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6E23 硅谷徐老师｜与马斯克从同学到同事，我每天都在被他推着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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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声音。

碰撞。

世界 生动活泼。 Hello 大家好， 我是 丁 叫， 欢迎 收听 全 新一集 what next 科技 早知道。 大家好， 欢迎 收听 硅谷 徐 老师 专栏， 我是 兼职 刘灿。

这 段时间 马斯克 好像 又 因为 收购 推特 反悔 的 事情 冲 上了 新闻 热 搜。 我 和 浩 威 也就是 徐浩 徐 老师 也 聊到 了 这件 事情。 当时 我俩 都 有种 感觉， 那 就是 这 半年 如果 看 马斯克 与 特斯拉 的 新闻， 好像 几乎 都是 负面 的。 但 这些 新闻 其实 与 豪威 所 了解到 的 马斯克 又 有些 不一样。 所以 豪威 就 决定 邀请 他的 好友， 也就是 特斯拉 的 前 高 管 Robin 来 录制 一期 科技 早知道。

Robin 是 作为 马斯克 的 同学 和 同事， 可以 说 几乎 见证 了 特斯拉 从 最 早期 到 2020年 一路 以来 的 成长。 他 之前 是 特斯拉 亚太区 总裁， 曾 带领 特斯拉 成为 中国 第一个 外商独资 整车 制造 项目 上海。 如今 上海 工厂 是 贡献 了 特斯拉 全球 50% 以上 的 产量。 之后 Robin 也 负责 过 特斯拉 的 全球 销售， 可以 说是 特斯拉 历史上 最有 影响力 的 高 管 之一。

今天 的 节目 就是 他们 对 谈 的 上半 部分。 Robin 非常 真诚 的 分享 了 他 是因为 什么 原因 与 马斯克 结缘， 而 他 本人 又 在 什么 契机 下 选择 加入 了 特斯拉。 Robin 作为 马斯克 多年 并肩作战 的 好友， 他 眼中 的 马斯克 与 特斯拉 又 与 我们在 新闻 上 所 看到 的 有什么 不同 呢？ 这场 访谈 坐下 来， 我们 都 感觉 这 好像 是 我们 离 马斯克 最近 的 一次， 所以 也是 迫不及待 的 就 把 这场 访谈 上线 了 节目。 以下 就是 hoy 与 Robin 的 完整 访谈。

嘿 谢谢 Robin 加入 我的 科技 早知道 的 节目。 现在 在 你的 后院 鸟语花香 的 后面， 稍微 有点 噪音， 但是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非常 好的 环境。

谢谢 郝 宇， 这 其实 也是 我 第一次 真正 有 机会 去 分享 我 很多 的 想法。 所以 非常高兴。

对 我们 Robin 同学 是 一般 不上 那个 商业 节目 的。 然后 听说 我 做 这个 节目 也是 出于 完全 义务， 然后 就 觉得 老同学 大家 互相 聊 一 聊 是一个 挺 开心 的 事情。 我们的 经历 穿插 的 还是 蛮 多 的， 从 华师大 二 附中， 后来 斯坦福 的 校友， 然后 V M 的 老同事， 然后 现在 在 硅谷 创业 圈 其实 也是 有 一些 overlap。 前两天 我 还 跟 一个 创业家 钟浩 聊天， 其实 中海 也是 你 当年 介绍 过来 的， 其实 这个 圈子 还是 比较 小， 一路走来 横跨 太平洋 两岸， 但是 我们 还是 有 不少 交集。

我们 还是 回到 最早， 华师大 二 附中， 你是 当年 就是 一个 大家 都很 熟悉 的 金牌 选手。 其实 华师大 二 附中 人家 叫 他 金牌 学校， 其实 就是你 跟 王 泰然、 姜 琦 这 几个 同学 第一次 拿了 奥林匹克 竞赛 的 金牌， 从此以后 就有 很多 个 金牌 选手， 这 对你 自己的人生 其实 也是 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marathon， 一个 里程碑， 对 吧？ 后来 你 到了 美国 读书， 因为 我们 今天 会 聊到 一些 包括 特斯拉 或者 怎么样。 其实 我知道你 跟 伊朗 马斯克， 就是 到 美国 来 以后 读书 的 同学， 能不能 先 讲一讲 这方面 的 经历。 然后 我们 再 回到 我们的 几个 主要 的 话题。

在 二 附中 的 时候 参加 物理 竞赛 得奖 这些 事情， 这 已经 是 30年 之前 的 事情 了， 这 很多 事情 都 已经 记忆 都 已经 开始 模糊 了。 回过头来 想 的话， 那段 经历 对我来说 可能 更多 的 是 增加 了 自己的 一些 自信心。 觉得 我 还是 可以 跟 别人 去 比1比， 通过 自己的 努力 不会 比 别人 差， 这些 方面 可能 会 更 多一些。 而 不是说 当时 拿到 了 什么样 的 成绩， 后来 就 怎么样， 就是我 希望 以后 做 的 事情 要 不断 的 去 超越 以前 自己 做 过 的 事情。

我 本来 有一个 问题是 想 留 到 最后 问 的， 但是 因为你 我们 聊到 这个 话题， 我 就现在 问。 因为 其实 当年 我们 二 附中 人才济济， 有 很多 聪明 的 人， 也有 很多 用功 的 人。 但是 相对 来讲， 你 算是 脱颖而出 的 一位。 你 觉得 是你 做 的 哪一点？ 你 觉得 我就是 回过 头 去 看你 比较 庆幸 你 这一点 做 的 特别的 好， 或者说 相对 来讲 会 比 同龄人 做 的 好 一点。 你 有 这方面 的 感悟 吗？

可能 我 觉得 不一定 是 读书 或者 是 考试 这些 方面 的 事情， 而是 说 通过 竞赛， 包括 跟 别人 交流， 这个 当中 有 很多 的 旅行 去 看 不同 的 地方。 比如说 那个 时候 我们 在北京 集训 了 五个 月 的 时间 离开了 上海， 后来 又 参加 竞赛， 又 到了 好多个 国家。 这个 一路上 有 很多 的 很 非常 奇特 的 经历， 可能 更多 对我来说 影响 后来 影响 更多 的 是 这些 经历 倒 不 在于 做了 多少 题， 考 了 多少 试， 整个 的 过程 可能 对我来说 影响 更大 的 是 独立 的 去 跑 了 那么 多 的 地方， 认识 了 很多 新的 人， 让 我 能够 看到 外面的世界。 包括 到 美国 来 留学， 很多 事情 都是 跟 那 一段 的 经历 是 有关系 的。

所以 从 你的 角度 来讲， 这个 金牌 本身 当然 固然 是 重要。 但是 这个 旅程， 这个 视野 对你 来说。

你 觉得 是 更 重要。 因为 可以 认识 从小 像 我们在 上海 长大， 基本上 是一个 非常 小的 一个 环境。 当然 上海 是 大都市 的， 即使 是 上海 二 附中， 它 其实 还是 一个 相对来说 比较 小的 一个 环境， 比较简单 对， 比较简单 单纯 的 一个 环境。 后来 到 北京 去 集训， 北大清华 比赛 都 可以 认识到 更多 的 人， 可以 认识到 当时 可以 说中国 最好的 一些 老师 和 学生。 比赛 的 时候 又 见到 到 国外 的 一些 学生 和 一些 不同 的 城市。 当时 我记得 第一次 去 比赛 就 到了 美国旧金山、 墨西哥城， 古巴 的 哈瓦那， 然后 经过 莫斯科， 那个 时候 还是 苏联。 所以 整个 一路 的 经历， 看到 的、 听到 的、 跟 别人 交流 的， 我 觉得 其实 对我 后来 都 影响 非常 大。

外国的 留学生， 这 里面 也 包括 我们 今天 应该 会 提到 的 伊朗。 Musk 说说 你是 在 滨州大学 是 跟 他 做了 几年 同学？

三年。 我们是 1992年到1995年， 在 宾大 那 三年， 我们 两个人 是 完全 overlook 的。 两个人 的 经历 都 不一样， 不同 的 人生 轨迹， 然后 正好 在那边 等 于是 教会 了 三年。

可能 大家 也 知道 他是 南非 出生 的， 大概 十几岁 的 时候， 移民 到 加拿大。 因为 他的 母亲 是 加拿大人， 原来 就是 加拿大人， 他 父亲 是 南非 人。 80年代 的 南非 政治局势 也是 非常 不稳定， 很多 的 欧洲 移民， 就是 白人 欧洲 移民 就是 纷纷 的 离开 南非， 有 这样 一段 的 历史背景。 记得 他 跟 我说 过， 他说 他 从小 还是 非常 向往 到 当时 他 认为 科技 最 发达 的 国家 就是 加拿大 和 美国， 能够 来 读书， 能够 来做 一些 事情。 因为他 觉得 在 南非 的话， 他 没有 这样的 一个 环境 可以 让 他 发挥。 他 从小 就是 有 明确 的 一个 想法， 说是 我要 移民 到 加拿大， 最终 要 移民 到 美国 做 事情。 在 他 十几岁 的 时候 就有 自己的 独立 的 想法， 这个 还是 蛮 厉害 的。

作为 一个 朋友， 作为 一个 同学 的话， 你 对他 当 时候 的 估计 是什么？ 你 觉得 这个人 以后 是一个 可以 做 首富 级 的， 还是 说 以后 是个 科学家， 以后 是个 企业家？ 当 时候 你是 对他 什么 一个 印象？

