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樊宇儒,欢迎收听锦户端会议啊,然后我们今天先要介绍一个,哎呀,两年多
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的一个人了欢迎杨一大家好各位老朋友们我是杨一巴黎后传媒室又回来了这次杨一回来呢其实是除了处理一点自己个人的一些问题主要是为了来参加狂喜播客节目你是第一次参加吗对我是第一次参加因为真的是去年开始弄的时候当时你已经在海外了嘛对然后呃
各种因缘机会然后这次终于参与了也算有参与两三场两场一场是我跟你还有陈彦良跟任宁的那场另外一场是 BessieBessie 那场 Bessie 那场还是我帮忙策划对的 算得非常好的据说化学反应非常好然后你简单先说一说
观感就是狂喜吗狂喜的观感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意思就是说它的那个形式很有意思因为是在一个影院里三层嘛然后不同的房间里有不同的活动我觉得那个穿来穿去就跟着那个课表穿房间那个过程还蛮有意思的特别像音乐节的玩法对对对是的是的是是是
然后也是期待下次有机会就是还多多参与要求不高一年来一次虽然我们一年办两次你一年来一次因为你在英国飞过来一次不容易对对对争取争取那其实今天还有一位嘉宾其实也来过我节目但这次因为待会我们讲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局大家就知道了我们先欢迎杨英老师
大家好我是杨茵上次我们聊那个一才周刊的话题的时候当时跟易显峰老师一起来的嘛跟大家又聊过话题然后现在他们最近还是在做自己新的书嘛对吧反正在路上啊什么时候大家看到的是缘分这意味着啥大家的福气啊大家能看到就是福气对吧后来就是我那天跟杨茵在说我说你回英国之前咱们得录一场来都来了得薅一个然后说聊什么呢
然后我就说我说
我说你是原来一财频道的我是一财日报的我说在我的微信里面还有一个是一财周刊的而且现在没有在周刊里面如果现在在周刊里面是很难出来再说周刊的事情的也离开很久了对离开很久了对吧而且是一周刊的算元老级的员工了然后我想就杨岩老师其实当时我们就聊过这方面的话题对吧然后今天这个局传在一起就是视角相对完整了
频道日报周开我们就差一个 radio 差一个 radio 差一个把杨天南找过来也是信仰的对对对差个对对对这个本家错的有点多播客圈的对对对然后那个因为我经常在我们播客圈试图向大家科普
安利一个概念就是一才是我们播客圈的黄埔军校说了很多年了今年其实觉得也可以把这个话题拿回来讲倒不是说黄埔军校这个话题而是说因为我个人是这样的就是我一年 311 之后开始给一才写特约稿因为当时还在日本
因为他那个东日本大地震那个当时我们那个我的综合新闻中心的我们那个殷老师通过微博找到我当时还是微博找到我他说你在你在日本因为他当时看我发很多东西嘛他说你在日本是什么情况我说留学生
然后一来二去聊了几句以后他你愿不愿意写那个特约稿这个可太愿意了我写 140 字的微博又没钱开玩笑啊这当然只是说自己正好因为学这个专业本来就是冲着想做新闻媒体去的嘛那等于是本来是自己要去找门路现在门路自己来敲门了这个太巧了然后当时也很感恩然后 11 年开始写特约稿正式入职其实到了 13 14 年那个那个时候然后我是 15 年的
15 年的对 15 年从里边出来了从里边出来因为然后待过日报然后有一段时间不是转去做那个东方财经频道吗当时是浦东新区政府跟 SMG 合作的这么一个东西也待了一段时间也算
你还去过东彩东彩然后视频也见识过见识过什么叫我们俩还合作出一采访过对对对还见识过就是他做那个日本领事的驻上海领事的专访对对对他采访然后他出文字稿对然后我带着摄像去拍然后我来编电视的片我们还合作过对对对
战友对战友对然后然后我就想到一件事因为杨一是 19 年等于正式从那个里面出来的那个杨一老师呢我们就做好奇心出来嘛好奇心是几几年
我觉得脱离组织关系应该是 14 年吧然后等于是我们算我跟杨一老师算那一波就动荡期出来的然后杨一呢就是观察了还又又折服了几年我我经历了完整的动荡期对他经历了完整的动荡期然后我就想说因为最近有个新闻让我觉得还挺唏嘘的就是关于四字平台被号称被收购那个事儿嘛啊因为四字音频平台四字音频平台被收购那个事儿然后
因为那个事儿其实我是很有一些故事要讲的然后我就跟杨毅说我说我们能不能传一个这么什么一个曲聊什么的就是其实很多现在一批我估计最年轻的听友啊他是理解不了 1415 年发生那一波尤其手那个移动移动的尤其那个智能手机的当时 APP 的那个热潮和双双创的那个热潮对于我们传统媒体对我们传统媒体的那个冲击是有多大哈哈
大道都震碎了震碎了很难理解之前发生了什么对对对完全震碎了然后我说其实今天可以正好差不多十年前了那个话题嘛可以回过头来从我们各自不同的一个视角来聊一聊因为而且原来很多传统媒体人在上海这个领域里面很多传统媒体后来转做博客转做别的其实大家又聚在一起了为什么会有那个一才那个什么黄埔军校那个说法其实就是源自于此嘛所以说我们今天就可以你是跟徐涛聊过一次是吧
对徐涛也是我们那个一才的嘛对对对徐涛也是你们那个也是不是我们那个一才系的嘛你先光算一算啊就是一才出来多少跟播客有关的人啊陈彦良严格意义上也算吧嗯得看界面跟一才的关系界面跟一才应该有的有的
有的有的怎么后面这个以后再后我来讲得看他们的血缘关系有多深那个你跟我他是见面的可能 03 号员工 02 号员工对对对很早期的对对对你像整个 Jasper 的两个创始人都是跟一才多少有点关系的对啊深冬鸡西两位都两位其实都是最早张金也是都是我前同事嘛对对然后上一届就是这样因为他本来现在还在一才上一届就是这样对他本来就算一才的嘛
然后我这边然后就讲到我当时 15 年离开的时候我当时部门的因为我当时是日报综合新闻中心因为我们国际纸都在综合新闻中心综合新闻中心的主任就是现在某四字音频平台的 VP 嘛
对吧那你想他也老大了一个位置嘛所以说我当时就觉得说哇一才好多人跟播客相有关音频相关的那些内容然后觉得说可以聊那么一聊嘛然后我觉得最早可以先从哪里开始讲呢就是我觉得索性我们探究的老一点啊就是我已经说了我跟那个传统媒体结缘的这个故事 11 年啊然后杨老师你呢我就是 08 年毕业以后去了一才啊
就是周刊当时就是周刊对我还有一个很搞笑的一个我就写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发小在周刊实习那时候周刊是刚刚成立其实我知道他是 07 年年底筹刊嘛然后他大概是 08 年初进去实习的吧然后我跟他关系很好那时候我在大学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工作去所有的公司面试我都觉得
我面的像屎一样然后那个我就跟朋友说你在干嘛了他说我在一个新办的杂志实习那个时候我已经想进三联的
我就觉得去三连很牛的呀那我们就承识画报是吧你们还有人记得这个东西吗记得记得承识画报记得记得都聚网椅了就是你向往就是你觉得做生活方式报道蛮好的是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一个财经报道他说我这里做一个叫第一财经的杂志我说啊这个东西我能写他说你来试试看呀他给了我一个邮箱他说你投一个简历试试我开头第一句话写的是第一财经日报你好
结果他回了你知道吗第二天这个我当时那个副总编冯老刚跟我说你好呀可是我们是第四周刊的哦
对现在这个我就这么搞笑的进去了这里可以给年轻的听友们补充一个背景现在都融媒体这个概念已经很熟了对吧就是当年这个是还蛮石破天惊的事情就是低财经应该是国内第一个电视广播日报杂志打通打通的网站五个东西打通的算媒体集团吧媒体平台对他还有一个
研究院是吧那后来那个是后来研究院更多的是一种智库感觉然后他的发布平台我们说媒体端来讲的话还是传统的几个然后加个互联网嘛杨一其实原来在节目里面讲过嘛因为你也是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对于传媒这一块我可能更早但是跟一才结缘的话其实我后来才发现其实我
03 年一才那个时候成立的时候我就有看过因为我电脑里有存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那个新闻稿我的电脑里有存这个 03 年稿子你就存了你当时不是才 14 5 岁的少年吗不止没有差不多对 89 年了对我那时候因为 03 年其实那个时候国内媒体还有挺多新鲜的东西出来的嗯
一个是一才是七月份嘛然后东方卫视是十月份出来的还冬早但冬早也是七八月份出来的然后还有一个央视二套财经频道就是后来我们的锐老师那个频道也是对对对也是 2003 年十月份所以那年其实媒体的变化还蛮多的所以那年我就后来发现我很早就知道有关注过这个而且你很早就收听敌台了呀
也是那是另外一个现在迪台都没了对迪台也没了现在迪台都没了然后我真的去一才工作其实应该是一一年年底到一二零年初他是一种主动选择还是说因缘际会蛮巧的真的非常非常巧也跟微博有点关系就是我是大学一一年大学毕业应届毕业生就直接进了 SMG 但是不在
第一财经在里面另外一个子公司然后呢我后来是有一个机会正好是集团内部不是有那种岗位竞聘吗就是那种内部调动的机会然后我当时在微博也是因为有一个互关的好友是一财的一个员工 OK 然后呢他跟你说有这么一个机会对他就跟我说他说你不是蛮想做新闻的吗他说那个我这里他说我们这边晚上九点钟的新闻在招编导说你要不要过来试一试他是个集团内部的一个
对对对然后就因为社会招聘很难的那个时候社会招聘门槛非常高就我进来之后调动是很容易的然后他就然后就我就我印象特别深应该是 2011 年的 12 月 31 号晚上那些最后那年最后一期节目然后我去面试然后那个时候的编播部主任把我丢在一个审片间里说我要忙你先自己看一会我们的节目
然后说他等我下了直播我再过来跟你聊然后他聊完之后就是他下了播过来跟我聊他说你刚才看你分析分析你刚才看到了些啥我就大概把我对那个版面的理解讲了一下再测试你的业务能力对对对然后我就觉得他就觉得可能我至少是能看得懂这个版面是什么东西这个板块是什么东西然后就对就后来就是这么进了一层那其实我们三个人之间差的没有太多年份算一代人
08 到 11 年不是因为我我算进入职场算很晚的了因为你像我 11 年开始给他写稿的时候因为我当时留学去的时候就晚嘛因为我重新念的本科我 11 年开始给他写稿的时候从年龄上来讲的话已经是 27 左右然后我身边那种同学都比我小很多所以说我当时在日本很少有那种同学的朋友在我眼里有小朋友你知道不要跟他们玩这种感觉对吧但是有一种我说这里说点我非常 private 的话题就是
就我现在中间有一种什么呢就是呃有几年就是去日本的那种生活啊或者说留学啊的确改变了你很多轨道轨迹但有的时候会觉得说那几年身在海外真的好浪费因为你觉得那时候是最活跃的国内最活跃的时候错失了太快了你是哪几年在哪零零几到零我零六到一三嘛啊
就完全错失了那个你像那个 08 年那个手机就出来了然后整个后面就那种感觉 10 年那个前后他觉得我觉得是 08 到 11 年其实是发展最快的是的所以说有的时候我说我的个人感受就是有的时候也很矛盾照你说你过去那么多年不要去想了有的时候想的时候你就会想当年如果到底是出来队还是没出来队就是很纠结对我来说这件事情但 anyway 这不影响今天我们聊的话题当年要是回来的话你现在是 VP 了
但是你要这么想啊当年如果我没去日本的话可能我的轨迹也到不了媒体这个端因为原来我学的那套东西跟媒体就很远所以说有的时候你就会想说没有那个吧也不会有这个如果你没去日本说不定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聊这些对那肯定是嘛但是我当时就有一种感觉说国内发展那么快那种感觉那是我当时的一个最强大的一个感受那
大家聊聊那个在各自眼里什么时候开始动荡了呢我是进去没多久发觉动荡我一直我一直跟别人说我说我是在那个就是传统媒体行业开始下滑的那刻跳上贼船的然后就看着他一路往下一直到我快要被淹掉的时候我就跳出来就 49 年加入国军那种感觉吗对因为一年我我自己印象当中我进去的时候那时候第一首先还是蛮好的就是
