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先工作再付学费，这所编程学校正在挑战美国教育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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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 朋友们 大家好， 算下来 有 一个月 的 时间 没有 更新 了， 我 很 想念 大家。 这 期间 我也 收到 了 超过 100封的 催 更 信。 大家 想要 听到 新的 节目， 也是 支持 我 把 这 档 节目 一直 做做 下去 的 动力。 这次 其实我 有一个 好消息 想要 跟 我的 听众 们 一起 分享。 就是 在 九月初 我 开始了 一段 新的 人生 旅程， 生 下了 第一个 小宝宝。 我自己 也是 第一次 去 学习 怎么样 做 一个 妈妈。 刚 开始 的 时候 会有 一些 手忙脚乱， 在 接下来 的 时间 里， 我 还是会 尽可能 的 给 大家 多 上 新的 节目， 并且 一如既往 的 给 大家 去 呈现 高质量 的 节目 内容。

今天 我们 就 继续 的 聊 一 聊 教育。 大家 都 知道 程序员 是 硅谷 工资 最高 的 群体， 硅谷 各种 编 从 学校 编程 训练营 也 很多。 这 期 我们 聊 的这 所 学校 叫做 lambda school。 他 2017年 创建 不 今年 8月份 获得 了 7400万美元 的 C 轮 融资， C 轮 后 估值 高达 2点点5亿美金， 可以 说 也是 这次 疫情 中的 大赢家。 Lambda school 的 特色 是 它 可以 先 学习。 当你 找到 工作 以后， 如果 你的 年薪 超过 5万美元， 他 再从 你的 收入 中 收取 17% 作为 学费， 收到 3万美元 为止。 这种 商业模式 被称作 I S A。 接下来 我们的 节目 中 会 大量 的 出现 这个 名词， 它的 英文 全称 是 income share agreement， 翻译成 中文 就是 收入 分成 协议。

9到18个 月 的 计算机 编程 学校， 真的 能 让 流浪汉 也 找到 5万美元 以上 的 工作 吗？ 这 期 我们 就 来 聊 一 聊 这 所 在线 编程 学校， 它是 怎么样 在 美国 高等教育 体系 之外 获得 快速 发展 的。 欢迎 收听 硅谷 101， 我是 主持人 洪军。 硅谷 正在 发生 什么？ 我 将在 这 档 节目 中 告诉你。 这 期 跟 我 坐在 一起 的 客座 主播 是 利 敏， 她是 一位 教育 行业 的 长期 观察者。 Hello 利 敏 你好。

Hello 大家好， 我是 李敏。

这 期 我们的 嘉宾 是 美国硅谷 T S V C 基金 的 投资 合伙人 王 运 刚。 卡尔王， hello, 运 刚 老师你好。

大家好， 我是王 运 刚， 英文名字 叫 carl。 我 这边 在 中国 等 于是 四年 本科毕业 之后 就 来了 美国。 所以 算上 我的 求学 和 后来 甚至 说 做 博 后 和 在 美国能源部 国家实验室， 我 也有 一段 做 科研 科学家 的 经历。 所以 在 整个 这个 体系 里面， 我 大概 有一个 一二年 左右 的 一个 以 第一人称 视角 的 这样的 一个 体会。 我 体会 完 之后， 有一个 中 美的 比较， 以及 是我 觉得 美国 未来 整个 现 他 这个 体系 是否 还能 继续 的 比较 顺畅 的 运转 下去。 然后 中间 是否 存在 着 一些 危机， 这些 危机 是否 可以 修复， 可以 是否 提前 的 避免。

第二个 视角 就是我 本人 从 可能 大约 快 十年 前 了， 也是 一个 机缘巧合 的 机会。 是一个 当时 的 亲戚， 他家 的 孩子 想来 美国 这边 读书， 后来 本科毕业 之后 找 工作。 所以 我 就 以 这种 所谓 的 career coach 这样的 一个 角色， 就 跟他讲 一些 比如说 计算机行业、 I T 行业、 金融 行业 的 一些 怎么 从 零 到 一起步， 作为 刚 毕业 的 学生 怎么 去做 这个 networking。 所以 到 今天 为止， 我 刚才 还在 看， 因为我 自己 有一个 C R M 的 系统， 就是 会 把 我 接触 到 的 每一个 学生呢， 我 都 有一个 他们 基本 信息 的 一个 收集。 所以 到 现在 为止 已经 基本上 快 300个学生 我 接触 过。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视角 也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说 这些 学生 他们 其实 有 不同 的 struggle。 他们 觉得 大学四年， 有的 甚至 说 加上 研究生 六年 读完 之后， 一 进入 到 这个 职场， 觉得 有点 懵。 中间 这个 miss match 这个 情况 实在是 太 严重， 太 针尖对麦芒 了。 所以 就有 了 这种 我 能不能 通过 现在 市场上 的 这些 third party？ 一些 第三方 找 一些 类似 于 什么 背景 提升 这样的 服务。 所以 就有 了 各种各样 的 需求 迸发 出来。

所以 运 刚 老师 你 比如说 你的 那个 基金 在 着重 投资 教育 这 一块儿 吗？ 还是 说 教育 只是 它的 一个 方面。

对， 我们 基金 到 2020年 为止， 基本上 存活 了 十年 了。 从 2010年 开始 的 到 现在， 已经 经历 过 四期 不同 的 基金 了。 咱们 现在 用 的 这个 zoom， 是 我们 这个 基金 的 第一期 天使 投 的。 所以 这就是 2011年 当时 投 的 一个 第一个 check， 就是 做 我们 首脑 的 第一个 机构 的 check。

那是 我们 写 的， 那 很 厉害。

我 不能说 他是 我们 这个 专项基金， 比如说 就 投 教育 倒 不是， 但是 是 我们 一个 重点 赛道。 然后 我本人 在 整个 我们 这个 基金 里面 的 12个合伙人 这个 层面 团队 里面， 我是 会 比较 专注 在 看 教育 赛道。

我 还 蛮 好奇， 就是 因为你 也 好像 是 lambda school 的 天使投资 人 对 吧？ 就在 很 早期 的 时候。

对 他们 Y C 的 时候。

直接 从 Y C 的 时候 发现 这个 项目 的对 对。

I C E 当时 demo day， 然后 demo day 在 台下， 当时 一 结束 就 马上 就要 去 堵住 这个 C E O。 因为 觉得 当年 听 上去 整个 还是 这个 I C， 包括 他们 想 从 I T 这个 方向 入手， 整个 还都 是 非常靠谱 的。 然后 当 跟 这个 C E O 有了 进一步 的 大家 face to face 的 community icon 之后， 就 发现 这个人 向 我们 展示 了 非常 强 的 leadership 这样的 一个 特质。

是 Austin or 对 OLED hostin OLED 就是 他。

然后 由 他 born race 那边 的 文化 在 他 身上 体现 的 也是 淋漓尽致， 整个 人 也是 萨姆， 我 觉得 也是 一个 性情中人。 不能说 emotional， 但是 我 觉得 不 像是 说 其他 的 一些 C E O， 或者说 一些 大 的 fortune hundred 公司 的 一些 高 管 一样， 就是 比较 赤裸裸 的 冰 冷冷的 这样的 感觉。 他是 没有 的， 它是 能 给你 带来 非常 有 这种 highly personal touch， 就是 你们的 conversation 聊聊 就 很 容易 就会 走 得 比较 深， 而且 会 进入 到 一些 大家 个人 层面 的 一些 生活 和 认知 上。 所以 当时 就 觉得 他 体现 出来 的 这样的 真诚， 这种 authenticity、 真实性 是 很 好的。 而且 他 本身 对 教育 作为 在 一线， 它 其实 就是 一个 本科 的 dropout。

它是 哪 所 大学 的？

Bring ham yang 犹他州 那边 这个 学校， 他是 本科 应该 是 读 到 大二 还是 大三 的 时候， 就 不 读 了。 中间 还 穿插着 在 前苏联 的 一个 分裂 之后 的 某 一个 国家 做 传教士， 还 传教 过 一年 的 时间。 后来 回 美国 有过 短暂 的 创业 经历， 后来 在 硅谷 这边 的 一个 公司 还 做 过 growth hacker 增长 黑客， 负责 整个 公司 的 growth。 后来 从 这家 公司 出来 之后， 他 就 创立 了 land school。 整个 人 接地气， 然后 经常 说 这 句 话。

那 现在 lda school 的 performance 是什么 样子 的 呢？

所以 从 2017年 公司 第一波 学到 现在 为止， 整个 进入 兰姆 达 school 学习 的 学生 数量 到 目前为止 已经 接近 3000人了。 从 他 对外 发 的 2019年 上半年 的 这个 学生 报告 里面 看 的， 一共 有 448名 学生。 这 448名 学生 里面， 有 284名 学生 是 所谓 的 按时 毕业了。 在 这 284名 学生 里面 求职 的 成功率 占 到了 71%。 所以 这是 第一个 非常 关键 的 指标， 71% 的 求职 成功率。 如果我们 把 还有 29个 学生 是 拉姆 a school， 在 学生 毕业 之后 联系 不上， 接下来 在 对 179名 学生 哈他 真正 的 像 land a school self report 自己的 收入 是 多少 呢？

