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轻的生活被分割成多个互不沟通的板块,他在不同的生活场景中扮演不同的角色,甚至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种双重生活让他感到像间谍一样,需要时刻保持警惕,避免不同生活板块之间的信息泄露。
重轻认为情绪在现代社会中被高度资源化,平台通过算法提供各种情绪,人们可以像调节水龙头一样选择需要的情绪。他认为这种资源化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奇观,但也感到困扰,因为情绪被过度工具化和控制。
重轻希望「不在场」保持其叛逆和独立的属性,不希望被算法或主流系统捕捉。他希望节目能成为一种“噪音”,在高度资源化的内容环境中提供一种不同的、不可预测的体验。
重轻形容制作播客的过程像是在“掏”一种复杂的感受,这种感受像粘在包里的口香糖,需要用各种工具和方法去掏出来。他希望通过节目传递一种复杂的情感体验,而不是简单的情绪价值。
重轻认为80后的所谓“反叛”并不是真正的对抗,而是一种逃避和脱轨的生活方式。他们习惯了双重生活,保护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避免与主流世界发生冲突,更像是一种间谍式的生活。
重轻感激听众的反馈,但他并不介意被影响。他认为创作者应该保持真实,做自己想做的内容,而不是为了迎合听众或市场的需求。他希望节目能成为听众生活中的一种“噪音”,提供一种不同于主流内容的体验。
重轻认为现代社会将情绪、内容等资源高度工具化,平台通过算法提供各种情绪和内容,人们可以像调节水龙头一样选择需要的情绪。他认为这种资源化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奇观,但也感到困扰,因为它剥夺了人们自然情感的波动。
我不知道在家待着的就是待到这个程度我都觉得如果生活是一种现象的话我已经能看见他们没有洁癖的人变成洁癖本来是一个非常刻薄的人然后突然变得温情默默了这事你说它是个好事吗它其实不是因为它是一个非常以一个那种大的扭曲为前提的改变
我的生活是支离破碎的就可能我生活里边有好几块这好几块彼此完全不沟通的然后我就是一个贼我不觉得我在反反我觉得完全是脱轨的就是我说的那种间谍一般的 mindset 就是来自于我们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
大家好,欢迎收听《螺丝在宁井》我是吴奇这个播客每个月会选择几个周四不定期上线欢迎大家在泛用型播客 APP 以及各大音频平台搜索《螺丝在宁井》进行订阅也可以关注单独的微信公众号和微博获取节目更多信息今天我们的嘉宾是来自不在场的主播仲青认识他有一段时间然后最近的由头是
热烈的恭喜他获得了第七届代表杰叔电文学奖的年度播客奖所以我们就以这样的一个给他发奖的由头然后上次他在那个颁奖典礼上说我们狡猾然后我们就更狡猾的用这个借口绑架他来录一期播客都已经狡猾了就是狡猾到底对就已经在公共场合就贴上了这个标签我们索性就进一步的压榨剩余价值然后这么说吧
首先是我们年轻的同事们一直非常嫌弃罗斯在拟景整个播客非常严肃就是越拟越景的这个局势而且他们使尽了各种办法想要拉住我不管是说找人议题形式甚至是一些栏目的名字好像最终到我这都会被弄得非常的肃穆这次应该是又是一次努力就是希望我们把罗斯拟松下来所以为了迎合他们的这种努力所以这次找
找中心一是首先相信他有强大的临场的能力二是也让我自己不准备任何既定的议题就是非得让他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所以我们今天除了几个词以外就没有准备任何现成的题目
对水水也挺好的大家如果发现这个节目预感不妙就关了就行了别别啊你自己节目可从来不水啊对我刚才观察你们这准备这过程我就觉得还有点那个广播电视新闻的那个制作的那个范儿的感觉还挺郑重的就老编部感觉哎对对对就是挺呃
挺支愣的就跟那节目实际的挺感还挺一致的对啊但这就是就从节目制作的过程开始到它的结果就说明了整个节目的一种 old school 的一种感觉是然后因为我自己的节目也被很多人说就是特认真那种就是特别特正经但是那个状态跟你们这种完全不一样
就是我在录的时候可能就是我手里在举着一个东西就是然后不想让它发出啥声音然后就是跟猴子一样的用在一个很奇怪的状态下去录一个东西就是一个特别 DIY 的特别业余但是很用力的那感觉就是跟现在的这种
就是有点演播室那感觉还不太一样对但其实你的装备和你的环境对可一点都不业余是但是就是它是围绕我自己兴趣来构建就是我的工作室不是为了干任何事就工作室是一个没有工作的地方就在里边待着就是我的 man cave 我的车库就是嗯
我说说我就有一种预感马上我要滑向我的那个我的那一套了因为你刚刚尤其你把就是他和传统媒体的各种区别说起来的时候我一下我的灯泡亮了但我们在这稍微打住一下首先我们先聊点别的就是比如最近这段时间从上海的疫情爆发之后然后就接人到北京是然后
其实今天我们是偷摸着办公的就是理论上不准嘛然后我也不知道你最近的生活的状态啊然后是什么一个样子我们先从日常生活开始聊起是啊我不知道这出事以前我还经常过来我还经常来咱们这个一楼在这块看书呢有时候点一杯喝在这就待一下午或者是用电脑什么的
然后直到有一天就是各种有小区都封了那还是之前的一波然后我背着书包过来然后发现门是关着的然后我就知道咱们这边属于是最早进入这个状态的对因为我们这园区特别的离谱是吧非常敏感就是它的那个指针稍有不测立刻大门紧锁是
然后其实我就发现其实那个关着的门的两边可能大家心态差不多你知道吗就是哪怕是街边的小店就是我昨天去买自行车也是这感觉可是那屋里的人也是这么想我的就是一个大铁门然后一副特别那个微筋正坐的特别严肃的状态然后里边就是大家还是在苦恼自己的生计就是我还是要赚钱然后我又不能犯错误然后大家在电话里面去沟通然后在网上去做这样
反正我自己一直比较松弛的状态我最近这段时间就是在我不知道在家待着就是待到这个程度我都觉得如果生活是一种现象的话我已经能看见它了就是你一般来说你在一个东西里面的时候你是看不见它的对吧你置身其中只只缘身在此次山中
但是我都觉得我因为从来没有说每天做两顿饭这个我这三十多年的生活里没有这么板板的这样去做过对像父母一样然后我就开始看见我的油瓶那个油就是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就是我现在知道那个最小包装的豆油是大概两个礼拜可以用完的
就是过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然后我看见我的那个浴室和这个门厅的这个中间那个地板接缝处有一个就是金属的板为了把那个缝给盖住嘛然后那个板就是每天比昨天又翘起来一点就是它翘到一定程度就要找师傅来维修了就是我我感觉我看见那个时间在流动然后所有的东西在以什么样的速度和状态在折旧在变化我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你主要是待家你没去你公司里待着工作室也是一样对我现在就是自行车往返于家和工作室甚至我有的时候会自己加戏整的跟什么苏联间谍一样把手机关了我骑自行车从家出门然后到工作室这路上我就把手机关了然后 iPhone 上还有一功能就是
他会提示你从左到右滑关机的时候他说如果你不点击这个的话那个查找功能在你关机的时候依然可以找到你也就是说他依然在跟基站联系然后如果你不想被健康宝弹窗的话你要点一下那个就是查找功能也查找不到这手机就真正的关机然后特别郑重的把那个关上按了当成为时空伴随者这种对然后穿过一个时空的黑洞到另外一端到工作室然后再把它打开
哇这就感觉有大片间谍大片的那个风范啊就是无声处听惊雷自己给自己加不少戏那感觉但我听你说这个我挺有共鸣的因为我也是最近很强烈的这个感觉首先一个是我觉得怀疑不管大家是不是这种比如说自由职业或者怎么样都很少有这么长时间的就是在家并且是几乎是等于必须在家或者是你有一个官方鼓励你在家的这样的一个离奇的经验然后