当时 大家 都是 穷学生， 然后 就说 没有 概念 什么 叫 首富。 当时 是 觉得 这个 人的 想法 非常 超前， 非常 敢 想当然 敢想 是 这个 是用 好 的话 来说， 他 当时 可能 我 觉得 更多 的 人， 特别是 像 我们 这样 从 大陆 来 的， 从小 就是 循规蹈矩 的 一步一个脚印 的 这个 风格 的 人 来说， 觉得 他 有 很多 的 想法 是 不切实际， 天马行空 的。 可能 甚至 会有 很多人 觉得 这个人 今后 做不了 什么 实际 的 事情， 因为 他的 想法 太太 不切实际 了。 比如说 我 举 个 例子， 他 大学 里面 就 一直 在 说 要 造 电动车。

是吗？ 从 大学 就 开始 说 要 造 电。

他 那个 时候 他 绝对 是一个 跨界 的 这样 一个人， 他 既有 商业头脑， 也有 科技 的 头脑。 所以 他 一直 关注 这个 行业 的 变化。 而且 他 一直 事后 看来 他 有 非常 深 的 远见。 他 当时 就 看到 整个 的 电动车 会 取代 燃油车 的 这个 大趋势。

这个 是 90年代 初 的 时候， 那个 时候 其实 有 非常 早 的 一些 迹象 表明 这个 世界上 有人 在 推 这个 事情。 那个 时候 加州 就 逐渐 推出 向 电动车 过渡 的 一些 促进 的 一个 计划。 但是 这是 非常 早期， 后来 其实 加州 的 这些 目标 其实都没有 达到， 但是 他 当时 看到 这些 迹象， 我记得 很 清楚， 这个 是 9495年 的 时候， 他 就 一直 说是 今后 电动车 替代 燃油车， 这 是一个 大 的 方向， 他 希望能够 在 这个 当中 做 很多 的 事情。 然后 他 当然 小男孩 对 车 特别 感兴趣， 他 自己 那个 时候 我记得 有一个 二十多年 的 一个 一 一个 老爷车， 2000美金 买的 一个 宝马， 然后 一直 在 修。 他 自己 我 觉得 也是 非常 handy， 动手 能力 非常 强。 这个 车 的 很多 东西 坏掉 都是 他 自己 在 修， 所以 他 就是 从小 对 车 非常 感兴趣， 没有 什么 钱， 但是 他的 想法 很大。

他在 大学 开 什么 车？

大学 就是 那个 宝马， 就是 那个 宝马。 对， 二十多年。 我 如果 没有 记错 的， 七八年 还是 19年 的， 318还是 316， 我 忘记了， 是 三 系。 到了 95年 的 时候， 这个 车 基本上 已经 是 除了 喇叭 不 响， 浑身 都在 响 的 那种。

对， 那 说起 车， 然后 那个 滨州大学 毕业， 然后 你们 一起 到了 硅谷， 好像 是 你们 一起 开车 过来。 对。

就 开 他的 那个 老爷车， 应 开 了 几天， 开 了 大概 五天， 等 于是 可能 我们会 选择 一些 比较 有意思 的 地方 城市 过夜， 然后 顺便 看一看 中间。 比如说 saying is 那个 是 我记得 很很 清楚， 然后 在 denver 停 了 一下， 比较 有意思 的 时候， 那个 是 denver 这个 说 起来 就是 非常 kiki 和 那里 的 事情， 他 就是 从小 对 这些 大型 的 工程 和 建筑 非常 有 兴趣。 所以 一路上 我们 都是 去 看 那些 东西， 不是 看 文化 古迹 或者 是 其他 东西。 就是说 在 san 路易斯 我们 去 看 那个 arch， 真的 上去 跑 上去 看 整个 arch 的 建造 的 过程， 它 这个 东西 是 怎么样 在 那个地方。

造 起来 的那 是一个 什么 建筑物？

就像 一个 纪念碑 一样， 但是 它是 一个 美国 开拓 西部 的 时候 的 一个 纪念碑。 O K 对它 是在 密西西比河 旁边， 纪念碑 通常 都是 往 上 的， 它 这个 是一个 arch， 是一个 弧形 的， 然后 可以 坐电梯 上去， 可以 到 上面。 他 会 跟你讲 这个 当时 是 怎么 造 的， 然后 是 什么样 的 工艺， 应该 是 钢结构 的， 然后 它是 怎么样 造 起来 的这 是一个， 95年 夏天 我们 经过 dana 的 时候， 那个 时候 正好 是 danford 的 这个 新 机场 刚刚 启用 的 时候， 好像 还没有 完全 启用， 但是 已经 建造 完了。 当时 是 应该 是 美国 最新 最 先进 的 一个 机场 国际机场， 而且 海拔 也 比较 海拔 也很 高。 对 那个 机场 非常 有意思 的 事情， 是 他 设计 了 一条 当时 是 世界上 最最 先进， 最最 自动化 的 一个 行李 传送 系统。 它是 地下 的， 跟人 不是 在 同 一层， 它是 在 下面。 从 各个 航站楼 terminal 把 行李 送到 这个 飞机。 飞机 停 好 之后， 再 把 所有的 这个 行李 自动 分拣， 然后 送 回到 每个 航站楼 的 这样 一个 自动 的 一个 系统。 当时 这个 系统设计 的 很 想法 很好， 到 最后 实施 的 时候 一塌糊涂。 然后 这个 东西 好多个 月 甚至 好几年 都。

各种各样 的 行李包 丢了 之类 的。

就是 行李 堆 成山， 然后 就是 自动化 出问题。 所以 我 如果 没有 记错 的话， 可能 我 现在 的 具体 的 事情 秩序 上 有 一些 颠倒。 就是 他 对 这个 事情， 包括 自动化 传送带 出了 这个 问题。 他 都 非常 感兴趣， 专门 跑 过去 看 了 一次， 好像 我记得 也没有 看到 什么， 因为你 下不去 了。 但是 专门 我们 我 我记得 从 那个 高速公路 还要 绕道 开， 大概 可能 要 大半个 小时 才能够 到 那个地方。

所以说 是一个 工程师 的 脑子， 就 什么 事情 都 是要 从 工程师 的 角度 去 看一看， 想一想。

他 就 会说， 我们 去 看一下。 Take a look OK, what's going on?

当年 你们 开车 决定 从 美国 的 东海岸 开车 到 西海岸， 是因为 真的 是 想 去 这些 地方， 还是 因为 穷学生 买不起 飞机票？ 还是 boss 我 觉得 都有。

首先 是 我们俩 正好 是 也是 很 好的 朋友， 也是 正好 是 同路， 因为 我们 都 被 斯坦福 录取 了， 然后 从 宾大 出发， 他 也有 个 车， 所以 他 肯定 是要 开 过去 的。 我也想 正好 可以 省 一张 飞机票。 邀请 我的 一个 原因 就是 一个人 开 太 累了， 两个人 可以 换换 手， 路上 还有 可以 聊聊天， 可以 什么。 还有 就是 车 里面 可以 放 很多 东西， 都 是我 乱七八糟 的， 很多 的 行李 可以 塞进去， 不用 用 这个 U P S 再去 shape。 就是说 这个 几个 原因 放在 一起 都 觉得， 这个 是 you know .

it's 后来 那 辆 B M W 车 什么时候 卖 的。

这个 我不知道， 他 应该 还 开 了 两年， 后来 好像 是 最后 是 报废 的那 他 一来。

过了 没 几天 就 从 stanford 退学 了。 然后 你 当 时候 是 怎么 想 的？ 是不是 觉得 不可思议？

肯定 是啊， 就是 因为 进 斯坦福 读 研究生， 这 本身 是一个 非常 好的 一个 机会， 这是 一个梦想 梦想。 然后 被 斯坦福 录取 也很 不容易， 现在 当然 更 不容易， 更难 了。 具体 他是 怎么样 退学 这个 过程 我不是 很 清楚， 因为他 当时 被录取 的系 跟 我也 不是 同一个 系。

你是 读 计算机专业， 对， electrical engineer electa engineering.

我 就 很 清楚 的 记得， 就是 他 秋天 没有 入学。 因为 我们 来 的 时候 是 六月份， 开学 是 九月份。 然后 这个 中间 还有一个 暑假， 九月份 开学 的 时候 他 就 没有 来 上学。

对， 这就是我 说 他 开车 的 日子 比 上学 的 日子 还 多。 所以说 当时 你是 觉得 蛮 surprise， 蛮蛮 惊讶 的对。

我知道 他是 出去 创业 的。 我们 那个 时候 也 联系 过， 他 跟 他的 弟弟 在 palada 创业， 一开始 做 zi p 2， 也很 辛苦。 这个 具体 的 故事 很多 书 里面 都有 描述 到。

什么 晚上 去 jm.

