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Years of US-China Trade Rel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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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世界中的中国”播客，这是一个探讨中国外交政策及其与世界互动变化的系列讨论。“世界中的中国”播客由卡内基中国提供，由我，保罗·汉利主持。

欢迎回到“世界中的中国”播客。这是“世界中的中国”播客十周年系列的第五集也是最后一集。在这个系列中，我回顾了过去十年担任卡内基中国主任期间主持的200多集节目，以帮助将当前的国际问题置于背景之中。在本集中，我回顾了过去十年美中贸易关系。

自“世界中的中国”播客推出以来，美中贸易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2012年3月，美国、欧盟和日本就中国稀土金属出口配额问题向世界贸易组织提起争端。同年，中国对美国的贸易顺差达到创纪录的3150亿美元。

2015年，中国超过加拿大，首次成为美国最大的双边贸易伙伴。2018年3月，特朗普政府宣布对价值500亿美元的中国进口商品征收高额关税，从而引发了美中贸易战。

2019年5月，与北京的双边谈判破裂后，特朗普政府将2000亿美元中国商品的关税从10%提高到25%。最后，在2020年1月，签署了“第一阶段”贸易协议，放松了一些美国关税，并要求中国在未来两年内额外进口价值2000亿美元的美国商品。

2021年1月上任后，拜登政府维持了对中国的301条款关税。2021年底，美国官员表示，中国没有履行第一阶段贸易协议中的承诺。目前，美中贸易和经济谈判仍处于僵局。

本集有助于阐明过去十年美中贸易关系的演变。在接下来的采访中，采访时间为2014年7月，

我和美国前贸易代表助理蒂姆·斯特拉特福德谈到了美国和中国在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中的作用。但最近似乎出现了更热烈的回应。

至少在中国的一些人看来，对TPP的态度更加积极。我想问你，你能解释一下中国对TPP态度的这种明显转变吗？你认为中国现在如何看待这项协议？当然可以。首先，我认为TPP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倡议。我认为，打破美国与该地区国家之间的贸易壁垒，确实有助于

带来经济效益，并促进美国与这些国家之间的更多互动。PPP是在布什政府后期启动的，旨在

在我们担心世贸组织多哈回合谈判进展缓慢时，为全球贸易谈判注入更多动力。其想法是，如果我们能够展示下一代贸易协定将是什么样子，并表明参与者确实从中受益，那么这将有助于激发对贸易自由化的更多兴趣。我认为这就是我们现在在中国看到的。我认为

中国最初对谈判持有一些怀疑态度，因为他们没有参与其中。坦率地说，TPP的愿望如此之高，而且与中国在其他贸易谈判中准备做出的承诺相比，处于不同的水平，其想法是美国可以加入文莱、新加坡、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等国之间已经进行的谈判。因此，美国加入了进来，并获得了动力。我认为现在中国看到了一些进展，他们开始认为，也许这对中国也有好处。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方向。

我认为，如果TPP能够达成并能够证明其益处，它可能会成为该地区更多贸易自由化的一个重要催化剂。我认为你提出的观点很重要，我认为这是在中国需要澄清的一点，即这实际上……

并非“转向”声明或再平衡战略的一部分。事实上，正如你所说，这是美国以外的另外四个国家发起的倡议。美国在布什政府时期同意加入。除了TPP之外，还有RCEP，即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中国人

积极参与其中，但美国没有参与TPP。到目前为止，美国积极参与其中，而中国则没有。展望未来，展望区域经济一体化，

TPP和RCEP能否共存？它们甚至能否融合？这是我们应该展望未来才能看到的事情吗？想象一下，美中共同努力，为亚太地区创建一个单一的贸易和投资体系，这是否现实？这可能将这两个协定，TPP和RCEP，的努力结合起来，目标可能是建立一个世贸组织加系统

该地区的标准是你认为可行的吗？尝试这样做是否重要？你的感觉是什么？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建设性的、积极的目标，这符合每个人的利益，这需要数年时间才能实施，

正如我所指出的那样，TPP谈判旨在就其将实施的自由化程度和广度方面设定相当高的目标。我认为RCEP在这方面并不那么雄心勃勃。但这没关系。

让TPP建立起来。让我们看看它运行得如何。我认为其他国家会看到这一点，并说，嘿，这运行得相当好。我们也希望参与其中。与此同时，如果RCEP能够继续促使各国从目前的状况取得进展，

