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7 Vol.14 纵慧芯光赵励：人脸识别丝滑解锁，手机是如何「看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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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定的时间节点之前世界上最好的客户都在欧美日韩导致了服务他们的芯片公司大部分也是在欧美日韩但在一个时间节点过了以后中国慢慢终端的客户起来了不管是从市场占有率跟技术角度都走到了比较好的状态下他知道怎么定义这颗芯片在十几年前中国是没有一家企业能告诉芯片公司你说这芯片怎么设计的

两维的 camera 已经不足以让这些机器感知整个环境整个世界了不管是手机汽车机器人等等它最后需要感知的是一个三维的世界也就是跟人是一样的

红海的状态就会让半导体公司会比较痛苦一般半导体公司 50%的毛利 10%几的研发投入达不到这样的毛利你是没办法投研发的可能在某一代你就不行了或者你逐渐逐渐走向死亡所以我们希望的是追求的是一个高挑战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东西正确把毛利给往上做然后我们能有更多的研发费用来做更新的东西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亲爱的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本期的创业内幕我是主持人 Lily 本期我们请到的嘉宾来自领先的化合物半导体公司纵惠星光的创始人和 CEO 赵丽好 赵总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家好

对 其实刚才我在介绍的时候提到了化合物半导体化合物我们都知道 半导体也知道搁在一起可能就不太知道这是做什么了要不然先请您介绍一下您自己和纵慧星光这家公司吧我是 2012 年到 2019 年在斯坦福大学读博士研究的方向偏半导体器件一开始做的是太阳能电池板现在创业的芯片是一种半导体激光器叫 VIXEL

我在学校的话是师从了 WE 的 James Harris 教授他也是在半导体整个器件包括 memory 存储以及我们这些光电半导体化合物半导体里面比较有建树以及我另外一个导师大家更熟悉一点是材料系的崔一老师做一些电池这些方向的创新

因为我知道纵会星光在国内的行业里已经是一个久复盛名的公司了但是可能对于听友来讲也比较陌生所以我还特意查了一些资料就关于这个 Vaxel 这个技术它的翻译叫做垂直枪面发射激光器很绕口的一个名字但是它曾经是一种名不见经传的芯片早在 1977 年就是两名科学家提出了这样的一个技术和概念它常常用于短距的光纤通信

但是到了 2017 年呢就是苹果将它引入到了我们那个手机的刘涵里是吧然后这时候它成为了 Face ID 的一个面部识别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技术和组件因此呢在消费电子领域这个技术就声名鹊起了那要不然请您再给我们详细的讲讲我们综会新观做的 Vexel 这个研究和这个技术主要应用在什么场景然后它目前在哪些行业里有普遍的应用

2017 年之前 Vixel 这个光芯片它主要是用在短距的数据中心主要的话是 300 米以下的数据中心的一个传输原因也是因为它的一些特性导致短距应用非常适合但长距的话会是其他的一些半导机光器到了 2017 年确实是苹果把整个产业链带动起来了 Vixel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光源或者说是一个闪光灯

就像半导体光源的话很简单其实有两大类一类就是 LED 这个可能大家非常熟悉普通的这些照明全都是 LED 它其实是半导体光源的一种另外一大类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叫半导体激光器它们俩最大的区别就是它的波长比较窄温度稳定性也很好能量密度也比较高

那

那数据中心的传输呢其实也是一种传感它就不停的打开关闭形成 010101 这样的信号做那个数据的传输其实也是用的是半导体激光器之前我提到的那些特性所以本质上它其实就是一个有特定波长的光源那 Vixel 主要是在红外短红外就是人眼是看不到这个波长那所以大家用手机的时候虽然也在弱人脸解锁啊

其实你们并没有看到你的脸上会有成千上万个红外的点然后一个传感器会来读在脸上的这些红外的点有哪些变化计算出你这个人脸三维的模型来做一个比较准确的高保密性的解锁以及支付我理解了就像我们在科幻片里看到的比如你脸往镜头前一凑它会打打打打很多点那个对吧对对对对

