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2E50无人车特辑｜辅助驾驶没有想象中安全，蔚来车祸谁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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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收听 硅谷 101， 我是 红军。 这里是 我们的 自动驾驶 特辑 系列。 自动驾驶 特辑 由 硅谷 101与钛 媒体 联合 发布。 如果 大家 想 看 文字版， 可以在 钛 媒体 A P P 上 找到 我们的 专栏 页面， 也可以 在 我们的 微信 公众 账号 硅谷 101中找到 我们。

最近 在 自动驾驶 行业 里面 很受 关注 的 一件 事情 是 未来 的 一辆 车祸 致死 事故。 自从 未来 这个 车祸 以后， 我 觉得 我们 既然 有 这个 无人 车 特辑， 所以 我们 也是 有 必要 来 聊 一下， 不管 是 自动驾驶 还是 辅助 驾驶， 它的 安全性 问题。 之前 我们 想 过 做 这个 话题， 后来 我 觉得 我们 还是 等一下 警方 的 调查报告， 因为 还有 很多 事实 层面 不太 清晰 的 问题。 但是 因为我 我看见 像 行业 里面， 比如说 像 uber 自动驾驶 第一次 撞 人 致死 的 调查 是在 美国 花了 两年 多 的 时间， 才 最终 从 调查结果 到 整个 的 判决 水落石出。 这 可能 是一个 比较 久 的 过程。

另一方面 是在 我们 刚刚 录 节目 的 开始， 我们 看到 了 一条 新闻， 就是说 丰田 的 自动驾驶 车 在 残奥会 上 撞 到了 残奥会 的 运动员， 紧急 停运 了 所有的 残奥会 车辆。 在 我 今天 打算 要 上线 这 期 节目 的 时候， 调查报告 已经 出来 了。 结果 非常 的 可以 说是 意料之外 又 在 情理之中。 就是 丰田 他在 撞 人的 时候， 他的 自动驾驶 状态 是 关闭 的， 而是 由 人类 的 安全员 在 接管 的 时候 撞 到了 人。 所以 今天 我们 就 讨论一下 L 2的辅助 驾驶， 还有 L 4的自动驾驶， 他们的 安全性 是 怎么样 的。 如果 出了 事故， 或者说 如果 真的 是因为 车 的 自动驾驶 功能 出了 事故， 这个 责任 在 谁？ 法律 的 边界 又 在哪里？ 欢迎 我们的 嘉宾， 华创 资本 的 合伙人 熊伟 铭。 Hello, 你好。

公局 你好， 大家好， 我是 华创 资本 的 熊伟 铭。

为 在 自动驾驶 上 的 投资 还 投 的 蛮 好的。 你们 一个 是 投 了 文远 之行， 还有一个 是 治家。 你们 进去 的 时间段 也 蛮 早 的对 吧？

对， 我们 都是 17年 四年 以前。

这 期 其实 我们 还有一个 惊喜， 就是 这 期 我们 有一个 串台。 欢迎 播客 界 的 前辈， 厂长 来 了的 主播 朱峰 老师。

嗨 大家好， 我是 厂长 来 了的 主播 朱峰。 最近 厂长 来 了也 是在 跟 华创 资本 一起来 做 关于 投资者 的 访谈。 今天 特别 高兴 能 加入 红军 的 节目， 跟 大家 聊聊天 儿。

我们在 提到 自动驾驶 的 安全性 的 时候， 就 我看 在 我们 录 这 期 播客 前 没多久， 丰田 在 日本 的 奥运会 上 出了 一个 自动驾驶 的 安全事故。 是 他们的 一个 无人 的 巴士 撞 到了 一位 残疾人。 现在 他们 在 奥运会 期间 的 所有的 巴士 是 都 停运 了。

还有 一起 事故 是 半个月 前， 可能 是 中国 的 听众 都 非常 熟悉 的 蔚 来 的 一起 车祸 事故。 当时 是 美好 公司 的 创始人 林 文钦， 然后 他是 在 驾驶 蔚 来 的 E S 8的时候， 不幸 发生 车祸 去世 了。 他们 公司 是 写 了 一个 公告， 他在 去世 的 时候 是 开 着 未来 的 辅助 驾驶 系统 的这 两起 事故 就 看起来 有 一些 相似之处， 但是 还是 很 不一样的。 因为 他们 一个 是 辅助 驾驶， 一个 是 自动驾驶。 不然 我 觉得 我们 开始 的 时候， 在 聊 这个 安全性 的 时候， 还是 得 给 听众 一个 定义。 就是说 我们 到底 谈 的 是一个 l two 的 安全 还是 一个 L 4的安全性。 第一个 抛出去 问 大家 的 问题， 像 未来 它的 这 两起 车祸， 他 明明 都是 辅助 驾驶， 但 为什么 很多 消费者 都会 以为 他们 就是 自动驾驶 的？

对， 就是我 觉得 这个 和 日常 大家 的 宣传 有 很大 的 关系。 一方面 宣传 可能 影响 了 大家 对于 这个 产品 的 理解。 你看 法律责任 的话， 你看 产品 的 出厂 的 说明书， 符合 他 所有的 back。 无论是 特斯拉 的 这个 F S D 还是 未来 的 N O P， 定义 都是 i level 2都是 L 2。 就 类似 于 说 你们 家 洗衣机 就是 只能 洗衣服， 对 吧？ 但是 宣传 的 时候 大家 觉得 这 是个 洗衣 机器人， 所以 这个 宣传 上 大家 形成 的 这种 潜意识 的 认知 和 实际上 产品 在 法律 层面 上 定义 自己的 这个 功能， 其实 是 两个 非常 不同 的 事情。 我 觉得 作为 消费者 来讲， 作为 实际 用户 来讲， 还是 要 再看 这个 产品 的 法律 底线 卡 在哪里， 要 一 从这一点 来 考虑 自己 怎么 使用 这个 产品， 对 吧？

这 当然 汽车 因为 是一个 比较 当然 本身 很 成熟。 传统 的 汽车 是 比较 成熟 的， 但是 功能 可能 是 比较 新颖 的。 所以 大家 很多 时候 会 在 脑子里 自动 脑补 混淆 宣传 的 能力 和 实际 的 实 操 之间 的 法律 功能。 我 觉得 这一点 是 用户 在 使用 自动驾驶 功能 的 时候 的 重要 的 前提， 我 觉得 这点 还 挺 重要 的。

如果 从 我 这边 来看 的话， 咱们 可以 从 公司 的 这些 企业 的 宣传 和 我们的 用户体验 两个 角度 来看。 如果 从 企业宣传 来看， 我 觉得 这个 头 其实 特斯拉 开 的 是 特别 不好 的。 他 从 一开始 就 把 他的 辅助 驾驶 的 能力 命名 为 autopilot， 这个 名字 其实 极具 误导性 的。 所以 在 这种 情况下， 我们会 发现 在 早期 特斯拉 其实 在 美国 出过 无数种 事故。 而且 我们在 youtube 上 大量 的 会 看到， 很多人 就是 把 辅助 驾驶 当成 自动驾驶 在在 用。 比如 他 破解 了 方向盘 的 一些 检测 的 功能， 让 车 自己 在 马路上 开。 在这里 用户 可能 在 里面 起到 了 一个 不是 特别 好的 一个 引导 作用。 同时 autopilot 宣传 也 给 了 用户 很多 误导， 这个 是从 企业宣传 的 角度 上 来看。

从 用户体验 的 角度 上 来看， 我不知道 问 或者 是 红军， 你们 有没有 试驾 过 带有 辅助 驾驶 功能 的 车？ 那 我 试驾 的 感觉 是什么？ 是 如果 它 带有 一定 高度 的 自动驾驶 或者 叫 辅助 驾驶 的 功能 之后， 你的 注意力 会 被 自然 的 分散。 因为他 帮你 掌握 了 太多 的 事情 了。 这个 时候 你是 没有 特别 大 的 可能 像 开 传统 车 一样， 时时刻刻 把住 方向盘 去 看 前方 的， 你 一定 会 出现 精神涣散 的 时候。 对， 这个 可能 还 挺 危险 的对 我们 如果 去 看 uber 上次 在 美国 出了 这个 事故， 因为他 当时 有 车内 的 录像， 我们会 发现 这个 驾驶员 在 撞击 之前 是 低头 看 了 一下 手机 的。 如果你 开 的 是一个 没有 任何 辅助 驾驶 功能 的 车， 在 这种 情况下 你是 不可能 做出 这种 行为 的。

所以 最好的 情况 是不是 不 告诉你 这个 车 有 辅助 驾驶 能力 的。 出现了 corner k， 这个 车 居然 帮你 解决 这个 问题 了。

这个 其实 就是 沃尔沃 现在 很多 的 车型 在 做 的 相对 保守 的 能力。 它是 叫 主动 安全， 而 不是 辅助 驾驶。 沃尔沃 是你的 广告主 吗？ 不是， 我们 可以 把 它 逼 掉 是 吧？ 对， 很多 的 现在 的 车 其实 现在 分为 两个 路径。 一个 路径 就是我 辅助 驾驶 帮 你来 开， 再有 一个 路径 就是我 发现 危险 的 时候 帮你 躲避， 将来 这 两条路 会 融合。 但是 现在 看起来 大家 可能 是在 不同 的 路径 上 再去 尝试 这样 不同 的 能力。 对 未来。