去 洗澡， 对， 然后 就 睡 在 办公室 里面， 他 没有 也没有 一个 像样 的 地方 住。 我不知道 现在 的 创业 的 小孩子 是不是 这 样子， 但是 那个 时候 start 都是 这样。 Jerry Young 和 David filo 创建 雅虎 的 时候 也是 睡 在 办公室 的。

前两天 还有一个 分 投 的 硅谷 一个 分 投 的 人 在 说， 现在 搞 创业 你 冒险 吗？ 给你 一堆 钱 对 吧？ 好几百万 甚至于 上千万 刚刚 出来 就 做 就 给你 做 不好 的。 是我 来 承担风险， 做好 了 是 你 拿 那个 大头。 后来 怎么会 想到 去 加入到 他的 团队？ 因为你 你 跟 他 也是 朋友， 也 一直 有 联系。 后来 他 做 text 了， 你 怎么会 想？ 因为 当 时候 你是 在 extreme my 做 C T O 对 吧？

其实我 跟 他 当中 有 大概 十多年 没有 太多 的 联系。 就是 偶尔 有一个 比如说 过年 有一个 问候， 或者 是 他的 以前 paypal 被 收购 的 时候， 我 给他 祝贺 过 一次， 打过 一个电话， 除此之外 没有 太多 的 联系。 但是 2012年 之后， 我 跟 他 吃 过 几次 饭， 就是 他 刚刚 在 freeman 那边 的 工厂 建厂。 记得我 第一次 去 free 梦工厂 的 时候， 是 2012年 的 11月份， 去 跟 他 吃 了 一顿 午饭， 就在 工厂 里面 就 找 了 一个 会议室， 其实 就是 一个 桌子。

2012年 是 model s 刚刚开始 投产， 产 线 都是 非常 短， 而且 基本上 是 手工 的， 没有 太多 的 自动化。 那个 是一个 巨大 的 工厂， 80% 的 空间 是 连 电灯 都不 开 的， 电 都 不舍得 用 的。 就是 因为 这个 巨大 的 厂房 用不到， 所以 80% 的 地方 都是 黑 的， 只有 一小块 地方 是 生产线。 然后 旁边 就是 一堆 的 开放式 的 桌子， 连 任何 的 隔断 都 没有。 就是 一堆 的 办公桌， 最 便宜 的 I K A 或者 是 哪里 买的 这个 最 便宜 的 办公桌， 最 便宜 的 椅子， 一堆人 挤 在一起， 在 所有 这 堆 人 当中， 中间 有 个 桌子， 就是 一个 临时 的 一个 会议室， 一 回头 就是 自己 可以 做自己 的 事情 就可， 这个 真的 是一个 hard call 的 一个 started。 当时 就 记得 他 就说 了 一下 这个 工厂 的 一些 情况， 主要是 更多 的 是 讲 他的 对 未来 的 梦想， 包括 tesla 包括 SpaceX。

我 再 重复 一遍， 这个 时间 是 2012年 的 11月。 这个 是在 他 很多 事情 发生 之前， 最 惊讶 的 事情 是 那个 时候 讲 的话 和 现在 10年 之后 讲 的话 是 一模一样。 他 当时 就说 OK 电动车 是 未来 电动车 一定 会 替代 燃油车。 我们 虽然 刚刚开始， 我们的 这个 model s 会 怎么样， 后面 还 会有 新的 车型 出来， 市场占有率 会越来越 大。 他 当时 就说 free 梦工厂， 他 原来 从 通用 和 丰田 现有 的 一个 车厂 买下来 的 这个 资产。

他说 他 原来 这个 工厂 在 最高点 的 时候， 年产量 50万台 汽车， 那个 时候 主要是 做 丰田 的 corona 和 G M 的 G O prison 这个 车型， 这个 是 跟 correa 是 等 于是 姐妹 车型。 然后 他说 这个 车型 那个 时候 最高点 的 时候 做到 过 一年 50万辆。 他说 我们 首先 要 打 达到 那个那个 目标， 那个 时候 我 估计 他 那条 手工 打造 的 产 线， 一个 礼拜 能够 做 几十辆， 上 百辆 就 不错 了。 所以 他 那个 时候 就说， 我们 肯定 会 超过 丰田 和和 通用， 年产 50万辆， 在 这个 工厂 年产 50万辆， 他说 再会 开 其他 的 工厂。

那个 时候 我说 要 达到 全球 汽车销量 的 1% 是什么 概念？ 他说 全球 汽车销量 那个 时候 可能 一年 是 5000万辆 还是 7000万辆。 1% 的话 就是 可能 要 一年 50万辆 到 100万辆 的 才能够 到 1% 的。 所以 他 还是 从 一开始 要 make a big impact 的。 不是说 OK 我 这个 东西 是 做 一个 小众 产品， 玩 一 玩 赚 一点 钱， 他是 说 OK 我要 make an impact。

电动车 要 真正 的 去 替代 燃油车 的话， 那 我 如果 全球 销量 做不到， 比如说 十个 percent， 20个percent， 那就 没有 意义。 当时 它的 无论是 资金， 还是 它的 这个 产 线， 还是 它的 技术， 其实 离 那个 目标 都 很远。 甚至 很多人都 说 你 不可能 达到 那个 目标 的。 因为 过去 100年 就 没有 什么 汽车 创业 公司。

那一天 回到 家， 你 觉得 他 能 拿到 吗？

我 觉得 可以， 因为 其实 是 那次 还是 被 他 打动 的。 然后 因为我 觉得 正好 很 巧， 大概 在 我 去 freeman 工厂 跟 他 吃饭 之前 的 一个月， 我 刚刚 去 参观 过 一个 宝马 在 慕尼黑 的 一个 工厂。 那 是一个 宝马 的 一个 模范 工厂。 因为 它 世界 代表 代表 世界 顶级 的 燃油车 制造 工艺 的 一个 工厂。 因为 它是 在 宝马 总部 旁边， 它 跟 宝马 的 总部 慕尼黑 的 总部 是 连在一起 的， 它 等于 是一个 模范 工厂， 它 就是 给 人 参观 的， 它 里面 的 自动化 生产线 都 是在 全球 来说 都是 最 先进。 回到 这边 去 看 了 这个 fremont 工厂。 那天 微博 上面 我 写 下来 的 感想 就是说 我 就像 一个 用了 一辈子 煤油灯 的 人， 第一次 看到 电灯。

哇哦 说 这 对你 虽然 说 2012年 你 没有 马上 加入 他的 团队， 但是 从 那一天 起 你 就 被 震撼 到了。

对我 还是 被 震撼 到。 因为我 被 震撼 到 的 是 他的 人， 他的 每一个 员工， 记得 他是 一个 很 年轻 的 一个 H R 的 一个 manager。 带着 我 爬上爬下 参观。 因为他 后来 去 开会 去了， 他 就说 OK 你 就 带他去 看一看。 我记得 freeman 工厂 都是 那些 铁架子 上 爬上爬下 的 小伙子 就 带着 我。

从 那个 油漆， 从 这个 冲压， 就是 几 大 工艺， 产 线 都 看， 其实 大部分 都 没有 在 工作。 然后 就 不断 的 跟 我 讲 这个 特斯拉 的 理念， 就是 特斯拉 是 什么样 的 智能 汽车。 然后 那个 时候 2012年， 其实 这个 smart phone 其实 已经 very well。 你 就可以 看到 这个 员工 他 就 非常 的 有 这个 激情。 他是 真正 觉得 他们 做 的 这个 事情， 虽然 现在 还 非常 小， 非常 原始， 但是 它 最终 能够 达到 这个世界 顶级车 厂 的 巅峰。

最终 打动 你 加入 他 来 的 是什么 原因？ 我问 这个 问题 的 原因 是因为 就像 我们 两个人 都 是在 硅谷 科技 公司， 对 吧？ 特斯拉 毕竟 是 做 车子 的， 你 到 里面 去 也是 去 卖 车 的这 是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就是 最终 打动 你的 是什么？

是我 觉得 这个 是我 觉得 是 20 1515年， 对， 可以 说 是一个 巧合， 也可以 说 是一个 机遇。 2014年 特斯拉 进入 中国， 一开始 的 一两年 遇到 一些 问题。 特斯拉 一家 美国公司 作为 一家 贵 公司， 怎么样 在 中国 能够 落地， 能够 取得成功。 那个 时候 的 车 很贵， 我记得 进入 中国 很高 的 关税， 然后 那个 车 本身 这个 制造 成本 也很 贵， 都 是在 freeman 在 硅谷 制造 的， 到了 中国 都是 一百多万 人民币。 开创 新的 市场 非常 不容易。 大家 对 这个 电动车 或者 新能源 车 也是 将信将疑。 无论 从 政府 和 消费者， 其实 大家 都 没有 真正 的 答应。 大家 也 不会 觉得 特斯拉 能够 做成 什么样。 因为 其实 你 也 知道 美国公司， 特别是 硅谷 的 科技 公司， 在 中国 折戟沉沙 的 一大堆。

其实 2012年 二年 之后， 我 就 经常 会 跑 去， 大概 每隔 几个 月会 跟 他 去 吃 个 饭， 聊聊 各种各样 的 事情。 后来 1415年， 更多 的 聊到 特斯拉 在 中国 的 发展。 他 有的 时候 也会 问我 一些 想法。 2015年 的 春天， 3 4月份 的 时候 讨论 了 更 深入 的。 就是 他 可能 会 更 具体 的 问问 我 接下去 要 怎么样 什么样 的 步骤， 怎么样 去 跟 消费者， 怎么样 去 跟 政府， 怎么样 去 跟 行业 打交道。

当然 我 本身 是 工程师， 就 像你 讲 的， 我 原来 都 是在 科技 公。 但是 因为 那几年 在 X G 漫游， 特别是在 被 E M C 收购 之后 几年， 其实我 大部分 时间 是 花 在 这个 business development 上面。 大 客户 行业 客户， 包括 一些 行业协会， 大 的 这些 conference， 包括 跟 政府 去 聊 这些 科技 的 一些 新的 大 的 趋势， 听 他们的 反馈。 自己 回来 之后 跟 工程 团队 再去 设计 这个 符合 客户 和 行业 需求 的 一些 新的 产品。