就是整个 SMG 就是一个是竞争非常激烈就是所有的毕业生都想往里钻你从这个就能看出来就像现在大家都想往大厂里挤是一样的就是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文科生文科生文科生对对对就是那种就是削尖脑袋要往里钻然后所以就是那个时候觉得我印象最深的就是 10 年年底的时候我大四的时候要做一个抉择嘛
就是我要继续去出国深造还是留在这里工作因为我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实习了
然后后来我就反正中间有些过程就我就觉得还是留下来因为觉得这个机会更难得你觉得所谓的好事除了那种就是工作的待遇啊还是什么呀还是当时那种做内容的环境还是什么我觉得几块吧因为对几块因为我我自己读大学本科那几年我每一年的夏天都在上海的媒体实习然后我基本把上海各种类型的媒体都实习过了就是从我可以给你数数拿几种从这个广播新闻嗯
然后到冬早这个是本地的都市新闻然后到南方人物周刊是南方系的就外面的媒体在上海的办事处然后央视二套在上海的办事处就是电视在这边的然后是央媒的电视驻上海的记者然后后面又那个艺术人文委就是非新闻的就是偏文化类的然后最后一个实习是在电视新闻中心所以就是我就是各种关系的在上海的这个媒体圈不管是内部的外部的我都去跑了一圈
所以那个时候觉得我们那个时候就是到快毕业的时候觉得在 SMB 能有一个稳定的时期而且有可能是能留下来的那个时候觉得是蛮难得的计划而且确实也觉得是被验证过的觉得它适合我
就是我最后到做比如说到电视新闻中心时期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地方确实蛮适合我的那这个适合其实就是它那个内容样态是你真正想做的新闻说到底新闻还是你想做的东西吗就是三块第一个你在做原创内容然后这个是你有创作的然后这个是好的第二件事情就是社会地位是高的这个确实是那个时候的我记得印象特别深我那时候在央视彩京的上海站实习的时候我们出去采访都是要打低的
然后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代教老师就跟我说他说上海台的新闻中心是不一样他们都是采访车我们后来就是出去都是采访车然后 10 年一讲世博会那个真的是拉满就是我作为一个大学生我觉得那个真的是觉得就是提前感受到就是你有光环对就是光环的感觉然后第三个就是你说两个例子我听听现在大家都难以想象了吧那种例子第一个
第一个就是出去你就做一个那个采访车三个 logo 上面贴 logo 的对然后你去哪基本上就是你想世博会那时候也管的满盐的各种什么就是你都一路通行的就是没有任何打扮挂个牌子就可以了就是你车就可以直接上去然后你想我那个你想我们那个时候 10 年那个时候呃
如果大家参加过世博会还有印象的话你想你去各个听我们节目的人参加过世博会的年纪也不当时年纪也不大的啊对然后呢就是你想你要去各个你要这个大门前面你要排队然后你还要在每个馆前面排队你想我那个时候是我们那个时候做世博的专题片那到最后收尾阶段就是代教老师已经没有时间来再做就是补彩了嘛就让我一个实习生
跟着一个摄像师跟着司机一起去冲到试博员你看我作为一个实习生我就可以有这个权利随便场馆随便进来就是他们反正都联系好的我就直接去就是你懂吗就是这种一路畅通的感觉
而且因为我主要是有对比就是我在别的媒体也做我也有那种我觉得关系没那么灵通的就当时在上海这个地方你会觉得说 SMG 还是真的是王冠上的明珠对对对我跟你讲我觉得不是 SMGSMG 我觉得是一种就是你起码对媒体要有一点了解才会了解的 SMG 因为一般大家都说上海第一代但是你说第一财经肯定大家觉得零的
就是第一彩金这个牌子当时爆出去是管用的在上海是很管用有的时候在外地偶尔也是管用的主要是因为周刊外地主要是因为周刊不不不彩金在北京有两座楼的对对对就是
一才的 branding 做的还是很好我觉得还可以的所以我觉得那个时候接着你刚才问我然后在这样待遇确实不错因为我的很多师哥师姐也在电视台里工作那你对对工资对对福利待遇什么的确实也是蛮好的你当时有想过这个活你能干多少年吗我觉得当时我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预见性认为他十年内会崩到这个程度我觉得他可能再撑个十年应该是可以的
但你真实的就是从 11 年开始算的话其实不到 10 年嘛你就出来了你就出来就算你你没撑到 10 年我没撑到 10 年而且我已经算是比你们还要再晚出来的对对对所以就是对所以就是
就是我觉得那个时候的选择那个对我来讲还是很有吸引力的那你因为我一直没问过杨一这个问题因为他 19 年其实 Just Post18 年就成立了 19 年等于是你被陈彦良等于是拉上这艘小破船
现在在诚实的过程中因为小破传是我们那天狂喜播客节我用的一个标题因为我觉得我们播客一直有一种说元年一直在喊元年一直也没圆起来现在搞半天我们这帮老鸟就要回过头来我们上次几个已经在一往昔了已经在一往昔了好吓人对吧就是你在中间过程中对于他的一种
情怀的感情的一个变化的一个曲线因为我说我时间我真的回国入职到我真的出来其实满打满算不到两年时间因为我真的就经历了一个就是我 14 年开始我就看不懂了怎么今天说的那个东西过两天又换个说法又要改革又要改架构然后怎么怎么样改到后面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减改到后面下面所有的人都觉得说都
都改成这样了是不是上面的人自己也都没有什么信心了然后再加上很多一些内容上的一些问题啊什么的然后改架构啊什么的我当时就觉得说没意思了没意思了这是这是我真实的一个想法你其实我一直没问你这个话题就是你从 1415 这种开始比如说因为技术的环境的变化对于传统媒体的冲击为什么还能坚持四五年啊
就是这当中当中什么心态啊这个是我觉得当时的心态是第一我算是一二年就进到一财电视就正儿八经开始做这种新闻编辑嘛我那时候觉得到 14 15 年的时候有几个点第一是我觉得这个工作里面还是有很多新鲜的东西就是我不管是接触外面采访的机会然后在台里面学这种技能各方面我觉得还是没就是没就
不能说每天至少三五天或者一个礼拜获得一个学习的东西你还是有一个你自己知道你还是有一些增长的东西比如说我那个时候到后面比较多做国际新闻然后那你就看说你嗯
能采访的企业吧我就随便拿有指标你还是在你不是已经停在那里了维持那个条件你还是会有不断的有新的企业而且越来越有名的企业会跟你有联系最早一采肯定之前从金融机构开始然后慢慢就到消费到科技科技新创我就开始我每次做一个题就开始需要研究很多不同的东西那个感
自己还是有成长的空间非常实在就是你在不断的看新的领域那话说这属于这个内容给你自己的一个成长的一个条件但是你在这里边也会看到一些当然有那个但是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就说实话我想对的就是这个因为我是报纸你是频道你是周刊就是我们当时看到的问题主要出现在哪些方面好我这么跟你说电视我认为真正开始出现那种
就是危机的可能是到 16 年的时候我印象最深那个时候比较有指标性的是黎世平成立的时候黎世平大家还记得这个东西吗其实这个字还在其实是东早的
一波人以那个总编为首吧彭派彭派彭派他是从彭派总编辑离世的是东早后面变彭派彭派出来再做离世品那已经是 16 年了吗我觉得离世品还蛮晚的我印象非常深因为 16 年我那时候去面试过而且还是就是离世品如果当年要你的时候不不不不是
我是被推荐去的然后我就那个时候他们创作我就跟他我记得那时候是直播组聊过聊完了之后我自己觉得不合适为什么呢就是我觉得他们当时非常希望用一套电视的那种经验来做直播这个东西你看那个时候的直播的理解跟现在直播也不一样就那个时候他们做三块一个是重包的短视频一个是原创内容还有一个是直播然后那个时候直播他们就是想学那个时候就腾讯新闻就是
李伦他们那个时候在那边做了很多慢直播啊什么什么那些东西然后就包括什么这个直播跟我们现在所谓的直播不一样了对那个时候就是刚刚开始有就是你可以在移动互联网上网速够了你可以实时看视频的东西所以开始有很多尝试但那个尝试都不太纯实我觉得非常早期的理解所以有很多的概念经验还是传统电视时代的所以为什么那个时候腾讯新闻是李伦在领导这个东西嗯
李伦他的背景是他最早是中央电视台社会记录的制片人后来是看见的制片人 OK 所以他是那套脉络里出来然后他好像最早是不是做过直播中国很早很早年以前所以就然后呢所以就是那时候李世平来灭我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说 16 年是他预期当中的新闻大年那是那年又有英国脱欧公投又有美国大选
所以他就觉得他要大干一笔然后他要找一个已经有丰富经验的电视的人来而且要做国际新闻的资深的那个人就是做类似于直播的主管所以我那时候是因为这个原因然后有人推荐我去试一试但我那个时候聊完对你的冲击是什么呢他不是对我冲击就是我现在回看的话我觉得就是到那个阶段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你在电视频道里做
其实也有很多别的选择了我觉得以前说实话公众号时代对电视频道的冲击是很有就是手机屏幕这件事情从冲击报纸文字这一段开始真正冲击到视频其实跟带宽是有关的对的对的就视频一直没有特别觉得我被冲击到然后到直播出来的时候开始觉得有点冲击了然后那个时候有这个感觉而且后来就变成那很快一才自己也开始做四级直播就开始
文字日报的记者也开始出去自己做直播了那就不一定非要一个电视的出镜记者那种感觉的人去直播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后来就没有去然后原因是因为我觉得
我觉得那年因为就是因为新闻很多我还是想在传统电视的这个大的系统里去做后来我发现其实也也是对的都不是因为李世平先那个是是因为确实还是经过一些大事情还是还是能学到更多东西因为以前其实在那之前其实一才也没有做那么多就是电视的国际新闻的重的
直播那年脱欧公投什么的就是当时尹凡老师是直接到伦敦去做演博士前移什么那又还是学到一轮经验的虽然那个经验你说我现在都已经快四十岁的人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以后还有什么用处但是你体验过就是体验过了因为也可能是这个时代最后一波你有机会体验这个东西
现在回过头来觉得还是有价值的那真真正正开始觉得说想出来的契机除了陈岩良对你的勾引不算勾引我觉得那个戏法从 18 年做《呼作回忧》以后我觉得已经算是非常明确的这种这个成语叫什么我忘了就是东升西降嘛就已经非常明确了有点吓人对就是已经非常明确的这种感觉了但是那个不是音频吗
就是听下来其实你原来对于电视新闻这个东西还是很有感情的但是首先第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在音频当中你接触到的是真真实实的受众电视的收视率是虚的
首先是那个数字本身已经很难看对吧然后呢它又非常虚我记得我们那个时候我一二年进台的时候那时候每个月还有听众类似于观众评议会就是会请真实的观众到台里面来提意见 1819 年已经没有这个东西了就是我完全不知道做这个东西是谁在看但是我做互作互动的反馈是极其正向的
就是非常就是你做一期做两期就是有人看就是被人听到所以这个是我这个我呼吁你一下我 16 年的时候当时已经从那个就是传统媒体出来了嘛但是经历过一段迷茫就是别人让我就是帮个忙干点啥什么的我也会去帮个忙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想说特别想去做某个固定的想看一看嘛
然后我当时有个朋友他做了一个他是做演出的然后他引进了一个日本的三任女子的一个演唱组合在上海文化中心做演出是周中卖两场就卖报周中哦礼拜二礼拜三是卖报的文化中心然后他说你懂日语你帮我这两天来帮个忙哪怕做做翻译做做一些帮忙那反正我也没经历过这个嘛我就去然后第二天就演出第二天我什么事都忙完了他们说他说那个你前排有张有个有
