形象国际化然后大卫其实之前也举过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在国外最被认可和得最好的中国科技品牌应该就是大疆但是你问一百个老外九十九个都不知道大疆是中国企业
是这是很现实的而且大疆的市场是从北美做起来的并不是从中国去做起来的你在北美跟北美用户打交道先把这个市场给抛起来把公司给弄起来你的营销和定位势必是以那边的消费者为口味的你不肯得罪你的用户
而且新技术和现代设计也是一个怎么说就跟足球一样它是有全球市场的这点是人类普世的价值需求对 是的刚才依然说到了几家中国车企包括长城 比亚迪上汽的 MG 其实这些都是我们能想到就是他们其实是出海的比较
厉害的选手吧这个其实我们都知道但是有一家车企哪吒汽车它在国内就别说整体的中国车公司的它就是在新势力里头在国内也就是排在三四线要不是周鸿祎可劲为它摇旗呐喊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哪吒汽车但是呢没想到的是哪吒汽车在泰国卖的还是很好的
我看有些月份哪吒 V 还当过月度的销量冠军比比亚迪的圆长城的欧拉好猫包括 MG 其实卖的都好那你觉得它为什么能在泰国独辟蹊径它自己能在这一个市场脱颖而出呢简单的说就来得早北汽的 EC 系列也曾经一度是中国电动车打榜的常客
这个短期的成绩和长期的成绩我觉得得俩看我在那边确实感受到哪吒无论在印尼还是在泰国都是比较受市场接受和认可的他因为去的早然后他的车型跟那边正好也很对路你看他车小你看他车便宜然后他采用的是很年轻的设计颜色也很大胆这些东西都跟东南亚很年轻的这个人口环境审美偏好吧消费预算呢对吧用车的尺寸偏好吧都是
关联的上的所以我在那边有个朋友就说要跟哪吒做个生意啊做个合作什么的我还提醒他我说哪吒在国内混的并不是特别的健康经营的这个状态他说不不不我感觉哪吒在这边很有实力大公司我信赖哈哈哈人性只相信自己看得到的东西对吧嗯就像你既然是个中国人你跑去跟那个美国人说大疆是个中国公司那美国消费者可能会觉得你来骗我的嗯啊
我在这都用十年大疆了我就感觉大疆就是一个很国际化的肯定是个西方公司不是美国的就是瑞典的我记得我之前坐 Uber 跟一个黑人老大娘一个 black mama 然后她说她买了一个车那个车是 Nissan 然后我跟她说 Nissan is a Japanese brand 就是日本品牌然后她就一直不信她就说这个车就是美国牌子的你怎么说她都不信最后末了她跟我说了一个就说那日本
日本是中國的嗎要把他們當場要噴了基層的認知其實有的並不高這本身就是跨國公司善用的一個手段對吧你看很多的亞洲公司小品公司你跑到歐美發展
他坐着坐着广告上都是当地人的那个形象模特签约的明星都当地的企业内部的高管经常出镜采访的也找点当地的你时间长了当地消费者就认为这是当地企业索尼是咱们美国人的
泡菜我们美国人的清酒我们美国人的你就要让他产生这种误解你才成功对你干嘛一定要让人家感觉人家天天在买外国货呢人家不爱美国对吧人家是一个诞生了美国队长的国家人家怎么会不爱国呢那从这个层面看 BYD build your dream 这个非常美式啊
这就像拿中文写的教你做人我觉得 Build Your Dream 并没有在我看到的比亚迪海外的任何地区被放大就是在欧洲我觉得他们的价值观不是讲 Build Your Dream 在东南亚也不是
最喜欢讲这个的是少数 BID 的狂热的 KOC 就是我在这次工厂仪式还遇到了他们一定要把这个工厂解读为中国先进生产力对发展中小兄弟国家的一次战略上的扶持和协同带动全世界的人民一起怎么怎么给工业化和成长起来
特别的喜欢上纲上线的解读这些问题怎么又是抛着中南海的心了对还一定要现场问我依然你怎么看特萨上海工厂和雅典泰工厂的区别其实我没有看到太大区别对吧我看到的是特萨来中国投资我们中国的公司去泰国投资全球的国际贸易国际投资这有什么问题呢
人家来我们这就资本主义向我们倾销我们去泰国就是战略友好的啥子啥子拉亚非拉兄弟一把对对对就类似于这种我们天天担心亚非拉兄弟是不好穿的实际上我去泰国不光考察学校还考察了学校那边学校里的孩子比我们要松弛很多无论是小学还是大学顺便说一下猪拉龙宫的文学院里的那些文科女生真的都太漂亮了 Emma 你如果去了 You are just one of them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还别说我这个肤色我去泰国旅游人家直接撒挖地咖我的不要说你泰国人那边的女生都跟你一样漂亮不分伯仲你知道吧就是你也没法在那合力居群哈哈哈
就是 Emma 都听不出好坏了我后来就问了一下为什么这边的名校的女生这么漂亮我这不是对清华北大统计复旦的任何女生有任何的偏见啊没有这意思但就是确实跟我以前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我们在中国会说你可能去电影学院呢艺术学院呢姑娘漂亮对吧然后你如果到交大浙大那可能都是搞学习的为主
那就可能主动放弃在那方面有所建树但是在那边它这个社会阶级固化比较久因为泰国的经济可能上世纪好像 70 年代就做回亚洲四小龙他们就是起来的早然后消停的早踏实了很久还有所退坡但是这不妨碍他的社会早就已经叫亚洲四小虎
是吧有亚洲四小龙还有叫亚洲四小虎泰国属于亚洲四小虎亚洲四小龙是韩国日本新加坡台湾地区吗你说的对看来我被当地人忽悠了那个猪拉龙宫中文系的人这中文学的果然不行
他们的阶级固化导致了富有的家庭的孩子能够接受比较好的教育然后肯定富有的家庭的孩子他在通婚他在各方面都有优势所以实验场就是他们那边的最好的大学里的那些女生我听说是长得漂亮学习好又能干又会挑老公然后又很善于工作或者自己创业开公司
然后我这次呢也非常幸运的通过我们那位泰国小伙认识了一些他的朋友有一些是泰国非常顶的富二代我也见识了一下这些少男少女的这个风采给我挺大的这个文化冲击还是跟我们很不一样你说的这个让我想起我欧洲的闺蜜她就是你口中说的这种就是她在法国是理工科状元嘛女状也是长得好看家境也好又会谈恋爱啥都好
但是就像你说我觉得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欧洲也是这种阶级固化对这里我要 cue 一下一个法国社会学家他有一个理念就是说这个阶级固化其实就是有钱人他经过几代人已经把大量的经济资本也转换成了很深厚的这种社会资本和文化资本给到下一代所以我们会看到有一些年轻人就是他啥优势都占了
第二个很重要的原因呢就是他们的这个文化里我想泰国也应该是这样就是他不是很主张你去要就是像我们这种要点起来还要跳起来摘一个你可能摘不到的果子鲤鱼跳龙门嘛当然是对
是的就是我们就会鼓励这种他们就不是很鼓励你看他们比如说数学学得不是很好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那我就不是学数学的料 I have a small brain 我就不是搞这个的我就不会往这个方向努力所以就是可能不是在那个阶级的人他就不会想说我冲破这个我通过读书我通过什么东西去达到一个所以就变成就是更加各就各位了
是有这因素这个我们往后说能推出好多层确定要在这节目里讲吗讲到最后就抄杠了我正想问你们觉得比如泰国的富二代和中国的大卫这种富二代有感觉有啥区别有区别有区别这个可以说一下我觉得大卫不代表中国的富二代典型我自己从我大大年多少也见过很多富人家的孩子我觉得泰国跟这边的区别就是
就是我们说人家是阶级固化但我们的社会不阶级固化并且鼓励你奋斗但同时我们的社会也非常非常的隐形的去承认这种三六九的承认这种人跟人的地位的这种差异所以我们的很多富人的孩子他可能很小就意识到了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佣人对我有特别的态度同学和老师看我有特别的目光并且我们有的时候会享受这种状态包括家长对孩子的传导也是就是你这样你骄傲
所以最后时间长了以后有时候富人的孩子他反而不容易特别的积极进去和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和角色不是说每个中国的富人的孩子都这样你看大卫就不这样王思聪我觉得也特别的有主见活的特别有自我但是我觉得有很多的富有家庭的孩子他的那个自我甚至要更弱弱过很多的中国中等收入家庭的孩子但是我在泰国感受到的是我看到那些富有家庭的孩子
他們某種程度上在很多東西上跟其他的同齡的那些中產家庭的孩子的年輕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好像一樣擁有類似的自我類似的責任和類似的對別人的尊重以及類似的從別人身上獲得尊重的那種需求就他們在這些方面
甚至要更平全但是這絲毫不妨礙比如說我打個 grab 出門然後他出門有臺 alpha 還配了個司機送著他更養尊處優他有更多的物質資源和人脈關系就這兩個事情居然就一起發生了就是作為一個中國人我是有點
