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美油期货为何跌至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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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0日， 美国 西 德克萨斯 中 质 油 WTI5月 原油期货 当日 的 结算价 报收 负 的 37美元 一桶， 可以 说 这 在 石油期货 的 历史上 也是 少有 的。 这次 石油价格 史诗级 暴跌 的 过程中， 很多 的 中国 投资者 也 受到 了 损失。 这 期 我们 继续 来 聊 一 聊 石油， 嘉宾 是 我们的 老朋友， 上海 石油 天然气 交易中心 油品 事业部 总监 张 龙鑫。 欢迎 张总。

你好， 红军。

欢迎 收听 硅谷 101， 我是 红军。 硅谷 正在 发生 什么？ 在这里 听 一听 亲历者 的 故事。 上一次 我 跟 张 龙鑫 我们 聊过 美 股 暴跌 背后 的 石油 价格战。 这 期 我们会 详细 的 聊 一 聊 为何 会 出现 负 的 油价， 石油 期货交易 到底 是 怎么回事， 以及 为什么 说 现在 的 石油 局面 瞬息万变。 今天 我们 还是 从 大家 最 关心 的 问题 开始， 就是 我们 都 以为 石油期货 的 价格 最低 可能 是 变成 0， 为什么 WTI5月的 期货价格 会 跌成 负数？ W T I 的 中文 全称 是 美国 西 德克萨斯 中 质 油。

W T I 价格 在 五月 出现 负值， 这也是 历史上 首次 出现 负值。 我们 说 这一次 出现 历史 负值 的 情况， 实际上 D M E 也就是 芝加哥商品交易所， 他 其实 已经 预见到 了 这个 情况。 他 分别 在 4月6号、 4月15号 给 那个 投资者 其实 有 发 过 一封信， 讲 到了 他们 要 更改 他们的 一个 计算 规则， 会 允许 负 价格 的 一个 出现。 我们 就 知道 C M E 在 当时 的 情况 下面， 它 实际上 已经 是 进行 过 推演。 因为 C M E 从 交易所 的 角度 出发 的话， 它 会 清楚 的 知道 所有的 持仓 者 的 仓位， 还有 所有的 这些 风险 情况。 它 其实 是 有一个 OK 清晰 的 把握 的。 实际上 他 已经 做了 一个 推演。

在 这种 情况下， 为什么 我们 说 在 4月20 号 这一天 会 出现 这么 惨烈 的 价格？ 其实 可能 就要 从 我们 要 对 期货 的 一个 基本 规则 进行 一个 理解。 我们 平常 知道 对于 个人 投资者 来说， 最 了解 的 是 股票。 我们 认为 股票 说 我 买 了 一个 股票 以后， 我 可能 认为 我 一直 可以 持有 下去。

期货 不是 这样的， 期货 不是 一个 永续 的， 它 不是 一个 永远 存续 的。 你 买 期货 的 时候， 你 一定 是 去 买 一个 叫 主力 合约。 这个 主力 合约 的话 它 实际上 是 交易 最 活跃 的 月份。 对于 我们 来说， 现在 如果你 C M E 的 W T I 的 期货， 那 我们 现在 要 买 它的 最 活跃 的 交割 月份， 实际上 是 六月份 的 合约。 那么 为什么 五月份 的 合约 会 在 4月20日 这一天 会 出现 暴跌 呢？

是因为 五月份 的 合约 必须 在 4月21 号 那一天 完成 全部 的 展期， 五月的 合约 必须 要 在那 一天 全部 换 月， 换成 六月 的 合约， 这样的话 才能够 延续下去。 所以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根据 C M E 的 规则， 他 要 换 月 只有 两种 办法。 他的 多头 如果 他 要 完成 这样的 一个 动作 的话， 他 只有 两种 办法。 第一种 办法 进行 这种 现金 的 交割， 也就是说 他 必须 要把 他的 五月的 合约 把 它 卖掉， 再 买进 六月 的 合约。 还有 一种 办法 是什么 呢？ 也就是说 他 必须 要 去 完成 这种 现货 的 交收， 因为他 已经 买 了 这样， 他是 一个多头， 他 买 了 这个 东西， 那么 他 就 必须 要 去 把 这个 货 提走。

我们 知道 C M E 的 规则 里面 其实 有一个 很大 的 问题， 就是 他是 在 库 心里 面 进行 提 油。 酷 芯 的话 是在 美国 的 俄 克拉马 州， 在 这个 地方 的话， 它是 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油库。 但是 我们 要 知道， 现在 全球 的 原油 需求 出现了 30% 的 坍塌， 导致 的 情况 就是 仓储 已经 极度 的 不够 使用。

现在 我们 经常 在 讨论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说 我们会 看到 全球 的 原油 仓储， 陆上 仓储、 海上 仓储 都 被 极度 的 占用。 我们 甚至 看到 为什么 邮轮 的 运费 现在 在 一路 上涨？ 其实 里面 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原因， 就是 因为 大量 的 邮轮 的话， 实际上 已经 被 这些 大 的 贸易商 拿去 作为 一个 海上 的 浮 舱 使用。 所以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库 新的 本身 的 这个 库容 已经 极度 有限 了。