就有一张空座是那个工作人员坐你去看呗然后我就看完之后
什么我就会你刚才那个说法我羡慕的时候我头往后面因为我第一排嘛头往后一转我看到 1800 张笑脸就是现场观众的幸福的那种笑脸因为大家都是很嗨嘛我就想一件事我说我在一才写稿子啊有没有 1800 个人能看到都已经传疑了的时代而且我觉得这 1800 人是真的是你的内容是影响到他们的感受的
我说我想做这种东西所以有段时间我去投身做一些就是日本一些内容的一些演出啊什么的其实是因为这个并不是我对演出有多热爱我是觉得说你在你的内容是跟活人发生关系的这一个激励我觉得很正向然后就呼吁你刚才说你说就是呼走呼吁对他说虽然是音频但是他的反馈是非常真实的对啊非常及时的对啊然后非常虽然他小众虽然他小众但是很真实对因为你演出也是小众嘛你也就 1800 人对
跟所谓的大媒体的那个平台来讲是不能比的嘛但是我觉得就是呼应到杨毅刚才说那个说就是 17、18 年那时候其实环境有些变化我觉得电视台里开始出现一些荒唐事就是比如说那个时候我印象最深的是首先是我进台一开始就跑中国宏观经济中国宏观经济那个时候一开始是什么都能评的但那个时候虽然我不做中国开始做国际但是会遇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美股涨是不能报的或者不太能去讲美股在涨
這件事情就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或者说对我们这种做内容来说开始要去想这件事情我跟你讲一个最就跟这个大的震惊没关系是一个花边新闻但是非常能反映那个时候的气氛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国际简讯那简讯其实就是电片就是万一前面直播比如说时间不够的时候我再电两三条国际简讯在最后有一条新闻是反正类似于什么国际空间站什么送了个宇航员上去大概这种新闻
然后 30 秒嘛然后呢审片的一个也不是我们编辑部里面的是另外一个老师吧对老师他就他就他看那个画面的时候呢我在机房嘛他就说哎你出来我问你个事情他说这个画面是新华社的吧新华社拍的吧或者央视拍的吧就因为国际新闻他按理说是要一定要用央视或者新华社的画面然后我当时就愣了一下
然后我想我当时心里想的事情是说这个是国际空间站的画面请问哪个央视记者能上去拍因为所有国际空间站画面都是 NASA 统一提供的嗯
当时他问我那个问题的时候我就愣了一下但我就觉得有点但之前没有类似的事情吗没有的以前不会的就是那个只是这个是让我能理解那个为什么会有这种就是一下子你就得住了因为你觉得太荒唐了荒谬就这个问题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就是太空上的新闻你问我这画面是央视还是新华社拍的我不知道怎么答你这个问题所以就是对就开始有点嗯就是你说的那种东升西降的感觉就很明显了嘛对嗯
杨一老师我们铺垫那么长你有没有勾起勾起一些你的回忆因为你比我更往前一步我进得早走得早对对对更往前我还想听你那一 part 的故事对对对因为我跟杨一因为一直配合 80 后传媒时所以说我们的很多频率是跟得上的而且我们经常聊着聊着会聊得很嗨啊
然后我们今天这一段这一 part 前面那一 part 主要是负责勾起你很多尘封的记忆我真的是听杨一在讲我就一直在想我当时记得什么呢我要从你那个问题开始回答吗就是我觉得衰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你就是在过程中就是你的心情的那种曲线曲线这几年的那种过程中一开始肯定很爽的了我就是在想这个曲线这个问题我跟你说这个曲线问题在于它没有也不算是哈哈哈哈
他不算是一个我觉得说实话我有点不负责任但是我就只能我也只能这么说我先评论一下杨毅刚刚说的那个电视你问他为什么是 19 年开始我其实有点猜到我觉得你们电视受影响的比较晚呀对是是是就是而且电视就是
就是我觉得其实你那个时候所谓的新技术或者新媒介的冲击其实本质上就是瓦解权威对不对对就是这样但是我觉得电视的权威是最晚被瓦解的是的因为它无论是获取资源就是说你能采到什么样的比如说
商业精英领袖你那个资格门槛是非常高的没有电视台这种大型机构做背书是不可能的然后还有就是镜头媒体的权威就是天然在那里的呀它比我们这种写写那个简讯什么的这肯定是要而且不过我不是写简讯的我是我那个周刊你是写 story 商业特稿对对对但周刊其实我是
我是这样想的为什么我说我没有什么曲线我一直在想就是刚刚杨一道我待会儿要说这些什么呢就是我的那个感觉主要在于我是要到离开医材到好奇心我猜应该是一到两年之后再
一显峰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听他跟其他记者说其实那个时候已经那个时候记者会提问就是你们是不是因为传统纸没走到下坡路的时候你们才出来做好情人日报对然后一显峰当时的标准回答是传统媒体早就走下坡路了哈哈哈
你这个口音不对的啊你老是东北口那我学不像他就是他的回答会就是他的感知好我只能引用他当时的他的感知会说我们 14 年出来做号星之前他会觉得他离开东早或者说是他在那个
他在做第一财经周刊这个筹备的时候就算是逆势了 07 年 08 年的时候你能感觉到吗我完全不能感觉到因为我是 08 年加入你像我大学毕业我能感觉到什么呢我当时还心向往我跟你说直到现在我不夸张的讲直到现在据我所知还会有一些学传媒的
他会觉得说那个传统媒体的那个光环仍然在的就是对于刚刚从学校或者刚刚从别的地方来的那种他是感受不到这种东西的真的吗对可能现在好一点我当年就是说怎么说呢想出来的时候就被我把臭骂一顿
他们这代人尤其像我爸妈那代人他们是有这种感觉是的我爸甚至就说你嫌钱少对吧每个月我贴你是的爸爸会这么说话他什么意思呢他会觉得说儿子
电视台做的或者说媒体里面做的还至少是一个像样的体面的工作然后什么你要出去创业你要自己做一个什么东西那种好有这种东西的会影响一部分可能没有那么主观能力那么强的小孩的一些观点
更不用说 08 年 08 年媒体之王呀对啊那时候大家的钱赚的还蛮多的对对对所以说但是对于在里面的老鸟因为他看到趋势了嘛对他已经觉得不行了呀但是那个时候就有人劝他不要做周刊然后他们那个时候跟何丽还有华为一起做对啊一起做第一财经济出刊的时候就已经他们已经觉得是属于我要
读一下然后我我自己的感觉是什么呢其实我跟杨一刚刚说的感觉有点像因为一才他其实就是我们上次聊到了嘛他其实踩在了就是那个飞速发展期上对你每天都能看到很多新的东西就是零几年的那个时候 03 年 03 年就是你想那个时候刚开奥运会对吧马上开师婆会对所有的 500 强大概就一礼拜来五六个你做专访接踵而至对他们的那个他们的那个对话啊
就只能只配发 300 字的豆腐干发在一彩前面的 500 强的就是那种就是挤不下来呀那个稿子那就 300 剪一剪放到前面吧我当时看周刊就会有这种真的会有这种感觉就是我觉得链接上了那个时候就是你会觉得说我们的就是媒介不光长得很像海外的那些杂志了里面讲的那些内容就是我觉得是链接上的那个节奏感对对对就是说
就是商业世界的那种故事是通的好像是一个全球化叙事开始真的接上了是是那确实也是真的有这种感觉而且你看的时候真的会有宁财神那种感觉就是看到漂亮的空姐拿一本一财周刊装个逼嘛这是我经常说的一个段子
你猜是就是为什么一才形象会这样因为我觉得这种时代背景非常重要的你会说这个周刊里面那个东西不光很高大上而且真的跟你可能有某种关系真的在发生如果是一个商界的人踩的那个点都很国际化你想我是我有几个点记忆深刻我在一才我是 08 年进去的 10 年好像我就开始做
艺术和设计像那时候已经采 Frog 和 IDEO 那时候工业设计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讲但是他们在中国基本上他们那个时候还在配合海外的 500 强做中国的落地那时候我第一次知道设计公司有人类学家的
那个是 10 年然后 11 年我和徐涛被派去硅谷硅谷为什么是这样硅谷早知道这个种子就是那个时候种下的对啊徐涛那个时候是参加苹果发布会对对对然后那个时候新浪的财经是不是还落一行那个时候
恶意行是我们之后去的因为他那个时候短暂的离开了一财新浪财经新浪财经那个时候是没有采访权的对他是整个要了一财的这个硅谷报道的授权对然后这个当时我记得我们去了非常早因为在我们身边没有其他媒体就我和徐涛身边中文媒体吗你是说就是央视这种不算对就是独立的你说像第一财经这种好
市场化市场化没有市场化没有没有对就是就去的比较早然后后来后来乔布斯去世那时候洛阳已经在硅谷了那我我们俩在国内他在硅谷我记得一才比较猛的就是周刊比较猛大概用 24 小时做了一本 48 页的特刊那本特刊我还买过
好酷啊 72 也还是 48 页呢就 24 小时 11 年吗 11 年 10 月份我们大概是十几个人轮着写稿的接力写稿的你想这个速度的感觉然后问印厂要的版面就是 48 小时做了上海还是不一样啊哈哈哈哈
然后赶着跟那期双康一起出刊的很酷这个就给很多上海当时的那种学生和年轻人有一种感觉我是全球叙事的青年百里而且基本上属于互联网速度而且他有一种说这个城市的某个刊物让我感受到我跟世界是一直接上的因为当时全世界都在聊乔布斯叙事的那个事情而且那个时候是把我们做过所有能乔布斯的这个东西基本上从苹果的所有的这个产品线而且每边也是跟上的
我觉得现在那个美编是一才的总美编嘛我们之前周刊那个戴总戴总当时是这个头发抓下来一把一把真的工作量真的是非常大那次我记得是四点钟吧还是五点钟我接到叶小龙电话起来了乔布斯死了然后就就是属于一秒钟就弹起来了然后我大概五分钟之后就开始写稿了
就每次我听到这种故事你又开始上头了上头了哎呀真的我上次跟徐涛聊的真的我跟艾哲跟徐涛在徐涛他们办公室聊的我们六个人就真的看着觉得就互相结束之后差点手握手进入到某一种互相那种感觉徐涛那个时候对工作是蛮猛的他一直是蛮猛的就那个时候我们去硅谷那个车库看创业那个时候就知道斯坦福车库投资风头就是属于他
那个节奏感太强了属于我们这边写完稿子周干那边就发掉就属于就就他其实节奏还是很快的那你作为一个个体就有没有也像杨一刚才说的那个感觉就是在那个这几年里边虽然辛苦也归辛苦啊但是觉得自己就是在一不断的成长有的呀不断的长功力我觉得最猛烈的成长就是在那几年可能一直到 13 年左右我就会觉得慢下来了
这慢下来的一个感就是标志性的事件或者说一种感觉是怎么样的呢
有一个其实跟我没关系但是微博是哪一年 2011 年 2011 年的下半年我记得有一个这个事情我记得还是很清楚的焦州路大火焦州路大火 2010 年 11 月 11 号 2010 年 11 月 11 号对就是为什么其实那次和我那时候个人感受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印象极为深刻因为那个时候我是被抓去写焦州路大火的特写的
然后我那个时候因为我不在现场呀但是我只能做采访然后我就看网上就是按照刚刚谁提的就是我的那个杨一提的就是我的格式还是一个书面没提的应该要有的格式特写应该有的吧起承转合起承转合那稿子就被一显封闭掉了
为什么避掉了呢叶显宏说你们看看外面那个叫微博的媒体啊你写的哪个东西上面没有他们就是散的而已但是为什么要看你这个整的呢尹老师真的十五年前就已经提出这个事情了所以他当时就说你们这个特写有什么价值呢就从就封面就果然换掉了呀就换掉了其他的封面就本来要做封面故事的过来就没做就做
就改成了一点就你变成互联网信息集合他觉得这个价值不大对吧当时你认同吗或者说你感受到他的焦虑的点在哪里我觉得他不是焦虑他的取向就只有价值有价值没价值他不认为形式是个必须的他觉得我擅长的东西不是这个