绝对是 我上周在上海出席一个活动然后席间我就聊到什么呢我说在中文语境下因为我在中国接受到高一的教育然后就转到国际学校了然后不就到英国了吗这中间有最大的区别包括后面到美国就中文语境我们经常会听到两个字一个叫阶级 一个叫主义什么什么主义 对吧你是什么阶级啊但这两个词在美国包括在英国我几乎听不到就是你是什么阶级的
大家谈论一个问题就是什么主义什么主义就是这个事反而在中国会经常被放大然后长期在这种内卷 PTSD 下面大家会把自己阶级反而放大到很大的一个位置实际上在老牌发达国家或者说哪怕不是老牌发达国家我觉得很多正常国家都不会把这个东西放大的
套用到中国的酒桌文化大家就明白了我们说的前面那么深奥那么虚那么抽象就谈酒桌你就看一帮人坐在一起陈年人喝酒的时候咱们这边就把酒桌上分成什么煮啊 刺啊 赔啊一堆规矩你看人家那状态你说这个其实就是微妙的变化我们是非常努力的沟通人人平等和集体我们是能在一个圆桌上分主次的牛逼不牛逼
本来圆桌嘛就是你看联合国开会分圆桌就是没有主次咱是能在圆桌上分主次的对我补充两点其实我很赞同你们刚才说的而且我前段时间就听洪晃的他的那个博客里头就讲那个有钱人嘛他说的一个观点就是其实现在中国的更多的都是这种 new money
像他之前举例的欧美呢其实有这种 old money 嘛然后包括刚才依然说的这些泰国的这些富二代我相信他算不上那么的 old money 但是其实也是比中国的这些会更加 old money 一些嘛他的
毕竟付起来的会更早一些所以呢可能就是这种 new money 的这些钱的话相对来说就会比较浮躁一些因为你的财富增长的太快了你还没有特别适应这个财富你的心态和你的财富还没有特别的匹配那这样的话就会在什么炫耀一些呀或者是更加固化自己的这种阶级的感觉一些呀所以就会出现这种
old money 和 new money 的区别每个新势力品牌的 CEO 在刚出道的前一两年说话都比较嚣张无一例外的无一例外的都降低了音调对 是的然后我觉得补充第二点就是我发现其实也有一部分人就比如说刚才依然举例的新势力的这些可能在刚开始他确实会比较嚣张一些但是经过网友的读打
或者是发现这种状态并没有说特别的满足自我的膨胀欲也不是说那么的开心的一件事情的话那逐渐他可能就适应了比较低调一些或者还有就一些人他也是大佬但是他从事的是一些那种
比较新的一些行业的话那他的这些思想也就会更加的开放一些或者是更加的就比较了解欧美那一套的东西的话那他就没有说那么的在意这些什么排位的规矩啊我觉得也有一批人吧他会是能逐渐的没有那么高调吧对
這個東亞有個神奇的國家就是韓國我有一次看一個統計就是韓國是全球消費奢侈品人均最大的國家這個確實讓我覺得很震驚後來我就讀這篇報道我就找到了一個答案就是說實話從第三世界國家變成第一世界國家在一代人以內只有一個國家就是韓國韓國是在 25 年之內從第三世界爬到了第一世界
所以这个心腹他总是要给自己贴个标签这个也能理解反而以前我们觉得是不是日本人爱买奢侈品反而其实是买不过韩国人的因为其实他们不太用在给自己贴标签了所以回答刚才一个问题确实给自己贴标签是这种 new money 的一个惯性对大家还是理性看待就是德国法国意大利组上也这么干过他们只是早就干过以后就是有了新的兴趣转移了我们以后也会转移兴趣的
其实我现在看到一个令人欣喜的现象就是现在去欧洲啊去哪啊机场免税店已经没有排队的中国人了十年前是还挺多的七八年前现在就很少了大家没有那么说我去了法国意大利一定要去买些奢侈品回来了
淘宝都有同款了因为那我们继续聊聊车吧国内有一个论调就是说中国车在当地其实发展是特别的迅猛嘛那会不会就是像有一些极端 QOC 说的日本和欧洲的车在东南亚那边就不太行了呢
我觉得你说极端说明这事你也已经有自己的判断了反正我去看了一下我觉得还认重道远就这个事情肯定是一个参与国际市场竞争是伟大的事业大家也对这个伟大的事业抱有积极的期待我们自主品牌表现更好的这种动机但是很多人总把动机
想要描述成事实我在微博上有次发我说这个印尼啊中国车要追上上丰田还需要非常久这个网友就不服说根本用不了那么久五年就比亚迪在印尼又超丰田我问他你去过印尼吗他不回复了就是他没看过他就能断言就是现在这是一种非常荒谬的我经常有的时候对网友你们村刚通电就教大卫如何学做人我的天啊
实际上我觉得东南亚会是一个有点难啃的骨头我为什么当时去东南亚要去这么多次因为我想拍一个自己的长篇的纪录片关于中国车去下南洋的这个事我会选就是因为我也对东南亚市场很有期待嗯
我从各种分析上我就感觉对吧美国是啃不了的骨头欧洲是难啃的硬骨头非洲的某个小国呢是一个太小的骨头南美的那个市场呢是离我们太远也不太大的骨头东南亚 6 亿人口看上去是一个中等的有价值的大陆上跟我们联通的政治上更加友好的骨头所以我肯定觉得这里有搞头我才去那里拍片我拍了以后还是觉得比我想象的还是要困难
东南亚中文有一个外号不叫亚西安吗就阿斯因就是叫东盟东盟这些国家实际上之前我也研究过这些国家觉得很有意思就他们最早也想说大家能不能效仿欧盟做一个共同体啊比如说经济共同体然后甚至连货币都搞一个共同体后来发现特别特别难这里有几点首先就是东南亚是一个非常松散的一个地段如果我们从地图上看就是以岛为主以大陆为边界这就很难做单一市场了
第二呢就是说实际上在东南亚这四大宗教都分别占据了各自的国家比如说伊斯兰教比如说菲律宾更搞笑菲律宾就是北边是天主教右边是伊斯兰教泰国又是佛教国家然后像新加坡其实我觉得受基督教影响其实也蛮大当然是个华人主导的
所以这几大宗教在这边它是一个混杂的状态它不像欧洲更多是以基督教文化为统一另外一点就是说它的经济发展程度差异是很大的你很难统一一个货币虽然我们有时候说欧洲这个南欧比西欧要穷但是毕竟还是大家在一个线上的东南亚其实还挺不在一个线上的
而且最近越南不是政权巨变吗我就看了挺多越南的文章就也是刷新了我对东南亚的一些看法比如说越南苏联上台的前后他有三个动作第一个动作就是他的高级代表团第一次出访访问的是美国
然后呢他上台之后的第一通外交电话是打给俄罗斯的最后就是他当了总书记第一次外国访问就他自己来外国访问是来了中国然后在九个月的时间里中美俄三大国的这个元首都去了越南进行国事访问
我就在想以越南为首东南亚它为什么在全球这种格局里面有这么微妙的作用我以前想的就可能是欧美国家它不想越南这些东南亚国家全都倒向中国而且希望用比如说越南 菲律宾这种在南海那边挑事儿
还有就是我也想是不是他这样子呢就扶持东南亚的这些制造业就可以不那么依赖中国但是我看了一篇文章他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他第一个呢就是说因为中国在美国的关税很重啊所以中国越来越多商家企业都搬到东南亚去包括我们这些造车的其实也有一些是通过去东南亚这样倒一手再出口到欧美
递这个关税那他这个文章的观点就是说连我们老百姓都看得懂的东西美国这些高层能看不懂所以他如果真要跟中国完全脱钩的话应该连越南一起这样涨关税啊实际上这些东南亚的国家他还有一个微妙的作用就是说一方面他可以假扮成中美的战场来让这些政客去拉选票
但是另一方面呢它其实更重要的作用是做这个中间商因为美国它一方面要反华另一方面它又要就离不开中国制造要来拉低这个通胀保住选票
所以这个东南亚它在中美之间其实是有非常微妙的关系的然后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就说这个苏联也好包括泰国那个他姓家族也好都在讨论他是亲美还是亲中但其实这些很多东南亚的国家他既不是亲中派也不是亲美派他更像的是那种竹竿派谁的利益我都不得罪我哪个我能往上爬我就亲哪个对有点像阿联酋啊嗯
就是世界上还是有蛮多国家是因为中美关系而受益的我去了以后也是这个感觉现在那个中国的大量的投资和人才在往东南亚走还有商人无论在印尼还是马来还是在太古还是在越南大家都会看到这一点然后这些国家因为自己不同的禀赋和资源不同的特点
接应了不同的中国的元素你像那个泰国跟山上造车有几十年的经验他们就接盘了大量的汽车制造业嗯越南没有这个能力越南的能力会弱一些所以他们就接了很多的低端制造业轻工业低端制造业简单制造业那印尼有矿所以印尼可以接更多的跟矿产相关的他那个矿因为跟电动车有关系所以也会有很多电动车企业愿意到印尼去开厂投资所以嗯
又說到教育啊就是實際上他們還接了挺多的中國的媽媽你看周一軍最近的他鄉的童年的紀錄片裡也放了一集泰國就現在一些中國的家長
他为了让孩子教育不要那么卷吧就把孩子送到了像泰国或者是马来西亚去接受那边的学校往往是国际学校的这种教育因为他们的国际学校的特点是英文环境比较好学生的比例真的还挺国际化的各个国家的人都有然后如果你在马来的话你可以把中文和英文都兼顾
这点泰国做不到还有一个我看到近五年的趋势就是你在英美也好在澳洲也好都看到越来越多越南印尼的这些留学生是那个比例是原来他们对比中国留学生的比例是少很多的但是近五年是越来越多对我之前那个采访哈佛 MBA 他也是这么说的就是他们的政府也是鼓励这些人去欧美去读书嗯
