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播客老鸟回忆录:我们当年是怎么登上这条小破船的?【狂喜播客节】

播客老鸟回忆录:我们当年是怎么登上这条小破船的?【狂喜播客节】

202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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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户端会议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任宁
主持《迟早更新》播客,探讨科技、商业、设计和生活之间的关系。
杨一
活跃在播客和媒体分析领域,专注于美国政治和媒体趋势的评论和分析。
邹晟栋
陈彦良
Topics
邹晟栋:作为组织者,我出于私心策划了这场播客,旨在回顾我们这些“老鸟”见证的中文播客圈发展历程。我们这些早期入局者,见证了播客圈的起起伏伏,希望通过这次机会,一起探讨行业的现状和未来,也欢迎大家提出各种问题,一起大聊八卦。 任宁:我主要在做《迟早更新》和《恰恰小报》两档播客。作为投资人,我早在 17 年就投资了播客行业,因为我看到了“耳朵经济”的潜力。当时,在播客领域投资头部玩家是一个相对稳妥的选择,我相信他们能够吃到行业红利。而且,我既是投资人,又是播客人和听众,这三重身份让我对这个行业有更深刻的理解。 杨一:离开JESPOD是因为个人原因,想去海外生活。在JESPOD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播客是一个非常接地气的事情,离市场和人很近,远程工作无法实现。我一直认为,要让播客成为一个产业,首先要让做播客的人认知到自己是做播客的人,有一个共同的标签。因此,我组织了Profit China活动,希望能够聚集播客创作者,形成一个社群,互相交流经验。 陈彦良:杨一的离开对公司造成了一些困扰,但我们内部进行了调整,也得到了投资方的理解。JESPOD曾经想做MCN,但后来发现并不适合,现在主要做品牌播客的制作服务。我认为,播客行业需要摒弃一些逐利的心态,才能更好地发展。对于视频播客,我认为它是一个趋势,但并不是所有播客都适合视频化。

Deep Dive

Chapters
本期节目回顾了四位播客老前辈的行业经历,从个人创作到公司运营,以及对播客行业生态的观察和思考。他们分享了各自的播客旅程,以及对播客行业未来发展的展望。
  • 四位播客老前辈分享了各自的行业经历和感悟
  • 讨论了播客行业生态的演变和挑战
  • 对播客行业未来发展趋势进行了展望

Shownotes Transcript

先跟大家打个招呼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第三届那个狂喜播客节二狂然后这一场是怎么说呢 算我很私心的一场

话题为什么呢因为在座的待会可以其实不用自我介绍了大家都熟啊听播客的人哪有不知道台上这几位的啊但是但是今天这一场为什么说说我是我一个很私心的这一场呢就是基本上我们台上这拨人算 20 年疫情

之后中文播客所谓的爆发什么元年一大堆之前其实就有在做播客你像我 13 年就开始做内容但是待会也可以说到 19 年在杨一的影响下就是内容发生一些变化然后后来我才发觉说原来 2019 年

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在播客圈层然后我就说我们是不是四个人可以聊一期说算播客圈的老人吧打引号的老人亦当年就是显得有点爹味比较重的一期节目然后为什么叫这个标题呢因为我们台上的嘉宾任宁老师平时有个爱好他是重度的官鸟人士

就是平时会去各地看鸟的观鸟然后我说那我们就这场就叫播客老鸟吧我说我们内观一下内观一下所以说有这么一期话题我相信很多人在选的时候不知道我们想聊什么其实我觉得更多的是说我们回顾一下这几年我们就是播客圈我们自己来看播客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或者他现在在属于什么一种状态因为杨一很长时间没回国了这次回来我觉得也是给他一个很好的一个机会跟大家来重新打打招呼啊跟大家聊聊天他最近的一些思考啊之类的然后同时我们也会对于目前播客圈的一些状态有自己的一些看法和未来他会怎么样或者说未来希望他会怎么样我们也有些自己的一些想法和一些期待呃

谈不上对行业有什么影响就是我们人为言轻说穿了只是说做的比较早因为这个圈层也一直在发生很多的一些变化每年都会有很多新的节目会崛起对吧然后我们只是从一个

入局相对早一点的人吧然后来聊一聊天啊所以说有这么一期的话题如果大家对于播客或者对于播客的发展或者自己是一个创作者对于内容应该怎么起来或者怎么样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提问甚至只是对于我们台上的嘉宾那个一些个人的一些问题有什么

好奇的也可以写然后我们今天会报很多一些大家可能好奇了很多年但一直没有确认过的一些话题对吧然后我们今天就会大聊八卦我反正今天这一场的心态就是大聊八卦我反正是面对这三位我是什么都敢问的然后也相信这三位是什么都敢说然后大家那个就是那个小视频就不要拍了

我怕传出去就是掐头去尾的传的不好但是我们但是整期节目应该会找个机会线上播出一下啊然后呃就这么一个跟大家简单打一个招呼然后我们从任宁开始跟大家打个招呼我们就差不多开始吧好各位好我叫任宁呃有现在主要在做的两档博客迟早更新和恰恰小报有在做吗有的有的哈哈哈

迟早更新是从来不更新的我都觉得怪要啊还好还好我们迟早更新在每年春节的时候会有一个固定年更节目啊你是哈哈哈哈

大家好我是杨一好久不见然后都有鼓掌啊可以鼓可以鼓可以鼓可以鼓可以鼓给大家祝福大家好大家好然后对然后今年回来因为我也好久没有做播客了以前都是常年做这个节目嘉宾通过做节目嘉宾的方法在里面混一个一席之地然后小广告带了个小广告来待会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问我拿小广告我再做新项目欢迎大家了解一下然后

然后洋溢的花园的对对对我在我做一个我想做一个心得会员计划然后小小宇宙听不到的待会儿展开了待会儿展开了待会儿展开了对好全良各位大家好我是陈彦良然后我过去几年做了一档播客互走互诱还有另一档和我的前同事做的播客股夫而游大概就这样我是 JESPOD 的 CEO

对 然后杨一是 JESPO 的前 CEO 与联合创始人嘛联创嘛 对那大家知道我想问这个话题了你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很想知道吧来 我一直很想就是我大概知道但是你们一直没有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跟大家好好的来说一说到底为什么杨一会

且用退出这两个字我打个引号但是可能根据你们的描述我们会用别的字来形容比如说撕什么的我们要判断一下你觉得谁来描述这个状态会比较陈彦良先定个调就是到底发你们跟杨一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个以杨一的表达为准哈哈哈哈

我们俩我就是他那个反应如刚才说的那个变化跟我和陈彦良和这家公司其实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我个人 23 年的时候就是离开中国然后去英国然后我其实跟陈彦良也当时花了我觉得至少都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俩有讨论过好多不同的可能性我挽留他挽留到深夜三点钟真的是真的是我印象非常深就是我们俩聊过好多次就有点好磕对吧

就是说对就是看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方向是我通过在英国但是还是能给公司做贡献的但后来发现其实都比较难

我觉得就是有很多事情它的不确定性太大我就可能提前有一年多的时间因为你跟我讲你要彻底的差不多 22 年夏天离开的时候其实那是很晚的时候我是很晚才得知你是这样的想法比较确定的时候但最早的时候其实我知道你一直有一个想法比如说你能搬去海外工作所以很早我就跟杨一在探索

比如说因为我们本身在做这家公司的时候跟全世界的这些做播客的机构美国的英国的其实长期保持一些联系中间有些活动或者说一些邀请的

一些访问计划都会让杨一去到那些地方比如当时 22 年和 23 年你去了美国两次甚至更早其实他刚才反映如说 19 年我 19 年其实来我从第一财经辞职的第一趟差就是去 Wandering 对当时去洛杉矶所以当时有一个想法就是看能不能开拓一些海外的业务对但后来发现这个中文播客在海外

对就没有什么业务很难有想象很难有想象空间你很难想象我们当时 Jusport 曾经承接过一些智利的业务然后这个智利的公司南美那个智利不不不他是这样那个公司其实他是个他是美国公司但是他的团队因为他是一个西班牙语和英语的公司他的团队里有很多智利阿根廷啊

所以后来王老师对接的制作人是个智力人他是个什么项目要干嘛我简单来说 JustPod 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是孟加拉在整个服装业扮演的角色我们就完成整个的一个技术最低端的剪辑工作但是当时想但是中文的那个版本是中文的当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融入这种国际的产业链产业链的分工体系里面没错想不到我们赚的是最低端的那一块儿

我们走了中国改革开放一开始的那段路然后就是等于盘了半天觉得没有一个非常好的一个模式可以应对洋衣的一个状态因为我当时在上海的工作其实我跟陈也良王若驰我们三个合伙人其实是有分工的王若驰是属于这个车间主任王若驰是你们现在 JASPOT 的技术制作中心的负责人因为他以前也是在 SMG 做后期的他是做我们一直说他是车间主任他是稳定整个生产的然后

然后陈彦良他大部分的时间一个是 CEO 要很多做决定的事情第二个事情是胡总会有这块是完全是他负责的然后有很多的一些谈判的事情他也要出面所以他比较分散我在那两年我从 21 年之后其实就比较聚焦在其实就是商务这块

商务和运营这两块事情所以这是为什么我的节目就是十根为什么我喜欢去你那你知道吗对对对方便懒得想选题我无数次跟他讲你那个什么媒体能不能去互动会有路能不能来这聊然后他每次都说来你这聊压力太大对对对原话原话我说我来你这聊压力太大我上次互动会要做三天功课我说我到你那你基本上就是聊开心就好对啊我也不给你提纲对那种感觉所以就是所以就是后面两年我在 JASPOW 的工作其实非常

简单的说就是它是一个离非常接地气的事情它离市场离人非常近我一旦远程就完全无法做那就得想一些其他旁门左道的事情但是又发现那个东西就是产业链低端就是也有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所以就后来就觉得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后来发现我们作为一个公司的话更多还是只能做这个中国市场以内的事情那你这个决定陈彦良是第几个知道的在挑事啊

陈彦良应该是第三或第四个知道的第二个知道的是我对象我们俩是同时商量的然后比较明确他应该是第三跟第四个因为我在这些事情就我在做决定这件事情做决定跟宣布这些事情上是非常非常保守谨慎的人就是我很多人是到 2023 年的 6 月份我的那个签证已经贴在我的护照上的时候才知道我要走了你妈是第几个知道的我妈是比你晚