但当时他有给你方向和答案吗就是说你们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因为如果换成是我啊就是花那么多精力写片的你要跟他骂起来你避掉我是可以的你避掉我是可以的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什么是对的让我也知道你的想法嘛因为我觉得如果除非我是当时我也感受到说一样的问题就是说我这个内容跟微博上没什么区别突然被领导这么一说我肯定我肯定一时懵逼第二个月我要反弹呢你当时就接受了我
我不是接受了我当时就明白了然后我就会很生气那说那这个事情我们就不报了然后我记得他的表情他说不报了呀你又不是最牛的你你报个什么呀是这个意思对吧 OK 然后你认了呀你是不是最厉害的那可以对吧你可以做别的事情做最厉害的 OK 比如说做乔布斯对
对吧就是他就是我觉得一总这里面可能很早就体会到一件事情就是媒体的那种王者就传统媒体机构媒体的那种王者王者地位其实已经早就失去了你在某一些比如说
现场的那种抓取上面已经在微博面前没有优势了以及他以及我觉得杨莹可能想说的还有另外一个事就是说你是一个商业财经类的媒体也许那种社会媒体可能是更擅长的他的资源更多他跟公安跟什么什么各个条件都有关系他能拿到真的料大概是这个意思但问题就是说那个时候微博已经厉害到可能也在冲击那些媒体对因为纯论现场的话其实是樊玉如说的对纯论现场的话微博那个时候是很猛的是的
就是你在那个时候冲击所谓就是你能你就是应该去不要去硬刚你不要觉得你什么都能做你就是要去想好你最擅长最想做的是什么那我觉得一总真的厉害
因为当年很少有老总说面对这个话题就我不做了这个事情把我们所有人都骂了一顿然后那个就在那个事情让你觉得说有所谓的冲击有冲击出现了我记忆很深刻但那时候我没多想的因为你说是新手嘛那新手的时候你会觉得那就是这样然后后来我觉得到 13 年慢下来不是说机会变少了是你抓不住
为什么我说焦灯火大火是想起来就是跟那个当时的感觉会非常像你会觉得还是有很多事情在发生当时就已经是我移动互联网了对对对是移动互联网本身它的创业就发生在很多事情但是你在哪怕是周刊这么强劲的工作速度你觉得你的响应还是不够嗯
然后呢然后呢还有一个就是你会发现大家看手机包括你自己看手机那个时候其实你和现在看手机时间怎么好比了那个时候你远远就看看 message 那种对呀但是你已经发现手机在你身上捏的时间已经越来越久几小时几小时而且我还能看到小朋友看比较长的文字就是就是我自己也可以看比较长的文字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就是有一些还可以看电子书对对对就那么小的地方看电子书那那我们就觉得
你应该是对未来我长篇的文字阅读在手机上是有信心的那你在这个时候应该要做出一些回应而且最重要是那时候连微信公众号还没出来产品还没有的那个时候其实大多数人是没有信心的绝对不会认为一本杂志的量可以进入手机这个东西为什么就觉得累啊其实做这个反馈或者说是这个判断的
不得不踩他们一脚那时候的说这个话的人年纪确实有点大就是其实那个时候以那个社会结构来说年纪比较轻的人是没有什么机会说话的对
或者你看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你只能看到他们的行为所以我们那个时候直觉说你还是应该要去做一个在手机上做点什么所以就有后来好奇心日报这个萌芽的感受出现那做好奇心的那个想法对于一总来说他不觉得是一个逆时代的一个东西吗
不那时候还是很刺激的那是个新的东西对那个时候因为太新了就是其实我现在回来我跳过来跳一点讲我前两天跟朋友在聊 AI 的时候我会觉得当时那一波就是移动互联网那一波我觉得是和现在的 AI 比起来是不一样的怎么说因为我觉得那一波其实算是平权就是
我觉得移动互联网那个其实是把权威从一部分大型机构移到了更多的小型个体手上对 是的但是这个分散就是拆解就是每个人还是有饭吃的是的我觉得 AI 不是拆解不是平权是挤掉了一些人 AI
是零和有心对 AI 就是要么你有饭吃要么你没饭吃只有这个所以你就说现在其实并没有给很多人创造足够多的内容机会因为你说技术机会或者说是那种创业机会我不知道那种技术意义上
但从内容意义上 AI 没有当年移动互联网那一波给的机会那么多就是说你如果想现在一个内容人想转型你说我靠 AI 转型 No 你还对你下这个结论或者你做这个动作还为时尚早太早了对啊
对而且你必须想好你要靠 AI 去转的时候你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呀对那个时候其实核心竞争力的门槛是比较低的对像公众号起来是有原因的就敲字还是敲字嘛无外乎就发的地方可以就是公众号把所有的互联网产品层面的东西全部给你解决了你只要专注马字对就可以对对对它其实那个时候是就是
到后来就是那个演变我自己就会觉得你那时候其实是你要专注做自己对对对对对你要想好我是谁我要说什么样的话我要跟谁说话对对对只要想好这一点没有谁是不成功的是的嗯
只不过后来这个表达自我方式最多会变成了抖音变成了地带变成了播客往下探求了更多远了对它只是变成了更多的表演形式最早是文字嘛但是你只要想好所以我们刚刚说到那个动荡其实我感觉到动荡应该是华为老师先带走了一批见面的同事们去了见面去了那个上海报业上海报业对去创见面去了对对对当时我所以才招了陈亚良招了陈亚良对
一号员工嘛哦原来是这样他应该是一号员工是这样子对那个时候他其实穿上了吧朋友们听众朋友们你们都穿上了吧因为周刊上次我聊过我们是一拆三嘛对先拆走了一波那个华老师的界面界面再拆走了一波好奇心最后拆走了一波 36 克嘛对
所以然后剩下的还有不能说剩下的他们其实也没事剩下坚守然后我在华老师走的时候我们跟所有的员工一样内心是比较慌的华老师他们是 12 年走的我见面好像是 12 年对很早 121 还是 13 很早是比较慌的因为你觉得被抛弃了嘛
你会觉得他是不是有更好的去处呢为什么他要带走那么多人呢不然不会做这个动作对吧而且当年见面我记得调子拉的很高当年他们是要做中国的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什么这种调子对但直到我们做奥好青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我们还赌了一下赌了一下现在听上去都很古早做 APP 还是做网上
对吧就是做移动互联网还是做互联网因为那时候界面还是做的互联网对它是在我们之后推出的 APP 对然后那个时候我们直觉就是那个钱得花在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上直接上 APP 附带性做一个 webapp 和那个就是它的预算可能是 8 比 1 比 1 就大多数而且要请自己的技术团队对因为你当时就是你
全部搭那个架构其实那个野心还是比较大当然这里面有我们李瑞刚老师的这个支持指点支持是吧对他在精神上还是非常大的因为他当时他的兴起也很高你想他当时是要做莫德克的对对
这话能说吗能说华人话传媒就是这个样子而且确实也差不多快到了都有媒体是直接在什么文章里面说什么中国莫多克是有这么说法的他当时放走了太好的机会了当时我觉得相比我们什么挪出来做那个《哈清日报》
李总还是还是去做了人生的重大抉择的我现在就不想知道他回头去看他那个人重大抉择的时候他内心是什么感受
应该也不会后悔吧再过个几年我觉得都有人能够采访的我们立个 flag 以后要采访李锐哥请李锐叔来上上节目你知道我进一才是军训过的吧军训什么意思新员工培训是军训我竟然大学毕业之后还进行了一次军训真的是军训真的是军训东方绿洲呀我的天哪
我们那时候已经比较温和了我们去东方绿洲只是一个像夏令营一样的晒得萌萌很然后那个时候就知道我们出我说为什么没有那个曲线呢就是我们出去做好心日报的时候你满眼看到的都是新东西你想的都是我要去做新事了我怎么样才能去跟得上那个感受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那个谷歌的数据统计后台
的感受同时在线有一万多个人就是我呼应一下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不知道做给谁看的时时反馈对就是你第一次看到活的读者的时候真的很兴奋是帖子有留言的留言不是不是那个对我再插播一个我最近看所有的这个网站那个社交网站也好还有那种生活网站什么我看机器人留言很烦的我想我就想
这真的很烦我就是看到那种那种我是觉得生理恶心你知道吗就是我觉得你你机器人可以存在但是你不要装得像个人呀那个是真没意思而且你那个灵魂真的是就属于极为油腻的一种评论我扯出去说一说那个小宇宙不是有那种比如说一长串的数字你知道这个人是一个比如刚刚注册的这种这种那个账号账号
他其实背后也是活人嘛有的人他可能评论一些内容他就是为了来骂人了所以开个小号我经常说这种至少比机器人要好你是个活人你过来就是为了骂我虽然可能我很讨厌会把你删屏啊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背后至少是一个活的那个人机器那个东西我真是接受不了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对而且我插一嘴你刚才说那个谷歌后台看到你们好奇心同时在线那个数据嘛是
去年不是 12 月 3 号尹熙越宣布戒严吗全网就催着我们更新东亚观察局然后我跟沙老师跟全晓鑫也算快速反应就在第二天的下午这个节目就上线了就是当时我们很骄傲的一个点也是可能创了小宇宙的一个记录就同时在线人数我第一次看到有 5000 家啊
但是他没具体具体高到多少没看因为他是那个所有人看打开小宇宙我们那期节目左上角都能看到那个数字 5000 加我说至少我从来没见到过
但是你能想到 5000 家以上的人真的就在耳朵听着我们的内容然后他就觉得说全网我就觉得东洋观察局是能够帮我解读这么一件事情的我当时有一种真的就是被需要而且后面又是活人真的就跟你说活人活人在消费你这个内容对我们来说才是做下去的一个最大的意义那个反馈真的是很重要尤其是你第一次接触那个反馈的时候你就意识到这里面你跟他们的距离之间因为
因为之前也能算有读者来信吧但是你会觉得拉了很远而且你就而且来信这个东西已经很不合时代潮流了对但是你后来你就觉得原来就是你不停的它会有评论冒出来然后你就会觉得这里面
而且好奇心的那个评论还是比较长的发质量评论对他们比较投入然后你就会觉得一方面你要去平衡那个就是那个后台同时在线的数据你一看就很激动另一方面你就觉得你不能被他绑架是因为你有了稿子发出去必然那个东西就会上去但是你说你以后就要发这一类别的不发了吗他的问题跟现在做播客的问题是一样的哈哈
哪些话题是绝对会是人气话题你知道的呀但哪些这个内容不一定是你真正想做的内容对这个真的媒体的话题都其实都一样你还需要 follow 你你自己最内心深处最想做的你知道的呀对吧虽然他有时候收视率不如其他那些那么高但是你还是会做的对你觉得有意义做下去的那个东西你会为你自己做嘛是是因为你刚才提到那个 APP 我突然想到因为你们是 14 年左右对决定做那个 APP 嘛
我当时说到 APP 我又还记得一个事情当时一才也有自己的 APP 嘛然后我们有领导就安排了一些所谓的年轻人的小团队 90 后去管 APP 那个推送那个事然后我就记得有一次我跟那个团队里面那个带头的那个小朋友就有一段冲突
就是我发觉他们有一个非常粗暴的一种说法就是如果你对内容的感觉跟他对于内容感觉有冲突的时候他就用一句话捂你的嘴我们是年轻人我们是 90 后我 84 年嘛我等于被捂嘴了然后我今天借我这个节目来说这句话我现在没看出来这一位 90 后现在在内容层面有做的比我好的地方哈哈
但当年但当年领导就脑子已经慌到什么程度就是看好 90 后的他会网感网感吗他就觉得说你们肯定有网感有的就就就我用那么多年就用我现在做做播客的哎呀
且算好内容头部内容之一吧但是我们在末尾的就是我跟你说我觉得年龄不重要的这个事情就跟刚才那个杨岩老师说的有些东西 follow your heart90 后或者说永远有永远有新的年轻人嘛现在这帮人面对 00 后 00 后也可以捂你嘴啊对啊对啊 90 后我上我上我上次都已经发我上次都发给我发个微博我现在年纪蛮大的了