然后我是因为刚好就是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搬了一次家
然后后来搬家之后就一直在一个密集工作状态所以其实在家里就在这个所谓的新家里面待的时间非常的有限不像之前的那个老房子住很久所以就很熟悉然后都是你自己布置的所以我就一直是很恍惚觉得这家就是这个新家不是我自己住的地方就只是一个宾馆或者怎么样直到最近我就开始就像你说的去认识这个作为一个物理的空间以及我和他的关系就看到各个地方的痕迹然后我自己很
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就在家的时候有的时候你就不知道干什么然后其实就做家务做那种就在手边的活儿抹个东西啊或者是拖地然后你想说我两三天拖一次地为什么地上还是有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说头发吧我还能理解就它是人体的一个碎屑但还有些什么微弱的那些粒子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它从哪里来然后你家里也没客人然后我就时常就陷入到就是看到地上那些东西我说你们都是
原本属于什么物体特别离奇如果你不脱它它也在这屋里的某一个表面上它会待很久可能你从来你从未有机会去认识它所以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不管是公共政策也好还是工具也好还是所有的外界对我们的影响我们老是觉得好像我们是一个拥有着总体比较稳定的需求和我们的七情六欲的这样一个状态然后其他的东西就是
如果他没干预到我然后或者是他对我的干预在可控范围内我就还能够去维持一个我过去的生活的状态但但其实完全不是就是没有任何一个外界的对你施加的影响是不会影响你需求的没有他不会影响你的注意力和你对待世界的那个的观察和他给你他给你的感受就是一个不洁癖的人会变得有洁癖
对我现在就有就是你就觉得这个不爱干净这个事感觉是到就是人类灭亡也不可能改变我的事但是我居然都兴而易举的被改变了就只要我无所事事在家里面然后或者是一直对着手机很焦虑的话我会有很多特别根深蒂固的习性居然都会有所变化就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然后外在只是对我的一个约束并不是这样的外在对我是一个特别激烈的塑造我觉得是这样还有什么特别具体的事是让你得出这样的一个
结论我能想到的就是因为每天看那个社交网络上各种负面的这个消息啊他们都不能被称为新闻就是你管他叫新闻感觉不知道在抬举谁然后就是但是就是你看了以后你就心里很难受嘛
然后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这事都跟你本来按说没什么关系或者至少跟你当下的这个跟当下的我生活本来没什么关系但是你会就是我会发现我老婆和我对待彼此还有我们对待身边的人对待家人什么的都有一种特别异常的温柔和那个就不叫宽容就是一种怎么都可以那个怎么都好然后还有就是就可花可不花钱要么花了吧
你懂我意思吗就是就特别搞笑就是我有时候会被自己给逗乐了我就说咱们在什么意思是明天要枪毙了吗还是什么我们在干什么就是然后我会跟我老婆说你这个事应该跟我吵吵你怎么没跟我吵平时你应该跟我吵吵就什么也没改变为什么你就是一副那个就是不知道就让我紧张就你不要变高尚好吗你不要这样
开悟了就你变成了更好的人你这什么情况你不要变什么就这种感觉对对对就这些东西本来在逻辑上是没有任何关联的但是你的那个你的情绪会直接就是好像把你的人都改变了一样我觉得这个事特别的有意思可能成为某种脱口秀的笑料都可以就是
对我觉得你说这个我觉得恐怕可能还真的不只是一个脱修段或者我们就回看这六三年其实我们也就是最近随着疫情这三年慢慢的进入这样的一个剧情其实一开始大家怎么样一开始有某种应激反应然后当然那个我就用应激反应来形容它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试图总结一下我自己的这个过程但中间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是一个挺健康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应激反应或者是某个
病毒对你的免疫系统造成了一个攻击之后其实你会真的用尽全力去对抗它或者去修复它或者是说保护你自己健康我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会形成一些还颇有意义的讨论就是比如可能是 2020 年
每一年到 2011 有一段时间大家讨论比如关于新闻的讨论关于医疗的讨论胜利卫生健康的讨论甚至是有一部分我觉得它是关于比如中国人本身就对于这种所谓的社交距离人人距离是没有概念的但我觉得可能用一种非常外来的这种病毒的视角让你觉得其实人人可以不用那么近或者重新考虑这些然后我觉得中间是有过这么一个阶段了可是随着到了第三年
就是他彻底的进入到了一个荒诞剧的一个阶段了然后这个过程里面你说其实前两种也都有你说我们也可以讲一段很正常的生活甚至我们也可以很鸡汤的就是散发一些消息可是他背后就是有一种一种荒谬和一种好笑在里面就像我们今天说起来就我们自己的变化就是没有洁癖的人然后变成洁癖然后本来是一个非常刻薄的人然后突然变得温情默默然后这事儿
你说它是个好事吗它其实不是因为它是一个非常以一个那种大的扭曲为前提的改变
所以我猜可能现在大家很多人其实都有点陷入到这个东西不知道该怎么怎么讲就之前你还是多少有点对策了就是不管你是从一个自己是做某种专业的人或者是你是做某种工作的人因为你还有一个正常工作可以做但我们现在就是离奇到你如果要来工作你得偷偷的来工作就像你要间谍式的然后从你自己的家到你自己的工作室一样我们要想尽各种办法去进入我们自己的工作
公司然后你还得限制你的人数然后谁来谁不来然后这一切都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对就好像说那个飓风正在缓缓的刮过来但是那个离你远的时候就是这个飓风慢慢接近你的这个过程中你才会去谈论这个飓风对生态的影响对城市的什么样的改造就是说什么什么对楼面的这个伤害什么这那等你这飓风刮过来刮到你的城市里面的时候
你谈论的就是跟飓风没有任何直接关系你谈论的是哪个雨衣比较厚一些然后因为雨伞是不行的你也知道了所以你就是全部都是一些特别用经验对抗经验或者是用经验去指导生活而且很多东西是在试错的是一个完全跟前面的跟上半场那个思辨还跟那就是讨论和这个什么呢对吧还在权衡这个东西的利弊什么这那个然后等到这个事情完全到来的时候
你完全是在试而且完全是在一种非常我就觉得健康宝就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东西你本来你想说这个系统健康码这个本来是一个你应该特别清晰的理解它的逻辑的东西对吗就是它按说应该是一个特别清晰的然后它需要你做什么你不做你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这么一个事但实际完全不是实际上它是一个就跟天气现象一样
就是一个莫测的就是对特别冷的时候你不要拿你的舌头去去舔那个铁栏杆什么的就是你要去试那个东西就是健康宝是一个你要去就是跟他去周旋然后你明白了他的忍耐在哪他的耐性在哪他是对什么东西比较敏感什么这那个对啊我最近就花时间在跟健康宝做试验对啊这个东西是一个刚刚被建设出来的这么一个体制
他就已经具备了一种可以被你如此来对待的一个好像仿佛是自然的一部分一样就简直太有意思了而且我不知道现在尤其是在北京的朋友们我想大家手机里面都一定背着几张健康宝的截图就是以便在你完全暂时
无法跟他对抗的时候你最后一招就是可以再接着把这游戏玩下去那你刚说那比喻我觉得还有一个可以再往下想其实它很像现在我们就在那个风暴眼里面嗯就其实外面已经不行不行了就是各种在外面乱乱刮可是我们在那个里边的生活其实当然现在流行的词是什么禁止啊静默但我觉得它就是一种几乎近于真空嗯