的 这个 交通事故， 其实 也是 体现 了 计算 视觉 为 主导 的 自动驾驶 技术 的 目前 的 一个 欠缺。 尤其是 在 我们 经常 说 的 白天 的 白牛， 白牛 就是 一个 corner case。 如果 在 光线 很强 的 白天， 然后 路面 上 有一个 白色 的 物体， 比如说 过马路 的 一头 牛， 计算 视觉 是 很难 判断 它 到底 是 路 的 一部分 还是 这 交通线 的 一部分。 那 其他 浅色 的 物体 也会 给 计算 视觉 感知 器件 造成 困扰。 所以 这也是 我们 为什么 一直 坚持 说 自动驾驶 最好 有 条件 的 还是 要 加上 激光雷达 这样的 其他 的 用 其他 的 方式 来 感知 路面 路况 的 技术， 不能 只是 靠 这 计算式 去。 所以 这也是 过去 的 几次 向 特斯拉 出事， 其实 也是 计算 视觉 在 中间 出现了 问题。

当然 今天 未来 这个 事件 中间 还不 只是 拖车 的 问题。 还有 锥 筒 的 识别 各个方面。 所以 因为 我们 没有 在 现场， 我们 也 不知道 现场 的 光照 条件 和 锥 筒 的 位置， 还有 在 机器 的 眼里， 锥 桶 到底 看上去 是 追 还是 路面 的 一部分。 我 觉得 这些 都是 目前 今天 计算 视觉 纯 的 百分之百 计算 视觉 为 主导 的 自动驾驶 技术 还 不成熟 的 方面。 这个 可能 也是 给 所有 自动驾驶 公司 的 一个 提醒。 因为 自动驾驶 不管 我们 法律上 怎么 定义， 对 吧？ 它 还是 一个 安全第一。 计算 视觉 到 今天 为止， 其实 到 今天 已经 发展 了 很多很多年， 而且 在 这几年， 尤其是 突飞猛进。 但 因为 在 这样的 情况下， 目前 还 不能 做到 尽善尽美， 所以 也是 给 大家 提 了 个 醒。

朱峰 刚才 讲 的 这个 点 特别 好。 如果 一个人 正常 在 开 一个 车 的话， 我们 注意力 是 会 集中 的。 但是 车 自己 在 开车， 我们 还要 盯 着 方向盘 来看， 时不时 的 准备 接管 一下， 这个 是一个 挺 违背 人性 的 事情 的。 我记得 这个 也是 最早 我 踩 vivo 的 时候， vivo 他们 为什么 上来 一开始 就要 打算 直接 从 L 4入手， 直接 做 自动驾驶 的 车， 而 不是说 我要 去做 一个 渐进式 过渡 的 车。 因为 他们 之前 想 过用 渐进式 过渡 的 方案， 但是 他 发现 驾驶员 做不到 这个 事情， 你 让 他 不 开车， 还要 注意力 集中， 准备 随时 接管， 这个 比 自己 开车 还要 难 很多。

对， 确实 是 这样。

咱们 有没有 统计 过， 我 觉得 这个 和 乘客 或者 驾驶员 的那 怎么说， 他 对 这个 设备 是否 放心 的 心理 安全边际 也 有些 关系。 我不知道， 现在 完全 hans free， 因为我 看过 去年 河北 的 特斯拉 的 那款 事情， 还是 怎么样， 还是 那个 驾驶员 躺在 后面 在 睡觉， 车 在 前面 跑， 在 美国 出过 这种 对 吧？ 对， 但 肯定 是 很 年轻 的 驾驶员， 我 觉得 应该 很 年轻 的。 我 作为 70后的 谨慎 派 的 中老年 代表， 我 觉得 我是 不敢 干 这个 事情 的。 当然 这个 对于 车， 不管 它 有 什么样 的 claim， 它 有 这样的 这个 功能， 它 能 变形、 能 飞 或 怎么样。 天 呐 不知道， 这个 现在 越来越 厉害 了， 就是 小鹏 那个 车 对 吧？ 它 有一个 四旋翼 了， 已经 对， 但 空中 应该 是 不会 撞到 的那 没准儿 对 吧？

大家 会 如果 大家 都 飞起来 也 没准 对。

所以 用户 对于 设备 的 安全性 的 信心， 是不是 对于 年轻 的 用户。 我不知道 这些 出 事故 的 是不是 偏向 于 年轻， 他们 过于 信赖 于 技术 本身 的 实 操 能力。 而 年纪 大 一点 的， 经验 多一点 的 司机， 我们 其实 路上 碰到 是 开车 不是 很难， 关键 是 路。 况 很难说 不准 这儿 会 出现 点 什么 事情， 就 主要是 路况。 交规 跟 路况 这 两个 事情 应该 是 老司机 最 关心 的 事情。 老司机 反而 不太 关心 我的 车速 和 这个 和 其他 的 驾驶 方面 的 技术。

对， 而且 这里 还有一个 行人 对 这辆 车 的 预期 的 问题。 刚才 问 讲 的 是 这个 驾驶员 对 车 的 信任 的 问题。 但是 这里 还有一个 行人 对 车 的 信任 的 问题。 因为 现在 马路上 绝大多数 的 车 还是 由 人 来 驾驶 的， 在 这种 情况下， 很多人 就会 在 心底 自然而然 的 去 认为 这辆 车 会 躲 我。 他 会有 一个人 的 逻辑。

也有 可能 他 没有 开 过车。 很多 没有 开 过车 的 人 过马路 时 是 最 勇猛 的。

这个 其实 是一个 道理。 所以 你 行人 对 这个 车 能力 的 限制， 他 能力 上限 的 一个 预期， 其实 也是 非常重要 的。 这里 我可以 讲 一个故事， 我在 18年 去 google 去 开会 的 时候， 在 他的 园区 里 被 vivo 的 车 剐蹭 过。 也 是因为 我 当时 穿着 一个 白 T 恤， 看 以后。

这个 自动驾驶 会 影响 时尚 的。

颜色 的对， 白色 的 以后 大家 就 不要 穿 白色 的 衣服 了， 最好 那个 衣服 做成 黑黄 条 的， 这样 撤 比较 容易 认。 而且 后来 我 就 发现 大家 在 那个 园区 里 看见 车 是 有一个 下意识 的 动作， 就是 离 他 远 一点。

或者 以后 是不是 还 会有 新的 东西。 比如 我们 可以 穿着 一个 计算 视觉， 会 一 看到 这 是一个 停车 的 sign.

然后 走到 那儿， 然后 车 就 停下来。

我 就 过来。 那就 就 这 至少 是一个 被动 的 保护， 对 吧？ 他 不会 认为 我是一个 路上 的 一条线 之类 的对 吧？

咱 下来 聊， 咱俩 做 一个 时尚品牌 好不好？

可以， auto safe 怎么样？ 有 苹果， 有 mega safe。

我们是 对 你们 刚刚 提到 了 一个 非常 有趣 的 盲点， 在 白天 在 马路上 遇到 了 一个 白色 的 路障， 这个 路障 可能 还是 一个 静止 物。 因为我 发现 特斯拉 在 美国 出的 几起 事故， 就 包括 像 在我身边 硅谷 的 101高速 上 出的 事故， 有 很多 都是 直接 撞 到了 高速 中间 的 护栏 了。 为什么？ 这是 l two 的 汽车 没有 办法 解决 的 一个 问题。 这个 问题 在 比如说 像 L 四级 的 自动驾驶 中 是不是 能够 解决 的？

其实 他们 两个 就是说 现在 的 L 4跟L 2， 我的 感觉 大家 的 底子 都是 差不多 的， 比较 保守 的 公司 会 我 这就是 l two。 但 实际上 他 可能 按照 很多 同行 的 说法， 他 已经 是 l four 的 技术 能力 了。 但是 白色 的 信号处理 在 计算 视觉 里面 是个 难题。 因为 我们 所有的， 比如说 我们的 行车线 是 白色 的， 我们 过马路 的 斑马线 是 白色 的， 很多 的 重要 的 sign 都是 白色 的。 所以 很多 的 白色 会 只要 是 同样 颜色 的 都会 被 作为 信号处理， 汽车 会 认为 你是 个 信号， 对 吧？ 而 不是 因为你 是个 实体。 所以 这件 事 有点 哲学 层面 的 深意。

我们 现在 路面 上 的 所有的 标志 都是 为了 人类 驾驶员 准备 的那 这一点 就说 到 车路 协同 的 问题。 所以 我说 中国 在 做 一些 有趣 的 事情， 你 需要 让 机器 看 明白， 机器 看 明白 到底 是 通过 颜色 来 识别， 还是 通过 其他 的 方式 来 识别。 还是 以后 我们 有 交规， 比如说 我们的 白色 的 车辆 或者 是 其他 的， 如果你 处在 停止 的 状态 的 时候， 你 需要 比如说 开 一个 特别的 灯。 我 觉得 可以 通过 立法 来 实现， 来 帮助 机器 识别。

自动驾驶 可能 也是 最近， 因为 我们 所有的 道路 都是 为了 人类 驾驶员 设计 的， 人类 驾驶员， 人类 过马路， 所有的 我们 这个 种族 没有 为 机器 考虑。 未来 可能 就要 需要 考虑 机器 如果 到了 这个 路口， 它 会 怎么 判断？ 这个 路口 是不是 一个 自动驾驶 Frank 的 路口？ 设计 这些 东西 可能 都要 融入 我们 微 环境 设计 里面。

我想说 观点 特别 有意思， 我想 起来 一个 事情， 跟 自动驾驶 没有关系， 但是 能够 说明 一些 问题。 我不知道 最近 你们 有没有 买 过 家具， 现在 很多 家具 在 他的 页面 上都 宣称 自己 是对 扫地 机器人 友好 的。