对啊 00 后已经不能无嘴了 05 后才可以对 05 后嘛就是我上次才还发个微博我身边很多我发个朋友圈朋友很多人对我发觉我身边的那帮 95 后都已经 30 了是啊是啊就是这个问题我瞬间感受到哇你们也有今天哈哈
每一年都有 22 岁啊对我当时真的很气啊就是我跟他说了很多我说为什么这个标题好这个内容好要做内容他就来一句我们是 90 后其实你不用那么气的我觉得有那么几年啊大概就是 14 到 16 年就是整个社会的商业环境政治环境不是商业环境媚年轻人对你看那个时候罗森的那种什么广告词拉出来的就是什么
什么人就是可口可乐给年轻人做了一个什么限定版包装然后还有那个 slogan 都是很奇怪的 slogan 就是你会觉得那时候你只要在互联网上看到有个时候和年轻人或者 90 后相关的那个点击率一定很高的呀就是
就是我觉得是移动互联网让这个人群他赶上这个人群的年轻的最年轻的那个年龄然后突然之间那个话语权还是交到了他们手里对就是这个话筒在我 22 岁的时候没有讲给我你只能这么说而且我想说现在还是啊现在我觉得
很多品牌还是喜欢年轻人的对就是商业世界永远是这样因为年轻人是消费欲望最强的我说的就是说在媒体端其实刚才杨阳老师点了一个点很有意思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它还是传统的那一套金字塔型的那个你网上做选题做收藏报但是 14 15 年内我们很多领导被震撼了可能它的广告它的流量突然一下
崩溃了之后他要找原因我觉得是这样他要归因我来说说我的感受因为我有一个我先说一个细节是我记得那时候 13 年到 14 年的时候我们电视的某一位领导特别喜欢在我们开会的时候跟我说你要有互联网思维
产品思维然后呢我就想说他的这个场景是什么呢就是他呢出去参加了一些科技的活动跟什么腾讯发现自己已经就是 out of fashion 了很多名词你都没听说过然后他就抄了一些这样的词呢就挪回到这个办公室里来就对内部的这些他能说得上话的人去说那这个东西产品思维到底是什么互联网思维到底是什么可能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呢我觉得更多的我觉得他那个心态是一种就他发现他要被史莱淘汰了
所以他要赶紧去找那些正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的人就是这批领导开始媚年轻人这是蛮危险的一件事情你知道吧他没有定力嘛对而且当时就是一波动荡之后就会换一个原因因为我记得当时真的因为出来很多年也可以说这些故事了当时我们不是有一些群吗有些群然后我记得我们有个领导跟我们某一位编辑
这个就是还是头版编辑当时有一个争论说某件事情应该应该用怎么样应该比如说具体的事情我忘了可能是说比如说第二天我们头版的比如说编栏说哪件事评论每天因为编栏比较偏向评论类的或者怎么样头条因为因为都是震惊类的大事因为日报都是聊那一块大事编栏相对好操作一点
他们就在群里面可能就争论起来了说到底应该用什么用什么我们某位领导就用刚才说的那种话术来读我们的嘴就是编辑说我们应该做什么什么什么那个你说你要有互联网思维要有网感要是这种啊然后
精彩的来了我们那个编辑也是不也是不愤啊后来后来也是也是离开了所以我们当时一帮同事里面最刚的那种就是敢刚老板的那种甚至敢敢刚秦总啊就是他他就说一句他说那你如果真的要这样的话我我这段这段话我后期肯定会逼掉关键词啊
当时因为有部英剧刚刚播 Black Mirror 黑镜第一集你知道是记得什么了英国首相操猪操猪你记得这一集了是的然后他就说那你明天写 XX 肯定看的人最多呀哈哈哈哈
在大群里面讲啊可以可以可以我当时鼓掌但是群里面大家没人讲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你知道吗然后但是我就觉得哇牛逼但是这个这一幕深深印在我脑子里就是领导们就是开始乱说话了真的是真的是乱聊了开始而且你不给我们所谓的方向感觉我觉得刚才至少一总对你那个说法比如说那
把你们头版那个拉掉他至少说出一个道理而且这个道理我马上能接受你不是最权威或者你不是最全面的一个信源了你不牛逼了但你是什么叫王感你跟我说一说什么叫王感什么叫对齐颗粒度啊是的就是说大家对于这件事情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大家对一件事情的认知从一镜头拉起那种感觉不要是我看的是宏观的你看的是细节大厂每年都会有很多那种黑话但是那个时候突然特别多传统媒体的那种领导们开始突然学那种话术
开始学那种互联网的那种话术我当时这个印象就非常非常深所以说我当时就很酷吧那个事情是的真的现在想起来都是乱象下的各种因为这种事真的是这种事情多了之后其实我们下面士气很伤的嗯
而且最伤的就是说前两天还在跟你开会的那个领导突然过两天自己先撤了对就有点国军那个将官兄弟们顶上然后他自己跑掉了那种感觉后面我觉得就用四个字风崩离析啊
那种感觉就基层基本上大家心里想的东西都是说那那个时候我们看的东西不一样因为我以前先一步去了那里但我看到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小的东西冒出来了比如说你记得那个时候各种各样的那种特稿工作室李海鹏带了一个嘛那是 GQ 跟时尚先生开始大做特稿见面搞了一个正午我问你一条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徐
徐护生差不多也差不多跟我们一样差不多 14 年因为这两天我又刷到徐护生开始自己出镜讲让一些就是新创品牌的这个创始人自己来做但是我理解他是自己的一种 sales 的一种行为了他卖客嘛对对新项目但问题就是说当时我印象很深就外汤话报的徐护生出来做一条而且一条一开始就很炸嘛因为我们当时
当年没那么没这样的人做这种类 TVC 广告质感的那种内容他不是广告但是他是类广告的那种内容而且拍的非常的精致用他想法就扫镜头扫来扫去他们都有 SOP 扫过来扫过去推上来推上去那种感觉我看徐护生讲那个东西还蛮好玩的其实都是同一波 1415 年那段时间对我感觉那个时候就是如果你想好了你要做个什么人并且你做了
你就能活到现在我觉得是这样怎么说就是我们刚刚说的其实那波活下来的并不在于他的戒指选择哪怕你那时候没选好赛道我那时候比如说我那时候就是做了个公众号但是你只要让大家看到了你这个人你后面就是有机会的如果你那个时候没出来你还躲在机构里面
当然你们电视活了更久一些那个就是我觉得尤其是纸纸里面的人你就是你还是作为一个机构而存在还是一个面目模糊的
我觉得大概过了一五年好像就没有机会了对差不多那个好像就是给大家的 last call 一样就是你在那个时候好残忍的一句我现在看是这样我当时一点不觉得现在回过头来看是这样的你当时就是觉得这个人也想做个那个那个人也想做个这个但我们还要强调就是说
杨英老师指的是说你还想做内容的话那是 last call 因为很多媒体人后来出来做企业做公关那是另外一回事那个一直有换跑道那不算那个每个年代都有的是的我近一次才第一句话听到的不是那个还是好其他培训的时候跟我说的我们做新闻是有朝一日为了不做新闻好
这句话我也听过是吧这句话我也听过是吧那个时候我就听我记得是吗那你为什么要来做新闻呢就是做新闻认识大佬多呀我觉得这个同意就是只要你还是想做内容的话那个人是只没一五年我说那个 last call 可能不是指年轻人还真是要回到年轻人我觉得年轻人因为他的时间资本我比较残忍的说我觉得应该是领导们
得高望重的资深中层以上吧新闻从业人士我现在目里所及感谢易老师的朋友圈他们就是我觉得因为他不属于我的朋友圈我不会认识到这些资深人士我现在看如果 15 年他们没做什么的话那就没了他现在会变成我这样说的
你觉得不好你就 cut 掉我肯定保留开玩笑的他会变成他会留在时间胶囊里明白明白我懂那个意思他是会记得他和传媒业最辉煌的时代然后他只愿意和那个时代在一起明白他所有的都会 recall 到那个里面而且只愿意相信这个时代还在他会他会觉得一切后面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这个他当时是更好的
就是我就觉得我怎么说呢有些时候他是对的尤其是这两年但是你这话理解起来好深啊但是你会觉得一个人留在时间交道里就有点遗憾就是我觉得这个时间交道那感觉就是很妙就是说坦白来说就是巴菲特不是说长线投资吗就是说
你如果一直待在时间交往里是总有这个拨风拨鼓你能碰得上好时候的地方就像你刚才说的可能你到某一个时候你又觉得还是那个时候好而且大家都认为是好可是我觉得对这个人来讲是很可惜的你有大量的时间其实没有在做新的事情了然后你就一直停在那个位置虽然可能结果说实话也不觉得怎么样
对吧但是就是那个就是你会错过很多事情我个人观察就是原来我出来之后我那帮还留在日报的人一帮有一些就是说想好了我就要再可能他年龄也差不多就是说我就想在这边退休了我可能人生比如说小孩也到了一个就是说就是家里也有自己的负担也有自己想做的一些事情也折腾不动还有一波就是你说的我觉得就是到了一定位置的那种领导
他在那个时候的犹豫是说他也不确认现在出去能拿到什么这个传统媒体这一块是我目前眼睛看得到的东西我已经捧在手里了除非有一个非常明确的一个机会他才会选择出去有的人甚至出去还回来有的人出去还回来的我觉得我特别能理解就是说年轻人或者说最基层的人
你不得不出去或者说你其实出去还有自己的那种可能性比如说你的时间就是你的最大的一个资本那种感觉但是对于一些年纪卡在很尴尬的年龄的位置和你的地位到了很尴尬的位置的人那波是没出来的地位真的很重要因为你尤其是媒体界你地位到了那个位置就意味着你真的有很多东西的
你说资源也好生育人家怎么对你你背后的那个光环是什么就决定了你会看到什么样的光环就是这个东西对人的诱惑真的是蛮大的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有一个边委级别的领导
就是一才边委级别的领导现在应该都可以讲后来他离开一才之后去了某巨型房地产公司上海分公司的一个就是算负责公关的副总裁然后过了一段时间
我们老同事什么吃饭啊或什么的就听他讲就在外面的那种感受嘛他觉得最不能适应的就是说因为那些民营的那种房地产企业对他来说他说就是土皇帝嘛他说大领导大 boss 入场所有人要起立鼓掌行注目礼的你
你像对于一个媒体出身的一个到编委级别的那种那种老师重新开始做大工人没见过这种场面不是出来进去都是被喊老师的吗对吧那种感觉嘛就对他来说特别不适应所以说但是就是很多东西你要哪一块和那个时候你自己的那个选择就特别重要所以我们刚刚说到秦硕老师我觉得秦硕老师虽然不是他自己选的而是时局造成了他意外的变成了一个呃
意外被朋友圈了独立媒体人意外被朋友圈了而且是在那个时间段其实就是那个时间他比那个时间稍微早那么一点点那时候吴小波给他写了篇文章叫看门狗嘛你们可以看一下那篇文章其实是我觉得对秦老师最后的看门狗嘛还说他是对啊就是其实也是有扩那个时候的整个局面嘛我觉得因为
因为吴小波老师跟秦硕老师大学同学对啊而且吴小波老师一直是那个激荡三十年那个范儿脸对对对他什么都是要波澜冲阔的对对对是的是的好
他后来都五千年了三十年写到五千年对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发过光盘吗记得一才人手一份我跟你讲很有意思的后来我们每次出去唱 KTV 都会点韩磊的那首花开在花开在月子就是那个就是进了三十年那个纪录片的主题歌然后后来变成台歌了对对对真的吗真的是就是打双影号的台歌你突然发现我到现在还会唱
真的是 2008 年的纪录片对对对杨一刚才在杨一老师说的那个过程中你有什么就是想呼应的或者想勾起一些自己记忆的那些东西吗我觉得那个时候其实从我因为我说实话就是我也不是装年轻就是我确实比杨一老师要晚一几年虽然我们年纪可能差不多但是在资历上因为好奇心那时候对我来讲就是一个需要去学习的东西了嘛
所以就是所以这是差了一点点我那我那时候作为一个可能近才三两三年的人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一方面是还就像刚才说的就还在这个传统的系统里在吸取养分就还挺开心的但另外一方面就是比如说我自己实际消费的内容可能又越来越互联网对