因为你不知道就是所谓的新秩序和旧秩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然后你自己在这个当中可能有没有用然后还是不是人就是你的基本的生活工作还能不能维持然后会发生什么变化所以我就很有点喜欢当然就是 ABC 他们那个电台他们最近做了好几期节目就是关于什么末日初学者
当然他这个就是有点失忆了就是好像把这个变成一个很快乐的事情但我觉得他其实就是一个一个大型的懵逼就是其实你都来不及说给他一个包或匾是因为很可能比如说大的毁灭之后有一些人就可以浑水摸鱼或者他就成为新的幸存者对大家我觉得可能还包含着一点侥幸对说不定是我活到最后呢
说不定你们都可能不行了然后我觉得这可能也能解释好多疫情里面的乱象就是大家都抓着最后那条船或者想努力的成为自己就成为那个船上的人我觉得这种情况是
反正我在我成长经历当中是特别崭新的我觉得是可能对我们我们是同一年完全是一代人之前可能跟别人聊的时候也会经常用别的事件什么 911 或者是那些事件来标志好像是好像我们经历了历史然后我们从此就是历史的一部分但我自己特别身体的感受其实是从疫情开始的它不容易形成叙事就是它不容易当你置身室内的时候
这些东西的那个信息它更难被你的脑子那个连接和那个就是扭成一个特别顺的一个东西
然后你就说什么东西是善的什么东西是恶的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东西是不好的然后因为什么导致了什么然后我们应该做出怎样的改变就是好像只有你跟他有一定的距离的时候这个东西才比较的容易所以这也让人不禁想到这个事情的清条就是这个事情的狡猾和和那个什么你懂我意思吧对对对但是当你在这个事的里面的时候这些信息是杂乱无章的而且是极端的具体的
就是甚至会让很多人放下那个就是对于对和错和是非的追问就是我都不想问了我现在就想问我晚上这个饭吃什么怎么吃对就是我的食欲是一个很具体的东西就我们抛开这种就是对大环境的一些感受和描摹你觉得你具体的生活
或者不说疫情嘛就是比如说你开始做播客其实也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嘛最近这一段时间有什么变化吗就是我们前面说到这种大的前提啊发生改变之后那你再去做怎么讲假装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的时候你觉得已经开始有变化了吗
我一直是一个我不知道就是咱们这代人之间是特别容易理解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东西的就是对于比如说 95 后可能就是一个挺我接下来要说的关于我的东西就有点变态有些冒犯就是说我的生活是支离破碎的就可能我生活里边有好几块这好几块彼此完全不沟通的然后我就是一个贼
我的工作室是一个我做播客啊然后跟音乐有关的这些我那些玩具这些东西是我的生活的另外一块里面的秘密然后我的生活的另外一块里面我是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就是在那个办公室里啊或者是在那个生活里面要打交道的人没有人知道重庆这俩字就没 makes no sense 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然后就是我最开始的时候把这个作为一种
特别底线的思维就是因为互联网是另外一回事就是互联网是另一个世界就跟一个 MMO 的游戏一样我进去然后我就是我一顿耍然后我就出来是这样一个感觉所以它这个区隔是非常明显的然后到了今天这个已经完全不存在它没有现实的基础了因为就是线上和线下或者说互联网的世界或者是内容也好传播也好就是和你的真实的生活是完全是一回事了已经
但是那个我的那个后遗症依然延留到了今天就是我的肌肉记忆和我对待事情的一些就是本能的直觉的看法还在就是我觉得我在偷偷比如我今儿跟你来录播客就是有一种那个半夜溜出去的感觉就是现在咱们是一个 11 点多的那个时间但是我心我心态有一种特别愉悦的那个就是越轨的轻微轻度越轨的感觉我犯一小错误那感觉
你懂我意思吗我懂你前面说的意思为什么这个不可以就是咱们就是所有的这些事都是都会这样对对对
但是它会给我的那种偷着乐的感觉会超过这种别扭就好像我在不同的生活世界里面要防着对方就是防着我不同的生活的板块泄露到那个板块里面去就好像但是这听起来好像是一种负担其实也没啥就习惯了以后就一点负担都没有就只是这样而已有一个事能养活你自己你能生存然后另外一个事它让你快乐它让你有归属感和成就感就是这样然后没有人知道我
我实际叫什么或者他们很容易也知道但是他们就不在乎就在这个世界里对对对然后对啊就是我特别喜欢一个喜剧演员叫那个路易斯一 K 嘛他有一个段子就特别扯但是我当时我听他讲那段子从大笑到掉眼泪我甚至就有点感同身受那感觉他就讲就说
就首先这个人啊就是如果你不认识他的话他是一个 50 多岁的大叔他比我还胖然后就是那种脑满肠肥特别油腻那种满头大汗那种就白天休館那个对对对然后他的段子就说他半夜在家看那个电视购物
然后那电视购物上面演一个那个就是有一个男的教他就是说你买我这套八叠装的 DVD 然后你就可以学会后街男孩或者是各种男孩组合的那个男团的跳舞的那个姿势就是你就可以跳特别帅的这种在舞台上的那 K-pop 那样的舞蹈然后他就他说最开始他觉得特别扯但是看时间长了就看入迷了他从那种觉得很荒谬就说你教我这种没有希望的纽约式的一个废柴学这种东西
就是资本主义的残酷的笑话他最开始是这样的感觉就是我把他的潜台词给说出来了然后后半场他看入迷他觉得我也想学这个东西他想学就是像你知道吧就是特别炫酷的那种舞蹈对然后他学会了之后然后他就当场的就掏出电话下了单然后他就开始在家里学他这个笑话的结尾的意思就是说他学这个舞蹈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他在那个满是尿骚味的那个纽约的地铁里面坐车的时候然后看着那些那个叛逆的戴着耳机的那个特别帅然后在在这些不良少年的眼中的自己是一坨屎的时候就是他可以内心就是嘲讽回去就是说 You have no idea what I'm capable 你根本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你说我有什么本事
我可以很帅就是我离很对就是我有一些就是很不凡的操作对你觉得这个是我们这一代的才有这个就是入戏出戏这一套戏码吗可能是吧是吗但是就是我觉得人的信心的来源是很奇怪的就是我觉得让我感觉良好的这个来源
我觉得很难说是健康的但我也不觉得它是不健康的这就是很怪的来源让我感到自信和让我感到舒服的来源是你不了解我你不了解我就你不知道我的那个下班之后我在干嘛 No ideaWhat I'm capable 对对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免于被你 judge 就是我可以免于被你作为一个整体的评估就哎呦无奇嘛就是哎呀这个
对吧百物一用是书生就没什么没什么东西天天就是耍个嘴皮子这种就是没有就是你你不你不完整的了解我所以那个就是我可以免于被你去这样审判和审视嗯就是其实还是一种自我保护是他跟这个输赢和强弱和什么那个成功与失败其实没有关系嗯
我感觉你好像首先我觉得我完全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好像没有别人这么就直接的指出过不然是我们这一代也好还是只是咱俩就是这几个人有这样的毛病但我好像也就已经在那个过程后面了就因为我就想到比如上次比如颁奖啊或者我来了书店工作之后就开始要做一些这种台面上的事情然后
然后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是别人好像给你一个活然后你觉得你能做就做了但你没有去处理这个信息就是到底这意味着什么对但我一想你看严肃的话题都是嘉宾带来不是我带来的就是你说到媒介那东西就一会儿肯定会聊到你跟音乐的关系但我自己是比如我是看电视就是电视这个媒介对我的塑造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小地方生活然后你通过电视好像就是它是一个外部的一个最重要的触角