那 我们 就 看到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如果 你是 多头 的话， 你 根本 就 找不到 一个地方 来 拿到 一个 物理 的 库存 来 放 你 这些 东西。 只有 进行 现金 的 交割， 也就是说 你 只有 办 想办法 把 这个 东西 卖掉。 那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实际上 就 出现了 一个 很 惨烈 的 情况。 你 想 把 这个 东西 卖掉， 空头 可以 随意 的 压 你的 价格。 因为 在 这个 市场 上面 你 可能 已经 没有 办法 了。 你 只有 一个 办法， 就是 把 它 把 你的 尽快 的 把 你 手上 的 东西 去 拿走。

在 这种 情况下， 因为 期货 的 交割 制度 的话， 它 本身 是一个 用 系统 来进行 匹配 的那 我们 要 知道 现在 的 这种 期货交易， 实际上 大量 的 开始 出现 这种 量化 交易， 就是 我们 所谓 的 程序 交易。 这种 价格 就会 出现 一种 非常 惨烈， 越越 杀 越 低 的 情况。 现在 的 这种 交易 的话， 已经 超出 了 我们 过去 的 这种 认知 和 理解 范围。

出现 这样的 一次 非常 惨烈 的 负值 情况， 实际上 也是 给 所有的 投资者 提 了 一个 醒。 也就是说 我们 过去 认为 这种 原油 它是 一个 商品， 认为 它的 价格 是 有一个 底部 的 区间 的。 从 现在 的 这种 上面 来看 的话， 就 是从 特别 是从 美 油 来说， 我们 一直 在 讲 全球 的 原油期货 有 美 油 和布 油。 那么美 油 的话 它 本身 它的 金融 属性 是 非常 之 强 的这 样子 也就是 为什么 现在 我们 发现 全球 的 70% 左右 的 这种 原油 现货， 实际上 是 跟 布伦特 挂钩 的， 而 不是 跟 W T I 挂钩 的。 就是 因为 W T I 的 它的 这种 它 更多 的 是一个 北美地区 的 这样的 一个 供需 状况 来决定 的。 同时 的话 因为 他在 美国 这边， 美国 的话 本身 这种 金融 产业 行业 也是 非常 发达 的。 然后 石油 的话 可以 说是 51% 的 金融 属性， 49% 的 商品 属性。

华尔街 这帮 人 太聪明 了。 如果你 去 玩 金融 的 时候， 玩 的 就是 智商。 如果你 只是 一个 散户 的话， 你 投身 到 这 里面 来， 实际上 是 很 容易 被 人家 给 干掉 的这 也就是说 我们 现在 其实 都在 反思 一个 问题。 我们 看到 现在 的 这种 在 C M E 的 这种 场内交易 的 时候， 我们 发现 现在 的 持仓 里面 其实 有 大量 的 这种 散户 是 通过 所谓 的 etf 也就是 所谓 的 交易所 交易 基金 进入 到 这个 市场 里面 来 的。 这些 散户 的话， 他 可能 更多 的 时候 会 成为 这种 韭菜。

只 能够 说是 作为 投资者 来说， 你 必须 要 非常 的 谨慎。 当你 不 能够 很好 地 理解 期货 的 运行 规则， 不 理解 什么 叫做 月间 差， 什么 叫做 期限 价差 的 时候， 还有 贴 水深 贴水 的 这种 变化。 你 连 这些 问题 都不 能够 有一个 深刻 的 理解 的 时候， 如果你 就 贸然 的 去做 的话， 你 可能 在 某 一个 长 的 时间轴 上面， 在 一个 中长期 的 时间轴 上面， 我们 说有 国际 油价 肯定 会 回弹。 但是 因为你 不 懂得 这 里面 的 规则， 你 进去 做 的话， 那你 就 很有可能 会 成为 韭菜。 也就是 我们 说 的 就是说 在 这个 期货 里面 是 很 残忍 的 一个 生存法则。 有 一句 俗话说得好， 多头 不死， 空军 不止， 也是 一个 很 残酷 的 一个 现实。

讲 的 特别 好， 就是 有一点 我 觉得 必须 要 提醒 听众 朋友们 的 是， 我们 其实 是在 聊 这个 背后 的 运行 原力。 但是 我们的 所有 聊天 都不 构成 任何 投资 建议。 咱们 刚刚 提到 了 石油 的 期货价格 降到 了 最低 的 -40美元， 是不是 很多人 分不清楚 期货价格 其实 并不等于 石油价格。 那 现在 的 石油价格 是 怎样 的 呢？