对， 扫地 机器人 把 腿儿。

都 架 起来 了。

对， 扫地 机器人 我 就说 是 新时代 的。 如果你 没有 养 过 二 哈 的话， 它 就是 一个 电动 二 哈。 对， 经常 骑 在 各种 的 架子 上， 让 你 要 去 给 它 搬下来， 然后 不要 上去 了。

乖 到 这边 来。 对对对， 你 要 设 很多 禁区。 现在 很多 的 家具 就 特意 的 把 它的 腿儿 做成 比 扫地 机器人 更高 一些， 这样 就能 让 扫地 器人 更好 的 去 利用。 在 这种 情况下， 其实 你 会 发现 是因为 扫地 机器人 的 普及率 提高， 让 环境 再去 适应 它。

而 这种 刚才 问 说 的 这个 车路 协同 这种 事情， 我相信 也是 同样 样 的。 当我们 具备 辅助 驾驶 能力 的 车 越来越多 的 时候， 我们 必然 要 考虑 来 提供 这样 一个 能力， 来 提高 它的 使用 效率。 比如说 我可以 举 个 例子， 现在 在 天津 像 我家 那个 附近 的 路 下面 就 都 已经 埋入 了 人机 协同 的 线圈 了。 在 大量 的 施工 在 做 这个 事情。 现在 自动驾驶 的 车， 如果 符合 他的 标准 的 自动驾驶 的 车 到 那个 路口， 它是 能够 通过 无线电 信号 来 识别 出来 红绿灯 的对， 现在已经 在 做 这种 事情 了。

我不知道 你们 两位 有没有 开 过 有 辅助 驾驶 系统 的 车， 比如说 刚刚 提到 了 白色 马路， 没有 办法 解决 白色 路障 的 问题。 在 你 自己 去 开 这样 一个 辅助 驾驶 的 车 的 时候， 你 会 特别的 注意 哪些 点？ 会不会 说 当你 开 到 一个 高速 上， 你 一看 这个 中间 的 隔板 都是 白色 的那 这 一段 我 就 不要 让 车 自己 开 了， 或者说 我 就 不要走 在 最 左侧 车道， 我 往 中间 走 一 格， 这样 会 更 安全 一点。

是 作为 70后的 中老年 代表， 在车上 我 其实 基本上 自动驾驶 都是 用来 跟车。 因为 跟车 这件 事儿 其实 比较 人类 不太 擅长， 但 机器 其实 还行 的， 挺 擅长 的。 高速 的 惯性 驾驶， 我 觉得 还是 我 反正 自己 做 更更 放心 一些。 因为 中间 有 很多 事情， 说实话 换成 人 也 不见得 会 做 的 更好。 因为 一般 你 高速， 你 跑到 100公里 对 吧？ 大部分 限速 咱们 是 就 大概 100左右， 跑到 100的时候， 其实 很多 corner case 你是 非常 危险。 因为 路上 出现 的 突然 一个 车 要 转到 他 要 并 两条线， 或者说 旁边 停着 一辆车， 也没有 打闪， 就是 老司机。 因为我 到 现在已经 开 了 20年 的 车 了， 路况 我是 觉得 是 很 可怕 的。 对于 这种 高速 驾驶， 中国 的 高速 驾驶， 我 觉得 还是 我自己 开会 更 放心 一些。

问 不太 一样， 我是 比较 激进 的 那种 人， 所以 因为 最近 我也 在 选车， 就是 准备 买 一个 电动车， 所以 试驾 了 很多 国内 能够 找到 的 所谓 带 自动驾驶 或者 叫 辅助 驾驶 能力 的 车， 主要 试驾 集中 在 小鹏 和 特斯拉 上。 那 这 两个 品牌 其实 蛮 有 代表性 的， 一个 代表 了 国外 的 一些 逻辑 和 体验。 小鹏 就 宣称 自己 更加 符合中国 的 国情。

试用 起来 我会 发现 确实 特斯拉 它 因为 它 比较 激进。 这次 我们 从 特斯拉 的 A I D 上， 我们 也会 发现， 它 在 视觉识别 上面 是 有 一定 的 执念 的。 我 坚持 不用 激光雷达， 我 坚持 用 摄像头 来 解决问题。 但是 往往 在 这种 用力 下 会 发生 一些 问题。 比如说 这种 问题 不一定 是在 高速 的 场景 下， 我 开 高速 可能 没有 特别 大 的 问题， 不会 出现 刚才 问 说 的 说 反应 不 过来 等等。 因为 它是 一个 相对 特定 固定 的 一个 路况 的 情况。

但是 往往 在 市区， 我可以 举 一个 例子， 在 市区 我 让 它 自动 领航 驾驶 的 时候 会 发现 我 旁边 停 了 一个 出租车， 突然 出租车 的 门 打开 了。 这种 情况 特斯拉 是 刹不住 的。 最起码 在 我 试驾 的 用力 下面， 他是 没有 刹住 的， 我 就 必须 人工干预 把 它 掰 出来。 但是 如果 这个人 就像 我 刚才 说 的， 如果 这个人 正好 低头 在 看 手机， 那 这个 事故 就是 不可避免 的。

而 小鹏 在 这 一块儿 上 感觉 做 的 会 更加 适合 中国 的 路况 的 体验。 它 相对 来讲 更加 保守， 识别 的 更加 保守。 如果 他 发现 有一点 不对劲， 他 就会 退出 来。 比如 像你 刚才 说 的， 发现 大段 的 分割线 的 这种 路段， 他 可能 就会 选择 先 退出 来， 让 你 人工 接管 这样。 所以 大家 可能 在 调教 还有 算法 的 激进 性 上， 大家 还是 有 不同 的 观点。

对， 调教 我 觉得 这个 词儿 挺 对的。

你们 刚刚 提到 了 是不是 激进 用户？ 之前 有 做 过 朋友 的 车， 他是 一直 在 用 特斯拉 的 自动驾驶 功能 来 开 高速 的。 当时 我们 走到 一段 再 重新 划线 的 这个 高速 路段， 我 觉得 他 也是 对 技术 非常 了解 的 人， 所以 他 就 马上 就 反应 过来 了， 说 我应该 去 接管 车。 因为 他说 特斯拉 它 对 划线 很 混乱 的 地方， 它是 没有 办法 去 识别 这个 车道 的对， 他是 反应 非常 灵敏 的。 但是 我 觉得 如果 在 那种 情况下 是一个 没有 太多 经验 的 车主， 那 可能 就有 问题 了。

对的， 而且 中美 其实 高速 还 差别 挺 大 的。 每次 去 硅谷 我 要是 自己 开车 的话， 我 都 心惊胆战 的。 因为 一 上来 你的 油门 踩 到底， 脚 都 踩到 油箱 里头 了。 要不然 你 就 开 的 太慢， 必须 开 到 120以上。 120可能 最低 速度， 但 同时 大家 也很 守规矩。

而在 国内 可能 就是 因为 比如说 很多人 会 问， 你为什么 到 红绿灯？ 你 这 绿灯 你 还要 踩 刹车， 你 还要 停。 我说 不知道 这 哪儿 会 窜出 一个 什么 物体。 所以 每 到 红绿灯， 每 到 各种各样 的 路口， 我 其实 在 国内 都 是要 降速 的。 所以 这些 驾驶 习惯 我 觉得 也是 和 中国 的 整个 驾驶 行业 的 历史 有限 有关。

咱们 也就是 大概 从 80年 太短 了， 咱们 经历 的。

美国 1904年 就 已经 是 普及 了 T 型 车 了， 一百多年， 所以 人家 的 事故 也 多。 所以 我是 觉得 咱们 还需要 点 时间。 但是 中国 的 好处 就是 车 多。 咱们 一 上来， 美国 那时候 反正 一点点 发展， 对 吧？ 几万 辆车 就 已经 很多 了， 然后 现在 可能 是 几千 万辆。

对。 但是 话说回来， 你 又 不能 让 每一个 用户 都 变成 视觉 工程师。 计算 视觉 工程师 可能 通常 只有 计算 视觉 工程师 才能 知道 这条路 在 什么样 一个 场景 和 用力 下， 它 不会 很 好的 工作， 这个 是 没有 必要 的。 所以 现在 车 企， 尤其是 像 特斯拉 在 命名 规则 上 对 用户 的 这个 误导， 我 觉得 还是 一个 亟待 改善 的 问题。 不然 这些 普通用户 真的 会 以为 它是 完全 自动驾驶 的。

是的， 而且 我还在 想， 我不 不知道 这个 方法 是不是 靠谱。 我们 去 操作 一辆车 之前， 我们 不是 都要 去 考驾照 吗？ 比如说 我们 要 去 买 一个 有 辅助 驾驶 功能 的 车， 要 安装 这个 辅助 驾驶， 是不是 也 考 一个 什么 证 儿？ 那 哪些 情况 是 安全 的， 哪些 是 不安全 的？ 因为 它 其实 里面 是 有一个 产品 说明书 书 的， 大家 是不是 在 实际上 会 用 一下？ 然后 是不是 有一个 场景 的 考试， 让 大家 知道 这些 条例。

比如说 我 刚刚 提到 的 高速 上， 如果 线 是 混乱 的那 这种 情况 是 需要 人 来 接管 的。 其实我 看 了 未来 的 手册 里面， 他们 也是 有 这一点 的。 如果 用户 都 认真仔细 的 看 了， 我想 可能 很大程度 上 是不是 也能 去 挽救 一些 生命， 降低 一些 事故 发生 的 概率。