这个技术其实挺有意思照您说起来它的应用场景其实很广泛而且它 70 年代就有了它为什么到 2017 年苹果才会采用它这个技术是不是之前它量产或者供应链有比较大挑战确实是这样的当然我相信苹果布局的时候也是一个很长的一个布局

我记得是在 2012 还是 2013 年苹果收购了以色列的一家 3D 传感公司叫 PrimeSense 那个时候它就已经开始布局未来消费电子以及人工智能甚至是自动驾驶因为之前苹果还有计划做车在这些领域的时候两维的 camera 已经不足以让这些机器感知整个环境整个世界了

不管是手机汽车机器人等等他最后需要感知的是一个三维的世界也就是跟人是一样的所以就说在 201213 年他们收购 PrimeSense 的时候可能就已经看到了未来机器视觉的一个方向所以也是这个原因在 2017 年才有供应链的一个变化 2017 年之前在数据中心这块的话其实它的需求量并没有那么大

但是它单克的价值确实会比较高因为它技术难度什么的也挺难的整个市场规模并没有那么大所以导致它的供应链都是很小尺寸的晶圆因为我们知道硅片的话会有 12 寸 8 寸我们做的话是生化加的半导体材料其实在 Vexel 领域之前的话大部分都是在 3 寸 4 寸非常小的一个尺寸来做的因为它需求量不大咋的

在 2016 17 年往 6 寸最大的一个生化价的尺寸演进的时候其实很多人并没有想到或者并没有觉得生化价能做 6 寸来做 Vixel 之前其实有很多技术难度是带突破的当然就是苹果在过程中也是砸了很大的钱把整个供应链给建立起来了当然我们公司也是一个潜在受益者

所以确实像丽丽姐说的就是供应链跟技术这块当然市场也是很重要的是限制这个产品走向那么大量和大众化的最重要的原因我们现在在国内有哪些公司使用 Baxall 这个技术吗哪些行业我们这个领域一般是分三大行业第一类是消费电子第二类是汽车第三类是光通信消费电子领域呢 1718 年那个时候大部分大家还是看的是手机嘛

因为当时苹果带了一波风但是从 2020 年开始在消费电子的应用是越来越多包括不限于自动贩卖机这上面的一些人脸支付系统还有就是人脸识别的门锁

还有比较多的应用像扫地机器人因为扫地机器人的话它其实是一个小型的无人驾驶汽车它只不过是在家里面开它也需要做 SLAM 也就是把整个房间的地图给建起来然后完了要做币账还有一个就是 ARVR

不管是你的手势识别还是整个环境的识别它需要虚拟的场景跟现实的周围的场景要做融合它需要对整个环境做感知所以在消费者这块只要用到测距以及三维的建模都会用到我们这样的一个旧网器明白

明白了听起来就它其实是一个在目前当下非常广泛应用的一个技术和产品了对吧对的对的对咱们在国内就综会星光之前有哪些公司在大厂在做这事吗国内的话我们应该是最早做 VIX 这个产品的我们公司的话是 2015 年底于上海临港成立的

当然我们前期大概 16 17 甚至到 18 年我们主要还是在美国这边做一些工作供应链是全球化的然后我们到了 18 年的话总部是迁移到了长洲的五金高新区化合物半导体整个产业链中间比较重要的一环是做材料对所以我们材料的话要自建一个 Fab 投资也不小然后还需要很多硬件的支持所以我们就搬到了长洲当然我们创始人的话是以我们实验室的师兄弟为主

都是我史丹佛的师兄弟当然横跨了好多届有的是在业界已经有很多经验的有的是在学界我们公司的话就在这个阶段来看的话我们整个行业应该是排在全球前三位的不管是出货以及客户然后我们的客户也是全球都有有很多芯片其实我们也是卖到了欧美

就很少能卖到欧美的中国芯片所以我们相对而言还是出海走得比较顺利的对 这听起来还是一个极具开创性的事情我们在这个定位上也非常聪明首先是我们有非常好的科研团队来自于 Stanford 非常强大的一些大脑然后另外呢就是我们还借助了一些国内像您刚才讲到长洲的一些当地的材料优势供应链优势便于我们去快速的量产

那其实这是一个行业问题啊,如果过去没有那肯定是进口,过去进口呢我能想到的也就是欧美和日本做这个半导体比较厉害的两个区域。我想问问为什么之前没有中国公司去做这个领域的布局,是因为技术上不行吗?然后另外就是说无法量产,过去这个挑战您是怎么克服的?