它是 这 样子 的， 就是 我们在 讲 这个 石油 的 时候， 它 实际上 是 有 现货 价格， 还有 期货价格 我们在 讲到 一个 石油 的 现货 价格 定价 的 时候， 它 实际上 都是 会 根据 这种 期货 的 价格， 它 会 反馈 到 它的 现货 里面， 它 会 进行 一个 升贴水 的 一个 变化。 你 像 以 美 油 来说 的话， 它 会有 W T I 库。 然后 还有 W T I 就是 包括 它的 在 休斯敦 好几个 地方， 它 有一个 价格， 它是 相对于 它的 这个 期货 的话， 会有 一个 升贴水 的 变化。 相对于 不 油 来说， 它 会有 一个 更加 复杂 的 一个 价格体系。 因为 我们 就 讲到 固有 的 时候， 它 实际上 是 有一个 现货 市场， 然后 还有一个 中远期 的 市场， 还有一个 期货 的 市场， 然后 它们 三者 之间 实际上 是一个 互相 制衡 关系。 也就是说 我们 看到 的 现在 的 这种 现货 就是 在 W T I。

以 美国 的 原油 来说 的话， 实际上 美国 原油 的 现货 已经 开始 出现 这种 负 的 价差 了。 特别是 我们 看到 的 像 西 加拿大 的 有 一种 油 叫 western canadian。 这种 油 的话 它 本身 是一种 种植 原油。 这种 种植 原油 它 对 W T I 本身 就是 一个 剪贴 水。 我们 知道 W T I 在 前期 的话， 它 运行 的 价格 也就是 在 19到20 美元 左右 的 情况 下面。 它 那个 时候 剪贴 水 就 已经 简 到了 十几美元， 甚至 在 最 厉害 的 时候 减 到了 二十多 美元。 所以 实际上 那个 时候 现货 上面 已经 开始 出现了 这种 负 的 一个 价格。 这 其实 是 由 美国 的 管道 的 现状 来决定 的。

因为 我们 知道 对于 美国 来说 的话， 它 本身 它的 这种 原油 的话， 你 要 交易 的 时候， 你 一定要 交易 到 库容。 如果你 没有 办法 把 这个 油 送到 这个 库容 里面 去， 排上 这个 计划 的话， 那你 实际上 是 没有 办法 把 你的 原油 送到 你的 消费者 手上。 那 对于 这些 生产商 来说 的话， 他 把 这个 油 打 出来 了 以后， 他 实际上 面临 着 他 这个 油 无处 可 放。 他 只 能够 说 想办法 贴钱， 他 都都 得 把 这个 油 给 清 出去。 所以 是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我们在 提到 就是 为什么 这个 WTI5月份 的 原油期货 价格 会 跌成 负 的。 你 也 提到 了 期货 有 两种 交割， 一种 是 现金 交割， 一种 是 现货 交收。 当 库欣 市 的 整个 的 原油 的 存量 满 了 以后， 大家 其实 是 没有 办法 选 第二个 现货 交收 的， 所以 只能 现金 交割， 把 它 移到 下 一个月。 那 我 可不可以 理解 成 整个 原油价格 跌成 负 的， 其实 从根本上 来说 还是 现在 供过于求， 然后 需求 端 不足， 原油 库存 满 了， 可能 还是 是 受 疫情 的 影响， 现在 大家 的 生产 严重 的 过剩 了。

对， 你说的 没错。 实际上 新冠 肺炎 疫情 对 全球 的 冲击力 是 非常 大 的， 就是 我们 过去 的 认知 都 不足以 支撑 我们 现在 的 这个世界， 我们 过去 在 讲到 过去 原油 它的 这种 增长， 它 一直 在 过去 的 几十年 里面， 实际上 一直 都 是在 保持 一个 高速 增长， 那 我们 现在 突然 看到 原油 的 30% 的 需求 突然 被 蒸发掉 了， 那你 这样 是 这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一个 概念？ 你 想想 这么 多 的 原油 生产 出来 了 以后， 他 往 哪里 放？ 他 不可能 重新 把 它 打 回到 地 下去， 他 只能 放到 他的 那个 仓储 空间 里面。 所以 我们 看到 全世界 的 原油 仓储 空间 都会 不停 的 占用， 海上、 陆上 处处 告急。 那你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对于 这种 现货 市场 来说， 它 就是 一种 极度 的 供大于求。 它 导致 的 一个 情况 就是说 你的 现货 市场 已经 被 极度 的 扭曲 了。 那你 现在 想 在 期货市场 上面 去 搏 一个 机会 的话， 那 对于 你 来说 所有的 人都 是 这么 想 的这 也就是 我们 看到 的 期货市场 上面 已经 出现了 严重 的， 用 我们 自己的 俗语 讲 叫 super container 结构， 就是 所谓 的 深度 正向 市场 结构。

也就是说 在 近月 端， 我们 现在 讲到 的 W T I 的话， 六月份 的 价格 和 WTI12月份 的 价格。 11月份 的 价格 的话， 实际上 已经 出现了 严重 的 深水 的 现象。 六月份 是 比较 便宜 的， 但是 12月 肯定 会 比 现在 的 六月 要 高出 很多 的 价格 来。

