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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庸世俗的生活里莫名地悲伤,在看似蒸蒸日上的时刻却感到灵魂的失落|陈东楠 一席

202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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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YiXi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陈东楠
Topics
陈东楠:我的纪录片创作始于对生命的一次次重现与观看,从《偷》到《旷野歌声》,我试图捕捉那些在社会边缘挣扎的人们,以及他们在平庸生活中的悲伤与灵魂失落。 在《偷》中,我记录了几个以偷窃为生的年轻人的故事,他们对大城市充满向往,却在现实中挣扎求生。他们的经历让我看到青春的迷茫与残酷,也让我反思自由的意义。 《旷野歌声》则记录了云南小水井村苗族合唱团的故事,他们因歌声而走向主流社会,却在传统与现代之间不断挣扎。我目睹了他们生活条件的改善,也看到了他们在自由与规训之间的矛盾与痛苦。 无论是《偷》还是《旷野歌声》,我都试图展现那些在社会变迁中迷失自我的人们,以及他们在寻找自我认同和自由的过程中所经历的挣扎与痛苦。 我的创作并非简单的记录,而是对生命、自由、以及人与社会关系的深入思考。我试图通过影像,去留住那些容易被遗忘的情感,去引发人们对社会现实的关注与反思。 我个人也经历着类似的挣扎,在平庸的生活中感受悲伤,在看似成功的时刻感到灵魂的失落。但我也相信,自由的获得是在重重的压力和局限中形成的,人需要在困境中找到新的活法,才能继续前行。

Deep Dive

Chapters
陈东楠分享了她在平庸生活中感受到的悲伤和灵魂的失落,以及由此引发的对生命意义的思考。她以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为引子,探讨了生命只有一次和生命可以无限循环两种视角下的差异。
  • 平庸生活中的悲伤与灵魂失落
  •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生命只有一次与无限循环的视角

Shownotes Transcript

陈东楠,纪录片导演。 有时候我在想,其实小水井村的挣扎特别像我自己的挣扎。或者也许,很多人都有同样的挣扎。在平庸世俗的生活里莫名地觉得悲伤,在一些看似是蒸蒸日上的时刻里却感受到灵魂的失落,或者是随着社会的变迁要不断地调试自己的身份去迎合,在平静的日子里就意识到其中孕育着很多的危险和复杂。

2008年夏天,读大三的陈东楠在实习时看到了人生第一部独立纪录片。主人公不那么光鲜的侧面,在纪录片镜头的包容下却成为了他独特的光芒。一直想要创作的陈东楠,在那年夏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偷》是她的毕业作品,也是她的第一部作品,讲述了几个在河南安阳以偷东西为生的流浪青年的故事。对大城市的向往驱使他们在少年时就逃离了闭塞贫困的故乡,但经历被拐、被骗后,他们陷入了更难以挣脱的漩涡。24岁的陈东楠,独自扛着摄像机、三脚架,走近他们的生活,也试着走近他们的内心,却避无可避地看着他们走向无法转圜的结局。 之后六年,陈东楠又投入到了《旷野歌声》的拍摄,记录了云南一个苗族村寨小水井村因合唱团的走红,逐渐从边缘向社会主流迈进的尝试。她看着村民们生活条件一点点变好,却也感受着他们在自由和规训之间的挣扎。记录他们的生命的同时,陈东楠自己也在重新感悟自由的含义。 有局限,才有自由,人是在各种局限中形成自己。而在她看来,纪录片也是因为小众,站在行业边缘,才拥有了更多诠释和探索的自由。 【时间轴】 00:07) 做纪录片就是用摄影机留存住生活,然后又让这些生活在大大小小的荧幕上再次地循环,不断地重现。 02:27) 我的第一部片子《偷》:好像我拿不拿摄影机,这会儿是不是开机了,他们完全不在乎,根本没有人去问我这个事情。就像其中一个人说的,“我们本身就一无所有,还在乎这个吗?” 16:01) 《旷野歌声》:苗族人在历史里学到的重要一课,就是千万不要种地种得好,因为一旦种好了,这个地方就不再是他们的了。贫穷守护了他们的家园,在富裕和自由之间,他们选择了站在边缘上的自由。那么,一个逆流而上的人,会被所有的东西挤压、被这个世界所抛弃吗? 32:41) 生活从来都不是只有一次就过去了。我们每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孤立的个体,我们的面庞也从来都不是只属于我们自己的面庞,而是包括了无数个曾经穿越过我们生命的人们的面庞。 �陈东楠工作室墙面上贴着的影片截图

�纪录片《偷》海报

�部分素材画面

�《旷野歌声》海报 �小水井村和村民们

�小水井村合唱团在纽约林肯中心

�影片中的另外一位主人公建生。“我当时注意到他,是因为他唱歌特别地投入,整个身体在唱歌的时候都在颤抖,他的眼神非常地坚韧又有一些脆弱。”