所以 我 对 这些 东西 还是 有 一些 思考， 不能说 虽然 我 不造 车， 但是 我 就 知道 在 中国 你 要 去 把 一个 事情 做 起来， 特别 要 做 那么 大 的 事情。 不是说 卖 几台 车 的 问题， 而是 说 要把 一个 行业 带 起来 的话， 你 必须 要 比如说 要 依靠 跟 政府 的 一个 深层次 的 一个 合作。 要 政府 他 必须 是要 看到 电动车、 新能源 车 的 未来 发展 的 前景， 对 国民经济 的 影。 然后 他 会 大力 的 去 推广 这个 概念， 把 这个 不仅仅是 一家 公司， 要把 整个 的 这个 行业 培养 起来。 包括 充电， 包括 supply chain， 包括 软件， 包括 消费者 的 很多很多 其他 的 东西。 所以 这些 想法， 我 觉得 他 还是 非常 认同。

逐渐 地 谈 了。 生 了 之后， 后来 就有 一次 他 就说， 那你 要不要 考虑 就 过来， 有的 时候 出主意 出 多了 之后， 这个 事情 就 变成 是你 自己。 那 他 就说 OK 这些 都 不错， 那你 要不要。

来 难得 来 实施 一下。

你来 帮 我 做吧。 后来 包括 现在 我 现在 反思 的话， 当时 从 他的 角度 或者 从 我的 角度， 这件 事情 把 它 做 成功 的 几率 都 不会 超过 10%。 因为 这个 事情 本身 就是 一件 很难 的 事情。

就是你 加入 的 时候， 你是 觉得 还是 有 巨大 的 risk.

巨大 的 风险。 哦 呀呀 肯定 是的。 因为我 周边 的 人， 无论是 美国 的 朋友， 还是 上海 很多 朋友 同学， 很多 都在 汽车行业。 因为 上海 汽车 是 上海 的 一个 支柱行业， 高中、 大学 的 很多 同学 后来 都是 去了 汽车行业 或者 跟 汽车行业 相关 的 行业。

15年 的 时候， 中国 的 汽车 市场 其实 已经 高度发达 了。 中国 的 汽车 市场 大发展 其实 是 2000年到2010年 这个 十年 到了 2015年 的话， 传统 的 燃油车 市场 是一个 高度发达 的 市场。 就是 每一个 细分 市场 就是说 你可以 从 5万到10万， 10万到15万， 15万到20万， 它 都有 细分 市场， 它 都有 代表 车型， 他 都有 品牌。 然后 甚至 就是 一个人 大学毕业， 第一辆 车 应该 买 什么样 的 车？ 第二辆 车 然后 干 几年， 干 的 好 的话， 你 应该 升级成 哪个 车？ 这个 路线图 都 已经 给你 铺 好了。 说到 好的 车， 那 就是 B B A， 就是 Mercedes B M W 奥迪 这些 品牌， 每个 人都 想要 买 这个 品牌， 然后 再 好 的话 就 去 买 portion， 然后 再买 更好 的 车， 每个 人都 有 自己的 梦想 车。 这个 路线图 都 已经 铺 好了。 所以 你 要 一个 新的 品牌， 而且 是 完全不同 的 技术路线。 而且 会 从 某种意义 上面 来讲， 改变 消费者 的 使用 习惯， 其实 这个 是一个 非常 难 的 事情。

所以 你 刚才 说 10% 的 那个 可能性 成功， 你是 指 特斯拉 在 中国 的 成功， 还是 说 特斯拉 作为 一个 公司 的 成功？

我是 说 我 去 干 这件 事情， 能够 真正 帮 到 他， 把 这个 事情 做 成功 的。

明白， 因为你 刚才 那句话 没 说完， 但是 我 觉得 你 15年 的 时候， 你 刚刚 加入 不久， 我们 吃 过 一次 饭， 当时 也 跟 我说， 其实 那一次 谈话 有 两件 事情 对我 蛮 震撼 的。 第一个 就是你 做了 这么 一个 选择， 你说 多数 的 朋友， 多数 的 专家 朋友们 都是 反对 的这 是 第一个。 第二个， 当时 说 了 一句话， 其实 影响 了 我 蛮 大 的。 你 当时 说 你说 特斯拉 其实 已经 不是 一辆车 了， 是一个 软件。 特斯拉 在 中国 最终 还是 我 觉得 还是 非常 成功， 对 吧？ 一个 软件， 一个 供应链， 一个 电池， 是不是 这 三块 是你 觉得 他 真正 的 最大 的 一个 differentiation， 或者说 是 跟 其他 厂家， 就 你 如果 看 过去 几年 是不是 这 三个点 是 特斯拉 最最 具有 创新 的。

这些 东西 都是 必要条件。 就是说 你 要 做大， 其实 最高 的 时候 2 0115年 16年 的 时候， 全球 的 汽车销量 好像 到 过 将近 1亿台， 就是 100个million。 全球 的 新车 销量 这 两年 可能 在 8000万台 人。 你 要 改变世界， 这个 年销量 不 上千万， 你 很难说 对 这个 就 不是 在 改变世界， 对你 只是 说 添砖加瓦， 或者 是 甚至 是 锦上添花， 没有 什么 根本性 的 改变。 你 要 一个 新的 东西， 要把 传统 的 东西 要 颠覆 的话， 那你 至少 要 达到 30% 甚至 50% 的 市场份额。

我 当然 说是 所有的 电动车 今后 eventually 就是 100% 电池 的话。 那 你可以 简单 算 一笔 账。 如果 全球 1000万辆车， 每辆车 都要 用 50千瓦时 的 电池 的话， 那 你可以 很 容易 就可以 算 出来 需要 多少 电池。 然后 这个 电池 现在 世界上 是不是 有 这个 capacity， 如 它 需要 多少 的 锂矿 的 资源， 要 需要 多少 镍 矿 的 资源， 都 可以 很 容易 可以 算 出来。 然后 你 会 发觉 现在 的 世界上 的 这个 锂矿 的 这个 产业， 这个 镍 矿 的 产业 根本 离 这个 差 一两个 数量级 了。 所以 他 就 知道 长期 要 去做 这个 事情， 他 需要 做 哪些 点。

2012年 他 第一台 model s 下线 没多久， 几个 月 的 时间 他 就 开始 部署 第一个 超 充。 站在 美国 超级 充电站， 他 就 看到 充电 是一个 bottle neck， 可能 是 制约 消费者 去 购买 电动车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原因。 慢 充 不行， 我 一定要 有 快充， 特别是在 高速公路 上面， 就是 长途旅行 的 时候， 需要 半个 小时 或者 45分钟 能够 充满 的 这个 技术。 那 现在 不存在， 那 我 就 自己 做。

第二件 事情 是 2014年， 他 就 开始 部署 在 neva 在 reno 建 特斯拉 的 第一个 超级 电池 工厂。 那个 时候 的 特斯拉 的 年产 产量 还 非常低。 那个 时候 就说 我 每年 要 造 50个几 瓦 时 的 电池 的 产量， 50个吉瓦 时 的话， 相当于 年产量 大概 100万台 电动车 的 产量。 这是 当时 的 这个 想法， 当时 的 特斯拉 的 年产量 离 100万还差 得 很远， 这个 已经 是 十年 八年 过去了。 然后 你可以 看到 这 两件 事情 都 被 他 做大 了。 这 两件 事情 每一件 事情 其实 都 是一个 start up company， 都 是一个 billion dollar 的 一个 start up company， 都是 unico 他 就 自己 做， 没有人 肯做 他 就 自己 做。 所以 特斯拉 它 其实 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不断 的 去 倒 不是 造 车， 而是 说 他 能够 提前 好多年 看到 这些 制约 的 因素， 然后 提前 去 布局， 然后 去 把 这些 事情 都 能够 真正 的 踏踏实实 的 把 它 做 起来。 因为 没有 这些 东西 的话， 根本就是 不会 有 后来 的 发展。

这样的 创业 就 是从 一开始 就是 布局 比较 广， 对 多数 的 创业者 你 觉得 借鉴 的 意义 在哪里？ 因为我 在 想 一个 问题， 就是说 他 要 布局 对 吧？ 要 那么 远， 镍 矿 什么 矿 是不是 有 这个 必要 去 布局 这么 多， 还是 说 这 是一个 特例。 真正 的 或者说 多数 的 创业者， 你 还是 先 吃饱了， 然后 先 把 小 事情 做好， 一步一步 plan。

我 觉得 就是 要 看 一开始 的 这个 founder， 就是 创始人 的 这个 vision 有 多大。 我也 在 重新 审视 自己的 原来的 很多 的 这些 想法， 认识到 自己的 局限性。 然后 认识到 特斯拉。 当然 特斯拉 的 他的 伟大 可能 是 特例 不可 复制 的。 但是 还是 大家 可以 从 这个 当中 可以 学到 很多 的 东西。

做 一个 公司 的话， 目标 还是 要 定 的 高。 你 如果 一开始 就 定 一个 非常 常 limited 的， 或者 是 非常 局限性 的 一个 目标 的话， 那你 最后的 成就 是 跟 你 一开始 当时 的 这个 梦想 大小 是 成 比例 的。 虽然 说 都会 比 当时 的 梦想 会 小 一点， 那 最后 做成 的 都会 你 比 你的 梦想 会 小 一点。 但是 你的 梦想 一开始 如果 就 很小 的话， 那你 最终 就 不可能 做得 很大。

