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2E2 对话阿美、孔劲蕾 | 电影成型前，她们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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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收听 言中 花束， 这是 一档 由 意大利 奢侈 品牌 吉亚 达 和 圈层 媒体 teller 联合推出 的 播客 节目。 在这里 我们 针对 不同 行业 的 女性 话题 进行 真诚 自由的 讨论， 探讨 不同 人生 阶段 里 所 独有 的 挑战 与 经验。

因为我 今年 也是 第一次 做 训练营 的 导师， 整个 七个 组 的 所有的 岗位 的 小伙伴 们， 就 好像 有 一种 高台跳水 那样 义无反顾 的 勇气， 就 一 猛子 扎进 了 电影 这个 行业 里面。 然后 每个 人都 释放出 了 最大 的 那种 热忱， 我 都 从 他们 身上 受到 了 那种 很大 的 那种 激情 和 感染力。

我记得 我 最近 在写 的 一个 剧本， 一开始 我们 对 那个 男主角 不太 满意， 改 完 之后 我 就 把 剧本 发出 去了。 发出 去 之后 我 就 在那里 回味， 就 想 就在 琢磨 这个 人物， 然后 一边 想 一边 抽 了 根 烟。 我 觉得 那个 时刻 对我来说 就是 一个 感觉到 自己 创造 了 一些 东西 的 那种 感受 我 觉得 那个 时刻 还是 挺 享受 的。 如果说 你 非常 的 想做 一个 编剧 的话， 那你 就 去 写 就行了。 因为 写 这个 又 不需要 成本， 也 不需要 投资， 就是 投入 自己的 时间 和 精力 就 好了。

就 用 一个 很 诚恳 的 办法， 你 把 历届 的 最佳 剪辑 或者 最佳导演 的 片子， 你 下 到 你的 电脑 上， 你 一刀 一刀 的 把 剪辑 点剁 出来， 然后 你看 人家 是 怎么 来 剪 的。 你 如果 真的 你 花 4个小时 的 时间 这样 分析 一部 片子， 我相信 比 你看 800条短 视频 得到 的 那种 能量 都 要强 很多。

今天 是 我们 聚焦 电影 行业 女性 的 第二期 播客， 我们的 嘉宾 是 两位 非常 资深 的 电影人。 当然 我们 可能 还要 再 贴 一个 标签， 就是 女性 的 电影人。 其中 一位 是 著名 的 编剧 阿美 老师， 她的 代表作品 有 大家 非常 熟悉 的 地久天长。 另外 一位 是 著名 的 剪辑 指导 孔静 蕾 老师， 他 合作 过 非常 多 的 导演， 包括 贾樟柯 的 站台 三峡好人， 罗 烨 导演 的 推拿 都是 他的 代表作。 欢迎 两位。

大家好 我是 阿美。

大家好， 我是 孔静 美。

然后 还有 蔡 作乐 的 主编 范 丽 老师 跟 我们一起。 大家好， 我是 范 利。 今天 我们 录制 还是 在 西宁 发生， 大家 都 还在 first 青年 电影展 的 活动 周期 里面， 然后 两位 老师 也 分别 参与 了 今年 的 训练营 的 环节， 还有 创投 的 环节。 所以 可能 一开始 就 从 一个 大家 今年 在 这次 first 上 的 一些 感受 聊起。

好啊， 因为我 今年 也是 第一次 做 训练营 的 导师， 是 然后 我 觉得 这个 真的 是个 训练 强度 特别 大 的 一个 工作， 不 只是 对 学员， 对 导师 也是 一个 挺 大 的 考验。 因为 我们 基本上 是 三天 拍摄， 三天 后期制作， 所以 每一个 环节 都是 超级 紧张， 都 需要 整个 摄制组 像 一个 高速 燃烧的 一个 整体 一样， 来做 这个 几乎 不可能 完成 的 任务。 昨天 是 我们 第一次 在 大 银幕 上 看到 最终 的 成果， 就 首映礼。 然后 我看 完了 以后， 我 和 真的 是 觉得 和 他们 一样 激动。 我 觉得 整个 七个 组 的 所有的 岗位 的 小伙伴 们， 就 好像 有 一种 高台跳水 那样 义无反顾 的 勇气， 就 一 猛子 扎进 了 电影 这个 行业 里面。 然后 每个 人都 释放出 了 最大 的 那种 热忱， 然后 我 都 从 他们 身上 感觉到 受到 了 那种 很大 的 那种 激情 和 感染力。 所以 我 觉得 训练营 之 旅 对我来说， 我 还是 挺 有 收获 的。

像 我 论坛 还 听 几位 老师在 盛赞， 今年 训练营 的 片子 好像 是在 几天 之内 完成 的。 但是 他们的 那个 质量 和 比如说 今年 短片 单元 的 很多 成品 就 已经 接近 了 那个 水准。

是的， 昨天 我们 几个 导师 在 首映礼 之后 也有 开了个 小会， 就 相当于 复盘 一样。 大家 都 觉得 这一次 整体 的 水平 是 很 整齐 的， 无论是 从 演员 的 表演 还是 摄影 美术， 各个 就 从 工业 角度 看吧， 就 没想到 这些 年轻 的 创作者 能 这么 稳， 能够 每一个 片子 其实 风格 都 比较 鲜明。

