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75.我在收股息这层恭候大家，以及公平周期内的生存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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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 面 基本 期， 是 听 常 老师 的 返场。 他是 文明 资本 与 投资 和 买入 银行 股 这 两本书 的 作者， 曾在 面 基 的 第 31期来 做客 过。 前段时间 我 去 上海 又 找 丁 老师 聊 了 聊， 他 写 银行 股 这 本书 的 本意， 还有 效率 向 公平 周期 的 转向， 以及 在 这种 背景 下 的 投资， 还有 如何 更 科学 的 以史为鉴。 我们 甚至 还 聊 了 聊 要不要 移民 的 话题。 欢迎 大家 收听 本期 节目。

我们 上次 录 到 现在， 你 应该 收到 很多 正反馈。

谈不上 正反馈， 应该 有 一些 比较 好的 结果。 我 觉得 其实。

上次 录 有 一句话 我 就 一直 没敢 说， 因为 感觉 第一次见面 又 不太 礼貌。 说实话 银行 这 本书 是 有点 替 您 担心 的。 我不知道 你 玩 雪球 多不多， 特别 怕 你 陷入 那种 有一个 初 出 魔咒， 你 应该 也 听 过， 就是 明确 跟 某类 资产 绑定， 因为 价格 一定 是 有 波动 的， 这种 书 很 容易 成为 日后 的 那种 证据， 你知道 吧？ 所以 比如说 因为 这类 资产 价格 的 阶段性 下跌， 可能 消耗掉 的 是 您 个人 信誉。 您 担心 吗？

这个 问题 说实话 我 以前 没有 意识到 过， 因为 其实我 也不 玩 雪球， 东方 财富 什么的， 我知道 有 他们的 存在， 但 我 从来不 看。 但 你 刚才 一句话 说 的 很好， 就是 要 成为 将来 的 证据。 恰恰 是 我就是 想出 这 本书， 而且 用 这样的 名字 就 想 让 它 成为 将来 的 证据。

我 曾经 跟 不少 人 聊过 这话， 人家 就说 你 银行 给我 买 了 多少， 是不是 有 收益？ 实际 我也是 想说， 我 在哪 只 股票 上下 的 注 都 没有 我在这 本书 上下 的 注 大。 也就是说 这 本书 将 会 成为 我 将来 最大 的 收益 来源。 我不是 指 版税 这个 收益， 也 不是 指 金融 或者 是 货币 的 收益。 这个 说 大 一点 是我 人生价值 的 收益。 所以 我 特地 要 用 一本书 这个 形式， 它 其实 是一个 出圈 的 形式。

事实上 在 我 买入 银行 股 那本书 里面， 首先 我们 这个 题目 汉语 名字 是 叫 买入 银行 股。 你看 英文 的话 叫 buy and hold bank shirt， 是 买入 并 持有。 我 这 本书 里面 是 明明白白 的 有 这么 一句话 的， 买入 并 持有 银行 股 不是 炒股票。 所以 你 炒股票 的 人 跟 我不是 一路人。 所以 我 也不 希望 你 把 买入 银行 股， 买入 这笔 交易 作为 一个 炒股票 的 方式。 包括 你说 这个 短期 波动 刚刚 发生， 暑假 末端 就 发生 了 咱们 的 这个 银行 股 回调。 但 实际 你 去 看 八月份 的话， 上涨 也是 异常 的， 下跌 也是 异常 的这 很 明显 就是 因为 有 一批 资金 进来 了， 这批 资金 可能 它 就是 炒 的 资金， 对于 他们 来说 比较 获利 了结 的。

股市 是一个 开放 的 市场， 谁 都 可以 进来 玩。 如果说 私心 的话， 我是 不 希望 他们 过来 的。 我希望 这个 游乐场 里面 都是 大家 买入 并 持有， 长期 拿着 愿意 接受 6% 5% 的 分红 率， 这些 人 你 才 进来。 如果你 将来 要 出去 的话， 可能 估值 达到 1倍P B 以上， 1.2倍 P B 你 再 出去， 这 我可以 理解， 这个 走势 会 非常 平滑。 我们 用 一个 概念 叫做 夏普比率 的话， 收益 除以 它的 波动率， 那 我的 夏普比率 会 非常 高。

用 实心 的 一句话 说， 我的 持股 体验 会 非常 好。 那些人 进来 是 败坏 我的 持股 体验 的。 因为你 涨 10% 我不会 卖 的。 你 涨 10% 又 跌 10%， 这 只是 增大 的 波动， 当然 对我来说 没有 任何 的 影响。

对于 一些 可能 有 那么 一点 长期 亲 一样， 但是 还 不够 坚定 的 人， 他们 可能 会 被 洗出去， 或者说 受到 一些 损失， 这就是 另外 一 回事。 所以 总的来说， 我 一点 不 担心 别人 怎么 想。 相反 我愿意 走 另外 一条路， 而且 我 最终 要 证明 这条路 是 走 得 通 的， 我想 让 它 成为 我的 证据。

但是 我们 说 没有 任何 一个 策略 能 穿越 全 周期， 这种 资产 价格 有 涨 有 跌。 当然 我 估计 您 接收 到 类似的 反馈 也 不会 太多。

事实上 是 这样的， 我不想 把 银行 股 描述 成 一个 能够 穿越 周期 的 长期 的， 或者 我们 说 滚雪球 式 发展。 其实 我们 可以 看到， 过去 一年 基本上 银行 股 的 上涨 主要是 由 估值 上涨 决定 的， 它的 业绩 实际上 是 微幅 下滑 的。

对我 前天 看 了 那 张 图， E P S 估值 回购 和 股息 分别 贡献 了 各个 行业 的 多少 的 占 比。 然后 就 看到 银行业 包括 煤炭 E P S 都是 下滑， 但是 估值 上涨 的 比较 多。

所以 我不想 把 它 描述 成 巴菲特 在 80年代 买入 可口可乐 的 那种 交易。 那种 由于 很高 的 内生 的 R O E， 所以 可以 持续 上涨， 滚雪球 式 的 发展 不是 那么 回事儿。 银行 股 就是 一个 典型 的 估值 修复， 只不过 这个 估值 修复 的 幅度 非常 大。 现在 可能 是 0.6倍 P B 我 觉得 一倍 以下 肯定 是 低估， 1.0到1.2 可能 是 合理 区间， 1.2 以上 可能 有点 高估， 就是 这么 回事儿。 所以 大概 有 50% 到 100% 的 估值 修复， 这个 修复 空间 我 觉得 足够 大， 而且 它的 绝对 体量 非常 大， 绝对 体量 如果你 用 金额 来 算 的话， 那 就是 10万亿 或者 到 15万亿 的 这样 一个 规模。 说实话 它的 逻辑 非常复杂， 我 认为 市场 不可能 在短期内 把 这个 逻辑 给 消化 掉。

这样的话 我 就有 非常 强 的 智商 优越感， 你知道吗？ 如果 我是一个 景气 周期， 比如说 新能源 光伏， 那 我看 的 比 大家 深。 我 对 管理层 有 更多 的 理解， 我 对 这个 技术路线 有 更多 理解， 可以 的。 但 这个 所谓 的 意识 领先 短 则 数 周长 则 三个月， 绝对 是 被 大家 追 上了。

你 这个 强强 在哪里？ 技术路线 我 做 一个 P P T 讲 2个小时 差不多 了， 董事长 有什么 路线， 你 给我 讲 一下 将来 的 这个 计划 怎么怎么 国际化， 那 也就 如此而已。 但 银行 股 不是 这样的， 哪怕 我 现在 我 真心实意 的 出了 书， 我 真心实意 地 写 了 文章， 我 不断 的 宣传。 第一 听不懂， 第二 听 了也 不信。 好， 所以 我 就要 用 2到3年 的 时间 来 证明 我是 对的。

那 某种程度 上 来说， 听不懂 或者说 听 了也 不信， 这 是不是 也是 一个 特别 好的。

对我 很高兴。 所以 第一 我不 希望 动 原来 有的 这些 资金， 就是 本来 炒股票 的 这些 人， 其实我 那个 书 里 都有 写， 就是说 你 炒股票 的 资金， 我希望 你 继续 炒股票。 中国 其实 股民 还是 少 的对 吧？ 那 股民 可能 是 几千万、 1亿个人 活跃 的 股民， 那 其他 十几亿 人是 不 炒股票 的。

这部分 人我 解决 一个 什么 他的 问题 呢？ 如果你 本来 做 银行理财， 做 信托， 拿 一个 比较高 的 收益 你 很 稳当。 现在 第 一定制 化 改革， 除了 接近 于 五五 的 活期存款 是 真正 无风险 的， 其他 你 都要 承担 一定 的 风险， 逻辑 上 的 风险。 这样 就 形成 一个 光谱 高点 的 风险， 高点 收益， 高点 风险， 再 高 一点 收益， 中 风险 中 收益， 高风险 高 收益。

你 愿意 沿着 这个 光谱 移动 一点 的话， 那么 银行 股 或者说 高分红， 或者说 中特 估 这样 一个 类别 就 成为 一个 很 好的 标的。 你 在这里 可以 拿到 比较高 的 收益， 而且 承担 的 风险 也没有 典型 的 股票 基金 那么 大。 通常 你 那么 长， 炒 长长的 话， 你 一个月 收益 10%， 甚至 一个 礼拜 上涨 10%几， 下跌 20%几。 你 常 拿 buy and hold 这些 中特 估 高 股息 的 股票， 最后的 波动 没有 那么 大。 它的 sharp ratio l 它的 持股 体验 会 很好。 这是我 给 他们 提供 的 一个 选择。 所以 我 写 书 也好， 我的 整个 公众 号 也好， 我 面向 的 是 更 广大 的 读者 群体。

对于 炒股票 的 这些 人 来说， 我 其实 也有 建议。 我 建议 他们是 在 炒股 的 资金 之外。 比如说 你 家庭 资产 100万， 其中 有 20万是 炒股票， 另外 80万是 做 其他 的 理财 或者 是 怎么样。 本来 的 20万里面 可以 拿出 5万来， 另外 其他 在 间接 配置 的 这个 80万里面， 你可以 拿出 20万来， 或者 拿着 25万 来 凑 30万。 他在 这 两者之间， 这部分， 你 放在 股票账户 里， 你 买的 是 银行 股， 你 买的 是 大 的 中特 估 的 股票。 然后 你 就 不要 去 交易， 它 不 影响 你 炒股票 的那 部分， 你 炒股票 的 资金 继续 炒 去。

所以 您 的 重点 不是 trade， 是 hold， 你 等 的 是 那段 股息率 的 兑现， 对 每 一年 的。

所以 我 上来 就是说 我 觉得 80后的 银行 股 不算 炒股票。 我 为什么 还说 我希望 大家 继续 炒？ 实际上 中国经济 的 高速 发展， 有 我们 整个 人民群众 勤劳 智慧 的 这个 因素， 其实 有 三个 人群 他是 做出 额外 的 贡献， 有点 开玩笑， 但 实际上 就是 这么 回事儿。 第一个 群体 是 烟民， 抽烟 税基。 第二个 群体 是 彩民 买彩票 穷人 税， 第三个 就是 股民。 所以 前提 是你 自愿 的话， 你 自愿 的 炒股票 其实 对 整个 社会 有利， 对 整个 社会 有利 的 事情 也 间接 对我 有利， 所以 我不想 去 影响 他们。

明白， 那 就是 韭菜 是 国有资产， 银行 股 也好， 红利 类 策略 也好， 您 觉得 它 有效 的 充分 和 必要条件 是什么？

这个 事情 我 觉得 正是 下一步， 可能 是 咱们 2025年 的 市场 会 开始 讨论 的 一个 话题。 首先 任何 行情 都是 这样的， 如果 是 大跌 的话， 先是 泥沙俱下， 然后 才能 水落石出。 上涨 的话 一定 先是 鸡犬升天， 然后 才能 去伪存真。 银行 股 其实 有 很深的 逻辑， 那么 在 浅层 次， 大家 只从 红利 的 角度 去 理解， 那 可以 的。 你 先 把 所有 有 股息率 的 都 炒起来， 然后 你 就 再 要 想 第二步 的 问题。

其实 大家 做 理财 就 知道 有 一句话 叫我 图 他 利息， 他 图 我 本金 是 吧？ 我 如果 是 做 红利， 这时候 无论是 你 主动 入 坑 还是 被动 入 坑。 那么 你 真正 做 红利 之后， 你 就 不得不 长期 思维， 你 就 不得不 长期 思考。 因为 如果 他 最终 三年后 五年 后 就 完蛋了， 他 这时候 给我 就 5%、 8%、 15% 也没有 意义， 对 吧？ 我 本金 关键 也得 稳定。 所以 第一个 它的 安全性， 它的 保障性 就 被 提到 比较高 的 十分。

第二个 就是 它的 分红 意愿， 他 为什么 要 分红？ 其实 你 如果 看 香港 的话， 有 大量 的 老千 股， 他在 出 签 之前 都 是用 大规模 分红 的 手段 这样 去 转移 资产。 所以 分红 其实 未必 是 好事， 但是 分红 非常 真实， 对 吧？ 利润 是 可以 做出来 的， 分红 是 没法 坐船。 但是 他 为什么 要 分红？ 他是 真心 的， 因为 没有钱 可以 去 投 了， 不需要 花了， 真正 都是 自由 现金流 了。 所以 才 分红， 这是 真实的， 而且 我 认为是 可 持续的。

典型 如 煤炭， 因为 节能 降 碳， 所以 煤炭 的 大规模 投资 是 不会 再有 了。 所以 他 就 这点 很 矿， 那 矿 又是 真实的， 他 挖 一点 卖 一点， 卖 一点 分 一点， 这就是 很 自然 的 一个 过程。 比如说 我 其实 是一个 高 投入 的， 我是一个 比如说 做 媒体 的， 或者说 我是 高科技， 那么 我的 现金流 本身 就 不稳定。 我 今年 可以 给你 分 8%， 甚至 给你 分 15%。

但是 明年、 后年， 或者说 当你 不能 保证 未来 持续 分红 的 时候， 那么 你 今年 为什么 要 分 这么 多 呢？ 这就 成为 一系列 问题， 当然 我们 不是 讨论 个股， 这 是一个 思路。 就是说 你 开始 真正 研究 分红 以及 为什么 会有 分红， 这是 一步一步 往后 推 的 问题。 那么 你 就会 渐渐 看到 自由 现金流， 从 自由 现金流 在 后面 你 就会 发展 商业模式。 商业模式 之后 你 就会 考虑到 大股东 的 意图。 这就 一步一步 推下去。 最后 你 就会 发现， 其实 咱们 说白 一点， 在 中国经济 体系 内， 真正 能够 有 自由 现金流 的 民营企业 是 不多 的。 是真的 对不对？