我自己有个感觉我看你们也老到处跑就是我反正有个肤浅的感觉就是全世界人口的流动在加剧以前去意大利和德国你感觉是白人的世界然后你去泰国你觉得应该是泰国人的世界加上一些国际游客你去日本感觉就是亚洲人的世界东亚人的世界但现在你去东京去泰国和去米兰慕尼黑你觉得多样性都在增加
就每个地方你都会看到大量各种肤色的人各种文化的人各种宗教信仰的人刚才大卫已经说了东南亚的宗教很融合你比如说像在印尼就有四五个宗教都在流行是穆斯林是最大的但是其他的人也很多反正作为中国人我看到这种现象我肯定是有点稀奇的因为咱们这边
就不太一样所以我看他们怎么这么多宗教的人这么多肤色的人这么多不同民族的人就这么待在一起还挺 OK 也不闹事也不怎么内战什么的我就觉得挺有意思的那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有的时候看一些不同的文化都会有一种异域风情的滤镜会看到更多新奇的好
那你跟他们这些泰国的新一代年轻人交流的时候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向往中国的东西我们彼此彼此你像我去泰国我就喜欢他们的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大家的节奏比较慢大家脸上的笑容比较多然后大家比较温和很少发脾气很有耐心从他们的 grabdd 司机到酒店的服务人员大厅经理售票员就都是这样子还有警察
如果是他们来到上海实际上接待我的那个泰国年轻人他就在我们拍完片的末尾他就买上了来上海的机票他是来上外参加一个月的短期的国际学习项目跟全世界各种学中文的孩子在一起所以在上海我们见了好几面然后他对上海的评价就超级超级高他其实之前就来过中国几次因为他是一个网球高手他那个是泰国青年网球第 7 名所以他从小就在泰国甚至要出国打各种网球比赛
他来过中国香港来过广州来过厦门也来过上海但这次他来上海待的时间比较长他觉得上海超级发达
路特別好車特別新電車特別多路上聞不到什麽汽油味然後奶茶特別多特別好喝他平均每天喝兩到三杯商場很多高樓大廈很多建築都修得很好就是我自己有個閨納他對中國的一切物質性的東西他都給予極高評價這個不奇怪但是後面的咱就不說了
就是也可以说吧我觉得就是他觉得中国人太着急比较凶有点事情就容易生气然后他觉得有的时候跟人打交道比较有压力比如说他在上外的餐厅打饭他说他刚站在那个选菜的窗口刚犹豫了两秒钟阿姨就会很凶的问他
快选啊想吃啥啊这么多人等着呢然后他当时就感觉有一种犯了罪马上要被审判的那种感觉就是他说我只是想在那里看一下我到底应该选什么有挺多好吃的我想选一下就是感觉大家不给大家一点空间和喘息的机会是这个话是他在上外的食堂跟我说的
我们都拍下来了嗯对我记得那个脱口秀周期末他不是有一期节目就是演那种在食堂排队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那点餐的时候犹犹豫豫的那种就是我们还相当于反讽这些点餐慢了八几的那种人对我们从小都有一种
叫做集体强迫症就是一旦你的行为稍微跟集体中常见的行为有点不一样我们就要对他进行外科手术对肿瘤细胞立刻切除对吧这个跟咱们下一个话题聊日本日本是反过来你无论怎么变态你只要不要变态到我身上你随便变态
中國是就是一個極端我覺得你很變態跟我不一樣哪怕你不變態你跟我不一樣我也得要跟你修理一下就我們有一種非常集體主義的這種價值觀這是我們跟那個泰國的那些年輕人交流一樣的感受所以我說他們像日本吧實際上歐洲也是這樣子泰國人這個年輕人叫 Max
我们喊他 Max 比较简单因为他的泰语语名我实在发不了音也很复杂 Max 就经常的口头谈就是哦那也很好我们就问那哪个好
都很好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关键看你喜欢哪一个然后我们就会再追问那如果是你呢他说啊那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觉得哇这是他的思维方式嗯你很少跟中国人打交道中国人会说哦都挺好的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关键看你自己想要怎样就是这不是我们中国人的方式我们中国人方式就是清华和统计是吧清华好
吃饭的时候该快点慢一点快点价格该卷一点还是不卷一点必须卷这个月你工资该发 5000 还是 6000 如果是给别人发就是 5000 给我发 6000 好了 everything has a correct answer 如果我们参与过所有的中小学的考试我们知道基本都是单选题就算是多选题也是那种一眼能看出正确答案的多选题
对对现在那些车企搞那些质价的测试为了让你尽快通过一些他会搞那种很明显的多选题但是刚才那个依然说的太过青年如果放到中国企业估计活不过三级他老那么说话老板就该批评他说你净说这种正确的废话的吧当年涛涛文汉跟我一起去参加上汽通用的那时候是中国销量第一车企啊
去参加那个比试比试完了才有资格面试嘛像我这种就是比面试都 OK 所以就拿到 offer 的文汉第一步比试就挂了他为什么挂呢当天有个题目给他给淘汰了给这个优秀的同济汽车专业的学生给淘汰了题目就叫做如果你借了别人的一支铅笔答案 A 用完立刻归还 B 用完想不到还惊人提醒再还 C 用完就丢了 D 用完以后一直忘记还文汉不知道是选的 C 还是 D 哈哈哈哈
這是有正確答案的你必須做那個用完就還的人搞人情世故感覺文化差異就非常順便說一句我覺得出去旅行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跟當地人真正的打點交道然後融入一下當地的生活比去民生古蹟有意思整個這三次去泰國一個月我就去了一次大航空
还是最后一次跟另外两个家庭一起去照顾一下大家的需求嗯就是突然对所有的那种网红大咖点和文化古迹就不是那么有兴趣了其实去一下当地的菜场啊去买买菜啊看看当地的物价看看当地的商业的菜场和超市跟我们的建筑的区别功能的区别重点商品的区别营销广告的区别交两个当地朋友加点微信加不到微信就加点 whatsapp
加点 line 互通有无我觉得说这个事情是非常有趣的最好能去一下别人家里去一下别人家里做客当然我也是为了更加了解当地因为你光去看马路上的车而不了解当地人其实最终你很难看透他如果你看透了当地人你会更加发现中国车在那边想要一统江湖立刻取代丰田本田这我觉得是非常非常难的这种说法的人都不了解人
或者说他们把自己当做了全世界但全世界跟中国是不一样的对吧我们是一个统一的国家集体主义的国家人家那边是分散的国家文化宗教各方面都不一样啊然后那边人本身就讲多元性消费者就讲多元性我们的车就跟我们的文化一样
大家有没有觉得 10 万的中国电车和 15 万的中国电车和同样 10 万和 15 万的中国电车很多时候都是差不多的是的对吧然后你拿着完全一样的东西过去你怎么着就能保证你一定就行呢这事是完全不一定的对这里也帮依然打个广告吧我看你是马上要在 8 月底去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也想找当地的朋友帮忙一起的拍摄呀然后一起聊聊对吧对我们想找个当地的 max
再谈点感情交流一下思想对反正如果有我们的听众在澳大利亚感兴趣的话也都可以联系依然还有墨尔本还有洛杉矶还有都林还有慕尼黑这是我接下来几站的行程这是一趟连续的旅程你这是开 Boutique Shop 呢这几个城市
就是玩被把这个工作融入到玩当中玩是最好的生产力对那我们也很期待之后依然马上要拍的纪录片对吧我看你现在搞的跟这些车评很不一样啊很有自己的特色
这就是差异化我觉得还有就是对外叫差异化对内就是顺从自己的喜爱因为就像上次在米兰见广区设计院的院长张帆他就讲他觉得最终中国车要走出去我问他靠什么在设计上他说是靠爱有些网友就嘲笑他说的话说得很无聊但我是能理解这个意思的因为工作越久生活越久我越发现爱和兴趣是永恒的能量
其实在我们每个人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做一个事情我们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其实就喜欢嘛喜不喜欢嘛你 15 岁的时候看隔壁有一漂亮姑娘哎你要不要哭上去勾搭一下或者没事骚扰一下故意的那个碰撞一下别人你的驱动力是啥呀你不就是喜欢嘛对吧这个是成年人年纪大了以后得了个病就把这事给忘了天天看着兜里那些钞票啊还有这些功名利禄的东西
只要偏离了我们作为一个人最大的能动力你最大的能动力都有了你又愿意忠实于这个事情你事怎么会干不好呢你事干的好有些回报啊物质啊功利利禄自然多多少少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如果那都降临不了那是属于点倍不能怪社会嗯
所以我觉得就是差异化和更大的是我自己的这种兴趣顺着这个方向去走我觉得就挺好赢得一些我能够赢得的做到我能做到的干嘛每个人都要去跟陈震竞争呢对感觉依然去完了泰国文科大学看完女生找回了青春的那种感觉那倒也不是这还是因为今天不小心刚喝完一瓶迪卡丘