我 听来 是 非常 成功 的 一届 训练营。

是 就 我们 几个 公认 的 都 觉得 是 比 往届 的 整体 的 水平 要 整齐， 而且 要有 一些 经验 的 地方。

那 也 想 请 杨明 老师 聊 一 聊 今年 参加 first 比如说 创投 环节， 或者 您 看到 的 其他 片子 的 感受。

我 今年 参加 的 是 创 好的 复审 工作， 所以 我的 工作 其实 是 在北京 已经 完成 了。 然后 我是 看 了 创投 的 一部分 的 项目， 因为 我们 有 几个人 大家 一起 的， 我 觉得 里面 还是 有 非常 好的， 我 非常 喜欢 的 项目， 看到 了 那种 年轻人 的 带来 的 很 有 新鲜感 的 东西， 对我 也 挺 有 启发 的。 我 觉得 跟 年轻 导演 交流， 对我 也是 一个 也是 打开 了 我的 眼界， 也是 一个 学习。

阿美 导演 我 有 个 问题， 因为我 参加了 北京 创投 的那 一轮， 我不知道 是 哪 一轮。 他 就是 当天 有 30个项目 来说， 最后 评出 哪些 可以 到 西宁。 这 其中 您 看到 的 项目 有没有 让 您 特别 喜欢 的 女性 角色， 或者 就是 女性 视角 的 项目。

有一个 项目 叫 欢喜 是一个 女性 题材， 讲 的 是一个 农村妇女 的 的 困境， 以及 他 后来 的 一个 反抗。 我 觉得 这个 项目 其实 它的 题材 还是 很 好的。 这个 是我 看过 的 里面 女性 题材 的 印象 比较 深刻 的。

这个 创作 团队 也是 女性。 不是 是吗？ 是的。

不是， 是一个 男生。

好 好 有意思。

然后 刚才 听 两位 老师 介绍， 在 first 的 这个 经历 的 时候， 其实 是 整个 first 电影展 最 动人 的那 一部分 的 关系。 今天 我们 请 到了 两位 老师， 都是 可能 更 偏 幕后， 虽然 两位 都有 非常 多 可能 耳熟能详 的 作品。 大家 说 起来， 比如说 地久天长， 山楂树之恋 或者 是 孔老师， 剪辑 了 好多 贾樟柯 导演、 罗 烨 导演、 刁亦男 导演 等等等等。 好多 片子 其实 大家 都 看过。 但是 从 我的 角度 或者 也 代表 一部分 的 听众， 其实 对于 真正 的 编剧 或者说 剪辑， 在 一部 电影 的 这个 创作 和 尤其是 工业 环节 当中， 他 扮演 了 一个 什么样 的 角色。 两位 是 怎么 认知 自己的 这部分 工作 在 这个 行业 当中 的 那个 位置。

的 编剧 就是说 所有的 电影 行业 的 人， 他们 都 会说 编剧 特别 重要， 说 剧本 是 最 重要 的。 但是 在 一个 电影 项目 的 发展到 最后 完成 的 这个 过程 里面， 其实 编剧 是一个 不太 被 重要， 不是说 不重要， 就是 有时候 会 是 比较 尴尬 的 一个 角色。 我 觉得 编剧 其实 它是 给 电影 提供 一个 基础， 就是 他 给 这个 电影 提供 的 是一个 蓝图。 因为 编剧 提供 的 是 故事， 我就是 只能 把 我的 蜘蛛侠 做好。 因为 对于 制作 来讲， 编剧 他是 完全 没有 能力 参与 的， 在 整个 剧组 里面 是 没有 什么 话语权 的。 你的 惩罚 可能 就是 你的 创意、 你的 才华、 你的 想法， 我 觉得 还是 比较 尴尬 和 被动 的。 作为 编剧。

可能 下一个 问题 就是 为什么 还 依然 持之以恒 的 在 这个 行业 里面 继续 着？

其实我 也 谈不上 是 持之以恒， 因为 除了 干 这个 也 不知道 干什么， 也 不会 别的。 对， 也 不会 别的。 我 觉得 自己 在 这 里面 还是 能够 有所创造， 因为 这 还是 一个 比较 适合 我的 工作。

因为我 自己 也 做 一点 文字 工作， 之所以 能 继续 写， 肯定 还是 他 有 某种 乐趣， 或者 至少 发生 在 这个 编剧 的 过程 当中 的 某 一个 部分。 比如说 有的人 会说， 可能 当 那个 故事 在 我的 脑海里 出现 的 那一瞬间 是 最 快乐的。 因为 那个 时候 我 还 不需要 去 写 它， 我 只需要 想象 它。 所以 在 您 比如说 做 一个故事 的 这个 过程 里面， 哪个 阶段 或者 哪个 部分 是你 做 起来 最 快乐， 然后 最 享受 感受到 自由的 阶段。

我 觉得 你说的 那个 就是 这个 剧本 还在 你的 想象 中的 时候， 那个 时刻 其实 离 真正 的 剧本 出来 还差 得 非常 的 远。 因为 剧本 它是 要 经过 一个 非常 艰苦 的 反复 的 这种 折磨， 他 才能够 完成 的， 对我来说 可能 比较 有 快感 的 是我 真正 的 投入 和 深入 了。 这个 故事 就是 把 我的 感情 投注 在 人物 的 身上， 全身心 的。 而且 是 这个 时候 是 对我来说 是一个 比较 享受 的 时刻。 但是 编剧 大多数 时候 都是 非常 艰苦 的 和 枯燥 的 痛苦 的。