这个 事情 你 真的 要 划 的话， 得 划 到 20多年 前。 其实 是 98年。 当时 做 抓大放小 国企改革 的 时候， 把 自由竞争 行业 让给 民营企业 去做， 国有企业 做 上游， 当初 就 这么 划 的。 大家 当初 不 觉得 有什么 意见， 现在 发现 有 意见 了 是 吧？ 因为 高速 发展 的 阶段 总会 过去 的， 那么 过去 以后， 现在 的 所有的 你说的 自由竞争 行业， 就现在 的 这个 牛 夫人， 当初 都是 小甜甜， 当初 都是 很 好的 企业。

当初 产能 扩张 的 时候， 需求 扩张 的 时候， 大家 都 赚过 大钱 的。 只不过 这个 阶段 过去了 以后， 你 会 发现 大家 没法 躺平， 没法 真正 的 躺平 来 产生 自由 现金流。 说 我 从现在开始 产能 不 扩 了， 技术 也不 升级 了， 我 今年 像 挖矿 一样， 干 多少 赚 多少 分 多少。 你 会 发现 没办法 这样 躺平。 因为你 一 想 躺下来 的 时候， 别人 在 不断 的 进来， 这就是 自由竞争。

当初 大家 看不上 的 什么 高速公路、 机场、 铁路， 包括 水电站， 这些 完全 是 上游， 它 没有 大幅 扩张 的 可能性， 他 没有 爆发力。 你 早 五年 早 十年 大家 根本 看不上 这种 资产。 但 这种 资产 它 就 路遥知马力， 日久见人心， 它 可以 有 长期 的 自由 现金流， 他 躺平 的 没有人 去 跟 他 竞争。 所以 当 他 躺下来 的 时候， 就像 龟兔赛跑？ 他 可以 像 兔子 一样 躺下来， 没有 一个 小乌龟 会 去 超过 它。

但是 有的 行业 的 性质 就 不一样， 这个 某种程度 上 也是 不到 这个 时代 关口， 大家 不可能 有 这样的 意识。 早 几年 我也 不会 去往 这个 方向 去 想， 中国经济 的 整体 的 减速 会 怎么样？ 整个 经济体 走向 成熟 会 怎么样？ 整个 金融市场 走向 成熟。

其实 像 我们 股市 0708年 的 时候 就说 成熟 市场 怎么样， 我们 要 怎么 成熟？ 大家 都 继续 嘲讽， 中国 能 成熟 吗？ 那 不可能 成熟， 永远是 炒 好。 那你 就 吵吵 到 今天 发现 好像 咱们 不说 银行 股 涨 不 涨， 其实 银行 股 我 认为 主要 的 推动 资金 其实 来自于 市场 之外。 你 去 看 公墓 的 配置， 你 就 知道 主要是 来自于 那些 有 分红 需求 的 限制， 对 什么 菜 给 什么人 吃， 对 吧？ 那是 另外 那 批 人。 所以 市场 的 普遍 下跌。

但是 你 从 跷跷板 的 角度， 简单 的 类比 的 角度， 确实 银行 股 和 整个 大盘 成为 一个 跷跷板。 银行 涨 大盘 不好， 大盘 好 银行 就 跌。 但 这个 是一个 非常 庸俗 的 比喻， 真的 背后的人 背后 的 资金 其实 是 完全 两步 大量 的 资金。

你 最后 为什么 要 跌？ 包括 在 香港 这么 多 股票 为什么 跌？ 那 都是 有 深层次 原因 的。 首先 是因为 你 这个 深层次 原因 无法 维持 你 原来的 预期 了， 所以 你 那边 才 跌。 因为你 这边 跌 了 以后， 有 一部分 资金 它 可能 转变 属性 了， 跑到 银行 来 跑到 高 股息 了。 我 觉得 是 可能 的， 但 并不 主要 是因为 高 股息 吸走 了 资金 导致 你的 下跌， 所以 我 觉得 还是 要 看到 基本面 的 原因， 看到 更 深层次 的 长期 变化。

我是 接受 过 A 股 审美 训练 的， 我们 过往 一轮 轮 的 叙事 教会 我的 就是， 如果我们 从头 捋 的话， 大概是 某 一个 群体 这个 叙事 开始了， 但 一开始 它 听起来 更 像是 一种 妄语， 然后 它 发酵， 大家 开始 质疑 它 现在 可能 处于 这个 阶段 的 后期， 然后 打 不过 就 加入 开始， 相信 后面 是 过度 演绎， 然后 崩塌， 所以 我想 问 您， 比如说 银行 股 啊， 红利 啊 这些 趋势， 我是 相信 他 一定 会 继续 演绎 的 嘛？ 这类 策略 或者 这类 叙事 有 哪些 东西 需要 警惕 的？ 你 想 提醒 大家 什么？

这个 很 简单， 就 我 刚刚 的 数字 都 报 出来 了， 涨 多了 最后 一定 会 崩， 甚至 它的 前置条件 就 涨 多了。 我 倒 很 相信 按照 A 股 市场 的 属性， 最后 一定 会 涨 过头。 所以 如果我说 一倍 以下 是 低 过 1.2倍 也 算 合理 的 上限， 那 他 一定 会 超过 1.2倍。 最后 炒 到 多少 我不知道， 炒 到 比如说 1.5、 1.8， 然后 崩 到 1.0， 最后一棒 的 人 会 很惨， 最后 也是 崩塌。

你 形象 上 看 好像 他 就 像是 一个 简 简单故事， 我 觉得 其实 它 内在 的 层次 还是 不一样的。 这个 好像 是 上期 在 讲 职业生涯 的 时候 我 讲 过， 我 认为 投资机会 分 三类。 第一类 就是我 挖 一个 好 票 或者 挖 一个 好 行业。 这个 票 有可能 是 景气 周期， 有可能 是因为 产品， 有可能 是 管理层 或者 是 其他 什么 种种原因。 你 挖 一个 好 票， 挖 一个 好 行业， 你可以 成就 一个 研究员， 他 会 成为 明星 分析师。 如果你在 买方 的话， 你可以 上 基金经理 岗位。 如果 你是 基金经理 的话， 你 这 两年 业绩 会 非常 好， 你 会 挣个 两年 的 三年 的 好 业绩。 那么 这 好 业绩 兑现 到 什么 那是 另 说， 他 才 可以 成就 你的 一段 业绩， 我要 成就 你的 一小段 职业生涯。

但 这 都 只是 最低 层次 的 一种 投资机会， 比 这 更大 的 一个 投资机会 是什么 呢？ 就 比如说 07年 之前 的 重组股 引着 长 资产， 这 是一个 制度 设计 层面 的 理由。 那么 你 通过 这样的 机会， 你 就可以 成就 一个 机构， 甚至 成就 一类 机构， 它 会 成为 一个 业务 条块。 再 比如说 后来 的 定增， 定向 增发、 定增。 如果你 很早 的 就 看出 定增 是一个 重要 的 业务， 而且 其中 中间 会 产生 无数 的 机会 的话， 那么 你 甚至 可以 借势 而上， 你可以 把 一个 基金 公司 做 起来。

但 也有 一些 被 摁 掉 的。 其实我 自己 在 我的第一本书 里面 其实 写 过 两个， 都是 属于 第二 层面 的。 第一 层面 的 我 没 兴趣 去 研究 这些 东西。

第二 层面 的 一个 是 分级基金。 分级基金 的 本质 是什么？ 本质 是 沟通 股票 与 债券市场 一个 尝试， 只不过 这个 尝试 最后 失败 了。 这个 事情 如果 能够 做成 的话， 其实 我们 可以 看到， 我们 现在 上海 头部 的 和 广州 头部 的 两个 公司 在 这个 大潮 中 就 颇受 歧义。 如果当初 没有 被 摁 住 的话， 他 完全 有可能 成就 一批 公司， 这 是一个 大 的 层面。 包括 我们 后来 夭折 的 C D R 中概股 回归， 这 都是 这种 级别 的。

在 这个 级别 再 往 上， 其实 还有 更大 的 级别 的。 它是 超出 金融市场 之外， 直接 牵涉到 社会 民生， 对 我们的 实体经济， 甚至 对 我们的 底层 社会 契约 有 影响。 这样的 机会 已经 发生 的 只有 一次， 就是 股权分置 改革。 它的 本质 是什么？ 它的 本质 就是 向 市场 服软， 简单 的 说 就是这样， 就是 向 市场 让渡 一部分 的 定价权。 这件 事情 的 背后 就是我 觉得 现在 即将 发生， 这个 也是 对应 的 可能 是 银行 股， 或者 是 中特 股， 或者 是什么。 但 它的 本质 是什么？ 本质 就是 上 一波 周期 的 反动， 就是说 春夏秋冬 的 周转， 现在 要 出现 的 是 市场 向 政府 权力 的 让渡。

这个 后面 我们会 展开 聊， 现在 听起来 有点 抽象。 对， 然后 我们 先 来说 另一个 策略， 就是 二月份 微盘 崩盘 的 时候， 我 突然 想到 其实 您 在 资本 那本书 里面 提到 过 一个 地效飞行器 策略。 其实我 理解 它 就是 微盘 股 的 策略。 对我 想 问 您， 您 觉得 未来 这个 策略 还 有效 吗？

我 觉得 它 会 渐渐 失效。 事实上 16年 之后 我自己 就 没 做了， 在 我的第一本书 里面 对它 进行了 基本面 的 分析， 我 现在 还 坚持 那个 分析。 我 觉得 微盘 股 策略 的 本质 是 壳 价值， 如果 没有 壳 价值 这个 东西 是 不会 有 未 盘 股 策略 这件 事情 的。 只不过 跟 21年 之后 的 量化 的 大量 资金 涌入 又 结合起来 了。

量化 最初 是因为 C T A 策略 而 火爆 起来 的， 但 时间长 了 以后， 因为 量化 它 其实 是 没有 价值 取向 的， 哪里 有可能 赚钱 的 地方 它 就 去哪里。 最后 它 自发 的 形成了。 就像 我们 经常 看到 这个 建筑物 角落 里面 会有 一阵 旋风， 它是 自发 形成 的， 并不是 任何人 去 善 的。 自发 形成了 一个 在 微盘 股 上 的 策略。 而 盘 股 它的 属性 又 决定 了 资金 只要 不断 的 进入， 它 就可以 不断 的 上涨。 所以 我 认为 量化 的 这个 事情， 其实 它 只是 在 我 之前 的 地壳 飞行器 策略 上 的 一个 延伸， 就 等于 续 了 个 命。 但是 它 从 基本面 来说， 壳 价值 的 崩溃， 这 一定 会 导致 微盘 股 策略 的 消失。

这个 跟 刚才 说 的 三个 层次 又 有点 一样。 我们 日常 交易 的 时候， 我 用 一个 比喻 的话， 它 有点像 盗梦空间。 十几年 前 的 老电影， 就是说 人 会 从 一个 梦中 醒来， 你 会 发现自己 还 在梦里， 其实 是 第二层 梦。 第二层 梦里 醒来， 你 会 发现自己 其实 还 在梦里， 还是 第三层 梦。 每天 醒来 的 时候， 你 就会 回想 一下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 干什么。

其实 你 每天 对于 那些 日度 交易 的 人， 他 会 观察 到 很多 事情。 但 其实 他是 在 一个 被 营造 的 乐园 里面。 就 比如说 龙虎榜 这个 东西， 只有 中国大陆 有 龙虎榜。 在 80年代 的 时候， 中国台湾 也有， 中国香港 就 没有。 对不对？ 如果你 爱 中国香港 市场 的话， 5000只股票 有 3000只都是 画 心电图 的， 根本 就 没有 交易量， 哪 来 什么 龙虎。 日本 也没有， 欧洲 也没有， 美国 也没有， 只有 中国大陆 这边 才有。

还有 很多 比如说 打 新股， 十几年来 大家 都是 打 新股， 打 新股 就是 送 钱 机会， 但 为什么 会有 这样 机会？ 再 比如 这个 公募 基金 减 费 降 佣， 你 就会 发现 这个 东西 难道 不是 一个 市场竞争 的。 如果我 业绩 差 我 少收 点钱， 甚至 我给你 业绩 保底， 我 业绩 好 我 多收 点钱， 但是 中国 所有的 公募 基金 收费 都是 一样的， 而且 要 涨 大家 一起 涨， 要 跌 大家 一起 跌。 减肥 降 费 也是 同步 的。

就像 在 一个 儿童乐园 里面， 你 进去 以后， elsa 公主 或者 是什么 白雪公主， 你 觉得 好像 很 熟悉， 你 就 在那 玩。 那你 一看 elsa 的 裙子 是什么？ 是 绿色 的， 白雪公主 的 裙子 是 红色的。 你 发现 什么东西 其实 都 被 改过， 它是 被 一个 设计 的。

当你 从 梦中 醒来 的 时候， 你 就会 发现， 有 重组股 价值。 为什么 要 重组？ 为什么 当初 王亚伟 一战成名 的 那么 多 重组股、 S T 股， 这个 就是 维持 所有 小 股票 的 基础。 有了 这个 制度 才有 后面 的 东西， 包括 定增。 当你 从 一场梦 里 醒来 的 时候， 你 就会 发现 很多 新的 东西。 在 第二个 产物 处理 上， 你 又 可以 去做 很多 交易。

包括 我说 的 第三个 层次， 第三个 层次 你 什么时候 醒来 的？ 你 仔细想 一下 金融 经济社会 的 一些 底层 契约。 你 在 认真思考 银行 股 的 这个 逻辑 的 时候， 像 很多人 讨论 我 觉得 都 没法 参与。

因为 大家 在 不同 的 梦境 层次 里面， 就 比如说 我说 100万人民币， 这 句 话 到底 什么 意思？ 今天 的 100万人民币 跟 20年 前 的 100万人民币， 跟 20年后 的 100万人民币， 它的 内涵 有没有 变化？ 这个 变化 是 怎么 发生 的？ 是因为 时间 发生， 还是 因为 某件事 情 发生？ 或者说 我们 比如说 城 投股 这个 公司 到底 能不能 还 出钱， 这笔 账 到底 是不是 坏账？ 有一个 外在 力量， 他说 是 坏账 就是 坏账， 他说 他 不是 坏账， 就 他 就 不是 坏账， 这是 第三层 梦境。