就是对我来说那个段时间其实也有一种混乱在里面就是刚才你讲的时候对我来讲也是这样就是说你有很多冲击我跟你讲一个非常对我来说有点羞耻的事情就是我记得应该是 2016 年还是 17 年的时候当时离视频已经开始了然后有一次离视频请了张杰张杰是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原来的制片人请他来讲他就是给年轻员工做一个那种电视专题片的分享大概是这个意思
我不太确定那个录音我后来能不能找得到反正他那次讲的就是一个内部分享我觉得就是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我带的心态是那种哇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电视人我觉得我到你这到今天来参加这一个小时的分享可以听到很多东西但后来你会发现他讲了很多东西是一种我认为就是新旧时代的一种冲撞就是现在回过头来看比如他离视频那个时候可能拍了很多短的东西
那他就会去讲说怎么样去把那个传统电视的那种起承转合的那些东西放在这个短的里面反正他讲了很多这种我当时确实是非常的心情不好就也不是说他讲的不好我只是当时觉得非常感慨就是你觉得就是我自己也会有这个反思在里面就是说好像某一个旧时代已经非常成体系的一套经验好像在新时代变得越来越格格不入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你明明觉得那个东西从审美各方面来说是 OK 的但为什么到了一个这个时候这个东西就不奏效了然后我记得我那时候回家就还挺崩溃的就是我突然就觉得哇就是有一种好像某一套叙事走到头了我也再也找不到一些新的能印证这个东西是对的那种感觉那就是 17 年的时候嗯
所以你刚才讲的时候我就在想那几年对我来讲它是一种思维很冲击的而且还有一个冲击也不一定都发生在媒体圈那时候双创我的同龄人很多都去创业了我去北京一趟就会听一堆的这种故事那时候拿钱很容易创业大街
你就不断的会被这个东西冲击到对冲击到你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然后我就会觉得说但是我又知道我的性格又不适合就我自己觉得我的性格不适合做创业但当时双创热到像我们这种本来完全对自己的性格有笃定的人都有发生动摇对对对
我完全能懂你这个意思因为 15 年那个时候我不是到东方财经嘛做一段时间的那个那个也是内部创业嘛其实是内部创业然后我就我就刻意的有因为我边上聊双创的人太多了然后我就跟那个领导讲我说我要不就是去一趟北京到底什么叫双创啊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 2015 年然后有创业大街喝那个什么创业咖啡然后我当时就带了摄像然后我们就去北京就找了几个北京圈就是所谓创业圈的一些人聊聊天什么的东西就看了一圈后我平静很
是吗就是的确我可能还是因为接受太少了对你真的跟他们接触之后他会有很多泡沫的那种东西在你想不然我怎么会有 36 克那一波呢对
因为他就是为了提供信息我当时就是跟 36 克就在那一次有接触到然后我记得 36 克的人我也碰过然后赵和娟她当时泰媒体也是那一类创业媒体赵和娟也是我们一才出去的就跟他们碰了之后我就觉得说做内容的人还是在做内容本身的然后创业这个东西是另一拨人因为我觉得中国是不乏这种就是说想博一把
或者说很拼的那种人但当时是有一种泥沙俱下的那种感觉的但后来我就冷静很多然后也为了让自己在很多那个什么局上面至少你能跟得上一些时代但我特别能理解杨一的这种感觉即便我们以前再笃定觉得我这辈子就干媒体了在那一波里边因为你年龄也很重要当然你心智不成熟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说你会觉得说可能再过个几年
这波如果过去下一波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时候你会有这种焦虑的那种感觉我记得那个时候确实大家会提焦虑然后焦虑浮躁还有什么词啊就是是最多遇到的嘛那个时候我们讨论比较多的是林海鹏带着那个梦
孟直队嘛去做那个特稿当时不是乐视投了个电影吗大桃沙就发现哇这个东西能卖这么多钱对我想起来这个新闻彭总的那个工作室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已经忘记了对确实是孟直队但是他后来不做了嘛他后来喊喊的那个也就走到头了嘛就走到头之后后来我们跟彭总吃饭因为我记得彭总在跟我们说那个时候
上下文不记得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他最后给他带来的感觉就只有沮丧就是因为他们确实是用一个非常高的标准去做一个特写其实那个还真我觉得已经超越了一般特写的这个东西但是他
那个时候他看到的实时的用户反馈这是非常糟糕的为什么呢一个是点击率不如预期啊就是他的时间付出时间成本和他获得的点击率之间完全不成一个受众其实习惯变了的吧是这个意思吗就是
我现在就是我觉得第一受众是不是有多少受众我觉得与中国的人口基本疏离你按一个小比例可能也是一个巨大的人口但这个巨大人口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下能看到你这个东西因为书好像是一个但是你发出去的文章是会被淹没掉的不像书一样你放那里就会有人看但是你会被淹没的那个时间成本以至于和你的那个投入的时间成本相比它就会显得很浪费
你投入了比如说将近半年的时间但是你发出去你要求他在一天时间之内就能过比如十万家你的要求是真的很高的因为你在和你抢的东西可能比你的质量要差太多了对所以这是一个沮丧第二个就是会有读者评论评论会比他们的预期之间他就觉得都是垃圾
那是不是对就是那个时候我会我们会本能的去去想这个彭总的这个这个反馈是不是过于的消极是吧或者是因为他的产品结构相对来说是比较简单的就特别长的文章嘛但那个时候我们还在做好奇心我们会觉得哎你总有一种方式去 balance 那个价值就是就是你这个理由可能有我们的一个在行你会觉得读者不一定都是垃圾
你不能首先你做一个媒体不应该先把你读者设定为垃圾当然你应该假定你是和好的人在一起的或者说你吸引的人应该是好的人所以当时我们还没有那么
但是我后来会觉得就顺着你那个下坡路 15 年是不是一个下坡路我会觉得它是一个下坡路或者说它改变了实际上改变了大家消费媒体的场景所以才有那么多媒体出现因为你原来看报纸和看杂志那个场景被瓦解了要感谢乔布斯就是然后你会发现我会觉得这个事情其实是到 18
19 年吧其实是断裂了它不是崩溃了然后我们会认为现在的东西是作为另一个山头起来了我觉得不是我自己残忍的决断是我觉得媒体大概在 19 年就断裂了断裂断裂了后面起来的东西是另一个物种根本不是媒体明白你怎么定义它不是媒体是什么呢
它是广义上的媒体就是媒介及信息那个广义 OKOK 但它不是我们的 media 那个传统的传统的作为一个这个窄的那个定义对 1819 年那是有什么标志性的感觉的东西吗为什么定在那个年代就跟杨一刚说的荒谬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而且你不一定是要
在这个机构媒体你才能看到那个红线李佳琪比如说还有还有就是你就算在商业就只要你是一个能对外发布任何信息的一个一个随便你是个人还是机构媒体你都会被 censor 对或者简单讲你只要你是有流量的
一个被关注的一个内容没有流量也行呀比如说你 2022 年你只要发 XX 你这个帖子就放不出去你就是一个小你这句话也发不出去是吧那就是这样的呀就是你会发现普通人越来越多的撞到一个他看不见的墙那这个时候什么叫媒体就是有影响的那你更别说机构媒体他被撞的更多了他撞的简直就是他自己先撞那他自己其实你作为一个媒体的道义或者说是他的
公共责任吧其实就是断掉了呀你现在就是我完全服务于一个商业功能我作为机构还活着对我要养活自己我要赚钱我要养活所有的员工所有的吃饭这个是所以我还发着可以发的消息理解理解对那你说我们你说想做新闻难道我是想做
养活我员工的那些新闻嘛对吧开始自我怀疑这件事情语境不一样了这个我觉得其实大家其实都有共识的嘛但你刚才说那个点我很想展开讲一讲就是你刚才说彭总那个文章价值反馈点这里面是不是有一点东西就是很多内容的呈现形式它就是应该是原来它的一些媒介才成立的
有的长文就应该印刷出来你的内容并不一定是说有多不好才反馈不好而是说你的这个内容呈现形式就放在新的媒介的里边它先天的就会被很多技术型的或者它媒介本身的一些特质所筛掉你比如说你们如果是做瀑布流的那种东西的话你再好的一篇文章还是会被新的文章给覆盖掉嘛但如果你是一个印出来的那个东西
有版面的或者你是一本书只要你知道现在到现在每年还有很多人在在聊什么奥勒留的那本什么陈思路啊什么那种书这是罗马时代的一本书了但不影响说后世一直在传颂但是你如果是瀑布留你就看不到
我就就很值得很值得那个例子因为刚才在录之前我们在开录之前杨毅也说了一个自己的说的那个例子就是有一些像八千字的那种特稿什么的两个月以后你自己养了两个月然后那个全王阿姨都量透了全王阿姨真正意义上的量透了之后你再发出来的话就没人看但是并不是说你这稿子不好对只是说你没有适应这种东西这个我觉得有没有展开讲一讲的那种感受我觉得对啊我就这个
这个困扰比较困扰吧这个想法就是我觉得从我做好奇心以来一直到现在因为现在现在理论上我应该不做一个大众媒体了不是要对我不做直接做媒体吧我不负责直接传播但是但是我这个一直还蛮困扰因为你会看到现在的东西会比那时候更短更快对对更碎对更大众化对就是你会去想那
价值到底还能不能有传递我们把 1984 那个部分放在你不说那你不能把所有东西都怪在美丽新世界上当然当然我也是这么觉得就是你不能怪所有人都很浮躁不是这样的看不看得到和能不能看
和想不想看还有一个应该看什么其实真的不是对我觉得市场需求永远是在的但是你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介质与场景我觉得一直是一个有巨大空间的东西而且这个市场真的是值得你去试一下就是什么时候当然这个你条件具不具备这是两回事你今天做了明天做了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你这个需求确实是一直在的对是的就是我觉得尤其是那个
就是那个价值我觉得说完一个把一个复杂的东西说清楚他就是不能用 140 个字的对是的那个说如果很复杂但是 140 可以表达非常简洁的情绪这个是 8000 个字做不到的 8000 个字一定是会让你没有耐心看完的所以各有所长而且他更像直播嘛对我当时在那个日本 311 那个时候当时不是福岛那个核电站那个事故吗
我就几乎是用一种直播的当然我没有任何媒体身份啊因为当时是那个他们找我之前我在发微博对对对因为我当时人在东京我一直在发微博我几乎是用一种直播的形式在跟进每一条 NHK 的快讯嗯因为那个炉一直在变今天爆了明天怎么样了明天怎么样了我当时就觉得这是有它的一个优势而且如果你的真的是会有这种优势但是
你不能否认他事后 NHK 会出一个所谓的取材班他整个记者团队在写一本很厚的去检讨整个 311 那个辅导的这个东西你说有价值当然有价值当然有很高的那个价值我两者都是需要的嘛这个东西所以我就觉得你看到一个比较健康的社会其实是不同物种同时共存的对对对就是一件事情发生了他肯定有现场去跟进对
每个人各司其职然后你可能接下来你接着会看到有一个相当于放大一点点的特写对他会告诉你你除了那个现场背后还有什么人然后会有评论评论还是都是各种各样的声音的然后你会看到有一个正题组又会 follow 那个东西后来
你再过了一两年你会发现有本书对然后你会发现过了两年又发现有个纪录片对就是他会如果你一直想 follow 某个话题的话这些东西你甚至可以自己进入那个就是在这个信息的基础上进入那个话题就是我觉得一个健康的社会应该是有能力容纳这些不同物种的存在但他现在有一个最难的一个点就是原来你比如说