小鹏 的 辅助 救 驾驶 功能 如果 启用 的话， 你 必须 要 做 一系列 的 题， 把 这些 题 都 做 完， 分数 够 这个 功能 才能。

起 B 站 大 会员 对 吧？ 累 你 现在 发 弹幕 对 吧？

要 先 做题， 然后 你 做 完 题 之后， 他 才能 让 你 启用 这个 功能。 现在 据 我知道 有些 地方 已经 尝试 在 科目 一 的 考试 里面 加入 一些 这 一类 的 题 了。 但是 这个 要 有一个 立法 过程， 进程 是 怎么样 我是 不知道， 但是 确实 已经 在 考虑 在 驾照 考试 的 时候 加入 一定 的 题， 适应 现在 技术 的 进步。

应该 的， 我 建议 最早 我们 骑自行车， 还有一个 本 儿， 红军 不知道 有没有 我们 骑自行车 是一个 红色的 小 本本。

骑自行车 还有 本 没有了 是 吧？

骑自行车， 而且 我们 这 车 还有 个 车牌 的 需要 领 的， 我是 有 牌照 的对， 是 邮局 领 还是 去哪儿， 反正 得 登记 一下。 你 有 个 自行车 了， 你 上路 注意安全， 你 得 知道 你 承担责任。 我 觉得 后来 普及 之后 可能 没有了， 所以 以后 也是 可能 L 4普及 了 对 吧？ 咱们 总共 几十 1辆车 了， 都是 L 4， 那 可能 大家 都 无所谓 了。 但是 现在 I 4的早期 导入 阶段 的 时候， 可能 就在 complaints 方面 可能 需要 多一些 考虑。

我们 再说 回到 这 两起 事故， 就是 大家 觉得 不同 级别 的 自动驾驶 如果 发生 了 车祸， 比如说 像 蔚 来 这 一起 或者 像 丰田 那 一起， 车祸 的 责任 应该 在 谁？ 这个 事故责任 要 怎么 界定 呢？ 我 觉得 这 两者 应该 还是 很 不一样的。

作为 程序员， 坚决 反对 让 程序员 背锅 这件 事儿。 好， 我 说完 了。

我 觉得 在 未来 车上 的 驾驶员 负有 主要 责任。 因为 首先 车 本身 是一个 L 2的车， 他 知道 他 买的 时， 然后 他 所有的 信息 里面 都是 L 2的车。 驾驶员 是要 处在 主控 状态 下 的， 不能 玩 手机 什么， 这 都 甚至 是 违反 中国 的 交规 的 行为。 所以 我是 觉得 在 未来 的 事故 里面 的 驾驶员 是 有 最 重要 的 责任。 那 在 丰田 这款车 上， 我 倾向 于 认为是 丰田 一侧 有 责任 的 原因， 或者 运营 方 有 责任 的 人。 因为他 有 两个 操作 人员。

操作员 两个人。

在 同 一辆 车上， 然后 这些 只有 五个 乘客， 他 也 不是说 这 载 了 一百多个 人， 他 需要 维护 秩序 什么 之类 的。 所以 是不是 操作员 本身， 他们 只管 看 大家 戴 没 戴 口罩， 不管 车 开 没 开。 我不知道 这个 责任 是我 觉得 三号 是在 运营 方 有些 责任。 当然 园区 是不是 也有 责任， 因为 比如说 奥运会 的 园区， 我 猜想 是不是 跟 北京 是 类似， 台州 是一个 特殊 的 园区， 信号灯 是不是 足， 然后 各种各样 的 路口 设计。 因为 这种 事 搁 在 国内， 我 觉得 肯定 会 想 的 很 仔细。 安全， 各方面 的 哪个 区域 是 无人 的 驾驶 的， 哪个 区域 是 有人 驾驶 的， 我 觉得 都会 想 的 很 清晰， 所以 很 奇怪 会 出现。 但是 前提 是 假设 这个 盲人 大哥 是 按照 斑马线 过马路 的， 或者 是 没有 什么 奇怪 的。 因为 理论上 盲人 他 不是 有一个 盲人 道 吗？ 他 也 看不见 或者 什么样 的。 所以 我 理论上 假设 他 都是 完全 complained 的那 车辆 负 的 责任 是不是 会 更高 一些？ 因为 没有 看到 照片， 也没有 什么 其他 的 数据， 所以 不知道 具体 的 环境 是什么。 我的 直接 感受 是 觉得 是 驾驶 一方 有 承担 更多 的 责任。

其实 在 这个 案例 里面， 如果我们 把 未来 和 丰田 的 这件 事情 一块儿 来看 的话， 可能 不太 现实。 因为 未来 本身 它是 一个 商用车， 它是 一个 L 二级 别的 辅助 驾驶。 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我们 依然 要 遵循 中国 的 交通法 的 要求 来去 看待 这件 事情。 这件 事情 的 全责 一定 是 驾驶员， 因为他 还是 在 现行 的 交通法规 上来 做 这样 一个 驾驶 的 行为。

而且 未来 也 说 了 自己是 L 2， 他 没有 在 广告 上 说 我 这是 L 4。 虽然 说 了 可能 自动驾驶 功能 什么 之类 的， 但是 他 也 没 说 alf word。

是的， 而 丰田 这件 事情， 它 其实 是在 一个 封闭 园区 内 的。 如果 按 中国 的 交规 规定 的那 这 叫 场内 车辆。 场内 车辆 它 有 不同 的 管理 的 规则 和 限制。 在 这种 情况下， 我们 可能 更容易 的 把 它 看作 是一个 自动驾驶 的 试验 事故， 而 不是 一个 交通事故。 虽然 他 也是 撞到 人 了， 但是 更多 的 可能 是一个 技术 事故。

你们 觉得 如果 未来 他的 主要 负责任 人是 驾驶员 的话， 未来 因为他 也 推出 了 这 款 自动驾驶 的 功能， 不知道 未来 在 这个 中间 会不会 也 负有 一定 的 责任。

朱 老师 再去 考虑一下 未来 的 车， 看看 有没有 这个 做题 的 过程。

其实我 觉得 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如果 厂商 在 他的 说明书 里 已经 明示 了 这样 一个 前提条件。 我相信 所有的 车， 别管 咱 做 不做 题， 所有的 车 的 说明书 里面 都 明示 了 这样 一个 先 领 条件。 它是 有 前提条件 你来 使用 它的， 而且 它是 一个 辅助功能， 不能 完全 代替 你 自己的 操作。 所有 车里 的 说明书 都 会有 这样 一个 提示。 那 在 这种 情况下， 我 认为 车 企 是要 做到 免责 的， 不然的话 谁 还 敢做 这样的 功能？

比如说 手机 的 飞行模式， 对 吧， 打开 之后 手机 就能 飞 吗？ 就是 用户 在 很多 功能 上 可能 存在 一些 理解 上 的 偏差， 或者 是 根本 可能 也 没 关注 到 细节。 但 实际上 这个 事 还 挺 重要 的对。

但 我 注意到 现在 媒体 对 未来 事故 的 报道， 其实 是 有一个 争议 点的。 在 判定 责任 以前 大家 都会 去 抢 数据， 当时 未来 这个 事儿 出了 以后， 在 交警 和 家属 他们 到达 事故现场 的 时候， 其实 是 未来 的 两个 工作人员， 他们 先 到达 了， 对 车辆 大概 有 一通 操作。 操作 之后， 家属 就 认为 未来 是不是 会有 删改 数据 的 这个 嫌疑。

现在 其实 有一个 争议 点， 那 事故 前 未来 是不是 应该 把 数据 同时 也 给 到 家属？ 未来 确实 给 了 一份， 但是 那个 数据 可能 给 的 非常 不 详细， 是一个 很 普遍 的 数据。 而 真正 事故 发生 前 几秒， 你是不是 有 预警 体系， 你 具体 做 的 怎么样？ 这个 数据 是 并没有 给 到 的。 大家 会 怎么看 自动驾驶 这 一块， 包括 辅助 驾驶 这 一块， 数据 归谁？ 我们 就说 未来 这事。

出了 这样 严重 的 交通事故， 其实我 觉得 就 按照 这个 交通法 的 所有的 执法 程序 来进行 就 好了。 现场 是 应该 需要 进行 保护 的。 我的 理解 是， 所以 任何人 如果 篡改 了 数据， 除非 你是 为了 救人， 那你 进行了 一些 操作， 可能 是 可以 理解 和 免责 的。 但是 其他 方面， 肯定 都 是要 溯源 和 追责 的这 是 肯定 要 做 的。

因为 包括 车 企， 因为 车 企 这 上百年 的 历史 带来 各种各样 的 事故 多了 去了。 这就是 为什么 有 召回， 也有 各种各样 的。 其实 油 车上 已经 有 非常 多 的 经验， 所以 在 交通事故 上， 不管 是 车 飞机 也是 一样， 航空航天 也都 是 这样的， 所以 都是 数据 还原 非常 的 重要， 到底 出 在 了 哪儿？ 于是 可以 用 新的 法规 或者 新的 方式 来 避免 其他 更多 的 事故 的 发生。 所以 这点 上 我 觉得 是 挺 重要 的。