如果你在 最深 的 梦境 之中 的话， 甚至 你 没法 去 思考 这些 问题。 只有你 从 一场梦 不断 的 吸引 来， 你 才能够 面对 更大 的 空间， 更大 的 自由， 去 思考 一些 新的 事情。 最后 你 还是 要 脚踏实地。

您 刚才 说 的这 一层 梦境， 我 能不能 把 它 理解 为 更有 决定性 的 主要矛盾， 更 深层次 的 主要矛盾。 就 好像 我们 说 巴菲特 是 价值 投资， 但 您 可能 提炼 出来 的 就是 它的 负债 端 和 资产 端 对 通胀 敏 不 敏感。 这些 好像 是 那种 因子 层面 的， 我不知道 这么 理解 对不对？

从 个人 趣味 角度， 当然 愿意 说 更 高层次 的 梦境 是 更 基础 的， 或者 它 包含 了 更多 的 知识 和 智力 的 含量。 但 实际上 某种意义上， 我 觉得 从 人生 的 角度 来说， 可能 它 没有 高烈 之 分。 有的 时候 人生 的 特别 大 的 智慧 在于 有 这个 矛盾 我 就 当 不知道， 而且 我 活 一辈子 我 就 当 不知道。 这个 在 夫妻关系 或者 在 很多 事情 上 就是这样， 实际上 是 这样， 明白 太多 不一定 是 更 幸福 或 更 理性 的。

决策 太 清醒 也 未必 是 好事。

对我 有的 时候 说爱 炒股票 的 人， 其实我 不知道 他 自己 是在 第几个 层面 上去 决定 还是 要 炒股票 的， 是 吧？ 有的 时候 他是 第三层， 他 什么 都 不懂， 他 也 在 这 吵。 有的人 他 什么 都 懂了， 他 也 吵， 所以 我不想 去 影响 大家。 这个 可能 是一个 人生 的 决策。 但是 从 理性 上 你 得 知道 有 这么 一件 事情 存在。

那 我们 回到 壳 价值， 是 国九条 导致 它 价值 失效 了 吗？

其实 这 都是 或者。

注册 资。

都是 增量， 就是说 它 都是 合理 的 结果。 一方面， 所以说 你 从 最 底部 的 角度 来说， 中国 到底 有没有 那么 多好 公司， 这就是 一个 根本 的 问题。 上市公司 每年 上 大家 又 不退， 或者说 还 重组， 就是 上市 的 速度 和好 公司 产生 的 速度 到底 哪个 快？ 就像 有 典型 的 小学 数学题， 一个 游泳池 一边 放水 一边 进水， 那 到底 是 放 水管 出 还是 进水管 出， 这 是一个 问题。

再 一个 就是 我们 上市公司 的 这个 存量 和 他 不断 的 重组 兼并， 但凡 有一个 心思 比较 活 的 董事长， 上市 以后 马上 就 想到 他 去 兼并 同业， 对 吧？ 他 利用 他的 上市 的 资格， 就 把 同业 的 业务 接过 来 也好， 他 把 同业 的 直接 买 过来 也好。 每个 上市公司 都 是个 小 投行， 好多 投行 的 这个 家伙 或者 是什么 做了 他们 董秘 什么 都在 出 这方面 的 主意。 都是 这个 小 投行， 都 是个 小 交易所。 这个 变现 的 通道， 还有 我们的 新三板 不断 的 在上， 所有人 都在 想 这方面 的 东西， 包括 很多 P E P 自己 也 在 做 交易所， 你 买 我的我 买你 的， 反正 也 不用 上市 了。 大家 估值 就 知道 要 踩 右脚。 所以 一件 重大事件 它 一定 是 合理 的 结果。 反正 中国 爱 炒 的 人 这么 多， 给 的 估值 这么 高， 那 所有人 大家 都 想来 吃 这个 唐僧肉， 所以 这个 一定 是 合理 的 结果。 那 国九条 我 认为 可能 只是 最后一个 确认。 我 前面 说 的 这些 真正 的 才是 扑上来 的 老虎， 这些 人才 是 导致 牛羊 变少 的 根本原因。

明白 我们 讨论一下 昨天晚上 你 发 我 那 篇文章 吗？ 这个 影子 可能 是 我们 稍微 提到 前段时间 有一个 很 有名 的 私募基金 经理， 他 做了 一个 当下 可能 更 像 历史上 哪个 阶段 的 探讨， 这件 事儿 也很 出圈儿。 您 可以 说说 您 的 看法 吗？ 包括 这种 宏观 叙事， 其实 从 去年 开始 就 已经 开始了。 大家 就是 越来越 又是 胡 少 明， 又是 日本， 我们 上次 节目 也 部分 的 讨论 过， 大家 就 很 慌， 各种 的 摸 石头 找 位置。 我 想听听 您 的 看法。

首先 我是 很高兴 大家 在 这种 话题 上能 有 热度 的。 因为 如果 大家 看我的 工号 或者说 看我的 书 的话， 其实 早 几年 大家 都 觉得 扯 得 太远， 步子 太大。

其实 这也是 刚才 您 说 的 那段， 我 突然 想到 的当 市场 主线 明晰 的 时候， 其实 你 太 清醒， 它 真的 就 不是 什么 好事儿。 但 大家 都 处于 一个 乱 纪元， 没有 一个 很 锚定 的 坐标系 的 时候， 清醒 反倒 是 特别 好的 事儿， 我 觉得 很 难得 的 事儿。

对我 不只 是从 金融市场 的 角度， 从 社会变迁 的 角度， 包括 从 国际 格局 角度。 我 觉得 现在 首先 我是 认可 百年 未有 之 大变局 的 这个 说法。 而且 我自己 的 所有的 研究 投资 都 是我 写 过 一篇 文章 叫 变局 前夕 的 投资 与 研究， 这是我 整个 公众 号 上 点击量 最高 的。 我的 所有的 事情， 就 不论 买 或者 不买 哪 只 股票， 我 自己的人生 就 一直 在 为 这件 事情 做 准备， 就是 为 百年 未有 之 大变局 在 做 准备。 包括 我的 子女教育， 我的 个人 的 所有的 安排， 都是 跟 这个 相关 的。 我 很 希望 我 从 我 写 公众 号 开始， 我 跟 我 所有的 身边人 交流。 我希望 大家 都来 研究 这件 事情， 都来 警示 这件 事情， 都来 重视 这件 事情。

早 几年 行情 好的 时候， 大家 赚钱 不亦乐乎 的 时候， 其实 你 这个 是 取 高 而 活， 大家 觉得 你 扯 太远， 这个 说 太大 没意思。 现在 大家 开始 来 研究 这件 事， 我 非常高兴。 但是 不得不 说， 至少 在 我 个人 看来， 现在 眼下 的 这些 的 研究 的 水平 还是 比较 低。 怎么说 低 呢？ 用 一个 非常简单 的， 就是说 但凡 用 打比方 的 方式 来做 研究， 这 都 属于 感性 的 研究。

王府 时 比如说 一个 小朋友 他 没有 见过 大象， 他们说 大象 大概 有 多大？ 是一个 箱子 那么 大 呢？ 还是 像 一个 屋子 那么 大 呢？ 还是 像 一座 山 那么 大 呢？ 你 能 做 的 最好的 回答 就是说 大概 跟 个 屋子 那么 大对 吧？ 肯定 不像 箱子， 也 不像 山， 像 个 屋子 那么 大。

但是 当你 这样 回答 他的 时候， 其实 你 已经 陷入 困局 了。 因为 屋子 到底 有 多大， 你 把 中国 比作 历史上 某个 时期 某个 国家 的话， 那个 时期 你 研究 清楚 了 吗？ 可能 大家 对 那个 时期 的 了解 还 不如 对 现在 的 了解。 你 把 一个 相对 清晰 的 事情 比作 一个 更 不清晰 的 事情 了， 或者说 你 只是 拿 刻板 印象， 大家 一说 90年代 日本 就 知道， 反正 股市 崩 了 这个 我 就 知道。 但 90年代 日本 到底 是 怎么回事， 你 有没有 仔细 研究 过， 或者说 你 对他 研究 是不是 还 不如 你 现在 对 中国 当下 格局 的 研究。 这 样子 的 时候 打比方 就 没有 什么 意义， 这 是一个。

再 一个， 我们 打比方 的话， 会 碰到 一个 很 现实 问题。 我们会 混淆 我们的 研究 对象， 我们的 研究 对象 到底是什么？ 我们 对 历史 做 研究 的 时候， 其实 我们 研究 的 不是 未知 而是 轨迹， 不是 现象 而是 规律。

比如说 我们 两个人 都 站在 街角， 他们 俩 的 位置 是 很 相似 的。 但 一个 要 从 南北向 过马路， 一个 从 东西向 过马路， 他们的 方向 是 完全 不一致。 所以 当 你说 这 两个人 很 像 的 时候， 其实 你 不能 假设 他们的 发展方向 很 像你 只能 说 他们 状态 很 像。 但是 我们 真的 关心 状态 吗？ 其实 我们 关心 的 方向 是， 当我们 比作 日本 90年代 的 时候， 我们是 比作 他的 迪斯尼乐园， 我们是 比作 他的 消费水平， 我们 还是 比作 他的 文化 的 变迁。 我 就 知道 股市 崩 了 是 吧？

那么 你 要 比 的 是 趋势， 但是 你 用 状态 推 趋势 是 非常 危险 的 一件 事情。 你 绝对 不能 假设 状态 一样的 两个 事物 就有 相同 的 趋势。 所以 我 个人 的 建议 是， 如果你 要 研究 历史， 就要 好好的 从 逻辑、 从 理论、 从 规律 的 层面 去 研究 历史， 而 不是 简单 的 打比方。 简单 打比方， 我 打 十个 比方， 可能 也有 那么 一个 两个 会 称 对的， 但 这是 偶然 的。 我 认为 真正 的 研究 一定 是从 理论 层面 研发。 当然 我也 不敢 说 我 掌握 了 真理， 或者说 我的 水平 就有 多 高， 但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基本 的 方向。 我希望 大家 都来 研究， 都来 掌握 规律， 都 来讲 出 历史 到底 是 怎么 变迁 的。

我 个人 设立 一个 模型， 其实我 在 第一本书 第二 本书 里面 都有 提到 过。 我 认为 就 百年 为 整个 周期 的话， 其实 中间 大概 四五十年 公平 周期， 四五十年 的 效率 周期。 他是 不断 变迁 的。 公民 与 效率 是 我们 人类 社会 无法 解决 的 一对 永恒 矛盾。

这个 我也 打个比方， 就像 咱们 玩 这个 网络游戏。 网络游戏 的 运行 其实 说 简单 也 简单。 第一 努力 要有 回报， 要 给 玩家 更 刺激。 你 不能说 玩 的 好玩的 差 一样， 玩 的 时间长， 玩 的 时间 短 一样， 玩 和 不 玩 一个样， 就像 我们 80年代 时候 吃大锅饭 都一样， 绝对 不行。 那 没人 玩 你 这个 游戏， 这是 第一个。

第二个 起跑线 要 拉平。 当然 这个 拉平 不是说 时时刻刻 一定要 拉平， 但 你 一定要 让 大家 觉得 有 盼头， 有 玩法。 要不然 我还没 出 新手村， 人家 一刀 就 把 我 砍死 了。 出了 新手村 走 两步 就 被 砍死 了。 那 这 游戏 怎么玩？ 这 没法 玩， 为什么 我们会 发现 很多 游戏 它 要 不断 的 开新服， 开 心服， 就是 不断 拉平 起跑线。 因为我 进 一个 旧服， 我就是 最弱 的 人， 进 新 服 大家 一起 进， 那么 大家 起跑线 拉平。 那么 拉平 也有 柔性 的 拉平， 也有 刚性 拉平， 是 吧？

我 用 数值 的 方法 给你 不断 的 摊薄， 也有 可能 我 直接 给你 参数？ 一代 版本 一代 神， 最强 直接 变 最弱， 最弱 直接 变 最强 也有 可能。 其实 这个 对应 到 人类 社会 的话， 就 一个 是 效率， 一个 是 公平。 所以 我 觉得 这是 一对 永恒的 矛盾。 就是 当 效率 周期 发展到 顶点， 或者 反过来说 就是 当 公平 达到 极 不公平 的 程度， 贫富差距 达到 极点 的 时候。 上 一个 公平 周期 转 效率 是 就 80年代， 这个 我们 上次 也 提 过， 是的， 就是 邓小平， 戈尔巴乔夫， 里根 的 撒切尔夫人。 对， 这 是一个 周期， 但 这个 周期 方向 跟 我们 相反， 它是 公平 转 效率。 我们 现在 将来 可能发生。

的 是 效率 转 公平。

如果你 真的 要 研究 效率 转 公平 的话， 你 就会 发现 还真 就是 100年 前 二十三十年代。 这 张 图 其实 大家 去 看 21世纪 资本论 皮卡丘 那本书 里面， 他 其实 有 这 张 图。 就是 20年代到30年代， 当时 是 贫富差距 达到 了 极点， 后来 因为 大 萧条 和 二战 再 把 这个 贫富差距 给 拉回来。

那 张 图 就是 10% 或者 1% 的 富人， 他 持有 的 财富 的 比例。

对， 真的 很 像 整个 20年代 美 股 是 高歌猛进， 就 跟 现在 非常 像， 然后 引来 史诗级 崩盘， 当时 也是 贫富差距 拉 到 极大。 你 去 看 当时 的 小说， 什么 描述 当时 生活 的 小说， 像 了不起的盖茨比、 愤怒的葡萄 等等， 这些 就是 当时 的 社会现象， 整个 氛围 跟 现在 很 像， 但 这 还是 感性 层面。 理性 层面 的 分析 是什么？

我 引用 的 一本书 啊， 很多人 可能 不 爱看， 就是 列宁 写 的 帝国主义 论， 它的 全名 叫做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这 本书 哪 年 写 的？ 1918年 一 战后 写 的， 然后 整个 20年代、 30年代 完全 兑现。 他 当时 最 现实 的 一个 结论 是什么？ 一战 没完， 二战 必然 爆发。 列宁 死后， 斯大林 也 继承 了 他 这个 基本上 的 路线。