平衡了心里平衡了一点那在这个过程中后来等于想到那个答案就是说你等于是且用退你觉得可以用退出吗其实是退出在达到这个答案之前整个过程那个沟通过程是平顺的吗

我觉得挺平顺的吧你有什么感觉吗其实我就不想你退出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他其实确实很挽留就是非常非常挽留但我的性格是我有的时候就是事想清楚了我就我甚至会逼自己就不要太动摇因为我是耳根都很软的就是你如果特别真诚我其实是会改主意的那对

挽留的不够我听出来了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反而逼自己说不要耳根自然那我很好奇杨一你当时下定决心离开中国去海外这个事情是一个你的职业的规划还是你的人生的一个规划还是什么没人这么问过吧

我能用逃难的心态来说这事吗注意表述方法对对对我觉得是其实因为这个问题其实有很多人问过而且是中国人和外国人都问过这个事然后我觉得甚至因为我之前还在做一个英文的博客我也要去想办法去讲清楚到底要干嘛

我觉得最明确的准确的表述其实只是离开这个事情就离开去到哪做什么所有的事情在那一刻都是没有答案的但是离开是那个时候的决定只想离开对那陈彦良那个杨一的离开客观上的那个离开尤其像退出 JazzPod 应该那段时间客观上给你们公司其实造成了很多的一些这个我也想知道对很多的困扰吧因为但是

但是你又没办法就给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对对对挺多的是吧你可以跟我们简单来介绍一下这个情况当时最大的一个困扰因为其实这种困扰你是可以预见的你知道这个事情发生之后肯定会有这样的那种反馈的东西过来比如说大家的一种疑惑困惑甚至愤怒甚至一些不了解什么的甚至八卦的那种东西但实际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其实更多那个时候更关心的倒不是那些外界会怎么

看这个事情怎么讨论这个事情怎么去写一个 PR 的东西对就更多还是一个内部的就是你这公司你现在每个月有这么多的工资要发每年有是有成本的对然后很多项目在运作很多的尾款还没收回来很多的这些对吧团队的人们都在天上飞就突然这我合伙人退出了你比如说当时最

大的一个其实纸面上的危机它其实从来没发生过比如说我们的投资方里面当然我们唯一有一个外部的投资方它是那个 TME 嘛就腾讯其实当时腾讯投资这家公司也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发生了主要的创始合伙人的退出逻辑上来讲你作为一个投资机构你是有权立刻对吧就是撤资或者说他要求我来回购我的意思是我面临的更多是这些非常实际的问题

以及还有像我们公司的一些内部的架构比如杨一离开了之后他的这个岗位我想其实在中文世界里面我是很难直接找到一个因为播客这个行业真的太小了他还不像传统的媒体杂志对吗我可以去挖一个什么主编过来对他迅速来顶班所以我只能在我们团队内部重新去调整这些结构打破一些过去的团队的区隔所以那段时间更多做的是这件事情但因为他好在他也不是说他他非

他在浦东起飞之前是不是一个礼拜才告诉我他提前还是几个月有所布局对所以整个过程交接其实还是非常的平顺的其实没有发生当然我会变得更忙因为就是在同一年呼嘟呼哟他从一个一年 50 期的节目变成现在一年要做 100 多期一周双更对然后还要做很多的一些比如付费的这些因为声音出版这部分也是我想做的所以我确实之后我觉得更多是我实际的劳动就变得更多了对

杨一你现在我们可以问这个话题你现在回过头来看你当时离开那个决定你有说有点对不起谁吗或者愧疚吗当然我觉得你肯定很坚决了现在其实我相信因为你的离开很多人还挺困惑的甚至改变了自己的一些生活的 style 或者怎么样你会觉得说当时是不是有点

有点有点小草率而且我觉得有点吃惊的是刚才杨一说他也想知道就你问的那个问题他没问过的

对我觉得因为有很多沟通是我走之前在发生但是有很多调整是我走之后才发生所以我其实不太知道细节所以为什么我说我也想知道这个事它后面有很多变化其实我并不知道而且这个时候以我自己原来的经验就是有的时候你可能第一个版本是不行的你还要再换第二个版本第二个版本第三个版本我就完全没有参与了所以是这样然后你刚才说那个事情其实对我来说我觉得

我自己没有太多后悔或者草率的事情吧对就是我觉得我当时肯定是想清楚了的对然后而且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一个事情就是年纪大了之后老鸟嘛之后就会相信就会慢慢慢慢相信一个事情就是说我记得好像鲁豫之前有在一个节目里也说过这个话就是说你做的选择其实就是在当时就是这个就是最对的选择就没有一个

B 方案或者是一个可以后悔的方案就没有这东西就是因为你所有的选择是时机你的性格各方面决定的所以你做的决定就是那个决定所以其实也不可能存在第二个选择这个事情所以这个事情上我没有什么太多但是你前面问你说有没有什么比较亏欠的我其实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就是因为他比较累这个事肯定是眼见着我们俩当时的分工是这样就是有很有大量的日常性的抛头露面的事情其实我在做就是比如说出席活动然后到处去宣讲这些事情我把它称为叫步道

播客不到者杨一是早年的播客不到者对对就这种事其实很多是我在做然后呢就是他是处理另外一些需要露面的事情所以就是那我走了之后就变成所有的这个事情可能都得是他来这个我因为我自己做我知道这个是很累同样的话你得说一百遍然后你还得说的很兴奋你还得看着人说所以然后你要消耗体力所以它是很辛苦的事情对

大家感受到我们大概花了 15 分钟时间然后做个暖场的一个聊天其实一开场就是一个王炸型的一个大的八卦大家就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杨一会离开然后大家应该也感受到我们这戏想聊什么的然后可以开始写那个问题了

然后现在才进入到我今天我脑子里设想的一个环节就是其实我们回顾 19 年甚至更早我先说我的情况就是我 13 年开始做锦湖端然后一直到 19 年其实 19 年 3 月我跟杨一录了一期节目在 3 月之前其实是

更新是有的更没的更就是非常不稳定我印象特别深我们俩当时是同一个就是传媒集团的不同机构然后你有一次过来跟我说你说你来做一个播客对我记得我们俩有印象这个对话就可能 14 15 年的时候发生这个事我当时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太大概念对

因为我 15 年年底就离开第一财经了但那个时候我相信杨毅还没太多关注到播客就是我对我那时候因为我已经基本上是不听中文的播客的东西了然后我对中文谁在做什么这事没有概念是在 19 年为什么我会 19 年三又跟他那个聊我先说我 19 年之前的那个状态就是因为当时一开始是跟自己大学同学一起做嘛做到后面一开始做文娱类的话题做到后面其实也做得有点皮掉了麻掉了就是

等于是新浪微博热搜是什么我们聊什么那种感觉其实也很没意思所以说我做的也一心阑珊然后在 19 年的 2 月份和 3 月份我就发觉我说我的朋友圈里面杨一怎么那么密集地在发播客的事因为他原来

朋友圈只发跟自己工作相关的因为当时你在节目里边做国际新闻的编导然后经常发节目的一些事情然后这个人怎么那么密集地发播客的事情然后我就问他我说你现在在关注播客吗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来

创业做 Jasper 的这家公司我只是觉得说他可能作为一个媒体人对于播客有一些关注了然后我说那我们聊一起然后聊一起然后因为我感觉他对于播客的前世今生很熟然后我把他拉过来聊了聊了我当时记得标题就叫播客江湖的前世今生什么的然后聊的过程中这个节目当然很好听了然后聊的过程中我其实被他感染了

激励了步到了是吧对对对我被步到了就是我成为像那个圣博多路一样的你就是他又耶稣圣博多路然后那个我要做我要做你的那个信徒那种感觉他鼓励我什么呢他说你可以做一点你自己有兴趣的相对硬核一点的不要那么 care 说你现在已有的那些听众是不是喜欢这个内容你做你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内容我觉得有道理然后结束之后我就试图去

认识了沙清新老师然后我试图做当时正好是平成要换令和我告诉你这个事情特别好笑就是我今天你那次发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就在想 2019 年的四五月这个月发生了好几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大家可以记笔记 2019 年四五月我们四个人都在这串起来因为他刚才说都说到平成令和这故事给说下去了四月份我先跟你录了一期播客然后我上了 Steve 三月三月份给你四月份是 Steve 找我录了一期播客然后 Steve 在上面莫名其妙然后我出了个鬼对

他逼着你在节目里面也不是逼我你经历了你的蔡康永时刻对就是他问到这个事然后我又说我又不想说假话我就跟他说 OK 然后呢《平成令和》是我跟陈彦良和沙欣欣我们三个人去东京旅游嗯

你们三个人去东京旅对去看平生令和我上飞机之前是去他那录播客你们去查迟早更新五月份也有 2096 五月份也有一期播客我跟他和强强一起录我是在他们那个浦东的那个办公室录完我就去了机场

所以就是这条线正好是 19 年那个时候然后 19 年之后我从我自己的视角来说我就做了一些改变比如说我开始聊一些媒体的话题跟杨毅聊什么 80 后传媒史跟沙欣欣老师录什么还跟全晓欣一起录东亚观察局就是那个时候这些系列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然后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

新的节目出现但是我看你好像景呼端之前有过一次改版还不知道升级对吧他是因为有一些平台破产了历史还在就是有一些各种各样的就原来最早 13 年你上传那些平台它倒了你不得不搬迁了那个时候然后我说趁着这个搬这个动作所谓的一个改版有个新的说法那个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其实我内心一直知道

19 年 3 月份那期节目对我的改变很大对你提了好多次对对我提了非常多次后来我们在盘内容的时候发觉后来我跟他录了没多久他某一天发了个朋友圈他成立了一家公司

而且还他妈叫 Jazz Pod 我说你这浓眉大眼的也背叛革命了因为他原来给我感觉就是一个传统媒体人传统媒体的那种就尾声于传统媒体的一个新媒体人的心态的这么一个人然后我说你居然都已经出来了甚至有点批判新媒体那时候我还蛮批判新媒体对这是 19 年这是你们 Jazz Pod 成立是 19 年没错吧 18 年成立

18 年悄悄成立但是 19 年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一人公司我一个人干了一年才把他拖出来是这样因为是互走互动 18 年初先开了之后然后就开始有商单商单之后就要有公司所以就一开始因为他那时候已经没工作了所以他先做然后当时他就说让党国再养我几年所以就是因为我在电视台工作你现在是没有包袱了讲话没包袱了不是