大家 都 认为 在 未来 的话， 这个 市场 是一个 供不应求 的 一个 情况。 所以 这就 导致 市场 的话， 它是 一个 深度 的 深水 的 结构， 也就是 深度 的 正向 市场 结构。 在 这样的 一个 深度 这样 市场 结构 的 时候， 实际上 所有的 人 想到 的 办法 就 都是 去 囤 油。 那你 就要 想 一个 问题， 如果 这个 仓储 结构 全部 都 被 用 完 了的 时候， 这个 市场 会 怎么办？ 这个 市场 它 还是 要 回归 到 一个 正常 的 一个 情况。 因为你 这个 油 确实 是 没有 地方 放 的 时候， 我们 不可能 说 把 油 倒 到 海里 去 或者 是 怎么 样子 的， 所以 这 里面 其实 蕴藏 着 非常 大 的 风险。 而且 的话 本身 出现了 大量 的 这种 程序 交易 以后， 在 金融市场 上面， 程序 交易、 量化 交易 以后， 实际上 这个 市场 的 波动性 非常 的 强。 所以 我们 现在 看到 的 我们 看到 的 原有 的 期货市场， 它 实际上 是一个 高 波动率 的 市场。

当我们 进入 到 新冠 肺炎 疫情 以后， 我们 所 认识 的 世界 已经 发生 了 很大 的 变化， 因为 大家 现在 看到 的， 由于 每个 人都 不 出来 工作， 政府 又 超 发 了 那么 多 的 货币， 这么 大 的 流动性， 它 往 哪里 去 流？ 他 只 能够 往 金融市场 上面 去 走， 或者 是 往 一些 往 一个 可以 钱 生 起来 的 地方。 但是 这些 钱 在 这个 市场 上面 涌动 的 时候， 它 必然 会 带来 一个 高 波动率 的 市场。

这样的 一个 高 波动率 市场， 对于 一个 你 不了解 情况 的 人， 你 也许 觉得 你说 从 价值 的 角度 上面 来说， 价值 投资 的 角度 来说， 这个 东西 我应该 去 抄底。 但是 你 有没有 想 过， 所有的 规则 都有 它 设计 的 时候 的 初衷。 而 这个 规则 的话 会有 很多 的 人 已经 比 你 研究 的 不知道 要 深入 多少倍 了。 这就 好像 你 去 打篮球 的 时候， 你 可能 平常 你 在 小区 楼下 投球， 你 觉得 自己 打的 挺好的。 但是 你 去 跟 这些 N B A 的 人 打的 时候， 你 就会 觉得 人家 简直 是 无所不能 的 大神。 永远 不要 用 业余 的 这种 想法 去 和 这种 职业 的 选手 去 比拼 吧。

这次 石油 期货价格 出现了 负数 以后， 我看见 有 很多 网友 在 问， 当时 美国 牛奶 过剩 的 时候， 他们 有 倾倒 牛奶， 就 会有 网友 问 为什么 不能 倒 石油 呢？

石油 的话 它 本身 是， 但是 藏 在 这个 地质 结构 里面 的， 它是 被 人类 抽 到 地面 上来 的。 你 如果 把 它 倒 到 地上 的话， 会 造成 非常 严重 的 环境 的 灾难， 这是 绝对 不可以 做 的。 对于 一个 具有 很强 的 物理 和 化学 属性 的 一个 品种 来说， 你 不 能够 用 简简单单 的 水 或者 是 牛奶 这种 东西 来 理解。

上 一期 其实 我们 有 聊到 过 欧佩克 组织 以及 石油 减产 协议， 它 可以 很 好的 去 调节 这种 石油 的 产能 过剩。 我看见 国际 能源 署 它 有一个 预测 是 四月份 石油 的 需求量 同比 减少 了 每天 2900万桶。 然后 现在 也是 降到 了 25年 以来 的 最低水平， 现在 的 需求量 可能 是 9301000天。 根据 你的 理解， 现在 以及 未来 各国 的 减产 情况 是 怎么样 的 呢？

他是 这 样子 的， 因为 当时 欧派 各家 谈 减产 的 时候， 实际上 当时 市场 的话 有一个 很大 的 提振。 因为 当时 特朗普 放话 出来 说 减产 2000万桶 每日， 但是 最后 他们的 减产 实际上 是在 960万桶 每日。 就是 俄罗斯， 包括 沙特， 他们 做出来 的 让步 是 960。 而且 这个 减产 的 协议 实际上 是从 五月份 开始 执行 的。 也就是说 四月份 实际上 是 没有 办法 解决 这个 严重 过剩 的 问题。 所以 这个 减产 协议 出来 了 以后， 就是我 我们 看到 在 靴子 落地 之前 的话， 当时 的 国际 油价 有一个 跳升。 当时 我们 看到 布伦特 的话 涨 到了 33美元 左右 的 一个 价格。