从我个人的理解啊技术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客户以及市场驱动其实作为半导体公司的话一般来说都要与世界上最好的客户来合作因为世界上最好的客户基本上能给你五年的 roadmap 告诉你 OK 未来你要做什么所以在早期的时候国内是没有类似的能力强的客户的你不管是光通信的消费电子的其实都在欧美日韩当年那个

日本的消费电子其实也很强欧洲也有诺基美国当然不说了所以这一些比较强的客户带领下它会培养很多当地的供应商因为当地的很多的半导体公司其实都是要跟着这些最好的客户一起来做产品跟定制的从我个人的理解就是在一定的时间节点之前世界上最好的客户都在欧美日韩

导致了服务他们的芯片公司大部分也是在欧马日韩但在一个时间节点过了以后呢确实中国的终端客户能力也都起来了不管是手机的包括我们现在做那个激光雷达的现在基本上已经做到世界领先了嘛

然后还有数据中心的大客户国内的这些客户的能力提升得非常快当它消费电子甚至已经超越了日韩 欧洲在这个节点下我们就能非常顺畅地与这些中国最好的客户开始做前沿的一些开发所以我个人觉得最重要的一个中国慢慢终端的客户起来了

不管是从市场占有率跟技术角度都走到了比较好的状态下他知道怎么定义这颗芯片他告诉我们这个 VIX 要怎么做那在十几年前中国是没有一家企业能告诉芯片公司你说这个芯片怎么设计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

对而且其实随着这个中国的消费电子的普及和发展其实越来越多的我们能看到大量的芯片的人才和半导体相关的这个供应链成熟就是客户加行业全部成熟起来了这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都站上的事对是但其实我们还是不得不说综会星光这个公司我在研究时候越研究越害怕我觉得真的是太厉害了没有没有确实有一点这个技术上领先性是很强的关键是他们

他们的市场拓展能力也非常厉害芯片能做流片能够量产然后能够产业化这个事情因为我们投半导体嘛所以我们就对这个中间的难度我们知道是有多难的但是其实我们 15 年成立到今天也就 10 年实现了出货量是两亿颗

这个非常的难得我想请您给我们讲讲这个过程中您是做对了哪些事情实现了这个芯片的成功的量产然后第二呢就是说对比现在的我们其他的国际上的竞争对手我们在哪些的技术上的壁垒或者是有些什么样的领先性

能跟我们讲讲吗回答第一个问题的话就是从我们的角度看因为我们做的芯片并不是一个相对标准的芯片当然就是说也有标准品像数据中心的应用可能大部分是标准品一开始我们涉及的行业是消费电子跟汽车电子

也就是既往雷达以及手机这些的应用我们做芯片大部分其实是定制芯片从定制芯片的角度像我刚刚说的我们需要找世界上最好的客户当然就是苹果现在还不是我们客户除苹果以外的包括三星什么都是我们客户我们会很早介入它的研发在这个过程中特别是跟海外的客户以及合作伙伴包括索尼依法半导体法利奥三星合作过程中

我们基本上能了解到所有这些海外公司未来五年要做什么当然我们也会告诉他我们公司未来五年要做什么基本上每半年我们都会跟他开 roadmap meeting 然后呢因为有了这些资讯我们其实在做市场做产品定义以及做那个判断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的依据

这些依据都是来自行业最前沿的这些合作伙伴以及客户我们在做研发的投入的时候就会相对比较准确也就是有地方失不是说我凭空想了一个东西觉得这个会有用我就去开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在立项的时候其实已经非常清晰的方向这颗芯片要做成什么样子以及最终卖给谁谁可能是我们的客户

然后一步一步做到 DVT 往量产导入的过程中这些大客户也会帮助我们很多因为我们在 1617 或者 1718 的时候其实公司很小可能就几十个人你研发我觉得倒都还好但是你真正从研发走向量产的过程中第一个当然就是我们自己要有经验团队中我们师兄也是芯片量产这块做了很多年的