我的意思是，并非每个国家都准备好讨论TPP的承诺。因此，如果还有另一个平台让人们讨论他们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只要每个人都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那么在某个时候看到融合将会非常好。当然，这将带来很多经济利益。在接下来的采访中，采访时间为2016年11月，我和安诺德和波特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律师克莱尔·里德进行了交谈。你知道，我们即将迎来奥巴马政府的结束，你花了很多时间，一些时间在布什政府，但大部分时间在奥巴马政府。

我想知道，如果你回顾奥巴马政府的八年，你会如何概括与中国的贸易问题？奥巴马政府留下了哪些遗产？展望下一届政府，我们将走向何方？我认为奥巴马政府关注的是

对中国具有重大系统性或结构性意义的世界贸易组织案件。所以这是他们试图做的事情的一个重要方面。我认为，对中国提起的最重要的一系列案件是与中国对某些自然资源实施的出口限制有关的案件，中国在这些自然资源方面拥有主导全球市场份额。嗯哼。

因此，它可以影响世界市场价格，它还可以利用其丰富的资源作为一种方式，迫使公司进入中国并在中国设厂，以便能够获得资源，而不是自由地

向世界其他地区出口资源。当然，世贸组织的规则规定，在正常情况下，你应该自由贸易，所以你不应该对你的出口施加限制，就像你不应该对你的进口施加限制一样，自由贸易对每个人都是最好的。所以这非常重要，也是一个重要的……

原则，对包括钢铁和铝在内的几个行业以及其他一些鲜为人知的行业也很重要。在一系列案件中，因为一次只能做这么多事情，

我们关注的是中国囤积的许多不同的原材料和自然资源，如果你愿意的话。它最终也对高科技产业产生了影响，因为这些资源非常——包括

稀土，这是人们谈论的一个大问题。因此，努力关注这一点，努力关注国有企业的行动，努力寻找中国垄断扭曲市场的地方，中国应该承诺向其他供应商开放市场，这些也很重要，也很重要的案例。所以这是一件有益的事情。另一个……

所做的是加强战略经济对话，即所谓的SED，

这是由财政部部长汉克·保尔森设立的，并在其中增加了一个单独的战略组成部分，然后你创建了战略和经济对话，奥巴马政府随后所做的是增加了国务院的高级别活动，并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国防部门也参与其中，以进行对话，

除了经济问题之外，还讨论了影响我们两国的战略问题。现在，我的能力在于贸易和投资方面，所以我仍然坚定地站在经济方面的围栏上。但我要说的是，与中国就影响我们两国所有问题的全方位问题进行对话

并且进行高层对话，这不仅仅是随意的对话，而是有一种预期，即你将坐下来认真地一起审查问题，并在特定时间内。从中国的角度来看，在那段时间结束时，你希望不会发生冲突，让你生气。对。

我认为，这会产生一种有用的压力，让你坐下来试图了解彼此并在事情上取得进展。你并不总是取得进展，但对话很重要。接下来的录音来自2017年8月对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高级研究员黄育群的采访。黄育群，非常感谢你加入“世界中的中国”播客，也感谢你本周来到中国。

参加卡内基清华中心举行的第七届美中战略对话，与美国和中国的思想领袖进行对话。今天我真的很想和你谈谈你的专业领域，当然就是经济和贸易，这是你在卡内基基金会密切关注的事情。上任后，当然在总统竞选中，我们听到很多关于贸易的担忧。

彼得·纳瓦罗的名字被提了出来，人们非常关注美国和中国之间的贸易逆差。并且很多人谈论这似乎是我们在经济和贸易领域与中国存在问题的根源。我们谈到了迫在眉睫的贸易战。人们谈论了很多防御性贸易执法措施、反补贴税、关税、边境调整税。

所有这些。我们听到很多这样的说法。首先我想从你那里了解一下你认为这种担忧来自哪里。为什么这么多美国人对此感到担忧？为什么在这个特定话题上会有如此大的紧张气氛？一个非常普遍的公众看法是，美国面临经济问题，因为它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贸易逆差。而这个逆差中，60%到70%是由与中国的双边逆差造成的。

因此，对于普通人，甚至是政策制定者来说，这就像常识一样，如果我能以某种方式缓和美国与中国的贸易逆差，那么美国将受益。增长将会更高。美国就业将受益于国内可以生产更多产品的事实。这也与一种观察结果相结合，一种感觉，即美国公司正在向海外投资。嗯哼。