尤其是电视里面那些所谓的主持人包括我的专业是传媒所以就很容易就形成了一个这个东西好像是你自己对未来对外部世界的一个想象然后后来呢就是包括我们现在在这 blah blah 好像呢就是也是某种意义上实现了说我儿时的那个梦想对吧就是你终于站上了属于你的舞台
可是那个感觉真的不是那种 OK 我 I made it 就不是那种成功的感觉就内心很深很深的地方可能就就像你刚才描述的是在窃笑的不过这么回事嘛对然后看我还不是 nail it 就有这种感觉是吗但这个从来没有因为不足为万人道也那个就是我自己内心可能一点点的快乐
但是那个快乐会好像你是因为那个快乐没有最后比如说辞职或者崩溃或者被这个工作的重压所压倒但他我们就靠这一点作为我们的自信来源吗这也很荒谬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挺悲哀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现实里我自己是一个特那种一般来评估我不知道如果要是拿两表什么来评估我是那种超悲观的人
就是特别我觉得谁也没有办法去影响别人然后自己只能一个人孤独的中老这样的一个状态所以要跟自己去用一个比较可持续的方式去自处你刚才说的这个从你小的时候的那种那种理想和展望到今天你要稍微理性评估一下其实是你真的是 made it 就是你确实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其实你并不 buy in 这个过程对对对
就跟那什么似的说那个婚姻对人的改变也是这样就是那个 CK 有另外一个笑话就特别扯他说婚姻就是一时光机就是你离婚的时候你就从那时光机里出来嘛就时光机就是你钻进一盒子里当你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多少年以后了对吧但是这婚姻是一个特别屎的时光机就是你从现在到十年以后的这个时间点的这个时光机的传送需要十年时间哈哈哈哈
假的 时光机对对对如果你要只看时光机的开头和结尾的话你能够感觉到理性上知道我已经有很大的变化婚姻也好 事业也好社会变化对我来说是怎么样但是我具体所拥有的是我在小黑盒子里面蹲着的具体的时间我感觉我好像就暂停住了一样所以那种停滞的感觉是没有任何成就感可言的
就如果你不能够真正的在这门手艺或者是在你干的那个事里面发现一种特别实在的特别微观的乐趣的话那么这东西其实本身是经不起审视的而且它支撑不了你就是一个挺痛苦的事情对我觉得可能就是我们这一代可能真的就对那种
前面几代人那种珊瑚的那种口号啊价值一方面其实是这种东西在前面所谓的引路因为那是那些前辈的诱饵你看你可以
做这个你可以得到那些等等但另外一个就是出于一个怎么讲也年轻过的人的基本的逆反其实你是是非常抗拒那个东西的然后你是看不上然后想要批判然后并不屑以之为伍所以到今天反正就轮到你们了然后好像轮到你们上场的时候 OK 出于生计或者一些对
大家互相的基本尊重我们可以上场但是你像你说的就是我们蹲地画圈圈那个东西那个是最可能是内心更隐秘的那个标识但我觉得就再把话题往带回来一点是因为我的那个变化是意识到这种怎么讲
或者说我接受了这个前提那我现在的有一个至少不管是说我们在这个大环境里面这种刚刚说的暴风眼的真空当中还是说我们自己和自己这个较劲的过程里面我现在有一种好像我就想有一点想把那个东西拉出来 OK 我就是这样子的就是我现在怎么讲就是有自己的播客那我也并不因为这个播客而有罪吧我不能拿这个来顾名钓誉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原罪就是我做了这些事情那么我就
能不能至少我自己想的能不能就说那我就是一个那种蹲地话区的小孩但这个小孩现在就是时运不济或者怎么讲呢没有人才那这个小孩他有一个舞台那他就把互联网的词就拉通嘛就把这个东西给拉通那至少我自己就没有那个纠结所以前面说到你说比如说还会有的时候会有那种
越轨的这种快感轻度越轨对这个我最近这段时间是比较少的而且是我比较刻意自觉的想要克服这个东西那我就可以在不同比如说互联网上的世界和现实世界中我就做一些这种我自己主导的腾挪而且是我可以公开的进行一些这样的越轨的表演就是我这个是我最近给自己的一个怎么讲觉得可以试试的游戏但我不知道对你来讲是怎么样因为之前听你的播客里面
尤其是哪一期啊因为首先第四季有很多你的播客我其实听不明白就是特别那个得坦诚的就是当你尤其是在分析技术和你运用比如说设备做一些模拟的时候虽然你已经很努力的把那个门槛降低并且用文字可以描述的方式去描述它但是我时常听到那里我就飞出去了但是还有另外一些当然我就听进去了
就你说到比如说你对于对于 email 这种状态就是这个也很有意思就是好像现在大家把 email 当做一个现象一个一个表证可能对你来讲就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是一个问题对所以我也很想知道比如你在最近尤其是在做不在场的这个过程里面嘛就是给你自己带来比较大的收获是啥你觉得
就是我实际在实践一个我觉得是对的感受方式吧就是我觉得对于音乐的感受方式或者是对于任何东西的或者就是一种脑子的状态就是其实你做播客的时候和你听播客的时候你脑子都是在一种的状态里面那个状态是特别的就有点危险的和有点失控的
这是我觉得的理想的状态或者我们就往大了说人的智识生活是啥样的人的智识生活 intellectual life 是啥样的这个事是一个挺终极的问题然后我自己有一些特别愤世嫉俗的看法然后我就想试试所以这个节目本身是一个不在场是个挺叛逆的东西我就去试一下然后感觉试试效果还不错但是它也是一个 hit or miss 的过程就是有时候打一下没打着
有一下打 打一下打着了 但是打没打着 反正我都努力去打就跟你刚才说你做螺丝就一样 你还是想再拧拧其实你在蹲时光机的过程中 你想就是 grind 我能不能做的再好一点 再找更什么的角度 我再试试其实就是这么一个过程但是你刚才说那个 emo 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角度 emo 这词是年轻人的一个说法
咱不是医老卖老但是就是基本上是我觉得 95 后会挂在嘴边的一个说法 email 这个说法特别有意思我觉得特别神奇就是人们用 email 作为一个就是自我观察和自我审视的工具他会说我今天晚上 email 了然后我听了一期
我赶紧听了一期罗斯安抚一下自己就是在这个话里面就在这个特别常见的语境里面 emo 是一个症状或者是自己的一个状态然后他跟自己就没就是他灵魂出窍了他看着自己哟 这人 emo 了然后赶紧从药瓶里边拿出一颗这个波克或者是一本书或者是一个美剧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所以这个 emo 就是人的那个情感的摆动特别特别剧烈的时候他感到一种害怕和一种
危险就是我要控制我自己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文化的内容和这种消费的产品去收窄波动的幅度反正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所以这在我看来是一个特别奇特的现象
就是我不觉得那个 emo 是一个要跳出来看自己的这么一个事如果一个人的情绪有很大的波动那么他也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就是我很难想象我自己把这事当成是一个要被控制和被拿捏和被 contain 的这么一个状况就是今天
大家特别乐于把自己的就是知识生活里面的那个情绪的部分看成是它的主体