阿美 老师 能 举 一个 最近 几年 的 您 很 享受 的 一个 例子 吗？ 是 哪一个 角色 在 投入 哪一个 部分 的 时候。

你 要 让 我说， 我 就 一下子 想不起来。 因为 其实 你 每个 项目 就是说 你 把 自己 写进去 了 之后， 都 会有 这样的 时候。 我记得 我 最近 在写 的 一个 剧本， 一开始 我们 对 那个 男主角 不太 满意， 完了 总是 是 觉得 他 还 差点 什么东西。 后来 我 就 改 了 一 稿， 改 了 一 稿 之后 我 就 觉得 找到 感觉 了。 然后 改 完 之后 我 就 把 剧本 发出 去了。 发出 去 之后 我 就 在那里 回味， 就 想 就在 琢磨 这个 人物， 然后 一边 想 一边 抽 了 根 烟。 我 觉得 那个 时刻 对我来说 就是 一个 感觉到 自己 创造 了 一些 东西 的 那种 感受 我 觉得 那个 时刻 还是 挺 享受 的。

我 刚才 也 意识到， 其实 况 老师 您 做 剪辑 其实 是 比较 后段 的 工作， 刚好 可能 从 编剧 形成了 一个 呼应。 而且 可能 我们 一般 对 剪辑 的 工作 可能 更加 陌生。 就是 编剧 的话 我们 可能 还能 通过 其他 的， 比如说 作家 这种 写作者 的 身份 去 认识 他。 但是 剪辑 到底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角色？ 您 是 怎么 认识 他的？

对， 有 一句 老生常谈 就是 剪辑 是 电影 的 第三度 创作， 的确 是 这样。 首先 我们 从 大 的 方面 看， 就是 剪辑 它 有 多 重要 呢？ 举 两个 小 例子， 就是 电影学院 的 剪辑 专业 是在 导演系 里面 的。 所以 其实 就是 天然 的， 你 就要 具备 导演系 导演 所 需要 的 一切 的 技能， 你 才能 成为 一个 剪辑师。 第二个 小的 那种 例子 就是 在国外， 当然 现在 国内 也有 这种 情况， 就是 导演 最后 签合同 的 时候 是要 签 你 有没有 剪辑 权 的那 就 可想而知 这个。

剪辑 对于 最后一个 影片 的 成型 有着 多么 至关重要 的 作用。 但是 虽然 剪辑 如此 重要， 可是 的确 作为 非专业 的 工作者， 就是 很难 你 清楚 的 知道 他的 这个 工作 过程。 因为 剪辑 适合 导演 的 这个 创作， 它 很难 剥离 开来。 我们 直白 一点 说， 就是 当你 看到 一个 片子， 你 从 内心 赞叹 剪 得很 好的 时候， 但 你 也 没法 确定 哪个 好主意 好的 段落 是 剪辑师 自己 想 出来 的， 哪个 好的 创意 是 导演 可能 在 拍摄 时候 就 想 出来 的。 所以 我 觉得 我们 自己 做 这个 工作， 就 不能 太 从 这个 功利 的 角度 去 想 这 事儿， 就是 把 自己的 工作 强调 的 有 多么 的 突出。

作为 剪辑师， 简单 的 来说 还是 陪 着 导演 一起 把 一部 电影 最终 塑造 成型 的 一个 岗位。 尤其是 对于 很多 导演， 他在 拍摄 初期， 他 还没有 特别 想 清楚 自己 个人 想 表达 的 是 什么的 时候。 那 剪辑师 一定 是要 给他 提供 很多 的 思路， 来 陪 他 一起 寻找 这个 所谓 的 戏 盒 的 这样 一个 角色。 所以 在 一般。

因为我 完全 外行， 就是 在 一个 电影 的， 比如说 拍摄 的 那个 前面 那 部分， 剪辑师 会 是 会 参与 的 吗？ 是 怎样 参与 的？

基本上都 是要 跟 组 剪辑， 但是 剪辑 指导 不一定 去 外景地， 但是 一定 会派 一个 跟 组 剪辑师 全程 做 一个 当天 拍摄， 然后 第二天 就要 做 一个 初检 的 工作。 因为 各个 导演 的 工作 习惯 完全不同。 有的 导演 就是 夜里 不管 几点 收工， 都要 到 剪辑 室 看一看 前一天 拍摄 素材 初检 的 结果。 有有 的 导演 可能 整个 拍摄 期间 一共 就 看 两次， 然后 也 不太 说什么。 他 把 所有的 那种 真正 剪辑 的 那种 创作 思维 都留 到 他 完全 拍 完 以后。 但是 跟 组 剪辑 这个 岗位 是 一定要 有的。

像 我们 作为 剪辑 指导 来说， 主要是 在 剧本 阶段 就要 给 到 很多 意见。 因为 现在 我 接 的 项目 都是 基本上 80% 都 是从 剧本 阶段 就 开始 要 跟 导演 一起 讨论， 然后 给出 自己的 意见。 在 这种 模式 下， 我 基本上 我 觉得 自己 头脑 就是 一个 翻译 的 机器。 我会 把 文字 翻译成 镜头， 然后 从 节奏感 上 给 导演 更多 的 建议， 也会 从 文本 上 给 建议。

