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3E86｜151页取证材料曝光，复盘马斯克收购推特反转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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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收听 硅谷 101， 这是 一档 分享 当下 最 新鲜 的 技术 知识 与 思想 的 科技 博客。 我是 红军， 这 期 节目 的 录制 源自 于 一个 大 反转。 美国时间 10月4号， 马斯克 宣布 继续 履行 之前 的 收购 合同， 按照 440亿美元 的 价格 来 收购 twitter after day.

most lawyers insisted he wants to proceed with the twitter take over the in four billion.

到 一个 是 性格 不稳定 的 世界首富， 一个 是 美国 最有 影响力 奖励 但是 商业化 乏力 的 社交 媒体。 再加上 马斯克 一会儿 买 一会儿 不买， 如今 又是 被 twitter 的 股东 给 告 的， 不得不 买。 所以说 这 起 交易 它 不仅仅是 吸引 眼球 和 舆论， 也可以 说是 商学院 和 法学院 的 经典 案例。 Would distract .

the team from securing the financing necessarily to closed the deal, but twitter refuse to drop that lawsuit.

就在 马斯克 承诺 履约 之前， 还有一个 好玩的 事儿， 就是 在 9月28 号 的 时候， 法院 公布 了 一份 151页 的 取证 材料。 它 里面 是 记载 了 马斯克 和 他的 186 位 联系人 关于 这次 并购 的 邮件， 还有 短信 记录。 一方面 这些 公开 文件 是 非常 好的 教材， 我们 可以 看到 这些 商业 大佬 他是 怎么样 去 谈 生意 的。 但是 另一方面， 这些 私密 的 聊天记录， 从 复仇 到 意气用事， 也 藏 着 马斯克 收购 twitter 的 前因后果。 最后 我们的 音频 会 经常 提到 这份 法律 文件， 我会 把 文件 的 链接 放在 修 nos 当中， 感兴趣 的 听众 可以 自己 去 查看。 同时 我们 也会 将 一些 精彩 对话 在 视频 里 还原 给 大家。 大家 可以在 youtube 和 B 站上来 搜索 硅谷 101 的 视频。

今天 我们 邀请 到了 张 伟华 先生， 他是 跨境 并购 的 专家， 现任 中国香港 上市公司 联合 能源集团 副总经理 兼 法律 总 顾问。 Hello, 张律师 你好， 嗨 真 你好。 还有 一位 是 杜晨， 他是 品 玩 和 归 新人 的 主笔。

Hello 杜晨 你好。 Hello 同学你好， hello 大家好。

我看 一下 现在 这个 案子 最新进展， 我们 今天 的 录音 时间 是在 10月7号。 在 10月4号 的 时候， 马斯克 他 提出 他 会 继续 推进 他在 4月25 号 达成 的 合并 交易 的 设想。 他说 大概 他 还是会 按照 原计划 去 收购 twitter。 那 之后， 本来 是在 10月17号 的 时候， 就 我们 刚刚 提到 twitter， 他的 董事会 是 把 马斯克 诉 到了 特拉华州 的 商事 法庭。 原本 是在 10月17号 有 一场 法庭 的 庭审， 现在 大法官 是 推 到了 28号。 我们 来看 现在 这个 事情 的 进展， 现在 马斯克 收购 twitter， 他 是不是 一件 板上钉钉 的 事情？ 他 有没有可能 再次 发生变化？ 张律师 你是 怎么看 的？

对你 要 从 纯粹 的 技术 的 角度 来看 的话， 说 这 是不是 一个 one hundred percent 确定 的 事情， 那 肯定 不是， 是 吧？ 你 要 从 马斯克 给 推特 公司 董事会 发 的这 封信 里面， 你 能够 看得出来， 它 实际上 是 有 几个 前提条件 的。 第一个 就是说 法院 要 暂停 诉讼 的 审理 过程， 甚至 连 对的 公司 的 股东 对 他的 这些 起诉 都要 暂停 或者 终止。 第二个 条件， 那 肯定 就是 他的 所谓 的 钱 要 到位。 因为 大家 也 知道， 马斯克 在 收购 这个 过程中， 他 有 相应 的 银行 的 融资， 这个 钱 要 到位。 第三个， 按照 合同 里面 往前走， 推特 公司 也没有 违约 是 吧？ 也没有 可以 使得 合同 不能 能够 交割 的 事项 出现。

所以说 你 会 看到 在 马斯克 发出 的这 封信 里面， 还是 很 有 玄机 的。 它 并不是 一个 说 百分之百 的 承诺， 只要 我 承诺 了 这个 事情 之后， 咱们 就 一定 会 在 某天 进行 交割。 实际上 是 没有 的这 也是 为什么 说 推特 倒过来 不愿意 说 双方 达成 了 一个 一致， 双方 一起 向 法院 去 要求 说 法官 请你 暂时 的 终止 诉讼 的 程序。

为什么 推特 是 没有 做出 这个 行为 的。 Twitter 认为 这个 诉讼 应当 还 应该 按照 计划 往前 的 推进。 比如说 10月17号 仍然 应当 来进行 庭审， 马斯克 仍然 应当 接受 庭前 的 the position 来进行 双方 律师 的 质询 等等。 这样的 这个 行为 推特 市场 是 不 赞成 的。

总之 从 马斯克 现在 的 行为 来看， 尽管 他 做出 了 一些 表示， 说 我 仍然 愿意 按照 咱们 4月25 号 签署 的 并购 协议 往前 推进 这个 交易。 但是 从 技术性 的 角度 来看， 这 不是 一个 百分之百 毛 死 了的 事情， 它 实际上 是 有 一定 的 前提条件 的。 然后 我们 后面 会 再 讲 这 两天 法院 的 一些 文件 里面 揭示 出来 的 一些 更多 的 事情。

杜晨 怎么看？ 你 有 补充 的 吗？

刚才 张律师 提到 了， 在 10月4号 给 推 特发 的这 封信 里面 提到 一个 主要 的 前置条件。 第一个 条件 是 叫停 目前 所有的 诉讼。 目前为止 至少 twitter 起诉 马斯克 是 今年 7月的 事情， 起诉 他 当时 单方面 退出 收购 违约 的 这个 事情， 这个 庭审 目前 确实 是 停 了。 刚才 提到 说 法官 目前 是 给他 一个 期限， 是 到 10月28 号。 另外一个 前置条件 目前 来看 是一个 比较 tRicky， 里边 可能 会有 一些 技术 上 操作 难度， 但是 应该 问题 不是 很大 的。 他 能不能够 拿到 钱？

大公司 之间 的 这种 收购 一般 都是 leverage buy out 杠杆收购， 基本上 是从 银行 去 借债， 去 收购 对象 公司。 马斯克 他 这个 交易 里边 有 借债 的 部分， 也有 他 自己 掏腰包， 以及 从 他的 朋友 那里 边 凑 一些 钱。 现在 在 借债 的 这个 部分 会 难度 比较 大， 因为他 当时 借债 的 合同 跟 银行 签 的 相关 的 协议 是在 四月份 签 的。 四月份。 全球 的 经济 情况 还 不像 今天 这么 糟糕。 这些 投行 通常 来说， 他 不是 用 自己的 钱 来 交给 想要 做 并购 交易 的 这些 公司， 他 也要 把 债 去 卖给 他 自己 背后 机构 的 投资者。 但是 目前 来看， 如果 这些 投行 像是 Morgan Stanley、 B O A 什么， 他们 如果 想 把 这些 债 卖给 自己的 机构投资者 的话， 目前 现在 市场上 的 机构投资者 想 买单 的 不太 有 胃口， 能够 吃得下 这么 大一 笔债。

最后 有可能 说 这些 银行 当中 如果 经济 好的， 他们 有可能 要 暂时 先 用 自己的 钱 支付 给 马斯克。 其实 准确 来说 应该 是 支付 给 twitter。 总的来说， 因为 这些 投行 已经 跟 马斯克 签 了 协议。 这个 协议 为了 这些 投行 之后 在 金融市场 上 还能 站得住脚， 他 得 履行 自己的 协议。 就 不像 马斯克 说 这 协议 都 签 了， 然后 我 今天 心情不好， 我 退出 这个 交易， 我 钱 不给 你 了。

这些 投行 一般来说 他们是 不能 这么 干 的。 所以 他们 硬着头皮 咬着牙 也得 把 这 笔债 吃 下来， 也得 把 钱 交给 到 马斯克， 交给 twitter。 最后 这些 银行 能不能够 凑 出钱 来， 我 觉得 我们 可能 确实 得 看到 这个 月 直到 10月28 号 之前， 到 今天 应该 是 21天 的 这个 时间。 他们 要 完成 的 部分， 据 我看 的 最新 的 资料， 应该 是 125亿美元 左右， 就是 这个 钱 的 数目 不是 很多。 但是 他们 当时 在 四月份 签 的 那些 借款 的 terms 里边， 相关 的 利率， 这 各种各样 的 这些 数字 在 今天 如果你 还 用 当时 的 合同 里边 的 数字 来 套用 的话， 在 今天 的 这些 银行 可能。

会 是因为 加息 了。

对， 之前 美联储 加息， 整个 现在 市场 的 机制 运转 的 不是 很好， 这些 银行 肯定 是 有 压力 的。 但是 就像 我 刚才 所说， 他 咬着牙 还是 得 履行合同。 如果 马斯克 愿意 履行合同， 这些 银行 也得 履行合同。 但是 像 刚才 我 提到， 我们 距离 10月28 号 这个 deadline 还有 21天 的 时间， 所以 这 中间 会不会 出岔子， 我 觉得 不好 说。

之前 你 像 四月 初， 马斯克 说 要 成为 推特 的 董事， 我要 加入 董事会。 紧接着 过了 两天 还是 三天， 他 就 反悔 了。 从 他说 要 全资 收购 到 开始 展露出 反悔 的 意向， 他 开始 用 twitter， 有 很多 机器人， 有 很多 假的 账号， 有 水军 的 相关 的 这些 东西， 中间 可能 也就 十来天 的 时间， 他 这个人 现在已经 狼来了 的 一个 状态 了， 就是 没有人 会 相信 他 真的 会 今天 说 做什么， 明天 继续 照着 自己 说 的 东西 去做。 我 觉得 没有人 敢 帮 他 打 这个 包票。 对， 所以 这 中间 肯定 还有 很多 事情 可能 会 发生。

对你 刚刚 提到 了 三块， 一块 是 像 传统 银行 的 传统 的 杠杆收购， 应该说 是 债务 的这 一块。 然后 还有 一块 马斯克 他 自掏腰包 跟 质押 特斯拉 股票 的这 一块。 这块 的 金额 大概是 多大？

好像 他 之前 说 自己 这边 不从 银行 借 的 钱， 包括 从 朋友 那边， 相当于 组 一个 私募 股权 的 一个 融资 轮 这种 方式。 这些 合 起来 总共 好像 是 三百多 亿， 330亿 还是 多少， 这个 我 现在 不太 确。

实际上 是 这样， 它 实际上 这就是 法律人 一般人 之间 的 区别 了。 你 想 这个 交易 它 本质 上 来说 是 怎么 买的？ 买家 是 2个SPV， 马斯克 只不过 是 其中 的 一个 担保方 而已。 最终 买的 实际上 是 马斯克 成立 了 两个 叫做 特殊 目的 公司， 来 对 推特 公司 进行 收购。 然后 这个 钱 怎么 来 呢？ 钱 实际 是 这 2个SPV 公司 要 拿到 手 才能够 完成 这个 交易。 因此 马斯克 做了 一个 叫做 股权 出资 的 承诺， 向 他的 S P V 这 大概是 335亿美金。

刚才 杜晨 说 的 那个 130亿美金 的 银行贷款， 实际上 也是 这 2个SPV 要 借 过来 加上 来 整体 的这 这个 融资 的 承诺 大概 在 460 多 亿美金。 这样 它 其实 一共 收购 这个 公司 大概是 要 花 440亿美金。 还有 二十多 亿美金， 实际上 是 比如说 交易 中的 各种 费用 等等 的 这样的 这个 情况 要 进行 支付， 大概是 这么 一个 概念。