所以 就是说 一直 有有 一句话 就是 英文 里面 一直 说是 skies the limit， 就是说 天空 就是 你的 这个 上升 空间 的 天花板。 但是 从 tesla 和 space E X 的 角度 来讲， 就是 aim for the stars。 你 要 跳出 你 自己的 这个 范围， 跳出 你 自己的 地球 的 这个 范围。 I M for the stars, 你 即使 到不了 star， 你 最后 就 大不了 就 落在 月球 上面。 但是 你 如果 一开始 的 目标 是 没有 想要 脱离 大气层 的话， 那你 永远 飞 不 出去。 这个 我 觉得 是不是 每家 公司 都可 复制， 很难。 但是 我 觉得 大 的 这个 目标， lofty 的 go 还是 对 一家 公司 还是 会有 长期 来说 会有 影响。

对我 觉得 我是 非常 同意 你说的， 就是 是 其他 一些 比较 很棒 的 公司， 亚马逊、 微软 都是 创始人。 从 第一天 开始 就有 过 想法， 用 软件 改变世界， 用 互联网 改变世界。 我 觉得 他们 从 第一天 都 这么 想 的， 这个 我是 同意 的。 但是 还有一个 更加 实 操 性 的， 就是说 你 在 计划 一年 两年， 前 两年 还是 有一个 实 操 性 的。 刚才 我 听到 的 你的 它的 布局 从 一二年 就 比较 广 了， 就在 考虑 怎么 个 一个 上下游 况。 就是说 不 只是 我， 我 以后 做到 1000万台 的 时候， 那个 上下游 还有 没有， 那 我 从 现在 就 开始 去 思考， 那 我 也可以 采取 一个 措施， 就是我 有 这么 一个 skies 的 limit， right. 但是 什么时候 我要 去 考虑 矿 的 问题， 可能 再 过 个 两三年。 等到 我 有 50万辆车 的 时候， 再去 考虑 是不是 矿 成为 我的 一个 bottle neck， 这也是 另外 一种 做法。

对， 因为我 觉得 一个 主要 的 原因 就是 跟 I T 的 这个 产业 不一样。 比如说 汽车， 包括 矿业 这些 东西， 它 都 有一个 巨大 的 一个 投资 的 cycle， 基建 的 一个 cycle。 特斯拉 现在 全球 已经 有 几万个 超 充 站， 它的 投资， 它的 建设 都 是要 很长 的 漫长 的 周期。 采矿 是 20年 的 一个 cycle， 就是说 你 现在 要 开始 说 我 这块 地 下面 有有 矿场， 我要 去 开发。 我要 拿 政府 的 许可， 然后 建设 这个 矿， build 这个 产业链 标的 物流， 20年 的 这个 cycle。

对， 所以说 这 跟 产业 有关系。 比如说 有些 个人 熟悉 的 软件产业， 你可以 先 布局， 然后 以后 scale 可能 是 botnet， 不是 那些 物理 上 的 bottle neck 对 吧？ 但是 做 特斯拉 的 它的 上下游， 从 你的 角度 来讲， 这 是一个 必须 得 提前 布局 的。 所以说 当 时候 你 在 特斯拉 没有 觉得 这个 搞得 太大 了， 你是 觉得 每一个 搞 大 的 都是 必须 的， 而且 是 非常 实在 的。

特斯拉 是一个 非常 矛盾 的 一个 集中体现。 因为， 它 又是 一个 初创 公司， 2018年 之前 基本上都 处于 一个 长期 亏损 的 一个 状态。 在 这样的 情况 下面， 这个 可能 对 今天 的 创业者 也会 有 一些 借鉴 的 意义。 就是 在 这样的 一个 环境 当中， 你 怎么样 去 又 能够 把 事情 做 起来。 又要 能够 说服 这个 投资人 给你 不断 的 输血， 然后 相信 一个 长远 的 一个梦想， 又要 让 他们 耐心。 Tesla 是 2010年 上市 的， 等 于是 连续 亏损 了 八年， 然后 每年 越 亏 越多， 然后 很多 投资人 可以 说是 逐渐 的 失去 了 耐心。 就是 如果你 不是 一个 长线投资 人 的话， 很多 的 投资人 都会 慢慢 失去 耐心。 所以 在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下面， 你 怎么样 去做 这些 大 的 事情， 用 billions of dollars 去做 这些 大 的 投资， 又 能够， keep the company on the right track， 让 这个 大 的 公司 的 大方向 能够 不 出差错， 这个 其实 是 需要， 有 非常 强大 的 执行 能力， 把 控 能力。

创始人 的对 这个 公司 的 把握， 对 市场 的 预期， 特斯拉 一直 是 有 危机感， 一 浪 是 一直 是 基本上 他的 口头禅 就是 明天 就 会有 recession， 公司 就 有关 门 的 风险。 不管 是 经济 好 经济 不好 的 时候， 经济 好的 时候 也是 这样。 就是说 他 永远 有 危机感， 就是说 公司 随时 会 倒闭， 这个 倒 不是开玩笑 的， 然后 就是说 他 永远是 有 对 cos control 非常 在意， 而且 他是 自己 亲自 管理 这个 expense， 一直 有 这个 危机感， 使得 他 永远 不会 大手大脚 的 花钱。

对， 因为 前两天 伊朗 马斯克 自己 跑 出来 说， 我们 要 裁员。 我第一 反应 就是 特斯拉 碰到 一些 什么 困难 了， 要 裁员。 但是 根据 我 以前 跟你聊， 我是 觉得 从 另外 一方面 角度 来讲， 即使 今天 经济 好， 他 也有 完全 可能 跑 出来 说， 我要 裁员， 裁 多少 都是 伊朗 马斯克 做 的 出来 的， 跟 那个 股市 好， 股价 高低 好像 不一定 是 成 任何 正比。

对我 觉得 他的 一个 想法 就是 大家 不 能够 complacent， 日子 过得 太 舒服 了， 大家 都 慢慢 就 人 就 变得 懒散 了， 工作效率 也 降低 了。 然后 大家 都 创业 的， 艰苦奋斗 的 这个 精神 也 逐渐 丧失 了。 说到底 大家 养尊处优， 不思进取， 到 最后 公司 垮掉 了。 即使 最舒服 的 员工， 你 最后 也没有 工作 了。 所以 这个 道理 很 简单。

对， snow fake 前几年 换 了 一个 C E O 然后 Frank 进去 以后 做 的 前 几件 事情 就是 把 san Francisco 最好的 那个 办公室 给 裁撤 掉。 然后 他们 本来 每年 一度 可以 去 带 员工 滑雪 的， 把 这个 也 去掉。 其实 一开始 员工 都是 叫 起来， 我 这么多年 这么 好的 文化， 但是 最终 大家 都 能够 理解， 因为 公司 好 对 他们 来说 才是 最 重要 的这 几年 其实 我们 一直 有 联系， 然后 我 觉得 你 在 踏实 了 那么 多年， 你 不断 给 我的 一个 印象 就是， 我还在 一个 初创 公司 工作。 我还在 你们 公司 那个 几十个 billion dollar 的 那个 市值 的 时候， 你 这么说， 到了 几百个 billion， 到了 确定 到了 你 还 这么说。 这 对我 印象 是 特别 深刻， 不断 的 在 这 灌输 我在 一个 初创 公司 工作。

特斯拉 可能 在 勤俭节约 方面 可能 是 做 的 有点 有点 极致。 不是说 这个 是一个 唯一 正确 的 做法。 我 觉得 给 员工 创造 一个 好的 一个 环境， 特别是在 创造型 的 这个 软件公司 里面， 给 员工 一个 比较 好的 环境， 可以 提高 他们 工作效率。 可能 还是 payback 还是 不错 的。

你 在 特斯拉 主管 过 全球 的 销售， 非 全球 各地 应该 没有用 公司 的 钱 做 过 一次 商务舱。

对， 公司 都是 全部 是 经济舱， 无论是 谁 出差 都是 经济舱， 至少 公司 只 给你 买 经济仓 的 票， 你 当然 自己 花钱 升舱， 这 是你 自己的 问题。 所以 我 觉得 也不 奇怪。 你 一旦 这个 规矩 定下来 之后， 大家 遵照执行， 不愿意 忍受 这样的 辛苦 生活 的 这个人 自然而然 就会 走掉。 这个 也 无所谓 对错， 无所谓 对 员工 好不好， 这就是 一个 规则。 公司 就是说 我没有 办法 花 这么 多 钱 在 这个 上面， 我 这个 钱 省 下来 要 造 车， 我要 去 super chargers， 我要 去做 很多 的 事情。 我 最后 公司 做好 了 之后， 自然而然 对 所有的 股东， 包括 所有 员工 都 会有 好处。

补充 一句 就是 伊朗 很 早就 说过， 他说 在 特斯拉 和 space x 的 员工， 他们是 有一个 选择 来 工作 的。 S by choice 这个 不是 有人 逼 着 他们 要 来 特斯拉 或者 是 来 space E X 自己 选择 来 工作。 大家 都 知道 这 是一个 很 艰苦 的 一个 环节， 就是 你是 准备 好 来 吃苦 的， 他 就说 就 像你 就 参军， 或者 是 参加 一个 特种部队， 或者 是 参加 奥运会 的 代表团， 就是说 你 进去 的 时候， 你 就 知道 what you are getting into。 不是说 surprise， 你 原来 说好的 这些 东西， 后来 都 没有。 不是， 一直 是 这 样子 的。 Test life is not for everyone. 很多 的 人都 不 适合， 就是 这个 企业文化 不符合， 然后 很快 走 人的 这个 例子 太多 了。