不是 SMG 是拿着国家的钱对吧然后我就想也行因为我当时也不也不是说不觉得这个生意能做成我当时只是真的知道就是他没多少钱然后我还在生活所以那时候就是一才的工资照拿然后上班照上然后我印象特别是 19 年的时候就在录 Bassy 的备忘录然后每次去他们当时是在威海路的 VWALK 那个办公室然后我就拎着一个设备包从威海路的上海电视台的门走到那边去偷偷

录出来录录到六点钟然后我再回去上班这都是 19 年等于 19 年你正式出来了对吧然后我才知道有 Jasper 的自家公司然后才知道有陈彦良这么一个人然后后面我才知道其实任宁很早就

作为投资人投过播客这个事实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事因为太过古早了太过古早了你跟我们回忆回忆你跟大家交代一下你除了做内容创作之外你是为什么会那么有眼力见而去投播客这件事情呢你跟大家回忆一下元年了十次元年了十次还行啊

那是哪一年我都有点记不清了你自己都忘了 17 18 可能是好像是 17 年肯定是疫情以前肯定是疫情以前那时候是因为我自己也在做播客然后我觉得眼睛已经被占据的差不多了就大家这个所谓眼球经济已经差不多了那我在想说呢跟眼睛相关的一些别的这个感官还有什么没有被占据然后就发现这个耳朵这是个更有意思的事情然后我们因为是小播小是这个小基金嘛

在别的领域呢我们都不可能说就是所谓一看一头就去看什么赛道头部玩家这种啊就是这种我们是高攀不起的但是在播客我可以啊哈哈哈哈然后我就呃那时候其实我是在微微博上面给象征他发了他发了条什么东西我忘了然后给他这个留言然后然后打那密探象征啊对打那密探象征对跟他去聊了一会儿

然后我说有没有人来问过你相关的这些跟投资相关的问题他说那也有的但好像大多数都是有些个人愿意投一点钱出一点钱什么的还不是特别太机构化然后我就觉得说那既然要做我就投到这个所谓头部里面去因为我相信这个行业如果能够起来或者说它能够有所发展那么在当时的所谓这些头部我觉得应该是吃到的所谓的产业红利应该是最多的

所以我打算就从风险投资角度来讲我觉得那是一个相对更稳妥的一个标的所以我就做了然后我跟向春说的一句话我说我觉得我们基金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投资方这句话我觉得目前依然是成立的好在哪里呢你觉得那太多了第一是对啊第一是在那个时候其实没有人懂博客

17 年的时候对我指的是风险投资行业你找一个投资经理或者投资总监坐下来能够跟你聊上一个小时的播客国内外各种天堂海北的跟你聊不可能没有人这是不是因为你自己也在做内容的原因对因为我自己又是一个做投资的人又是一个做播客的人是个听播客的人对吧就是这三个身份合在一起

然后再加上其实我当时也给他们做了一些梳理那时候是前一天开会开到两点多第二天好像八点钟再继续开始开开到了中午我把我帮他们把整个的就从商业角度播客能怎么挣钱这件事就是白板上面写了一白板再擦掉就做了好多笔记在大致做了一些梳理

然后向真接受了接受你这套说法对可能也被我说晕了就是因为到最后大家都很累嗯这个整个过程是顺顺的嘛顺滑的嘛就是从你跟他聊好到后面你们真的真的开始投这件事情嗯还是挺顺滑的对啊我想起来当时去找他的时候我还发着烧

然后向正还从他家里面给我拿了一瓶感冒药对我一直一边嗑着药一边跟他一边嗑着药 OK 那你现在回过头来再去看 17 年那个时候那个决策你会怎么去评估用评估好像显得有点工具理性就是你怎么来回看这一笔投资你觉得是所谓的打引号的成功的吗至少不算失败吧我觉得

因为在我们行业失败就是血本无归对吧亏的不多亏的不多挣的不多挣的不多 OK

还是正的肯定不能算是失败因为我认识人你也是通过 Jasper 的通过杨一才因为当时你有 Profit China 然后其实 Profit China 我觉得杨一可以聊一聊就是链接到了很多人我脑子里觉得因为我原来就单枪平马一个人在做自己的节目从来不知道说还有个圈子这个事情其实圈子都是杨一

因为有那个 Profit China 让很多人链接起来了你可以先从那个跟任宁的认识的一个书里跟我们说一说然后再说一下 Profit China 的事情我跟任宁认识我们有一个特别事件性的认识的点因为是蛮早的就是我在 19 年 1 月份那个 Profit 之前我们俩有见过面吗我不太记得了

有的我找他来录过一期节目对啊还到他家去那应该是那就是差不多第一次比较就是除了听播客这种

就是抓不到的认识之外可能就是陆呼的回头那个算是第一次我还记得我在你们当面我喝掉了一瓶弱饭对吧对我想起来了然后我现场质疑你我说奶粉这东西发明了 200 年现在还有人喝了奶粉剩什么的结石你这种什么弱饭之类的弱饭是什么东西就是那种通能很难吃的那种就是

对 我说这种粉末你随便冲了你就敢喝对对对 对大家你们当时录什么东西呢就是让他其实就是早期的一期呼嘟灰友聊那个他一个 VC 怎么来看播客就是聊这个事对对对因为我知道人宁还是通过很传统的渠道因为他们还有个博客就是那个 One Piece 然后里面经常翻译当时比如硅谷的很多一些

那杨一你说说那个 Profit China 对然后就是然后就是因为我跟陈彦良是 18 年开始做互动会友嘛然后到 19 年的 18 年年底的时候吧然后那个时候就就是开始有其实是有一点圈子感吧我也不知道这个应该怎么形容就是你开始发现周围有很多人都开始尊你嘛然后婉盈

博物志的婉吟然后艾哲艾哲我是跟他可能更早认识一点对 艾哲更早对 然后就发现好像是有这么一个那个时候好像当时许刀还没有回来但是张晶当时是在最早的声东击西的主播张晶是在国内的然后就开始认识很多人就是因为你做这个事情就开始认识很多人当然也可能跟我性格有关系就是我会想去了解一下这些事然后那时候还有李如一什么的对

然后后来就觉得可能可以办一个活动然后那个时候因为我们有三个发起人嘛我然后安妮塔还有一个那个徐安徐金安安妮塔还有一个是瑞贝卡那个是个美国的美国人

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开始觉得说可以在上海办一个这样的活动然后觉得这个城市里也有挺多听众然后也有很多创作者而且好像这些创作者隐隐约约的有一些你说是要聚在一起或者是要交流经验的需求那我自己当时的想法是觉得说如果

要让播客未来某一天成为一个什么产业行业你首先得有一个问题就是做播客的这些人你得认知到自己是做播客的人其实这个认知当时是没有的要有一个共同标签对就是比如说当时婉吟做播客婉吟做博物志但是呢他可能更多的自我身份认知是一个博物馆学的专家对的

Steve 也在做播客但他认知自己是一个心理学的专家咨询师所以他不太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跟播客有关系的播客是我表达的一个平台但我不认为我是一个播客人或者我会标榜这个事情那我就会觉得说可能线下是一种形式就是当你一个下午

就像我们这样四个三四个 panel 都在聊跟播客的有关的事情各种各样不同的角度然后呢聚在这个房间里一两百人也都是要么是做播客要么是听众要么是对这个事情感兴趣的人然后大家进到这全是播客播客播客的时候你可能会有一个很实实际的直观的认知就是啊我还有这么一个身份对就是是一个跟播客有关系的身份的人所以当时做 podcast 最早可能就是这么样的一些想法啊

想要做对我现在回忆当年就 PoFat China 的一个画面感很像所谓的叫创作者大会对更多的是主播互相之间认识对你还有画面感我第一届我都没参加我也第一届我没参加因为他们是更小的一个圈那个因为第一届当时是一半的中国人一半的外国人对就是当时连这个事就是很多在上海的外国人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事因为他们因为其实现在当然因为过了疫情之后这个是另外一个事情但是这

那个时候其实上海还蛮活跃的那个时候有挺多英文的老外的在中国长期生活的像罗飞这样的人但是他是做英文播客的然后在上海也在做播客然后他们也对有这样的圈子很感兴趣而且那两年其实现在想想也是英文播客可能也非常活跃的一两年正好接上了大家聚在这有的时候大家也不知道具体我的目标是什么我是个爱听播客的粉丝是大家可以来交流交流我最近听了什么播客还是说我做了什么反正他很模糊

但是反正他就有这么个关键词在这对因为我从一个地下室不不不那是第二次了那是第二次那是你家你是嘉宾吗第一次是在

在一个类似于像 WeWork 一样 WeWork 在苏州河北岸的一个 WeWork 对 而且它规模相对小一点我记得就是一个会议室就是一个大会议室就是 WeWork 一进去的那个大间对对对然后我自己有印象是从第二届就是感觉 19 年 11 月 9 号人印象多起来了那种感觉而且作为一个内容创作者我觉得初期的 ProFive China 对我来说最大的一个意义是认识人

就像你刚才说的就是我通过这个活动我知道有 Steve 这么一个人有婉盈这么一个人有艾哲这么一个人有当时还在寻找着这个产品开发方向的基思集团对那那个在后面小宇宙的人在后面有很多人那时候挺好那时候很丰富的一个人王君也在然后看理想的孙瑞成也在然后那个时候那个彭克也在就效果的对

我觉得我可以这么说就是从我的视角来讲的话我们现在目前为什么能在上海做这么一个活动大家能够坐在这边这个圈子的某种共同标签的确认我觉得 PowerFest China 居功至伟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个事情如果它能达到这个作用的话我觉得挺好的我的想法就是这样初期它的作用就是这样的因为就像你说我原来没有意识到播客有个圈子对

我现在就是你知道那个 15 年我要回到 15 视角拉到 15 年因为这两天不是有一个新闻吗就是我不知道大家知道就是腾讯 TME 号称要收购那个喜马拉雅这个已经收了对吧已经收了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有意思的一个点你知道因为现在西马的某一个高管我们是当时不光前后前后就是我部门的领导对他去西马是担任一个内容方面的一个高管对你知道但是他在 15 年因为我整个 14 15 年都是在一才做他们这个层面的传统媒体人也好或者领导层面也好

他都知道我有在做播客而且我也有些内容比如说聊一些文娱类的话题其实流量还不错那个时候但他们从来没有问我一句说什么是播客这件事情然后即便他后面去到西马他的认知也是一个有深内容因为当时其实在播客之前那一波是知识付费得到 APP 比较火说穿了然后西马有很多内容是跟知识付费相关的那个东西