马斯克 所谓 的 335亿美金 的 出资 可能 有 两 部分。 一部分 来自于 他 个人 特斯拉 的 股票 或者 股票 的 质押 的 贷款。 另外 一部分 来自于 他的 这些 P E 的 基金 的 朋友， 或者 是 说 他在 硅谷 的 高科技 的 所谓 的 大佬， 大概 有 七十多 亿美金。 所以说 大概 大数 加起来， 他 自己 如果 是 两百多 亿美金， 加上 七十多 亿美金， 再加上 130 多 亿美金， 基本上 就是 这个 460亿美元， 大概 就是 这么 个数。

我 感叹 一下， 好 贵， 手续费 什么的 居然 会 花 到 二十多 亿。

太 夸张 了。 做 交易 这个 是 非常 正常 的。 我 曾经 做 过 一个 200亿美金 的 交易， 然后 我们的 律师费 就 将近 花了 2000万美金， 所以说 你 要 做 数百 亿美金 的 生意， 那你 可不 就是这样 吗？

对， 因为我 注意到 其实 是 像 马斯克， 他 这次 如果你 想 让 这个 交易 进行 下去， 我 现在 也 同意 按照 原计划 执行。 第一步 就是 我们 先 撤掉 特拉华州 法院 对 马斯克 的 诉讼。 他 现在 又 愿意 去 按照 原来的 价格 去 收购 twitter 这家 公司， 是不是 跟 他 现在 打赢 这场 官司 的 概率 小 是 有关系 的对。

其实 刚才 杜晨 说 了 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话题， 说 其实 我们 看到 最新 的 进展 里面， 法院 是 已经 同意 了 暂 廷推 特 对 与 马斯克 的 诉讼 程序。 但 实际上 推特 是 没有 同意 的， 推特 说 我 就要 往前 推进， 但是 马斯克 跳出来 和 他的 律师 说， 第一， 我 预计 10月28 号 我 就能 这个 交割， 我的 钱 都能 到位。 为什么？ 我们 双方 要花费 大量 的 时间 在 法庭上， 然后 双方 注意力 都会 被 分散。 我 已经 承诺 了 说 我要 按照 原来 4月25 号 的 订购 交易 往前 推进。 咱们 现在 双方 就 应该 全力以赴 的 合作。 结果 你 现在 不仅 不跟 我 合作， 你 现在 还要 继续 来 法庭上 跟 我 打仗， 你 究竟 想 不想 干 这个 事儿 了？

第二个， 他 向 法庭 表明 说， 我 已经 说 了 履行 这个 合同， 但是 履行合同 并不 意味着 我 百分之百 保证 说 我 那 130亿美金 的 债务融资 就 一定 能够 到位。 那 也 不是我 完全 能够 控制 的。 所以说 如果我 再 重新 履行 合同 的 过程 之中， 你 法院 就 一定要 不 能够 支持 推特 的 这个 说法， 说 还要 继续 推进 我们俩 之间 的 这个 诉讼。

为啥 呢？ 因为我 原来 不是 终止 合同 了 吗？ 我 现在 又不 终止， 我 现在 不是 继续 往前 推进 了 吗？ 你 推特 已经 没有 继续 诉讼 的 理由 了。 其实 你看 他 写 的 理由 非常 到位， 不得不 说 他 请 的 这个 律师 肯定 都是 美国 最好的 律师。 那 我们 说 的 这个 昆 茵 和 这个 世达， 那 就是 美国 最 top 的 律师。

就是 你看 他 给 法官 提交 的 说理 是 非常 的 到位 的。 因此 法官 是在 他 提出了 这个 理由 之后， 推特 公司 仍然 反对 推特， 是 不相信 他。 就 刚才 杜晨 也 说 了， 推特 认为 我是 不 能够 相信 你的。 你看 马斯克 这个人 做 事情 是 带有 一些 神经刀 的 情况 在 里面 的， 就是 他 想 一 扎 是 一 扎。 当然了 你可以 说 他是 世界首富， 有钱 任性， 想 怎么着 就 怎么着。 但 你看 刚才 杜晨 也 提 了， 说 一开始 买 了 9.2% 之后， 就 邀请 他 加入 推特 公司 的 董事会。 双方 已经 签完 了， 就 等着 马斯克 说 yes。 结果 马斯克 说 我不 参加 董事会 了， 我要 把 你 公司 私有化， 提 了 一个 offer， 然后 迅速 的 同意 了 双方 的 交易 的 文本， 就 把 这个 交易 做成 了。

但是 中间 还有什么 推特 公司 实行 的 这个 读完 这些 细节， 然后 你 会 看到 签完 了 之后 他 又又 反悔 了。 他说 因为你 告诉我 你 不 超过 5% 的 虚假 账户， 那你 现在 不止， 那 所以说 我 就 不 能够 继续 交易 了。 所以 你看 他 就 终止 了 合同。 而且 他在 终止 合同 过程 之中， 他 不仅 发 了 一封 终止 函， 他 发 了 三封 终止 函。 不但 有 新的 情况 出现 的 时候， 他 就 发 新的 这个 终止 函。

他 三分 终止 函 分别 是什么 原因， 我们 大家 都 知道 的 是 5% 的 虚假 账户 是 他的 一个点。 然后 其他 还有什么 新的 点 吗？

对， 第一封 终止 函 主要 就 讲 的 你说的 这个 没有 给我 提供 足够 的 信息， 让 我 确认 你说的 不 超过 5% 的 虚假 的 账户 是 真实的， 你 重大 的 违反 了 合同， 所以 我要 终止 合同。 第二封 终止 函 是在 推特 的 首席 安全 官 出来 爆料 之后， 说 推特 公司 有 重大 的 安全问题。 比如说 和 美国政府 之间 达成 的 这种 和解 协议 之间 的 这些 行为 等等。 尤其 在 数据管理， 个人隐私 的 保护 方面， 公司 的 内部 实际上 是 存在 一些 系统性 的 问题 的。 出来 之后， 他 又 用 这个 所谓 的 whip or 叫做 吹哨 人 提供 的 这些 信息 说， 你看 吹哨 的 这些 内容 进一步 的 论证 了 我 解约 的 正当性。 因为 他说 的 这些 情况， 那就 很有可能 是 造成 了 你 推特 公司 在 跟 我 做 的 这些 陈述 和 保证， 那 肯定 是 错误 的， 可能 会给 你 带来 重大 的 不利 的 变化 等等 这些 情况。 所以说 我 再次 可以 终止 合同。 就 第二个 理由 说， 尽管 我 不必要 再发 这 封信， 但是 万一 我 第一封信 发 的 是 错误 的 终止？ 那 这个 时候 我 发 第二封， 那 我可以 再 终止。

第三方 终止 函 也 跟 推特 前任 首席 安全 官 有关系。 推特 公司 和 马斯克 签署 合同 之后， 到 他 终止 之前， 实际上 首席 安全 官 不是 就 辞职 走人 了 吗？ 然后 这个 时候， 推特 公司 支付 了 前任 的 首席 安全 官 七百多万 美金 的 遣散费。 他说 你看 你 没有 告诉我 你 支付 七百多万 美金 的 遣散费。 咱们 的 合同 里面 说 的 很 清楚， 在 咱们 签完 合同 之后， 你 凡是 发生 的 重要 人员 的 变动， 你 要 告诉我。 你 支付 的 这些 重大 的 遣散费， 那你 要 告诉我， 那你 没 告诉我， 你 没有 经过 我 同意。 那 这个 时候 你就是 重大 违反 合同， 所以 我 还是 有权 来 终止 咱们 之间 的 这个 合同。

当然了， 他 这个 说法， 也 不一 一定 全 对， 为什么呢？ 就是 在 他们 之间 的 合同 里面， 如果 发生 这些 事情， 推特 是要 征求 他的 意见， 但是 是 有一个 除外 的 事项。 如果 是 按照 惯常 经营 俗语 叫做 ordinary cost of business 做 这个 事情， 那 我 就 不需要 得到 你 马斯克 或者说 你 马斯克 设立 的这 2个SPV 的 同意。 这个 事情 是 怎么 解释？ 那 可能 支付 七百多万 美金 给 前任 的 首席 安全 官， 可能 就是 一个 按照 惯常 经营 的 事项。 所以 这就是 三丰 终止 函 的 来龙去脉。

那 从 律师 的 角度 来看你 觉得 这 三封 终止 函 他的 理由 够 strong 吗？ 就是 如果说 马斯克 去 打 这个 官司， 或者 twitter 他们 去 起诉 马斯克， 马斯克 有没有可能 败诉， 或者 他的 概率 是。

怎么样 的对 这 其实 马斯克 一开始 提起诉讼， 我们 实物 界 就有 很多 的 讨论。 其实 认为 马斯克 相对来说 想 从 这个 交易 里面 撤出 是一个 比较 弱 的 主张。 因为 你可以 看到 在 交易 发生 之前， 马斯克 实际上 是 通过 自己的 行 为主， 放弃 了 对 推特 公司 的 尽职调查 的。 他 买 推特 公司 最 主要 的 就是 基于 推特 公司 的 公开 材料。 因为 你知道 推特 公司 是一个 上市公司。 大家 也 知道 在 收购 上市公司 的 过程 之中， 大多数 是的 时候 买家 是 基于 上市公司 司 的 公开的 年报， 公告 等等 这些 信息 来 做出 你的 交易 的 判断 的。 当然 比如说 你 报 了 一个 非 约束性 报价 之后， 你是 有权 要求 你 这个 上市公司 再 给你 提供 补充性 的 资料， 来 让 你 做 一个 确认 性 尽职调查， 叫做 confirmatory to diligence。

但是 马斯克 为了 迅速 的 推进 交易， 他 把 440亿美金 的 报价 报 出来。 之后， 推特 公司 的 董事会 说 take IT to a live IT， 要么 接受 这 440亿美金 的 报价， 迅速 的 成交。 要么 那你 就 拒绝 我， 就 把 我 手里 9%点 几 的 股份 全部 卖掉， 我自己 去 创立 一个 社交 媒体 公司。 所以说 叫做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为什么 他 能够 迅速 的 把 这个 交易 做成 买到 推特？ 也就是 因为他 这样的 迅速 推进 的 行为， 就是我 也 不做 尽职调查 了， 我也 同意 咱们 之间 的 合约。 实际上 推特 公司 起草 的 合同 是 非常 有利于 卖方 的， 我们 叫做 seller friendly merger agreement。

比如说 哪些 条款 非常 有利于 卖方 呢？

比如 它 实际上 是 没有 太多 的 从 交易 里面 撤出 的 机制 的， 是 吧？ 这是 第一个。 第二个， 比如说 在 合同 里面 对于 他的 融资， 融资 是 不作为 交易 的 先决条件 的。 就是我 不管 你 马斯克 最后 能不能够 拿到 钱， 你 实际上 也是 要 交割 的。 第三个， 如果你 不 交割， 那 我 推特 公司 是 有权 要求 一个 叫做 specific performance 的 主张 的， 就可以 要求 你 进行 实际 履行。 就是你 实际 把 我公司 买 过去， 给我 支付 440亿美金。

其实 你 会 看到 它 整个 里面 对于 马斯克 来说 都 是一个 比较 严格 的 合同。 而且 也 根本 就 没有所谓 的 马斯克 存在 的 说 签 了 合同 之后 还 能够 进行 进一步 的 尽职调查， 这样的 这个 权利 全部都是 没有 的。 因此 说 从 合同 的 这个 角度 来看， 马斯克 从 交易 里面 撤出 的 空间 是 比较 有限 的。 其实 正常 的。

比如说 一个 收购 流程， 就像 您 刚刚 说 的， 先 有 尽职调查， 然后 你 公布 的 是 推 特有 5% 的 虚假 账户。 但是 比如说 我在 调查 的 过程中， 假设 发现 它 有 20%， 通常 这个 时候 收购方 会 去 跟 被 收购方 有一个 讨价还价， 你们 是不是 能 打点 折 或者 怎么样。 但是 站在 马斯克 的 角度， 如果 他是 在 即使 下了 这个 offer 以后， 他 发现 你的 公开 披露 他是 虚假 的， 难道 这个 不能 成为 一个 理由 吗？ 因为 假设 你是 这样 跟 S E C 报备 对的， 那么 它 其实 就是 一个 虚假 陈述。