这个 听起来 的确 是 跟 导演 本来 的 工作 已经 非常 接近 了。 从 时间 的 覆盖 程度 到 工作 具体内容， 我 之前 我们 有一个 说法 就是说 电影 因为 它是 综合 的 门类 的 艺术。 刚 听 您 讲 剪辑 这个 工种 对我 来讲 是 全新 的的 知识。 所以 听起来 好像 剪辑师 跟 导演 之间 的 这种 其实 也 可能 形成 竞争 关系 的。 因为 从头到尾 我不知道 对 您 来讲， 因为 刚才 您 用 的 词 一直 是 陪 着 导演， 就是 您 怎么 去 认知 剪辑 和 导演 之间 的 这样的 一个 关系 呢？ 是 有 竞争性 吗？ 还是 说 他 完全 是 合作性 的？

我不知道 别的 剪辑师 的 性格， 反正 从 我自己 来说， 我 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原则 就是 最终 还是 要 这个 电影 是 导演 的 电影， 而 不是 剪辑师 的 电影。 所以 是 如果 当 出现 很大 的 分歧 或者 很多 的 不同 设想 的 时候， 我们 要 做 的 工作 就是 不断 的 试验 给 导演 看。 那你 不管 剪 多少 稿， 你就是你 不能 靠 说 的， 你是 要 直接 做出来 一个 版本 就是 看。 因为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就是 跟 你 之前 聊到 的 说 这个 笨 功夫 有关， 就是 要 一遍 一遍 的 看 各种 不同 的 版。 对， 这个 时间 是 必须 去 花 的。

然后 如果 实在 最后 两个人 争执不下， 那 我的 方法 是 肯定 是要 服从 导演 的。 其实 真的 是， 就是你 刚才 说 的， 会 发生 很多很多 的 那种 不同 的 意见。 有时候 甚至 都 可能 吵起来 几天 都 互相 谁 都 不接 谁 微信， 那种 情况 这么 严重 会 发生。 对， 但是 最终 还是 要 很 温柔的 去 说服 他， 我 觉得 这 可能 也是 女 剪辑师 的 一个 优势。 就是 可以在 讲道理 的 时候 比较 温婉， 然后 可以 不 把话 说 的 那么 绝对。 但是 最终 如果 导演 坚持 自己的 意见， 那 肯定 还是 要 服从 导演， 因为 这 毕竟 是 他的 作品。

同样 的 问题， 刚刚 问 阿美 老师 那个 问题， 就 是从 你 这个 剪辑 的 这个 过程 当中， 最 享受 的 时刻 或者 阶段 是 发生 在 什么 阶段？

最 享受 的 时刻 我 觉得 可能 就是 离 最终 定稿 要 之前 的那 一两个 星期 的 时候， 就是 你你你 很 确定 的 知道 你走了 很多 条 路 以后， 你知道 这个 途径 这条 路径 是 应该 是 最好的。 然后 就会 觉得 心里 有一个 很 踏实 的 感觉， 就是 能 试 的 我 都试 过了， 而且 有 一些 妙手偶得 的 东西， 真的 是 让 不管 是 了解 这个 剧本 还是 不了解 这个 剧本， 人都 大吃一惊 的 那种 想法。 然后 实施 出来 就是 又 合理 又 高级 那种。 当 有 这种 想法 都 落实 好 了的 以后， 就会 觉得 挺 开心 的。

挺 有 成就感。 然后 刚才 匡 老师 你 也 提到 了， 就是 女性 在 比如 剪辑 这个 行业 当中 的 一个 位置。 所以 我 觉得 同样 的 问题 也可以 问 阿明 老师， 当我们 把 性别 这个 维度 放到 你们 各自 的 专业 领域 里面 之后， 有 什么样 的 一些 基本 的 现状 呢？

我没有 认真 的 去 关注 过 具体 的 比例， 但是 我 感觉 女 编剧 挺 多 的， 而且 越来越多， 而且 我 感觉 怎么 我 感觉 好像 比 男 的 还 多。 男 的 往往 就是 做 着 做 着 就 做 不 下去 了， 他们 很 容易 就 退了， 就 撤 了， 就 不干。

为什么呢？ 这 后面 一问 什么？

我 觉得 可能 跟 孔老师 说 的 还 真是 有 相似之处。 就是我 觉得 女性 还是 比较 容易 沟通 和 交流， 因为 编剧 跟 导演 之间 同 是 同样 的 一个 关系， 就是说 你们 可能 会有 分歧， 或者 是 说 会有 不同 的 意见， 当然 不 只是 跟 导演， 跟 制片 坊 什么的， 你 每天 都要 面对 各种 不同 的 意见， 让 你 这样， 让 你 那样， 可能 有的 你 能够 接受， 有的 可能 你 不以为然。

但是 怎么办 呢？

我 觉得 女性 还是 比较 的 耐受性 更高 一点。 我的 感觉 是啊 精致 能 经得起 这种 反复 的 折磨。 另外 一方面 就是 他的 共情 能力 还是 比较 强 的， 就是 交流 起来 没有 那么 的 艰难， 都 能够 彼此 知道 对方 在 说什么， 也 能够 理 去 理解 对方 的 需求 和 想法。 另外 我 观察 到 一点， 为什么 男性 编剧 他们 很 容易 就 接受 不了， 觉得 你我 想 这样， 你 非要 弄成 这样， 我 就 不想 跟 你 合作 了。 男性 有 一方面 男性 是 很 正直 的， 就是 他 有时候 他 不 只是 针对 这件 事情， 他 把 这个 上升到 自己的 尊严， 自己的 面子。 他 觉得 他 必须 我要 坚持 我自己。 因为 如果我 放弃 我自己， 我 好像 就 没有 自尊 了， 或者说 我在 你 面前 就 失去 了 尊严， 就 显得 我 不行。 我 觉得 男性 可能 更多 的 过去 叫 这些 东西， 但 我 觉得 女性 在 这方面 会 好得多。

