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我所经历的三次经济危机
39:02 Share

听众 朋友们 大家好， 欢迎 收听 硅谷 101， 我是 红军。 硅谷 正在 发生 什么？ 听 一听 亲历者 的 故事。 我们的 公众 号 硅谷 101也已经 上线 了， 大家 可以在 公众 号 中 找到 每期 节目 的 文字 和 对话。

在上 一期 节目 中 我们 讲 到了 美 股 垄断 背后 的 石油 大战。 今天 是 美国 西部 时间 3月18日 星期三， 到 今天 为止， 美 股 已经 在 近期 发生 了 四次 熔断。 这 期 节目 是在 昨天 录制 的。 我想 作为 一个 普通人， 大家 更 想知道 当 经济危机 来了， 或者 经济 进入 萧条 期， 我们 每个人 受到 的 影响 是 怎样 的。 所以 这 期 我们 请 到 的 这个 嘉宾， 他 经历 了了 三次 的 经济危机， 分别 是 2001年 的 互联网 泡沫， 08年 的 金融危机。 这次 疫情 也 对他 中国 和 美国 的 两家 公司 都有 影响。 所以 他 会 从 个人 和 公司 的 角度 来 给我 我们 讲 一下 他 自己 经历 的 三次 经济危机。 欢迎 Steve， we top network 的 创始人， 同时 也是 国内 展 腾 科技 的 创始人 兼 CEO。 Hello Steve, 你好你好， 需要 介绍 你的 中文名 吗？

我 叫 魏松 祥。

史蒂夫 韦， 您 是 很 早就 来到 硅谷， 大概是 在 2000年 以前， 这次 美 股 发生 了 三次 熔断， 甚至 巴菲特 他 都是 说 他 活 了 这么久 没 见过 这样的 场面。 您 自己 也 一直 是一个 创业者， 做了 四家 公司， 也 经历 了 几次 经济周期。 所以 这 期 特别 想 跟你聊 一下， 你 自己 所 经历 的这 几次 美国 的 经济周期。

因为 年纪 稍微 有点 大， 确实 经历 了 很 多次 这样的 危机。

这次 美 股 熔断， 包括 比特币 价格 大跌， 对你 跟 你的 公司 有什么 直接 的 影响 吗？ 你们 这次 有 受到 波及 吗？

影响， 对我 个人 没 啥 影响， 因为我 也不 炒股， 这 有没有 什么 股市 的 资产？ 对 个人 没什么 影响。 公司 比特币 崩盘 对 我们 top network 是 有 一点点 影响 的。 因为 我们是 做 区块 链 的， 我们 一部分 资产 就是 比特币 本身， 比特币 价格 下跌 相当于 是 我们 资产 缩水 了， 至少 暂时 来看 是 这样 的对 吧？

这是 第一第二， 因为 整个 大盘 我 指的 是 还是 比特币 崩盘 以后， 对 区块 链 整个 从业者 的 信心 各方面 都有 很大 的 打击。 甚至 有些 区块 链 的 一些 系统在 这次 比特币 崩盘 的 过程 当中 出了 问题。 比如说 有 很多 define 的 应用， 因为 define 本质 上 是一个 杠杆， 他他 这个 杠杆 爆 掉了。 因为他 他的 整个 系统 以前 没想到 一天 的 波动 会 那么 大， 比特币、 以太 坊 他 认为 一天 波动 不应该 那么 大， 所以 它 相当于 爆仓 了 一样， 所以 对 整个 行业 是 有 一些 影响 的。 反过来 对 我们 top network 有 一点点 影响。

短期， 但是 我相信 长期 来讲 影响 不大。 因为 比特币 这个 资产 长期 来讲， 它 应该 是 会 非常 好的， 我 觉得 也就是 这个 半年 的 事情， 特别 是因为 比特币 马上 就要 减产 了， 所以 我 前两天 还在 朋友圈 里面 发 我说 我们 还 买进 了 一些 比特币 资产， 进一步 加重 仓位。 因为 我们 对 区块 链 还是 非常 有 信仰， 对 比特币 还是 非常 有 信仰。

像 这次 包括 这次 疫情， 因为 湾区 现在 也是， 昨天 旧金山 市政府 发布 了 一道 行政命令， 大概是 所说 所有人 就是 shelter in place， 在家 隔离 就 不要 出去 了， 相当于 就是现在 员工 也没有 工作。 因为 疫情 叠加 这种 宏观 环境， 叠加 这种 比特币 的 环境， 你们 公司 的 员工 现在 也是 应该 都 在家， 对 吧？ 在家 办公。

我们 中美 两地 员工 都 办 都是 在家 办公。 但是 中国 那边 已经 结束了， 都 已经 在 办公室， 基本上 95% 人 已经 在 办公室 上班 了， 这边 的 人都 在家 办公 了， 但是 影响 不大， 因为 我们是 开发软件 的。

今天我 看见 就是 在 股市 都在 大跌 的 时候， zoom 它的 股价 还是 可能 就是 一片红 中的 一点点。 对， 因为 疫情 了， 大家 都在 用 这个 zoom 的 软件 去做 远程 办公， 知道 他们的 人 越来越 多了， 客户 也 会越来越 对对对。

我们是 有 另外 一块 的， 你是 还 受到 了 确实 受到 了 一点 影响。 我们 有 还有 除了 top neck 以外， 还有 一家 互联网 公 移动 互联网公司， 我们是 在 做 一个 远程 办公 的 系统 的。 这个 远程 办公 系统， 其实 我们 开发 的 差不多 了， 产品 也都 非常 好叫 腾 展 杭州 腾 展， 这是我 我在 top 区块 链 之前 的 移动 互联网公司， 那 家 公司 的 业务 还是 跑 的 其实 跑 的 挺好。 但是， 我们 去年 投资 了 很多 钱 开发 这套 远程 办公 的 系统。 因为我 感觉 再 过 几年， 远程 办公 这个 东西 对 中国 还是 蛮 有 希望 的。