这个 数据 归谁？ 我 觉得 反正 这 是个 新 话题。 因为 原来 没有 这些 东西， 然后 现在 这些 数据， 但是 从 执法 部门 的 角度 考虑， 无论 这个 数据 归谁， 他 都有 信息 获取 权。 所以 我 觉得 数据 在 法规 范围内 的 公开性 和 透明性 应该 是 一定要 得到 保障 的。 不管 这个 数据 归谁， 因为 这个 事情 还是 要 处理 好， 所以 我 觉得 数据 归谁 其实 倒 无所谓， 关键 的 是 这个 数据 是否能够 得到 公正 的 法律 处理， 我 觉得 这个 是 更 重要 的 事情。

这件 事情， 不仅仅是 一个 数据 的 问题， 而且 现在， 未来 的 员工 只是 涉嫌 来 对 数据 来进行 对 车辆 进行 操作。 现在已经 立案 了， 但是 我们 还没有 看到 真正 的 调查结果。 而 未来 的 这个 数据 的 记录 方式 是不是 那种 不能 删改 再 校验 的， 像 特斯拉 一样， 它是 不能 删改 的， 我们 现在 也 无从 知道， 因为 未来 并没有 公开 技术细节。 那 我 也没有 查 有关的 国家标准 是不是 有 强制 规定， 离 我们 抛开 不提， 那 我们 只 提 这是 一起 交通事故， 他 应该 是在 交通管理 法规 的 框架 之 下来 进行 处理。 而 车 的 辅助 驾驶 能力 是不是 导致 车辆 产生 事故 的 直接原因， 您 这个 还是 应该 由 执法 部门 和 有关的 鉴定 部门 来去 考虑 的。

也就是说， 即便 这辆 车 所有的 辅助 驾驶 的 能力 它 失效 了， 这辆 车 他 只要 刹车。 动力 基本 的 几 大 系统 它是 没有 问题 的， 它 就是 一辆 正常 的 车。 对， 只要 刹车 没有 问题。 对， 因为 法律 并没有 规定 你的 辅助 驾驶 功能 是 强制 配置 的。 这个 法律 的 要点 我 觉得 大家 一定要 明确。

像 车里 的 空调， 如果 中间 短路 了， 影响 了 什么？

它 跟 驾驶 安全 是 没有关系 的。

所以 这一点 上， 还是 回到 L 2还是 L 4， 这 有 很大 的 中间 的 法律 的 一个 大 台阶， 对 吧？ 从 L 二 虽然 就 上了 两级， 到了 L 4， 但 那 就是 一个 法律 的 大 台阶。 就是 这 责任 就 从 驾驶员 过渡到 车场 了， 那 这个 车场 就要 负 很大 的 责任。

当然 重建 存在 很多 的 冲突， 比 说 这就是 一个 L 2的车， 然后 很多 用户 可能 说， 那 我 买 它 干 啥， 他 也 不能 代替 我 驾驶 什么 之类。 那 对于 车厂 的 销售， 他 可能 觉得， 我 得 说 成 自动驾驶 才 可以。 所以 自动驾驶 现在 变成 了 L 2和L 4中间 的 一个 大 框。 实际上 你是 l two 也是 自动驾驶， l four l five 也是 自动驾驶， 以后 连 方向盘 都 没有了， 那 更是 自动驾驶 这个 词儿 非常 的 宽。

车厂 为了 多 卖 车 说 我是 自动驾驶。 但是 个人 我 觉得 不管 怎么样， 你是 图 个 换 个 iphone 13还是 iphone 2十， 这 都是 换 个 设备 而已。 关键 还是 你 得 安全， 你 自己 得对 自己 负责。 任你 不能说 你看 我 买 了 个 多少， 他 claim whatever， 然后 你 就 完全 依赖， 因为 命 是你 自己的， 无论是 什么样 的 设备。 Segway 的 创始人， 因为 segway 死 了， 咱们 的 小九 遍地 跑， 这种 东西 多了 去了， 创始人 死 在 自己的 device 之下。 所以 作为 人， 我们 还是 要 非常 的 珍惜 自己的 生命。 就算 他 claim l 4， 可能 我 还得 看看。

首先 我 得 看 他 跑 几年， 如果 自己 要 用 的话， 那 如果 车上 还有 安全员， 还有 其他， 那 我 觉得 我可以 稍微 relax 一点， 我 可能 不会 像 单独 驾驶 那么 紧张。 但是 如果 没有 安全员， 只有我 是 第一个 非 机械 的 乘客 的话， 那 我 可能 要 首先 考虑到 我自己 的 安全， 而 不是 这个 车上 的 功能 到底 有 怎么样， 回头 想着 我 再去 争 什么 责任 什么 之类 的， 可能 有什么 意义 呢？ 对 吧？ 还是 更 关心 自己的 安全 最 重要 自己 要 先 考虑到。

所以 问 你 现在 坐 L 4的车 你 会 紧张 吗？ 因为你 肯定 试驾 过 很多 公司 的 车。

我不知道 你 对我 做 的 时候 基本上都 坐满 了 人。 这点 上， 首先 国内 的这 l four 的 车 开 的 比较慢， 所以 就算 出 个 什么 事儿， 顶多 是 剐蹭， 或者 是我 觉得 不会 出， 就是 像 高速 上。 所以 我说 为什么 高速 上， 反而 你 像 我 现在 说 的 时候， 高速 上 是 没有用 过 L 4的， 或者 是 没有 非常 开心 说 来来来 喝茶 了， 聊天， 完全 没有， 都是 老老实实 的 开车。

乡下 小路 什么 城中村 什么， 顶多 你就是 民事责任。 你 把 他的 东西 刮 了， 或者 他 蹭 到 哪儿 了 什么 之类， 不会 出现 大 的 生命危险 的那 我 可能 就 比较 relax。 当然 这些 地方 也都 是 测试 L 4的1个 很 好的 一个 corner case 集中地， 所以 我不是 很 紧张， 但 我 还真 没敢 在 硅谷 做 过 L 4的车， 对 吧？ 一上 101280， 算了算 了， 不不不， 咱们 就 去 院子 里 转转， 对 吧？ 他们 在 这 小区 转转 就可以。 对对对， 因为我 连 人 坐 的 那个 车 我 都 害怕。 有的 时候 坐 那 uber 的 车， 他们 都 快 飞起来 了， 我 天哪， 我 就 心脏 难受， 很 害怕， 在 美国 坐车 是 很 害怕 的 经验， 坐 人 开 的 车 我 都很 害怕。

比如说 机器 的 车， 因为你 也 投资 了 很多 像 L 四级 的 自动驾驶 公司。 我不知道 你 跟 这些 公司 有没有 聊过， 他们 现在 L 四级 的 车 会 买 商业保险 吗？ 因为你 刚刚 也 提到 了 法律责任 的话， 其实 l four 更 倾向 于是 车 的 责任。 其实 一方面 如果 真的 是 撞死人 了， 这个 是 非常 大 的 事故。 但 其实我 觉得 更多 的 现在 的 L F 就 像你 刚刚 说 的 小 剐 小 蹭， 说不定 还 有点 碰瓷 儿。 现在 敢不敢 碰瓷 儿 我不知道， 但是 以后 有没有 我也不知道， 只是 我 很 好奇。 因为 其实 在 车 这个 领域， 保险 也是 一个 非常 大 的 行业。 L F 的 保险 现在 有没有 涉及到 呢？

现在 暂时 还没有 涉及到。 原因 一方面 比如说 我们 文远 mini bus， 目前 还是 一个 园区 用车， 并没有 拿到 这个 或者 是 大规模 的 公路 上路 运行。 园区 用车 其实 中国 的 监管 和 普通 的 消费 用车 和 运营 用车 有 很大 不同 的。 但是 那 部分 是否 有 产品 责任险， 我 估计 是 应该 有的。 所有 3C有的 东西 反正 他 都有， 应该 是 有的。 但是 安全 的 交 强 我不知道 在 园区 用车， 如果 园区 用车 中国 规定 了， 那 肯定 它 也是 要 有的。 因为 它的 合作方 是 绿通， 然后 我们的 另外 一家 之家 的 做 卡车 的， 卡车 肯定 是要 上路 的， 但 他 明确 我说 我是 L 2， 但是 卖 的 时候 还是 L 2， 而且 是 一汽 在 干 这个 事情。 这个 是 一期 跟 他的 这个 合资 公司 在 做， 所以 他 相关 的 所有 责任险 应该 也都 是 涉及到。

但是 本身， 其实 在 保险公司 眼里， 现在 因为 没有 允许 l four 或者 也 没人 申请 作为 或 车辆 上路。 所以 大家 在 处理 保险 上 还都 是 把 你 作为 普通 的 交通工具 来 处理 的。 并没有 因为你 增加 了 L 2， 我 就要 给你 涨 premium 什么 之类 的， 其实 也没有。

对， 其实 这就是我 想 问 的 下一个 问题。 L 二 租 的 车， 我不知道 大家 作为 消费者 或者 投资者， 有没有 被 要求 涨 保险费 或者 降 保险费率。

首先 保险公司 是 不管 你是 L 几， 反正 不管 你 怎么样， 你 这个 车型 出险 多， 那 我 可能 就要 涨。 我 觉得 这个 会 自然 调节 这个 市场， 于是 用户 也会 知道， 原来 这个 我 还要 多 交， 这个 原来 就是我 三号，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互相 教育 的 一个 过程。 如果 同志们 买 了 claim 这个 自动驾驶 的， 但是 是 L 二级 别的 车， 最终 真的 事故率 比 其他 的 正常 车 都 高 的话， 那 这 一类 的 车 肯定 保险费率 要 往 上涨。 这是 不管 是 自动驾驶 造成 的 还是 空调 造成 的， 你 都 得 涨 费率。