这些 学生 里面 我们 可以 再做 一个 数字 的 分析。 179个 学生 有 85% 的 毕业生 年收入 超过 了 5万美金， 就是说 这 是一个 minimum。 如果你 年收入 超过 5万美金， 你的 I S A 就要 start， 你 就要 还款 了。 你的 年收入 的 17% 就要 还 回来了。 如果 是 低于 5万美金 的话， I C 是 不用 还 的。 所以 有 85% 的 学生 已经超过 了 5万， 46% 的 超过 了 7.5万， 20% 的 超过 了 10万。 就是 五个 人 里面 有一个 学生 年薪 已经超过 了 10万了， 非常 不错。 就 medium 这个 中位数 是 7万块钱。

其实我 也 看 了 这个 报告， 当时 我看 完 这个 报告 就 大概 算了 一下， 就 刚 你说的 这个 比例。 然后 我 又 去 找 了 一下， 比如说 像 线下 的 这个 培训 营， 还有 这种 线上 的 编程 的 课程， 就是 大概 这个 完 课率 大概 在 什么样 的 一个 水平。 我看 他 跟 线下 是 比不过， 线下 大概 在 90% 以上 就是 能够 完 课， 但是 它 会 比 其他 的 线上 的 这个 课程 要 高出 不少。 但 也有 做 的 也很 好的， 得到 80% 多 的 网 课率 的。

是的， 这个 数字 其实 也是 争议 比较 大 的 一个点。 而且 拉姆达 school 在前 一段时间 也 遭遇 到 一些 恶意 竞争， 所以 在 媒体 上 有 一些 的 新闻 出来， 主要 就是 针对 他的 学生 的 这些 完 课率、 求职 率 的。 总 觉得 你的 sample size 太小， 或者说 你的 统计 上 我 可能 有 一些 方法 做 的 不 科学 等等。 但是 我 觉得 完 课率 这个 指标， 我 觉得 不如 找 工作 的 求职 成功率 来 的 直接。 我们都知道 大学 的 完 课率 很好， 是对 吧？ 但是 我们 就说。

所以 在 landa school 里面， 他们是 更 追求 这个 学生 最后 要 找到 一份 工作， 就是 以 这个 作为 K B I。

对， 因为 这也是 学生 想 看到 的这 也是 I S C 的 投资人 想 看到， 这也是 拉姆 the school 这家 公司 想 看到 的。

其实 是一个 提供 在线 直播 编程 培训 的 产品。 如果我们 跟 一些 国内 的 提供 职业教育 的 机构 来 对比 的话， 这个 公司 是不是 有点像 北大青鸟 这样的 机构？

反正 据 我的 个人 的 了解， 和 对 国内 的 一个 职教 市场 的 一些 观察 和 实践 的。 北大青鸟 的 I T 职业教育 是 目前 国内市场 上 的 绝对 的 领导者。 但是 两者 存在 一些 相似 的 方面， 但是 也 存在 一些 差异化 的 方面。

Lambda school 它的 特殊性 有可能 主要 体现 在 下面 三点。 首先 公司 的 名字 里 哈兰 the school 虽然 有 school 这个 单词 学校， 但是 公司 一直 他 对外 强调 的， 我的 自身 的 定位 并不是 一所 学校。 我不会 颁发 学位， 也 不会 直接 的 去 跟 大学 做 直接 的 正面 的 竞争。

四年 的 本科 教育 在 国内 也好， 在 美国 也好， 出来 的 毕业生 应该 是一个 叫 generalist， 就说 是一个 相对 的 通才 对 吧？ 文 理工 然后 其他 的 方方面面 有可能 都会 修 一些 课程， 都 会有 一个 这样 入门 的 知识 的 储备。 而 lambda school 他 其实 培养 的 目前 当然 是 针对 于 计算机专业 的 比较 多一些。 以后 会有 一些 其他 的 专业 都会 加过来。 他们 主要 培养 的 其实 在我看来 是 更 偏向 于 叫 specialist， 是一种 这样的 专业人才。 所以 它 跟 四年 的 本科 的 这个 差异化 就 体现 在这里。

第二点， 它的 特殊性 不可能 体现 在 它的 一个 比较 创新 的 盈利模式 上。 它的 这个 I S A income sharing agreement 这样的 一个 模式， 决定 了 是在 某种意义上 的 金融机构 的 属性。 第三点， Manda school 目前 的 课程 设置 主要 集中 在 这个 埃 踢 行业。 但是 整个 公司 未来 是 有计划 要 加入， 比如 nursing 就是 要 护理 等 其他 专业 方向 的 内容 的。

你 刚刚 说 你 听到 lambda school 就是 I S A， 也就是 收入 分成 协议 这个 机制 的 时候， 你 非常 的 兴奋。 我 注意到 旧金山 其实 还有一个 学校 叫做 make school， 他们 也 用 I S A 的 分成 机制。 而且 他们 好像 是 2014年 成立 的， 并且 他们 现在 已经 可以 授予 学位 了。 现在 好像 number school 还没有 走到 这 一步。 当时 比如说 你 真正 在 决定 投资 的 时候， 你是 怎么 想 的？ 因为 其实 他的 模式 确实 是 创新， 而且 这个 模式 也 比较 好。 但是 它 其实 并不是 业内 的 第一个。

对， 历史上 有 很多 story 就 告诉 我们， 第一个 不是说 就 一定 是 最 成功 的， 没有 之前 的 historical data 可以 向 我们 展示 这个 趋势。 然后 你 刚才 举例 的 这家 公司， 包括 其他 的 方方面面 的， 再 包括 再 早 的 普渡大学， 他们 也是 用 I S A 的。 所以 这个 模式 并 不是说 是 Austin 他 自己 发明 的。 我 觉得 Austin 他 做 的 比较 unique 的 一点 是 说， 他 知道 这个 模式 不会 一直 推动 的 差， 把 公司 做大 做 强， 做到 上市， 它 只是 一个 辅助工具。

公司 经常 说 这个 商业 壁垒 或者说 它 最 核心 的 竞争力， 还是 说 要把 教育 这件 事情 给 做 扎实， 要 真正 的 成人 达 己。 咱们 经常 说 这 句 话， 学生 要把 大家 服务 好。 现在 的 这些 买 I C 的 投资人， 要 给 他们 带来 一些 高额 的 回报。 如果 这 两件 事情 其实 做好 的话， 公司 肯定 不会 差。

我 觉得 之前 其他 的 那些 公司， 他们 做 的 我 觉得 somehow 其实 有一点 人格分裂。 我 经常 说 这个 事情， 就是说 alive 不是 特别 好， 而且 经常 会 去 pvt 经常 会 去 调整。 产生 这样的 原因， 我 觉得 对 教育 本身 本质 的 把握 还是 不 足够 的 到位， 这 是我的 个人 判断。 而且 做 教育 本身 其实 是 需要 有 极大 的 耐心 的。 教育 跟 什么 农业 这种 行业 都很 相似。 如果 没有 这个 耐心， 投资人 没有 耐心， 创业 团队 没有 耐心 的话， 这个 生意 很难 做。 特别是在 美国市场， 不像 在 中国 整个 教育 行业， 特别是在 K 到 12这个 赛道 上， 如果 真正 的 风口 把握住 的话， 在 中国 是 能 非常 快 的 野蛮生长 的。 但是 在 美国 这边 基本上 看不到 这样的 例子。

就是我 在 查资料 的 时候， 我看见 tech lunch， 他 有一个 报道 是 说 现在 好像 lambda school， 他的 I S C 还没有 正式 的 拿到 许可， 就是 他们 还在 去 争取， 最后 让 他们 可以 用 I S C 付款， 是 这样的 情况 吗？

兰达 斯湖 最新 的 I S A 的 他们 内部 的 这个 structure 是 这样， 在 加州 state of california 他们 没有 被 approve， 但是 在 其他 的 州 I S C 是 通过 了。 所以 整个 lama school， 如果 大家 有 兴趣 的话， 也可以 到 他们 官 网上 看， 有一个 非常 详细 的 一个 解释。 就是说 在 加州 他们 这个 I C 会 怎么 tailor， 会 怎么 去 有 一些 微调。 简单 来说 的话， 它 会 相当于 是一个 fly rate。 就 我的 学费 是 3万块钱， 然后 你可以 把 它 做成 好几个 installment， 就说 分期付款， 而 不是说 像 其他 的 I C 你是 按照 你 未来 的 这个 收入， 年收入 的 17% 这样 取 一只 扣。 所以 它 等 于是 就是 一个 非常简单 的， 把 3万块钱 给你 等 分成 好多 小 份儿。 然后 你 把 这些 小 份儿， 按照 一个 大家 互相 商定 好 这个 还款 的 时间， 你 把 这个 还好 就 好了。 所以 他在 加州 是 这么 来 处理 的。