这 是一个 很 好的 问题。 就是说 如果我 签完 了 合同， 到 交割 之前 发现 了 你就是 有 很大 的 这个 问题是 吧？ 那 我 对于 我 买方 来说， 我 怎么样 来 补救 我？

第一， 他是 以 自己的 实际 行为 放弃 了 我们 所说 的 confirm tory dividers 确认 性 的 尽职调查。 他是 没有 做。 按照 你 刚才 说 的， 我们 正常 的 流程 是 说 我在 签约 之前， 我 做 完 尽 调 发现 你 确实 超过 了 5%， 那 我 就 要求 减价， 是 吧？ 我 不可能 你 那么 多 价格。 但是 现在 说 签 了 合同 之后， 我 才发现， 这 怎么办？

那 这个 时候， 在 收购 上市公司 和 收购 私人 公司， 它 有 一定 的 区别。 因为 推特 公司 实际上 是个 上市公司。 上市公司 它 就 意味着 当你 这个 完成 交割 之后， 你 实际上 是 没有 再 回来的 这个 权利 了。 因为 股东 可能 成千上万 股东 已经 拿到 钱 走人 了， 他 怎么 可能。 再 给你 赔偿， 这个 钱 就 不存在 了。

但是 它 会有 一个 机制， 重大 不利 变化。 这个 机制 如果你在 签约 之后 到 交割 之间， 你 发现 这个 公司 他 给你 做出 的 陈述 和 保证 有了 重大 的 违法， 而且 导致 了 一个 重大 不利 变化 的 发生， 这个 时候 你是 有权 拒绝 交割。 所以说 对于 马斯克 来说， 他的 remedy 救济 的 权利 实际上 就 来自于 合同 里面 的。 你 不 能够 重大 的 违反 你的 合同。 比如 他 主张 说 你 重大 违反 合同 了， 你 不 告诉我 究竟 你的 虚假 账户 是 多少， 是不是 超过 5%。

那 这个 时候 你是 违反 了 相关 的 合同 里面 的 告诉我 信息 的 权利， 这 是一个 重大 违约。 其实我 有权 终止 合同， 这 是一个 是 吧。 第二个 也是 我们 刚才 说 的那 如果我 认为 你是 20% 比例 的 虚假 账户， 那你 可能 就 违反 了 你 当时 告诉我 你 只有 5% 的 虚假 账户。 同时 你 还 证明 造成 了 重大 不利 变化， 这个 时候 他 就 有权 终止 合同， 所以 他是 有 救济 的 方式 的。 但是 关键在于 第一， 你是不是 知道 这个 事儿。 因为 以前 他在 跟 朋友 聊 的 时候， 我也 知道 好像 推特 公司 的 虚假 账户 是 超过 5% 的这 是 第一个。

第二个， 你 究竟 能不能够 证明 推特 公司 的 虚假 账户 超过 5% 的？ 这个 是 非常重要 的。 因为 这 是一个 非常 技术化 的 事项。 而 根据 一些 报道 的话， 实际上 马斯克 单独 的 找 了 技术 专家 来 确认 给 他的 数据 实际上 也是 在 5% 到 15% 之间 的。 所以 这 可能 是一个 推特 公司 也 自己 经过 反复 推演 的。 就是你 要 能够 证明 他 超过 5%， 也是 一个 非常 困难 的 这个 事情。 如果你 无法证明， 那你 就 没有 办法 从 这个 交易 里面 撤出， 那你 就 只能 是 说 proceed to clothing 要 走向 交割 了。

对， 所以 证明 上 从技术上 来看 也是 一个 很难 的 事情。

非常 困难。 而且 你 像 比如说 咱们 假 10月17号 真的 进入 到了 五天 长度 的 庭审， 因为我 自己 也 做 仲裁员， 你 在 听 双方 的 证人 或者 专家 证人 作证 的 时候， 当然 肯定 双方 要 经过 一些 交 他 询问 是 吧， 律师 之间 互相 的 询问。 那 实际上 你 只能 去 看 的 是什么 呢？ 就是说 双方 的 这些 技术 差异 上面， 从 一个 合理 的 人的 角度 来看， 究竟 这些 东西 是不是真的 站得住脚。 其实 法官 他 并不 具有 技术性 上面 的 一个 内容， 只要 有 可信 的 内容， 不是 一个 差异性 的 压倒性 的 这个 证据 来 证明 说 推特 虚假 账户 超过 了 5%， 实际上 也是 非常 困难 的。

马斯克 他 自己 最 开始 用 自己 非常 大 的 社会 影响力 在 宣传 说， 我 认为 twitter 上 的 虚假 账号 的 比例 超过 5%。

他用 的 数据 是 非常 可疑 的， 或者说 他用 的 验证 的 方式 是 非常 可疑 的。 他用 了 推特 董事会 给 他的 一些 数据， 同时 他 也 自己 到 推特 上 找 了 一些 他 自己 觉得 比较 有 代表性 的 账号。 他 自己 用了 一个 网上 的 检查 机器人 账户 的 工具， 叫做 bot o meter， 好像 是 叫 这个， 反正 是一个 网站 免费 的， 就是 一个 不太 具有 技术 上、 法律上 的 普遍 接受 性 的 一个 工具， 你 就可以 理解 为 它 直接 上 市场 上面 随便 找 了 一个 小摊 小贩 跟 他说， 你来 帮 我看 一下 这个 交易 里边 是不是 有些 奇奇怪怪 的 东西。 然后 这个 小商小贩 跟 他说， 我 觉得 有点 奇怪。 他 说好， 我 觉得 这个 案子 可能 有点 问， 这个 里边 有 很多 的 水分， 我不想 买 了。 他的 用 的 这个 方式 是 非常 的 小儿科， 不太 能够 被 官方 专业 法律 上面 权威 的 人士 去 接受 的 一种 方式。 虽然 他 一直 在 说 他在 推特 上面 有 1亿， 他 尽管 用 自己 强大 的 影响力 一直 在 宣传 这个 事情。 法 关 是 不 看 你的 影响力 的， 他是 看你 能不能够 有 足够 多 的 权威专家 的 证据 来说， 你 推特 上面 的 水军 用户 到底 是 超过 5% 还是 没有 超过 5%。

那 可能 在 推特 起诉 他 到 法庭 上面 这 一段时间 以来， 马斯克 这边 一直 可能 是 没有 提供 足够 靠谱 的 一个 证据， 能够 让 法庭 相信 水军 确实 里边 水分 有点 大， 其他人 也没有 这么 觉得。 包括 twitter 在 跟 马斯克 方面 的 一来 二回 这个 过程 当中， 我给你 提供了 这么 多 数据， 我 专业 的 这种 方式 靠谱 的 审计 结果， 那你 不 采用， 你 非要 自己 去 网上 找 一个 奇奇怪怪 的 一个 检查 机器人 账号 工具 给 到 我的 这个 结果 我 无法 相信。 所以 他 这 一套 宣称 虽然 影响力 非常 大， 但是 可以 说 相当 站不住脚。

马斯克 现在 反悔 就是 水军 账号， 其实 是 他用 给 法院 的 一个 理由。 你们 觉得 他 真的 是因为 水军 的 事情 反悔 的， 还是 说有 其他 的 原因？ 大家 的 分析 是 怎么样 的？

我的 感觉 是 他 想要 启动 退出 交易 的 相关 的这 一系列 的 动作 的 一个 开始 的 点 而已， 只是 为了 给 自己 找 一个 在 公众 舆论 的 环境 里边 比较 容易 被 广泛 接受 的 一种 方式。 当 一个 在 推特 上面 有 上亿 粉丝， 基本上 可能 是 twitter 不是 第一， 也是 前 五。 当 他在 说 twitter 上面 的 水军 账号 太多 的 时候， 舆论 是 更有 可能 站在 他 这 一边 的。 他 自己是 做 技术 的， 过去 20年 里面 也 创立 过 不少 的 公司 了， 他 自己 难道 不知道 他的 这 一套 说 次 站不住脚 了， 他用 的 这个 工具 不 可靠 吗？ 我的 感觉 仍然 是 他在 用 自己 比较 大 的 影响力 在 试图 说服 公众 舆论 去 相信 这一点。 可能 更多 的 是在 用 舆论 上面 相关 的 东西 在 给 他的 对手 去 施压。 这 是一种 可能。 我 觉得 他 自己 可能 都 不太 相信自己 所说 的这 一系列 的 东西。

那你 觉得 反悔 的 理由 就 从 你的 分析 来看 是什么 呢？ 就是 这个 纯粹 是 我们 自己的 一些 分析。

还 不如 自己 去 创办 一家 新的 公司， 像 他们 这个 我们 把 他们 叫做 paypal 黑帮。 他 包括 jack Doris， 包括 这次 帮助 他 一起 全局 融资 的这 一系列 相关 的 朋友， 很多 他们 都是 过去 一起 创业 的 朋友。 他们 在一起 也 可能 没有 必要 去 花 这么 多 钱 捡 一个 烂摊子 回来， 重新开始 打磨 这个 在 他们 看来 很 糟糕 的 一个 产品。 可能 他们 确实 不想 这样 做， 这 是一种 可能性， 而 不是说 他们 一定 是 这样 想 的。

他 对 twitter 提出 我要 把 你 私有化 的正 这个 相关 的 东西。 之前 他说 的 是 我们 为什么 不去 创立 一家 新的 社交 媒体 的 公司。 从 这几天 他 跟 相关 的 人士 的 沟通， 包括 他 跟 jack doc 就是 twitter 创始人 之间 的 短信 记录， 也可以 看到 说 他们 其实 对于 twitter 有 很大 的 意见， 觉得 现在 这个 产品 已经 非常 糟糕 了。 他们 觉得 应该 有一个 不一样的 环境， 一个 新的 平台， 要 改变 美国 的 社交网络 于 平台 这种 方式。 至于 说 你是 以 推 特为 基础， 还是 干脆 重新 创立 一家 新的 公司 来说， 这 可能 都是 可 选 的 途径。 但是 之前 他 跟 jack dorsey 之间 的 短信 可以 看出， 他 慢慢的 潜入 这家 公司 增持 股份， 想要 进入 董事会， 又 退出 董事会， 然后 又 发起 收购， 又 退出。 这 一系列 像 刚才 张律师 说 的 这个 神经刀 似的 奇怪 的 这种 操作， 有 一定程度 上 可以 看出来， 他 可能 是在 为 jack 多西 报仇 的 这种 感觉。 就是你 欺负 了 我的好兄弟。 Jack 多西 一直 是 跟 他 关系 非常 好的 朋友， 他们 也 一直 一起 做 一些 投资 相关 的 这种 东西， 这 是一种 比较 站得住脚 的 这种 解释 方法。 对， 但是 这些 也 只是 我们 作为 外界 的 观察者 的 一种 解读。

张律师 怎么看？

其实 如果你 要 看 推特 公司 的 诉状 里面， 推特 公司 认为 就是 因为 交易 宣布 之后， 特斯拉 的 这个 股价 下降 了。 因为 马斯克 的 财富 主要 就是 特斯拉 的 股票。 然后 如果 是 说 在 特斯拉 涨势 如 虹 的 时候， 我 花 一个 比较 小的 比例 买 一个 社交 媒体 平台 玩 一 玩， 对于 这么 有钱 的 人 来说 实际上 是 无所谓 的。 然后 他的 股价 下降 之后， 他 就 开始 有点 反悔 了， 那 我 就 可能 要 质押 更多 的 股票， 我要 卖 更多 的 股票， 等于 对他 就 花了 更多 的 成 去 买 这个 公司。 这是 推特 公司 在 诉状 里面 认为 说 为什么 马斯克 要 反悔 的 一个 核心 的 理由。