到后面才有所谓的播客感觉的那种东西出来我觉得 PoFatChina 有一个最大的贡献就是让我们这批人互相认识之后我们有的时候会形成某一种连接感然后让很多一些听众也好知道这批人是播客主播跟支付费那帮卖客的不太一样跟薛兆峰不是一路人你不要讲那么具体的名字好不好

得罪不起那么多人所以说我觉得前两天我跟关小迪录一期节目就是宣传我们这一期的那个这一季的那个光细波克节的时候我说了一句我说这次杨一能回来我很感动因为首先我觉得我觉得这是对于一种精神的一种认可因为我觉得说老实话我虽然是联合发起人对于光细波克节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关小迪想干嘛你知道吗

你现在知道他想干嘛了吗我有点感受到而且他的客观其实说老实话这边我吐槽一下陈老板我为什么刚才一直在强调说前期的 PolarFatChina 就 PolarFatChina 后面几年就去年的 PolarFatChina 去年有办对吧去年去年有办去年的 PolarFatChina 直接导致狂喜播歌节的诞生为什么因为我们所有的主播都不满意那一场因为现场那个音响环境然后那种怎么说呢因为

我觉得金花说的非常好他说他第一届参加去年八月那一场狂喜播客节他就说他说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个人人平等的播客活动是怎么样的因为那个时候之前的那个播客活动不是指那个 POPFASHIONPOPFASHION 还算好的我们去过很多播客活动都是永远是服务赞助商品牌方对吧因为只是比如说有某一场平台拉着一帮主播去站台了

对就是可能平台或者说某一个公司他拿到了一笔一笔钱对然后要去给某一个甲方去做服务然后他我能拉一批人过来对对对然后我们等于是因为那个年年代主播能有能有活动去参与一下然后在发发自己的什么宣传物料让别人关注自己节目都觉得值得去一去的这种年代是的我们去了很多这种活动但是去了多了之后会有一种感觉说这事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嗯

就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然后受众其实他比如说观众吧或者说就是买票来的或者说哪怕报名来的那些朋友们他会觉得说有些主播比如说杨一辰 眼良 任宁那个樊一如我来一次见到了也就见到了下一次你让我再来我为了什么呢到现场去看你们一眼对现场也没有什么体验感的那种东西因为活动也不是给他办的嘛对所以说

然后去年因为 Paul Fechner 我真的很支持因为一直有一种原教旨主义的那种感觉在一直很支持但去年那个说老实话真的我现场吐槽这个其实也算是他遗留问题遗留问题

对所以说那个之后我记得我 Steve 甚至那个关亚迪我们几个人一直在说说这感觉不对就是做活动如果这么做的话就真的很难再去支持下去了但其实你说去年其实我二三年内就我临走之前办的那些其实已经挺累的了我觉得 PowerFest 的这个活动对于一个播客公司然后我们有这么多多样的业务当中它只是其中一个

我觉得我们的而且他对商业公司来说他是个完全不争钱的人对就是他的经历资源他是反逻辑的一个事情对所以你说到去年那个当然我也收到很多反馈所以那之后我也直接别急别急慢慢说就比如说可能今后的就是今年还会有 PawFest 但是可能会有一个大的改版

我听说了但是现在还不能讲其实也可以讲你跟大家讲一讲今年 ProFest 就是核心还是我觉得办这种活动的话它可能那种赞助商的模式我要重新调整一下就是新的 ProFest 可能就不完全依赖不是不完全可能基本就不依赖这种所谓的广告商的投放了我们直接找到一个大金它能够无偿的

就是支持中文播客的这些多元化的声音不会是人宁他们公司吧最合适的和人宁一样伟大的对 播客有兴趣的人好的好的好的

然后另一方面可能我觉得还是因为最早我跟杨一讨论过很多次就 ProFest China 到底它在中国要做什么样的内容就它这个位置定位到底是啥一开始其实杨一最早给它的设计还是非常服务这个产业本身的最早的 ProFest 基本上由内外两场所谓的外场是给就是有点像狂喜就是给主播和听众互动然后它还有一个内场是服务那种所谓的专业博客制作者

那会儿创作者大会杨一开始搞的这个利益非常高你知道就是他把什么那些 NPR 的这些金牌制作人做什么 planted money 的请到中国来做 workshop 对就是这种波克奥斯卡就是金秋奖不是明年就要颁这些东西吗就是那些哥们很可能就是明年会有得奖的人对他把

他在 2019 年就把这些人弄到中国来我当时就跟他讲我说你这个完全是鸡同鸭讲因为我们这个市场根本就没有发展到那样的一个地步但是我后来就意识到因为那个内场我是从来不去听的但我后来发现比如说像艾哲包括像徐涛老师他们很有兴趣听他们很有兴趣包括后来我就发现这个东西还是它有一个阶段性

我觉得可能到了 2025 年包括到了 2026 年逐渐真的有些问题了当你发现 Google 推出那些 AI 产品现在也能生成中文的播客的时候当你发现这个世界你像竞技学人前段时间发了一篇封面文章讨论历史学家汤姆霍兰他的历史类播客在英国直接登顶了所以写了一篇为什么历史话题播客会在英文世界这么火是的

我觉得这些里面有一些真的问题这种问题其实比起前些年可能有一些就是因为破范子它那种传统的论坛感你要凑一些话题比如说我凑樊一如然后凑任宁再凑一个比如说像 Bessie 然后一起来讨论一下播客商业化怎么样其实大家都是就是讲的很难在一个

这样的场合表演是原则阶段性这个话题我同意而且我觉得有一个就是因为当年活动少 ProfitChina 担任了很多责任你又要说大家有互动的地方又要照顾到创作人大会又要让很多品牌方客户或者未来的可能给到商单的人也要来看一看你一个活动是很难照顾到那么多的面向的所以说现在也是一种分流面

面对就是受众的对就可能就是类似像对我觉得狂喜这种模式已经非常好了就是在一个大的电影院里面因为你看这种环绕声我今天一进来就感觉像波克迪士尼乐园一样是第一次来嘛对对对我去年八月第一场进来的时候我说我说怪呀第一第一秒进来我觉得咱们这个事成了对

就是我觉得就最爽的就是主播和观众最爽的活动就是类似于这样的那种活动对但你看去年比如说 PawFest 我当然还非常感谢我们那个场地赞助方他们没有收我的钱对在外滩园就上海那么核心的位置给了那么大一个场地

但是那个场地其实平时是用来给奢侈品服装走秀的对他那个场地他商业活动场地你用他来做论坛他那个升学结构他的生产是散掉的是一场灾难对但是没办法我们不可能有更多的钱来是做这些事情如果我们是比如我的公司是 Prada 那当然可以对吧花一千万来做这事嗯

所以还会有一些调整而且我自己的感觉确实就是杨一走了之后我自己真正的要去经手一个这样的 ProFest China 这样的活动之后我才对这个活动本身有了一个更清晰的思考之前其实这一直是当然在我眼里这是杨一的项目对对对但其实我也有一个好奇的点

我们之前有聊过说 Jaspod 这么家公司来办 ProFastChina 这么一个活动来扛这桿大旗是不是一直都是合适的所以今年的活动就不再是 Jaspod 来办了我已经把它独立出去变成了一个非盈利组织来办这事因为商业公司办这种行业活动本身

本身就非常不合理但因为我们是从 18 年就开始要在中国做这个播客生意我们面临的就是从头到尾的各种不合理所以我们作为一个商业公司他都在趟路嘛都是他们对为什么会做一个播客一下这种号要去做这种行业步道的事情我和杨一几乎在中国很多的那些企业就是做那种颗粒无收的宣讲对去到那些 500 强的公司里面可能有跨越七八个部门对吧几十号人替我们讲了一个下午但其实他们可能

并没有在中文播客投入过一分钱但这些事情我们做出来之后还是会觉得你需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播客是个什么东西对它是一种可能性但是确实你说的到后期就会越来越明显作为一个商业公司我们其实本质应该是追求盈利嘛对

但 PoFest 它不是一个盈利的项目那么我们本身团队的士气也好还有听众的体验可能都会存在一些问题这是一方面我觉得任宁刚才讲的那个话就是还有一个什么意思呢就是他用到大旗这个说法因为你是一家在播客这个生态里面的一家机构或者公司或者做现在偏制作的这个待会我们也可以往后聊的一个话题对于其他的一些机构眼里来说你名字叫 PoFest China 啊

你一家公司等于是办这个活动想把所有人都收为小弟的那种感觉嘛

对吧 我理解是你想要问这个东西所以说它也有逻辑上的一个问题你刚刚说的是一个逻辑上的一个 bug 还有一个从我们角度来说因为我自己一个人我无所谓但是这个圈子里边有越来越多公司出来之后势必人家会跟你保持一定距离因为他不想被收编不想被看上去像被收编这是这个意思所以说的确我觉得今年你做的这个动作我觉得是对的其实我们之前有聊过对

你最后肯定得把这个东西放出去其实我这个版本的故事是我们可能陈冶郎那时候都还没有特别深的参与到 PowerFest 很早可能 19 年就是你去的那次第二次办完其实我们当时有讨论过比如说是不是应该做个理事会什么之类的但是后来发现在当时的播客都元年都不知道几钱付多少年的时候

不成立这个逻辑它是合理的但是非常不成立领先时代太多了对然后呢但问题就在于说我这件事情后面这个话就是我自己的想法就是说我觉得领先时代太多的事情是需要有人做的

这个是我自己当时的标准步道者才会讲出来的语言乔布斯我当时的执念是这样他一定有不合理的然后他有非常奇怪的地方但是他就得有人去做因为你如果不做你等着天时地利人和都到的时候再出这个事那就是另外一个状态了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而且我自己是一直感觉其实需要有一个就中文世界其实需要有一个跨平台的然后又能讨论这个本身产业的这样的一个落地的论坛对就是比如说消与洲当然可以来做这个事情喜马拉雅也可以来做但是你从他们是更加束缚于这个商业规则的企业对对吧他们可能只会邀请消与洲的嘉宾但其实在苹果博客上也有很多人我不知道狂喜我想狂喜肯定他也会漏掉很多

比如说昨天我遇到麦教授我问光喜他说没有人邀请他因为这其实就是关小迪按照自己的朋友圈来邀请昨天我碰到熊阿姨熊阿姨说我也没被邀请下次下次下次所以说这也是我这次跟关小迪的一个感觉因为我说关小迪我们不能