那么 它的 逻辑 是什么 呢？ 资本主义 在 发展 的 初期 对 生产力 是 有 极大 帮助 的。 但是 随着 生产力 的 发展， 它 开始 夫 这个 腐化 的 现象 是什么？ 腐化 到了 最高 的 阶段 就是 垄断， 这就 叫 垄断资本。 当 垄断资本 与 国家机器 相结合 的 时候， 就 成为 帝国主义。 帝国主义 东征西讨 为 的 就是 维护 垄断， 维护 垄断资本 的 垄断利润。 你 对应 到 现在 一看 的话， 真的 如果 没有 中美 贸易战， 没有 现在 的 所谓 科技 战 的话， 你 早 五年 十年 读 这 本书 就 觉得 也 就这样吧， 或者说 我 带 点 意识形态， 我 觉得 你 这 不 胡扯 吗？ 现在看来 真的 是 浑身 打冷战。

当然 你 再往下 挖， 其实 还有 更 深层次 逻辑 理由， 我也 不敢 说 我 全部 掌握 或者 怎么样， 但 我 觉得 也有 很多 可 借鉴 的 地方。 包括 是不是 最后 会 转化 为 帝国主义， 或者说 这个 垄断资本 最后 怎么走， 包括 我们 中国 现在 还 这么 强力 的 反垄断， 就会 导致 我们 整个 国家 大家 用 的 词 叫 内卷。 但 大家 讨论 内卷 的 时候， 其实 内卷 倒 比较 容易 解释。 这个 所有的 微观经济学 教科书 里面 都讲 过， 最 典型 的 市场 状态 应该 是 完全竞争 市场。 完全竞争 市场 是什么？ 就是 劳动力 就 赚 一个 月光 的 工资， 资本 太 赚 一个 标准 的 利息， 你 但 凡是 负债， 所有的 运营 就是 给 银行 打工， 这就是 完全竞争 市场， 这是 微观经济学 教科书 里 写 的 清清楚楚， 就是这样 在 通向 这个 状态 的 路径， 因为 内卷 是个 动词 是 吧？

通向 这个 状态 的 路径 就 叫 内卷， 我 认为是 这样。 但是 如果 走 偏 了 就会 进入 垄断。 那么 我们 对 一个 过程 表示 不满 的 时候， 大家 有没有 想 过， 其实 维持现状 是 不可能。 你 不走 这条路 就得 走 另 一条路。 另 一条路 是不是 大家 更 想要的， 或者说 它 通向 什么东西， 我 觉得 都是 很难说 的。

很 不可 测 的。 抽象 点 说， 我 能 不能说 一种 完全 垄断 式 的， 和 刚才 您 说 的 那种 内卷 的 状态， 它 也 像 光谱 的 两端， 对。

会有 很多 中间状态 态， 但是 能 维持 中间状态， 那 就是 熊彼特 说 的， 就是 要 毁灭 式 创新， 不断 的 创新， 然后 不断 的 毁灭， 这就是 一个 非常 好的 新陈代谢 的 状态。 但 这个 状态 为什么 不能 永远 维持， 可能 有 更 深层次 的 历史 原因。 这就是 为什么 历史 要 不断 的 周期性 变化。

说得 更 有意思 一点， 这就是 研究 范式 的 问题。 就是说 历史 发展 到底 是 单体 问题 还是 量 体 问题， 还是 三体问题？ 您 觉得 呢？ 我 觉得 其实 研究 范式， 从 某种意义上 说 它是 中性 的。

为什么？ 因为 如果你说 现实 的话， 那么 现实 一定 是 极其 复杂， 它是 有 无数 多 的 合力 组成 的。 所以 任何 理论 一定 是 简化 的这 是 理论 跟 现实 之间 的 差距。 你 要 去 是 描述 现实， 你 哪怕 拍 张 照片， 那 跟 现实 的 东西 也 不一样。 更何况 你 画 一个 画， 更何况 你 去 描述， 你说 地球是圆的， 地球 到底 是不是 圆的， 这 是一个 底层 世界观 的 问题。 如果 你是 三体问题， 那么 就是 不可 测 是 吧？

历史 全 是 随机 的， 或者说 出乎 一人 之 心， 秦始皇 怎么 想 就 怎么 想， 唐太宗 怎么 想 就 怎么 想。 那你 这样的话， 历史 就 没有 规律， 那就 不需要 研究 了， 那 也是一种生活 态度， 你可以 的， 你 就这样 去 生活。 单体 问题 的 历史 是 有一个 方向 的， 就 朝着 这个 方向 演进， 中间 一切都是 波动。 这话 也 对， 你 只要 拉 得 足够 大， 那么 所有 波动 都 被 熨平 了。 人类 就是 朝着 越来越 理智 或者 是什么 方向 去 前进 的。 但是 这个 就是 凯恩斯， 在 长期 我们 都 死 了， 历史 车轮滚滚 向前， 但是 在 这个 过程中， 你到底 是 坐在 车上 还是 被 你 碾 在 车 下， 你 不可能 不 关心。

听起来 三体问题 和 单体 问题 都 没有 太多 的 指导意义。

对 在 人生 层面 上 你可以 抱有 这样的 人生态度。 但是 如果我们 要 真正 积极 的 去 研究 的话， 我们 只能 用 两 体 问题 的 方法， 用 周期性 的 思维 去 研究。 我们 去 观察 到底 什么样 的 力量 在 来回 的 拉扯， 这就 好比 日月 交替， 是 典型 梁 体 的 现象。 春夏秋冬 讲 起来 是 四季， 但 其实 它 也 只是 太阳直射点 在 南北回归线 上 反复 波动。 所以 所有的 周期， 所有的 罗旋 本质 上都 是 可以 视为 量 体 现象 或者 是 两 体 现象 变体。 关键 是你 怎么 去 选取 这 两个 变量。

就 好像 一个 四象限 一样， 我 得先 把 那个 横 纵坐标 的 指标 给定 下来。

所以 我 选择 的 我 认为 最 合理 的 是 公平 与 效率， 是 这个 矛盾。 当然 你 也可以 用 别的 矛盾 去 描述， 但 总之 世界 一定 是 周期性 变化 的， 只有 抱有 这样的 世界观， 你 才能 比较 积极 的 去 投资。

我 还想 先 追问 一点， 公平 和 效率 它 并非 是 自然科学 范畴 的， 它 应该 是 社会学 范畴 的对 吗？ 对。

因为我 自己 一直 打 魔兽世界， 我 一直 玩 大型 网游， 而且 是 长期 运行 大型 网游。 我 觉得 其实 它 就是 一个 简化 过 的 社会， 社会 一定要 简化 到 一定程度。 就 好比 为什么 牛顿 力学 能够 创生？ 你 想 中国 为什么 没有 牛顿？ 因为你 在生活中 其实 你 很难 总结 出 牛顿 力学 这么 抽 像 的 东西。 那 牛顿 力学 是 来自于 哪？ 它是 来自于 开普勒 和 伽利略 他们 对 天体 运行 的 观察， 天体 是 非常 稀疏 的。

我们在 讲解 最简单 的 牛顿 力学 模型 的 时候， 也都 是 讲 天体， 天体 它 非常 稀疏， 没有 那么 复杂 的 力量 结构。 所以 它 呈现出 一个 非常 单纯 的 一个 模型。 在 这个 层面 上 你 再去 抽象 它， 所以 才能够 得出 这 牛顿 力学。 这 有点像 我们 说 读书， 先 把 书 读 薄， 再 把 书 读 厚。 我在 牛顿 力学 的 基础上， 我 再去 发展 出 流体力学、 量子力学， 重新 变得复杂。

我们 对 历史 的 研究 其实 严重不足 的， 现在 是在 一个 非常 初步 的 阶段。 首先 是 研究 范式， 咱们 第一 不要 觉得 是 一条 直线， 第二 不要 觉得 完全 没法 研究。 如果 是 周期 存在 的话， 那么 到底是什么 力量 在 主导？ 我说 是 这个， 你 也可以 举出 另外 两个。

我们 就 公平 和 效率 这 两个 维度 展开 一下。 因为你 现在 说 我们 现在 是 效率 转 公平， 这点 我是 完全同意 的那 就此 的话 我们 能 展开 一下， 比如说 它的 表现形式， 在 这样的 阶段 里边 我们 再去 找 历史 参照， 那 它 对应 的 资本市场 它的 价格 表现 是 什么样 的？ 然后 我们 应该 在 这样的 范式 下 有 什么样 的 投资 策略 会 更好 一些。

其实 你 这个 问题 把 问题 给 问 小 了。 说实话 如果 你是 问 资本市场 的 回报 的话， 我 觉得 很 简单。 你 就 查一下 从 1930年到1980年 这 段 历史， 美 股 的 回报 也好， 英国 股市 回报， 因为 欧洲大陆 和 日本 的 股市 都 中断 了。 因为 二战， 当然 你 也可以 把 后半段。 但 后半段 拿出来 的话， 他们 又有 账户 重建 的 这个 问题， 包括 当时 这个 债券， 英国 和 美国 是 两个 是 有 长期 历史 的。 他们 这 段时间 他们的 回报 你 直接 拿出 来看 就行了。

如果 从 这个 角度 讲， 其实 真的 很 简单 的 一个 道理。 就是你 把 眼睛 视野 放大。 你 会 发现 其实 从 1980年代 到 现在， 我们 观察 到 的 这样 一个 现象， 它是 非常 特殊， 在历史上 也 非常 特殊。 我 从 简单 的 政治 角度 来讲， 四十多年 没有 大战， 大家 为了 全球化， 全球化 就 好比 是 大家 各自 献宝 是 吧？ 沙特 拿出 自己的 石油， 阿联酋 拿出 自己的 天然气， 澳洲 拿出 铁矿石， 巴西 拿出 他的 大豆， 中国 拿出 他的 劳动力， 美国 拿出 他的 科技， 大家 凑 起来 就像 大 巴比塔 一样的， 怎么 把 这个 事情 做好， 这是 整个 人类 几千年 历史 上都 罕有 的这 是一个 比较 宽泛 的 判断。

我很喜欢 用 一张 图， 就是 美国 十年 期 国债 收益率 的 图。 上期 节目 我们 也 讨论 了， 它 也是 一个 非常 好的 简化 的。 因为 但凡 简单 的 事情， 你 要 对 一个 复杂 的 事情 做 研究 的 时候， 你 先 要 从 简单 的 入手。 股票 的话 很难 研究， 尤其是 对手 表现 导致 的。

如果你 去 看 美国 十年 期 国债 收益率， 或者 它 背后 是 美联储 的 基准利率 的 这个 图， 它是 有 非常 典型 的 一个 单峰。 也就是说 1981年 达到 一个 顶峰， 当时 美联储 到 20， 十年 期 国债 到 16， 然后 就是 长达 40年 的 大 降息。 我们 知道 降息 过程 资产 价格 是 提高 的那 直接 推 高 债券 价格， 间接 推 高 所有 资产 价， 是 房价 股价 全部 推 高。 然后 美国 因为 是 全球 的 金融中心， 所以 你 就会 发现 美联储 40年 大 降息 的 过程， 全世界 资产 价格 普遍 上涨， 中国 的 房子， 日本 的 房子。 当然 日本 后来 跌 了， 但 实际 你 拉长 了 看， 还是 在 更大 的 范畴 中， 广谱 资产 价格上涨， 包括 全球 的 新兴国家 的 上涨。 所以 这 是一个 大 的 趋势， 而 这个 大 的 趋势 它是 有头有尾 的， 从 某种意义上 所有的 事情 都 有头有尾。

你说 银行 股 是不是 会 涨 过头？ 那那 包括 可口可乐 今天 是不是 也 已经 到头 了 呢？ 苹果 是不是 也 到头 了 呢？ 从 这个 角度 来说， 没有 任何 事情 是 无限 的 滚雪球 的。

大家 小时候 都 听 过 那个 故事， 就是 第一个 棋盘 上 放 一颗 谷子， 第二个 棋盘 上 放 两个 谷子， 第三个 棋盘 放 四个 谷子。 64个 棋盘 你 全宇宙 的 粒子 都 不够。 所以 大家 说 复利 是 第八 大 奇迹。 正因为 它是 第八 大 奇迹， 所以 它 决定 了 它 不可能 任何 复利 现象 都 不可能 永续。 如果 永续， 这个世界 就 不存在， 环境 容不下 的。

这个 扯远 了， 你 去 看 整个 我们 所有的 经验。 其实 我们 到 今天 四十 来岁、 五十 来岁 的 人， 包括 六十 来岁 的 人 经验 他 从 他的 青春期 开始 经验 就是 过去 40年 大 降息 的 经验。 而 在此之前 的 经验， 你 一定要 超越 自己的 直观 感受。 你 要 从 历史 上去 研究， 你 去 看 历史 资料。 这个 历史 资料 是什么 呢？ 就是说 整个 美国 的 70年代， 大家 知道 巴菲特 从 69年 开始 歇 了 好几年 了 是 吧？

整个 70年代 美 股 上涨幅度 为 零。 如果 看 标 普 指数， 大概 涨 了 零点 几， 正好 从 69年 底 到 79年 年底， 十年 上浮 为 零。 但 不仅 是 上浮 为 零， 这 期间 是 超级大 通胀。 所以 如果你 按 购买力平价 算 的话， 你 持有 美 股 这时候 大概 会 损失 3分之2 的 购买力。 60年代 的 美 股 大概是 年 化 4%点 几 的。

温和 增长， 50年代 还 比较 值得纪念。 为什么？ 1954年 美国 创 1929年 以来 新高， 也就是说 29年 的 大坑 一直 到 50年代 才 挖 上。 然后 60年代 温和 上涨 了 十年， 70年代 又是 大 通胀， 也就是说 整个 公平 周期， 大家 不要 想 通过 股市 赚大钱。 我自己 做 过 这么 一个 计算， 从 29年 的 高点 一直 到 1980年 底 51年， 美 股 好像 涨 了 4.6倍， 年 化 是 2.9。 这 还是 美 股， 也就是说 全世界 最强 的 资产。

如果 你是 英国 股票， 如果 你是 日德 就 不说 了。 因为 这 更大 的 问题 是什么？ 就是你 在 一艘船 的 船上 还是 在 一艘 到达 终点 的 船上。 你 在 到达 终点 的 船上 选 了 最强 的 资产 也 不过如此。

我 听 你 说完 这些， 我 就 感觉 算了吧， 买 黄金 去了。

所以 我 觉得 为什么 我说 这个 是个 特别的 大 的 话题， 而且 我 从 特别 综合 人生 的 视角 去 研究 这个 事情。 这个 事情 不是 炒股票 的 事情。