但是 我 觉得 从 马斯克 这个 人的 这个 角度 来看， 无论是 从 他在 收购 之前 的 表现， 还是 他 收购 之后 的 表现， 你 会 发现 实际上 世界首富 第一 情绪 没有 我们 想象 中 那么 稳定。 他 为什么 说 要 收购 推特 公司？ 实际上 是在 他 和 推特 公司 的 C E O， 你看 证据 开始 的 过程 里面， 他们 俩 之间 的 信息 的 发送。 推特 公司 的 C E O 就 问 了 他 一句， 说 马斯克 同志 为什么 你 要在 推特 上面 要 发 这个 说 推特 is 待遇， 马上 就要 加入 公司 董事会 了， 你 应当 负有 一个 责任， 不应该 公开的 在 批评 或者 是 说 这个 推特 公司 的 坏话。 马斯克 看到 这个 话 之后 大发雷霆， 连续 的 向 推特 公司 的 C E O 发 了 责任 的话， 说， 你 最近 几天 做了 什么 事儿 来 提高 推特 公司 吗？

我 都要 进来 了， 然后 马上 就 跟 他 回 说， 我不会 加入 推 特公 董事会 了， 我要 把 它 take private。 我 感觉 在 你们 现有 的 这些 管理层 的 这个 管理 下推 特 公司 不会变 好。 你 会 看到 他 实际上 是一个 情绪 还 蛮 容易 变化 的 这样的 一个男人。

第二个， 你 从 马斯克 同志 对于 病 购 交易 的 了解 来说， 你 会 发现 很 奇怪。 作为 世界首富， 他 并 不太 知道 并购 交易 的 流程 是个 什么样 的。 你看 他在 跟 他的 摩根斯坦利 的 投行， 就 摩根斯坦利 专门 负责 全球 科技类 公司 的 并购 的 头发 这个 信息 的 时候， 他 还说 说 do DJ is very important。 但是 已经 是在 合同 签完 之后， 所以 你 会 看到 在 他的 脑子 里面 说， well 我 quickly 有了 一个 合同， 但是 我 还要 做 尽 调。 那 我 以前 一直 怀疑 说 好像 账户 有点 问题， 那 我 肯定 还是 要 验证 一下 它 究竟 有没有 问题。 其实 你 会 看到 他说 买 完了 之后 他 股票 下降， 他 觉得 这 可能 花了 我 更多 的 钱 这样的 一个 理由。 第二个， 他 确实 有 说， 好像 你 这个 有点 问题， 就 好像 杜 神说， 我 用 这个 工 预测 了 一下， 好像 你 这个 比例 是 有问题， 而 你 好像 也 没 跟 我说 太 清楚， 我要 做 尽 调， 你 不给 我 整 清楚。

第三个 我 觉得 就是 他 因为 周围 也有 这么 多 的 朋友 和 他的 刚才 说 硅谷 的 这些 人。 有可能 大家 在 私下 的 聊 的 过程中， 大家 可能 是 会 开玩笑 的 说， 哥们儿 你 这个 钱 掏 的 可能 是 有点 多。 所以 你看 他 出来 了 之后， 大家 都说 马斯克 至少 是 多 掏 了 100亿来 收购 推特。 所以 你 会 发现， 这就是 我们 典型 的 并购 交 里面 说 的 叫做 白 remorse。 要 签完 了 之后 后悔， 说什么 掏 多了， 这个？ 我 得 想办法 降价。 实际上 你看 他在 过程中， 他 反复 的 跟 推特 公司 沟通 过， 说 你 能不能够 降 30%。

这个 细节 是从 哪里 来 的？

第一 是 报道。 第二个 实际上 在 他的 证据 开始 里面， 你 也会 发现 他和他 的 同行 聊过， 说 能不能够 做成 C V R 的 方式， 就是 我们 所说 的 这个 continent value， right? 什么 意思？ 我不是 440亿 吗？ 那 我 能不能 先 给你 300亿， 后面 140亿， 再 根据 你 这个 推特 公司 未来 的 表现， 或者 我 确认 了 之后 你 没有 那么 多 虚假 账户 之后， 我 再 给你 钱。 他 可能 是要 采取 一个 所谓 的 cvr， 或者 叫做 或 有 支付 的 这个 方式 来做。

但是 这些 事情， 实际上 都 应当 是在 他 签合同 之前 就 应该 想 清楚 聊 明白 的。 他 没有 干 这个 事儿， 签完 合同 之后 才 去 跟 他的 同行 的 人 聊。 那你 这个 时候 早就 晚 了 吗？ 已经 签 了 一个 有 约束力 的 合同 了， 那你 早 干嘛 去了 呢？

所以说 从 整个 的 角度 来看， 就是 马斯克 这个 哥们儿， 他说 我不想 干了 这个 事儿 是 多种多样 的 原因 造成 的。 第一 股票 降 了。 我想 如果 签完 合同 之后， 特斯拉 再 涨 20%， 他 绝对 不会 提 这个 事儿。

对， 是不是 他 可能 低估 了， 他 要 从 特斯拉 拿 一部分 钱 来去 收购 twitter 这件 事情 对 特斯拉 股票 的 影响。 后来 我是 在 luna 崩盘 的 时候， 就是 之前 是 有人 写 了 一篇 实 市值 跟 虚 市值 这样的 一个 理论。 我 才知道 原来 马斯克 他 只是 撤出 他 股份 的 很小 的 一部分， 但是 因为 它 影响到 流动性 了， 所以 特斯拉 的 股价 会 剧烈 的 波动。 哪怕 我们 看 它 只是 抽 了 一 整个 特斯拉 市值 的 一小部分 钱， 但是 它 对 特斯拉 的 影响 是 巨大 的。 它 可能 是 最 开始 一个 是 它的 影响 是 没有 被 算在里面 的。

第二， 其实 你 刚刚 说到 的 那个 点， twitter 现在 的 C E O barack 印度 裔。 对我 看到 马斯克 跟 他的 那 一段 聊天记录 还 蛮 感慨 的。 因为他 其实 当时 在 跟 twitter 的 那个 C E O 聊天 的 同时， 他 也 在 跟 他 弟弟 聊天。 他 当时 还在 跟 他 弟弟 说， 我们 可以 把 twitter 打 造成 一个 基于 区块 链 的 去中心化 的 网络。 他在 想 一个 非常 好的 twitter 协议 化 去中心化 的 未来。

然后 他 一边 对 这件 事情 无比 的 兴奋， 然后 他 跟 他 弟 在 讨论 细节， 紧接着 在 讨论 的 过程中 穿插着 twitter 的 C E O 的 短信 就 来了。 就是说 你为什么 要说 推特 正在 死 了？ 这 不是 一个 正面 的 公关 案例， 语气 不是 很 好的 把 马斯克 说 了 一顿。 然后 马斯克 最 开始 的 回复 就像 你说的， 他 开始 说 你 这 周 干什么 事儿 了？ 就是 首先 是 质问 他的 工作。 第二个 我不 加入 twitter 的 董事会 了， 否定 了 这件 事情， 我要 把 twitter 私有化。 因为 正好 是 这 两段 短信 它是 同时 进入 的， 它 又是 交叉 出现 的。 我 当时 看到 那段 的 时候 就 觉得， 这 真的 是一个 性情中人。

所以 大家 开玩笑。 为什么 马斯克 不愿意 现在 做 这个 deposition 呢？ 就是 因为他 这些 证据 开始 里面 暴露 了 世界首富 是 多么 的 情绪化 中东 化。 然后 就是 如果你 越 在 法庭上 做 更多 的 事， 或者 庭外 的 证言 的 质询。 因为 它 本质 上 来说， 他 应该 是在 上周四 上周五， 坐下 来 要 接受 双方 律师 的 提问 质询。 做 deposition 了。

然后 他在 之前 向 推特 公司 表示 说我愿意 继续 的 执行 我们 原来的 这样的 这个 合同， 而且 你 会 从 他的 那些 证据 开始 里面 的 这些 信息 里面 看到。 其实 推特 公司 的 董事会 也好， 或者 是 说 他们的 C E O 高 管 也好， 他们的 管理层 是 非常 的 直 职业 专业 的。 他们 在 跟 马斯克 进行 沟通 的 这个 过程中， 始终 都 接着 说， 我 作为 一个 上市公司， 我 对 股东 的 是 duty， 我们 这些 董事 我 有 S E C， 我要 合规， 不能 乱说话。 同时 再去 满足 你 马斯克 作为 一个 说 收购 我的 要求， 只能 是 说 在 这个 合规 法律法规 或者 上市公司 的 这种 要求 的 边界 里面 去 满足 他的 这样的 要求。 因为 发现 他们是 非常 的 专业 的。

而 反观 这个 马斯克 同志 的话， 当然 也有 可能 这是 他 成功 的 基础。 他 确实 是一个 个性 非常 鲜明 的 这样的 一个人， 情绪 也是 比较 多变 的 这样的 一个人。 而且 就是 想到 了 什么 事情， 可是 我 马上 就要 干 的 这么 一个人 的， 确实 很 有意思。

对我 觉得 我想 补充 一下 的 就是 他 现在 情绪化 的 这个 问题 已经 是 非常明显 的。 他在 整个 收购 推特 这个 事件 里面 的 一来二去 的 反悔。 现在已经 把 他 整个 人， 甚至 把 他的 这个 相关 的 公司， 特别是 特斯拉， 已经 带进 了 一种 非常 典型 的 这种 狼来了 的 这种 情况。 像 今天 周五， 这 周 的 最后一个 交易日， 特斯拉 的 股价 下 大跌， 市值 基本上 烧掉 了 一个 twitter 的 价格。 整个 事情 现在 就是 因为 他的 这些 不稳定 的 这种 情绪化 的 东西， 已经 让 整个 的 跟 它 相关 的 这个 公司。 特斯拉 现在 是 全球 市值 排 前列 的 公司， 就是 已经 带来 了 极大 的 不稳定性。 这个 基本上 可以 评价 为是 他 最近 这 几个 月 来做 的 这些 糟 心事 的 必然 的 一个 结果。

第二个 我想 补充 的 是， 刚才 张律师 提到 了， 就是说 他在 该 做 尽职调查 的 时候， 他 不 做事 后 他 想要 做了， 结果 没有 机会 了 他 又 反悔。 他在 这个 交易 里边 的 形式 的 感觉， 出牌 的 节奏， 做什么 事情 的 这种 先后 的 顺序， 给我 一种 就是 可能 风头 里边 一开始 我们 先签 一个 term sheet， 但是 这个 term sheet 不是 一个 具有 很强 的 约束性 的 一个 文件。 之后 你 完全 有可能 说 我在 后面 的 尽职调查 里面 发现 了 一些 奇奇怪怪 的 东西。 那 我们 不 继续 进行 交易 的， 甚至 我 撤回 这个 term， 这 都是 有可能 的。

刚才 张律师 也 提到 说 他 想 用 说 我们 能不能 先付 他 一部分 钱。 后面 看 推特 的 表现， 其实 跟风 投 给钱 的 节奏 也是 有 一点点 像 的。 特别是 像 这种 上千万 甚至 上 亿美元 级别 的 这种 交易， 它 也 不会 一次性 把 钱 都 给你。 他是 给你 一点， 看你 怎么 花 这个 钱， 看 你的 整个 公司 的 节奏， 认真 的 程度， 对待 新 投资人 或者 是 老 投资人 的 这种 感觉， 再 继续 给你的 钱， 就是 整个 它的 交易 的 节奏， 给我 一种 有点像 风投 这样的 感觉， 而 不是 一个 对 上市公司 的 并购 的 这么样 的 一种 规模 更大， 需要 更 专业性 的 一些 东西。 每一 步骤 都 应该 在 正确 的 时间 发生， 不能 提前， 不能 去 为了 追求 速度 而 去做 一些 让 自己 很 吃亏 的， 就是 impulsive 的 这种 激情 购买 式 的 这种 行动。