后来 的话， 这个 协议 出来 了 以后， 大家 实际上 已经 认识 到了， 要 远水解不了近渴。 当前 的 严重 过剩 的 情况 实际上 是 根本 没有 办法 解决 的。 你 只 能够 是 看到 5月、 六月 会有 一些 好转， 到 78 8月份 的 时候， 还有 后面 的 可能 到 明年 的 时候。

因为 欧派克 实际上 推出 了 一个 非常 强力 的 减产 协议。 这个 强力 的 减产 协议 在 一个 正常 的 需求 的 时候， 这 绝对 是一个 非常 重大 的 利好。 但是 在 这样 一个 极度 被 扭曲 的 市场需求 被 极度 扼杀 的 这样的 一个 市场 上面， 这样的 一份 减产 协议 显然 是 不够 的这 也就是 为什么 我们 看到 在 欧派克 家的 减产 协议 出来 了 以后， 市场 出现了 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下坠 的 一个 趋势。 甚至 在 周一 的 时候 出现了 一个 负值 的 这个 情况。

实际上 认识到 你 真正 的 严重 的 眼前 的 问题 没有 解决。 就 好像 我们 经常 以前 不是 看到 过 一个 预言， 它 里面 是 这样 说 的， 就是 叫 菏泽 之 鱼。 车子 压 了 一条路， 路上 压 了 一个 车痕 出来 了。 然后 后来 里面 有一个 鱼， 一条 鱼， 这个 时候 他 快 渴死 了。 后来 他 向 那个 路边 的 一个人 求救， 然后 路边 的 那个人 说 说 你 不要 着急， 我 现在 去 给你 饮 东海 之 水 来 玩， 你 让 你 拥有 一个 东海 小鱼， 说 你 能不能 把 我 先 扔 到 旁边 的 那个 池塘 里面 去， 毛毛 马上 就要 被 晒 死 了。 现在 的 这个 欧派克 家的 这种 减产 协议， 可能 就 有点 类似 于 这种 感觉。 中远期 来说 的话， 这 是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减产 协议。 但是 对于 当前 的 市场 极度 扭曲 的 市场 来说， 这份 协议 明显 不够 用。

现在 跟 未来 的 减产， 它 现在 它的 这个 减 产量 是 可以 减 到 现在 的 需求量。 因为我 看见 各国 可能 还是 在 欧派克 的 基础上， 还是 会有 一些 进一步 的 减产 协议。 但是 这个 进一步 的 减产 协议 之后， 在 这 几个 月内， 如果说 疫情 还在 蔓延 的话， 那 他 可能 还是 一个 供过于求 的 情况。 他 并没有 减产 到 现在 的 一个 需求量。

对的， 其实 这 里面 的 情况 是 很 复杂 的， 在 讲到 它的 960万桶 每日 的 减产 的 时候， 但 实际上 我们 看到 在 国际 油价 出现了 这种 大幅度 的 异常 波动 以后， 特别是 W T I 在 20号出现 在 这种 负值 的 情况。 然后 我们 看到 在 昨天 不 油 的 价格 实际上 也 被 狙击。 因为 它 不 油 的话， 到 这个 月 月底 的 时候， 30号31号 的 时候 他 也要 换 月。 实际上 我们 看到 现在 的 这个 欧派 各家 的话， 昨天晚上 实际上 他们 进行了 很 深度 的 一个 讨论。 昨天晚上 他们 也没有 拿出 一个 好的 一个 办法 来。

我们 看到 今天 最新 的 表态 是 沙特 和 俄罗斯 都有 提到 说 他们 会 采取 一个 比较 大 的 一个 减产， 说是 可能 希望能够 减产 到 1200万桶 到 1500万桶 每日， 而且 不会 等到 到了 五月份 的 时候 才 开始 减产。 实际上， 我相信 这些 产油国 的话， 他们 在 面临， 因为 对于 他们 来说， 他们 有 那么 大 的 合同， 他 都 需要 根据 期货 的 价格 来进行 执行。 那 如果说 这些 价格 真的 是 这么 惨不忍睹 的话， 对于 他 来说 的话 也是 一个 非常 重大 的 一个 损失。 所以 他们 肯定 希望 释放 一些 比较 利好 的 消息。 在 现在 的 这样的 一个 市场 的 高 波动率 的 市场， 我们 要 非常 的 小心。 如果你 单纯 的 从 这种 供需 面 来看 这些 问题 的， 可能 他 并不 能够 完全 的 解释 当前 的 这个 市场。 这就是我 我的 一些 看法。

就是说 你 在 这样的 一个 高 波动率 的 市场 里面， 如果你 一定 要说 这个 市场 它 会向 好， 或者说 它 一定 会 利空 的话， 其实 是 很难说 的。 因为 高 波动率 的 市场 里面 一切 的 逻辑， 还有 一切 的 方法论， 往往 都会 被 它 很多 的 偶合 事件， 它 会 促成 一系列 的 这种 极端 局面 出现。 所以 大家 一定要 特别的 小心。 我相信 这一次 的话， 实际上 也是 给 大家 了 一堂 很 生动 的 课。 超 你 抄底， 但是 你 可能 抄 到 半山腰 了， 然后 就 好像 你 伸 着手 去 接 这个 飞刀。 对。