我 经常 看到 一些 人 在 零 上面， 一些 人 他 离开了 特斯拉， 甚至 是 被 特斯拉 裁员 裁 掉 的。 但是 他 写 出来 的 东西 是 还是 非常感激 特斯拉， 我 觉得 这一点 还是 很 不容易 的 一点。 但 同时 还 也有 很多人 说， 伊朗 马斯克 是个 暴君， 能够 给他 工作 六个月 已经 很 不错 了。 各种各样 的 人都 有 这种 各种 说法。 我 刚才 说 的这 这两点 能不能 评论 一下。

跟 一 浪 一起 共事， 我 觉得 是 任何 一个人 就说 员工 也好， 当然 直接 report 给 他的 人 更加 是 感同身受。 都 是一个 非常 好的 一个 经历， 非常 没有 办法， 在 其他 地方 得到 的 一个 经历， 我 觉得 每天 都会 被 他 激励， 会 被 他 推动。 就是你 永远 会 觉得 他在 后面 在 推 着 你 往前 跑。 当然 有的人 喜欢 这样， 有的人 不 喜欢 这样， 有的人 喜欢 慢悠悠 的 按照 自己的 这个 节奏 去 工作。 但是 你 在 tesla， 在 space E X， 我想 也是 一样。 就是说 他 每天 给你 提 更高 的 要求， 还是 就是说 这 是一个 我没有 看到 过 有 任何 一家 其他 公司 有 这样的 一个 不断 的 去 push envelope， 不断 的 去 创造 世界纪录， 为 创造 纪录 而 工作 的 这样 一个 氛围。

但是 我 觉得 这个 是我 觉得 它 有一个 fundamental。 我 前面 讲到 他在 运营 公司 的 时候， 他 有 危机感。 他 永远是 觉得 时间 不够， 我们 太慢， 永远是 推 着 所有的 人 往前走。 所以 这个 东西 就是 有的人 就是 为了 创造 纪录 而 生的， 大部分 人 不是。

但是 特斯拉 就是你 会 发觉 在 space x 也是 一样， 它 就是 去年 创造 了 世界纪录， 今年 就 变成 Normal 了， 就是 Normal expectation 了。 然后 他 今年 是 expect 你 在 创造 新的 纪录。 这样的 文化 的确 是 使得 人 工作 的 非常 辛苦。 但是 反过来说， 这也是 非常 rewarding 的， 有 这个 收获。 所以 你 刚才 讲 的那 两 那 两点 是 不 矛盾 的。

就 像你 跑 马拉松 创造 世界纪录 的话， 你 最后的 那个 十几公里 一定 是 痛苦 的。 你 如果 不 痛苦， 你是 不可能 创造 世界纪录。 但是 你 创造 了 记录 之后， 停下来 回过头来 再 想， 这 是一个 非常丰富 的 一个 经历。

这个 analogy 很 不错， 其实 就像 跑 马拉松， 或者说 是在 一个 顶级 的 奥林匹克 竞赛 一样。 你 肯定 是 画 出超 人的 付出 痛苦、 这 流汗， 但是 最终 的 得到 的 或者 rewarding 还是 非常 不错。 那你 觉得 像 特斯拉 现在 还是 初创 公司 吗？ 今天 是 hundred .

percent。

特斯拉 是一个 初创 公司。

特斯拉 我 觉得 非但 是一个 初创 公司， 特斯拉 很大程度 上 是 有 好多个 初创 公司 的 一个 联合体。 比如说 它的 每个 部门 无论是 做 电池 的， 还是 做 超 充 的， 还是 做 建 一个 柏林 工厂， 建 一个 上海 工厂， 建 一个 德州 的 奥斯汀 工厂。 它 其实 每个 团队 都 是一个 初创 公司。 从 某种意义 上面 来讲， 这个 初创 公司 就是 要 去做 一个 不可能的任务， 或者 是 以前 没有 做到 过 的 事情。 就是说 他 也 不会 说 你的 expectation 就是 repeat what you did yesterday， 重复 你 以前 做 过 的 事情。 而是 说 你 昨天 是 做 的 这样， 或者 昨天 别人 是 做 的 这样， 你 今天 再做 一遍 的话， 你 肯定 要 比 他 做 的 好。

你的 意思 是 说 特斯拉 本身 就是 有 好几个 公司， 就是 有 好几个 初创 公司 在 里面 做。

然后 他 会 hold 每个 team accountable， 每个 团队， 每个 部门 它 都是 等于 是要 对 自己的 结果 负责任 的。 所以 就说 这个 公司 是一个 很多 个 顶级 的 运动 团队 组成 的 这样 一个 集合体。

大家 一直 说 特斯拉 或者说 伊朗 马斯克 是一个 低 性 原理 这么 一个。 然后 你 在 特斯拉 担任 过 好几个 职位， 一个 是在 中国 负责 中国区 的 那个 特斯拉 后来 又是 全球 销售。 能 不能用 低 性 原理 这个 角度 举 一两个 例子， 就是说。 如果 是 从前 的 Robin 从前 的 任宇翔， 不一定 是 这么 看 事情 的。 但是 在 特斯拉， 在 伊朗 马斯克 这种 低 性 原理 的 激励 或者说 是 影响 下， 你看 事情 看 也会 很 不一样。 我是 觉得 这些 大道理 听， 尤其是 伊朗 马斯克 怎么做， 我 觉得 大家 会 觉得 他 离 我 比较 远。 我 想听听 我身边的 同学 是 怎么 在 用 第一性 原理 去 看 什么 事情 的， 有什么 例子 吗？

在 特斯拉 的话， 低 性 原理 是 被 大家 真正 认可， 而且 贯彻 到 每一天 的 工作 和 思维方式 当中 去 的。 这个 我 倒 不是 夸张， 也 不是 吹捧 或者 是什么， 而是 说 这个 公司 他 就是 通过 不断 的 自我 淘汰 换血， 就 逐渐 把 真正 是 跟 他 思维方式 越来越 相近 的 这些 人 能够 把 他 留下来。 然后 也 的确 是 这 一些 人 能够 去 创造 一些 新的 成绩。

所以说 我们 英文 当中 叫 like minded people together。

也 对他 也 不是说 他 有意 的 要 找 跟 自己 想法 一样的 人， 而是 说 他 出去 找 一些 各行各业 或者 各个领域 很 聪明 的 人， 很 能干 的 人， 把 他们 收进来， 然后 就说 让 他们 发挥。 有的人 自然而然 就 留下来， 会 越做越 好， 有的人 自然而然 就 待 不 下去， 跟 他的 文化 会有 冲突。 但是 第一性 原理 这个 事情， 我 觉得 是 可以 说是 让人 大开眼界 的。 比如说 举 个 例子， 前面 讲到 过 free 梦工厂， 他说 原来 通用 和 丰田 在 这边 最高 年产量 是 50万辆。 这个 大家 都 知道， 他 一开始 也 说 OK 我们 要 造 到 50万辆。 但是 你 如果 问 他， 你 觉得 这个 freeman 这个 工厂 年产量 最终 能够 到 多少？ 他 一定 不会 跟 你说 是 50万辆。

我 觉得 大部分 人们 的 思维 都是 reason analogy， 就是 叫 类比 思维。 类比 思维 的话 其实 是 不能说 是 懒惰， 但是 这 是一个 捷径。 就是说 你 不去 做 一个 完全 的 推理， 而是 说 隔壁 的 人是 这样 做 的那 我 跟 他 做 一样的 事情， 或者 是在 他的 经验 上 我 借鉴 一下， 别人 做 不 成功， 所以 我要 想想我 做 这件 事情 是不是 因为 别人 都 失败。 所以 这样的 思维 叫做 类比 思维。

大家 就是 一直 说 马斯克 的 这个 第一性 思维， 其实 真正 的的 名字 叫做 reason by deduction。 Deduction 的 意思 就是 推理。 至少 中国 来 的 学生， 每个 人都 是 从小 是 受到 这样的 training 的。 就是 平面几何 中学 的 平面几何 就是 一个 典型 的 推理， 就是 它 有 几个 公里， 对 吧？ 它 几何 的 学 里面 有 几个 公里， 平行 直线 永不 相交。

它 这 都 是从 公理 出来 的。

所有 东西 都 是从 那 几个 公里 推出 来 的。 OK, 这个 是 古希腊 给 人类文明 最大 的 贡献。 就是 这个 deduction 逻辑推理。 如果 是用 这个 reason by deduction 的话， 那你 就 不会 受到 其他人 的 影响。 至于 其他人 推出 来 什么 结论 跟 你 没关系。 你 只要 相信 那 几个 公理， 那你 就可以 自然而然 得到 你想要的 这个 正确 的 答案。

比如说 再 回到 刚才 的 这个 产能 的 这个 question， 菲 梦工厂 一年 能够 产 多少？ 那 就是 要 从 公里， 比如说 一辆车 一台 车 有 多大， 需要 占用 多大 的 空间， 它 需要 多少 的 原料 原材料 原材料， 这些 原材料 要 通过 什么样 的 infrastructure 公路、 铁路 运 进来， 一天 能够 运 多少？ 我 这个 fremont 工厂 占地 多少？ 我 一天 能够 这个 产 线 有 多长？ 我 一天 需要 耗 多少 电， 它 周围 的对 这个 电能 的 支持 水， 然后 这个 油漆 车间 是 怎么样 布局 的， 我 能够 找到 多少 工人， 通过 这 一系列 的 这些 基本 的 这些 要素， 你可以 去 看 这个 工厂 的 它的 理论 的 上限 可以 达到 多少。 然后 我可以 几乎 几乎 我可以 保证， 当然 我 最近 没有 做 这个 计算， 但是 我可以 几乎 可以 保证 这个 数字 理论 的 上限 是 远远超过 每年 50万台 的。 他 有 一句话 就是 the only truth is physics， everything else is a suggestion. 就是 物理 原理 是 唯一 需要 考虑 的 事情， 其他 东西 都 没有 那么 重要。