结果 这个 疫情 出来 以后， 我 一看 这个 阵势 不太 对， 因为 全 是 巨头 在那里 玩， 阿里巴巴、 腾讯、 今日 头条， 就 全 是 免费 的。 在 这个 架势 下， 我们 作为 一个 中小型 的 移动 化 互联网公司 去 跟 他们 拼， 我 觉得 是 拼不过 的。 两个 礼拜 前， 我们 把 整个 部门 给 砍掉 了， 把 所有的 人员 没有 裁员， 我们 不 裁员 也好， 分散 到 其他 业务 线 去了。 我们 也 投入 了 很多 钱 做 这个 产品， 7788 加起来 投 接近 2000万的 投资， 全部 干掉。 这个 是 疫情 对 我们的 影响。 因为 本来就 这个 市场， 你可以 按 正常 的 节奏 去 开拓 这个 市场。 就是你 把 产品 做好， 那样的 打造 好是 这个 产品， 打磨 好 商业模式 等等， 我 觉得 还是 蛮 有 希望 的。 这个 疫情 相当于 把 远程 办公 这个 市场 突然之间 提前 催熟 了。

本来 他 可能 需要 十年 走到 美国 目前 的 这个 collaboration 那样的 一个 成熟 程度。 因为 中国 整体 上 来讲， 大家 不太 喜欢 用 collaboration 协同 的 这个 软件。 但是 因为 这次 疫情， 迫使 大家 用， 每家 公司 都 得用， 不得不 用。 这下子 市场 教育 一下子 完全 教育 完了。 中国 跟 美国 不太 一样， 有 中国 有 BAT3大 新的 B A T 字节 跳动、 腾讯 和 阿里 他们的 做法 就是这样 的， 免费 我 一律 免费， 把 所有的 中小 公司 给 熬 死。 是因为 他们 有 其他 的 战略 考虑， 所以 他 不 担心 这个 成本 上 的 问题。 那 对 我们 来讲， 我们 没法 去 抗衡 这种 市场 的 力量， 所以 我们 就 我 那 一阵子 我 思考 了 好久， 这次 疫情 二月份 的 时候 花了 很多 时间 在 思考 这个 东西。 后来 下了 一个 很 痛苦 的 决定， 思考 了 两个 礼拜 把 整条 线 给 砍掉 了。

您 当时 有 考虑 过， 比如说 把 你 这家 公司 转到 美国市场 来 吗？

因为 是 美国 colour oration 这个 市场 已经 相对来说 比较 成熟 了， 所以 现在。

主要是 哪几个 公司 占 了 市场份额 比较 大。

就是 MC soft、 slack 啊哈， 这 相对来说 已经 蛮 成熟 的 一个 市场。 因为 美国 你 想 web conference， 从 web 是 二十多年 前 开始 就 干了， 到 今天 room 这些 东西， 美国人 对 这些 东西 的 使用， 它是 每天 都要 使用 的。 是 非常 成熟。 所以 这 里面 的这 竞争对手 好的 公司 也 特别 多， 产品 和 市场 都 挺 成熟 的， 市场 也 非常 大。

但是 我们 当时 立项 的 时候， 我 觉得 中国 的 市场 因为 即将 也会 非常 大。 因为 中国 的 体量 它 G D P 马上 就要 跟上 美国 了， 对 吧？ 企业 的 管理水平 越来越高。 特别是 新一代 的 企业 的 掌门人， 他的 意识 跟 传统 的 企业家 是 不一样的。 它的 提升 效率 等等 也是 蛮 讲究 的， 而且 人力 成本 也 越来越高。 所以 这个 市场 应该说 是 会 很快 会 成熟 起来。

这是 我们 当年 一年 多年 前 立项 的 一个 判断。 这个 判断 本身 确实 也没有 错， 只是 说 这个 疫情 一 爆发 出来 以后， 巨头 一下子把 这个 市场 给 切 走了， 接 走了。 对 小的 我们的 我们 公司 这样的 公司 来 也 讲 了， 接下来 要 拼 的话， 那 只能 拼 这个 钱 了， 那 我们是 没法 取胜 的。 想 了 想 把 整个 东西 给 砍掉 了。 当然 就是 因为 它 里面 核心 用到 的 很多 技术， 很多 模块 在 我们 公司 其他 的 产品线， 包括 我们 像 我们 区块 链 产品线 都能 用到 只是 说 这个 业务 是 没了， 开发 的 东西 还是 有些 价值。

我 这里 有一个 问题是 为什么？ 比如说 您 的 公司 在 中国， 当 面临 腾讯 阿里 的 免费 竞争 的 时候， 会 生长 的 非常 的 吃力。 但是 像 美国 的 一些 创业 公司， 就 比如说 像 slack 还有 zoom， 他们 就可以 成长起来。

对， 这 是个 很 好的 问题。 这个 就是 中国 的 这个 商业 环境 的 问题。 实际上 按 美国 的 严格 按 美国 的 反托拉斯 标准 来看， 中国 很多 是 属于 这个 违反 了 属于 已经 违反 了 反垄断法 的。 可以 理解 为， 因为 他的 这个 商业 的 竞争 的 手段 跟 美国 不太 一样。 就 美国 他 不会， 比如 微软 说 我也 搞 个 免费 的 就 把 你 整 死 那样的， 他 不是 这样的， 他 还是 就是 OK 我 做 个 产品 就是 有 合理 的 定价 要 收费， 我 在产品 上 可能 超过 你， 对 吧？ 中国 的 这个 市场 无论是 做 to c 的 to b 的， 它 都 是以 打 价格战 为 第一 手段 的。 就是我 有钱， 我 先 我 一 免费， 把把 你的 经济 上 我 就 把 你 搞死， 你 接下来 肯定 是 彻底 消失了， 那 这个 市场 就 变成 我的 了。

所以 在 中国 为什么 很多 企业 要 出海？ 没办法， 因为他 面临 的 非常 恶劣 的 竞争环境， 这种 竞争环境 其实 是 不太 对的， 长期 来讲 对 整个 国家 是 有 非常 大 的 危害 的， 因为 这样 不太能 就 中小企业 不太能 成长起来。 社会上 有 广泛 的 创新， 像 美国 一样， 都 是要 靠 start up 成长 为 巨头， 对 吧？ 就 一代一代 的 start up 成长起来， 一代一代 的 巨头 就是 慢慢的 衰落 掉， 这样 有一个 就像 大自然 一样的， 有一个 更新 迭代 的 一个 过程。