在 如此 大规模 的 一个 上市公司 的 并购案 当中， 不应该 出现 这样 一种 东西。 他 整个 人的 这种 情绪化 多变， 已经 为 整个 交易 他 关联 的 这些 公司 带来 了 非常 大 的 不稳定性。 他 现在 正在 因为 这些 情况 而 吃亏， 而且 吃的 亏 越来越 大对， 这是我 非常 强烈 的 一个 感觉。

对， 而且 你说 到 这个 让 我 想到 了， 我忘了 是 17年 还是 18年。 你 记 不记得 当时 马斯克 他 发 了 一条 twitter， 他 要把 特斯拉 以 420 美元 的 价格 私有化。 然后 他 加 了 一个 funding secured， 已经 找到 资金。

当时 那个 价格 完全 就是 扯淡， 他的 42的价格 完全 就是 抽 大麻 抽 多 了的 一个 结果。 后来 他的 投资人 应该 还 起诉 了 他。 我记得 美国政府 好像 也 对他 有 相当 大 的 意见。

我 印象 中 是 把 他的 特斯拉 董事会 会 主席 的 位置 给 罚没 了， 然后 还有 一笔 赔款。

对， 这是 他们 后来 应该 是 和解 的 中间 的 一个 条件。

一个 结果 还 被罚 了 好几千 万美金。 而且 现在 好像 股东 还 正在 对他 起诉， 他的 这个 股东 诉讼 还没 结束 的。 对对对， 他的 股东 速度 还没 结束， 股东 都 告 他。

他的 这个 420大家 刚才 也 讲 了， 实际上 大家 也 知道 是 吧。 对 美国 这个 文化 比较 熟 的 人都 知道， 其实 他 对 推特 公司 的 报价 一样的， 54205420 是 一样的。 这个人 确实 是 很 神 的， 但是 我 觉得 可能 他 没有 他的 神， 他 也 不会 有 这么 成功。 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是 一体 两面 的 一个 事情。 当然 就是 因为 他的 这个 情绪化， 使 我们 周围 有些人 还 不少 人 挣到 钱。 你看 在 推特 宣布 交易 之后， 然后 由于 他 要 终止 价格 又 下来， 然后 又 起诉。 实际上 中间 有 很多 套利 的 这样的 机会 的。

对我 看 10月5号 大概是 他在 宣布 他 要 重新 继续 这个 交易， 所以 它的 股价 又 上涨 了 大概 20% 多。

那个 carl 一看 就是 美国 很 著名 的 一个 投资人。 他 应该 就是 在 马斯克 说 要 收购 之后， 他 应该 是 最 近几个月 里边 陆陆续续 入 了 一些 twitter 的 股票。 前几天 马斯克 突然 回到 谈判桌， 推特 股价 大 涨。 卡 我 一看 他 一下 赚 了 好多好多 钱 好像。 这 中间 各种各样 它 带来 的 波动性， 确实 给 了 行业 里边 比较 敏捷 的， 比较 敏感 的 这些 人， 确实 给 了 他们 很多 的 获利 的 机会， 这个 确实。

影响力 太大 了。 同时 还 影响 到了 特斯拉 的 股价。 那 现在 5420 这个 价格 它是 可以 商量 的， 还是 必须 按照 这个 价格 去 执行。

这就 没有 商量 的 这个 余地 了。 你看 他 现在已经 说 了， 我 按照 原价 就是 进行 现在。 但是 最大 的 漏 就在于 这个 130亿美金 的 银团贷款 能不能够 获得 得。 那 如果 130亿美金 的 银团贷款 不能 获得， 那 马斯克 承诺 的 335亿美金 的 equity 的 这部分， 就是 它的 一个 股权 融资 的 这部分， 实际上 也是 可以 不 到位 的。 因为 它的 这个 335亿美金 的 equity 实际上 是 condition on receipt of bank funds， 实际上 它是 要 从 银行 那儿 获得 130亿美金 之后， 它 才能够 同时 的 这样的 一个 业务， 这是 前提条件。 而且 其实 推特 公司 的 合同 签 的 好， 但是 推特 公司 的 合同 有 一条 签 的 不好。

如果 在 他的 banker finding 没有 获得 的 情况 的 时候， 马斯克 是 仅仅 有权 支付 10亿美金 从 交易 里面 撤出 的。 就 他 只 支付 10亿美元 的 这个 反向 分手费。 所以说 这 是一个 最大 的 漏。

然后 大家 现在 这几天 我们 最多 讨论 的 就是 马斯克 会不会 在 最后 10月28 号 的 这个 时候 说， i'm sorry, we cannot get money from the banks。 我们 没办法 从 这个 银行 那儿 把 钱 拿来， 所以说 我可以 给你 付 10亿美元 的 这个 反向 分手费。 那 咱们 这个 交易 就 非要 part 了， 那 可能 就 不 能够 完成 了。 但 这个 可能性 大不大 呢？ 从 现在 这个 角度 上 来说， 可 这个 可能性 相对来说 不大。 因为 毕竟 经过 了 这么 多 的 提起 不服， 又 在 法院 进行 诉讼。 如果 他 再 以 这个 东西 来 主张 说 没有 获得 银行 的 这个 钱 的话， 那 我们 相信 推特 公司 一定 会 跟 他 死 打 到底 的。

就算 银行 的 钱 到了 位 之后， 他 要 着手 准备 自己的 钱， 他 自己 以及 自己 朋友 还有 P E 这 一块 的 钱。 还有 一些 目前 来说 会有 一些 挑战， 会有 一些 比较 tRicky 的 这种 情况。 首先 我们 看 他 自己 这部分 钱， 他 自己 这部分 钱 很大程度 上 依赖 他 要 去 套现 这个 特斯拉 的 股票。 他们 这个 官司 的 deadline 是 10月28 号， 但是 特斯拉 的 财报 是 10月18 8号 还是 17号， 反正 是 十月 中旬。 所以 他在 这个 财报 发生 之前， 他 不 能够 继续 的 去 销售 特斯拉 的 股票。 至少 在 最近 的这 一两周 以内， 他 不能 再 继续 卖 股票 了。 他 之前 已经 陆陆续续 卖 了 很多 了， 已经 对 特斯拉 的 股东， 对 特斯拉 的 信心 已经 造成 了 比较 大 的 影响 了。 所以 他 这 段时间 他 不能 卖 股票。 所以 他 可能 要 到 特斯拉 的 财报 会 之后， 到 官司 的 deadline 之前， 短短的 11天的 时间 里边， 他 去 紧 赶 慢 赶 的 去 卖 他的 这个 股票， 以及 去 找 他的 朋友 融资。 所以 这个 里边 会有 比较 大 的 难度， 不是说 做不到， 而是 说 时间 会 非常 紧。

然后 他的 朋友 的那 块 的 以及 他的 P E 的 部分， 好像 之前 应该 就是 昨天 还是 前天， 有 两家 好像 是 参与 到 他 这个 S P V 融资 的 大 的 机构 退出 了， 说 我不想 参与 投资 了， 或者 是 说 我 参与 投资 的 这个 份额 可能 会要 调低 一点。 这些 机构 可能 也是 要 考虑到 最近 的 整个 全球 的 经济 地缘政治 的 相关 的 局势。 他 不敢 一下 花 这么 大笔 钱， 而且 还是 在 推特 这么 一个 超高 风险 的 一个 资产 上变。 对， 所以 这两块 又会有 一些 挑战， 整个 就是 相当 多 的 挑战 目前 摆在 他 面前。 我不知道 以 他 目前 一个 如此 紧张， 如此 情绪化 的 一个 状态， 他 会不会 真的 在 接下来 的 20天里边 又说， 不好意思， 我 又 想 反馈 了。

i'm sorry. 留给 马斯克 同志 的 时间 不多 了。 对， 刚才 说 的 还是 挺 那个 的。 但是 他 之前 应该 也 卖 了， 可能 一百多亿美元 在 手上 了。 如果 银行 银团 的 130亿 能够 到位， 那 大概 也就是 300亿。 但 他的 朋友 有些 可能 会 退， 其实 大概 他的 这 朋友 已经 跟 他 承诺 了 七十多 亿， 实际上 就 370多 亿。 所以说 你看 他 大概 也就是 再 卖 个 几十亿， 100亿美金 的 股票， 或者 做 马 京东 就能 出来。

就是 对于 世界首富 来说， 时间 是 比较 紧张。 而且 刚才 也 说 了， 马上 要 出 财报 了， 然后 前面 是 不能 卖 的， 留给 他 卖 的 时间 窗口 并不多。 但是 你说 他 能不能 把 这个 钱 凑 起来， 他 肯定 是 能 凑。 但是 话 又说 回来， 正是 因为他 神经刀 的 这个 举动， 使得 如果 他在 之前 就 不敢 卖， 敢 把 这个 交易 给 做 完了， 他 其实 现在 处在 这个 状况， 比 现在 要 好得多。 你看 前 一钱 也没有 降下去， 也 没 跟 他 降价， 还得 在 这么 紧张 的 时间 内 把 钱 弄 来。 本来 以前 就 很 从容， 而且 现在 联储 又 利率 又 提高。

股价 也 在 跌， 主要是 全球股市 都在 大跌。 你 twitter 当时 的 这个 价格 现在已经 不 适用 了。 就是 你说 砍 个 假设 3分之1 其实 是 完全 有可能 的， 就是 整个 经济环境 不太好。

对， 如果 他 不 那么 激进 的 主张 说 我 就 终止 合同， 然后 来 谈。 其实 我们 前几年 也 看到 了 L V 的 老板 阿罗 德 在 收购 Tiffany 的 过程中， 也是 试图 讲价。 160亿美元 已经 砍 了 四 亿多 美金 下来， 那 也 算 砍 了 23%。 像 他 这个 比例 的话 说， 我 觉得 他 要 砍 个 10亿20亿美金 应该 是 没 啥 问题。 如果 他 好好的 跟 人家 聊 的话， 但是 你说 我 这个 直接 就 干 上了， 然后 这个 时间 timing 也 不太 对了。 现在 所以说 你 就会 发现 他 自己 在 各方面 的 操作， 把 自己 放到 了 现在 一个 还 比较 紧张 的 一个 地步。

当然 对于 他 两千多 亿美金 的 身家 来说 的话， 咱们 还是 相信 他 还是 有钱 的。 要 下了 决心 要 干 要 买， 肯定 还是 能能 买 得 了的。 这个 事儿 对我。

我 其实 是在 想 其他 的 几个 风险点。 一个 是 最近 瑞银 它 有可能 会 爆 雷， 就是 它 现在 的 整个 信贷 指数 已经 非常 的 不好 了。 我不知道 这个 会不会 影响 他， 比如说 在 银行 那 一块 的 贷款 筹资 的 债务 的那 一部分。 然后 另一个 就是我 是 今天下午 我在 看 法庭 公布 的 马斯克 跟 他 朋友 的 一些 聊天记录。 比如说 当时 他的 好朋友 Larry ellison， 之前 甲骨文 的 创始人， 他在 说 要 支持 马斯克 的 时候， 有 问询 马斯克 说 你 觉得 出 多少 合适？ 然后 马斯克 说 就 20亿。 他说 其实 当时 很多很多 人 想要 进来， 因为 你是我的朋友， 所以 我可以 把 比较 大 的 份额 留给 你我。

觉得 他 也是 在 吹牛。

但 不管 怎么样， 看起来 他 还是 在 卖 Larry 一个 人情， 对不对？

对他 跟 Larry 说， 他说 我 这个 都 over founded 了。

是是是， 我 印象 很 深刻。

他 实际上 是 他 主动 去 找 Larry 的， 说 你 有没有 兴趣 投钱？ 然后 Larry 说 可以， 然后 他 就 问 说 那你 投 多少？ Larry 就说 十亿 呗， 你 觉得 投 多少 合适？

对， Larry 最 开始 说的是 one b 就 one billion 10亿美元。

对， 说 的 one b 然后 说 你 推荐 多少？ 他说 我 推荐 的 20或者 20以拿着 就 跟 他说， 行， 20。 他 还有一个 朋友 给他 推荐 了 一个 哥们儿， 那 哥们儿 叫 好像。