大小马聊科技,用独立视角聊科技热点好,我们就聊第三个话题,日本是未来的中国吗?有些社会学家都爱说,现在的日本就是未来的中国当我们去过日本就发现,日本和中国差别还是很大的我们今天就想聊聊,日本有哪些经验值得我们参考呢?你们认为日本的优势和劣势分别是什么呢?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話題當然日本的優勢我覺得非常明顯我講這話大家別不愛聽首先一個是制度優勢其次就是整個國家轉型之後的這種日語當中叫 monoskuri 他們擅長做東西另外有一點就是日本在全球化方面屬於亞洲國家當中做得最好的當然還有它的科技我覺得科技其實是一種教育或者說制度的延伸這個咱們稍後再往後講
你说的这个国际化是指啥因为其实我们去日本旅游就知道他们英文的普及率啊或者是说比如说我们买东西都是纯日语的没有英文的任何的词语所以丹尼当时去日本还闹了个笑话他以为自己买了个酸奶其实买了个牛油
所以就是说你这个国际化是从哪里体现的日本的企业实际上生来就很具有外向性什么意思呢比如说你现在提到的日本大公司丰田 本田 任天堂 索尼你数得上来的
日本本土其實是它很小的一部分在它整個的收入當中國際化的收入非常高的當然這個其實北美和歐洲貢獻了非常多的收入但是你如果看中國的企業我們做的國際化出海做的比較好的企業相對來說並不多可能這幾年是在
手機啊 電動車啊有一些發展但日本一直從造船 重工這方面全都是國際化的包括它的文化產業輸出 遊戲以前的動漫 二次元的東西都非常國際化我指的國際化不是說日本本土的跟它講英語 講法語 講什麽語它能聽得懂 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它的產品可以深入到世界其他國家的角落我有一個觀察我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就是日本的一些優勢和劣勢
都來源於幾個共同的特點原來能幫到他成功的最大特點最大優勢現在反而拖了日本的後腿比如說匠人精神幾乎所有我欣賞的東西都離不開他這個匠人精神他什麼都做得特別認真特別講究做到極致即使是捏一個壽司搞一個鍋碗瓢盆都弄得特別精細沒有瑕疵但是
但是這個匠人精神放在我們現在時代互聯網時代也好電車時代也好 AI 時代也好都是有毒的你看領英的創始人有一句名言不是說如果一個東西你等到它完美才發布那就太晚了嘛你剛才講到這兩個剛好可以給你串成一個故事說比如說你說到領英啊日本是發達國家領英註冊量最低的為什麼呢是因為日本的這個会社就是企業它是終身雇佣制
如果你在这个公司你还注册 LinkedIn 你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不是想跳槽他那种紧张的空气你知道日本人他讲究一种空气日语叫 cookie 这种空气就是 atmosphere 这种团队之间的莫名其妙的一种思潮或一种想法你会给别人一种不好的印象所以你一旦注册 LinkedIn 假设你不是一家国际企业你是日本非常本土的企业你会给人一种这个哥们是不是胳膊肘要向外拐的感觉
所以他們其實不太註冊這個東西所以這個你看到了就是雖然說他們很有匠人精神但是實際上是一種在現代化社會的一種保守主義限制了他們我這個詞語用的比較長啊就是現代化社會的一種保守主義而且你剛才還提到了一個點就是日本人他很守規矩很有秩序對吧他不會亂來主打就是一個不要讓人誤會不要給人添麻煩他好的方式
最好的方面就是整个日本你去日本旅游就会发现是一个特别有序而且非常非常干净的一个地方但是你这一套反过来好像又变成了一个新时代抑制你成长的对的就是完全不符合硅谷那种 move fast break things 的那种文化 think different 那种确实你像假设咱们说三姆奥特曼和比尔盖茨或扎克伯格这种人在日本活不过高中
絕對的 真的活不可高中他一定會在這種空氣下就把它磨滅了我跟日本打交道這麽久我覺得它的一種形式風格一定是組織型的形式風格但是你又說不上來這個組織的決策人是誰反正就是那個空氣在做決定但是對於很多礦石奇才來說它的這種發明創造就是打破常規比如說馬斯克 比如說薩茅特曼這些人所以這種人我覺得不太可能誕生在日本
像之前跟马斯克关系很好的那个前泽有作他已经算是很另类的日本人了包括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加藤真平就是日本最大的自动驾驶公司的老板他们已经非常洋派了已经算是当地的异类了但是跟美国的创业者比他们还是比较偏保守的
对 是的前段时间我们团队也去日本考察了一圈这其实是我第五次去日本了但前面几次主要都是那种傻玩这次是对当地的这些人和事包括我们从事的车的行业做了一些更加细致的观察吧刚才大家可能说了一些相对比较宏观的事情我其实觉得观察日本有一个角度很有意思就是跟那些在
当地生活了很多年的中国人去聊他们其实是有外部视角嘛与此同时呢他们又对当地非常熟悉接待我们的有两个是那种包车的司机他们呢其实都是在中国长大一个是内蒙古人一个是大连人他们一个是拿到了日本的国籍另外一个呢拿到了这个永居有一个是反常识的就是其实在日本拿日本国籍要比拿永居身份还要更简单
你成为日本人是比拿永居权要更简单因为他们政府就怕那种就是你在日本挣了钱然后有这个永居身份但是你不在当地去消费然后把钱都寄回老家那种感觉的所以他们还是希望你更容易的就可以成为日本人
这个是我之前还没有想到的规划是比特别永住时间短很多的规划可能结婚三年普通五年吧特别永住要十年但现在日本也是引进新的人才日本也有这种高材啊这些计划可能两三年也能拿到特别永住但是 anyway 它是入籍更简单其实丹尼你引到这个话题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日本是一个发达国家当中对人才引进非常保守的一个国家
不像我们传统上理解的就是欧洲北美这些国家非常吸引人才日本这方面真的是非常非常保守这个可能跟他的国民性有关系对 是的然后我再继续说那两个包车的司机他们其实在国内来说绝对不算是什么特别优秀的人才他们在高考之前其实都是在中国长大的嘛
他们的高考成绩如果在中国来说就只能上个三本或者是更低大专的那种的水平那他们就相当于找到了一条相对来说比较独特的路嘛因为他们有些亲戚之前在日本所以呢他们就直接来日本念预科然后后来就在日本发展
整体来看我直接说结论吧就是他们其实在日本目前做的是一个比较中产的一个职业工作相当于就坐包车的司机尤其是在热门的旅游时间月薪还是非常高的这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的就比如说他们平均工作 8 到 10 个小时每天月薪水平差不多要 5 到 6 万的人民币真的很高的就是我都没想到
丹尼都想转行了从汽车博主到包车主你可以白天包车晚上汽车博主说双份
拿到永居的那个包车司机呢他其实就是一半时间在日本尤其是热门的旅游时间在日本挣挣钱另外一半时间就回国了不出日本政府所料他确实是把那些钱拿回中国去主要花另外一个呢拿到日本国籍的那个人那他基本上都是在日本的就偶尔回中国一下他呢这个生活我觉得也还挺惬意的就是他在富士山的附近买
买了差不多 500 平方米的地那个距离就是开车到东京要两个小时左右吧他这个地呢非常便宜差不多 50 万人民币他又花了 150 万人民币盖房子装修什么的合计呢相当于用了 200 万的人民币就买了一块占地 500 平米的两层的小别墅
刚开始是有点怀疑的就是说你这地方也是挺偏的嘛就有点村的那种感觉他整体来说对他这块的居住环境还是非常满意的他说在日本的小乡村其实配套是特别的齐全的无论是医院学校超市啊什么的其实都是过得特别好的包括他老婆也是中国后来到日本然后生了三个孩子整个大家庭是在富士山的附近居住月薪又还
完全足够去养活三个孩子我觉得还是生活很惬意的平时呢他就是在东京还有一个小公寓拉活的时候然后在那边住一下所以我先就告诉大家就一些在日本的相对来说中产他的生活水平吧我觉得从这种微观的个别案例给大家一个参考方向那他们的难度呢其实就是刚刚到日本那几年也确实是很辛苦的据那个包车司机说就是他
因为家里也没有背景嘛所以他必须靠自己打工所以他当时就是一边上学一边又要去超市啊什么的去打工每天就睡三到四个小时其实那时候是非常辛苦的但是熬过来就到了中产又拿到身份目前来说我觉得过的日子还是非常幸福的
对 这跟我日本大部分朋友差不多这里有两点我想补充的第一点就是中国人大部分时间活在一种内卷的状态下我甚至有的时候会觉得得了内卷的 PTSD 了内卷的战后创伤综合症就是经常容易把一个东西难以获得当成好你们体会一下这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难以获得所以它好