对， 而且 今年 我们 看上去 是 有 一些 保险公司 在 考虑 这个 问题， 而 他们 考虑 的 可能 更多 的 不是 在 辅助 驾驶 这个 能力 上 保费 的 调节， 而是 在 这个 电池 性能 上 的 报废 的 调节。 因为 现在 屡 发 的 有 这种 自燃 等等 这种 现象。 那你 万一 在 车库里 把 其他 的 车 你 自燃 了， 把 其他 车 烧 了， 这件 事情 怎么 赔？ 这个 概率 会不会 比 有 车 的的 概率 更高？ 他们 可能 更多 的 是 考虑 这样的 问题。

对 今年 这个 极端 天气 也是 极 多。

总体上 感觉 整个 辅助 驾驶 还有 自动驾驶 还在 一个 相当 早期 的 阶段。 这 里面 的 法规 包括 事故 的 责任， 还有 很多 的 不 明晰 的 地方。

对的， 我 觉得 从 法律上， 我们 只要 看 法律 的 认定 就 好了。 就 最简单 很多 时候 都是 我们 科技 人 在 讨论 很多 未来 的 事情。 但 实际上 在 法律 认定 上， 事情 很 简单， 你是 L 2的车 好吧， 这样 驾驶员 负 主要 的 操作 责任 对 吧？ 这个 出现 事故 的 时候 要 追问 驾驶员 对 吧？ 那 没得 讲， 你 在 说 了 多少， 说 当 是 销售 跟 我说 自动驾驶， 这个 理 就 没法 讲 了。 白纸黑字 上面 你 都 认了， 你 都 签字 了， 这个 安全 肯定 都 跟 你说过 了。 只不过 你 可能 没 这个 印象， 或者 是 反过来， 你 觉得 是 设备 有 很大 的 责任， 但 肯定 在 法律上 是 很难 认定 的。 所以 其他 的 相关 的 市场 操作 单位， 无论是 保险公司， 无论是 车管所， 无论是 交管 员， 可能 都 是要 看 法律 的 认定 是 怎么样， 然后 我们 就 按照 他 认定 就 完了。

Unless 有一天 我们 真是 L 4上了， 那 可能 保险公司 先 每辆车 出厂 的 时候， 你 必须 买 一个 L 四 这个 保险。 因为 是 车厂 负 主要 责任， 随便 一辆 油车 谁 负责 路上 的 这个 责任， 对 吧？ 那 现在 如果 出厂 以后， 这 事儿 我 还得 管， 而且 这 可能 不是 产品 问题， 而是 运营 问题 造成 的。 也许 那天 就是 黑天， 或者 一个 灯 坏了 或者 怎么样， 或者 就有 一人 窜 进来 造成 了 一个 事故， 那 也是 你的 责任， 那你 就要 承担 运营 风险 了。 所以 以后 的 模型 可能 还会 变， 就是你 既然 已经 承担 了 运营 风险 了， 那 是不是 你 干脆 就是 真 运营 得了。 我们 就是 每个 月 1000块钱， 大家 选 是 E S 8还是 E T7都 随便你， 就 反正 订阅 是， 反正 我也 承担 这 风险 了， 那 还 不如 你 就 订阅 式。

对我 用 手机 叫 一个 车 到 我 家门口， 把 我 接 走 就 好了， 我 到 地儿 你 就 走来 接 别人 去。 责任 切割 点 会 影响 大家 的 商业模式。

跟 随着 商业 责任 分界线 的 变化， 可能 大家 的 商业模式 也会 变化 了。 如果我 承担责任 了， 我 干脆 就 直接 变 运营商 了， 就 没有 必要 再 把 这个 事情 交给 别人 来做。 我们 提到 L 4的自动驾驶 的 时候， 这里 还有一个 关于 uber 事故 的 处理。 其实 uber 那个 事， 当时 他 撞死人 的 那个 是在 2018年 发生 的。 但是 这个 事情 其实 整个 收集 证据 到 后来 法庭 的 判， 他在 美国 是 经历 了 一个 两年 多 的 时间。 我看 是 去年 才 出来， 而且 现在 驾驶员 还在 上诉。 当时 uber 的 那个 事情 就是 在 黑夜 里面 穿 出了 一个 骑着 自行车 的 穿 黑色 衣服 的 人。 当时 的 安全员 就是 坐在 前面 准备 随时 接管 的 这个人， 他是 在 看 美国好声音， 他是 在 看 手机 的。

然后 uber 这个 事情 其实 有 三重 责任， 他 都 冲破 了。 第一层， 在 车辆 识别 到 那个 人的 时候， 他 跳 了 好 几次。 他 最 开始 以为 他是 汽车， 然后 又 跳 到了 其他， 认为 它是 一个 静止 物体， 这 全都 发生 在 5秒的 时间。 按理说 车 应该 是 做 决策 的， 最后 在 还有 0.2秒 的 时候， 车载 把 它 识别 成为 这 是一个 我需要 踩 刹车 的 物体， 才 开始 启动 这个 刹车 程序。 但是 当时 美国 本土 的 路， 我 想开 50公里， 这个 速度 应该 是 没有 问题 的， 所以 速度 还是 挺快 的。 0.2秒 是 压根 就 不够 制动 的。

最后 当 uber 准备 制动 的 时候， 他们 又 把 紧急 刹车 系统 给 关 了。 这是 第二层 打孔， 这 相当于 第一层 就 没 拦住， 第二层 紧急 刹车 系统 又 关 了。 最后 他是 指望 这个 人类 安全员 能 接管， 人类 安全员 又是 在 看 手机。

最后判决 的 结果 认为 uber 没有 大 的 过错， 而是 应该 让 驾驶员 负责。 因为 其实 我们 自己 开车 也 知道， 就是 如果 在 黑夜 里面 有一个人 穿 一个 黑色的 衣服 骑自行车 过， 自行车 速度 是 很快 在 的， 所以 人 可能 都 不一定 能 反应 的 过来。 他 就 认为是 安全员 的 责任， 并且 安全员 判 的 是 2.5年 的 有期徒刑， 过失杀人 罪。 那 现在 他们 也 还在 上诉， 你们 怎么看？ 这是 美国 对 uber 这 起 事故 的 判决。

我的 感觉 也是 驾驶员 的 责任 可能 会 更大 一些。 因为 首先 夜间 行车 本身 就是 难度 的对 人类 驾驶员 也是 有 挑战 的。 另外 如果 按照 中国 的 这个 交规 的话， 就算 不 撞 人， 他 也是 违反 交规 的。 他说 他 可能 都要 吊销 了。 开车 的 时候 看 手机， 双手 不 扶 方向盘， 按照 中国 的 交规 来 理解 的话， 肯定 是 驾驶员 的 这个 问题。 当然 是 有人 因为 交通事故 死亡， 但是 过失杀人 还是 有 其他 的 更 交通安全 的 一些 charges， 是不是 更 appropriate？ 而 不是 过失杀人。

这个 听起来 是一个 非常 重 的 一个 刑事 罪， 所以 这个 我不知道。 但是 从 责任 认定 上 来讲， 我 认为 这是 合理 的。 因为 一样 uber 那个 车 其实 也是 一个 L 2的。 我相信 在 legal 上， 目前 我是 全世界 地球 上 没 看见 l ford 的， 没有人 claim 说 我是 L 这个 大家 都不 傻， 都 一说 了 L 4， 那就 都要 承担 全部 责任 了。

驾驶员 是 没有， 是 L 4的.

他 claim 他 legally clai m 4.

他 一直 都说 的 他是 L 4的， 但是 他是 带 人类 安全员 的 L 4。 你的 lf 分为 两类， 你 前面 方向盘 后面 坐 着 一个人， 这个 就 相当于 有一个 安全员 在这里， 就 意味着 这个 车 是在 自动驾驶 的 测试阶段， 出了 任何 情况， 是 安全员 要 随时 准备 接管 的。 可能 他们 也是 根据 这个 道理 来去 判 安全员 过失 的。

另一个 全 无人驾驶， 这个 车 是 可以 车 里面 没有人 直接 在路上 开 的， 但是 这个 要 单独 申请 一个 牌照。 并且 这个 牌照 最 开始 只有 极少数 的 公司 有， 现在 多了， 但是 也 不是 很多。 就 uber 显然 是 没有 这个 牌照， 当时 他 也 不属于 这 一类 情况 的。

因为 在 l four level 的 时候， 是 车辆 和 驾驶员 共同 分享 责任 的。 所以 是 如果 是 他 claim legally claim 自己是 L 4的话， 他 至少 要 分担 一半 的 责任。 从 公平 的 角度 说， 然后 安全员 同样 的 我不知道 美国 的 交规 里面 有没有 作为 lf 驾驶员 的 安全员 的 一些 要求。 比如说 可以 hands off， 或者 是 注意力 在别处， 或者 是 如何 衡量 你的 注意力 的 分配 时间， 在 整个 的 驾驶 时间段 或者 是 公里 里 数据 你 要 多少 的 精力 搁 在， 或者 在 出现 什么样 的 情况下， 你 需要 有 多长时间 的 反应 是 正常 的。 我 觉得 如果 这些 定义 都 不清晰 的话， 那 从 一个 high level 来讲， 是 应该 是 两方 来 共同 承担 这个 责任。