这样 整个 经济、 整个 社会、 整个 科技 才 会越来越 好 强大， 中国 这个 B A T 实际上 是一种 反动 的 一种 一种 我 觉得 是一种 反动 的这 一种 架构， 就是 它 固化 掉， 把 整个 市场 的 利益 给 固化 掉了。 我相信 慢慢的 国家 会 应该 是我 觉得 会 采取 一些 行动 来 制约 这种。 不 正当 的 竞争。

手法 也很 难。 就 比如说 如果 他们 免费， 当 还有 阿里， 还有 腾讯 来 竞争， 甚至 还可 可能 还有 头条 来 竞争 的 时候， 这个 也很 难 判断 他们是 垄断， 只能 说是 巨头 在 竞争。

最最 简单 的 一个 方法 就是 知识产权。 因为 中国 申请专利 申请 或者说 知识产权保护， 其实 还是 确实 是 需要 急 需要 改进 的。 因为 美国人 也 当时 天天 在 讲 这件 事情， 说 咱们 国家 不 保护 知识产权 等等。

在 美国 的话， 比如说 你 做了 这个 产品， 你是 先 做 的对 吧？ 你 有 很多 好的 idea 变成 专利 了。 那 巨头 要 来 弄 这个 事情 的 时候， 如果 他 绕 不过 这个 专利 的话， 他 其实 是 非常 被动 的。 你可以 起诉 他 对 吧？ 而且 他 那个 赔偿 是 惊人 的 是 惊人 的 赔偿。 所以 大家 对 这件 事情 就会 很 严肃。

你 要在 中国 的话， OK 你 有 即使 有 个 专利， 即使 有 专利， 那 也 没什么 用。 赔偿 什么？ 赔偿 30万， 50万到头 了， 那那 这个 完全 没有 什么 任何 制约力， 对 吧？ 很多 巨头 它 就 非常简单， 就是你 有 啥 start up 做 的 好的， 我 copy 一下 copy 一下， 然后 免费 或者 什么样 的 捆绑 一下， 小的 公司 就 没有 任何 招。

你 刚刚 提到 了 杭州 腾 展 公司 的 情况。 你的 另一家 公司 在 硅谷 的 公司 区块 链 公司 top network 现在 怎么样 了？ 你 刚刚 也 提到 比特币 现在 大跌， 资产 有 缩水， 现在 你的 钱 还 够花 吗？

够花， 有 一点点 影响， 那个 问题 不大。 因为 就像 我们 比如说 我们的 资产， 我们 大概是 一半 的 法币， 一半 的 比特币 资产， 我们 法币 的 资产 也 足够 我们 走出 目前 的 比特币 崩盘 的 困难 阶段。 长期 来讲， 比特币 应该 是 没有 任何 问题 的。 我 倒是 不太 担心 这个 事儿， 近期 你 去 看 账面 的话， 当然 肯定 是 心情 不太好。 但是 我想 一下， 以后 没什么 关系。

我 看到 很多 发 了 币 的 公司， 它的 价格 跟 整个 的 市值 从 2017年 到 现在 跌下来 了 很多。 相当于 上 一轮 之前 会有 一些 私募 的 钱， 会有 一些 币 来 上市 的 钱。 我知道 区块 链 其实 也是 一个 非常 需要 开发者 跟 技术 这样的 一个 行业， 所以 它的 开销 成本 还是 非常 大 的那 在 这样的 一个 行业 的 低谷期， 现在 资金 从 哪里 来 呢？ 如果说 现金流 不太 够了， 区块 链 公司 会 怎么样 去 保持 自己 这种 融资 的 节奏 呢？

区块 链 公司 无论是 从 一级 的 市场 融资 还是 二级 市场 融资 都 非常 困难， 我 觉得 几乎 是 不可能 的对 区块 链 公司 来讲 只有 两条 出路， 或者 第一条 就 不能 叫 出路。 第一条 就是 事件 成本， 艰难 的 熬 皂， 把 成本 降到 最低， 这 是一种 比较 被动 的 做法。 另外 一种 做法 必须 得 探索 出来 能 盈利 的 一个 产品， 跟 区块 链 有点 相关 的， 但是 能 产生 现金流 的 产品。 比如 像 中国 有 很多 做 区块 链 项目， 去做 政府 的 区块 链 项目。 因为 去年 10月份， 主席 不是 讲 国家 要 推广 区块 链 的 技术， 政府 有 很多 区块 链 的 项目， 他们 去做 区块 链 项目 了。 虽然 这种 项目 挣的钱 不多， 几十万、 100万那样的， 但是 他 至少 还是 有 收入， 对 吧？

能 让 大家 稍微 日子 好过 一点， 像 我们 是在 做 这个 另外 一些 方向， 我们 比如说 我们在 开发区 块 链 游戏 那样的 在 面向 消费者 个人 的 这个 游戏。 因为 相对来说 不太 有 监管 方面 的 问题。 我相信 我们的 游戏 开发 出来 以后， 就能 产生 一些 比较 好的 现金流 了。 用 这个 现金流 来 支撑 我们在 区块 链 基础设施 上面 的 进一步 开发。 那个 是 特别 烧钱。 因为 区块 链 底层 的 开发 的 人 人才 不多， 这种 人才 的 薪资 水平 都 特别 高。

区块 链 基础设施 的 开发 本身 是 不 产生 收入 的， 因为 它是 一个 token 经济， 它 不是 一种 法币 的 经济， 必须 要 开发 其他 的 产品。 我们 是因为 一 上来 就是 两手抓 的， 到了 18年 立项 的 时候， 就是 立 了 两手抓 的 路。 一条 就是 开发区 块 链 基础设施， 一条 是 开发区 块 链 应用 的 这个 产品。 当时 我们 就 立项 做 区块 链 的 游戏， 那样的 这个 游戏 我们 开发 的 7788 差不多 了， 应该 是 五月份 差不多 应该 能 上线。 这是 我们 应对 的 区块 链 行业 的 当前 的 一个 思路。