伊朗 马斯克 在 想， 菲 玛 这个 厂 他 是不是 造 50辆还是 造 多少 辆？ Tou 塔 给 他的 那个 数字 只是 某 一个 data point， 这 是一个 数据， 不能 成为 我 plan 的 一个。 因为。

你不知道 当时 这个 限制 它 为什么 是 50万辆， 不是 60万辆 限制。 他 突破 那个 50万辆 的 原因 是什么？ 很 可能 是因为 当时 的 那款 的 科罗拉 那个 车 卖不掉， 所以 开工 不足。 所以 就是说 当 你不知道 他 当时 真正 的 原因 的话， 你 就 盲目 的 去 把 他的 当时 的 一个 做到 的 一个 数字 作为 一个 真理 来 接受。 全盘接受 的话， 那你 就 闹 了 笑话。 很多 时候 对对对。

就 说穿 了 就是 我们 不管 是 工作、 职场、 创业， 也 还是 投资， 什么是真理？ 什么 是 上下文 的 东西， 要把 它 给 区分 清楚。 真理 的 东西 其实 是 非常 有限 的， 就 那么 几条。 像 比如说 freeman 只能 做 50万辆车， 这个 不是 一个 真理。 但是 他 这个 城市 有 多少 人口， 这 是一个 fact。 在那边。

还有一个 就是说 很多 时候 就说 商业 上 产品 上 所谓 的 真理 其实 并不 绝对。 我在 特斯拉 我 越 体会到 这一点。 就是说 一个人 或者 一家 公司， 甚至 到 某 一个人， 他 能够 真正 的 去 把 不可能的事 情 变成 可能 的 事情。 我 非常 喜欢 的 一句话， 我真的 我 抱歉， 我 不记得 这 句 话 是谁 讲 的。 这个 可能 是 也是 我 创业 或者 做 事情 的 一个 philosophy。 就是 两条路 有 两个 选择， 我们 最后 成功， 我们 最后胜利。 并不是 因为 我们我们 的 幸运 在 这 两条路 当中 选 对了 那条 正确 的 路， 而是 我们 选 了 中间 的 一条路， 然后 把 它 变成 正确 的 路。 所以 从 某种意义 上面 来讲， 胜利 是 自己的 选择， 不是 一个 luck。

对对对， 斯坦福 商学院 我们 一个 教授 他说 的 一句话 是 有 两件 事情。 一个 是 make the right choice， 另外一个 是 make the choice right。 他在 讲 这个 时候 的 上下文 不 只是 工作、 职场， 包括 生活 对 吧？ 各方面 的。 其实 我们 怎么 去 面对生活， 怎么 去 面对 工作。

特斯拉 今后 就 刚才 你说的， 今天 还是 一个 初创 公司， 你是 怎么看 他的 未来 的？ 因为我 今天 早上 开车 到 你家 来 前， 我还在 看 那个， 他 前两天 是 有一个 录音 说 那个 德州 的 厂， 德国 的 厂 现在 都在 烧钱， 产出 不多。 他是 说 的 很 绝对 的。

我 到时候 看 了 以后， 我有两个 想法， 一个 是 这个人 还 真够 敢 说 的， 因为 这件 事情 不一定 对， 特斯拉 是 绝大多数 的 财富， 500的C E O 反正 是 有 好事 说说 几句， 坏事 就 不说， 对 吧？ 他 还是 真够 敢 说 的。 这个 产出 不多， 这 肯定 不是 一个 好好 消息。 他说 能不能 给 我们 讲讲 未来 你是 怎么 想 的？ 不管 是 供应链， 你看 供应链 像 我 现在 也是 受 你的 影响 买 了 那个 特斯拉， 但是 买 了 以后 要 等 个 九个 月10个月， 那就 说明 这个 供应链 的 问题。 虽然 说 大家 都说 elon mask 是一个 解决 供应链 的 一个 G 是一个 天才， 但是 作为 一个 消费者 角度 来讲， 还要 等 九个月， 很长。 我知道你 也 离开 公司 很久 了， 所以说 也没有 那么 多 敏感 的， 就 讲讲 你 自己是 怎么 想 的。

他 至少 以前 一直 在 推特 上 很 活跃， 这个 也是 他的 一个 标牌。 我 觉得 这是 好事， 我是 希望 美国 大公司 小 公司 的 C E O 有 更多 的 authenticity ity。 现在 很多 的 公司 的 C E O 都 太 藏 在 这个 P R 的 幕布 的 后面， 你不会知道 他们 真实的 想法。 他 无论是 开心 不 开心， 骂人 表扬 人 就说 你 看到 永远是 那些 language， 就是 标准 的 P R 的 话语。

我 插 一句， 我 个人 比较 喜欢 那个 声音 的 节目， 我自己 也是 蛮 喜欢我 觉得 有一个 就是 声音 的 节目 带来 的 更多 的 是 真。 如果 是 文字 的话， 其实我 跟 一些 朋友 就是说 那些 文字， 如果 一个 公司 有 一篇 文章， 我 觉得 是 没 必要 去 读 的。 因为 这些 文字 都 是在 P R 后面 对 吧？ 都是 改 了 不知道 十几遍 还是 几十遍 的， 你 觉得 有 必要 去 看 吗？

是， 这是 很 不容易 的。 作为 一家 当然 他 以前 作为 一家 创业 公司 的 C E O， 现在已经 不是 创业 公司 了。 现在已经 是 几百个 billion 甚至 上 two lion dollar 的 company 这样 一个 公司。 而且 他 自己 只是 一家， 他 还有 好几家 其他 公司。 作为 一个 这样 一个 公众人物， 现在 又 顶 着 这个 所谓 的 世界首富 的 不过 世界首富 这个 事情 我们 可以 以后 再 谈。 其实 他 就说 什么 叫 财富， 就是说 我 对 这个 财富 这个 定义， 觉得 大家 他的 很多 的 这个 想法 是 错误 的。 当然 就 不可否认 他是 一个 非常 有 争议性， 然后 被 关注 的 一个 公众人物。

但是 能够 有 这样的 跟 普通 的 这个人， 能够 通过 推特 这样 一个 平台 直接 交流。 他 能够 倾听 普通人， 很多 都是 特斯拉 车主 或者 starlink 的 这个 用户 跟 他的 直接 交流 抱怨 建议， 我 觉得 这个 是 unheard of。 我 想不出 任何 一家 其他 这样 规模 公司 的 C E O 能够 直接 跟 他的 客户， 而且 这个 不是 商业 客户， 而且 是 真正 的 消费 客户， 能够 直接 沟通， 然后 倾听 这个 声音， 然后 能够 speak his mind， 能够 把 它 想法 就 毫无 过滤 的， 能够 在 的 我相信 到 现在 还是 他是 每 一条 推 都是 自己 写 的。 当然 他 有时候 会 写 就是 看不懂 或者 是 甚至 是我 觉得 不应该 写 的 东西。 但是 你 不能 改变 他 这个 事实， 就是 他 没有人 帮 他 做 这个 润色 或者 过滤， 他 有的 时候 可能 也会 后悔， 他 有的 时候 写 的 太快 了。

或 事实上 任何 一个 其他 的 C E O 都是 至少 有一个 笔杆子 帮你 润色。 就是 至少 如果不是 百分之百 带 血 的话。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是 非常 不容易， 大家 应该 珍惜， 而 不是 去 攻击 它， 因为 它是 一个 稀有 物种。 他是 个 当然 就是你 你可以 批评 他， 你可以 批评 他， 你说 我不 同意 你说的 对 吧？ 我 你可以 跟 他 争论， 这个 我 觉得 是 完全 是 没有 问题。 但是 大家 觉得 有的 时候 就是 恶意 的 去 攻击 他， 人身攻击 什么， 我 觉得 这个 就 超出 了 这个 范畴。 我 他说 的 你 刚才 说 的 那个 东西， 本身 我没有 办法 评论， 因为 这个 都是 特斯拉 这个 day to day Operation 的 事情。

就是说 公司 好， 公司 不好， 他 想要 传递 一个 什么样 的 信息， 大家 个人 有个人 的 解读。 但是 我 就说 他是 一个人 是 C E O 是 非常 有 危机感 的。 所以 他 这么说， 我 想他 很大程度 上 不仅仅是 对外 说， 也是 对 他的 员工 传递 一个 信息， 就是 这个 已经 不是 一个 秘密 了。 就是说 特斯拉 的 员工 SpaceX 员工 每天 起来 第一件 事情 就是 看 他 晚 半夜里 有没有 发 什么 推。 所以 他 其实 这个 推特 其实 也是 他 从 某种意义 上面 来讲， 他 也是 给他 自己的 这个 员工 一个 传递 一个 信息 的 一个 途径。 而且 这个 是一个 公开的 平台， 所以 大家 都 看 得到。 所以 它 可以 这个 外转 内 的 途径， 我 觉得 非常 powful， 非常 powerful， 而且 非常 有 nike 的 一个 沟通 的 方式。 我 觉得 最最 了不起 的 他 这个人 可能 他说 的话 不是 每个 人都 愿意 听， 或者 是 每个 人都 同意。

但是 他 同样 的话， 他在 私下里 也是 这么说， 公开的 也是 这样 说。 十年 之前 是 这样 说， 现在 还是 这么说， 他 从来 不会变， 这个 是 他 最 authentic 的。 我们 有的 时候 跟 他 私下里 聊天 或者 吃饭， 他 讲 的话 跟 他在 推特 上 讲 的， 或者 两天 之前 在 某 一个 采访 上 讲 的 是 一模一样。 他 不会 说 OK 我 今天 告诉 你那 那天 其实我 说 的 都 不是 真的。 这 其实 是 这样的， 不会， 他 永远 不会 他他 说 的 东西 都 是真的， he always speaks his mind, 他 也 不会 去 润色 说 我 这个 话说 出来 可能 会对 股价 有 影响， 他 不 care。 如果 他说 这个 两个 工厂 losing money， money is losing lot of money. Now, you know, some people you know get to work.