愿意 聆听 对方， 也 愿意 理解 对方 的 诉求。

相对 的 这个 不 绝对， 我也 不能说 一概而论， 说 男 的 都是 那样， 女的 都是 那样， 也 不是。

那 剪辑 在 剪辑 的 领域 我们 可能 就 更 陌生 了。

因为 我们 每年 中国 剪辑 协会 都会 开 年会， 然后 你 就 看 会场 上 其实 基本上 还是 比较 平均 的， 当然 可能 女生 多一点点。 因为 确实 剪辑师 是一个 非常 需要 有 耐心 的 工作， 有时候 一坐 就是 坐上 一整天， 都 都都 不能 活动 什么的。 所以 可能 就 需要 一个 性格 相对 安静 的， 所以 女生 可能 就 多一点。

我们 很感兴趣， 就是 越 具体 的 工作 其实 他 就 越 有魅力。 因为你 在 做 工作 本身 干 那个 活 的 时候， 看着 可能 很苦， 但是 做 的 人 其实 从 这个 过程 本身 当中 能够 得到 乐趣。 所以 可能 下面 这个 问题 也 想 请 两位 老师 聊 一下。

我们 总是 看电影， 电影 就是 一个 最后的 成果， 然后 我们 只能 接受 那个 成品 就是 已经 被 打磨 好的。 但是 那个 打磨 的 过程 是什么？ 也就是说 编剧 他 具体 是 哪 几项 能力， 或者 是 说 你 得 培养 自己 有 哪 几项 技术， 他 才可能 是 成为 一个 好的 编剧。 剪辑 也是 他 具体 手上 的 活儿， 他是 哪几种 活儿？

其实 最简单 的 概括 就是你 必须 具备 导演 的 思维 以及 编剧 的 能力。 因为 其实 有 很多 更 偏 作者 向 的 电影， 很多 都 是在 剪辑 台上 重新 编剧 的 一个 过程。 真的 是 离开 原来 剧本 改动 很大， 可能 就是 成片 拍出来 跟 剧本 它 差距 还是 挺 大 的。 然后 它 翻译成 影像 以后， 并不是 那么 么 的 有 力量， 或者说 特别 容易 误导 观众。 就是你 明明 想 表达 这个， 然后 观众 就是 想 歪 了， 给你 想 成了 另外 一个故事 或者 人物 色彩。 所以 这个 时候 我就是 剪辑师， 就 一定要 帮助 导演 一起 重新 把 这个 故事 来 修正， 然后 重新 挖掘 这个 人物 的 细节。

反正 就是 娄烨 导演 说过 一句话， 他 我 觉得 挺 有 道理。 他 就说 其实 整个 电影 就是 一个 组装 特别 精密 的 一个 大 的 机器。 每场 戏 就是 一个 很 重要 的 模块， 你 就 先 把 每个 模块 都 做 的 很好， 所谓 做 的 很好 就是 每场 戏 内部 剪 的 很好。 然后 这样 你 在 全篇 重新 结构 的 时候， 那你 就 很 自如 的 能够 不管 是 拿掉 那场 戏， 还是 重新 把 那场 戏 再 给 捞 回来， 就是 能够 最快 的 看到 成果。 所以 我们 一般 都是 先 初检， 初检 完了 就 跟 导演 一起 精修， 或者 导演 完全 放手 让 我 来 自己 再 重新 开拓 一下 思维， 就是 大 开 脑 洞 的 重新 剪辑版。 然后 最后 再 跟 导演 再 精修 几 稿， 最终 就 再 听听 来自 制片方 的 意见 什么的， 然后 就 差不多 能 定稿。

感觉 您 一直 强调 结构， 如果 一个 电影 可能 有 我 估计 有有 上 百场 戏， 那你 这个 排列组合 的 理论 的 可能性 是 非常 多 的对 吧？ 所以 可能 这个 就是 必须 像 您 说 花时间 把 很多很多 版本 做出来。

是的， 就是 像 做 实验 一样， 就 不断 的 去。 是。 但是 对于 偏 商业 制作 的 来说， 好多 结构 动 的 可能性 不是 很大。 其实 因为我 自己 本身 剪 艺术片 偏 多， 所以 往往 这种 类型 的 电影 就是 对 结构 的 可 开拓性 特别的 强。 有时候 完全 打乱 了 原来 那个 导演 的 设计， 但是 结果 是 好的。

对， 其实 我们 也 差不多。 这个 工作 的 过程 是 说 简单 也 简单， 说 复杂 也 复杂。 因为 编剧 他 也是， 他 需要 一个 多方面 的 积累。 就是你 要 写 剧本 的话， 可能 需要 你的 你 平时 对你 你 自己的 那种 对人 人性 和 社会 的 洞察 和 认识。 这个 东西 它是 一个 潜在 的 一个 东西。 从 一开始 的 创意， 然后 你 要 去 塑造 人物， 然后 你 要 去 装配 你的 情节， 然后 挖掘 你的 主题， 其实 都 是一个 很 艰难 的 工作。