但是 在 其他 州 就是 一个 非常 standardize 的 一个 I C 的 一个 模式。 也是 在 加州 这边 regulation 这边 有 一些 限制。 我们在 新闻 上 也 看到， 就是 在 早些 的 时候， 整个 加州 的 这个 职业 教育管理 署， 相当于 这个 部门 也是 开 了 一个 很大 的 罚单。 说 他们 其实 并没有 这些 certification 可以 做 真正 的 职业教育 的。 所以 当时 那 一段时间， 整个 媒体 上 也是 闹 得 沸沸扬扬 的， 后来 等 于是 把 certification 这一关 给 过了。 但是 即便 是 到 今天 的话， 来 the school 对 自己的 定位， 而且 未来 Austin 也 说 得很 清楚， 我们 不会 把 自己 定位 成为 是一个 要 颁发 学位 的 学校。 我们 永远 不会 给 deep， 我们 给 的 就是 一个 相当于 你的 一个 credential？ 你 在 这边 boot cap 你 真正 的 经历 过 9至18个 月 的 一个 part time 或者 for time 的 training， 展示 出来 的 一些 skill 一些 能力。

为什么 会 抵制 学位 这件 事情 呢？ 我 很 好奇 的 一个 是， 比如说 他们 可以 记作 一个 boot camp 的 序列 电影， 9到18个 月， 然后 成为 一个 编程 很 专业 的 人士， 同时 给 大家 一个 穴位。 就 比如说 有 学位 的话， 他 是不是 会 去 促进 大家 提升 完 课率 呢？

这个 问题 也是 我自己 在 最 早期 的 时候 一直 在 思考 的话， 就是 为什么 他们 公司 会 这么 去 想 答案 呢？ 只有 Austin 他 自己 最 清楚。 但是 从 方方面面 我们的 一些 沟通 和从 其他 地方 看到 的 一些 信息， 我 觉得 这是 long to school 他们 自己的 一个 选择。 而且 他们 深知 整个 的 北美 这边 的 高等教育 体系 是一个 monopoly， 所谓 的 一个 绝对 的 垄断行业， 这是 基本上 一百多年 过来 一直 是 这样， 是 这个 垄断 的 行业。

Lambda school 想做 的 事情 就是我 作为 一个 外围 的 人我 想 整个 把 这个 system 给 它 摇晃， 最后 让 他 整个 大楼 不能说 坍塌。 但是 我要 让 整个 这 里面 所有的 学生 和 家长 意识到 这个 system 它 不 efficient。 如果 从 投资 角度 来看 的话， 你们的 return of investment 特别的 低。 即便 是 这样， 就是我 是 需要 挑战 你的。 那 我 为什么 还要 跟 你 同流合污 呢？ 还要 跟 你 用 同 一套 这样的 方法。 而且 如果 走 颁发 学位 的 整个 这 一套 process 中间 整个 的 过程 也会 有 很多 各方 的 阻力。 从 一个 创业 角度 公司 来说 的话， 就是 大家 要 move fast and break things， 整个 的这 中间 的 一些 东西 肯定 要 slow going down 的， 所以 不是 公司 想 走 的 路。

我可以 理解 精英 这样 想 问题， 他的 出发点， 他 想要 达成 的 目标。 但是 我 有一个 好奇 的 问题是 学生会 这样 想 问问题。 就 比如说 如果 我是一个 学生 的话， 那 可能 付 同样 的 学费 或者 做 同样 的 事情， 我希望 它的 效能 是 最大化 的。 我 既有 技能 又有 穴位。 比如说 从 你的 观察 来看， 现在 比如说 学生 在 选 的 时候， 他 为什么 要 去 lambda school 去 学习 编程， 而 不是说 可以 去 一个 公立大学， 或者说 美国 的 社区大学 来去 学习 编程。 因为 他们的 课程 的 费用 也是 没有 那么 贵 的。

特别 有意思。 如果 大家 看一下 的话， lemba school 的 学生 的 平均年龄 不是 18到22岁， 也 不是 什么 22岁到24岁， 就是 在读 本科 和 读 硕士 研究生 的 这个 年龄。 他 绝大多数 人都 是 在职 场上 工作 过 若干年 之后 的， 遇到 了 一些 瓶颈。 或者说 现在 整个 financially 整个 人 非常 我就是 想 利用 这边 9到18个 月 的 时间， 真正 实现 一个 翻身。 这些 人 他们 足够 的 追问， 就是 内心 的对 这个 事情 的 迫切 程度 是 非常 强 的。 而且 有 一些 工作 经验， 然后 年龄 也 稍微 大 一些， 他们 对 整个 社会 以及 对 自我 的 认知 也会 要 更加 清楚 一些。

Versus 在 传统 的 高等教育 体系 里面 的 这些 在读 本科 的 学生， 我 觉得 他们 有一个 特点， 这 里面 包括 在 美国 这边 的 A B C， 也 包括 一些 美国 学生， 当然 也 包括 我们的 中国 这边 留学生。 有一个 显著 的 特点 是什么？ 就是 在 整个 的 他们 从 K 到 一二 年龄阶段， 包括 后来 大学四年 做 的 很多 有 关于 教育 的 决定， 不是 他们 自己 独立 做 的， 都是 家 里面 给 做 的， 都是 父母 给 安排 的。 甚至 说 出国 这件 事情， 有可能 当年 父母 就 给 over 全部 给 外包 都 给 做好 了。 然后 孩子 只需要 那一天 拿着 飞机票， 带着 行李 到 机场 飞过来 就可以 了。 所以 有 很多 这样的 叫 直升机 家长， helicopter parents, 就是我 把 你 吊起来， 然后 把 你 从 location a 挪 到 location b 把 你 放下去。 还有 一种 叫 不 dozer parents， 推土机 家长 也是 这样的， 我 把 你 前面 所有的 障碍物 都 给你 铲 掉。

这样的 这些 学生呢， 其实 他们 会 生活在 一个 bubble 里面， 这 是一个 特别 真空 的 一个 环境。 他们 对 社会 的 了解， 或者说 对 社会 的 这种 残酷 的 认知， 对 职 场上 的 这样 竞争 的 认知 会 非常 非常 的 limited。 即便 是 听 大人 说过， 但是 跟 他 自己 亲身经历 会 很 不一样。

Versus lambda school 这些 学生 这 都 是在 一线 真正 的 干 过 有可能 比 这个 minimal wage 工资 还要 低 的 工作 的 这些 人。 举 一些 极端 例子， 有的是 五本 的 司机， 有的 之前 是在 仓库 里面 搬东西 的， 然后 他的 每 小时 的 工资 是 7.5块钱。 有的 他的 工作 是 特别 require， 他 要在 这个 岗位 上 不能 离开 的。 如果 他 要 去 上 厕所， 他 向 他的 主管 去 打招呼， 他 连 上 厕所 的 这个 自由 都是 没有 的， 而且 要 限制 她 去了 几次 厕所， 还要 做 记录。

有的 是 单亲妈妈， 一个人 拉扯 三个 孩子， 没有 工作， 非常 struggle。 然后 还要 这边 争取 能 通过 lambda school 去 翻身， 然后 有 几个 妈妈 真的 实现 了 翻身。 现在 有一个 在 一个 I T 公司 做 contractor， 她的 工资 来到 了 40美金 1个小时， 这个 妈妈 高兴 坏了。 所以 你 就 对比 一下 on the school， 我 经常 说 它的 business model， 或者说 我们 用 一个 词 去 介绍 的话， 它 叫 american dream messages。 就说 他 真正 的 帮助 很多人 实现 了 他的 美国梦。

什么 叫 美国梦 呢？ 就是 一个 特别 典型 的 美国 中产 家庭 的 一个 profile， 一个 稳定 的 收入 不用 特别 高， 对 吧？ 因为 美国 的 这个 家庭 年 平均收入 也就 nationwide national average 五六 万美金 这么 一个 收入水平。 然后 有一个 还 比较 affordable， 空间 还 比较 大 的 房子， 有 一台 车， 两个 小孩， 然后 如果 再 养 一个 狗 当然 更好 了。 这就是 一个 特别 standardized 的 一个 美国梦， 一个 特别 典型 的 美国 中产 的 生活。 所以 lambda school 是 能 帮助 你 实现 这样的 生活 的。 从 某种意义上 来说。

他们的 就业 也是 这些 大 的 IT 公司。 还是 说 lambda school 他在 你 学习 毕业 以后， 因为他 也是 Y C C 出来 的。 Y C C 下面 有 很多 科技 的 或者 需要 编程人员 的 就业 职位， 他 也会 跟 这些 科技 企业 有 一些 定向 的 合作。