纪录片那个东西纪录片是很重的一个东西嘛对原来比如说如果你是一个很健全的一个就是说内容社会的话比如说你有两两类一类是你去 bbc
CNN NHK 这种人家这种媒体会花钱养团队来做内容对吧还有一种就比如说你是做纪录片导演你独立导演你有发行的那种就是你完全可预见的发行制作的那种渠道而且你永远会觉得说我这个拍出来只要我拍出来就有地方能放的话
他靠这个东西可以回收或者说商业的那种赞助那种东西但是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变自媒体的团队之后啊先活着嘛也没有人管你嘛对但是现在我看到有一些曙光出现了比如说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时频道
食品道不知道 B 站的一个 up 主食物的食贫穷的贫道理的道他是一个原来做美食但是他原来好像据说是央视的那种摄影师什么出身的还是什么他现在开始做长内容
长内容的而且做那个纪录片比如他前段时间去拉美采访采访那种贫民窟啊那种东西然后去北美采访那个当时他正好是美国大选嘛采访两边的那个选民的那个话什么的他用一个什么方式现在 B 站有充电计划让用户直接搭上我
我那天跟 B 站聊天他聊半天他们充电就好我说不就是 onlyfans 吗是啊但是 onlyfans 你养的是色情内容他养的是高质量内容高质量的内容我觉得现在好像又有一种机会有的靠大众的那种比如众筹啊或者怎么样打赏机制啊什么的
最顶尖的那些好的那种好像也能出现某种机会让我来说一说小鸟的失败泼泼冷水没有没有我觉得阮英老师要说自己的失败没有没有他有很多原因但是我觉得打赏应该是很难支持一个豪华的结构型的团队的就是他可以支持个人创作者他有上线
对就是你能支撑的团队团队的或者说整个运营成本对他是有团队或者当这里面你要不要扩张扩张到年费因为病人毕竟财星还是活得很好是但是你话说回来又只有财星还活得很好就像每万米只有纽约 18 还活得是一样的对就说明大家可能在众多的付费计划里面可能只会挑一个那是不是一个丛林里只有一棵树能活下来
那剩下的数要不要活呢就是那怎么活呢是不是说如果他付了费剩下的你就没有付费付费的机会了你觉得这个是技术上的排斥还是内容上的那种排斥我觉得是钱包的排斥是我觉得是钱包的排斥对就是大家还是要衡量一下就是
就是如果你想那个时候你们的双创期间也是中国经济最膨胀的时候大家有钱的时候其实中国经济要一直膨到我觉得 18 年 19 年 19 年差不多对不同行业的人感受还不一样有人觉得疫情期间还不错对对那那
就是啊就是大家的收入会有点感受不太均衡但是但是你就觉得你还比较好的时候你是不太在意为试错付费的对就说这个好不好我先买了再说嘛不好我明年不买了对不对但是你手头紧的时候你就会很你会去挑明白对但是我就觉得那个打赏这个这个真的是对个人更友好而且
而且它其实是一个非常直接的沟通机制你看到什么人打赏你然后你跟他建立了什么样的个人关系其实建立个人关系对机构媒体来说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你不觉得吗对于有些大的机构而且其实是很难的
就是我觉得个人对一个机构的品牌的那种亲切度我觉得永远不能跟一个真人你知道我都在试图把财星人格化是吗我让很多因为我自己是所以那个是什么人格我付费财星财星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我试图因为我觉得我的确感受到你说的那个点你要让普通人为一个机构付费啊
他真的很难调动那种情绪是的我自己是因为我自己是媒体人我觉得财新现在做的那套东西我觉得就就就就
怎么说就他一家了你再不活下去了要留着他我自己付费的同时我有很多付费我经常在节目里面我会呼吁我说我会把他形塑成一种就是说独养儿子就这么一颗独苗了大家如果你对内容有兴趣的话真的除了真的去看他内容他真的内容不错的话还加加加加有点你不觉得我在试图把他人格化吗就独苗啊独生儿子啊那种东西我不聊他每天在写什么哈哈
我就跟你说你对好内容有执念的话你如果还有余裕的话金钱上有余裕的话请你支持一下真的会有这样的一种作用我觉得这已经是现在我们唯一我能做到的一件事情了所以我刚才在说它是一种技术排斥还是内容排斥其实你如果说是那种大家花钱这种事情总归有一个池子是给这种东西的话的确它是会有一个很难的一个点啊
我举个例子我自己做你刚刚说到年费我今天也坦白就是我不是做梵高玛丽草果跟高磊我们两个人做财经的那个内容其实做的过程中我自己也有对这个问题的一个看法你知道我们我是原来是锦湖端的一个人气系列我跟高磊的聊天聊财经什么的我一开始会以为说
如果就是我开始推付费集数大家来买可能是冲我们的内容后来我觉得说不对因为我跟他不是说因为我们后面做成类似于像评论类的那种节目就每天发生什么我们从财经脚都去聊但是我们都有自己的知识的一个面有些我真的能够说出点东西有些不一定能说出点东西那你怎么说后来我说不对他就是一个应该是走人格化的
他们应该是为我跟高磊聊天的那种 chemistry 付费后来的确是这样因为高磊很萨的一个人然后很多人说听高磊讲话有仿佛说在大学听老师讲课但是不用做作业那种感觉黄喜的时候我觉得那整个就是个饭圈就是女明星女明星的地方
但是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付费的方式你比如说时评道他可能也是一种人设其实但是我有很多我不知道两位怎么看就是在做的那个过程中我会觉得说我尽量把内容做好的同时我也很纠结哎呀其实大家没有在问这个就是
就是内容内容本身付费我做的尝试到底是不是对的是不是正确的方向如果呼吁所有的人都应该去做这种人设的或者说 chemistry 的那种东西是不是也不太对对吧我同意的也要建立大家对于内容本身的一种较真但是内容本身较真你诉诸在一个具体个人上其实很难做到除非这个人只是一个虚的内容内容的一个
虚的一个人的形象他后面有强大的编辑团队去支持这个人你说的 MCN 吗对所以说我就很我就有点迷茫就是我现在也在思考说到底怎么样是一个很对的一个模式我觉得我先说说我的因为我这两年在国外生活我发现我有一个习惯完全被培养出来就是每天早上起来看 email 里面的 newsletter 然后我觉得这两年其实英文世界的这个东西也在发生很快速的变化
我觉得最大的变化就是首先有了像 Subsec 这样的商业公司之后他有人开始为这个形式去做讲故事就是我们俩双创那个感觉是一样的就是说他愿意去帮你做 PR 然后去把这个东西包装出来那就小红书也会做这个事我们有一些样板谁谁做这个东西赚多少多少钱他会把这个故事讲出去但我觉得比较实际的事情是
我能感受到就是首先是有很多这种所谓迁徙一代就是大家跟我们年纪差不多三十四十以下特别是三十以下的很多媒体人他可能职业的入门是在一个机构媒体比如说纽约时报或者华盛顿邮报但他到了三十岁有了这样的科技平台的加持他就离开了那个原来的机构然后开始自己单干嗯
那一开始的时候你可能会担心说这个东西是很混乱的因为你离开了机构之后就是说就是你刚才说就缺了那一整套编辑团队的保障你的信息到底是不是确实的然后你是不是生产流程是不是规范的然后你的信息是不是夹杂了情绪等等但我后来发现其实当你有了付费这些事情当你的故事被更多人知道之后当你有了一个圈子以后
其实他也会自己调试的就他不会做的太过激因为读者要付钱总要有个理由就是你都是胡说八道的东西我为什么就仅仅因为 chemistry 我就给你付钱吗他还是觉得有点问题的同行之间会开始有一定的相互的牵制约束然后大家就是所谓的公共媒体商业媒体也会来看比如说 subpsych 这两年也有些争议比如上面的很多极端言论很多
就是有了这样之后其实我当时看了这个现象慢慢发生的时候我就想说这其实很像 20 世纪 20 30 年代就普利策他们那帮人就开始去行诉美国报业的那个行业规范的感觉就是前面那个纪元被打破了就是黄色新闻之后对对对就是前面那个玩法结束了对新的玩法还没建立的同时我们去试图用圈子来建立某种规范我慢慢去建立它然后我就会觉得它其实又是往回拉一点的感觉
但是我觉得这当中最重要的事情是因为你平台换了之后你跟收入的关系变了对你自己的生存方式也变了是的因为我刚才觉得说那个杨英老师说的那个关于彭总那个事跟我刚才说的我烦恼的那些事或者说我觉得还不是很确定那些事情其实是基于我们是传统媒体人的思维带到现在来看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对于年轻一代的媒体人说根本没有这个包袱没有这种包袱他会觉得说他们玩出自己的一套东西就是新的规则对就是新的规则可能就是嗯
我先回应你刚刚说的那个我觉得你那个特别好但是它有一个巨大的前提就是不要有看不见的手我说的仅是国外的例子嘛今天那个手的话题没法聊的对对对千万不要有一个我觉得自由竞争就非常好确实会达到某种均衡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怎么看这个问题对
我不是九路口有个官司嘛这个官司当中我接触到了一些 00 后前后的这个他们的观念你要跟大家稍微讲一讲这个官司本身因为我蛮意外你自己提这个事对对对你跟大家介绍一下因为上次我觉得不是你跟殷总来我节目吗是说不要提这个官司不是很多人在下面发那种我没看懂第一时间我没看懂的那个留言哦
后来我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之后我说这帮人好执着到现在还在盯着这个事只要你们一出现他就会发这种留言对吧后来后来我觉得你今天既然你自己 cue 到了是不是跟大家来稍微介绍一下背景就是就是我写就是我以一个记者的习惯对这个很重要就是我我是在长江路生活的时候然后我那本书里面有一个呃
就是我的采访是我做的嘛然后当时我的思维观念我的行事方式和我的行为准则全是记者嗯就是我拿了一个录音笔突然在你面前对告诉你我是谁然后我再写一本书
然后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版对吧然后我想把你写进去你同意不了然后就是然后你同意然后我再按录音键对吧然后我们就开始聊了聊了以后我就觉得我说谢谢你啊然后我就关掉了关掉了以后我默认这个聊的内容就是我聊因为你告知了嘛对啊但是告知没有被录进去对吧就是然后我就可以自己写了呀写完了我就发调了
你又没告诉我你要看我又没有承诺给你看我为什么没给你看这是非常媒体的一套操作方式对媒体人的习惯这里面有没有问题我们待会再说这是我当时的认知确实是这样的因为我过去十几年的工作方式都是这样的然后我就写了写了就发了发了就那个先发杂志再发书呀哎出问题了出问题了就是他不觉得他觉得我写的内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样子对不是他想要那伤害了他
就是这里面他会说暴露了他的隐私但是这里面有两个问题第一他是个公众人物我会觉得他是个公众人物至少有 400 个人的群不能叫小人物了吧而且他
公开运营他的公共生活我是以这种方式加入他的这个群体的我为什么不能写你的名字呢那好这也是另一个成名的认知这是阿格尔的一个点但是其实重要的我觉得都不是我是不是真的写了他的真名但这个在法律意义上是重要的就是于事情的事情我觉得不是最伤害他的点他的伤害点其实在于整个行文的这个态度或者说我的语言不是他要的那那
那这个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冲突第一是我是不是应该按照你要的东西来写稿是是是那比如说如果你觉得有些东西非常敏感不能提这是一回事那你觉得整个的氛围都不是你要的那是你写还是我写对我能不能按照他所谓氛围是整本书的氛围就是他那一张提到他故事他觉得他是一个英雄伟岸的但是他是用一个平视的角度看的
这个我觉得你刚才这个描述我觉得可以扔给我们的听众听杨老师这么一说之后你觉得怎么认知他觉得我看了不开心的呀那我不开心的话我觉得 cue 你 cue 你的话你拒绝对吧而且你用一种前媒体人的那种很傲慢的态度来说你现在说的是他视角里面看这件事情对因为这是原话嘛就是这里面有一个非常