你们的 区块 链 游戏 是 只能 在 链 上 玩 吗？ 还是 说 普通 的 手机 APP 也可以。

下载 乘坐 恋上 玩 的 游戏 没有 任何 希望， 这个 是 没 意义 的 事情。 因为 乘 恋上 的 游戏 受众 对象 太少 了， 只有 这个 多， 也就 几百万 受众 对象， 面向 几百万 的 人群 的 东西 是 不太可能 成功 的那 我们 面向 的 就是 普通 的 玩游戏 的 人， 只是 把 公正 经济 或者 区块 链 整合 到 里面 去了。 相当于 把 传统 的 游戏 给他 加 了 一些 区块 链 的 好处， 用户体验 玩法 跟 传统 游戏 没什么 区别， 那 这个 面向 的 市场 就 大 了。

现在 你们 公司 大概 还有 多少 人 跟 开发者。

还有 这 七八十 人 呢？ 很大， 团队 开支 很大。

这 我 听到 的 区块 链 公司 算是 规模 特别 庞大 的 一个。

所以 大部分 公司 都 采用 我 刚才 说 的 第一条 缩减 规模。 然后 大家 就 habit ate 了， 把 人 砍掉， 砍掉 就是 minimum 的， 然后 先 活着， 这个 团队 先 活着， 这个 也 无可厚非， 这个 没有 问题。 因为 我们是 为什么 愿意 持续 那么 大 的 投入？ 因为我 相信 我们 两手抓， 这个 路 是 能 走 通 的， 所以 卯足了劲 子 先 走到， 产品 做出来 再说， 所以 我们 并没有 兑现 规模 的 打算。 其实 就是 这次 疫情 来了 以后， 我们 也没有 什么 裁员 或者 是 把 规模 给 减小， 我们 事实上 还在继续 招 人。

这一次 因为 大家 都 把 比特币 作为 一种 避险 资产 跟 抗 通胀 资产 来 看待。 这次 包括 美 股 也 大跌， 黄金 也 跌， 然后 石油 也 跌。 这样的 一个 时候， 很多人 其实 会 想到， 就是我 要不要 去 买 比特币 资产 来 避险。 那 为什么 在 这次 整个 金融 系统崩溃 的 时候， 比特币 的 资产 也会 大跌 呢？ 你 有 分析 原因 吗？

我 分析 不 出来 原因， 但是 我 觉得 比特币 肯定 不是 一个 避险 资产， 这一点 是 肯定 的。 因为 这个 东西 平常 波动 就 那么 大， 别说 这个 崩盘 的 时候 了， 对 吧？ 平常 波动 它 就 再来 个 5%， 这 随随便便 的 是 这样的 一个 东西， 它 不可能 是个 避险 的 资产， 只是 说 它 长期 来讲， 它是 一种 alternative 的 资产， 就是 跟 黄金， 股市、 债券， 它是 一种 并列 的 一种 资产 而已。 这种 资产 波动 还 挺 大， 它的 这 整个 资产 分配 里面 的 权重 应该 会越来越 大。 避险 这个 东西 没有 风险 的 东西， 只有 国家 背书 的 东西 没有 风险。 也就是说 比如 像 美国 的 债券， 美 债 的 这个 利率 那么 低， 因为 大家 都 去 买 债券 了 哈那 是 真正 的 避险 资产。 没有 政府 背书 的 东西 就是 像 黄金 一样的， 也 不能说 是 避险 资产。

我 个人 觉得 比特币 大跌， 我 觉得 还是 杠杆 造成 的。 因为 这 两年 其实 包括 股市 也是 一样的， 杠杆 系数 越来越高。 就 比如说 你的 炒股 账户 里面， 我 现在 最近 不 炒股， 我 以前 我 就 20年 前， 好像 你 杠杆 只能 借借 个 1.5倍 那样的。 比如说 你 有 一块钱， 你的 股票账户 借给 你 五毛钱， 那 1.5倍 的 杠杆 账户 不算 大。 现在 可能 是 可以 到 2倍甚至 到 3倍的 杠杆 了。 那么 比特币 这个世界 里面 的 杠杆 更大， 通常 大家 就 开 十倍 的 杠杆， 五倍 的 杠杆 那 算是 很 保守 了。

五倍 的 杠杆 什么 意思？ 就是你 跌 掉 20% 就 爆仓 了， 对 吧？ 那天 是 跌 掉 30%几， 是 两天 加起来 就 跌 掉 一半 的， 也就是 两倍 杠杆 的 人 几乎 就 爆仓 了。 这些 爆仓 的 出来 以后， 实际上 是 非常 大 的 一个 杂 盘。 这个 东西 就 形成了 一个 连锁反应， 反应 了 哗哗哗 就是 非理性 的 下降 了。 因为你 要 平仓 的 时候， 你 只能 是 那么 干， 对 吧？ 没有 任何 其他 的 选择， 或者 是 交易所 券商 直接 帮你 强制 平仓 了。 所以 应该 是 这个 东西 引起 的， 包括 这次 股市 跌 的 幅度 那么 大我 觉得 杠杆 还是 很大 的 因素， 因为 资金 太 便宜 了。

包括 像 原油 的 价格 跌， 可能 也 跟 很多 原油 上， 它 一 下跌 了 30%， 很多人 就 直接 爆仓 了 有关系。 刚刚 也 提到 了， 就是 您 二十多年 前 还 炒股， 也 知道 您 经历 过 互联网 泡沫 的 时候。 不然 你 讲 一下 在 2000年 的 时候， 当你 自己 作为 一个 比如说 股票 新手 或者 一个 新人 来到 美国， 你是 怎么开始 炒股， 然后 怎么 又 开始 不 炒 的？

股市 这个 东西 是 这样的， 越是 新手 越是 会 觉得 自己是 股神。 因为 偶然 还会 搞 对 几次， 对 吧？ 搞 对 以后 觉得 自己 特 厉害。 这个 东西 大部分 是 运气。 因为 真正 要把 一个 股票 研究 透， 要 对他 后面 的 业务 真正 了解 透， 其实 要 花 很多 精力 时间。 一个 散户， 一个 普通 的 人， 他是 不可能 搞清楚 的。

二十多年 前 我 觉得 我自己 也是 那么 想 的， 觉得 这个 炒股 太 容易 了。 实际上 不是 自己 炒股 水平 厉害， 是 整个 泡沫 比较 厉害。 这个 股市 大 泡沫 谁 都能 挣钱。 后来 我 慢慢 认知 到 这一点 了， 后来 我 就 自己 就 不 碰 这个 东西 了， 觉得 自己 肯定 是不是 专业 的。 但是 因为 这个， 后来 我 又 吃 了 一次 亏。