但是 我 觉得 对 编剧 来说 最 折磨 的 部分 还是 说 那种 反复 的 修改。 因为 不是说 你 按照 你的 想法 写 出来 就 完事 了。 因为 导演 有 导演 的 要求， 公司 有 公司 的 要求， 制片人 有 制片人 的 要求， 而且 每个人 看 了 剧本 之后 都 会有 自己的 意见。 人 多 没 砸。 对。 然后 因为 现在 影视 公司 都是 有 各种 策划， 一堆 策划。 然后 每个人 策划 要 提意见， 那 我 让 你 体检 你 肯定 得 提， 你 不能说 我 没 意见， 那 每个 人都 有 意见。 其实 电影 的 每个 环节， 我 觉得 都是 磨 反复 的 磨， 就是 磨磨 完 这儿 磨 那儿， 一场 戏 一场 戏 的 磨。 然后 主题 什么的 那个 的。

我 觉得 这个 过程 很 有趣。 因为 对 有趣 我们 用 英文 的 说法 interesting。 因为 任何 可能 但凡 做 一点 关于 表达 创作 或者 是一个 爱好 艺术 的 人 会都 会 知道， 最烦 的 就是 听到 别人 的 意见， 尤其是 各种各样 的 意见， 不同 的 立场， 不同 的 出发点， 而且 有的 近 有的 远。 我 觉得 这个 听起来 就是 一个 非常 让 人头 大 的 事情。 但是 同时 会 发生 在 编剧 和 剪辑 这个 过程 里面， 你们 各自 有 什么样 的 方法？

我 觉得 剪辑 应该， 因为 给你 提意见 的 可能 就是 导演 和 制片人。

完全 不知 很多 来说 说。

剪辑 的 痛苦。

不是， 因为 编剧 要 面对 的 意见 就 太多 了， 而且 对于 剧本 就 谁 都有 发言权， 就是 大家 都能 提出 自己的 意见。 每个 人都 有 每个 人的 生活 经验， 或者说 他 自己的 认识 和 见解， 那 大家 都能 提出 点 意见 确实 挺 让人 头疼 的。

有没有 一些 办法 面对 他们， 或者 我可以。

去 反驳 他们？ 我说 你 这个 意见 没有 道理， 你说的 不对。 对， 这就是 一个 搏斗， 一个 博弈。

明白 孔老师 说说 剪辑 的 意见 来自 哪里？

其实 这个 主要 还是 看 项目， 看 导演 点。 因为 我我我 工作 中 就 这么多年 就 接触 过 各种各样 的 类型 的 导演。 有的 导演 的 习惯 就是 谁 都 不给 看， 就 包括 最 亲近 的 摄影 组里 的 人 就 都 不让 看。 有的 导演 就是 对 观众 非常 友好， 就是 一直 愿意 听。

首先 是 业内人士 不同。 比如说 他 自己的 导演 朋友啊， 然后 制片人 朋友啊， 然后 一遍 一遍 的 请 人 来 剪辑 室 看。 然后 现在 也有 一个 可能 有 一半 的 剧组 都在 做 的 一件 事儿， 就是 举行 试映， 会有 专门 的 公司 来做 这个 事儿， 就是 做 调查 问卷。 然后 就让 观众 来 完全 不了解 剧情 的 普通 观众 来 涉及 很多 问题， 然后 来 提出 他们的 想法。 当然 这种 做法 就 更多 的 是 纯 商业片。 对， 那 那那 当然 你 也得 接受。

我们 作为 剪辑师， 在 这个 时间段 里面 就 会有 一些 觉得 憋屈 的 时候。 就 因为 明明 你 跟 导演 的 设计 是 那样的， 但是 就 被 观众 误读。 可是 这个 误读 有 很 多种 原因， 有时候 是因为 台词 听不清， 就 声音 还没有 做。 然后 有时候 是因为 音乐 没有 到位， 或者 音乐 类型 错了， 就是 感情 色彩 错了。 而且 每个人 真的 是 有 每个 人的 菜。 你 抽取 的 看电影 的 这个 观众 的 样本， 它 也 没 那么 科学。 所以 他 有时候 提出 的 那个 意见。

这种 做法 特别的 不 靠谱。

挺 奇葩 的。

挺 奇怪 的， 说 没有 说明 他 没有 主线 骨 这种 创作。

对， 但是 那 我们 怎么办 呢？ 我们 根据 这个 意见， 我们 改 这 段， 我们 就是 咱们 就 直接 拿 成果 说话， 大家 就 别 在 这儿 扯 这些 有的没的， 我们 就是 高效 的 把 按 这个 意见 改 出 一 版 来， 然后 直观 的 看你。 一旦 你 在 投影 或者 在 大 荧幕 上， 你 看到 了 这个 根据 意见 改 的， 它 确实 是 偏离 太多 原来的 轨道， 那 自然 这个 意见 就 不用 那么 认真 的 去 对待。 但是 有时候 也会 有 那种 受到 启发 的 时刻， 我 坦率 的 说 就是 真的 能够 对 这个 电影 有 提升 的 意见， 多半 还是 来自于 专业人士， 就是 非专业 的 提 的 那个 有时候 真的 是 挺 让人 无语 的。

以前 其实 我们 今天 聊 电影 或者 聊 电影人， 其实 多多少少 初中 还是 冲着 电影 的 光环， 或者说 对 创作 的 光环。 可是 我 觉得 可能 听众 跟 我 一样， 听到 两位 老师 介绍 具体 编剧 是 怎样 工作 的， 剪辑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工种， 可能 多少 有一点 趣味。 发现 其实 电影 的 劳动 或者 电影 的 工作 和 我们 日常 的 工作 其实 很 相似 的， 就是 日复一日 的 要 磨。 然后 你 要在 不同 的 意见 当中 穿梭 妥协， 然后 找到自己 忍耐 的 办法。 如果 那些 真的 愿意 想来 当 编剧， 想来 做 剪辑， 两位 有没有 一些 可能 除了 当然 在 工作 当中 去 磨 自己的 手艺 以外， 还有 哪些 工作 是 可以 做 储备 或者 学习 训练 自己 慢慢的 向 这个 方向 去 靠拢。