同时呢客户要跟我们一起来磨合 0 到 1 以及 1 到 10 的这个过程我们这个芯片本身的良率等等是我们自己内部控制的控制完了之后我们这个芯片也会到下游的分装啊模组场这

这些的时候很可能就是我们的客户要开始介入跟我们一起来磨合整个 subsystem 量产与两率的过程中这过程中可能又会发现我们的芯片有什么问题我们芯片要在这个阶段要快速的迭代然后来提升它下游的一个两率当然就是这磨合的过程中其实对技术的挑战是比较大的那也有信于就是我们团队这个技术能力比如说客户在下游做到分装的时候发现一个可能很重要的技术问题

那我们要在很快的时间内要把它解决掉这个其实是很挑战的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的话其实你是很难做这种快速的底层的演进的有幸于我们团队在最基础的从公式推公式开始的这些设计等等对这个芯片的理解是非常的强的这个是客户逐渐逐渐对我们越来越认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吧对

它其实是我们有非常强的对于这个产品技术本质的理解能力是的同时呢有很强的纠错能力就团队本身比较灵活产品研发过程中其实是一个快速的能够去试错快速迭代的过程对吧是的但这我看了一个数据我就非常惊讶我们也是国内唯一在智能手机和车载激光雷达上量产的 Vexel

这两个产品差异其实非常大是的另外呢我们累计刚才讲过就出货了两亿颗的芯片但是是零失效记录我首先也相信你跟我讲讲数据是真实的吗第二呢是这怎么做到的零失效其实是我们一直是比较

因为我们品质管控这块是花了很大的代价以及精力的半导体芯片量产的一个管控的过程它其实更是一个统计学输出很多的数据不少的量产人员是要做数据的分析以及模型的我们团队这块的经验也是比较丰富能通过这些量产的数据测试的数据分析出来工艺的风险点哪一个环节相对比较薄弱

可能会导致一部分的失效或者是怎么样的然后把这些风险点一个一个解决掉在量产的过程中也会实时的监控所有的数据然后做数据的分析如果真的有出什么品质问题我们 100%公司内部解决掉一个是我们送出去的芯片都是 NOGDAI

知道是好的芯片这个过程中其实我们除了数据处理那就是要做很多的测试工作比较科学的有逻辑的 design of experiment 设计实验的测试做一些统计的模型再来回归说 OK 我们这颗芯片应该有多少高的 confidence level 是不会出问题的那我们达到 99 点多号的一个 confidence level 才 release 这一颗 Wafer 出到客户所以背后是有一套统计学在里面的

必须得确保就是这个东西一颗才失效一个这种的状态我们都是用模型来计算的对比如说像国际大厂欧美的这种微粒它的这个芯片失效率大概是多少比如说一颗我有多少它容错的这种失效

各个行业可能要求不大一样比如说车载的行业跟通信的行业要求会比较高一点据我们所知在海外的通信行业就是有一些 Vixel 或者类似激光器这种芯片它可能在 1%左右就会有一些早期的失效

那其实这个比例从我们公司的角度是非常高的但是因为确实那个产品比较紧俏客户就忍了对但这个从规模和品效之间某种程度上会有矛盾的比如说我规模大了我可能品控就不太行而且我们的产品又都是高度定制化的嘛所以这个就想请教您一下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个过程中确实会有挑战给四五十个不同客户出量还都比较大的芯片你怎么保证每颗产品都不出问题这个也是我们量产团队也是我们的师兄 Ran 在这块就做了非常多的工作最后总结下来也是一套统计学的量产的管理方法

很少会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只要你统计学做得好你让机器改掉那这个事就百分之两就不会出现了对还是您刚才提到的它其实是有统计基础在这儿机器去学习这个统计基础从根源上避免它发生的概率对吧是是是这样的这个太厉害了

太厉害了咱们公司有多少人我们现在的话是 260 名员工那这规模太美好了正好是甜点区的规模对对对再大了公司确实就很臃肿对确实做这期播客对我来讲准备这个过程是一个大不投的工作因为这个产品我并不了解然后但是越准备越觉得好玩它有点像什么呢就是解决了一个热门行业里的关键小事对