08年 的 时候， 07年 的 时候， 因为 那时候 我 就在 创业。 07年 的 时候， 我记得 07年底 还是 08年初， 一笔 钱 交给 了 一个 经纪人 去 管理。 说， 自己 都 没时间， 感觉 市场 也 不错 了。 自己 那时候 创业 的 时候 也没有 说 是我 刚刚 创业， 这个 钱 不能 放在 银行 里面 的 投资， 然后 产生 一点 回报 那样的 刚 交给 那个人 不久， 后来 08年 的 金融危机 就 出来 了， 那个 钱 很快 就 跌成 大概 只有 3分之1， 还是 更 少。 反正 那次 那个 坑 特别 大， 可能 那个 时机 不太好， 因为 07年 的。 时候 房地产 泡沫 特别 大， 特别是 01年 开始 利息 也 降 的 很， 放水 就是 放水 放 的 太 厉害。 所以 到了 07年 又是 一个 巨大 的 泡沫， 这个 泡沫 破 掉 以后， 整个 股市 当时 就 崩盘 了， 反正 我 当时 那个 损失 还 挺 大 的， 这是我 个 很大 的 损失， 从来 没有 那么 大 的 损失 过 没 几天， 因为 那时候 崩盘 也是 很快 的， 次贷危机 那个 崩盘 速度 也是 非常 快。

那 您 当时 为什么 比如说 不 自己 做， 然后 会 交给 经纪人 管理？

因为 太 忙 了， 在 创业， 实在是 没有 精力 去 弄 这些 事儿。 因为 搞 投资 其实 要 对 市场 还是 有 比较 有 清楚 的 了解 的。

你 当时 是在 一个 什么样 的 情景 下说 我要 找 一个 经纪人 去 打理 你 自己的 财产， 而 不是说 比如说 我 就 不 炒股 了， 就 当时 你 还 对 炒股 包括 就 比如说 资产 分配 会有 这样的 一个 期待。

是 这样的， 就是我 当时 从 出来 创业 以后， 觉得 总是 要把 资产 投资 一下， 但是 因为 自己 一直 没有时间 去 弄 了， 特别 还 miss 掉了 几次 机会， 那 感觉 挺 可惜 的。

Miss 掉了 几次 机 指的 是 那。

几 我 记忆 特别 深刻 的 是 两件 事情， 我 当时 真的 记忆 特别 深刻。 那一年 我 从 外边 的 出来， 我 当时 第一个 直觉 是 说得 把 一部分 美元 换成 欧元， 当时 欧元 正 兴起， 当时 欧元 跟 美元 的 兑换 比例 差不多 是 1比1。 但 我不知道 哪 去 买 欧元， 不知道 怎么弄， 结果 过了 两年 以后， 它 就 变成 1比4了。 对， 1比4我当时 的 感觉 就是 特别 准， 这 exact 的 这个 美元 跟 欧元 的 一种 最佳 的 一个 挖 的 价值 洼地 的 点。 当时 黄金 也是， 确实 没有时间 去 研究 这个 东西， 不是 研究 就是 怎么 去 买， 这就 放过 了， 一直 钱 就 没什么 回报。 但 我 因为 当时 创业 自己的 开支 也 挺 大， 所以 感觉 开支 的的 投资 有点 回报 是 吧？

那个 时候 会不会 跟 你 看到 身边的人 赚钱， 或者 他们 都 去做 这种 投资 也都 有 收益 有关系 呢？

倒也不是， 我只是 觉得 好像 得 再 找 个人 把 它 分配 一下 那样的， 专业 的 人 做 专业 的 事。 我 那时候 也是 比较 相信 这么 一个 感觉， 像 专业 的 人 应该 不会 出 什么 大问题 哈那 现在看来 不是 他的 人的 水平 的 问题， 而是 整个 市场 突然 崩盘 了。 这个 是谁 也 没法 料到 了， 就 跟 这次 的 疫情， 这种 情况 谁 没法 料到 的。 如果 资产 分配 恰好 分配 错了， 你说 现在 崩盘 了。

那个谁 不能 怪。 08年 那 一会儿 你 也 提到 了 在 创业， 当时 的 金融危机 对 你的 公司 有 影响 吗？

那时候 的 金 对 我们 公司 还是 一个 正面 的 影响， 就 跟 今天 的 roo m 1样的。 因为我 那时候 也 做 视频会议， 那个 影响 还是 挺 正面 的。 我们 做 视频会议 的 历史 早 了 一点， 它 超出 这个。 因为 我们 那时候 在 中国 做 视频会议， 当时 是 超出 市场 的， 因为 市场 当时 对 视频会议 这个 东西 还没 啥 感觉。 在 中国 因为 网络 的 不 太行， 所以 前面 几年 我们在 卖 这个 视频会议 的 时候， 还 卖 的 挺 困难 的。 就是 0607年 其实 卖 的 挺 困难 的， 业务 跌跌 碰碰 的， 一直 撞墙。

08年 的 金融危机 出来 以后， 就 出现了 两个 事情。 第一个 一下子 大家 就 想想 看看 什么样 能 节省 一点 什么 差旅费， 或者 什么样 的， 这就 想到 视频会议 了。 然后 那个 时候 确实 主动 找上门来 的 人 特别 多， 这 一下子 就 解决 了 销售 的 问题 了， 市场 培育 的 问题 了。 就 跟 今天 的 远程 办公 似的， 远程 办公 这个 特别 especially 的 在 中国 的话， 远程 办公 没人 愿意 用 的。 如果 是 主动 去 推 一个 远程 推 不动。 但是 今天 疫情 出来， 大家 只能 找， 大家 各自 找， 一下子把 这个 市场 就 教育 成熟 了。 所以 08年 的 时候 我们 做 视频会议， 首先 就是 解决 了 销售 问题。

第二个 就是 人才 的 问题。 因为 当时 泡 默 也是 比较 大。 整个 当时 中国 的 互联网 行业 I T 行业 泡沫 很大。 因为 泡沫 一大， 很多 公司 扛不住， 就会 裁 掉 很多人， 很多 人才 就 释放出来 了， 一下子 就 释放出来 很多 人才。 这样 就是你 有 比较 容易 找到 优秀 的 存在， 而且 相对来说 成本低 很多。 他 可能 在 上家 公司， 那时候 北京， 我 觉得 可能 是要 一万多块 钱， 你 可能 花 六七千 块钱， 七八千块 钱 就能 搞定 那样的。