都有 甚至 说 lambda school 他 自己 也会 消化 一小部分。 因为 他们 自己 内部 也是 需要 有 助教， 也是 需要 有 一些 授课 老师 的。 然后 你 刚才 说 的 Y C 他们 整个 netware 里面 创业 公司， 甚至 说 有的 一些 已经 变成 独角兽 的 大公司， 一直 constant 都是 有 人才需求 的。 所以 拉姆 拉 school 也会 往 他们 这些 公司 里面 去 推送 一些 人才。 包括 一些 大 的 fortman 的 公司， 现在 也有 Y C 的 学生 过去了。 Google、 H P amazon、 apple 这 都有 学生 去了。

对， 我 很 好奇 的 是， 比如说 lambard school， 它 如果 按照 这个 收入 分成 协议 来 算 的话， 它的 学生 最低 的 还款 年薪 相当于 是 5万美元。 然后 将 每月 收入 的 17% 作为 学费 返 给 学校， 然后 是 24个 月 还 完， 付款 的 上限 是 3万美元。 我 觉得 5万美元 在 美国 来说， 它 其实 已经 是一个 超过 平均工资 的 一个 水准。 比如说 像 纽约， 可能 大多数 人的 收入 就在 2万到3万。 比如说 一些 人 他 之前 是 流浪汉 或者 是 乌波尔 斯基 退伍军人， 他们 怎么能够 那么 快 就 拿到 一个 这么 高 的 收入， 这 我 还 蛮 好奇 的对。

这个 咱们 就要 说到 本身 这个 教育 体系 了。 我们 现在 对 这些 所谓 的 校外 的 gool cap 的 认知 是 说， 速成班 三个月 到 6个月， 每天晚上 上 个 课， 周末 有一个 lab， 真正 做 一个 什么 project， 3到6个月 之后 毕业了， 找到 工作 了。 这是 有可能 是 很多人 脑子里 面对 boot camp 整个 预期 的 expectation。

但 long the school 可不是 这么 玩 的。 首先 love the school， 它 如果 选择 future 的话， 它 是从 周一 到 周五， 每天 10个小时， 这是 雷打不动 的。 你 要 在线 上 会有 老师 来 上课， 而且 从 day one 开始， 你 就要 上手 跟 代码 有一个 亲密接触 了， 就要 开始 写 东西 了。 18个月 之后 它 accumulate 基石。 这个 上机时间 是要 大于 一个 四年 读 C S 本科 的 学生 的 基础 的这 就 是从 量变 引起 的 质变。 而且 lambda school 他 还 教 很多 所谓 的 特别 basic 的 knowledge。 因为 就像 咱们 刚才 说 的， 很多 拉姆达 school 的 学生 是 没有 任何 的 基础 的。

基础 不一样。

对， 有的 甚至 是 说 只有 高中毕业。 而且 在 美国 这边 高中毕业 数学 水平 跟 中国 高中毕业 的 数学 水平 还是 有 很大 差距 的， 所以 需要 有 很多 基础知识 去 catch up。

他们的 学生 全职 多 还是 兼职 多？

全职 的 现在 更 多一些， 而且 这个 事情 很多人 最 开始 选择 了 这个 part time， 但是 学 着 学 着 发现 还是 for time 会 更好 一点， 因为 part time 也是 挺 累 的。

你 觉得 3万块钱 的 学费 贵 不 贵？

基本上 是 业内 的 一个 平均水平。 Industry average 或者说 是一个 比较 常见 的， 在 这个 区间 范围内， 不能说 它是 差 是 特别 多 的 钱 的。 因为 考虑到 你的 这个 时间 的 长度， 以及 说 本身 这个 学校 投入 的 这么 多 的 资源， 我 觉得 还是 比较 reasonable 的。

可是 我看 了 一下 这个 价钱 还 算是。 如果 就是 按 把 它 归到 所谓 的 这种 boot camp 的 这个 类 下面 的话， 它 还是 相对于 其他 的 这个 boot camp 来说， 它 至少 要 高 一个 20%到30%。 我看 其他 大概是 在 15000美金 到 2万美金 之间， 这个 数字 差不多。

他 会 稍 高 一点， 因为 它 比 其他 不 cam 时间长。 而且 这个 师资 团队， 我 觉得 这个 公司 他 还 背 了 很多 成本， 就 这块 它的 投入 也 比较 大对。

我看 了 一下 这个 3万算是 在 一个 比较 中间 的 水准， 然后 我 还 搜 了 一下， 像 美国社区大学， 可能 他 一年 的 费用 平均 是 5000美元 一年， 然后 生活费 可能 需要 1万美元 一年。 公立大学 大概 在在 一年 2万左右， 私立大学 大概 在 一年 35000左右。 然后 包括 刚刚 像 我们 提到 跟 它 类似的 一些 学校， 它 两年 7万， 一年 也 35000差不多 的 价位。 然后 我 感觉 这个 定价 可能 也是 学校 在 招生 的 时候， 他 自己的 市场策略 的 一部分。

对， 因为 美国 这边 对 community college 这个 社区大学， 大家 的 expectation 其实 无非 就是 两方面。 第一个 就是说 我 以后 有 transfer 的 机会， 我在 社区大学 修 1到2年 的 课， 然后 把 这些 学分 直接 transfer 到 比如说 U C burker U C L A， 然后 在那边 读 一个 大四， 读 一个 大三， 然后 我 就 直接 就 拿 这个 U C 的 毕业文凭。 一是 省钱， 二是 中间 有 个 stepping stone， 通过 这个 台阶 能 上 到 一个 我的 dream school。

然后 还有一个 需求， 就是说 community college 本身 它的 很多 专业 的 设置， 是 挺 跟 用人单位 的 需求 接轨 的， 或者说 特别 实在。 我们 经常 说 国内 的 什么 蓝翔 技校， 什么 烹饪 学校， 就 有点 这个 味道。 毕业 之后 你是 能 马上 投入 工作岗位 去做 事情 的。 就是你 很快 有可能 第一天 就能 挣到 钱。 这 对 很多 学生 其实 是 非常 有 吸引力 的。 哪怕 比如说 修 一个 汽车维修 精工， 一些 这种 比较 肮脏 的 工作。 所以 这块 也 吸引 了 很多 学生会 考虑 社区大学 这样 一个 方式。

Lambda school 现在 有 多少 学生？

现在 我 统计 的 整个 他 从 创业 到 现在， 有 将近 3000个学生 了。

他 现在 估值 是 多少？ 因为我 看见 他们 2019年 1月份 的那 轮 融资 以后， 估值 已经达到 1.5亿美元 了。

150个 命令。 对， 差不多 应该 是 那是 B 轮。 然后 今年 刚刚结束。

这 应该 是 C 轮对 我自己 算了 一下， 就 比如说 假设 3000人的 学生， 按照 1.5亿 的 估值 来 算， 他的 一个 学生 现在 的 价值 都有 5万美元， 但是 他的 学费 都 只有 3万.

你知道 特别 有意思， 就是 在 我们 去 投 朗 the school 的 时候， 就是 在 Y C 的 时候， 他 当时 已经 有了 一些 traction。 我们 经常 说 创业 公司 要 看 几点， 一个 是 团队， 一个 是 它的 市场， 再 是 它的 产品。 还有一个 方面 就是说 这 公司 现在 是否 已经 取得了 一些 traction。 Traction 的 理解 就是说 现在 是否 有 一些 data 回来 从 市场上 显示 出来。 这 公司 现在 比如说 有了 一些 customer， 而 这些 customer 是 愿意 付费 的。

当年 love the school 其实 是 有了 一些 customer， 就是 他 当时 已经 有了 一个 hatch fund 对冲基金， 想 去 买 他们 这些 学生 的 I C 了。 当时 他们 应该 是 做了 一个 50个学生 的 一个 bundle， 塞 了 这么 一个 contract。 这些 学生 到时候 毕业 之后 找到 工作， 然后 就 被 我会 接手 他的 这些 I 所以 他们 当时 手 里面 有了 这么 一个 合同， 相当于 是。 所以 在 整个 我们 那 一轮 的 融资 上， 是一个 向 整个 资本市场 释放出来 的 一个 非常 积极 的 一个 信号。

那 我 觉得 也 还是 很高， 当然 对 投资 来说 是 估值 越高 越好。

也 不一定 估值 这 一轮 太高 的话， 下 一轮 就会 遇到 一些 麻烦， 就是 最好 这个 节奏 要 把握 好。

你 认为 为什么 在 这样的 一个 时期， 他 能 拿到 7400万美元 的 融资？ 因为我 看见 最近 他 还有 一些 小 负面， 比如说 他 有 一些 裁员 这 一类 的， 然后 加上 他的 这个 注册 可能 也 不是 很 顺利。 但 我相信 投资人 是 很 聪明 的， 就 为什么 大家 在 这样 一个 世界 还 愿意 去 投 这么 大 一笔 钱？