这个活动做成说大家来支持你的一个场子而且我们真的要我说我们真的要把它变成一个所有播客人都觉得这是我的一个事

我觉得这才是对这是我当时也是基于这个跟关亚迪说的我觉得任宁你刚才那个问题很好就是你关于就是刚才这个话题主要是讲说活动或者说那种这个圈层的这些东西你有没有别的一些观察或者说你有特别想问他们的或者你自己想表达我看到的是说例如说像大内密谈他们在做声量对吧就这个在我看来是一个

但我们现在这个本体这个本身来说盘子也没有那么大还不到说大家零和游戏的过程但是或多或少有一点点就是我不愿意像你说的被收编或者当小弟这样的感觉对对吧

其实我感觉我们好像也是极力避免大家有这种感觉因为一旦有这种感觉你肯定避不掉对抗性就会产生比如说我可能邀请樊一如樊一如就故意不来或者他邀请我所以你看前两届狂喜你是知道的我是两次都确实有事但是你真的客观上会让人家觉得说所以说我这次随时来说我说杨一跟陈彦良这次同时出现我说真的我说你们高风亮节

因为在外人眼里在外人眼里他就会觉得说这个关亚迪这个关凡如做的这个活动可能是比如说也有这个想法比如说收编啊或者这种东西你避免不了尤其是东关之前又在 justpod 下面这是后面的话题这是后面的话题

我们有很多八卦今天可以聊这个故事更能体现高风亮节对对对就是的确我觉得因为人家做投资嘛讲话也很他的逻辑清晰同时也很敢讲我觉得就是避免不了这个事情但我真的觉得就是波克过去这些年很多发展他可能百分之六七十的逻辑真的不是投资逻辑

就是包括你用观众听众的视角来看很多事情它背后并不是主力的里面有大量的人就是在当然我可能从这个事情上我自己获得了情感上的愉悦这对我来说可能真的就够了嗯

我觉得当时比如说 PowerFest 在第二第三届那个时候我尝试去多邀请一些就是除了像平常熟的一员比如说那个时候开始去邀请李叔邀请向之米亚他们来的时候我觉得当时大家的状态就是觉得有人愿意在这个行业里做一点这种比较公共性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支持然后我觉得播客说实话就是这么一个你不管他怎么看他大小或者赚不赚钱这么一个行业

他在 2025 年不管他圆了几次年吧反正就是他能够平稳的他平稳的能到今天我觉得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行业里的人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有意义的去摒弃一些我们长期看到的商业社会里的那套逐利的各立山头都来争大王的那个心态我觉得这个东西你就是大家都有这个默契把它抛弃掉才是这个行业能活到今天还能往上走一点的

那么小的盘子很早就没了是是是这个的确是的然后那个哎人家还你还刚才还有什么想说不是我想说的是就是其实刚才说的说大家摒弃一些这个成见或者说跟利益相关的事当然这当然是但还有另外一块他跟利益可能没有太大的关系是说我打个比方如果我是这个大内密谈这个都是虚构的哈我说如果我是大内密谈

我来做了一个假设我是 CEO 好了我看你们做的挺好我觉得因为你们基本上都是在上海做对不对我说我在北京也做一个人家说这是一个 Poolfest 北京版我会很难受觉得对不对如果我是为了利益大家过得去了反正是看在钱的份上但如果我是一个创作者我是特别怕被人这么说的然后我要挖空心思去想我还能干什么

我怎么样才能避免被人说我是一个因为你看你们做的不错所以我在北京也搞一个这样的一个我觉得这个就看传这个事的人的底层的个性如果你是一个因为会顾虑到这些事情然后抽出不前的一个人的话可能你就选择不做有的人可能像关亚迪这种性格的人他知道会有这种情况但是他不 care

他就做了我上个月在北京还真的遇到老袁我就问了他这事我就说你为什么没拉关亚迪和樊一如把狂喜做一个北京的版本然后他说你们非常抗拒去北京在北京做活动这可能跟播客没什么关系对跟播客没关系在北京做大活动真的很麻烦这个事情但是我可以跟大家剧透一下我跟大家剧透一下关亚迪有在考虑北京

有在考虑他后面可能会我现在都不因为我都不掌握他现在脑子转到哪一层了可能说不定明天闭幕式的时候他来个惊天大爆料说我们下一次就在北京做都有可能但我不知道然后刚才其实任凝已经提到了任凝你的节目我不知道杨一跟陈晓良有没有在他们 20 年之前

确定自己公司的想做的内容的那种方向跟你聊说你的节目比如说跟他们共创一个什么样的那种节目因为当时你像包括备忘录包括我的那个东亚观察局包括那个不合时宜然后还有那个山东机器算吧不是徐涛老师他是有自己的历史对对对就是因为当时你们有一波节目是跟你们是等于是联名做的或者说联运我们当时参考的就是李如一那个

IPM 它播客网络嘛对对对那你当时有跟任宁聊过吗你们当时好像没有聊过这个不敢收编他的迟早更新的他是金主啊怎么收编金主我根本就没考虑这个问题用金主的节目来填充自己的内容举证嘛而且不是他身上的这种金钱和资本的味道太重了这是什么味道

我当时还是想找一些那种就是他比如说自己有一个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事业然后并不指望靠着播客吃饭但他确实呢想做点有意思的播客那我们就一起来合作对当时包括 Bassie 的节目包括那个你啊对包括沙青青对其实他们都符合这种条件是是是然后就要聊到你刚才他刚才 cue 到的说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导致我们东洋观察局就离开了呢

核心就是这个商业模式当时还完全不成立你先说你的版本我再说我的版本今天真的毫无保留我觉得过去五六年有什么不能说的对吧

我觉得核心的一个模式还是就是 M3 这套模式在播客的那个阶段比如 19 年到 21 22 年这个阶段确实不是很成立因为我们当时复化那些新的节目对从零开始去给他做前期的设计然后包括一起讨论这个东西当然程度有高有低然后每一期的这些剪辑对吧我们要付出剪辑师的这个投入完了之后呢向平台推荐因为当时苹果播客的那个 banner 还是挺有用的

对去早期就是我们有一些新的节目因为苹果是我们算是苹果在中国的第一个精选供应商所以

我们的新节目苹果会直接把它推到苹果手机那个播客应用的首页上去这个对很多节目都能直接带量但是后期我们就发现运转下来之后我们和主播的关联其实是变得越来越弱因为大部分主播他在一开始他对播客不太了解他还是有求于你但是做的过程当中当他做了二十七四十七有了自己的这样的一个听众群体然后对这个事情也越来越熟认之后他其实会觉得我干嘛还要

然后从我们的角度上来讲的话

成本太高其次的话我们也发现在整个市场的投放当中其实是那个市场远远没有形成所以我们当时的一个想法还是说我们比如说参考当时应该美国有几家大的博客网络我们如果旗下能够孵化出 20 到 50 档节目最后这些节目当中

能够老带薪大带小最后都能够形成广告化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商业模式但这个放在美国可能 1.77 亿人的市场里面成立的以及它还有一个美国其实这个东西能成立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你所谓的播客网络这个东西你的广告是连卖的嘛

它不是像国内这样这么定制化的去单级定制或者是什么植入的它是联售的其实你网络越大你一个网络里有 40 个播客那就是一大堆的流量联售是整集冠名这种整季冠名联售的意思因为它卖的是硬广

所以比如说我 JazzPod 我有一个博客那我只有 100 万的流量我有 10 个博客就是 1000 万的流量我可以把 1000 万的流量一起打包卖给广告客户那是不一样的概念所以我们前期参考设计了一套其实非常完整的这套想法但最后发现中国这个市场跟美国确实是差距非常大而且后来因为这你肯定知道就是触发了我们后来找

东关包括找不合适宜大炒一家对真的是大炒一家十几点对对对找这个十几点核心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们那个阶段就是融资之后因为腾讯进来了那么他们的法务财务对于他们被投他们这个投资企业的合规确权是非常严格的然后他们要确认你们的员工在做这些节目那这些节目的版权属于谁嗯

所以我就面临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当然我当时就因为我做记者时代我就看了很多的那些案例啊就是比如说做什么公号啊最后两个人钱也没挣着然后一撕逼就两个人都成了小丑我就特别想避免这些事情所以最后还是跟你们也好包括跟不合时宜孟诚也在上面对吧然后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很早那个地方一直是一个就是嘉宾席前面是祭司的那个方向基本还是以这种和平分手的方式和平吗我觉得挺和平的对你们俩现在还能坐在一起不就和平吗我觉得你们当时有点不开心更多还是错过过还不能离在你说跟向征多少年没见过面我

我觉得挺和平的因为从我的角度上来讲的话我觉得是有些沟通上的问题比如说我第一次去跟樊玉如还有沙老师去谈这个事情说我们要确认这个版权归属问题讨论这个节目未来的走向的时候我带了一个律师进去然后他们明显就进入战斗状态有点吃惊他们会觉得我带律师进去是一件很离谱的事情但其实从我的角度我在跟三个上海人谈事情我觉得带律师是一个更礼貌的

更专业的事情有可能我是被互联网时代这些 BBS 帖子对吧就是嬉闹了不是戴律师这件事情并没有让我们觉得说怎么样而是只是说我说我们的视角就是因为东亚观察局是 2020 年的 5 月份上线之前经历过一轮沟通就是当时陈彦良找我说他说你那个节目愿不愿意放在那个就是 JazzPoll 的那个内容矩阵里边

我当时说我说我景湖端 13 年就开始做你说我现在到了 20 年我说我放到另一家公司的举证里面我说就算了这个事因为我想保留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说这个还是我一个能够自由去玩的这么一个地方但我说你新公司我说你公司有新的一个想法我说我愿意支持然后我说那我把东洋观察局这个景湖端里面的一个人气系列独立出来

然后放到 JazzPod 的那个巨神里面我们做一个独立更新的一个博客嗯这是当时的一个聊法吧嗯对吧应该都是杨一去跟你聊的吧我都忘了哈哈哈我都忘了反正我当时的一个视角是这么一个感觉那你知道因为东关他刚才提到这这点我觉得挺重要东关起号快跟那个 JazzPod 他是那个苹果博客的精精选供应商我觉得是有直接关系的因为一开始当然我们我们节目质量也很高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质量高的同时也通过他们的资源配置然后制作一开始就起点很高然后苹果推了之后我们涨得非常快涨得非常快之后那你想过了一年一年多吧有 70 多期节目我记得那就是一年半左右以后突然跟我说他说突然我记得那个时候扔给我一个文档