这导致国内制造业就业岗位减少。它增加了美国海外竞争对手的竞争优势，然后这些竞争对手向美国生产和出口产品。同样，人们的感觉是这是一个中国问题。这真的是我们应该关注的地方吗？还是这是一种误导？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看看刚刚从海湖庄园传出的消息，这个为期100天的计划以及美国最近宣布的内容，

你没有在结果中看到很多这样的内容。它更像是关于贸易自由化的。不，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海湖庄园，我认为，使对话走上了更好的轨道。贸易逆差并不是真正的问题。双边逆差并不是真正的问题。贸易本质上是一个多边问题，因为各国生产解析组件。它们在这里组装，在那里运输。

你认为与中国的贸易逆差实际上可能是主要在日本或韩国或台湾或其他地方生产的产品。所以这不是问题。整体贸易平衡是一个问题。这实际上是由一个国家的储蓄率决定的。如果他们储蓄多于投资，他们就会有盈余。如果，就像在美国发生的那样，

投资需求超过储蓄可用性，你就会有贸易逆差。而美国的这种逆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预算赤字和家庭大量借贷。这并不是一个中国问题。但中国对此做出了贡献，因为在中国情况正好相反。中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储蓄国家。

比他们的投资需求更多。结果，他们获得了贸易顺差。然后这笔盈余资金流向国外。其中很大一部分流入美国。当它流入美国时，它会降低利率。它有点像鼓励政府、公司和家庭更多地借贷。所以有些人说间接地，

中国的过度储蓄或贸易顺差实际上可能导致美国出现更多的贸易逆差。情况可能并非如此。但这实际上并不是问题。美国已经连续40年出现贸易逆差，即使在中国盈余微不足道的时候也是如此。因此，显然没有直接关系。那么，真正的问题是什么呢？真正的问题恰好是投资流。

资金流向世界各地以寻求更高的回报。因此，美国公司在国内投资，也在国外投资。

很多人觉得很多资金都流向了中国，这是一个神话。美国对外投资中只有1.5%实际上流向了中国。很少。主要原因之一是美国主要是一个服务业导向的经济体。它是媒体、医疗保健、教育、金融服务、IT、批发零售分销系统。这些主要是服务类型的活动。这是美国的优势。

我认为这就是美国确实有合法担忧的地方，因为中国拥有最具限制性的对外投资制度之一，最大的偏见在于服务业。在2018年7月的下一段音频剪辑中，我采访了齐南大学国际关系学教授丁春丁，

关于美中在贸易和技术方面的紧张关系。在你看来，哪些事情正在朝着负面方向发展？哪些事情排在首位？显然，你知道，我们有贸易，这是每个人今天都在谈论的事情，但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实际上，如果这只是一个贸易问题，我并不太担心贸易，因为贸易问题相对来说可以通过双方达成某种共识或协议来解决，只要他们能够就如何分配贸易利益达成某种共识或协议。

所以这可能严格来说是一个经济问题。但真正让我担心，或者可能让其他人担心的是，大多数国家现在都在采用的宏观战略视角，这些视角似乎也

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我认为，这些方向是美国和中国的国内发展以及国际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许多在中国的人都在谈论所谓的“技术冷战”的可能性，并认为美国和中国现在需要采取措施来避免

许多人所说的这场迫在眉睫的“技术冷战”。你如何看待这场潜在的“技术冷战”？它将如何发展？你知道，这种可能性有多大？我们现在应该采取哪些措施来避免这种情况？

我认为这个术语本身有点误导性。我不认为这种情况会在短期内发生，但我确实看到了一种技术上的自我独立运动正在兴起或向前发展。所以我们并没有真正发动战争，试图阻碍其他国家在技术领域的进步，而是试图……

更加独立，更加自力更生，这样我们就不会被其他国家的技术、资本、市场或其他任何东西所阻碍。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试图促进我们自己的国内产业，但我们并不希望

或破坏其他国家的技术发展，因为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就会产生真正的后果。它甚至可能蔓延到真正的国家

冷战，就像两个国家之间发生的那样。在2018年10月的下一次采访中，我和清华大学战略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戴伟谈到了如何建立更有建设性的美中经济关系，最后谈到了贸易和经济问题，我的担忧是