你 刚刚 提到 了， 现在没有 一家 车厂 会 在 法律上 宣称 自己是 l four 的这 给 了 我 一个 启示 的 点， 我们 今天 所说 的 l two 还有 l four 都是 S A E 的 划分 标准。 S A E 的 全称 是 国际 汽车 工程 学会， 它是 制定 汽车行业 的 标准 的 一个 行业 组织。 可以 理解 成 它 不是 一个 政府机构， 也 不是 一个 监管 机构。 我们 说 的 自动驾驶 的 分 其 标准， 不管 是 l two l four 都是 他们 划分 的， 而且 很快 被 行业 接受。 但是 这样的 一个 标准， 它 并不 具有 任何 的 法律 效应。 但是 他在 某些 情况下， 他 可能 也会 被 美国 的 国家 公路交通 安全 管理局， 加拿大 的 交通局 来 作为 一些 参考。

这件 事情 还是 挺 法律 跟 监管 的 真空地带 的那 更 不要 提 这些 车厂 它的 销售 们 为了 卖 车， 他在 宣传 的 时候 搞 一些 什么 似是而非 的 定义。 自动 辅助 驾驶。 你到底 是 自动驾驶 还是 辅助 驾驶？ 就是 在 这个 行业 还需要 很大程度 上去 加强 这种 消费者 教育， 以及 在 宣传 上 更加 规范。 有 更多 的 监管 条例， 更多 的 清晰 的 法规 的 界定 出来 的。

这个 事情 是在 亚利桑那州 出的， 美国 州 跟 州 之间 的 竞争 也 非常 厉害。 亚利桑那州 为了 吸引 这样的 一些 高科技 企业 去 他们 州 去做 测试。 他 也是 在 法律上、 法规 上、 招商引资 的 政策 上、 税收 上 是 非常 优惠 的这 当然 对 技术 的 发展 是 非常 好的 一个 事情。 但是 我 觉得 在 怎么 去 保护 个人 的 利益 上， 也是 我们 非常 需要 警醒 的 一个点。

而且 这里 还有一个 细节， 这个 细节 在于 uber 的 自动驾驶 系统在 第 几秒 的 时候 提醒 的 驾驶员 去 接管 系统。 如果 他 只 提前 了 0.2秒， 他 也没有 办法 的。 就 比如 刚才 鸿钧 说是 他 判断 这 是人 还是 物体， 他 可能 就 纠结 了 5秒钟。 那 这个 5秒钟 的 黄金时间 已经 被 机器 耽误 过去了， 提前 0.2秒 他 才 告诉 驾驶员 去 接管。 那 这里 可能 也是 存在 一定 问题 的。

所以 就是 责任 认定， 对 吧？ 这 因为 人的 反应 大概 就是 0.2秒 是 吧， 所以 等于 是你 告诉我。

然后 我知道 的 时候 这个人 就 倒下 了。 对， 倒下 了。

所以 这个 责任， 我 觉得 还是 要 看 具体 的 法律 认定 的 责任。 但 整体 来讲， 我就是 按照 道理 来讲， 你是 驾驶 一个 设备 对 吧， 一个 钢铁 的 设备 跑 在路上， 一方面 要 注意 自己的 安全， 别 被 其他 的 设备 给 碾压 了。 另外 一方面 你 要 注意到 路上 的 猫猫狗狗、 花花草草？ 而且 夜间 行车 本身， 像 国内 夜间 行车 都有 特别的 更加 重要 的 安全 提示。 还是 回到 那 一点 上， 大家 要 对 自己的 生命 负责。 你 在， 所以 我说 是不是 跟 驾驶员 有 多大 年纪， 对 吧？ 驾驶员 如果 70后， 我 觉得 他 不会 犯 这种 问题。

驾驶员 岁数 好像 还是 蛮 大 的。 看看 那个 录像 的话。

那 可能 真是 文化 差， 就 跟 我在 美国 开 不了 车 一样。

关于 uber 找 的这 批 安全员， 背后 还有 一个故事。 他们 当时 在 亚利桑那州 测试 的 时候， 他们 找 安全员 招 了 一批 刚 从 监狱 里面 出来 的 人。

心 很大， 心 更大 了。

对， 所以 大家 都说 uber 很 激进。

确实 是。 首先 进 监狱 的 原因 可能 就是 对 其他人 的 安全 不太 在意 的对 吧？ 出 监狱 还 是不是 很 在意 自己的 命， 也 不太 在意， 这 叫 安全员。 虽然 这 真是 这个 安全员。

其实 也很 倒霉。

监狱 不安全 对 吧？

划等号 了。 他 接 uber 这个 活 之前， 从 监狱 刚 出来 没多久， 然后 又 遇到 这么 一个 事儿。

所以 也是 体现 了 车辆 运营商 对于 安全 这个 事 有 多 不 情愿。 我 就 找 最 便宜 的， 没了， 我 那 活不下去 的 一个。

就像 特斯拉 把 辅助 驾驶 命名 为 autopilot， 其实 是 一样的。

我 注意到 今年 自动驾驶 整个 赛道， 他们的 融资 也 非常 的 火热， 像 上半年 我 印象 中 这些 中国 主流 的 L 四级 的 车厂， 包括 像 说 是在 做 无人驾驶 卡车 的这 一类， 也 全都 是 融 过 一轮 了。 然后 还有 好几家 公司 都在 冲 上市， 为什么 今年 融资 会 非常 的 热闹？

我 觉得 还是 跟 去年 整个 E V 市场 的 热 是一个 继续 的 延续。 特斯拉 股 要 涨 的 很多人 就 因此 翻 了无 数倍。 然后 过去 这 三年 的 股票 的 成长教育 了， 整个 投资界 和 工业界 就 觉得 这个 E V 不再 是个 笑话 了。

其实 在 早年 的 时候， 包括 伊文 特斯拉 在 中国 建 工厂， 也是 一半 的 人 在 笑话 各种各样 的。 但 现在 应该说 这 事儿 完全 不是 笑话 了。 国内 的这 几家， 现在 前三名 反正 已经 跑 出来 了。 我看 理想 现在 是 中国 中 大型 S U V 的 出货量 最高 对 吧？ 上个 月8000多 台， 将近 9000台理想 one。

从 这个 设备 角度 来讲， 大家 觉得 自然 会 衍生 的 下 一波 的 技术 投资 就在 自动驾驶 上了。 基本上 E V E 出现 的 一个 是 整车， 然后 底盘， 然后 就 电池 对 吧？ 电池 宁德 时代 也 上了， 后面 几家 电池厂 反正 也 上了， 这是 车 里面 最大 的 一个 成本， 然后 就会 是 自动驾驶。 是 大家 觉得 非常 有可能 形成 订阅 式 服务 也好， 或者 新的 这个 商业 增长点 的 一个 最 重要 的 技术 投资 方向。 所以 今年 全都 在 铺， 其实 全世界 都在 铺 自动驾驶， 不 只是 国内 aura 也要 上 cruse 好几家。 所以 应该 是 全球 汽车 工业界 对于 技术 展望 的 一个 时间表。

因为 大家 之前 是 说 2024年 会 robot taxi 开始 进入 运营 状态。 然后 到 今天 倒 着 算 的， 反正 还有 三年， 就是 有点像 tesla 三年 前 对 吧？ 大家 还 将信将疑， 有的 开玩笑， 有的 觉得 不可能。

但是 这个 按照 车厂， 因为 车厂 习惯了 三年 做 一个 提前 设计， 油车 的 这个 历史 造成 的。 现在 来看， 下一个 三年 就是 自动驾驶。 所以 今年 大家 所有的 人， 主机厂 到 资本 方 资本市场 都在 布局 自动驾驶。

今年 我知道 有 很多 L 4的公司， 他们是 在 冲击 上市 的。 滴滴 也 发生 了 一些 事情。 你 觉得 滴滴 事件 对 今年 准备 上市 的 公司 会有 什么样 的 影响 吗？

对， 肯定 有 非常 大 的 影响。 对， 今年 就是 重拳 不断 吧？ 所以 已经 大家 麻木 了， 被 打 麻 了不 只是 滴滴 对 吧？ 这个 K 12双减 昨天 出来 的 游戏 3小时 什么 之类 可能 还有 很多 对 吧？ 大家 已经 很 麻木 了。 所以 现在 资本市场 基本 处在 余震， 还在 小 震中 对 吧？ 这个 还在 反映 到底 中国 今年 是什么 状态 这些。 公司 还有什么 政策 不利 的 风险 不 叫 不利， 就 政策 风险 还 可能 存在。

我 觉得 根本上， 当然 对于 自动驾驶 来讲 的话， 如果 你是 硬件 公司， 可能 你的 风险 不是 很大。 因为 比如说 你 就 卖 个 盒子， 然后 你 卖给 主机厂 什么 之类， 你 也不 你 你 也 不用 那些 数据， 对 吧？ 那 我 觉得 其实 对于 国家 来说， 你就是 一个 硬件 公司。 那 到底 你是 去 美国 上市 还是 科创 板， 那就 看 谁 给 的 价格 高， 对 吧？ 这个 倒 无所谓。

如果 你是 运营 型 公司， 滴滴 这样的 公司， 他 因为他 是在 运营 那个 robot taxi， 他 或者 他 期待 是 运营 要 运营 那个 车辆。 那 这个 道路 数据 就 太 敏感 了。 我 觉得 这个 数据 也有 一个 层次， 对 吧？ 道路 数据 这些 有点 涉及到 国家安全 的 一些 基本 数据。 这就是 为什么 测绘 的 牌照 就 那么 几张 的 原因。 虽然 有些 公司 你 马马虎虎， 但 人家 有 牌照 值钱， 就是 因为 那个 牌照 很 稀缺。