是一个那个制式化的一个法律协议的一个模板扔过来这个东西说我们下次谈一谈这个东西你像站在我的这个视角什么情况就是更新的好好的突然跟我说要跟我确权这个事情所以说当时我们一开始是懵逼的然后就进入到一种戒备状态跟那个律师来不来无所谓的因为那个律师我知道嘛就是今天谈的事情就是要表态的话你肯定得慎重我觉得各方作为上海人的专业性还是有的哈哈哈哈

但是这位上海人你们之前是没有聊过版权的事情吗完全没有因为当时说放到他那个举证里面没有任何协议的就是我觉得我的视角是我支持 JazzPod 我们一起来做这么一件事情至于他后面用他们的资源把节目顶上来我现在听下来是说肯定是有很大的一个贡献其实就是一种互相支持的这种关系但一旦你们同行进来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

对对对投资人进来但是我觉得各方都站在自己的角度是没有错的这么想这个问题是没有错但在投资人角度没有错站在你们的角度站在主播的角度也没有错然后我们当时大吵一架吵到点就是陈彦良当时就觉得说因为这个节目等于是那个 JustPod 提供了制作和那些资源和一些推的那些东西然后我当时也比较气头上然后我就说我说可以我说

首先我说 77 的节目确权都给你然后我甚至都可以不叫东洋观察局我说你可以自己更新东洋观察局我说我拉着沙青青全小新我自己重新做一个节目照样能做起来我当时说过这个话的你还记得吧所以说当时有一种情绪上的那种对立不过最后还是不影响说把这个事给完成因为我跟沙青青还是有个底线就是不影响你们去接受那笔投资虽然我们也没分到任何钱

还是有点气的你听出来了吧但是这个事情还算就过去了过去之后呢但是你知道从客观上来讲它有个效果别人都觉得说到现在都有人问我他说你们是就是说怎么说这多样观察局是离开了 JESPOT 吗已经多到当时第一波的时候多到那种就是我没法去解释这件事情了因为你要解释的话越解释越不清楚这件事情后来就让它就是烟消云散吧就说独立了不就行了

说不清楚人家到现在还以为东亚观察局是 JazzPod 这家公司做的节目但是我觉得无所谓你去解释解释清楚又如何后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算和平分手

我觉得很和平啊你刚说什么大吵一架说实话我根本不记得我记得我天蝎座的我到现在那个律师那个女律师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场给我算数据啊我的妈呀算什么数据就是多少钱

开架吗不是开架就是说如果要评估这个东南关上去价值的话可以怎么算怎么算怎么算有过这么一个律师是在回答问题因为那个律师也跟你一样他可能不听播客对他来说他的视角就是今天被我一样不听播客不是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你们公司里面没人听播客跟你听播客对于播客的那个理解是完全不一样的来那个女律师她可能就觉得说这是一个活嘛然后她从她的角度帮你们一二三四五这样列但是你看听在我跟沙老师的耳朵里面就觉得说哇你们这两个人对面两个人我不认识了

来跟我算这种东西就是你知道当时有这种感觉在但是这个已经是过去了其实就是一些误解因为从我的角度我要你一个这个什么 70 集的一个死亡的节目根本对我毫无意义是的对所以死亡的节目就是就如果按照你说的就是像你刚才说的你自己再重新开那 70 集我们留着讲话要小心你这种刚才已经有人我可是有队伍的人哈哈哈哈

所以那段时间其实我们要做这个事情刚说了前因后果是因为腾讯的法务和财务进来所以我们当时配合他们交头烂额谈了十几个这样不同的节目整体上其实都是最后我觉得效果还是不错的最后都非常

所以说这一段故事应该人您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对 所以说刚才我发觉他也对这段蛮好奇的然后其他的节目当时出来的其他节目我估计大同小异跟我们版本就大同小异就吵得更厉害一点就不那么厉害一点的关系吧

大本都没吵因为只有你们是线下沟通的其他很多都你像不合适宜他们人在欧洲对吧这个就是其实讲一下我们的诉求其实互相也就理解了就觉得欧洲人比较好沟通呗是不是啊孟长大家别忘了写那个问题有写吗有收集到吗现在有人在写吗

有啊那个那个手举一下然后我们工作人员来收一下啊然后我们继续啊那后来不是也确实发生了后来那个有有真的有播客什么因为主播之间你说那太多了但是那种闹得很难看那种情况不一样现在我们播客最多的是可能两个人呃

一开始做一档节目然后做到后面想法不一样了投入的投入的占比大家想法不一样这是最容易出现问题的嘛对吧这个不知道那个任静老师在获得这段解答之后有没有这种说多年的瓜终于吃到了那种感觉我其实很好奇的还有一点就是这个算传这个局吧是陈衍良传的是吗东关的这个局你说哪个局啊东关啊对啊

东关我不确认杨一是杨一跟我谈的还是陈阳亮跟我谈的我已经忘了杨一跟我聊的我那段时间都应该见你因为我会去录你的节目对他跟我聊了之后他跟我聊了之后然后我就说我说可以我说我表达支持嘛我就说那我把东洋观察局然后说紧乎当我还捏在自己手里然后就说那个东洋观察局等于是从上线第一期开始例如说三位主播是谁介绍起来的

全小新是我本来就认识的沙晴晴等于是通过他们认识的沙老师是我介绍给你的吗对对对因为很有意思这是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说我对于内容的判断就是我跟沙老师路过一期平成道令和天皇的话题我觉得沙老师一见如故就是整整六年前对我从日本回来玩回来然后你就给我发了个微信对我觉得我跟沙老师的就是说对于问题的很多看法甚至上海人讲普通话那种节奏都一样然后我觉得一见如故然后大家对于问题哪些

领域有兴趣都很像在日本这一块然后我就觉得说会当时还蛮多经常会约他来聊日本的一些话题然后当时发生李胜利的那个事件李胜利你知道就是那个韩国那个他不是在自己的夜店里面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想说这个话题那么热我找谁聊呢忽然想起来我们第一财经有一个驻外记者有个韩国人刚才小星不是韩国人他只是在韩国待过我说小星你来聊一下这个

然后他那期也很好玩然后我就想后来聊着聊着我说能不能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我们三个人一个问题从日韩两个角度同时来输出那个系列就成为我当时锦湖端里边最炸的一个系列然后效果非常好然后一直做就做后来我说取个名字叫东亚观察局后来东亚观察局在进入到 JASPRO 之前其实东亚观察局名字就已经在了

后来我说只是把我节目里面的一个系列独立出来单独去做这么一个独立的一个播客可以说大家各有一定的就是初期东南关学院能起来或者说怎么样的话其实都有贡献但是到后面你说要确权就比较烦这个事情刚才陈衍良说的那一大段里面就他说了他做了哪些事情有哪些好处有什么是你不能同意的吗

都同意全部但是有一点我觉得要提前说明就是每个节目他们的生产流程有区别的我的节目基本上你说选题和那种因为我们没有选只有选题没有提纲的都我们三个人拉个群说我想聊个什么东西然后大家各自准备然后现场就来聊了当时很多是到他们的当时的办公室的录音间去聊的但是有个比较吊诡的地方因为录音间的确效果会比较好但我当时也有自己的录音的

场所那个 office 也好但是肯定跟现在的那个工作是没法比的所以说对我来我的视角来说我说你能在技术层面内容层面给我提供的服务不多的当时是我比较坚持但是我知道别的节目是从可能从策划选题制作设备后期什么这种支持都是很多的所以说不一而足

没有说我接受不接受我只是觉得说每个节目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我觉得这是一个就比如说现在自媒体行业到现在十几年也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上个月还在跟一个地产界里面已经做到第一第二大的号他们在聊天他们还是会面临比如说我培养起来了一个团队的携手最后他单飞独立自己做了一个

什么新的号就是我觉得这种 MCN 这种模式或者说做内容孵化这种模式可能本身就会存在一些根子上的一些问题不不不呃播客是会有根子上的问题因为播客太个人了播客是靠人的声音来就是他做不到像像那个王什么来就是带着一个头套在那说新闻王里马对对对就是那个我好老的一个网红啊

人影到底多大了不是为什么我再举这个例子因为这是当时我头大内的时候我做的一个分析就是说他的那个头套里面是谁是无所谓的对但是播客同样的一句话是沙青星来讲是杨毅来讲是陈彦来讲就完全不同对所以这个时候你就更难捏住这个事情的本身而且尤其像东方三个人我们后面没有内容团队

没有人给我们去搜集资料就是我们自己平时在看的那些东西我们拿起来就在那边聊对啊所以就更难了所以说我觉得还是要分很多节目因为像现在很多一些精心制作的节目它可能甚至有内容编辑团队去给主播提供稿子什么的很多主播现在很多应该是有那种竹子稿的对啊但这个就可能替代性就比较高我觉得因为播客现在越来越多元了没法说用一个标准去

衡量很多就一模一样就是各种各样的节目还有他们作为 MCN 有给你们拉到过广告吗有拉面说嗯

你看我还很记得你们给我们做的贡献我本来想说没有有拉面说有拉面说有是我们第一单嘛就是东洋观察是天子第一号第一单然后我是拉面说那个单子后来我才知道拉面说跟我们办公室在同一个园区里对就是金主在隔壁那种感觉我觉得人家还蛮会问再多问一点应该今天你来提问还有吗

暂时想不到的话我们就念了你先你先你先那边还有两张的吧给我吧我来空的空的好有一个我就我就快咱们快问快答好吧如果觉得谁能回答就这样既然就问陈彦良的既然 Jasport 有专业投资和律师团队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忽左忽右被抢住的情形大家知道这个事情吗

防不胜防防不胜防 45 类不是首先抢注他那个商标号也是分各种各样类目的就是那个同样的一条里面大部分类目我们都注册了我特意漏了一条就是那个 45 号你跟大家简单几句话科普一下你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怕很多人不知道其实我对他没有任何恶意啊就是那个旺仔柯克棠他应该以前有一档节目也是蛮头部的叫末日狂花末日狂花末日狂花对对对

就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他注册了好几个比如说户组回忧以及还有像声动活泼声动活泼对当然都是那种谐音字凹凸电波对凹凸电波这几家的商标而且他在户组回忧应该注册的是第 45 类的商标还是 37 类那个商标是我特意漏掉的那个商标因为它是一个做广播电台内容的一个商标就是你拿这个东西在中国其实你做不了任何业务但另一方面我不想把自己被定义为广播电台说的可能有点远了就跟我的