平壤户口难以获得所以他好他好吗他很多时候在国内这种考试的指挥棒下很多人在高考失利就觉得人生垮塌了实际上是因为这个考试本身可能有些问题他难他难是为什么难他难和他好有什么关系我认识非常多的人在日本美国英国德国这些国家都是一条好岸但是可能当年在国内高考都比较失利
这并不能说明这个东西它难就代表你最终人生要追求什么你人生追求这个东西和你中间遇到这个困难之间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对吧不能经常给人一种苦难教育第二点就是我觉得你如何衡量一个国家是发达国家
其實不是看它的長板不是看這個城市有沒有什麼摩天大樓高鐵怎麼樣不是看這個而是看它的短板或者看它的基數這個基數就是要以大量的中產階級為支撐而中產階級其實很容易界定了就是你有一個比較體面的工作然後體力勞動者和腦力勞動者體制內的人和體制外的人它這個差異並不大這就是一個衡量發達國家的一個典型的標杆
他说过就是说衡量一个国家文不文明发不发达就看两个地方嘛一个是监狱一个是厕所这个还蛮有意思回到你们刚才说的一点我觉得中国和日本这个区别可能还有一层原因最近在读那个梁永安的《阅读游历和爱情》他里面就提到一个观点说实际上世界可以分成两种人
继承者和创造者那继承者呢其实不一定说他家底要有多好他更多的是描述一种生活状态就是这种继承者他会安心的接受世俗的标准比如说考个不错的大学找份不错的工作整个人生路径是很清晰的他的目标就是在整个社会的基本面上尽量活得轻松一些好一些
那我觉得很多日本和欧洲人现在都是处于这种比较继承者的姿态但是呢在中美呢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创造者的打了
打了鸡血的那种属性那创造者精髓主要就体现在你是在原来体系之外你去搞另外一种模式嘛然后美国可能更突出的就是从 0 到 1 的创新但我们中国更大优势肯定就是 1 到 N 的这个创造所以我觉得是不是这两种继承者和创造者模式不同也会让
我們看到歐洲和美國或者是說中國和日本很不一樣你們覺得中國和美國繼續發展下去也會從創造者慢慢轉化成這種繼承者嗎我覺得當然是會這樣的這裡面其實我們要看一個基本面中國人為什麼愛創業為什麼美國人愛創業或者日本人年輕人為什麼不愛創業日本是一個高福利國家人均預期壽命又非常高但是人均 GDP 也很高
所以假设就是躺平在日本躺平是非常爽的或者说这个国家有躺平的资本但是你在中国怎么躺平美国也不能躺平美国是我认为发达国家当中相对个人福利最少的因为美国并不是一个
社会主义国家美国其实是一个偏右的国家我们这里面讲的左和右实际上是在个体层面和群体层面一个是自由一个平等之间来谈左右有一句话叫什么呢叫做群欲要民主而己欲要自由就是你自己牛的时候
你就想要自己很自由你独立于其他人但是你当你自己并不是很牛的时候你是这个社会的中间状态或者平均状态的时候你就很想跟大家搞民主搞平等所以其实这个区别就是左和右的区别或者是欧洲老牌发达国家和像美国这样的国家当然美国也是老牌发达国家它的一个最大的区别就是美国始终保持一种昂扬向上的创造性而这个创造性来自于它并不是一个均贫富的一个国家或者说它的社会福利保障
并没有像日本和欧洲那么好我觉得这个有在美国生活的经历和日本生活经历的人都能体会到就是美国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啃老或者很容易满足的国家就是你可能从中产对吧你是一个打工人然后
你失业了之后过一段时间你就陷入了一种窘境你必须得不断地去创造当然它是发达国家的一种窘境我们中国面临的是一种发展国家的一种窘境所以两边的人都有一种窘境这种窘境逼迫着大家去要创造价值但是像日本也好我觉得像法国西班牙像欧洲很多国家它其实更社会主义一点更容易躺平而且其实在这些国家躺平也是比较爽的一件事情
对我们整体还是不支持躺平而且大卫刚才你其实说到的一点很多中国人认为难的它就是好的我觉得这个问题的本质其实就是因为很多的在中国的评判的标准太单一了
有的时候就大家还是活在别人的标准之下大家都在抢一个东西的时候那这个东西那肯定就是稀缺嘛它就是好的就是贵的但是有的时候呢大家就望眼望世界多一些平凡标准甚至自己创造出来平凡标准我觉得这样的话大家就不会那么卷了吧是这个让我想起来这个其实是跟美
的定义是一样的如果是说你是一个很单一的美的标准那大部分女生都活得太惨了我有一个朋友中国的女孩子她如果是在传统那种中国的审美里面就比较壮实的那种但是她发现哇哇
他去到中东以后中东的男人为他痴狂所以确实是你要找到那个让你活得很好的那个标准然后在那个赛道上适合你的地方中东那帮男人特别喜欢那种就是比较丰满的那种比如说北非啊摩纳哥那种女生正好
我们国内可能不是那么受欢迎的比如说体型比较壮一些然后皮肤稍微有一点黑黑的那种女生一到中东都是哇后边全都是白袍在追我觉得这是个好选择我想起来一个笑话以前天津的
讲说我儿子登三轮然后隔壁邻居说你儿子登三轮真没出息然后他说我儿子没出息我儿子登三轮但他起码干活你儿子在家待着然后对面的大娘说我儿子虽然在家待着但我儿子有大学本科文凭所以这个是很典型的一种就是大家的评判标准不一样我所认识的我的老家天津的
很多人的平凡标准就是我虽然没能耐但我起码学历高反而是会瞧不太上这种中途半度辍学去别的国家去打工人家会觉得说在国外多辛苦会有不同的平凡标准但实际上我觉得这就是命或者说我有时候跟我身边的朋友讲我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宿命你这代人必须承担你这代人的代价你的代价就是给下一代当奠基石那如何当这个奠基石你自己可以去思考一下
我觉得我们要不聊一聊我们老本行就是车相关的吧我还特别注意了一下日本的这些车的组成我发现首先第一点呢就是其实日本很少看到那些纯电车我们待了那么多天整个就看了三辆的特斯拉我就问我们那个包车司机我说感觉日本的纯电车这么少你周围有买纯电车的吗然后那司机说有啊
我那邻居什么都是买这个纯电车呀后来他聊了半天我发现他说的是那个两轮的那个电动车爱马电动车从他的回答就能看出来其实电动车在那边确实还是非常的稀少而且我其实看了好几个纯电车的家电站充电桩基本上他每个就配备一到两个车位还全都是空的使用率也是特别特别低的
那你们觉得为啥日本的纯电车那么少呢我从我的观察来讲首先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在日本买车尤其像在东京都你买车也有车位你没有车位你是买不了车的所以其实像东京这样的城市它是非常拥挤的我觉得大规模做充电窗这件事情对于日本这个狭小人口密度极高的国家来说是比较奢侈的另一点就是我们看日本的整个能源构成体系实际上它是一个缺油少电的国家所以它其实
接下來的大的發展重頭是在氫能而且我覺得其實是舉國之力把所有的賭注都放在了氫能上面氫能作為一個可以持續的燃料我覺得這個可能是國家戰略層面的不同所以我在日本能看到很多氫能的車他們日語叫水素
汉字水素比如说它的公交车还有它很多车像丰田那个米拉尔这些都是氢能源的车而氢能其实加氢的速度非常快像丰田这些公司拥有非常多的专利甚至如果我没有记错可能 80%的专利包关于氢 储氢 制氢和氢燃料电池的专利都在日本人手里所以我觉得一个是地方狭小不足以支撑这么多充电位一个是它的国家战略不同对 日本发展氢能确实是很早
我查了一下他在 1973 年石油危机之后其实就开始搞氢能的技术开发而且确实是把它作为氢能的国家战略但是有一点我不是完全赞同大卫确实氢能还是对于日本来说很重要但是他并不完全就是压住在氢能方面他其实还是很重点是在混动的技术混动也是啊
我还查了一下丰田的财报虽然大家都说日本车的纯电车比较拉胯但是丰田的整体业绩还是非常好的就是在他最近一个财年他的增长还是非常明显的就比如说他的混合动力汽车 HEV 销量其实同比增长了近 40%他的整个业绩也是比如说他营业利润是 5.35 万亿日元同比也是大
涨了 96.4%是首家营业利润超过 5 万亿日元的日本上市公司那这个就跟我们在中国很多人说的感觉不太一样很多人都说合资车拉跨日本纯电不行日本的汽车行业要落寞了怎么着的但是其实人家在全球表现还是很不出的说到这里其实全球刚开始销量最好的一款纯电车是尼桑的 LIFT
包括在美国卖的也很好是尼桑这个 Lift 就在特斯拉之前然后日本确实有很多创新应用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真的是让人气不打一出来比如说像他的电动车也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移动支付比如说最早他是 NFC 的缔造者也是 QR code 就是咱们现在了解这个二维码是日本人的发明
这都是它的原创但是他没有把它用的发扬光弹日本有很多发明是 0 到 1 的突破但是可能受限于日本一种我也说不上来是怎么样的一种工匠精神可能只在乎造这个东西没有在乎产业链上下游整合就是起了个大早打了个晚机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看我们之前有一个网友分享了一个知乎上蛮火的就说为什么日本总是点错科技数最高赞的一个回答呢他其实说的就跟你的观点很相似他就是说其实日本输的不是技术而是你作为一个小国选择的经营策略问题他就觉得很多日企的策略就是我先全力搞技术然后我一旦掌握了某项技术之后呢就建立一个专业壁垒把它封闭了