我 觉得 这个 对于 编剧 来讲 是 比较简单 的。 如果说 你 非常 的 想做 一个 编剧 的话， 那你 就 去 写 就行了。 因为 写 这个 又 不需要 成本， 不需要 投资， 就是 投入 自己的 时间 和 精力 就 好了。 就是你 就 多 写， 多 去 在 写作 中 去 学习， 发现自己 的 问题， 然后 去 提升 去 进步， 然后 去 了解。 电影 是 怎么 回事儿？ 剧本 是 怎么 回事儿？ 这个 是 最简单 也是 有效 的 一个 方法。

对 想 学 剪辑 的， 或者 已经 在 行业 内， 想 提升 自己的 这样 专业 的 年轻 创作者 来说， 我 觉得 最 重要 的 就是 必须 有一个 心态， 就是 让 自己 沉静 下来， 能够 看 长篇， 然后 能够 去 分析 长篇。 因为 现在 你 也 知道， 这个 短 视频 就 把 人 冲击 的 整个 支离破碎。 有时候 我 跟 同行 聊天儿， 就是我 觉得 大家 的 好像 耐心 越来越 缺少。 就是你 问问 起 哪部 电影 说 看 了 十分钟， 然后 后来 说 大概 的 快速 的 看 了 一下。 你 如果你 真的 自己 要 做 专业 的 事儿， 你 就 不能 以 一个 奇观 就 看 就是 浏览 的 一个 态度 来看你 需要 学习， 哪怕 是一个 没 那么 好的 电影， 你 也得 一个 物理 时间， 你 实时 的 看出 他 不好 在哪儿。 那就 更 不要说 你 还 应该 去 专门 的 花时间 去 拉片。 因为 拉片 是对 学习 电影 一个 特别 重要 的 一个 是 自我 训练。 电影学院 都 专门 有 拉片 课。

既然 现在 网上 的 学习资料 也 那么 多， 然后 片源 也都 清， 轻而易举 能 找到。 那你 就 诚恳 的 办法， 你 把 历届 的 最佳 剪辑 和 最佳导演 的 片子， 你 下 到 你的 电脑 上， 你 一刀 一刀 的 把 剪辑 点剁 出来， 然后 你看 人家 是 怎么 来 剪 的。 你你你 如果 真的 你 花 4个小时 的 时间 这样 分析 一部 片子， 我相信 比 你看 800条短 视频 得到 的 那种 能量 都 要强 很多。

这 非常 实际 的 建议 了。 说到 电影 行业 的 主要 的 工种， 从 导演 到 编剧 到 剪辑， 感觉 都能 看到 越来越多 的 优秀 的 女性 的 涌现。 您 刚才 提到 了 摄影 这个 环节， 你们 二位 觉得？ 会有 更多 的 越来越多 的 女的 摄影师 出现？

我 觉得 绝对 会。 因为 这次 训练营 其中 有 一个组 的 摄影师 就是 一个 女孩儿。 那你 看着 她 就是 很瘦， 但是 应该 是 很 有 力量 的 那种感觉。 而且 他 就 也有 他们 那个 是 肩扛 的 镜头， 就 不是 放在 摄像机， 不是 放 架子 上。 那你 可想而知 他的 肌肉 的 力量 得 有多强， 所以 应该 是 不输 于 男性 摄影师 的。 然后 我也 看 了 他们 组 的 那个 镜头 也都 很好。

所以 你 觉得 这件 事儿 是 一定 会 发生 的。

其实 已经 有了。

就是 少年的 你的 摄影师。

对， 有 几个 女 摄影师 好像 拍 的 还 挺好的。

大象 席地而坐 的。 是 全程 3个小时 全程 监控 是我 有 是。

无意中 看到 一个 说法 是 说 比如说 电影学院 摄影 系 他们的 招生 的 时候， 他们是 有 性别 限制 的。 女生 可能 一般 就是 招 几个， 只 招 两三个 或者 三四个。 因为 可能 觉得 摄影师 这个 行业 在 体力 上 女性 处于 劣势 的， 但是 这个 可能 也是 是不是 也 存在 一个 性别。

的 刻板 印象。

你 想 或者 是不是 也不 平等。

对， 好像 实际情况 已经 被 打破 了。

可能 他们 招生 的 比例 也 放宽 了 一些。

有的 女生 也 不是 院校 毕业 的， 她 就是 自己 在 组里 那样 一点一点 从 社 著作 起， 然后 一点一点 独立 出来 的。

所以 大象 和 少年的 你 都是 女 摄影师。

对， 而且 大象 的 那个 女生 是 更更 厉害， 她是 全程 斯坦尼康。 因为我 看过 他的 一个 访谈， 他 进 组 的 好像 第一天 还是 第二天 就有 一个 七分 多钟 的 长镜头。 他 三 尼康 就是 对 呀 对。

那 对 体力 的 要求。

对， 然后 他 就 以为 导演 是 特意 设计 了 一个 这样 镜头， 后来 他 还 觉得 说 咬牙 就 七分 多钟 就 坚持 一下。 但是 后来 别的 人 跟 他说， 我们 全篇 都要 这样的 镜头。 这就是我 看到 他的 一个 访谈 里 说 的对。