和个人的一些思维有关系啊我不认我我认为在特定的情况下我注册了这个东西他有天可能会成为我的某种罪证所以我就啊没有刻意没有去注册这个商标那在他看来或者在很多可能听众看来他这是个漏洞啊这其实我我不认为这是个漏洞

而且其实在科科堂之前我们其实很多有一个大家不知道的是闽杭区有一家咖啡馆注册了互作会友的商标普通对吧然后挂了一年餐饮餐饮的他注册餐饮的后来我们还费了一年的时间很多听众过去打卡然后发照片给我我说你不要再去了大家不知道大家以为是你们自己开的然后就花了一年的时间把那个商标拿回来的对

其实在那个事情之前已经遇到过一次好下一个还是针对陈彦良但是这个其实大家刚才有点回应过了问陈彦良 Jasport 作为一家 MCN 平台和主播的商务模式可以介绍一下吗其实现在不是什么没有没有其实不是 MCN 了大家不要误解 Jasport 不是 MCN 曾经想做 MCN 成功但最后发现那一年年底就不想了

对然后就把整个的组织给解散掉了对然后就是所以这些节目的各自独立后来就是全面的卷向去做那个拼麦播客播客的制作服务所以我们现在这个公司的话主要的营收来自于那个音频服务这块另一块可能就是自有的完全原创的节目就也不是跟外部合作的啊

这部分的一些付费的音频服务具体怎么服务服务什么你跟大家解释一下就是大家可能看到的像严重花束像那个耐克的耐听包括昨天上线像罗伊威这些品牌播客背后的制作方都是我们就是服务品牌了我现在反正也不在这个公司就是中国播客圈里真的是好听的拿了出手的品牌播客的背后的制作方基本上都是我们原来我原来那个但大量播客我们其实不会打标对就是可能我们会跟无法发现他们就是幕后英雄对是

爽吗爽吗赚钱而已赚钱赚钱不要唱高调不是英雄也不妨碍英雄要赚钱嘛对吧然后还是 to 你的我先把 to 你的都念一下 to 陈彦良听沙千辛很会挑事啊听沙千辛老师讲您在音频后期剪辑时会补录素材以充分显示一个人的渊博学识这是真的吗

无意冒犯纯粉丝这是我跟大家介绍的背景沙老师我们去年 12 月我跟沙老师在东京银座单项街书店做东亚观察局的线下活动沙老师说着说着突然嗨了然后突然说到说陈彦良有的时候为显示自己的学识渊博觉得这期没发挥好后期要补录一点东西然后我也很贱我就说这段我坚决不剪掉我说因为

因为我知道陈彦良不会 care 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你在节目里面放了搞得沙青青来找我单独道歉我也莫名其妙

他给你打招呼他给你打下招呼意思就是我说了这个话就我觉得那是一种场合的问题从他的角度沙老师的原话说的是这是一个小场合的他的一个开个玩笑吐个槽然后没想到你把他坐到节目里面去了补录这个事情他一定有补录但肯定不是沙老师说的那样为了怎么怎么样的补录大家如果去听互作会友节目首先 95%或者说 98%的节目肯定是没有补录的

有补录的节目一般是什么呢就比如说因为我有大量的存片这些存片比如说我手上还有那种比如说前年录的关于苏丹的一些节目那现在上线的话它里面大量信息就是过时了比如说 update 一下对 法国总统或者说讲韩国谁或者说对吧有些人可能都已经死掉了那我一定要把前面的那个就是开场的部分重新录一遍所以这个是时有发生的但大家如果去听互走会有大量的节目我觉得好的节目基本上都是一气呵成的嗯

好嘞看一下啊这个都是比较偏大的我们放后面一点啊四位都是行业早期参与者和推动者从早期的个人创作者到组织一群人创作再到一群创作者呃一群创作者的组织请问你们如何看待个人到组织到行业生态的关系请谈谈各自对于播客生态的看法您呃

现在是怎您觉得现在是怎样未来会怎样这其实后面我们最后可以回答的一个话题你问这个问题我能插一个吗这个现场有多少听众是比如说你是听了你三年前开始听博客的举个手号然后五年前听博客的举个手号 OK 所以其实十年前十年前有吗

就是能知道我们四个人的这个关系的是不是都还得是这三四年以上我们什么关系啊就是为什么会有这个局就还是得听我觉得很多人如果是一两年能预约这一场的话我觉得多少都应该知道对我如果是一两年了可能就不知道这个感觉是什么肯定得从你去英国之前就认识你了不然来个英国老外那个感觉

还是比较那个这样这个比较具体我是平时在东南亚的忽左忽右和紧忽端的众多听众东南亚 OK 有时候也心里痒痒想做关于东南亚的播客至今没有东南亚观察局一类节目老师们对东南亚布局怎么看东南亚市场怎么看他十年前劝我做东南亚播客

那会我还没做那个他没做过但当时杨一做了一档杨一电台你听过吗他里面讲中文的吗中文的在喜马拉雅上 OK 我不知道对然后我当时因为那一年去了好几次东南亚玩然后就做了几期东南亚的选题然后他当时会说你要做垂泪你应该做一个关注你要对这个事感兴趣你就做一个专注东南亚话题的播客

那个任宁有补充吗你对东南亚有什么想喝的吗任宁你现在什么状态我都因为很久我也没很久很久没见到你了你现在在干嘛带娃对带娃肯定是一方面的我现在中途刚才吃饭时还在跟这个柯子他们聊我说我现在小黄书打开一半是鸟一半是娃本来一开始还给我推一些擦边的内容现在没有了哈哈

你退出擦边市场了不是就是因为我填的是注册内容注册性别是男嘛所以才默认一开始给我一堆然后越来越刷越少越刷越少然后最近他可能因为我是个女的

开始给我推男的擦边的内容了好养坏了对然后这当然是一方面然后另外就是之前你们都知道我在做 T-ZONE 那个耳机对对吧然后现在其实这个项目我也算是退出了退出了对耳机不做了对是从去年秋天开始退出了然后这也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当中一个就是说这个小孩的诞生

那么现在呢至于一方面这个还在做另外一个耳机我想做一个观鸟耳机太爱观鸟了这个真的是因为也发现了这方面的这个市场然后我们本来也能做这个就可能跟这个节目就跟我们聊的话题比较没事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现在状况对然后我想说的是就是我觉得播客这个事我肯定还会再继续往下做然后我很

就今天听你们你们在那里聊在一往昔我总有一种很很说唏嘘感慨以及很开心的感觉因为你知道杨英刚才说他走去日本之前跟我们来录那期节目录的是啥吗那是我们做的几期关于播客的播客系列节目对展播系列对然后说以前传统是广播嘛然后说播客是窄播他更窄是单对单的这种感觉然后到了现在好像

这个窄播变得正在越来越广每年都在说云年云年然后看到这么多朋友都在我觉得挺开心都是正给你打下的江山的感觉没有是你们打下的我们一起打下的好那个下一个问题啊大家是否对中文播客行业里存在某种 authority 非

存在某种 authority 非常反感平台是否在某种程度上充当 authority 的角色怎么理解自己节目公司和平台的关系权威感是吧权威权威感吧就是哎呀他反正有好有坏嘛对吧刚才跟他陈也良说的他能把你推上去然后也可能做一些对你做些影响对吧 authority 那有个问题 JESPO 的就是就是陈也良你觉得你们更像一家

一个节目一家公司还是一个平台了呢

当然是公司了我们肯定不是平台我们跟平台的关系其实也挺拧巴的还要看跟什么平台的关系哪家平台跟所有其实都有点这种都挺拧巴的对吧你注意后面还是会有一些就是播客总的来讲的话我觉得还是一个在所有的媒介里面比较去中心化的媒介像抖音什么的对吧你可能就单一平台微信它也是单一平台

但是在播客里面但是在不同平台它提供的功能确实不一样我们在比如说拿互动我有举例子我经常研究我的后台的这些数据听众发现还是有很多人在苹果上去收听我的节目但是苹果的功能确实特别单调导致好像我们做所有的线下活动我们确实只能被动的和小宇宙的听众发生最亲密的关联这不是挺好吗

好在哪就可能我还是一个比较多元主义的人对我还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对接触到但这个东西呢说老实话呢就是我那么多平台我别的不说啊我们今天这个活动来的平台也就小宇宙这样就狂喜播客节会来当嘉宾的平台的人也就小宇宙的那我声明一下我完全不同意我刚刚说的话我自己体感啊最懂播客的平台

愿意最为播客这个圈层做事的平台的确我觉得目前来讲的话我觉得是小宇宙那个我那么多年有太多的平台跟我画了很多大饼啊就是后来你隔个三个月去问他哎那个饼怎么样了给你画饼的人都不在了但我的理智平台是平台听众是听众嘛嗯就是你说平台的这些事情我们可能也都体验过但是

我自己也有一个体会是什么的就是后来我去看发现比如在喜马拉雅上我们还是有几十万的听众在网易上我们还是有 20 万的听众就是不管什么原因这些人就坚持在这些平台上听你的节目他可能也不会迁移到其他平台去我后来想可能他们一定有他们的原因我不知道而已所以我也就是后来还是会觉得其实这些听众还是需要兼顾到

听众肯定尽量要兼顾到但是我们毕竟有的时候沟通的时候也会有一种感受就是有的平台跟你聊我收到了我收到你说的东西了有的平台跟你聊事那我要就是说跟你好好 batch 这个事这种情绪也是很正常对吧好 下一个问题如何看待如杨天真李淡等高度个人 IP 化的播客一开即火的情况对其他播客和后续播客环境的影响

杨一这个你应该这些播客都是在我离开中国之后出现的所以说我很好奇你怎么看他们我想想看首先是我说好跟坏我觉得也不叫好首先它有

顺应某些客观的客观的条件趋势的方面因为你像现在实际上我昨天还跟基斯在聊这个事就是这个东西你刚才说的杨天真跟李诞的这个趋势其实在西方世界就是现在大家都在聊视频播客视频播客其实就是名人在下场做那就是只能说是当然两边的火的逻辑不一样那边的逻辑是因为这个东西在商业的在商业的这个投入产出上更有确定感