首先 lambda school， 前面 几个 月 特别 集中 的 遭遇 了 一波 黑 公关。 来自于 这些 有可能 是 竞争对手， 还有 可能 是 其他 的 心里 面 揣着 一些 不怀好意 的 人。 就是 很 明显 的 特别 集中 的 在 一些 主流 媒体 上 有 一些 负面 的 报道。 有的 甚至 说 一些 学生 说是 lama school， 当年 的 这个 就是 lada school dropout， 我没有 读完， 然后 觉得 好像 被 黑了。 然后 现在 的 last school 还 让 我 还钱。 很多 这方面 的 文章。 但是 在我看来 的话， 还是 说 的 Austin 他 把 这个 事情 做 的 非常 的 transparent， 他 不 藏 着 掖 着。 所以 他在 很多 的 也 在 podcast， 也 在 其他 的 对外 的 机会 上， 非常 透明 的 会 做 两件 事情。

第一件 事情 他 会 重申 公司 使命 和 价值 是什么， 我们 到底 在 做 什么样 的 一件 事情。 而且 教育 本身 不是说 我们 这个 模式 是 适合 所有人 的这 也是 为什么 他们 会有 一个 selection 的 一个 process， 会有 一个 面试。 即便 是 大家 都 觉得 american dream 非常 吸引人， 但是 这条路 说实话 是 difficult， 不是 每个 人都 能 走 完 的。 所以 没 走 完 的 这些 人 中途 下了 车， 他们 有可能 就 会有 一些 情绪， 这个 也很 正常。 所以 奥斯汀 会说 我们 尽量 做 的 就是 要 足够 的 公正， 足够 的 公开。 然后 第二件 事情 就是 他 也会 action knowledge。 整个 行业 现在 经历 了 一些 比较 大 的 巨变， 甚至 说 他们的 school 现在 挑战 到了 一些 传统 的 高等教育 体系， 一些 传统 的 职业教育 体系 里面 的 一些 大 的 player。

所以， 会 遇到 一些 各种各样 不同 形式 的 负面 的 东西， 以及 说 阻力。 这 都 是在 生意场 上 吧。 Business world 里面 也都 是 大家 见怪不怪 的 了。

他 怎么 去 挑战 传统 的 一些 大 的 player， 这个 可以 详细 一点 吗？

其实 就是 在 抢 学生， 我们 可以 算 这个 学生 的 数量， 这个 基数 大概其 是一个 比较 stable 的 一个 数字。 就是现在 突然间 多了一个 出口， 那 有可能 之间 那些 tradition 的 那些 渠道 就会 分 到 的 东西 会 变得 更 少。 而且 慢慢的 人 会 realize 就是 哎 好像 这边 更能 帮我找 到 一个 比较 decent 的 一个 工作， 而 不是说 像 其他 的， 比如说 之前 排名 稍微 靠 后 一点， 比如说 100名开外 的 一些 学校， 有可能 毕业 之后 真的 就是 马上 进入 待业 的 状态。 那 当年 这些 学生呢 现在 就是 转 投 了 the school。 那 当年 这些 学校 本来 想 去 接受 这些 学生 的 学校， 那 他们 就会 遇到 麻烦。 他们 有可能 就要 想办法 对应 这样的 一个 挑战。

大学、 高等教育。 我自己 在 年轻 的 时候 一直 觉得 这就是 一个 不能说 是 福利 机构 或者说 慈善机构， 但是 有点 这个 意味。 这 是一个 教育， 这 是一个 temple， 这 是一个 非常 的 纯净。 大家 是 为了 知识 来 这 里面 大家 去 play 去 share。 但是 现在 慢慢 一步一步 的 你 会 发现 学校 就是 business， hospital 也是 business。

只要 是 business 它 会 run 的 就是 非常 直接， 我的 in and out， 我的 return of investment， 美国 这些 大 的 college， 每个 学校 都 有一个 特别 大 的 一个 体育 的 一个 队伍， 而且 有 很多 项目 都在 养。 这是 整个 学校 非常 大 的 一个 revenue 的 income。 一个 卖 门票， 然后 卖 一些 周边产品， bookstore 里面 卖 他们的 一些 衣服 什么的。 所以 每个 学校 为什么 投 这么 多 钱 去 雇佣 非常 强 的 coach？ 去 给 这些 非常 强 的 运动员 开 这么 高 的 scholarship。 因为 这个 investment 是 值得 的， 他 能挣 更多 的 钱。

他们 通过 什么 挣钱？

就 我 刚才 说 的 票房。

就是 挣钱 就是 办 一些 体育赛事 纪念品。

对， 纪念品， 然后 方方面面， 然后 一些 电视台 转播？ 一些 媒体， 一些 marketing 就是 很多 东西， 很多 渠道。 所以 我们 就 看 美国 的 高校 的 这个 体育 文化 这么 的 strong， N C W A 橄榄球 各种 项目 它是 不无道理 的。 然后 美国 这些 特别 牛 的 高校 里面 的 体育 代表队 的 coach， 他们的 工资水平 跟 一个 大 的 公司 的 C E O 是 差不多 的。

这么说， 我 觉得 美国 的 高校 还是 活 的 挺 惨 的。

是 所以 美国 的 高校 何去何从 的 问题， 我 觉得 是 现在 整个 这个 体系 到了 一个 非常 critical 的 一个 tipping point。 首先 就 咱们 脑子 里面 可能 先 画 一个 图吧， 一个 matrix 2乘2的1个 图。 在 横坐标 上 的 是 专业， 从左到右 分别 是 最 不 attractive 的 专业， 比如说 考古学， 比如说 那些 人文地理 类 的。 然后 最 靠右 比如说 学 finance， 学 computer science， 学 double e 学 mechanical engineering 这些 东西 在外 轴 上 这个 vertical access。 比如说 就是 学校 的 排名， 所以 这就 分 出来 了 四个 不同 的 象限。 在 右上角 这个 象限 就是说 学校 排名 很高， 而且 它的 专业 很好。 这个 象限 里面 的 学生， 我 觉得 他们 they are doing fine。 未来 他们 会 很 好去 哈佛， 去 M I T， 去 stanford， 去 U C B P C L A， do computer science.

没问题， 肯定 毕业 之后 还是 能 很快 找到 工作。 最起码 我 觉得 到 30岁之前 吃 这个 老本 应该 问题 都 不大。 然后 剩下 两个 比较 有意思 的 象限， 是在 左上角 和 右下角 这 两个 象限。 左上角 是 学校 排名 很高， 但是 专业 不怎么 理想。 比如说 我在 harbor 读 了 一个 B A 专业， pressure of arts, 一个 人文 社科类， 比如说 东亚 文化， 比如说 什么 汉语， 比如说 什么 心理学， 比如说 考古 这些 东西， 甚至 说 在 一些 什么 libra 2次文理学院 里面 读 这些 专业， 但是 它的 排名 很高。 这些 学生呢 他们 本科毕业 了， 虽然 专业 不怎么 理想， 但是 它的 学校 这个 排名 在这里， 通过 校友， 通过 这个 学校 在 资本市场 的 影响力， 还是 能 找到 一些 工作 的。

因为 刚 毕业 的 学生 somehow 算是 一张白纸 吧。 所以 employer 还是 对他 有一个 expectation， 是 说 我 还是 要 对你 进行 进一步 的 培训 的。 就 把 我们的 真正 在 你 这个 岗位 上 用到 的 一些 工具， 需要 的 一些 行业 的 domain knowledge， 我是 可以 train， 你可以 告诉 你的。 但是 像 你的 I Q communication skill， 一些 其他 的 soft skill， 如果 你是 能 从 一个 排名 很高 的 学校 里面 出来 的， somehow 其实 就 说明 一定 的 问题。 就是 你的 基本素质 应该 还是 可以 的。 所以 这些 学生呢 应该 还是 OK 的。

右下角 这个 象限 里面， 就是 学校 一般般， 或者说 不怎么样， 但是 专业 很好。 我们 身边 在 硅谷 就有 很多 这样的 例子， 比如说 3台cla university， 比如说 三后 say state university， 这 两所 大学 排名 不是 那么 的 好， 特别是 站在 stanford 旁边 这些 学校 的。 比如说 现在 master in data science 这个 专业， 然后 他们的 computer size 这个 专业 就业 很好。 很 好几年 前 都 知道 就是 他们的 这个 data science program。 毕业生 的 找 工作 成功 的 概率 是 百分之百， 在 毕业 之后 的 三个月 时间 范围内， 百分之百 都 找到 工。 虽然 学校 的 排名 是在 100名开外 的， 这个 群体 学校 不怎么样， 但是 专业 好 也 还是 OK 的。 最 麻烦 的 就是 左下角 专业 不太 跟 现在 市场 的 需求 对口， 而且 学校 也要 很差。 这些 学校 本身 也要 面临 着 很大 的 financial chAllenge， 而且 他们 有可能 也会 很快 的 就 go out of business。