上一次 创业， 我 来 般的 公司， 10年 是 卖给 华为 的。 我 觉得 那次 危机 可能 是 救 了 我。 因为 前面 几年 我 觉得 我们 做 的 非常 差， 我们 公司 各方面 产品， 商业模式 等等 各方面 做 的 非常 的 差。 这次 危机 对 我们 来讲 是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opportunity。 当时 08年， 今天 像 roo m 1样的， 也是 这个 疫情 对 他们 来讲 非常 好的 一次 opportunity。

在 2000年 的 时候， 您 当时 在 一家 创业 公司 叫 web E X 这个 web x 他 当时 也是 跟 您 现在 做 的 事情 也 相关， 他 也是 做 这个 在线视频 会议 的。 当时 在 互联网 泡沫 的 时候， 公司 的 状况 怎么样？

对， 因为 那个 是 逆 周期 的， 外面 是 这个 逆 周期 的 一个 产品， 就 跟 今天 room 似的。 越是 经济 不行 的 时候， 大家 要把 差旅费 给 砍掉。 所以 它的 这个 使用量 就是 越大， 所以 它的 收入 越 像 y VS 这样的 公司， 当年 在 99年 的 时候 没人 用， 因为 大家 谁 都 买张 机票 去 拜访 客户 去了， 用 的 人 很少。

这个 业务 好不好 做？ 而且 当时 租用 SARS 的 模式 刚刚 才 开始， 大家 还 也 还没有 完全 习惯。 但是 当 01年 泡沫 崩盘， 特别是 911又又 来 的 时候， 这一 一下子 这个 需求 就 哗 就 起来 了， 他 本来 肯定 也会 成功， 但是 股市 崩盘， 911应该 是 大大 加快 了 它 成功 的 这个 节奏。 所以 像 我们 公司 当时 在 互联网 泡沫 的 时候， 99年、 98年 的 时候 很不 吃香。 不行， 我们 公司 很多 同事 就 离职 了， 觉得 这个 太 没意思 了， 是 那种 e commerce 公司， 那样的话， 那边 股价 涨 得 一塌糊涂， 全 走了， 这个 股市 崩盘 也 很快。 到 01年 的 时候， 很多 大部分 这个 电商 一 康姆 公司 都 破产 掉了， 都都 连 job 都 没了。 那个 时候 Y B S 还 业务 就是 蒸蒸日上， 所以 那时候 的 对比 就 特别 强烈。

当时 在 99年 的 时候， 因为 当时 确实 整个 硅谷 的 风潮 是 讲 的 是 互联网公司， 电商 公司。 您 当时 是否 有 想 过 要 跳槽 呢？

我 从来 没想过 跳槽， 因为我 我这个人 比较简单， 而且 如果我 我 觉得 写 的 这个 代码 我 还 挺 喜欢 的， 就是 我们的 web s 的 这个 代码， 而且 大部分 相当 一部分 底层 代码 都 是我 开发 的。 我 非常 enjoy 写 代码 这个 工作。 觉得 我们的 自己的 产品 做 的 比 别人 强 很多， 比 竞争对手 强 很多， 还是 一个 蛮 好的 自豪感 的。 第二， 我 跟 我们 老板 朱敏 在 中国 的 时候 就 认识， 实际上 我在 中国 的 时候 就 帮 他 建 了 一个 研发 中心。 个人 情感 上 还是 不错 的， 从来 没有 往 这方面 想 过， 就是 一点点 想法 都 没有过。

现在 zoom 的 创始人 eric 元 元征 也是 当时 web E X 的 成员， 他 应该 跟 你 还是 在 一个 team 里 的。 当时 他的 反应 是 怎样 的？

我们俩 当时 也是 属于 比较 按照 老板 的 角度 来讲， 都是 属于 比较 落叶 的。 我 都 觉得 我们 做 的 挺好的， 我们 有 那么 Y Y S 有 那么 一批 人， 特别是 水平 高 的 人。 后来 我发现了 越是 水平 高 的 人， 其实 越 落 越 就是 他们 看 事情 看得 越 清楚。

在 你们 公司 跳槽 的那 批 同事 中， 可能 有的人 开 了 很高 的 offer， 他们 可能 拿着 比 你们 更高 的， 比如说 五倍 的 期权 去了 其他 公司， 后来 这些 同事 怎么样 了？ 你 有 去 跟踪 他们的 一些 进展 吗？

根据 我的 了解， 大部分 不 太行， 因为 当时 互联网 泡沫 破 掉， 那 倒掉 的 工 是 几乎 是 大部分 是 倒掉。 留下来 的 公司 没 几个 留下来， 都 成 巨头 了， 倒掉 的 居多。 百分之 我 觉得 九十 几 都 倒掉 了， 就是 已经 上市 的 都 倒掉 了。 实际上 跳槽 过去 以后 都 没 怎么 挣到 大钱， 因为 期权 都要 花 四年 时间 才能 拿到， 对 吧？ 但是 股市 崩盘 太快 了， 就是 半年 就 崩掉 了， 基本上 崩盘 就 基本 没有了， 一年 就 基本上 就 清零 掉了。 这个 时候 还 轮不到 把 股权 这个 期权 激励 套现 的 地步， 太快 了， 这个 我 觉得 也是 一个 命， 就 没想到 也是 没想到 崩盘 那么 快， 正好 错过了 这样的 奥克斯 机。 你 要说 96年 赶到 96年到99年 这个 好时光， 那 有 另外 的 story 了， 对 吧？

我们 现在 来讲 就是 当年 的 事情 可能 是一个 非常 轻松 跟 很快 的 一个 过程。 但是 我知道 911是在 2001年 发生 的对 吧？ 当年 的 互联网 泡沫 其实 从 2000年 就 开始了， 就是 已经 再就是 有 这种 连锁反应 了， 可能 911是1个 最低点。 在 这个 过程中， 你们是 2000年 上市 的对 吗？ 就是 在 这个 过程中， 公司 有 遇到 过 比较 惊险 的 情况 吗？