那你 somehow 有 这种 access， 你 有 这么 强大 的 先进 的 生产力， 还能 做 这么 多 事情， 结果 你的 ownership 还 不是 中国 可以 影响 或者 控制 的 ownership。 那 肯定 是你 要 涉及到 更多 的 前置审批。 但 如果 你就是 做 个 硬件， 你说 咱 国家 有 这么 多 主机厂， 是 咱 国家 从来没 限制 过 人家 在哪 上市。 只是 资本市场 可能 不要 美国 都 已经 厌倦 的 主机， 对 吧？ 都 干 一百多年 了， 对 吧？ 这个 无数次 的 破产。

所以 那次我 跟 美国人 开玩笑， 我说 你看 你们的 主机厂 也都 是 国营企业。 他 给我 耳语 半天， 我们 这 不是我 说 你 怎么 叫 他 而已， 到 最后 你就是 政府 billow out 的 一堆 这些 东西 都 快 变成 公共设施 了。 原来 车厂 的 C E O 是 赚 的 最多 的， 现在 是 华尔街 的 老板 们 赚 的 最多 的。 行业 也 转移 了， 就是 跟 美国 半导体 一样， 半导体 在 美国 上 的 咱 也 不值钱， 车厂 的 在 美国 上 的 也 不值钱。 但是 如果 你是 E V 你是 自动驾驶， 全球 都 需要。 中国 你们 做 的 还 挺好的， 那 我们 美国 不比 你们 先进 太多， 于是 这些 公司 上市 也都 还 挺 值钱。 所以 我 觉得 中国 的 自动驾驶 公司 也是 期待 能够 在 美国 上， 因为 国内 的 科创 板 现在 就 这 四条 标准， 因为 第五条 比较 适合 新药， 对 吧？

前面 这 四条 标准 都是 为 传统型 科技 公司 打造 的， 比如说 半导体， 然后 硬件 型 的 公司。 但是 未来 自动驾驶 这种 新 东西 可能 有 相当 一段时间 内 没有 确定 的 运营 收入， 或者 是 你不知道 这 收入 会 怎么 从 哪边 过来。 它 可能 规模 比较 小， 但 它的 技术 高度 确实 是 很高， 那你 怎么 给 它 估值？ 所以 互联网 咱们 就算 了， 对 吧？ 反正 互联网 带动 的 也都 是 零售。 但是 自动驾驶 这些 东西， 它 和 新一代 的 技术 底层 技术 设施 有些 关系。 所以 是不是 有 机会 能 在 科创 板 能够 上， 我 觉得 也是 我们 抓住 或者说 中国 能够 抓住 下 一波 生产力 的 代表 的 一个 挺 重要 的 方面。 所以 滴滴 的 这个 事件， 或者 最近 所有的 V I E 的 美 股 事件， 都会 严重 影响 国内 的 自动驾驶 公司 在 美国 的 上市 的 时间表。 反过来 又会 影响 大家 各自 的 募资 的 融资 的 难度。

反正 我 现在 暂时 站着说话不腰疼。 因为 文员 已经 做 完了， 指甲 也 做 完了， 所以 他们 有 好多年 的 runway， 而且 他们 都 开始 有 收入 了， 对 吧？ 所以 我 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会儿。 但是 对于 整个 行业 还是 需要 资金 的那 资金 到底 是 人民币 还是 美元， 其实 都 欢迎 无所谓。 关键 还是 是不是 能够 有一个 制度 明确 的 鼓励 这些 资金 走到 这样 非常 前沿 的 这一 暂时 不能 产生 收入 和 净利润 的， 但是 是 非常 有 资产 价值 的 行业 里面 去。 这是 我们 国内 面临 到 的 一个 很大 的 挑战。

你 刚刚 提到 了 像 科创 板， 它 前 四条 都是 不 适合 这种 自动驾驶 公司 的， 分别 指的 是什么？ 我 能 想到 的 一点 是， 可能 是 它 对 营收 有 一些 要求。 但是 现在 自动驾驶 公司 它的 盈利 情况 肯定 是 还 不是 很好。

的对 营收 的 收入 的 增长， 或者 是 利润 的 增长， 或者 是 你的 主营 收入 和 你的 技术 是不是 完全 匹配， 我 觉得 这些 都 不完全 适用于 自动驾驶。 比较 适合 传统 的 硬 科技 公司 也很 先进， 就 比如说 这个 量子 计算 也很 先进。 这个 先进 归 先进， 但是 它 传统 科技 它 还是 要 突破 一些 科学 上 的 东西。 但是 自动驾驶， 已经 过了 科学 那个 阶段 了， 它是 现在 进入 运营 阶段 了， 这 是在 工程化 阶段。 国内 的 资本市场 一直 在 对 这种 类型 的 创新 没有 什么 好好 手段， 所以 过去 20年 咱 也 没 当然 互联网 本身， 我 觉得 互联网 本身 的 敏感性 也 不是 很强， 它 本身 还是 更多 的 是一种 我 觉得 有点像 个 I T 工具 这种 感觉。

但 如果说 到 自动驾驶， 说实话 为什么？ 比如说 当年 为什么 我们 觉得 中美 会 是 不同 的 自动驾驶 市场？ 因为 有可能 涉及到 安全问题， 对 吧？ 因为他 没有人 驾驶 也可以。 那你 理论上 可以 程序控制 所有的 车 冲向 不好听 冲向 这个 海里， 那 怎么办？ 或者 改装 一下， 然后 车 都 变成 了 行走 中的 攻击 武器， 是不是 也可以？ 这些 都是 很很 危险 的 事情， 所以 中国 肯定 要有 自己的 自动驾驶。

第一波 能不能 利用， 同时 也 能够 利用外资， 因为 相当于 做了 科研， 对 吧？ 同时 还 能够 在 最后 还 能够 为 我们 所用， 为 国家 的 安全 全 保驾护航。 我 觉得 这个 是 现在 的 大家 需要 一起努力 来解决 的 一个 问题。

我 觉得 你 讲 的 特别 好。 而且 自动驾驶 最 开始 就 是从 军事 起家 的， 它的 发展 也是 跟 挑战赛 也是 相关 的。 它 其实 就是 一个 军用 技术， 只是 说 军用 技术 民用 了， 互联网 也是 这样。

对， 都是 darpa 对 吧？ 都 是因为 我 今年 一直 在 讲 spoony 吧？ 那个 卫星 造成 的 一连串。 从 1957年 10月份 苏联 发 了 斯普 尼克 卫星 之后， 美国 就 不安分 了， 美国 就 刺激 了 美国 的 创新精神， 对 吧？ 这 于是 58年 成立 了 NASA， 成立 了 fairchild 半导体 肖克利 实验室， 都是 58年， 所有 都是 58年。 硅谷 就是 58年， 就是 源自 于 太平洋 这边 的， 苏联 发生 了 科技 刺激。 但是 91年 苏联 结束 之后， 其实 大家 就 基本上 看 的 都是 darpa 的 民用化 对 吧？ 1969年 开始 民用 arpa net， 然后 2003年 开始 民用 自动驾驶， 所有 军转民 都 变成 军转民 了， 因为 联 不在 了。 但是 现在 中国 作为 美国 的 假想敌， 科技 假想敌 又 开始 这种 世纪 之争， 这个 仗 是不是 得 打 个 三五十年， 或者 就是 苏联 打了 30年 对 吧， 科技 争霸， 所以 那 30年 的 科技创新 是 极为 丰富 吧？

如果 你看 58年到88年 或者 90年代， 创造出 了 今天 我们 包括 这个 生命科学？ 基因工程， 70年代 的 基因工程 都 是因为 那个 科技 刺激， 那么 现在 中国 会 更 长期 的 存在， 所以 我们 盛世 的 延续 还是 现在 刚刚 开 个头， 那 科技 战 是不是 会 更长？ 中间 出来 的 科技 大 跳跃 是不是 会 更多？ 我 觉得 也是 也 挺 值得 期待？ 虽然 是 可能 现在 我们 去 美国 出差 也 不容易， 然后 这 美国 同行 们 过来 也 不容易。 但是 整个 对于 科技 行业， 是不是 中间 是 有 一些 好的？ 现在 有 个 鲶鱼效应， 我们 现在 是 有 竞争对手 的对。

对我 自己 在 硅谷 其实 感受 非常明显 的， 就 这几年 真的 是 出了 好多 非常 激动人心 的 创新， 不光是 自动驾驶， 包括 在 生物 领域， 生物医药 领域 也 非常 多。 而且 真的 是 有的 有的是 大 跳跃式 的 进展， 就像 什么 基因 编辑。

然后 还有 ala fod 对 A D， 蛋白质 结构， 还有 SpaceX， 我们的 美国 的 马 老师 都是。

很 厉害 的对， 这些 都 是我 播客 的 选题。

其实 继续 串台 继续 搞起。

谢谢 吴鹰， 谢谢 朱峰。

也 特别感谢 红军 和 硅谷 101 的 频道 跟 我们 一起来 串台， 也 希望 这样的 机会 以后 会 更 多一些。

对， 刚才 已经 说 了 几个 主题 了， 对 吧？ 我们 继续 串台 走 起来。 对对对。

可以 的。 好， 这就是 我们 今天 的 节目。 如果 大家 喜欢 我们的 节目， 欢迎 给 我们 写 评论 或者 写邮件。 大家 的 每 一条 评论 我 都会 认真 的 看， 感谢 大家 的 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