是我 之前 还 做 过 一期， 就是 美国大学 可能 会 面临 大批量 的 破产 的。 根据 你的 这个 说法， 其实我 觉得 像 左下角 这个 象限 的 学校， 他们 是不是 本身 也 面临 的 是一个 正常 的 市场 淘汰。

我 觉得 可以 这么说， 或者说 我 觉得 是 整个 的 校方， 他们 没有 实时 的 进行 体制， 或者说 他们的 整个 内部 的 管理 的 一套 组织 或者 架构 的 调整 的 必然结果。 或者 再 广 一点 说， 我要 吐槽 这个 所谓 的 叫 高等教育 体系 里边 taner track 这个 东西。 因为 tenure track 这条路， 我 当年 也是 走过 的。 因为我 在 做 博 后 的 时候， 当时 在 美国 这边 也都 有 一些 面试， 要 去做 这个 assistant professor。 所以 这个 tangent track 这个 事儿， 在我看来 是 阻挡 整个 高校 创新， 或者说 学生 这个 体验 之所以 这么 差 的 一个 特别 根本 的 一个 体系。

这个 东西 要 打破 就是 tenure track 教授 终身制。 就是说 在 教授 基本上 有 三档， assistant professor、 associate professor 和 最后的 这个 professor。 像 基本上 一个 比较 常见 的 一个 学生， 就是 他 P H D 毕业了， 做了 2到3年 的博 后 之后， 他 可以 申请 成为 一个 assistant professor 助理 教授。 然后 助理 教授 到 associate professor 是一个 平均 5到6年 的 一个 过程。 然后 在 这 5到6年 的 过程 当中， 你 要 拼了命 的 发 配件， 拼了命 的 做 实验。

在 5到6年 之后， 有一个 在 校方 整个 系 里面 的 一个 大变。 底下 会 坐 着 你们的 系主任， 会 坐 着 你们 系 里面 一些 特别 资深 的 一个 教授。 而 这个 年轻 的 助理 教授 在 台上 来 展示 自己 这 5到6年 的 时间 范围内 的 一些 科研成果。 甚至 说 我 给 校方 带来 了 多少 科研经费， 带 了 多少 学生， 我的 论文 的 数量 是 怎么样 的。 如果 这个 答辩 助理 教授 他 通过 了， 那 他 就 被 荣升 成为 asia professor， 他 就 拿到 了 一个 终身 的 教授 的 职位。 也就 意味着 是 说 他是 不会 丢掉 他的 这个 饭碗 的。

这些 教授 不能说 所有人， 大部分 人我 觉得 这个 狼性， 或者说 继续 的 不断 的 激进， 要 努力， 要紧 跟 时代， 每半年 到 一年 去 update 我 给 学生 们 上课 的 这些 案例， 对 吧？ 我要 讲 的 这些 真正 real life 的 这些 example， 它的 这个 动力 就会 弱化 很多， accumulated 十年、 20年 这个 时间跨度 范围内。 那就 必然 导致 他 给 本科生 跟 研究生 讲 的 课， 他的 脑子 里面 的 这些 东西 就会 跟 时代 存在 着 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gap， 这 是一个 非常 普遍 的 现象。 就是 如果现在 我 觉得 硅谷 这边 的 这些 高校 还好 一些， 如果 大家 现在 去 一些 其他 州 的 一些 学校， 甚至 说 一些 比较 先进 的， 比如说 美国 东部 的 一些 好的 院校， 大家 可以 去 感受一下， 哪怕 是 学 经济学 的， 哪怕 是 教 entrepreneurship 的 一些 教授， 你 会 觉得 他们的 一些 很多 的 东西 还是 停留 在 之前 很多年。 然后 这些 学生上课 的 体验 特别 不好， 还 不如 自己 去 图书馆 或者说 在 网上 看 一些 东西 呢。

他们的 教授 不是 分 授课 型 和 研究型 吗？

有 很多 教授 他是 这 两个 都要 兼顾 的。 就是 这个 tenure track 里面 的话， 他 要 搞 自己的 科研， 也要 带 学生， 同时 最少 每个 学期 要 1到2门课。 他 要 讲 指 讲课 的 教授， 是 有些 高校 他 从 经费 这 端的 去 考虑 的话， 他 做出来 这样的 一个 决定。 就是 这些 讲师 他 其实 这些 人 不能 叫 教授， 他是 叫 讲师 的这 讲师 他 只需要 来 给 学生上课， 而且 他的 工资待遇 水平 要 比 那些 professor 要 低 很多。 这些 人 现在 的 需求 为什么 加大 呢？ 因为 学校 都在 扩招， 都 招 了 很多 这种 international student， 都 招 了 很多 中国留学生。 这 节 课 从 原来 一个 阶梯教室 里面 100人， 现在 扩大 了 800人怎么办？ 那就 拆 分成 三个 班， 那 我 就 需要 多 找 两个 老师， 这个 岗位 就 出来 了。

其实我 还 挺 不 喜欢 这 样子 的 形式 的。 因为我 之前 看 新闻 有 报道说 就是 这种 所谓 的 兼职 讲师。 一个 大学 的 工作 是 满足 不了 这个 讲师 的 需求 的， 所以 他 就 必须 要在 不同 的 大学里， 就是 相当于 流浪 教书， 基本上 他们的 时间 是 非常 忙 的。 然后 如果 一旦 有 成型 的 教案， 他们 也 愿意 重复 的 教 这些 东西。 因为 他们 就 一个人， 然后 也没有 什么 教研 团队， 也没有 什么 这种 激励机制， 让 他们 不断 的 去 更新。 所以 其实 是 这个 教书 的 人 也很 累， 学生 也没有 学到 什么东西。 中国 其实 这种 类型 的 短期培训 好像 也有， 但是 从 这个 投资 创业 的 角度 来说， 好像 没有 像 美国 这么 多。 然后 我在 想 是不是 职高 其实 或者说 它 消化 了 一部分分 这样的 东西 呢？ 具体 是因为 什么 原因 呢？

中国 的 大学 便宜， 我 觉得 这是 第一点。

太 有 道理 了。

然后 第二点， 我 觉得 中国 对 教育 上下 几千年 就 形成了 根深蒂固 的 思维方式。 就是说 我 得 当官， 然后 爵位 往上升， 要有 这个 东西。 所以 不管 怎么样 改变 我 命运 的， 特别是 现在 这些 读大学 的 孩子， 或者 早 一些 的 他们的 父母， 严重 的 被 这个 东西 洗脑 过。 所以 未来 我是 觉得 如果 中国 那个 市场上 高等教育 会有 一些 变化 的话， 只能 是 等 下一个 generation 出来 之后， 他们 当 了 家长， 然后 他们 在 影响 孩子 的 时候， 有可能 就会 带来 一些 不一样的 新鲜空气 了。

刚刚 你 也 提到 了， 就是说 I S C 这个 模式 现在 慢慢的 从 美国 走 到了 其他 不同 的 国家。 那 您 觉得 这个 模式 在 中国 会有 前景 吗？ 或者 您 在 中国 看到 过 类似的 创新 的 企业 在 做 I S A 吗？

美国 的 执教， 我 觉得 演变 它是 一个 从 最 开始 就是 一个 典型 的 市场 选择 的 行为。 而 中国 它是 一个 比较 强 的 政策 引领 的 职业教育 体系， 高度 的 跟着 政策 走。 而且 美国 的 高等教育 资源， 它 相对于 中国 来说 更加 的 饱和， 更加 的 充足。 特别是 如果 看 人均 的话， 美国 现在 这些 学生， 包括 家长， 有的 已经 开始 质疑 本科 学位 的 价值 了， 甚至 说 有的 开始 质疑 associate degree 的 价值 了。 这个 soc a degree 其实 就是 在 社区大学 里面 拿 的， 都 开始 质疑 这个 价值 了。 但 反观 咱们 中国 的 学生呢， 依旧 对 高等 学位 趋之若鹜， 还是 一定要 上大学， 而且 一定要 争取 上 名校。

在 美国 的 职业教育 的 市场， 目前 来看 竞争 的 已经 是 白热化 了， 就是 非常 的 激烈。 学生 的对 高等教育 这些 大学 的 买单 意愿 已经 我 觉得 非常 弱 了， 或者说 一直 在 持续 不断 的 走低。 刺激 很多 的 大学 把 原本 比如说 硕士 两年 的 项目 压缩成 一年， 把 很多 传统 的 四年 的本， 比如说 它 压缩 到 三年， 甚至 说 直接 线 上去 学。 其实 都是 想 看 能不能 吸引 更多 的 学生 在 学费 上 不要 有 太大 的 损失， 变得 更加 的 所谓 的 结构。 然后 灵活化， 线上 化， 更加 的 以 职业 为 导向。 然后 像 mk 像 兰达 school 这样的 技能 培训 营， 其实 他们 都 是在 传统教育 机构 在 逐渐 的 被 解构 的 过程 当中 诞生 的 一些 产物。