如果我们继续走这条路，你知道，特朗普总统宣布再增加2000亿美元，现在是10%，但1月1日将是25%。他说他愿意再追加2000多亿美元。如果我们继续针锋相对，这将影响……

更广泛的关系以及我们谈到的彭斯副总统讲话周围的动态将会恶化。我认为我们需要在贸易和经济问题上取得一些进展，我们需要表明我们将把这种情况转变为更有建设性的方向，我们该如何做到这一点？

我认为，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很多有效的沟通渠道，所有的对话都被切断了，几乎所有对话都被切断了。

所以现在我认为我们非常依赖两位领导人，两位总统。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媒体昨天宣布他们将在G20峰会上会面。我希望两国能够在这个会议上，在这个G20峰会上达成某种协议。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我们需要展示一些进展。

以阻止目前的轨迹。但我可能认为G20峰会是我现在能看到的唯一机会。如果我们无法做到这一点，那么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也许我们需要更多时间来等待。这将非常危险。从你的角度来看，是否有帮助

让中国领导人做一些事情来表明他们认识到这与遏制无关。这与美国或其他国家试图阻止中国的崛起无关。正如你所说，这里存在关于市场准入、知识产权和技术转让的合法问题。那……

向国际社会承认，你知道，我听到一位曾在布什和奥巴马政府时期负责亚洲事务的前美国贸易代表对我说，中国将自己标榜为全球的捍卫者，以及全球经济和贸易体系的积极支持者和贡献者。但如果每个国家都像中国一样运作其经济，全球经济和贸易体系就会崩溃。嗯哼。

中国有没有办法承认？因为我认为这将大有帮助，说，看，我们明白了。有一些问题需要我们，中国，解决，这不仅仅是，这不仅仅是，这不仅仅是关于美国的问题。

不公平地对待我们或采取遏制措施。这里确实存在需要解决的真正合法问题，中国在解决这些问题方面发挥着巨大作用。目前有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因为我认为这将大有帮助。

我认为，如果两位总统在G20峰会上会面，这是一个信息，中国可以面对面地向特朗普总统发送。我认为，当然，然后公开地，我认为这将是一个合适的场所。与此同时，我还希望美国方面能够向中国发出明确的信息。

我们不是试图压制你。是的，我们不想压制你。我们欢迎……我们不是试图阻止你合法的崛起。就像之前的奥巴马政府所说的那样，我们欢迎中国的崛起。这对美国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信息。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听到美国发出的这个信息。

而且，我们希望美国方面有一个统一的政府。我们想要一个明确的信息。这里的人们仍然在问非常基本的问题。特朗普政府是否想与中国达成协议，或者他们是否要压制中国？所以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在中国谁是可靠的对话者。

在特朗普政府中。如果我们与这位部长谈话，那么当他回到华盛顿特区时，总统就会否认这项协议。对，这是刘鹤的协议。是的，我认为这使得中国很难与美国方面进行任何有意义的谈判。有些人可能会说，

如果我对美国方面做出让步，那么也许三个月或六个月后，特朗普政府可能会改变主意，说这还不够。虽然半年前还可以，但现在不行了。

接下来的音频剪辑来自2019年1月对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教授的采访，内容是关于美中经济关系紧张的问题。让我们谈谈当前的美中贸易紧张关系。我们将快进到当前的关系状态。

作为一名经济学家，你如何评估目前的情况？导致美中贸易紧张关系达到目前高点的关键挑战是什么？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宣布的90天期限上，以及3月2日的结果将会如何。但你如何评估动态？挑战是什么？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是的，我必须说，中国过去的外贸政策

或多或少是基于重商主义的信念。例如，我们实行双轨汇率制度。在那之后，我们实行固定汇率制度。我们补贴出口，限制进口。所有这些重商主义的做法。

美国长期容忍中国。那是因为中国经济相对较小，也因为这种信念，中国会变得更像我们。

但在过去十年中，美国的这种信念基本上消失了，中国经济已经变得如此之大。对美国和世界其他地区造成的冲击是如此之大。让我给你举一个数字。十年前，只有35家中国公司

进入财富500强。但去年，2018年，你猜怎么着？120家。美国，126家。所以这是一个——中国在过去十年中增长了四倍。是的。10年的时间框架。是的，仅仅在10年的时间里。所以这就是中国给全世界带来的冲击。