是 radha man 吗？

不是， 那个 好像 叫 sam 什么的。 他 那个 朋友 跟 他说， 那个人 可以 轻而易举 的 掏 10亿到 30亿， 然后 30亿到 80亿也是 可以 的， 甚至 80亿到 150亿。 当然 80亿到 150亿 那个人 就要 去做 融资。 当时 马斯克 还很 轻蔑 的 问， 说说 他 有 多少钱， 说 that he has a 什么 amount of money。 那 哥们儿 就说 你 怎么 定义， 当然 对于 你 来说， 可能 谁 都 不太 忽悠 你是 吧？ 谁 都 不太 有 比 你 有钱。 后来 哥们儿 就 跟 他说， 这 哥们儿 大概 有 300亿身家， 然后 马斯克 的 感觉 就是 这 哥们 有点 小钱。

包括 其实 他 当时 跟 那个 像 linked in 的 创始人 red of man， 他 也是 说 因为 你是我的朋友， 如果你 想 以 V C 的 方式 投进来 或者 来 募资 也是 可以 的。 当时 他 跟 他们说 的 时候 都 还 像是 在 不管 怎么样， 就 是从 字面 意思 来说， 或者 从 这个 交易 的 火爆 程度 来说， 马斯克 多多少少 是 有 卖给 他 朋友 一些 人情 的。 但是 我们 说 现在 他的 这些 好朋友们 还是 以 这个 价格 来 买 twitter 的那 这个 事情 合 不 合适？ 大家 现在 给他 钱 是不是 也 更多 的 是 出于 对 马斯克 的 支持？ 其实我 感觉 整个 的 关系 就 反过来 了。

我 个人感觉 其实 可能 是 不太 有 太 大问题。 其实 你知道 世界 的 这些 鼎 付， 对于 他们 来说 钱 可能 是 工具。 但是 能够 拿到 推特， 这个 世界上 可能 最大 的 社交 网络平台 拥有 发言权， 再 按照 他们的 意愿 来进行 改造， 可能 是一个 更大 的 这样的 一个 东西。 所以 你看 马斯克 其实 要 是不是 他 觉得 可能 自己是 多 掏 了 钱 这个 事儿 想 讲点 价， 这个 商业 的 意图 在 推动 他 的话。 实际上 我 觉得 它 本质 上 来说 还是 很 有 意愿 把 twitter 公司 收 为 己 有的。 因为 你看 他说 了， 这个 free speech 刚才 杜晨 也 说 了， 他 还给 他的 兄弟 聊 说 咱 是不是 还要 broke chain， 要 进来 以后 还要 加密 货币， 咱 是不是 可以 上 链， 然后 每个人 发 推 是不是 还 可以 收钱。 其实 在 他的 脑子 里面 是 有 很多 的 如何 把 推特 做 的 更好 的 想法 的， 我 觉得 这个 是 毋庸置疑 的。 如果 他 下了 决心 说 要把 这个 交易 做成， 我 个人 认为是 没有 什么 问题 的。

因为 这次 法院 他 也是 公开 了， 我看 整个 算是 有 151页 的 一个 文件， 然后 里面 有 186 位 跟 马斯克 在 整个 twitter 交易 中 比较 紧密 的 联系人。 也 把 大家 的 至少 是 跟 推特 相关 的 短信 记录 都 给 公开 了。 你们 觉得 在 这样的 一个 收购 跟 记录 里面， 还有 哪些 让 你们 印象 比较 深刻 的 细节？

我 觉得 低， 咱们 先 从 discovery 的 角度 来说 实际上 马斯克 所 提供 的 这些 证据 开示 里面， 法官 是 非常 不 满意 的。 Catherine 曾经 在 一个 word 里面 很 明确 的 说， 被告 和 被告 的 律师 在 这方面 都是 存在 问题 的。 因为 推特 说 你看 马斯克 提交 的 这些 信息 里面 有 很多 漏 的， 很多 没 提交 的， 或者 有些 都 删了。 而在 他 其他 的 提供 的 信息 里面 可以 看到 这个 信息， 这个 证人 实际上 是 跟马 回过 信息 的。 然后 马斯克 下 一条 就 断了， 就 没了， 说 马斯克 这个人 肯定 要么 就是 在 偷偷的 删 信息， 要么 就是 没有 全部 的 提交 相关 的 证据。 所以说 法官 实际上 是对 马斯克 和 马斯克 的 一方， 他 对于 证据 的 这个 提交 他是 不太。

满意 的那 份 是 马斯克 自己 交上去 的对 吗？ 就是现在 我们 看到 的 公开的 版本。

对， 是 他 肯定 是 他 自己 提交 的。

他是 用 那个 signal 聊天。 比方说 我 跟 你 发消息， 如果我 把 我的 消息 删掉 的话， 你 那边 也会 看不到 到 的。 所以 无论是 谁， 他的 朋友 还是 他 提交 的 这个 聊天记录， 最后 都会 看不到 他 发 的 那个 信息。

因为他 自己 已经 删掉 了。

OK 对 他的 这个 信息 提交 的 是 几 部分 是 吧？ 一部分 是 他的 text， 就是 他的 手机 在 发 的 短信。 我 看 了 signal 之后， 我 就 自己 去 下了， 发现 这个 是个 好用 的 工具。 就是说 说 其他 的 人都 给你 能够 恢复， 说 这 玩意儿 是 端 到 端的， 然后 你 删了 你 朋友 的 那个 东西 也会 一块 删。 所以 这个 也很 有意思， 这 是个 题外话， 就是说 他的 证据 实际上 是 有问题 的。

而且 大家 也 知道， 就是 在 普通法 下， 它 有一个 特点， 你 在 交 证据 的 时候， 你 不仅 要 交对 自己 有利 的 证据， 你 对你 不利 的 证据 也得 提交。 尤其是 对 方向 你 发出 所谓 的 这个 production 的 request 的 时候， 就 要求 你 证据 开示 的 这些 要求 的 时候， 你 没有 一些 受限于 律师 特权 保护 的 原因 的话， 那你 都要 上交 的。 所以说 你 会 看到 双方 在 证据 上面 其实 是 打了 非常 多 的 官司 的， 双方 互相 在 这个 扯， 这个 是 很 有意思 的 一个点。 所以说 也 告诉 我们 说， 很多 时候， 你 在 做 商业 的 时候， 你 要 考虑到 要 未来 产生纠纷 之后， 这些 东西 拿出 去 对我 是不是 有利。

我们 今天 也 开玩笑 说说 很多 话 也不 能够 出面 的 是 吧？ 只能 是 说 两个人 找 个 澡堂子 一块 说 澡堂子 可能 是一个 比较 合适 的 聊 私密 的 这儿 的 地方。 接着 我们 开玩笑， 但 这 确实 是一个 我们 所有的 人 可能 都要 注意 的 一个点， 尤其是 在 英美 的 司法 体系 下面。 证据 开示 的 要求， 它 使得 你 一旦 产生 了 这个 书面 的 证据 的话， 你 要 到时候 我 后面 发现 对我 不利 了， 我 再 要 销毁， 这个 可能 就 对 云 产生 很 不利 的 情况。

第二个， 你 从 已经 开始 的 大量 证据 的 这样的 来往 短信 这些 信息 来看， 至少 可以 得出 几点 是 吧。 第一， 所谓 的 这些 富裕 的 或者 世界上 的 这些 鼎富 大 的 P E 基金， 这人 本质 上 来说 他 未必 比 大家 聪明 多少， 或者说 他 未必 在 商业 上 面对 大家 了解 也 更多， 这是 第一个。 第二个， 你 会 发现 在 这些 最 顶级 的 富裕 圈层 里面， 你看 马斯克 和 他的 朋友们， 他的 硅谷 的 朋友， 他的 这些 有钱 的 V C P 的 朋友 里面， 实际上 你 会 看到 他们 想做 一个 事情 还是 比较 容易 的。 他的 这些 钱 的 来， 大家 一 商量 可能 就会 做 很多 这个 事情。 第三， 就是 马斯克 克 他 和 推特 公司 的 这些 职业经理人 来 比， 他 相对来说 是 没有 那么 职业 的。

第四， 你 会 发现 这些 人 在 这个 社会关系 简直 是 太 广 了， 是 吧？ 什么样 的 人 基本上都 和 他 有 联系。 其实 他 有一个 很大 的 原因， 他 不愿意 再 继续 往 下 推进 的， 就是 很多 他 跟 政界 的 人 发 的 这些 短信， 给 自己 周围 的 朋友 的 人 发 的 短信， 可能 很多人 就会 被 传唤 出庭作证 的那 这个 时候 大家 面子 上 也 不是 特别的 好看。 问 一些 问题， 你 首先 你 还要 发誓 我不 认可 说谎， 再去 做 这样的 事情， 其实 大家 也会 很 难堪， 这些 人的 交友 太 广 了， 而且 你看 很多人 对 马斯克 也有 很多 的 这种 吹捧。 短信 里面 你 都 可以 看出来。 媒体 的 一些 很多人 也 还 跟 马斯克 出主意 说， 我 想来 帮你 芸芸 我的 这个 想法 是什么？

跟 他 发 了 好多 这样的 东西， 还有 人 给他 推荐， 说 你 未来 不是 需要 人 吗？ 我给你 推荐 个人， 这是 他的 零 可以 的。 这个 页面 你 去 看一看 马斯克 跟 他 回 一个 说 我没有 零 可以， 我没有 林可 印， 我没有 林可 茵 账户， 我看 不了， 这 挺 有意思 的。 这个 事情 还有 刚才 就是 他 问 人家 说 你 有 多少钱 是 吧？ 就是 问 这 哥们儿 跟 他 介绍说， 他 想 跟 你 一块儿 这个 盒子 头， 他 就 问 人家 多少钱， 这 都 挺 有意思 的。

这些 话题 班门弄斧 一下， 讨论一下 我 了解 的 关于 特拉华州 的 法庭 的 相关 的 东西。 就 刚才 张 律 提到 他们 这个 法庭 其实 是一个 普通法 的 法庭。 整个 美国 在 我的 了解 里边， 其他 的 法律 系统 它 其实 都是 英美法。 很多人 可能 听说过 宪法 有 第五 修正案， 就是说 如果你 要 提供 的 证据 里边 可能 有 对你 不利 的那 你可以 拒绝 提供 这些 证据。 对， 你可以保持沉默。 但是 普通法 的 情况 是 不一样的， 所以 可能 有 刚才 张律师 提到 的 这个 情况。

你是 说 特拉华 有 宪法 第五 修正案。

它是 不成立 的。 他们 这个 案子 所在 的 法庭 叫做 court of change， 这个 是一个 普通法 的 法庭， 跟 英美法 的 规则 是 不完全 一样的。

所以 他 不能 使用 第五 修正案 是吗？

我 来 解释一下 这个 事儿， 其实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也是 大多数人 会 比较 误解 的 一个 事情。 在 这个 时候 我们 就要 分 清楚 什么 是 宪法 上 的 权利， 什么 是 刑事 上 的 权利， 什么 是在 商事 诉讼 上 的 这个 权利。 实际上 如果我们 在 刑法 里面， 比如说 是 国家 公权力 来 诉讼 我， 我是 可以 隐瞒 对我 不利 的 证据 的， 是 吧？ 我没有 这个 理由 又 把 对我 不利 的 证据 来 交给 起诉 我的 检方。 但是 在 商业 诉讼 里面， 如果 你是 没有 律师 客户 特权 保护 和 一些 其他 的 正当 的 原因。 你是 必须 要 把把 你 持有 的 这些 证据， 不管 他 对你 有利 还是 不利， 都要 拿出来 进行 证据 开示 的 这么 一个 区别。

是的。 然后 还有一个我 觉得 应该 提 一下 的 是， 这个 法官 在 他 手上 有 一些 跟 马斯克 相关 的 其他 的 案件。 比如说 之前 好像 是 有 特斯拉 的 股东 起诉 他， 还是 说有 其他 的 公司。 反正 那 这个 法官 的 手上 是 有 跟 马斯克， 有 跟 特斯拉 相关 的 案件 的。 基本上 所有的 美国 大公司 全都 注册 在 特拉华州 了。