这是 文明 的 事情， 就是 文明 这一点。 对。

当然 你可以 把 它 理解 成 落实 到 炒股票？

21世纪 资本论 的那 张 图， 其实 后面 还有 专门 的 网站 在 统计。 就是 各个 国家 就是 金字塔 结构， 1 10% 90% 它的 财富 占 比 的 这个 曲线， 我 给 它 放到 双 nose 里边。

皮 凯蒂 那本书 出来 以后， 经济学人 这是 破防 了， 就 P T S D 大概 追 着 他们 喷喷 了 四年 还是 五年， 就 一直 在 喷 这 本书， 从 各种 数据 的 细节 去 挖角。 所以 我 上来 就说 你 都 不用 看 皮卡迪 那本书， 你 就 看看 当年 的 小说， 你 就 知道 这个 社会 结构 是 怎么样。 在 我看 一下 股市 的 结构图。

是 当时 还 发明 了 一个 叫 盖茨比 曲线。 对， 盖茨比 曲线 说白了 不就是 拼爹 曲线。

对， 盖茨比 写 的 就是 垄断资本 主导 的 社会 下面 的 这样 一种 大家 的 直观 体会， 就 好比 读万卷书， 行万里路， 直观 体会 跟 客观 的 跟 抽象 的 理论， 跟 抽象 的 数据 相结合。 抽象 数据 咱们 去 看 道琼斯 的 指数， 标 普 500指数， 这是 最 客观 的。 什么时候 见 顶， 什么时候 爬 坑， 这是 最 客观。 然后 通胀 记录， 这些 都是 客观 记录。 在 这些 客观 记录 之上， 咱们 再去 找 一些 社会上 的 直观 的 印象。 包括 特朗普 的 崛起， 包括 他 对 fake news 的 抨击， 包括 最近 有一个 非常 特别 有 转折 意义 的， 就 特朗普 他 前 阵子 在 竞选 集会 上 他 发表 一个 言论， 他 就说 总统 president should have a say， 就是 应该 有 一定 的 话语权， 或者说 可以 过问 就 美联储 的 货币政策。

当时 自由派 的 媒体 口诛笔伐， 为什么？ 因为 从 1980年代 开始， 整个 的 经济学 的 共识 就是 央行 要有 自己的 独立性。 但是 从 70年代 的 大 通胀 开始， 保罗 的 成功经验 就是 央行 要 保持 自己的 独立性， 你 不要 管 经济， 你 不要 管 失业， 你 不要 管 通胀， 你 不要 管 全局 周期， 该 加息 就 加息， 该 减息 就 欠息。 但是 那个 时候 整个 的 金融市场 可以 说 还是 华尔街 主导 的， 或者说 是 由 资本市场 内生 力量 主导 的， 那么 货币政策 只是 一个 辅助， 或者说 只是 起到 一个 纠偏 的 作用。

但 现在 整个 美国 的 金融市场 其实 可以 说是 建立 在 美联储 的 操作 之上， 长期 美 债， 30年、 20年 以上 的 美国 债券， 40% 以上 都 是在 这个 美联储 的 账 上， 等于 他 就是 操盘 的 人， 他说 涨 就 涨， 他说 跌 就 跌。 从 这个 角度 来说， 美国 的 经济周期 已经成为 美国 货币政策 的 内生 变量， 而 不是 外生变量。 在 这个 情况下， 他 再做 加息 减息 的 决策， 其实 就是 政治 决策。 也就是说 他 如果 加息 的话， 损失 的 是 就业， 就业 对应 的 有 一批 利益 群体， 那么 就是 A 他 如果 要 降息 的话， 他的 问题 就是 推 高 资本 价格， 它 会 使得 资产 价格 出现 泡沫， 那么 它 就是 有一个 鼻 这就 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 这就 不是 一个 技术 官僚 能够 做 的 事情， 这就 应该 由 民选 官僚 来做 价值 判断。 我要 保 这些 人， 这些 人 对我来说 或者说 对 社会 来说 更 重要。

所以 我要 把 这些 人， 另 一些 人 要 牺牲 了 保护 他。 这就是 一个 价值 判断。 从 这个 角度 来讲， 特朗普 说 的 完全正确， 这就是 40年 周期 的 变化。

如果我们 把 政府 这个 维度 加 下来， 效率 周期 就 应该 是 小 政府 的， 然后 公平 周期 就 应该 是 凯恩斯主义 的 大 政府 的对。

因为 这时候 是什么 呢？ 从 这个 角度 来说， 凯恩斯 的 产生 他 也是 不得已。 因为 最早 是 没有 凯恩斯， 就 好比 trump 他 现在 到 这个 位置， 如果不是 因为 美国 的 制造业 空心化， 他 如果 所有 东西 都能 自己， 他 不需要 进口， 那 也没有 今天 的 困境。 所以 它 一定 是 原本 的 周期 走 到了 尽头。

这就 有点像 我们 说 大家 不得不 买 银行 股。 我说 银行 股 的 上涨 很大 的 程度 上 不是我 往前一步， 我 原地不动， 大家 都在 往 后退， 看上去 好像 我 再 往 前进 一样。 是 首先 是因为 你 原来的 周期 走 不 下去 了， 大家 在 想办法 解决问题。 这个 想办法 求解 的 过程 就 体现 为 公平 周期。 因为你 根本 的 所有的 经济问题， 最终 你 会 发现 是 市场 不能 持续 扩张， 购买力 不足， 然后 再 一步 推 到 我们的 消费 的 能力 不够 均匀， 有 一大批 人 有 物质 上 的 消费需求， 但 没有 购买力， 那么 就是 公平 问题。 所以 它的 存在 不是 任何 个人 想要 搞 一个 公平 周期， 而是 时 与 势 到了 这么 多 问题 只有 用 它 才能 解决 的 时候， 所以 这 是一个 主动 被动 的 问题。 我 觉 或者说。

效率 与 公平 周期 也是 一个 财富 从 走向 集中 到 再分配 的 这么 一个 波峰 波谷 一样的。

如果 只是 这样 描述， 我们 好像 更多 的 陷入 了 阶级 叙事， 好像 就是你 要 造 我的 反 是 吧？ 其实 我们 也可以 某种程度 上， 我 觉得 你 作为 高净值 人群， 你可以 尝到 一定程度 上 的 作为 资产阶级 的 生活 体味。 你 现在 自己 想象 面临 着 什么样 的 问题？ 其实 很多 事情 是 相通 的那 我不想说 中国 存在 资产阶级 或 此类 的话， 但是 其实 很多 道理 是 相通 的。

为什么 在 列宁 的 描述 中， 垄断 阶段 最后 一定 会 发生 世界大战 呢？ 就是说 垄断资本 阶段 的 特征 是 资本 杀 资本。 就 好比 狮子 和 狼， 大家 都 应该 吃 牛羊， 大家 都是 食肉动物。 我的 食谱 里 没有你， 你的 食谱 里 没有我。 但是 当 牛羊 不够 多 的 时候， 狮子 看 琅 的 眼光 就 不对 了， 它 有可能 就要 对 狼 发动 攻击。 但是 狼 是 有 爪子 的， 那么 他 之间 的 斗争 就会 特别的 激烈。 就 包括 现在 内卷。

其实 很多人 说 关怀 企业家， 我 很 怀疑 他 到底 有没有 真正 跟 企业家 沟通 过。 绝大多数 的 企业家， 尤其是 全 行业 亏损 的 企业家， 他 最恨 的 绝对 不是 自己的 员工， 或者说 是 政府。 政府 可能 是 帮 他的 人， 他 最 反感 的 最 讨厌 的 一定 是 那些 把 他 卷 到 全 行业 亏损 同行。 同行 是 预言家， 这是 古话 是 吧？ 所以 在 垄断资本 阶段， 你 就会 发现 他 也不 想要 了。 或者说 真正 想要 这个 结局 的 可能 就是 头部 的 几个 大 的 资本。 而且 这个 圈 可能 还在 不断 的 缩小。

就是 缩 圈 像 吃 鸡 一样。

对， 缩 圈 就是说 他 也 自己 在 不断 失去 自己的 群众 基础。 也就是说 除了 最 头部 的 那些人， 你 会 发现 这 就像 离婚案 一样的， 可能 有 过错 一方， 可能 有 主动 一方， 但 其实 另外 一方 也不 想要 了， 累了， 我也 不想 搞 了， 推倒重来 算了， 就 这么 回事儿。 一件 事情 的 发展， 它 永远是 矛盾 两面， 有 推 的 一面， 也有 拉 的 一面。 事情 走到 这 一步 再 维持下去 也 难 了， 还 不如 大家 想 个 新办法。

资本 杀 了 资本。 我 能 不能说 在 追求 效率 的 阶段， 最最 内核 的 超越 一切 的 事儿 就是我 要 增长。

对， 这个 要 增长 的 又 分为 供需 两面。 一个 是 我们 说 典型 科学 进步， 就是 要 能够 真正 创新。 还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就是 市场 要 认可， 要有 购买力 认可。 就 比如说 最 典型 的 手机， 手机 虽然 芯片 还在 不断 的 卷 成了 5纳米、 3纳米、 两 纳米， 但 用户 其实 已经 不 买单 了。 所以 美国人 雷蒙德 特别 无语 的 一件 事情 就是 华为 的 mate 60搞出来 是 7纳米， 而 对应 的 iphone 15其实 是 3纳米技术。 那 他 居然 我 比 你 高 两代， 但 中国 用户 不认， 当然 重症 中间 有 爱国 情怀 的 问题， 但 实际 很多 用户 真的 感觉 不到 3纳米 跟 我 7纳米 到底 有 多大 差别， 用户 感觉 不到。 所以 这 是一个 购买力 的 问题， 这 还是 大家 能不能 感觉到， 还有一个 就是 能不能 买得起。

其实 很多 科技创新 在 二战 或者 是 二战 前 就 已经 存在。 那 为什么 大 萧条 还是会 发生？ 因为 大家 买不了， 所以 你 只看 科技进步 只是 一 回事。 就是 包括 现在 A I 假如 真的 一个 A I 要 跑 几十亿 个 数据 才能 回答我 一个 问题 的话， 这个 东西 我 很 怀疑 它的 应用 空间 到底 能有 多大。 当然 如果你 反过来说， 它的 成本 真的 几千 几百万倍 的 缩小， 那 英伟 达 将来 赚 谁的 钱？ 所以 这 又是 一个 悖论。

所以 从 这个 角度 说 就是 财富 过度 集中。 第一 它 影响 增量， 第二 它 影响 购买力。 对 这个 东西。

又有 一个 比较 本质 的 说法 是什么 呢？ 这 又是 由 人的 天性 决定 的。 人的 天性 是什么 呢？ 就是说 边际收益 递减。 我 吃 包子， 第一个 包子 肯定 是 最 好吃， 第四第五 个 肯定 就 不想 吃 了， 第六个、 第七个 我 根本 扔 那儿 了。 所以 边际 消费倾向 地点， 这是 人类 的 一个 天性， 就是 大脑 分子结构 级别 决定 的。

这个 事情 推 到 社会上 又是 什么？ 就是说 大家 的 消费倾向 是 不一样的， 越 有钱 的 人 消费倾向 越 低。 也就是说 穷人 拿到 1万块 他 马上 就 花了， 富人 拿到 1万块 他 不会 动。 因为他 可能 本身 每个 月 就 花 5万块， 你 再 给他 1万块 的 额外 收入， 他 不会 因此 去 消费 的。 穷人 花掉 这 1万块 里面， 可以 有 3000块 又被 富人 赚 去了。 这就是 一个 循环不断 的 循环 下去， 就是 穷人 没钱 花， 富人 没 花钱， 他 不需要 国外 消费， 就像 那一个 无底洞 一样。

或者说 像 大家 打麻将 有一个 水平 特别 高， 他 就 赢 不输。 最后 所有 钱 都 到 他 那儿， 大家 没 筹码 了， 这 麻将 没法 玩 下去。 这时候 什么 脸上 贴 纸条， 反正 大学 寝室 有 那些 事情。 好， 大家 筹码 重新 匀摊， 那么 继续 玩。 继续 玩， 他 只要 有一个人 水平 还是 高， 那么 最后 他 就是 得 有人 输光 最后 再 怎么 搞， 来 一把 再 把 筹码 晕开。

其实 抽象 的 看， 这也是 一个 财富 走向 集中。

然后 再分配。 这就是 一个 简单 的 版本 更新 的 过程， 大家 就 不断 的 打 装备， 打 到 最后 变成 一刀 秒杀 新手村。 好， 那就 重来 开新服 或者 开新 版本。

我问 几个 我 困惑 的 事儿。 第一 就是 我们 看上 一轮 效率 转 公平 的 周期， 它 可能 是 始于 19229 一直 到 还是 1940。

我 倾向 于 把 20年代、 30年代 整个 算起来， 你 很难 划 一个 特别 清晰 的 点。

好， 那 它 大概 终结 于 1980 或者 新 自由主义 的对 佛山 的 那个 所谓 的 历史的终结， 其实 就是 给 新 自由主义 有 一 唱赞歌。 然后 我们 再看 公平 转 效率， 可能 就是 1980。 我们 看 失败 国债 的 利率 一直 干 到 2022年。 所以 我想 问 你的 就是 这个 转向 一旦 开始， 它 不是 几年 的 事儿， 它是 一个 很 长期 的 叙事 了， 甚至 贯穿 一代人 的。

对我 觉得 是 这样 的那。

我问 你 第二个 就是 这种 叙事 的 转变， 我们 还是 以 失败 国家 为例。 它 会 直接 反映 在 这个 利率 上 吗？ 会， 这就是我 困惑 的 点。 因为 接下来 大家 要 讨论 的 是要 降息 了。 对， 又 开始 逼 鲍威尔 了， 说 你 该 降息 了， 美 股 要 崩 了。 你好 大 儿， 你 不哭 吗？

这话 其实 都 没错， 这 只是 时间尺度 的 不一样。 就 好比 我们 看啊 大家 看 的 都是 分时图， 日 K 线 是 吧？ 是我 经常 跟 人家 拿出 一张 工商银行 图， 人家 说 这是什么 图？ 怎么 从来没 见过？ 我说 这是 他的 G K 线， 一旦 你 画 成 G K 线， 很多 中间 的 波动 就 直接 消失了。

这个 还是 有点像 我们 刚才 说 三层 梦境 的 问题。 大家 在 第一层 梦境 的 时候， 而且 也 不愿意 醒来 的 时候， 其实 更 高层 梦境 的 事情 不会 去 想。 但是 我 观察 到 第一个 巴菲特， 他 因为 保险公司 一个 是 股票 对 吧？ 他在 减。 另外一个 他的 债券 的 久期 都 向 短 端 集中。 因为 如果你 长期 看好 降息 的话， 你 应该 买 长 债？ 它 弹性 更大， 它 全 拿 他 拿 的 是 bill， 它的 bill 现在 比 美联储 还 多， 这 是一个。