您 刚刚 也 提到 了 W T I 这个 期货 跟 布 油 它的 区别 是 前者 可能 它是 一个 金融 属性 更强 的 交易所。 因为 我们 也 知道 现在 的 石油价格 是 有 几个 期货交易 所 共同 决定 的， 包括 布伦特 原油期货， 还有 一些 像 新加坡、 迪拜、 上海 原油期货 交易所。 那 这次 的 这个 石油 期货价格 暴跌 为什么 首先 出现 在 W T I？ 除了你 刚刚 讲到 的 金融 属性， 是否 还有 其他 的 原因 呢？

这个 是因为 W T I 的话， 它是 要求 它是 可以 现金 交割。 然后 的话 还有 就是 它是 有一个 实物 交割， 它是 这两点 对于 布伦特 来说， 因为 布伦特 的 它的 这个 北海 原油， 它 现在 这个 产量 已经 比较 小 了， 所以 的话 它 实际上 实物 交割 现在已经 比较 小 了， 它 已经 没有了。 它是 纯粹 的 现金 交割， 它是 一个 完全 进行 现金 交割 一个 品种。 然后 的话， 布伦特 的 架构 的话， 它 实际上 是一个 船货 的 架构， 它 实际上 是 跟 船 结合起来 的 一个 货， 它 不像 美国 的 W T I 原油， 那个 W T I 的 原油 它是 有 管道 的 管 融 交易 的这 特性。 在 这种 美国 的 在 这种 原油 库存 严重 不够 用 的 情况 下面， 而且 的话 他 又 要求 你 这个 多 投 的话， 要 自己 去 把 这个 油 给 拿走。 那么 在 这种 情况下， 实际上 它 会 出现 很多 的 制约 多头 的 物理 因素， 所以 在 这种 情况下， W T I.

会 出现 非常 大 的 异动。 对于 布伦特 来说 的话， 我 刚才 也 跟你讲 到 过， 布伦特 的话 它 本身 是 有 这种 现货 中远期， 然后 还有 期货 的 市场。 它们 三者 之间 是 互相 制衡 的 这样的 一个 关系， 它 不会 像 W T I 那样 出现 非常 极端 的 情况。 但是 我们 要 非常 小心 的 一点 就是说， 如果 大 的 资本 它 能够 在 这种 W T I 上面 兴风作浪 的话， 那么 它 在 布伦特 的 上面， 它 其实 也会 也可以 利用 它的 规则。 所以 我们 现在 看到 包括 像 布伦特 所在 的 就是 伦敦 的 洲际 交易所， 他们 现在 也 在 非常 谨慎 的 在 观察 这个 市场 的 行情， 所以 的话 我们 要 特别 小心。 比如说 现在 的 交易所 内心 也是 很 慌张 的。

因为 我们 要 知道， 我相信 任何 一个 期货交易 所， 他 也不 希望 出现 一个 负 的 价格。 因为 这个 负 的 价格 对于 你 这个 交易所 来说 是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伤害。 所有的 投资者 如果 他的 信心 被被 你 这样 一次 团灭 了 以后， 在 未来 对于 你的 长期 的 发展， 还有 你的 整体 的 战略， 这 伤害 是 非常 之 大 的。

我们 刚刚 聊到 了 W T I 暴跌 的 原因， 接下来 我们 聊 一下 石油价格 暴跌 的 影响。 你 认为 现在 期货价格 跟 石油价格 跌 到 这么 低， 对 未来 包括 对 中国 分别 会 产生 怎样 的 影响？

我 觉得 他 现在 这个 价格 跌 到 这个 水平 的话， 他 可能 会 颠覆 过去 的话 大家 对 石油工业 的 一些 认知。 因为我 觉得 现在 最大 的 问题 是什么， 新冠 肺炎 的 疫情 到底 会 持续 多久， 我们 人类 的 这种 正常 的 生活、 工作 状态 能不能 再 回到 以前？ 因为 这些 问题 如果 不 能够 事先 的 回答 好 的话， 那你 对于 这种 供需 关系 的 这个 回答 也不 能够 做 一个 很 好的 梳理。

如果说 真的 这种 全球 的 经济 没有 办法 恢复 到 过去 的 正常 的 水平 的话， 那 我相信 对于 石油工业 是一个 非常 致命 的 一个 打击。 我相信 对 全球 的 经济 都 是一个 很 致命 的 打击。 当然 我们 要 相信 人类 的 这种 科技进步， 我们 也要 看好 人类 的 未来。 但是 确实 是要 很 好的 去 反思 这样的 一个 问题。 就是 在 过去 的话， 我们 一直 都 走 的 很 顺利， 我们 看到 全球 的 经济 一直 都 是在 保持 一个 增长。 我们 突然 在 今年 的 这个 时刻， 突然 被 按 下了 这样的 一个 暂停 键。