很多很多的创新其实是在原器件层面的就是我们这个领域你不管是那个 3D 传感通信以及激光雷达最核心的创新都在传感器跟激光器就两块传感器的创新导致激光雷达看得更远激光器的创新能导致你的成本降低以及看得更远所以它其实是原器件的创新来推动了这个行业的发展

在这块我们其实是非常看重前沿技术的开发的最典型的一个案例就是我们跟国内某个旧安雷达公司他也非常前沿也是我们师兄在大概两十年前给我们提出了业界以前没有的一个诉求然后我们就花了半年时间把这个诉求达成了

当然我们也升了专利原来激光雷达是不能用 Vixel 看到 200 米的因为我们师兄的体质的诉求以及我们真的花了很多精力就导致了激光雷达用 Vixel 就能看到 200 米以上

所以就是说也是为什么就是我一直强调我们这个行业就一定要有最好的客户最好的客户能告诉我们说你未来你要做成啥那我们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快速的来做迭代那所以我们现在这个类似的激光器已经铺开了在不同的激光雷达客户那边逐渐开始量产包括欧美的激光雷达公司包括法利奥

TL1 也已经开始跟我们深入的合作也是因为我们拥有激光器的专利所以希望是跟最好的客户合作我们做最好的东西把东西卖得更贵而不是降本鸿海的状态就会让半导体公司会比较痛苦一般半导体公司 50%的毛利 10%几的研发投入达不到这样的一个毛利你是没办法投研发的

可能在某一代你就不行了或者你逐渐逐渐走向死亡所以我们希望的是追求的是一个高挑战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东西争取把毛利给往上做然后我们能有更多的研发费用来做更新的东西这是一个良性循环特别好我觉得这个首先战略很清楚另外呢我觉得您做这事有点得天独厚的优势啊是吗对芯片行业太小了

它基本上就是一个学术圈自己玩的东西产业界其实要真的往里扎是需要时间但是我其实觉得这个综会星光一个比较厉害的地方就我今天听下来它技术上不是什么新技术这个技术是几十年的技术但是呢技术的发展其实得益于商业的成功就是所以我们其实非常巧妙的就做好了这个平衡就我们在商业上其实不断的你得有钱嘛

有钱再去把这个技术精益求精有钱再去有很好的客户配合我去完善这个技术它在各个产业的一些应用场景

所以它就会越做越好它就是一个典型的一飞轮一点点往上涨这个模型非常的让人激动是是是对这确实很厉害其实你看 15 年的公司这 10 年就是能 2 亿的流片这个任何一家芯片公司都是一个奇迹对读博期间创业之初我们学校大部分的创业基本上都是互联网的嘛

我 12 年到的学校嘛出了小红书然后那个 club factory 都是我们同学了就是一届的但是确实很少同学会在硬科技半导体啊或者说生物医药啊创业当然我觉得互联网创业啊消费领域创业也是很难的一个事但是就是说本身也是学的比较硬的东西但我们就会比较想做一个挑战大难做够硬

当然未来市场也不错的一个东西同时我们也看到美国本土有那么多强大的半导体公司对吧其实很多也都是华人创立的很多也是华人工程师我们也是在想虽然半导体已经当时是所谓的一个西洋产业了关于去做这个事这要是华人然后可能还要回国做这个事本身又是学生创业好多因素就掺着在一起感觉不大可能成功对吧

那我们就觉得这个下我们证明就能成功所以这其实是我们创业除了商业成功以外比较强的一个动力之一吧对你们的天使投资人是个人的朋友还是机构算是朋友类型的机构当时也比较居然巧合吧暑假的时候回国探亲我家乡在无锡嘛跟我朋友也聊我在做啥然后未来想干点啥

其实我们当时只是脑袋里有一个雏形而已没有说真的说夏景杰先要来干他就直接说家乡全是做传统行业的看到你的高科技要不要投一点然后就开始干反正传统行业也就这样了新的行业我们看的教育背景什么都挺好的可以试一下所以就给了我们点钱然后我们就开始创业的一个工作对他现在回报率大概多少