还有一个 霍华德 马克思， 他 也 谈到 过 美国 长期 利率 上涨。 当然 他 是从 美国 国债 量 实在太 大 的 角度 去 讲 的这 一方面 我是 同意， 但 更多 的 人 其实 你可以 理解， 美国 的 交易员 跟 中国 基金经理 一样的， 这个 季度 业绩 归 这个 季度， 今年 的 奖金 归 今年 奖金。 他 不会 去 考虑 十年后 崩 了， 十年后 我还在 不在。 我 这 三年 我 把 钱 赚 足 了， 我 就 直接 退休 了。 你 十年后 崩 不 崩 跟 我 有什么 关系？ 所以 大家 就是 在 不同 的 梦境 里面， 他 不会 去 思考。 所以 你 要说 美 股 如果 明年 跌下来， 美联储 降息， 我 完全同意 他 一定 会 救， 这个 叫 攻 其所 必 救。 这 波 气 它 不能 歇 了。

中美 竞争 的正 紧张 的 当口， 他 肯定 不能 把 这 口气 泄 了。 但 我是 怀疑 他 哪怕 降息 能不能 救 得 住， 这是 一 回事， 我们 就 直接 跳过 这 回事。 因为我 认为 中美 竞争 这个 事情 还是 一个 武 十年 周期， 相比 于 我说 的 公平 与 效率 的 周期 还是 小。

在 公平 与 效率 这个 周期 里面， 他 会 面临 一个 什么 问题 呢？ 美国 将 会 必须 支出， 也就是 它的 福利 支出 会越来越 大。 因为 马上又 到 他们 选举 季 了， 我们 可以 看到 就是 会不会 再来 个 火烧 国会山 或者 是什么。 因为 他们的 选举制度 也是 这样， 其实 是 大家 发泄 不满 的 一个 端口。 这个 点， 但是 我看 华尔街 的 投资 经理 基本上都 在 讲， 其实 无论是 拜 登上 来 还是 特朗普 上来， 肯定 都 是要 大发 赤子。 就 有点像 我们 古代 君王 上任 要 大赦天下， 但是 他 不是 大赦， 他是 大发 钱 发 把 福利， 要么 是以 减税 的 形式， 要么 是以 福利 的 形式， 要么 主动 发， 要么 是 退。 这 一定 是 会 做 的。 这个 简单 来说， 庸俗 点 说 就 花钱买 平安， 给你 钱， 给你 颗 糖， 你 别闹了。

不 要不然 那 你看 赤字 说白了 就是 政府 花钱。 政府 花钱 钱 哪儿 来？ 要不然 是 收上来 的， 要不然 是 借出来 的。 那 政府 的 融资 要不然 是 税收 融资， 要不然 是 债务融资。 债务融资 现在 这个 体量， 如果 比如说 你的 利率 还要 维持 not hired but longer， 那 这个 付息 成本， 付息 压力 也 很大， 甚至 付息 压力 成为 了 大家 判断 美联储 会 进一步 降息 的 一个 很大 的 论据， 这 里面 还是 有 一些 矛盾 点的。

我 认为 那 对， 所以 如果 你是 说 美联储 降息， 因为 美联储 其实 管 的 是 隔夜 利率。 但 我 为什么 那 张 图 用 的 是 十年 期 国债 收益率？ 还有 交易 对你 中间 还要 保 是你 中间 一个 供需 状况 的 反应， 那就 包括 对 长期 变化 的 反应。 所以 我 更 看好 的 是 十年 期 国债 的 收益率。 因为 其实 大家 所有的 经济 活动， 所有的 真正 融资， 你 买房 的 按揭， 其实 还是 在 十年 收益率 的 基础上 变化 的。 没有人 真的 能 去 跟 美联储 去 交易， 所以 他 那个 只是 一个 由头。 包括 绝大多数 的 对冲基金 也都 没有 资格 跟 美联储 做 交易。 所以 美联储 的 隔夜 利率 设在 哪里， 其实 跟 你 并没有 真的 关系， 只不过 有 这个 由头 你可以 做 多， 有 这个 由头 你可以 做 空， 如此而已。

其实 真正 对 实体经济 有 影响 的 是 十年 期 国债 收益率， 这是 有 真 金白银 去 买的， 也就是说 我要 少 吃 点 饭， 我要 少 买 栋 房子， 我 才 省 出钱 来， 省 出 这笔 钱。 我要 不去 买 十年 期 国债 收益率 要么 我 去 开 公司， 要么 我 去 干什么？ 这是 真正 的 资产 配置 的 结果。 而 美联储 的 利率， 说实话 他说 多少 就 多少。 所以 美联储 大幅 降息 我也 同意， 但 在 长期 他 将 不得不 深 吸， 我也 同意。 但是 如果 他 愿意 违背 自己 中央银行 的 原则 的话， 他 可以 把 这个 息差 拉大。 十年 期 国债 收益率 已经 上 到 7了， 他 可能 基准利率 还在 一。 那 也有 可能 就 如果 他 愿意 的话， 因为 一个 短 一个 长， 这 两者之间 并没有 直接 的 矛盾。

对， 这时候 我们 说 你看 历史 要 看 趋势。 所以说 这个 长 端的 趋势， 你 认为 它 应该 是 上涨。

长 端 肯定 是 上涨。 也就是说 现在 持有 长 债 是 非常 恐怖 的 事情， 其实 中美 都 面临 这样 问题。 已经 倒 过 两家 了， 一个 是 硅谷 银行， 一个 签名 银行。 银行 的 股东 包括 监管 机构， 他是 看长 的。 就是说 你 今年 没事儿， 明年 没事儿， 你 要 永远 没事儿 才 好 这件 事情 能够 经营 下去。 但 交易员 管 的 是 这个 季度 我 有没有 业绩， 明年 我 有没有 业绩， 今年 有没有 奖金， 明年 有没有 奖金， 顶多 看 三年， 能 看 一年 就 不错 了。 在 这点 上中 美 没有 什么 区别， 因为 这是 由 奖金 周期 决定 的， 而 不是 由 智商 决定 的， 也 不是 由 文化 决定、 屁股 决定 的。 今年 就是 拼命 往 下 干， 把 今年 的 业绩 做 足， 他 可以 拿 奖金， 他 不会 管 十年后 崩 不 崩， 十年后 有没有 更 大规模 的 社会 开支。

其实 你 真说 的 长 一点， A I 的 故事 能不能 讲下去？ 中国 的 竞争 能不能 压 得 住？ 如果 中国 压不住， 那么 整个 电动车 光伏 还能不能 搞得 住？ 这些 如果 都 不行 的话， 那么 是不是 要 发 更大 的 财政 来 维持 社会安定？ 说白了 维稳 资金， 花钱买 平安， 这些 钱 这些 事情 都 存在。 他们 也 承认 你 在 彭博 上 看 那些 投资 经理 访谈， 你 要 抛出 这样的 问题 的话， 他 会 承认。 但是 这 跟 他 没关系， 他 管 的 是 这 一波 能不能 搞 起来， 我 觉得 是 人心 其实 太 正常 了。

我记得 我 刚 入行 的 时候， 研究员 好不容易 拿到 一个 见 董事长 的 机会， 上来 就 问， 哎呀， 董事长 最近 跌 了 15%， 你怎么看？ 董事长 一脸 懵 逼， 你 跌 15%， 你 金融机构 交易 的 跟 我 有什么 关系？ 我 只管 我 企业， 我 只要 年报 能 交 的 出来， 你 跌 15%， 涨 15% 跟 我 有什么 关系？ 这就是 大家 在 不同 的 维度 上 有 不同 的 关心 的 方向。 说白了 你 也是 炒， 你 也是 这个 月 买 了 下个月 卖， 那么 你 就 应该 关心 美联储 的， 而且 还 不是 真正 关心 美联储 的 政策， 叫 narrative， 叫 说法。 你 要 关心 美联储 涨 息 还是 降息 的 说法， narrative 的 变化， 因为 这 才是 大家 的 预期， 那么 真相 就 离 你 很远， 其实 你 不重要。

我 再问 一个 非 投资 的 问题， 听起来 在 重视 公平 周期 的 阶段 里边， 老百姓 是 活 得 更好 的 吗？

这个 问题 我 觉得 大家 只能 问 自己， 千万不要 去 想 年轻人， 或者说 想 别人， 或者 想 大家。

这个 你 展开 讲讲， 我 没 太 懂 大家 怎么 想。

其实 是 很难 知道 大家 的 决策函数。 首先 你 不能 假设 大家 的 决策函数 都 跟 你 一样， 甚至 你 自己 也 不能 假设 自己的 决策函数 是 单一 变量 的。 比如说 大家 不 赚钱 了 就 不行， 或者说 增长率 低 了 就 不行， 是不是 这样？ 其实 不一定， 你 从 心灵鸡汤 的 角度， 大家 都 知道 钱 多 不一定 幸福是 吧？ 但是 从 年轻人 的 角度， 我 觉得 更是 这样。

这个 有 实际 案例。 你看 年轻人 崇拜 的 对象， 1980年 之前 是 切格瓦拉、 马丁路德金， 包括 我们的 毛主席。 把 那种 纹 在 手上， 纹 在 胸口 上， 小红 书 拿在手上。 那时候 他们 算 幸福 也 不算 幸福， 他们 在 追求 自己的 理想。 80年代 之后， 我们 就 看到 了 像 什么 比尔盖茨、 乔布斯 这些 人 成为 商业 巨子， 成为 大家 崇拜 对象， 特别 典型， 就是 离 我们 比较 近。 香港 李嘉诚 80年代 成为 李超人， 全港 特别 崇拜 的 一个人。

那个 时候 是 喜欢 他的， 认 他。

对， 当时 叫 时代超人， 香港 超人、 亚洲 超人。 他说 一句话 都要 怎么 编 语录 的， 跟 现在 咱们 那 董 宇辉 差不多。 还有 心灵鸡汤 故事， 李嘉诚 开车 下车 的 时候 掉了 个 硬币， 我也不知道 李嘉诚 身上 为什么 会有 硬币。 硬币 这个 服务员 给他 捡起来， 他 收下 这个 硬币， 转身 就 给 服务员 100港币 还是 1万港币 的 消费。 他说 我 只 给你 捡 了 一块钱， 你 给我 1万块。 他说 重要 的这 不是 这 1万块， 重要 的 是我 奖励 的 是你的 人品， 反正 就是 这种 都 替 他 开始 编 心灵鸡汤， 这个 是 比较高 的 待遇 了 是 吧？

包括 离 得 近 一点 的 马 爸爸 之类 的 风评 都是 会 变 的。 就是说 到底 大家 喜欢 什么， 或者说 以 什么 为 好， 审美 的话 就 以 什么 为 美， 这是 会 变 的， 尤其是 年轻人， 他 更 会 变。 所以 大家 不要 替 年轻人 想太多， 更多 的 是 替 自己 想一想， 也 不要 替 别人 想太多， 别人 怎么 想， 说不定 别人 的 身段 比 你 柔软。 那么 你 自己 是 愿意 坚持 还是 愿意 变化？ 愿意 坚持 的话， 我 觉得 大家 第一 要 想 好。 我 经常 给朋友 送 两碗 心灵鸡汤。 第一碗 就是说 时代 的 变化 也 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 做 的 不好 导致 什么， 很多 事情 它是 有 更大 的 背景 的对。

那 我 赶上 什么样 的 时代， 这是我 能 决定 的 吗？

也 不是 任何 个人 能 决定， 是， 所以 要 客观 的 接受。 第二 只要你 熬 得 够 久， 一切都是 周期。 当 顺风 转 逆风 的 时候 也是 周期， 逆风 转 顺风 也是 周期。 天下 大势 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 往 左 走 也 不会 永远 往 左 走， 往右 走 也 不会 永远 往右 走， 但 你 要有 这么 坚强 的 意志力， 就是说 你 只要 熬 得过 逆风 也会 变 顺风。 第一碗 鸡汤 就 不是你的错， 第二碗 鸡汤 就是你 只要 熬 得 足够 久， 风水轮流转。 那 我问 你。

您 个人 来说， 你是 偏 坚持 的那 一派 还是 偏 灵活 的那 一派？

我是 偏 灵活。

那 灵活 的 再说 一说。

这个 就 比较 细节 了， 纯粹 个人 的 事情， 大家 听听 就算 了。 我 现在 每天 坚持 看 新闻联播， 你看 我看 那么 多 列宁 的 书、 斯大林 的 书， 包括 我党 的 资料， 看 了 好多。 一方面 我是真的 从中 吸取 了 智慧， 这是 一方面。 另外 一方面， 我在 驯化 我自己 的 审美， 因为我 觉得 我要 适应， 因为我 已经 熬不过 了。 说 的 这个 好像 悲凉 了 一点， 我 今年 45岁， 我 觉得 我 熬不过， 我 只能 去 适应。 但是 我也 不想说 的 好像 是 迫不得已 一样。 之前 也 聊过， 我 安排 我的 两个 女儿 都 是在 国内 高考， 因为我 还是 非常 看好 中国 的 前景 的。

其实 社会 是个 契约， 好比 你 进 个 公司 签 个 合同， 你 住 一个 大楼， 有一个 住院， 你 付出 怎么怎么， 你 做到 怎么怎么， 他 就 给你 怎么怎么。 所有的 底层 都是 社会 契约 是 吧？ 其实 大家 看到 的 契约 内容 是 不一样的， 就是 根据 对 时代。

和 每 一个个 代际 签 的 契约 都 不一样。

契约 是 可以 改 的。 对的， 社会 会 善待 某些 人， 就 像是 善待 颜值 高 的？ 大家 看到 的 契约 是 不一样， 我 看到 的 契约 我 觉得 可以 签 落实 到 非常 细节 的。 比如说 是不是 高考 很 现实 的话， 如果 你家 孩子 的 学习成绩 是要 进 中专 技校 的那 也 只能 送出去 了。

这就是 这 这就是 很多 家长 的 现实。

对， 这就是 非常 现实社会 呈现 给你的 这个 契约。 高考制度 是 特别 公平 的， 在 这个 公平 制度 下， 你 孩子 就 应该 挨 在 这儿。 你 签 不 签？ 你 不 签 你 自己 想办法。