就是情绪这部分其实我们为什么要看书呢我们为什么要听播客呢其实为了要获得各种各样的情绪这情绪就是面多加水水多加面其实我消沉了我给我来顶一下然后我特别顶了让我特别衣帽了让我平复一下它其实是一种我不知道你在治疗一种症状还是什么东西然后你在调一个鸡尾酒一样的这么一东西练一个仙丹对但是情绪在我看来始终是一副产品
就是它是一 byproduct 咱本来是为了干这个事 完了它不可避免的要让我陷入一种很阴谋的情绪里面 就好像有人因为读了一则新闻然后特别阴谋 他很痛苦 然后去那个微博上大骂这个写这个新闻或者写这个深度的报道的人说你没良心但就是人家那个新闻他可能也不是为了去戳你的肺管子或者是让你变得很阴谋或者怎么样的
我觉得就是今天我们能有一个特别广泛的这种看法是因为情绪被非常好的资源化了情绪被非常好的资源化了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就跟水龙头一样我可以来一些就可以要二两什么样的情绪就是这些平台他们正在锻炼这样的能力他们用算法就和什么这种资源化是一个很绝对我觉得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奇观或者叫奇葩就介于奇观和奇葩之间的一个东西
就是他不仅仅说你想要开心你就能立刻开心起来而且他可以开心一定量就是可以朝之即来晖之即去开心 15 分钟
我马上就打开谐星聊天会我就能开心 15 分钟就是播客就是比如说罗斯再宁静的听众他也有这样的看法你知道吧你没法去否认这个东西罗斯的听众他对罗斯也有一个固定的一个定见就是你有一种用处就是不管你多么努力的做你的节目你都没有办法否认你在提供一种用处
大概就是我也不太好描述大概就是一种你还是别描述这也很危险脸挂不住了反正它是有用处的然后每一种内容它都有自己的用处然后这就是我特别闹心的东西但是它这个事其实和别人看待我没关系你看不在场这个节目里就没有跟我什么的我的生活什么的
其实没有关系就是它就是一种观察我每期节目可能在观察一首歌或者是一个文化现象或者是一种音乐流派采取一个视角但是就是当大家普遍把内容当做一种有用的东西来去调自己活这个面的时候我就想做这个东西的反面的东西如果算法一不小心给你推荐的不在场那绝对是一场灾难因为它根本就不在你的预期里你不会想要这样的东西
但是反正就是你被我给逮着了那你就被我坑一把就是看看就是这是看这个转发率怎么样就是我把这个东西往去往墙上扔看能不能粘住一些粘住多少是多少我看现在还有课代表在这上面还有人就是总结大概这些重听老师是从哪几个方面然后什么样的一个推导过程然后论证了一个什么样的观点是那些评论区就就挺厉害的对是反正我就是我就觉得现在这个内容的的分发还有就是
内容的生产者和这个消费者形成的一个合谋就是大家各取所需而且它是变成一个非常非常高度资源化的高度可控的非常好用的一个这么一个循环系统我就是希望在里面做那个无效或者很低效的那部分但是那个是你一喘气的一个气口就是在你把自己封死以前它最后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漏的地方
但其实你很难完全摆脱这个链条的其实只要在今天这个环境里面我也是觉得他这个系统其实还有一种很强的捕捉那些逃逸行为的一种能力甚至上一次跟张伟就新生相的张伟在同一个屋子里面聊天的时候
它其实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了一个更为主流的一种不管是做内容或者是内容商业的一个方式但是它也能或者它能够察觉到就是这个系统是一个不断的需要新的或者是说那些反系统的东西成为系统的一部分甚至系统会主动的拥抱你对就来吧而且一定会知道就像你说的资源化
这种具备逃逸属性的然后所谓的无用的然后不屌主流系统的内容它也会有一群人一群拥吞也好甚至是有一群品牌愿意跟它发生关系是所以这就构成了一种你就无所逃于这套鱼
它一定要有一些杂质和噪音在里面任何一个系统它如果是一个绝对百分之百效率的纯净的东西的话它有个啥问题呢因为咱现在说的不是工业体系里的资源是关于人脑的资源它有个问题就是它会被人脑识破就这个套路就特别明显了所以人们还是总的来说我作为一个消费者我希望所有我能收到的信息都是让我舒服的和挠我痒痒的
但是呢我还就是其实也是一种自我欺骗但是他这个这个罩子必须得维持住就是他总在说给我感觉还得是真的而不是完全就是为我定制的一个糊弄我的东西就或者是完全是一种效用化的的一个给我来洗脚的这么一东西
洗脚都这么具体了对就是大概这样所以我觉得我做的就是属于那纯噪音的部分很有意思就是在心理生学和视觉的研究里面都有普遍的噪音就是完全是
你比如说这个声音的那个介质它里面有一些高频的一些特别就是毛毛躁躁的那个声音是让这个声音听得清楚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当一个声音一点那个毛躁的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这个工程师会往里面加一点这个有个术语叫
Dithering 就是 D-I-T-H-E-R 就是就纯粹往里面加一些没有任何规律的扰动的东西能够让你应该听的那部分变得更清楚在视觉里边也是一样就是他往那个图片里面加一些那个纯没有规律的噪点能够让那个他本来想让你 get 到的那规律变得更加的清楚
我觉得这所有的系统里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觉得这是一个共存的过程但是这些噪点当它们变大或者是变得弥漫开来的时候它又会呈现出规律它总得有点规律我的评论区里也在给我弄这规律不在场它也有用处
我都不知道我都经历了我说我还有这用处呢就是特别感谢能被人能利用到感觉也是为社会做了点啥贡献但是就是他会找到一个角度他说这个节目可以让你有什么样的效果就跟那个你打开一个药盒那说明书上说这个药可以对清热止渴就这种他会给你提炼出来一个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恰恰是我我的内容能够被更多人接触到的那个最开始的那原因
但是我毫无歉意的说我还是就是你只要给我这机会我还是会努力去坑你的就是我不会给你那个特别确定性的东西因为我自己不感兴趣这是一个我自己的特点我甚至不想做我做过的东西
就这就是没有其实没有什么道理一个好的艺术家我觉得艺术家里至少有一半吧就好的艺术家至少有一半他一生就是在努力的做就接近一个他早早就看见的东西但是他一直想办法在做那一个东西但就越来越精进嘛但我就是
我不是说我是艺术家我只是就是所有的创作者我们作为一个共同体来看的话我不共享这个观念我是一个特别猎奇的特别浮躁的人我就老想试一些新的东西就只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只想要那个我刚见到的东西那下面一个问题就我也很好奇了那你怎么处理因为你现在也有很多的听众而且我想你的听众是特别忠诚
不知道用这个词对不对或者是完全着迷的就是因为你的节目接着夸夸你我觉得首先众青的声音我觉得就很有那种传播的天赋就是我不知道啊就是你的声音尤其听起来不管是当面听起来还是听节目里面
它好像天然首先中气比较足就我一直被我同事说你声音怎么那么小但我其实觉得我已经很大声了但没有用这是你自己的感觉和别人感受不一样但你的声音和其实和波米的虽然你们声音不一样但其实你们声音特质很像就是是有一种就是在广场上你们的声音会被听见的那种就是性质并且你们的声音的叙事性是很强的
而且表达能力也很强但是这个我们后面再说然后但你前面说到你种种的想要做出的努力和怎么样不想成为一个能够被好像被划约的或者是被规范化的一个东西
那你的怎么处理跟这些听众们慢慢因为听你的一季两季节目然后聚拢在你周围然后他们会给你发信然后会给你写评论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互动的方式就是给你各种各样的好的或者不好的评价你觉得这些东西对你做这个事来讲有什么用吗或者你怎么处理这部分信息我总的来说是非常感激的而且我绝对不