在 这个 地方 这些 律师 打完 这个 官司 之后， 他们 还是 要 接着 打下 一个 官司 的， 甚至 有可能 同时 在 打 很多 的 官司。 基于 这 一个 考虑， 特别是 马斯克 这 一边 的 律师， 他 有 多大 的 空间， 他们 有没有 能力 说 去 扮演 马斯克 的 代理人， 去 替 他在 法庭上， 在 法律 的 范畴 里边 继续执行 他 这 一套 非常 不讲道理， 非常 神经刀 的 这种 做法。 这些 律师 他们 要不要 考虑 自己 跟 法官 的 关系， 以及 马斯克 自己 是不是 要 考虑 在 同一个 法官 这里， 自己 还有 其他 的 案子 在 他的 手上， 要不要 接下来 继续 去 搞 一些 奇奇怪怪 的 操作， 进一步 惹恼 这个 法官。 目前 这个 twitter 跟 马斯克 虽然 目前 是 暂停 的 一个 状态， 但是 之后 谁知道 了 对 吧？ 然后 这个 案子 他 好像 是一个 bench trial， 就是 法官 来决定 最后的 结果。 基本上 这个 时候 我们 已经 看到， 虽然 法官 目前 给 了 马斯克 一个 对他 来说 比较 有利 的 暂时 的 一 判决， 说 我们 这个 案子 可以 先 暂停， 然后 你 去 完成 你的 交易。 但是 在此之前， 这个 法官 其实 对 马斯克 的 印象， 我的 感觉 是 应该 不是 很 好的， 至少 不是 一个 有可能 会 倾向 他 这 一边 的 一个 状态。 这个 法官 暂停 这个 案子 的 同时， 他 也 说 了， 说 如果 你们 在 10月28日 号 没有 完成 交割 的话， 那 你们 应该 立刻 给我发 邮件， 我 给你们 立刻 安排 11月 继续 开庭 的 时间。

所以 其实 这个 法官 他是 基本上 给 了 马斯克 这 一边 类似 于 一个 最后通牒 的 一个 就是 你们 10月28 号 之前， 要么 把 这个 事情 交割 了， 要么 我们 接着 审。

对， 当然 总的来说， 我们 还是 要 相信 美国 的 司法制度 和 法官 的 中立 独立性， 所以说 我们 第二个， 刚才 杜淳 也 说 了 一个 有意思 的 话题。 比如 这个 是个 奔驰 trial， 在 商业 交易 里面 大多数 人都 会 在 合同 里面 写 上 放弃 jury trial 的 这个 东西。 因为 说白了 商业 交易 你 要 放到 the jury， 那 就让 陪审团 来 定， 那 这个 东西 你 就 麻烦 了。 因为 商市 的 交易 是 高度 的 技术化、 理论化、 抽象化， 是 非常复杂 的。 一般人 常理 用 你 常人 的 思维 去 讲 的话， 很有可能 给你 引 沟里 去了， 引 偏 了。 所以 你 会 看到 在 大型 的 交易 里面， 在 我们的 商事 交易 里面， 都 会有 一个 waiver of jury trial 的 这样的 条款。 本质 上 来说 就是 为了 说 让 这些 专业 的 人 来 定 这些 事儿， 我们 律师 法官 一块儿 对 这个 事情 的 是非曲直 进行 判断。

另外一个， 咱们 说 德拉华 州 横 平 法院 这些 法官 确实 是 相当 厉害 的。 大家 知道 美国 的 是 世界 500强， 大多数 都 注册 在 特拉华州。 因为 特拉华州 公司法， 实际上 就是 世界上 可以 说是 最 发达 的 这个 公司法。 而且 他的 司法 的 判例， 他 法官 的。 这个 经验 是 所有人 都 非常 敬仰 的， 都 服气 的。

就是 为什么 大家 说 要把 双方 的 并购 争议 放在 这 of charter 来解决 呢？ 本质 上 来说 也是 这个 原因。 所以 你看 为什么 这个 案子 一 出来 之后， 我们 所有的 食物 界 的 这些 人， 我们 做 并购 的 这些 人都 在 非常 紧密 的 关注 案子 的 进展。

实际上 我 从 我们的 角度 来说， 我们 希望 这个 案子 在 17号如期 的 进行 庭审。 然后 我们 来 观察 法官 最后 怎么 判。 我们 聊 的 时候 我们 还说 这 是一个 我们这一代 人 可能 能够 观察 到 的 最好的 案子， 最 重要 的 案子。 而且 这也是 本世纪 以来 最 重要 的 可能 一个 并购案， 是 吧？ 结果 他 怂 了不 干了， 我 很 惋惜。 我 本来 是要 17号到21号， 我要 每天 都要 我 这个 庭审 的 情况， 结果 这个 哥们儿 认 怂 了。 从 我们 使用者 的 角度 上 来说， 我们 感到 不是 很 满意。 对 马斯克 这个 行为 我 投 了 反对票。

你 这是 典型 的 看热闹 不 嫌 事儿 大。

这 不是， 这个 实际上 是 给 我们 一个 非常 大 的 机会 来 观察 我们 并购 交易 的 进展 和 实物 上 的 判。 我们会 看 这个 Catherine 法官， 因为他 只要 把 这个 事儿 一 判 之后， 他 会给 我们 并购 交易 实物 带来 非常 有意思 的 话题。 像 以后 有 机会 我们 可以 跟你聊 一下 安邦， 安邦 前 两年 跟 韩国 的 未来 资产， 他们 在 美国 也是 在 特拉华州 法院 也 进行了 一个 非常 精彩 的 一个 诉讼 交易。 我也是 全程 follow 下来， 你 会 就会 发现 你 follow 了 之后， 它 对 食物 是 有一个 非常 大 的 影响 的。 然后 他 会对 我们 也有 很大 的 启迪。

因为 说实话 做 律师 第一 要 靠 经验。 但是 你 想 为什么 双方都 是 那么 厉害 的 律师 来 写 的 合同， 最后 还是会 产生 一些 争议， 产生 不同 的 看法 和 问题 呢？ 尽管 我们 花 那么 长 的 时间 写 几百 页 长 的 件， 因为 人的 思维 第一 可能 是 有 漏洞， 第二语言 没有 办法 把 所有 逻辑 上 的 这个 可能性 都 抓住。 第三， 有些 情况 始终 都是你 没法 预料到 的那 在 这个 情况 下面， 法院 的 判决 他 会给 你 提供 一个 很 好的 指导， 让你在 后面 把 你的 这些 事情 做得 更好。 所以 对于 我们 来说 是 有 非常 大 的 严肃 的 意义 上 的 这个 意思。 他 并 不是说 我要 看热闹， 就是 我们 实际上 是以 专业 和 学术 的 心态 在 看 这个 热闹。 这 是一个 非常 牛 的 热闹， 我们 愿意 看。

我记得 杜晨 之前 你 也 写 过 一篇 文章， 马斯克 的 硅谷 密友 圈 twitter 骚扰 了 个 遍。 当时 那 篇文章 相当于 是 twitter 那边 他 要 去 找 证据， 然后 要求 这些 人 必须 提供 证据。

这些 人 基本上 就是 像 我 刚才 提到 了 很 重要 的 一个 标签， 就是 paypal 黑帮。 因为 马斯克 他 其实 是在 paypal 当年 的 竞争对手 叫做 X 点 com 如果我 没 记错 的话， 好像 叫 这个 名字 工作 的。 然后 X 点 com 被被 收购 了， 所以 他在 paypal 其实 是 工作 了 一段时间。 其实 他 后来 被 当年 的 paypal 的 这些 所谓 的 朋友 赶 出 公司 了。 对， 可能 这些 人 很 早就 从 他 身上 观察 到了 一些 奇怪 的 东西。

Anyway, 但是 这些 人 跟 他 仍然 维持 了 比较 好的 关系。 他们 之后 会 一起 做 一些 投资， 会 互相 投资 彼此 创业 的 公司， 互相 参与 彼此。 如果你 有 做 基金， 无论是 V C 也好， P 也好， 然后 他们 都会 互相 去 参与 股。 像 这些 人 里边 比较 著名 的 这个 Andreas on horrible 的 创始人 弹头 market rison， 德丰杰 的 创始人 Steve j veta， 后来 是 被 开除 出 公司， 因为 有 这个 性侵 的 丑闻， 跟 马斯克 一样， 还有 比较 著名 的， 最近 几年 做了 很多 空头支票 公司 收购 的 spec 交易 的， 包括 也是 做 V C 的。 Kids for boys, Jason 卡拉 卡斯 之类 的。 这些 人都 是 跟 他 关系 很好， 跟 他在 庭审 上面 披露 出来 的， 他们 之间 的 聊天 非常 劲爆的 这样的 一些 朋友。 对， 就是 世界首富 的 朋友圈 大概 就是 这个 样子。 因为 这些 人 大部分 都是 base 在 硅谷 这边。

马斯克 他是 比较 有意思 的。 特斯拉 总部 之前 是在 硅谷， 然后 后来 为了 避税 跟 加州 有些 矛盾， 他是 说 要把 公司 搬到 德州。 但是 其实 公司 大部分 的 业务 还是 在 硅谷 这边。 他在 硅谷 这边 没有 房子， 所 他 每次 过来 这边， 他 都要 跟 自己 各种各样 的 狐朋狗友 借 房子 住。

所以 他 经常 住在 谷歌 的 创始人 Larry page 的 家里。

面对 对 对他 之前 经常 住 Larry page 家里， sergey brin 的 家里。 这 两个 谷歌 创始人 之前 他 还 跟 cr gay brim 的 前妻 号称 是 有一腿 的。 这个 丑闻， 但是 只是 传闻， 最后 没有 证实。 但是 反正 世界首富， 硅谷 大佬 的 这些 朋友圈 也是。

杜伦 刚才 说 他 原来 创作 公司 叫 X 点 com 是 吧？

对， 一个 支付 公司。

所以 你看 他 一直都在 用 这个 X 你看 他的 收购 推特 的 这个 公司， 它 也是 叫做 x holdings 是 吧？

还有 project x 今天 还 发 了 一个 x APP， 对。

project x 对， 所以说 他 对你 X 是 很 难忘的， 这 第一个。 第二个 就是 他说 的 性侵 的 事儿。 当时 我还在 我的 公众 号 上 写 过 一篇 文章， 我说 就 是从 马斯克 和 推特 之间 的 这个 收购 协议 里面 可以 看到 他 对 性侵 的 态度。 在 马斯克 收购 twitter 的 交易 文件 里面， 他 没有 要求 推特 公司 做出 me too 的 representation。 大家 知道 me too 这个 representation 就是 me too 的 陈述 和 保证。 是 这几年 并购 交易 里面 的 一个 趋势。

自从 爱因斯坦 这个 事儿 出来 之后， 华尔街 的 这帮 人 在 交易 里面 就 要求 说 被 收购 的 公司， 那你 这个 高 管你 都 得 跟 我说， 我没有 性骚扰， 我没有 性侵， 我没有 性 指控 等等 这些 事儿 都要 做 这样的 陈述 和 保证。 我 作为 买方， 要是 买 过来 之后 你 有 这些 丑闻， 那 我公司 名誉 受损， 驾驶员 受损， 那 对我 很大 不利。 微软 收购 暴雪， 微软 就让 暴雪 做了 这样的 陈述 和 保证。 但是 马斯克 收购 推特， 他 就 没有 要， 这 说明 了 啥？ 心头 有鬼。 我们 当时 这个 并购 交易 的 律师， 我们会 在 交易 的 文本 里面 可以 读 穿 这些 文字， 看到 他 背后 这帮 人 在 想 啥， 他 为什么 这么 干， 他 为什么 这么 写？ 他 其实 是 他 有 背后 他的 商业 目的， 或者说 他 个人 的 诉求 的。 刚才 我们 也 聊 了 这个 为什么 是 5420， 其实 都是 跟 他的 背后 都是 有 原因 的， 就是 很 有意思。 你 就会 发现 这 交易 看起来 几百亿 的 合同， 你 觉得 合同 冷冰冰 的， 其实 在 背后 有 大量 的 发生 的 这些 有意思 的 事儿。 他 跟 他的 这些 硅谷 的 这些 伙伴， 庞 佩 奥 黑帮 等等 这些 蛮 好玩的。