我 拿到 的 我 凡尔赛 一下， 就是说 我 拿到 的 契约 跟 很多 人是 不一样的， 我 觉得 这个 契约 可以 签。 我家 女儿 成绩 还 行清 北 复交， 这种 目标 我不会 去 硬性 的 去 设， 能 上 最好， 不能 上 我 也可以 接受。 我 对他 会有 一个 大致 估计， 这就是 好像 是一个 契约。 当然 他在 中国 生活 其实 会 受到 一些 约束， 但 也有 很多 方便 的 地方， 这就是 一个 总体 的 契约。 你 干 不 干嘛？ 你 不干 你 还有什么 选择， 你可以 去 考虑。

实际上 十年 前 我是 认认真真 做 过 一番 考察， 我 拿出 研究 历史， 拿出 研究 股票 的 精神， 真正 去 研究 这个 事情。 我 觉得 从 某种程度 上， 为什么 我要 做 宏观 研究？ 就是 因为 说白了， 我不 只是 有 那么 几万块、 几十万、 几百万 炒股票 的 需求， 我 有 更 长期 配置 需求。 所以 我需要 更大 的 宏观 研究 框架 来 支持 我的 决策， 我的人生 决策、 家庭 的 决策。 所以 我 才 做了 很多 的 研究， 这个 事情 在 十几年 前 就 开始了， 到 现在 你说 正反馈， 其实 正反馈 不 在于 银行 股 涨 了， 是 正反馈。 我 觉得 这几年， 尤其是 这 三年、 这 五年， 整个 世界 的 发展 跟 我的 预期 非常 匹配。 如果 股票 涨 了， 可能 就 那么 几个 股民 在 给我 点 赞。 我 如果 对 世界 有一个 看法， 而且 这个世界 的 变化 真的 在 往 那个 方向 去就 好比 全世界 在 给我 点 赞。

是 世界 向 你 走来 了， 和 你 产生 交集 了？ 你的 主观 认知 和 客观事实 产生 交集。

对， 当然 这是 发生 在 我 脑 内， 这 不是 发生 在 客观 事， 但 我可以 有 这样的 感受， 主观 感受。

你 刚才 说 看 新 联播， 我 突然 想 起来 你的 经济学人 阅读 计划 进行 怎么样 了。

这个 很难 提， 因为我 是 笔记 形式 的， 我是 有 周记， 我在 周记 里面 会 写 我 每周 的 思考， 中间 有 一些 会 提到 经济学 人的 一些 看法， 但是 比较 碎。 我 曾经 尝试 过 把 它 做 一个 总结。 我 讲 一下 我自己 的 学习习惯， 我 经常 会 做 思考， 每天 的 思考， 我 经常 用 语音 笔记本 或者 是 语音输入。 现在 语音输入 非常 方便， 就 直接 用 记录本 记下来。

很多 碎片化 的 想法。 我 最早 的 时候 是 做 日记， 或者说 是从 复盘 这个 习惯。 然后 后来 我会 发现 这个 量 太大 了。 这 量 太大 是什么？ 就是说 你的 抽象 程度 会 不够。 如果你 记日记 的话， 你 一年 就有 三百多 篇， 你 就 很难 做 五年 的 复盘。 这就 好比 你 做 日 K 线， 你 就 看不到 五年 以上 的 趋势， 这就是 一个 客观 的 事实。 所以 研究 习惯 跟 研究 目的 要 相匹配。 当我 给 自己 提出 新的 目的 的 时候， 我不再 是 日 季度 交易， 我不再 是 简单 炒股票 的 时候， 我的 研究方法 也 变了。 所以 我 一些 碎片化 的 记录， 我会 以 语音 的 形式， 我 就 随口 点评， 语音识别 的 是 错的。

我也 没关系， 反正 我 大致 知道 当初 有一个 想法， 免得 睡一觉 忘了我 会 每周 有 周记， 周记 大概 也就 控制 在 两三百 字 的 程度。 为什么 要 控制 两三百 字？ 因为我 还要 每年 做 总结， 年度 的 总结 大概 会上 万 字 的 这样的 规模， 在 这个 基础上 才能 做 十年的 总结。 否则 的话 你 会 发现 你 陷入 文山会海， 你 从头开始 看你 一会儿 就 看不下去 了。 所以 你 要 不断 的 做 总结， 有点像 大公司 做 汇报， 你 不可能 把 下面 基层 员工 的 所有的 日报 全部 汇总 起来， 直接 给 董事长， 大家 要 层层 总结。 当然 这个 工作 现在 全 由 我一个人 来做。

听起来 有点像 您 说 的， 正处于 那种 把 书 读 薄 的这 一 阶段。 对， 因为 要 抽象。

对， 因为 上次 做 节目 的 时候 随便 提 一 嘴， 这 其实 也 不是我 特别 重要 的 一个 学习 项目。 我 曾经 尝试 过 做 总结， 但 我 发现 捏 不 起来， 太 碎 了。 真要 一句话 总结 的话， 我 觉得 最大 的 其实 就是 个 趣味。

这也是 我想 问 你的， 你 怎么 看待 经济学 人的 屁股 和 观点？

我 经常 读 的 就是 三个， 除了 彭博 之外， 彭博 应该说 本科 是 最高 的。 我就是 读 反正 是 他 金融时报， 还有 华尔街日报， 然后 还有 经济 学院。 这 几个 比 一下， 我 讲 一下 算是 经验。 你看 他的 广告， 华尔街日报 已经 到 什么 程度， 都 开始 接 袜子 的 广告。 什么 袜子、 割草机、 鞋子， 就 说明 他的 财务状况 已经 非常 不好 了。

我 必须 打断 一下， 我 因为我 之前 在 门户网站， 大家 可以 看看 现在 门户 财经 网站 的 广告， 卖假 酒 的， 卖 壮阳药 的， 卖 黑五类 的， 讨论 的 事 都是 那 天下大事。

怎么说呢？ 就 不是说 嘲讽 他 没钱， 这 是一个 什么 意义 呢？ 人穷志短。 当你 财务状况 很 捉襟见肘 的 时候， 你的 内容 不得不 迎合 客户， 你 更 倾向 于 抓 眼球， 你 就 没 资格 摆架子。 你说 我 写 篇文章 人家 看不看 无所谓， 我 就 水平 高 做不到， 因为你 很 现实， 要 发工资。

从 这个 角度 来讲， 经济学人 在 勉励 维持。 为什么 说 彭博 还是 蓬勃 一年 说 我 几十万， 他 财务状况 好， 他 能 养 得 起 最多 的， 所以 他 也能 请 到 最牛 的 人， 什么 萨摩斯， 包括 大佬 像 马克思 什么 他 都能 请 到， 这是 互相 的 嘛。 因为 对于 霍 和 浩特 的 马克思 来说， 或者 对于 达里奥 来说， 他 会 觉得 彭博 是 最好的 平台， 蓬勃 的 用户 是 最强 的， 那么 他 也 愿意 去。 其实 纸媒 都 式微 了， 这 三个 都 不行了， 经济学人 还算 勉励 维持 的， 他 对 自己的 逼 格 维持 的 最高， 还是 比较 不 投 读者 所 好。

这是我 愿意 给他 点 赞， 但是 对于 中国 的 事情 他 真 不懂。 这 是你 亲 妹 的 点， 其实我 本来就 没 特别 美， 但是 我看 了 以后， 我 觉得 他是 真心 的 不懂。 我们 有的 时候 知道 他 不行， 但 他 为什么 不行？ 其实 你 还没有 真正 的 了解 他 是不是 在 故意 黑 我们 中国。

所以 这是我 想 问 你， 他 到底 是 不懂， 还是 他 已经 自带 立场 了。

时代 立场 是 有， 但 他 没有 真正 的 故意 黑 中国。 我说 他是 真 不懂 OK， 我 有的 时候 说 童言无忌， 他 还真 不懂。 他用 他的 西方 那 一套 来 套 中国 的 时候， 力有未逮。 实际上 经济学 人的 野心 是 最大 的。 如果你 看过 他的 版面 设置 的话， 全世界 中东 100 2013年 之前 没有 中国 版， 就是 世界 五大洲 一 周一 版。

他 哪个 国家 他 都说 两句， 跟 一些 特别 简单 的 非洲 小国， 我也不知道 他说 的 对不对， 但 因为 他的 情况 肯定 没有 中国 这么 复杂。 也许 他说 的 是 对的， 或者说 也许 还有 可取之处。 但 对于 中国 来说， 他 那 套 不够 懂 的 真的 不多。 而且 他们的 首席记者 刚 走， 八月 底 刚 走， 其实 中国 也不 配合 他。 最早 的 时候 他 其实 能 见到 不少 有 话语权 的 指控， 我也 算 替 他 辩解。 他 也 在 做 个 业务， 他 想 采访 很多人， 中国 的 有 实权 的 官员 不会 接受 他 采访， 愿意 接受 他 采访， 而且 英语 还 比较 好的 都 是什么 人一个 就是 肯定 是 倾向 自由派， 而且 很 大部分 是 中国香港 或者 中国台湾 的。 回过 来 也 说 我们 不去 争取 国际 话语权 这些 话？ 但 现在 我们 可能 超越 这个 层次， 他的 国语 话语权 我们 不要 了， 就 他 那个 平台 我们 不要 了。

我 看过 他 写 过 比较 真诚 的 好几篇， 就是 揭示 中国 社会底层 的， 包括 我们的 扶贫 的， 其实 写 的 挺好的， 他 也很 认真 的 在写， 包括 房地产 的 问题， 但 他 真 不懂 我们 土地流转 的 这些 事情， 其实 中国人 都 没 几个 能 懂。 对于 一个 记者 来说， 他 肯定 是 不懂 的。 那么 他 采访 他 能不能 采访 他 真的 懂， 而且 是 愿意 坦白 地 去 说 的， 就 挺 难。 所以 他在 中国 开展业务 也 挺 难， 这个 都是 属于 闲话。

我 给 大家 一个 建议 的话， 第一 就是说 看 媒体 要 看 强势 媒体， 媒体 也是 得 有钱 才能 赚得 动 的。 如果你 看到 一个 媒体 已经 开始 接 袜子 广告 了， 你 就 不要 太多 想 了。 当然 在 中国 可能 袜子 还 不是 最低 端的， 假酒 才是 最低 端 是 吧？ 它的 信息量 可能 已经 比较 低 了。 当然 你 愿意 练 英语 那是 另外 一 回事。

去 魅 的 是 两方面 去 魅， 一个 是你 把 它 讲 的 特别 好， 其实 他 没有 那么好， 这样 你 把 他 想 的 特别 坏， 他 是不是 天天 黑 我， 他 是不是 因 诡计 就 准备 弄 我 来 的？ 可能 也 不是， 他 就是 个 普通人， 他 大好 人大 坏人 都 不是。 他 就是 个 普通人， 他 就是 个 啥 也 不懂， 他是 个 小屁孩 儿。 说不定 都 是因为 你 把 它 想 的 特别 好 或者 特别 坏。 其实 你 还 假设 它 很强大。

所以 一言以蔽之 就是 水平 不够。

对他 真 不懂， 连 起 坏心 的 可能性 都 不太 有。

那你 现在 的 阅读 物料 更多 来自于 哪儿 呢？

三个 纸媒， 一个 蓬勃。 我 争取 每个 月， 但 实际上 可能 能 做到 每个 季度 读 一本 在 经济史 方面 的 原著 书。 经济史 还是 非常 大 一个 话题， 而且 我 认为 中国人 在 史学 修养 是 远远 高于 西方 的。 但是 就像 龟兔赛跑 一样， 我们 还没 开始 跑， 我们 刚 开始 水面 非常低， 还 处在 一个 感性 的 阶段， 还 处在 牙牙学语、 蹒跚学步 的 阶段。 在 这方面 他们 还是 领先 一些 的， 我愿意 花 一些 时间 去做 这方面。

我 最近 刚读 两本， 这 一本 是 关于 白银 作为 货币 的 制度， 还有 一本 是 关于 中央银行 的 产生。 它的 那个 叫做 capitalism impunity。 就是说 最早 中央银行 是 没有 置身于 事外， 中央银行 是在 货币体系 之内 的， 真正 的 最终 的 裁判 者 是 黄金， 是 大自然。 那么 他 什么时候 爬 到 货币 之上 去了， 他 变成 最终 的 裁判 者。 他说 有 就有， 他说 没 就 没什么 时候？ 这个 脉络 是 他 画 在 1825年， 但 实际上 它是 有 好几个 节点 了。

从 1688年 光荣革命， 然后 是 1692 还是 94年， 是 英格兰银行 的 成立。 但 英格兰银行 成立 的 这个 过程， 英格兰银行 理论上 它是 总理 英国国王 的 所有的 财务。 但是 当 大家 来 兑换 的 时候， 所有的 英镑 照理说 应该 都 有一个 含金量， 在 完全 脱离 金本位 之前 都有 个 含金量。 那么 它 会 发行 bank no， 发行 纸币， 那 如果 金币 的话 就 没话说 了 是 吧？ 发行 纸币 这个 过程 有 密西西比 泡沫、 南海 泡沫， 是 很多 这些 东西。

什么时候 大家 觉得 如果 中央银行 不能 兑付 的话， 当时 的 中央银行 行长 包括 牛顿 也 做 过 英格兰银行。 行， 是的， 他是 要 作为 诈骗， 就是说 是不是 坐牢 或者 不是 惩罚， 不一定。 他 能不能 获得 一定程度 的 impunity， 但 实际上 这 都 是一个 过错， 就 不应该 不能 对付。 但 一直 到 1825年 那次 金融危机， 最后 他 一个 官员 都 没 处罚。 虽然 大家 还是 认为 这 是个 错， 是 吧？ 我们 还是 要 维持 金本位 的。 虽然 现在 不能 对付， 但 危机 过后 我 还要 对付。 但是 那是 第一次 没有 处罚 任何人， 没有 把 任何人 作为 欺诈。

大家 知道 南海 泡沫， 包括 法国 的 john law， 最后 都 是要 亡命天涯， 是 吧？ 因为 这 都 是个 犯罪， 因为 这就是 违背 契约。 当然 我们 知道 最终 的 脱落 的 金本位 是 后面 二战 布雷顿森林 体系， 一直 到 71年。 所以 它是 一个 很 微妙 的 事情。 当 大家 已经 开始 接受 这件 事， 就 当你 不 对付， 其实 没有人 惩罚 的 时候， 某种程度 上 他 就 已经 在 经济规律 之上 了， 他 已经 不受 经济规律 的 约束 了。 我也 不想说 这 本书 就 一定 说明 了 什么 特别 大 的 道理， 但是 像 这样的， 它 能 写成 几百 字， 而且 是 有 比较 扎实 的 研究 的， 我 觉得 中国 还是 欠缺 的。