其实 比尔盖茨 的话， 他 之前 也 在 讨论 过， 就是 如果 人类 遇上 一场 大 的 瘟疫 的 时候， 会 怎么 样子 的。 过去 的话 大家 都会 讲， 他说 我需要 增长， 包括 像 特朗普 的话 他 也 讲 了， 他说 我希望 这个 疫情 马上 结束， 然后 经济 会有 膨胀。 它是 一个 爆炸式 的 一个 增长。 从 中长期 的 一个 角度 来说 的话， 相信 人类 的 这种 科技 的 进步， 然后 还有 用 一个 乐观 的 态度 来 看待 问题 的话。

就是说 如果 疫情 过去了， 那么 我们 相信 人类 的 生活 肯定 还是会 回到正轨 的。 那么 这个 石油工业 它 肯定 也是 会 回到正轨 的。 从 上游 的 角度 来说， 因为 这么 一段时间 的 这种 低 油价， 或者说 低 油价 到底 会 持续 多久， 其实 对于 整个 行业 的 伤害 会 非常 的 大。 也就是 意味着 上游 的 这些 包括 油田 的 开采， 然后 还有 做 油田 服务 的 这些 行业， 他们 会 面临 着 极度 的 这种 困境。 在 目前 的 情况下， 他们 首先 思考 的 问题是 怎么 活下去。 我 觉得 他们 需要， 因为你 现在没有 办法 开源， 那你 就 只有 办法 想办法 截留 了。 那就 意味着 很多 的 工作岗位 还有 什么的 可能 都会 失去。

而且 我 看到 的 最新 的 消息 是 特朗普 今天晚上 我 刚刚 看到 一个 消息说 特朗普 的话 他 宣布 他 可能 会要 投 很大 的 一个 资金来源， 助 美国 的 这个 石油工业。 而且 的话 它 本身 也 关系到 美国 的 这样的 一个 能源 战略。 所以 我 觉得 美国 的话 他 不会 轻易 的 放弃 能源 独立。 我 认为 从 美国 的 角度 来说， 他 肯定 是 会 希望 这个 石油工业 能够 从 政府 的 角度 来说， 他是 支持 石油工业 的。 他们 为什么 愿意 去 支持 农业？ 他 其实 也是 希望 就在 政府 的 输血 下面， 他 现在 能够 想办法 先 渡过难关。 然后 未来 的话 可能 在 一个 更好 的 方向 去 发展， 更好 的 服务 美国 的 战略。

对于 中国 来说 的话， 这个 低 油价 的话 可能 体现 在 对于 我们 来说 的话， 可能 中国 的 现在 这个 外汇， 还有 这些 什么 的话， 它的 肯定 就会 支出 会 减少 一些。 对于 中国 的 这个 输入性 通货膨胀 肯定 会要 小 一些， 这个 是 好的 方面。 对于 我们 国内 来说 的话， 它 也会 有一个 问题。 就是 因为 本身 中国 的 这些 石油 开采， 它 本身 的 成本 也 相对 较高。 在 现在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下面， 因为 现在 国际 油价 也 达到 这么 低 的 水平 了， 那就 意味着 中国 的 这些 油田 什么 都会 面临 着 非常 大 的 一个 困境。 为什么 说 中石化、 中石油 其实 都 提出来 了 要 做好 低 油价 药 下面 的 这种 应对 措施。 你 对于 一个 一体化 的 能源 公司 来说， 我相信 现在 全世界 所有的 能源 公司 都会 面临 这样的 一个 问题。 你 怎么样 度过难关， 怎么样 活下去？ 未来 你 才能够 享受 走出 这种 黑暗 的 喜悦。

我 看到 网上 有些 报道 称， 中国 现在 是在 进口 石油 的。 也就是说 中国 现在 可以 去 缓解 一部分 供过于求 的 情况， 中国 现在 可以 以 更 低 的 价格 去 进口 石油。 从这一点 上 说， 你 认为 这 对 中国 的 经济 还有 战略物资 储备 是 利好 的 吗？

这个 问题 的话， 其实 你你你 问 的 这个 问题， 你 必须 得 考虑 一个 情况。 你 好像 觉得 说， 我 现在 可以 去 买买买， 但是 你 必须 要 考虑 你 买的 石油 的话， 它 必须 要 存储， 然后 还 必须 要 运输。 它是 有 一整套 的 物流 仓储 体系 来 支撑 它的。 这 也就是 为什么 我们 看到 国际 游轮 的 运费 一路 飙 涨。 现在 的话 可能 拿 一条 V2CC 的话， 就 一条 30万吨 的 油轮 一天 的话， 日 租金 就 达到 了 将近 30万美元 一天， 这 是一个 历史 的 一个 峰值。 那 也就 意味着 因为你 本身 就 只有 这么 多 船， 所有的 人都 知道 这个 现在 很 便宜， 都想 买。