咱们 再 反观 中国， 中国 的 职业教育 被 赋予 了 很多 战略 上 的 意义。 就可以 明显 的 看到 所谓 的 高高在上 的 一个 政策 方和 实际 的 需求方 这 两方 他 之间 的 需求 或者说 真正 想得到 的 东西， 其实 存在 一个 很大 的 断层 的。 所以 就 导致 现在 国内 的 一个 职教 市场， 我们会 看到 校外 的 职业教育 欣欣向荣。 不管 是 求职 的， 还是 刚才 说 的 这个 北大青鸟， 都 整体 欣欣向荣。 校内 的 职业教育， 虽然 我们 要 深化改革 推动 创新， 但是 就 看 成果 还是 比较慢。 但是 我 个人 对 未来， 就 中国 的 职业教育 市场， 我 还是 觉得 想象 空间 还是 比较 大 的。

就 随着 高等学历 这个 普及化， 谁 都是 有 一纸 文凭， 本科学历 了， 以及 说 校外 职业教育 的 渗透率 的 提升。 特别是 有 一些 校外 和 校内 在 做 融合 的 事情， 也是 三方 机构 直接 走入 校园 了， 向 学校 提供 服务 了。 中国 的 这个 成人教育 里边， 这些 成人 学生 在 这样的 大背景 下， 也会 对于 自己 期待 什么样 的 消费 产品 会有 一个 更强 的 感知。 也就 会 倒逼 整个 市场 会 变得 更加 的 成熟， 更加 有效。

所以 慢慢的 我们会 发现 中国 的 职业教育 市场， 我 觉得 会 像 K12 1样， 就现在 K 12是非常 火 的， 但是 执教 跟 K 12比还是 差 挺 远。 但是 未来 我 觉得 直 教 市场 可能 会 像 K121样， 就是 会 变成 一个 具有 更高 消费品 属性 的 市场， 大家 会 愿意 消费 的。 你看 K 12家长 的 买单 意愿 多 强， 然后 这个 学费 多 高， 但是 成教 这块 儿 现在 还没 到 这样的 程度。 但是 未来 会 的， 而且 整个 成交 市场 会 被 更多 的 新技术 以及 说 包括 新 模式。 这 里面 包括 I C 包括 别的， 我 觉得 一步步 地 去 深化 去 改革。 所以 我 觉得 这是 中国 整个 制药 市场 的 未来。

是 这样， 因为我 最近 看 一个 国内 的 新闻， 我 感觉 好像 跟你讲 的 这个 还 蛮 像 的。 就是说 国内 今年 不是 因为 疫情， 它的 就业 也 不是 特别 好， 所以 国家 做了 一件 很 有意思 的 事情， 就是 他 开放 了 研究生 的 录取。 然后 今年 新增 研究生 的 数量 是 18万多， 快 19万。 为什么会这样 呢？ 就是 中国人 觉得 说 我要 找 一个 工作， 那 我应该 怎么做 呢？ 我要 读 一个 更好 的 更高 的 学位， 他们 好像 不太 愿意 去 选择。 比如说 9到18个 月 的 培训， 这个 背后 的 原因 是什么 呢？

首先 第一点 就 是从 国家 层面， 他 想 把 更多 的 人 先 更多 的 留在 学校 里面， 不要 给 劳动力市场 带来 这么 大 的 压力。 现在 出来 的 人 没有 那么 多， 但 如果 有 大量 的 人 进去 的话， 那 整个 这 里面 就会 有一个 失衡 的 一个 情况 出现。 所以 就是 在 时间 上 想 打 这么 一个 时间差。 所以 现在 就是说 我在 扩招， 然后 维护 社会 的 稳定， 让 这些 年轻人 在 学校 里面。

另外一个 就是 咱们 再 往前 点 说， 就是我 是 经历 过 大学本科 扩招 这个 时代 的。 就是 当时 是 这个 本科 突然间 疯狂的 招， 然后 比 我在 年龄 大 一些 的 那个 时代。 一说 大学生， 大家 眼 里面 是 放光 的， 有点 类似 于 现在 你看 诺贝尔奖 获得者 那种感觉， 你知道吗？ 就是 你是 大学生， 现在 大学生 是一个 贬义词， 对 吧？ 人家 说 你 才是 大学生， 你 骂谁 呢？ 对 吧？ 就 大家 会 是 这个 意思。 你看 几年 过来， 这个 词 就 发生 了 这样的 一个 变化。

所以 大学 扩招 完 这些 学生， 用人单位 市场 解决 不掉， 那 我 再 把 他们 继续 往 上 推推 到 硕士。 硕士 如果 还 不行， 你看 会 往 博士 再 继续 推。 所以 你 在 北大 有可能 感受 不 深， 就是 中科院 这 不是 一两个 教授 了， 算是 一个 比较 普遍 的 一个 现象。 就是 带 的 学生 的 数量， 硕士 和 博士 研究生 的 数量 已经 到达 了 四五十 人。 同时 这 怎么能 给 学生 提供 指导 呢？ 而且 这个 教授 他 自己 本身 在 校外 其实 是 很忙 的， 都有 这样的 咨询 项目， 那样的 应酬， 在 学校 里面 可能 也有 一些 这种 管理 的 一些 工作 要 做。

那 你说 这个 学生 他 毕业 之后， 他 学到 什么 了， 他 得到 什么样 的 指导 了？ 无非 有可能 就是 一个 博 后 带着 他 做 的 实验， 最后 发 了 一篇 论文 而已。 那 真正 的 走向 用人单位 市场， 他 能 展示 出来 什么样 的 技能 和 实力 呢？

我 经常 说 年轻人 在 学校 里面 待 太久 的话， 其实 有的 时候 是 他 自己的 一个 选择。 因为他 不想 面对 一个 很难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说 找 工作。 然后 走出 自己的 心理 舒适 区 去 迎接 这个 面试， 迎接 用人单位 对 他的 挑战。 在 学校 里面 多 舒服。 如果你在 26岁 27岁 才 发现自己 不得不 走出 学校 了， 那时候 你 遇到 障碍， 我 觉得 那 也是 他 因果报应， 也是 自己 在 22岁 的 时候 这个 事儿 没有 想 明白。

这会 是一个 契机 吗？ 因为 在 美国 不就是 这个 样子 吗？ 学历 的 价值 是 越来越低 了。 所以 更多 的 人 就 开始 去寻找 学历 之外 外 的 那些 所谓 的 技能 提高 的 选择 更 实际 一点 的 教育 投资。 这 样子 会有 一个 契机， 导致 中国 会有 越来越多 这样的 比较 实用主义 的 职业教育 的 出现 吗？

他 会， 但是 it's gna take some time， 而且 这个 时间 不是说 1到2年 会 更长。 而且 咱们 经常 说 美国， 硅谷 绝对 不 代表 美国， 它 只是 美国 的， 有可能 1‰。 真正 的 走出 美国， 就是 我们 开车 往 东 走 好了， 往 东 开 出去 3个小时 就 不用 说出 加州 对 吧？

比如说 到 这种 3 central valley， 到 什么 萨克拉门托， 再 往 上 U C Davis 地方， 你 就会 感觉 文化 大变。 而 那个地方 对 整个 高等教育 的 认知 又会 回到 特别 传统。 就是说 我要 上 一个 大学， 我要 有 student long， 我不管 怎么样， 砸锅卖铁 我要 去 把 四年 的 这个 学位 拿到 一个 18岁的 年轻人。 当 还 不明白 still 的 no 是 什么的 时候， 就 签 了 一个 卖身契。 而 student 龙 是一个 accumulation， 最后 哪怕 你 个人 已经 file 你的 个人 的 bankrupcy， 你 要 破产 了， 这个 龙 还是会 跟着 你的， 他是 甩不掉 的， 而且 有的 弄 的 利息 特别 高。 就是 有一个 学生， 当年 借 了 15万美金， 然后 十年之后 他 已经 还 掉了 10万美金 了。 但是 现在 在 看到 这个 remaining baLance， 发现 还是 15万美金， 所以 他 一直 在 还 利息， 等于 是我 觉得 要 教育 年轻人， I S A 我 觉得 很大 的 一个 未来 的 一个 要 做 的 事情 就是 要 educate 这些 学生。 传统 的 still loan 不是说 你 不可以 去 申请， 只是 说 你 要 意识到 它的 这个 drawback 在哪里。

如果你 只是 差 个 一两千块 钱， 或者 甚至 说 一两万块 钱 的话， 申请 一个 洞， 然后 快点 把 它 还 掉 是 可以 的。 但 如果你 有一个 比较 大 的 缺口， 那 我 个人 还是觉得你最好 跟 你 最后的 工作 能 online 到 一起。 没有 工作 不用 付， 工资 低 不用 付。 你知道 你的 工资 到了 一定 水平 之后， 你 在 你的 I C K K in， 你 再去 有 这个 payment。