封闭起来再建立一个封闭的标准他就想这样赢者通吃但是呢这其实是需要你的国家影响力和你整个国家人口基数的支撑的所以在日本这样的环境下无论是中美还是欧洲国家长期肯定都是不愿意看到你日本建立一个封闭的标准然后有封闭的这种技术壁垒所以大家就联合起来共享一个哪怕弱一点的标准去搞一个新的市场
所以人家这样一搞你日本的技术真的就起了个大早对我其实觉得关于日本的纯电车首先第一呢就是它确实在电动方面是落后了这个不只是我们中国人观点包括我最近也是把
MKBHD 他在油管有一个专门聊车的频道叫 Auto Focus 雷克萨斯 RZ450E 就是他最新发的一个视频其实那个车还是挺贵的 6 万多美金但是呢它的续航也就 200
200M 差不多也就 320 的公里包括他还测了一些其他的这些丰田的无论是纯电还有混动其实整体来看就是在电动化方面确实日本做的没有像中国的这些车那么好但与此同时我觉得大家也要换一种思路就是说是不是说有
有纯电而且纯电很牛就一定这个车企就非常强或者是能满足用户的需求其实本质上还是要满足用户的需求如果比如说在之前日本做混动车它已经很好的满足用户需求了
相对来说纯电落后一些但它确实是有之前的一些包袱吧就比如说有一些细节就是它这些车它现在还在保留各种传统车的还有那个 start 启停的那个按钮嘛确实是设计有些落后再加上纯电的技术落后的话呢它在中国拉跨我觉得确实是能理解但是放眼全球呢人家丰田无论是燃油还是混动车人家确实卖的还是很好
而且我还能看到一些就是刚才大卫说的氢能是一方面也是人家在探索自己的能源形式还有甚至我看 AutoFox 那个频道播放量最高的视频就是测丰田的普瑞斯新款的普瑞斯它其中有一项技术让我都觉得还挺惊讶就是它上面有一层的太阳能板然后他说是基本上量产车里头他看到了
是唯一一个是可用的那种太阳能充电无论是车机里头也展示了就是比如说我看他自己断断续续的充了 13 度的电他觉得这个东西还挺有意思而且是确实有用的真的是能给车充上电的日本他的车企在纯电落后一些但是他也在探索一些新的技术吧
对 往宏观的方向讲我们有时候觉得日本人的创造性很牛做了很多零到一的事情就是如果我们把这个历史的长河拉开拉到一百来年实际上日本是一个后发现代化国家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触一个是在从历史上看到的另外一个就是我去过日本很多博物馆然后让我觉得最惊艳的其实是在京都的铁道博物馆京都铁道博物馆
然后就看到了日本当年引进英国和欧洲的生气机车你很难想象他们当年引进欧洲人的车和后面的日本新干线世界独步绝技的这种技法之间的关系你甚至不觉得它是一个国家后来我就查了一下从 19 世纪到 20 世纪的很多伟大的发明
实际上原发国都是在欧洲和美国但是把它发扬光大的都是在日本比如说火车就是新幹线还有什么照相机还有我们熟悉的自行车我们熟悉的汽车然后还有这些小家电从 DVD 到 VCD 到后面的电脑的这些存储器各种各样的包括手机实际上日本不是它的原发现代化的一个生产国但是它是一个把它发扬光大的国家
所以这个可能结合我们刚才谈的日本人的这种工匠精神很善于把一个有方向性的有 target 目的明确的东西做得非常好但是他可能刚开始在选方向的时候确实是容易走偏对说到博物馆其实我这里特别推荐大家酒店结合博物馆的一个地方它是在富士山的旁边叫日本酒店赛车博物馆
它是博悦酒店跟富士赛道联合开的富士赛道是在富士山脚下隶属于丰田汽车公司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看那个房价要每晚 3000 多块我觉得太贵了怎么注意酒店这么贵但其实我入住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它这个酒店真的是非常有特色就是你进去一二层就是博物馆
然后三层是 check-in 半入住的相当于你住酒店你下面就是赛车博物馆整个酒店的设计都是融入了赛车的文化包括那个方格旗然后各种的用品最有意思的让我觉得最值回酒店入住价格的就是你一进酒店之后你发现房间的阳台就直接对着那个赛道
相当于你有点是买了那个包厢的那种感觉你可以在那看一天他那个一会儿是赛车一会儿摩托车我觉得还是很有意思这个是我之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这种经历这个也推荐大家有空可以去试试我再补充一个为什么他们日本本土的普通人我们刚才聊了很多为什么日本车企可能造电动车会没有那么上进我也想补充一下就是为什么日本的普通人
通人他可能对电动车没有太带感我觉得电动车它刚开始火起来无论是我们看到美国还是中国还是我们现在在中东它其实呢都是一批想尝鲜想耍帅的人他去买但是这一方面日本就跟比如说我们中国非常不一样你看在日本大街上现在是极其少会看到豪车极其少看到穿着非常显眼的红牌的这种日本人
我们的那个包车司机他也说这不只是因为物欲变低更重要的就是说你开豪车穿名牌根本没有人羡慕你所以大家就不好这口另外就是还有一点也是我没想到的我去不同的地方都会特别观察那里的美女我总体呢就看到说即使是在东京大
这些大城市日本美女打扮的那个时尚程度和花枝招展的程度都跟我们中国美女没法比所以我觉得这个也会影响他们的这种买车的决策他就会比较维稳想找一个他们熟悉的不要那么显眼包的
不要那么新科技的车日本人大街上你会觉得男的女的穿的衣服特别像这个也是我多年在日本观察后我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怎么行为举止如此一致有点无聊我不得不用这个词无聊来形容不过他们也有一些在
车方面做的还很与众不同比较特殊的就比如说痛车文化就很极端的对对对我们其实在溜达的时候也逛了一个痛车文化的一个小展览的那种店面一进去呢里头全是那个初音贴到车上我觉得现在中国也有一些比如说陈豹一嘛他做了那个小米速七的雷电将军就雷军的那个哈哈
对那个还挺火的但是我是觉得日本的通车文化确实它会更加的深入一些尤其是比如说它会把赛车文化结合起来而且我还专门查了一下我们去那家店呢它其实是叫 Goose Mail Racing 其实是一个车队之前呢它不只是做贴动画或者是二次元这种比较表面的功夫它参加日本房车赛还拿到了三次的赛季的冠军那它的背后的老板呢
是日本的知名的模型公司 Goosemail 国内的爱好者叫他叫奸笑社他其实就是本身是一个车迷嘛后来呢相当于把自己的主业就和赛车真正的结合而且还是拿到了成绩的我觉得这一点也是之前我看 Emma 的一个微博也是说就是我们其实是对电动方面还是比较了解的但是在车这个方面其实我们跟比如说一些头部的
油管的博主过来 Motortrain 他们我们有一些联动的时候就感觉我们是比较擅长电动那他们在车方面确实是更擅长一些比如说跑赛道什么的人家确实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而且经验非常丰富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这个 EV 我们是比较擅长 E 他们是比较擅长 V 我们比较擅长 Electric 那方面他们是比较擅长 Vehicles
对 然后我看我们的观众群里头还有问日本的老龄化出生率低这些问题以后会不会有一些经验值得中国去参考呢值得中国去参考中国现在出生率也够低说实话其实往长远来说一个国家一旦出生率掉下来它是很难再拉回来的或者说历史上也没有这样的案例
日本是我们知道的出生率低实际上中国和日本之间还夹着一个世界出生率最低的国家就是南韩南韩的出生率应该是 0.8 已经是全世界排到处第一了所以也是同样的就是说一旦一个国家它的社会福利提高然后进入到发达社会出生率相对来说就会低因为个体的崛起它更多的是在乎你说一辈子人自己的成长本身就很辛苦
有一种个人享乐主义在里面另外一点就是你抚养一个孩子在现代社会他是需要陪伴需要素质教育等等他是非常累的那么中国实际上是另外一件事情就中国可能会面临一个问题是还没挣到钱的先变老了或者说还没挣到大钱的人口就往下
衰減了這個事情實際上在國際上也很難找到真正的一個可參考的體系但我覺得日本政府其實最近這兩年也是有反思發達國家還是有發達國家可以用的工具包的比如說移民政策比如說人才的這種優勢你只要給一個簡單來說給一個綠卡全世界大量的人才發展中國家的人才還是往他那去的人口的出生率慢慢也能往上拔一拔只是說日本人有的時候比較軸他會覺得你們這些人是外國人
毕竟不是一个老牌的移民国家这一点上可能需要他们普通民众更多的接纳外国人但是如果说想把他的人口策略往上抬的话单纯的靠提高社会福祉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比如说日本其实社会福祉已经非常高了他人均预期寿命非常高而且在日本生一个孩子日本政府给的福利也是非常好的