这是我 比较 愿意 做 的。 所以 前段时间 特朗普 说 总统 应该 有权 过问 央行， 这 你是不是 脑子。

里面 警钟长鸣， 有点 这个 味道。 因为 正好 在读 这 本书， 也 正好 看到 这个 新闻。 我 一下 就 反应 过来， 我 觉得 懂 王 还 真是 懂 他说 的 这个 话。

我 觉得 完全 有 道理， 这 把 真 懂了。 对我 再问 一个 问题， 昨天 您 发 我的 文章 里面， 我 特别 喜欢 一句话， 但 它 太 抽象， 想 让 您 展开 讲讲。 就 时代 是 出 卷 人， 我们是 答卷 人。 其实 前面 你 已经 部分 说 了 一些 了， 包括 其实 我们 录 这 两 集， 我们 从来 没有 讨论 过 房地产。 你 也 知道 大家 现在 想 灵活， 但是 可能 资产负债表 有点 受损。 你 也 知道 国民性 关键 资产 都 挺 没底， 都 挺 乱， 都 挺 慌 的。 具体 的 也好， 抽象 的 也好， 希望 你 聊聊。

房子 我 认为 短期 压力 比较 大， 但 长期 我 还是 比较 看好 的。 就是你 不要 指望 在 上面 挣大钱， 这一点 我 已经 开宗明义 了， 但是 我 认为 不会 有 特别 大 的 问题。

房子 属于 我们的 所 必 救 的 项目 吗？

我 属于 就像。

美 股 一样。

对 这个 我可以 这种 更 技术性 的 话语 来 聊 的话， 就是说 其实 我们 央行 多次 喊话， 不要 把 收益率 做 的 太低 了， 因为 实际 增长率 肯定 是 下降。 这点 我 觉得 大家 也都 有 共识， 他 也没有 反对。 关键 是 不要 把 未来 的 通胀 预期 打的 太低 了。

我们 刚刚 说 美国 通胀 得 上 是 吧， 其实 你 真要 比 体制 的话， 中国 绝对 是 通胀 体制。 好比 我们 说 有的 人是 易 胖 体质， 易 瘦 体质。 因为 中国 的 财政， 因为 09年 的 这个 大家 都 忘了， 美国 是 涓滴 经济学。 美联储 放 1万亿 出来， 可能 金融市场 这帮 有钱人 他 得 截流 到 8000亿， 所以 他 现在 用 财政 手段 直接 发钱， 就这样 才能 管 到 输 到 下面。 但 输 到 下面 很快 又被 大家 在 经济 循环 的 过程中 抽 回来了， 节流 了 很多。 中国 是 放在 最底层， 因为 有 大量 的 国有企业 存在， 所以 实际上 它 这个 露出 是 比较 小。 当我们 整个 经济体 决定 要把 通胀 干 起来 的 时候， 这个 效率 是 远远 高于 美国。

其实 美国 从 09年 一直 到 18年， 他是 想 把 通胀 干 起来 是 干 不 起来， 但 对 中国 并 不存在 这个 问题， 就是 因为 中国 的 传导 更快， 特朗普 利用 新冠 危机 实现 了 加价 到户， 支票 直接 寄 到 家里。 中国 早就 可以 这样 做到 家家 到户， 接近 于 家家 到户。 我们 首先 大量 的 国有企业 公务员 这些 人 早就 到户 了， 这就 不用说 了。 而且 一旦 转 起来 以后， 我们 有 大量 的 劳动密集型 行业。

我 只要 给 工程 发 几个 订单， 不就 等于 加加 到户 了 吗？ 包括 我们 16年 做 的 货币化 棚改， 其实 包括 上海， 包括 二 三线 城市 都有 大量 的 老房子。 我 直接 给你 棚户 改造， 因为 所有的 土地 都是 国家 的， 所以 我在 征地 过程中 没有 法律 障碍 要 做。 我 地图 上 拿 支 红 笔画 一个圈， 马上 几十亿、 几百亿 都 可以 下去， 立刻 就可以 到 大家 手上， 马上 就可以 转化 为 购买力。 所以 这件 事情 就是 一个 时间尺度 的 问题， 就是说 老虎不发威， 不要 当 它是 hello Kitty。

中国 将来 如果 要 造 通胀， 可以 造 到 你 想象 不到 的 程度， 这个 效率 肯定 是要 高于 美国 的 传导 效率 的。 只不过 现在 特别 有 定力 不愿意 来做。 他 不愿意 来做， 他 也有 很多 具体 的 理由， 就 国际 的 国内 的 理由。 他 觉得 更多 的 弹药 流 到 更 危急 的 时候， 就 好比 咱们 去 沙漠 徒步， 刚 去 的 人 半个 小时 就要 喝水 了， 那 老手 跟 你说 现在 喝 什么？ 后面 还 远 着呢， 是 吧？ 但是 你 千万不要 觉得 中国 永远 就 通缩 了， 因为我 觉得 大家 很多 价值尺度 是 发生 在 民意 层面 的。 你说 实际 增速 下降 那是 肯定 的， 但是 名义 利率 是在 实际 增速 之上 加上 通胀 了， 通胀 是 很有可能 再起 的， 所以 这时候 你 需要 一些 抗 通胀 的 资产。 当然 你 如果 是 买 黄金， 我 也不 反对， 如果你 真 觉得 1%点 几 愿意 趴在 里面 拿 类 现金资产 的话， 我 觉得 风险 还是 挺 大 的。

我们 上次 其实我 漏 录 了 一段， 虽然 说 后来 微信 上 问 你 了， 然后 发 公众 号 星期天 阅读 也 还 不错， 有 四万多。 我们 还是 假设 大部分 没 听 过， 这 两年 走 体制外 生 学呀， 什么 香港 高 才有 才， 出去 出海， 这个 逻辑 很 盛， 包括 大家 对于 移民 的 讨论。 然后 我也 问 过 您 这个 问题， 我想 让 您 给 大家 讲讲， 您 对 移民 这些 看法。

我 还 专门 写 过 一篇 文章 讲 这个 人口 的 问题。 在 短期 大家 考虑 的 一些 变量， 可能 是 更多 的 跟 经济 相关性。 其实 有 一些 是 赌气 的， 现在 的 政策 我不 看好， 就 比如说 新冠 期间 跑 了 一批 人， 那 新冠 现在 全世界 已经 同 此 凉热 了， 就 没有 新冠 这 回事 了， 但是 你 可能 还在 持续的 付出代价 或者 是 怎么样， 那 是不是 有 这个 必要 来做 这件 事情 更 长期 的 变量 呢？ 我 认为 还是 得 从。 地理 的 因素 上面 去 找。 如果我们 跳出 中国人 或者 是 怎么样 的 一个 概念 的话， 其实 所有的 人都 想 去 宜居 的 地方， 得 有 一定 的 温暖 的 程度， 得 有 一定 的 自然资源， 要 不就是 有 它的 地理 重要性。 比如说 新加坡 热 的 要死， 但是 它的 位置 好是 所以 它 也能 发展 成 一个地方。 从 这个 角度 来讲， 我 觉得 现在 大家 还 处在 一个 从 旧 世界 向 新世界 转移 的 过程。 大家 知道 新世界 就是 撒哈拉 以南 非洲、 澳洲， 再加上 南 北美洲， 这些 地方 地广人稀， 他们 从 根子 上 就 更 宜居， 比 我们 旧 世界 人都 住满 了， 欧亚大陆 到处 都 是人。

我们 现在 说 内卷， 包括 中国经济 的 长期 前景， 我 认为 总量 超过 美国 是 可能 的， 人均 超过 美国 是 不可能 的这 为什么？ 不是说 中国人 智力 就 低， 而是 你 这块 地方 人 住了 这么 多。 真的 100年、 200年 后， 美国 也 到 8亿人， 也 到 10亿人， 那 我们 人均 可以 跟 他 比1比， 那是 有可能。 但 现在 还在 这个 过程中。 所以 你 从 最 基础 的 角度 来讲， 新世界 的 生活就是 好。 所以 去 澳新 美， 包括 就 人 比较 少 的 新 开发 的。 比如说 新加坡 以前 没有 大量 海运 的 时候， 也是 个 犄角旮旯， 现在 就 变 好地方 了。

类似的 这个 逻辑， 大家 往 好的 地方 去， 这 是一个 这是 假设， 我没有 任何 基本， 就像 刘备 说， 备 若 有 基本， 当 不至于 此。 你是 四处奔波 的， 你就是 当成 一个 普通人。 我在 中国 也 没什么 根基， 我 在外国 也 没什么 根基， 这时候 我的 迁移 成本 很小。 但 如果你 有 一定 的 资本 的话， 资本 当然 可以 迁徙， 但 迁徙 的 成本 是 非常 大 的。 这个 大家 都 知道， 这个 就是 每个人， 就 好比 我们 说 时代 是 出 卷 人 特别 现实。 一句话 就 时代 其实 发给 每个 人的 卷子 是 不一样。 那么 你 觉得 这 张 卷子 还能 做 你 就 做， 你 觉得 不能 做 你 就 改。 首先 我 觉得 我 这 张 卷子 能 做， 但 我 觉得 我身边的 很多 朋友， 他们 其实 低估 了 这 张 卷子 的 好处。

就是 明明 他 能 做， 但 他 想 换 卷儿。

对， 或者说 高估 了 别人 拿 的 好处。 这个 话 早 五年 说 还 挺 新奇 的， 现在已经 比较 共识 了。 我 女儿 小学 的 时候 读 的 是 国际 学校， 后来 我 初中 给他 转 出来 这个 圈子。 你可以 明显 感觉到 大家 现在 对 出国， 对 移民 的 这个 看法 已经 在 变化 了。 这个 其实 大家 学习 的 还 挺快 的 明白。

就 原来 你是 想 走 体制外 路线 的， 后来 转回 体制内 了。 所以 客观 上 讲， 中产 或者 大 中产 才是 移民 真正 的 基本 盘。

所以 这也是 中国 特别 有意思 的 地方， 这 也 造成 大家 研究 上 的 一个 误区， 很多人都 觉得 移民 或者 接受 移民 是 美国 特别 重大 的 一个 优势， 因为 美国 能把 全世界 的 精英 都 给 吸过去。 在 我们 中国 的 印象， 或者说 中国人 有 这个 印象 是 特别 能够 理解。 因为 中国 去 美国 的 都是 是。 但 其实 你 在 美国 那 一端， 你看 他 那的 统计， 绝大多数 人都 是 链式 移民， 都是 低端 移民。 如果 美国 一年 引入 300万移民 的话， 中印 的 精英 能不能 有 30万？ 都 不一定 是， 绝大多数 都是 低端 移民。 比如说 巴西 就 没有 精英 了 吗？ 或者说 土耳其 没有 精英 吗？ 或者 墨西哥 没有 精英？

对 大多数人 来说 还是 安土重迁， 我 好 到 一定 程 大家 都 不想 走， 这是 最 基本 一个 道理。 我 哪怕 在 一个 县城 里， 我要 能 谋 个 公务员， 我 甚至 北京 上海 我也 不愿意。 当然 你 也 不要说， 当然 这个 30年 前 又 不一样， 是 吧？ 那 到 今天 才是 又 变成 这个 状态， 这 背后 是 有 产业 的这 大家 都都 知道 移民 中介 是个 产业， 包括 现在 走线 也是 产业， 有 一定 的 文化 现象 的 概念。 世界上 到处 都是 有钱人， 为什么 大家 不 都 去 美国 求 发展？

而且 事实上 美国 也没有 收到 那么 多 真正 的 精英， 包括 印度 也没有， 印度 出了 很多 高 管， 但是 他们 更多 的 是 那种 偏 软 的， 我们 经 他 想象 的 文化 精英， 就是 过去 帮 他们 做 很多 硬 科技 嘛， 科技 突破， 他们 更多 的 是 做 企业管理， 或者 拉帮 企业 办 这些 事情。 他 从 印度 那边 拉 二三十万 精英 的话， 能不能 帮助 他 维持 他的 这个 科技 领先， 其实 也很 值得 怀疑 的。 因为你 去 看 印度 学者 的 联名 论文 数 就 知道， 真 要说 发硬 论文 可能 还 靠 中国人 多一点。

这也是 个 去 魅 的 过程， 是不是？ 大家 这 可能 接触 的 还 不够 多， 但 现在 我 认为 已经 开始了。 从 这个 角度 来讲， 这个 转变， 我 觉得 愿意 做 labor 功能， 愿意 去做 体力 活动 的。 我在 中国 本来 就是 送 快递， 我 到 那儿 去 送 快递， 那 划算 的那 肯定 是 划算， 应该 去， 而且 我是 主张 去 的。

我不是 那种 民族主义 的 人我 是 希望 中国人 开枝散叶， 到 哪 都 好。 到 什么 意大利 旅游， 到 法国旅游， 到处 都是 中餐馆， 而且 是 地道 中餐馆。 有人 别是 那种 100年 前去 的 第三代 华人， 中文 也 不会 说， 烧 的 那个 菜 也都 甜 的 要死。 我 很 希望 真的 是 天下一 人类 命运 共同体， 这次 反正 是 我是 接受 这 一套 的。 如果你 真的 带着 气， 或者说 觉得 我 怎么能 保全 资产， 很 现实。 就是你 如果 真的 人 犯事儿 了， 那 也 没办法， 我是 好多 人 这样。

如果你 只是 抱着 这样的 想法 的话， 我 通常 给 的 建议 是你 先 去 住 半年 再说。 很多人 就 很 奇怪 的， 他 可能 就 去过 一两次， 每次 待 十天 半个月 就 先 把 移民办 了办 了 再去 做 移民 监， 这是 倒过来。 其实 你 按照 他的 移民 的 流程， 人家 给你 设 的 流程 就是 先来 工作， 工作 两三年 以后， 然后 再 拿 绿卡。 那 他是 先 做决定， 先 拍板， 那么 就得 把 自己 套进去。 我 觉得 你 再 忙， 你 抽 个 空， 你 当 他 人生 大事儿 的话， 你 就 先 去 住 半年。 如果 他 真 听 了 我 这话， 最后 往 就 不 往 那儿 办 了。

O K 我 觉得 时间 也 差不多。 好， 谢谢 丁 老师，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