我们在 讨论 这个 问题 的 时候， 大家 可能 是 站在 一个 因为 我们 身边 都是 这样 受过 良好 教育 的 本科生、 研究生。 但 其实我 之前 做 美国 疫情 的 一些 采访， 包括 美国 的 一些 高中 升学率 的 一些 采访， 就 拿 硅谷 特别 核心 地带 的， 比如说 red wood city 来说， 他们 一个 很 好的 学校 的 升学率 可能 都 不到 50%， 也就是说 还有 50% 的 学生 他们 压根儿 就 不会 去 上大学， 当然 这个 原因 是 多种多样 的， 就 很大 一部分 他们 没有钱 去 上大学。 然后 美国 这边 的 很多 学校， 他们 在 疫情 期间， 其实 不是说 保障 教学 要 怎样 运转， 而是 很多人 要 保障 如何 让 学生 吃 饱饭。 很多 学生 他 不去 学校， 他是 没有 每日 的 餐饮 的 免费 午餐。 对， 免费 午餐 他 就 必须 开车 去 学校 取 个 餐， 然后 再 回来。 他们 其实 在 想 的 问题， 可能 都 还 不仅仅 只是 教育， 而是 说 我 能不能 上 得 了学。 包括 像 中国 的 一些 数据， 大家 猜 一下 中国 的 本科生 占 中国 总人口 的 比例 是 多少？

4% 左右， 好像 这个 数字 我 当时 知道 的 时候 也 特别的 震惊。 我 觉得 是 所谓 的 你 在 一个 群体 里面 你 有 bias。 因为你 身边的人 都是 好的 本科、 博士， 甚至 更高 的 高知 的 人。 然后 后来 看 了 一下， 我 发现 中国 的 另外一个 数据 我也 比较 震惊， 就是 中国 的 在 职高 里面 上课 的 人， 其实 每 一年 有 一半 的 人 去 上了 大学， 50% 的 人 全部 去了 职高 及其 他。

对， 即便 是在 一些 一线 城市 也是 很高 的。

我 觉得 从 这个 角度 上 来说， 职业教育 还是 是 挺 有 市场 的。 因为 lambda school 它 也是 一所 编程 学校。 之前 我们 像 一些 报道， 就是 报道说 美国 的 一些 在线 课程， 可能 想到 的 都是 像 coursera 这样的 学校。 他 跟 美国大学 合作， 他 也是 以 计算机 课程， 就是 是 他的 明星 课程。 然后 像 yoda city 以 无人驾驶 A I 这样的 课程 是 他的 明星 课程， 然后 也是 一个 相当于 比较 高端 的 一种 跟 学生 的 合作 模式。 我 可不可以 理解 成像 lambda school， 它 就是 相当于 偏 中低端 一点 的 市场。 但是 这个 市场 非常 大， 而且 它的 需求 也 很多， 然后 也有 很多 学生 他 就是 需要 一个 这样的 机会 去。 改变自己 没有 工作 这样的 一个 事实， 去 维护 自己的 一个 生活。

某种意义上 来说， 你 刚才 的 这个 statement 我 觉得 是 对的。 我想 再 补充 一点， 是 说 lda school 跟 我们 刚才 的 这个 moke 它 二者之间 的 比较 是 说 在我看来 就是 慕 课 虽然 没有 提出来， 但是 我 觉得 是 应该 写 出来， 就是 一个 必须 的 requirement。 是 说 这个 学生 要 足够 强 的 自驱力 以及 自我管理 的 能力， 要不然 中途 他的 turn IT， 或者说 他的 中途 的 离开 的 这个 率 是 非常 高 的。 我们都知道 mock 的 这个 完 课率 出了名 的 低， 这 是一个 特别 挑战 人性 的 一个 过程， 确实 是 很难。 特别是 如果你 还有一个 工作 的话， 有可能 就是 晚上 特别 累。 今天 一个 很小 的 一个 念头， 我 可能 今天 这个 homework 就 不做 了， 或者说 今天 这个 课 就 不听 了， 这就是 人性， 我 也会 出现 这样的 情况。

Versus lama school 这边， 这是 有人 盯 着 的。 Lama school 的 教研 团队 里面 有 5种不一样的 人， 去 make sure 这个 学生 最后 一定要 successful。 这五种 的 人是 方方面面 来 关心 他的， 不是说 只 给他 讲课， 有的是 帮助 他 找 工作 的， 有的是 关注 他 心理 方面 健康 的。 最近 的 压力 怎么样， 有人 是 帮 他 扫清 一些 他 在经济上 的 一些 压力 的。 比如说 有些 学生 他 连 笔记本电脑 都 没有， 那 left school 这边 就 会给 他 对接 一些 这样的 东西， 有的 学生呢 甚至 说 现在 都 没有 住 的 地方， 那兰 the school 还 会给 一些 选出 来 的 学生 提供 housing。 所以 这些 配套 的 服务， 我 觉得 是 mook 这边 如果 他 做 真正 的 规模化 的话， 它是 很难 实现 的。 也就是说 他们的 这个 business model， 如果 从 这个 定价 来说， 有可能 价格 也 会上 不去 的 一个 原因。

所以 你 觉得 最后 可能 非常少 的 一部分人 会 去 文理学院， 还有 好的 常春藤 学校 或者 私立大学。 大部分 的 人 还是会 走向 我们 希望 它是 有一个 好 工作 的 学校。

条条大路通罗马。 我 觉得 教育 这条路 走了 还没有 对错， 或者说 哪条 路 就是 一定 universal。 然后 我 highly recommend 每个 人都 这样。 其实 不是 每个孩子 都有 他 自己 独特 的 一个 成功 密码。 我 觉得 教育 本身 是要 做 点亮 这个 工作 的， 所以 我 一直 觉得 文理学院 那边 其实 它是 有 价值 的。

如果我 今天 作为 一个 父亲， 我的孩子， 我 有一个 儿子， 有一个 女儿， 我会 怎么 去 规划 他们 接下来 的 K 到 12， 以及 说 之后 的 高等教育。 我 其实 还是 蛮 希望 他们 本科 四年 去 一个 文理学院 去 读一读 的， 想 让 他们 四年 有 这么 一个 熏陶 价值观 对 世界 的 认知， 包括 他的 语言 和 文字 的 表达能力， 在 文理学院 里面 进行 一个 比较 专业， 比较 集中化 的 一个 熏陶。 而 之后， 也可以 本科 四年 take 一个 gap year， 也可以 本科毕业 完 之后， 有 1到2年 时间 进入 社会 做 一些 事情， 或者说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到处 走一走， 看一看， 然后 再 回来 选择 一个 自己 真正 喜欢 的 一个 专业， 一个 职业。 然后 倒推 这个 职业 需要 怎么样 的 一个 专业， 在 背后 进行 匹配， 然后 再去 读 一个 master。 Anything 真正 的 是 能 make sure 他 最后 能 land 他的 那个 dream job， 那个 dream career。 然后 需要 的 这个 东西， 最起码 我会 建议 我的孩子 怎么走。 当然 你 也 知道 美国 的 小孩 都很 有 想法， 最后 他们 自己 怎么走， 有可能 我也 完全 左右 不了。

激发 他们 自我 心中 的 热情， 让 他们 自己 选。

没错， 就是 作为 父母 多 给 一些 不同 的 choices， 不同 的 option， 让 他们 有 更多 的 选择 机会， 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就是 父母 能 做 的。

好的， 谢谢 樱 纲 了 老师。

谢谢 丽 敏。 不客气。

谢谢你们 二位。 在 节目 的 最后， 我想 跟 听众 们 分享 一下 我们 录 这 期 节目 过程 中的 一些 小 花絮。 在 录 这 期 节目 的 时候， 我们的 客座 主播 利 敏， 她是 刚刚 刚 拔 完 四颗 智齿 以后 来 参与 录制 的。 我自己 也是 在 两三个 小时 一次 的 喂奶 节奏 中。 我们的 嘉宾 卡尔 在 疫情 中 也是 自己 带着 三个 孩子， 所以 他 白天 都 非常 非常 的 忙。 这 期 节目 我们 也 录 了 好 几次。

因为 lam school 在 美国 褒贬不一， 我们 想要 给他 一个 比较 客观 的 定位 并 不容易。 所以 我们 既 希望能够 精简 客观 的 聊 清楚 这 所 学校， 也 想 去 探索 一下 美国 的 高等教育 到底 出现了 什么 问题。 大家 听 完 节目 有 什么样 的 反馈， 也 欢迎 给 我们 留言。 也 记得 在 苹果、 喜马拉雅、 小宇宙、 spotify 等 平台 去 订阅 硅谷 101。 如果你 觉得 节目 的 内容 还 不错， 可以 给 我们 一个 五星 好评。 最后 祝 大家 有 一个 愉快 的 中秋 国庆 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