就这出生率都是非常低的但是你说你单靠一个国家国民这样去生实际上是很难的包括美国实际上也很难就美国实际上是结合了世界上很多的人才或者说发展中国家的人去那生孩子甚至是你在原发的这个国家读完大学你到美国去做贡献这些人也很多
你单靠发达国家自己升其实怎么升都升不过 2.1%我还查了一下日本老龄化的特点就是它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它从 1970 年 65 岁以上人口当时只有 7.1%很快的到了 2005 年这个比例就超过 20%
速度非常快只用了 24 年相比於那些其他的發達國家法國英國德國人家都是用了要不就是 126 年 46 年或者是 40 年但是呢日本其實老齡化是一個非常迅速的一個轉變這個也是能感受到日本確實是在應對老齡化方面無論是一些細節的車的設計啊或者是公共的設施方面還是有他自己的獨特經驗可以給我們參考的吧
不过这个关于出生率低其实我也听过另一种说法就是如果在一个时代你可以选择结婚或者不结婚生娃或者不生娃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它就是一种社会进步它就是一种社会的丰富多元化的表现然后我们现在比如说会听到说一个宅男宅女文化
这些宅男宅女他不结婚不生娃甚至可能都连拖我都懒得拍我都连恋爱都不谈对吧然后呢也是我在日本发现随之诞生了一种就是说宅男宅女经济比如说 24 小时的便利店比如说深夜食堂深夜书店这些你整个人特别堵
都可以享乐享受的这种夜经济我刚到日本的那天特别晚已经是晚上 12 点 1 点了饿了就去便利店逛了下就看到有一个戴着深度眼镜的宅男左手拿了个泡面右手握了瓶冰饮料顺手还拿了本黄色杂志这不是我表弟吗这就是我三表弟啊你不会应该到我三表弟了吧哈哈哈
就是让我感觉这是宅男的快乐然后这个日本人我觉得他们对于性的这个态度很有意思我们聊的几个在日本生活挺久的中国夫妇他们就告诉我说这些日本的这些中年夫妇啊感情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淡
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就我們這要么就炒要么就好他們不是他是淡他們肯定都是分房睡的大部分的日本夫婦絕大部分他說是 95%以上都是分房睡而且不是他們都是那種一戶建嘛那種小別墅都是分層睡的見面的時間不多
那因为关系处得淡而且日本人这种不想麻烦别人的这种底层逻辑所以他们有什么需求喜好都各自满足各自搞定各无极听各玩各的确实是我表弟在日本读书的时候他住在大阪
大阪有一个地方日语叫托比达信起回头我们给个字幕就好了中文就不用说了那个地方就是相当于日本的这种合法红灯区然后你会发现日本各路的人都可以去那里实际上这个在日本文化当中它并没有一种对于性的一种耻文化
他觉得这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他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你说有些小姑娘有些小男孩比如说当陪酒的他并不会觉得只有什么羞耻感因为在日本人看来靠双手干活并不是不劳而获这个是最重要的你起码是一个劳动者靠劳动赚钱这并不寒碜
還有一個我一直以為可能很多東亞文化對於女性就會是喜歡幼女嘛但是這次我去日本包車的那個司機告訴我們說好像是在大阪吧還是哪裡他們就是那種紅燈區啊都是分這條街是 20 歲男女 30 歲男女 40 歲男女 50 歲男女的
服务人员都有是而且他还说了有来自浙江的一对富婆然后本来刚开始去购物七丁找牛郎喝喝酒聊聊天啥的后来不过瘾然后就说我想回酒店体验一下更深度的日本的专业服务然后我们那个司机就拉着两个牛郎共度了三个小时花了五千块人民币那种的
其实说实话日本的这个文化当中啊公司下班很逗的这公司下班呢一般是比如说周五然后领导带着会社员就是同事们一起去吃个晚饭吃完晚饭呢就可能就二场二场要不就卡拉 OK 啊要不就是日语叫 kebaku 的就是可能叫夜总会吧咱也没去过咱也不知道对吧你是真谈我说的是吧嗯
我听别人跟我说的 就会再去 然后都是全员出动的再去完再吃个日本拉面 最后赶中电最后一班电车可能回去他这种文化整个就像一个 flow 一样 就像一个流水席一样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大家在这种文化当中毕竟白天一起上班 晚上在一起乐呵乐呵这个才是真兄弟 真兄弟姐妹的感情我觉得企业里面很多这种文化
那女员工咋办一起啊就是他们其实当然可能我自己没有深入到了解到像每天都这样在日本待着但是大家一般男同事女同事吃饭啊喝酒啊什么都是一起的而且我觉得这种默契你那朋友给你讲的挺详细啊对我有一个朋友
据我了解 Emma 其实是第一次去日本大卫呢经常去日本甚至都从那边融到了日本的投资人的钱我想从你们各自的角度聊聊就你们觉得日本人他活得幸福吗尤其是比如说普通大众哇
这是个很大的话题说实话幸不幸福这是一个个体感受但是我们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的国民你单纯从指标上来看人均预期寿命人均 GDP 对吧人均可享受的医疗人均可享受的免费教育政府的各种兜底福利你应该觉得日本人已经非常非常幸福了吧这是我们的主观感受但是幸福往往是比较出来的
你真的在日本的这种工作状态下其实日本的工作状态是一种非常精益求精非常的讲究一种集体主义的你经常会在上班的时候感觉很压抑所以你下班之后会稍微放纵一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能理解日本的酒文化日本的性文化跟它白天所表现出来的严谨
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所以你说他幸不幸福我觉得他当然会很幸福但是也有很多很拘谨的地方而且日本人你走在大街上或者说你哪怕在中国的北京上海深圳你感觉大老远就能知道他是日本人就是他有一种站在那里就是站的那个样子你就感觉很日本他就感觉跟周围的人有一种距离感日本人其实是这方面我觉得在东亚这种文化圈当中是很特立独行的就是有一种距离感
中國人其實是相對缺少距離感的或者說我們會覺得都這麼熟了怎麼還要這種距離感呢對吧我回天津的時候我這些發小的跟我沒大沒小的沒有什麽距離感但是日本人跟人之間是很有距離感的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因為我是個大一人所以日本人讓我覺得他們起碼表現出來不是那種就是很激情的享受生活的那個 vibes 他們就是比較淡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评论他这个幸福感但是我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到日本他们是有一些东西是我特别欣赏的比如说在日本是特别少看到整容的痕迹的他们好像就是在养生方面或者在美方面是更注重内功的他比较原创原发自然
你看日本的姑娘啊就考察她两点牙齿和腿牙齿和腿腿直不直我那个朋友跟我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跟那朋友聊不少啊对 Emma 是广州人所以特别在意养生方面而且要搞这种纯天然的对对对然后他们就是非常注重平时的护肤护发食疗保健温泉哇
这些都是太符合广州人的痛点了所以我觉得他们在这方面是很厉害就是我们外国人看上去是很幸福的还有呢就是你们刚才也提到就是他的这个农村的配套特别好对 城乡差距少其实我去过很多不同国家都喜欢就到他们农村去看看到这种贴近大自然的地方待
但日本是非常非常少有的能给人一种既有农村的那种很让人完全身心放松但同时生活还是比较贴近像城市一样方便的 vibes 我觉得这个也是它的一个可能住在比较偏乡村一点的地方的让人有幸福感的东西日本是让我觉得比较容易能活出我们说的那种生活的质感的地方
生活品质高我记得我之前爬富士山富士山山顶的厕所居然还有喂洗礼就是冲屁屁的这个东西真的让我惊呆了我就没有这么高的期待我觉得你起码有一个厕所有个茅厕对吧居然还是一个不臭的厕所哇真的厉害
反正我是记得好多年前第一次去日本的时候我是觉得什么东西都很贵这饮料十几块钱人民币一瓶我自己是舍不得买的在自动售货机前徘徊了好久也是没忍下去动手
但是随着中国的经济起飞我们和日本的差距也越来越小了吧在中国十几块钱一个饮料其实也是非常普遍了但是日本的它的价格没有怎么变化尤其是可以从厕所的差距也能看出来我们从小的时候刚开始可能是那种毛坑 蹲便逐渐地到有作变然后现在也有充屁屁的那种
对