就是如果我说哎呀这些东西都影响不到我这是胡说八道这个完全对吧这是假话对这是完全就是在撒谎但是呢就是我观察我自己在做的这个过程中随着这个开始有人听了然后大家给我的越来越多的反馈甚至就是基本 99%都是正面的反馈然后我观察到的就是也很难影响我我甚至不是很介意被影响我对这个事是持有中立的态度就只要它是 authentic 就可以就是我做的东西是真的就可以
但是我发现我还是比较的就是做自己想做的这些的东西其实我想试的那个形式是一个很具体的东西但是每次那个内容不一样我要的那个形式就是我心里有一个复杂感受我想让你也感觉到那个复杂感受通常来说掏不出来它就像粘在你的包里一样它是一坨可香糖或者什么东西然后你掏不出来有的时候
我就这个东西人人都有但是对于大部分的朋友来说这东西是没有价值的他就实验他就他一看自己他试着掏了一下你比如你跟你媳妇对你跟你媳妇就在聊天你在网上看一个东西然后你觉得这东西特别怪然后你想跟他说那一下子你就发现你说不出来因为你媳妇正在那个打游戏然后你你想拿他的注意力过来然后你发现你要给他讲这么老多的 context 就是所有的情境和背景
然后就首先他没有他不见得有这个 capacity 能够接受这些然后接受了以后你最后给他那个你感觉到的那个复杂的感受他也不见得能够 get 到他可能就是可能你觉得这事特讽刺他就不讽刺就这东西其实是一个特别人人都有的东西然后我就在对这个东西在较劲就我每期都有一个复杂感受我想要拿出来这复杂感受根本就没有用而且它没有任何的情绪价值
就是我觉得这东西特别怪你比如我最近的一期讲他是一个歌手那个他就是一个类似于公路片一样的一首歌他那歌里面他讲他和他的女朋友坐那个大巴去畅游美国这个事的出发点特别简单就是有一天我看了一个那个他的传记里面提到就是说他跟他女朋友他俩这人都都七十多岁了就美国的的一个经典歌手
然后两边都确认没有发生过这个旅途这旅途就是那歌手自己虚构就胡编烂造的
然后他跟我这么多年对这个歌的感觉冲突特别的严重因为这歌写特别特别的具体而他的时间点和他的他自己的那个价值的主张和他的那种表达的方式都特别特别的顺然后这个事就是他俩没有踏上过这旅途这个事对我来说就很难受就很难受就把我的脑子卡住了那种就很难受然后我就需要把这个事给消化掉我需要把这个事给
就给捏平了给撑开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李建清的那期他也是这样就是他有一个很别扭的东西当我们谈论今天的城市人的乡愁的时候这里面有一些假的东西或者是他经不起考验的东西然后我们真正的乡愁是什么就是我们失去的东西是什么和我们感性感受到被召唤的那个东西不是一个东西这个错位是很难受的
但如果我不用好几个月的时间就是想各种方法去试图接近她的话我根本就说不出来哪怕是完全信任我的人我给我媳妇讲她也 get 不到我给我爸爸讲她也 get 不到这中间差的是什么就是劳动就是我想办法把她给掏出来我怎么能把那个粘在包里的口腔糖给她用各种工具对对对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难的事而且有的时候就确实没掏出来
有的时候他有一期节目就是末一期掏的就比较好嗯末一期可能掏就是八大科技然后就是听众最后可能也没太能 get 到但是没关系就是反正我就努力在掏嗯然后另外的一个预算的约束就是我不是老有这种东西所以我节目也不能总有就很费劲的很纠结啊嗯
你这个掏的过程怎么讲就非常符合罗斯这个播客原本的利益了就是关于方法论但我们今天就带过因为你刚说那个过程其实跟我自己写文章的感受比较相似就反而跟我做播客因为这个东西反正我始终跟播客或者声音这个介质我是有隔阂的就不像你包括我听你跟你发小聊天其实那个声音对你们来讲是从小到大就长在你们或者是你是跟他长在一起的所以你们跟他那个关系是
不言自明比如你掏这个时候你很多声音的工具你就在你手边了但我比如说我有的时候写文章会有这个感觉对对对就是想掏然后但那个是文字的逻辑所以在你准备一些节目的时候你很具体的那个掏的过程里面会有哪些东西参与你去掏它包括你在节目里展现出来这种怎么讲表述能力就是它
我自己为什么觉得跟音乐有隔阂是因为我觉得音乐长长那个世界是不可描述的当然是因为我自己缺乏路径了所以我就怎么样能够用文字或者是讲述的方式或者是加一些比如说声音的辅助把那种东西讲出来我的天那个都是对我来讲就太神秘的一个韬口鸟堂的过程了就是你具体在准备的时候你觉得那步骤或者是那个工具都是哪些构成的
倒也没有什么太清晰的系统但是确实有一些的工具和方法而你越试越多有的时候你其实工具也是在试错我做这一期我用了这方法然后感觉不行我说这不行不是评论区或者是大家反馈不行你自己觉得我试了就很明显不行其实这些东西不需要反馈实际上
但是你越试了你的小的 trick 就越多但是这些 trick 的加总的价值其实是比单个 trick 的价值的总和要大的就是我的整个的方法它其实是一个获取听者信任的过程就是获取听者的信任就是说我拽给你的一些东西粘住了之后你对我会有一个更开放的态度
然后你会有一个那个就是来吧就是那种感觉就是你会有一特认真的感觉你会把你的注意力的其他的部分暂时先关掉像你这亲写他会多给我点机会现在很多播客或者是很多的媒介包括公众号的文章他会告诉你说这个文章需要阅读需要 13 分钟而且他会把精华放在前面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理性的方式
然后我是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的就是我会完全不在乎这个转化率的这个问题比如说你的玩波率什么这些东西我就完全不看我上来可能比如说我上来前五分钟的信息对你来说就是你都笑了你就觉得你有病吧你跟我说这些谁能知道这什么玩意儿你有毛病啊但是没关系这就是一个尝试的过程一旦你有了那个信任的基础之后
我会给你就是不按照那个这个口子越撑越开然后那个慢慢把点都连成线的地方我可能就按照这个故事或者是我要讲述的这种感受的本身的脉络就是最对得起这个而不管怎么能对得起你我这个我不管我只想尽量对得起我想讲的这东西
就只为他负责的方式把这个东西给顺下来顺下之后呢你能沾住多少是多少就是你听完以后你可能就 get 到那个三分之一是很多时候呢就是其实我知道可能有一半以上的那个朋友听这个听这一期他其实就只 get 那个八卦的部分或者就是这个故事的部分这里边肯定会掺杂比如说可能有三分之一到一半的内容是
哇这歌最开始没人听后来怎么着他努力上排行榜还是没人听最后就是一波四五折最后还是火了这就是一个故事的曲线这个东西任何人都能 get
但是没关系 就是我不介意拿这个东西作为一个糖衣炮弹然后勾牵着一些那个不容易 get 的东西 但是稀里糊涂你都咽下去了因为你为了听那个 最后的那个转折整个这个这个湖光你为了把这个给它都 get 到 然后你被我顺进去了很多东西就是然后等你再重听的时候 因为我的节目的重听率特别高就是大家都会很 一个人听好多遍
然后你会看到有很多朋友的那个反馈就说可能比如我听第五遍我还能听到新的东西就是因为当时你那个东西左耳进右耳出了你没有任何的能够联系跟你自己的认知联系上的东西所以它右耳出很正常怕啥的呢但问题是这是一个特宝贵的东西就是为什么我说这是一喘息就是不在场是可以成为你的那个制食生活中的一些小口子那个袋子漏的那个部分就它能有空气进来
因为它就是你说它是私货也好还是怎么样就是在你想要的那个东西里面掺了很多你也去不掉的东西那些东西最终它会在你脑子中形成更多的可以有待于被连接的东西就是等你事后再去回想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更有价值就跟粗粮呀它可能需要新陈代谢的时间更长就是这样然后最后你就是你还会
对这个事有一个正面的看法而不是说这个主播怎么在装或者在浪费我时间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评论从来没有过这也是我特别感激的地方其实我整体上来说就是在一直在试这个事这个事越试越越是越怎么说呢越野就是左边可以试试右边可以试试前面可以试试后面也可以试试总是在
弄这种不近人情的和不符合传播规律的方式包括你看我的题目也是对就不想让人听你走吧就是那种感觉特别简洁啊