好像 我记得 好像 没有。 因为 记忆 特别 深刻 的 是 911的时候， 整个 股市 好像 就 两三只 股票 涨 了， 我就是 其中 一只。 在 那么 困难 的 情况下， 就 发现 他的 业务 包括 对 资本市场 非常 受 认同， 所以 应该说 他是 没 啥 困难 的。 我 觉得 这个 是 也是 一种 命。 我 个人 在那 那 一段时间 没有 经历 过 困难。 当然 就是 有 很多 在 外面 的 人我 知道 到时候 找 工作 是真的 很 困难。 那时候 硅谷 找 工作 很 困难， 今天 来讲 就是 在 硅谷 找 个 工作 太 容易 了。

其实 在 08年 的 时候， 我 觉得 也 没 算 特别的 困难， 在 硅谷 找 个 工作， 01年 确实 是 难。 因为我 觉得 这个 原因 是 两个。 第一 就是 以前 的 泡沫 实在太 大 的， 大 的 泡沫 破 掉 以后， 绝大部分 创业 公司 全部 倒闭 的 那么 一个 程度。 那时候 巨头 也 比较 少， 对 吧？ 不像 今天 那么 多 巨头， 所以 它的 就业机会 就 相对来说 特别 少。 然后 91111 弄 以后 就 雪上加霜 了， 这是 双重 叠加。 今天 的 危机 其实 跟 那次 的 位置 相比， 我 觉得 差远了， 包括 08年 的 危机， 其实 也没有 01年 那个 位置 那么 大。

对 硅谷 来说 没有 那么 大 可能， 对 华尔街 那边 他们 受到 的 冲击 更大 一点。

对对对， 华尔街 来讲， 那那 可能 是 这 一个 是 历史上 可能 是 最大 的 彻底 就是 把 他们 给 改变 掉 了也 包括 后来 监管 等等， 后来 的 他 商业模式， 包括 这个 业务 标准 都 发生 了 很大 变化。 但 硅谷 来讲， 我 觉得 历史上 最难 的 应该 就是 01年 02年 的 这么 一个 时间点。

像 这次 发生 危机 的 时候， 我 跟 很多人 在 私下 讨论 这件 事情 的 时候， 大家 会 经常 会 问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 大家 会 觉得 危机 什么时候 会 过去， 然后 什么时候 情况 会 变 好。 我也 观察 到 在 2001年 的 经济危机 之后， 硅谷 的 就业 情况 变差。 其实 可能 00年 01年 还好， 很多 人是 到 2002年 才 感觉 那个 是 他们 最 艰难 的 时候。 为什么 会有 这么 长 的 一个 时间差 呢？

这样的 就是 企业 裁员， 他 也是 一批 一批 的， 一 波一波 的那 最后 反正 都 熬 不 下去 了。 因为你 你 我们 就 回头 看看 一下， 就是 那些 98年、 99年 上市 的 这些 创业 公司 好了。 你 会 发现 很多 是 到 坚持 到了 02年， 然后 彻底 就是 清盘 了。 那 01年 还 只是 处于 一个 下降 通道 当中， 它 就 不断 裁员， 不断 的 逐步 的 裁员， 但是 到 后来 真的 是 公司 都 关门 了， 彻底 关门 掉了。

应该说 到 02年 的 这个 上半年， 应该 是 最最 depress 的 时候。 它 有一个 时间， 因为 很多 公司 来讲， 特别 是你 还是 个 上市公司， 那 不能 轻易 的 关门， 先 熬 着， 看看 是不是 能 熬出头。 911这个 一龙 一来 以后， 把 整个 周期 拉长 了， 最后 发现 大家 熬不过 去了。 特别是 时间 一 长 以后， 大家 的 信心 就是 打击 非常 大。 特别 对 企业 来讲， 特别 会 特别 保守， 他 也不 招 人。

对 吧？ 你 觉得 今年 的 这个 情况 跟 互联网 泡沫 时期 比， 跟 08年 比， 今年 的 整个 的 就业 情况， 包括 对 科技 行业 的 影响 是 怎样 的 呢？

我 个人 觉得 不会 有什么 影响， 因为 疫情 这个 东西 完全 是一个 暂时 的 东西， 中国 花了 两个月 时间 就 搞定 了。 我记得 一月底 的 时候， 中国 疫情 最 厉害 的 时候， 因为 本来 中国 是 1月31 号 就要 上班， 对 吧？ 春节 以后 要 上班。 我 当时 我记得 我 跟 我们 所有的 员工 发 了 一个 邮件， 两百多 号 人我 说 大家 真 不用担心， 我说 这个 东西 这样的 一种 疫情 一定 能 控制 住 的。 两个月 春暖花开 的 时候， 估计 大家 都 OK 了。 结果 事实上 证明 确实 是 不到 两个月， 中国 已经 把 这个 疫情 全部 控制 住了。 现在已经 开始 讲 复工 的 事情 了。

你说 对 中国 的 经济 影响， 我 觉得 也就是 三个月 的 时间， 主要 还是 餐饮， 娱乐 行业 这些 东西 他 临时性 的 不能 开工 了， 对 其他 行业 我 觉得 影响 没 那么 大。 那么 就是 餐饮行业， 娱乐 行业 他 熬过 这 三个月 活 下来 的， 他 以后 还是会 活 的 很好。 因为 整个 经济 的 基本面 是 没有 变化 的， 之前 也 没什么 泡沫。 中国 因为 这 两年 去 杠杆 等等， 已经 把 泡沫 给 解除 掉了。 所以 他 无论是 资本市场， 金融市场 泡沫 几乎 没什么 泡沫。 所以 这个 疫情 只是 早晨 的 正式 暂停 了 一下 两个月 的 经济 活动。 到 美国 来看， 我 觉得 是 这样的， 美国 略微 有点 资产 泡沫。 因为 股市 连续 涨 了 将近 十年， 应该 是 11年 了。