很直接的那种很直接很扑面而来的有什么惊喜还是挺失望的是吧对刚开始我其实觉得而且很热嘛刚到东京就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好呀然后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其实中国发展确实很快这也对应了我之前分享过一些我在国外刚开始去国外就是被人家歧视然后我做的一些很土鳖的事情哇
網上都說你這是就是編故事是騙人的但是其實我出國那會中國是連 H&M 星巴克都沒有的所以這一波新的小孩他覺得我是在編故事正正說明了我們中國發展有多快
都像别人看爽文讲故事一样然后我觉得绝大部分日本的地方它的标准还是比较统一而且是比较高的但是也是有一点就是容易踩坑的就是它那些景点周围的那些配套也是有一些有点坑人的比如说它那个餐厅确实又贵又不好吃而且它卖那些什么土特柴啊什么那些和那个大桃
也是容易翻车的但是你到那种当地人去的比较多的地方翻车的几率还是很小而且整体来说日本翻车的几率相比于我去的其他的那些国家标准还是比较同比较高的我其实最喜欢出去旅游的国家并不是美国
而是日本 因为在日本黄皮铺黑头发别人也不知道你是老外当然我也会讲日语我之前考了个 N2 日语水平稍微还可以所以能在那比较自由地活下来这里我想说什么觉得日本这个国家有时候听咱们节目的朋友如果是刚开始听会觉得大卫怎么屁股这么歪是吧这里我要强调一点就是说在四五年以前的日本和四五年以后的日本其实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它是两个国家你很难想象当时 Kamikaze 就是
神风赶死队这帮驾着飞机冲美国军舰的人和后面画皮卡丘的这些人他是一个人吗他不是一类人他们经历过非常大的一轮民主化转型之后你很难跟现在的日本人在讲七八十年前这些事情他会觉得日语当中他会说啊
他就经常会对他说这个事我们已经不是该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吗而且我不是后来上西方哲学史吗后来李公真老师给我讲了个例子特别逗说美军麦克拉瑟占领日本之后二战之后为了防止日本的民族情结劲儿劲儿的他把日本大澡堂子里面富士山和那些相扑就是凡是带有日本明显民族特性的这些雕刻马赛克的这些涂鸦全给他刮了就为了防止这帮战败的老大爷战败的
大叔们在那一聊就劲劲的所以实际上他们经历过这一个接近 10 年左右的一个阵痛期或一个转型期现在的日本年轻人不能用毫无血性就是甚至有点阳刚之气减少你现在把他的照片跟可能几十年前比你绝对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国家
這個是我要可能你們認為我幫日本洗地也好幫日本洗白也好我要澄清了我覺得它完全是兩個國家就像三幾年的德國和現在的德國就根本就不是一個國家對 是 之前我們節目裡也提到就是北野武在那個廣告裡怒吼那些年輕人你們要振作起來要有激情血性什麼這個其實都是現在日本一些年輕人比較缺乏的吧
然后我看观众群里还有提到就是说他在那个乔布斯传里头经常提到禅宗 Zen 就是那种比较平和的这种感觉 Emma 你这次去日本有没有感受到他的这种禅宗的这种感觉呢感受到了除了他的那种室内设计还有人家人与人的那种就刚才大卫说的这种距离感打交道的方式之外还有一个就是真的是他们的整个审美呀
都很不一样以前我在中国逛像 MUJI 那种店我都想这样的衣服谁会穿呢像个麻袋一样也没有色彩也不显身材但是其实我来了日本我就觉得全日本都在穿
可能有钱的人他会买质地更好的但就是那样的颜色就是那样的款式他就是你从他们这种美学上就知道就是他颜色是不激烈的他的那个裁剪也是不修身的我记得我之前还买过原来买过那个山本耀司的衣服我妈一回家啊
你花这钱买这就这破布头你跟我说花大几钱就这种感觉完全无法审美我经常买一个淘宝的那个 99 块 99 块两条的宽松的睡裤然后黑色的很垮然后他有的时候呢上班着急的时候就直接这种上班
我还提醒过他有的时候见客户我说你不能穿这种结果我们去了一个就是日本的那种潮牌很多的叫戴官山的一个地方然后就发现它里面卖的那些几千块的就是他那种款我再也不敢说了对我现在说我那个 99 块两条的睡裤都是戴官山同款我是感觉就整体的日本的节奏相比于中国还是会很慢的
确实就我感觉我走在日本的街头我就是那个可能最急匆匆的那个步伐最快的那些可能上班族在上班的时候还是比较匆忙但是整体来说我觉得还是中国会更加匆忙一些尤其是我去大魏你们深圳那块参加什么活动我觉得其他人比我还更加匆忙然后更加要搞钱我也最近听一些富盛他的之前演讲
他之前去美国硅谷的时候也是发现为啥人家那边人在斯坦福大学还有人在阳光下慢慢悠悠的跑步人家不时的开着船去度假但是人家与此同时又是全球的创新的这种集中地
然后呢他回想自己在北京哭哭逼逼的各种卷但其实呢就觉得还没有人家非常悠闲的那样的创新多呢那所以呢我这次去日本呢我也有点感觉就是说自己可能活的有点太匆忙了就举个最小的例子我去泡个温泉
我是觉得你不就洗个澡吗你干嘛什么浴液也要打好几遍然后泡完了蒸蒸完了再凉水冲冲完了再去泡一下就反复的你要搞个一两个小时对吧你冲凉多快啊十几分钟二十分钟就搞定了但其实这次就在温泉这方面也是学到不少人家这个日本的养生之术吧对包括他们当地的女生我看他们都是坐着洗头洗澡的
对啊在那些大浴场里面都是坐着先去洗完再泡的对这个也是挺颠覆我认知的因为我们女生确实洗头洗澡比较磨叽我有的时候就洗得最后都不耐烦了要站在那但是我发现原来就是日本人他是速度那么慢他就坐着呢慢慢搞但是我觉得丹妮你刚才说的一点其实可能更加多的是反映你心中想要怎样的生活
其实我在日本呢我反而是会想回到中国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已经太佛了我需要中国的这种快节奏去刺激我卷起来就是让我更振奋而且我是喜欢那种就是振奋的感觉的有激情的感觉的所以这个其实也是很多时候我觉得不同的国家它就像一个不同的灵魂
也是一种你的朋友就是不同的国家可能会吸引不同的灵魂所以我反而是会觉得就是日本去那儿我玩一下可以但是我感觉我不适合在那儿长待而且还有它确实很多事情它做得很精细但是呢也会给你带来一些不便吧比如说我们住的那个酒店它就是早上十点钟就把你踢出去了
然后另外的一家酒店呢是要下午三点才能让你 check in 那他给的理由呢就是说因为日本这些他打扫非常精细要花很多的时间确实他酒店的卫生条件是相当相当好的非常认真非常干净但是就是说他这种东西的好又会有另一面的副作用那这种东西这种副作用这种慢啊馋啊这种对于我现在的这个年龄段我现在的状态我觉得是
不是我最想要的而且日本它不怎么灵活哪怕有房间空出来的它也不会给你像中国提前一点对吧都老会员了提前一点给你搬入住或者是怎么着能让你
哥不好意思送你个饮料你这个心情就好一点日本确实有些服务人员面上都是跟你很好的但是你能感觉到他是有一点应付的感觉就比如说我就问他房间可以 check in 吗因为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了他呢其实连系统那个屏幕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跟我说房子还没有 ready 你还不能 check in 我当时就有一点急了嘛确实天气很热而且等了好几个小时我就说你根本
都没看你都没有 check 你怎么就直接告诉我说房子没有准备好呢他也自己知道这么做不太好然后他又还假装的去旁边的电脑很快又去溜了一圈就说房子没有 ready 你再等一等吧反正就是这种确实你能感觉到他也不想得罪你但与此同时呢他也不是那么灵活变通嘛就是那种高情商说法是守规矩低情商说法就是不变通的
嗯对是的是的就很多东西它是一个特点并不是一个要不就优点要不就缺点嘛对吧它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是的我上次一起大小码最后我是用一首诗结尾
反响还挺好的所以呢我觉得今天聊了很多日本的现状日本的科技还有日本的一些生活方式我也想分享一个挺日式的现代文学的表达它是一首三行诗它是说我抱怨着京都和神户间的异地恋而奶奶只是笑着说我从二十年前就开始异地恋了天堂的爷爷你听到了吗
我觉得这个非常的日式就是他描述特别淡但是那种感觉又很深日本有很多让我就是我在学日语过程中觉得他的人生哲学当中有一种特别丧和特别毒的鸡汤文
比如说人生就是金赛吧或者是人应该怎么怎么样后来我作为一个有基督教信仰的人我一看这你妈啥你这简直了一种非常让我难以接受的比如说日本的这种人生就是应该什么样子就非常武断好像给你一种这就掌握了一个真理一样的实际上我有时候读这种文章我自己就会觉得特别丧当然可能丧文学是日本文学的一部分
大卫你这有点破坏气氛了我正沉醉在爱马的那个浪漫诗宫然后你这搞了日本那种爹味文学搞一个尼玛啥呀你还想听我们大小马聊什么科技主题呢欢迎给我们评论留言顺便点个关注我们下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