就不像我们还每期为了想象的标题那个绞尽脑汁我又突然回到前面你说那个我还是很好奇就是我们怎么看待就是刚才表现出来这种特质它是不是真的属于一代人我真是当然它是一代人的就是语境造成的这么一种现象但是它在我们这一代人里面也是属于一小撮人会最后走到这个死活动里面去就是他们沿着一个方向就
就好像你发现我就只能往上翻上去了就是谁也拉不住我然后我自己就主动的就你某些节目你说一词就是我主动走向你说你走向的音乐就是好像不需要说谁告诉我或者是因为什么利益或者资源所吸引的那种走向我觉得除非只是说在我们这代人当中也好或者我们一定要说这代人的话在我们这代人当中只有一部分人最后被
某些东西所吸引是然后他选择走到哪方向去对因为更多的人说
首先也不太寻找方向或者说它会被一个给定的方向和秩序所带走对所以我们现在前面说到那种这代人的共性恐怕是这小撮人的一个共性然后我在想到我自己身上因为你其实不是学跟什么传播啊媒体这些相关的一些工作嘛你就完全是在走向一个你的爱好和你喜欢的方向的时候去用这个东西反过来去理解了何谓传播或者说我不管你什么传播就无所谓但我自己是
好死不死我的方向就是跟传播有关系你知道吗就是他就是关于所谓的你是怎么做大众传播我们甚至大学时候还有课叫什么说服学就你怎么说服别人就是买这个东西你听这个节目或者是你你 buying 我现在要跟你说这个观点然后一方面我就是在走向的过程当中就你完全就能看到各种各样的就是他们那些套路当中的
怎么讲就是漏洞和那种虚假的成分然后当然它其中有合理的成分就是比如说你要对比如说你的读者什么有一些基本的平等的看法和判断就那种是对于我们这个方向的人来讲你是要经过一个专业的学习其实对真正的日常和普通人来讲是不需要学习的因为人人人是平等这东西不需要你来教我但是他被我们这个学科所学科化和专业化了之后我是经过这一个复杂的练路回过头来然后我还是得做内容
所以我的好多这种私货也好就像你是明目张胆的我就放在我的节目因为我这个就是我自己的节目然后我不靠他挣钱我不靠拿工资然后反正吧就你都没关系嘛但这是我的工作所以这个时候我就是一个非常还是回到前面的比喻就是非常隐秘的跟这个东西做斗争的一个过程有的时候我就会把那些我觉得更好的或者是更宝贵的东西我会藏起来
我不愿意让他放到标题上或者说我要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交换我觉得有的东西是我不愿意交换的哪怕是我身处在一个以交换信息交换不管前面我们说情感交换 email 的这样的一个 business 里面但是有的东西是对我来讲我不愿意交换的如果是别人来做这个电台别人来做这个角色那他可能他会有他自己的标准但是对我来讲我重要的
就是这个工作对我来讲重要除了他就是是我的衣食父母以外另外一方面就是我是用我的方式来做这个工作的对就这不哪怕有的时候会因为我的这种怎么讲表达习惯或者我的去对信息的那个优先级的取舍让这个节目可能不是这个节目就是让这个信息在传达过程中哎有的人
没有听到或者他没有被你这个就是吸引对那我觉得挺好的就我我觉得好东西不是说我一定要拉着你的头说你赶紧赶紧来吃草不是的就是如果你能 get 或者你能闻到的味道你可以自己试着往这边来找找因为我自己也是这么找内容所以我觉得这个是
一方面很共鸣就你前面说到你做节目方式但是它反映到比如其他人身上它又是用另外的一个脑回路在做同样的事情然后但我竟然想到想听你的意见的是其实我是觉得如果我们比如说我们先设想咱们这样的人比如生活在美国英国或者其他的国家里面
恐怕不会显得好像这么奇怪吧对就他其实是一个挺正常的比如我就追逐我的兴趣然后这个兴趣最后要么就是成为我的饭碗要么就没有就是他成为我业余的一个游戏对好像不太成问题对但是在咱们这好像就挺成问题的是就是我觉得这个是恐怕是可能又回到我们前面那个问题了就为什么这样的一些
你说虽然什么有什么越轨啊他真的不犯法呀他真的也没有对人带来什么危险啊完全是我觉得都不在轨上脱轨就是属于是完全脱线就是我觉得 80 后吧就是像咱俩都是那个 85 前后的咱们小的时候咱们较劲的咱们喜欢的东西或者占据咱们的注意力的东西
其实是他们都说 80 后是反叛一代其实不对的反叛是要交战的要打起来才能算反叛我不觉得我在反叛我觉得完全是脱轨的就是没根本我说的那种间谍一般的那个 mindset 就是来自于我们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当那两个世界合并成一个世界以前它是两个世界在那第二个世界里的事根本就没有公共性
就是我初中的时候在唱片店里泡着然后那个就天天不吃饭然后把钱都买成那个大口盘然后在那里面看那些看不懂的那个专辑的 Fair 这些的东西的同时我的同桌喜欢 HOT 然后所有的这些东西都和那个我们身在的那个此处的这个生活没有关系它是它那个距离是如此之远
以至于我们都习惯了双重生活了对就是今天讲着好像特别的变态但是其实完全就是这样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都甚至谈不上轨道所以这种逃跑或者是一种对于那个自己喜欢的东西的保护变成了一种甩不掉的一种本能其实没有人要剥夺你没有人要挑战你没有人要来揍你但是你就老是一副防着的状态你知道吗
就是就不在场这个节目做两年多他完全可以有功夫他为什么不能有呢但我特别我不想让他有我就想让他具备所有的那个 immunity 他不用出庭作证他不用去我不想让他承担责任我不想我自己也不想承担责任我是个特别在这个上上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其实这个也挺自己加戏的就咱们这一代人的那个反叛其实是一种逃避和一种不是叫怎么说呢一种野生生活
在野地里面自己钻木取火的生活而且我习惯了你也别可怜我我还可怜你的你个拉倒咱谁可怜谁谁也不用可怜谁我的后院不在这国土里我后院是一个独立的这么一地方但是今天就没有公共性的后院实际上我也不想号召大家都去建立后院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的解法
我也不觉得这是一个要去回归的那个桃花源我并不觉得我只是说就非常客观的咱们都是这样长大的就这样后面的朋友就没有这样的那个状态对我觉得你说双重生活那个也挺有意思的就你前面说间谍的时候我就想到我其实很特别喜欢看间谍片和那个间谍故事
但我之前都没有就特别认真的去对待我就不觉得好像这个事好像跟就是能够反映出就是咱们成长历程的某种特点但你这么说可能还真是就是比如说我喜欢勒卡雷的间谍小说因为他里面的那些间谍就是常常也是迷失在双方的就是阵营的对抗中就他可能是非常厉害的间谍他完全可以完成他的任务不管是来自东方还是西方的可是他后来就发现
其实两边都在骗他或者说两边都是陷阱然后他就被摆到了一个非利当中去了然后他自己的生活完全都被摧毁然后他所有原本的兴趣相信的东西爱的人然后都被这个所谓的对抗关系所拉扯掉然后他最后就只能是用一种很
淡的怀疑或者他从这个地方走开或者以各种方式消失吧到最后他完全不是两边的不能做到对两边任何一边的忠诚但是他又不是无所作为他还在这个系统当中以某种方式像一个行星一样的在运转着但你知道他其实内心有别的东西在在生腾我觉得这可能真的是我们这种间谍生活或者是还有一个动物电影叫什么维罗尼卡的双重生活就是那种
好像是被植入到我们成长的这个过程当中成为了一个一个密码但但这反正我现在的状态可能跟你不完全一样就你现在说比如说你希望还是维持不在场他这种这种野的属性对谁也别来归类我然后我也不试图跟就好像好做做某种号召是但我就我就走到了一个另外一个方向上去是就是
我想试试看如果我假装很勇敢这个游戏的设定会不会有不一样因为之前的很长的时间的过程其实都是在一个比较比较龟缩或者是一个 OK 我就蹲在我特别我的这个属地里面的一个游戏我就好像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游戏玩了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想换一个模式还是说前面我们提到这种大环境的急速的改变它好像有点被冲击到好像你不能再往那个游戏里面玩了就是说那我就更多的说话就之前我是觉得像你说的就我不觉得需要说这么多我自己知道就行对但现在就是巴拉巴拉说一堆嗯