所以说 还是 非常 真的。 对， 前两天 我看 了 一个 采访， 就是 人家 问 他 什么时候 可以 把 人 送到 那个 火星 上去？ 他 想 了 很 长时间 说 最好 最快 五年， 最慢 十年， 我 觉得 这是 他的 mind。 但是 从 另外一个 角度 来讲， 它 还是 比较 optimistic 的。 它是 比较 实际 发生 的 情况 没有 他 想 的 这么 乐观， 对 吧？ 这个 我相信你 在 跟 他 工作 当中， 不管 是在 公司 里 还是 公司 外， 我们 都 看到 这方面 的 东西。 但 你 觉得 这个 并不是 很 重要。

非常 是 玩笑 的对 对， 大家 都 开玩笑 说是 一 long time on in long time， 对 吧？ 他说 无论是 famous 的 这个 two weeks， 还是 by the end of this year， 还是 说 by the end of this decade OK 大家 都说 一 long time two weeks。 但是 他 也 在 内部 也 讲 过 这 句 话， 他说 it's right when it's tight。 It's wrong when it's long.

说唱 也就 回到 我们 前面 说 的当 你是 comfortable 比较 舒适 的 时候， 其实 并不是 一件 好 事情。

对 就是说 呃 无论是 budget 也好， 时间 也好， 就是说 一个 release schedule 也好。 你 如果 把把 它 人为 的 把 它 3 bagging 或者 是 pad 的话， 自然而然 这个 时间 会 被 fail 掉。 自然而然 会 有人 会 找出 有的 没有 的 事情 把 它 填上去， 自然而然 会 有人 会 找出 各种各样 的 理由 把 这个 钱 花掉。 所以 他 就说 it's right when it's tight。

无论是 budget 也好， 时间 也好， 你 就 给 团队 一个 几乎 是 不可能的人 或者 budget。 他 有一个 非常 famous 的 一个 想法， 就是 时间 越短 人 越少， 造成 浪费 的 机会 也 越少。 我 如果 给你 很多人， 给你 很多 时间， 如果你 做 的 一个 是 一件 错误 的 事情 的话， 那么 浪费 就 很大。 如果我 不给 你 很多人， 也不 给你 很多 时间， how much damage can you do right 就是说 他 很快 的 就 会有 feedback， 就会 觉得 有错 那 我 就 改改 的话 这个 时候 就说 damage 也 不是 很大。 而 不是说 我 去做 一个 五年 的 project， 到了 五年， 很多 这个 C E O 也 不是 technical back。 然后 到了 三年 五年 的 时候， 发觉 有问题 了， 然后 这个 三年 时间 都 没有然后 钱 花了 一大堆。

当年 那个 泡沫 瑞斯 来 我们 vm 做 C E O 的 时候， 我记得 就 很 清楚。 他说 了 一句话， 他说 微软 现在 要 跟 我们 V O A 竞争， 花 成千上万 的 人 来， 但是 这是 一件 好 事情， 他们 花 有 成千上万 的 人， 我们 人 少 实际上 是 有 优势。 我 当 时候 是 觉得， 微软 把 我们 当成 头 几号 敌人 来做， 这 不是 一件 很 很 危险 的 事， 可怕 的 事情 很 可怕 的 事情。 但 回过 头 去， 我 觉得 就 跟 你 刚才 说 的 伊朗 差不多， 就是 很多 事情 并不需要 很多人 很多 时间， 你 做 一件 伟大的 事情 其实 是 minimum 的 人， 其实 也是 狗。 在 结束 之前， 你 刚才 提到 了 伊朗 time， what's robbin's time for self driving? 就是 robbin's time。 就是 根据 你 对 特斯拉 的 理解， 对 伊朗 musk 的 理解， 自己 对 技术 的 理解， 自动驾驶 是 level 4， 就是 第四 等级 的 真正 的 不需要 人的 自动驾驶。 What's Robin's time?

我不是 这方面 的 专家， 我 也没有 直接参与 到 什么 特斯拉 或者 其他 的， 所以 我没有 办法 回答 这个 问题， 就是我 我也 不是 逃避 这个 问题， 而是 我 觉得 从 我 觉得 他的 进步 还是 非常 可见 的。 最近 的 几版， 比如说 在 downtown and Francisco， 非常复杂 的 这个 urban 的 environment， 城市 的 环境 当中 都 已经 可以 基本上 做到 不需要 人为 的 干涉。 但是 这个 城市 的 环境 当中 还是 变化 实在太 多了， 突然 穿 一个 东西 出来， 突然 有一个 变化。

那你 觉得 是不是 说 F S D 从 贝塔 测试版 出来 以后， 就 意味着 level four 能不能 这么 等价 的？

认为 大家 现在 说 的 这个 lever 4 level 5， 它 其实 是一个 非常 机械性 的 一个 定义。 我 觉得 其实 在 高速公路 上面 已经 是 基本上 可以 做到 level 5了。 其实 就是说 它 能够 应付 的 特殊 的 情况， 已经 做 的 我 觉得 比 人都 做得好。 有的 时候 他 突然 减速， 我说 怎么会 突然 减速， 后面 有一个 车 要 逼过来， 就说 我 都 没有 看到。 所以 我 觉得 它 因为 它的 3摄比较 多， 周边 有 八个 camera， 他 可以 看到 很多人 看不到 的 东西。 我们 脑 后面 这个 不 长 眼睛。

在城市 的 环境 当中， 我 觉得 其实 现在 要 解决 的 问题 就是 大量 的 测试。 然后 corner case 然后 这个 corner case 你 没有 办法 再 通过 这个 simulation 来 实现， 你 必须 要 通过 这个 实际 的 跟人 驾驶 的 对比 来 实现。 所以 接下去 就是 一个 training， 就是 一个 machine learning 的 一个 过程。 我也 说不好 就是 具体 需要 多少 个 billions of miles。

最后 要 validate， 他 肯定 是要 把 F S D 推 到 越来越多 的 车队 上面 去。 这样的话 他 可以 要 拿到 更多 的 数据， 然后 要 不断 的 去 train。 他 可能 一开始 觉得 十 个别 脸 mo 就 够了， 现在 十 个别 脸 mo 不够 的话， 那 20个别 脸 maro 他 肯定 要 到了 一定程度， 他 才能够 给他 足够 多 的 confidence， 也是 一个 学习 的 过程。 但是 我是 不 怀疑 它的 这个 方向 是 正确 的。 我 觉得 它 很 明显 在 过去 的 两年 当中， F S D 离 这个 终极 的 目标 是 越来越近 了。

你 觉得 F S D 或者说 是 自动驾驶 能够 成功， 即使 没有 激光雷达， 因为 这 是一个 比较 大家 都 知道 的 伊拉 musk 是 不太 相信 激光雷达 是一个 必须 的。

我不是 这方面 的 专家， 所以 我真的 很难 给出 一个 有意义 的 一个 见解。 但是 我 人生 当中， 如果 过去 20年， 过去 30年 学到 的 最 重要 的 一个 lesson 就是 never bet against 伊朗。

对， 我们 今天 其实 聊 了 真的 是 很少 的 几个 点。 下一次 我们 找 一个 时间 想 聊 一 聊 你 自己 对 职场 发展 的 一些 看法。 因为 特斯拉 只是 你的 职 场上 的 一部分， 你 刚才 稍微 讲 了 讲 伊朗 musk 跟 你 交流， 但 之前 你 做 的 那个 初创 公司 也好， 包括 我们一起 在 V M A， 在 这 之前 你 去 E E M C china， 其实 都 做了 一些 事情。 其实 也是 一种 很多 我们 听众 朋友 都 是对 一个 尤其是 在 海外 的 华人， 他们 会 觉得 怎么 去 打破 这个 天猫 花板， 然后 我 觉得 你 自己 走 的 这条路 也是 也是 可以 有 很多 借鉴 的。

另外一个， 下一次 也 想 跟你聊 一 聊 你 最近 的 passion， 对 吧？ 那你 也 在 做 一些 no profit 的 东西。 然后 你 对 那些 美国大学 教育 的 看法， 还有 新能源 这些 教育 也是 你 非常 感兴趣 的 事情。 包括 我们一起 出生 的 那个 一起长大 的 华东师大 二 附中， 也是 一个 值得 我们 饮水思源 的 地方。 就是说 是不是 你 也 在 做 一些 事情， 其实我 也是 想想 跟你聊 一 聊， 谢谢你 今天 的 时间， 聊 的 很 开心。

好的， 谢谢 我， 我 也很 开心 有 机会 能够 分享 一些 想法。

对对对， 谢谢 你的 处女秀， 我们 第二 秀 马上会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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