名人下去一定流量会有流量就一定能赚到钱那在中国这边呢我觉得它的好处当然是说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博客就是如果言中话术这个节目不是鲁豫主持的话可能他也不会有那么高光的状态我觉得可能是大概这个样子

但是我觉得他的另外一面是在于说这个是我跟陈晓良的一个共同好友就是他很多年之前就是在微信上我们聊天他提提提了这么一句他就说我觉得播客感觉又给很多老一辈的人提供了一个就表达平台就还是这帮人他说这个到底是个好事还是个坏事

然后你现在继续看我昨天就在数说你看中国的前十的这个有名的人很多都是比如说原来枪战三人行之类的这种类型的留下来的人道长也好陆毓也好许志源周毓军就是他在这个新平台里这些老的人又焕发了新的生命力但是呢前面也提到这些什么山头乱七八糟就我现在也在想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问题

就是当他们的生命力越久的时候是不是其他的力量出来的可能性就越小我会抛这个问题出来但没有答案我觉得这个没有答案我们只是给我们的看法任静这方面有吗我是在想因为我听过一期李诞的播客然后杨天生的话也没听过我是在我觉得这个其实跟

我很早以前跟向真还是谁聊过这个问题就是说你请你请节目嘉宾例如说你我随便说找周杰伦来录播客周杰伦应该没上过中文博客对吧应该没有然后有一天你你邀请他来录哇这期节目肯定爆了对不对对那这个对你的节目到底是好是坏

或者留下了什么对我觉得是一样的逻辑对不对然后这里还有一个不一样的逻辑呢是说例如说大家去听李大洋天真的这个节目到底是冲着这个人还是说他的确做出了挺好的内容我之前听江思达的播客他不是都一个人在那说说什么我觉得聊的还挺好

我觉得他其实一方面他当然算是个名人对吧有人会冲着这三个字无论你做什么我就来听对二方面他好像也是非常敏锐的摸到了媒介本身的一些特点然后借助他结合自己的一些风格来做了这么一个独特的节目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做得出来这样的那种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事对吧

还有一个我再说一个点当然这个问题也是我抛出来我觉得可能得真的跟很多主播聊一聊或者想做播客的人聊一聊才能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比如说大家刷小红书都能看到那种起号帖对吧就是一张纸上面一个底色上面那个字的那种起号帖就播客对于很多听了很长时间然后开始有冲动想做一做的人来说他有没有一个什么方式是可以

比较没有那么挫折感的能够做一做东西我会觉得当大量的能说会道的本身资源也很丰富的人他们或者思想很深厚的人他们在这里权威感的状态的时候我不一定说他会把这些新人赶走

但是可能大家摸着良心想想嘛就是你如果想要你做播客你就会去想说我有比他更怎么怎么样吗的时候或者他被他一种感觉只有那样的内容才叫播客对的的时候那是不是他的这个挫折感就会让他在这止步那这个东西对于这个行业来说到底是好是坏我觉得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事情见仁见智这个也确实是的

你有补充吗我觉得这跟写公号也是一样的吧就是有 GQLAB 这样的号那为什么你还要开个个人的号但我看到的事实还是大量的人在

做自己的功耗而且很多就是在做自我表达这也没什么问题以及我其实跟很多朋友去分享当然我的感受是你更多还是要筛选你的听众就是不要去为这些数据而焦虑名人来做播客他当然有他的快速取量的方式我相信除了像杨天真除了像李淡那天比如说王菲来做一个播客

那首先我就会去订阅而且我相信可能会有三五百万的人跟我一样去订阅但这个事情需要大家去焦虑吗我其实不太知道大家需要焦虑的是什么你在焦虑你的粉丝比王菲少就

而且他们做播客的目的跟普通人做播客其实不一样大家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但我觉得我刚才想的点是说因为很多时候人在考虑我要不要做这一步的时候他的想法是很多我觉得他有的时候不一定是来自于说就像陈岩良说什么流量焦虑或者说是不是我网费流量高我觉得是说当他形成某一种很复杂的很多样化的一些认知的时候

他会却步因为他不是一个我非要靠做播客活下去的人对他有很多选择的时候他是不是觉得那我在小红书上发个那种起号帖搞不好我还能做些东西出来那这种就是完全以起号商业化为目的对对对是的我就觉得这个是一个我想说的事情我们可能这一场适当延个两三分钟我尽量把那个问题都问到嗯

除了刚才那个已经念过了就是大家对于个人组织行业什么他最后问的是觉得未来会怎么样还有一些类似的比如播客的未来和趋势发展各位老师会怎么看从内容和商业两个方面他也是说未来趋势然后登上小破船是第一步这艘船还可以去到什么样的领域什么样是靠岸这也是问未来嘛对吧然后你期待播客圈子成为什么样子当变成什么样的时候会选择退出那已经

退出了已经退出了退出公司然后这个就有点都偏向未来我觉得我们统一聊一聊就是播客的未来不我们想一想怎么说法

然后这个抛给你们想一想然后我先问一条那个问一条景胡端会议是播客入门他是他的播客入门有个问题樊叔在节目里提过很多次就是为什么可以坚持那么久做播客我说我经常说的是我因为喜欢什么的然后他说所以想问如何确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业有无方法论或者标准我觉得这个是非常标准年轻人会问的一些问题我觉得

这个只有你问你自己什么东西是你真正喜欢的我觉得你要找到自己的这个答案你就会坚持下去这个是第一步这个不用问别人因为我经常会说年轻人现在丧失年轻人那种感觉最明显的一个方法就是类似像这种活动尤其像学校里那种讲座然后互动嘛

你问到一个学生他就会你对年轻人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什么想说的呀就是你先想好自己的那些事就可以了有一个小方法你去找你去听一百期不同话题的播客到哪听到哪一个话听完了对吧你想插嘴你有很多话想说的时候那个可能是你的方向好然后想要对想要做播客的新人有什么想说的这个这个就是坚持更新

坚持更新未来我们最后讲两句对于未来的观点吧或者想法有没有陈彦良先来

或者说说你们的未来因为你是个公司管理者我觉得对可能我自己的视角会跟大部分做博客的人不太一样就是因为还涉及到公司以及像品牌博客商业化这块的一些东西但我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是一个博客主播那胡子回忆其实它更像一个纯粹的博客节目如果用盈利的角度去看它这个节目是根本它几乎是没法盈利的

但我自己的想法是可能现在我们今年看到的比如视频化

我其实一会挺想听听你们两个对他的看法因为前段时间 B 站来找我然后我就也同意他们把互作互有的一部分内容给放到 B 站上去非常精准的推送给了我是吧谢谢然后其实之前杨一可能知道很多年来我对这个事情是非常抗拒的因为我觉得在我选择播客这个平台就是因为它是一个流通度没那么高的平台互作互有现在在小宇宙上有 90 万的听众

在全网可能有 200 万的订阅对我来说已经是过载了我过去在他设想我希望做一个比如说在 14 亿人里面有 50 万人会听的节目这就是我的一个对他的标准理想我不是那种觉得越大越好的人但现在面临一个当然 B 站他有一些新的处理方式好像从小红书招了一批做精准推荐的所以我对他们稍微有了一些信心而且我会精心挑选一些

特定的内容放在 B 站上也算建立一个防火墙所以我觉得这可能算是某种未来我觉得最后问题具体到那个视频播客这一块我觉得挺好因为那个太大了杨一说一说对于视频播客视频化或者视频播客有什么看法我觉得当然这个话题太大了就是说我刚才顺着陈彦良刚才前面讲的那个思路我想到一个点就是上一个时代电视时代的时候当电视出来的时候所有大家最后都想往电视上蹭然后

然后我后来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比如说《枪浪三十行》它到底是个电视节目还是个广播节目

然后我对这个现象的理解是我认为它本来这个内容的形式其实是一个广播节目但因为电视是一个巨大的流量入口所以他不应该错过它所以他就把它放在了电视上但是其实《枪声三生行》里是没有太多电视化的呈现的手段的这个是你的答案我听懂了对所以我就想说就是他其实就是刚才所以为什么我说陈彦良那个思路就是他其实是个选择就是说你如果现在要去到一个能够集中所有流量所有目光的地方那

有画面有声音的地方一定是永远是当他出现的时候他就一定能站到那个位置上去但是你如果要做的是别的你有其他自己想法的表达或怎么样那也许那就不一定是适合你的东西是对任宁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是要干什么哈哈

就是我很难想象说我们到了现在 2015 年在讨论说要 25 年了已经 15 年是 10 年前对 25 年来讨论这个要不要做事就说实话我觉得陈彦良你这个节目上了 b 站我觉得你期待他会有很多的流量吗很大的播放量吗完全不期待但是我想 b 站上会有一些人就吹我们了快快快并没有收听播客的习惯但同样会对这些内容感兴趣我想说的是就是

说实话现在在做视频播客你把我们这场谈话录下来每个人你精心剪辑正反打各种又能怎么样呢对是吧是又能怎么样呢你做成了一个高端版的或者现代版的枪枪散弯型那还能怎么样呢

我觉得做不了什么任何事情对我觉得有必要我抓着人临单独录一期我们再录一期播客的播客然后我自己个人如果对于视频报告播客的我今年应该会做一个不同于我所有的音频端的一个是不是已经做了没有在开始摸索我会做一个完全跟我现在的内容不一样的一个跳舞我看你工作室里面那个布置对对对对对对但是我在聊的内容跟音频端完全不一样因为我觉得还配合我们现在比较 low 的视频端的那种内容对

但你们是我会做点肉的内容啊你们是天然是可以做这个视频好了好了我们真的没时间了好吧哈哈哈哈然后那个最后让杨一说说他的这个新项目哦哦对你说未来我最后一分钟一分钟吧就是我我在做一个会员计划然后做这个东西很大的一个目的呢其实就是我觉得对我来说呃播客这个媒介我有两年也没怎么参与了

但是我后来发现我做了好多我做过好多媒体从博客时代到微博到公众号我觉得最后唯一留下来的其实就是跟人的关系所以我觉得我的会员计划是尝试把我跟人之间真实的关系重新建立起来通过内容的方式结束所以第一波的宣传就是如果你是一个认识我喜欢我 信任我的人你可以找我要二维码

如果你都不认识我那没事我也会拉我也会拉着你录一期播客的他的具体内容可以在我的节目里面然后最后我建议我们那个奖品给我们那个新人主播刚才问那个新人应该怎么做谁刚才问这个问题的你有自己节目对吧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幸运的是我曾陪他们开放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像他他还在开吗

他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