我实际上就说怎么变成了一个画廊然后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说是真的勇敢吗可能还真不是但是他真的就是那个心底的那个窃笑的声音他现在也还没出现我觉得但是他他躲在那个地方他可能在下一个阶段就在等着我呢到一个阶段就说你看吧他开始玩这个玩这一套其实也行不通的就是这个可能是我们陷入的那个陷阱
你有没有勇敢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超级懦弱的人我完全不是在谦虚我就在告诉你我的那种不负责任和那种你知道吗我就想做自己感兴趣的这点东西我不想承担我不想改变别人我不想被人指望着我为他带来什么改变我不想成为别人的小黑屋里的光源或者什么之类的东西但是我也会看见你面临的或者你逐渐在接近的困境
就是说因为你永远有一个选项就是你可以直接投身于那个功利主义的方式去做一个判断就是 20 比 19 多那我去这个我做的内容它只要比这个环境的总体要好那么我的效用就是正的我甚至是功德无量的甚至我的功德是有量的我的功德是正的你还是零了你跟我说什么呢就是这种
这是一个特别温柔的怀抱就是在脑海中这个东西它永远在你知道吧就在欢迎你我就没有资格在批判这个东西我觉得很多做文化的人就是从事文化和内容这些的创作的人包括大的公司做这种快智人口的东西他都是靠这个来 justify 就是我比这个环境要强
我才是真正的在改变这个世界哪怕一点点的人而你们没有资格说我然后我对这个事的看法就是 whatever 谁别说谁就这样我弄我你弄你的但是那种价值观或者说那种自我说服的方式永远是存在的你会这么想吗你比如说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就是
当然我这么说就是你说的好像很容易其实你也不一定能够拥有这个东西就是说你现在有一个非常密码式的这么一个方式你可以做这种特别影响很多人的内容但是它一定是很庸俗的但是这里面给你 5%的额度去放进去你认为是好的东西你会去这样做吗或者说你会去用我刚才说的那种方式去 justify 吗
其实是一个特别酸葡萄的事你想有你还没有对吧但是作为一个思维实验它其实是一个软性的底线我自己是永远不会碰这个的底线问你这道题你的答案就是绝对不绝对 no 对 I give no fuck 就是我完全不在乎我完全不在乎这个计算
我也不这么看待我们对于他人的影响是一种假法一种公式什么玩意一个多项式我不这么看
其实这个对我来讲不是一个假设的题目了或者说这个假设可以改就比如说你现在的假设就是说是不是可以做一个快智人口的内容我觉得我也可以把它置换成各种各样的比如说一个更功利的工作的机会一个更功利的平台或者是一个更具大众影响力的平台等等它可以置换成一些特别小的项目比如说现在有这个项目你做不做这么个机会你弄不弄
我内心是怎么样我是有两个声音的或者说而且我现在回答是基于我之前对于种种面对这些类似选择吧或者是接近这个选择的时候我的感受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一是我的直觉是说我不是像你那种觉得说不要我不听然后我不开门你那个你我也不想我完全对你的 offer 不感兴趣我是一个我会愿意听你给我讲讲就是你是怎么想的然后你这个机会到底有
意味着什么就是意味着多少付出多少回报我会听然后然后我就会陷入一段时间的纠结对但是我最近的发现是随着年岁渐长我的纠结时间越来越短 OK 结论就是我最后都一一的拒绝了这些选择而且之前是对我都是肉眼可见的那个纠结的时间我还记得当时我还在做记者的时候我当时就面临这样的一种选择然后我几乎花了半年的时间决定
以及可能前后反复的推翻自己说要去也不去要去也不去到现在几乎可能我一听前面那个反应出来的时候我听着对方讲的时候我其实内心你说吧但我不会去的但是我还是在听对所以我只能说基于我之前那些东西我可能会你慢慢还是回到会你原本从哪来的你最后就去哪去了你做不了那种真的能让你出人头的那些事情然后对你跟我的区别就是你比较讲礼貌对
就是 You're being nice 对可能是一个更软弱的人就是会在表面上会让别人觉得他没有给我一个特别粗鲁的拒绝对所以对吧就是有的时候你会把这个理由归因于就是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就你让我去做这个事我确实我也干不出来我也没那本事甚至很多时候一个比较可靠的说法就是叫做
我没有那个意志力我没有那个钢铁神经和心脏去咬下牙来把这样的事情给做出来就是我甚至不说这个事是脏的我只说这个事很困难甚至我觉得现在我觉得这个天平又偏到一个非常邪恶的就是刚刚跟你聊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觉得有横影非常深的层面上其实是为什么我要前面跟你跟这些机会有一个对话对
说这话我都觉得自己特别坏可能被你把那个带出来我就说希望有我来说 nook 就是我也是想说 no 的但是 ok 我要让你先来跟我陪我玩会或者我陪你玩会然后那你是 ok 你我就不跟你玩这个游戏因为我太知道你怎么回事了但我先
诱敌深入然后说不不不还是不了然后我浪费你点时间我觉得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对我觉得有一个特别邪恶的目标在这背后的我天是不是挺可怕的这个还挺反叛的挺 80 后的挺好的
就听你有的时候怎么讲因为哎呀反正就是反思自己嘛就是我都是那个我前面都会特别有一个特别正经的或者一个特别正常的一个一个交流的界面就让大家觉得哎这个人是一个挺可以在放到一个机构当中可以放到一个秩序当中的一个一枚棋子是然后我在因为那个叛逆不是说你自己故意捣乱
是他在你身体里面如果你只要比较尊重自己的决定的时候他就会跑出来你就做不出来某些事情
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怎么讲呢其实又是那个间谍的东西那你说有的间谍游戏它就是这种里应外合呀它并不是说好像大家都出去就是做某一种工作就傻子才不那样的局呢就真正的间谍它就是有不同的就是角色嘛然后在这个当中起这个作用虽然我们也并没有共同的任务也不能起到什么大的作用或者影响谁但就这个游戏就是或者有的时候你就发现周围
闪动的那些可能是间谍的眼睛的时候那个窃喜我觉得某种意义上我就是所谓做螺丝然后其实螺丝也有一个特别冠冕堂皇或者正经微作的一个表皮当然这个表皮也是我亲手参与塑造它的但我也是一直觉得是我是特别希望在这个当中努力的塞私货的这个私货当然可能有各种各样的私货了但是就是比如说你看到这些人
如果一定要用我们今天的间谍理论来描述的话肯定是觉得那些至少其中有一部分吧是那种我自己认为是潜在的间谍的就是我要把他们揪出来然后用一个特别公开的方式来谈论它对然后其实还没有被大家发现是就其实是间谍之间的对话但是就像你们有一个密码一样的 coding 只有互相 get 了然后其实听众
还是被你那个冠冕堂皇的东西在这样是不是会得罪很多我们的罗斯本来的听众其实你被枪毙之前的 confession 对这也特别像好像他明天这节目都别做了就是对我觉得我觉得今天咱们把这个间谍的这个很微妙的这个小感受给揪出来了还挺清楚的就是
对于今天的很多朋友来说间谍式的生活是被压迫的那个是一个毛着腰的一个不好的状态他会觉得很窒息但是对于就是咱们这个年代的一部分朋友就包括你我在内的人他有一种轻盈和暖洋洋的一种还挺棒的怯意的有一种那对轻度越轨的那个感觉而那个感觉的来源然后还有就是
这感觉对我们的后来做事情很多的都有一些影响对的沾染和影响而这东西很难去摆脱我觉得挺有意思
如果你有任何建议或者提问可以通过单独的微信公众号微博找到我们在本期节目的评论区留言我们将在下期节目的末尾回答你的问题感谢大家收听本期的螺丝在您颈我是吴奇欢迎大家在泛用型播客 APP 以及音频平台搜索订阅我们的节目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