大概 30 倍左右 10 年 30 倍它退了吗成本肯定都退掉了对吧但跟那个互联网肯定不能比了这个

这个这已经很高了在半导体领域对确实也还可以半导体领域的一个奇迹这个同学真的是财神也附身我前两天是见那个有一个我们自己投的公司一 SaaS 跟那个创始人聊天他就说我那个天使投资人当时投了 100 万人民币前几年他就退出了因为他着急用钱我说退了多少他说退了 1000 万我投了几年他说投了三年那这个太厉害了对啊是

找到人其实是挺难的是的我其实刚才听您讲我有一个特别好奇的问题你博士的时候创业因为斯坦福博士非常难毕业的我还特意看过小红书有个帖子就是说斯坦福最好毕业的专业有哪个就水博大家的结论就是斯坦福没什么水博然后你看着很水的专业越看水越难毕业一些文学类的文科类的其实更难

就所以我就挺想知道就是你在读博士期间又要创业还要搞投资人还要搞产品你最后博士顺利毕业了吗这是第一个问题啊

第二就是这怎么做时间管理的首先回答就博士是虽然读的比其他人要长一点最后还是顺利毕业了怎么平衡这个学业与创业因为我是差不多 14 15 做这个方向的嘛创业以后并没有太做刻意的时间管理对因为我后来的科研的话就也

等于说变成了我公司相关的类似的科研了当然就是做的东西还是跟公司是不一样的那从我的角度这两个事科研以及做公司都还是我非常喜欢的事除了睡觉以外所有的时间基本上都在这两个事里面了

有可能比如说一天你是七个小时八个小时在公司或者五个小时八个小时在实验室那也有可能某一天是 15 个小时都在公司那有可能某一天是 15 小时都在学校

相对非常动态的但是不管是做公司的这一块以及做科研的这一块对技术以及产品的理解都是有帮助的我是非常 enjoy 每天都花最多的时间在这两个事儿其他事儿基本上就不管那段时间其实是最让人怀念的期间也非常充实尽量挤出自己所有时间把所有事情来动态化的来调节按时间节点来完成不同的任务

对这个管理方法第一是就这俩事我得先合成一个事对吧努力地把不同的项目之间做合力大幅地提高这个效率第二我听下来就是也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全力以赴的这十几个小时效率最大化这个实践方法我觉得非常值得我们所有听友去借鉴和思考尤其多项目并行的时候怎么能够兼顾得特别好而且人家几个事都干成了对吧博士也毕业了创业也创成了

毕业的稍微晚了一点我们同学一般都 16 17 年毕业嘛我就拖到 19 年庆幸最后还是毕业了你是几年博士毕业的我是 12 到 19 嘛 7 年我私博士好像都是 6 年毕业那我也没晚太多多了一年那还可以其实还好

对非常好这期节目首先这个综会星光的产品它是一个藏在英雄背后的英雄就是大家可以看到那些非常酷炫的无论是消费的还是我们的智能汽车它的那些最核心的部分就是它的自动驾驶部分其实是我们综会星光在里面起了巨大的作用一个小小的芯片让我们的驾驶体验和生活体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后呢这个小芯片背后呢又有一个能人和能人团队赵总和他的科研团队其实有非常强的韧性十年的时间做到了两亿颗芯片零失效记录这个在市场上基本上是一个 mission impossible 但他们做到了对我们现在应该有三亿颗了对

三亿科了是吧刚刚出来的对对特别棒我们可以更新一下这个数据了是是对我们听了这期的访谈相信大家都对综合星光非常有兴趣然后我想问问赵总你们公司现在还招人吗招人招人我们现在要进入通信领域会有许多的 headcount 出来

好也欢迎各位听友呢在各大招聘平台上积极地搜索综会星光积极地去投简历本期节目就差不多到此结束了欢迎各位听友在喜马拉雅和小宇宙下面积极地对综会星光这一期的访谈来留言说出你对综会星光和赵丽的一些观察和看法也欢迎大家分享行业的洞见我们将抽出三位听友送出由综会星光制作的小周边好本期到此结束我们下期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