我认为中国必须记住这一点。我也相信这是贸易战的根本原因。因此，展望解决前景，我对3月2日达成协议持乐观态度。因为那天晚上我有这90天。但是

这项协议将是暂定的。这不会是最终的解决方案。我认为特朗普总统真的想要达成协议，尽管他自己的党派和民主党可能都不希望与中国仓促达成协议。

因此，3月2日之后，我们可能会有一段和平的几个月。然后到今年年底，我们将看到紧张局势再次加剧，因为美国将进入竞选年。对。在2019年4月的下一段录音中，我采访了前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苏珊·索恩顿，

关于美中贸易谈判的现状。

我们目前正在讨论的事情之一是这项贸易协议以及正在进行的贸易谈判。本周你在外期间，我们已经多次谈到这些问题。在这个特定时刻，对美国和中国来说，达成贸易协议有多重要？从美国的立场来看，协议中需要包含哪些内容才能取得成功？

是的，我认为在不久的将来在这段关系中取得某种成功标记非常重要。所以现在，我们与中国谈论的唯一事情就是这项贸易协议。因此，我认为我们能够证明我们可以一起工作，我们可以进行谈判，我们可以达成成功的结论，我们可以取得一些进展，这非常重要。

当然，我们一直在努力达成的贸易协议也将有助于推动中国的改革开放，这是我们从一开始就与中国接触的努力的核心。我认为这是任何协议中都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这意味着协议不能仅仅是关于购买。它还必须是关于

和开放以及人们提出的许多结构性问题。我认为，为了使其取得成功，并得到国际社会、美国商业界和美国公众的认可，它必须包含一些这些基本保护措施，例如

关于外国投资、更开放的市场准入、不强制转让技术、强制合资企业、保护知识产权。这些结构性问题似乎，我认为，我同意你的观点，很重要。从我们本周的讨论来看，我认为

我确实感觉到，中国的许多人都认为这些谈判是一个机会，让他们利用它来促进自身的利益，推动中国的改革向前发展。这样一种观念，为了他们的经济继续增长和成功，他们自己也需要这些改革。

呃，对我来说，这似乎是这项贸易协议中的双赢局面。你同意吗？是的，有趣的是，有多少人提到在中国也有这些利益集团抵制改变，并且，并且，并且做出经济现在需要的效率调整。呃，

当然，改革总是困难的。我们在我们的制度和任何国家都发现了这一点。打破这些铁饭碗，继续前进，推动利益集团改变总是很困难的。但我认为我们听到的，至少是从改革者那里听到的，是他们欢迎这种推动。然而，他们能否真正做到这一点，并付诸实施，我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们欢迎外部压力。接下来的录音来自2019年8月的一次采访。

与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郭嘉庆教授讨论美中贸易战。达成这项贸易协议有多重要？在你看来，这对更广泛的关系有多重要？这非常重要。它是关系的稳定器。

但我认为，对这两个国家来说，未来几天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要让那些让我们感到担忧的人控制住关系并相互回应。所以我们需要务实

的方法来处理这种关系，并试图找出利益、共同利益和风险，并试图在此基础上努力，并试图达成某种安排，同时也要控制分歧领域。我相信

我们是同类国家。换句话说，我们都是现有国际秩序的利益攸关者。我们可以互相帮助维持世界秩序，因为我们都需要维持世界秩序以保护我们自身的利益。我认为我们可以以此为基础开展工作。

我们不应该让意识形态、身份认同等问题左右这种关系。

接下来的录音来自2022年8月对Sheena Gretens博士的采访，主题是美国在亚洲的经济参与，包括美国印太经济框架。老实说，在实施方面，最明显的弱点将继续是缺乏细节和缺乏积极的经济议程。我们有时会对其他国家说，要关注他们的言行，而不是他们的所作所为。

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如果我现在几乎坐在亚洲的任何地方，我会看着美国说，国内政治似乎让政府难以克服，我看不到真正推动该地区经济一体化的因素

是美国能够充分参与，更不用说领导的事情。因此，该地区正在发生经济一体化和进步，但这主要是在美国处于边缘地位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我认为，

就美国战略而言，对吧？关于区域成果、区域经济框架以及发展、稳定和增长，存在着不同的问题。但从美国战略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只会继续严重阻碍政府。

感谢收听“世界中的中国”播客。更多剧集和研究，请访问carnegieendowment.org。本期节目由Nathaniel Schur制作，Michael Malinconi协助。音乐由Spencer Barnett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