这个 可能 跟 我们 前 一集 聊 的 话题 是 相关。 就是 这种 对于 哪些 活 是 只有 男性 可以 干， 或者 他 更 擅长 干， 哪些 是 女性 专 属于 女性 或者 只能 是 女性， 它 也是 一个 很 长期 的 被 社会 所 建构 起来 的 过程。 而且 我们 要 打破 这个 建构 可能 需要 漫长 的 时间。 然后 尤其 在 一个 专业 的 领域 里面， 你 需要 涌现出 更多 的 个案， 更多 的 个人， 他 能 跳出来 告诉你， 嘿， 其实 这 活 我也 能干， 不是 只有 男孩儿 能干。 我 觉得 这个 是 可能 我们 谈 任何 的 电影 的 话题， 女性 的 话题 时候， 可能 都要 留 着 这么 一个 空间。 就是 话 都 别说 死， 就是 到底 是 女导演 强 还是 男 导演 强？ 当然 这个 话题 是个 伪命题， 但 其实 大家 的 机会 是 平等 的对。

而且 我 觉得 确实 女生 的 那种 抗压能力 和 忍耐力 有时候 更强 一些。 我 这次 训练营 听到 的 一个 小故事 就是 他们 有 在 一个 非常 狭小 的 空间 里 拍摄 的 时候， 然后 有 条件 也 特别 不好， 保安 就 一直 赶着 他们 要 赶快 拍 完， 赶快 甚至 不让 他们 拍， 然后 他们 就是 抓 争分夺秒 在 那儿 拍。 然后 有一个 女的 是 录音 还是 录音 助理， 我忘了， 直接 就 从 楼梯 上 滚下去 了， 但是 她 跟 谁 都 没有 说， 就是 腿 可能 都 摔 肿， 就 他 一句话 都 没有 说， 然后 全组 都 不知道。 后来 直到 第二天， 就 因为 别的 事儿， 别的 组 的 人 知道 了， 然后 才 给他 你 送 一点 冰袋 什么的。 所以 就是你 从 很多 小事儿 上， 尤其是 这种 00后的 身上， 你 会 发现 女生 的 力量 真的 是 越来越 强大 了。

两个 很 动人 的 故事， 对， 就 特别 有 画面感。 我 觉得 最后 因为 加拿大 做 的 这个 眼中 花树 这个 播客， 它 有 很大 的 一部分 是 想要 讨论 女性 的 话题， 也是 主要 献给 女性 的 听众。 所以 也有 一个 小小的 惯例， 最后 可能 请 两位 老师 对 这个 博客 的 听众 有 一些 怎么讲 寄语。

就是 多 看 片子 呗， 就是 别 太 那个， 因为你 你 很 容易 就 玩 手机， 一一一 玩 就 一 滑 就 滑 一两个 小时 就 过去了。 我 觉得 如果 有 这 2个小时， 你 可能 能 踏踏实实 的 看 一部 好的 电影， 能够 给你的 创作 带来 提升。 因为你 在 看 片 的 过程 之中 可能 是 有 痛感 的， 你 可能 就是 会 立刻 联想到 自己的 某个 梗概 也好， 或者 你的 某个 对 画面 的 创意 也好。 所以 我 觉得 还是 要 踏踏实实 的 看 一个 正式 的 电影， 而 不是 就说 什么 几分钟 讲解 一个 电影 那种。 你 只要 做 这个 专业， 你 还是 要 以 一个 专业 的 态度 来 学习， 自我 学习。

多 看 片子， 少 刷 手机， 少 倍速 播放。

我 还有 最后的最后 一个 问题 很 简单， 就是 像 这一次 这个 眼中 花束 这个 播客， 咱们 这 几集 是 聚焦 于 电影人。 所以 其实 包括 吉亚 达， 包括 tatler 跟 first 在 聊 的 时候， 我们 有意识 的 说， 我们 一定要 有 除了 大家 耳熟能详 的 导演 和 演员 之外， 你们 觉得 以后 如果 有 更多 的 幕后 的 幕后， 比如说 编剧、 剪辑， 甚至 调色， 甚至 刚才 聊 的 大象 的 那个 摄影， 有 这样的 东西 会有 价值 吗？

肯定 会有 价值， 因为 其实 现在 是 手机 都 进化 到 这个 程度 了。 很多人都 是用 手机 自己 就能 拍摄 一部 电影， 然后 也 包括 有 桌面 电影 什么的。 所以 其实 这个 电影 教育 已经 非常 宽泛 了 这个 层面。 如果 有 更多 幕后 的 工作者 来， 哪怕 是 蜻蜓点水 的 讲到 一些 专业 的 东西。 你 比如说 你们 可以 请 录音师， 然后 可以 请 您 说 的 调色师。 其实 对 一个 想 入行 的 年轻人 来说， 都会 是 挺 大 的 帮助。 因为 演员 他们 纯 从 演员 的 角度 来说， 就是 他们 接受 的 访问 已经 很多 了， 然后 被 看到 的 途径 也 很多。 其实 就是 更多 不同 岗位 的 人 提供 的 这种 建议， 肯定 是 会有 年轻人 感兴趣 的那 我们。

今天 就 聊到 这里， 对 电影 行业 感兴趣 的 朋友 也可以 返回 收听 我们 关于 女导演 话题 的 上 一期 播客， 大家 下期 再见。

好， 再见， 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