对 他们 这些 世界首富 搞 这种 几百 上千亿 的 交易， 然后 里边 的 其实 很多 细节 都是 很 小儿科 的 做法 或者 结果 导致 的对， 其实 挺 有意思 的。

如果 你 注意到 他们的 text 的话， 很多人 就是说 IT will be fun， 很 好玩 and lets do IT 什么 之类 的， 这个 肯定 好玩， 感觉 是 他 买 一个 平台， 买 一个 工具， 买 一个 玩具 一样。 然后 我们 这帮 人 来 实现 了 我们 对于 人类、 对于 地球， 对于 这些 人的 的 理想。 然后 我 来做 一些 事情， 其实我 觉得 他在 某种程度 上 可能 是 超越 我们 这些 中产， 或者 是 我们 这帮 人的 思路 或者 想法 的。

对， 其实 你 刚刚 提到 151页 的 天 记录， 我说 几个 我自己 看上去 印象 比较 深刻 的 细节。 一个 是在 整个 收购 的 过程中， 是 有 很多人 主动 找到 马斯克 来 想 跟 他 讨论一下 推特 的 方向 的。 推特 他 收购 了 以后 会 往 哪里 走， 包括 像 很 有名 的 john rogan 播客 的 主持人 也 跟 马斯克 在 说， 你会不会 去 废除 审查？

我 看到 最受 触动 的 一段 是 他 跟 jack dosy 的 一些 聊天。 Jack dosy 跟 他说 twitter 要 往 哪里 走？ 就 twitter 应该 是一个 协议， 应该 是一个 大家 一起 去 创建 的 东西， 而 不是 一个 公司。 关于 twitter 的 方向， 我们 之前 大概是 硅谷 1014月份 的 节目 中， 我们 也 做 过 一期 节目， 叫做 twitter 的 理想化 未来 要 协议 不要 平台。 马斯克 当时 回复 jack gossip， 他是 非常 认同 这种 想法 的。 而且 我看 马斯克 因为 不停 的 有人 跟 他 推荐， 他 所有 愿意 深 聊 的 都是 跟 区块 链 多多少少 是 有 一些 关系 的。 就 比如说 当时 是 有人 发给 他 F T X 在 做 一个 去中心化 的 平台， 并且 把 matter labs 的 C E O 推荐 给他， 他是 非常 愿意 医疗 的。

同时 也有 一个人 就 跟 他说， 我 认为 twitter 应该 怎么怎么 改革， 应该 把 总部 搬 去 奥斯丁。 就是 有 很多 这种 在 传统 互联网 的 一些 非常 传统 的 建议。 马斯克 他 也是 比较 敷衍 的， 就是说 不然 你来 我们 这儿 做 advisor 做 顾问， 那个人 也是 很 热情 的 回复 说 顾问 也好， 董事会 席位 也可以。

但是 我的 dream job 是 twitter 的 C E O 马斯克 其实 就 没有 接 这个 茬 儿 了。 然后 后来 好像 是因为 一些 S P V 的 事情 出了 问题， 马斯克 对他 很 生气。 同时 我也 看到 其实 是 有 猎头 把 各种各样 的 简历 推 给 马斯克 的， 说 你看 这个人 适 不 适合。 比如说 他 之前 在 uber， 马斯克 就说 我不想 见 任何 的 C 叉 O 我就是 需要 有 好的 写 代码 的 人我 想要 招 good engineer。 而 不是 从 比如说 商学院 或者 M B A 这些 管理 上 的 人 就可以 看得出， 他 整个 人 还是 非常 的 工程师 思维 的。 他在 对待 这些 人的 态度 上， 我 觉得 也 还 挺 有意思 的对 特别。

明显 的 一点 是 他 如何 对待 twitter 的 C E O kara。 他 基本上 把 这个人 不当 人 看 的 一种 情况 就是 因为 barrak 这个人 在我看来 他 其实 是一个 低 配 版 的 职业经理人。 他是 做 事情 的， 他是 来 扭转 困局 的。 但是 他 没有 自己的 主张， 他是 完全 是在 执行 董事会 的 意志 上面， 他是 非常 厉害 的 一个人。 但是 他是 一个 低 配 的 职业经理人， 他 没有 自己的 一个 主观 的 一种 想法， 推测 这家 公司 应该 怎么做。 可能 就是 因为 这一点， 强化 了 马斯克 对于 barrak 这个 人的 一些 比较 负面 的 这种 看法。 Barrak 跟 他说 你 不应该 发 这条 推 barrak 发完 这条 短信 没 到 30秒， 马斯克 立刻 就 回复 他， 你 这 周 都 干了 啥？ 基本上 就是 不 把 这个人 当 人 看 的 这种 感觉。

其实 你可以 从 他 这个 短信 往来 看到， 一开始 他 跟 parade 还 比较 友好， 但是 帕拉 克 对他 进行了 question 之后， 他 就 变得 非常 的 敌对 了。 就是你 会 发现 这个人 他 可能 对于 人的 评价 可能 就在 那么 一念之间 就会 转过 来。 然后 还有一个 就是 他 其实 跟 帕拉 克 他在 聊天 的 时候， 他 也 说， 本质 上 说 我 还是 愿意 干 一些 genuine ary 的 这个 事儿。 他 觉得 他 对于 管理 他 是不是 那么 的 热爱 的 这么 一个 事儿。 一开始 你 就会 看到 双方 交流 还是 相对 比较 友好， 后来 就 彻底 的 不行了， 你凭什么 管 我？ 我也 同意 两位 的 看法， 也 可能 在 他 心目 中 他 未必 是 真正 看得 上 这个 人的。 你 竟敢 define 我， how dare you? 是 吧？ 那就 立马 就有 变脸 了， 30秒之后 马上 就说 你 干了 些 啥， 我不 加入 董事会 了， 我要 私有化。 推特 开始。

的 时候， 他 跟 帕洛 格 之间 的 短信 都 非常 的 友好， 而且 怕 洛格 一直 在 宣称 马斯克 加入 是 我们 多么 大 的 荣幸。 其实 马斯克 跟 帕 尔格 的 短信 非常 多， 他们 要 讨论 推特 的 各种 方向 细节。 当时 马斯克 就 跟 他说， 我只想 跟 你 讨论 工程 问题， 你 把 代码 库 给 我看。 排 尔格 就 跟 他说， 他说 那 你可以 不用 帮 我 当 C E O， 你 把 我 当 普通 的 跟 你 交流 code 的 人 就可以 了。 因为 帕 尔格 其实 当时 他 也是 C T O 出身， 上升到 C E O 的 位置 的。 我 最 开始 看 他们的 那段 记录， 我 觉得 他们 可能 会 是 非常 match 的。 因为 马斯克 他是 非常 工程师 思维 的， parag 他 又是 一个 程序员 出身 的 背景。 真的 就是 你说 到 直到 parag 去 质问 马斯克 发 推 的 那个 事情 之后， 马斯克 他是 突然 变脸 的。 还有一个 印象 很深的 细节 是， 后来 好像 是 他们 拉 了 一场 线上 的 会议， 有 twitter 的 创始人 jack dosy 帕拉 克， 有 马斯克 在 这场 会议 之后， jack dosy 大概 他 就是 发 了 马斯克 一条 信息， 大概 就是说 你看 预估 你们 谈不拢。

对， 这人 不行， 我 觉得 你们 谈不拢， 我 觉得 咱们 还得 干点 自己的 事儿， 我们 没有 办法 一起 合作 的 这种 感觉。

对， 就 所以 我 觉得 他们 其实 开始 也是 有一个 比较 好的 开端， 走着走着 就 发现 还是 有 很多 不 match 的 地方。

没事儿， 人家 根本 就 没有 打算 说 一定要 跟 马斯克 干。 反正 人家 拿走 4200万 美金 的 这个 金 降落伞 的 遣散费， 谁 跟 你 玩 了， 是不是？

如果 不管 是因为 客观原因 还是 主观原因， 假设 就是 马斯克 他 现在 筹 不到 460亿美金 这么 多 钱 了， 他 除了 10亿美金 的 分手费， 还 会有 什么 其他 的 处罚 吗？

如果 是 说 是因为 他 没有 履行合同 里面 的， 比如说 你 要 尽 最大 努力 去 获得 融资 的 义务。 因为 你的 马斯克 的 原因， 没有 把 一个 能够 获得 的 这个 融资 来 获得， 那 这个 时候 他 仍然 有 起诉 让 他 索赔 的 权利。 所以 在 这个 情况 下面 可能 就 不是 10亿美金 了， 可能 是一个 期待 利益 的 损失， expectation 的 这个 damages。 那 可能 就是 100亿或者 一百多 亿美金 的 这样的 一个 概念 了。 所以 这也是 一个 技术 上面 非常 有意思 的 一个 话题， 说 马斯克 如果 在 那样的 情况下， 他 要 赔 多少钱？ 十 亿美金 还是 说 100亿美金， 还是 说 因为 你的 原因， 你 没有 获得， 本来 应该 获得， 你 还是 要必 去 再 继续 交割， 那 就要 看 后面 的 后续。 在 10月28 号， 他 告诉 说 我 拿 不到 融资， 双方 再次 进入 庭审 的 过程 里面 看 怎么走 了。

感觉 就是 两种 不同 的 律师 在 做 不同 的 事情。 一边 是 做 并购 的， 负责 交易 的 律师， 想尽办法 能够 让 交易 走 通 下去， 尽量 为 对方 提供 一些 便利， 让 整个 交易 变得 更加 顺滑。 但是 如果 交易 最终 走 不通 的话， 那就 又要 变成 诉讼 律师。 就是 又 回到 之前 庭审 的 那个 阶段。

诉讼 律师 的 工作 的 方式 不是说 我们一起 合作 变得 更容易， 而是 我要赢。 就是 诉讼 律师 的 出发点 可能 跟 交易 律师 他 就 不完全 一样， 所以 这个 戏 已经 转折 了 太 多次 了。 如果 接下来 再有 一个 大 的 转折 的话， 我不会 感觉到 很 意外。 有点像 张 闾 的 这个 感觉。 就是我 甚至 也 有点 期待 接下来 他 还有什么 戏 演 给 我们 看。

对我 真的 是 很 期待 这个 事情。 其实我 个人 是 希望 说 再有 一个 变局 的。 当然 那个 时候 我是 绝对 会 真正 的 佩服 马斯克 这个人。 而且 还有一个 是 咱们 的 交易 律师 和 诉讼 律师， 看 问题 的 角度 是 不同 的。

但是 还有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话题 是什么 呢？ 我在 过去 这 20年 里面， 我 个人 大概 六七百 亿美金 的 D O。 这个 交易 其实 我们 会有 一个 很大 的 经验。 就在 你 做 交易 的 过程中， 我们 有时候 会 让 诉讼 律师 来看。 如果我 这么 做， 万一 出错 了， 在 后面 发生 争议 的 时候 能不能 拿 得 回来。 其实 你 会 发现 交易 律师 和 诉讼 律师 在 某种程度 上， 他们 会 在 没有 发生 争议 的 时候 就 开始 进行 合作， 为 未来 预防。 尤其是 在 大额 的 这种 并购 里面， 实际上 也是 一个 比较 好的 经验， 我 觉得 可以 分享 给 大家好。

谢谢 杜晨， 谢谢 张律师。

好聊 的 很 好好， 拜拜。

谢谢 大家， 拜拜。

好， 这就是 我们 今天 的 节目。 如果 大家 喜欢 我们的 节目， 记得 在 苹果 播客、 小宇宙、 喜马拉雅、 蜻蜓 FM、 荔枝 播客网、 易云 音乐、 Q Q 音乐 来 订阅 我们。 海外 的 听众 也可以 在 苹果 播客、 谷歌 播客、 spotify 还有 亚马逊 amazon music 上来 收听 我们。 感谢 大家 的 收听，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