那 好， 我 先 问 你， 你的 船 在哪里， 然后 你 把 它 运回去 了 以后， 我 再问 你， 你的 库 在哪里？ 你 总归 要 找到 这么 多库 来 放。 那你 这个 东西 不是说 说有 就得 有的。 所以 的话 任何 东西 的话 就 拍拍 脑袋 都 觉得 这 事儿 是一个 好事儿， 那你 就得 想 了， 那就 所有的 东西 到 最后 都 是要 落地 的。

之前 30万吨 的 船， 它 大概是 多少钱 一天？

这个 行业 实际上 是一个 波动性 很高 的 一个 行业， 它是 一个 周期性 的 一个 行业。 在 这个 行业 最差 的 时候， 还有 曾经 到 过 几千美元 一天。 在 过去 的 一年 里面， 它 应该 是 维持 在 就 差 的 时候， 大概是 在 两三万 美元 一天 的 这个 水平。 因为 大家 都 知道 游轮 的话， 它 实际上 是一个 长期 的 一个 固定 投资。 对于 你 来说， 你 肯定 是 需要 看 它的 拉长 的 一个 时间轴 里面， 它 对 你的 收益 是什么 样子 的。 你 不可能 指望 他 就是 30万美元， 这个 是一个 历史 的 峰值。

最后一个 问题是 我看见 有 一些 主权国家 的 货币 跟 石油 的 价格 是 强 相关 的。 比如说 俄罗斯 的 卢布 石油价格 下跌， 这个 期货价格 出现 负数。 你 觉得 是否 会 影响 一些 新兴国家 或者 主权国家 的 货币 走势 呢？

这个 是 必然 的。 这些 产油国 为什么 现在 这么 都 这么 着急， 其实 这也是 跟 他们的 命运 休戚相关 的。 我们 今天 感觉到 这个 W T I 出现 一个 负值 的 时候， 可能 因为 大家 有有 不少 人 可能 都 做了 一些 抄底 的 操作。 然后 大家 会 感觉到， 好像 对 自己的 这个 损失 是 非常 巨大 的那 这个 时候 你们 也 你 也要 想到， 对于 这些 产油国 来说 的话， 这 玩意儿 相当于 是 他 所有的 收入 财政收入。 那 对于 他 来说， 他 可能 是 靠 这个 钱 来 支付 他的 所有的 这种 支出。 所以 的话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这些 产油国 它 必然 的话， 它的 主权 货币， 还有 他的 这个 国家 的 信用 评级 都会 受到 很大 的 冲击。 所以 对于 这些 国家 来说 的话， 他们 为什么 会 我们在 讲到 欧派克 家的 这个 减产 协议 达成 的 时候， 它 实际上 是一个 不得已而为之 的。

在 那么 短 的 时间 里面， 就 沙特 的 这场 价格战 只 打了 四十多天 就 结束了。 我相信 这也是 一个 结束 最快 的 一场 价格战。 那 就是 因为 大家 都 熬不住 了， 这 是一个 很 现实 的 一个 问题。

比如说 会影响到 哪些 国家 的 货币， 这个 您 之前 有 做 过 观察 吗？

像 俄罗斯 的话， 他他 的 这个 主权 货币 可能 会 受到 一些 影响。 因为 俄罗斯 的话 它 本身 对 能源 是 比较 看重 的那 对于 沙特 来说 的话， 它 本身 是 跟 美元 直接 挂钩 的。 咱们 也 知道， 就 所谓 的 石油美元， 所以 在 这种 情况 下面， 像 沙特， 还有 阿联酋， 还有 科威特 这些 海湾国家 的话， 他们的 这个 货币 是 跟 美元 直接 挂钩 的， 所以 他们 受到 的 冲击 会 相应 少。 但是 对于 像 一些 包括 像 西非 的 一些 国家， 像 尼日利亚 还有什么 这些 产油国 的话， 它的 货币 可能 会 受到 一些 比较 大 的 影响。 还有 像 俄罗斯 的， 如果 他 可能 也会 受到 一些 影响。 当然 我 这个 只是 我的 一个 个人 的 看法。 也就 像 刚才 咱们 聊过 的， 就是 今天 我们 所有的 这些 谈论 的话 都不 构成 任何 的 投资 意见， 只是 说 我们 在这里 交流 一下。

对， 还有一个 小 问题， 像 这次 石油 期货价格 暴跌 对你 你的 工作 会有 什么样 的 影响 呢？ 就是 你们 在 这个 行业 的 人。

我想我想 我 电话 快 被 打爆 了。 很多人 会 问 很多 的 这方面 的 问题。 一个 高 波动率 的 一个 市场 的话， 肯定 是一个 非常 危险 的 一个 市场。 在 这样的 一个 市场 上面， 如果你 不 具备 非常 专业 的 水准， 我 建议 你 一定要 保持 一个 敬畏 之 心。 不要 觉得 自己 能够 去 战胜 这个 市场， 或者说 觉得 自己 能够 看 的 更多， 永远 不要 拿 业余 的 水平 去 跟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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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is still like the. To tomorrow, let IT be I go to the sound of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