特朗普 也是 一直 是 非常 讲究 股市 的 涨， 他 把 这个 当成 他的 个人 业绩， 所以 这个 股市 应该说 有些 水分 了， 不能说 是 泡沫 啊， 因为 它 基本面 没， 我的 基本面 还是 挺好的， 有 水分 不能 算 泡沫， 现在 这个 相当于 疫情 以来， 相当于 把 泡沫 给 挤掉 嘛， 把 水分 给 挤掉 一些， 回归 到 我 觉得 回归 到 正常 的 估值 吧。 个人 的 看法 就是现在 应该 这是 属于 美国股市 正常 的 估值， 也 不能说 是一个 抄底 的 机会， 也就是 正常 估值 而已， 他 应该 也 坏 不 到哪去。 这个 疫情 对 行业 的 影响 也就是 一些 特定 的 行业， 航空 啊， hotel 啊， 这个 clues 这些， 这些 行业 对 其他 行业 的 影响 不是 那么 大。 当然 就是 这里 核心 的 前提， 美国 还有 世界上 其他 国家 也能 跟 中国 一样， 就是 把 疫情 控制 到 2到3个月 以内 能 搞定。 基于 这个 前提， 我 觉得 现在 这个 疫情 不是 什么 问题， 暂 只是 一个 暂时 的 东西。 但 如果 是 搞定 不了， 一直 有 这个 疫情 存在 的话， 这个 会 变成 一个 比较严重 的 经济衰退。 很严 就 长期 的 经济衰退， 那 对 任何 行业 都是 有 影响 的。 因为你 无论是 科技 企业 还 是非 科技 企业， 你的 消费者 受影响， 受 长期 的 影响， 但 终归 这个 需求 是 会 下降 的。

您 刚刚 提到 了 就是 疫情 对 一些 特定 的 行业， 比如说 航空、 酒店， 还有 cruise 游轮 这些 行业 它的 影响 会 比较 大。 另外 我 观察 到 这次 美 股 已经 三次 熔断 了， 可能 对 华尔街 的 一些 人， 就是 他们 可能 加 了 杠杆 去 炒股 的 这帮 人， 或者 做 基金 的 这帮 人 会 是一个 影响。 因为 我们在 硅谷 也是 一档 科技 节目。 前 一段时间 其实 有 一些 硅谷 裁员 的 消息。 像 expedia， 美国 的 一家 很大 的 在线旅游 网站， 包括 像 这个 wafer， 美国 的 一个 在线 电商， 他们 也 陆陆续续 的 有 传出 一些 裁员 的 消息， 也有 一些 硅谷 在 裁员 的 报道。 那你 认为 这一次 会 引发 硅谷 的 裁员， 或者说 现在 的 招聘 减缓， 今年 应届 毕业生 找 工作 的 情况 怎么样？

招聘 肯定 是 会 减缓， 这个 是 毫无疑问 的。 就是 因为 疫情 这个人 一来 以后， 肯定 每个 企业 就会 首先 会 保守 一点， 这是 毫无疑问 的。 因为 大家 心里 没底， 不知道 情况 会 发生 怎么样， 对 吧？ 他 对 后续 的 东西， 他 最后 consequence 不是 很 需要。 因为 作为 一个 企业， 最 重要 的 首先 是 活下去， 对 吧？ 不管 是 大企业 小企业， 首先 是 活 下， 其实 作业 一定 会 保守 一点， 对 招聘 来讲 必然 是 有 影响 的。

我们 前两天 找 几个 区块 链 的 开发人员 在 这边， 我们 面试 了 几个人， 还有 几个 伯克利 的 小伙子， 我们 面试 完了 以后， 他 老 联系 我们。 我 心想 你 伯克利 小伙子 在 硅谷 找 个 工， 这 应该 很 容易， 对 吧？ 用不着 老 联系 我。 我 当时 感觉 有点 不太 对， 你知道 吧？ 也许 就像 你说的， 硅谷 它的 就业 当时 已经 到了 一种 顶峰 状态 了， 接下去 可能 是 不会 再 那么 大 的 扩大 规模 了。 加上 这个 疫情， 我 觉得 对 今年 的 毕业生 的 工作， 我 觉得 一定 是 有 影响 的。 影响 非常。

大会 受到 资源 这个 有 影响。 对对对， 然后 最 基本 的 就 比如说 已经 在职 的 科技 公司 的 员工， 可能 就 还好。

影响 没有 那么 大。 还好还好 对对对， 还好。

就是 硅谷 并没有 很 明显 的 这种 说 大家 要 裁员 的 趋势。

应该 不会 大 裁员。 因为 是 这样 的这 所有的 企业 基本面 目前 来看 都 还 不错， 对 吧？ 营收 利润 都 成长 挺快 的。 所以 他 最多 保守 的 这个 措施 应该 是 不会 说 裁员。

就 结合 这 三次 的 特别 时期， 就 比如说 你 会给 中国 还有 美国 的 创业者， 还有 普通员工 有什么 建议 呢？

重要 的 就是 两件 事情。 第一件 事情 确保 无论 说 要 确保 这个 公司 能 活下去， 一定 是要 有 充足 的 现金。 因为 当 风险 来 的 时候 是 不可 预测 的， 什么时候 发生 真不知道， 这是 第一条 的。

第二条， 我 对 一个 创业 公司 来讲， 我 觉得 公司 文化 特别 重要。 特别 在 疫情 当中， 你 就能 特别 看出来 这个 公司 的 公司 文化。 你看 像 我 一直 我是 1月24 号 从 中国 回来的， 到 现在 一直 在 美国， 估计 接下来 两个月 我也 回不去 但是 在 我们在 杭州 两百多 号 人都 运作 的 非常 好。 主要 是因为 我们的 公司 文化 还是 比较 深厚 的。 然后 这个 干部 的 尤其是 干部 这一 层面， 公司 文化 特别 好啊， 人 也 比较 纯粹， 然后 忠诚度 也 非常 高。 都是 很多年 的 老同事 了， 都是 六七年 的 老同事。 因为 只有 有 比较 好的 公司 文化 的 时候， 最 困难 的 时候 才有 一定 的 凝聚力。

这就是 我们 今天 的 节目。 如果 你喜欢 我们的 节目， 别忘了 在 你 所在 的 客户端 来 订阅 我们。 目前 我们的 节目 在 喜马拉雅、 苹果 podcast 以及 google play 还有 spotify 上都 有 上线。 如果你 对 节目 有 更多 的 意见 和 建议， 也可以 通过 文字说明 中的 官方 邮箱 来 联系 我们， 感谢您 的 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