我现在觉得应该可以 record 出来吧就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我们在就是他写文章在豆瓣上这个批评我之前发生的对话其实是一老师跟他的对话一老师我觉得真的是非常致命我就是感谢一老师一辈子致命感谢也是加引号的就是他在说这个事情你们做的有问题的时候就我问了他四个问题我有没有拿录音笔
你有没有知道我这是在采访你你知不知道我在写书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这个是要写在书里的都是是
都是回答式那好我说那你为什么现在还在骂我然后那个他就说对我能理解他情绪非常激动也非常受伤因为他不满意嘛也要是这个时候在我身边我跟你说我们是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审查的这句话毁了我就把这个谈话就拉崩了你知道吗拉崩了意思对方就爆了就是在最后的帖子里面看到就是把我们傲慢啊想法就接受他们理解的审查其实是
跟我们历届的审查语境不一样我们在说某一种自嘲的东西我们说的审查其实是 1984 是审查就是作为一个创作者我是不是应该按你的标准来写东西这个审查他说的审查可能就是你以为我是谁我以为我是那个制定红线的人我来审查你对吧他就觉得我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们现在怎么就是这个语境已经很不同我从那个时候那个地方隐隐后来有越来越多的交流让我觉得哦
原来他们对媒体的感受我自己感觉啊不光是在九路口这个事里面包括我对和一些很多包括小鸟的作者比如说给我们投小鸟稿子的作者从来没有看过纸媒
就是写小说的人是没有买过收获这样的杂志的明白已经到了这一代了就是他上来就是一个就从来没有买过什么纸质的那种文学杂志没有买过那然后还有我看到接触了很多人他是没有读过微博之前的媒体的嗯嗯明白你去问他什么叫媒体微博呀嗯
微信公众号我们真的是老人了还有一个人跟我说我是一个遗老我说为什么呢他说因为我还看纸质的经济学人我说哦
这已经变遗老了经济学人是多么线上的媒体不是一个老的他的志愿是进入经济学人做记者门槛很高但是他是作为一个遗老在说的就是我的志愿竟然是这个话带自嘲对就是你能知道就是纸制媒体或者说是前互联网媒体在他们心目当中其实有两个第一个是他们不熟悉对吧第二个其实他整个那套操作规范跟标准也是不熟悉的
不熟悉会带来一个问题就是一个是我不 care 对第二个还有一个就是这两年在牛马或者说是这种资本的语境下他会认为这是一个权威的象征是的他是受害者他是弱势一方我被迫害了对权威就是一个压迫对象就是可以压迫别人的这么一个存在他说这件事情我极其能共鸣因为你知道我做播客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我很挣扎的一件事情就是因为我原来做去现场一直都是做一对一采访嘛嗯
说实话就是有的时候我是会带着原来传统媒体的那套想法的就是我跟你做了一个采访我认为我作为一个创作者相当于你这些素材就变成我的了对吧我也告知你我是拿出来录的嘛那我觉得我应该是有合理的
解释权编辑权因为你的故事当然可以有各种不同的解读的版本这里面我要赶紧补充一句不代表我们会任意使用这些素材当然当然我一定会靠你的安全我会靠这个东西我有没有必要使用就是不代表我肆意妄为要把你编的那个但是我后来就但是我这么多年其实一直有一个纠结就是说嗯
就是你这么处理之后你的嘉宾是怎么看你的这个版本的故事的因为他脑子里他跟我对话的时候他脑子里一定有一个他的版本但我因为你在现场是有点像杂志文章那种感觉你是要化成你的语言就是我希望这样
我希望这样所以我觉得我一直在这个事情排外回因为我知道这个大的环境有点在变化就是说原来媒体那套我们认为非常正常而且实际上现在在英文世界还是非常正常的一套东西在中国已经完全被从早年我觉得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企业开始写软文什么什么开始就慢慢变成说你被访者
你作为一个媒体就应该按照他的想法来处理事情这个事情变成一个大家认可的东西以后我就会在纠结这个事情所以我后来其实的确当然因为我的嘉宾都蛮好的都是媒体人嘛大家还默认的事情是 OK 的然后以及我自己也会觉得说有的时候也是减点工作量就是说我就那我就尽量百分之八九十都是以你原来的谈话内容为主那大家听到哪就是哪我也不做过分的我的解读或者我的评论嗯
就是大家都听原版就好了但我的确这个问题有困扰过我到现在其实也还在困扰过我因为我觉得我自己作为第一的第一听众我又是个采访者我听你的答案的时候我的确是有我认为
我觉得他应该怎么样被讲的方式这个不一定有好坏只是一个更好的被讲的方式我觉得这里面还有一点我就拖一拖这里面就是其实包括我自己也是因为我不能保证我自己能做得更好就是你会发现这两年包括我自己在内很多人就是他对不同的人耐度是越来越低的
对于不同这件事情就是比如说我不喜欢你我可以马上离开你和我不喜欢你我就想攻击你我甚至要 cancel 你就是还有就是还有一种就是我不喜欢你但是我可以先去理解理解你在到底在讲什么然后我尝试跟你有个沟通最后一种是最不可能发生的就是真是这个门槛真的太高了我会觉得你不举报我已经很好了就是你不喜欢我你不举报
你拉黑我已经算很好了其实就是对你要跟我兑现那就对呗就是一对一就决断式的对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情其实也提醒我了就是我原来一直觉得这是一个现象后来其实我觉得还是有它的社会结构的一个问题就是我前我这几年尤其前两年吧就觉得说很明显的一个现象我发觉年轻人对于资本的认知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动不动就资本挂嘴碰到任何问题都变左派了哈哈哈
全民左派碰到任何问题怪资本嘛说企业家尤其尤其在那些会开之前写家很负面嘛明明写家很多掉路灯的嘛然后我说哎我说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资本啊
但是我跟你讲都变左派不一定代表左派是可以去批评那个看不见的手的当然当然他们很聪明的他们其实是一种精致聪明的情况下找一些发泄对象但是我后来觉得是这样的就是他为什么会找到资本找到媒体变成他把子是因为的确我们有不同的成长背景和语境当然
因为但凡你是 80 后出生的一个人你都知道民营企业家在我们小时候成长过程中意味着什么他是改革形象他是激荡 30 年他是激荡 30 年花开在眼前花开在眼前花开在眼前对啊但是对于那些真正年轻人可能不是 00 后 05 后记得历者呀因为他那么多年接受到的很多一些灌输就是这样的嘛那别人在他们眼里那个是保守的
在我们眼里那个是改革的媒体也是如此嘛市场媒体民营媒体或者说一些市场化的媒体在我们眼里是这个国家媒体改革的一种结果在他们眼里你媒体都是坏的嘛对吧那种感觉嘛后来我跟易小龙写了一本书嘛他叫富足一代其实探讨的就是这样的观念易总有点东西对最近按你的说法能看到是福哈哈哈哈
付诸一代 OKOK 对行我觉得聊到后面我觉得不光是在聊我们个人的一些记忆上的一些东西了对我也很意外可以聊到这来了我做节目这个是为什么我一直很喜欢上那天我们在现场还在说我说我一直很怕陈彦良找我上护照会因为我每次上护照会都做三天功课
我说他拉我来就是今天这样就是非常开心我们就聊一个大概聊什么话题然后自由自然我来之前还想为什么是 2015 年是崩溃一年呢我也想这个标题是怎么回事呢不重要了不重要但是我觉得其实今天的内容就真的大家如果说我觉得很多媒体人我们这一代媒体人听到我们今天聊的这个话题都心有戚戚焉对吧然后也不知道大家现在在哪条赛道上拼搏着但是希望说怎么说呢就是
我总是希望说因为我是一种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在这件事情上面上次跟徐涛聊半天也是热烈盈眶今天听你跟你们讲又是热血沸腾但是从热血沸腾之后也有年纪大了当心高血压唏嘘的部分了但是真的会有很多唏嘘的部分但是至少对我来说需要不断的每隔一段时间跟大家这么聊聊天给自己充充能真的信仰充值一下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
会有一种非常迷茫的那种感觉了但是的确我像年轻的听有听我们这些这些这些那种可能会有一些可能听不懂的一些地方会的因为很多名词很多时代背景完全不一样了但是大家如果有这种就是说探求的一些心理的话就是我那顺便打个广告你说你那个花园的对因为我那花园里面可能就你说的那个大家听不懂的
我确实有想做这个事情你跟他好好说一说没有简单说吧就是说对我我现在因为我也出去了两年嘛然后我现在要想做一点中文内容嘛然后想做一个付费的哎你刚才听你想讲的经验我有点想说你可以的你没问题的对做一个做一个做一个会员计划然后其实跟我们刚才聊了很多东西有关系就是一样就是不想做太多流量的东西然后想关注听众嘛
然后我那个里面应该会有一些话题是跟就是刚才范叔说的这个有关系的就是我倒是蛮愿意花一点时间一些名词解释的事情都讲清楚吧嗯这个蛮好的呀对我觉得就是因为我自己后来去年年底的时候跟大概 30 个听众一对一聊过一轮我觉得大家还蛮需要一个透气的地方的哦是对蛮需要一个流量之外的就流量的这个逻辑之外的一个稍微透透气的地方嗯
所以我觉得有需求的朋友可以点击修罗斯反正我觉得大家持续在做自己觉得值得做的那种都是好事那杨莹老师呢你有什么官宣的东西要有官宣的新书如果有福气大家能看到富足一代我就很开心了就是稿子都交上去了大家能不能看到这是另外一回事件
那个时候有一个特别就是因为我们对就是叶小峰 70 的嘛我是 85 的然后你想我们俩面对的最小的那个最大的那个受访者是 95 的嘛然后最小的是 03 还是 04 其实我们心里就是你很就是因为这个年龄的人不太像我们刚刚说的他们其实飞速成长
他们的观念两三年可能就已经变化了所以你去借助他们是不对的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去给他们写本书把它锁在书里更不对嘛时间缴呢对对对所以后来我就跟杨欣对嘉宾的说法就是那本书大部分都是对话就是你用我就是附现了当时对话的场景以至于它看上去有点像录音整理但是没办法因为你探讨观念
你他的观念怎么把它放在但我觉得这个应该成立因为像我不知道别的国家像日本图书市场有大量的这种对谈型的那种整理因为他就会觉得说这种对谈的这种逻辑是跟你自己消化过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个东西大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价值我觉得这个不用自我设限对我们来说是种新问题我很少用这么大的一个革自己命革自己的命对
可能这个题材确实是适合用这样一个比较更原汁原味的方法去对待机对话的结果就是因为谈好的观念行吧反正那个期待大家通过今天这期节目各取所需然后再可以在评论区里边跟我们有所互动比如说今天说的很多东西如果你能理解不能理解都可以通过评论区跟我们互动然后两位老师也可以在评论区里面看看就是现在小宇宙还算有活人在的平台对
那今天我们这期节目就到这边了反正感谢杨一老师杨一老师杨一老师杨一老师杨一老师杨一姓杨的真多不用上海话念用上海话念根本是一样的杨一杨一杨一杨一期待杨一下次再来回国的时候再做客两年一期有点吓人好吧
回来多频繁回来一下行那我们今天这节目就到这边大家拜拜拜拜不知道爱你在哪一天
不知道爱你从哪一步不知道爱你是谁的作业不知道爱你有没有别只知道花开在眼前只知道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我痴恋着你被岁月追逐的容颜
Zither Ha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